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铲!!!!因为是滑铲所以就没有去问小慕啊总之ooc是我的ojz提前滑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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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芙没有体验过学校的宿舍,高中是走读,大学也因为害怕连累别人选择自己在外租房独居,身为弱视病人的她自然也不可能参加中国学校的军训活动,因此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和这么多人住在同一件屋檐下。这件事的感觉有点像爱丽丝梦游仙境,一觉醒来来到了一个与现实不大一样的地方,周围也全是陌生人。这里没有会说话的兔子和猫,也没有扑克牌士兵,只有一顶会说话的头纱。
原本以为这是什么无良电视台的综艺节目,但从大家口中询问发现,那头纱绝不是什么内置芯片的高科技产品。难道会一次性有这么多爱丽丝吗?悠芙轻笑,决定总之先享受当下,不论是梦也好还是误入奇幻世界也罢,总之都得过下去,更何况这里的生活条件如此只好。
那顶叫罗曼的头纱说,需要大家帮忙修缮物品。
左顾右看,这里似乎并没有手工匠人,每个人都对要修复物品这件事无从下手。罗曼神秘兮兮地说需要的是爱的力量,飞来飞去劝大家总之先动起手来。变得破败的公馆有许多需要维修的地方,人群交头接耳一番,徐徐散开。
悠芙打量着偌大的礼堂。最过明显的还是剥落下来的墙纸,里面露出颜色老旧的墙皮,甚至一些部位墙皮也剥落,里面的灰褐色混凝土在华丽的建筑里格外显眼;窗帘的颜色明显变灰、桌子失去光泽、椅子露出裂痕……悠芙走来走去,最终停在了枯萎干枯的花束面前。
真是可怜的花。
她像对待珍贵的珠宝一样轻柔地捧起那束花,立刻有干枯的叶子掉落下来。红色的花朵从形状来看应该是玫瑰,悠芙于是在花茎上小心地抚摸起来,果不其然摸到了仍旧尖锐的花刺。花朵和她面面相觑,悠芙眯起眼睛努力回忆自己养花时快乐的事,不过花朵仍旧枯萎,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她突然长叹一口气,却听见旁边桌子传来惊叫,转身一看,不知是谁的嘴里突然冒出大朵大朵的花。他将手中枯萎的花扔在一旁,趴在桌子上吐了很久。又一声惊呼,另一边一位碰到花束的人开始呕出鲜花。
一边是白色的小花,另一边则是显眼的黄色大花,虽然看不清具体是什么品种,但很明显,并不是他们手上碰过的红玫瑰。
悠芙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话,没有任何异物的嗓子感觉有些发痒。
说来奇怪,那些吐过花的人,手上的玫瑰倒是逐渐恢复生气,弯掉的身子一点点直挺,干枯的花瓣也舒卷开来,反而是自己手上的花一直没动静。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对于情侣来说,修复家具应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吧。
在破损的家具面前牵手,拥抱,甚至是亲吻,如果是相爱的彼此,一定能在互动中产生溢满而出的爱意,让周围的家具恢复正常。
悠芙怀揣着心事和枯萎的玫瑰,观察着会馆里的每个人。
她看见橘色头发的高个子男性对身旁的银发女生露出羞赧的表情;看见徐薪追着钟意跑向了小教堂的方向;似乎是姓马的男生大大咧咧地拉着安好还一口一个学弟;池潞追着绣球,绣球追着黑霰……
“很热闹吧。”
“呀!”悠芙吓了一跳,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和慕柏桦站在一起。他拿着一个小本子,抬头扫视馆里的大家,然后立刻低头一阵狂写。“慕先生,请问你这是?”
“哦,这个啊。”慕柏桦扬了扬手里的本子,递过来想给悠芙看,她笑了笑推了回去,说自己看不清。“观察生活,为了工作记录点子。”
她想起来慕柏桦似乎在之前某次聊天中透露过自己是做乙女游戏编剧的工作,一下子就明白他指的点子是些什么。
“有什么发现吗?”
