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茶杯之谜
4013,格里高利今天也是反派脸(?)
我好慢啊,我爬我爬.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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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等着看你今年的OWL准备怎么过吧。”
布伦特冷冷地扔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格里高利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撇撇嘴,转身往北塔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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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级占卜课教室。
库特纳教授布置完作业,捧着茶杯和水晶球离开了。艾伦·兰谢尔还在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的茶杯,试图从茶叶中看出一些形状。
在杯底,有两片茶叶歪歪扭扭地交错在一起,勉强形成了个十字架。
“唔,十字架是……磨难、痛苦。”
听起来不是很妙,就没有什么预示着好一点征兆的图案吗?
艾伦继续紧紧盯着茶杯。那个是橡实吗,不,好像更像老鹰?到底是哪个呢……会是“意外收入”,还是“死对头”……
“我觉得那里像是个大头棒!”
清脆的女声突然从他头顶响起。
艾伦吓得猛抬头。
一个格兰芬多女生正站在他的桌前,两条长长的棕色麻花辫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
是一起上课的同年级学生库洛黛特·泰德蒙。可是,之前从来没有互相讲过话啊!
库洛黛特欢快地说了下去:“一次袭击。听起来有点不妙?是吗?不要担心,现在提前知道了,就可以提前开始思考应对措施,把糟糕的影响降到最低!我想这也是教授让我们学习占卜的意义所在,对吧?”
如果库特纳教授还没走,可能会吐槽不这不是我教你们占卜的意义,我只是个被诓来的临时工,不过,他也可能会因为疲于说话而放弃吐槽。
但总而言之库特纳教授已经走了,还在现场的艾伦则已经陷入了混乱。
为什么突然出现了需要对话的场景?这就是自来熟吗?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应该回答些什么?
“你、你……”
不行,要赶紧说些什么。她刚才在说什么来着,茶杯中的占卜结果?啊对对,就是这个!
艾伦慌乱地举起茶杯:“你是茶杯吗!”
……
这是在说什么啊!明明是想回答茶杯占卜的事情的怎么说出口就变成了怪话!快补救!赶紧解释说自己的意思是从茶杯的情况看来确实有很大的困难横在我面前!呜呜同学你的脸不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了我紧张!
艾伦:“我是说你的脸像这个很大的茶杯。”
……
…………
不是,等一下,他不是这个意思啊啊啊啊!!!
艾伦感到绝望,快从天而降一道雷劈死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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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长不好了,级长不好了!”
欧德·怀特正从魔法史课的教室里往外走。
很不幸地,虽然美国来的曼尼斯教授很擅长活跃课堂氛围,讲了好几个他们没听过的历史趣闻,让不少一打开魔法史课本就昏昏欲睡的学生聚精会神地听完了整节课……但欧德还是在话题进入正史的时候飞快进入了梦乡,一觉睡到了下课后才醒。
教室里的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室友正在招呼他醒了就快走。同为级长的雪莉·范德贝伦特意留下,无奈地扶着额转告他曼尼斯教授让他在今天醒之后找时间去一趟办公室。欧德整理了一下校服袍,收拾好东西,踏出教室的门。
然后,就突然冲过来几个低年级的格兰芬多学生,看起来非常紧张,语无伦次地说着什么。
“冷静一点说。”欧德看了他们一眼,“否则就不是‘级长不好了’而将会是别的什么不好了。”
“好、好的。”他们调整了一下呼吸,开始讲述,“刚才我们占卜课下课的时候,有个斯莱特林不知道为什么骂人,和我们院的几个人起了冲突,好像快打起来了!”
欧德和雪莉对视了一眼,往北塔楼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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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卜教室。
几个三年级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举着魔杖相对而立,形成了两个小阵营。
格里高利转了下自己手上的魔杖:“这就是你们在吵的事情?”
“不……我……”艾伦感觉自己快要哭出来了。他嘴里像打了磕绊,越是想解释清楚越是什么都讲不清,眼睁睁看着其他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吵嘴,然后又突然冒出来个格里高利。
格里高利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知道这个格兰芬多,经常和尼尔森在一起玩的,可是尼尔森是好人,而这个家伙是每次都故意捉弄他的坏人啊啊啊!这下事情一定会越来越完蛋的,怎么办才好啊……
库洛黛特其实没明白怎么就吵起来了,努力想调解几句。但旁边几个刚才差点打起来的三年级生看到有高年级生来了更是群情激奋。
“对!因为他骂人!”
“莫名其妙的!斯莱特林就是怪人多!”
“说谁怪人多呢?哪个院怪人能有你们比格院多?”
