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いずれ去りぬ贵方にさへ届かぬは 罚でしょうか】
“你这下又要跑到哪里去啊~”南叶一甩长剑,两道交叉的银色弧线直直朝洛离弦砍去,即墨凡羽右手一压长柄镰刀的尾端左手向上抬,黑色的镰刀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刚刚还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的银色弧线此时却像是被击中的玻璃一样成了无数碎片。
“谁说我要跑了,”即墨凡羽轻轻笑了笑,抡起镰刀砸在地上借力跳起避开袭来的银色剑光,南叶步步紧逼到即墨跟前,哪料到即墨一用力向南叶背后跳去,南叶调转剑势却看见即墨横向挥起镰刀直砍来,他用力一握剑柄一时间剑光四起像是银色的洪水要将即墨包裹。
即墨凡羽临时改变用力方向抡起镰刀向后砍去,弧形的刀刃在地上转动带动他向后跃去,那边南叶看即墨向后退便向前冲去银色的剑光向飘带一般在他四周闪耀着。
“这么早就用了吗?”即墨凡羽微微皱眉,用手拧动镰刀柄上的一个旋钮,黑色的影子一般的东西从刀上漫开,即墨抡起镰刀刀尖砸在地上出现了一个深坑,影子一样的东西在刀刃前形成一个法阵,又在即墨身后出现了一个。法阵微微旋转然后一瞬间释放,即墨在身后法阵的推动下向南叶冲去。
顷刻间银色的剑光和黑色法阵相撞,然后同时碎裂。两人也倒飞出去,南叶挥剑带动剑光直冲到地面,一片尘土飞扬。即墨凡羽在空中用一根手指滑动旋钮似乎在调节什么东西,身体周围同时出现四个法阵,他挥动镰刀法阵中出现了许多线一样的物质交叉缠绕在镰刀的刀刃上。眼看即墨就要直砸到地面上了,他横向挥动镰刀黑线在一瞬间像弹弓一样将他向正前方跑去,即墨在急速的移动中又滑动旋钮,一个法阵出现在正冲过来的南叶脚下。
“叮铃~”四人同时抬头向店门口看去,即墨凡羽的脑海里不禁滚起了满屏的弹幕------那个梳着黑色单马尾穿校服外加一脸不耐烦表情的女生,分明就是离萧。
“这就是你说的另外一个同伴?”即墨小声地冒出了一句话,南叶转头发现即墨正一脸“你在逗我”的看着他。
“啊介绍一下,”南叶选择性无视了即墨站起身来,“这位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青梅离萧。”
“洛离弦,”洛离弦又从包里摸出了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这货我就不用介绍了啊?”南叶又指了指一边已经快要风干了的即墨说道。
“啊,好久不见,”离萧冲他点了点头。
“好,好久不见,”即墨回过神来,心里还在卧槽着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到底是怎么回事。
另一边的离萧到柜台那点了一杯柠檬茶,随手把书包挂在椅背上坐下,“所以说这次的综合水平检测是我们四个人合作吗?”
“正解,”南叶微笑,“我们正在讨论应该选用什么项目。”
“有个项目我倒是早就想试一试了,”离萧从书包里抽出一个大本子放在桌子上摊开,“模拟对战。”
“没想到你还在用这种传统的方法啊…”南叶把头伸过去扫了一眼,“武器方面你没问题?”
“没有,电子技术方面呢?”离萧抬起头看向斜前方的洛离弦,正打算把本子调转方向移过去,结果洛离弦抬起手从手腕上放出一束光扫了一下本子,对方手机上就出现了本子上的内容。
“我看也是没问题的,”南叶笑着说,“其他方面就由我和即墨来喽?”
等等,即墨突然在一瞬间反应过来了,说好的这不是八月十五号呢?
“应该是没问题了,”离萧把本子合上收回书包里,“那么我们现在最好讨论一下回去上课的问题。”
“明天中午在学校体育馆集合,接下来你们应该是不会有课了,”洛离弦合上手机。
走出店门,站在候车亭里等车。即墨凡羽偷偷瞥了离萧一眼,发现她依旧脸上带着一点不耐烦,并没有发现自己在偷偷看她。天气还是令人难以置信却已经持续了几年的热,虽然候车亭配备了空调但还是挡不住蝉鸣声给这一切加上了夏天的色彩。
夏天啊……
他觉得自己终于有了一些实感。
虽然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活在夏天里。
接下来的日子并不像励志小说中那样,同伴之间会闹出一些看似无法弥合的矛盾却又在千钧一发之时互相理解,也不会出现所有人都在一时间突然奋发缔造出了本来无人看好的成就。
时间在忙碌中无形的向前滑行着。
“所以,今天就是最后的调试了,”洛离弦说道。
他们四人此时正站在体育馆的中心,明天这里将会变成展示成果的地方。
“仪器呢 ?”离萧看了看本来是看台的地方,那里现在已经分区摆满了大包小包。
“刚刚截了一个好像是送空调的人来帮下忙,”南叶看了看体育馆的大门口,“应该快到了。”
话音刚落,体育馆门打开,一个穿着T恤衫的男子背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依稀可以看出他满身的肌肉。
“啊,来了,”南叶踮起脚挥了挥手,“这边这边!”
男子走了过来,背上的那个似乎是他自己体积近十倍的箱子此时却被他似乎轻而易举的背着走了过来。在规定的场地卸下箱子,男子打开箱盖却又拿出了一个相比较而言的小箱子背在了背上。
“好空调,格力造,掌握核心技术,完美变频就是格力,”男子看向他们,严肃地说道。
“……好,”四人一齐点头,目送那个魁梧的身影消失在体育馆的门口,以及他背后箱子上醒目的蓝色的格力标志。
“真的是……送空调的啊……”
“好像叫博德,是来临时打工的,”南叶回过神来。
“真敬业啊。”
“下面是由机械系学生南叶、离萧,艺术系学生即墨凡羽以及洛离弦顾问带来的全息模拟对战。”礼堂里响起了主持人的声音,舞台上投影出了此时体育馆里的情形。
全息模拟技术,其实在泄漏事故之前就已经被广泛运用了。全息网游也正在发展中,但由于污染区的怪物给那些有志青年在现实世界中实践的机会所以发展缓慢。不过对于高中学生来讲运用全息模拟技术是极其少见的,综合水平检测中也只出现过那么几回。
体育馆里的光熄灭,南叶对即墨凡羽比了一个OK的手势,戴上了头盔站在了场地的一端,即墨也出现在了另一端。离萧按下启动按钮,场地四角的一起放射出光线,出现了一个模拟的空间,即墨凡羽和南叶手持武器出现在了场景里。
然后就出现了开头的景象。
南叶脚下的法阵在一瞬间爆发,黑色的光影从南叶脚下喷发,南叶手中的剑也瞬间爆发出了一股银色的光影横向爆发了出去,即墨凡羽挥起镰刀跃起直劈向南叶,却透过头盔看到了对方脸上的一丝笑意。
南叶的剑光一瞬间改变方向向下喷发,南叶借作用力向上跃起,脚上被黑色的线一样的物质缠住。
出人意料的事发生了,南叶松开手的剑,一手一把抓住即墨的长柄镰刀的柄,另一只手抓住即墨的手腕一扭,即墨一手脱离武器,两人都向下坠去。
南叶旋动柄上的旋钮,一个法阵爆发把即墨凡羽震了下去,自己也落地。走到即墨身边吧镰刀的刀尖隔在即墨脖子边的地上。
“花式地咚,”南叶笑着说。
光线退去,场景消失,两人摘下头盔。
礼堂里爆发出了响亮的掌声。
接下来的事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来了,无聊的颁奖典礼,四人从校长手中接过了奖杯,四人在庆功宴上喝汽水喝的欢天喜地……
庆功宴后是传统的烟花表演,即墨凡羽在五光十色的天际之下看向了另一边正在和洛离弦说着什么的南叶,看着对方绿色的眼睛映出了夜空中绽放的夏日花火。几朵星点跃上天际然后碎成无数彩色的碎片从天际坠落而下,一排排升起又落下。
“明明已经看过不知道多少遍了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南叶走到了即墨的身边,“总觉得今年的有点不一样啊……”
“……是啊,”即墨凡羽有点晃神,南叶却在此时握住了他的手。
“很棒的夏天啊,”南叶笑着冲他说。
いずれ散りぬ花火にさへ灯すのは
他无法形容自己对南叶的感情,明明是他在那么多年前把自己生存的意义定格在了夏天。但在这之后的几年里,南叶有无数次的、几乎每天都在否定着当年自己对他的评定。他应该去仇恨南叶,也应该把南叶当成自己最好的朋友。他把自己的春秋冬否定却又给予了自己夏天的实感。
即墨凡羽在这么多年后终于第一次试图去正视自己出现在南叶的世界中的意义。
罪でしょうか
灿烂的烟花终于只留下了天边的一片烟尘,人群渐渐散去。南叶拉着洛离弦先走了,即墨有点心不在焉的向候车亭走去。
“即墨。”
即墨凡羽转过头去,看见离萧依旧面瘫却有点犹豫的神色。
“有什么事吗?”平日里最寻常的微笑在此时却十分的勉强,他有点庆幸此时的一片夜色。
“很抱歉,”出乎意料的,离萧说出了道歉的话,“之前对你那个态度,明知道……”
“没关系的,”本来离萧就有点犹豫的停顿了一下,哪里想到即墨抢先回答,“不用介意的。”
“啊,是吗……”
“车来了,我先走了,”即墨凡羽努力摆出一个自然的微笑,转身上了此时停靠的悬浮车,虽然他完全不知道这辆车通向何方。
离萧站在那里,目送他上车然后随着车的升空消失在了这片或许是掩护的夜色中。
足下揺れる火を 隣で眺めたあの日はもう...
