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挑战
每周挑战

每周挑战

▲挑战下各种角色、关键字、关键句问卷。 

▲几乎全部原创角色注意。    

▲关联角色大概总有一天会补上吧?         

 *每日题目见tag    

 ▲私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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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虐文No.13

    虐文No.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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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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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未必真的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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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虐文No.12

    虐文No.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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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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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花海中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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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虐文No.4

    虐文No.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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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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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虐文No.16

    虐文No.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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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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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关角色

    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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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虐文No.11

    虐文No.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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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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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虐文No.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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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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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迪疯了。

    泰瑞清楚这件事。要问他为什么这么确信?无论是谁,如果你的哥哥强迫你玩一些毫无道理,没有任何意义的诡异游戏,像是晚上八点之后要在地下室的角落里面对墙壁重复一千遍“向北方去”,或者在午夜三点被从睡梦中摇醒,并被要求将冷柜里的肉——鬼知道为什么冷柜里会有那么多肉,但泰瑞确定自己绝对不会碰哪怕任何一块——用锤子捣成肉泥,无论是谁,都会得出相同的结论。

    如果这还不够?好吧,知道为什么泰瑞选择在这几天里做个素食主义者吗?因为地下室的冷柜里冻着的不仅是那些鹿肉,还有三具尸体。他哥哥朋友们的尸体。

    而这已经是泰瑞和他的疯子哥哥,还有这些尸体一起被困在林中小屋里的第三天了。

    毫无疑问。

    安迪疯了。而泰瑞清楚这件事。

    再三天前,泰瑞还一直认为,他哥哥是他所认识的所有人里,最聪明,最酷的那个。

    三天前。当因为临时需要出差的父亲———他们是单亲家庭,所以父亲其实也没其他选择———不得不在临走前将泰瑞送到安迪和朋友们一起度假的林中小屋时,一切都不一样了。

    因为联系不上安迪(他们猜测安迪和他的朋友们大概通宵玩乐,都在宿醉中),父亲只来得及将车停在小屋门口,就匆匆离开,前往机场去赶飞机了。门没锁,所以泰瑞自己走进了小屋里。这里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不像是一伙青少年狂欢之后的情景,看起来实在太干净………也太安静了。

    甚至还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想要感觉离开的不祥预感。

    而泰瑞一直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那么做。

    因为当安迪回来时———他的哥哥看起来疲惫,憔悴,手上还拖着半只死鹿,浑身都是血,而泰瑞后来一直不愿去思考那到底是什么的血———泰瑞就明白,那种预感是正确的。

    可他没办法离开了。

    安迪用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凝视了突然到来的弟弟,像是看到了什么最不该出现在这的东西。但是片刻之后,他终于露出了一个干涩的笑容。

    “嗨,泰瑞,我有个主意。”

    “来玩挑战游戏吧。”

    从早上开始,安迪看起来就前所未有的焦虑。他像是已经被拉进的屠宰场里的公牛,总是会在突然站起来,在小屋客厅的地板上踱步,然后嘀咕着一些泰瑞完全听不懂的话。

    而现在天快要黑了。按照这几天的经验,这代表着“游戏”也将要开始了。

    泰瑞一直尽可能保持着若无其事的态度———他从书上读到过,这可以尽量避免刺激到对方,用他能做到的,最习以为常的语气问,“所以今天我们要玩什么?”

    安迪像是用了一会才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然后他看着泰瑞,又好像过了很久才认出面前的人是他弟弟。情况不太妙。或者说,糟透了。泰瑞心里的警钟响个不停,他明白,如果不尽快找到逃跑的机会———或许,他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这就是泰瑞现在选择打破游戏规则的原因。

    规则一:

    整座房子里只能打开一盏灯。

    地下室的灯开着。全都开着。

    “你做了什么?!”