“叫高年级外援是吧?格兰芬多真没用!”
眼看他们吵着吵着又有要打起来的迹象,格利高里抬高声音,义愤填膺:“兰谢尔竟然用茶杯作为大小的比喻,而且说茶杯大,真是太过分了!”
艾伦愣住:“什、什么?”未曾想到的指责方向!
其他同学也愣住:“……学长,这件事和茶杯大不大好像其实没有关系吧?”
格里高利怒斥:“太天真了!你们竟然觉得茶杯的大小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你们难道就从来没有想过,占卜课为什么使用的从来都是这样大小的茶杯?为什么不是更大一些的马克杯或更小一些的高脚杯?为什么,这样大小的杯子才适合用来占卜未来?”
其他人:???确实没想过!原来不是因为茶杯和茶叶放一起比较搭调吗!
格利高里拖长了音调:“因为是茶叶占卜,所以理所当然用茶杯——你们是这么认为的吧?可是多少年前第一次使用茶杯泡茶叶的人是怎么发现这件事的?茶杯的大小、能装下水和茶叶的多少与最终占卜结果的准确性之间又有着怎样的关联?你说茶杯大,它真的——足够大吗?”
库洛黛特:“有道理耶,那就来证明一下吧?”
其他人:……??他们在讲什么东西?什么证明,怎么证明?
格利高里在两个院的人之间看了一圈:“就他们?”
其他人顿时怒了。几个意思啊?格兰芬多/斯莱特林的学生永不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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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德和雪莉推开了占卜教室的门,他们看着室内的场景,一时没能理解这是在干什么。
两张相邻的桌子上放着茶杯,格里高利(他为什么在这里?)和一个斯莱特林各站在一张桌前,正其乐融融(?)地比赛:谁能在一样大小的茶杯里装下更多东西。
其他学生围着这两张桌子,气氛热烈。
库洛黛特正在当评委:“现在,我们看到格利高里选手的茶杯里已经装满了茶叶,还有被施了缩小咒的小方巾!他还在尝试往里装东西,啊,他掏出了一个苹果。艾伦选手也不甘落后,他的茶杯装满了缩小咒树枝和文具,作为三年级生艾伦的缩小咒也用得很熟练呢。”
显然是会很熟练的,艾伦心想,只要像他一样每天都在内心练习用缩小咒把自己缩到墙角的话。
话说回来,事情到底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虽然也许该说幸好最终没有打起来,但为什么莫名其妙就变成他们在进行什么比赛了啊!!!
周围的一群学生还在起哄。
“加油啊艾伦再多放点!”
“果然我们装进去的种类比较多吧!”
“不能只看种类不看总数!显然是我们赢面更大!”
格利高里还在试图对茶杯进行一个无痕伸展咒。但那是不可能的,别说能不能施展出来了,主要是魔法部也不会允许一名学生当众对着一个茶杯施展这个。
不是很懂他们在干什么,但五年级和三年级比赛看起来有点丢人。欧德思考是不是应该直接把格里高利拽走,以防他继续丢人。
“你们级长怎么来了?”突然有人发现了他们。
大家纷纷转头,顿时都有点怂。只不过格兰芬多的一看来的是自己院学长,怂完又硬是撑出一副好像有后台了的样子。
怎么回事,怎么连级长也来了啊!艾伦内心扭动成呐喊的形状。
格利高里抬眼一瞥,倒是很淡定:“嗨雪莉,中午好。欧德也来了,正好可以当评委。你们看,欧德和库洛黛特都是异色瞳,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们的眼睛比一般人多一种颜色!也就说明了能观测到的事物一定比常人要多,多适合当评委啊。你们知道法柯吗?我室友,也是异色瞳,他去年期末的成绩是我们寝室里最好的……”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他们是两只眼睛颜色不一样,不是多长了一双眼睛!
艾伦更加紧张了,他一紧张又开始口不择言:“你别以为找级长来就可以拉偏架,别忘了你们级长有一只眼睛是斯莱特林色的!”
室内陷入一片寂静。
啊啊啊啊啊他怎么又跟着说了怪话!
那名男级长看过来的眼神像是要杀人。更可怕是,罪魁祸首还在继续叨逼叨。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耶,欧德。”格利高里沉吟道,“要不你当评委的时候把那个斯莱特林色的眼睛闭起来吧,我是说,拉文克劳色的那个可以睁着。”
救命,你可快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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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位级长的威严下,三年级学生们老老实实说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雪莉:“好啦好啦,艾伦已经向库洛黛特道歉了,其他骂了人的同学也都互相致歉过了,接下来不可以再对这件事进行发散了。格里高利,你也要因为拿别人眼睛开玩笑的事情道歉。”
格里高利不情不愿地嘀咕了一句抱歉。
库洛黛特后知后觉:“诶,原来之前那算是骂人吗?我倒觉得探讨茶杯的大小确实是一件有趣的事情,是吧?而且往好处想,现在兰谢尔同学占卜出来的磨难和袭击应该都已经被度过了!接下来你不用再提心吊胆啦!”
