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玩意4月10号的时候就画了
奈何被悄悄踢出去了嘛(忍笑)
还是半夜四点钟连个大字报批斗都没有
可不要说什么“因为没按时打卡失去资格”
当面说不是会被认定“影响大多数人”吗
终于到了主线剧情猜猜乐环节
关于案情分析确实是私底下和翔翔聊的时候产生了启发(草)
进行一个来源的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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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整理了一下思路,便开口说:
“首先是这四个自杀的学生,只有后三人是自杀之前突然成绩变的特别好,第一个学生据我们所知是‘因成绩始终不理想’而跳江,有没有可能这就是整个事件的导火索呢?”
也许长江里有什么东西,或者桥上特定的位置有【那家伙】留下的某种记号,这么想固然有刻舟求剑的味道,但初始阶段提出设想或许应该大胆一些。
之后收集线索将不合理的地方排除掉,唉,就是因为我不会直接参与案件才能事不关己地瞎猜吧。
“之所以交由六扇门处置,也是因为后三人高度相似的遭遇,在自己无法解决问题的时候向周围求助,这再正常不过了,但说不定向他们伸出援手的并不是善类。”
虽然六扇门总部外头一堆佛寺这件事本身就够不妙了!对于道士来说简直就是想去麦当劳的时候周围开了一圈肯德基!
“所以哪怕是第一个自杀的学生穿了红衣服,化作厉鬼,我也不觉得她能够有力量直接去寺庙的地盘叫板,更像是【那家伙】以她为标准筛选了目标,在自己尝试过所有办法后都没法达到目的,极度紧张的时候,更会对唯一的希望抓紧不放不是吗,会不会【那家伙】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信仰?”
“你是说这背后的东西可能以某种意念为食吗?”决明和往常一样听着,顺着话题插了句嘴。
“嗯,小时候看过一个动画片里的反派也是这么做的,在一个人身上种下了黑暗的种子,体现出来的也是成绩突飞猛进,各方面都变得像神童一样,但相对的整个人变得非常冷漠无情。在那之后又出现了第二个反派把这个种子分散到其他的小孩身上汲取养分,借由这股养分复活了。拿这个生搬硬套是很偷懒啦,但是【那家伙】鼓捣出这一系列事情不是为了自己的恶趣味,而是对自己有好处的话,通过信仰来吸取力量也是说得通的。”
“就像熟透的桃子被吸干了水分一样,实现愿望的背后可能就是过度消耗了自己的生命力,或者是活着的欲望,比起【那家伙】所得到的部分,真正用在成绩进步上的可能微乎其微吧。”
但这些也只是推测,甚至是臆测,因为现在拥有的消息只是那几篇报道,还有之前与同僚的讨论罢了,第一个受害者是事件的导火索这个想法,就是执行科的伍懿翔说给尉迟的,基于这一点他才继续进行了如此离谱的发散。如果幕后主使真的奉行利用后就扔掉这个原则,只会从道德层面给人更好的理由去驱逐它。
“可按理说学生去拜也不会专挑名不见经传的小神仙去拜吧?”决明开始跟小白玩起了你拍一,随后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抬了下头:“不,我忘了,先祖祭祀或者家里有什么人推荐的神仙也不是不可能。”
“或者他们根本就没去到想去的地方,被引导到了【那家伙】制定的地点上香了也说不定。就像我们今天不小心进入这里一样?”
这样想着,任谁都不由得后背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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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接着上次开始在花神的生日宴上闲唠嗑
想写一下关于案件的推测,
但是完全没得写!
留到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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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白糖馅酥饼可真好吃,原来如此,这里喜欢给黑芝麻馅的点红点啊。还有花生和椒盐……哎呀,光吃酥饼就吃饱了怎么行!我去那边拿点别的。”
决明嘴上说着吃饱,到手的东西哪次不是三口两口就吃完了?一米七三的个头占得不少优势,越过个矮的小妖头顶去拿花糕,眼睛还在四处打量,找着有没有其他还没吃到的点心,他肩膀上的小白也捧着一小块饼皮,就着裹满糖粒的花生吃得很香。
尉迟今天没让炒米跟着,看见小白,不由得自己活动了一下肩膀和脖子,来的时候怕山顶风大才穿的运动服,南方三月的天儿就直逼二十多度了,一路上汗出了不少,再加上背着两瓶茶水,即使炒米不在,肩膀也挺不舒服。
那么炒米呢?现在大概还在睡觉吧?
