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27
身高:175cm(穿鞋时)
角色简介:即使是未来,世界上也持续着战争。出生于战乱中的国家,在福利院生活到10岁时被人收养,但遭到养父母的虐待,12岁时用老鼠药毒死养父母一家和他们的孩子。早期活跃于战乱边缘地区,15岁时再次被以制造军事武器的组织boss收为养女,后成为一名职业杀手。
比较厌恶男性触碰自己,但对于自己的弟弟伊诺克会稍微放松一些。
不擅长纸牌游戏。
按常理来说,出门旅行本该是一件令人轻松愉快的事,和朋友或者亲密的人结伴而行大家自驾一辆车逛遍无数风景,等到夜色降临时,一起忙忙碌碌地准备晚饭,之后大家围着篝火聊天讲故事,这是何等的快乐。
伊诺克确实是这样想的,但是这次的“旅行”并不是一场愉快的旅行。
“所以呢,你们干嘛又吵架了?”他叉着腰无奈地看了看做在自己视野两端的两个人,而这两个人里,一个是自己敬爱的姐姐大人——克里斯多·普拉,另一个是现在这个team的leader——撒旦,先不去管这个听起来就不像真名的名字,他们两个人在行事时经常以搭档相称,但两个人的性格和说话习惯的不同导致他们经常性地吵架,而自己作为这个team的成员之一,难免会被卷入他们意义不明的争吵中,并且按照自己对克里斯多的了解程度来看,基本上能猜到他们争吵的原因之一是自己亲爱的姐姐有时没有听懂撒旦的意思,她经常会一股脑地认为他在故意找自己的茬,当然也不是第一次了。想到这个的时候,伊诺克的太阳穴就隐隐作痛。
最开始自己还会偏袒一下克里斯多,毕竟她是自己的姐姐,在安抚好她的情绪后再用自己优秀的语言把撒旦说的话里大概的意思翻译一遍给她听,但是这样的做法没有好好实行过几次,克里斯多就慢慢失去耐心,不愿意听他的解说了,并且认为伊诺克在为撒旦说话,这一来伊诺克也劝不住她,就先放任他们争吵,等到时候他们俩之间的火药味散了再跟他们问话,伊诺克认为这样的做法很聪明毕竟这样就不会波及到自己了。
“没什么。”两个人异口同声。
……
那你们吵什么架啊。
伊诺克想回去打游戏了,做和事佬本来就是一件很累人的事,要不是这次是被克里斯多拖来的,说不定自己早就打破游戏的速通记录了。
而他现在的工作只是盯着火堆上架着的铁锅,锅里的东西已经沸腾地开始不停顶开锅盖了,从缝隙里飘出了食物的香气,伊诺克的肚子很应景地叫了起来,这动静也吸引了陷入僵局的两人。先是撒旦起身走到了伊诺克的身边,他揭开了锅盖,锅里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原来里面煮着的是一锅肉汤,汤里还漂浮着一些煮好的蔬菜,他用一根长勺在汤里搅动了几圈,又靠近锅子闻了闻,转身抓了一把切好的欧芹丢了进去,再撒一点的粗盐巴,最后盖上锅盖闷了一会。做完这些他又从补给的箱子里拿出一些面包和火腿将他们切下几片,然后将一张油纸铺开,将面包和火腿在上面摆好后揭开了锅盖,于是今天的晚饭就做好了。
伊诺克在一旁看着这一系列熟练的动作,联想到自己以前在五星级酒店吃饭时餐厅大厨在自己面前烹饪各种美食,只不过现在做不了如此优雅的事情,因为是在外露营,而这一锅的份量很明显不太能填饱现场三个人的肚子,更何况克里斯多以她的运动量来说一定会吃掉很多,伊诺克只得在心里想着等下一定要多搞一点肉来,自己虽然吃得不多,但是也不能吃得少啊!
