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我和美月在营地研究怎么做蛋糕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在外面说着:“神官今天怎么不在神社啊。”
然后另外一个人说道:“在洗澡。小水池那边。”
Emmm总是要洗澡的嘛。
……洗澡???
等我和美月出去的时候,大家已经在组队往神社那边走了过去。话说除了第一二天的时候这么活跃,这几天把山谷逛便了之后大家都似乎只是在营地里面唠嗑聊天玩狼人杀。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沿着楼梯向着神社走过去。
虽然我平时很讨厌爬山,平时来找司龙玩也是一段路要走好久,但是今天大家都没有提出要中途休息的。不管男孩子还是女孩子脸上都有隐隐约约的期待。
虽然司龙的气质真的有一点男女通吃的感觉……但是……
Emmmm
到神社的时候里面是空荡荡的感觉。整个神社弥漫着一股古怪的气氛。似乎有什么要破土而出,只等一个机会就会扑上来咬断我们的脖子。
我平时一直呆在司龙身边,感受神社那个温暖而安心的感觉比较多一点。虽然其他人看上去对于这种蠢蠢欲动的危险并没有什么很明显的反应,但是这让我感觉很难受。
所以我并没有选择去找这个危险的由头,而是跟着大家穿过了小树林悄悄去了水池边上。
在远处就可以看见一个朦朦胧胧的身体。在司龙出现在视野里面的时候,那种危险的感觉也随之褪去。
和第一次见到他一样,一切变得安逸而安心。
司龙在身边真好w
神庙的这个湖吧,周围是一圈空地,再远一点的地方才有小树林。我们一群人就偷偷蹲在树的后面,从间隙里面往湖泊看去。
司龙站在瀑布下面,溅起的水花让一起变的朦朦胧胧的。藏在里面根本看不清,只能从轮廓上面来大致的判定,司龙的身材很结实。
嗯……真的不错。
这个时候美月偷偷走了出去,乘着司龙转身的样子飞快跑出去,然后将司龙放在边上的衣服偷偷藏了起来。
看她做到这里,我想和美月讲讲中国的一个神话故事,叫牛郎织女。这样藏女……男孩子的衣服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可能会被挂在天上当作星星的。
结果等美月跑过来的时候,我看见那个原来放这衣服的地方……
放了一件水手服。
这是什么操作?牛郎织女都写不出来这种操作好不啦。
虽然司龙真的很像女孩子呢……但是穿着水手服似乎有一点……
有一点……
美月,GOODJOB。
看着司龙马上就要上岸,我们怕被发现就马上留到了神社里面,所有人在小树林的入口处站成两行,翘首盼望着穿着水手服的素川司龙
片刻之后,湖泊方向走来一个美少年,发梢没有擦干,还在微微滴水,将下面的一小块布料渲成了较深的颜色,再往下看就是一件……
普普通通的棕色浴衣。
“欸,你们怎么都在……。”司龙一边不好意思地擦着自己的头发一边说道:“刚刚我的衣服变成了一件好奇怪地衣服……”
“然后……?”
“然后神明就出现将我的衣服变回来了w”司龙这样开心地说道,“果然信徒总是会得到庇护。”
嗯……说得对呢。超棒棒的。
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为了那件消失地水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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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人这个家伙!!真是……”
“讨厌鬼!”
我一进入营地就听见鸟取美月在帐篷里小声的抱怨着,而应该是被她抱怨对象的秋人在一边无奈地笑着。
偏头想了一下,这两个人的关系似乎是……姐弟?
抱歉我对于人名实在没有什么记忆能力。就算现在和大家相处了这么久,能和自我介绍对的上号的人也就是那么七八个。
对于这一对姐弟有印象是因为他们在自我介绍的时候拼命互怼,之前在医院的时候两人就一直在拌嘴。虽然是吵来吵去,但是在姐姐被阴森森的樱井问道的时候还是说:“美月你的熊是不是留在营地了。”
所以还是被一对姐弟深深的萌到了。
我一直很讨厌关这种家长里短的事情 平时遇到了什么也只是拉着十五直接走掉。但是看见美月在那边气鼓鼓得生闷气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在晚饭之后爬进了美月的房间。
“……啊,原来是剑士小姐吗。有什么事情?”美月坐在地上,看见我就这样仰头问着。
“剑……剑士?”
