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雨从来都不信占卜算命之类的东西,对于她来讲,她有足够的自信确认那些说自己红光满面近日有xxx喜事ooo福事的算命师是个不折不扣的江湖骗子。种种事例也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运气简直衰到底的事实,情况往往是这样的:一个面无表情实际上内心的神兽早已咆哮得不成样子的女孩随手扒拉开揪着她就说她福星高照的老头子往前走去。心理活动通常是这样的:克制揍人的冲动还真是累呢。
究竟运气坏到什么地步呢?
打个比方,如果这种报纸只剩下一份,而浊雨想买的话,那她前面就一定有一个人把它买走,就算她买到了报纸,报纸在她看到的第二眼也会离她而去--不是落入水坑就是飞上天空。用黄历来说就是诸事不宜。
诸事不宜小姐今天也是诸事不宜。
她在第一次跑步没有摔倒之后感受到了短暂幸运过后的愤怒---就算她跑步她前面还是有一个人将要买走最后一份报纸,就算那个人脸上没贴着要买地报纸地标签,她也一看就知道。
以往的话,她说不定就放弃了,反正运气也这么差。可是今天她突然想要拼一拼,莫名奇妙地。
于是––
"请给我一份《时政要闻》。"
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她和身边高大的男子同时说出了这句话。
她仰头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人,竟然比预想中的年轻很多。沉默了半晌,两个人又几乎是异口同声地---
"你先吧。"
浊雨有点好奇,什么人能在她地气场下这么谦让无争,她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对面棕色头发的人,然后刻意的找了一下茬打算结束这种尴尬的默契,她有点不习惯和别人默契太高。"中国人?"
"嗯。"他低头俯视着浊雨,似乎是感受到她的什么用意,补了一句,"有什么事?"
"怪不得日语说的这么差。"其实她根本没"听"出来他不是本国人。
"是吗...我觉得还好啊。"他认真的思考着自己刚才简短的句子里有没有语法错误。
她本来以为对方反应会更激烈点,结果他这么认真的态度反而让她有点不好意思,这个神奇的异国他乡的来客,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真有趣啊。"她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什么?"
她自知失言,只好顺口解释:" 我觉得你很有意思。"她想了想,觉得这么说有点奇怪,不过的确是很有意思,遇见这个家伙之后居然短暂的没有遭遇不幸。"呃...我是说...."
刻意的没话找话让她更觉得不自在,正想着说点什么缓解一下的时候,旁边走过来另一个人,在两个石化的人的注视之下,淡定的买走了最后一份报纸,如入无人之境。
寒风吹过,寒冷的夜晚似乎更加寒冷了。
"抱歉...果然还是..."她低下头,难免沮丧起来,即使在自身遭遇过如此多的此类遭遇之后,她也一次都不想把其他人卷进来。
"没关系的,一份报纸而已,我再去别处看看吧。"他笑了笑,"有缘再见了。"
"保重。"她出于多重的考虑,用了这一句作为告别。
这并不是没有依据的。
在十七同学走出二百米内被不知为何松了又松的鞋带绊倒第五次之后,他似乎能够明白刚才所见的那个女孩全程的微妙表情了。
hhhhhhhh槽点太多了hhhhhhhhhh
有一个大问题!!17的鞋没有带子!【你
可能那一天他穿了个有带子的鞋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