即墨看着窗外的景色闪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并不知道这辆车是什么线路,也不知道已经做过了多少站,抬头看线路发现尽是自己不熟悉的地名
“果然太慌张了吗……”小声嘀咕着在下一站下了车,发觉此时已经到了靠近污染区的一片荒凉的地带,看地形似乎是座山,周围只有公路两旁的路灯和一间不大的候车亭还有不知通向何处的一条马路。
“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回家的那班车……”正当即墨抬头看向候车亭里的线路图时,脑袋里有什么东西闪过了。
“等等……这里是……”
他目光有些呆滞的走出候车亭看向外面。
“不会吧……”
淡く淡く千切れた恋を
“嗡……”口袋里的手机振动,南叶掏出来发现来电显示是即墨凡羽。
“这么晚了为什么要打电话…有事不能明天说吗……”虽然很疑惑南叶还是接起了电话,“喂?即墨?”
“南叶…我找你有点事能过来一下吗?”
……
即墨凡羽站在候车亭里把手机放回口袋里,怔怔地看向外面的一片黑暗,路灯的光线无法透进来。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辆悬浮车停靠下来,南叶走了过来。
“有什么事一定要到这里来讲?”
“……跟我来。”
空に讴うほど切なく
沿着马路走了很久,穿过了不知道几个岔路口,又穿过了一片森林,即墨觉得这是他人生中最漫长的一段路了。
也许也是最后一段了呢。
“到了,”他站在森林外的一大片空地上,那边就是悬崖,即墨伸出手指向悬崖下方的一片有点低矮的房屋,其间只有寥寥几盏灯火。
南叶走了过来,疑惑的把目光投了过去然后瞬间愣住了。
“那里是……”他觉得浑身上下的每一滴血液都凝固了,一个声音在心中不断地重复着否定的话语。
“那里是我从前的家,”即墨目光没有焦距的看向了南叶,南叶心里有什么东西随着即墨的话被狠狠的刺穿了,“几年前,杀了我父亲的人。”
“是你吧。”
“唰-------”即墨背后撑开了一对浅绿色的、鸟一样的翅膀,然后闪动着飞向空中向南叶射出了一阵羽毛。
一切与南叶记忆里的那个中年男子重合,他明白自己似乎应该被即墨杀死,被他心中的朋友杀死,这似乎是理所应当的。
但为什么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大喊着不要呢。
南叶一瞬间向后跃去避开了射来的羽毛,根据他的分析这应该是需要冷却一段时间的技能,他终于还是从包里掏出了那个本来是为了防身而随身带着的盒子。
见第一波攻击没有成功,即墨从空中俯冲向南叶,翅膀最外的几根打羽毛向刀刃一样的刺向了南叶,南叶从盒子里抽出了一柄猎刀与羽毛撞击发出了兵刃相交的声音,似乎有几点火花冒了出来。
即墨转身继续攻击,双翅不断折叠伸缩着变换攻击的角度,南叶用盒子坚硬的外壳和猎刀勉强接下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停下……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了……”南叶无力地断断续续的说着。
然而即墨好像丝毫没有听到南叶的声音,南叶在夜色中依稀看见了即墨的脸,面无表情、丝毫不见平时的笑容。
这就是你真正的表情吗?
明明在过去的几年中你无数次有机会置我于死地或是像这样跟我打一架,为什么要等到现在……还是说……
你和我一样。
不断的逃避着过去给自己背上的沉重的责任,期望着时间带走对于那件事的一切,回忆、情感、我的悔恨与自我厌恶以及你的仇恨?
南叶停下动作,眼睁睁的看着一根羽毛直向自己的心口刺来。
“嘭!!!”几团光从身后窜出直接击中了即墨凡羽把他炸了出去飞向了悬崖。
南叶睁大了眼睛,快速跑了过去伸手抓住了即墨凡羽的领口,他感受到了周围不知何时出现的另外一个人类,明明刚刚并没有感觉到……
即墨浑身是血的看着他,身后的翅膀抽动了几下似乎想要攻击他却收了回去。
一片寂静。
“其实…我真的把你…当成了……朋友……”即墨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
南叶猛地抬起头。
“……我也是。”
南叶看见即墨满是血的脸上似乎想要浮起一个和往日一样的笑容。
然后渐渐失去了所有生机。
他松开手,即墨的身体向下坠去,然后从下方传来了落地的声音。
“对不起……”
手无力的垂在了那个位置,上面满是鲜血。
いずれ去りぬ贵方にさへ届かぬは
身后传来了人的脚步声,一个身着红黑相间洋装的人从森林里走了出来,手上拎着一把闭合的洋伞几行金色的符文渐渐隐没。
“你比以前更加精准了,”南叶说,他当然已经猜出那是谁了,能瞒过他的感知的只有从那里出来的人。
“你愿意和我一起去那里吗?”一个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
南叶目光呆滞,依旧凝视着刚刚即墨坠下去的地方,脸上不知何时一片冰凉。
罚でしょう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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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你最近看见即墨凡羽了吗?】
洛【没有,去查了一下发现他的档案没有了,大约是转走了吧。】
离【这样啊……】
P.S.插入歌词均来自ROOT FIVE的夏恋花(作词:TOTAL OBJECTION),感觉很合适就用在这里了。由于我完全不会日语所以是根据ShioRi_N的翻译理解的,如果理解有误欢迎指出。非常感谢ShioRi_N制作的字幕,拯救了不会日语的我。
担心开学太忙我就先打个卡……快来个人拯救一下妹妹,不然真的要一直当牛头人酋长了(泣
皮鞋踏过石阶的声音是“踢踏踢踏”,书包晃着胳膊的声音是“倏唦倏唦”,大口喘着气的声音是“呼哧呼哧”,就这样,小岛红叶挎着书包一口气冲上神乐坂前长长的石阶,越过校门以及门前欢迎新生的告示板,蹦跳着走进了她梦寐以求的学校。
换做在三个月前,她肯定不会因此而如此激动。爸爸小岛叶沢是茶道家,妈妈小岛优子是全职主妇,显示喜欢摆弄花草偶尔练练插花,姐姐小岛葵是不折不扣的文学少女,诗或是舞台剧都写过一些,在校园里似乎也小有名气。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小岛红叶却与这书香门第的气息很不相符。最擅长的运动是短跑和爬树,从小就爱混在家附近的小公园里玩沙,看上超过十行的文字就昏昏欲睡,还因为咖啡因过敏而成了家中唯一不能喝茶的人。总体来说,小岛红叶与整个小岛家都显得不搭调。
临近毕业时还抱着“既然我和妈妈还有姐姐这么不一样,干脆也就不要再读神乐坂了吧。”的想法,想跑去读专门的体育高中,但刚在家里提起这件事就被极力反对。被爸爸一句“小岛家的女孩子竟然不读神乐坂?!我不允许!”打击到之后,又被姐姐安慰了“没事的哟,红叶的话肯定和神乐坂很合得来的。”葵姐大骗子!小岛红叶在心中反驳道,毕竟母亲和姐姐都是大和抚子般的女性,咋咋呼呼的自己怎么看都和神乐坂不相配。
