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 小镇部分】
【风车之类的瞬间就想到了荷兰··荷兰是个好地方!【X
第三个小清新本了,何时才能转变画风呢hhh希望能有个不悲伤的结局··
能不能把鸟人开启成新种族这是个问题【X
时间线在休息周之前··!不然回忆杀顺序就不对了【X
人设图算不算分啊扔上来【你
以及为什么就是当不成死线战士呢!!咱要抗议!!死线前一个星期就会开始焦躁不安然后画的速度就会开始起飞··!明明普通速度是死线正好画完!
说好要当死线战士,结果信用值显著降低【土下座】
.记字5096
.OOC简直全程到尾
.这一段回忆杀补完了大概不会再出现了··大概【
.时间线接在浮空岛物语第一次推线后吧【强行【X
这是一个流行离开的世界,但是我们都不擅长告别。
——米兰.昆德拉《生活在别处》
【Ⅰ】
在离开那里之后的短暂时光中,chant时不时地忆起与名为palet的法师与名为maw的战士相处的片段,也许是因为在时间之流中遭受的洗涤时间比她更为漫长的缘故,对于那两位与自己为伴了不短时间的高等精灵,chant的感觉仍然是困惑。
时不时的遗憾,悲伤而又不舍的表情流露,虽然只有一瞬,但却不是能够被忽视的变化,那到底是什么呢,怎样的经历才会让他们露出与先前接触过的人全然不同的表情?
——能够理解,却无法明白。
【01】
传送所带来的白光轻快地覆盖了整个视野,已经是第三次的经历使众人没有了先前的惊讶,只是平淡地接受了所谓"光"的召回。
——但这次和前几次的经历显然不同。
第一次是除却无人空城般的冷清以外没有太多异常的城市,第二次像是验证冒险者行动的紧迫性般,隐约出现了破碎的迹象,虽然如此,但仅仅那般微小的迹象还远不至于使冒险者们提高警惕,而这一次——
"怜桑!?"
仿佛指示世界毁灭速度的时计般,这一次出现在冒险者们面前的是破碎之城。
脚下的地面碎裂开来,而显然不是所有人都拥有被"召回"到完整陆地上的运气,破碎的陆地碎片像船一样载着冒险者中的一部分,悠悠向远方飘去。
——是什么呢,这种感受。
【Ⅱ】
"拜托了,能稍微帮我处理一下吗?"
记得那是一个夕阳的暖光柔和地从窗口穿过,给这满是书的居住空间覆盖上了一层蜜柑色的日子,从窗口向外望去能看到如火烧般的夕色天空,隐约还能看到不知是五座中的哪一座法师塔的身影,没什么特别,只是千千万万个这样的日子中寻常可见的景色罢了。
悠悠地,橙红色的云飘过。
chant看着眼前整齐地堆积在柜子里的信,一封一封按时间顺序整理好,最靠里的信封已经笼上了一层象征岁月的枯黄色,仿佛触及就会破碎,最外的却依然呈现出柔和的洁白。
"拜托了?"
担当指导魔法学习同时也提供了她在苏古塔食宿的这位高等精灵——palet逆着茜色的光笑着,这使她的面庞轮廓有些模糊。像是觉得chant没有听清她的话一样,她再次抬手指向那些看上去就数量庞大的信。
"帮我把这些,烧掉吧。"
"为什么……?"
为什么要烧掉呢,那些信排列得井然有序,怎么看都不是能淡然挥手即去之物。
而且,为什么让我来?
"没什么……只是堆在这里太碍事了,你不觉得吗?难得的放书空间对吧?"