    泰瑞听到安迪在尖叫。听起来一点都不像他记忆里的哥哥。但这三天来,泰瑞已经快要忘记原本的安迪应该是什么样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安迪会冲过来,举起那把斧子……然后地下室冷柜里的尸体会再多一具。

    但安迪没有。

    “留在这里!”

    规则二:当有人进入地下室时,必须要有人留在第一层。

    就是现在。

    泰瑞的心脏狂跳着,他飞快的奔向前门,用自己最快的速度一道道的解开门上的链锁。

    那是什么?

    从窗户照射进来的是光线吗?

    是爸爸来接他了?还是有什么人来到了树林里?

    不管是哪个,只要他能出去,然后想办法求救——

    他已经听到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是安迪。他从地下室上来了,他就要抓住自己了……

    ……但是他来不及了!

    门被打开了!

    “不,不,不不不!不要出去!泰瑞,停下!把门关上——!”

    规则三:绝对,绝对,绝对,不要在晚上开门。

    泰瑞终于明白了。

    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在看到那些包围了木屋的东西时,他全都明白了。

    那些规则。

    ……那些“仪式”。

    还有哥哥不断嘀咕着的,他听不懂的那句话。

    安迪绝望的,呓语般抽噎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而这时泰瑞终于听清楚了。

    太晚了。

    “我只是想让我们活下去……”

    我只是想让我们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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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虐文No.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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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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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人人寻找解放和满足感的空虚年代中,只有少数人拥有着特别的力量。

    而他便是个中翘楚。

    虽年仅23,但出道以来战无不胜,无人能抵挡他的魅力。

    成名作《少男☆未遂》宛如一股钢铁清流,如旋风一样袭卷网络。他的进步之快有目共睹,不但吸取了各种潮流文化,更会灵活应用,给粉丝带来一场场精彩的视觉盛宴。与此同时他的作品一年后在达到了巅峰,以一曲《❀男子与月の泪的追忆❀》一己之力带动d站流量,成为新锐男性解放文化的象征。

    无数少男洗心革面,纷纷抛弃杀马特葬爱,转投他的怀抱。他们说他们的肉体解放了,思想进步论,心灵升华了。他们手拉手一起跳着宅舞。微风拂过,小裙子们迎风招展,一朵朵花一样的男子迎接着灿烂的太阳。

    他的钢铁帝国耸立在大地上,十年间无人能攻破,直到那个男人横空出世。

    他身披朝阳,踏着自由的猫步,在耀眼的圣光下跳了一曲极乐净土。那强烈的自由气息瞬间感染了无数男性,所到之处人们仿佛纷纷获得了新生,追求着爱与哲学。他的视频转发量破亿,影响力宛如病毒一样扩散在世界每一个角落。视频结尾处的那句“爱我,你怕了吗♂”更是成为当年top1现象级金句,缔造出一个活着的传说。

    他第一眼看到那个男人,就知道自己输了。

    他的帝国第一次败得如此彻底。失败的痛苦击垮了他,抽光了他的所有力气。他无力思考其它,满脑子都是他的努力付诸东流、他的失败刻骨铭心。

    男人看到了他。五月的风吹过,扬起败者的裙摆。男人不动如山,圣光依旧灿烂。

    他以为男人会嘲讽一些什么,就像他曾对失败者做过的那样。但那个男人却如同来时一样,披着朝阳,踏着自由的猫步走了。

    除了留下的一句话。

    他趴在地上,愣愣的看着男人的背影融入天边的彩霞,与他的话一起在视网膜上烫下一道炫目的痕迹,擦也擦不掉。

    “你难道不知道你正想得到什么吗?”

  • 虐文No.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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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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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说您参加过五十年前的那次圣杯战争?” 

