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小组暂不收人。
世界的夹缝里生存着妖魔鬼怪,我们生活在光怪陆离的夹缝中。
脑洞的集合,后期会改为细分的故事。
暂定名,logo也还没更新。
基于《魔法使的约定》目前公开的世界观进行创作的独立故事,与原作剧情基本没有关联。
因为魔约的世界观还有很多未公开部分所以很多是编的。
以《Tron》系列设定为原型的延伸的:
纯文字类企划,欢迎点击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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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clude <stdio.h>
int main()
{
printf(" Go fine yourself in The Grid\n end line\n");
return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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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设定信息堆积站点,主场区于外站。
※
Tron system :创系统
Tron :创界
※
The "Grid" :电子网格(=城市)
The "Outland"s :外荒(=裂谷、高原)
The "Sea" of Simulation :模拟海(无序字节构成)
Digital Utopia :数字乌托邦
※
The "Program" :程序
The "User"s :用户
The "ISO"s :埃索人(原生程序)
The "Stray"s :流浪汉(丢失身份盘的程序)
※
Baton :光棒
light cycle :光轮摩托(分为II代和V代)
Light wall :光墙
Light Runner :极光跑车(双轮,搭载武器)
light jets :极光战机
Jetwall :光轨(↑对应战机)
Solar Sailor :太阳船(=大型战机)
Rectifier :整流舰(=大型舰艇)
Recognizer :识别器(=守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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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ght club :光杖
Light sickle :光镰
※
The Identity "Disc" :身份盘(=身份证+武器+存储器)
Allocator :配置器(=向导)
Configuration "files" :配置文件(=创生物)
Energy :能源(=食物)
Disintegrat :解体(=瓦解)
De-rez :删除(=死亡)
Code :代码
Tron Cycle :周期(=时间)
1982年电影《TRON》:http://movie.douban.com/subject/1293482/
2012年动画《TRON:Uprising》:http://movie.douban.com/subject/6082513/
2010年电影《TRON:Legacy》:http://movie.douban.com/subject/2997134/
以《TRON》系列为世界观的类同人企划。
以互联网世界一角的电子网格为舞台,角色都为人类所开发的程序,每个程序涉及各个领域并负责各种机能的应用和程式,在这个数字乌托邦中担任各项社会职务。
正式名称:
Death Vigil - Walk in Night
Stipan Sejic的《Death Vigil》(汉化译名《守夜死神》)小型衍生企划,邀请制,加入需审核。
【筹备中,11月正式开幕】
这是个私(死)企,恩。
棋盘放出前最后一次确认。
想要玩单阵营的,请扣“1”。
想要玩死灵法师阵营的,请扣“2”。
两个都想玩的,请扣“3”。
你听到熟悉的声音——仿佛群鸦呼啸而过。
停下了脚步,你回过头时正好看到那只纯白的渡鸦已经停在了不远处。
说来奇怪,在你这一段不算太长的新生(或者说是死生)中,你好像从未真的知道这只渡鸦是如何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你的身后。
对于这只奇妙的生物,你所知寥寥,只能从那低沉而又有些沙哑的嗓音判断,“他”应该是“一只”雄性生物。
那金色而冰冷的双眼盯了你一会,以一位尊爵般庄严而肃穆的姿态,渡鸦仿佛唱歌般说道:“睿智的猎手,你且听来:吾之挚友,持镰的女士已离我们远去,她的身影在冥河中摇曳,而我无处可寻。”
你感到迷惑,随后从心底感到一阵惊慌。
“发生了什么?”你听到自己脱口问道,声音似乎有些颤抖,这消息未免太过突然。
而你话音落下后又过了许久,那只渡鸦只是静静的看着你,并无反应,他等待着什么。懊恼的抓了抓头发,你绞尽脑汁。
——该死的规矩。
“敬……爱的贤士,我们的……引路人,”你听到自己拙劣地编织辞藻,“我有话要问,你说那持镰的女士已去,她去往何方?你说那持镰的女士已去,她意为何?吾等将去何处搜寻?”
