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扔一些不会画进本篇的故事的地方ˊ_>ˋ组头像是现在手头上的坑的女主角哦☆
科幻世界观,讲述分为两部分的大陆上边界工厂泄露后猎手们猎杀被污染怪物的故事。
【角色招募中】
群号:313051351
博德
年龄:25
身高:190
性别:男
爱好:武器
性格:好斗,一丝冷静,内心骄傲,外在随和。
武器:趁手的武器都会用,一般都是巨大的武器。随身有很多一次性武器。
天赋:拥有一半的火精灵血脉,火属性伤害减半,攻击自带火属性伤害,手指点火(x)。
博德来自于一个武馆,从小被武馆的馆主收养长大,受武馆的熏陶,博德拥有近战肉搏的能力,博德15岁的时候已经打遍武馆无敌手,成为馆主最值得骄傲的弟子。[馆主的名字叫空调承大力]
可是博德却特别喜欢武器,各种冷兵器,以及少数热武器。
所以博德偷跑出了武馆,立志当一名武器大师。
博德有一块从小陪他到大的红玉,在博德在外冒险的日子曾经找过商人坚定过,是一块被打磨过的极致之火的玉石,博德给这块玉起名炎龙之心,并贴身带着。
补充:炎龙之心加成:火属性伤害加倍,自带暖炉不惧严寒。
“滴滴•••”全息屏的右下方角落里突然有一个小红灯一闪一闪的,洛离弦皱了一下眉头,这说明系统在各大媒体的新闻中搜索到了重要的新闻。
她点开,是一段最新的视频。
“大约是今日上午的十点左右,本市的某处工地上出现了一处巨大的黑色沼泽,经专家勘测,疑似边界工厂泄露留下的化学物质淤积,”屏幕上的主持人说道,“调查队已经赶往现场,请市民不要紧张或是轻信谣言。”
洛离弦眉头皱的更深了,她并不指望从官方的新闻能获取什么具体的消息,但现在已经十一点了,‘坐坐’那边还没有来任何消息,要知道,作为“夜莺”在这个城市的分点,一般消息来得是比官方消息快的。
“连接酒馆。”随着语音指令的下达,爱丽丝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上。
“刚刚的新闻看到了吗?”
“看到了,”爱丽丝压低了声音说,酒馆里人来人往,有关“夜莺”的内部消息是不能没听去的,“淤积刚被发现时就有情报传了过来,但中途被拦下了•••••”
“文字。”洛离弦打断她,然后就结束了通话。这听起来并不是什么三言两语就能表达清楚的事,文字传达比语言传达要更安全、清晰一些。
“哦••••••”酒馆里,爱丽丝因为被打断了而有的不高兴,但身为一起处事几年的同伴,洛离弦的性格她还是清楚的,这货虽然平时看起来一副没精打采且很没自信的样子,但一遇上正事就会立即严肃起来,有时甚至有点无情。她蹲在角落里默默的打起了字。
总部里,洛离弦把平时穿的衣服换成了一套纯黑的套装,又戴上了一副黑框平光镜,在胸口别上了警署的徽章。
是的,警署,身为拥有覆盖全大陆情报网的“夜莺”的成员,在多个不同性质的组织里都拥有不同的身份,甚至是警署里,她都有一个极高的头衔,只不过是一个空职罢了。
把银色的长发盘了起来,洛离弦对着镜子摆出来一副严肃的表情,走了出去。
离萧把巨刃重重的砍在了牵丝火蛛的硬壳上,一根燃烧着的蛛丝立即射了过来,她急忙后退错开身子把诺桑让到了前方,随着几句简短的吟唱,一个结界支开。
Brode从另一个角度重重的把因为高温而滋滋作响的犀角锤砸到了蜘蛛的一条腿上,然后迅速跳开,离萧挥手射出一道电光击中刚被砸中的蜘蛛腿。
但即便是这样的攻势也并没有给牵丝火蛛留下任何一道哪怕只是皮肉伤。
这是他们遭遇牵丝火蛛,或者说是他们找的牵丝火蛛的半小时后,双方都没受伤但离萧几人已经腰酸背痛了----几个基本上都是靠猛攻的,但蜘蛛的外壳太硬离萧的子弹没有作用只能激怒蜘蛛。
“还真难对付啊这货。”诺桑一挥镰刀砍中了蜘蛛。
“是啊。”Brode用锤子砸了一下。
“怎么办。”离萧弯腰避开一道甩过来的蛛丝,环顾四周,这里的森林被几个人各式各样的攻击和牵丝火蛛的火焰蛛丝毁的一片狼藉。
“牵丝火蛛的缺陷应该是•••••下腹。”这次活动的发起人,我们可敬可爱快要累瘫的Brode同学说。
“•••••••••”离萧边快速移动边看了一眼牵丝火蛛巨大主干,快速移动的八条腿和视觉覆盖270度的多只眼睛以及“嗖嗖”射来的燃烧蛛丝,“你觉得我们能攻击到那吗?”