慕柏桦翻起自己的笔记本,用笔轻轻敲打。“有几对,还是挺有趣的。不管是在一起的情侣,还是没有捅破窗户纸的暧昧对象,都很有参考价值。只不过还需要一些适合现在市场和玩家期待的艺术加工。”
“真好啊,”两个人远远地看着忙碌的众人,悠芙听着他的描述忍不住露出笑容。
“啊,虽然恋爱中总是有很多复杂的事情,但对于一些人来说,能够有喜欢的人本身就足够幸运了,有那么一个人,很多事情都会变得不一样。”
“所以现在的人才会喜欢玩恋爱游戏,也那么舍得花钱吧。”慕柏桦说着摇了摇头,他张嘴似乎想问些什么,就听见远处传来某人叫他名字的声音。“啧。”他砸了咂舌,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大好的心情都被打扰,只好向悠芙道别,跑向另一个草丛。
“别跟米歇尔说我去哪了。”他临走前留下一句嘱托。
悠芙不断反刍着慕柏桦的那句话,有喜欢的人就是一件很幸运的事,哪怕会经历争吵,甚至可能这份感情得不到回应。她想这是在理的,就算是暗恋的人,在被拒绝之前,也是享受在恋着对方的感情中不能自拔。悠芙又想起那些吐出鲜花的人,总觉得那些花代表了他们内心的爱恋。或许是与花语有关,也许是曾经的经历,总之既然枯萎的花恢复健康,就代表他们内心都存在爱吧。
然而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
如果需要有喜欢的人才能让它恢复,那这束花在自己手里大概是没有未来了,想到这她觉得有点对不起手里的花,轻轻抚摸起它的花瓣。但就这样把它们扔掉也非常残忍,自己或许也可以为它做点什么……
枯萎的花其实在悠芙眼里也一样美丽,就好像一个正常人隔着毛玻璃看一只玫瑰,红绿相映,枝条挺拔,它的确是美的。悠芙没办法就这样扔掉这束花,反而找了个花瓶准备做一束特别的插花。
花园剪、胶带纸……小猫咪的藏宝库里什么都有,她摸了摸管家的头,从它那里借来了这些东西,跑去外面花园剪下一些新鲜的花朵和枝叶。原本只是一种冲动,但渐渐脑海里有了确切的计划。大多数人认为插花应该用新鲜花朵,但实际上东方插花自古以来就有使用枯枝的传统。那需要搭配合适的器皿甚至是一些装饰摆件,也一般只只用枯枝作为陪衬和对比,所以真说起来,像悠芙这样用枯花应该还是头一遭。
她用花园剪修剪掉鲜花多余的叶片,修出不同高度,拢成一束后往束口的花瓶中一放,便像意大利面一样散开,呈前低后高的架势;然后又挑挑拣拣出几只大一点的雏菊,像蛋糕上点缀的珍珠糖一样插在小花中间,做完这些,再用胶带纸从内侧固定住这些贴着花瓶口外侧的纸条,把花瓶中间的位置空了出来。
那是最引人注目的舞台,是留给那些曾经美丽过的玫瑰的。
悠芙小心翼翼地把几支玫瑰插进去,努力不碰掉任何一片叶子。这些因为失去水分而蜷缩、变成褐色的叶片相当脆弱,比聚拢在一起的玫瑰花瓣还要容易凋零。终于,玫瑰安然地被送进花瓶,悠芙松开手,后退几步观瞧自己的作品。
那束花在她眼里是很美丽的,但在视力正常的人眼中是怎样的风景,她却一点也没有把握。她轻笑一声,想把这瓶花送到自己房间藏起来,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实验性质的插花,如果让别人见了笑就丢人了。
“这是,你做的吗?”
悠芙抱着花瓶的手一抖,眼瞧着被举起到胸前的花瓶就要带着花摔在地上,一只温暖的手却及时捧住花瓶,连带着,压在悠芙的手上。
“啊啊,抱歉……我吓到你了吗?”
陌生男人的声音从悠芙头顶传来,手背上传来对方手掌的温度,身后似乎也能感受到对方的身体,这下不仅是手在发抖,她全身都抖了起来。
“欸……你你你你你你好,请、请请问你……呜!这个……不要看……”
两个人的手一齐把花瓶放回桌面,悠芙连忙用身体挡住花束,对着陌生的男子连连摆手。
“不能看吗,为什么?”
“那个……这个个个个是……”
“明明是那么漂亮的插花。”
听到漂亮两个字,悠芙的颤抖陡然停止。
褐色头发的高个男子说,他叫唐霖,和妹妹经营一家花店。花店说小不小,说大也不是能够开连锁店的规格,总之两个人每日工作繁忙,却也怡然自得。是悠芙向往的生活。
“听上去真不错,我也希望以后能开一家花店呢。”
“真的吗!你也喜欢花吗?”
