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BGM→喰らいながら——獅子志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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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没想到拖了一年实在是……
p1果然还是挑战了一下久违的意识流……塞了很多意义不明的东西!!!!当然也包括章鱼耍帅抽烟……(你)
后面还好当时有记台词文档不然一整个看图说话……谢谢修治借我格里兹,终于画了久违的吃面(什么)以及有几格对着死亡图画了ry
不过还是觉得这篇的台词或许可能会更好吧总觉得写得有点故弄玄虚我忏悔……但是能力有限……恩!
坑我还会填的还有两篇嗯嗯嗯呃啊啊啊啊
真希望章鱼省事一点自己写自己……
天啊击沉冯氏下划线也太神了,过了一年看这些剧情也能被牛逼的作画和分镜拉回情绪心潮澎湃了…………
然后就是太帅了太色了每个登场角色都、、、神、、、
里面全是草稿注意!!!!无下限的草稿!!!非常草!!!!!!!!
已经顾不得丢人了忙死了想着能画了发出来不错了一晚上搓十页就这样吧!!!啊!!!!!
前十页分镜是一个多月前画的,时间点是第三章例会结束。好好描线了的那两页也都是一个月前画的剩下都是不要脸瞎脚的!!!
封面画师:田中,纯粹拿来遮丑里面的剧情和天塚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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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点没人调查言弹没法完,我来送点也不怎么重要的言弹和剧情言弹:
剧情:
【递交给度会惠知的慰问品】在上一次例会裁决前发布的慰问品中有一部分被格里兹留下,并在例会裁决后递交给度会惠知保管,这些慰问品包括本该发给久羽礼蕾、多渊洋子、澹台长山、星谷盖乐世和键浦结良的慰问品。度会惠知应该将它们随身携带,但现在和相机一起不知所踪。
D点:
【消失的尸体广播】据各个尸体发现者称,此次的尸体发现广播中,有两通没有及时进行播报。这两通广播分别10时30分左右水喰镜的尸体发现广播及11时左右度会惠知的尸体发现广播。三通广播都是直至12时10分左右才由乌列尔进行播报的。
【列车运行异常】在12时03分左右,方舟号曾发生异常现象,具体表现为车厢内的红色指示灯闪烁,播放了与乘务员均不相同的机械提示音,提示音为“安全应急系统已启动”,同时车体产生剧烈的震动。
【爆炸】12时左右车内的所有人听到了从车头方向的车厢传来爆炸声,爆炸声由远及近,间隔较短。在听到爆炸声后,车厢内的大部分人都开始往车尾方向移动。经过多次爆炸后,爆炸最终停止。根据弓长碎星、萩原悟、澹台长山的调查,爆炸止步于09车,10车及之后的车厢均被炸毁。
皇帝的外在应该是无懈可击的!内里怎样都不能暴露弱点!(不是这个)
不过他的脑子我真的很无语,说了十页话只是想表达一句对不起,这三个字还没讲出来笑死了
《美好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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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给我用到这个标题,爽啦!!!谢谢你!!死掉的章鱼!!
剧情如有冲突则是世界线变动!!!!!