不过毕竟是国中女生,很容易心浮气躁。暗自生闷气的时候小岛红叶忽然在姐姐的书桌上看到了一卷录像带,不怎么安着好心,反倒有一些报复的恶意,红叶偷看了那卷录像带。
什么都没有的屏幕渐渐被舞台剧的场景所代替,红色的幕布沉沉地挂在舞台前,红叶皱皱眉,她对舞台剧可没有什么兴趣,正想着退出录像带还给姐姐时,播放器中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那是一个略带冷质的女声,小岛红叶想遍脑中所有的形容词,似乎都找不太出合适的词语,但总归是个美丽的声音,带着一点点傲气,但的确是得体礼貌的。小岛红叶回头,屏幕上的是一位红发的少女,双眼同声音一般,透出一点高傲,但随即被自身所散发出来的那种优雅掩盖。
啊啊,我就是想成为这样的人啊。小岛红叶心想着。虽然奔跑的时候的确能感受到快乐从心底涌上来,但是停下之后,湿透了的衬衫和经常蹭得脏兮兮的脸却经常让她感觉尴尬。走过公园时无数次想蹲在沙坑边玩沙,可当自己真的双手沾满沙子,正想开心地大笑时,却被周围的人们用奇怪的眼神看待。于是在五年前开始就在新年许愿时祈求神明让自己变成一个能和葵姐一样的优雅女性,可惜的是,这个愿望至今还未实现。
是的,小岛红叶认真地盯着那屏幕上的少女,她的一举一动仿佛有某种魔力,红叶觉得自己无法从她身上移开视线,尽管看不懂她究竟在出演着什么剧目,但小岛红叶还是坚持看完了整部舞台剧。把放录像带的盒子翻过来看了看,一个清瘦但有力的字迹在上面写着“哈姆雷特 神乐坂学园二年级濑户爱丽”。
如果能够去到这样的人身边,肯定能够学到很多然后改变吧?小岛红叶这样想着,忽然就决定了要去报考神乐坂了。
小岛葵知道这件事后颇为高兴,事实上,整个小岛家都十分的高兴,因为红叶终于不再任性,与他们达成一致了。夏天过后姐姐考入明治大学,也告别了神乐坂,似乎也觉得要做些什么纪念一下。小岛葵就趁机换了个发型,原本的三股辫被解开,散发落至肩际。
“葵姐,能把这发绳给我吗?”小岛红叶看着桌上葵解下的红发绳问道。
“当然可以呀,”葵答道,“不过红叶你要拿它做什么呢?”
得到了许可,红叶第一时间从床上蹦起,把红头绳系在自己的辫子上。
“幸运物啦幸运物!有了葵姐的头绳,高中的我一定能成为一个优雅的女性!”
是的,所以这一切都可以轻易地解释小岛红叶究竟为何对入学显得如此激动。穿过种着樱花树的中庭,绕过带屋檐的走廊,她走进大礼堂。学生的位子早按班级排好,不过红叶没有去寻找自己的班级,相反,她将目光投向遥远的三年级。
“要是能见到就好了呢。”她在心中想着,目光在三年级的座位上扫视了一圈,却没有发现想要寻找的身影,她叹了口气,正想放弃,回过头时却偏偏在礼堂入口处看到了那个人。
那是她仰慕多时的学姐,今年刚升上三年级的濑户爱丽学姐。
欢兴忽然充满了她的内心,她一时间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仿佛粉丝见到偶像般,她只能愣愣地看着对方的背影一点一点走离自己的目光,最后在三年级的座位上优雅的坐下。对,就连坐下的姿势都如此优雅,透出一股大家闺秀的气质。
整个大会小岛红叶都怎么在状态上,除了低着头嘿嘿地傻笑之外,她几乎什么也没做。好容易熬到结束,她整理好思绪,觉得自己果然还是应该去当面向学姐表达一下自己的爱慕之情。
对的,这样才比较得体。小岛红叶这样想着,高中果然不一样,连我这样的人也学会这种复杂的礼节了呢。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抚了抚自己从姐姐那儿要来的幸运红头绳,勇气从头绳上涌出,她对自己点了点头。然后,在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状态下,同手同脚地走到礼堂门口,在那里拦下了她崇拜的学姐。
“那个……濑户学姐、我、我是红叶!之前看过你的舞台剧表演,实在是太吸引了!所、所以报考这所学校也是想要能够见到学姐……呃、那个,怎么说呢,就是想说……我、我非常喜欢学姐!!”
没有经过头脑,这些语句就自然而然地蹦了出来。等到小岛红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说错话了。
她鼓足勇气抬起头,学姐几乎要高过她一个头,还是那样熟悉的眼神,她看到对方有些无可奈何地轻轻地叹了口气,眨了一下眼睛,开口道:“谢谢你喜欢我……不过,我已经有恋人,抱歉。”
非常标准的拒绝句式,仿佛在说明着对方经常遇上这样的事情。
“啊、啊,非常抱歉……那个、呃,我……”
在小岛红叶还在搜寻词语来表达自己的歉意时,对方早已对她礼仪性地轻点一下头,随后离开了。
小岛红叶回过头去,只看见那背影越走越远,像是她在屏幕上见过的那样,逐渐走向幕布之后,被某些沉重的东西盖住,然后看不见了。
喜欢这样难以形容的东西原本占据着她心,但此刻它们瞬间就被抽出了,心和脑一样,空空荡荡的,红头绳还垂在耳边,她忽然就蹲在礼堂边的走廊上哭了起来。
糟糕的入学,红头绳并没有为她带来什么运气,失恋的火曜日,小岛红叶在阳光中伤心地哭了起来。
名字及其含义:Elnor 火之星辰
种族:诺多
所属:多尔-露明 冈多林 林谷
效忠者:Fingon Turgon Gil-galad Elrond
武器:双剑
结局:参加魔戒圣战后西渡
外貌:见图
补充说明:父亲诺多,擅长锻造兵器(小有名气,熊家封臣)。母亲梵雅,擅长音乐。与Glorfindel沾亲。左右手力量与灵巧程度相同,使用双剑。出生时父亲作为礼物为她打了一把剑,发现她的天赋后又打了第二把。曾在参加选拔时击败Fingon(用了一些技巧),加入Fingon的卫队,后成为他的传令官。暗恋Maedhros。天鹅港杀亲是被派去给后方队伍传话,没有参加。
过冰峡时曾,掉到海里过,但被救上来了。
来到中洲后前期一直在多尔-露明,泪雨之后进入冈多林。夏日之门跟随Glorfindel逃出。
河口杀亲是被派去向Círdan求助。后加入Gil-galad阵营。
愤怒之战后留在中洲。
最后联盟Gil-galad阵亡后跟随Elrond来到林谷。
参加魔戒圣战后西渡。
一生未婚。
【强制恋爱】第三阶段——游乐园
“伊生,你知道心动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吗?”
在停电后陷入一片混沌的校道口,站在淅淅沥沥过滤着月光的榕树下,伊生回过头看着那个眼睛透亮却一脸茫然的女生,偌大的笑容在脸上绽开。
“知道啊~心动的感觉就像在游乐园坐过山车时的感觉一样嘛,咻——的一声从很——高很高的地方掉下来!”伊生张开双手作滑翔状跑到小嶋篱的身后一把抱住她,把脸使劲地埋在她松软的外套里,带着鼻音含糊不清地说。
“最后停靠在平缓的地面上,让人感觉很安心。”
“......伊生”
“嗯?”
“你是不是在变相说我是飞机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有啦~”
“今天的巧克力豆不给你了,没收!”