还没等伊诺克上手,撒旦就已经着手给他们俩的碗里添好了肉汤,而且两个人的碗里都有大块的肉,这让伊诺克放心了许多,但没想到的是撒旦在分好食物后却起身走开了。
“啊?你不吃吗?”伊诺克抬头问他。
“今天做的是给你们两个的,”撒旦收拾起刚刚用过的菜刀和菜板,“你们吃,我去检查一下车有没有问题。”
躲在伊诺克身后的克里斯多假装没有听撒旦说话,等撒旦走远后,便扭头对伊诺克说:“他之前和别人谈价钱的时候,对方请他吃了点东西,所以这次晚饭就做了我们两个的量。”
“等下他是什么时候说的?”伊诺克诧异。
不过克里斯多没回答他的疑问,便抓起一块面包啃了起来,然后把面包边浸入肉汤中,再喝了几口汤,接着再咬一口浸满汤汁的面包,这样狼吞虎咽地干了半碗。伊诺克看着她这样吃,也是,想到白天那时姐姐可是为了抓住人质追着跑了几条街,而自己作为幕后给人质做定位,这种合作就像以前他们在组织里的那样,伊诺克虽然平常做事高调,但是很乐意能以自己的方式帮到克里斯多,毕竟作为家人就应该互相帮助的嘛。
不过现在还是吃饭重要。伊诺克的肚子早就饿瘪了,于是模仿他姐那样狼吞虎咽得吃起来,只不过还没吃几口就噎住了,克里斯多见状,用力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才让卡在食道里的食物咽下去。
“额!咳咳!痛死啦!!”伊诺克因为被拍痛了就大声叫起来,这拍的几下力道可不小,他感觉骨头差点都被她捶断了,“哎我的老姐啊!你就不能轻点吗?你又不知道你老弟的身子骨多脆弱。”
“啊?我很用力吗?”克里斯多挠了挠脸颊,似乎在辩解自己控不了力道,“别学那家伙臭着脸,不然我又想打你了!这样吧,你多舀点肉去,多长点肉,以后我打你就不会痛了。”
“你这是什么鬼逻辑啊!不过肉我还是要吃的,那我不客气了!”伊诺克听完马上高兴起来,趁克里斯多不注意用勺子从汤里挖走了里面最大的一块肉连带一些汤丢到自己的碗里,从上面顺着纹理撕开一小块塞进嘴里。
“啊!那块是我刚刚看中的!”克里斯多大叫。
“你刚刚还不是说了让我多吃点的吗!”伊诺克进行一个护食,“老姐你别把锅打翻了!不然那老家伙又要过来骂咱们了……”
“吃完了?”突然撒旦的声音出现在姐弟俩的身后,于是两人一起回头,只见现在的撒旦把外套脱了一半,把布料堆在腰间,身上还沾着一些灰尘,一次性的医用口罩上有几滴黑乎乎的机油,左手里还拿着扳手,好似一个刚刚从工厂里出来的工人,“吃完了你们自己把锅和碗收拾掉,今天要早点休息。”
“别催,我知道怎么做,”克里斯多故意没好气地和他说话,“还有别靠地这么近,你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了,太影响到我们吃饭了。”
“是吗,那我走了。”撒旦无所谓搭档这样的态度,于是转头面向伊诺克说,“你,等下过来帮我检查一下车载音响,特别是收音机的雷达。”
“哦好……”
“喂,不准把他支走!”克里斯多抗议。
“还有吃完的话记得把锅洗了,打水的地方往东边走200米,很近的。”
“有没有听人说话啊!!”火药味又上来了。
“好了好了老姐,等下我忙完回来会帮你的……”
