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eep sweet child
The moon will change your mind.
【天平私人企划/无审核制度】
* 养老型,有孩就能加入。(围观亦可)
* 要求:尽量不ooc他人角色,文/画皆可。
世界背景:“倾巢之下,岂有完卵?”
不具备具体国度和城镇,可有绝对自由度的私人设定混制其中。(但互动时请务必尊重彼此设定,产出保持一致性与合理性)
地理上与地球形同:山峦、平原、海洋、雨林、乡镇,各类型均可。
如需提及人设故事所在之地,由阵营分布可分:
(果园):圣殿之所
(然园):终末之地
(未园):花雾之都
企划AID:2088
“他说娶我,是因为……我像他的白月光。”
抹了抹嘴角搁下了餐巾,她重新对上那穿着西装的男人:“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了,奠。”
男人微微扬起头,起身又朝着她屈了屈身:“情况我清楚了,您所求便是奠所愿,祝愿您,福比天泽。”
目送男人信步离开的身影,她颤抖的手摸了摸桌子又缓缓的松弛了下来,偌大的城堡里寂静无声,又一次的剩下了她一个人。
**
风尘仆仆的回到他们的基地,送葬人那明晃晃的招牌晃的人眼睛都疼。
安德鲁在建房的时候就跟他们提过,他们这行是清洁工,不是什么能上得了大台面的生意,要尽可能的低调行事,是为了他们的雇主,也是为了他们自己。
但根本没有人听他的,甚至最后,他还不得不向莉莉安娜屈服。
“是新的单子么?老板。”因骸问。
“不算吧,还是那位夫人的,不过这次是私事了。”安德鲁说着扭了扭脖颈,“有茶么因?红茶就行,听得我头大。”
因骸很利索的将手里刚泡好没多久的红茶倒了一杯给安德鲁,现在是中午刚过,按照老板娘的惯例,这个时间点他们一定会准备一壶温好的红茶,安德鲁当然也知道这点,只是他更多的时候是喝咖啡的。
“很棘手吗?”
“嗯。”安德鲁抿了一口,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要找东西,又不能带上莉莉安了。”
因骸:“……”
原来棘手的是指不能带着老婆出工作么?真是该重新评估一下老板的责任心了。
“需要把人叫回来吗?”
“不必了。”安德鲁搁下了红茶,“档案和汇报我回来再处理吧,我一个人就行了。”
**
悲鸣的声音,肮脏的泥潭,被鲜血浸染到无法恢复本色的腥味大地。
自打离开花都以来,安德鲁就经常光顾这个尸骸之地。
这里是感染者的温巢,是被时代抛弃的那群悲惨之人的归属,也同样是他们送葬人最重要的摇钱之地。
“艾伯特,男,中度感染者,已癫狂,暂未考证是否还具备生存意识,危险级别未知,感染后未与任何圣所之人签订契约,从未离开,亦无伤人记录。”絮絮叨叨地念着夫人给他的资料,安德鲁左手抓着黑伞,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他体内的正义种子又在叫他了。
夫人告诉他,这是她的第一任丈夫,模样连她都已经记不清了,他们曾经约定过山盟海誓,海枯石烂,但放在现在看也不过是两个骗子之间的博弈罢了。
他抛弃了她,而她也另寻了他人。
「他说娶我,是因为我像他的白月光。」
脑海里回响起夫人的那句话,安德鲁沉了沉眸:“骗子是吗?”
「你会觉得我自私吗?安德鲁,为了她,我搭进了爱德华家上上下下两千多号人的性命,即使是知道她已经回不来了,但我依旧是舍不得。你们都是无处可归之人,而我却拿着你们唯一的归所和性命作为胁迫。安德鲁,我是不是最差劲的家主了?」
甩了甩手中的黑伞,窸窸窣窣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他已经走了将近半个小时,算是进入了腹地,他们这半天才有所行动反而让安德鲁觉得有些迟钝了。
他顿下了脚步,攥着黑伞的手一扬,按下按钮,以身体为中心扫射一个半圆后又将伞递到了右手上,使整个圆变得圆满。
“我只是来回收物品的,倒吊人。”安德鲁说。
“谁的?”
