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顾箐
评论:随意(骂我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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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那我就先走了哈!”
“诶!好,小王慢点走哈,天黑注意着看点路!”
伴随着沉重铁门的哐当声响,一个长相俊美的男性青年精神奕奕地从身后冰冷的水泥色建筑中迈步走出。
已经很晚了。深夜的雾气很重,唯一的光源只有身后墙上昏暗的亮点。就着浓郁的夜色,青年瑟缩了一下,接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一边愉快地哼着红歌,一边从身后的铁门缓缓走出。
墙上赫然印着几个大字——【A省x市监狱】
“救……救我!救命啊!”
远处雾气缭绕的河面似乎传来微弱的呼救声。
正准备沿着监狱旁边的河流回家的王伟联耳朵一动,他眯起眼睛看向天空黏连成一片的漆黑色的水域。
稍远一些的河面中心,有着一片小小的漩涡,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正在水中分离挣扎
卧槽!不是错觉,真有人落水了!
青年瞳孔微缩,他顾不得多想,胡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地给扒掉往身后一扔,接着就以连职业跳水运动员都能多看两眼的标准姿势啷当入水。
今天可是我保安上岗第一天啊!一上来就这么刺激吗?
王威廉轻松而标准地划开阻挡自己的水流,他直直地冲着水花最剧烈的地方游去。
漩涡中心的那只手似乎有些发白。但王威廉并没有多想,毕竟天大地大人命最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虽然他已经下班了,河里也不算他的看守范围,但是身为保安,就要有乐于助人的伟大精神!
保安保安,保卫一方平安——兄弟等我,马上就把你救上来!
正当王伟联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用着标准蛙泳姿势朝着落水的倒霉蛋冲刺的时候,他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脚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而刚刚还近在咫尺的呼救声似乎也消失了。
?
……是水草吗?
啊不不不,比起那个,这个落水的兄弟是不是晕过去了啊!谁来告诉他救人救到一半人死了怎么算功德啊!!
尽管心里在疯狂地吐槽,王伟联仍然保持着一个合格保安应有的冷静。他面上不显,皱着眉头,试着蹬脚摆脱那突如其来的妨碍他的水草,但这似乎适得其反了。
那所谓的水草原本虚晃晃挂在他的脚腕上,察觉到王伟联想要摆脱的意图,立刻猛地收紧,力道之大像是要把王威廉生生拽进水里!
嗯……?等一下,这个触感?
王威廉浑身僵硬地前后动了动脚,皮肤上的触感愈发清晰——
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大拇指!!
上帝啊这是只人手啊!
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一时间陷入了沉默。曾几何时,他在跟村口大娘攀谈的时候,曾经很严肃地纠正过对方认为河里有水鬼,会把落单的生物拽进河里吃掉的迷信思想——哪成想你大娘还是你大娘,原来是他浅薄了。
……等等,所以根本没人落水啊,刚刚那个呼救的人,其实是水鬼吗?
哦……那没人落水就好啦。
想通了这点,王威廉突然干脆利落地停止了挣扎,他放松自己的手脚,两眼一翻,吐着泡泡就沉了下去。
呕唔咕咕咕噜噜噜噜噜——
王威廉像块泡在水里的木头一样被拽了下去。恍惚间,他感觉一只冰凉僵硬的手顺着自己的腰腹摸索到了自己的胸脯,那刺骨的寒意一路蜿蜒,直到触碰到了——
自己同样冰凉僵硬的心脏。
啊?
王威廉猛地睁开了眼睛,眼前所见到的并不是想象中泡的肿胀的腐烂尸体,而是一个看上去有些瘦削的青年男子。除了他的皮肤白的有些发青,头发有些过于蜷曲以外,他几乎跟正常的人类没有什么区别。
而眼下,这位肤色发白的陌生男人,哦不,现在看来显然是传闻中水鬼的男鬼,显然没有预料到王伟联还能活蹦乱跳地睁开眼睛,他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回望着同样一脸难以言语表情的王威廉。
王伟联瞪着有些发红的眼珠,他的眼神缓缓下移,他震撼地盯着对方放在自己胸上的苍白修长的手。
“这位朋友……呃,你要不要先把手放下来呢?”
尽管很尴尬,王伟联还是艰难地操着一口略带京腔的标准普通话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而对方显然也经历了一场不小的头脑风暴,如果尴尬可以溺死人,眼前的青年估计已经第二次变成了水鬼,他现在应该是水鬼的二次方。
对面的阴沉男鬼如同闪电一般把自己的手掌抽了回来。在尴尬到快凝结成冰的水氛里,水鬼咬牙切齿地吐出了几个字:
“……你为什么没有心跳?”