听到你拙劣的“诗句”那渡鸦才(满意的)再次吟唱起来:“她远行便为了拯救死亡,恶灵在阴影中徘徊,不曾离开这篇土地,时刻诅咒着她,趁机将她带走。”
你慢慢消化着这些拗口的词句,最近死灵法师的动作的确愈加频繁,但若是能威胁到那位女士的敌人,即便是你也——
“若是魔鬼带走了我们的摆渡人,踌躇只会让希望不再。逮住潜藏的阴影,撬开他们恶臭的嘴,至白之言便是指引。”
如同无言的催促,渡鸦再次拍了拍翅膀,他快要离开了。
低头看了看手中散发着奇异光泽的武器,你叹了口气,至少还有些事是你能做的。就在这一瞬间,只是移开目光的一瞬间,你听到那群鸦拍打翅膀的声音再次传来,渡鸦离开了。
而你也不想去追究,毕竟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干。
守夜人(vigil):死后被勾魂使者伯纳德忒重塑生命,并且赋予破幕具的不朽复生者,也是她的孩子,她的战士,肩负着阻止埃纳米吞噬世界的使命。
这些永生者的毛发皆为白色,除了埃纳米的力量,没有东西可以杀死他们,当然,痛苦是依旧存在的……
守夜人的任务包括封印死灵法师的力量,封印每一个现实脆弱基点和帷幕上的裂缝,以及毁掉找到每一个正在写、画或者任何传播方式创造中的死灵法师印记并将之摧毁。
通常来说守夜人的破幕具无法伤害巫妖之类高级别的怪物,但他们的另一个能力是可以召唤勾魂使者,只要发出呼唤,破幕具瞬间就会将伯尼转移而至。
勾魂使者(reaper):伯纳德忒,简称伯尼,一头白色长发,手持大镰刀的漂亮女士,对守夜人而言,某种意义上,她是“母亲”,也是这场漫长战争里的将军。她收取守夜人的灵魂,用镰刀的力量重新塑造他们的躯体,并赋予他们破幕具,还有新衣服,可见这把镰刀拥有很多神奇的功能……然而,镰刀无法对巫妖级别以下的怪物造成伤害,所以遇到高等级怪物时,守夜人会召唤她,而伯尼总是立刻回应。
普通人看不见伯尼,相机也无法拍下她的身影。
破幕具(veilripper):守夜人独有的标识,也是作战武器,由勾魂使者的镰刀造就,根据守夜人重要的记忆赋予形状和能力,特征是苍白的闪光,外形可能是任何东西,其中蕴含着各自不同的潜力,等待守夜人去发掘它真正的用途。
如同字面意义,能够撕裂帷幕,守夜人可以用它打开帷幕并从中穿过,快速到达做过标记的地点,那些可以使破幕具潜力全开的人甚至能做出更不可思议的事来。
死灵法师(necromancer):与埃纳米立下契约之人,只有拥有天赋的人才能成为死灵法师,利用各种印记引导和召唤埃纳米的化身,并且让怪物居住于他们的纹身中,暗中狩猎人类喂食,以此获取永生和力量。随着时间流逝,与埃纳米结合的死灵法师越来越像怪物多过人类。
死灵法师大多为自身的目的行动,但也有一部分是埃纳米忠实的侍奉者和传道人,想要将他们所服侍的神带到这个世界。
守夜人能用破幕具切断死灵法师与埃纳米的联系,以此封印他们的天赋,但通常这个过程会让灵魂受损,被封印者后半生往往活在灵魂破碎的疯狂之中。
死灵法师能够通过接触看到他人的内心和记忆,这个技能被成为瑟雷芬之眼。
埃纳米(enemy):生活在帷幕后的存在,企图吞噬世间万物的远古混沌力量,来源是各种不同类型的不祥之物,常人仅仅是眼神接触到那些怪物心智就会遭受重创,直接的结果是疯狂,或者死亡,只有守夜人能与之作战。
埃纳米的髓质能创造死灵法师,对守夜人而言却是毒药。
帷幕(veil):分隔现实宇宙与埃纳米的一道屏障,其中充满了纯粹未被稀释的生命原质,破幕具之所以能伤害埃纳米也是因为运用了帷幕的能量,而埃纳米需要与死灵法师建立联系,才能够来到这个世界。
无限恐怖,东美海洋亚特兰外加落单恶魔(还活着的人)及其后代的相亲小分队。
因为企划关闭响应只好自己开E组了!
亲友几个闷头乐,有当初一起参企的小伙伴欢迎私信!
还记不记得正文里,陆仁学生时代对一个小姐姐很好哇,没错这就是这个小姐姐的视角。
陆仁离校那天,来送行的只有我一人。
这么说不对,那时我已经转校了,我在校门口看到他,完全是陆仁自己想来见我。
他没告诉过任何人要离开,我听说那件事发生后,他只在给母亲送葬那天请了假。其他时间照常上课,安安静静的,特别正常。我简直不能相信一个母子感情深厚的娃目睹老妈被枪杀后没有任何剧烈的情绪波动,没有创伤后的畏缩,也没有迁怒。
老师经常在自习时喊他到走廊上谈话,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关心陆仁,还是怕他在仇恨中选择报复社会。毕竟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但陆仁肯定知道,他明显没把任何人的话往心里去,每次都回答“我还好”、“我没事”、“不要担心”,他说话的样子非常沉静,让人从心底生出股无从下手的茫然。
他的朋友们担心他,有人逗他开心,他会无声的笑,有人义愤填膺,他会轻声说别说了。朋友说怎么能就这样算了呢,谁都知道那不是单纯的抢劫!