     

    听到这个问题,不加丝毫掩饰的不悦随着紧皱的眉峰浮现在导师脸上。 

    “而我听说你没蠢到会在验证真假前用谣言来明知故问的烦我。” 

     

    啊啊,糟糕。索默忒像是过冬的鹌鹑一样缩了缩肩膀,小心打量着年长者俊美端丽的面庞,试图判断自己是否真的惹恼了对方。说是年长,隔着大理石办公桌分坐两端的这两个人如果一同出现在陌生人面前,恐怕会被误认为兄弟,而非师长和弟子。 

    因为外表的年龄对导师而言并无意义。他并不是人类——不,已经 不是 人类了。而是名为死徒的存在,是与其所传承的魔术学派一样,以魔术师之身成为了死徒之后,继承其师祖,尼禄·卡奥斯,的席位,现行二十七祖中的第十席,死烬之蛇。 

     

    没人会想因为一个无聊的理由惹其发怒。即便是他的内弟子也一样。 

    好在幸运眷顾着索默忒。确定导师不会因为他开口而将符文砸过来之后,他就跃跃欲试的继续了这个话题。 

    毕竟也不全是好奇心在作祟,他确实有自己的原因。 

    “所以您确实参加了?为什么我在教会和魔术协会都无法找到您的相关记录?” 

     

    “你查阅了记录。突如其来对圣杯产生了兴趣?——不,不仅如此。为什么?” 

     

    “这个嘛……”细框眼镜之下,导师审视的目光让索默忒再次怂成了一团,他的视线在空中漂移,尽量避免和对方接触,甚至不自觉的从口袋里掏出了烟盒。 

     

    这个举动倒是成功转移了导师的关注点。死烬之蛇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禁止吸烟”的牌子立在桌面上,冷哼了一声。 

     

    “是嘛,你准备参加这一届的圣杯战争。” 

     

    “什……您是怎么知道的?!” 

    刚松了一口气,正在将香烟塞回口袋里的索默忒这会真的想来一根了。 

     

    “不管你打的是什么小算盘,作为导师,我得提前警告你:远东的这场仪式远比你能预想的更加麻烦,而圣杯本身也不是什么人畜无害的许愿机——付出和收益不会达成正比,别因为一时的头昏脑涨断送了性命。” 

     

    “我也有自己的原因……”棒棒糖从桌子对面滑了过来,作为香烟的替代品。这个男人一定在办公桌里动了空间方面的手脚,索默忒一直这么猜测,可惜还没能找到机会去证实。剥开糖纸,将硬糖咬的嘎嘣作响,金发的年轻人胡乱想着。如果以‘不想留下遗憾’为理由,能不能提出‘给我看看您的办公桌里到底放了什么’这个请求呢……不对,首先得说服导师允许他参加这次的…… 

     

    “那你就去吧。” 

     

    “原来您会读心术吗!我也想学!……不,您同意了!?” 

    啊,这次真的收到一个能让人冻结的冰冷凝视了呢。 

     

    “我的导师并没有阻止我,而我也不会阻止你。把教导者的忠言当做践行礼,带着我下面要说的话前往战场吧,这是我唯一会提供给你的支援:你不能找到与我相关记录的理由是,我甚至不曾来得及走上战场,仅仅在召唤出英灵之后,就迎来了可耻的惨败。” 

     

    …… 

    目送着年轻的内弟子失魂落魄告退的身影,不管其是否会因最后的话语而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死烬之蛇摘下脸上半装饰用的眼镜,冬日湖水一般湛蓝的魔眼捕捉着空气里情绪的余波。 

    索默忒的位置上,即使对方已经离开,仍然余存着台风一样交织起来,让人目眩的色彩:激昂的赤红,犹豫的深紫,欢快的嫩绿……还有下定决心的深蓝。 

     

    这或许就是他选择了这个并不像魔术师的魔术师成为自己继承人的原因。人总是会对自己无法拥有的东西抱持多余又无用的期待。 

    因为。 

    即使不依靠净眼,由谁来观察结果都一样吧。 

    在死烬之蛇身上,只有与其名号相同的,燃烧殆尽般冷漠的死灰色。 

     