唐霖顿时兴奋起来,尽管看不见,但悠芙认为他此时应该双眼放光。
“是的,我学习花艺……”
“原来如此,所以才能做出那么好看的插花啊。”他说着,利用身高优势,过于明显地看向悠芙挡在背后的花瓶。悠芙脸上一红,咬了咬下唇,终于还是让开身体,把那瓶实验性质的插花展示给唐霖。“唐、唐先生觉得,看起来怎么样?”
“嗯,很漂亮,妹妹在的话也会说好看的。”
“呼……那就放心了。”
“我们店里偶尔也会用干花来做展示的花束,但这样子用枯萎的来做,还是第一次见。”
“嗯……一般来说不会这样,只是……”悠芙想起那些在别人手上恢复生机的玫瑰,“我没办法修复它,觉得它有点可怜……”
要用爱意才能修复代表爱意的玫瑰,这件事听上去似乎有点本末倒置,不过如果修复好了,刚好可以把它当做信物送出吧。她没有送过别人玫瑰,这种花被人为添加了太多的寓意,就算只是单单欣赏它的美,也不能随便送给别人,也不适合作为盆栽养在家里。只是,似乎也有那么一次收到过。
收到过漂亮的,鲜艳的红色玫瑰。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瞥到花瓶,想起来那是在某次插花课上。学长不知怎么混进了她专业的主修课,趁着自由活动的时间凑到悠芙身旁看她完成课堂作业。那时桌上满是粉色红色的玫瑰,品种名天花乱坠的玫瑰。她一开始还因为顾及学长的目光而畏手畏脚,但马上便沉浸在插花的工作中,眼里只剩下手头的作品。插完一支要去拿另一支花时,一朵深红色的玫瑰被递到她的眼前。
悠芙愣住了,对着那支玫瑰眨眼,然后才看清是学长的手握着那支漂亮的饱满的,还带着露水的玫瑰。这并不代表什么,只是学长把花递给需要插花的她,可是在那一刻,却因为他手中是玫瑰,而多了些什么别的含义。
“只是有个喜欢的人,很多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
许久没有被想起的感情被一些话和回忆猛然击中,如同水底的气泡快速涌上水面。她想起了许多,想起自己曾经单纯的喜欢,想起只是一句话一个动作都会感到无比幸福的时光。慕先生说的是对的,她想,只是喜欢一个人,的确会有很多事情变得不一样。
她送过他百合,桔梗,向日葵,郁金香,洋牡丹,红花莲,杜鹃花……他没那么喜欢花,或许就像没那么喜欢她,可准备的过程却对悠芙来说是充满幸福的回忆——哪怕现在也是如此。
悠芙在沉默的片刻里胡思乱想,思绪顺着花瓶里枯萎的玫瑰回溯,倏然发现,那玫瑰仿佛跟这儿她的记忆一起回到过去。干瘪枯黄的纸条竟然慢慢恢复了绿色,紧缩的花苞随着花瓣恢复水分一点点松开,赫然变成一朵绽放的玫瑰。
她觉得嗓子深处有什么在骚动……
悠芙为很多人送过花,花店的客人,曾经的恋人,身边的友人,她知道他们喜欢需要什么花,也记得他们喜欢什么。比起人,她似乎对花更加熟悉,所以总会在心里默默为熟悉的人选一种熟悉的植物作为代表。可是谈及自己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不管是用来代表自己爱意的花,还是代表本人的花,一个也想不出来,就像那么多的知识都在深夜被梦踢掉,大脑一片空白。
悠芙和唐霖看着恢复原样的花朵,两个人都惊讶不已,毕竟这种奇幻经历比魔术神奇多了。唐霖刚才一直在思考应该说些什么来安慰看起来有些伤感的悠芙,现在他没有了这个烦恼,花朵不知道被什么沐浴。“太好了——”
唐霖在为她开心,却发现悠芙用双手卡着脖子,眼圈红红的,张着嘴止不住地呼吸,一副痛苦的样子。
“咳……唔…咳咳……”
他慌张地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能为她做点什么,小声嘟囔着哪里有水,跑开去为她找水。唐霖很快拿着一瓶矿泉水回来,悠芙坐在地上,眼角似乎因为难受噙着泪水,她微微张嘴,无数如同蝴蝶一样的蓝色花瓣从口中落下。
那是蓝色的,下尖上圆的倒卵形花瓣,蓝色里夹杂着粉色和白色,像一只只精致的纸做的蝴蝶,翩然滑落。
神奇的魔法提她做了选择:
