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会写文.jpg……orzzzz尝试失败了……啊啊啊啊我自己都觉得炒鸡尬【
前面不知所云后面流水账……可能ooc大概……
谨慎阅读……【ntm
君离落在树上站了好一会儿了。
山间夕风拂过枝丫沙沙作响,空气里山花清甜弥漫纷纷。褪去了八月的热浪滚滚,这初秋的天气很是凉爽惬意,他竟有些想要沉溺其中。若不是这清甜里隐隐透出一股杀意,他心里早就长歌婉转了。
他一早就嗅出了这片林子里的异常。从车窗里观望片刻之后,他就跟同车的同学说自己想出去散散心,也没等其他人问清楚原因,就带着剑从马车厢口飞了出去。轻盈跃上树枝,在林间穿梭来去,君离落心里感觉十分畅快。来不及去想这些人从何而来,袭击蜀山的理由是什么,没思索完全得失与退路身体就先动了,如此迫不及待地去淌这摊浑水也大概就是本能而已。可能独自一人的时候就容易被回忆纠缠,但他就是无心与低年级学弟学妹在颠簸摇晃的马车里聊天,也无法与同门的学长学姐愉快地交谈寒暄。他们太过纯粹,也太过耀眼,他觉得自己完全格格不入,总是不自觉地想要逃离,想要独处。
他本就不是什么懂得风雅的人。
艺宗一概临风玉树,岸芷汀兰,而他这个半道而来的骨子里只是一个被绝望和鲜血填满的粗人。每当轻轻摩挲手中剑柄光滑的雕刻,只觉得斑斑驳驳仿佛在他皮肉上肆意纵横的那一道道疤痕。这把剑,实在陪他太久了。
其名曰,九歌。云门舞歌,人神缱绻,对于一柄冰冷的铁器,这样的名字可能过于诗意。君离落希望自己也能够活得如此洒脱,但是夜半噩梦里惊醒汗湿头发,全是它不断穿过自己身体的画面。那些明明都是他最不愿意回忆起来的光景。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它的那个地方。父亲高大的身影弯下腰把剑递给他,稚嫩小手好奇地抚摩剑身,霜色刀锋寒气刺骨,凌凌剑气尖锐沁人,都令他兴奋得浑身颤抖。而现在,那里已经不再像一个可以温存自己的地方了。可能它有不变的红墙绿瓦,有不变的潺水长亭,但是早已冷漠到他都很陌生。
“滚出去,畜生。”
他只记得这句话。
母亲在捂脸痛哭,父亲在黑暗里用背影说话。
他转身迈出的那一步,很漂亮,很决绝。
如果这是他不可违背的命运,这样的人生便没有意义。那把剑,他甚至想过扔掉它,把它抛入深不见底的悬崖,再也不见,一了百了。然纵使将三途望断,轻狂烬散,也无法把它剥离了。它早已经刻入脑海,蚀入骨肉,在他的心脏上开出了锋利无比的花。
眼前又浮现了今早母亲送别他时那脆弱不堪的笑容,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衣襟。他仰起头阖了眼,叹息轻轻被山风一同带走,无人入耳。
大概我已经再也无法回头了罢。
远处闪烁的冷光忽然打乱了他的思绪,在日暮时分被暖色笼罩的树林里简直突兀得紧。
果然来了。
君离落回过神来,迅速蹲下身子,隐藏在枝叶之间。
看起来对方还不止一个人。周围的树丛似乎也有可疑的影子,他屏住呼吸,紧张地撩起了耳边的鬓发。没多久,从林间走出几个全身着黑衣的人,步伐怪异,鬼鬼祟祟。
他正眯眼探望,想要看得更清明些,却不料感觉身后有人突然砍了过来。树杈空隙太小,难以躲避,情急之下他只得纵身一跃下了树,还没等他站稳,树底下的几个就一齐围攻了过来。这些人速度快得惊人,不想便知都不是等闲之辈,怕不是都经受过严格的修炼。但是他君离落也不是什么吃素的人,一曲九歌,剑出剑鞘,既然你先出手也休怪的他不客气。
虽说是半路出家,身为艺修好歹这么些年,早就练就了一副柔韧的躯体。看似一直闪避防守,其实则以力借力,与其说是干架,倒看起来像是共舞。一时间,剑锋扫过树叶漫天飞舞,落霞穿透枝桠一地飘洒,情形竟有些诗情画意起来,此处应有琴瑟和音才是。
人数还是太多了。君离落的修为尚不够深,很快便体力不支。不知是不是自己已经跑得太远了,除了源源不断的黑衣人这附近竟不见一个同学。方才的几招都躲得十分惊险,脸颊和手背也多了几道深深浅浅的血痕。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他的动作也显得愈发吃力起来。
还好,这里遇到的看起来都是用剑之人,要是遇上会用法的,自己就要遭殃了。正这样想着,眼角突然瞟到一丝寒光,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这些人,居然用暗器!君离落心中一惊,急忙侧过身子,左臂却已经结结实实挨了一刀。他吃痛地闷哼一声,一边暗自祈祷那暗器上没有涂毒一边飞起一脚踢向来人的腹部。反击成功,那人飞出几米远,撞在了树干上,已然直立不起来了。
