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法好可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辉一听到猫就后退笑死我了,阿尔法好可怜hhhhhhhhhh
真的画了好多好用心,要是再早一点能进场一起玩就好了555
大家好可爱啊!!!!谢谢画了npc【暴哭
阿尔法好可爱啊——看着这个才有20cm的实感,真的好小好可爱!!拿着球球捧在手心.jpg
序章:梦
薇妮是个不怎么做梦的人,不管是美梦还是噩梦。
闭上眼睛是夜晚,睁开眼睛便是白天,周而复始。
这是父亲没有将家主位置传给兄长的时期就有的现象。薇妮的父亲是个健壮,暴虐的男人,每当父亲生气时,薇妮仿佛能在父亲身上看见愤怒的恶魔。当亲眼看见柔弱的母亲被父亲拿来出气,甚至她自己也成为父亲的出气筒时,她那充满了独角兽,仙女教母和公主城堡的美妙梦境就消失了。
在她第一次下定决心的那个晚上,她本来觉得自己会做噩梦——但是并没有,她睡得很安稳,一夜无梦。
薇妮确实也不喜欢做梦,梦是人内心最脆弱的防线,美梦使人诞生欲望,噩梦则暴露人内心最丑恶的想法。
但同时——作为一位虔诚的,向妈妈详细咨询过天主教教义以后毅然决然的选择入教的天主教教徒(她父亲并不喜欢她加入天主教),她同样也相信,梦带着某种神圣性。
上帝通过脑电波向玛利亚降下神谕,玛利亚便处女怀胎,怀上了耶稣。约瑟疑惑玛利亚的怀孕时,天使长加百利出现在他的梦里,指明一切。这一切也是在梦中进行。
梦中既可能降下神谕,也可能降下审判。
薇妮讨厌睡觉这一行为,她每天都会做家务做到很晚,然后在早晨的第一束光探入房间时就会醒来,只是为了减少睡眠时间,但因为她每天劳累,一挨到枕头就会进入深度睡眠,第二天依然精神抖擞。
她像是在逃避一些东西——比如审判。
只有在每个礼拜日去教堂做弥撒,她轻轻闭眼,张开嘴,将那片薄薄的,入口即化的饼含在嘴里,她才会感觉到神慈爱的宽恕。
于是,在收到天门聚会的邀请的晚上,几乎不做梦的薇妮,很罕见的做了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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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里有反对者埋藏的炸弹,请各位迅速撤离现场——”
在炸弹危机发生时,薇妮表面作出适当的惊讶表现,心里却没有多惊讶。
梦是神善意的警示?
还是神对被判决者的宣告?
那么,要走吗?
——不。
薇妮握紧袖口里的十字架。
不管是警示还是宣告,是命运就要去面对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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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每个房间都有数量不少的炸弹。
不管是拆除炸弹还是探索炸弹都不在她的职务范围内,她是监察部门的人,因为某些原因,她经常需要回到意大利的家族中去,因此在天门组织也算是半挂名的形式,但她发挥自己性格上的优势,在各个部门都有不少人缘。
虽然刚才的反对者已经说了是普通人对“超高校级”的复仇,但不能证明天门组织内部就没有‘内鬼’的存在。
这种玩笑一样的,在未发生之前就被发现,还能留下撤离时间的危机,恐怕只是个开始。
她是个慢性子的人,从来没有什么行动力,她擅长的是倾听和指点,就算心里在认真分析局势,要她立刻去找可疑人物的话显然对不起她慢性子大小姐的形象。
也亏得她现在这份危急时刻还能喝杯茶的闲心,她回到会场之后,一边很快安抚好受惊的朋友,一边帮助后援疏散人群。
“大家不要惊慌,主一定会保佑你们的。”
哦,看来有这份闲心的也不一定只有她而已。
她微微偏头,就看见了不远处被围在人群中,大声宣读着祝福话语的神父。
空蝉 萨缪尔,她是知道的,超高校级的神父。
她走上去,向对方行了一个礼:“你好,神父。”她说了一句“主内平安”,神父回了她一句“耶稣爱你”。
她对对方露出微笑。
“太好了,神父,感谢你留下来——不然,我真不知道要去哪里做弥撒呢。”
她每时每刻都渴望神的宽恕,用以洗脱某人身上的罪孽。
她有预感,她的时间不多了。
+展开序章:旧事
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或许每一个人也是相同的。
窗外正在下雨,雨滴噼里啪啦打在窗上,雷声轰隆作响,天空黑漆漆的一片。周围的人都早已经走光了,教堂此刻显得异常安静,世界像是被停滞了,平日寬闊的教堂里仅剩薩繆爾獨自一人,更顯得寬闊無比,一時之間他感覺到世界上仿佛僅剩他獨自一人。除了不时亮起的白昼以及他那细微的呼吸声提醒他,他仍在现实。他抬頭看著中央的雕像,莫名地他突然想起了她。
