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因为第五章没写完所以先卡六章的话情绪会断掉,于是只好用文以外的方式展现……献丑了!!
感谢场外朋友提供技术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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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沼夏目的尸体】天沼的尸体侧躺在靠墙的位置,他的衬衫和外套上染有大片的血迹,身体上有多处擦伤,出血最严重的心脏周围有三处枪伤。其中一处枪伤有烧灼痕迹,经比对,另两处没有发现类似的痕迹。
【尸体周边】天沼的手肘下面压着一根弯曲的金属丝,长8cm;尸体周围摆放着通行证和一把手枪。通行证的屏幕已经被破坏,无法确认时间。
【手枪】黑色的自动手枪,在扳机以及枪柄上有显眼的划痕。弹匣中子弹数量
少了3发,子弹口径与天沼体内留有的子弹基本一致。
【尸体发现地点】天沼死亡的地点是靠近维修中电梯的杂物室。杂物室中堆放了大型工具箱,放有各类维修工具。其中一个箱子内部可见一抹长条状血迹。
【地面上的血迹】尸体下方的地板上留有一摊血迹,血迹呈滴落状。
【缆车中转站】缆车中转站在可供使用的电梯的正对面,角落摆放着梯子。中转站以及整条走廊天花板上都挂着装饰用的小彩旗。
第四章非日常,共计4983字
终于赶完进度了!!啊啊啊其实应该再修一下语言的但大型跑要开了就先这样(……)给借我角色的几位磕头
相关剧情:
◆ 汀娜 → http://elfartworld.com/works/9375304/
◆ 目隐 → http://elfartworld.com/works/9375573/
◆ 阿特 → http://elfartworld.com/works/9376129/
以及虽然已经没有必要了但姑且走个形式补一下对应言弹(谢谢目隐的代打):
【后台I】后台除一般的舞台器械外,在隐蔽处可找到一处雨布盖着的杂物堆,揭开雨布后可看到碎裂的假人模特,干瘪的沙袋及若干个配重砝码(标准砝码,包含10kg、5kg、1kg等规格),其中三个沙袋表面有些许切裂状破损。
【后台II】后台角落放着几件清洁工具,其中一把扫帚的刷毛夹杂着少量沙砾。还有一架台秤被安放在墙角。氷置行宙的电子通行证也遗落在这里,被从屏幕中部砸坏而无法开机。
【工具箱】放置在后台道具仓库的工具箱,里面有马克笔、图钉、胶带等文具,也有扳手、螺丝起子、打孔器等简单的五金工具。工具箱旁边是成卷的备用胶皮电线,经清点少了好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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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月雫为每一只搭档的松鼠命名为“吉吉”,无论生前具有何等独特的才能、性格样貌如何,在宣判发现尸体的广播响起后只能落下一个“被害人”的代称。通行证上接连收到三封尸体报告:头身分离、头身分离、头身分离,重复出现的四个字像是要麻木看者的神经一般引发完形崩坏。
断断续续的脚步声渐渐靠近。早先临危受命前来查看巧克力工坊的月雫,同样先他人一步离开最后的尸体现场,重返剧院。她庆幸此刻的吉吉蜷着身子缩在她的口袋里入眠,没有目击朋友的离世,不必承载过多悲痛。
“嗯……话虽如此……这家伙应该也不懂吧。”
如同无法理解少女与人偶之间的差异,想必生命与死物于他也没有什么显著的意义。月雫顺着台阶上到舞台,路过布兰卡孤零零的头颅,她一边搜查人偶师冰置的死亡现场,一边胡思乱想虚无缥缈之事。直到泽维尔出声叫她,她才意识到有人停在剧院的入口。
“前辈也来这附近搜查吗?”她问。泽维尔点点头,竖起一根食指指向上方:
“我打算上楼去贵宾室看看……情况。”
“那我就负责一楼的区域。”
像以往一样,同属红炎的二人——仅剩的二人——自觉分配了负责搜查的区域,按部就班。月雫注意到泽维尔在回话时掺杂了可疑的停顿,不难想到是对方顾虑自己,才不忍把被害人的名字说出口。
虽说私交称不上亲密,与月雫同年的元·超高校级的毒物学者蕾亚·德穆洁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月雫可靠的工作伙伴。先前庙会的时候,月雫也曾与蕾亚结伴光顾泽维尔的摊位。泽维尔是会因为四王天与陈的死、特地约见月雫照看她的情绪的细心前辈,又怎会在命案再次发生后忘记体恤呢。
“最近,有人因为红炎的事找过你吗?”