我听知道的时候在心里哂笑,他什么时候说过算了?他只是说别说了。
除了有些沉默外,陆仁还和以前一样,每个人都觉得这很正常,过段日子就好了,毕竟身为律师的母亲发生了那样的事啊。但我还是觉得他有些地方在变化,这种感觉在那天格外强烈,他孤零零站在校门外的街道上,呆立在从梧桐间射落的晨光里。身边人来人往,学生们讨论着他母亲的事,说“你知道不隔壁学校有个初三生的母亲被杀了,听说是因为接了不该接的官司”从他身边经过。
我看着他的脸色,上面什么都没有,他还在发呆,一丝勉强也没有。
偶尔有认识他的人停下来打招呼,问你转校了?他就点点头,别人就会说也是,害死你妈的那个混蛋官僚,他儿子和你同班嘛,要我我也待不下去。
他表现出的一切都像个来上课的学生,但是直到上课铃响,都没有挪过一次窝。
我也没有,最后街上的学生老师小摊贩都散尽,只有一个女孩靠在路灯上玩手机。陆仁终于看向我了,他肯定早就知道我在看他。
“你怎么了?”他问。
“这话要我问你啊。”我说,“你怎么了?”
“我还好。”他回答,“你要迟到了。”
已经迟到了,这是至今为止,我学生生涯里唯一一次迟到。
“我知道。”
换做以前,我肯定没耐心和他废话的,转学前他对我体贴非常,我觉得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无非是青春期男生那些蠢蠢欲动。但到最后他也未曾开口,那些殷勤我也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竟然已经满足了。转校前一天他送我放学,每天他都这么做,今天和平时也没什么不同。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这家伙就这样,不知道如何索取,也完全没有那个念头。
我对他道谢,承认自己的恶劣并道歉,但他不以为意。
现在想来,那种明日也与往常无异的平静,和如今是那么相似。
“那你怎么不去?”他说,“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成绩优秀又听话乖巧的学生。”
“送送你啊。”我说,“要离开这了吧?”
“嗯,我爸回来了,过段时间和他走,就不在国内了。”
这我知道,听说有个最近城里有个凶恶的暴力份子到处生事。
“给陈醒他爹上眼药的那个人是你爸啊。”我说,“他要做什么,报仇么?他会杀了他么?”
“不会的。”陆仁说,“那不是他该干的事。”
“来找我有事么?”
“就是看看。”他说,“我走啦。”
“以后都不会再见了吧?”
“我不知道。”
“那个。”我扭捏一下,“谢谢你啦,对不起。”
他笑起来:“为什么,因为之前我对你很好,你却无动于衷么?”
我非常想让他闭嘴。
“没关系,我也没想得到什么,只是单纯想照顾你而已。”他很诚恳,“虽然仔细想想,那时候的确可能是喜欢你却没自觉。但我不想和你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关系,更不会索取什么。”
“可能你就是需要这样,别老活在自己世界里了,你不能只给予不接受,你……”我突然卡住,没想到竟然会说出这种话,“你太好了,总这样,一定会在某天让谁心寒的。”
这时候保安终于发现了我,他认出了陆仁,显得非常紧张,呵斥他离开,并让我回去上课。
“我还没和她说完话。”陆仁说,“再等一下,我马上就走。”
“说什么,要走快走,别来找麻烦!”保安走过来推搡,按理说这时候我该从善如流离开,可陆仁被他推得趔趄几步,露出的我从没见过的眼神阻止了我。那是他第一次显得愤怒,就连愤怒时也那么冷,冷得像刀子一样,我觉得自己最好别叫一把刀失望。
可那时他只是个初中生,和保安怄气占尽下风,终于路灯旁的少女被惊动了,她收起手机走向这边,拍了拍保安的肩。
我以为她要劝架,保安也这么以为,就在他回过头来打算借坡下驴时,被少女一拳打在鼻梁上。这一拳迅猛非常,壮实的成年男子仰面摔倒,她却不看一眼,只是摸了摸陆仁头顶,握住他的手离开了。
那之后陈醒来找我,小心翼翼问陆仁怎么样。我说挺好的,有个威武的老爹还有个牛逼的妹子,看起来是要展开新人生了。
陈醒松了口气,继而沉默,过了半晌,眼神涣散。
“我真的很对不起……”
我说这话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他又是一阵沉默,说我不敢对他说啊,我爸做了那种事,我还有脸出现在他面前?
这就很难受了,我记起来,陈醒和陆仁曾是十分要好的朋友。且凭心而论,陈醒没有纨绔的坏毛病,没有公子哥的架子和矜持,简直是他那个乌糟糟的原生家庭里摇曳生长的一朵奇葩。
反正不会再见了。我摊摊手。你就忘了吧!