……
王伟联无语凝噎了,他盯着对方水藻一般的头发,调整了一下姿势,接着缓缓伸出一根手指,把自己的嘴巴拉了起来。
那是一颗格外尖利的犬牙,准确来说,有些实在太尖利了,比起正常人类的牙齿,这颗牙齿显然是不符合杂食习性的,反而更像——
吸血用的?
“因为,我是一个吸血鬼啊。”
这或许本应该是个庄重的时刻,一只坚信唯物主义的没有心跳没有呼吸的西方吸血鬼,与一只饿得半死深夜里出来觅食的东方水鬼相遇了。他们本应拥有一场更伟大的会面,从你鬼谈到我鬼,上帝谈到天庭,西方谈到东方——不过天不遂人愿,自己显然是被对方当成什么夜宵了,更令人崩溃的是,就在刚才,这个东方国度的水鬼的手还抓在自己的胸上,似乎还捏了捏。
尽管不用呼吸,王威廉还是感到了深深的窒息。
这算什么?被外国鬼性骚扰算工伤吗?能加钱吗?
不过对面是男鬼吧……男鬼的话是不是打官司会打不赢啊……话说水鬼能上法庭吗?话说现在应该是下班时间吧,这种情况劳动法是不是不保护我?
“……所以你之所以没开手电筒抹黑沿着河走?”
“因为我有夜视能力啊,我们吸血鬼就是这么牛逼。”
“……那那么快就能锁定我的位置?游的还那么快?”
“我们种族的平均寿命都好几百岁啊,我上个月刚过完自己的152岁生日,都活这么久会点技能不奇怪吧!”
“……那之所以最后放弃挣扎?”
“是因为我觉得大概率遇上了,额,吃人的东西了。”王威廉的表情很是无辜,“但是我并不是人啊!我怕啥,我们种族也不用呼吸,你见过憋死的吸血鬼吗?”
水鬼盯着在对方在水里仍然能够自如睁开的眼睛,即使修长但仍然有力的四肢和完全没有起伏的胸膛,陷入了一种长久的尴尬。
“唉,兄弟,我想你拉我下水估计是想吃点夜宵,但这你吃我估计跟吃河底的淤泥差不多,我们吸血鬼就是这样的,死了我们都是直接变成灰的,淤泥里可能还有点小鱼小虾的肉呢。这样也不是个办法,要不然你还是放我走吧,我可以自己游回去,省心的很!今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到了岸上我一定不把你的事情上报,放我回去吧!”
绝对会上报的。
王威廉睁圆自己的眼睛,努力地使自己的语气变得更加真诚。话音刚落,他感觉对方审视的目光扫过自己的皮肤——并且这目光里的意味很快从审视转变成了嫌弃。
看上去确实不好吃是吧!
终于,似乎是认定了自己今晚加不了餐的事实,水鬼叹了口气,把缠在王威廉手腕上的水草撤走了。他抬起头,上下打量着眼前尖牙尖耳的王威廉,有些压着火的问:
“怎么会这样,隔壁不是监狱吗?我以为这个时候只有那些试图越狱的死刑犯会偷偷跑出来,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保安啊!我新上岗的,你没见过我不奇怪。”王威廉挠挠脑袋。
“保安?保安不是直接住值班室的吗?”水鬼怀疑地盯着他看。
“哦……你说张叔啊!值班室两个人有点挤,他过段时间就退休了,到时候我就住值班室。”王威廉很老实地回答,“我在附近的村子租了个小屋子,沿着河走一会就到了,挺方便的。”
“哎,你还真别说,咱俩的食谱颇有几分相似。”a又在一脸严肃的分析,“我喝血,你吃肉,我们俩也算是同一生态位的难兄难弟,只不过你这个不太好搞。我这个去医院多少能整两口,你要是去医院整两口,估计得算个亵渎尸体罪或者是盗窃罪。”
“不是你这半夜谋财害命”
a停住了,a沉默了,a开始思索了。
好像没错,这周围确实是某个重型犯监狱来着
“但是,就算他们已经被判了死刑!你也不能随便夺取他们的性命,一码归一码,diegxljgs,他们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吸血鬼的身上发出了耀眼无比的,正义之光,而一旁的水鬼显然已经快被闪瞎了
“你跟我说你这一头金毛和这么高挺的鼻梁你是中国人?我是死了又不是傻了!我看你简直是失心疯了!”
王威廉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新疆人也是会有五官立体的啊!中国有五十六个民族,不要用自己的无知来刻板印象他人啊!啊对,没错,我来自新疆啊!我绝对是正儿八经的中国人把!”
