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26
身高:172
爱好:看书,听唱片
职业:上士(原间谍)
角色简介:
阿纳斯塔西娅·格里戈里耶夫,简称纳斯佳。二战时期活跃于德国内部战场的优秀间谍。毕业于远东高等联合兵种指挥学校,后转入国家安全部(克格勃前身)。战后申请重回军籍,来到自治区进行身份过渡。并辅佐伊碧中将,负责情报收集工作。
父为中将,于苏德战争中阵亡。政府紧急转移其家人至莫斯科,恰逢在德潜伏期间,遂与家人失去联系。后在自治区与弟弟重逢。
性格严谨,能力出众。善于伪装情绪,即使暴怒也不露分毫。厌恶吵闹,憎恨无序。不允许闲杂人等质疑干预其决策。
常用伪装身份:瑞典少女杰西卡(德国期间)
波兰贵族后裔吉尔古德夫人(战争后期)
有一个弟弟(收养)和一个妹妹。
年龄:26
身高:172
爱好:看书,听唱片
职业:上士(原间谍)
角色简介:
阿纳斯塔西娅·格里戈里耶夫,简称纳斯佳。二战时期活跃于德国内部战场的优秀间谍。毕业于远东高等联合兵种指挥学校,后转入国家安全部(克格勃前身)。战后申请重回军籍,来到自治区进行身份过渡。并辅佐伊碧中将,负责情报收集工作。
父为中将,于苏德战争中阵亡。政府紧急转移其家人至莫斯科,恰逢在德潜伏期间,遂与家人失去联系。后在自治区与弟弟重逢。
性格严谨,能力出众。善于伪装情绪,即使暴怒也不露分毫。厌恶吵闹,憎恨无序。不允许闲杂人等质疑干预其决策。
常用伪装身份:瑞典少女杰西卡(德国期间)
波兰贵族后裔吉尔古德夫人(战争后期)
有一个弟弟(收养)和一个妹妹。
第一章主线内容·戴仑的场合 【4597字】
·纳斯佳 ·安德瓦 ·伊戈尔
*内含大量回忆杀注意
【1】
阳光普照了弗拉迪沃斯自治区,带来了些许温暖。自祭典结束后已一两个月,人们的生活步上正轨。而在军阀的一间办公室内,一人倚靠在椅背上,两条长腿翘在桌上。正仔细的阅读着手上的一份文件。说是说一份文件,也顶多一张纸,上面只有零星几个字:
“冬野丝 贵喜楼舞妓。”
没了。没了!!戴仑就这几个字看了十几分钟。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有着樱花吊坠,刻着日式波纹的簪子,普普通通但却改变戴仑这几年人生的东西。找到和这个簪子匹配物件的人吗?戴仑无论出任务还是处理文件都显得没什么兴趣,甚至有时候还会翘班,但唯独这个任务他坚持了四年。
自之前的祭典上,他看到了个手拿有着樱花波纹图样扇子的女人后,便以为有了完成这个任务的希望。通过自己情报部人员的身份很快便拿到贵喜楼的资料,一查,没想到这人身份真的神秘到不可思议。
不。一定还有!
戴仑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干净”到连身高体重年龄都没有。早前自己也不是没去过贵喜楼,这个叫冬野丝的舞妓却是很少露面,貌似是白天都不会在的。外界对冬野丝的评价也顶多是个长得漂亮舞技绝赞的人,想见上一面却是真要花些功夫。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目前正是午间,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不是出任务了就是用餐去了,自己才有的时间得闲和思考这些问题。当来人走进来,戴仑早已把手上的纸和簪子给收起来了。却还是被来人唠叨。
纳斯佳:“戴仑,桌面收拾下。”戴仑看了看自己文件散乱的桌面,确实有些不堪入目,但他依旧没将双腿放下来去收拾。纳斯佳知道他的品行,戴仑被调职到情报部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调查过他了。戴仑家世显赫,家中有双儿女,女儿待字闺中,儿子从了军。
戴仑,全名戴仑·罗德,四分之一英国血统的苏联人,17岁那年派到中华民国,20岁才回到苏联来到自治区,由于个性放荡,懒散,所以至今就算有家底,还是只能当个小中士。
纳斯佳悄悄叹了口气,到时候少了什么文件怕是又要忙碌了。戴仑盯着纳斯佳的一举一动,这个女人是情报部中有地位的人,和伊碧少将关系亲密。而且,是个浑身上下都有暗器的危险人物。戴仑自是不敢过度和她交集甚密。
“咚——!!!”