你别说得跟失恋似的……陈醒嘟嘟囔囔,非常颓丧,但没有任何办法。这就是结局了,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公子哥也不能解决所有事。
我觉得他很倒霉很可怜,这种心情大概就像我最后一次见陆仁,突然多出了无限的耐心。
我拍拍他的肩,陈醒忽然抓住我手腕,很久以后,又一言不发松开了。
直到陆仁再次出现,我都以为这件不公的事已经尘埃落定了。
哪能呢,我太天真了,他可是说过“那不是我爸该干的事”,言外之意就是“这是我要做的事”啊!
陈醒和我升上了同一所高中,高二分在一个班,几年过去好像放下了以前的事,和以前一样嘻嘻哈哈的,只是多了个新爱好——在晚自习前的用餐时间缠着我,也不说话,就拉着我在教学楼边上对夕阳发呆,一点也不嘻哈。
高三那年冬天,陈醒突然几天不来上课,说实话,我觉得很清净,还有点空虚。
我打电话过去,关机,向老师要他家里的座机号码,不给。
所以我只好趁保安吃饭时偷来钥匙,再在晚自习后翻进档案室,借着手机屏幕发出的微光找到陈醒档案。真是……非常抓狂,我忍不住在心里痛骂陈醒,这辈子老娘都没想过自己会做这种事。
陈醒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和我寒暄了几句,问,你还记得陆仁吗?
怎么,他功成名就回乡复仇啦?
功成名就没有我不知道,他回来了倒是真的。
陈醒说当年两个凶手,一个前不久监外就医,晚上被人捅死在床上,另一个没能判刑的下落不明。陈醒老爹吓坏了,走了这么多年夜路没碰上鬼,没想到要栽在一个小孩手里。
陈醒咬了咬牙。
“你说……”他问,“要是,我没跟我爸闹得翻天地覆给他求情,就让他死了的话……”
“你住嘴。”我警告他,“不要有这种想法!”
为什么不要有?我不知道,大概陆仁能说明白,但我只是直觉这样很危险。
陈醒不吭声了,学校在郊外,十一点,街上已经没人了,我匆匆走着,很久之后才听到他嗯了声。我挂断电话,穿过街角,空荡荡的街道上有个穿着白色冲锋衣的少女靠在路灯上玩手机。
寒意刺穿脊背,我猛地停下脚步,不知道为什么一阵心虚,眼前发懵,心脏不停下坠。
陆仁从街边店铺的台阶上起身,穿过重重阴影向我走来。
“你回来做什么?”
“我不能回家么?”
“这已经不是你家了,你离开那天自己放弃的。”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咄咄逼人,陆仁仔细看着我,突然说:“你知道,人都是在变的。”
我愣了一下,他的确变了很多,从外貌到气质,唯一不变的是身高和审美,一个糟心,一个糟糕。
“这么些年。”他有些萧索,“你已经变成替陈醒着想了。”
我不觉毛骨悚然,离开的这些年对他来说并不是空白,他不再是离校时那个一无所有的孩子,转而拥有这里任何人都不能比肩的资源和力量。更重要的是,他不再软弱和迷茫,而这一切又是谁带给他的?
我看向他身后着白衣的少女,她偏头望了我眼,微微一笑。
“我听说了,陈醒告诉我的。”我说,“你想做什么?”
我本以为他会冷酷地说做该做的事,然后警告我离陈醒一家远一点,就像当初陈醒他爹恐吓与孤立他那样。然而他只是沉默一会,说,我也不知道,我还没想好。
少女听闻此言,长叹口气。而我则觉得,这真是太好了!
“别那么做。”我堪称急切地劝他,“那你就像阿姨想击倒的人一样,和陈醒他爹一样了!”