……明明不是这样的理由。
眼前的人的表情比任何时候都要悲伤,虽然是笑着,却完全读不出笑的意味,明明是不舍得,却又笑着请求。
——不明白,完全不明白。
先前看过的魔法以外的书本中经常穿插着对情感的描写,活跃在故事里的角色们时而"因与敌人观点不同而从心底感到愤怒火焰在燃烧"时而"因爱而感到心中升起一股暖意"时而"因同伴的背叛感到自己身处寒冬之中"时而"因紧张感到全身在瑟瑟发抖"。
她能理解,毕竟这些故事中角色情感的改变是有具体原因的,而且这样的情感在日常生活中无处不在,光是作为一个观察者来理解在什么样的情形下人的情感会发生怎样的改变是很轻易的事,在那之上做到能根据表情变化预判心理变化的察言观色也只是熟练与否的问题,并不算是难事。
但自己从未体会过所谓剧烈的感情波动,愤怒也好爱也好悲伤也好紧张也好,只是知道这些词汇用来形容各种形式的感情变化,却并不清楚处于这种感情之中的人的心情。
她一直处于平淡之中,在曾经的小镇中也是,在找到苏古塔之前的旅行时也是,甚至在苏古塔的这一段时间也是,像是先天性的缺失一样。
"你如果不愿意的话,我自己来也没关系的。"
精灵擦亮一根火柴,在已经偏近暮色的微光下,火柴的光显得格外闪亮,她拿起最靠外的那封信,有些不舍地凝视了好几秒——直到火柴的火光燃到一半,大概烫着了她的指尖,她才匆匆从恍神状态中脱离出来,像是要舍弃什么一样紧咬嘴唇,终于将那封信点燃。
火光跃动,火舌吞噬,燃尽之后的带着焦黑边缘的残渣缓慢飘落下来,落在chant的脚边。
……我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因为我比你更早离开这个世界,这让我知道直到最后,我的朋友都在我的身边。但我又是狡猾的,我不敢去想,你会怎么样呢,与我们告别之后,你难道要一个人孤独的面对死亡吗?
……是遗书吗?
chant把视线从脚下的残片移到她的导师身上,这位一直优雅阅读着魔法书的精灵,此时却只是捏着烧剩的火柴梗,有些呆滞地看着地上的残渣。
……她一定很难受吧?
"叩叩"地,响起了敲门声。
【02】
"我看没必要管,就算我们不管他自己也能游回来。"
首先冷静下来的是leia,她与往常一样用满不在乎的语气直接对眼前的突发事件下了结论:"比起费脑筋去救一个没太大问题的人,不如快点去找个地方睡觉。"
"就这么不管真的没关系吗……?"
暝皱着眉头,虽然放任自由的确是她所遵从的教义,但身为队长的职责又使她没有办法对眼前的情况坐视不理,于此相反,煦倒是用自带的大嗓门向全无名之城广播leia的决定:
"怜桑——!!!leia让你自己游回来——!!"
不用想也知道怜桑就算是被困在漂浮的陆地碎片上,听到这样的声音也肯定会用"和蔼"的笑容说着例如"死白毛"之类的话。
"别看着我啦……就算想救也没办法是不是,作为一个游荡者自己游不回来才丢脸。"
路边经过的冒险者朝这边投射的目光让leia稍微有些窘迫,但不出片刻她就立刻为自己的说法打了圆场。
"也不是没办法……"
暝转向从刚才开始就没有过动作的法师:"chant,有在这种情况下能用的法术吗?"
然而chant像是没听到一样,只是有些呆然的伫立着,视线有些飘忽的指向破碎之地飘往的星海。
"chant?"
暝张开手指在chant眼前晃晃,这位队友的奇异性格她已经在冒险中体会到了,就算她接下来说出听不懂的话大概也是正常现象。
然而回过神来的chant这次的举动,甚至语言都符合正常的逻辑,虽然表达依然有些不连贯,但意思的确是传达到了:
"胸口很难受,不太清楚,是什么呢?"
——是什么呢,这样的感受。
——情感就是这样的东西吗?
"我觉得……"暝开始为自己连续担当两次心理老师的经历感慨:"这应该是‘担心’吧。"
远方星海的光芒闪烁着,小小的法师沉默着望向远方。也许过了几秒钟,也许过了很久,她的声音缓慢的传来。
"抱歉。"她这样说,"……没有能用的魔法。"
暝头一次觉得这位队友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情感,虽然那情感低沉,不知是担忧还是自责。
"没关系的。"于是她这样回答,"总会有办法的。"
【Ⅲ】
打开门后看到的是作为palet好友的maw的面孔。
"我看到火光所以过来了……"他显得有些气喘,显然是以最快的速度跑过来的:"发生什么了?是蜡烛掉书上了?还是在室内使用魔法了?"
