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遍華觉得,自己今天应该就不宜出门。顶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还能怎么办。
她瞪着自己面前的那个身高和自己差不多的男子,对方似乎是感到了自己的怨念,多少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
原本应该只是一个捞金鱼的游戏,自己也没准备真的捞多少回去,最多只是弄点给两个弟弟回去玩,谁知道,现在好了,一整个鲸鱼盆都被掀翻了,几条红色的鱼还挣扎着在地上甩动着尾巴。店主已经拿着盆回去重新装水了,似乎也没有要管地上这群金鱼的意思。
“.…..”華站起来,拧了拧自己的衣摆还有袖口的水,拧是没拧出来太多,可是布料又沉又湿哒哒地黏在身上的感觉实在不好,她选择放下手里的捞网找肇事者要个解释。
“.…..抱歉。”
“如果道歉就能解决这件事的话,为什么我的衣服还不干。”華倒也没准备给他面子,自己刚付了钱,蹲下来,边上这家伙就大喊一声把盆给掀了,自己还能怎么办。
“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一个好好地大男人比我还矮。”華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人,一声黄色的和服,胸前还开了一点,“至少把衣服穿好。”
“是神。”炎刃祸观小声嘟囔了一句。对方反倒是用一种更加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自己了。
“那你说,为什么别的神都好好的,就你会这样,走失儿童嘛。”
“嗯。”
“.…..”華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小小地崩溃了一下,“所以,在解决我浑身湿透的问题之前,走失神明君,你的同伴呢。”
炎刃祸观顿了一下,眼神飘忽,不敢去看自己面前的这个人,余光瞟见那店主又端了盆新的金鱼回来,有些开心又不敢说出口来,总觉得这个被自己弄得湿透的姑娘的怨念像是一座小山压在头顶上似得。
“哎……不知道有没有走失儿童领养处。”華倒是真的在想这个问题,身边有一个这样会惹麻烦的神明还迷路了,怎么想都让人觉得不安心,可惜的是,现在自己也没能够弄清楚这的路线。
“总之……先捞金鱼?”炎刃还打着金鱼的主意,他指了指那盆新的金鱼,又看了看華的脸色,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做,“额,敢问姑娘芳名。”
“華……知道名字就够了。”浑身湿透,怒气冲天还无处发泄,这样的情况让他知道自己是百万遍家主就惨了,更何况众目睽睽之下也报不出自己的姓氏来。
仔细想来,自己也不是很擅长火系的法术来着,要把衣服晾干的话也得找点枯枝稻草好好把自己衣服哄一哄。
華也拿这个神没招,在找到他的同伴之前还是先让他玩个尽兴算了,自己是不是太多管闲事这件事情已经无所谓了,更重要的是等找到了他的同伴要好好想办法把自己湿透了的这件事解决掉。
“我说你,一言不发就把我的网拿去捞金鱼是为什么。”華双手叉腰站在炎刃背后,她也没想过去问对方的名字,就叫你也够了,“你那样是捞不起来的。”
炎刃抖了一下,回过头看着華,多少有点抵抗的意味,可是等他抬头看到華的脸的时候对方已经在看来来往往的人群了。
“是那个吗?”華指了指路的另一头走过来的一个高大的男子,炎刃这时候才发现她究竟湿的有多惨,就算是挤过了水,袖口还是在灯笼的照耀下有些反光,“看上去似乎在找人。”
炎刃顺着華指的方向看过去,来人确实是镜一旬,他正想跳起来超人招手,看了看手上捞金鱼捞到一半的动作,最后还是决定安静的蹲在原地算了。
看着炎刃似乎没有跳起来的意思,華多少有点安心,这个人站在自己边上总是觉得会出什么事的感觉。
“您好。”華率先出声打的招呼,“认识这个迷路的家伙吗。”
来人穿得整整齐齐,就是有些喘,似乎是已经找了一段时间,看了看还在一脸认真捞金鱼的炎刃祸观,咽下一口水才好不容易能开口,“是的,是的。”
華抖了抖自己的袖子,似乎是在抱怨炎刃的恶果,“我叫華。”
“镜一旬。请多关照。”
“关照就算了,先把他和他的金鱼带回去吧。”華指了指正开心地从老板那接过金鱼的炎刃无奈叹气。
“您这样……”
“我说了,先管好你家的人,再来管别的事情。”華的态度强硬,能感觉到的是炎刃对于華这样对待镜一旬的态度有些不满,華也没有打算和他们两个怎样深交,只是撂下这句话转身便踩着木屐走了。
“祸观。”镜一旬叫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炎刃祸观摇摇头,死死抱着怀里的金鱼在地上一动不动。
“脚麻了吗?”镜一旬歪了歪头这么问着,一边将手伸给了他,“起来吧。”
炎刃祸观最后还是没有提起自己不仅把人淋了个透心凉还用她的网捞到的金鱼……
——END
+展开百万遍華觉得,自己今天应该就不宜出门。顶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还能怎么办。