“不能。”Brode抹了把汗,原以为多凑几个人就能来攻这个大BOSS了,没想到棘手到这个地步,真是骑虎难下。
“那么,我有个想法说不定可以试一试。”诺桑一挥镰刀斩断数根蛛丝说。
洛离弦到工地时,结界已经架起来了。
路上她看了一下爱丽丝发来的消息,说是淤积被发现后就被警署和联盟彻底封锁了,并且连围观群众都被下达了禁言令,不允许任何相关消息外传。
而看这结界的架势应该是南方的杰作,看来一定是边界工厂相关的事件了,不然不可能惊动南方的。
她走到结界旁的一个警员身边,出示了一下证件,警员的表情立马严肃起来,带她进入了结界。
因为结界外看不到内部的情况,所以进入结界后洛离弦下了一跳,前面带路的警员似乎也打了个寒颤:土地是黑色的,此时已经被透明材质覆盖了起来,人不少,都一脸严肃的忙着,最主要的是,结界内部中心位置有一个被无遮挡结界覆盖的区域,是一个喷泉一般却好像凝固在哪里的巨大黑色物体。
洛离弦明白,如果没有结界,那里真的是一个喷泉,而且从喷泉四周的零零散散的一些尸体------有人的也有怪物的--------来看,这是剧毒且具有污染性的不明物质,这明显不是淤积。
警员带着洛离弦来到了一个看起来级别很高的警官面前,“部长,这是总局来的洛离弦顾问。”
“您好,”这么警官对洛离弦敬了个礼,“我是本市警署特别部部长兼污染处理组组长罗子路。”
“您好,”洛离弦和罗子路握了一下手,身为顾问她并不属于警察。
罗子路表情很凝重,“这种情况我们从未见过,当时工地上的几个工人无一幸免,特别是挖掘的这处污染的工人,死相极惨。”他说着递过来几张照片,洛离弦看到脸色也不禁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
“污染中还出现了怪物?”她指了一下不远处地面上的几具尸体。
“没错,是随着污染流喷出的,品种是从未见过的。”
“我主要就是研究怪物的,这次听说只是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真出现了新品种。”洛离弦明白自己并不是官方邀请来的,不能介入太深。
“那太好了,我们正在寻找您这样的专家,尸体样本马上会有人给您送去,请留个地址。”罗子路招招手,有一个警员递过来一张表格。
“好,”洛离弦留下了在市区内边缘地区一处房产的地址,这处房产是她自己名下的,所以即使警署调查也不会有什么事,而且诺桑的确把那里用作实验室,“这是我的实验室地址。”
她离开了现场,留海下的左眼又变回了黑色。
“我诞生的意义。。吗。。。?”
洛离弦端起茶杯,咖啡还冒着缕缕热气,“早啊,爱丽丝。”
皮肤苍白的小吸血鬼还穿着睡裙,从铺着厚地毯的旋转楼梯上走了下来,“早。。诺桑还没回来吗?”