她说完拍了拍艾伦的肩膀。
艾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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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事情离开教室后,雪莉有点好奇:“对了,格里高利为什么会在占卜课教室里?”还比他们两个级长到得都早。
“哦,因为前面下课欧德睡觉的时候我在路上遇到了布伦特,你记得布伦特吗?赫奇帕奇七年级那个。”
雪莉还真记得。布伦特向来与人为善,不知道为啥却总和格里高利起冲突,前两年导致了不少扣分事件的发生。她听到这句话就开始担心了,他们不会本来是打算去占卜教室打架的吧?
“布伦特对我说如果今年的OWL我如果能全部合格他就给我三十个金加隆,我心想还有这种好事。”
雪莉:……好吧,至少不是打架。
欧德十万分地确信,布伦特的原话应该想表达一种嘲讽,但很显然格里高利只记住了三十个加隆,他都不知道应不应该为布伦特默哀。
格里高利继续说道:“布伦特五年级转学过来那年买错过几本教材,所以他当时占卜课用的是教授借给他的学校旧课本。我就想来找找看那个旧课本还在不在占卜教室的柜子里,里面也许有他当时的笔记能给我带来一些灵感,毕竟我的占卜课距离‘合格’也只欠缺一些灵感啦。可惜,我没有在柜子里找到那个课本。”
啊,确实,布伦特的占卜课成绩很不错,五年级时就在OWL里拿了O。雪莉有点忍不住想吐槽,要不是没找到,你还想偷偷用别人的笔记去赢别人的赌约啊。
“不过,”雪莉说,“也多亏你正好在场,阻止了这场吵架,否则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
格里高利扭过头去看她:“吵架和我有什么关系?我都说了,是因为兰谢尔说占卜课用的标准茶杯大,真是让人忍无可忍。他怎么能这么说!我上占卜课的时候每次口渴把那个杯子里的水喝完了都感觉好像没喝一样。”
雪莉:“……”
格里高利说着加快脚步越过级长们往前走去了,边走还边嘀咕:“居然说茶杯大,真是岂有此理。”
+展开是一些被尤拉擅自骚扰的小同学(本人已经在反省了!)
【柯克兰兄妹!!你们怎么没有id哇——
第一滴水打在玻璃上的震颤在空气中扩散被它呼入体内震动了它的肺部,它转过身,接连不断降落的雨滴洗刷着玻璃留下一行行蜿蜒的足迹,如同花园中爬行的蜗牛。它的主人曾带它在清晨的小花园里捡拾那些迟缓的软体动物,大部分都进了它的嘴,味道不错。现在它的主人坐在玻璃缸外面的椅子上,即使外面的一切被弯曲的玻璃拉长变形,它也能清晰地看到她在桌面上的动作。羽毛笔被她细长的手指握住,笔尖伸进墨水瓶又拿出来时几滴黑色的液体飞溅出来在桌面摔碎,羊皮纸的边缘被那碎片染上抹不去的黑色。
布雷恩·莫顿收到这封来自尤拉的信时已经是三天后,蟾蜍的送信效率实在是不敢恭维。他带上手套抓起蟾蜍放入水缸,几根来回扭动着的小虫被他从盒子里拿出扔到蟾蜍的旁边。接着他关上盒子,免得里面成堆的面包虫们有任何逃离这里酿成惨案的可乘之机。他摘下手套丢进水池,这会儿他才终于能坐下好好看看这封他完全想象不到内容的信。
这封信的寄信人——尤拉,他在霍格沃茨的同级生,他时常对她的想法感到难以揣摩,虽然他也从未想着要去猜测那颗现在已经变成紫色粉色相间的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很难说那次变成蜥蜴的事故有没有对她本就容量成谜的大脑造成什么影响。但是在魔法界人们变得稀奇古怪好像也并非什么新鲜事,谁能界定精神疾病与异想天开之间的区别究竟是什么呢?
