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25
身高:179
爱好:无
职业:旅店老板
角色简介:
说话习惯避重就轻,讨厌啰嗦,非必要场合不愿加入任何纠纷或争吵,不喜欢惹事上身,通常以“只处理自己的事”为原则,也是因为大环境中人情世故太复杂杂事太多而选择来到这荒山遍野当旅店老板,在来这儿之前的事没人问过自己也没提过。也是由于身性懒惰,所以要求旅客自己打扫好房间与收拾餐具,在其人生字典里并没有“责任”两个字,对一切事物保持“随缘”的心态。
在真琴满腹疑虑思索着该如何应对这句话时,从前厅忽然传来一阵骚乱。
有人尖叫起来。慌乱的踩踏着木质地板的声音混合着急促的敲门声,真琴同永海面面相觑,两人都没有动作。
“……不去看看吗?”
真琴朝前厅偏了偏头,示意对方注意。
她有些担忧不知身在何处的七海。对方和她不同,总是敏感而脆弱,而如果受到了额外的刺激——
女生不禁露出了一个带着些许头痛的神色来。
前厅的骚乱并未停息,反而有些愈演愈烈的倾向。真琴再次看向永海一生,作为旅店的老板,这时刻他理应立刻赶到——但事实是,金发青年不紧不慢的将最后一本书放置妥当,半点也没有前去查看的意思。
“猫宫小姐很在意吗。”
他甚至有闲心这样宽慰,“不用担心……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习惯什么?
真琴没有问下去。她最后看了一眼对方面上纯善的笑容,然后不再说什么,将永海撇在身后,扭头走出休息室,走进了前厅。
前厅中的气氛比起休息室中还要更加诡异。
敲门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不仅仅是停下,甚至旅馆的大门正大敞着,向外可以看到空中一轮明亮的残月,在这个夜里显得格外安静。
乌云散尽。雨停了。
导游小姐正对着大门,微微张开双臂,做出了一种保护的姿态。她身子有一丝细小的颤抖,真琴眼尖的注意到了这一点,同时也看到被对方护在身后的月见七海,对方低着头,整个人偎在法拉的身后,女孩忽然微微抬起脸,隐在刘海下的双眸看不清晰。
有那么刹那功夫,真琴感到七海朝自己的方向看了过来。
但那快得像是她的错觉。她的好友只是微微抬起脸,将所有的视线都投注在站在她身前的导游小姐身上。
“……”
真琴略感头痛,不禁露出一个苦笑来。
她在心底默默叹气,念一句,糟糕了。
……不过,这到底也不是她需要插手的事情。
状若无事的将视线从好友身上移开,听着众人的讨论,女高中生终于对刚才发生的事件有了一个大致的印象。
她听到说突然响起敲门声,又听说在众人恐惧不安时,年龄最小的佐久间真名却毫无犹豫的开了门,她对此既不感到害怕,也没有慌张,只是天真的眨着眼睛,声音清脆的询问面色各异的众人:
“为什么不开门呢?有人敲门呀,把他们拒之门外不太好吧?”
她的纯真让真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仔细去看女孩稚嫩的面庞,在其上只看到了纯粹的童真,以及在她眼中越发清晰的不祥色彩。
法拉没有说话。
她只是抿着唇看向门外,沉默了片刻,然后关上了大门,同时也收回了视线。
“今天,还是不要出门比较好……”
红发的小姐神色晦暗,似有深意这样说。她抬头环视众人,想了一想,又补充道:
“如果有人害怕,想来我这边也可以。我这里还空着一张床……”
真琴立刻扭头看向一边的月见七海。而比她的动作还要更快,一向做事犹豫,瞻前顾后的女孩在这一刻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行动力,飞快的举起了手——她甚至向前跨了两步,紧紧攥住了导游小姐的衣袖。
……好吧,一个失去了室友的我。
真琴默默想着,对着眼前的这一幕露出了笑容。
——————
肝痛。
+展开启程的前一天,山吹泽矢把要带的行李装了两个半人高的旅行箱。
然后被母亲狠狠教训了。
又不是去多远的地方你是打算离家出走吗?类似这样的说教了一通。
——离家出走东西带的才少吧。
他在心里吐槽道。
但还是拗不过母亲,最终也只是捡出了一个手提也不会很累的小包裹。
作为一个恐怖游戏爱好者,山吹能像报菜名一样流利不停顿地连着说出二十几部比较喜欢的游戏名称。
——以及一些恐怖论坛上流传着的神神道道的言论。
比如,关于凝津山的事情。
虽然凝津山的传闻很杂,而且相当片段,但听得多了难免能靠着想象拼凑起点什么。
可是,那也是十年前的事了。
十年前山吹也才七岁,还是刚刚接触BL的阶段,也不喜欢穿女装。
十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很多。
所以山吹也几乎把这次出游当做是一次普通的温泉旅行了。
和旅行团里的大家汇合的时候,他习惯性地退到一边,看着这十来人从相对无言到慢慢能聊起来,虽然气氛还是有点尴尬,总归比他这样没话可说的家伙要好上很多。
“啊,我忘记带晕车药了!”
