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开一个长篇系列。
整个系列无论主章还是间章(侧重和同学互动的)都会以双胞胎姐妹其中一人的第一人称视角进行,但不会标记是哪一位。虽然还是有点写作实验的性质但是无意在这里玩弄诡计所以应该是很好看出来主视角是谁的,当然会不会暗揉人称转换之类的那肯定是会的()
大标题的Piano-Forte是个简单的意大利语,包含的意思比较丰富,有兴趣的话可以细品,这里就不翻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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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感谢梨子荔枝人!打比赛tag也只是为了这图可以加分加到ta名下!后面都不会占用tag了!
先被tag上的字数吓了一跳!好强大的肝
OMG!!!这个开头,好有味道…好喜欢啊,这种有着忧伤与浪漫的意向性的文字…怎么想到的…又有感情又有画面,天啊,感觉整个人都跟着文字在飘荡…脑海里已经有少女在诵读的声音,与海浪一起…啊啊啊啊啊这就是第一视角的特色吗,太棒了!!
居然连排版也被安排在文字当中,真是太有想法了…
啊啊啊啊,看完了…竟然是这样的过去吗,没有想到上白石姐姐的这份巧言竟然是这样得来的。好在意啊,真的好在意啊,一边看一边在猜想到底是怎样的故事,最后也没能完全看破背后的因由…好巧妙的设计,虽然没有理解全貌,但是从冲突接着冲突的节奏里,还是细枝末节地读到一些抽丝剥茧的缝隙…太会写了…文字也好,剧情也好,节奏也好,韵味也好…哇……好好看,好想知道后续!
看看是谁寒假都过了在补暑假的内容!
演技对谈第一弹,话是这么说可能也没有第二弹了呜呜呜本来第二弹想抓果子姐和190
最开始是想写单纯的演技对谈结果写着写着就成cp线里的一部分了,不过这个时间点还是八字没一撇的状态www
里面大部分对话都有潜台词,有的我用灰色写出来了有的没有,有兴趣朋友可以细品(?),因为琢磨台词所以拖了好久好久
封面是久之荔枝人摸哒,扉页的诗是化用的纪伯伦的诗
论秋公失踪的俩人跑去干了啥
秋天是舒伯特的季节!别人《魔王》他们《死神与少女》
从墓地归来的少女,从墓地归来的少年
在死之地歌唱,在死之地起舞
当玫瑰彻底被石榴汁染红
究竟是死神带来了黑夜
还是还是少女召唤了死亡?
(约稿:右手先生S)
封面是万里川酱的荔枝人画的!如果她没上传的话打卡计分请记到她名下!
由七个短篇组成故事
1.访客,开头+个人线1
2.自白,公演线1,低气压聊天现场+自己写剧本的一些构思
3.La Mélancolie,中轴篇,不翻译是因为想保留那个词根
4.悸动,感情线1,咕了,没有人在意你的儿女情长.jpg
5.厌恶,原文也可以翻译成恶心,个人线2,trigger warning!!(<-划重点)
6.片段,公演线2,最后写得所以比较仓促,塞了些怪东西进去
7.渴求,感情线2+收尾,还是咕了
总之后续是会补全的,但是目前已经快60页了怕直接传上来出bug,直接放云盘链接了(目移)
链接:https://pan.baidu.com/s/1Srv_NZFjxW7IMmjsk2BMig
提取码:6scd
月黑风高,夜深人静;罗德奈特,寂寥无音。青壁玉柱,浮光掠影,草木参差,水波氤氲。青衣翩翩,一个身影。问卿何人,紫氏女也。
咳咳,编不下去了。我和你讲这些是因为如上所述,我正身处Rhodonite的宿舍大楼外,无论如何也平复不了焦躁的心情,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转移注意力。你知道我这种时候总是反复地深呼吸,想要安抚血管里躁动的蠕虫,但屡屡失败。
总之,你别站在这里了,不前进的话什么都做不了。
我径直穿过大堂,往某个学生宿舍走去,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眼神不往往届毕业生那里瞄。
浅川霙(asakawa mizore),浅川霙...不,是浅川霙时(eiji)。
别找了,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吧。
你说得对,但你知道我借口背后真正的算盘就是这个,当然,我应该先做好本分的事。
这是我一年多以来第一次步入Rhodonite的宿舍,我在外围无数次摇摆不定,没有一次真正地鼓起过勇气。当然,去年一整年都有些不足一提的烦心事,人的意志力是有限的,被繁琐地消磨后我总是变得更软弱,神清气爽的新一年我才终于有余力去面对过去的事,希望我不要又变得一蹶不振。
你看你,又陷入了思考的漩涡,快点前进,再晚会打扰到别人休息的!