    但他不曾燃烧过。 

    就目前而言,虽然过往的日子是称不上一帆风顺,但绝对可以评判为无趣和乏味。 

    恐怕在将后的日子里,在那将漫长到无法预测尽头的旅程里,也会一样,就像这样无法被任何事物触动心灵,既没有喜悦,也没有悲伤,冷漠的活下去吧。 

    就好像有什么极端重要的东西,某种作为人不能欠缺的特质,也在那场战争里失落了。 

     

    ……那张面孔已经在记忆中模糊。 

    他当然有办法重新唤回清晰的回忆。但在判断为并无必要之后,死烬之蛇选择了任由其失落在时光里。 

    然而,在某些时刻,那个白噪声般蒙昧的画面,仍会像现在这样浮现在他脑海中。 

     

    死烬之蛇——萨斐·德克西亚将桌子上的禁烟牌子按倒,依靠着高背椅,点燃了烟斗。在喷吐的烟圈中,那张已经被遗忘了的、蓬乱白发之下面孔上,英灵嘴角挂着鲜血,露出一个他不曾也不再见过的,无比喜悦的笑容。 

     

    还有最后的那句话。 

    那是他确定自己穷尽余生也无法理解的遗言。 

     

    尚未从召唤阵的余光中走出的英灵用匕首捅穿了自己的心脏。 

    然后,他是那么,那么满怀着喜悦的向手无足措的少年御主诉说道——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相关角色

  • 虐文No.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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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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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停车场睁开眼,准备结束这漫长的告别。 

     

    再一次,他绕开那个会让他和清洁工的清理车相撞的拐角,走上了第二部电梯——不能是第一部,因为抱着购物袋的女人在从三楼走出电梯时会因为从袋子里滚落的橘子多停留半分钟——提前告知低头看手机的眼镜男人这是上行电梯……最后,从西服的口袋而不是公文包里找出家门的钥匙。 

     

    他回来的太早了,甚至在打开大门时正赶上妻子滑倒在阳台外的那一刹那:而不是让他心碎的、紧攥着那从来没有派上用场的护栏、孤零零悬挂在阳台外,无助呼喊着他名字的1分37秒。 

     

    知道最让他痛苦的是什么吗?他甚至不需要做到以上的全部——只要一项。微不足道的一项,就足以在妻子从二十七楼滑落前挽救她的生命。 

    他当然知道这一切。不会有人比他更清楚了。因为他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让他错过这1分37秒的 所 有 可 能。 

     

    每一次,每一次。世界在他救回妻子的狂喜里定格,崩溃,消散。留给他的,只有掌中的余温,和床前冰冷的遗像。 

    他每晚都被困在幻想的世界里,而醒来后的现实是,一切都不会改变。是的。他终于醒悟了,这是他所渴盼的好梦,而好梦只会维持到梦醒之前。 

    到后来,他甚至痛恨自己,痛恨那个在酒馆里酩酊大醉,向着看不清楚面孔的陌生人许下“能够救回妻子”这个心愿的自己——在第一次重新经历这一切的时候,他曾认为自己遇到了上帝。而之后的遭遇告诉他,那无疑是撒旦在地上的化身。 

    而这是最后一次了。 

    他不会再继续将灵魂留在魔鬼手中。 

     

    他握住了妻子的手腕。看着对方已经渐渐模糊在记忆里的面孔上浮现的惊喜由疑惑代替,最终转为恐惧和绝望。他不知道她在自己脸上看到了什么,但他已经准备好了。 

     

    ——然后他……松开了手,看着她就这样坠向地面。 

    他必须,必须,结束这可悲的幻想。 

     

    然而。 

    当他背靠着阳台的栏杆,嚎啕大哭的像个孩子之后,他终于意识到了,和那一次次的经历不同的地方。 

     

    为什么他还在这儿? 

    为什么他……还没有醒过来? 

     

    “这难道不是,” 

    崭新的,全然不同的冰冷席卷了他全身,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仅仅是个幻想吗?” 

    仅仅是个幻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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