某日的午后,泽维尔假借“凯分给我的生鱼片有点多”之名找了月雫单独吃午饭,地点却是在分拣员的才能教室。在话题绕着“近况”、“新区域”、“吉吉”转了一圈之后,月雫见他始终不知如何开口,索性主动挑破询问目的,然后就得到了以上回答。
“你指的是白清岚吧。”月雫说,“白同学确实来问过我对芝芝前辈的看法……害我差点以为我要作为红炎的临时公关被拉上新闻发布会了呢。前辈也是吗?”
很显然月雫的玩笑话似乎并不令泽维尔受用。平日被后辈们亲昵地喊作“阿特前辈”的男性只是用担忧的眼神注视她,然后默默点头。他的神色变换,诚实地在面容上流露每一次的纠结与苦恼,让月雫不由得收住了浮夸的笑意。
没有人能在这样赤裸裸展现的真挚中忍心用笑闹掩饰过去,至少,月雫是做不到的。可就算如实表露自己的心情,泽维尔也很难放下心来吧,就像在医务室时那样。
“我们被后辈担心了啊……或者说,是提防呢?” 思忖过后,月雫放缓了语速,让哀伤与苦闷的情绪渐渐填满声音。她避开泽维尔的视线,半垂下眼睑自问自答:“也难怪啦。芝芝前辈也好,小陈妹妹也罢。过去那么多艰险的任务都撑过来了,怎么唯独在这个时候……
如果说在白清岚的面前,她所需要扮演的形象是“值得信赖、但因同僚的不义之举产生动摇又心怀怜悯的学姐”,那对于泽维尔,她则是一位“在巨大压力下,变得茫然又需要依靠的后辈”。
“那、那个……谁都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的……”
明明是自己想要关照后辈,结果真正需要发挥作用时却意外地没有准备好腹稿……还是说,是慌张得忘词了呢。月雫抿住嘴唇,忍耐因怜爱而想要微笑的冲动。泽维尔愈发手忙脚乱语无伦次,中途还碰倒了一次装着热汤的保温瓶。
“我没事的。”最后,反倒是月雫安抚泽维尔。她半是打趣地调侃自己:“不过,在裁判场上信誓旦旦地说着‘杀人毫无疑问是无可挽回的大罪’的也是我……等发觉凶手是自己的熟人却忍不住袒护凶手,会不会稍微有点失格了呀。阿特前辈又怎么样呢?既然白同学也找你问过话,你……还好吗?”
“白虽然说话比较直,但确实很关心我们。”泽维尔暂时遗忘了窘迫,回想当时的情况,“我想他应该只是在这方面有求知欲……和一些担心,也是没办法的事。”
泽维尔说得委婉,多半也曾因知晓了同僚竟意图行凶的真相而受到打击。无论如何,陈沅兰与四王天芝一所采取的行径确确实实属于谋杀。尤其身为调停国际纠纷的神社一员、负责维和任务的红炎一员,理应是不该错算生命之重的。
“不过,可能还是我不够了解四王天她们吧……”
没有足够了解就擅自信任,然后又擅自因为信任落空而失望。尽管没有明说,月雫大致猜到了泽维尔的想法。在她的眼里,即便稍显颓态,泽维尔的身姿依旧挺拔。而她知道自己的任务并不是开解。
“信任是没有错的。就拿芝芝前辈来说,我们所相信的从来不是她自由搏击选手的名号,或是一个单薄的同僚印象,而是她通过神社考核的资质、过去出任务时的可靠、还有在最初的命案发生时那份内疚与自责。她之所以会做出谋杀平等院的行为,恐怕是在知晓责任的情况下,将逃离的欲望与其比较,最后调转了次序。也就是说,四王天只是选择了她心里更重要的东西——可能是家人、或者是事业成就什么的——不代表抛弃了一直拥护的正义。之所以逼得她不得不面对两难的局面……毫无疑问是黑幕的手段。”
并非正当化蓄意杀人的行为。月雫同样怜悯防卫过当萌生杀心、最后遭到处刑的平等院茜。这二者都为各自犯下的罪过付出了根本不合理的代价。如果可能,月雫希望她们两位都能平安地从这座岛上离开。
她当然对泽维尔也有相同的期许。
“前辈可以和我约定,即便遇到了非得遵从规则去杀害某人的事,也要先和我商量再行动吗?”