“啊啊啊!!!别这样嘛小篱!!!你怎么可以绑架wuli巧克力豆宝宝!!QAQ”
“巧克力豆宝宝是什么鬼啦...哭可没用!把手拿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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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开放的游乐园即使已经到了半晚时分依旧人满为患,伊生抬头看了一眼游乐园里热闹哄哄的样子,眼神忽闪了一下突然扭过头拔腿就要走。
小嶋篱一把拽住一个劲想往外跑的伊生,简直哭笑不得:“你跑啥啊你跑,不是你自己说要来游乐园的吗?”
“是这样的,游乐园这种小朋友玩的东西我们还是不要玩了,多幼稚啊......”伊生摇晃着脑袋瞥了一眼不远处呼啸而过的游乐设施,更加焦躁地把小篱往外拉。
“你怕?”捕捉到伊生一闪而过的目光,小嶋篱嘴角上翘揶揄地说道。
“怎么可能!!这区区过山车,有什么好怕的!”正准备双手叉腰体现一下自己的士气,却冷不丁地听见一大串失魂落魄的尖叫声,伊生浑身哆嗦了一下腿一软差点跪到地上。
小嶋篱一把将伊生拦腰抱起,顺了顺她有些乱翘的长发,大踏步走进游乐园的大门,:“乖,放心,我们不坐过山车,姐姐带你去坐摩天轮。”
夏末秋初的风带着和煦的暖意和些许微凉,透明的玻璃外折射着一片缤纷的落日光景,甜橙色的夕阳拨开重重云层轻盈地跳到摩天轮的小包厢里,细小的光尘在包厢内飞舞,撞到两个人的脸上,晕开浅浅的一层暖色。
小嶋篱淡橘色的金发映衬着暖洋洋的霞光,整个人笼罩在一圈让人无法移开眼眸的光晕里,简直像天使一样。
伊生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女生,心脏突然很用力地跳了一下。
“呐,小篱。你说,女生和女生又不能生孩子,撮合我们有什么意义啊?”刻意压制下心里不安的悸动,伊生扭头望向摩天轮下面欢快雀跃的游乐园,她张口问着,自己却不知道是否真的想要得到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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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天轮已经爬升到了一定的高度,从包厢里望下去的游乐园仿佛一个小小的玩具盒子,装着一群前来寻找快乐的孩子。
可是这些孩子到底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快乐吗?他们真的感到开心吗?太远了,根本没有办法看清孩子们脸上的表情。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哈哈~”小嶋篱静静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伊生,女孩子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娇小啊,好像一不小心就会从摩天轮的窗口掉出去,真是让人没有办法不担心......
似乎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伊生转过头来看她,小嶋篱一惊,挠了挠头发别过头去看窗外:“这种问题不需要考虑吧,反正都来了。”
“通知书上写的是,现在我们国家总人口急剧下降,为了撮合出更多的情侣让他们爱上彼此然后谈恋爱结婚生子,好让国家人口数量回暖,所以才有了这样莫名其妙的游戏不是吗?”伊生盯着小嶋篱转过去的小半部分侧脸,有条不紊地分析着。
“女生和女生没有办法交配,所以根本不可能达到这个游戏的目的。不觉得奇怪吗?这样一来,有两种可能。一个是政府已经研究出女性同性繁殖的技术,这样即使是两个女生也可以达到繁衍的目的。另一个就是,这个游戏其实另有目的,所谓的强制恋爱不过是个掩护。”
伊生起身站在小嶋篱的面前,双手捧过她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眼神中没有一丝情感。
“你觉得,在强制状态下的人类,真的会爱上被迫分到一起的搭档吗?嗯?”
薄如蝉翼的双唇毫无预兆地覆盖了下来,冰凉却带着柔然触感的部位在肆虐地揉搓着,滑腻的舌头熟练地撬开牙关滑进小嶋篱的嘴里,不急不缓地舔舐着每一寸的口腔内壁。
小嶋篱震惊地盯着伊生,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怪物,此时此刻站在这里的伊生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让她感到陌生而恐惧。
“呐,小篱,有的时候也不一定非得要多喜欢,欲望是可以替代所有感情的。”
唇瓣温柔地摩擦着小嶋篱的耳垂,淡淡的吐息轻拂过她的耳畔,一双滑嫩的小手像蛇一样从小嶋篱上衣的下摆滑了进去,轻轻地抚上后背,撩过内衣的暗扣。
“喜欢哦。”
“什么?”
“小嶋篱喜欢伊生哦。”
正欲解开内衣扣的手闻言一顿,身体不易察觉的僵了一下。伊生抬眼看着小嶋篱眼睛里弥漫出来的笑意,突然像被火烫到一般向后退。愣愣的盯着面前的女生的笑容看了一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嘁,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人在感到危机的时候会下意识地选择对自己有利的行动,你不过是为了让我收手罢了。强制恋爱什么的,根本不可能。被别人喜欢上什么的,根本不可能。”
行驶到终点的摩天轮缓缓靠近地面,伊生不顾摩天轮旁工作人员的惊呼,打开门从离地面还有一米高的包厢里跳了出去,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小嶋篱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那个落荒而逃的背影陷入了深思。
从简单来说,魔法就是以自身为导体,通过文字和物品对元素进行操控而出现的产物。
身体的魔法亲和性约高,传导性就越好,使用的魔法威力也就越大,但是肉体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所以一个魔法师一次性能使用的魔法数量和级别在每个阶段都是一定的。元素的亲和力可以通过后天的练习和药物以及道具进行一定量的提升。
而用于操控的文字因人而异,对于不同的体制,对于魔法的操纵侧重点也不尽相同。通常是由先人将发现的魔法的现象理论进记录保存下来,后人学习这一魔法需要对这里现象理论进行总结和提炼,对于同样的魔法现象进行的总结方式也不一样,所以每个人的魔法语言也是千差万别的。越是强大的魔法总结起来也就越困难、越具有个例性,而通常的魔法经过了长时间的传承基本上已经如同公式一般简单易懂。
不同种族的魔法系统也具有很大的差异性。
【凝视的语言——龙族魔法】
龙族是比较独特的所有的魔法都可以不通过吟唱和阵法来进行实现的种族。他们天生拥有一双魔瞳,可以只通过凝视来使用几乎所有的魔法。
龙族魔法以大型魔法为主,以消耗元素量庞大而著称(相对于其他种族而言)。作为唯一完整延续了古神时代魔法体系的种族,龙族的魔法其实是相当粗糙的,但是同古神时代相同,他们的魔法都是直接对元素的操控,使元素又普通形态直接转化为自己期望的样子。但是这样的魔法使用方式使魔法的入门变得相当困难,需要大量的时间练习以及对魔法非常精确的总结,但一旦掌握便使之后魔法的学习和运用大大简化,龙族甚至可以将只见过一次的魔法接近完美的复制出来。
龙族比较独特特的是对于吐息的强化魔法,可以使普通的吐息带有更多的属性(恶趣味)。
【天籁之音——精灵魔法】
精灵族因为天生体质的原因,相较于其他种族他们更类似向于元素本身,魔法使用的特异性在他们的身上的表现便没有其他种族那么明显,相同的咒语普遍适用于几乎所有的精灵。但是精灵的魔法血缘限制性很强,部分魔法只有特殊血统的精灵才能适用。
精灵将咒语编成乐曲,通过节奏来进行细微的操纵。这也是为什么精灵的魔法师所有种族中最优雅的和华丽的。
【凡人之智——人类魔法】
总的来说,由于人类的个体间差异性过大,并没有形成具体的魔法体系,并且古神并没有直接传授魔法于人类,所以人类最初的魔法体系都是对在其他种族的体系基改造之后的产物。
人类的寿命相对于其他魔法种族过于短暂,所以人类对于魔法的研究一直以简化学习和使用方法为着重点,对魔法进行精确的等级和属性划分、将魔法公式化,这些都是人类魔法的主要特点。
反正死线已经过了......
反正我也没写完......
反正也是没有分了......
反正就将就着看吧......