一声闷响在窗外不远处想起,戴仑晃着椅子差点倒地,还好平衡了。纳斯佳在声响之后立刻警惕了起来,随即一通电话打来,纳斯佳接起。估摸着就说了一句,纳斯佳便回了句“知道了”便挂了。即刻便对戴仑说了几个字:
“商店街,塌陷。”
塌陷啊……戴仑心想这种事情让卫兵去去就行,特意打电话来让情报部出师干什么。这么想着便犯了懒。但在纳斯佳严肃的眼神凝视中,不得不离开位置。
说起来,明明可以派人去找,为什么戴仑会为了找人这么个小小任务这么执着呢?戴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回想起自己17岁那年……
【2】
戴仑第一次沾花惹草,是在他17岁那年。戴仑父亲为了让戴仑增涨社会阅历,把他扔给他做生意的叔父。
那年叔父就带他回到了岛国。暗地里,叔父也是位优秀的情报贩子,少不了跑跑花街这种风月场所来收集杂碎的野情报。把戴仑留府邸也不是,便带他一同去了。自然是不会让他进去的,毕竟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留了俩家丁和戴仑在街上逛逛,自己进了某花楼和那油腻难缠的老鸨做交易。可戴仑这孩子毕竟是将人后代,脑袋子活络。区区两个家丁自是看不住他。这不一溜烟的功夫,戴仑就不见了。等到他叔父出来也没找到。
“啊,您说的是那个圆眼镜的帅小伙啊。诺~上楼了。”
老鸨用下巴指了指二楼,叔父听了就已经气不打一处来。这臭小子,胆子大了敢找女人了?携着家丁便冲上了楼。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叔父差点晕过去。你要说找的是个女人也就算了,可你偏偏找了个小倌,两人还衣衫不整的。叔父在家丁搀扶下站稳了后冲上前,把骑在对方身上的戴仑一把揪下来。
“哎呦,叔父轻点!”戴仑虽然被揪着头发疼,但依旧面露笑容,丝毫不知错。
“我可没你这乱搞的侄儿。”叔父把衣衫不整的戴仑直接扔回了自己车上。自个儿黑着脸也坐了进去。戴仑见了还在一旁安慰着叔父:“男人有个什么一夜情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叔父你就看开点?”
“你可闭嘴吧。”
叔父沉着脸。思索了一番,“明天你就回去吧。”
叔父本想就这么让戴仑回苏联,让其父亲为他在军阀谋个高官。谁料戴仑这一去,去的不是苏联,而是中华民国。入的驻华苏联部队。在那儿。戴仑遇到了一支被部队围剿下来的日本军队。
【3】
这支部队被作为弃子驻留在那里的,当时被戴仑部队围剿下来时并没有做多少反抗,数下来只有不到十人,其中有一名女军人,头发很长,脸上有着奇怪的花纹,一双金瞳冰冷。很快引起了戴仑的注意,
戴仑喜欢会反抗的猎物。走过去伸手想要摸她的脸,立刻就回应了个响亮的巴掌。
有趣。
戴仑不再温柔,伸手掐住对方的脖子,将她控制住靠在树旁。一双眼睛狠狠的瞪着戴仑,伸脚准备踹戴仑,戴仑顺手摸出枪废了对方右腿。女军人吃痛的闷哼一声,但没有流露出太多表情,随即抬起左脚,戴仑又一枪废了对方左脚。
砰砰几声,女军人已四肢都是枪孔,献血流了一地。然而一双冰冷的眼睛却依旧瞪着戴仑。戴仑啧了一声,靠近女军人,问道:“What’s your name?”
