(性質:5)
年龄:25
身高:173
爱好:(咳
职业:公關
有演技的流氓,性格很火爆,經常跟人打架,女兒控(並不是女兒),還算是很認真工作的員工,很喜歡自己的工作可以認識很多妹子,有時候挺不要臉的,遺傳性燥鬱症,燥的時候可以工作好幾天不睡覺不吃飯,容易被煽動,憂鬱期倒是會變得很可愛,喜歡刺激的,有點M(非常m)對姐姐的死很愧疚
*雖說很常打架,可是不是特別厲害也就是街鬥那種打架吧
*至今不想學習,反正是不怎麼識字的
【zeth對josh如弟弟更多一點,因為其實是禦姐控】
【不管在pheli面前如何胡鬧如何犯病,在zeth面前都乖的不行的josh】
【全世界都把josh寵着玩,前輩表示寶寶心裡苦但寶寶不說】
【zeth:來給大哥親個】
在腓列門的審判後,腓列門神隱了三個月,雖然照顧兩個孤兒的責任是盧恩給擔下來的但是很壞地騙了約書亞說腓列門是受不了了去首都了再也不回來了。
約書亞整整憂鬱了三個月,就差沒步上前輩後塵了(前輩表示躺槍)
擇司可擔心倆乾弟弟了,各種寄信各種貼錢,盧恩都方了
盧恩從圍觀的人群裡面跳出來,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往約書亞臉上就是一拳,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約書亞失去意識前看見的是那人指骨上的血和眼裡嘲諷的眼神。
周圍議論的聲音漸漸消失。
走開,全部都走開,我現在誰都不想見到。
“要不然我怎麼做,我只有幾秒鐘可以處理這件事。”
“都跟你說過打我的人不能打臉……”
“那是你的事情,腓列門,我只負責維持秩序,客人很生氣呢。”
“我會處理的。”
“我相信你會。”盧恩的聲音停頓,多了點警告的意味,“那——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腓列門等待盧恩離開,深深地嘆了口氣並且揉了揉額角,他這次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腓列門靠著門板坐下,這裡是湖底下的刑房區,不會有人經過,他看著呼出的白氣,思考接下來該如何處理被拴在刑房裡的人。腓列門處罰過這裡大部分的人,但他卻從來沒有想過約書亞——應該是說他不想。
從前你坐在現在的位置可以為他擋去所有麻煩。
腓列門聽見房間裡面的動靜,似乎是醒了。
那現在呢?以後呢?你手上的權力還夠用嗎?
他覺得很累,那一年他剛回來發現約書亞發病也是這麼累,本來這樣的情況會直接被上面丟棄的,好不容易被他留下來,幾年來都沒什麼問題,沒想到現在鬧出這麼大的事情,還是直接對客人拳腳相向。
但我已經沒有辦法再往上爬了啊……
腓列門站起來,轉身推開門。鑿出來的房間裡面只由兩個燈點亮,牆上覆蓋了一層冰,上面的金屬環上結了細小的白色花紋,他走到房間深處,約書亞低著頭,雙手被拴在牆壁上。他聽他的呼吸,輕輕地顫抖著,臉的左側的血開始乾了,底下能看見瘀青。
下手也不考慮輕重……腓列門在心裡抱怨著,蹲下來伸手將對方的下巴托起,檢視左臉上的傷。約書亞有些抗拒,眼神裡帶著憤怒地瞥向一邊。
“你這是在幹什麼?”腓列門問,他盡量不要讓自己聽起來像在責備——雖然約書亞是該被好好責罰的。“就這樣把脾氣帶上場嗎?”
約書亞咬咬嘴唇,並沒有回話。
“為什麼要對客人動粗?”
“你也聽到那個人做了什麼。”
他知道的,那根本不是理由,腓列門對自己說,他再傻也知道這次自己做錯事了。“這一次我還能把你保住,那下一次呢?”
“我還寧願你什麼都不做。”
腓列門放開手。
“我跟你什麼關係,非得要你這樣花費心思。”
“走開,我不要你在這裡,”約書亞掙扎著,拉緊了鐵鍊,他似乎想要踢面前的人讓他離開,但是卻因為被束縛而沒能達成,“讓盧恩來給我判刑。”
“別拉,會磨傷的。”
“你沒聽到嗎?你在這裡根本沒用,叫盧恩來。”他掙扎地更厲害,似乎在故意違抗腓列門一樣,“走開啊,我不想看到你。”
“盧恩會把你殺了。”腓列門回答,這是真話,就他對盧恩的了解,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處死約書亞並且將屍首送去給客人賠罪。
他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那也比你好,你做得到嗎?” 約書亞面向他,就像每一次他炸毛要跟人打架一樣的眼神,語氣盡了他所能的惡毒,只是這次少了那種焰氣——那是什麼?腓列門有些困惑地試圖解讀,他到底在想什麼?“你有本事也把我處置了,做不到吧?大家心裡都很清楚,你只要遇到這種情況就只是個軟弱的混蛋,只是不敢說而已。要一個不能做決定的管事在這裡幹嘛?走開!走開啊!”