他摇摇头,又摇摇头,表情扭曲,退入夜色里,和少女走远了。
大概过了一周,我又见到陆仁,他语气轻快地跟我道别,让我松了口气,觉得陈醒家不会太惨。一个小时后,警察找上门来,询问有没有见到杀害陈醒父母的凶手。
我觉得脑子里有根弦崩断了,嗡一声,眼前全是陆仁放松的表情。
他撒谎?不对,跟我撒谎有什么意义,早晚我会知道的……我忽然反应过来,那个总穿白色的女孩今天没跟在他身边。
警察把案发现场的照片摆在我面前,一遍遍强调其影响恶劣性质凶残……我眼前发黑,自动打码。
这都叫什么事啊,我知道是谁杀了他们,可有人信么?我甚至不知道那个女孩叫什么,我也不能说是“陆仁身边的女性”,他们只会认为两人合谋。
最后替我解围的是陈醒,我都不知道自己发呆了多久,反应过来时房间里只剩我和他。陈醒看起来萎靡不振,脸色灰败,我忍不住去握他的手,他没有抵抗,那一瞬陆仁离校时和少女的互动突然从记忆里跳出来。
原来就是这样的原因,就是这样的感觉,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伸出手。
可陈醒看起来比陆仁差多了,发白的嘴唇抖了很久,捂住脸无声哭泣。
“我说……”我张张嘴,“这不是陆仁做的……”
说不下去了,陈醒能信么?连我也忽然怀疑起陆仁是否真的不知情,抑或是在装傻。
我和陈醒一直保持联络,他普通的考中大学普通的就业,有一天突然失踪。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怎么找也找不到,最后警察和亲戚都放弃了搜寻。
但我没有,那些人并不关心陈醒,我……我不一样,可能。
有一阵子我以为是陈年旧事阴魂不散,又一次找上他,于是花了半年功夫,费尽力气寻找陆仁。最后发现他在两年前就消失了,与陈醒一样,干脆利落,毫无线索。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陆仁从事什么工作,能联系到的曾与他共事的人,都说他死在加拿大的实验室爆炸里,一直没找到尸体。
就在我放弃希望的时候,陆仁突然自己出现在了我面前,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报警,而是去找屋里辟邪的东西。他拦住我,不再是用语言,而是直接伸手阻止,全程沉默,一言不发。
“你说的对。”等我冷静下来,他才开口,“但我已经不会接受了。”
我用了一分钟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回答十几年前离校时我说的那句话。
“你终于造孽了?”我问。
他不说话,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犹豫一下,递给我。上面尽是我不认识的人,中西结合,还有混血,和他一起站在个空旷的广场上。
“这是什么?”我翻来覆去查看,后面有短短一行字,“送与我的你的过往“……这是病句还是错别字?
“合影,这是备份,如果我再来找你,你就把这个给我。”
这人有什么毛病?健忘?
“那个穿白衣的女孩呢?”我问。
陆仁抿着唇很久。
“你果然造孽了。”我指着照片上站在他身边的女孩,个子不高,黑发,带着眼镜和耳机,有和陆仁一样的小辫子,乍一看还以为是兄妹,“这个也是你造的孽,对吧?”
他露出欲言又止的挣扎,似乎很想问我为什么这么说。但就这个表情来看,我猜对了。
“我直觉一直都很敏锐的,况且女人最容易懂女人。”
“我不能那么做。”他说,“我不能……”
“‘痛苦已伴随我太久,失去它我就不再是自己’,是么?”
陆仁愣了愣,我收好照片,拜托他帮忙寻找陈醒,我把我知道的一切告诉他,因为没有其他办法了。
“我不确定,但有些想法。”陆仁说,“如果我见到他……”
他顿了下:“你最好祈祷我不要见到他。”
“你还在记恨?”
“已经那么久了。”他说,“我从来没怪过他。”
“那当初你是不是装傻?”
“什么?”他没听明白
我顿了顿:“没什么。”
陆仁仍没有深究,我摸着照片,心想大概就是为什么他至今仍如此天真的原因了。
没想到时隔多年我居然还会产没想到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最后两个哈是名词(喂
男主本来是恶哈,但是哈哈太苏写得太过爽快不知不觉就换了男主,男二成功上位了(……
布兰真是小天使
只是提到了女朋友就不响应了
没有逻辑,没有逻辑,没有逻辑
天气晴朗,阳光直射。
刚踏出机舱,布兰登就深切地感受到夏威夷的温度,皮肤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深吸了一口带着海风的空气,后头伸出一只手给他扣上一顶草帽,布兰登双手拉着帽檐转头看向养父。
“怎么样,这里是不是很棒?”年过四十却依然显得年轻的金发男人牵过儿子的手,“早就想带你来看看了,这次终于找到机会了。”
哈维尔笑着,望着布兰登左侧留下的空档,男人的心飘到了大洋彼端。
还有一个人也想带她来看看。
“父亲……?”虽然只有13岁,年幼的小孩却敏锐得厉害,他仰起头企图看清高大得过分的父亲脸上的表情。可想而知是失败了,但在下一刻布兰登就被哈维尔整个抱起,放在了肩头,视线陡然地增高布兰登不安地抓紧近在眼前的金发。
“父、父亲,我不是小孩子了!”若不是现在骑在哈维尔的肩头,布兰登都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嘿,小伙子,你这么说可伤人心了。”哈维尔拍了拍荡在身侧的小短腿,在真的惹急家中的小大人之前将他放了下去。又改回大手牵小手的状态,哈维尔领着布兰登穿过满是热情游客或是本地人的机场大厅,中途还被人戴上了花环,也是跟他那件在上飞机前就换上的超有夏威夷风情的大花衬衫十分相配,他笑眯眯地看着布兰登向送他花环的小姑娘道谢,亲手为他戴上之后,半跪在地上的哈维尔拍了拍他的肩膀,“刚才我在想,下一次,我们三个人一起来好吗?我、你和茶。”
“跟柠茶阿姨吗?”