那天也是风雨交加的日子,原本晴天朗日的碧空,突然狂风呼啸。天色仿佛就在瞬间暗淡下去,紧接着数不清的雨滴从天空骤然坠落,雨水如同洪水从天空倾泻,随后雷声响彻。寒风顺着窗缝蔓延到他周边,感觉有些冷。
大概接下来就要刮台风了,虽然是颇为恶劣的天气,但这也只不过是夏季普通的现象,在现代这个高科技的环境之下人们早能够从各种资讯接收到这个天气的信息。因此今天前来做礼拜的人寥寥无几,人很快一个个走了,周围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原本热闹的教堂跟现在冷清的状况对比,有种更为孤寂的感觉。不过萨缪尔喜欢这个时候。
他素来喜静,况且不用面对他人也就无需背上主的代言人这个身份。即使依旧要待在教堂里面,他也是乐在其中。
现在也是有些闲得发闷的时候,萨缪尔四处张望,视线瞥见了角落的钢琴,琴盖上已经积累了一层薄薄的灰。他叹了口气,起身随意用手扫了扫灰尘,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直接开启了演奏。双手指尖在琴键飞速舞动,悠扬的乐声环绕在教堂上空。这是一段悦耳的调子,令人愉悦。不过接下来立马切换成另外一个调子,原本悠扬的音调也变得低沉感觉像是有人在低声的哭泣,随后又立马切换成了另一个零碎的片段,乐曲的情绪就如同阴晴不定的天气随机变化着,原本一个个动听的调子组合拼凑起来变得颇为怪异。
他知道会是这样,但此刻也没有听众需要他的关照。假如有人向他的话他确实会认认真真弹奏那些家喻户晓的曲子,他也知道为什么是这样的原因,不过现在他也不想思考。一切就跟随着心情进行着莫名的演奏。
叮叮当当,时间逐渐消逝。滴答滴答,乐声不断响起。最后随着一阵高昂的调子激烈起伏,琴声也弹奏到了最尖锐处。
“DO!”代表着 最开始又是最终的音符响起 宣告着曲子的终结。演奏结束了。
“啪啪”象征着鼓励的掌声却在这个时候不恰当的响了起来。
萨缪尔的心跳莫名地似乎跳的更快了,他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刚好一阵雷电闪过照亮了昏黑的教堂。
“轰隆”一声,正如同他跳跃的心脏那样,他看清了来客的脸。
这是一张少女的脸,清秀的脸庞水滴清晰可见,被水沾湿了的亚麻色的发丝凌乱地粘在肩膀上,湿透的上衣微微地勾勒出少女的体态。
“初次见面,你好。”无声无息的来客对着萨缪尔露出了浅浅的微笑,如同鬼魅,却也宛如天使。
萨缪尔有些发愣,他莫名地有种预感。他将对这个少女接下的话语铭刻在心。
少女开口,说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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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尖叫声如同雷鸣划破会场上空,熙熙攘攘的人群声音吵吵囔囔,如同响雷。
正是这些声音,也唤醒了他。
萨缪尔重新睁了睁眼,眼前是金碧辉煌的会场,到处是人来人往。并不是记忆之中的教堂。
他晃了晃脑袋,意识也才逐渐恢复清醒,判断他刚才似乎又发呆做起回忆了。
“诶怎么又这样。”萨缪尔苦笑道,又捏了捏脸颊好让自己更加清醒一点。
他想原因或许又跟路程上所见的雨有关吧。今天的雨也是下的很大,车窗外的景象昏昏暗暗模模糊糊,化成了色块与色块的衔接,一时之间意识也像是沉入进去了。
实际上他几乎没有参加过大型活动,平日身为神父要听人忏悔,传播主的仁爱。他并不喜欢喧闹。大型活动场合也是能免就免。
不过,这次是必要的。也是难得的迎新会。
如今这个世界看似平和实际已经混乱不堪,到处都是战争和破坏。天门的出现能够暂时稳定如今的局势,在这危急关头团结是必要的,况且能够认识新人从任何角度来说也是很有益处。
但没想到会碰上这样的事.........
很快广播声响起,原本嘈杂的人群随着通知立马安定下来,人群一个个走掉,但还是剩下了不少人,想来应该是打算协助上层工作吧。
不过这次的事件却又跟反对党有关吗?
正如同英雄象征的天门机关代表着光明拯救了世人,有光就有暗,一切都是平衡的,任何一面即使再怎么蓬勃生长也无法抑制住另一面吧。
邪教以及反对派也是如此,它们代表了反面但是萨缪尔对他们的言论无可置否。一切的言论都可以是合理的,也是无理的,只不过立场的不同罢了。
正确与否难道可以透过言论的多少而判断吗?就如同硬币的正反面对不同人而言一定是相同的吗?
但是这一切事件也一定不是最终,也或许只是开始的吧?
萨缪尔看着窗外,雨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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