(1)
道爷觉得摊上大麻烦了。
最近秀二闹出了一些动静,其实秀二一天到晚都要弄出一点动静,不弄出点动静我才会觉得摊上大事了,因为这意味着秀二在蓄势待发一个更大的动静。但关于这件事,道爷表示不能简单对待。他说这件事可能导致互相牵制已久的特事区和frei之间微妙的势力平衡彻底瓦解,和平时代或许将一去不返。
对我来说这到是 一件挺好的事。
一件大事。
秀二失踪了。
虽然我觉得道爷以上的猜测纯属猜测,秀二何德何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只不过是一个高跟鞋变态而已,整天都只知道想着给自己找乐子,这次说不定也只是找乐子去了,过几天还不就回了吗?但道爷却不着么想,我不知道那天他们去巡街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但是道爷那天回来的时候满脸都是平常少见的肃穆。虽然他也希望自己只是想多了,此事会如何发展下去,还要看我们两个接下来会找到一些什么。
所以现在,在特事区其他人都去武力镇压引发骚乱的frei成员的时候,我却只能陪着道爷在街上慢慢地到处转悠,企图找到一点关于秀二的蛛丝马迹来。
可恶!我也是很想战斗的啊!我最不在行的就是找人,比起找人我宁愿对着无论是谁都好的家伙一拳头打上去啊!再说要找人也不要找秀二这种不耐打的家伙嘛,找到了又怎样,又不能打他一顿出气,会打坏的。
但道爷对我说,秀二作为一个高级文职人员知道太多的秘密,如果他之前的猜测属实,秀二已经被frei抓去套出了某些情报,或着更坏的情况,秀二本身就是frei派来的间谍,那么现在我们可能的动向和大部分数据都将暴露给敌人,输掉是必然的事。我的想法是,谁知道秀二是不是被我们这边派过去frei当卧底了?电影里不经常演吗,看似反派的配角最后被英明神武心怀天下的主角验明正身沉冤得雪啥的,然后我们就是主角,现在正在准备用我们团结友爱的心去感化那个二货秀二……
但道爷只是叹了口气:”……但愿如此“
(2)
后来我们遍寻无果,我甚至提议去lovehotel看看,但被道爷无情地驳回了。然后道爷沉吟良久,说:"走,我们去frei的根据地!"
我登着眼睛像看鬼一样看着他,想着这家伙不会真是老糊涂了:"你要去送死我可不要陪你,特事区明文规定B级及以下成员除任务允许外不可进入frei所属区域,违者做间谍论处,你不记得你的第二任室友是怎么死的啦?"
但道爷只是低着头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难道是我说得太过分了,惹得他伤心了?啧,老年人就是心灵脆弱。
所以我只好安慰他:"要么这样,我们一起去lovehotel找找看吧?女人的裙子底下最好藏东西了,要是我被人追杀什么的,我也往哪里躲。反正你这么一大把年纪,去那种地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原来从憎恶里,你可以取到自由,人若爱你,他就愿意进你为他造就的囚笼里去。"道爷突然抬起头,冲着我笑了笑,轻轻地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刚刚想了老半天才想起来这句话,果然是老了啊,年轻气盛的时候我总是念叨这句话来着。说着什么无欲则刚之类无聊的废话,就觉得天下都是自己的了。"
"什…什么意思啊。"我被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问。
"没什么,只是想说,制定规则的是少数人,而生活却是大多数人的事情。特事区这条规定为什么会被写在这里,你我都很清楚。年轻人,不要被什么东西约束了而不能尽情的舞蹈。"
啪、啪、啪
有人在什么地方拍了三下巴掌,接下来是一连串高跟鞋打在石板路上发出的声响,有一个人从拐角处闪出来。
秀二!
"说得真好,我都忍不住出来喝彩了。"他愉悦地笑着,"但是如果能带着镣铐跳出美丽的舞蹈,不是更美妙的一件事吗?”
“我们大约不是在说同一回事。”道爷绷着脸盯着那个家伙,大概是想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什么破绽来,不过从我的角度上看去,秀二仍旧只是像平常那样笑着,一副找到了乐子的表情,让人看着毛骨悚然的,感觉他的乐子找到了自己这个倒霉的家伙身上。
————————日常分隔线,上面那玩意儿我写不下去了——————————————
16、①其实我以前的头发比现在要长很多,直到有一天下了一场雨。——一个回忆杀【屁咧】的开头
②那天我一个人去出任务,打完架神清气爽的就往回走,结果半路上下了大雨我又没带伞。回到宿舍的时候我好似穿着衣服洗了个澡。道爷帮我打开门,惊讶地问:“你干嘛要穿着衣服去洗澡?”
我没带伞啦!
③之后我去洗了一个热水澡,出来之后,估计是太渴望享受天伦之乐,道爷突发奇想要帮我吹头发!我受宠若惊地躺在床上,道爷搬了把凳子坐在我边上,拿着吹风机帮我吹头发。因为吹着很舒服而且刚洗完澡身上热乎乎的,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当时的场景是多么的和谐啊:女孩安详地躺在床上睡着了,一旁是和蔼的老爷爷拿着吹风机动作轻缓地吹着她的柔软的长发。
然而想想现在,我只能说世事就像脚上的拖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某人变成高跟的。
④半梦半醒间我突然惊醒,房间里头隐隐约约有一股糊味。我往旁边道爷刚刚坐过的凳子看去,只见我的头发被扯过去晾在凳子上,而吹风机出风口向下树立在我的头发上。
!!!来人啦!救命啊!拿水来!已经冒烟啦!
⑤就在我手忙脚乱的时候,我看到,秀二躺在平时道爷躺的床上……=△=
……今天的信息量太大了一定是我睁眼的方式不对。
⑥“哟,醒啦。”秀二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揉了两下,“道爷有事出去了,他要我帮他看着你一下,话说你们寝室好暖和啊我一下就睡着了。”
那你倒是看着啊结果你眼睛都不睁的就睡着了啊!我头发现在已经烤成脆的了一梳就掉渣你赔啊!
⑦后来我把底下烤焦了的那一截头发给剪了。
17、其实那次下雨过后我的头发还是比现在要长一截的,但是再后来的某一天,我又在寝室里头吹头发,道爷突然气势汹汹破门而入,我吓得手一抖……然后我的头发就被卷到吹风机里去了。
后来我把那个吹风机扔掉了。
———————————————————————————————————————
(3)
“秀二,你这几天到哪里去了?”道爷眯着眼睛问。
“老朋友这么久不见,你就非得要摆出这么一副臭脸吗?”秀二还是笑着,一脸‘我可没做坏事’的表情,“我这几天可是很辛苦的好吗,之前被frei的人追着打,连通讯器也被打坏了。你知道的呀,我只是个文职人员,这趟活真是累死我了……”
道爷打断他的话,用更有压迫感的声音一字一句逼问到:“我是在问你,这几天,你去,哪里了?”
“lovehotel。”那个家伙毫不犹豫地微笑着说。
骗人的吧!
依据龙族文献的记载,古神在全盛时期曾尝试为自己创造同类,以自身灵体和精神为素材创造出的直系后裔。
第一次尝试以失败告终,虽然创造出了类似世界最初混沌属性的生命体,但是并不稳定。在多次尝试稳定失败后,古神将其交由“生命”的[精灵]照顾。在古神时代,作为古神的长子在空中神殿受到供奉。后在“生命”的[精灵]的暗中操作下,作为特莱格和艾丽娅的女儿再一次降生。
古神的次子降生于古神时代中后期,已经开始衰弱的古神无力照顾新生的幼子,利用生命之源使其融入了生命循环,至今下落不明。
“呼…呼…”
盛夏的午后,行色匆匆的少年在人群中穿行。少年的眼角是湿润的,分不清是汗还是泪,青色的碎发也黏黏糊糊地贴在了额上。蝉鸣声此起彼伏,似乎是在嘲笑着少年,在这样的天气还做激烈的运动,着实愚蠢,也难怪如此狼狈不堪。
“赶、赶上了……”
晃动的视界逐渐平稳,不远处的树下站着熟悉的少女。橙色的蝴蝶结挽起发,把其绑成俗称为环形辫的发型,刚好露出小巧的耳。似乎是结束了补习就直奔这里,少女此时仍穿着平日的校服,不知已等了多久。少年的心上泛起了罪恶感,鼻子也不由得一阵发酸。明明是他邀的约,却让对方等了那么久…。
而少年也并非是刻意要迟到。原本计算好时间做了准备,临出门前却被双胞胎姐姐拦了下来:
「一会儿有包裹要来,妈妈说让你收了再走。」
线圈装订的画本上写着这么行娟秀的字,再往上是少女歉意的眼。和健全的自己不一样,姐姐先天失聪,虽然不缺乏言语的能力却终究是不擅长,平日里只靠纸笔与手机交流。而听不见门铃声的姐姐自然也无法独自在家签收包裹,少年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知道了……那我再等一会吧。”
少年放慢了语速,却并不仅仅是为了方便姐姐阅读。姐姐似乎是从他的神情中读出什么,擦掉原来的话重新写下。
「怎么了?」竖起画本的同时,姐姐伸手揉了揉少年的发,突然想起什么又收回来加上一句,「耽误你约会了吗?」
“!”