女军人没有回答。戴仑掏枪抵在女军人脑门,重复了问题,得到的答案依旧是沉默。戴仑掐住女军人的手收紧用力,女军人“唔”了一声,道:“你杀了我吧。”
“原来你会说话啊。”戴仑见女军人一心求死,便来了兴趣,“我怎么会这么轻易让你去死?”说罢便伸手扯开女军人的衣领,一颗颗扣子解了下去。女军人没受过这么大屈辱,咬紧了牙关,双手握拳,致使本来快要凝聚的伤口再次流淌出血液。
“冬野兵长!”部队中的其他人用日本语喊道。
戴仑懂些日语。冬野?怎么感觉很熟悉?戴仑活到现在的人生中出现过“冬野”这两个字样,是在他还很小的时候。自家叔父一直做着中华民国和日本之间的贸易交易,和日本当地一个姓冬野的家族交往甚密,自己年幼时也常去这个冬野家玩耍。
冬野家是母系氏家,女子当权,那时她家有个很漂亮的大姐姐陪自己玩,记得名字是冬野……戴仑思索着松了手,冬野兵长立刻瘫软在地上,使劲咳嗽。
“说,你全名叫什么?你和冬野世家什么关系。”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戴仑向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被人这么反抗还是第一次。自己也不是那么会拐弯抹角的人。指着自己的脑门,对对方说
“你认识这里有三瓣花钿的女人吗?”话从口出,这个叫冬野的兵长便愣住了。缓缓道:
“那是我母亲。”
【4】
母亲……母亲?!
“不可能,你说母亲,我认识的那个人也不过比我大几岁,怎么会生出你这么大的孩子。”戴仑质疑,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人和自己相识时也不过十几岁,如今十几年过去确实应该近三十,但不管怎么说要生出这孩子也应该……戴仑想到这里自己也愣住了。
“我母亲……16岁生的我。”冬野兵长留着冷汗,喘着粗气回答。16岁,自己和她相识的时候那人也16岁,同年就传出那家族败亡的消息。那一年发生了什么?
戴仑连忙抓起冬野的衣服把她拽起来,刚想问清楚详情,却发现冬野已经昏了过去。立马叫来了医务兵带下去治疗。想想这还真是巧合,得亏来了这地方,不然自己可能一辈子也弄不清楚真相。
夜深时分,冬野睡醒过来就看见坐在床旁的戴仑,灯光温和,戴仑穿着睡衣凝视着自己。冬野立马坐了起来却被伤口咧到而吃痛的不得不再次躺下去。
戴仑见冬野醒了,挑了下眉毛,睁大了双眼,露出了好看的瞳色。然而出口便是威胁。
“回答我接下去的问题,不然就杀光其他人。”冬野沉默了会儿,点头。
“姓名。”
“冬野小夜子”
“16年前发生了什么?”
“被屠了族。”
“你的母亲呢。”
“3年前失踪了,我也不知道在哪儿。”
仿佛刚有了些许线索,然后又断了。 戴仑不喜欢这种感觉。想了想,问道:“那你的父亲呢?”
“我没有父亲,我出生时就没有。”戴仑思索着,被屠了族的女人能有什么下场。
“那你就没想过找你的母亲。”戴仑内心其实非常复杂,自己清楚自己是个吊儿郎当,对任何事情都十分无所谓的人,然而现在却有着想要帮忙找那个人的想法,“我可以帮你找她。”
冬野小夜子显然是愣了下,戴仑自己也被自己的冲动吓到了。帮忙找人,多么多管闲事的大话,而且大海捞针。什么线索都没有。
“对不起,你忘……”
“给你。”
戴仑刚想反悔,被小夜子堵了回去。小夜子将一支金簪递给戴仑。“这是我母亲送给我的出生礼。她的手上应该持有和它相似的物件。”戴仑接过金簪,噗嗤的笑了下:“这么贵重的物品,你放心交给我这个陌生人?”小夜子迟疑了下,回答道:
“直觉告诉我你不是,你认识我母亲。”
“你们女人真的遇到事就凭直觉。金簪我收下了。”戴仑转身就要走,却被小夜子抓住了衣角。
“干什么?”
