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185
国籍:法国
中法混血,家境优渥。七岁时被姥爷带走,十八岁回到
法国。最喜欢的水果是青苹果。
是身边的朋友都会认为是花花公子的人,但其实一次恋
爱也没谈过。信奉完美恋爱主义,追求的东西相对于现
实来讲非常理想化。
某黑帮组织的二把手,一次意外导致被敌对势力捉到,
被迫注射了毒品后,
因注射毒品过量而死。
*加兰•比斯利 × 祁与同
*甜蜜咖啡厅PART
假如世界上只能有一种东西是可以和冰冰冷冷的数字相提并论的,那么,祁与同觉得,这唯一的东西一定得是甜品。
所以,当听到有人说,甜品真的很甜很腻的时候,他脑袋里满满的疑惑仿佛快要溢出来,怎么会有人拒绝得了新鲜细腻又香浓诱人的小蛋糕呢?怎么会有人不愿回味唇齿间留存的清香丰富气息呢?
祁与同虽然不解,况且还听说乐园里的咖啡厅有那么一丝丝的魔幻与奇怪,但去是一定要去的,这小蛋糕也是一定得吃的。
所以,“加兰,我们一起去那个眼镜女仆咖啡厅吧”,对着加兰说出这句话的他,就好像可怜巴巴的小猫咪在找主人想要顺毛安抚一般,是从未见过的模样。
或许真的没有人可以拒绝心上人带着撒娇意味的请求吧,加兰想,甚至都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一个“好”字就已经脱口而出了。
看着祁与同逐渐扬起的嘴角,也不知道是想到什么令人高兴的事情,“算了算了,他高兴就好”,加兰这样想着,暂时把那些听来的有关乐园咖啡厅奇奇怪怪的说法抛之脑后。
只是很可惜,祁与同与他都低估了这乐园咖啡厅,该死的“离谱”。
此时此刻,面对面坐着的两人,正望着旁边那桌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女仆装“猛男”而相顾无言。“嗯…这”,加兰张开嘴的一瞬间又猛然闭上,毕竟这个时候说不准就说多错多了。
“我们看起来,好像和这里有些格格不入”,祁与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从未见过如此这般的场面,“不过,只吃点喝点应该没关系吧”,想是这样想的,他也这样说出口了。
加兰伸手拿上了旁边的菜单,挽了挽袖子,准备趁女仆服务员还没过来尽快解决点餐, “当然,我想应该没问题的,小祁宝贝你想吃……”,还未说完的句子戛然而止了。
原因无它,任谁看了菜单上“lovelove噗尼噗尼蛋包饭”“啾咪朵拉意式小番茄面”……这样的单品名不犯迷糊呢。
“哦天呐,如此迷人如此般配两位人类,欢迎光临眼镜女仆咖啡厅,看到你们已经翻阅好了菜单,想尝点什么呢?我们一定给你们呈上最令人满意作品”。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本以为躲过了进门的奇怪欢迎仪式,没想到栽在了点餐。
祁与同原本想着蓝莓慕斯和抹茶千层总得有一个吧,却没想到名字竟然能到难以启齿的程度,这“嘿嘿嘿蓝莓的外壳柔软的慕斯心”,是真的可以念得出口的吗?
最终,羞耻心还是败给了嗅到的蛋糕胚香气,败给了馋虫附体的自己。
当丘比特喊出“打扰啦二位,这边点的‘究极无敌螺旋升天无敌好吃的巧克力蛋糕’一份和‘甜甜腻腻我最爱你的草莓甜甜圈’一份上齐啦”的时候,加兰甚至觉得,自己可能再死一次都比这样来的痛快一些。
虽然祁与同没有做出什么所谓的应激反应,不过已经红透了的耳朵还是出卖了他的内心,落在对面的加兰眼里又是别样的一番可爱情景。
“小祁宝贝穿女仆装一定也很可爱也一定很甜,嘿嘿”,加兰他想是这么想的,可殊不知嘴巴比脑子更快一步,竟然脱口而出了。
“那肯定还是加兰穿很好看,你说对吧‘肌肉’女仆”,祁与同的尾音似乎带着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手里的不锈钢叉子狠狠戳戳盘子上。
“错了小祁宝贝,是我穿女仆装很可爱很甜,是我是我”。
“那加兰你什么时候穿给我看呗,像店里的女仆大人们一样呗”,祁小机灵鬼的语气里带着几丝轻快,当然,还隐隐约约带有几分期待。
即使有一万个不情愿,可这是祁与同亲口说的期待呢,加兰怎么会拒绝,不过呢,答应是答应了,具体什么时候再兑现,那就另说了。
“小祁,蛋糕好吃吗?”,望着对面坐着的人小口小口的吃着蛋糕,加兰似乎有点忍耐不住心头的躁动,这画面确实有些太过于诱人了。