“是啊,不过那时候你可能要改口换个称呼了。”
布兰登的眼神亮了。他曾经问过哈维尔为什么没有娶那名叫司柠茶的女性,具体的缘由因为年岁太小记不清了,但他至今都还能回想起那个笑容。
那是第一次,布兰登懂得了何谓人之情深。
他说,“那么好的女人,用光我一辈子的时间都等得起。”
也许用不着一辈子他就能够等到她,不,不对,应该是他终于做好了准备战胜那些未知的时光和距离,布兰登这么想着。
其实他是知道的,知道父亲时刻都有着求婚的准备。
身为国际刑警的哈维尔工作虽繁忙,却从不会把情绪带回家,一直以来在布兰登的眼里他都是强大又温柔的父亲形象。直到前一阵子,他掐着点在家门口迎接刚处理完一宗案子从国外回家的哈维尔,他的脸上难掩倦意。
他看到哈维尔一个人坐在客厅,从西装内口袋里掏出一个精巧的小盒子,只是盯着它发呆。接着便是自言自语。
“可能是我上了年纪吧,总觉得寂寞啊,想要有人陪着一同携手。总是想着我们经历了那么多,那么多风浪都闯了过来,反倒安稳下来了就觉得我还没有做到最好,还不能够去拥有。”
宛如真的有人同他对话一般,几秒钟之后哈维尔扑哧一声笑起来,伴随着笑声的是电话铃声,看到来电提醒的哈维尔错愕了一瞬,轻声嘀咕了一句,便迅速地接起电话。
“晚上好啊,我的好姑娘。”
接下去哈维尔与司柠茶的对话布兰登没再听下去,那一晚的一幕有太多的不明了,什么都问不出口的布兰登只能将它深深地埋进心里。
坐着哈维尔租来的车,火奴鲁鲁的街边景色在布兰登的眼前掠过,用不了多久就抵达了希尔顿,刷了房卡再次感受到强烈的空调冷气,布兰登终于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反观哈维尔,在登机前夕整个纽约都被风雪笼罩,他却早早地穿上花衬衫和短裤、戴上墨镜混在一群被毛绒大衣裹着的人群中。饶是如此他还能给全副武装的布兰登当一座人形暖炉,在去机场的路上他是抱着父亲的手掌不撒手的。
真是让人难以理解又羡慕的身体素质。
“去享受冲浪吧。”哈维尔从行李里翻出冲浪板,门的另一侧也传来了声音。
“HPD,请把门打开。”
熟悉的、警方叫门的声音。
“没事,应该只是协助调查。”哈维尔露出些许怀念的神情,摸着布兰登的头安抚,安放好冲浪板,他打开门。
一双手抓住哈维尔的肩膀,扭过他的身子。
在中途动作就被强行打断了,穿着制服的警员发现无论如何用力,都扳不动眼前人分毫,而男人则对他露出了一个露齿的笑容。
“我可没料到会是这个。”
轻而易举地挣开锁住肩膀的手,以对方搭档看不清的速度瞬间反客为主,将警员反手压在后背按在了地上。
“我想没人教过你们请求协助的时候要对普通民众动粗的吧?”
“不要耍嘴皮子了!”另一名警员对哈维尔的说教完全不感冒,从枪套里拔出凶器,“作为一个危险人物……!哈维尔·莱恩,你被逮捕了。”
“嘿,我说,”哈维尔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地上站起来,将还呆立在房内的布兰登挡在身后,“再怎样都不能吓到小孩了,你说是不是?”
哈维尔握住警用配枪,带着警员的手将枪口抵住心口。
“要杀了我,就扣动扳机;要查清真相,就带我去警局。”
男人松开手,手腕并拢向前递去。
毫无防备的姿态,却让警员僵在了原地。
最终还是被戴上了手铐,冰凉的触感深深地嵌在手腕的皮肤里,哈维尔叹了口气,“看起来我们要过一会儿才能去冲浪了,布兰登。等我走之后把门关好,我很快就回来。”
“对小孩子许下不能完成的承诺,可不是个好家长。”丢了大脸的警员用力地握着哈维尔的手臂,强迫他转身,“你被逮捕了,哈维尔·莱恩,你有权保持沉默……”
“停。我知道权力,也说过很多遍了,就放我们各自一马吧。”
哈维尔怎么也想不到会在休假期间回到审问室,更别提是以被审问的对象这一身份。
被晾了大半个小时,第三位警官进入了审问室,看起来是他们的队长,他先是解开了哈维尔的手铐,接着坐到了他的对面。
“十分抱歉,莱恩探员,我们一开始不知道……”队长露出了难堪的神情,“告诉你也无妨,我们的特遣队现在处理一宗牵扯到国际纠纷的案子,几乎大半个局子的警力都被用在那里,这起连环杀人案就落在几个半熟不熟的新手上。”
活动几下手腕,哈维尔看着留在腕子上的红印摇了摇头,“没关系,按规章办事罢了。你们是怎么查到我的?”