"……是信。"
不知道该怎么说明,干脆只点明最关键的事物就好,虽然这样的说明其他人基本都不会明白。
"信……吗。"然而这次眼前的人却神色凝重的点头,像是明白了重要的事情一样,他难得没有带着笑容,只是闭上眼睛沉思了片刻,紧接着他像是释然了般叹了口气。
"是信的话反而是好事……但这样肯定不行,要用这种极端方法的话,反而更加摆脱不了了吧。"
在说什么?chant困惑地将视线转回到远方她的导师的身上,palet和先前相比没有任何改变,依然只是定定的望着地面。
"明明过去的就已经过去了,就算再怎么怀念,再怎么无法忘怀……那还是已经过去了。"
名为maw的战士垂下眼帘,有些伤感的苦笑起来:
"在过去中停滞不前的话,再怎样也只是徒增悲伤而已。"
他看向眼前的人类,女孩只是困惑地站着,和之前见到的时候没有多少改变,一如既往的迷茫。
于是他的苦笑变得愈发沉重,她不会懂的,这真好,有时候无知是一种罪过,但更多的时候,无知是一种无上的恩赐,它保护着人们不受到尖锐的现实所伤。
"……我不明白。"人类少女开口,吐露出十分符合她的发言。
"你不明白什么?"
"信,火光,情感……"她停顿了一下,"全部。"
maw保持着笑容,他也向palet所在的地方眺望,依然没有改变,依然注视着残渣,于是他再次长叹出声。
"你想听故事吗?"他问。
【03】
"对了!弦月!"
暝恍然大悟地一拍手,这东西在冒险过程中常年被当成指南针,甚至让人忘记了它还有另外的功能,就比如说通讯。
……虽然也就只能通讯了,但总比没有好。
她拿出弦月,尝试着联络上已经看不到身在何方的同伴。
——弦月发出微光。
"怜桑!没事吗!"
对面隔了半饷才传来回应,显然游荡者大概也忘记了这块石头应有的功能:"不用担心~"
……当然是就现在而言。
身边其他的碎块都在发生进一步的崩坏,按照这种规律来说所有的碎块最终都会在这片星海中碎成齑粉。
而自己身处的这一块的运动轨迹始终没有向无名之城靠近的迹象。
虽然也不是没办法,但在能看到陆地之前成功几率并不能保证。
……至少再等等吧。
怜桑调整了一下弦刀,线型的刀刃在这片渺茫的星海里,似乎也泛起了淡淡的光。
"chant?怜桑说他没事哦?"
还站在碎裂陆地边缘的666小队成员现在只剩下了3人,leia一如她随性的作风,大概是真的去找地方睡觉了吧,该说她是对队友有着充分的信任呢,还是根本懒得管自身以外的事呢?
法师少女只是一而再地翻动着她随身携带的不知是书还是笔记本的东西,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中,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暝头一次觉得她的感情表露得如此明显。
那个姿态和动作明显地向外界传达出这样的信息:"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来祈祷吧。"
于是暝这样提议。
信仰可以带来力量,神明正因为被信仰而成为神明,"相信"这种坚定的信念可以带来奇迹。
"祈祷!"煦用着大嗓门重复了一遍以后便效仿着大多数牧师的样子念念有词起来。
"……向什么?"chant问,那语气中隐约带着一种"我们并不是牧师,祈祷这种行为真的有用吗?"般的疑惑。
"chant有信仰的神明吧,向那位神明祈祷就行了。"暝笑着对这位同伴说,此刻她展现出了平时没有机会表现出来的作为队长的可靠。"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们要相信怜桑。"
"拉玛大人……"
于是chant也低下头开始默默地祈祷,现在她看起来不再是那个沉默寡言让人搞不懂行为方式的法师了,而是一个慌张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孩子。
——这才对嘛。
不知为何,暝这样想着。
【Ⅳ】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喜爱魔法的精灵少女,她既有天赋又努力,大家都十分喜欢她。
有一天,她不再满足于图书馆的魔法书,听说魔法的典籍并不止图书馆里的这些,大部分都散落在世界各地,于是她决定踏上旅程。
她走啊走,在世界各地旅行,结识了很多很多的人,甚至有一名志同道合的为了寻找失落的法术书而踏上旅程的法师,于是他们结伴而行,在不算短暂的时光中几乎踏遍了整个世界,但是法术书实在难以觅得,他们始终未曾找到那传说中的存在。
精灵少女累了,她决定回到图书馆,继续钻研那些图书馆里的魔法书,与她相反,她的同伴却决定继续旅行,于是他们约定好书信往来,于是这之后就这样过了几十年。
"……这样?"
