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25
身高:179
爱好:无
职业:旅店老板
角色简介:
说话习惯避重就轻,讨厌啰嗦,非必要场合不愿加入任何纠纷或争吵,不喜欢惹事上身,通常以“只处理自己的事”为原则,也是因为大环境中人情世故太复杂杂事太多而选择来到这荒山遍野当旅店老板,在来这儿之前的事没人问过自己也没提过。也是由于身性懒惰,所以要求旅客自己打扫好房间与收拾餐具,在其人生字典里并没有“责任”两个字,对一切事物保持“随缘”的心态。
和去年不一样,今年的结局写的时候不像去年那么xx,没有什么狂气也不掉san值啦,请大家带着轻松愉悦的心情来看这个反杀结局,信我信我,轻松愉快(比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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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沿着食指的侧边小心翼翼的划过。
带一些生疏,带一些笨拙,最初的一刀力道小了些,只优柔的挑起了一层皮肉。黑发女生略带歉意的笑了笑,伸手抹了抹顺着刀锋流淌的血液。
她换了个手势,将男人的手执了起来。
最先是指甲。
不算大的一小片,从一边顺着硬处划下,待到根处,试探着向内挑上一跳——那点点艳红色的血肉就跟着小小的鼓动。真琴兴致盎然的将其扯动,像是小心的撕下粘在墙壁上的小贴纸,只是需要更加用力一些,也更容易——不完美。
女生有些遗憾的耸了耸肩,将没能干净的剔除两边皮肉的指甲丢到了一边。
她执着那人的手,面带笑意,动作柔和。从指间,到手掌,沿凸起的腕骨向下——小臂、手肘、上臂、肩甲、胸腔——
真琴忽地一顿。
她抬起头,在那人胸前点了点,指甲陷入外翻的血肉、在带着黏腻滑膜的骨头上磨动,这似乎让她感到十分有趣,不禁哼笑起来。
“真糟糕。”
她微微颦起眉,假作苦恼,笑容却还挂在面上,双眼中闪烁着真实的愉悦。
“真糟糕呀。”
女生又重复了一遍,慢条斯理的抬起男人的手臂,恶作剧般拨动那些颤抖着细小脉络,甚至满是好奇的捏了捏埋在肉块中的可怜筋脉,“永海老板。”她唤了一声,“老实说,老板的拜托真是叫人为难。毕竟我可没有这样的经验,这种趣事,倒真的还是头一次……”
真琴笑盈盈的对上男人的视线。
“……”
永海一生并不说话。
他面上沾着已干涸的血块,唇上缺失了小半,是拿到匕首的女孩满脸雀跃着整块挖去的——真是过分的人啊,竟说对他的唇环不顺眼许久,不容分说就动了刀子。
金发青年面有笑容。他甚至想要抬手摸一摸自己同样缺失一块的耳廓,滋味并不太美妙,黏腻的血浆灌入耳中,让他的听力稍稍有些模糊。这实在是太过可惜、可惜了……
他的手臂神经质的抽动了一下。尚连结在骨肉上的神经带动着已成为无规律的碎肉的手臂向上弹跳,隔过一会,青年才反应过来,于是不再动弹,只入迷般紧盯住眼前那人,一瞬不瞬,笑容越发扩大开来。
猫宫真琴笑容透着愉快的爽朗。
她一贯是这样的。像是没有怎样的阴霾,也无有怎样的心思。平日里做一个普通的女学生,这无疑叫人愉快而又合时宜,但换做此刻——她身上套着一件看得出被精心保养过的和服,浅素色的底料上染着不自然的暗红色,真琴并不太会对付这类服装,她身上的腰带,还是永海替她系上的。
当然。是在他的双手还尚且完好时。永海环住女孩的腰身,替她结好腰带,任由对方双手托起他的面颊,动作同他自己一般温柔甜蜜,然后轻巧的剜去了他的一边眼球。
那已化作年轻艺术家的新作的肢体再度抽动。浓重的殷红中泛出细细的白,那肉块扭动着发出畅快的声音,那非是疼痛、更非恐惧,而是一种动情的愉悦、混合着传入人脑少有人能理解的美,最终化为向外张扬的蓬勃,叫永海不禁溢出无处盛装的喜悦来,那东西从眼中流出、是温热的、是腥甜的、是无可抑制的,那可爱的东西自腹部向上,艰难挤过胸腔、撞碎气管、自喉管的深处破出。
那东西在低鸣:
“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求你、求你、求你求你、让我感受——”
似是祈求、仿若欢喜、好像疯狂——
女孩眯着眼睛笑了。
“这样期待真叫人困扰,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呀。”
她轻快的这样说。
永海以笑容回应。真琴越发靠近,亲昵的碰着肩头挨着呼吸,眼对上眼,都是同样的愉悦昂扬,同样的……
“等到这次结束。”
腹部传来尖锐的痛。
“我可是还要。”
有某种异物探进了胸腔。
“回到学校去呢。”
不知是更冷还是更热的手搅动着肠胃。
“不管怎么说。”
脾脏、结肠、肺叶、心脏——
“不能叫家人担心呀。”
顺着肋骨的弧度抚过、寻找着脊椎的那条线。
“我可真是挺喜欢你的……再见啦,永海老板。”
那满溢笑容的人已经听不见了。
+展开
>>>>一个迷弟的告白
>>>>选曲是love the way you lie
Just gonna stand there and watch me burn
就打算一直站在那儿看我付之一炬?