“指纹,你的指纹出现在了现场。我们根据你早些年的档案发布了APB。”
闻言哈维尔微微抬高了眉。
无故人间蒸发的那两年,在某些可以“知情”的人里流传的说法是秘密执行某些高度机密的任务,哪怕是“退役”加入国际刑警之后那些档案也没有解封,甚至连那之后的生活也被列入机密。以火奴鲁鲁警局警探的权限来说,只能够查到哈维尔缺席BAU的面试,离开纽约警局这些表层信息,理所当然地就被当做是误入歧途的原警方人员了。
也许是过于像由好变坏的楷模了,哈维尔颇有些不自在地摸摸鼻子。
“啊……所以是给我们登记的那个女孩。”哈维尔恍然大悟地抓抓头发,怪不得她看起来抖抖索索,他原本还以为是自己长得太过凶恶吓到了人。
“是的,就是这样,后来我们又查到入境情况,在机场也有你和你儿子的目击情报,这才发觉我们犯了大错。”男人再一次露出抱歉的神情,然后又转为疑惑和犹豫,“令我们想不通的是,你的指纹到底是怎么出现在现场的。”
“我这些年树敌也不少。”在某些层次,哈维尔·莱恩探员的名号可谓是如雷贯耳,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他始终都在笑着,明明是风淡云轻的态度却令队长压力倍增,“在有心人眼里我的行踪可不是什么秘密。”
哈维尔站起身来拍拍陷入矛盾中的人,“不用担心,我不会要求介入调查的,关系者远离的规则怎么说也要遵守。你们知道哪里能找到我,要协助调查我也很乐意。但是——”眼看男人又紧张起来,哈维尔笑着摆摆手,“我们你看人手不足,就不用派人保护了,暗桩也没必要。我自己的孩子,我能保护得好。”
“那就万分感谢了。”即使不知道哈维尔哪来的自信,但对方终究也没有推辞,可想而知局势是有多么紧张。
“在我走之前,方便的话能告诉我夏威夷特遣队在调查什么吗?”
Mr.K——行走于黑暗中的处刑人。
咀嚼着代表着罪恶源头的名号,哈维尔头疼地捏了捏鼻梁,他直觉地感到这趟旅行恐怕不能轻松地度过。
被强行带离希尔顿的一个半小时之后,哈维尔重新回到住处,还没摸出房卡,他就皱起眉。
他听到了,那是分属于两个人的心跳声。
男人把房卡重新塞回口袋,细微的电流顺着按在感应面板的手掌潜入高科技产物中。
哈维尔推门而入。
与里头的男人四目相对。
布兰登的声音停了下来,好奇地转头看了一眼门口。
“父、父亲?”
他立刻又把头扭回去,是父亲,揉揉眼睛,还是父亲。
门里门外两个哈维尔同时失去了声音,同时也听到了布兰登的疑惑。
还是门外的哈维尔反应快人一等,四下看了看没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他便大步跨进门,锁上门之后提着另一个哈维尔的衣领直接把人塞进浴室。
“卸了妆再出来。”
“布兰……呃。”面对布兰登纯净的眼神,哈维尔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证明自己,真假父亲这种戏码太烂俗了,哈维尔完全不想配合。
“所以你才是父亲吗?”布兰登握住了蹲到沙发前的哈维尔的大手,感受到父亲的体温提高的心终于放下,“那、那他是……?”
“啊,原来被看出来了啊。他的演技不到家啊。”哈维尔回握住那只软软的小手,“他是——”
“凯文。”
“哈维尔。”
完全一致的声音说出了截然不同的名字。
“你说谁的演技不到家!”这回布兰登听清了从浴室里传出的声音,用浴巾擦着湿漉漉头发的人的样貌与一分钟之前的样子对比起来可谓是男大十八变。
并不是说男人跟哈维尔突然长得不像了,平心而论仔细去看还是能发现雷同之处宛如克隆人般精确,只是那头嚣张的白发太夺人眼球,大多数人都会被吸引过去而忽略了眉眼间的相同。
那双血宝石般的眼仿佛隔开了他与世界,层层寒意埋葬在眼底的尸山血海中。
更别提神态的天差地别。
如果说哈维尔是威风凛凛的雄狮,那被哈维尔称为凯文的男人则是失去族群的独行猎豹,同为猛兽却各自为营。
“的确不是演技不到家,而是你不懂怎么跟孩子相处,更别提我家布兰可是很敏感的。”哈维尔整个人都陷进沙发,伸手拍拍另一个单人沙发,示意擦完头发的人赶快过来坐好,“布兰,这是你凯文叔叔,我的弟弟。”
“哈维尔,我才是哈维尔,凯文。”
“凯文,你才是凯文。”
“凯文叔叔。”
还想反抗的男人受到了来自布兰登的最后一击。