他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上去,信封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尤拉的名字和爱尔兰的一处他从未听过名字的森林。他从抽屉里拿出裁纸刀将刀尖插进封条与信封之间的缝隙,轻薄的刀刃被来回拖动在封口上留下狭长的伤痕,当封口被完全打开他将裁纸刀放回抽屉,他的表妹时常会进入他的房间玩耍,他可不想看着六岁的小丫头拿着危险的利器来回挥舞,那会让他想起一些在学校里不堪入目的回忆。
与张扬的行事风格不同的是尤拉的信件通常都十分规矩,也可能她那个直来直去的思维压根想不到要在信件上搞出什么事情来,布雷恩觉得在他还需要接收尤拉的信件这段时间教给她这种恶作剧应该并不合时宜。当信封被倾斜,一枚硬物首先滑落出来当啷一声掉在桌子上转了几圈,而后几张照片和一封信才慢悠悠地飘出来。在从窗户投进来的光线下,桌面上的金加隆硬币反射着炫目的金色。
尤拉眨了眨眼睛,反射过来的光线刺痛了她的眼睛,但是她的手上现在沾满了泥土,她只能伸直手臂抬起用挽到上臂的袖子于事无补的揉揉眼睛。
“你的眼睛不舒服吗?”
她放下手臂,用力挤弄几下眼睛,或许这样有点滑稽,因为她听到了来自同伴欢快的笑声,但是她从来不为这种小事感到害羞,“我没事,库洛蒂,你发现啥有趣的没?”
“你瞧!我捡到了好多蜗牛!”库洛黛特·泰德蒙把合拢的双手举给尤拉看,几只缩回壳里的圆溜溜的蜗牛躺在她的手心里。
“你要把它们养起来吗?”
“嗯……我还没有想好,”她将所有的蜗牛倒在一只手里,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捏起一只蜗牛放在她灰蓝色的右眼前,蜗牛壳上的深色从中心向外辐射渐渐减弱,最后边缘只剩下几近透明的乳白色,“其实我只是对它们的壳有点兴趣。”
“那要不先带回去养着好了,我以前总能在我家的园子里看到,这东西只要有叶子就养活得了吧?”尤拉撑开围裙上的口袋。
“好,感觉这么小的蜗牛看起来也蛮可爱的。”蜗牛们骨碌碌的从库洛黛特的手掌上滚进尤拉的口袋里。
“接下来要去哪玩?”尤拉拍了拍装了蜗牛的围裙口袋,这里是爱尔兰的一处她叫不上名字的森林,但是今年居住在这附近的亲戚邀请他们一家来这里玩。尤拉本想拉上布雷恩来陪自己但却被无情拒绝,于是她立刻想到了这位和自己刚一见面便一拍即合的室友——库洛黛特。这个有着棕色长发,梳着高马尾和两条麻花辫的女孩比她小两岁,却同她一样喜欢冒险,她们都会对刺激而新鲜的事情兴奋不已的共同点让她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随着太阳的升起小树林中鸟儿们的鸣叫声开始响起,扑扇翅膀和枝头被压弯的声音让她们抬起头,但是茂密的枝叶间她们只能看到缝隙之间的细碎日光,“要不就在这附近再转转吧,是不是也快要到开饭的时间了?”
“是啊,我也开始饿了。不知道早上米拉阿姨都做了什么……”
尤拉伸直手臂想伸个懒腰,但是头上忽然被砸到的触感让她差点立刻弹起来,她捂住脑袋尖叫起来,“什么东西!”
那物体落在铺满青草的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库洛黛特弯下腰将它拾起,金属的光泽在她的掌心闪烁,“金币?”
“什么?”
她将掌心展示给尤拉,一枚货真价实的金加隆躺在她的手掌上。
“靠,难不成天上掉馅饼是真的?”
她们一同抬起头,这次在林间四处飞舞着的生物终于被她们的眼睛捕捉到,那是看上去像是微缩版的人类的小生物,他们欢快地四处飞行,显然他们很快也发现了地上的女孩们。更多的金加隆开始掉落下来。
“天啊!这些金币都是他们变出来的!”尤拉马上蹲在地上去捡那些下雨似的落下来的金加隆,“这些捡回去我们就发了!”
但是事情却没那么简单,金加隆越来越多,越来越密,很快她们被砸的丢盔卸甲,最后只得灰溜溜地装着那些金币落荒而逃。
至于那些蜗牛,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不剩的从尤拉的围裙里全溜走了。
想也知道,尤拉和泰德蒙遇到的是爱尔兰小矮妖,那些狡猾的小妖精变出来的金币几个小时之后就会消失不见,这也是尤拉在信里宣称给他装了好几枚但是现在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原因。至于剩下的这个嘛……
布雷恩取过一张羊皮纸在桌面摊平,拿起羽毛笔沾了一下墨水,用瓶沿抹去多余的墨水省的弄脏纸面。
你把你的零花钱寄给我了,等回学校还你,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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