当然——泽维尔张了张口,看上去正准备反射性地答应,呼吸忽地一滞,已经出口的第一个音节愣是被他强行收了回去。异样的情绪从他天青色的眼眸一闪而过。月雫平静而无惧地回望着他。
“好吧。”沉默半晌,泽维尔还是同意了,不过带上了附加条件。“如果是你遇到了这样的事,希望你也来找我商量。”
月雫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她抬手伸出小指:
“要拉钩吗?”
或许是为她过于孩子气的举动感到意外,泽维尔又一次愣住了。确实如此,两个加在一起都半百的人了,忽然像是扮家家酒一样轻率地协议事关人命的决定,迷茫不知所措当然是最正常的反应。见泽维尔踌躇不前,月雫微笑起来:
“果然还是有点幼稚吧。”她说。“要不……”
“算了”二字还未出口,眼前的男人蓦地站起身,可怜的保温杯被二度打翻落地,可是没人有心思去管。影子笼罩在充当饭桌的柜台上,泽维尔像是生怕月雫连约定也一起撤回不作数似的,慌忙拽向那只悬空的手,阻止月雫往回收。这一回是月雫乱了阵脚、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指节传来的拉扯感微微作痛。
“……为什么是用食指啦。”
片刻之后,月雫忍不住“噗噗”地笑出声,也让情急之下竟直接握住月雫手指的泽维尔耳垂通红。
“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对不起逝者——不过,这次我还活着喔。”
回想起先前拉钩的约定,月雫抬起左手轻轻晃了晃小指。说好的事我没有忘记。她向泽维尔示意。后者懂得她的想法,点头表示明白,很快又想起当时的尴尬眼神躲闪,所幸碰巧有其他人在这时叫住了他。二人就此别过,各自投入到搜查中。
正当月雫再度将精力集中在舞台上的案发现场时,侧幕条传出轻微的吱呀声。自知已经被发现的目隐觉从黑暗中走上台前,面露愧色。
“抱歉,这次我也不是有意偷听的。”
该说是导盲人的天赋使然吗。目隐似乎总是很擅长在巧妙的时机敏锐地捕捉到一些音频讯号。且不说这次,之前月雫去探望病中的巴斯蒂安娜也曾被目隐目击到争执现场。“总感觉在一般的悬疑剧里,你这样很容易被灭口啊……”月雫随口感叹,手上忙于记录现场发现的凹痕。同样观察舞台的目隐“诶”了一声:
“这算是犯罪宣言吗?”
“糟糕,说漏嘴了。怎么办,只能现在就动手了?”