正儿八经的纯种外国吸血鬼严肃而沉重地晃着对方的肩膀,而水鬼的表情一脸嫌弃和无奈。
“你少瞧不起我了我开始正儿八经过考试拿签证走正规途径进来的这份工作也是我凭着自己的力气独立自主换取的口牙——”
所以说不还是外国鬼吗为什么要在奇怪的地方嘴硬啊!
水鬼用鄙夷的目光表示无声的回应。
王威廉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嘴瓢,他沉默了,联系起之前在大娘那听到的传闻,他不假思索地甩出了一句话:
“那你吃鸭子吗?”
轮到对方陷入诡异的沉默了。
“……有时候周围的村子会有鸭子跑到河边觅食,”水鬼眼神飘忽,“有的蠢鸭子会跟大部队走散……呃,我就……”
原来村口王大娘说的偷鸭贼是这家伙啊。
吸血鬼大脑发光。
“哎,你还真别说,咱俩的食谱颇有几分相似。”a又在一脸严肃的分析,“我喝血,你吃肉,我们俩也算是同一生态位的难兄难弟,只不过你这个不太好搞。我这个去医院多少能整两口,你要是去医院整两口,估计得算个亵渎尸体罪或者是盗窃罪。”
水鬼一脸无语地盯着眼前的吸血鬼保安看,他挑了挑眉,想听听这个脑洞脱线的吸血鬼又想出了什么新说法。
“要不然你跟我走吧!我租那个小屋应该还挺大的,挨着河。”王威廉一脸阳光地大声说着自己的计划,“一只鸭子,我喝完血,你也可以吃肉,一鸭两用!”
这是什么鬼主意啊!!
水鬼一脸难尽地看着对面那个散发着傻气的吸血鬼,他有点后悔听对方说话了。
“不过,一起住的话,多少要知道室友的名字吧。”王威廉摸了摸耳朵尖,他微笑地看着对面被水草环绕的,看上去既嫌弃,又似乎有些期待的水鬼,“你的名字是什么?”
“我的名字……?”水鬼的眼神怔忪,“……我好像不记得了。”
他接着低下了头,似乎 失落 不甘 又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他生前又是什么样dxhwjf
“这样啊……你原来忘记自己叫什么了啊!这简单,就让我这个正儿八经的中国吸血鬼给你起个好名字吧!”
王威廉露出带着两颗尖牙的整齐的八颗牙齿的灿烂笑容,他对着眼前面露脆弱的迷茫水鬼竖起大拇指。
“你就叫马杰克吧!”
“……”
我绝对不要跟着这个家伙走。
看着显然觉得自己取了一个好名字并已经在洋洋自得哈哈大笑的王威廉,水鬼默默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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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写完,后面是大纲,考完试回来完善一下,我好崩溃,学物理就是这样的
+展开
作者:顾箐
免责声明:随意,但轻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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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多边形,怎样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测出它的面积呢?”
问出这个奇怪问题的人带有温和的笑意,他伸出手,在空中随意地拖拽出了一个二维的图片剪影。他微微侧脸,带着肯定的目光看向面前被不解和困惑扰动地心神不宁的墨倚。
为什么顾先生要问这个问题呢?
墨倚有些走神,但接到问题的他还是下意识地开始思考。
“对于多边型的话……传统来说是分成很多个三角形?”
“嗯,这是很自然的想法呢。墨倚说的很对哦。”顾路离笑笑,青年有些局促和认真的模样倒映在他白色的瞳孔里。他垂下眼,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椅子那流畅的圆弧型把手,“但对于计算机来说,这似乎就不足够快了。”
他举起自己的手指,在墨倚面前做了一个轻巧的弹射动作。
“用无数的小球不断地撞击这个多边形,再不停地重复记录下每个小球的坐标,这样就是最快的方法。”白衣白发的管理员微笑着示意墨倚抬头看向空气中的投影,无数个散发着微光的细小光球卡着肉眼可观测帧率的极限从四面八方飞射而来,流畅而有序地对着面前的图形做着有规律的弹性碰撞。
“6.34875平方米。”顾路离用下定论的语气对着眼前的图形做了判断,“如果只记录前五位小数的话,这就是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了,非常快吧?”