那为什么要烧掉来自珍贵的朋友的信呢?
"还没有说完呢。"
少女期待着她的朋友有一天带着寻找到的无数法术书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对此深信不疑,也正因此,她日复一日的期盼着,毕竟虽然有书信往来,他们也很久没有见过面了。
然而最后,她收到的却是朋友寄来的告别信(遗书)。
她头一次觉得种族是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之前一直认为同为魔法的研究者,不论什么人都是没有区别的,但现在她才意识到这种想法的无力。
自己是精灵,就算是经历了漫长的旅行,也才不过度过了自己生命的几分之一,而对于人类来说,这就是他们的一生了。
对自己来说不过是刹那的时间,对他人来说却是无比漫长的岁月,于是她想到,那些曾经在旅途中认识的人,现在大概没有多少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
少女感到一阵天昏地暗的无力,这种无力感来自早已被决定的生命理所当然的死亡,她无能为力。
于是她决定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钻研魔法里,这样的话就不会再被这种无力感折磨,她也决定再也不结交朋友,因为要是没有与朋友相处的喜悦,也就不会有失去朋友的悲伤了。
"如你所见,这就是现在的她。大概是想要把自己从过去的回忆中解放出来吧,但是那样只会让自己更加悲伤而已。……毕竟是珍贵的朋友的信。"
"谢谢……但是"
她还是无法明白吧。maw看着人类法师那张没有表情的脸,感到一阵从心底袭来的嫉妒。
能够不被情感这种东西所困扰的人所看到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呢?
【04】
——似乎有些明白了,那所谓情感的事物。
——书中所写的"仿佛被烈焰灼烧般"的感受,原来是真的存在的吗。
——她这样想着祈祷。
"啊!怜桑!"
"平安无事就好!"
闭着眼睛祈祷时隐约听到了这样的声音,终于体会到的"如释重负"感让chant的嘴角向上勾起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弧度。
她想起站在夕阳下的palet露出的象征"失去"的悲伤的表情,自己在刚才是不是也那样呢?
——情感这种东西。
人类法师的精灵导师低垂下眼。
——你不用明白也没关系的。
但是终有一天她还是明白了。
"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表情说出的这句话,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语气都有些颤抖。
"……啊啊。"游荡者向她微笑。
"我回来了。"
+展开
*5725字
*股份不少,手动黑枪不接受反对意见w【跑【x
*企主喵要不要考虑通过这篇的剧情加点成就或者公共事件什么www【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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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欲来的阴天,并不是一个能让大多数人心情变好的好天气。
无名之城的角落,人迹罕见的小庭院,‘空白’的少女正坐在庭院的石凳上,在或许能让自己心境平静的阴云下,浅尝着被记录于书中的味道。
chant,并不偶然地再次脱离队伍,独享这片静谧的幽静环境。
只是,当她将书页翻至第234片页码时,
一只不速之汪骤然飞扑越过自己的顶上。
“汪汪别跑呀————!”
接踵而来的,是一个开心地追逐着小汪汪的陌生少女。过于的高兴投入使她在踏进小庭院的转角时,完全没有注意到地上隐藏在杂草堆里的完全有把握将冒失者绊倒的石头。
似乎是已经预料到接下来的结果的chant,平静地看着这个玩得忘乎所以少女如标准结局般拌上。她料到了开头,却并没有想到结尾——
被石头拌上的莉芙,在眼看着即将要亲吻大地的瞬间,奇迹般敏捷地挪过身形,以完全出乎chant意料的前滚翻顺利过渡,并以如小孩般强行假装帅气的超人姿势重新站起。
“莉芙大胜利!”