腓列門稍稍後退,讓約書亞在牆邊一個人胡鬧。他安靜地聽約書亞所有的咒罵,過一會就會停下來,每一次的發病都是這個樣子,他會又踢又打,叫囂挑釁,然後過沒幾天就會靜下來,接著變得過於安靜,剩下的便是一直哭——再難聽的語言他聽過的也不少,都只是小孩子的氣話罷了。
不要在裝瞎了,腓列門,他早就已經不再是你可以握在手心裡的小孩子。
過了半晌約書亞似乎是累了,於是停下動作喪氣地垂著頭,終於放鬆的手腕上可以看見紫色的勒痕。“你為什麼還不走啊——”他缩起腿,“這該死的地方怎麼這麼冷。”
“因為你流血了。”腓列門回答,“鬧夠了嗎?”
約書亞不高興地哼了哼。
“告訴我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你出去,找盧恩來。”
腓列門嘆氣,他很早就學會不對約書亞生氣了。“為什麼?為什麼非要他?所有人在進刑房的時候都乞求減刑。”他說,“為什麼要盧恩?”
“因為他不會跟我廢話,他會直接動手。”
“我也可以這麼做,你想要我直接判刑嗎?”
“你不會——你不敢,你甚至不敢在我身上用道具的鞭子。”
他不明白,雖然他一直都知道約書亞喜歡尋找能讓自己受傷的機會,但那也都是在安全的情況下進行的——約書亞見過真正被鞭打的人,他知道真正鞭子會留下什麼傷痕,他更清楚盧恩怎麼對待犯錯的人,那可是一個把暴力當遊戲看的人,為什麼還要哀求著受罰?腓列門覺得很挫折,他不是一個醫生,他盡了力想要解決約書亞的問題,讓他不要變成下一個亞倫……可是現在這個坐在他面前向他索求死刑的不就是他失敗的最大證明?
“如果你想的話我會。”
“你才不會!”他大吼,鐵鍊再次拉緊了,那一聲清脆的撞擊聲迴盪在刑房裡,讓腓列門閉上眼睛,“你才不會!你要是會早就做了!在那個時候就……”約書亞忽然打住,睜大了的眼睛裡面充滿了驚懼,彷彿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他很快地看向腓列門,後者也看向他。
那個時候。
腓列門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時候。
“這從來就不是關於我,是不是?”腓列門問,此時卻多了許多憐憫,“這也不是關於那位大人做的事。”
約書亞沉默,像是在獵人面前被發現而想要躲起來的動物。
“這麼多年,你還在糾結朱諾的死。”
好像你自己就不糾結一樣,你讓她從手裡溜走。
他聽見約書亞顫動的呼吸,讓他心裡有些難受。你知道的,他不是朱諾,你永遠不能把他當作她。“跟我說你在想什麼。”
“我……那天我沒有按時回去。”約書亞說,有些遲疑,小聲地幾乎聽不見,“我如果回去了……這都是我的錯,全部都是我的錯,怎麼沒有人說?為什麼沒有人生氣?”他停頓,“你——你為什麼不生氣?”
“我沒有理由對你發怒。”腓列門回答。
“怎麼會沒有理由?你明明有所有的理由對我生氣!要是我是你,一定從此不跟我說話,或早就找機會把我處理掉,”約書亞說,“我討厭你,腓列門,我討厭你多過一切。你知道嗎?如果你也能恨我的話,我會比現在輕鬆很多!”
“那你要我做怎麼做,嗯?就放著你不管嗎?當初哭著向我求救的是誰?你連你自己都養不起,更何況兩個。”腓列門覺得自己現在應該離開,話題一關係到朱諾連他自己都會變得太情緒化——這對他們兩個來說都沒有好處。約書亞這個自責必須被解決,他對自己說,那不是他的錯,不是任何人的錯。
但也是他的錯,是所有人的錯。
“我該走了。”腓列門忽視約書亞的繼續咒罵,緩緩走向門,後者愣了一下。
“你就要這樣走了?你不打算做任何事嗎?”又是一聲鐵鍊拉緊的聲響,“回來!腓列門!”
“剛剛不是要我走?你到底想要什麼?”他回頭,就算自己在心裡催促自己快點離開,否則一切便要失控,不要聽他說話,他對自己說,一句話都不要聽,他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麼,他心裡能夠一字不差地猜到約書亞接下來的話,只是從對方嘴裡說出來的一刻就變得如同噩夢突出的氣息。
你無法拒絕那張臉,你無法對那個人動手。
你讓她從手裡溜走。
約書亞向前傾身,幾乎是哀求的眼神——腓列門最害怕看到這種眼神——他開口:
鞭打我。鞭打我。鞭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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