墨倚看着眼前毫无规律可言的错乱图形,下意识地对着顾路离点了点头。
真快啊……其实从最开始顾先生就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吧。对于计算机而言,这种程度的计算恐怕一瞬间就可以计算出来。之所以用投影的方式,也只是为了自己能更好的理解而已。
“——很难以想象吧?对于人类而言,像是二进制和这种计算方法,都是会被优先划分到【麻烦而冗长】的想法里面,几乎是第一个被驳回的对象呢。而计算机则不同……那些反直觉和荒谬的解法,恰恰就是计算机的最优解。”
顾路离白色的,近乎非人的瞳孔平静地注视着眼前有些呆愣的青年,那近乎空茫一无的眼眸里只留下对面小辈那鲜明而迷茫的情绪。
“人工智能这种东西,虽然说和人类共用着同一个字眼,似乎都有着相似的学习能力,但是从根本上可以被看做截然不同的东西。”顾路离叹了口气,他的眉头轻蹙,但却没有因此生出什么负面情绪,只是有着淡不可闻的回忆与无奈,“像是对人工智能发出一道指令,无论是在何种情况下,只要保证充足的硬件条件,计算机就可以近乎无休止地为了达到那个目的无限地重复尝试。”
墨倚注视着面前的男人,他总感觉顾路离并不只是在跟他对话,而是在跟某种已经逝去的,仅存在与回忆中的东西交互。
“而人类不一样,对吗?”墨倚听见自己这么说。
“是的,人类不一样。”顾路离肯定了墨倚的提问。
他身后的巨大落地窗似乎陷入了某种特定的待机模式,五彩斑斓的光点自透明材质的未知材料折射而出,不知名的远古鱼类和禽类在顾路离的身后肆意起伏,交错而行。
那忽明忽暗的光线透过顾路离的发丝和衣服的边角,反而让他原本清晰的脸变得模糊了。
“人类和人工智能啊,都是相当容易犯错的东西。而人类总是会在很早的时候优先考虑放弃。”背着光的顾路离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看不清他的表情,“犹豫而软弱,优柔寡断。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人类总是会轻易地选择逃避的生物。”
“但墨倚有听说过这样的实例吗,训练一个ai在一个得分游戏里面尽可能多地保留相当的分数,在经过几轮的尝试之后,ai选择了从游戏的一开始就停止行动。因为ai发现只要往下进行,无论怎样都是失分大过得分多,所以只要从游戏最开始就停止,就可以保留最高的分数。”
但如果是人类的话就……如果ai足够聪明的话,恐怕人类反而是那个一直坚持不懈,试图找到其他出路的笨蛋吗。
墨倚这样想。
“是啊……这种情况下,人类反而会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那个吧?”顾路离笑笑,“墨倚看,相比ai来,人类所顾忌和考虑的事情要多得多……时间,物质,以及不让自己陷入过早的绝望与迷茫。与ai坚定而简单的执行任务不同,人类总是瞻前顾后。”
“但也正因为如此,因为人类要考虑的东西总是太多,在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可能隐隐约约已经知道了这是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这是没有出路的迷宫,这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一败涂地的赌注……但却总因为心存侥幸,心怀不甘,心系希望,而去做那ai不会去做的徒劳的,愚蠢的尝试呢。”
“一边怀着自己是聪明人的想法,一边盲目地追逐着那不切实际,不可能存在的命运。”
墨倚看着顾路离那模糊不清的笑意,光线的缺失让那人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失真和悲伤。
“墨倚觉得,这到底是愚蠢呢,还是一种智慧?”
问出这个问题的男人闭上了眼,目光掠过正在思考的晚辈,他短暂地陷入到了过于久远的过去。
“我的小君主,快些长大吧。”
那是一名有着黑白色头发的男人,他的面容带着清浅的笑意。
他凑过去,对着尚且可以被称为年幼的顾路离轻轻的做了个虚抱的动作。
“你会杀死我,从背后一下子捅进去,”空喑认真的看着顾路离,伸手比划了一个穿刺的动作,“又或者是从正面,从胸膛剖开,一直到小腹。”
“我会吐出鲜血,然后内脏留了一地——又或是笑着缓缓跪下,然后死去……你喜欢哪个,我可以优先考虑实施——不过我觉得这总是早晚的事情,如果你很厌烦的话总要先习惯”
顾路离皱着眉头看向眼前絮絮叨叨的男人,他冷漠的说道:“我会杀死你?不,我并没有理由这么做。”
“哈哈,不,你会的,我的小君主。”男人笑着,喃喃的重复着,“你会的,你会的。”
空喑扬起头,对着眼前已有几分成熟的少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因为这就是你自己选择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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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滑铲还是oc家人们我们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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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都可以……但同样希望如果吐槽的话轻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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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小心摔倒了吧?”
撑着半透明的白伞的青年对着少女笑着伸出手,借助他的力量,有些晕乎乎的温昕很轻松地站了起来。
似乎是察觉到少女的茫然,面前的青年继续补充道:
“怎么了?……忘记了吗?温昕不是想来"虚空"看看吗?我们现在已经到了哦?哎……摔得是不是有点痛?”
“这里确实就这点不好,地上总是会有些湿滑,不过风景还不错,所以温昕可以原谅这点吗?”