已经不只一次在玩耍中被绊倒的莉芙凭借熟练的经验顺利过关。翻滚得连脑袋都沾上杂草的她自信地朝平静注视的chant比出了高兴的‘V’。
chant依然在注视着莉芙。
有近似隐约能读取心思的气氛读取能力,chant却始终难以从莉芙的第一眼印象读取更多——纯净得只有一种颜色的人?这是chant罕见地为着自己自己难以找出答案的问题而陷入无法从出神中恢复的状况。
“哇!好厚的书!你也喜欢看故事吗!”
打破思绪的是莉芙已经接近至跟前的声音。这个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丝毫不会和自己保持距离的少女,正在大方地将脑袋凑近至可以阅读书本的角度,甚至于chant转过头恰好看见了一片在对方翻滚时被沾上至花环上的落叶。
“莉芙也有好多有趣的故事哦!要听听吗!”
因为夹带了不少文字而并没有完全看懂chant的页面的莉芙,再次以高兴的笑容掏出了她同样没有间断过记录的个人绘本。
庭院外,一对组合正在努力地寻找她们走失的队员。
“要下雨啦要下雨啦!chant不回来就要淋雨啦!”
元气到完全可以归类为吵闹的声音自‘眼镜’少女旁边响起。似乎已经慢慢习惯了声量的后者只是略带点无奈的苦笑应和一下,便继续用目光扫视范围内目标可能隐藏的地方。
终于,她们将目标锁定在了那处幽静的小庭院。但踏进去的两人却意外地发现,chant正在听着一个陌生的少女讲述着她绘本里的故事。
“额,那个……你好?”
因为对方过于活泼反而感觉略不适应的暝,终于是走近了朝乐在其中的莉芙打了声初次见面的招呼.
“你们也一起来听故事吗!”
完全不按暝的常识出牌,莉芙转过头来的笑容根本就完全没有任何陌生的意思。反而是活泼得似乎和莉芙对上了波长的煦,一下子举手应和了跑过去和莉芙凑到一块。
“然后啊!那个坏蛋就那样!砰的一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
“砰得就飞高高啦!”
“飞高高啦!”
完全吻合的波长让这两个初次见面的‘孩子’彻底在顷刻间形成了似乎只有她们两个听懂的结界。略为尴尬的暝看了一眼绘本上自己完全不能看懂的图画,无奈地转向了依然将目光放在绘本上的chant。
“chant……你能看懂吗?”
“恩。”
一秒钟的回答,平静地昭揭了当下只有暝完全没法融入气氛的悲惨命运。
终于,在风雨即将来临以前,伊格也找到了莉芙的所在。然而在莉芙和煦的抱团嚷嚷下,两支队伍也同时陷入了被熊孩子牵着走的困境,终究是在同一处活动会所里共同避雨。
也许是出于信仰同一个神祗的缘故,弗雷亚在初见leia时便友好地朝对方抛出了略带些妩媚的微笑。本应并不讨厌的leia却在读出了微笑里的妩媚后不觉轻轻打了一个寒颤。虽然始终是忍住了出口吐槽的欲望,但在知晓对方只是玩笑意图后随性地以嫌弃的吐舌回应回去。
零、伊格、暝和怜桑正在友好地交流着彼此的冒险见闻。虽然怜桑的笑容最为明显,但一直在旁边默然注视的埃德瑞普,在揣摩陌生人的恶意的惯性下,依然读出了与其他三人截然不同的些许危险味道。感受到埃德瑞普视线的怜桑却并没有就此报于任何,仅是在视线再次触及自己之时回以依然的制式微笑。
莉芙和煦,还有chant依然在远离大伙交流的小桌上说着自己的小故事。被煦打开了噪音开关的莉芙在彼此的玩耍中得到了与听话的安静截然不同的天赋,虽然两个熊孩子的音量客观上依然能盖过其他人正常交流的声音,但似乎两边都对各自的熊孩子毫无管教的意思。相反的离噪音源最近的chant不仅丝毫也不觉得恬燥,反而小声地跟着两人听起来似乎不明所以的拟声词应和。
“来尝点能够增添下雨天气氛的调剂?”
悄悄地调好了酒品的迪诺端着盛满杯子的盘子随性而至。无名之城的自由设施让他终于能够锻炼这项一直图谋已久的技能,虽然结果还是遭到了部分只能喝果汁的好孩子的抗议。
“说得很好呢,不如我们来玩一场游戏吧~?”