她瞪着自己面前的那个身高和自己差不多的男子,对方似乎是感到了自己的怨念,多少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
原本应该只是一个捞金鱼的游戏,自己也没准备真的捞多少回去,最多只是弄点给两个弟弟回去玩,谁知道,现在好了,一整个鲸鱼盆都被掀翻了,几条红色的鱼还挣扎着在地上甩动着尾巴。店主已经拿着盆回去重新装水了,似乎也没有要管地上这群金鱼的意思。
“.…..”華站起来,拧了拧自己的衣摆还有袖口的水,拧是没拧出来太多,可是布料又沉又湿哒哒地黏在身上的感觉实在不好,她选择放下手里的捞网找肇事者要个解释。
“.…..抱歉。”
“如果道歉就能解决这件事的话,为什么我的衣服还不干。”華倒也没准备给他面子,自己刚付了钱,蹲下来,边上这家伙就大喊一声把盆给掀了,自己还能怎么办。
“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一个好好地大男人比我还矮。”華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人,一声黄色的和服,胸前还开了一点,“至少把衣服穿好。”
“是神。”炎刃祸观小声嘟囔了一句。对方反倒是用一种更加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自己了。
“那你说,为什么别的神都好好的,就你会这样,走失儿童嘛。”
“嗯。”
“.…..”華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小小地崩溃了一下,“所以,在解决我浑身湿透的问题之前,走失神明君,你的同伴呢。”
炎刃祸观顿了一下,眼神飘忽,不敢去看自己面前的这个人,余光瞟见那店主又端了盆新的金鱼回来,有些开心又不敢说出口来,总觉得这个被自己弄得湿透的姑娘的怨念像是一座小山压在头顶上似得。
“哎……不知道有没有走失儿童领养处。”華倒是真的在想这个问题,身边有一个这样会惹麻烦的神明还迷路了,怎么想都让人觉得不安心,可惜的是,现在自己也没能够弄清楚这的路线。
“总之……先捞金鱼?”炎刃还打着金鱼的主意,他指了指那盆新的金鱼,又看了看華的脸色,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做,“额,敢问姑娘芳名。”
“華……知道名字就够了。”浑身湿透,怒气冲天还无处发泄,这样的情况让他知道自己是百万遍家主就惨了,更何况众目睽睽之下也报不出自己的姓氏来。
仔细想来,自己也不是很擅长火系的法术来着,要把衣服晾干的话也得找点枯枝稻草好好把自己衣服哄一哄。
華也拿这个神没招,在找到他的同伴之前还是先让他玩个尽兴算了,自己是不是太多管闲事这件事情已经无所谓了,更重要的是等找到了他的同伴要好好想办法把自己湿透了的这件事解决掉。
“我说你,一言不发就把我的网拿去捞金鱼是为什么。”華双手叉腰站在炎刃背后,她也没想过去问对方的名字,就叫你也够了,“你那样是捞不起来的。”
炎刃抖了一下,回过头看着華,多少有点抵抗的意味,可是等他抬头看到華的脸的时候对方已经在看来来往往的人群了。
“是那个吗?”華指了指路的另一头走过来的一个高大的男子,炎刃这时候才发现她究竟湿的有多惨,就算是挤过了水,袖口还是在灯笼的照耀下有些反光,“看上去似乎在找人。”
炎刃顺着華指的方向看过去,来人确实是镜一旬,他正想跳起来超人招手,看了看手上捞金鱼捞到一半的动作,最后还是决定安静的蹲在原地算了。
看着炎刃似乎没有跳起来的意思,華多少有点安心,这个人站在自己边上总是觉得会出什么事的感觉。
“您好。”華率先出声打的招呼,“认识这个迷路的家伙吗。”
来人穿得整整齐齐,就是有些喘,似乎是已经找了一段时间,看了看还在一脸认真捞金鱼的炎刃祸观,咽下一口水才好不容易能开口,“是的,是的。”
華抖了抖自己的袖子,似乎是在抱怨炎刃的恶果,“我叫華。”
“镜一旬。请多关照。”
“关照就算了,先把他和他的金鱼带回去吧。”華指了指正开心地从老板那接过金鱼的炎刃无奈叹气。
“您这样……”
“我说了,先管好你家的人,再来管别的事情。”華的态度强硬,能感觉到的是炎刃对于華这样对待镜一旬的态度有些不满,華也没有打算和他们两个怎样深交,只是撂下这句话转身便踩着木屐走了。
“祸观。”镜一旬叫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炎刃祸观摇摇头,死死抱着怀里的金鱼在地上一动不动。
“脚麻了吗?”镜一旬歪了歪头这么问着,一边将手伸给了他,“起来吧。”
炎刃祸观最后还是没有提起自己不仅把人淋了个透心凉还用她的网捞到的金鱼……
——END
+展开就算说是祭典,实际上也就只是人神混杂的宴会罢了,怎么说也算不上是原本意义上的祭典。要说祭典的话从跟原来说只是为了请求或者祭祀神明而出现的东西,现如今的状况而言,也说不上什么请求神明了,一切都只能人为罢了。
“就算这样说啊……”百万遍華现在万分希望有个能够治好路痴的神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原本编好的发髻也已经有点散乱下来了,用来固定的发饰被收在巾着里,手上拿着吃到一半的苹果糖,舌尖已经有点发麻,舔到现在也没能吃到里面的苹果。“哎……遭罪唔——?!”