其实完全可以跟他们一起出来的,炒米却说难得灵兽科没有新送来的伤患,想好好睡个懒觉:“不总觉得雪鸮是夜行动物吗,我可要像个夜行动物一样白天睡觉了哦。”他那一身纯白的羽毛没有一点杂色,如果是雌性就会带上不少棕色的斑点,说不定那样出门还会隐蔽些,也没差了。带着这么大一个雪鸮走在街上还需要障念符或是饲养证明(他真的办了),以无声飞行自傲的炒米因为这件事,实实在在地怄气呢。
“我问过这里的几个客人了,他们都说没见过大个儿猫头鹰。”决明吃了一圈回来了,肩上果然多了一些细微的碎屑,“有没有喝的,我有点口渴了,帮你喝点。”他朝着尉迟伸出手。
“你咋知道我带水了?”尉迟忙从包里掏出另一瓶没开封的,拧开之后塞给他:“早知道跑到这来,我就不带这么多了。”
“谁让你背的包下垂得那么厉害了,去爬山,山上不一定能随时喝到水,肯定是想提前带点嘛。怎么样,这推测还算靠谱?”决明指指自己的眼角,眨眨眼,眼睛闭起来时眉梢露出的疤痕就更明显了,会不会和他怕雷有关?总觉得现在不是问的时机。
“说不定山上有饮水处呢,我老家那边有的公园都装了,但是总是改不了这个习惯。”尉迟挠挠头,这话说得老气横秋的,决明的年岁要长很多,希望他能理解到:“说起来所里,啊不是,部里?总之现在忙忙叨叨的那件事,你怎么想?我虽然在意,可一直没个头绪。”
“尉迟想要问的是从前求学的事情,我恐怕不能给出你需要的答案。”
“因为时间太久了?”
“怎么一上来就这么想!”决明看上去对这个答案很失望:“我没参加过科举,学习也都是师父几个人,有时他们处置病人我就在边上看,还有偷偷拿二师父的银针试自己的穴位,不小心把五师父采回来的药材给嚼了,还好那药就是要嚼过才能用的,不然我可要倒霉了。总之是你们现在常说的师徒那种感觉啦。”
“我刚开始学的时候也总在边上看呢,因为我笨手笨脚的,有一次来的是一条被三轮车撞倒的大狗,他们人手不够了,就叫我过去按着。不知道为什么他安静下来,直到手术结束也没对着谁龇牙,从那之后我也突然开窍了一样,不那么害怕自己上手了。”
“哎~好难想象尉迟下不了手的样子啊,太紧张了难道也会像志伟那样现原形吗?”
“连大夫都紧张怎么能让病人放心呢,况且,现在的手拿针比较顺溜。”
尉迟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没有肉垫,指甲薄薄的,毛发只集中在手指的背面,并不会穿过指缝,后脚也是如此,不穿鞋走路就会痛,胶底鞋与趾爪拍在地面会发出完全不同的声音。但是他总觉得会有那么一个尝试自己新的身体的机会,因为比起这个二足步行的身体显得那么陌生,比起怎么取回,更像从头开始接纳。
“决明,其实我也没上过学。”他抬起头努力摆出很严肃的表情。
“你在复读漫画里的台词吗?”
“噗……是真的!”
“那你会认字还会很多事情,是家里人教你的?”
“有一些是,还有一些是别人教的,因为不是所有人都会法术,会得东西也不尽相同,总归是教的嘛!这个话题先放一放,谈下一话题!”
“是‘前一话题’才对吧,总觉得虽然你在问我,实际上是有话想说。”
“怎么连这个都能知道啊……”尉迟低头认输,他总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在决明面前讲话时自己被轻易就看透了,还没小到一支笔或者一块糕点,只是因为他们交往时间尚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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