一语中的。不擅长掩饰表情的少年霎时红了脸。即使低着头也能感受到姐姐惊奇的视线,自小就不曾对姐姐有所隐瞒的少年主动交代了对象:
“嗯…是和卯月……”
抚摸着少年的手顿了顿,少年不明所以地看向姐姐。
「那真是太好了。」姐姐柔和地笑了起来,眼中的歉意更甚,「下次小卯月再来我们家的时候我会和妈妈一起补偿她的,这次真是对不住…」
姐姐的笔顿了顿,忽然另起一行:
「但是,你们俩在一起时给人的感觉却一点也没变呢……是交往不久吗?」
“啊…!小蓉!”
少女明快的声音将蓉生从短暂的回忆中抽离出来。少年回过神,快步向少女走去:“抱歉…让你久等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弱,眼神也暗了下去,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抽了抽鼻子,“明明是我约的你……”
“没有的事!因为小蓉事先给我发了短信,所以我有绕了绕路才来,并没有等多久哦。”卯月摆出灿烂的笑脸,习惯性地拍了拍少年,“毕竟樱有些不方便,这也是没办法的呢—”
少女的宽慰多少让蓉生安心了一些,但称谓上的差别又让少年消沉了起来。他努力驱赶掉脸上的阴霾,双眼有点发红:“作为赔罪,请让我请你吃刨冰吧。”
“嗯!”
小蓉。樱。
同一天出生的双子,于你而言却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一个停留在儿时的需要你照顾的玩伴,另一个已蜕变成与你并肩的人。
——该如何才能摆脱名为过去的影子。
堆积的冰渗透塑料杯壁,手掌湿漉漉的。蓉生用纸巾擦拭着替少女拿着的杯子,不让冰凉的水珠落在少女的裙摆上。
“呜——哇。”卯月咬着勺子发出含糊的一声,左手握拳下意识地用掌根抵住了头。“好冰…”
蓉生见状轻声笑了起来。
“唔——小蓉也吃嘛!”少女将插在杯子里的另一个勺子抽了出来,挖了一勺递给少年,“我一个人吃不掉啦!”
“啊…嗯。”蓉生望了一眼勺子,却犹豫了起来。双手都占着腾不开,直接凑上去未免有些太过于厚脸皮。他踌躇着,不声不响地红了脸颊。
“唔唔!要化掉了!”显然少女没有在意少年的表情,只是注视着勺上的吃食。融化的冰顺着勺子柄淌了下来。情急之下,少女把勺子几乎是用捅的塞给了蓉生。
“……呜?!”
蓉生吃了一惊,回过神来已经是二人都叼着勺子的状态。少女漫画里明明是令人心动的情景,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变成了类似谋杀的惊心场面?
少年哭笑不得。
短暂的休整后,少年与少女去附近的庙会逛了逛。等意识到双腿传来阵阵的倦意时,天色早已黑了下来。鳞次栉比的屋蓬悬挂着彩灯,远远看去就汇成了几条暖色的河流。
“写什么好呢…”少年对着面前的短笺犯了难。他用余光偷偷查探着身侧的少女,暖黄的灯光偶尔在她身上停留,翘起的睫毛向下投下一片阴影,却遮不住眼瞳里的明亮。而那少女好像感受到他的视线,把脸转向他微微一笑:
“小蓉写好了吗!”
“呃……还没。”蓉生不好意思地错开了视线,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面前的纸笺上,“‘生命消逝的速度能够慢一点’啦,‘辗转在世界的魂魄能早日解脱’啦…”还有‘卯月能够重新认识我的存在’啦,“完全无法选择……啊。”
说话间忽然起了一缕风,吹乱了少女的发。趁着她抬手整理的间隙,又夺走了她的纸笺连同她的愿。蓉生眼疾手快,伸手就捉了回来。
“谢谢……唔。”
然后忘记了自己的纸笺。
素来忧愁善感的少年半垂下眼睑,他的鼻子有点酸。明明是用来寄托人们心愿的纸笺,却因自己的疏忽无法完成身为纸笺的使命…
“给。”
有些模糊的视线从前方递来细长纸笺,末端有几条难看的折痕,应该是刚才拿回来时没注意弄上的。卯月将自己的短笺递给少年:
“不介意的话写在一起如何!”
“诶…可、可以吗?”
“嗯!不要紧的!神明大人不会在意这种小事的!…大概!”显然会错了意。
蓉生接过卯月的空白纸笺,下意识地翻了一面找到了熟悉的字迹:「希望大家的愿望都可以实现」。少女害羞地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少年的眼神柔和起来,提笔在句末加上了「×2」。他揉了揉眼,并不知道那里有没有变红:
“这个,不放高一点可不行呢。”
“嗯!”
虽然是这么说,实际做到却并没那么容易。蓉生属于发育晚的类型,尽管从年初到现在半年已经猛地蹿高了近十厘米,却依然只有171的高度。少年犹豫着,眼前人影一闪。再抬眼,刚刚还在眼前的少女已经灵活地攀上及膝高的花坛,转而登上旁边的围栏上方。
“诶、诶!卯月快下来!我来就……”
“唔唔可是,”站在高处的少女努力保持着平衡,摇摇晃晃地将短笺往接近竹子顶部的地方绑,“小蓉怕高吧?我记得的哦!以前的时候。”
“……”
少年默默垂下头,脸一寸一寸地被阴影所覆盖。
——该如何才能摆脱名为过去的影子。
而专心系着短笺的少女自然也没能注意到,无论是恋人的表情,还是自己的脚尖。
“所以,小蓉在下面好好保护我就…哇啊!!”
“诶?”
听到惊呼声少年蓦地抬起头,身体比大脑更早一步——
(好轻。)
上前接住了少女。
“……。”
带着明显折痕的纸笺在看似离天空很近的地方轻轻摇曳。
“Safe!”
在落地之前率先被少年从背后抱在怀里的少女微微转过脸宣布道。蓉生舒了口气,微微降下胳膊把少女放回地面,却没有立刻放开手。逃过一劫的少女看不见蓉生的神情,不知该如何动作。
“唔唔真是吓了一跳!小蓉力气居然那么大了……”
她听见从后上方传来的抽泣声,与此同时紧锢着她的身体也微微颤抖了起来。卯月动弹不得,只能用抬起右手有节奏地抚慰着少年的肩。
“卯月。”
少年抽回手,反复在脸上抹擦。他抽着鼻子,声音里染上哭腔。
“我……”
在这个少女将要对上视线的瞬间。
“!”
伴随着巨大声响身后的天空盛开了接连不断的花。理所当然的,卯月的视线上扬,交汇,错开。蓉生看着礼花在恋人的眼里绽放与凋谢,最终也被掠夺了心神,忘记了要说的话。
“唔唔你刚刚说了什么?”
在被突如其来的花火的震撼冷却之后,少女想起刚才的对话,出声问道。夏夜的风游走过庙会的巷口,食物的香气与焰火的烟味全都收入囊中却还不满足。它穿梭在竹叶中,纸笺上下翻飞,而后挣脱了捆绑的细绳,向着半空中盛开的花追随而去。
“嗯…”此时蓉生的眼是略带红肿的,仔细看还能在眼角看见尚未干涸的泪。“七夕快乐。”
接连不断的礼花带着要把夜驱散的势头在空中怒放,落下的光映亮了卯月的脸庞。“你也是呀。”她说。
__________________
虽然已经定了CP但其实是第一次写卯月,不知道有没有ooc
因为是七夕想写点什么所以就写了(`・ω・。)然而姐姐还没有户口,晚点再上
我这边七夕还没有过!所以是赶上了(这人)总之七夕快乐!!