“艾伯特。倒计时名字不知道。”
亲临终末之地的感染者都会拥有新的名字,跟他们打了太多次交道,安德鲁已经非常熟悉他们的习性了。
对于终末之地的领主们来说,感染者的生命如同泥尘一般卑微,他们没兴趣记更加没兴趣去保护,他们所在意的不过是自己的领地,以及被赋予名字的人,名字就意味着第二生命的开启,他们只会对拥有了名字的存在进行对话。
而好巧不巧的,安德鲁在他们心里已经刻过一次名字了。
“愚者,正位。他的位置已经被取代了,鬼仆会给你带路。”
“十分感谢。”安德鲁说。
他没想过艾伯特竟然会在终末之地拥有名字,这就意味着他们手上的情报是错误的,艾伯特不仅不是中度感染者,他甚至是一位领主,一位拥有了名字和领地的……
“就是这里了,欢迎下次再来,客人。”鬼仆说着笑嘻嘻地退隐进了黑暗之中。
破败之地。
从领主位置上退下去的王一贯是如此的,只是安德鲁没想到会如此萧条冷清,倒是与……
「有光芒就会有黑暗,就像有生便会有死,世间有污秽,所以才会有清扫之人。爱德华先生,我在此郑重地代表圣所向您向送葬人发出邀请,请成为我们清扫污秽的影子吧。」
与那位夫人的居所有着一模一样的氛围。
安德鲁必须承认他不是什么会找东西的人,尽管艾伯特的城堡空空荡荡的,可他并没有找到任何能够称得上是与艾伯特这个人相关联的东西。
「我希望您能替我寻找一些他的饰物,生前的,若能查出他的白月光究竟是何人,我将不胜感激。」
沉默寡言的人会把秘密带入他的坟墓里,安德鲁这下有些后悔自己说什么要一个人来的大话了,如果带上通灵者他相信就算是被地狱收纳的灵魂,通灵者也能替他揪上来问问话。
“原本以为只是不能带莉莉安,免得她大开杀戒。”安德鲁边说边在看起来像是资料室的房间里翻找着,“现在看来是连我也不适合来啊。嗯?”
伸手摸到一层灰以及一个手掌大小的小盒子,安德鲁抹去了上面的灰尘,在斑驳的灯光下依稀看见了一行刻字:to moonlight。
**
与上次见面的时候一样,安德鲁还是攥着他那把漆黑的雨伞,他神情肃穆与以往见面时并没有什么区别。
夫人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来,但当她正打算开口的时候,安德鲁却主动地将一个檀木黑的盒子搁在了桌上。
那盒子简单朴素甚至没有任何的花纹,她没有印象看过这东西,更加不明白安德鲁的动作意味着什么。
“你的动作有些过快了。”夫人说。
“我想取消这次的约单。”安德鲁说。
她眯了眯眼眸:“你知道这话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我有可能会失去您这个客户,意味着送葬人可能会失去圣所的庇护。但我知道您不是寡情之人,您不会那么做。”
“你是在跟我打感情牌?”
“是的,我的夫人。”安德鲁推了推桌上的盒子,“您的要求是带回‘证据’,而这盒子就是我给您的答案。可惜,出于职业操守,以及送葬人一贯对客户隐私的保密原则。我不能打开这个盒子进行确认,也无法将内容进行归档处理。”
安德鲁顿了顿,又重新说了一遍他最早说的那句话:“我想取消这次的约单。”
她看着他,又看了看盒子。
“当然,作为赔偿,无论夫人您提出的下一单是什么,送葬人都会无偿的为您排忧解难。”
“你就不怕我为难你么?故意给你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让你难堪?”
安德鲁抽回了手,难得的哼出了一声笑:“要真有那样的任务,我还真希望夫人能让我见识一下呢。”
“说大话。”她轻声低语了一句,再次瞧着安德鲁的身影渐行渐远之后,才讲推到自己面前的盒子搁在了怀里。
正如安德鲁所说的那样,盒子依旧是密封的状态,除了表面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清洁之外,并没有额外的痕迹。
献给我的白月光么?