好在克里斯多没有继续争吵下去还主动提出自己帮忙洗碗,于是打水的工作便落到了伊诺克的肩上,他拎着水桶打着手电,按照撒旦的指示走到那个能打水的地方,原本以为那地方会安个水龙头,结果到了以后才知道是一座非常古老的水井,今晚的月亮被漫天的云层遮盖着,这样的环境和那石头砌起的水井相结合不自禁的让伊诺克联想到了一些看过的恐怖电影里的场景,他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远处营火散发出的光,又回头犹豫了一会后,靠近水井将身子往井里探,里面黑糊糊的什么都没看见,他用手电筒照了照稍微能看到很深的地方有一些反光,至少说明了这里确实是有他需要的东西。
赶紧打了水就走吧……伊诺克感觉瘆得慌,在原地琢磨了一小会儿后下定决心,他先是把手电放在地上,拿起旁边的长绳和水桶的把柄打结在一块,再抓着绳子的另一端慢慢把水桶往井里放,大概过了半分钟,伊诺克觉得水桶有些沉了,于是用上和撒旦接来的滑轮组慢慢又将水桶提上来,这可让他花了不少力气,而就在水桶刚刚拉上来的时候,突然从桶里跳出来一个模糊的黑影,吓得伊诺克马上松开了绳子,这一下水桶就掉回井里去了。
伊诺克马上抓起地上的手电赶紧检查一下是出来个什么东西,当手电的光线找到那个黑影时,发现原来是一只癞蛤蟆,而这只癞蛤蟆也没等他完全看清自己的模样就跳进了旁边的草丛,草丛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禁让伊诺克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他再也不想待在这里了,在惊慌中把水桶重新从井里提上来,也没确认桶里的水有多少就赶紧离开了这个渗人的地方。
撒旦和克里斯多望着桶里大概只有三分之一的水,又齐抬头看了看被吓得惊魂未定的伊诺克,他现在呆坐在营火旁不停地搓着手掌和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似乎是感觉到了来着两个人的目光,伊诺克便不高兴了,“干嘛啊!不够的话自己去打!反正我是不想去了……”
“你这纯粹是自己吓唬自己嘛,”克里斯多为自己没用的弟弟叹了一口气,但现在水桶里的水就是根本不够用的,于是她自告奋勇地表示自己去一趟,她撸起袖子拿着手电提起水桶往水井的方向走去。营火旁的两人目送着克里斯多的身影慢慢消失,这时撒旦意外的先开口了:“你不觉得你姐姐喜怒无常的吗?”
“啊她确实是有点……等下,你不要和我套近乎!”
待一切工作都完成了,也到了该入睡的时候,撒旦从车的后备箱里把三人的睡袋拿出来,按照上面的标记分发给对应的人后,正打算抓起一把沙土准备把营火熄灭,这时整个人已经蜷缩在睡袋的伊诺克突然说:“我好像睡不着了。”
克里斯多听了噗呲笑了一声,后来又因为憋不住就笑了出来,等笑够了才去安慰伊诺克:“你还在想刚刚的事情啊?要不你就把那癞蛤蟆想象成青蛙王子,你把它从那井底救上来,说不定它回到自己的王国后再回来报恩呢。”
“呀!!老姐你不要说了!”伊诺克裹着睡袋蹦起来,看上去好像一只肥美的毛毛虫,再加上他在里面很任性地扭来扭去,就让他的样子看起来更加滑稽好笑,“要不然你就讲个故事给我听,说不定我就不会想着那个癞蛤蟆了!”
“你别这样,又不是三岁小孩了,”这下轮到克里斯多反感起来,“我可不管你,反正睡一觉什么都不会想了。”
“我不要!我要听故事!”伊诺克闹得更厉害了,“随便讲点什么也好啊!”
“故事的话,”这时一直沉默的撒旦开了口,“我这倒是挺多,你要听吗?”
