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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OO 你和你的朋友都写了什么啊……!【干得漂亮】
全然OOC 真诚给所有没商量就被我抓来绘制的朋友们道歉
因为是玩闹就不关联企划了 也不敢at这么多人(md)
HP pa 永远滴快乐!!!
永山拓实正独自一人坐在咖啡馆的靠窗座位,他桌面放着是剩一半的冰咖啡跟几个标着Verus的试用品袋。而拿来遮阳的鸭舌帽也在那里。新一季的单品上市,是每季都需要分发的新品试用包。真倒霉,轮到他发却是个大热天──这就是运气不好吧。他将黑色的弹性绳捏在两侧,无聊地的拉扯。
随着拓实的动作,他那头引人注目的蓝色长发滑落在手臂上。他穿着黄白色调的条纹衬衣,搭配简单的纯黑长裤。而透气舒适的运动鞋,则是他街访的必备品。他的目光透过咖啡店的木质窗框,落到满头大汗的行人们身上。
上班族匆忙的脚步,就像他们停下就会被炙热的阳光灼伤。甚至路面都由于高温而在视线里扭曲。他细长的手指捏住塑料吸管,随着搅动撞击玻璃杯壁的透明冰块,发出清凉的喀啦声。冰块折射光线,变成木质桌面落下不时晃动的白点。
这是一间以复古的木头色调为主的咖啡馆,生铁与木头制成的座椅给整个空间带来沈稳感。特意挑高的天花板垂挂下的灯罩,从中透出鹅黄的光,给以暗色实木为主的氛围,添进温暖的光源。「拓实你不出去是找不到新客人的喔?」直到身穿深红制服的女店员将蛋糕放到桌面,用真诚的笑容与他攀谈。他松开握住杯身的右手,指尖早已冻得发痛。
这是纠缠许久的老问题了,他即使用另一手揉捏,指腹的血色仍消散得飞快。拓实倾听女店员关于客人稀少的抱怨,飞散的思绪却早已跑得没边。他的末稍神经总是流通不畅。手腕青紫的血管即使在暖色调的灯下,仍然衬得白皙的皮肤毫无血色。
拓实终在店员明显的疑惑目光里回神,脸上的笑容显得无奈。「我试用包发得差不多啦,这么热的天气进来偷个闲……。」他用大拇指指向外头的酷暑,语气无奈地补充说,「不然卖美妆的晒黑,这不是没办法说服客人了。」
当女店员还想在说些什么,他们身后的木门伴随着铃铛声开启,一位穿着碎花长洋装的女性跨进店门,米色的细跟凉鞋在磁砖上踩出轻响。「欢迎光临!」,她刚好坐在离拓实约两步的小桌,真多亏他们店长近乎挑剔的洁癖,让他面对玻璃也能看见那位女性的身影。那位女性很快就举起单手,女店员快步到她坐下的座位,之后拿点单去了柜台。
而那位女性则是摘下宽框的墨镜,底下倒是典型亚洲人的轮廓。她从斜背提包掏出看似化妆包的小包放在桌面。因为天气太热,感觉她下层的粉底稍微浮粉了啊。拓实仅是从玻璃的倒影瞥见她忙碌的卸妆身影,随即又把目光放到外头的人潮上头。
这天气真是变化不定,他看向天空中不知何时多出的几朵云。就算是有了几朵云也降不下高温,这云变化形状后好像兔子。他拿出手机朝天空拍摄一张照片,接着打开通讯软件,将这张照片发给名为萤的联络人。随即将手机放回到原木的桌面。
接着熟悉的门铃又响起,这次走过他身边的是一位深蓝色短发的男性。上半身搭纯白的内衬,跟外头橘色的外衣对比下更加抢眼了。不过最抢眼的可能是那双大长腿,被蓝色长裤包裹着。这彷佛模特儿的身高比例啊,真得是日本人吗?那人几个大步就跨到那位女性的对面坐下,没过一会听不清的聊天声就隐约从另一侧传来,原来是朋友啊。拓实低头按压手机的虚拟按键,给工作组发出一个可爱的贴图。
「报告老板。刚发了500多份。我今天直接发完,就可以下班吗?」,老板回他一个OK的可爱表情,接着发来下一条回复。「刚刚有客人拿你的名片来定两组套组~。」,看着老板的波浪号,拓实的脑海浮现出哼着歌的对方,忍不住嘴角失守地笑了出声。微笑着的他在对话框打出回复后送出。「这样不是很好。这个月业绩如果涨了,老板记得请大家吃饭啊。」,接着就把手机屏幕按暗,继续享受偷来的下午。