轻尝着杯中酒品的弗雷亚舔过下唇,自袖里翻出一副精致的扑克。
“弗雷亚要玩那个吗!”
看到扑克的瞬间莉芙马上高兴地举起了手。前一天晚上,弗雷亚正好教会了莉芙一种扑克的有趣玩法——抽鬼牌。
结局也没有其他建议的众人答应了弗雷亚所提出的游戏项目。不过依弗雷亚之言,为了提高游戏的刺激乐趣,她在规则上写上了一条关于失败者的隐藏惩罚。在五局游戏中每一局的失败者都会被列入惩罚的名单。
“惩罚或许是惊喜哦~”
多少让人感觉到危险气息的微笑,终于在发完牌以后开始了友善的厮杀。
第一局,手牌在回合开始前瞬间解完的是暝、埃德瑞普、伊格、chant。
解剩一张的煦自怜桑手中获得幸运的秒杀牌,继而弗雷亚、莉芙、leia、怜桑都先后过关。
手握一张手牌的零突然间凝起了专注的神,搭配上与生俱来的不怒自威,竟让唯一剩下来的迪诺感受到了彷如临战的肃杀气息。
“我感受到了风的流动……!”
骤然瞪眼,零迅猛地一手抽走了迪诺手中的正确卡牌,顺利一击脱险。
“喂喂,该不会真的什么场合都能使用逐风劲吧?”
苦笑着迎接败北的迪诺,率先抢在了leia之前无奈吐槽。
“不,只是虚张声势而已。”
平静的零毫无破绽地给出了脱险的答案。
第二局,率先回合前解开手牌的是暝、莉芙,leia。
一上手就握着⑨张残牌的弗雷亚面不改色地以全中的姿态一帆风顺地顺利将手牌完全送走。煦、迪诺、零也先后顺利过关。伊格虽然和埃德瑞普意外地互相卡牌,但始终还是在他人的无意喂牌中有惊无险。
“是这张吗?”
怜桑指着chant左边的手牌,朝最后的对手微笑询问。没有回答的chant却意外地用目光向怜桑透露只有对方才能解读的情报。
然而,怜桑并没有马上采纳chant的目光。我有没有解读错?chant会不会是故意让我去抽鬼牌?这么想着的他却并没有过多犹豫地抽了与chant所暗示的方向相反的牌。结果却是在入手后徒劳露出惨败的苦笑。
“是我错了哦。”
放下最后的鬼牌,怜桑似是安慰般轻轻拍过chant的帽子。
第三局,率先解开手牌的是暝、怜桑。
莉芙和煦似是在比拼谁的声音更加吵闹一般边抽着牌边欢呼。结果两人都僵持到了战局的最后,直到伊格被动喂了煦好牌,才将这场有声的决斗及时中断。
惩罚是什么,弗雷亚出的主意必然不是好事。这么认定着,伊格突然认真地看向了留到最后的莉芙。
“鬼牌是哪张,乖,快说。”
“这张!”
然后就是毫无犹豫的一抽。
继而是围观者的短暂沉默。
“这样算犯规吧?”
忍不住转向弗雷亚的leia,抬手就指向了直接放下解开了的手牌的伊格。
“并没有这个规定……”
心虚的伊格顾左右而言他,留下了眨着眼微笑着似乎并不在乎的莉芙。
第四局,率先解开手牌的是暝、零。
众人的牌势都颇不顺利,互相卡牌的情况层出不穷。恶战在持续了足足十数个回合后,终于是留下来了两个苦战得最甚的男生。
“喂,你都输过一次了,干脆直接让我过关吧?”