那是绣球的花瓣。
“好漂亮。”
“什么?”好不容易吐出花瓣的悠芙被唐霖的话搞得有点迷糊,忍不住抬头看他。
“花,好漂亮的绣球花。”
唐霖很激动地蹲在她旁边,捻起一片花瓣举到悠芙面前,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悠芙看着尽在咫尺的蓝色,想起这似乎是从自己嘴巴里吐出来的东西,腾地一下,脸颊变成了玫瑰的颜色。
+展开水一下,换房间的原委。
因为实在很水都不关联大家了,ooc是我的,可爱的孩子是各位亲妈的
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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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芙本来是没打算选那个印有骷髅头的钥匙的。
六把钥匙的样子和颜色无论怎么说,2号都算是最不起眼,她不过是想着这把看起来轮廓最圆润,不像其他一样有棱有角,相对比较安全,才忍不住拿起来抚摸。她刚摸出圆形上面是一个骷髅,就听见旁边传来成琰的声音:
“你要选这个吗?还是看看我这把吧!”成琰拿着一把粉色的钥匙急速靠近,在悠芙眼前晃来晃去。她被吓了一跳,结果攥着2号钥匙的手更紧了。
“很漂亮吧,和各位优雅美丽的女性相当般配,怎么样,要不要来选择3号房?”
“别、别误会哈哈,我可不是有什么其他心思,”他骚了骚鼻子,明明悠芙什么也没说,却自己紧张起来,“只是觉得你们会喜欢才……毕竟这么漂亮的钥匙,肯定是很漂亮的房间!”
3号钥匙确实很漂亮,梦幻的粉紫色搭配银白色的匙柄,优雅得体,悠芙本来的确有考虑要不要选择3号,可成琰的热情让她望而却步了。现在看来选择2号的人不会太多,如果选其他数字,万一和异性随机到一个房间可会让人头疼。
并不仅仅是性别上的头疼,不管是否要告知自己的眼疾都会是一件头疼的事。
“那个、成先生……”
“啊,难不成悠芙是海盗迷吗?”
“欸!”
“看你好像对这个钥匙爱不释手,拿了好久。”
成先生究竟观察了多久,还是自己真的无意识摸了很久,答案已经不得而知。悠芙依然在微笑,只不过脸已经开始变红,沉默半天之后终于在成琰好奇的注视下低头承认“对,我是海盗迷”。
和所有莫名其妙到了婚礼会馆的人睡在大厅的这晚,她梦见羽毛和枕头组成的海洋,和巨大的海盗船,早上醒来后觉得这梦不是什么好征兆。
果不其然,当她走到属于自己那把钥匙的房间门口时,看见那里已经站了一位男性。个子很高,短发,从外轮廓来看也像是个男人,悠芙抱着侥幸心理期待只是个个子高骨架宽的女人,结果就听见对方过于明显的男性声线。
“女生?”
“对不起?!”
也许是日本人骨子里的习性释然,悠芙下意识弯腰道歉,把对方也吓了一跳。
“抱歉,吓到你了。”他思考着也许是自己语气太生硬,总之也跟着道歉,让悠芙抬起头,“我叫成青冶,你也被分到这间吗?”
“你,你你你你好,我是叶叶叶叶悠芙……请叫我悠芙就好!”
成青冶看着她结结巴巴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脸,奇怪自己真的有那么吓人吗。他让开门把,说:“试试钥匙吧。”
悠芙三步并两步跑上去,钥匙插进锁孔毫无阻碍地轻松将门打开,证明这的确是她的房间。房门被推开,里面果不其然是典型的海盗风格,话虽如此悠芙也只是看见了古朴经典的配色和一些大轮廓来看是海盗船上会有的装饰品,比如海盗旗、酒桶、散落在角落的藏宝箱。两人都没进屋,站在门口拿着行李面面相觑,悠芙正想率先打破尴尬提出进屋休息时,成青冶咳嗽两声说道: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女孩子为难的。三十几了还舔着脸和年轻女生住一屋也太害臊了……别担心,我会自己找别的地方,实在不行大厅也挺舒服。”他不等悠芙答复,只留给悠芙一个匆忙的背影。
完蛋了,成先生去流浪了!