空喑对着眼前的少女微笑着,他将手中的伞更多地贴近名为温昕的少女。
被大半个伞面笼罩着的温昕迟钝地回想起来了,她对空喑先生口中的【虚空】有些好奇,脑子一热就提出了想来那里看看的要求。
本以为会被认为是任性和无礼的要求而很快拒绝,没想到空喑先生只是愣了一下就答应了下来。
哎呀!!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被自己忘记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温昕下意识地向四周看去。
透过半透明的伞的外沿,细微的,绵密的似乎永远不会停息的白色的雨,从天空的无限远处轻柔的落下。
柔和的白噪音滴滴答答地响起,因为是雨声所以总会让人觉得有些渺远。
地面覆盖了薄薄的一层积水,是很漂亮的黑色。看不清水下有什么,但水面又清澈的足够映出自己的影子。
温昕望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翘起的毛发让她看上去有些傻。她偷偷侧过身子,有些慌乱的整理着自己的刘海。
空喑嘴角勾着浅浅的笑,他装模作样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这里的布局简单异常。除了像是永不停息的雨以外,这里就只剩下一把公园常见的铁制长椅,一个同样铁制的公交站牌,一盏有些老旧的路灯。
路灯的光透过圆形的罩子微弱的辐射到空中,紧接着和雨一同落下。几只鸟的影子在水面上啄食着路灯倾泻而下的光。
温昕有些好奇的伸手去接雨和那些细微的光点。冰凉湿润的触感让温昕感觉痒痒的,雨和光都没能在她的手中停留,有些害羞的从指缝间溜走了。
这些雨竟然不会弄湿我的手和衣服呢,好神奇啊!
“啊,所以这里就是……空喑先生所说的虚空,吗?”
女孩睁着大大的眼睛看向黑白的商人,语气里只有纯粹的好奇与求知。
“啊……怎么说呢?”眼前自称商人的青年露出有些苦恼的笑容,“与其说是虚空这样有些高高在上的词,倒不如说这里是世界的间隙……这样的?”
“并非真实也并非虚幻,是一片处在灰色的模糊地带呢!让温昕更能理解的话,像是……明暗交界线那样?”
“嗯……大概有些明白了!”温昕蹙起眉头严肃而认真的回应,作出了一幅原来如此的神情。
不其实我不怎么明白……!!温昕在内心有些羞愤的大喊。
“哈哈,简单的来说,就像是一天中有白天和黑夜那样,”空喑伸出两根手指,笑着将他们交错,“当他们彼此交错的时候,总会有一段时间显得暧昧不清吧?”
“并非白天也并非黑夜,但是又确实是这两者之间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差不多这里就是这样的地方!”
空喑笑着把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此外,这里还能算是半个我的家呢……或许换个定义,像是我家的后花园那样?”
诶!!这里是空喑先生的家吗!虚空是空喑先生的家?!
“诶!是空喑先生的家吗,可是……”这里看上去唯一能休息的只有那个看上去就邦邦硬的椅子啊!温昕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空喑没有多说话,他笑着领着温昕来到了公交站旁边的铁椅坐了下来。
青年收起了自己的伞,蒙蒙的细雨将他的发丝浸湿,有些乖顺地垂落了下来。他仰起头,将背靠在椅子背上,有些放松地从鼻子里传来呼气的声音。
啊……看空喑先生熟练的动作,这里好像真的是他的家呢!
“哈哈!是不是有些意外?虚空其实是某个人的后花园?”空喑笑着调侃。
“嗯,这个,这个怎么说呢……其实……也没有……”其实还是稍微觉得有些意外的!温昕在心底小小地吐槽。
“啊……果然还是会觉得有些意外呢,虚空应该是某些更厉害的东西吧?看到这些是不是有点失望呢?”
空喑笑着回应,他带着小小的自嘲,而视线平静地落向远处。
那里什么都没有,仅仅只是雨,和更远方的雨。
温昕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她盯着那些有些错乱的鸟从自己的脚边蹦蹦跳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与其说意外虚空是某个人的后花园这件事,倒不如说是意外虚空竟然是这么一片祥和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方。
在温昕的想象中,所谓的虚幻,或许是某种更加扭曲,更加荒诞,更加错乱,让人感觉不安的地方……
而这里看上去只是某个更贴近现实的巴士站,而空喑先生像是一个总是在巴士站等待自己班车的乘客。普通到意外的令人安心。
“其实……我觉得这里很厉害啊!虽然……确实跟我想的有些不太一样,不过我觉得这里特别的漂亮。”温昕鼓起勇气打破了僵局,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扣着自己的衣角,“如果这里是空喑先生的家,嗯,或者说后花园的话,那其实我很羡慕空喑先生……”
温昕抬头和空喑一起看向远方的雨。
“因为这样说空喑先生就能经常看到这么厉害的景色了吧!这里真的很美,而且很安静……是一个值得很多人羡慕的后花园呢!”