诺大的咖啡店里,只剩下他跟另一组客人,静谧的气氛充斥在空间里。拓实慢条斯理的啜饮那杯黑咖啡,被稀释而被强调出的酸味温和留在舌尖。店内古老的留声机播放着古典钢琴曲,几个简短的音调却不会让人听腻。控制刚好的交谈声,变成纯粹的背景音乐。
这一切安静的气氛,直到那桌的女性发出小声的惊呼,「都卸完妆才发现没带……。」。她低头翻找她的包,眉毛都皱成一团。「怎么就刚好没带到Verus家的防晒品。」男性一脸同情地看着她,「不然你先用其他家的试试?毕竟没带也没办法。」
没想到同家店的客人,居然是自家品牌的顾客,这得多巧啊。拓实瞥眼横在桌面上的试用品包,剩下几包里头刚好有防晒。毕竟是去年卖得最好的主力,今年主推也是理所当然。可以帮上别人,说不定还能拉到客户去店内消费。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他伸手拿起桌上的试用包,走近还在交谈的两人。在两人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后,他熟练地扯出和善的笑容,并站在离桌椅大约一步的位置。「你不是刚坐那边的那位……。」,先发现他的男性微笑着跟他对望,眼神里带着打量跟好奇。「我是白石蓝之。」,他的眼睛是深蓝色的,拓实笑着向他点头。「你好,我是永山拓实,是Verus的员工。」他把眼神落到桌面上的各式化妆品,凌乱地占据三分之一的桌面。化妆镜则是往女性的方向打开,用过的抽取式卸妆棉胡乱地揉成一团。
盯着他的女性脸上则是常见的戒备,至少比直接叫他滚的客人好多了。身为专业推销的,可不会因为这样退却。他不在意的露出更加灿烂的微笑。向前一步靠近两人,从随身带的卡夹抽出一张名片,把几份试用包放在桌面,用左右手的食指捏住边角推过去。白色的名片上只有简单的Verus的店名,以及他们那间店的电话。
拓实朝他们客气的微笑,用缓和的语调温柔说着,「刚在那边听到小姐需要防晒,手里还有点试用包,就冒昧打扰你们了。」那位女性在看见名片的瞬间,就放下了戒心。她瞪大双眼,用左手摀住嘴唇。一脸不可相信的模样,用右手兴奋地拍着白石的肩膀。「我今天太幸运了!」。
坐在她左侧的白石,侧身躲闪着女性的拍打,那张帅气的脸因疼痛扭曲。「你高兴也别打我,痛、痛痛!」,但微笑的女性听到这话,却只是更用力的拍打他。「男人哪有那么怕痛的!」,他看着嬉闹的两人身影,忍不住低头笑了出声。在两人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他时,他只是笑着朝他们摆手。「没事,只是你们相处很有趣。」接下来他就仅是跟白石闲聊关于天气,以及一些最近的新闻。对方是个很健谈的人,几乎什么话题都能聊。
直到她打算一次把防晒全部抹到脸上时,安静看着的拓实才出声制止她,露出有些歉意却坚定的神情。「抱歉,可以让我示范怎么涂抹吗?」没反应过来的女性反射性的点了下头,接着将水滴状海绵递给他。拓实接过她手上的海绵,几步走到女性身边,在仍仰头的她额头及脸颊各点几下。
「这么多一次抹上去,容易推不开,可以先涂一半。」,靠近女性的他俯下身接过海绵,在女性掌心再沾了几下,尖端沿着鼻梁熟练且轻柔地推开。在要到眼睛下方时,他提前提醒仍张开眼睛的对方。「请先闭上眼睛……。」对方才慌张地闭上。海绵尖端轻柔地沿着泪沟往外,女性眼睛下方比较黯淡的肤色,在涂抹完防晒明显提亮了些。
「分次涂抹或等2-3分钟后再推另一半,最后上妆也会比较服贴。」他边说着这些话,边将海绵递回女性的手中。「妆最好在涂抹最后一次防晒的2-3分钟再上。」拓实认真地教学着,原本还因为过近距离而发楞的女性,连忙拿小本子记下他所说的事。
「那你们品牌有男性可以用的防晒吗?」原本旁静静看着的白石,看着认真教学的拓实发出提问。他用右手撑着下巴,一副虚心求教的神情。拓实这才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白石身边的椅子被拉开。看着对方认真的表情,最终妥协的拓实回去座位,拿来随身带的物品,在明显就是为了留给他的位置坐下。