“好吃!尝尝看吗,是甜的”,可能是甜甜的东西会使人变得无比愉悦,祁与同与往日的一贯冷漠不同,不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带上了甜甜腻腻的可爱。说着,还舀下来蛋糕的一个小角落,用叉子递给加兰。
哪想他忽然起身,走到对面的祁与同身边,微微弯下腰。不远处的丘比特好像发现了这一隅的歪腻,抬起相机“咔擦”一声,相片定格于一个红发人类正在亲吻柔和得如光一般黑发少年上。
终于尝到了心心念念的味道,加兰起身离开时,还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嘴唇。望着对面久久没回过神来的,眸子里盈满了水光的祁与同,说道:
“嗯,宝贝真的很甜”。
END
+展开
*加兰•比斯利 × 祁与同
*惊恐鬼屋PART
如果时间可以回溯,那么此时此刻面对着前方忽明忽暗的走廊灯光的祁与同,只想回到三个小时前,把那个做完实验数据准备补觉的自己拦住。
毕竟在他的眼里,一觉睡醒后发觉自己一个人身处随时都有可能被黑暗吞噬的环境,可是比实验数据出错更可怕的存在。
一向理性严谨,坐怀不乱的他,却难得因为这样的氛围让情绪胜过了理智。
“要是加兰在就好了”,祁与同已经顾不上什么这样好不好,这样行不行了,他只想在灯光还没有熄灭前,找到那个原本应该在他身边,轻声说“宝贝别怕,我在呢”的人。
不知道哪里飘来的女孩笑声让人汗毛直立,祁与同不由加快了步伐向前走去,而身后的脚步声却亦步亦趋,好像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可是,直到走到了那人的房间门口准备抬手敲门的那一刻,祁与同才猛地发觉,加兰和他正在冷战啊。
很难想象平时看起来好像没心没肺,仿佛世间什么都不能惹火他的人,竟然是率先耐不住性子的那一个。
“祁与同,是,我从未希望从未奢求你给我回应求你爱我,可你一边给我希望又一边亲手把希望摔碎,那我算什么呢?”
那一刻从心头上传来的细细密密的疼痛感,直到现在还在无限蔓延,一时竟怔在了原地。
“小祁,算了吧,这段时间肯定很打扰你,抱歉,我会离开的”,他说他会离开的,他说会离开,他说离开……
祁与同从未感受过如此失控的情绪,他害怕极了此时此刻的黑暗,害怕极了此时此刻自己的无力,更害怕极了加兰的离开。迸涌而来的绝望感几乎将他吞噬,只能倚着墙壁一点点蹲下,努力抱住自己减少恐惧。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不知什么时候被锤墙的巨响替代,祁与同感受到来自于墙壁的异样的振动,牙关紧紧地咬住下嘴唇试图控制自己不要喊出声。
可惜,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克制失败了,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原本面前就已无比微弱光亮渐渐被覆盖,好像有人过来了。
“加兰,加兰…我害怕,加兰。”
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上祁与同的后背, “宝贝,别怕,我在我在”,加兰缓缓蹲下,轻轻安抚着眼前近乎蜷缩的人儿。
“宝贝看我,是我,加兰,能起来吗,这里灯太暗了,还有很多小鬼在抓人,得快从这里出去,我带你走。”
祁与同闻声抬头,感受到熟悉的温度终于恢复了一些血色,紧紧抓住加兰的衣袖不愿意撒手。
“走吧宝贝,我背你”,加兰手覆上那人紧紧揪住他衣袖的指尖,回握着将它搭上自己的肩膀,“快上来,我们走啦”。
直到祁与同的脸贴上加兰暖和的后背,好像瞬间恐惧感就没有那么强烈了,他走的很稳很慢,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加兰,我好害怕,别走好吗”,他好像听见前面的人传来一声轻笑,又嘟囔着好像在说着什么。
“傻瓜,我怎么舍得啊。”
“加兰……对不起,我没有不想,我真的,真的很喜欢和你在一起。”
好像,说完这句话,祁与同又在黑暗中听到了加兰的轻笑。
“祁与同,你听好了,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知道了吗?”