阅读感谢w
小鸟们根据私信QA,整理了一口气方便阅读的版本。选取了比较重要的10个问题……
有其它问题欢迎私信小鸟或者到http://elfartworld.com/works/70886/(完整版QA)下评论。
人设小组地址(彩色人设纸在INFO标签下):http://elfartworld.com/groups/811/
企划补充信息:http://elfartworld.com/works/71212/
单色人设纸+补充信息:http://elfartworld.com/works/70928/
【【【【【【【【【【【【【【【【【【【【【【
(1)Q:企划审核制的话,有人数限定,需要占位吗?
A:大阿卡纳的牌数为22张,答案是yes,有限定。不能占位抱歉!人设审核小组会随时更新剩余的可选塔罗!
————————
(2)Q:请问是全玩BG还是可以BL/GL 并存?
A 以BG为主,但是考虑到性别分布,可能无法达到完美的11男+11女,所以可能会搞出那么一两组BL/GL,不愿意的话到时候大家根据牌阵自己调节就好!反过来同理。
【让大家谈异性间的不纯交往是小鸟们的本意……但是开企以后如果个别角色非要谈同性的话,就让小鸟们吐血占卜一把吧……违背性向谈恋爱压抑情感对身心健康不好。不过为了性别平衡,人设期间还是NL恋爱企划。谢谢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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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Q:如果分卡牌后 分到手里的不是喜欢的 可以去抢喜欢的那张吗?
A 抢听起来不太好,我们通过互动来改变命运吧(……)同牌阵的卡牌是可以通过互动触发小鸟的二次/三次/N次占卜改变牌位,从而对调命运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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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Q:请问企划如果开启有场外吗?
A 之前小鸟们抱团讨论过,觉得填满场内以后才会根据情况开始考虑开设场外。
在一个对象指定的恋爱企划中,场外的加入可能比较困难,那么烦人的审核过了以后还只能在企划里当个背景板,也对不起我们的鸟心。虽然我有准备场外专用的赤红版·审美爆炸人设纸,但是被另外两只小鸟枪掉了。
【关于场外的补充:小鸟们目前认为还是根据场内报名情况在决定要不要开场外比较好,如果开了场外的话会第一时间通知之前意向参加企划的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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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Q:UR一定会和N卡组队吗?
A 双UR也是可能的,把命运交给占卜之神吧。
【补充:同理双N,双SR,双R也存在可能,大家可以撒新感觉养生派魔法糖,也可以走争取一起进化到UR的励志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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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Q:企划是纯画手企吗?
A 不是,不过是以绘画交流为主的企划。虽然文手可以通过审核,但不会太多。而且报名的文手请在确定有合作画手帮忙完成卡面+人设纸后再私信官方。谢谢理解!
【更新:目前企划不再招收文手,谢谢各位文手太太们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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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Q:想知道恋塔罗什么时候开企呢
A 在收齐场内人设后的两周内!不过原来企划别名已经被定成恋塔罗了吗怎么又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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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Q:如果一開始因為提交審核的作品比較潦草被拒了,有完成度比較高的新畫以後可以二次審核嗎?
A 可以,但还是最好一开始就按照要求,给近期画的比较认真的图吧。谢谢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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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Q:“【1】审核作品(私信审核号3+近期作品/使用elf常驻号提交入组申请)”这句话,那是不是小鸟你说的意思是,有段时间在eif站的,可直接给(审核号)小鸟自己的eif常驻号,并说自己要加入小组的意思?
A: 对
【补充:其实我的意思是直接用常驻号申请加入小组……这样这边的小鸟就能简单轻松快捷地给审核号一排链接/UID让多位一次性过审核了……不过其实这样没差?】
————————
(10)Q:可以对调其它牌阵的命运牌吗?
A:不行。
【补充:对调其它牌阵的话就需要全部洗牌了……即使不是恋人,场内的角色还是可以自由设定关系和互动。】
【【【【【【【【【【【【【【【【【【【【【【
因为小鸟昨晚睡过去了所以早上才更新QA到公告……谢谢大家的理解??
“呜呜......阿欠可以放我下来了噢.......”
“你跟着我就对了。”
刚刚稍微跑了一会,脚开始疼起来。
阿欠倒是明显的注意到了我的异样,蹲下身来。
“上来吧。”
“......诶?”
“我背你。”
“诶诶诶?!我没事啦不用这样.......”
“说了我背你,上来。”
她依然蹲着,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快点。”
“诶诶......好吧......对不起麻烦了......”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麻烦人家,不过恭敬不如从命,我还是让她背了起来。
她的右臂截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装假肢,不过她这样很麻烦,只能用一只手背我。我下意识的双手紧紧抱住她,这才不会掉下来。
“果然......还是给你填麻烦了吧......对不起......”
我慌张地对她说,她的目光依然躲避着我,就像一开始遇见阿欠一样,她的目光一直躲闪。
但是即使是这样,她也十分温柔,和外表看上去十分不同。
虽然比我小,但是比我帅气多了。
我心里默默想着,手上抱紧她的力度又紧了紧。
阿欠真的是超级帅的女孩子啊,比我小那么多,却比我高那么多......又不怕蟑螂,做事又这么果断。为什么会那么悲观呢,明明比我厉害那么多。
她似乎也稍微有点累了,将我放在大厅的等候椅上。自己也顺手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她额头上全是汗,但还是一言不发。
我感觉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认为刚刚给阿欠填麻烦了。
紧张的问“果......果然...还是给你添麻烦了吗......对...对不起......”
她皱了皱眉头,转过来,终于第一次直视我的眼睛。我看到了她的眼中,是无尽的黑暗。又不自主地望了望她扎了绷带的右臂,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她缓缓地开了口,也许是太久没有说话,声音稍有沙哑“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在道歉诶。”
“诶?!我我...对...对不起?!!”
她叹了叹气“所以说啊,你别那么弱气啊。”
刚想继续低头道歉,就感到有头上有些温暖。原来是阿欠把手放在了我的头上抚摸着。
“诶......诶....那个.......”我显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慌张地问道。
“不用道歉。”
她依旧是淡淡的语气,却带着点温柔。继续摸着我的头。
“你啊,至少也是个大人吧?比我大那么多,你不用那么担惊受怕的。”
“诶....那个.......”
“所以呢,别一直慌慌张张地道歉,虽然被困在了这种地方,但我们至少还是好好地活着啊。”
“啊...那个.......好.....”我感到心里有股暖意,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怯生生地回答了一声
“所以,”她站起来,向我伸出手。“继续探索了噢,要尽力离开这个地方。”
虽然阿欠的眼神依然避开着我,但是我稍微看到阿欠的嘴角往上翘起了一点。我愣了愣,朝她一笑。
“好的!”
悲惨的是,站起来,就摔倒在地上。
好的由于时间问题我就一会儿在评论里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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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粘稠的液体从紧闭的衣柜缝里喷出,就像被猛地捏爆的橙子般猝不及防地喷了人一脸。
那液体把他的面容染得一片模糊。它们义无反顾地在空中冰冷,拖着长长的尾迹从脸颊上滑落,寂静无声。
他缩回停在柜子把手上的手,抑制不住颤抖地,抹了一把脸,再将手摊在眼前。
——是血。虽然只是借助和普通人无异的夜视力,虽然他那么想说服自己那是在空气里放久了的高锰酸钾溶液或者红葡萄酒,虽然他那么不想承认那个人被拉进柜子里化作肉浆和骨泥。但血还是血,既不是凭借触感也不是凭借颜色味道,单单是大脑第一反应出的既定概念罢了。
“……为什么?!”他咬牙切齿地说得恶狠狠,却滑坐到地上,头垂得很低,让头发搭在眼旁遮住了视线,仿佛这样便能与外界残酷的现实隔绝开,缩在自己狭小但舒适的空间里。
——想逃避吗?
——没有。
——我还没说你想逃避什么。
——都说了没有!
——不要装了,哥哥。我听到你的音乐了。
——别太嚣张了,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沈行——
“H……Hilda?”
