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質:5)
年龄:371
身高:179
爱好:哼歌(但是五音不全
职业:製帽匠
角色简介:
(概念型角色所以不要太認真)
“古物”,死者最後的氣息中出生,能力是連接生死兩界,然而海德本身並不會用,他碰到的殘肢可以動,一直以為自己是人類,無法識別人臉(連自己的臉都不認識),並沒有心臟,喜歡比較潮濕的地方,家裡蹲,特別懶惰(廢宅),但是無意間在別人眼裡卻特別酷炫(#),並不是很厲害的製帽匠,跟時代很脫節,在黑市擔任違禁品交貨的工作
祭司告訴他他一生注定不得所求,現實注定與願望背道而馳,他是領主的傀儡而海德曾經不相信
他追過想過決定過
可是失敗了
最後敗在預言之下,放棄掙扎
可是腓列門來敲門了,擇司來敲門了,海德想他可能還能再戰或許300年後事情會變好
預言是不會錯的
*在iona死後一直被他的印象的殘留所糾纏
*和擇司和妹妹們關係都還不錯,跟pheli也是好朋友
*理論上能被判定為王族血系,是可以命令sd的殘片的
(性質:5)
年龄:371
身高:179
爱好:哼歌(但是五音不全
职业:製帽匠
角色简介:
(概念型角色所以不要太認真)
“古物”,死者最後的氣息中出生,能力是連接生死兩界,然而海德本身並不會用,他碰到的殘肢可以動,一直以為自己是人類,無法識別人臉(連自己的臉都不認識),並沒有心臟,喜歡比較潮濕的地方,家裡蹲,特別懶惰(廢宅),但是無意間在別人眼裡卻特別酷炫(#),並不是很厲害的製帽匠,跟時代很脫節,在黑市擔任違禁品交貨的工作
祭司告訴他他一生注定不得所求,現實注定與願望背道而馳,他是領主的傀儡而海德曾經不相信
他追過想過決定過
可是失敗了
最後敗在預言之下,放棄掙扎
可是腓列門來敲門了,擇司來敲門了,海德想他可能還能再戰或許300年後事情會變好
預言是不會錯的
*在iona死後一直被他的印象的殘留所糾纏
*和擇司和妹妹們關係都還不錯,跟pheli也是好朋友
*理論上能被判定為王族血系,是可以命令sd的殘片的
【上新圖】
【人以上,神未滿,在能力級別上是高於光/影裔的,不過打起來誰會贏又是另一回事了】
【塞維亞 古物 居住地禁海 交易(故事型)記憶 目前有的交易者為glyn
斯凱 古物 居住地雅國南部森林 交易生命力 目前有的交易者為fe,fe他爸和isac
巴— 人造物 居住書本裡,現在在???手上,也就是上界 交易技能 目前有的交易者為charlot和morana
賽赫 人造物 隨機地點不定時出現,現在在鄰國 交易運氣/可能性 目前有的交易者為tia和igg
海德 造物 居住地樞城郊區 交易靈魂(現在的形態是沒有能力的)目前沒有交易者,但zeth在找他
法倫提 古物 出生下界,交易“重要的東西”,可以空間旅行,很多時候甚至都不在劇場內,交易者無數】
【剩下還有和偽神交易的,那就很多了,偽神拿去身體部位給能力,目前有的交易者為titi,liz的家族和pan】
【一般來說能力上人造物會比古物強,可是人造物比較脆】
【~愚人角】
【觀眾席四樓——公共區】
他一直覺得,真正的悲劇便是,明知道無論如何都會失敗,卻必須為了達成失敗而努力,什麼不會得到,所擁有的也會失去,還得擺著笑臉感謝其教導有方——他堅信一個人能拿到最差的劇本就是這樣,可是來到這個劇場後他發現這般的故事實在是太多了。
求而不得的悲劇。狹隙間的悲劇。
他從來不是會哀自己不幸的那種人,可是有時後看到手裡的劇本還是不禁要笑自己倒霉。也就這樣吧,他有時會這麼想,既然不得那也不求了,就在狹隙裡苟活吧。
同時他也會這麼想:快點將一切結束吧。
要是劇場能夠重啟,他希望自己分得一個簡單的角色,朝生暮死,多可愛的概念。
海德坐在座位上,這是個特殊的樓層,位於頂端也沒法直接出入劇場空間,住的都是和自己一差不多的存在——造物,這是他們在這裡的統稱。他實對此並沒有太大的意見,只不過這樣特別的待遇,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被列為非人的事實。
“你究竟是個什麼?”他聽到背後的腳步聲漸進,參雜著金屬珠互相碰撞,均勻流暢,帶著一種不經意的小心翼翼——是新來的成員——他有些不情願地轉身趴上椅背。
“這裡怎麼都是些奇怪的東西……”
“你知道,對下面的人來說你也算是奇怪的東西。”
那人側過臉。“還沒見過。”
海德本來想說他算是半個,可是想想又覺得麻煩便改口了。“領主身邊的,那個……”他停頓,“嗯……是個人類。”
對方瞇起眼,並不相信他,只是擅自繞過了這個空間裡的擺設,緩緩地踩上沙發然後盤腿坐下,弓著背環抱著自己的肩膀,就如其他同類的造物一般散發著領主的氣息,安靜而輕盈,總是靠得有那麼點太近,稍稍歪著頭眼神也沒有打算離開海德,就連眼神都誠實的不可思議——即便還沒有過多久海德發現自己已經理所當然地接受這便是他們的特質了。
“對……忘了你們也不會看臉。你的同類呢?我以為你們喜歡在一起。”
“是我自己上來的。反正烏佐在樓下。”對方又說,“應該沒什麼關係。”
“都已經被困在這裡了,還是好好相處比較好……”
面前的人在手臂之間微笑,閉上眼,再次睜開時已經望向了廂房的大門。“我沒有辦法改變我無法控制的事情。”
耶比斯。他想起來,也記起先前還在台上看過,踏著告喪的號角聲,在薄水上行走的光之裔。
印像中這人的戾氣要更重一點,更加不耐煩一點,語氣更強硬許多,但顯然那也都只是被強加的東西,又有誰不是呢?被丟進那般環境裡,論誰都會落至一樣的結果——他霎時間不知道應該作何感想了,一邊恨自己不能更理解這種處處被決定的無奈——因為是造物,所以要找著預設去完成被創造時的目的,即便是只為演繹關於如何死去的故事,一遍遍走著前者的路……
海德,你說你用我來替代你的身體好不好。他記得那白紙上明明白白寫著。你知道做人類的好處,就是即便生活不由自己,但我們還有一死。
我們來做交易吧,古物。
海德呻吟出聲,彷彿是這個地方正嘲笑他那霎那的自醒,他都能聽到從牆縫間和掛毯後面傳來的笑聲。
為什麼自己不能像其他人那樣選擇放棄理智……
“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有。”他迅速地回答,不想再給對方帶來更多疑問。“沒有,我很好。”指間梳過髮根,最後點在沙發椅背的上緣,順勢便直起身。“你要去看看人類嗎?我正好認識一個……”
【造物之間的同病相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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