“没,不过不用担心,他嘛。。”洛离弦微微的笑了一下,“不会有事的。”
肯定的语气让爱丽丝愣了一下,然后就会心地笑了起来,“你们关系真好啊。。。当初就是他把你捡回来的呢。。。”
“是啊。”
树影斑驳,少年的惨叫声惊起了群鸟飞起。
银发少女在森林里踉跄的跑着,一边注意着身后隐隐约约传来的脚步声,眼睛里还不断有低落的眼泪,“哥。。哥哥。。。”
最初的记忆,是在丛林中的小木屋里,羽族混血的哥哥和龙族混血的妹妹,宁静中却充满着躲藏的意味。从小洛离弦就知道,自己是不能见光的“人”啊,像龙族这样古老的种族似乎是只存在于人类传说中的,而假使有一天它后代被人所得到的话,结果是不敢设想的。
可怎么就被人所发现了呢?
无力的只能在哥哥身后躲藏而后只能狼狈仓皇的逃走,真是没用。
“嘶啦。。。”
走投无路的少女背后终于露出了作为龙族的标识,那双带着鲜血的龙翼。骨骼带动气流将少女托起,尽力全速在空中移动,双脚无力地垂在半空还滴着血。
飞了不知有多久,速度在渐渐下降,身后的脚步声逐渐清晰了起来,还有人在讨论的声音也随之而来。
少女绝望了,用尽最后的力气向后挥手,发射出一道道金色的火焰。
从未用来攻击的的龙族独有技能——“龙炎”。
随着爆炸声,身后传来了人的咒骂声。
洛离弦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即使是在十几年后,洛离弦偶尔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假如诺桑没有出现的话会怎样呢?把自己从森林中带到小镇上,又护着自己在那场泄露中幸免于难的诺桑啊。。。
是自己最相信的人。
“啊。。今天干什么好呢?”爱丽丝的话语把洛离弦拉回了现实。
“我打算归纳一下最近收集到的情报,”洛离弦打开全息屏幕,夜莺的中央控制系统呈现在了眼前,“你呢?”
“去酒馆里看看吧。。”爱丽丝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洛离弦喝完杯子里的咖啡,焦糖的浓香让她不由得鼓起了精神。
说实话,她不是不担心诺桑的。
期中刚考完。。趁机写点。。。真的只有一点。。。。
_(:3」∠)_自娱自乐的原创世界。在某个世界中生活着的人们的故事。
作者:贩卖机
备注:手机发的。匆忙结尾。
评论要求:无声/笑语
通常在下雨的时候,镜理是不出门的。
只是这次的雨,实在是意料之外。
她抖抖袖口,精致的洋伞从袖中弹出,“啪”地一声自动撑开。雨点愈来愈密集的打在伞上。
镜理不急不缓地走着,绕开地上深深浅浅的水洼。她不能弄湿自己,也不肯打乱今日的计划。
是的,她的计划,她一向期望时钟发条人偶一样精准——而她也确实如此。
只是如十几日后,镜理在事故报告中概括总结中所写的一般,“未来的延展从来不会只凭依于某个人的意愿。”
雨愈来愈大了。
从淅淅沥沥径直转为倾盆而下,也不过几分钟而已。
这并不是一把顶的起这样大雨的洋伞。此时镜理尚未意识到这一点,直到一滴雨水滴落在她的睫毛上,散开为细小的水珠的动作,被她的眼睛捕捉到。镜理抬起头,寻找水滴的源头。于是,又是一滴雨水从伞骨缝隙中滴落,这次正落在她翠玉色的眼珠上。
啪嗒啪嗒,大雨打在伞上;滴答滴答,小雨打在头上。顺着她的发缝,衣角流进外壳的缝隙,钻进她毫无防水保护的身体。
不妙。
镜理脑内敲响警钟。
下一刻,她便像是紧贴地面飞行的燕子一般地,跑动起来。利用着各处檐角尽量减少与大雨的接触时间,穿行在街面。
要更快的回工作间去。
入江游也对着室外的大雨快乐的吹起口哨。他本就不喜欢在闷热的天气下外出,这场意外的大雨倒是确实的解了他的急。只是这点悠闲很快便被大力撞开的大门打破了。
镜理冲了进来。
“哟。”游也收起脸上不足0.1秒的苦闷,向镜理打招呼。
强作认真工作中的问好被无视了,游也悻悻地捧着马克杯坐上最近的一张桌子,脚搭在人体工学椅上。
大开着的门没有被关上,镜理依旧笔直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久到连游也也察觉出异样。
“小镜理?”