她摸着盒面苦笑了一声,刮去盒边密封的胶,她翻开了盒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老旧的照片,上面是两个小孩子,看着有些眼熟,却又丝毫没印象。
“是儿时的玩伴吗?”她摇了摇头,似乎是想象不出那个男人钟情的模样。
在照片之下夹着的是一封书信,同样也是未曾开封的状态,纸张瞧着很久了,应当是很久都没有打开过了。
浅浅调整了一下呼吸,她拆开了那封信:
致我亲爱的海莲娜:
回忆我们的相识仿佛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的你还是天平使,会嚷嚷着世道的不公和工作的繁琐,但也会压着性子一点一点的去处理,你就像是太阳,散发着热与光,毫无保留,不求回报。
我向你约定过一生一世,我说我的心是随着你跳的,你波动一下,我也会跳动一下,我们永生相连,绝不会断开。
可他们告诉我你死了。
我并不意外这个结果,你是天平使,圣所改朝换代,他们献出了你,这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所以,我选择了跟你一起走。
你的心不会再跳动了,那我的也没有必要继续。
我们说好要一起的,我怎么能让你在另一边等我?
但当我将枪抵在太阳穴,当我准备去结束这一切的时候,你出现了。
你还是叫海莲娜,你还是那般美丽的站在太阳之下,你那一身的装扮我永身难忘,但你嘴里说出的话,我也无法忘却——你说你是裁决者,是新王手里的刀子。
你失去了你的善良,失去了你的笑容,失去了对工作繁琐的抱怨,也失去了过去的你自己。
你变了。
所以,我也需要改变。
我成为了圣所的资助者,以一个单纯富豪的身份强娶了你这位至高无上的裁决者。
我为你戴上了戒指,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也同时在你的心里扎下了一把刀。
我说你像我的白月光。
这是实话,你只是像,你并不是她。被圣所改造过后的你,一切都是她,却也一切都不是她。
我说了谎,也违背了当初对她的誓言,我陪不了你,也永远不会忘记她。
我是个叛徒,所以应当身处于地狱之中,他们叫我愚者,我也确实只配得上这个名字。
我的海莲娜,请永远不要原谅我,倘若恨意长久,即使身处于地狱,我依旧能感受到你的滚烫。
你的艾伯特。
很久很久以前,大陆上的国度各自为阵:
他们有的独霸一方,不断地囤积实力,依靠着挑唆和摆弄他方的矛盾而强大自己,立誓要成为吞并整个大陆的最强王者。
他们有的踞守一隅,紧紧握着自己手中的资源和过往的光辉头衔,垂垂老矣,已然失去前行的动力,却也还未油尽灯枯。
他们有的负隅抵抗,靠着一代又一代的鲜血和汗水守卫着仅剩的足下之所,希望和光明的未来是他们坚持的信念。
他们有的海纳百川,自明不可成为一方霸主,便转而化身为了投机逐利的经销商,富饶之下是百姓生活日夜割据的朝不保夕。
他们各色各样,各有不同。
而唯一在这片大陆上的共同便是那无人见过的传说:天平使。
那是歌谣的开始,也是支配统治占领大陆顶端的前奏……
**
Ⅰ欲望的陷阱:
涂上鲜艳的指甲,卷起适当的发型,弯弯眸子里透着戏谑的笑意,再轻轻抹上唇色让一切显得刚好。
精美的洋装是必须要的,天平使神秘莫测,又怎能用区凡物扰了他们的眼睛?
“你会喜欢我的献礼吗?尊贵的权能者,拯救世界的——英雄。”
“我将歌颂你,我将赞美你,我将荣耀一切归属于你。只望能得到你的垂怜,使你的眼——永远的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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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贪婪的深壑:
他的双手干净又整洁还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这是他特地托人定制的香料所浸泡提炼出来的香——足以将他身上那股浓郁的臭味冲刷个干净。
他喜欢测试和试探,人性脆弱不堪,他喜欢看他们的千姿百态——挣扎努力,最终还是沦陷在他的掌控之中。
所以这次,他想换个口味。
“童谣故事中的完美形象吗?不介意染上一些我的肮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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Ⅲ名与权的虚假:
虚无的杯子里空空荡荡,只身一人坐在残石和瓦砾堆积起来的废墟高塔,即使一切都破破烂烂,却依旧能昂首挺胸,手臂一展,登高而呼。
谁人不爱众星捧月?