“职业啦职业,就像美月是电子法娘一样。”
在之前就感觉美月是中二少女,但是并没有想到他会给每个人标上职业的标签,感觉这样十分有意思。
我在他边上坐下,偏头问到:“美月是和弟弟一起来的吗?”
美月听见这个话题微微皱了皱眉头:“是啊。”
“欸……似乎……”不太愉快的样子。
“……那个臭小子太多管闲事了。”美月皱眉这样抱怨着“美月真的只是想解决掉special event啦……!他居然说“那分明是作死”!
是special event诶!story clear后能获得大量奖励耶!为什么阻止我……!臭小子!”
虽然有一些不是很明白的词汇,但是幸好我平时也会玩一点游戏 加上还不算特别差的英语,勉勉强强是可以听懂了。
我“毕竟也是挺危险的呀。”
美月:“可是凝津山感觉也不是很危险嘛!虽然有小动物但是!和生化危机之类的很像啊!”
“……可是现实并不是游戏呀……gameover也不会给读档的机会。”
美月又说出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只要拥有扫射枪火焰弹就可以横扫千军了……!”
“……我们还不是很清楚小动物们的物理属性。也许不要那么冲动?”这样劝说道。
美月却一脸天真的样子:“反正最后都要死掉的嘛,我们人类种。只是死掉的原因不同,没必要觉得危险吧?”
脑补了一下如果是十五说出来这种话,我肯定是把他拉过来打一顿然后三天完全不想理他吧。
“那万一弟弟先去世呢?”我斟酌着说着,就怕美月和我说一句弟弟死了最好。“讨人厌的弟弟先去世的话……也会觉得很难过的吧。”
“去找他不就好了吗?(歪头)”
“……欸?”
“弟弟先去的话,去找他不就好了?”美月似乎很奇怪我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说的也是。
如果我弟在这个山谷里面的话,十五也肯定会来找我的吧。
“那家伙以前可是超级可爱的正太的……和现在完全不一样……“美月撅着嘴说道:” 不是啦!那家伙小时候超级怕黑,然后还要抱着枕头到我的房间,还嘴硬说“姐姐怕UFO所以我来保护姐姐”
“还有哦!这个。(举起玩偶)这个是他小时候玩游戏时给自己设计的怪物,硬是求着我做成实体玩偶,结果就变成了方便携带的黑历史(笑)”
说着美乐给我看了那个一直抱着的小熊,之前没有什么机会仔细看,现在看起来真的是……emmmm很抽象呢w
之后还是就弟弟的事情进行了深入交谈。虽然两个弟弟的性格大相径庭,但是还是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w
也许这就是不同的世界同一个姐弟吧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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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第二天就写完的互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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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月上岸時表示下面什麼都沒有,沒有任何可疑的東西,也沒有胡蘿蔔。
而浸過冰涼的湖水後,她雖然腦子冷靜了些,沒有那麼衝動了。但是發覺全身都濕掉了,非常不舒服。而且現在雖然是八月,但是深山中的夜晚也是有些冷風,不換衣服的話很容易著涼感冒。
著急的神官先生將自己的浴衣脫下(神官還穿著襯衫與長褲,各位觀眾莫驚慌),披在美月身上。但就算這樣,在美月還是濕淋淋的狀態下,浴衣也很快濕掉了。
得要找衣服換掉美月這一身才行。
神社會有的女孩子的衣服⋯⋯大概就是巫女服了。
心頭閃過一絲不詳。不知道什麼,朝月就是覺得巫女服不能穿,穿了之後美月可能會遭到詛咒或是變成幸運E。
「我這裡有備用的衣物,如果美月不介意的話請換上吧。」雖然以身高與臂長來看,可能不是那麼合身。
「那就謝謝朝月醬啦。是說我的『嗶——』,也濕掉了呢。」每月很是開心地接過長袖襯衫與長褲,因為救援行動的地點是在山谷裡,為了預防蚊蟲叮咬,朝月璃璃音所有衣物都是帶長袖長褲。
一聽聞美月有其他的需求,朝月轉身後又在背包裡翻找了一陣,拿出美月剛剛說濕掉的「嗶——」,並且遞給美月。
⋯⋯⋯⋯
⋯⋯⋯⋯⋯⋯
⋯⋯⋯⋯⋯⋯⋯⋯
場面祥和寧靜。
朝月璃璃音很想掐死自己,今晚的她是怎麼了,先是沒有反應過來然後很直接地將「嗶——」給了美月,然後又是現在這樣進來神官的房間幫美月換衣服。
她很直啊——很直啊!一定是今晚的隊友有毒!!!