尽管嘴上说着可怖的内容,二人一来一往,语气始终平淡得像是在闲聊,甚至因为彼此都知道只是玩笑话,配合地辅以浅浅的笑声。这笑声马上被凝重的气氛稀释了。月雫与目隐短暂交流了目前为止的情报,比如第三具尸体的发现情况。目隐则告诉月雫,他与兰塔在楼上找到了布兰卡悬挂的身体。
“也就是说布兰卡也是机关的一环吧。很难想象那么爱护布兰卡的被害人会放任布兰卡被这么对待。”
“说不定是故意为之。”
目隐随意搭了句腔,随后注意力被落在尸体边上的铡刀吸引了去。月雫想起游园夜遇见的冰置,那时他注视怀中少女的视线分明都是爱怜。
“明明是深爱的少女啊……”
“毕竟这里,是舞台之上。”
躺在病床上的巴斯蒂安娜曾用“演得真烂”评价月雫,尖锐的话语里带有几分“别小看演艺界”的恼怒,更多是国标舞者的自矜。聚光灯下的舞池与戏剧的舞台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更何况身为现役超高校级,巴斯蒂安娜绝对少不了舞剧的邀约。
“谢谢您的关心。但我应该明天就能离开医务室了,您其实不用将时间浪费在这里。”
第二次探望巴斯蒂安娜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意识,开口就直指月雫的所作所为毫无意义。一直以来巴斯蒂安娜展现的强势与永不示弱,与医务室的灰白色是极不协调的。看到她这么快就恢复了精神,月雫反倒欣慰多了。
“比起唤醒蔷薇公主的骑士,把我当作替仙度瑞拉驾车的老鼠就好。一切都是举手之劳。”
“那还真是多谢你的好意。”
在剧院附近被不知所措的凯叫住的时候,月雫没想到骚乱的源头竟然是意外昏迷的巴斯蒂安娜。她与巴斯蒂安娜之间关系虽然不算好,说到底只是巴斯蒂安娜单方面地拒绝她,断然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等将病患在医务室安顿好之后,看护的任务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月雫的身上。于情她不可能把事情全都甩给又是后辈又是异性的凯和目隐去做,于理装作毫不知情显然为时已晚。
本着至少不能影响病人休息的初衷,月雫特意让目隐安排她错开巴斯蒂安娜清醒的时间来访,未曾想巴斯蒂安娜恰好在中途醒来。月雫没理由回避,索性大大方方道明探望的意图,顺手挑了只红润的苹果帮忙削皮。
然而病弱没能挫伤巴斯蒂安娜的尖锐。少女的态度始终带刺,字字句句绕着弯子试图戳向月雫的脊梁骨。什么“平等地给每个人都分配了时间”啦、“没有因红炎减员受影响”啦。要不是巴斯蒂安娜手上还连着心率监测仪,月雫可真担心对方会直接指着她的鼻子,指控她上赶着当中央空调还风雨无阻了。
“您没必要这么做。”当苹果的果皮经由月雫之手全数落入垃圾桶时,巴斯蒂安娜的抱怨终于告一段落——或者应该说,当巴斯蒂安娜意识到月雫并没未打算为自己的言行做任何辩驳和开脱,她就不再浪费口舌了,就像她对月雫劝告的那样。
“没办法。”月雫浅浅地笑。她扮演来自红炎的分拣员前辈太久,尽职尽责,一时也分不清这笑究竟是苦涩还是轻快的了。“这是我被赋予的工作。”她说。
那一次的会面由目隐的突然闯入画上句点。目隐前来接班的时机刚刚好,多半是在门外等了半天,看气氛缓和了才进屋。事后月雫问起目隐,目隐一副被说中的表情讨饶,难得流露几分那个年纪该有的少年气。
于是目隐趁势就把对月雫的称呼换成了“箱嶋姐姐”,月雫则评价“太长了,不如直接叫名字”,结果折中变成“月雫姐姐”。月雫虽然有一个弟弟,可在新西兰长大的来叶向来习惯直呼月雫名字,丝毫不顾忌身体里属于日本人的那一半血液。月雫听目隐的叫法觉得新鲜,想起之前先被白试探后又遭巴斯蒂安娜挖苦,忍不住吐槽:
“我说你啊,也知道我是红炎的吧。偏偏是负责维和的部门接连出了两桩案子,其他人都快避退三舍了,你倒好……”
“月雫姐姐如何处事,和红炎的身份无关吧。”目隐说,“四王天小姐和陈小姐也是一样。”他停顿片刻,似乎还是不太确定自己的措辞是否足够严谨,又补充道,“人有私欲和会拯救生命并不冲突。所以,人在成为集体之前首先是个体......而集体不能代表个体,个体也无法用来概括集体,吧……”
话虽如此,个体大多时都不能贸然切断与集体的联系单独谈论。常常借由所属机构或是才能者身份掩护自己的月雫,比谁都清楚其中的利害。
“说到底,人也不过是行走的箱子呀。”
依次记录了后台杂物的堆积情况、工具箱与损坏通行证的发现,月雫起身伸展四肢,缓解僵硬的背部肌肉。她的懒腰伸到一半,不经意地抬眼,和同样在幕后区域搜查的目隐四目相对。
“啊,是我自言自语,不是在跟你说话。话说你又在啊……”月雫默默放下高举的胳膊,率先为尴尬的场面解围。她很快想起什么,慌慌张张地伸手到背后,确认裙摆是否依旧服帖,“诶,难道说我刚才趴在地上写字的样子也被看到了。”
“没有没有,我根本没有注意到还有别人,所以才吓一跳。”目隐连忙否认,“周边我都逛过一圈了,想说这里可能也有线索……不过,不应该是‘影子’吗?”