谁人不喜万众跪拜?
谁人不羡鹤立鸡群?
空洞的言语美化生命,名望和权贵,他要将一切荣耀紧紧握在手心,即使他配不上,即使他满口谎言。
虚妄之城并非一日而就,若你也喜欢童谣,那你必也会喜欢我的歌颂,尽管歌颂中带着匕首,热血逐渐变得冰冷,但你不会闪躲,更不会避让……
“荣耀得之不易,谁会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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Ⅳ膨胀的无畏:
千句夸赞会让赞美变得真实,万句诋毁会让心肠变得坚硬,随着言语而动摇的智慧啊,傲视一切吧!
目中无人才是真正的处世之道!
凡人凡物又怎会体会身居高处之人的心扉?他们只需低头可怜,趴在地上寻找所谓的意义和方向。
“世人都是愚蠢的,他们怎会懂得神使的做法?我们生来便是不平等,卑微之人的言语和行径,都不值得投下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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Ⅴ味蕾的放肆:
黑暗过境,污染肆虐。
远方的哭声动听而揪心,索性我们离得远,耳不聪,眼不明。
有了美酒佳肴的香气,又何需仰头去望?又何须竖耳去听?劳了心费了力也不得讨好。
吃吧!喝吧!
将一切做个痛快吧!
“世上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救世之恩何足回报?不将这世吞下腹中,又怎能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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Ⅵ和平的沉醉:
危难之日早已落下,哭声只是暂且,反抗只是逗乐。我已摘得了胜利的成果,又何需再重新拿起刀剑?
和平安详而美好,岂能不让人放松下来?抗争后的歇息是必要之举。
国会泰,民会安,一切动乱因素都会消退,即使再握不住刀剑,我也已然拥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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Ⅶ梦醒的烈火:
蝼蚁怎敢冒进!?
你忘了我的名,忘了我的恩,忘记了我的英勇吗?
背叛之人应当接受制裁!
就让梦魇再次出发吧!
火光会教会你们成长!
死亡会让你们明白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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Ⅷ失败的疼痛:
成王败寇,失败与成功本就是同生共死,有成功的一方,自然就会诞生失败的一方。
或许是应该接受的,可是接受便仿佛是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究竟是何时开始变了滋味的呢?
是当童话故事介入了现实,临为了现实中的王者;还是当胜利的果实切实握在手心,逐渐将眼耳都闭塞了起来之时呢?
陨落和消亡是世界运行的法则,没什么可心痛的,只是未曾想过——那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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Ⅸ旧王已死,新王当立:
八位骑士在王冠落地之前握在了手中,众所周知的童话故事终究化为了泡影。
天平使黯然离去,高耸的圣所仿佛再度扬起了他往昔的光辉。
幸存的人们重新昂扬,他们抬起头,仰望者那站立在耀眼光芒之前的八个身影。
接着,是骑士最先跪了下来,就像是被无形的手所操控的多米诺骨牌一般,他们一排接着一排的跪伏,宣誓着归顺于新主的忠心。
旧王已死,新王当立。
“恭迎圣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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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事件A·兵临城下
