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第三章评论的时候看见织田那句“所以神皇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突然就想写这个了……
私设多,而且可能完全崩坏了大家眼中[并没有人看]神皇的形象,躺
柯洛伊德视角,就是第三章被神皇干掉的那位魔族
关于为什么明明是大战之前神皇和魔帝还能这么坦然的见面,大概是因为这俩人,心都很宽[胡扯
其实doc版有隐藏彩蛋,Elf字体大小颜色之类都统一,这里就不玩彩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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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位魔族成员,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神皇艾德里斯身边度过的。
——神皇的宿处长留着一位魔族。
这或许很奇怪,但的确是事实。
至少从我出生到现在的日子里,是这样的。
啊,先说一下,我不讨厌我们的魔帝。
不同于斯瑞大陆的其他生命,神与魔的意识——或许你们更习惯称它为灵魂,是永存的。
而且也没有什么幼年,什么成长一说,神与魔自诞生之后就拥有成熟的思维与外貌。
我出生的时候,魔族已经很强大了,之上有你们称之为“哥哥姐姐”的同族四十余位。
那时神族与魔族的关系已经十分恶劣了,光明与黑暗的平衡在天秤两端摇摇欲坠,战争可能在任何一个下一秒爆发。
所以我第一次出现在那群神族聚集的地方的门前时,差点就被恰好路过那里的神族打个半死。
神皇并不想挑起战争的样子,语气平淡但不乏威严的警告了我几句之后,就把我打包送还给了魔帝,临走之前突然想起来帮我治好了伤。
那是我第一次受伤。
……接着第一次被治愈。
就是这么简单的,我对那位所谓的神皇产生了好感。
——噢,当然不是爱恋亦或什么不知名的懵懂情愫,只是单纯的喜欢这位大概是敌方老大的神族。
反正我也无法拥有痛感,接下来我又很有毅力的去挨了好几顿暴打。
直到我也忘了那是第几次,在艾德里斯把我送到魔帝跟前之前的那么几秒,他转过身和我说话了。
我看见他的眉头微微的瞥起,金色的眼瞳仿佛要燃尽只能生存在黑暗之中的我。
“别再来了。”
真是温暖。
我挑起眉,刚刚眉角上的伤口已经完全不见痕迹。
“是警告?还是命令?”
“是劝诫。”
……真是温暖。
后来我进驻神族的领地,主要原因之一是,魔帝收我收得不耐烦了。
她挥挥手对艾德说,别送回来了,反正也是要去你那的。
那时艾德领着我从那富丽堂皇的殿堂出来,定定的看着我,目光直接看进了我的心底。
“我只问你一次。”
我坦然的和他对视。
“你有什么目的。”
“接近你。”
“然后?”
“没想好。”
于是我意料之中的被允许留下了。
所以我一直觉得他不适合那样高高在上的位置。
比起首领,他更像一位慈爱的兄长。
虽然对我永远保持着一份显而易见的警惕,却从没有限制过我什么。
不出门是我的选择,艾德从来没有阻止我推开那扇门过。
但我觉得让我待在这里本来就不太合规矩了,再光明正大的去其他神族眼前晃悠,应该不太好。
虽然几乎所有神族都知道我的存在。
……嘛,又不是金屋藏娇,这很正常。
当然也有对我的存在表示不满的神族成员,不过在他们眼里除了猜疑之外,我看到的更多的竟然是明显的妒忌。
更具体的是,看见父母领养了一个新的孩子的那种妒忌。
他们担忧的更多的是我会分走艾德对他们的爱,虽然我觉得神族可能不把这种感情叫做爱。即使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我依旧无法理解神族。
所以神族真是个奇怪的存在,真的奇怪极了。
啊,所以在神魔之战爆发之后,我理所当然的问了魔帝,我可以叛变吗。
她说你不是早就叛变了吗。
我说那就是可以的意思了?
她微笑,理所当然的回了我一个不可以,而且必须出战。
那是我第一次俯视他。
……
“不过没想到,第一个遇到的魔族,会是你。”
是啊,好像很久没有回去了呢。
“嘛,我也很意外啦~”
真是幸运呢。
“会在这里遇见我,很奇怪吗?哼,我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真是久违呢。
“不不,只是意外你会选个这么可爱的身……”
叶片割裂空气直直的蹭过这具身体的脸颊。
明明那么近,却一点都没有伤到我。
“啊呀啊呀,恼羞成怒了啊~?”
真是奇怪啊。
“那么,要打架吗?”
真是期待啊。
“正合我意。”
——你会怎样杀掉我呢?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转职失败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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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入伍时的第一战便拥有赫赫战绩,战场上他的英勇让许多身经百战的军官都唏嘘不已,年轻的他不用三年便成为统领一方军队的中校。
【你有想过吗】
【他或许是在寻死】
弗雷的少年时代大多在安逸中度过,军人世家出身的他接受了来自父母严格的教育,神魔双方的战火不断蔓延,但这座城市在卓尔上将的保护下得以获得一寸宁息的土地。但赤红的天空还是越发的近了,庄园外的世界变了,遭受苦难的泪水淹没了人民本就惶恐的心。
夜晚来临,一切如往常般宁静,初夏的风干燥却又凉爽,风从南方海面吹来,不带一丝硝烟的气息。年幼的弗雷正躺在床上安睡,却被突如其来的枪声
唤醒。他可以准确的判断出这正是左轮手枪的枪响,而这手枪此刻本该被紧锁在父亲书房的抽屉中。
弗雷来不及披上外衣便冲出门去,尚未苏醒的身体让他的脚步有些踉跄。停驻在精致的红木门前,入门前的精神紧绷一如既往。手轻轻搭上还少带他人体温的金属门把,伴随着轻微的拧动,屋内的景色渐入眼帘——没有入侵者,更没有外人,一切即如往常,父亲动作带着些许慵懒的倚在工作沙发上,身旁站着的便是母亲。但唯一不同以往的是,母亲右手握住的,是还带着一些火药烟雾的左轮枪,而父亲的左侧太阳穴正向外冒着汩汩鲜血。
“父亲……?!”弗雷的心脏以不同以往的速度与力度在有些单薄的胸腔中跳动,目光由父亲的尸体转向母亲清冷的面庞。
“弗雷,这个时间你应该在房间里。”母亲的话语仍然不带温度,冰冷的目光直视着门口的人,那眼神中饱含的是不屑与严肃。语落,她重新扣上扳机,平静而缓慢的将空洞的枪口抵上自己的下巴。弗雷慌乱的冲向前,却又被一句冰冷的命令制止。
“我和他要把这个国家最后的秘密带入坟墓之中……你不需要阻止我们……。”她斜了斜眼,开口道:“你知道哪里能够躲过之后的战争,好好活下去。”
母亲给予弗雷最后的温度,便是飞溅到弗雷面上的那一滴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