“求你,务必找到和簪子上匹配物件的人!”小夜子的眼神里失了之前的锐利,如今满是苛求。戴仑盯了这样的小夜子好一会儿,回答了句知道了便转头除了房门。
回想终了。戴仑已整装待发出了办公室。
【5】
“好像是装修店面的工人挖到了‘奇妙’的东西。”
“什么啊,原来你也在啊。”
现场比戴仑想象的要混乱,聚集着太多各种各样的人。戴仑不喜欢这样热闹的地方,他已经开始盘算着找时间开溜了。然而遇到了来执行救援任务的安德瓦。
“怎么样,有兴趣吗?”
“没有。”挖到了什么,对戴仑来说根本不重要。废墟中时不时就有微弱的求救声传出,安德瓦拍拍戴仑的肩膀,“走吧,戴仑中士。”戴仑无奈:“如果你叫我罗德,我会比较高兴。”
戴仑和安德瓦的关系比常人看上去的要好,两人不仅是当年战友,在私下,俩人还经常约着泡酒吧,泡妹,甚至是在同一张床上睡过觉的关系。可以说朋友之上,恋人未满。戴仑后面的名字一向对亲密的人敞开。
“好的,戴仑中士。”安德瓦笑了笑回答。
真是不知道情趣的家伙。
戴仑迅速在安德瓦嘴上偷了个香,溜去废墟了。旁人没看到,就连安德瓦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笑容上脸,跟上了戴仑。
“奇妙”的东西估计就是指废墟底下那粘稠的深褐色液体,戴仑在把砖块搬开的时候看到了,然而并没有当回事。
在把最底下的那块砖块搬走之后,戴仑看到了被埋在底下的男人,然而他的手脚都被尖锐物体刺穿,弄出来估计又要花费好一会儿功夫,并且,救出来这个男人也可能一辈子在轮椅上度过了。这么想着,戴仑就这么站立在废墟上,以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埋在底下昏迷的男人。微睁的双眼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喂,戴仑你愣着干啥啊。”安德瓦看到戴仑就这么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以为他睡着了……
戴仑回神,贱贱的笑容重回脸上,冲着安德瓦咧咧嘴:“你好在意我?”
“你白痴吗?”
被对方嘲了一句,戴仑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埋着的男人身上。半晌,戴仑竟再次把原来搬走的石头搬了起来,把那小小的,只能照到男人上半身的一丝丝最后的阳光,给遮住了。
走好,不送。
拍拍手,戴仑就像个没事人似得,走向了围观的人群,准备离开。安德瓦见戴仑准备离开,问道:“偷懒?”
“明知故问。”戴仑没有停下脚步。
“今晚酒吧?”
“不了。”戴仑居然难得拒绝自己,安德瓦只感慨这天怕是要下雨啊?
戴仑穿过围观的人群,转向一条偏僻的小巷。倒是一个身影从戴仑眼前不远处走过,进了另一条巷子。
是伊戈尔。
戴仑悄悄跟了上去。说起来伊戈尔最近好像是被少将拜托调查这几天的一个连续杀人案件,还拜托自己查了蛮多情报,虽然自己也因此得了空闲去泡妞。
戴仑和伊戈尔的关系说好不好说坏不坏,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但也是一起上过的战场的,一起吃吃烤肉下下馆子也是常事。戴仑对伊戈尔的态度也完全不像个下属,毕恭毕敬的样子。倒是像个“朋友”。然而戴仑对人处事虽一向是无所谓浑水摸鱼的态度,但多少对人还是有提防的。伊戈尔也不例外,能坐上上尉这个位子的绝不是省油的灯。
戴仑突然起了意。
跟踪你——
+展开“♬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只有风儿在轻轻唱~♬”
“这首歌很棒呢,梅德。”
“您喜欢就好,夫人。”司机露出了憨厚的微笑,“长途跋涉,您是否觉得无聊了?”