虽然帝国的勇士们从整个星球上联合起来,勉强击退了敌人,但黑机械教的阵地仍然在距离至圣纪念馆三十公里左右的丘陵地带顽固地存在着。原本的城区已经被战火犁平,战争在平原上的废墟当中持续着。堑壕中的拉锯和火炮对射的任务每天都在进行,无数载具和尸骨在这短短的三十公里当中累积了起来。
这种拉锯战很难说对战争双方当中的哪一方更有利:不论是只坐落于一个以风景秀丽著称的天堂世界的帝国方,还是远道而来的黑机械教的舰队,在战略补给上都没有那么宽裕。何况,似乎是受到了waaagh力场的某种感召,“疤眼”正带领着它的小子们向着这个恩泽星上“最waaagh的地方”一路飞驰而来。
第三方的加入无疑会破坏当前战场的稳定性,战争中的双方显然都希望在那之前彻底分出胜负——如此一来,需要采取的手段便不言自明了。
在眼下的情况里最能起效的战略,无疑是忠诚的斩首和单挑。
·若第二章进行期间有三人及以上围绕“对眼前的战事采取行动”命题进行产出,则视为事件成功,反之则判定为总督府失守。
·产出内容应与命题主旨强相关(角色在主观上产生“采取行动”的想法并付出行动即可),但不对具体内容细节做出规定。
·于此过程中需要/想要waaagh穿什么东西可由玩家自行决定。包括敌方boss。
·玩家可能在事件过程中遇到的情况举例(推荐):
·与黑机械教大部队交战。
·对黑机械教铸造贤者制定斩首计划或进行斩首。
·设法狙击兽潮,迟滞它们的抵达时间。
·对黑机械教的渗透潜伏进行防御。
·保护总督。
主要事件B·尘封迷藏
黑机械教为何对至圣纪念馆如此执着?帝国方为何同样也对这同一个堡垒如此紧张?这一片建筑群是否在事实上有着除星球总督府和军事纪念馆之外的其他作用?
这一奇特的现象引起了有识之士的疑心,但当地可供调查的线索实在太少了。唯一可能知道真相的总督奥莉薇娅·塔兰特又过于年幼,她的年龄决定了她的精神状态在这种高压的环境里必然不会太过稳定。
·若第二章进行期间有一人及以上围绕“探究至圣纪念馆的特殊之处”命题进行产出,则视为事件成功,相应情报可被产出玩家所指定的其他玩家PC所知,剧情当中视为进行了友方信息共享;反之则判定为事件失败。
*以防万一多一句嘴我在这里的意思是你们可以商量着要不要打起来。
·产出内容应与命题主旨相关,但不对具体内容细节/剧情走向做出规定。
·本章中可被解明的事件结果(不论选择何种手段进行调查,结果均相同):
·一万年前,至圣纪念馆初建时,曾将某种“重要的遗物”埋藏在了地下设施当中。
·想要正常进入地下设施,需要一件特别的“钥匙”。这件遗物钥匙以总督家徽戒指的形式代代相传,目前正作为项链挂在现任总督奥莉薇娅的脖子上。
·因为年代久远,此种“重要的遗物”具体为何物已经不可考。就连总督塔兰特家族的族史记录当中,也有数种不同的版本流传。
·可作为次要事件,与主要事件A在同一作品当中叠加进行。
·于此过程中需要/想要waaagh穿什么东西可由玩家自行决定。
·第二章持续时间为4.1~4.30,请玩家合理规划讨论/创作所需时间。(虽然大概率没有用但姑且还是这样写了)。
第一章·结算
主要事件·召集令(成功)
黑机械教的攻势虽然猛烈,但终究还是在自整个星球的战场上向至圣纪念馆集中起来的帝国部队之下节节败退。战线确实被从至圣纪念馆的外墙边缘被推开了去,最坏的那个结果或许不会在今天发生,但星球上的无数阵地依旧因这场过于强行的紧急军事调动而失守,无数忠诚者也倒在了急行军的过程与敌人的枪炮之下。帝国政委在阵地广播中反复地重复,没有牺牲大到不能被接受,正如没有背叛小到可以被容忍。这些忠魂已经用生命在战斗中证明了他们的价值,愿他们在黄金王座下得享安宁。
虽然如此,堑壕对面那些看起来有了明确目标的鬣狗们却显然并不准备就此离去。黑机械教仍然依靠亚空间废码的诡计和层出不穷的恶魔引擎,在退入丘陵地区的战线当中,和发誓拱卫总督府的部队们保持在僵持状态。
次要事件·谍影重重(失败)
不论这些长手长脚长耳朵的异形是来到这里做什么的,方舟灵族的部队都在无人干扰的情况下完成了他们的调度和目标。好消息,这些灵族的动作似乎对恩泽星目前的局势没有产生什么可见的影响;另一个好消息,或许黑机械教并不这么想——他们在勉力维持对至圣纪念馆的进攻时,还分出了一支小股部队前往了森林地区,似乎有意图对这些灵族进行追捕。
……所以,这些真的是好消息吗?