镜理保持着立正的姿势,只有眼球咔咔的转向游也。然后,随着一阵齿轮转动不畅的尖锐声响,镜理右手猛地抬起,划出宛如起舞一般的弧度。而后,才是她标志一般的,带着齿轮转动与机械刮擦声的声音:“带我去,工作间。需要。烘干。”
游也这才注意到镜理脚下的一大滩水渍,更多的水从她的衣角滴下。
喂喂,不会是要我来搬你吧?
游也看向身后,可惜的是,偌大的办公室内,只有他与愿望魔女两人,而这种体力活自然是无法交于体格柔弱的魔女,理所当然是要他来做了。
真是令人苦恼。
尝试几次后,他终于勉强地搬起镜理,往设置于分部办公室最后方的工作间缓慢移动。
不止是用耳朵,就连身体都能隐约感觉得到从镜理内部不断传来短路的噼啪声。
在移动期间,镜理不受控制的手给了游也两个响亮的大嘴巴。
于是除了电路噼啪声与齿轮吱呀声外,游也的耳中又增加了身后魔女缩在座椅里,努力的憋笑的声音。
仅仅是进水就引起如此可怕的电路崩溃,即便是在了解镜理的躯体是附加机械与电路的人偶外壳,也依旧让游也感到惊叹。
“需要拆开来烘干吗?”游也提议。他早就有窥探人偶内核的想法。
镜理的一只眼睛立刻狠狠的瞪过来,另一只眼睛则飞速地做着翻滚运动。
诡异而好笑的场景。
游也可是付出了相当程度的努力才没有笑出来。
“喔哟哟~各位早安!有人需要医生吗——”
门刷的被推开,卡西欧三人在门口摆出帅气的出场姿势。
此时,镜理已经在游也和魔女的辅助下,拆卸开复杂的洋装外壳,露出衣裙之下与人类躯体完全扯不上关系的机械结构。
可以拆开吗?南希看起来已经跃跃欲试。
只要是人的话,修起来倒是没什么问题啦。暗含着这样的意思。
“不可以以以……
镜理发出像恐怖电影一样无限拖长且颤抖的尾音。
啪的被电了一下。
于是卡西欧提议,让认识的一个疯狂科学家来帮忙。
那家伙,可是什么实验都做的出来。卡西欧啧啧的摇着头,喷出一口烟。
疯狂科学家?有这样一个人吗。
游也并不记得他们的范围内有这样的人存在。
不过,管他呢。
他非常乐于看到事态朝着混乱的方向发展。魔女自然是与他一样。
于是卡西欧掏出电话,紧急联系人——拨出。“喂喂,科学怪人,本大爷现在要借助你的力量。”
极度不靠谱的开场白。“哎?不是?我怎么可能记错,总之拯救世界的时间到了。快到我身边来吧。
我在哪里?
……我们这是哪来着?”
接着便是一阵无意义的吵闹。
对于吵架的内容游也完全没有兴趣听。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于如何抢夺愿望魔女手里的薯片。
“你不是科学家吗?就那种,科学家啊。”声调越来越高。
喔喔,终于要打起来了吗?游也喜闻乐见的展开。魔女也放弃守护薯片,往前凑了凑。
“老子是你妈种蘑菇的!”
电话那头传来咆哮。
游也立刻知道了那人是谁。赛尔斯,博物学者。而且也确实,是进行真菌相关的研究学者。
按照他的个性来说,能让他说出这样激烈的词句。可真是不得了呢。
游也在薯片袋子里掏了个空。
乐子结束。
那边短路到身体不受控制的镜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起来,一边从缝隙里甩出水珠,一边跳着小黄莺舞。
另一边庸医与科学家的隔空吵架仍在继续。魔女打个哈欠,转头去摆弄她从不离手的水晶球。
至于已经发不出声响的镜理本体,估计正在心里默默地为这几人增加工作量了吧。
作者:贩卖机
备注:卡着死线交作业的我!也是一直行走于(死)线上之人!
是以oc【宽先生】为主角第一人称相互之间无联系的小短篇系列。宽先生的其他故事和世界观见Tag中群组【臆造世界】
总之虽然在死线上蹦迪。但我蹦的十分快乐并且流畅甚至写出了这个宛如呕吐一般的胡扯淡流水账。
下个月也要快乐且流畅的呕吐!