然后我听取了你的训诫,以尽可能麻利的手脚乘上电梯,去到目的地的房间前。等电梯的空闲时间里我又不小心陷入想象,你从我头顶俯视着我,打量我不安又僵硬的动作和神情,你想像我敲开那位可怜的男同学的门,和他磕磕巴巴地交代自己的来意。
如你所想象,我轻轻敲了三下,便传来了“诶诶?来咯来咯!哪位啊?”的吆喝声,Rhodonite的七井贵希热情地推开门,看到我的一瞬间就傻眼了。
“你是...紫...紫同学?这大晚上的,有...有何贵干啊?”我和他几乎没讲过话,在这种时间突然访问,任何人都会和他一样面露难色。
你明明知道这点却从不识时务,你是个可悲的理解不了常识的人。
如你所说。我在这样一个情形下,第一反应居然是恶作剧,无可救药。我以全力摆出了个一本正经又云淡风轻的表情,不熟的人一定会认为我是打心底说出这样的话而且完全意识不到问题所在。
“我来夜袭。”我努力维持扑克脸不让自己笑出来。
“什么??”七井几乎是弹射一般往后退了几步,眼睛在我和门之间来回打量,看得出来他很想立马把门关上,出于礼貌又没有这么做。
“冗談だ(是玩笑),我找你是有事委托。”这种时候,正常人都应该至少用个敬语以示礼貌,但我既然不被默认为正常人,也就没有任何必要顺着正常人的行为处事来,这并非我想蔑视七井,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他手艺精湛又善解人意,我才会在面对这个棘手的问题的时候第一时间想起他。
正所谓人善遭人欺,你专挑软柿子捏,良心不会痛么。何况你烦恼的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纯粹是因为你画不出设计稿又有无聊的完美主义,才会这样给别人添麻烦。
我当然知道我在给人添麻烦,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紧张地翻自己的包,对面的七井小心翼翼地投来好奇的目光,又赶紧把目光撇开。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我把不堪入目的画稿一股脑掏出,挑明自己的来意。
这次公演的剧本是我写的,也是我第一次出面自己指导舞台编排——当然,管人的事儿还是得靠刹那和菊池老师那红脸白脸的老套路。这剧本光看剧情当然什么也不是,它不过是个实验箱,编曲风格、舞台装置、表演风格、服化道,事无巨细全都被一一设计好,我们演员不过是实验箱里的人偶。——哎呀,真是总体艺术呢!——你摆出一副艺术批评家的姿态这么和我说。但问题出现在服化道环节,我的绘画水平实在是创造不了可以送去服装厂生产的设计稿,能买到的现成货我又总是这里那里不够满意,于是就想到了拜托七井同学这样的奇招。面前的他一遍听着我讲述来龙去脉,一遍“嗯嗯嗯”地连连点头,看到画稿的真容后,脸上的尴尬更浓了。
咳咳,我当然知道这是难办的委托,于是把事先准备好的支票递给了七井。——你还真是很享受他脸上那种难以拒绝的表情啊!
“也不是什么难事,你什么时候需要啊,公演之前就行了嘛?”七井一遍翻看稿纸一遍挠头。
“越快越好,因为需要用服装讲解舞台设计。”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提出了强硬的请求。“不知道可不可以今晚就开始做,有些细节我想详细讲一下。”
七井顿时后仰。“也...不是不行?”他的目光游离,但是你知道他不会拒绝,所以得寸进尺。
“对了七井同学,要参考一下我们的剧本么。”
“啊?真的可以吗?”
