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mity的父母是虔诚的基督教徒,他们虔诚的信仰感动了【神】,【神】给予他们的孩子以【天使】的身份。
但是【天使】的诞生并没有让Enmity的父母感到欣喜,【天使】的出生被【异教徒】加以【魔鬼】的定义,导致Enmity的父母和他都被处以火刑。
当时Enmity10岁,已经将【羽翼】完全展示出来。
这场大火烧死了他的父母,Enmity幸运的没有死去,被Cleaner【解救】,但后背以及【羽翼】被烧的面目全非。
*独白*
#惩罚#
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关于我的过去。
那是在十四世纪的事情,我天生背后长有一对天使的羽翼。然后我的父母和我被冠以【恶魔】的罪名推向了火刑架。
我的父母在那场灾难中身亡,只留下我苟延残喘的活着。
因为那时的我才十岁,没有小型的十字架可以绑住我,我只能被绑在我母亲的身前。
我最后关于母亲的记忆停留在我的母亲死前的啜泣。
她是一名虔诚的教徒,她对自己的命运没有丝毫怨言,她觉得这一切都是耶稣注定的,她注定会有这样的结局。
可我不是,我不相信【耶稣】。他夺走了我的一切,我凭什么听从于他,他又凭什么毁掉我所拥有的【幸福】。
在我母亲被大火吞噬殆尽时,捆绑她的麻绳因为大火而断裂,我从5米高的火刑架上跌落下来。后背的烧伤和断裂的肋骨让我失去了所有的痛觉,从那以后,我不知道什么名为【疼痛】。
那些教徒们看见我的父母已被大火夺走便面带笑容的离去,我得以从地狱逃出,尽管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我发誓,不是向耶稣,而是向撒旦。
我发誓我要让这群教徒付出代价,我要在他们在痛苦中生不如死,我要面带笑容尽情嘲笑他们。
撒旦不像虚伪的耶稣,他很快派来了他的使者来拯救我。
那位使者告诉我,他的名字是【Insane】。
他赋予我一个新的名字,【Enmity】。
Insane告诉我,Enmity意为【仇恨】,我接受了这个新的身份,开始了我新的生活。反正我也早已就不记得我原本的名字,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就是复仇。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遭受这一切的不幸,为什么一个信仰就可以夺走他人的一切。为什么?为什么!
我的父母为了所谓的信仰付出了他们的一切,我被冠以信仰而被夺去了自我。
当一个信仰成为了枷锁,那么信仰不会让人走向光明,而是走向毁灭。
我坠向地狱,被黑暗吞噬,仇恨夺去了自我。
我将会惩罚这一切的罪恶。
有罪之人必须接受惩罚,哪怕死亡也不能逃避。
我的肋骨在Insane的能力下已经恢复,只是后背的烧伤恐怕永远都不能消失了,那是我过去的折射,我无法抹去,也不想去抹去。
当我成年的时候,18岁,Insane给予了我他所拥有的一部分【能力】。我在镜子中看见自己。
看见只有半张脸是我,另外半张脸被已被黑暗侵蚀的恶魔的脸庞占据。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倒在地上,Insane只是在我身边看着我,什么也没说。他看着我在镜前哭泣,他只用他那张一如既往冷漠的脸旁观这些。
我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冲上去打了他一拳,可他只是用尖锐的指甲狠狠地戳烂我的左眼球。
我早已失去了疼痛,可是脸上留下的冰冷的血让我再次感到绝望,而且这绝望持续了很久。
大概过了两年,我渐渐的从这件事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左脸的面孔其实就在第二天就恢复了,可我始终走不出我成为了【恶魔】的事实。
【罪恶】让我拥有了分子重组的能力,我可以自行修复所有非独立生命物体,修复自身的伤口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只是背后的烧伤依旧无法修复。
十四世纪末期,我开展了我的复仇计划。
当年的教徒开始老去,我当着他们的面折磨他们的家人,我把其中一个教徒女儿的耳朵割下来让他吃下去,他那满脸的绝望与愤怒让我无法控制自己,我癫狂地笑了起来,笑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我知道我的眼泪,口水,甚至是由于窒息导致的口鼻分泌物也从我的脸上流到我的礼服里。
然后我杀了他。
他已经忘记了他十年前的罪行,他不记得他夺去了我的一切,他不记得我的父母。
其他的教徒,我也是用这种方式完成了我的报复。
Insane冷笑着看着我完成这一切。
最后他用他的利爪撕碎了我的身体,整个身体。我的血肉溅落到房间的各个角落,和天花板。
我最后看见他的面孔扭曲成与我当时左脸一样的恶魔的面孔,全身被黑雾缠绕,没有肋骨以下的肢体,被包裹着的内脏从肋骨里流到了地上。
我再次失去了所有的感官,如果不是后来我醒了,我觉得我肯定是死了。
醒来,我发现我的样貌永远停留在了我20岁时的样貌,而且时间也来到了二十二世纪。我的身体完好如初,只是烧伤,还是那个样。
Insane告诉我这就是他最主要的能力【控制时间】。
而且我发现他的服装也由一袭黑色的礼服变成了一种很奇怪的服饰,后来我知道那种服饰风格叫朋克。
我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换成了西装,当然,这也是我后来学到的名词。
Insane后来教会了我许多,我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说他孤身一人度过了我沉睡的这八个世纪,经历了很多。而我,他将我安置在他所创造的时间差中,直到二十二世纪才将时间差纠正。
Insane现在被人们称作【Cleaner】,他现在在一家医院担任清洁工。
他在这八个世纪里历经了时代的变迁,工业革命,科技改革种种,他懂得比我多得多。
我连领带也不会系,每次出门都是他帮我打好领带我才得以出门。到后面实在不耐烦了,Insane就告诉我其实出门不打领带也是可以的,因为我不是去上班,但是我醒来的时候领带是打好的,而且我觉得他打的很漂亮,所以我一定要打好领带才能出门。
我现在没有工作,唯一的经济来源就是跟一位叫做楚霖霄的帮派人员合作,我负责杀人,他负责从尸体里取走器官,售出后将利润的百分之六十给我。我觉得这个价钱很合理,就一直都这样跟他合作下去了。
这就是我的故事,一个,从天使变成恶魔的,罪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