“啊,并没有。”女人抚了下嘴角,曼声说道。“这月色很美,让人心情轻快。”
司机也愉悦的回应道:“是的,夫人。难得满月,这银色的光亮总是觉得平静安详。”
“♬水面映着银色月光~一阵清风,一阵歌声~♬”
“嗯,正是如此。”
汽车缓缓开过哨所,车窗被敲响了。
年轻卫兵的脸出现在车外。“吉尔古德夫人,少将派我们出来迎接。”
“夫人,到了。”司机停稳车,卫兵们礼貌的后撤三步。司机跳下驾驶座,轻手慢脚的打开车门。
“那我就在此等待您,夫人。”
“麻烦你了,梅德。”
“欢迎您,我美丽的女士。”一进门,那位传说中的伊碧中将就笑着迎上来。
“巴库一别,真没想到能再次见面。得知您要来的消息,我简直坐立不安,日夜期盼。”
“您这是说的什么话,能够见到您是我的荣幸。您身居高职,还能够记得我这样的小人物,真是不胜惶恐。”
“从今往后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需要拜托您劳神,军方在此地也是初来乍到,事务纷杂混乱让人头痛。”
“那是自然。”
“啊,瞧我竟这般聒噪。自从听闻您要来的消息,有个人无论如何也想来见您一面。想必你们会聊的很愉快,那我就不在这里碍事,先行告退了。”
“您务必路上小心。”
“明白明白。啊,对了。”少将回过头来。春日青色的美丽眼睛里闪烁的满是温和与笑意。
“重回到阳光下的世界感觉如何,纳斯佳。”
“喜不自胜。”
少年士官沉默的跟在女人身后,他死死的盯住眼前的身影,眼圈慢慢的红了。
“军衔!”女人猛的停下脚步,大声喊到。
“啊…”被这声音吓了一大跳,但是军人的反应还是让少年立正站好,高声回到:“…上士!”
“年龄!”
“19岁!”
“出身!”
“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邦明斯克州!”
“家庭状况!”
“母亲,姐姐!和…一个妹妹。”
“…妹妹?”
“是的,43年2月出生的,叫阿芙罗拉。”
“阿芙…”
“对的阿芙,非常可爱。”
“可爱…那,父亲呢。”
“父亲…父亲是格里戈里耶夫中将。于…于1942年10月…”
“…为国家…捐躯。”
“啊…格里戈里耶夫中将。”女人的肩膀耸落下来,看着很悲哀的样子。“…原来那个时候就去世了吗。”
少年吸了吸鼻子,努力的把眼泪憋回去。强装出微笑来,走上前去想要抱住女人的肩膀,却突然僵住了。
“咔哒。”
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的眉心,响起的是拨动保险的声音。
帽子下的女人终于露出了疲惫的笑腼,“…这不是一点都没长进吗,纳多尔?”
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吉尔古德夫人?”年轻的赌场老板瞄了眼手中的照片,漫不经心的摊撒在桌子上,双腿搭叠,陷进椅子里,全然一副懒洋洋提不起精神的模样。
“是。老波兰贵族后裔,二战期间迅速崛起的军火商。势力范围遍及北欧,东欧。与核心国,轴心国都有商业往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来此地,并且与伊碧少将进行了深夜会晤,莫非…”
少年换了换交叠的脚。“嘛,初来驾到,找军队庇护也挑不出什么错来。也许是听了什么风声,又或是想开发点新的商线也说不定呢~不过嘛,既然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门被敲响了。
年轻人停下了说话声,“让他进来。”
“是”
“打扰了,家主。吉尔古德夫人送来拜贴。”
“啊,瞧瞧,说什么来什么,这手脚很麻利嘛。”
年轻人微笑起来。“来让我看看,手书‘致我亲爱的辉夜先生~☆’哈哈哈哈,这么暧昧吗这个女人!”
“越来越多麻烦的人登场了啊。”辉夜托着腮愉快的眯起了眼睛。“尊贵的夫人光临鄙舍,怎么也不好失了礼数…吩咐下去赶快做准备,我呢,也得换身正式的衣服才好呢。这位吉尔古德…”
少年站起身,羽织被风浪卷起一个小小的角。
“…不是很有趣嘛。”
——continue ——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