抱怨还没完全出口,四处张望的華就不经意地,狠狠地撞在了什么有点坚硬的东西上面。
往后退了几步才好不容易止住了要摔倒在地上的冲击力,不巧的就是吃到一半的糖和拿在手里的巾着掉在了地上。
橙红色的灯光很快的照亮了自己撞到的人的脸……耳朵?
華本就无意生气,是自己不小心撞上的,只是还来不及说句抱歉就看见对方满脸的不悦以及那双黑色毛茸茸的大耳朵和晃来晃去的尾巴。
狐……神?
这种情况下应当称作稻荷神才对,可是華实在是无意再去想太多,单手迅速地摸上了背后的巨大扇子上,两人面对面的站着,華已然对于那种有些针对自己的杀气表现出了反应,好在为了安全把武器带出来了,不然现在该如何是好也真的是一点吧我都不会有了。
不过面对稻荷神,自己会有多大胜算也是不得而知的,更别说在这种人头攒动的地方打起来的话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现在道歉,也已经来不及了吧。
“等一下!稍微等一下啊深夜!”
从巷子里跑出来了另一个人影,同样的耳朵和尾巴,只不过毛色是白的。看样子似乎是一对兄弟的样子。華如此猜测着,也没有把手放下来。
“嗯——总之先冷静一下,发生了什么。”
这就很尴尬了,总不能说自己撞了他之后还准备打架吧,怎么想也会直接被拽出去碾压……大概还不止于,重伤是没跑了。
“深夜,你撞到人家了吗。”白色的那只似乎是从黑色的眼神或者别的地方读出了什么,语气多少显得有些无奈,“那为什么要放杀气啊。”
“是我撞得他。”華看了看状况,也没有多大的意思想要真的闹出矛盾来,只是面对杀气的下意识反应如此,弄得场面有点尴尬了,“抱歉了。”
赶紧说完就跑。至少華是这样想的。不管是出于实力还是出于事实又或者是别的方面来说,现在在这里吵架都是极为不理智以及不明智的事情,留下来多说几句都有可能出现问题,还不如装完就跑。
“请等一下。”白色的稻荷神反倒是叫住了華,他指了指地上掉着的东西,“姑娘别急着走,既然撞上了,一道走一段路吧。”
一起走一段路倒是華现在急切想要的,但是对方实在让人有点不敢恭维。她转头看了看白色稻荷神的表情,转而又看了看自己脚下掉着的巾着和苹果糖,一时不太好决断。
“姑娘难道不是迷路了吗。”
“和刚刚撞了你的人搭讪不是什么好决定。”
“可我也没觉得这是搭讪,深夜没有好好看路也是有不对的地方,你也没有恶意不是吗。”
“说不对的地方我也有,两厢扯平了这件事情也就不存在了,失礼。”華抿了抿嘴角毒舌的性子还是改不过来,说要急着离开这里也是真的,真要问路随处找个摊子问问店主也是个方法。
“那这个怎么算。”御狐神昼间倒也不是没有遇见过这样强硬的家伙,但是看着那有些乱糟糟的样子怎么也说不上是没有困难的样子,深夜似乎也对于撞到了他人下意识地散发敌意有些……可能也没有吧。昼间多少还是有些担心自己的弟弟到底有没有真的想要把人给砍了,“你迷路了也是事实吧。”
怎么说,总觉得这个白色的,有些强硬?