评论要求:笑语/求知
“这几天里如果有未完成的工作,可以留到第二天做,可千万不要加班啊知道吗?”
这是接到下周一去龙新市出差的我,在出发前被多名同事来回叮嘱的一句话。
若只是平时爱开玩笑的几位同事倒也罢了。之前去过龙新市的同事和领导也这么说。他并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甚至有些今日事今日毕的雷厉风行。并不是盛行加班风气的公司,平日里也不多有需要加班的情况。让我这个公司工作经验四年出差经验两次的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总之先答应下来。
“请尽量在零点之前回到酒店。”在接过房卡时候,前台这样地嘱咐了一句。
零点?尽量?我捕捉到两个关键词,却不知该对哪个发起询问。
那么不开口等待解释便是最好的方法。
然而并没有解释,前台人员说完便缩回柜台后面。
我错过了询问的唯一时机。
尽量,表示不是充分必要条件。这么说来,便是“遵守规则最好,但即便是没能完全遵循规则,也不会有太坏的结果”,但如果完全不在意甚至刻意地破坏规则,又有惹上麻烦的可能性。所以……
我对着一句话做起阅读理解。
……再结合出差前同事的提醒,两者指向的应当是同一件事情。那么——零点之后,仍然逗留在在外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在脑内搜索起龙新市的近期社会新闻。盗窃、交通肇事、邻里纠纷……与其他城市没有任何不同,甚至因为缺乏夜生活而更少有醉酒闹事的新闻见报。
真是……平和的城市呢。
完全无法想象零点时分会有什么不安全因素即刻出现,总不至于是犯罪分子做出了只在零点之后出没的重大决定吧。
明显绝无可能的猜想。
我仅存的一丝好奇探出头来,诱惑着我在零点之后去街道上一探究竟,理由自然是“尽量不是必须,稍作逗留也无妨”。
我差一点就被蛊惑了。
不了吧。
理智适时地站出来,对偏离轨道的探究行为做出否定,我缩回安逸的日常的壳中。
入乡随俗,不问不言才是行于日常轨道之上的我的正确应对方案。
然而仅仅是第二天,我便将“尽量零点之前回酒店”的规则遗忘至脑后。
说是忘记倒也不是很妥当。我本应当稳妥地卡在二十三时五十九分迈入酒店大门的,只是吃完夜宵离开餐馆时不小心把包落在桌旁,待我发现时,已行过一半的路程。我的全部证件、文件、甚至于房卡都放在包内,自然是要回头去拿。而急匆匆的回头哦又导致走错路……总而言之,当我回到餐馆时,剩下的时间已经不足以让我在零点之前回到酒店了。
餐馆已经关门,只有一个伙计在扫地。我敲门说明来意,他很快的将我的包拿了过来。期间穿插着几句友好客气的闲谈。而后,伙计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在道别的话语后又多加一句“路上小心。”
此时时钟显示的时间是二十三点五十分。
餐馆的门又关上了。完全没有挽留的意思。
果然是“只要小心一点就可以”方向的“尽量”啊。
路上没有行人,也没有车辆。公交车早在一小时前就已停运,出租车自然也是没有的。我惟一的选择就是走回去,不过这也是我原本的方案,只是时间拖后了半小时而已。
深夜果然还是有些冷的,我系上大衣的扣子,沿着街道向酒店前行。
时针与分针逐渐地向着表盘的正上方聚拢。
零时一到,就像是接到号令一般。路灯一盏一盏的熄灭。灯光退却的地方,被淡薄的雾气缓慢地扩散着占领。很快,我的前后左右均是一片漆黑。只有路边贩卖机的长明灯和月光还能借来一点亮度。
安静。
一片安静。
空旷的道路上除了我自己的脚步声什么声音也没有。什么也没有?不,不是的。在去除了城市白日的嘈杂后,我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喀嚓喀嚓”“喀嚓喀嚓”
像是机械转动的声音。
我记忆里最接近于此的,是某个失眠的深夜,客厅里放着的座钟走动的声音。
机械齿轮摩擦转动不停歇。
“喀嚓喀嚓”
从哪里传来的呢?