空喑惊讶而意外地看向温昕,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很奇特的笑容——奇异地让温昕觉得他很悲伤。
“啊……是吗!温昕能这样说,我真的非常开心,以后有机会,我也非常希望温昕能够常来玩哦?”
“啊!当然!”温昕连忙点头肯定空喑的话,“但话说回来……空喑先生有说这里像是白昼与黑夜交替的地方吧?如果这样说的话,这里到底是“黎明”还是“黄昏”呢?”
提问的对象皱着眉头,满脸写满了第一次被问到这个问题而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在编了的神情。
最终,像是放弃了思考,空喑伸出一根手指看上去十分严肃地回答道:
“嗯……因为是很多白色吗所以大概是黎明?另一半黑乎乎的看上去更像黄昏一点……”
完全不懂这人在说什么!!
似乎是听见了温昕心中的吐槽,空喑重新拉起温昕的手,他看上去意外的有些兴奋,开朗地对着温昕提议:
"啊……用文字很难描述吧!我们去看看就明白了!"
这样说着的青年,拉着温昕笑着从椅子直挺挺地往水面摔了下去。
没有反应过来的少女紧闭双眼,意料之中的疼痛感迟迟没有到来,双眼试探着睁开,却惊异地发现自己正在坠落。
从白色空间的漆黑水面坠落而下。
耳边空喑含笑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这里会更符合你对虚空的想象吗?”
没有呼吸不畅的感觉,明明是黑色的水却意外的看的很清楚。没有了跳跃啄食光线的鸟儿,无数大大小小的,白色的鱼的骨架缓慢地游动在这漆黑的水底,空洞的眼窝朝坠落而下的两人看去。
水中悬浮的白色泡泡像是路灯一样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像云一样的絮状物游动在自己的身边。
无法描述……这里,就是和【黎明】相对应的【黄昏】?
温昕无法相信地注视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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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明明说好了这个月绝对会不赶ddl而且认真写的结果还是临时抱佛脚了……我狠狠地痛批自己
总而言之还是oc相关吧……一直没有下手写的原因还有,其实虚空和我一部分oc的设定其实还蛮贴合的,但是这个词实在太大了,并且其实今天写的故事并没有发生过……纯属编纂
但是这个地方确实是存在的……有很多时候我其实也会想:虚空其实不一定非得是某个冷冰冰的地方吧?可以是某个平静的,但是又有些悲伤的地方,一个人等着永远不会来的巴士,某个空无一人的世界的缝隙
所以其实本意是想写一个有些温柔和悲伤基调的小故事,但是因为没有对应的填充的剧情所以写的很单调和痛苦,加上是临时抱佛脚就更痛苦了……好悲伤,下次绝对会更认真写的!!
总而言之,今天的份也努力擦完了……( TVT)/
+展开
作者:顾箐
评论:随意【但希望批评的话尽量委婉一点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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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只要一根羽毛?”
疑惑,不信任,还有即便努力抑制但仍然从声调中大片溢出的焦急。
面前的天使蹙着真正被上帝精雕细琢过的眉毛,带着几分不自觉的催促逼问着眼前突然冒出的奇怪人类。
“是真的哦!真的只要一根羽毛而已,”带着单片眼镜的男人携带着有些轻飘飘的笑意,他不紧不慢的摸了摸下巴,带着足量的真诚对着面前有些狼狈的大天使长开口说道。
“一根您的羽毛,天界现在所面临的一切困境都会迎刃而解,这是笔划算的买卖,不是吗?”