在加兰尾音落下的那一刻,好像世界都静止了一般,周遭的一切都融入了黑暗,漫无边际,只感受得到前方的温热。
真奇怪,就像是夜盲症一般,祁与同看不见前方忽略了四周,感官成倍放大,是比以往都更加强烈的心跳。
“我也是…真的很喜欢你,加兰”,过了很久很久,靠在加兰背上的人缓缓吐出热气,郑重回应着。
“知道啦,那抱紧我,我们快出去吧。”
窗边的小鬼好像忽然间失去了目标,幽幽灯光下,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END
+展开
*加兰•比斯利 × 祁与同
*飞翔过山车PART
望着祁与同几乎期待到发光的眸子,加兰此时此刻的心中仿佛有无数条弹幕略过。
“完了,我逃不掉了。”
他未尝不知这于二十年出门次数寥寥无几的对方而言是多么新鲜而充满好奇的一件事。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过山车啊。
如果有丘比特能够听到他的内心活动,那可能会因为密密麻麻跳出来的,前言不搭后语的,近乎咆哮的句子而短暂性失聪。
“加兰,我们去玩那个飞翔过山车吧”,祁与同努力抑制着自己语气里的兴奋期待,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衣服上的抽绳,低着头故意不看与自己同行的搭档,试图装作随便说说的样子。
“天,该来的总会来的,我就知道他想玩这个!哦我的老天啊,那么多有趣的项目他怎么就看上了这个呢!阿西,这让我怎么展现我自己的魅力呢”,当然,这番话也只有加兰自己说给自己听,说出口怕不知会被某人嘲笑多久呢。
是的,这个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整天没个正形的人,他恐高。
“嗯好…好啊”,望着身边嘴角都要压不住的小朋友,加兰还是没忍心说出拒绝的话,即便僵硬地迈出的脚步已经出卖了他的恐惧。不过能听到从小朋友嘴里说出的“我想”,也勉勉强强算是值当吧。
“那我们快走,那边排队的人看起来很多”,祁与同轻轻拽了下加兰的衣服,示意前面那好像望不见头的队伍,见他没反应,便想扯着他的袖口往前走,没想身边的人好似更僵硬了,就差没走出同手的步伐了。
“哦天呐今天是什么日子!我的与同小宝贝牵我哦!没牵上?不不不就是牵了,真有得别人羡慕的”,不过祁与同哪里会想到这个任由他扯着走的人内心的独角戏竟是如此丰富。
直到从队伍的末尾变成排头,直到正前方传来的声响刺痛耳膜,加兰发觉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望着前面看起来无比简单的却不知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的车站,不由得叹了口气。
“你的脸色怎么那么苍白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真正坐上空位,背上喷气背包扣上安全扣的那一刻,加兰才觉得自己的恐高远比臆想中要严重得多,巨大的眩晕感让他一时间瞳孔失焦,阵阵耳鸣,无法作出反应。
直到强烈的推背感降临,回过神来,车飞翔了有一段距离了,车站已经遥远得像一个小黑点,正前方的房子好像是用糖果堆砌起来的,也不知道尝一口是不是甜丝丝的。
“加兰,加兰…刚刚喊了你好多遍你都没有回答我,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恐高,不然就不会让你陪我玩这个了,你还好吗?”嘈杂的空气流声将祁与同的声音压下不少,听起来小小得有些失真,却又听得人心痒痒的。
“昂是,你说你想玩那可不能扫兴,我想我可以克服的”,加兰或许不知道此时自己牵扯起来的笑容在对方看来有多么的勉强与难看。
“虽然这里看起来真的很好看,可要是你害怕就不要说话闭上眼吧”,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糖果屋已经被大片大片的云所替代,阳光彩虹把它们映染得五彩缤纷,真是壮观啊。
“要不我把手给你吧,你害怕的时候就握住我,我会告诉你我在”,明明上一秒耳边还是呼呼略过的风声,可当祁与同冰凉的手贴上手背,试图掰开他握的死紧的手指时,加兰觉得,世间万物的运动在这一刻仿佛静止,只有心脏鲜活跳动。
本能的生理反应让他反手覆上,穿过微凉的指缝与祁与同十指紧扣,很奇妙,不安与恐惧竟一点点驱散,加兰慢慢睁开眼睛,阳光刺得他不好受,可依旧能够看清两人交缠的双手。
过山车已经飞出了乐园边界,脚下是望不到边际的银色海洋,原本安静乖巧的人儿正在叽叽喳喳同他说着他看到了什么,语气有些急促又带着兴奋,还向他展示着自己单手抓到的气球,阳光为他渡上了一层金边,看起来暖洋洋的。