次要事件·绿潮滚滚(失败)
欧克兽人首领“疤眼”的waaagh还在继续。或许是因为恩泽星总督府发出的召集令效果太过成功,没有人在意与至圣纪念馆相比,价值过于微小的一个仅仅是安置了帝国平民的避难所。当中的少数民兵(或者说,从战场上的尸体边上捡起了激光枪的普通人)尽他们所能地与兽人战斗了,但忠诚者的努力不过是杯水车薪。这些绿皮肤的肮脏异形欢呼怪叫着,用他们手中最咔哒的咔哒和最砍砍的砍砍屠戮和蹂躏了整个避难所,然后心满意足地继续前进。
次要事件·倒戈卸甲(成功)
钛星人和它们所裹挟的钛协军(原星界军)不幸遇到了帝皇的惩戒之锤。灰骑士在清理异形和背叛者时表现得与他们在清理混沌大敌时一样可靠。最终,这些不知好歹的蓝皮肤小人总算意识到了帝国的疆土并不是它们有资格染指的,“神皇的怒火将会烧毁一切来犯之敌”并不仅仅是一句口号。在这一次的叛乱事故中,帝国的背叛者无一例外被按律处死,只有少数异形成功从灰骑士的圣锤之下逃出生天。在目前,帝国正被更有威胁性的敌人牵制着的情况下,希望这些异形能够记住这次血的教训,老实得久一点——直到神皇的死亡天使平等地将死亡带给他们的疆土。
主要事件·召集令
黑机械教的密集攻势令至圣纪念馆的防御显得左支右绌,战事告急。总督府向整个星球上的帝国势力发出广播,要求一切单位立即向至圣纪念馆的方向驰援,无论如何这座建筑绝不能失守——哪怕他们为此不得不把这颗星球上其他的阵地拱手让给敌人,也必须放下现在眼前一切的战斗,支援总督府。
命令已经发出,但即便是来自星球总督府的命令,在当前的乱象当中,也不过是一段毫无实际约束力的声音讯号而已。接收到这段讯号的人是否要执行它呢?是否要选择为了如此一句完全罔顾现实情况的命令扔下自己已经夺还的阵地、放弃自己需要守护的平民呢?而总督府又确实告急,即便赢下了自己眼前的战斗,如果至圣纪念馆真正陷落于敌手,那么这场战争是否就会因此结束呢?
这两难的问题到底该如何抉择,选择权依然在你们自己。
·若第一章进行期间有三人及以上围绕“对总督府进行支援”命题进行产出,则视为事件成功,反之则判定为总督府失守。
·产出内容应与命题主旨强相关(角色在主观上产生“支援”的想法并付出行动即可),但不对具体内容细节做出规定。
·于此过程中需要/想要waaagh穿什么东西可由玩家自行决定。
·玩家可能在事件过程中遇到的情况举例(推荐):
·与黑机械教大部队交战。
·鼓舞驻守总督府的恩泽星行星防卫队士气。
·与其他同样参与事件的玩家/势力汇合。
·受到总督(禁军)召见。
次要事件·可选:
谍影重重:有情报称,在恩泽星北半球中景观森林(温带气候/常绿阔叶林)某处,某编队的鸟卜仪探测到了灵族小股部队的行踪。或许应当去一探究竟。
绿潮滚滚:欧克兽人首领“疤眼”依然带领着追随者它的小子们尝试waaagh穿一切。这群在战争之外的事情上没什么脑子的绿皮只会在旷野里走直线,而在它们“行军”的直线上,不巧正有一个安置了帝国平民的避难所。
倒戈卸甲:那些蓝皮肤的钛族异形似乎已经以它们“上上善道”的歪理邪说蛊惑了一批本应忠诚的星界军战士,这是帝国决不能容忍的事!