听到这声惊呼的时候,下意识地,山吹就翻出晕车药想递过去。
“晕车药我有,还有小型榨汁机,如果你们需要的话。”
“我也带了。”
他的声音也就只能够淹没在浪潮之下,话题很快就被榨汁机带走了。
后座的上班族和学生仿佛因为推理小说找到了共同话题,旁边靠窗位置上的女孩也只是面无表情地摆弄着手里的兔子玩偶。
——忘记带点什么可以拿来消遣的了……
山吹泄气地拉上手提包的拉链,扶住前座的椅背以便在导游小姐兼司机的突然的加速下保持平衡。
不夸张地说,凝津比当初估算的要远上很多。
当大巴车终于在停车场熄火,满目能看见的只剩树木。
——和御鸟温泉旅馆。
导游小姐走到一旁将信号发射器和太阳能充电板放置好,才像完成什么非常必要的事情一般松了口气为我们介绍道。
“这边就是旅店。”
而站在旅店门口的金发青年便走上前对我们表示了欢迎。
一切到这里为止都算得上正常。
不,该说到我们跟随导游去往附近神社参观为止都算正常。
不正常的,是导游小姐突然的焦急。
和卡住旅馆大门的同伴的头颅。
+展开
已腐烂的尸体在朝她微笑。
笑容扭曲、滑腻,带着灰尘与腥臭味,从那张面上零散的腐肉一点点剥落,蛆虫在眼眶中蠕动,沾着两片干瘪皮肤渣滓的牙床异常洁白。
那东西在朝她微笑。
无声的、静谧的。那腐坏的碎肉搅成一团,缓缓流出浓稠黏腻的黑红色,那浆水漫过她的脚背,有如活物般向上攀扯。
腐•烂•的•女•人朝她微笑。
仿佛还仍旧芬芳似的,几近妩媚的朝她伸出手来,那手掌白皙纤弱,腕骨微微凸起,是最为完美的弧度。女人朝她伸出手,左手完美无瑕,面上令人愉快的烂肉迷人的抖动,她又抬起右手,五指因长久未活动而微微痉挛,她将手掌轻轻置在活人的面颊上,指节崩断了一小根,令人叹惋,但是不要紧,总会好的——
她呵出甜蜜的血腥气,如一滩黑泥,从指尖开始融化在人的身上。
黑泥发出最后的鼓噪。那声音比海水里的气泡还要更小,更加细微。
它说——
‘下一个就是你——’
*
真琴猛然惊醒。
她醒时,窗外一片漆黑,又急促的雨点合着呜呜作响的风拍打在似乎并不特别牢靠的窗户上。梦中的内容模糊不清,她看着窗外,却忽然没头没脑的想起晚上在她正准备出门时,导游法拉难得的再三规劝来。
“今天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导游小姐依旧谈不上热情。两天时间过去,也不过是比最初要稍稍多了两分随意,却到底还是冷淡的,语气和眼神都只是淡淡。
她说完这样一句,沉默着注视了真琴一会,对着女生面上的蠢蠢欲动皱起了眉。
“你要出门吗?”
她再次问道。这一次语气中少见的添上了几分些微的情绪,似乎感到不快,又像是有一些气愤……红发的女人加重了语气,一字一句对她说:
“我觉得今天最•好•不•要•出•门。”
究竟是会有什么样的变故呢。真琴不得而知。
但她在看了看阴沉的天气,又看了看法拉小姐同样笼罩着一层薄薄阴云的面容后,还是改变了计划,放弃了夜间的探索。
现下,注视着窗外带着不祥气息的风雨,真琴忍不住想,或许自己的确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她揉了揉睡得发麻的面颊,理了理衣袖站起身来。
休息室中空无一人。女生听到前厅处传来一些快乐的喧闹声,似乎离她很远,感觉很不真切。她舒展关节伸了个懒腰,转了个身,这才注意到在她身后书架旁,永海一生正挑挑拣拣,独自一人整理着什么。
稍稍想了一想,真琴还是走上前去。
“晚上好,永海老板。”
她学着之前对方的动作,伸手拍了拍永海的肩膀。
金发青年肩头一跳,似乎对这个突然的招呼毫无预料。旅店老板瞪着眼睛回过头来,待看清女生的面貌,才小小的松下一口气。
“原来是你醒了呀,猫宫小姐……”
他放松的卸下肩上的力气,重新将手上抓着的书本往书架上摆放,“猫宫小姐是这两天累了吗?还是回房间好好休息吧,在休息室睡着可不好……”
具体是怎样不好,他却没有再说下去。
真琴敲了敲尚且有些糊涂的脑袋,小幅度的摆了摆头,觉得仍旧有些昏沉。她没有回答永海的话,而是再度看向窗外,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眯着眼睛笑起来。
“永海老板不用担心。倒是老板,整天在旅店内不感到沉闷吗?如何,有机会的话,要不要下次一起出门调查呢?”
这句大半是玩笑意味的征询却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回答。
金发的旅馆老板动作顿了顿,神色有些模糊,他忽然也笑起来,嘴角带上了一丝古怪的弧度。
“也好。”
他笑着答道,“的确闷久了。今晚我就和你们一起出去走走吧。”
————
这人昨晚到底安的什么心。
发烧中,神志不清,有适当添加和胡诌,请不要认真阅读(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