为了创造大家上春晚的机会我瞎几把关联jpg
——————————公开言弹——————————
【百木野鹰的尸体及发现状况】尸体被发现时,乘务室门的门缝被胶水填满,无法打开。百木野鹰以坐姿倚靠在乘务室控制台边,口中溢血,两手手背朝上置于地面。
【双手下的扑克碎片】百木野鹰尸体左手握有数枚黑桃和梅花扑克碎片,右手则握有撕去左右两片叶子的梅花Q扑克碎片。
【颜料痕迹】在百木野鹰的西裤、鞋底均沾有丙烯颜料。在附近的地板上,亦有一种不完整颜料鞋印。同时,在乘务室门前,有一些朝向乘务室内方位的杂乱不完整鞋印。
【乘务室的窗户】乘务室内部面向联合工作区的方位有一扇长约60厘米、高约50厘米的单向透光小窗户。可以通过这扇窗户看到联合工作区内的情况。但从联合工作区一侧无法透过窗户看到乘务室内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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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突然离世,这种事情经历几次都不会真的习惯,即便如此,这次也没有“安贝尔”可以分给个人感伤的时间了。身为临时首领的百木野鹰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在这个狭窄的乘务室中,实在是他所能想象到的最糟糕的情况。
倒并不是对东野东的能力有所质疑。说句不太中听的,是先前用实际行动积极争取选票的他得到这个权限、而不是同票的他或萩原悟,倒是正方便重新平衡眼下的局势,只是时机太差了,他是以鹰为核心策划出的行动方案,跟东的接触自然是还不够多,而与此同时,键浦结良一派风头正劲。随机决定的首领权限自然是隐患,并非随机决定的首领权限还能比这更糟糕,要扳回这一城,在例会上要做的,就不止是找出真相。
在格里兹已是仆人的如今,这些事他都要一个人做了……啊,好想喝酒!干脆一醉方休,不往这副破破烂烂的身体里灌注些猛烈的燃料,就快连步子都迈不出去了。他几乎是摔下去那般蹲下,跟元·超高校级的赌徒失去了神采的眼瞳对视。论不上清澈,但也曾机敏的颜色是如此的黯淡,凝结成蜡一般模糊不清的绿。是的,魂灵的火已经熄灭了。
“……你死得可真狼狈啊,鹰。”
与他的喜剧不同,真正的尸骸不会说话、不会起舞,也不会神经质地去擦身上的丙烯颜料。刺鼻的味道几乎盖过了腥甜的血气,对严重洁癖的鹰来说,搞不好这些多余的色彩,比摧毁了他的中枢神经系统的毒素还要难以承受吧。而且,他还不是当场死亡,所以有这个时间去留下死亡讯息:撕碎的扑克牌碎片,握在右手中的梅花Q被仔细地留下了特殊的形状,左手里的好像就没什么规律了。从此世上又多了一副缺了几张的扑克牌。
当然,牌是可以再买,打牌的人不在了——倒也可以找到别人一起打。游戏规则就存在于这里,不同的只会是坐到赌桌上的玩家。澹台长山说过结社成员之间不过是彼此互相利用的“工具”,他自己也对格里兹用过“棋子”的比喻以逼迫对方推动铁井胜明去采取行动,这其实是一个无可撼动的事实:谁都可以是消耗品,谁都可以被替代。可正因为是事实,才要对此心生疑问。这才是他不得不出声训斥长山的根本原因,人必须要保持愤怒才能抵御麻木。
他总算攒够了起身的力气,扶着操作台站起来。视野可及之处有一面小窗户,不大,可以清晰地看到联合工作区内的情况。他记得这个材质,是永爱倒下的乘务间也是同样的单向窗户。几个小时前的鹰在这里看到了什么?那会是他留下的讯息所指向的【真相】吗?……要是他能再多调查点东西出来,现在的结果会不会有所不同?
最后的问句并不具备意义,不过是剧作家这行的职业病,没法轻易地改掉推敲可能性的习惯。哪怕再怎么编排剧中的角色,人也不会复活。他是知道的。写出再多的字句,庵治一路叶不会复活,文芒代悟不会复活,不坏廊新芽不会复活,白鬼仁不会复活,百木野鹰不会复活——
伏木永梦不会复活。
“你觉得伏木永梦是个什么样的家伙?”
元·超高校级的审查官发问时,他正举着赛奎农酒庄的开幕辞(The Inaugural),葡萄酒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落进醒酒瓶,迸发出芬芳馥郁的果香。他分明一滴都没喝到,却醉了短短数秒似的,手一抖便倒出太多了。好在动手的不是正经酒保,坐着的也不是正经品酒师,更不用管粗鲁不粗鲁,他给两人份的酒杯直接满上,推到格里兹和百木野鹰面前。
“他在工房的表现无可挑剔。从结社的角度来看,他就是一个非常正常的成员。” 格里兹暂时没有碰满满当当的玻璃杯,继续说了下去,“安贝尔叔叔,我记得当初是你把他招募进来的,你也和他走得很近,那他是【以前】就有问题,还是【从什么时候起】才有了问题?”
再早些向他提出这个问题的话,他会选择说谎吧。突发异常且有人真的身亡了的紧张情势下,要是大咧咧地将不安定因素摆在明面上,不论是对他们,甚至是对伏木本人来说,都只会平白增添不必要的风险。安贝尔会为了所谓的“平和”表象而费尽心思……实在是滑稽啊。
“伏木的精神有缺陷,缺乏共情能力,只会拿他人的苦痛取乐,没有罪恶感,也不怎么把别人当做同类。具体的时机我并不清楚,也许一出生他就是这样的,也有可能是离开了天门(高校)之后才变成了这样,反正我住到他家里去的时候——” 心平气和地在怪人家里白吃白喝十五年的废物大叔掐指算了算,“也就是二十二年前,他就已经是这样的家伙了。”
这下饶是百木野鹰听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您留在那里,原来是为了监视他?”