我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无处不在。
我分心四处张望着寻找声音来源,脚下也没有耽搁地继续前行。齿轮声不曾停止,也不曾有分毫变化。
“喀嚓喀嚓”
踩在脚下的井盖发出与声音同频率的轻微震动。
声音来自脚下。我做出如此推断。那么,这声音是只有晚上出现吗,还是说白天时被城市的喧杂嚣嚷掩盖了呢?
脚下踩着的混凝土路面之下,深埋在泥土之中,不停转动着,发出这样声音的又是什么样的构造物呢?
“喀嚓喀嚓”
城市之下,巨大的齿轮不停歇的转动着。
或许是一座特别大的钟吧。我依旧缺乏一探究竟的好奇心,匆匆对地下可能存在的物体下一个敷衍的定论。
尽快回到酒店才是最优先的事情。除此之外——
我并不想过多地踏入非日常的领域。
至少现在不想。
也许是风的缘故,四面八方的雾气奇异地向我聚拢过来。
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过头,顺着那只涂染着荧光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与纹着荆棘图案的手腕看过去,是一位穿的花里胡哨,挑染着至少三色的荧光色头发的年轻男性。是即便在人流之中也很难无视的装扮类型,但要说是视觉系装扮又稍显普通。
我绝不可能认识这样的人。
年轻人散发出令人不安的危险气息。
“已经过零点了,外面很危险的喔。”虽说是吊儿郎当的懒散语调,却让人完全无法放松对待。
“啊~危险已经聚拢过来了呢——”最接近我的危险气息的来源开口说道。
脚下的雾气犹疑着打着转。
我心中逃跑的念头即将付诸于行动。
危险分子反向的雾气中传来另一个脚步声。轻巧且精确。
我计划中的逃离路线被封堵的严严实实。
脚步声越来越近,小巧精致如人偶般的少女穿过雾气出现在我眼前。
五岁?七岁……不,应该有十岁以上的样子,但最多也不会超过十五岁。身高即便是算上鞋跟的高度,也不过刚刚一米。
现在的小孩子。有这么矮吗?还是说……是由于侏儒症之类的疾病?
我一贯的以日常解读非日常的习性依旧运转着。
少女提起裙摆,微微地弯了下腰向危险分子行礼。于是危险分子便随意地还了个礼。
两人对视着,用大约藏在眼神里的电波交流装置做了大约一分钟的沟通。然后,危险分子叹了口气。
“还以为终于有点有趣的事情做了。”他摊开手,向道边挪了两步。“那么,这边就交给你了喔,小镜理☆~”
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懒散语调。
即便是面无表情,我也能从气氛里感知到少女的不悦。
毫无来由的雾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附近退去。
目送危险分子离开后,少女看向我。
我该做些什么呢?我能做些什么呢?该向那孩子搭话吗?是跨过界限向明显且危险的非日常靠拢,或是无视眼前回避不安,逃回安心无意义的日常之中?
我还能回到日常吗?