悠芙在原地无声尖叫,不知所措地挥舞双手,急得在原地转了一圈。完蛋了,这下成先生要成为会馆里的流浪人士了,他不会真的去大厅打地铺吧?悠芙觉得自己恐怕是要挨骂了——她到现在还以为这应该是某个不讲道理的综艺节目——成先生打地铺,她这个室友肯定难脱其责,倒时候不知道要被怎么骂。抛开这点不谈,她也并不认为能够眼睁睁看着别人出于绅士风度而受到这种待遇,可就算想找别人换房间也没什么头绪。悠芙抱着总之试一试的心态去看了其他认识的人的房间:
成琰和两个男生挤在3号房,正一边为炫丽昂贵的室内装潢高兴一边暗自抱怨怎么第一次就和俩男的来了这种地方;徐薪和三个女孩在一片大红色的房间里唱k,她远远瞥了一眼就觉得这不是自己能涉足的世界;有不少彼此认识的人在一个房间,而不认识的似乎也在短时间内摩擦出爱情的火花……
悠芙转了一圈有点茫然,该不会自己和成青冶是唯一和陌生异性分到一间还为此尴尬介意的人吧?她无奈地靠在门上叹息,虽然有心去拉成青冶回来,但还是缺乏勇气。正踟蹰,对面的门突然打开,悠芙下意识抬头,和对面出来的人四目相对。
“嗯?”对方拖着偏长的尾音,是个女孩子的声音,“你好。”
“你、你好!”
“没进屋吗?”
“还没有……”
女性呵呵一笑,“这几天就是邻居了,需要帮忙的话我很乐意。”
“谢谢您。”悠芙低头道谢,不知为何面前温柔的女性却给她一种无形的压力,像极了大学里的班主任。她还在思考该如何询问她是否一个人住,对方就摆摆手要下楼离开,她只好慌忙出声叫住她。
“请问,您是一个人住吗?”
夏可览的确被分配到了豪华单人间,她刚刚入住,还没怎么规划房间,因此爽快地答应了悠芙提出的换房间建议,把自己的单人间换给成青冶,她则和悠芙住一间。
夏可览听说前因后果后笑呵呵地一口答应着实让悠芙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一边鞠躬给她道歉说自己会帮她转移物品,又赶紧下楼去寻找成青冶,等回来时却发现她已经坐在屋子里打量室内装潢了。
“和我那屋不一样呢,真是大手笔。”她颇有兴趣地捧着墙上的海盗旗和骷髅挂饰,还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去戳骷髅背后交差的两把弯刀,确认不是真家伙后便放心大胆起来。她转了一圈,最后指着客厅一角某个灰绿色的东西说:“这个,嗯……可爱的东西,是悠芙你的吗?”
“不,我还没来得及整理东西。”悠芙听见她的问题走了过来。
那灰绿色的东西像是懒人沙发,而夏可览所指的是放在沙发上的超长玩偶。悠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长的玩偶,绿色的身子,粉红色的头,看上去很鲜艳,好像挺可爱的。
“那应该是主办方准备的惊喜吧,这么说我屋子里也有,和风格不搭所以一眼就看见了。”
“是同样的东西吗?”
“怎么会,”她又笑了,把玩偶拿起来递给悠芙,自己坐在空出来的懒人沙发一侧,“是按摩椅,很实用吧。”
“啊!真不错……”
“便宜成先生了~”
“没事的,如果夏小姐想用,我想那位善解人意的先生肯定会让出来。”
夏可览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看着面前的女孩子就这样抱着这个有着诡异造型和配色的长虫玩偶,脸上的表情变得担忧起来。
“小悠芙啊,你很喜欢这个吗?”
“嗯?”悠芙低头看着玩偶,手感非常好,在她看来好像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可为什么夏可览的语气那么奇怪?“嗯……还,还可以……”
“你,品味真独特呢。”
“欸?啊!嗯????”
隔壁某房间正在泳池里嬉戏的作者打了个喷嚏。
+展开写了一点不同人的前置故事,其实都不认识也没有关系。为什么作者不会画画还画了封面呢?小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会用网点还非要用网点呢?小编也不知道。
可算是写完了,麻利儿地去写轻松的流水账了
好棒的一篇啊,对不同人的行文有微妙的风格差异,一起阅读十分地有趣,好喜欢徐先生关于天空的感想和陈先生信手拈来的文学思想。小成和悠芙感觉都是小小的但很有力,好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