看起来像是要生气一样,布兰登害怕地挤进哈维尔与沙发之间,哈维尔揽住他的肩膀安慰,“别看他那样,实际上就是只纸老虎,那双兔子眼睛和非主流的头发都是因为白化病。”
尽管哈维尔的声音很小,听觉灵敏得非人的男人嗤笑一声,没有做任何评论。
哈维尔低头冲着布兰登笑笑,鼓励般地推了推柔软的小身子骨,布兰登在父亲的怂恿下一头扎进男人的怀里。
“……”
布兰登察觉到被环住的身体僵硬了,却没有推开他,只是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在身上放肆,得到勇气的布兰登把头埋进宽阔的胸膛,聆听到了心脏跳动的声音,他小小声地松了口气,脸颊在他的心口蹭了蹭。
在哈维尔回来之前,模仿哈维尔与布兰登交谈的男人总给布兰登一种虚幻感,仿佛不拉住眼前的人,他就会原地消失,连存在都会被抹消。彼时,他还以为那是他的父亲。
幸而,随后发生的事虽让布兰登措手不及,却也让他理清了事实。
原来凯文叔叔不是虚假的,布兰登安心地抓紧了他的花衬衫。
软乎乎的触感在怀,男人抬起的手顿在半空,终究是没有落下,半饷才从嘴里憋出一句话,“……戴维尔,这是我现在的身份,给我记牢了国际刑警。”
“知道了,凯文。”
“对了,父亲。”好几分钟后布兰登才从戴维尔的身上起来,小小的身子窝在他与沙发扶手间的空隙里,一双绿眼认认真真地看向哈维尔,“你需要律师吗?”
戴维尔意外地抬起眉毛。
“不,不需要。已经没事了,布兰,只是警探搞错了对象,误会一场。”
哈维尔单单是瞥了一眼貌似惊讶的人。
在警局浪费了太多时间,已经完全错过乘上最佳海浪的时机,哈维尔带着布兰登用完晚餐,洗去一身旅行风尘的布兰登带着疲倦早早地进入梦乡。
至此,客厅里只剩下哈维尔与戴维尔两兄弟。
空气顿时紧绷,温馨和睦、谈笑风生一概不复存在。
他们本不该相见。
这是哈维尔与戴维尔心知肚明的、无声遵循的约定。哈维尔竭力想要维持的脆弱平衡,在戴维尔忍不住想要靠近布兰登的冲动下全线崩溃。
戴维尔看着哈维尔凝重的表情,嘲讽似地一挑嘴角。
“要逮捕我吗?”
哈维尔是该逮捕他的。
从Mr. K这个名号传出的第一天起,哈维尔就知道,那是他。
尽管几乎每天都要骚扰戴维尔一次,尽管只要他想,他就能立刻赶到戴维尔的所在地,但是每一次、每一次他只是念叨着闲话家常。
他常常会想,如果他失去如今守护着的一切,他是否也会变成另一个戴维尔。
而答案往往是肯定的。毕竟戴维尔就是失去所有的哈维尔。
无论戴维尔是怎样出现的,究其根源,哈维尔才是创造者,所以他迟迟无法丢下戴维尔,一生都无法放手。
更别说经历了太多血与火,见识过黑暗面中的黑暗,哈维尔更是确认了一件事。
戴维尔背负的善是他自己所不需要的,是累赘,根本就是放弃了更好,但他只是用肩扛起,用背担起,哪怕那份重量勒进了他的血肉,哪怕只懂得用恶的方式诠释善,他也不会抛弃那份善。
正是那在生死间沉浮也要维持的人性让哈维尔偏向戴维尔。
这样的人怎能让他直视黑暗。
哈维尔正是那个让他直面光明的人,他想要成为那个人。
“你是想要弄沉夏威夷吗?”
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不加冰的其中一杯烈酒被哈维尔推到吧台另一端。
“再说你只是我弟弟凯文,我想不开了要逮捕你干嘛?”
“真是个烂好人。”
戴维尔晃了晃酒杯,一饮而尽。
“对了。”
临行前,哈维尔叫住戴维尔。
“你欠我个人情。”
“喝多了吗你。”
“关于指纹,我可是都替你扛下来了。”
“你想干嘛。”
“来参加我婚礼吧。”
婚礼啊,真令人羡慕。
如果当初不那么懦弱……
如果当初愿意伸出手……
那么她是不是还会在身边。
戴维尔从来没有看见过司柠茶的死相。
但他全都听到了。
两次。
=没有了=
随手一个时空错乱的小剧场
“你是不是在追一个怪盗?”
“是啊,怎么?”
“撤手,他是我罩着的。”
“我以为你喜欢koki那类的??”
“那是你的兴趣吧。”
*关于哈维尔与凯文的争执
两人的全名是哈维尔·凯文·莱恩
哈维尔在出了主神空间后抢先复制体一步先给他做了假证,让戴维尔成为与他同名的名义上的亲弟弟,顺带一句ID上的照片是哈维尔特意染了发去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