男人张了张手指,装模作样地做了一个“全都一扫而空”的夸张动作,大概是为了让安斯艾尔放轻松。
一根羽毛……
安斯艾尔的眉毛没有任何想要舒展筋骨的意思。
今天已经是天界陷入战争的第13个天历周了。
刚刚从前线中退下的大天使长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态,压抑着小口的喘息平复着自己的疲倦,犹疑的眼神来回扫视着面前古怪的人类。
“额……忘记自我介绍了!”那突然冒出的男人用着过分上扬的语调,“您好,我叫空喑!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在确认了那突然冒出并自说自话的家伙不会对自己造成危害反而面对自己的攻击只会一边逃跑一边大声哀嚎以后,安斯艾尔不由得陷入了短暂的回忆——
自开战以来,天界的天使数目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不断锐减着。
参战的标准一降再降,从一开始的四翼天使作为主力,到所有两翼天使都要一齐上阵,再到现如今连光环都没有稳定下来的孩子们都被推上了战场……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用噩梦二字也难以囊括这其中的荒谬。就连百年之前与魔界的征战都没有产生过如此庞大的伤亡量。
这场战争毫无疑问地正在逼迫天使逐步走向死亡。
战争……
这个词用在这里实在是有些太自以为是了。
安斯艾尔的心脏回响着发苦的轰鸣。
准确的来说,今天为止天界所经历的一切……不,是这片大陆上所有种族所经历的——只能勉强算得上是一种猎人刻意延长时间以便更好享受的屠杀。
尸骸成为了装点全世界的常见装饰品,鲜血让土壤都愈发饱和,痛苦和绝望成为了生活的主旋律,秩序不受控制的从根部瓦解。
谁能想得到这一切仅仅只是由一个【人类】造成的?在那个黑发黑眼的家伙面前,就连恶魔都会自惭形秽的吧。
没人知道那家伙是怎么做到的,毁灭这件事对他来说如同呼吸心跳一般得心应手。无法探究运作的机理,无法理解背后的目的,仅能获取信息的只有一个又一个不同的种族传来的噩耗,而噩耗们却又总是令人麻木的相同。
灾难来临的丧钟或许其实早就已经敲响,但当钟声响起之时,又有谁会觉得这是为自己而鸣的呢?
也因此,在收到了精灵,矮人,兽人等等种族相继灭亡的消息后,现在天界所经历的一切,也不过可以荒谬地归结成简单的三个字:
轮到了。
仅仅只是轮到天使这个种族了而已,所以天界理所应当的陷入了难以理解的苦战中。
而现在,面前的这个自称空喑的流浪商人,不合时宜的装扮,不合时宜的出现,还说仅仅只需要一根自己的羽毛就可以让天界抵御这单方面的屠戮?
安斯艾尔敛了敛自己的眼睛。收束在身后的六片翅膀随着主人心意轻轻的晃动了两下。
天使的翅膀和羽毛跟的灵魂直接相连,以这种东西作为交易货币简直就是对天使赤裸裸的侮辱……换在平时,这种会进行灵魂交易的恶魔走到离他十天尺处就已经身首分离了……
但,如今这项完全被荒谬和续集填充的提案,却真真切切地被提上了安斯艾尔这个大天使长的优先第一顺位。
安斯艾尔的沉默显然有些太久了。空喑笑了笑,他继续用他那有些让人感觉到违和和不适的高昂音调进行积极而友善的宣讲。
“……我知道的,您有顾虑~”穿着有些怪异的黑白服饰的男人一副我懂你的经典商人做派,他指了指安斯艾尔脚边掉落的羽毛,“这样如何?我只要您脱落下来的一根羽毛……对于天使们来说,脱落的羽毛就没有与其原本灵魂的联系了吧?”
今天七次接连不断的袭击已经让面前尊贵的六翼天使疲惫不堪了。尽管经过了简单的梳理,翅膀上的羽毛仍然显得有些凌乱。粉色的伤口被主人努力的隐藏在了布料和羽毛之间,散落在地上的羽毛能算得上是难得的疏忽。
即使掉落在地上,那根属于天使的羽毛仍然保留着温润的光泽,圣洁的气息足以让每一个注视着的人心生平静与安宁。
“让我思考一下……目前的定价是:一根羽毛抵御一天界日袭击~当然这意味着以后如果敌人的攻击更加猛烈的话我们会加价,但是这很合理!因为商品价值提高了吗!”空喑笑着看向安斯艾尔,受伤了伤的天使闪耀着名为高傲的光芒,那光芒透过空喑有些杂乱的黑白发丝,让他忍不住眯了眯眼,“怎么样呢?一根羽毛,换全天界的一日安全,超级划算吧?简直是超级甩卖跳楼价啊!您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一根脱落的羽毛,就能够守护住天界各位同僚的幸福。
廉价到可笑的代价,古怪到虚假的商人,一切明目张胆的张贴着【有问题】的标签。
本应该立刻拒绝的,可是——可是自己难道真的能在这种情况下放弃唯一的希望吗?
如果毁灭是最终的宿命,也希望这样的结局无论如何都晚些到来……至少,让我能在最后好好的看看大家,不留下遗憾吧。
反正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不是吗?
装模作样的进行了交易内容的确认,不靠谱的商人却出人意料的娴熟地讲述着关于交易细节的种种。面带严肃却心不在焉的听着了冗长的赘述,尽管努力试图分析着利弊,但心神早就已经被仍在战场奋战的各位分去——
这样的不负责的行为,又怎么称不上是一种懦弱的逃避呢?