“不啊?我也不是一开始就发现了的。这么说吧,我是专业的演员,接下的工作不计其数,每个角色能够下的功夫就有限,只能在演绎时表现出最直观的、最能刻进人脑子里的部分,可像他这样的业余人士,一生之中只演一个角色——一个‘正常人’,那么就算是我,也挖掘不到他那样深。会比你们早些发现问题,也就是因为我恰好和他走得近罢了。此外,就算他这个人存在问题……又怎么了呢?那个时候的他没有动手伤人,没有危害社会秩序,在自己家里看到电视上播个杀人案才会笑两声。他也没有对结社造成威胁,剧团可以保证他没有过背叛行为。既然仁不会肃清他,我就更没有必要做些什么了。”
难道他就能给伏木开处方药了?还是说他能按着元·超高校级的试睡员催眠他?或者掏出个项圈来,等此人一有什么不符合公序良俗的反应,就按下电击开关?训狗吗?他能做的,也就是在尚且年轻的朋友压力大到快演不下去的时候,直白地和他说至少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扮演,我不在乎、无所谓,只要你能活得轻松一点,我不介意,人与人有所不同罢了。
就算被当做宠物饲养着,如果那就是要和伏木和平相处所必须的特殊方式,他会默许。说到底,也没有任何的坏处啊。这里有遮风挡雨的屋顶,有温暖柔软的被窝,吃了不会腹泻的美味食物,写不完的墨水和纸,要是在外头喝到懵了、伏木还会特地过来接他回家。昏昏沉沉、昼夜不分,他只知道自己大半个身子依靠在对方身上,被对方支撑着,方才能步履蹒跚着向前走。
“……我曾经把他当做家人。要说的话,这就是全部了。”
也就是年少无知地干了些在虚像之上又叠加了虚构的蠢事而已,人失去了不曾真正拥有过的事物也会怅然吗?
这是他需要知道答案的提问吗?
顺着阶梯向上,再度来到舞台之下,身体总是比意识更先一步,既是演员又是剧作家的安贝尔用他的整个职业生涯实践这条准则,招致身为观众的让-巴蒂斯特·马丁的怨怼却还是第一次吧?他强迫自己停下,不继续靠近了,失去了目的地的背影一时间看上去还有点脆弱。
“安贝尔先生?”
“……是镜啊。” 他顿了顿,转过身来,又是新生结社硕果仅存的元老了,“有什么发现吗?”
“嗯,有一些事情准备等到例会上再探讨。”
这么说来,好像刚才调查的时候确实听到几个年轻人谈到慰问品的事,而水喰镜拿到的,恰好就是自己的处刑方案。看来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替他规划好了一种死法,然后把它拿给自己还等着故事后续的读者看……哈哈,恶趣味也要有个限度吧。
“之前说过,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会过来找你?” 他耸耸肩,“那正好,我想拜托你——”
+展开
脱口而出有一点软乎乎的有点...可爱,一定是做梦多了有点恍惚(摇晃)看序章你们针锋相对得吓人,谁想到后面!
-鹰:维护秩序 -大王:深得我心,说得好!
居然道歉了,鹰哥,说不定大王的解读是对的,我会掺太多感情...冰释前嫌,冰释前嫌!冲啊,三巨头!(敲锣)
我靠...居然...梦到...我一颤一颤吞吞吐吐地看,真感到心脏被棒槌捅了呼吸困难...没有看错过人,鹰哥只关注自己的判断,不会因为客观上的欺瞒精神洁癖似的感到背叛,强大的自我...是这样啊...两人...某人冲来颁发忍辱负重荣归故里弃暗投明高风亮节横批喜结天缘(鹰哥:?坚定拒绝)
好小子,两手都要抓,正方两边情报都到手了,要搞出什么事呢(搓手)一件事完成马上思考下一件事,让人感觉不出对应的反应?自顾自地推进话题总是甩下别人走在前头(摸下巴)
这章感觉鹰整个人也有点变得轻快,又把好多之前的事处理了,我忽然有点慌...No,I不礼服him!医务室是怎么回事!我扒到门口来偷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