月雫没听明白:“什么?”
“唔……也不是重要的事。”
见目隐不再追问,月雫也无意继续。第四次审院裁判即将来临。月雫收起所有与旁人所熟知的她毫不相称的思绪,从幕布后方穿至鲜血早已干涸的舞台,又一次步入了无尽的猜疑与背叛交织的箱庭之中。
+展开
好喜欢肉包对于情节和情况的概括,“像是要麻木看者的神经一般引发完形崩坏”KKSK(......)阿特真是安心与信赖的大哥,姐的思考好冷静明晰啊感觉在相对中立的同时又有自己的立场。阿特拉钩不太擅长还伸食指好可爱www怎么回事,为什么姐和月酒这个B男的如此合拍.jpg之前也说过台词里的随意感真的把握得很好!喜欢这俩人凑一块那种微妙地都有点露出本性的氛围感(?
汀啊,汀你好狠啊,姐和汀真是根本意义上的合不来再加上汀太敏锐了感觉迟早爆发重大冲突(月酒:QAQ?
另外我这边角色的台词和氛围都把握得蛮好的!我疯狂加笔ing
啊啊啊月雫视角的阿特!!平时自己从阿特视角不太能感受得到(?)但是好喜欢月雫视角里阿特那种努力但笨拙的前辈感!!好感动!!拉勾也太可爱了啊啊啊我太喜欢这个反应了!!拉勾了一定要遵守啊姐姐!!(乱叫
月雫虽然看起来好像是因为缺失一些消极情绪而在这些本该令人痛苦的“失去”面前显得无情,虽然伪装了“正常”但是不仅仅为了混入正常人,感觉更是迁就和体恤,从而不叫他人困扰的温柔(?)虽然不擅长同情,但是也懂得同理,跟每个人的相处模式都不太一样,总能冷静又聪明地根据不同人制定不同的反应(大肆滤镜解读)但是一直扮演也有疲惫之处…把人把自己当成箱子,用相似的外壳隐藏真实的自己…在被汀娜看破后感觉流露出来一点了啊啊啊突然好想重复白小子的话(?)希望月雫不仅仅是这次还活着呜呜呜呜呜
笑得!!我也看了一圈感觉各位写手对非日常的概括简直就是各显神通好有趣xxx 阿特真的好好!很难……辜负……也不是不擅长拉钩,只是有点犹豫然后月雫一副要撤回的样子就慌慌张张阻止她然后乌龙了(?)月酒太好用了谢谢月酒!汀娜……我也好想冲起来(??)让我慢慢熟悉……(舒适区外啊啊啊对不起汀娜)加笔摩多摩多!!要吃要吃——
字数7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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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补上了啊啊啊啊啊!!!!这章因为遇到点事没心思写东西,总之拖拖拉拉地填了(填了
谢谢满月酒倾情推荐ink,我差点就要用ppt了ry 新玩意真好使 不用排版咯!!!!爽!!!!!