加兰好像什么都听见了,又什么都听不见,某一瞬间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剧烈的心跳声又将即将说的话给淹没。
“加兰你还好吧,缓一缓,马上就要到终点了,下去就没事了,你看我抓到了好多气球”,说着祁与同还献宝似晃晃右手的五个气球。
“也就四个,哪里多了”,加兰的声线还略微有些颤抖,不过在他身边的人可顾不上这些,“哪里不多了,明明是五个,要不是还有一只手给你了我……”,后面祁与同说了什么加兰已经听不见了,触感被无限放大,他感受到那只原本微凉的手有了温热,两人掌心相贴的地方带上了一层薄汗。
此时此刻的加兰,只想把这只手握得再紧一些,想着想着,便也这么做了。
“叮铃铃”的声音预示着游玩时间的结束,两人相扣的手直到走出车站才彻底分开。祁与同拉着气球快步往前走着,像是特别好奇究竟能兑换些什么奖励。
“祁与同——等等我”,他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边喊边朝自己跑过来的加兰。
一股巨大的拉力让他向前倾倒,撞到一个人的胸口,“别动,让我抱一会”,加兰闷闷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祁与同吸了吸鼻子,前面的这个人身上的气味真是好闻,也暖呼呼的,像是失了神,双手不由自主的环上加兰的腰,在他怀里一点一点扬起了嘴角。
祁与同不知道的是,有个轻轻的吻落在了他的头顶。
“走啦”,不知道过了多久,祁与同推开了加兰,转而勾住了他的小指,“我们去换奖励啦”。
END
+展开《Epinephrine》
*加兰•比斯利 × 祁与同
*水上TIME
说实在的,如果只是在浅水池里泡泡脚,那这一趟水上乐园可太没意思了。
祁与同两手撑在池边,脚底划出的一圈圈涟漪映出几分无可奈何。谁让自己的底子那么差呢,不能长时间运动,更不要提想要去游泳了。远处三三两两的人结伴玩乐,如火一般热情覆盖到近乎每一个角落。
嘶,该说不说,还是挺羡慕的,不过,热也是真的热。
“Hey,baby!”
听见远远的有人在喊,祁与同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有人在喊自己,回过头去看,只见阳光下加兰的一头红发显得异常张扬。
“穿这一身黑还以为会在某个阴凉的水区见到你呢,跑了一大圈都不见,原来是在这里,这不热吗?”
加兰似乎也不在乎是否会得到回应,索性顺势坐在祁与同身边自顾自地说着。
“我看那边有热狗摊诶,闻起来可香了”,不知道刚刚热狗被他藏在哪里,蓦地一下手里多出来个东西还怪神奇的。
“喏,这个给你,我猜你会喜欢酸奶酱的。”
刚出炉的热狗把面包带有的黄油鲜香扩散开来,中间的香肠仅仅露就一个角,却闪亮亮的,看起来无比可口。再加上酸奶酱特有的清新奶香,丰富的味道充斥着鼻腔,也不知道一口咬下去的滋味如何。
原本已经想好了推词的祁与同最终还是没能抵过美食的诱惑,伸手接下说:“不…嗯,谢谢”。
希望加兰没听出生硬的转折吧,他想。
听到与以往一贯的拒绝不同回答的加兰哪里会想那么多,咧开嘴角一时都忘记了该说什么,只会望着眼前的人傻笑了。
“还怪可爱的”,也不知道祁与同说的是手里咬了一口的柴犬面包,还是某位红发少年。
“看你看着那边打水仗的人类好久了,怎么不过去玩?”加兰强烈而直白的视线让祁与同不由得有些愣神,为数不多的交往记忆里似乎从未有过这样的人出现。
“没意思。”
听到这话的加兰笑意越发明显,“怎么有的人眼睛都看直了还说没意思呀,嘴硬的小鬼。”
“没有,就是觉得浪费时间,有这功夫不如多想几个问题的答案。”祁与同装作没听到那生疏的称呼,也尽力在避免与他视线交触。
“哦?是吗?”坐在身边的人突然弯下了腰,原本被挡住的阳光斜射,让祁与同不由得眯了眯眼,还没等他揉一揉酸涩的眼睛,手臂上突然有了冰凉的触感。
“喂,你干嘛”,被冷不丁刺激的人不自觉的拖长了尾音,黏黏糊糊的像是在撒娇。
“当然是”,说着加兰捧起一汪水,朝祁与同身上泼去,“和你玩水哇。”
一但起了玩心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原本一小捧一小捧互泼的两个人不知谁先起的头,开始用力往对方身上舀,一边闪躲着又一边不甘示弱,一边叫喊着不玩了又一边不停下。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祁与同渐渐有了体力不支的感觉,“不…不玩了,我太累了”。不知是过度的兴奋还是长时间的阳光直射,原本病态苍白的脸开始微微发红,真是可爱。
躺在沙滩上的加兰一把拽住他的手臂,顺势将他身旁小口喘气的人带倒,用遮阳帽挡住那红扑扑的脸。
帽檐下传来闷闷的声音:“但是,真开心啊。”
有人的眸子里满是青年沾上水珠柔软的发丝,而有人习惯冷漠的嘴角微微扬起几分弧度。
END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