·若第一章进行期间有一人及以上围绕相关次要事件命题进行产出,则视为事件成功,反之则判定为事件失败。
·产出内容应与命题主旨相关,但不对具体内容细节/剧情走向/(如果当事玩家喜欢的话)事件结果做出规定。
·于此过程中需要/想要waaagh穿什么东西可由玩家自行决定。
·第一章持续时间为1.31~2.29,请玩家合理规划讨论/创作所需时间。
恩泽星上的设施
至圣降临地纪念馆
恩泽星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辉煌的大远征时期,在相关的历史记录当中,第一个自茫茫宇宙莅临此处,踏上恩泽星的土地的,是光辉荣耀的奥特拉玛之主(此处省略若干头衔),罗保特·基里曼。
事实是否确实如此,在万余年后的今日已不可考。至少当下里,恩泽星中有据可查的记录里,无一不记载着这一件事。虽然如此,但此地也并不在任何意义上的朝圣路线之上——毕竟这里是奥特拉玛500世界之一,500世界中的那颗星球未曾接待过它们的主人呢?在恩泽星本地人的眼中,仅是罗保特·基里曼曾莅临此地一事,并不值得大惊小怪。
在恩泽星的记录中,第十三军团原体曾在这颗当时尚未有人类活动的星球上盘桓了数日。此后,被投放在恩泽星上的首批殖民者们在原体曾下榻的位置建立起了纪念馆,以铭记这样人类踏上又一颗荒星的历史。
在那之后,时间已经流逝过了一万年,这一纪念馆在如此漫长的时光中逐渐有了自己的名字(“至圣降临地纪念馆”),扩大了建筑规模以及展出所承担的职能(兼做恩泽星本地的军事纪念博物馆及行政中心),并且也在无数次的翻修中逐渐获得了一座武德充沛的大型帝国建筑所应有的防御力、火力、行星防卫队守军兵员储备以及战场纵深,在战时完全可以做为堡垒工事进行使用,并且在核心建筑主体内部安装有大功率的虚空盾。
以上种种也令至圣降临地纪念馆(常在口语中被略称为“至圣纪念馆”)在现如今恩泽星的乱象之中,成为了一个相当引人注目的、尚未在战火中被攻陷的忠诚堡垒。至于为何一个纪念馆会持有如此高规格的防御力量,则要从恩泽星的历史说起:
出于某种已经佚散在历史中而不可考的原因,历代担任恩泽星总督的塔兰特家族,往往在作为总督的同时,也会出任“至圣降临地纪念馆”馆长一职。因此,至圣纪念馆建筑群在履行纪念馆职能的同时,也承担恩泽星总督府和战时指挥部的职能。
塔兰特家族
有关塔兰特家族最初的历史众说纷纭,真相已经被无情的时光所掩埋。根据塔兰特家族自己的说法,他们是在大远征时期追随着奥特拉玛之主第一批踏上恩泽星土地的人类之一——不过这往往被认为是他们自己在后世对自己的出身进行的美化。
准确率大概高一些的内容,是有关塔兰特家族是如何成为行星总督的:在万年前的大叛乱里,作为奥特拉玛500世界之一,恩泽星也曾在大战中为他们的执政官尽心竭力地提供了自己所能提供的一切资源,包括但不仅限于人员,物资和工业产能。在开发最初时曾被作为一个文明世界规划、在大叛乱当时建设才刚刚起步的恩泽星虽然有幸未被战火波及,但也因此元气大伤。战火平息后,极限战士再一次对本地进行了人口普查,却发现这颗星球上在行政意义中职衔最高的人,是至圣纪念馆馆长,奥古斯汀娜·塔兰特。
塔兰特家族就是这样,未立寸功,却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因权宜之计而成为了行星总督。也是因为这一点缺陷,除开最初的一段时间里,塔兰特家族对恩泽星的控制实际上是在逐步渐弱的。
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塔兰特家族在最初时不得不从其他星球邀请军事贵族作为同盟进入恩泽星,而这无异于饮鸩止渴。在利益面前,没有永恒稳固的同盟,这些后来的军事贵族在恩泽星中逐渐做大,而原本只是纪念馆馆长的塔兰特家族手中并没有真正能够与他们相抗衡的武力。最终,在第三十三个千年里,在过去几个千年里逐步受邀前来的其他贵族成功将恩泽星上的膏腴之地瓜分完毕,基本架空了总督家族,成为了实际上的封建地主。