“真不可思议,你居然愿意掺和进来。”本来不打算和伊诺克继续闹下去的克里斯多听见这番话来了兴趣,要是在平常里撒旦基本是不管这种事的,于是在自己的睡袋上侧身躺下等待撒旦接下来的故事会。
撒旦没有回答她,最开始他先坐在自己的睡袋上,眼睛看着还在燃烧的篝火,低着头,似乎是在大脑中酝酿着故事的表达方式,之后大概过了半分钟左右,开始了他的故事。
大约是十几年前,也许更早或者更晚,总之就是在遇到塞拉之前的时间,那时候撒旦在给一个黑帮做长期合作的生意,凭借着自己精通很多方面的手艺,黑帮的头目很看重他,但后来头目被下属策反后也失去了原本的地位,撒旦也一样被另一派人冷漠了,被排挤到边缘后只是被叫去做着追债之类简单的工作,好在撒旦对此没有什么意见,毕竟追债这份工作比起之前那些来还算轻松的。
这次的目标是一个已经拖欠借款很久的老赖,在距离上一次登门到访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期限已到,那些人自然是等不去的,于是叫撒旦到那个人的家里看看并叮嘱“不管怎么样都要从那家伙手里弄到一点钱”,他自然听出话中包含的意思,在确认没有人愿意和他一同前去后,撒旦出发了。
但是撒旦在见到那家伙的住处环境后,马上预感到自己这次会白来一趟。因为这里是被城市高楼大厦包围的破旧地区,被称为贫民窟也不为过,这里的人口密度高得吓人,四周都是臭水沟和垃圾袋搞得臭气熏天,也有好几个家庭一起挤在一个房屋里,甚至迫不得已得和死人一起睡在棺材里,这里的每个人都肉眼可见的营养不良,没有足够的食物也没有干净的水。偶尔也有个肚子大得和西瓜一样的小孩在见到撒旦时还乞求他能施舍一些事物给自己,撒旦当然什么都没有给他,委婉地表示自己没有带食物后前往了被追债人的家……不对,还是称之为屋子吧。
和撒旦预想的一样,那个无赖根本不在屋子里,屋子里堆满了各种垃圾,生活用品和其他的东西乱七八糟地撒在地上,想也知道是因为意识到自己无力还债后带着能卖钱的东西逃走了,但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有很多像这样的人想逃离这里但最后都没有什么好结局,撒旦和其他人汇报了一下情况后进入屋子走了一圈,按照留下的生活痕迹和冰箱里的食物还没变质,可以推测那个家伙的逃跑时间并没有过很久。
撒旦打算再确认一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回去交差,但这满地的垃圾实在找不到地方可以下脚,于是一点点用脚踢开垃圾,没想到的是在靠近角落的时候有了些发现:有人还在这里。是个女人,印象里年龄大约在30左右,身体也是营养不良,穿着的红色连衣裙,很长的亚麻色头发,手上和脖子上还戴着一些十分廉价的首饰,撒旦没有看到她的脸,大概是撒旦的到来打搅了她,因此在垃圾堆被发现后慢慢起身,他发现女人的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再结合她手臂上有些许多泛红的小孔,在心里得出结论后撒旦感到了头痛,不过他还是打算刨根问底一下。于是他蹲下来和她说话:“你是谁?”
“啊……”女人有了些反应,但神情却十分恍惚,“谁……”
“你男朋友呢?”
“不……知道……”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轻。
其实撒旦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在这一个月前,她在做酒吧的前台工作,最开始追债时就是先找到了她。女人和撒旦坦白,自己和被追债人是恋人关系,但那家伙是个吃软饭的,平常还要拿自己的钱花,她不知道具体到底借了多少钱,自己也没有能力还,还嘲讽说可以的话直接拿那家伙的内脏去卖也可以,反正自己早就打算结束这段关系了。其实这段话里大概有一半是撒旦猜测的,因为那里的环境特别嘈杂,自己并没有听到重要的情报后也不想再听女人继续抱怨下去。没想到一个月后会变成这样。
看着女人有气无力地又躺在地上,撒旦确认自己在白费力气,他又在屋子里搜索了一遍确定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于是打开门准备离开这个地方。而这时还瘫倒在地上的女人突然像着了魔一样站起来,嘴里嘀咕着什么就冲出了门,撒旦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回事,就看到女人在楼梯上崴了脚后摔了下去,而这次她没有再起来。
之后撒旦就回去了,至于那个被追债的,后来也是被其他人抓到了吧,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好了,故事讲完了。”
“你丫故意的吧!这听完我怎么可能睡得着!”伊诺克这次没有继续扮演毛毛虫,而是恼怒地从睡袋里爬出来站起身,全身上下只穿着印着花花草草的裤衩子,对撒旦抗议道,“而且就不能讲点好的吗,说一点你以前和塞拉一起生活的事情也可以啊!”