然而他自己也挂了彩。伸手摸了摸胳膊,似乎割得并不是很深。其他人并不想给他喘息的机会,趁他愣神凶狠地一拥而上。君离落思索着这些人并不是真的要取自己的性命,不然自己不会还好好地站在这里。他正准备迎击,眼前的黑衣人却忽地就全倒下了。
他懵了,举起剑的手还停留在半空,就觉得双腿猛地离开了地面,一时重心不稳只得紧紧抓住唯一的支点。手摸到了校服外套的触感,它的主人稳稳扶住了他的大腿。
这个人的味道很熟悉,再熟悉不过了。虽然其中混杂了一丝丝血液的腥甜,他却突然觉得安心了起来,竟一瞬间有了想一直这样下去的想法。不过羞耻心马上就让他想摆脱这个姿势。
“墨峘……放我下去。”他在男人的肩窝里撑了撑身体,“我自己能走。”
“我不。”男人果断拒绝。
其实君离落也不觉得墨峘会同意,就作罢,静静地趴在他背上。望不见他的脸,看不到他的表情,甚至连对方有没有受伤都无法确定。墨峘扛着他跑得飞快,眼前风物开始摇晃得模糊,他却只觉得时间好像在无限延长。扶住双腿的掌心传来体温,他细细描摹,竟慢慢地出了神。回过神时,皮肤已经触到了马车的木质矮凳。墨峘抱他的动作很轻柔,仿佛捧着什么易碎品,弄得他也不敢呼吸,生怕打破了这片刻的静谧。
放他坐定,没等他好好瞅上对方几眼,墨峘就钻去厢里找来了萧清源。简单包扎完毕,这个人竟全程一声没吭。她自觉有些反常,平日里与这人遇见,他必会温和地打招呼。抬眼望了望君离落,只见他紧紧跟随墨峘的视线,萧清源便了然于心,起身回车厢假装取药。
他受伤了,伤得很重。脸颊旁边脖子下面鲜血淋漓,干了的和半干的液体把鬓角的碎发都黏了起来,看得君离落的眉心紧紧揪起。他拿过清源留在药盒里的湿药棉,在墨峘脸上轻轻擦拭起来。纯白的棉布逐渐被血色浸染,他从不畏惧这猩红,但是在这个人身上出现却让他害怕到发疯。眸子逐渐发暗,面前这张朝思暮想的脸也逐渐模糊,直到墨峘握住了他的手腕,才猛然惊醒。
“君君,怎么了?”
“没什么……”指尖在微微发抖,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差点没把布给扔了出去。稳了稳情绪,他思索着又补了一句,“下次别这么莽了。”
君离落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侧身敲了敲车门,“清源,拜托你帮墨峘看看。”
这人刚想说自己没事,就被一左一右两人按住,不出半晌脸上便多了一块纱布。直到看着他乖乖贴上药,君离落眉间的黑气才终于褪去。
“好了,我来了。”墨峘站起来,转身不忘把君离落的鬓发理好。
“你这一身血腥气,臭死了。”陈小龙的声音从车厢里传了出来,“去去去,擦干净了再进来。”
“我艹,谁刚刚让我快点来打牌的。”墨峘把帘子一掀冲了进去。
“诶我靠!!你这人!把牌还来啊!”陈小龙叫惨了,叮铃哐啷一阵响,车厢里头笑闹成一团。
君离落靠在门边上,听着里面的嬉笑,心绪逐渐平复。他虽然严肃又古板,却从来都不是一个孤僻的人。他甚至很喜欢这些朋友在一起喧闹的感觉,但不善参与其中。只是听着就好,他轻轻摩挲着包裹手臂的绷带,唇边竟浮上一抹很淡很淡的笑容。
马车还在摇摇晃晃。远处已然天光灿烂,银红阑珊,赤金送暮,映照着山那头的轮廓也变得温柔起来。鸟儿长鸣短啼,声声如诉。此番景色,他怎么都看不腻。趁着无人在旁,他摸出了随身携带的小药盒,黑黑白白的药丸在手心,头一仰便一吞而尽。
日昃月出,他轻抚九歌冰冷的纹路。
此刻,竹笛在身边的话,该多好啊。
+展开
哇.jpg!!!TTUTT蟹蟹!!!!爱你!!不嫌弃就太好了呜呜呜!!!其实我觉得君君应该是个容易煽情的人吧,一旦动情起来他可能还相当肉麻【但是他不太会说出来就是了2333333【哎其实我总觉得我有点太严重了……他明明只有19岁我特么却写得像个年过百半的老人……orzzz【【是的,我想着想着也觉得他可能和墨峘有些相似。对于他来讲墨峘大概就是全世界了吧,我可以为你抛下所有这种【妈了我说出来怎么这么尬尬的【然后其实既然设定了君君抑郁症我就想表现他情绪可能有时会失控orzzTUT【他们两个太好了orzzz我永远爱墨君.jpg
封面遮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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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2 第一章主线
P3 立绘
P4 结婚照
P5 尚尚偶像剧(?)