此后的几个前年里,塔兰特家族的历代总督都进行过许多尝试,试图从其他的封建主手中重新夺回自己对这颗行星的完整话事权,可惜胜少败多。据说,目前正在进行中的这场混乱,其最初的源头之一也与塔兰特家族试图夺回权力的目标脱不了干系——但可惜,可以求证此事的前任总督“提比留乌斯·塔兰特”已于一年前在战火中过世,目前在恩泽星上继承了总督职位的,是提比留乌斯八岁的女儿:奥莉薇娅·塔兰特。
(基本上是个一问三不知只会哭哭的小崽,可以在需要的时候出来成为工具人。他也就这点用,不要对这个小糯米团抱有太多期望。)
大混战
最开始,是在某位封地主的领地内发现了色孽邪教的迹象。时任总督(提比留乌斯·塔兰特)立刻发兵征讨,星球上其他的封地主见势也试图来分一杯羹,导致战争烈度逐步升级,最终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目前在恩泽星上的帝国敌对势力有:
色孽邪教:被某贵族领地内逐步孳生的堕落风气吸引而来,幸而上一任总督发现及时且足够警醒,没有令其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目前似乎尚未被完全剿灭,但也只剩下不成气候的余党。
黑机械教:恩泽星混战中第二支入场的敌方势力。看起来似乎与色孽势力没有联系与沟通,相互间也并不存在任何意义上的协作关系,但对于“攻击恩泽星”这件事却似乎早有预谋。最近一段时间,黑机械教在地面战场上取得了足够的优势后,开始战术行动上目标明确地针对着总督府(至圣纪念馆)。
欧克兽人:第三支入场的敌方势力。最初只是一个搭载有少量欧克兽人的飞行器出于某种意外性的原因坠落到了恩泽星地表,没有人对其投注过过多注意——然而一年之后,在花园世界优渥的水土之上莫名其妙地繁荣生长起来的欧克们便已经组成了一股不容小觑的绿潮,并且在随后的时间里waaagh来waaagh去,持续给帝国势力添乱。
方舟灵族:虽然没有成建制地出现,但在不同地区作战的帝国势力在不同时间里都报告了对少量方舟灵族的目击情报。而在人类政权于此成立的万年中,恩泽星本地的历史中确实曾与方舟灵族产生过不少对于行星归属权的武力纷争。据此,很难认为这些方舟灵族是带着友善的态度前来进行观望的。
钛:正在进行第四次家门扩张远征行动的钛帝国军队抵达了混战中的恩泽星,并认为以“帮助当地原住民平定战乱”是践行并传扬“上上善道”的一种极好的方式。出于这种天真的想法,这些蓝皮肤的异形作为帝国标记的第四支敌对势力加入了恩泽星的混战,而等待他们的只有忠诚者的迎头痛击。
以上是恩泽星的混战【持续到第六年】时,【帝国官方】势力能够从指挥中枢直接获得的切实情报。在战场前线,则另有一些捕风捉影、不知真假的传言:
集体失踪案:在偏远地区驻扎的防卫军小股部队有时会直接成建制地消失。
脱发的困扰:近两年来,有人曾目击到疗养院中长期工作生活的职员和病患……这些人里的光头是不是太多了一点?
地底的绿光:据说一发来自轨道上的宏炮击碎了恩泽星北半球寒带的某座雪山。在外力造成的地壳变动结束后,打扫战场的后勤人员在夜晚曾看见那道新生成的缝隙底下冒出了幽幽的绿光。
禁军来临:自新任总督奥莉薇娅·塔兰特(8岁)继任后,本地的军事指挥权便自然落在了行星防卫队总司令身上,总督本人则不再频繁出现。但在最近一段时间里,防卫队中有流言声称,有人在总督府轮换驻防时曾见到禁军的身影……
亘(x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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