“我什么都没做……就算我这么说你也不会信的吧,要去哪。”
看着对方是接受了自己的提议,不过自己的一小部分心思是被看穿了的样子,昼间晃了晃尾巴站到了自己弟弟的面前,“御狐神昼间和御狐神深夜,请多指教。”
“百万遍華,不过御狐神这个名字也算得上是有点名气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華捡起地上的巾着跟着这两个人一起走着,木屐在地上拖出了一些杂音,说不在意是假的,想要证明自己确实没有恶意倒也是真的,以自己的身高在这两个人中间走也是多少有点压力。
“细节就不要在意了。”御狐神昼间指了指边上的苹果糖摊子,“不吃吗?”
華抬眼看了看这对兄弟,一言不发地从巾着里掏出零钱包来,“老板,给我两个。”
昼间倒也没有阻止,深夜依旧是双手胞自动,警惕地看着華。
“喏,赔礼。”華指了指老板手上递过来的东西,而不是自己伸手去拿而后递给昼间,似乎是觉得自己拿的话会有些不妥,购买的全程也一丝不遗地让昼间看在眼里。
“你似乎是接了家族大哥的位置坐上家主的位置吧。”昼间将话题转移到華的身上,将糖的其中一个递给了自家弟弟,后者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下来,華并没有期待两人会吃,倒只是看了昼间等他的下半句话,“真的没有野心吗。”
“我可不知道狐狸是这样好奇心浓厚的生物。”華回答着,接着向前走,“家里的事……”
“往左拐。”是深夜。
“唔!”
在认路这件事上实在是吃了不止一次瘪,華决定闭嘴跟着这对兄弟走。
“你看着挺聪明的。”
冒失又不是一时半会能改过来的。華赌气地不去理睬昼间,只是在这世上三个月,就算观察力等等都是与生俱来的,处事能力还是过于薄弱了吧。
这也怪不得我啊!
“要坐一会吗。”昼间指了指山坡上的小草坪,“从这里能看见具体的路线了吧。”
華回过头去,这确实是的,稍高一些的小斜坡上能够稍微看见一点自己刚才走过的路,往左望去,就能看见自己刚开始迷路的路口了,顺着这条路下去……似乎也找不到出口。
“没有出口吗。”華问。
“没有呢,至少在夜晚结束之前没有。”昼间答,手上苹果糖上的糖浆封层已经有些掉了,用余光去看深夜的话能够发现已经坐下来的他手中的苹果是半点没动过,就这样,为了给购买者一点面子而一直拿着罢了。
“我也没期待过你们会吃。”華泄气地坐下来,单手撑着头看向深夜,“真是奇怪的缘分。”
“缘分不就是这样的东西吗。”昼间思量了一下,最后还是索性将手上的糖放在了草地上,“谁也不知道往后会发生什么,你也不知道自己会在哪个路口迷路。”
“这个事情也就放过它吧。”華泄了气一般的说着,看着那对转了转的耳朵,“我可以摸摸吗。”
“嗯——那你能给我什么呢。”御狐神昼间把自己的尾巴晃到華的面前甩了甩。
“再给你去买份章鱼烧,涂满芥末的。”
“那还是算了吧。”昼间笑着,看着華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自己的尾巴,“很痒。”
“手感好。”華似乎是得到了允许,于是她抱着那根尾巴蹭了蹭,“真的是很奇怪的缘分。”
“总会有那么一两次这样的缘分的,深夜……应该是没有恶意的。”
“事到如今就不要把话题换回去,怪尴尬的。”華的声音因为把脸埋在尾巴里听上去有些沉闷,“这里的路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很脏哦。”昼间伸手把華放在地上的那把巨大的扇子拿在手中展开了一点,“你为什么背这样重的东西过来。”
“为了防止刚才那样的情况。”華终于是放开了昼间的尾巴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糟透了。”
“我更担心我的尾巴。”
“是你说给我玩的。”華倒是一脸理直气壮地扭曲着事实。
“我说的是让你摸。”昼间顿了顿,“别看深夜了,不可能的。”
華在他说话的时候倒是把手放在了昼间的头顶上唠会动了动,“我没想过。”
“嗯?”下意识的,昼间觉得華说的和深夜并没有任何关系。
“我没想过做家主。至少一开始是的。”
“……”昼间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回答什么才好,反倒是華先站了起来。
“我走了,我垫了手帕的,不会脏。”
昼间竖起尾巴来摸了摸自己的毛,倒还真的没有湿掉或者瘪下去的地方。
膝盖上一轻,華已经拿着自己的扇子走远了。