刚坐下的白石,立刻抛出新的问题。拓实只是不急不忙地回大着。「平时不常抹的人,这款比较合适?是夏日香氛的系列。」,他从包里再拿出一些试用包,翻找出浅黄色递给对方。白石感兴趣地翻看试用包的文字,看完才撕开一点包装,凑过去闻下味道。「不仔细闻感觉没什么味道。」对方低头用手沾点抹开在手背,「真的有提亮的效果……永山你也有擦吗?」。
永山看着他那处提亮后更白皙的皮肤,回应地点了下点头。难怪老板说化妆对人会是魔术,他仅是在心里暗想,好看的人仅需要打个基础都很好看。「我也有用,毕竟这可以让气色好点……。」,一般男人再听到这里就该露出无趣的表情,结果白石却如同发现新奇事物的猫般,那双深蓝色的眼睛闪闪发光。连旁边的小姐都露出同样的神情。
「只需要打亮的话,其他产品比这合适。」,拓实为脑内的想法而失笑,拿出包里的基础上妆教学的纸递给那两位,这下估计得在多好几个小时了。「光底妆就有这些选择。」,毕竟遇到愿意听的客人,对于他也是种享受。带薪休假什么的,之后在跟老板要吧。拓实边讲解粉底跟粉底液的差别,边分神的思考。
从基础保养到彩妆,以及经验都讲过一轮。拓实才注意到洒落的阳光变得细碎。墙壁上的时针来到3点20,已经算是下午时分,跟某人的约定时间即将到来。在聊得如何开心,也该主动结束话题。「那么我晚点有事,就先离开了。再见。」他朝还在消化知识的两人示意的点头,拿起包就这么站起身。「等等!」,叫住他的白石晃了下他手上的手机。
「不来交换一下sns吗?」白石的手机上是刚生成的二维码。座位另一边的女性手上的手机也有着同样的东西。他无奈地在两人期待的目光下,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好啊,希望你们到时候不要后悔加了我。」拓实晃了下手里的手机,语气温和的提醒。「加一个容易推坑的朋友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简单交换过手机号,又聊了几句后,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四点。他跨出凉爽的店内瞬间,下午未散的热气扑在冰凉的脸庞上,让他习惯性地顿住脚步一会。原本刺耳的蝉鸣终于变成稳定的频率,而每个穿越身边的行人匆忙的往前,不曾朝其他人投上一眼。再转一个路口,大概就会到约好的咖啡厅。他踩踏着行道树的树影,闪躲仍然过于刺目的太阳。
却在下一步踏出的同时,轰鸣的耳鸣猛然在耳膜深处炸开。尖锐而刺耳的声音刮搔着耳膜,他能听见一个男性的声音不断地再说着些什么,努力想听清却只是让杂讯更加严重。他痛苦地抱头蹲坐在路旁的长椅,婉拒任何路人担心的慰问。「是的我没事,很好。不必,谢谢你的好心。」如同每一次,他大口呼吸让肺部不致于缺氧,每个从嘴里吐出的字词都彷佛被层层挤压。终于围绕身边的路人都已远离,只剩下几个探究的目光好奇地往这瞧。
但他又怎么有时间去关心那些。在彷佛无尽的痛苦里,杂乱复数的男声突地合而为一,说出听不懂的话语。接着无止尽的痛苦便变得安静且顺服,从全身每寸喊着疼痛的神经消失,晕眩而重影的视野也逐渐恢复了原样。他在路人害怕的目光再度站起身来,不管被冷汗浸透的衬衣,摇摇晃晃地坐到路边的长椅。
摇晃的视线馀光里,担忧目光的主人在不远处看着他,只存在残影里的幻象温柔的凝视他。那么这次是不幸将至,还是幸运将眷顾他呢。他闭上仍在旋转的视野,嘶哑的嗓音带着自嘲,一遍又一遍的呢喃。
「无论哪种都是。」
「足够把人类逼疯的。」
「无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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