有很多没商量的部分擅自决定了,若有不妥请以本家为准
*08/23更新:全篇已补,请移步:http://elfartworld.com/works/9375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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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慌,感觉不太对劲我先发一部分出来(先变成已发生的事实
等完整版发布会删除这篇,就不响应了。我太慢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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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沉,星星点点的灯火沿着海岸连成一线,扩音器里循环播放的民谣音乐混杂着蝉鸣在树影间流淌。早先抵达集合地点时,月雫大剌剌地抓了件宽松衣服就优哉游哉晃了过去,见到同行的友人们无不换上了浴衣精心打扮才顿觉不对,一来一回早已超过了约定的时间。好在月雫回去更衣时多在浴衣里面穿了一条运动裤,这会儿直接卷起下摆狂奔过去倒也不算太迟。
“抱歉来晚了——”
遥遥望见萨莉亚与蕾亚已经等在体育馆的入口,月雫连忙放下衣摆捋平褶皱。萨莉亚比她的动作更快一点,早就发现月雫奔放得甚至有些粗犷的举动,故意凑近随身携带的蘑菇,大声窃窃私语:
“哇啊~Ms箱嶋大摇大摆地靠近我们了,不会以为刚才那幕没人看见吧……”
“是哦是哦,她那个样子要是恰巧被可爱后辈撞见可怎么办?明明特意打扮了却适得其反是怎么回事!”
“不不不,不仅是后辈,可爱的前辈也很重要啦!”
月雫对萨莉亚自言自语的毛病早已见怪不怪。她向蕾亚打了声招呼,随即伸手掐了一把蘑菇玩偶的脑壳,忍不住被松软的手感诱惑,流连忘返。或许是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吉吉从月雫的肩上探出头。月雫忙着与萨莉亚插科打诨,一时也没顾上小家伙的举动。
顺着吉吉跳跃的方向,蕾亚伸手接住他。吉吉后脚才落入蕾亚的掌中,前脚已然冲着蕾亚的前襟扑去。他上蹿下跳地在蕾亚环抱着的手臂与肩膀之间来回奔腾,蕾亚却不慌不忙,稍加思索后蓦地伸手从吉吉的后颈向前握住,短暂地钳制了他的身形。随着一声“坐”的命令,吉吉安分下来。
萨莉亚一时忘了和蘑菇唱双簧,赞叹似的鼓起掌:
“好厉害!没想到蕾亚你还有驯兽的才能呢……”
“夫人谬赞,想必吉吉小姐是发觉妾身的身上有她熟悉的气味才那么激动吧,真能干呢。”蕾亚轻轻用手掌抚摸松鼠的耳根,随后转向月雫,眼里有几分不确信,“恕妾身冒昧了,这位难道是当时的吉娜小姐吗?”
红炎部门最初通过在箱包检查中投入缉毒鼠的提案时,月雫曾拜托蕾亚协助制定培训课程。此后蕾亚便作为松鼠们的特聘讲师参与培训,自然而然地和松鼠们打成一片。
然而松鼠的寿命远远不如人类长寿,身体也比人脆弱得多,更何况红炎的工作总是最危险的工作。蕾亚第一次授课时。被托付的还是十只松鼠,后来变成了六只,一度缩减到三只,然后又扩充到七只,再往后就只有专门负责饲养松鼠的记录员留意准确的数量了。
“这只吉吉——吉尔伯特他是吉娜·吉布森的孩子喔。吉娜她,嗯……已经不在我们那里工作了。”月雫从蕾亚的手里接过吉吉,两指按压吉吉的尾巴毛,让蕾亚看得更清楚些:“你看,这里的花纹和吉娜几乎完全一样吧。”
“原来如此,那就是吉尔伯特少爷了。”
“直接叫吉吉也可以喔,他现在对这个简称比较熟悉。”
月雫话音刚落,被点到名的吉吉就双足站立警觉地抬起了脑袋。月雫安抚他放松下来,正想喂他坚果,很快想起今天换了浴衣没法带多余的零食。萨莉亚的注意力早早被食物的香气与鳞次栉比的摊位吸引,背起蘑菇催促搞错重点的二人:
“我说——庙会早就开始了喔!大约十分钟前来叶就发过消息问你怎么还不来了,这样下去他会哭吧,就像遗弃在纸盒子里的小狗那样。”
“是、是。”
这场临时开设的庙会以各色吃食为主,只偶尔散布着贩卖面具等小物的摊位。月雫一行人走走停停,没出几步手上就都揣上了食物。正当月雫忙于抢夺吉吉盯上的冰激凌、以防它摄入过多没有营养的垃圾食品时,同样也是半个日裔的萨莉亚一字一句地读出半空中飘扬的大字彩旗:
“捞、金鱼?”