深夜走过来,看了看自己的兄长,他一开始也没有想到过会变成这样,没有看路就走出巷子的是自己,撞上来的也确实是那个姑娘,敌意是下意识的,但是看对方的样子也不像是她口中那样柔弱。
“.…..世界总是这样不公平。”昼间站起来,被扔在一边的苹果滚了两圈才停下来,“或许她本来不该这样草木皆兵,你我也一样。”
深夜默不作声,也就被当做了同意。
——END
嘛......原本应该只是撸狐狸的故事。
+展开
汽笛的轰鸣声和粉尘飞扬的环境,百万遍華拿着手里的乘车券踏上了那条钢铁的巨龙。
路途需要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只是短时间的厨门罢了,安排好家里的一切事物就可以出门了,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事情,至少在出门的时候她是这样想的。
现在翻看一下自己的随身小包来看还是忘带了点小东西的。
“打扰了。”
打开包厢车间的拉门的一瞬间,華差点以为自己面前出现的人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戚。
银白色的长发以及满脸冷漠的表情。
“您好。”那个姑娘似乎也是有些惊讶,毕竟进门的人满脸的不可思议。
要说长得像也就只不过是发色的氛围有些相近,坐下来之后,華用余光扫了一下那个姑娘,红色的双眼以及白色的振袖。
将视线落在对方双膝上的那本硬皮书的书面上,清秀的字体写着‘莲见秋夕’四个字。
莲见……秋夕?
那不是温泉的名字么?
忽然想到这一点的百万遍華皱了皱眉,实在是想不出为什么这样一个姑娘会叫这样的名字,列车再一次拉响汽笛,窗外的景色缓慢地开始了变化,暖风吹进窗口,两人的长发被轻轻吹起,似乎是注意到了对方的视线,莲见秋夕重新将注意力从窗外转移回对面人的身上。
“很在意吗?”
“一般。”看了看书脊上的书名,華只冒出了两个字,在这样正在一个进步的时代受理却拿着如此一本世界著名的复仇剧确实引人注目,一般人也不会想起来去看这本,更何况能进书店买下一本精装书的人也不多。
“没有什么值得好奇的吧。”
确实没有。
自己和她都已经坐在这个车厢里了,那就已经没有所谓的借机差距概念了。钥匙在这以上或在这以下都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
钢铁的轮子碾过铁轨的声音有些响,華并没有带什么可以消遣的东西,她选择了关上窗,看着莲见姑娘也没有异议,便招来了列车员要了一份咖啡。
可可豆的香气遮掉了包厢里潮湿的味道,華猜测,这列车前一趟跑的可能是正阴雨连绵的地方吧。白色的热气从杯口蔓延出来缓缓向上。
莲见秋夕合上书本球了一眼自己面前拿杯黑色的液体。点单的人倒是一脸无所谓的喝得开心。
“你到哪。”
“四国附近。”
很远的地方啊。莲见捧着还算温热的白瓷杯这么想着,如果是今天的这个时间段的话,要到达就得要到傍晚,如果有几站延误那就可能会错过晚饭了。可,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光看她身上带的行李似乎并不会有长时间停滞的意图。
“很在意吗。”顿了一下,莲见秋夕抬起头,车厢内因为进了山洞的关系突然暗下来,可能是觉得对方没有听见,華笑着重复道,“你很在意。”
在这个时间点上莲见秋夕已经没有心思去看自己膝盖上那本读到一半的书了,对方的表情就像是看透了很多东西似得,笑的让人不得不提高警觉。
可是仔细一想,自己也没有在思考什么不得了的事啊?
“你呢,到哪里?”百万遍華似乎是没有了继续逗她的意思,转而是将话题拉回了目的地上面,“总不会比我还远,那样的话只身一人也实在让人不放心。”
“下一站就下车了。”
華没有将话题继续下去,只是放着莲见秋夕一个人在那里接着出神。
“列车,很方便呢。”
“诶?”
面对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秋夕似乎是有些惊讶,列车并非这几年出现的东西,就外表来看,对方和自己年龄应该没有太大的差别,那至少不会是从没有列车的年代走过来的。
“至少是现在,平民能最快从一处到另一处的手段。”
“你有想见的人吗?”
莲见秋夕最后并没有得到回答,那个姑娘的眼神还是看着窗外的景色,什么都没有回答,她抵达了自己的目的地,踏着木屐走下了钢铁制的阶梯。
——END
_(:з」∠)_总之是个莲见的互动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