“那不如等你回去自己问它,”撒旦这次很坚定地把火扑灭了,“还要听吗,再听收费了。”
“算了……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晚安老东西。”伊诺克一想到自己连一个钢镚都拿不出来,沮丧地钻回睡袋后还不忘用很小的声音骂了撒旦几句。
撒旦心里很满意伊诺克这样的反应,于是开始脱下外套和靴子打算进入睡袋,而他却没注意到克里斯多的反应。还没等撒旦坐好,原本旁听的克里斯多突然冲过来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到在地上,并用膝盖压制他的身体,凭借着力道就算没有光也能感受到克里斯多的怒气,但她似乎是为了不惊扰到伊诺克,把声音压到只有他们才听得到,然后从嘴里挤出两个词:“骗子。”
撒旦抬眼发现和克里斯多的目光撞到一起,于是又下意识地转开了目光,但克里斯多发现后强行把他的双眼看向自己,“我知道你很有编故事的能力,你可以骗得了伊诺克但是骗不了我,什么贫民窟,什么吸毒的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人。”
原来在克里斯多听到故事的大概后就猜到了撒旦说的是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克里斯多还在给养父的大公子打下手,那个被追债人的身份是那家伙的炮友,女人的身份是这个人的秘书,那家伙确实在外面欠了一屁股的债,但他在一天晚上被人入室刺杀了,连一起同居的秘书也没被放过,好巧不巧的是那次克里斯多还叫去调查这件事,到场后她发现两个人的内脏都被挖去大部分,在根据调查发现这些正是撒旦的杰作。也正是因为这次的事件才让组织发现了撒旦的行踪下令组织全力抓捕他。
“……”撒旦用许久的沉默承认了他虚构故事的事实,但他也没有对此进行狡辩,这点克里斯多倒不怎么讨厌。“所以呢,你为了什么在生气。”
“谁知道你会不会在下次什么时候用这样的伎俩骗我,”克里斯多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最好是不要动这个心思,不然……”
“如果你想要这条命那就拿去,”撒旦又一次转移目光,“我没有什么能够给你的。”
“你……!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声点,”撒旦反过来抓着克里斯多的肩膀往自己身上靠,两人竖起耳朵,只听到旁边的伊诺克在打鼾,“不过你想杀了我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要转移话题,”大概是因为这突然的接触让克里斯多有些恼怒,但又因为力道上的差异让她一时挣脱不开,克里斯多只好侧着头将脸贴在撒旦的胸口上,“那,你要保证在之后的任务里不能随便对我说谎。
撒旦听完后叹了口气,克里斯多和他经过这么多次交际心里都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而实际上她也明白撒旦的原则是在任何时候必须保持绝对的理性去行事,反观自己现在的行为完全是在无理取闹,好在撒旦也看出她有些拉不下面子,于是很自觉地给了一个台阶给她下:“我尽量吧,但是到时你如果有什么不满,随你怎么做。”
克里斯多觉得已经得到了她满意的回答,不过现在自己还贴着撒旦的胸口,她偷偷闭上眼睛听着胸膛中的心跳,依旧是之前的频率毫无变化,于是她动了些小心思,她先慢慢撑起上半身,然后故意向撒旦的脸倾倒,在距离脸还有几厘米时停住,原本以为撒旦会因为这个举动有些反应,但好似早就预料到她会这样做一样,还特意腾出一只手来挡住了她的嘴。
“你果然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无聊。”
“不要闹了,早点去睡。”
“那好吧,我去睡觉了,明天记得叫我。”克里斯多瘪了瘪嘴,还不忘给撒旦的半截面罩摆正了些,之后起身回到自己的睡袋里休息去了。
撒旦见着俩小孩终于哄去睡觉了,于是拖着疲惫的身体钻进了睡袋,在听到克里斯多轻轻的打鼾声响起后,他蜷缩着身体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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