可靠的遠坂兄弟!!我想念你們!!!
在心中哀嚎完之後,朝月沈澱一下自己的情緒,便開始辦正事了。
所謂的正事就是搜神官先生的房間,進度嚴重停擺的朝月很不甘心,覺得今晚應該可以摸出一把鑰匙。
然而並沒有鑰匙,有些氣餒的她默默地看興致勃勃的美月。
美月手中拿著的是素川司瀧的日記本。
朝月撇過臉揮揮手示意著她並不想看小日記。
「朝月醬是把第二顆鈕釦給了誰呢⋯⋯?」美月出房間後一臉想探究出什麼八卦。
「冤枉啊⋯⋯」首先這件衣服又不是制服,再其次她是不會帶掉了鈕扣的衣服出門遠行⋯⋯她才想問美月是怎麼把第二顆鈕扣擠掉的⋯⋯
「如果你們要繼續女孩子的話題,我跟司瀧還是先迴避一下比較好⋯⋯」與神官同屬在場唯二的男性,墓守視線飄移的道。
而神官則是連耳根都紅了,像是想逃跑但是留人在原地很不禮貌,不敢離開。
「好啦!那接下來還要去哪裡嗎?」
「我想再去古木那裡看一下⋯⋯可以嗎?」
「好的,您這邊請。」語畢,神官略帶小跑步離開,留下個倉皇的背影⋯⋯。
不要這樣殘害神官先生⋯⋯朝月很是想這樣跟某些人講⋯⋯他還只是個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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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是個孩子啊⋯⋯(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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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忘记改关联打扰了_(:3
深夜福利真不是一般人消受得起的【。
摸摸美月不哭噢【??????
*台词是尸体派对:血色蔓延的第四章(大概)小雪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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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废弃病院很久,腐朽的尸臭味还是粘在身上经久不散,比凪在学校里接触过的被任何死者都要难闻——毕竟被反复清洗、药液浸泡已久的尸体标本绝没有这样的腐败程度,任由蝇虫和微生物在体内滋生侵蚀。
当然,那些被福尔马林腌制的大体老师们也不会从手术台上坐起来,身体力行地给学生指点自己死因为何、又有什么武器方面的专长。
那几位追逐他们的「小动物」则不同,他们死去多时,却仍然精神抖擞,凭着正常情况下绝不可能继续行动的肢体把搜救队从一头追赶到另一头,甚至还会开口提问,可以说是非常「有头脑」了——这是凪的真心评价,并不是在嘲讽那位脑浆都从后脑勺流出来的保安大哥。
如果能雇佣这几位活尸先生、小姐们进行解剖课教学,没准学校会省不少力呢。他这么想着,在流水里反复搓洗掌心和指缝试图除去气味,又将接近彻底不能穿的衣服换下,叠好放在帐篷边。
除他之外每个当天去医院的人都执行了类似的动作,还有人把满是腐臭的衣物直接丢弃,比起未来有可能拿来再利用,被令人作呕的味道包围似乎让她他们更无法忍受。
不过有付出多少也有些收获,他们打开更多的房门,找到线索,渐渐拼凑出可能曾在凝津精神病院发生过的惨案真相。
一份从尸体里掏出的档案成为了关键信息。唯名在众人面前拆开,念出字句,凪听着熟悉的名字依次出现,眼前却浮现那时棲夜向他们走来的身姿。
娇小,纤弱,却又饱含令人难以言语形容的压迫感。