“真新奇呢,妾身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品种的金鱼。”
“唔唔,这作为金鱼来说是不是有点太长了呢?……这是金鱼吗?”
金鱼存在很长的品种吗?月雫暂时中止了和吉吉的拉锯战,被好奇心的驱使着走近彩旗下的摊位,一时间被地狱绘图般的景象冲击到失语。贴着碧蓝瓷砖的水池里,乌泱泱挤满了触手似的生物。那些墨色的鱼有着流线型的身体,个头至少有十英寸长,腹部发白却没有鳍,如蛇一般在狭小的空间里不断扭动。
“绝对不是。”月雫斩钉截铁,“这个,应该是河鳗吧……为什么会在捞金鱼的摊位上?”
解答月雫疑问的是一道击破水面的残影。维拉·冯·肖格兰特手持长柄抄网,专注地追逐水池里挣扎的鳗鱼,试图让目标钻入网囊。事实上水池原本的空间不大,捞鱼并非难事,只是鳗鱼又滑又长,难免在操作过程中被激起的水花或是鳗鱼本身误伤。而维拉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几次被鱼尾抽到也不作声。他将捞起的鳗鱼倒在提前放在水池边的塑料盆里,抄网则向月雫等人的方向一递:
“下一个是谁?”
“啊,我来好了。”
到底是海岛出身的孩子,月雫对捕鱼不算陌生。还在岛上生活的时候,月雫与来叶有时会在长周末陪同父亲出海钓鱼;上学和放学的途中,帮忙检查事先安置在海边的虾笼来挣零用钱也曾是她的每日功课。渔具的记忆之于月雫,像是一副蒙了尘的相框,擦一擦还能摆出来,但此时的月雫依旧感到迷茫。
她叫住已经抱着盆准备离开的维拉:
“那个,捞到鱼之后要怎么办呢?我……能把鱼带回房间吗?”这是可以的吗。
“……如果你想这么做的话。”维拉想了想,说,“不过,我准备吃掉它。”
一说到“吃鳗鱼”自然会联想到蒲烧鳗鱼。虽说看维拉的样子,他似乎对鳗鱼刺身同样跃跃欲试,考虑到食品安全问题,月雫还是在捞鱼之余极力劝说他放弃了。片刻后,几人在一家挂了“打靶”招牌实则飘着烤鳗香气的摊位停下。维拉徒手抓起装在盆中的鳗鱼,很快因为鳗鱼拼了命一般的挣扎,脱离手掌。幸运也是不幸的,那条鳗鱼在获得短暂的自由后直直落在了摊位的砧板上。
“总共有三次机会。”戴着厨师高帽的Mini-G型8号招呼道——看起来他就是负责这个摊位的员工。一盒装着三枚钉子的小碗被推到维拉面前,“只要戳中鱼头就可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想必这就是‘子弹’和‘靶’了吧”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尽管内容完全变了概念始终如一呢……想必这就是形式自由派捞金鱼和形式自由派打靶吧。”
那厢萨莉亚又抱着她的蘑菇朋友嘀嘀咕咕。维拉已经戳下第一个钉子,尖端擦着鳗鱼扭动的身子而过,只钉到一滩粘液。另一只Mini-G型8号接过月雫捞来的鳗鱼,为月雫准备“打靶”的空间。月雫稍稍用力捋了一把鳗鱼的身体,强制令其躺成一条支线,不得乱动。总感觉这情景似曾相识……月雫心虚似的瞥了眼吉吉,好在蕾亚心领神会,立刻把小家伙抱去了看不见的盲区。
没有什么理由让分拣员找不到包裹应转去的传输线路,钉子落下的位置也是如此。随着轻微的一声“噗”,尖锐的钉子贯穿鱼头。
作为游戏的部分似乎到这里就结束了。Mini-G型8号接过月雫钉好鳗鱼的砧板,手脚麻利地用刀刃剖开鱼腹,血液这时才晕染开了。
“看起来离能吃上鳗鱼还有点时间呢。晚点再回来吧?”萨莉亚踮起脚,朝着Mini-G型8号们忙碌的后厨张望了一会儿,遗憾宣布。维拉望着G8猫爪下的那一片血色出神,月雫决定不去打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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