并没有展示友善眼色的埃德瑞普紧盯着迪诺看似轻佻的神色,后者似乎是因为最后的对手竟是前者,竟故意地耸耸肩将右边的手牌突出出去。
“喏,拿去吧。”
太顺利了?并不是很相信迪诺善意的埃德瑞普开始了犹豫的挣扎。然而迪诺反而似是催促般挑了挑眼眉:
“怎么了?还怕我害你?那就抽另外一张好了,输了不要怪我哦。”
挑逗的发言无比有效,手中突出的牌瞬间被抽走。下一刻,同时在两人脸上浮现的是被骗后的不甘和得逞后的满足。
就连伏在埃德瑞普肩膀上的小乌鸦也不禁无奈摇头。
第五局,开局前似是发现了些什么的leia率先抗议:
“暝把眼镜摘下来。”
一头雾水的除了众人还包括暝。毕竟就算是弗雷亚也并未看出暝的眼镜暗藏了些什么机关。
结果,战局的发展也十分机关——利用强运在前四局强行秒杀的暝终于在这一局四处卡手,甚至在最后陷入了和leia的生死决战。
“看吧,没有了本体就是幸运E。”
尚未反应过来的暝手中的好牌就被leia利索抽走。面对这似乎都已经接受了这种设定的众人,暝也只好无奈地尴尬苦笑。
五局游戏全部结束,弗雷亚若有深意地注视上失败者的名单,惊天大阴谋即将上演。
风和日丽的第二天,无名之城的广场突然出现了一个临时架设的露天咖啡厅摊位。
路过的冒险者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更有很多女性冒险者就此停驻——全因咖啡厅的特色是,执事咖啡。
五个属性看起来截然不同的执事统一穿上了帅气英挺的华贵执事服,静候着顾客的青睐光临。
“……你是玩真的?”
完全没有开过这方面脑洞的leia转向了在后台俨然一副幕后妈妈桑样子的弗雷亚。后者却似是欣赏自己的杰作般上下扫视被精心打扮过的五人。
怜桑的长发在散下后被整齐地梳成了成熟的背头,更有单边的透明眼镜片予以辅助;迪诺本来并不柔顺的碎发被梳理至颇为贴服,甚至于连额前的刘海也很是整齐;埃德瑞普略为凌乱的头发却在加工下更显凌乱野性,脸上更是画上了一小块颇有图腾味道的小小脸妆。搭配他们的上妆更是突显了他们此刻的属性——成熟稳重、轻佻风流、野性孤傲。
至于莉芙和暝,弗雷亚更是祭出了她全副的装扮技巧——本来身材上就并没有什么料的两人穿起燕尾服来也颇为合身。并不算长的头发也被同样扎起垂至脑后,只是莉芙完全露出了她清爽的额头,而暝则是保留了被梳得柔顺的刘海,还被要求了全程戴上她那自称为护目镜却已经被彻底当成的眼镜的眼镜。在弗雷亚竭尽全力的帅气上妆下,两人显然已经成为了一名出色的伪郎,一个阳光活泼,一个知性儒雅。
“无懈可击~”
满足地拍着手掌,弗雷亚似是寻求认同般转向投来目光的leia。抱着臂的后者虽然也不得不肯定弗雷亚的技巧,但依然说出了为什么你不自己上的诸如此类的吐槽话语。
其实更让leia白目的是,弗雷亚甚至还备有能够让人短暂变声的药物,以至于在营业期间两伪郎甚至在声音上全无暴露。
“需要替您的咖啡加点贴心的糖分么?”
意外地驾轻就熟的怜桑,以无懈可击的优雅举止替诸位完全被他的魅力俘虏的女顾客上好一道道秀色可餐的茶点。从容应对女性投来的目光,甚至于恰到好处地保持优雅的适当距离,如果以入戏的标准来形容,那此刻的他完全可以一举拿下影帝的桂冠。
“美丽的小公主,您的美貌比之天上的繁星有过之而无不及~”
再次展现隐藏技巧的迪诺也颇为从容地应对女顾客们的光顾。无论是抛媚眼的技巧还是能够将天真的小女生捧上天际的言语都同样值得肯定,虽然客流量并没有怜桑的稳定且多但是合口味的顾客粘着度是不得不承认的高。
“哇!姐姐好厉害哦!”
并不会有人指望莉芙能理解当下的状况,但纯天然不含添加剂的纯真本色竟在此刻天衣无缝地彰显了自己的属性。许多富有母性光辉顾客不自觉地就和本来活泼的莉芙聊到一块,对于喜欢听闻新鲜事物的莉芙来说这份工作完全是轻松而愉快。
“那个……请、请慢用……”
完全陷入腼腆的暝全然不适应此刻的执事身份,但这种尴尬的违和反而在此刻催化出了意料之外的成果。乐于看她窘迫或者说完全是带着调戏的心态的顾客,偏偏就粘上了这个身高明显要较其他执事要矮的‘可爱眼镜弟弟’,让她忙于招架分身不暇。
“就连失败者都如此恰当,果然是命运的选择。”
点头的弗雷亚开始数起这一波顺利纳入囊中的银子。这不仅仅是娱乐,甚至还是另辟生路的赚钱方式。也正因为如此,最后众人始终是同意了这次的惩罚‘游戏’。
“不如来赌一下哪一个执事拉到的销售额最多吧?”