樱井棲夜似乎并不如她所说只是流落在此的普通高中生,而是曾困于铁栏后的病患一员。即使知道了这点,人群中趴着兄弟肩头一遍又一遍翻阅那份文件的榛名仍然不见畏惧,反是异样地认真专注,这让凪对他有些改观,要修正之前的印象了。
他们中唯一的警察大概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真的陷入禁忌的恋情中。凪不能说自己有多支持,但还是心怀敬畏,以意念祝福不知道会不会到来的happy ending。
……倒是希望也能有人来给他一个好结局啊。
凪的视线越过树林和山路,飞向山谷外遥远的那栋公寓,并清楚知道此时的想法无从传达,不可能有任何回音。
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凪重复当天早上的路线走向神社,同行者少了一名女性,多了很多名女性。
「樱井酱……樱井酱不要美月了……」
一向思维跳脱又活跃的少女难得无助地啜泣,大颗泪水不断溢出、簌簌落下,浸透袖子又再次冒出来,其他人没办法,只能带着她去公认让人最安心的神境之内,试图安抚一副失恋模样的美月。
雨云沉沉地堆积在比枝头更远的天空。站在石灯笼边的神官看见他们一行,少见地皱了眉头,以树枝在几人双肩轻轻拍打除去污秽与灾厄。
「能帮到各位就好了。」这么说着,他眉心依旧深锁,被一群女性围在中间感谢时视线才局促地落在地面。
是在担心他们的安危,还是对不净的气息被带来神社感到不快呢?凪在人群外借着身高优势审视地望着少年,然后提出像是转换氛围的提议,「之前听说司泷君教了另外一队的各位吹笛子,我也可以学吗?」
虽然回去也是哄小孩。他一面这么想着,就听见司泷认真地表示「这是取悦神的曲子,请认真对待」,不晓得是不是已经看穿了他不甚正经的态度。
「嗯,我知道了。」
于是凪也以正色回答,在对方转开视线时才再度挑起唇。知道是一回事,怎么做又是另一回事;虽说他确实也没指望自己一下子就能学到什么东西,要数值化成游戏数据的话这一晚充其量不过是「艺术:竖笛」和「艺术:太鼓」技能各加五点,或者还不到。
不晓得学完一整套有没有机会召请神明,比如动辄毁灭世界的那位。他在心里想着说出口就是大不敬的内容,但能接梗的人一个都不在,只有大概会不太高兴的神官,便老实噤声。
入夜后山林里冷了下来,站在湖水边更让人觉得清凉。他们没有目标,百无聊赖,璃璃音看着从水里游走的鱼差点连口水都要不体面地流下来了,泫然欲泣地用力吸着鼻子,小声嘀咕「虽然很饿,但是不可以……」克制自己跳下去的冲动;还在失恋打击中的美月则毫无她的自制力,司泷在那头才刚说到「先前洗澡差点踩空」,她已经噗通一声跳下水,在一片惊呼中游去探查,并且一无所获,上岸时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
凪预想过很多可能性,但并不包括大半夜里看着全身湿透的女孩子被一群女孩子包围,这个递块毛巾那个递套衣服,怎么看都觉得像某种特定类别的游戏作品才会出现的CG画面;然而不幸的是,他的取向完全不是这一侧。
在场唯二两位男性中的另一个也不知道取向是哪一侧,已经猛地涨红了脸,手忙脚乱一会儿才匆匆把外衣脱下来递过去,「可、可以来我的房间换衣服……不嫌弃的话……」
怎么连你也脱啊。凪深深叹了口气,索性彻底转开视线,从听起来就很不健康的午夜脱脱脱回合里抽身出来,望着沉沉欲坠的乌云。
连着几天下雨,往好处说是清凉解暑,说得更直白一点就是阴风阵阵、冰冷入骨,令人难以自控地感到不适跟恐惧。
「『那刚好是、像这样下着雨的一天』……」
他小声念出游戏台词,不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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