P6 回老师
P7 性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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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主线】
(虽然没有人会看但我还是要说)
这一辆一直在打牌的神奇马车,上下车的顺序是:
蛋架上车→小龙下车→小龙遇险→小龙回来→老墨路过→蛋架下车→蛋架全哥上车→老墨上车
是不是很神奇!!故事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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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线后接】
蛋架的主线: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1186/
老墨的主线: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0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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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画得像坨shi但还是谢谢观看!!!
我爱毕设!!!告辞了!!!
·是主线
·写的有点搞事
·角色是亲妈的,OOC算我的
·前半是老墨打架后半是组队集合
·嗨呀,希望不要太在意细节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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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山路上颠簸,摇摇晃晃的反倒催人入睡,墨峘打了个哈欠动身换了个姿势坐定,双目涣散地盯着手里的黑剑,昏昏欲睡,每年开学对他来说都像一场折磨,坐车太累了。他叹了口气用手捏捏鼻梁,罕见的一抹疲惫浮上眉眼。同车的人都不认识,更别说交谈了,几个低年级的学生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扰得他心烦,恨不得一脚一个踹下去。
不行,我是学长,要忍住。墨峘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还是没忍住,翻了两个白眼,就是不知道那几个学生看见没有了,看见了也不打紧,反正也打不过他。
树影婆娑,风吹过叶片打的沙沙作响,青天白日的却看不见一只鸟,今天气氛不怎么对,像是要发生什么。墨峘不是很在意这些,感觉到了也当不知道,寻思着什么时候找到熟人换个马车坐坐。 突然,马车前面传来一阵喧闹,墨峘坐的这架也猛地刹住了,低年级的那几个耐不住好奇,钻出车问着发生了什么,车帘掀动,嘈杂的人声和兵刃相接的金属声涌入车厢,墨峘只精准地捕捉到了三个字:
“有敌袭。”
扒在车门上的小学弟只觉得身边一道风窜出去似的,车厢里已经少了个人。
墨峘早憋不住了,有人来袭,机会难得,当然要出来爽一...咳,维护一下学院的尊严,我们学院哪是人说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有了这么个借口,墨峘底气都要足一些,反正是在山上,也不怕搞坏了东西被罚,人高兴起来走起路都是快的,几息之间他就落在了战场中央。他高兴的嘴角乱上扬,这嘴咧的都快到后脑勺了,瞳孔黑的映不出眼前的黑衣人的影子,怎么看怎么危险。旁边几个招架不住的同门被墨峘放出的杀气一激打了个哆嗦,差点都以为又来了个黑衣人增援,转个身就要招呼上了,一瞥来人,算了算了,有能耐让他自己打吧,溜了。
“撤!”为首的符修朝着同伴喊着,路过墨峘时还不忘说一句,“有劳这位师兄了,我们打不过,先溜了!”
真会给人揽事情。 墨峘笑笑,行动上也不客气,这也是他希望的,抽了剑就往黑衣人身上削去。
白光一闪,那黑衣人的剑和他的架在一起。第一招就被挡住,墨峘显然有点不爽,顺势反手一挥,划伤了黑衣人的手臂,剑招如骤雨般压向黑衣剑修,墨峘显然是想靠速度取胜。他的剑招不像书册上印的大道剑法,反而刁钻难缠,一把长剑硬是用出了匕首的阴毒,速度又快,几次贴着黑衣人挥来的刀刃招回去,给那人手上添了不少血口。这样的攻势显然是奏效了,黑衣人刚就被几个筑基初期的小鬼连着磨了好一阵,现在碰上个满血后期简直力不从心,更不用说这人还挂着一副要多怪有多怪的笑容,每砍到自己一下这人感觉更高兴了,对心理的创伤怕不是更严重。
到底是自己来袭击他还是他来袭击我们啊!