我不知道。
往日身处于日常之中期待着非日常的我,现如今正祈盼着回归于日常。
少女精巧的嘴唇张开,精确地叫出我的名字。
“请跟着我。”
缺乏感情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机械摩擦感。
大约是穿着不合脚的鞋子,少女行走的姿态略显僵硬,仿佛精心设计的人偶一般。
远处的雾气摇晃着互相推搡着为她让出一条路来。
这绝非日常之中可得一见的光景。
我在非日常的边缘摇摇欲坠。
通常来讲,刚刚跨越日常与非日常的界限,踏入非日常之中的人,可以向遇到的提供帮助的第一位NPC提出问题。
这是我从同样在一成不变的日常中期盼着非日常的人们所创造出的“世界”中获得的“知识”。
而自认为绝无可能跨越分界线踏入非日常的我,即便是一边满心期待着非日常一边几次地接近甚至是与非日常擦肩而过,也从未曾认真思考过。
当我真正的踏入非日常之中时,应当向出现在我眼前的,非日常世界的住民,问些什么。
我没有任何想要知道的事情。日复一日地,期待着却又回避着非日常的我,在此刻,脑内除了想快点回到日常以外,再无其他。
如果硬要说的话,我想知道——
我想要明确位置或者跨越过的,那条日常与非日常的分界线,究竟在何处。
“脚下。”
我下意识地低下头,脚下是平整一如既往的人行道,齿轮转动的声音自地面以下传来。
脚下既是日常亦是非日常。
原来如此。
我单纯的因答案无法移动脚步。
仅存的对逃离日常的妄想与嘲笑无法切实触碰的非日常的自信烟消云散。
我正是行走在日常与非日常的分界线上之人。
既不可能完全回归日常,亦无法脱离日常,成为非日常中的一份子。无法完全归属于任何一边的我,甚至连缺乏探究非日常的好奇心与动力都构筑了现如今站在线上的我的一部分。
我从未如此地失去前进的意义。
我想要停下,脚步却无法停止。是什么时候开始动起来的呢?跟在被称作“镜理”的少女人形身后,向着雾中轮廓依稀可见的酒店迈步。
终究还是在日常与非日常的分界线上,向着日常的方向,迈出一步——
少女在酒店的门廊下停下脚步,微微颔首且算作道别。
“晚安。”疑似人形的少女很快地融入夜色之中。
酒店的大门打开了。打着哈欠、头发蓬乱的前台工作人员站在门后。除了表达对被我打扰睡眠不满的哈欠外,没有向我提出任何疑问。
我不过是日常的、将嘱咐抛在脑后的晚归客人之一。
门关上了。
又一次地,我回到了熟悉的日常之中。
至少表面如此。
而被酒店厚重、普通的日常墙壁隔离在外的齿轮,依旧“喀嚓喀嚓”的不停转动着。
作者:贩卖机
最初,纸张上还只是一片空白。
而此时的世界与纸张一样空白,甚至连能被称为“世界”的轮廓也未具有。
笔尖在纸张上空打转,停住,打转……时间是过了那么久,仿佛这个名为“世界”实则空无一物的妄想物将理所应当的空白下去。
终于,笔触上纸面,留下一个墨点。与此同时,作为“世界”雏形的苍白之中,飞起一只纯黑色的蝴蝶。
这便是世界最初的开端。
笔尖划过纸面,描画出文字。最初之蝶扇动着翅膀,在被赋予存在的新生的“世界”里飞了起来,黑色的翅膀上掉落下黑色的墨汁。
蝴蝶一路飞着,墨点在它身后形成一条虚无的道路。
然后,它停了下来,于是一根嫩枝在它细小的足下蜿蜒生长。新芽展开绿叶,抽出新的枝条,枝条粗壮,再发出新芽……最初之蝶停落着的枝条下,枝叶生长交错,花朵开放。一切都在以极快的速度进行着,细嫩的枝条很快的长成了巨型植物墙,而这片植物随着笔一次又一次的落下不断扩大。
笔不断地,不断地书写着。植物像是活着一样迅速地成长,一瞬间长成的森林逐渐化作建筑、道路。
于是最初的城市便出现于此。
同色的多边形小块从白色的背景中分离开来,变化着形状,逐渐染上颜色,这座城市的住民便从此而生。
世界的构筑出现意想不到的困境。笔尖流畅的书写突然停滞,顿在原地。笔停住了,停滞的笔尖带出一大片墨迹,在世界生长中的边界留下大滩丑陋歪曲的污渍。
意识到纸张被污染,笔离开了纸面。于是,世界的生长也随着一同停滞下来,连同刚刚开始自主运行的城市一并戛然而止,一瞬间一片静寂。
未完成的“世界”陷入僵局。
要如何修改才好呢?还是说只能重新开始了呢?笔无意识的再空气中划着圈,最终下定决心选择后者。
擦除开始。
笔尖倒行,划去写下的段落字词。于是世界也跟着笔尖的步伐,开始自我摧毁。
建筑轰然倒塌,化作粉末,失去颜色。最初之蝶从逐渐破碎的枝头掉落,在空中四分五裂。
世界再次恢复为最初空白一片的模样。
又是长久的沉寂。