“当然,”我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毕竟这玩意儿的解释权在我。”
“这玩意儿...”你听到他小声念叨,内心笑得更开心了。
缝纫机就这么启动了,我在旁边和他说这个怎么怎么做,那个是什么什么想法,他默默听着,你感叹他脾气真好,你自己都受不了我的控制欲,然后我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主要是关于剧本内容,以防房间被无言的尴尬充满——虽然聊天也缓和不了多少。
“说起来紫同学,你这个剧本怎么一股Rhodonite味儿啊,呃,我的意思是第一幕。”他一边踩缝纫机一边问。
“嗯?原来你是这么解读的吗?”我故意装傻。
“啊,如果是我的错觉那真的很不好意思!不过我觉得你们的组合真的很像我们班的那种虽然是Aljeanne和Jackace的主演,但组合关系主要是Aljeanne和Tresor的那种,呃,不知道这么说你能不能理解...”他开始边比划边说明,甚至停下了手头的工作。你明明就是这么设计的,却要故弄玄虚,等别人发现了你的意图又沾沾自喜。神经病,差不多别卖关子了!
“ふふ、确实是这样,七井君真是敏锐呢~”他明显被我突变的语气吓了一跳,就连我自己也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但承认自己对Rhodonite的好感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便坦白说了自己其实一直都很钟意Rhodonite的演出模式。
“诶~能入紫同学的法眼那真的很荣幸呢!”你看看你,都给别人留下了怎样的刻薄印象。但七井脸上浮现的的确是今晚最真挚自然的笑容,他甚至顺着开始主动和我聊天。
“说起来,紫同学当年为什么不来我们Rhodonite啊,你唱歌不也很厉害嘛?”
一个面庞从我脑中一闪而过,你懂的,我得尽全力保持心平气和。
“你知道玉阪座的霙比女(mizorehime)吗?”
“诶?嘶...好像听说过,又好像没有听说过...”看出来了,他并不认识,于是我便开始谈了谈关于我的声乐老师浅川霙的事情,TA高中的时候也是Rhodonite的学生。七井是个很善于倾听的人,我开始理解为什么他们班的姑娘们都很亲近他了。我随意地讲了讲,他也随意地附和着点点头。
“诶,但是紫同学,你不是很喜欢你老师嘛,那为什么不来Rhodonite啊?”
糟糕。
“啊,那是因为我想做出和老师不太一样的东西,不想一直只跟在老师的屁股后面嘛。”他“这种想法很寻常呢”地连连点头,我看他没有怀疑,便接着说,“而且我这种鬼畜女也不适合Rhodonite的风格。”他不出意外地在“鬼畜女”这个词处喷笑了出来,又赶紧双手合掌说了声对不起。
你真的是个说谎如喝水一样自然的人呢。
那又如何?语言的作用就是用来表情达意,如果我的真话没有任何人能理解,那么传达别人可以理解的假话就好。
开始讨论语言的本质了?如果没有语言,我现在又是以什么方式和你互动的呢?
我在脑子里和你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在外面和七井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聊,时间就这么流逝,回过神的时候我正盯着七井房间敞开的窗户发愣,一阵风徐徐路过。
“请...把我的...骨灰...撒进风里...”
别去想,不能在这想!你总不能在七井的房间里情绪崩溃吧!
“紫同学,那边有虫子还是什么吗?”七井再次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好奇地伸着头往窗边瞅。
“你们宿舍的窗帘还真是挺别致的。”
“啊哈哈,对于男生来说有点太华丽了...不过那个刺绣做工是真的很细啊,裁剪版型也很好,而且布料也...”
七井意外地打开了话匣,这次轮到我静静听他讲了。但是很快,我们谁都厌倦了没话找话,也没人再去在意尴尬的气氛。最开始,七井还是很膈应我盯着他做工的视线,即使他没明说我也能看得出来,但是渐渐的,我不知道是他彻底沉迷进了纺织事业还是已经习惯了,总之他确实已经不在意了。我就做不到,无论怎么转移注意力,无论怎么适应,我都习惯不了他人盯着我的视线,我总觉得浑身有虫子在爬,令人作呕。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就是因为我知道但做不到,我才一直会是个糟糕的人。
那一天,七井贵希回忆起了被资本家支配着的恐怖,以及被强迫劳动并监工的屈辱。
——以上内容并不会发生,可怜的七井同学只会被你偌大的EGO熏得眼睛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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