“啊!对了,虽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但是没办法呢,还是应该跟安斯艾尔酱说清楚的!”男人带着过于单纯天真的笑容,灰色的浑浊瞳孔让他的表情显得反常而扭曲。
“安斯艾尔,你一定会对跟我交易这件事情后悔。”
空喑摇着自己的手指腼腆地笑着。
“我们之间的交易并不会改变事物的节点,节点不会被改变,结局也是如此。”空喑认真的看向安斯艾尔的双眼,将天使怔愣的情绪尽收眼底,“即使如此,您也确定要跟我进行交易吗?”
那个时候……自己心中的想法是什么样的呢?
用“仅仅只是试一次而已”粉饰自身行为的不忠,下意识逃避结局是最坏的可能性,即使在大难临头前也保持着过于天真的自信,总是觉得自己会是最特别的那个……
如果这家伙也找了别的种族……不,他说过我是他的第一个交易对象。
但,把这种诡异的家伙的话当真的自己才算得上可笑吧。
“……我确定。”
安斯艾尔低声作答。
故作坚定地作出了判断,但是任谁都能看出来自己的软弱与犹豫。
恐怕在对面的那个家伙听来,自己的音量已经低到了可笑的程度吧。
“好耶!业绩达标!感谢您的购入~”空喑拍了拍手,他看上去倒不怎么在意,简直能称得上是没心没肺……牵住天使不知所措的双手狠狠地摇了摇,一边道着别一边欢快地预备离开。
“……最后一个问题。”
痛苦的天使叫住了转身离开的流浪商人,那人的脚步一顿,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微笑着回身等待着安斯艾尔的发问。
“……为什么,为什么呢?”已经走上不归路的天使努力抑制着嘴唇的颤抖,发出了最后的疑问,“为什么所有人都会被杀掉,为什么那个人要这么做呢?为什么他一定要杀光所有人才住手呢?”
空喑把手拖住了自己的脸,皱着眉头有些苦恼的发出了长长的哎呀声。
“虽然很想用他其实被你们很多种族都欺负过,还有类似于土到掉渣的父母双亡孤儿复仇之类的话来敷衍过去……”空喑侧着身子摆弄着自己的麻花辫,“但是毕竟刚刚成交了一笔大生意,怎么能这么对待我们忠实的大主顾呢?”
“因为他是玩家嘛!”
男人笑眯眯的回答。
安斯艾尔的瞳孔一瞬间放的很大。
什么?
他在,他在说什么?
“因为是主角,所以当然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咯。”
“这次的话,大概就是想着:【啊试试看把所有种族的大家全都杀掉会怎么样呢?】之类的话而很果断的大开杀戒了吧?确实呢,这种情况下也很没办法吧?”
男人那责怪而理所当然的语气从安斯艾尔的鼓膜上缓慢地滑过,直至耳蜗深处才发出迟钝而剧烈的爆鸣。
那算是什么……什么古怪而荒谬的理由?
什么玩家?什么主角?
因为超出了自己的理解范畴反而显得稀松平常了。安斯艾尔呆愣地站在原地,而空喑则是一幅没办法的样子耸了耸肩。
“啊……总而言之,到了明天就能够看出来我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了吧?”黑白色的商人没事人一样的欢快地对着僵直的天使挥着手,“如果觉得还算可以,欢迎您及时续约!”
“明天的这个时间,我也依然会在这个地方等待着您的哦。”
空喑就这样轻飘飘的敲下了约定的木槌,一同他莫名其妙的出现,他同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只留下了安斯艾尔站在原地。
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掌心——那里曾经停留过一根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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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我擦!六月底有期末考所以交的迟了一点……是写的自己家oc,完全只是写了一个开头的程度啊……可能大家完全看不明白但是我很努力的写了【目移】如标题所说是拐小孩现场!也没有很仔细的修饰过语言总而言之能有人看就很好了!!
别的还有什么呢?希望自己下个月多写一点吧!!呃呃总而言之非常感谢点进来的你。
今天的份也努力擦完了!
二编【其实不只二编了】:修改了一下错别字和努力的试图让语句更为通畅了一点点,非常困,下次再见~!
+展开
这篇写出了那种“命运的应然与必然”的意味。命运轮回的周期远大于天历周的轮转,每一次选择都带来飓风般的蝴蝶效应,可无论是神明还是恶魔,最终都是殊途同归。如此,尊贵非凡的大天使长,您该如何选呢?是选择尊重命运之神的审判,还是拿起武器垂死挣扎——人往大处活不了,小处还有一方天地。他选择保住当前的安危。大抵神或人,在大难临头时,也只能顾及当前而无法顾及未来了。命运审判与否,只要尚未一锤定音就还想着要挣扎几下,而命运之浮波不定,让神明与蝼蚁也无甚差别。世界万物不过刍狗苍云,有人把玩浮世,有人兼济苍生,谁又能真正说清因果轮回,下一刻会落在谁头上呢?非常喜欢这个故事,希望以后还能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