But that's alright, because I like the way it hurts
不过没关系,因为这伤人的方式合我意
这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浑身上下散发着又渣又浪的气息,即使如此,他整个人依旧是个谜。
可能没有人会知道他的一切,因为没人能分辨他是不是在撒谎。
不得不说,我的好奇心就这样被勾起,越发不可收拾,以致最后中了他的毒,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Just gonna stand there and hear me cry
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站在那儿听着我哭泣?
But that's alright, because I love the way you lie
不过没关系,因为我爱你撒谎的样子
第一次见面是在旅馆……
嗯,也是呢,如此套路的剧情,我甚至没有多看他两眼。
这到不是指他的外表很路人。染成金色的头发,怪异的唇环和发卡,还有红配绿的大衣,无不向人展示着他诡异的品味。
其实,仔细一看还是蛮特别的。
不知道为什么过了那么长时间才注意到他,这个满口跑火车,还非常的任性的人。
I can't tell you what it really is
我没法子告诉你爱究竟是什么
I can only tell you what it feels like
我只能告诉你是怎样的感觉
跟他提起了我的过去,那是一段让我困扰不堪的经历,伴随着我成长,这种恐惧也早已深埋心间。
可能也正因如此,我并不拒绝死亡。
他似乎也看出了我的这点小心思,盯着我的眼睛。不像平常笑意满满却又无所谓的态度,隐隐透出一股疯狂。
“如果是鬼的话,是不是就不怕死了?”
我有点心虚,故作轻松的说道:“所以才天天去作死。”
“危险和回报是成正比的w”
他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And right now there's a steel knife, in my windpipe
此时爱就像插在我气管里的一把钢刀
I can't breathe, but I still fight, while I can fight
我不能出气但一息尚存我战斗不止
他的行为无法预测。
毫无理由的跑出来说要带男孩子们去逛窑子,虽然最后被导游桑打傻了。
无论怎么请求,他从不让我们动旅馆的东西。
他开了旅店,却很懒。
好不容易有女孩子邀他去共浴,他知道还要放水后默默地把脱下的裤子穿上。
门前的血迹要自己清洗。
平常我们饭后的碗筷也要自己刷。
真不知道这样一个人,怎么能说出留下来就包养我们这样的话。
他的话更不能相信,除非跟他瞎扯。
有时被骗了他不承认,有时他反而大方承认,脸上写满嘲讽。
他对某些东西有病态的占有欲和迷恋。
曾经跟他提起自家室友跟别人跑了怎么办,他说变成尸体就跑不了啦,无关其他只关乎占有,尸体也有有趣之类的。
之后听说他是森下舞的迷弟,联系到一起,不寒而栗。
可,我应该是理解的。
我曾经也... ... ...
As long as the wrong feels right, it's like I'm in flight
就像被驾到高空一样没有任何感觉
High off of love drunk from my hate
借酒泄愤想要挣脱束缚
有点不甘心啊,被他称作无趣的人,被他随意玩弄。
说来我也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
普普通通的混混日子,日复一日的活下去。
如果不是那个人,我绝对不会来参加这次旅行。
说不定今天还是一成不变的日常。
他说他不会不会负责的,撩完就跑。
其实我也没想过他会有责任心这种东西。
无所谓啦,我也是这种态度哦。
It's like I'm huffing paint and I love it the more that I suffer
suffocate and right before I'm about to drown
我就像这溺水一样,越是挣扎就越窒息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喜欢他简直是找虐。
非常可惜啊,我就是那种自虐成瘾的人。
喜欢他的混乱的三观,喜欢他睁眼说瞎话的样子,喜欢他被人怼之后的委屈。
如果说想彻底征服他,也只有比他更疯狂病态了吧。
呐,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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