似乎胸有成竹的leia带着微笑一下子将金子压在了怜桑的号码牌上。
“乐意奉陪~”
下一刻,弗雷亚的金子也果断压上了迪诺的号码。
同一时间,并没有落败的两个人也并没有在此刻闲着。
换上了犹如保镖般的正装的零,正有模有样地在可视整个执事咖啡厅的位置看护着整个店铺的秩序。
吵闹的煦则在广场外的地方游走,以似乎并不会疲劳的声音不断地响起拉客的广播。
看似大家都在‘努力’的此刻,却有一个人始终是格格不入。
埃德瑞普始终是以冷淡的态度应对投向自己的目光。他很想就这样将客人都赶去其他四人那里,但偏偏就是有喜欢冰山属性的顾客,怎么赶都赶不走,越是冷淡,越是着迷。
其实光顾的除了女顾客,还有男顾客。男顾客当中当然不只是陪伴着女顾客同行的男士,毕竟喜欢男士的男士其实并不会太过缺乏。
这些前来光顾的男顾客,并没有人是故意来此处找碴的。但第一个或许能勉强算上引发意外的顾客终于是出现了——
一个满脸横肉,脑袋上稀疏地顶着几根毛发的猥琐大叔,一进来便马上抛出了一个似乎冒着紫色毒心的飞吻。
飞吻的对象是正处于恼怒,却恰好在此刻对上目光的埃德瑞普。
“……”
短暂的沉默,仿佛是给某根正要断掉的弦充足的准备时间。
“哟,可不要让客人久等哦~?”
憋着笑意的迪诺话音刚落,一个盘子就径直朝自己的面门飞来。
“这不特么全是你害的!”
生气地抛过盘子的埃德瑞普,却又在下一刻接过迪诺反抛回来的同一个盘子。
“愿赌服输,连这种赌品都没有?”
“那就来赌一赌谁先接不住!”
本想上前制止的零,却在踏前几步后发现这完全可以放任自由——两人只是隔着几个身位来回抛盘子,除此以外并没有进一步的任何过激举动。而顾客也并没有因此惊恐,甚至一部分的顾客观看得十分开心。
“年纪轻轻地就是爱折腾。”
坐在角落记录着眼前事物的伊格,装作年老的样子长吁一声。
“伊格不喜欢这些场面?”
同样坐在旁边记录的chant,闻见叹气后随之接过话语。
“不,我就随便说一下。”
得到对方平静的回答后,chant抬头直视上顶上不带有些许阴云的日光。
那是能令人感到愉快的和煦暖意。
最终,赌局的胜利彻底出乎了所有人的意外——那些乐于调戏暝的顾客,毫不吝惜地买下各种茶点强行留住应接不暇的她。虽然在顾客数量上处于劣势,但在销售额上却以些微优势胜过了顾客数量大幅领先的怜桑和迪诺。结果暝也终于在打烊后获得了奖励的大箱冰棍,以补偿她几乎虚脱的一天辛劳。
“如果还有机会,不如拉上汪汪之风队的人一起去办吧~?”
看着满满的金币袋子,吃髓知味的弗雷亚突发奇想地联想到了一个特色的执事项目。
截然不同的远处,正在忙活着自己事情的黑德爱尔猛然打上了一个狠狠的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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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hhhhh聚众赌博【不是
迪诺和艾德的相处怎么回事hh感觉冒出了新cp……!【X
弗蕾亚妈妈真是用心良苦hhh
牛郎play好!摩拳擦掌想画!【你先画完推线
赌卖身权www【并不
迪诺和艾德JQ由来已久可以参考第二章舞会的互换性命【并不+1
其实我完全相信你可以在爆肝一百万P后再爆张月下(。)五牛郎←w←【迫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