世界在等待着。
又一次地经过了长久到几乎是永远的时间,笔再一次地动了起来,这次没有任何迟疑。仿佛已完成的世界就生在心里一样。
世界的中心生长出高塔。以高塔为中心,建筑、植物开始扩散,形成世界中央的城市。人再一次从背景中走出,逐渐地染上不同的颜色。
在某个时间的某个方位,某个世界的原住民抬起腿,迈出这个世界的第一步。正在生长中的城市便以此为契机,再度活了过来。
下一秒,前一刻发生的事件化作历史,自动填满书页,填充着环绕高塔的书架。
历史的记录自此开始。
而在这之前两秒,塔下的深井机房无数服务器便已同时开启。显示着服务器群正常工作的指示灯接连亮起闪烁。
未来的铺展自此展开。
塔中央浮空的平台上逐渐勾勒出一个小小的人形。从透明开始,一点点地随着历史填充书架而充实起来。阳光透过小窗照在她的身上,她伸个懒腰睁开眼睛,将腿上的书翻到下一页,小桌上的红茶与甜点还在散发着香气,就像从一开始就在这里一样的自然。
由无数服务器延伸着的线路网连接着的塔下机房中心平台上,无数的数据堆叠成的三台显示器亮了起来。首先是键盘被透明的手指按动着,快速地敲击,而后是由手指开始推进,分离出一个身影,程序员装扮的男子逐渐从黑暗里显现。他不断敲打代码,时不时地拿起手边的咖啡喝上一口。似乎这样的工作永无结束之时。
地面以上是塔,地面以下是机房,世界的过去与未来由这里起始,世界的现在正在地面上铺展延伸开来。
城市仍在生长,在世界逐渐被填满的同时,纸张也在被文字填满。
于是在世界的某处,逐渐分化出另一个空间。那大约可被称作是一个房间,近乎无色的地板无限延伸,天花板高不可及。
无数的半透明窗口自地面一人高的高度浮现,显示着世界各处正在发生的事件。显示窗口包围着的中央,地板升高堆成一个平台。一位少女端坐其中,只是从她斗篷状外衣下伸出的,不是手臂而是无数的电线与光纤。这是世界防御终端借用了部分人类的外形的外显界面部分。
数据经过她,浮现在那双无机质的眼瞳中,又散回到世界的各处去。
并非真实存在于此的巨型计算机风扇转动着,发出巨大的声响。
逐渐生成亮起的魔法符号。在无形的墙壁、物品、天花板、地面上形成花纹、图案。花纹与图案不断变幻游移,一旦停滞便发出蓝色的光消失,消失处的墙壁或者地板随即隆起、变形,形成家具与装饰物。一个真正的房间最终在空间之中成型。
而随着最后剩下的地板上圆形与五角星组合的巨大图案最终消失,懒人沙发和斜倚在沙发之中的房间与世界的主人逐渐化为实体。
笔的书写终于到达末尾,于纸张尽头画下最后一个句点。
风扇的声音一瞬间停止。
那个人睁开了眼睛。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转过头微笑着,微微俯身行礼。
“——欢迎来到新世界。”
————END————
备注:_(:3」∠)_虽然在死线边缘上下起飞而且用了奇怪的叙述方式但是写的宛如呕吐一般流畅。
_(:3」∠)_全篇都是胡扯淡。但扯的快乐。
_(:3」∠)_宛如漾出来的下水道一般!流畅!
评论要求:笑语
3028年,U国,由前领袖的箱中脑掌握政权。
新政权旨在建立一个没有犯罪与丑陋的美好世界。随着生物医学领域的高速发展,能够遏制犯罪行为的BS3028药物(全称Black sheep 3028)问世,将在第一批思想犯身上实验后逐步大面积推广。
而注射BS3028后的罪犯发现了BS系列药品中不为人知的基因密码,能够接入监护医院中血液采样仪的闭路系统,从而他们密谋了一场精心策划的逃脱行动,并破解BS密码解开身上的镣铐。
箱中脑为何得以延续思想?
BS药物的研制又意味着什么?
能够带来幸福的,不是虔诚的道德,而是*****——
=villainess x yuri
目前似乎是個人惡役千金gl企?
~暂时收集到的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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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话本故事残本为形式构架的自家古风世界观,内含低魔武侠「江湖图说」、低魔仙侠「一剑江山」、高魔仙侠「千秋作古」,更多待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