黑衣人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零零碎碎的布满了上半身,衣服被血染湿了大半,想走还会被这人缠住,感觉不让他打高兴了根本不会放自己走,黑衣剑修觉得自己愁的都要吐血了。
得,是你自己不放我走的。
这剑修目露凶光,学着墨峘的路数把自己的剑贴着墨峘的剑直朝他刺去,尖锐的摩擦声难听的紧,这剑直逼面门,要是迎上得贯穿脑袋了,墨峘一惊,堪堪侧开,耳廓绽开一道血口,一丝红痕出现在脸上上,鲜血汩汩流出顺着脸颊滑下,打湿了衣襟,伤口挺深。墨峘没料到他会这么行动,那失神的瞬间剑就被四两拨千斤地弹开,冲劲让他后滑了好几步才稳住,黑衣人没给他再次袭来的机会,趁着双方都后退一转身钻进树林飞似得逃了。
墨峘站定起身见人都跑得没影儿了,追估计也是追不上了。他擦掉脖子上多余的血呼了口浊气,揉了揉脸,刚才太高兴了不自觉地笑得脸都累了,尽兴不至于,但也算是活动了一下,还是很好的。 “啧,这可怎么搞,人都没了。”墨峘嘟囔着转头找着被自己打嗨了扔在一边的剑鞘,“算求,不打了,累了。”他闭眼揉了揉太阳穴,依稀记起了自己好像是有坐了一晚上车现在很累的设定的,朝着前面混战的地方走去。行李?算了,反正最后车都是要回学院的,到时候再去找吧。
墨峘兴趣缺缺地看着打斗的人,其实都不太弱,但也不太厉害,看着有点水,现在最重要的目标怕不是找熟人搭车把自己载回学院,靠走得走到明年开学了。 “老墨,喂,墨峘!”一个声音从不远的地方传来,墨峘左右看了好几眼,“这边,这边。”终于看到了路边脱离战场的一辆马车,帘子里探出一个脑袋,笑着朝他打招呼。
“龙哥,这不敌袭吗你怎么没出去莽?”“莽什么莽,都跟你似的一开学就把衣服搞脏还行,上车吗,架道沅和全哥他们也在,斗地主呢...诶我操你这什么骚操作,还悔牌的??”陈小龙朝里吼,又转回来故作镇定地清清嗓子,“咳,待会儿路清了我们就直接自个儿驾车上去了,你一块儿吧。”墨峘摇了摇头:“我还得找君君呢,估摸着他就直接冲出去打黑衣人了,他还是初期可能有点吃力,他自己又不说,艺宗里那些柔柔弱弱的又没他能打我怕他吃亏。”陈小龙了然:“我听消息他可能在更前面点的地方了,你把他带回来咱们一路呗?”“要得,去去就回。”
墨峘点着头转身就飞奔走了,陈小龙也钻回车厢继续分田地了。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墨峘就回来了,肩上扛着个人,配着这恶人脸跟强抢民女似的。回来路上风风火火的到这会儿动作又磨叽的像个娘们儿了,他把人放在车夫的位置上的动作,轻拿轻放的跟摸瓷人似的,“我没事,小伤。”那“瓷人”跟墨峘说,墨峘一挑眉,没信他这个说辞,但也难得没多说什么废话,只是伸手把君离落几缕散乱的头发理到鬓边,用指腹揩去了他脸上的几滴鲜血。墨峘的手指有些薄茧,蹭的君离落有些疼,被擦过的地方浮上一点红色。
林磬彦坐门口撩起帘子瞥了一眼墨峘,心里猜出个大概,出声呛墨峘:“人又没怎么你搞得这么紧张干什么,搁你这儿就废了啊?”“滚吧你,清源手要是划破了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墨峘回呛,林磬彦一个眼刀飞过去,让他收声,墨峘头探进车厢跟里面坐着的白发姑娘说,“清源你给包扎下吧。” 萧清源应声出来,她听到了刚刚墨峘和林磬彦的对话,摸了摸林磬彦的头,笑着出去了,留林磬彦一个人老脸红着看车厢里几个大老爷们儿打牌。
“人齐了,就差他们清路了...诶,这牌我要!”陈小龙几圈下来脸上贴了几根白条了,埋着头跟众人说着,坐他对面的架道沅怕不是今天手气不好,脸上贴满了白条儿,口罩上写的高兴映衬着他此刻的心情。
入学这天真是闹的,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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