熟悉的人名被念出,带着不可思议的恐惧。他才想起来这个房间里还有别人,一起目睹了Hilda的死亡。
“她死了。”他的声音平静,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怎么会……”梳两个辫子的女孩茫然地擦了擦脸,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Hilda她……哎?”她惊恐地望过来,想在他的脸上找到什么答案似的。
什么啊,干什么看着他。看着他就能倒带重来吗?看着他现实的炸弹就能永远沉睡在寂静的海底吗?他明明什么都做不了。
他明明什么都做不了。
“是。”他重复了那个事实,“这里也是,那里也是。都是她。”带着组织细胞的粘液一滴一滴地从柜子缝里流淌出来,在地上漫开一大滩,浸湿了他的膝盖。 他用手指触碰那些冰凉的粘液,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这里就是这样啊。随随便便,就夺走一个鲜活的生命。”
——看吧,我没有逃避。我早就可以接受任何现实了。
——是吗。她的死,也不会给你带来波澜吗?
脑海里的那句话仿佛一支冰箭狠狠地贯穿心脏。他浑身剧烈地抖了一下,双手在血水中攥成拳头。
——可我除了接受还能做什么?!想办法和她一起变成肉酱吗?!还是放声大哭两嗓子就显得我比较有人情味呢?!从以前开始你就只会远远地站在那里说风凉话,你那么厉害通透的话倒是做些什么啊!
——你的意思是要怪罪于我吗?因为我什么都不做,要怪罪于我吗?
他蓦地睁大眼睛。自己刚刚有一瞬是存在那样的想法的吗?把眼前的一切推给什么不知名的东西去承担吗?
没等他作出回应,那个声音继续说了下去。
——哥哥,你没变。就像以前那样自私自利,卑鄙无耻……潜意识里一直存在的吧?“要不是谁,如果谁没有做什么,那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这样的想法。好像找到了可以被怪罪的对象并向其“复仇”,你就是聪明的,你的灵魂就能得到慰藉了……这次你想怪谁呢?
——……我不知道。
怪谁去?现在没准正看着这出好戏的界外魔女吗?让他们察觉到这个世界诡谲的莉莉亚吗?拿到柜子钥匙并且无视警告的Hilda吗?没能眼疾手快地阻止她的自己吗?
她最后留在世界上的话是,“沈行灿,之前你确实说过‘遇到在意的柜子就试试这把钥匙’吧?那我就来试试了哦?”随着她的移动,那头蓬松的橙色短发一颤一颤的,衣摆被带起来划过漂亮的弧度。钥匙在锁孔里咔嚓一转,仿佛少女生命凋零的提示音。
那果然是怪自己吧。如果他没在下午不小心说错话的话,那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不知为何,他脑海里突然跳出自己和Hilda一起把波奇送回家的片段。那个上午阳光很好,不用滤镜就能把人照得又白又好看。少女被他调戏得红了脸,快速向前走了几步,却又慢下来等他牵着狗跟上。或许是记忆有自动切题的功能,他觉得自己坐在红得泛黑的血水里,眼前却是那条干净的路,笔直地延伸向远方。两个稍高的身影肩并肩,领着那个较矮的,缓慢而坚定地在他眼中消失成一个点。
其实那条路没那么长好像能走到永恒,这大概只是他的愿望而已。至少在记忆中守护住那段时光,虽然它也许再也没有重演的机会了。
守护?
敏感地挑出这个关键字。是了,他的“弟弟”之所以那样问他,并不是真的让他找出归咎的对象,因为以这为目的的力量总带点同归于尽的狠劲儿,而现在他需要的不是这个。
人在真心想要守护别人的时候,就会爆发出比保护自己时更大的力量。虽然这个词已经很少出现在他的意识里了,但纵使是自以为是,他也还是想守护点什么。
人与人的缘分是很奇妙的。有些时候你的旅途经过繁华都市,与无数人相识笑谈却并没有谁能走到你的心里;有时你走过漫天繁星的山野,在那里和仅有的一人相遇,却产生丝丝绕扣的羁绊。所以,因为是那个独特的人,所以不够漂亮也没有关系,高挑还不可爱地穿着增高鞋也没有关系,可能只是擦肩而过……也没有关系。
他站了起来,想拍拍自己的衣服,最终却并没有这么做。
——差点被你绕进去了。遇到问题先想怪谁这种思维模式大概每个人都有吧,找人质问,将自己的怒火都倾泻出去……但这种问题以后想也可以,现在如果不想方设法打破这个局,悲剧的轮回就会生生不息。
——你在说大话。身为地道的中二病你对于这种话不是信手拈来么?你的音乐可不像自己说的那样坚定哦。
正在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女人,穿着严谨的长裙子,棕色卷发披在肩上,那正是诱导并旁观勇者们的莉莉亚。她沉默地看着柜子的方向,似乎早就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
——虽然我不知道你那个音乐音乐的破病到底是什么原理,但休想用这种东西断言我的人生。
他转向莉莉亚。
——你该不会真的认为发生了你弟弟大老远和自己精神沟通这种玄幻的事情吧?
——见鬼当然没有了,我弟弟比你可爱多了好么?你是我。能带我走出来的人就只有我。
“莉莉亚……你究竟想让我们做些什么呢?”
“……当然是,拯救自己。”对面的魔女这样回答他。
七夕文。第三人第一视角。
街边有家小咖啡馆,名字叫Nan。馆子大是不大,但走进去就有种莫名的惬意感,可能是暖橘色调作祟,走进去的下一秒烦心事就都飞了。里面常年放着中文的歌,这也吸引了不少的客人。在日本,只放中文歌的地方没有想象中那么好找。
店里今天放的是《南山南》,柜台那个金发的混血美人告诉我的。我跑来就是听歌的,所以歌词也会特意去留意。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曲子很悠扬很忧伤,莫名的跟环境不太搭调。不过今天值班的是她,所以莫名的又融洽了。店员里我最喜欢的就是她,不仅仅是长得漂亮的事:别的店员永远都绷个脸,只有她会微笑着面对所有人,包括进来讨吃的的小乞丐。偶尔会有二百五进来挑事,不过这丫头也挺有意思,虽然是个哑巴,但是用平面的语言也能轻松摆平。
这个人种种方面都跟早间剧女主似的,但是没有我所厌恶的圣母气息,名字很普通,也很常见,活到现在我听过七八回,都是不同的人,但是我打包票,她是最不适合的人。
绪方营。
名字太普通,安在这么出众的人身上,我是觉得有点别扭。每每和她反应的时候,她都会微微一笑,停下手中的工作,熟练地向我不厌其烦地打手语:没关系,父母给予的,我很喜欢。
不知道怎么形容她。我低头看看杯子里的咖啡,视线问题只能看到被咖啡染黑的天花板,撇撇嘴端起来,借着抬头的动作去看吧台旁的窗户。
绪方营有意思的地方,不仅仅在于她做事,还有她总能吸引来一些不同身份的人。比如我这个跟女朋友分手就跑去纹了个花臂,走大街上穿短袖瞟一眼别人都被当成行凶前兆的呆逼;比如我面前这个失眠得都要成熊猫,却还要打听人家工作时间拉着我来边看美女边喝咖啡的傻逼;还有一个。
窗外在绪方营低头时才冒出头,人家一回头就嗖地缩回去的不良少女。
恋爱中的少女,都是白痴啊。
我盯着她放下杯子,理了理衣服出了屋子。外头田已经黑了,也亏得天黑,她才没注意到我,专心地盯着里头工作的绪方营。“小姑娘,偷窥啊?”
我伸手拍拍她,吓得她嗷一嗓子给我手来一下子。我操,我心里骂一声,野劲儿真他妈不小。
“你谁?”她把我拉到拐角,挑着眼角问我。我耸耸肩:“送爱心的?”
她不吃这套,冷笑一声傻逼转回去接着偷窥绪方营了。隔着玻璃音乐的声音已经有点模糊了,但是还是隐约听得见。一阵过堂风吹来,有点冷。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店里的歌刚好到那句“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应景,真他妈应景。我撇撇嘴,敲敲玻璃引起里头绪方营的注意,在蹲我脚前边的人炸毛之前把她提起来。里面的那个微微吃惊的看着我手上这个,扔下东西跑了出来。我进去继续喝我的咖啡,看着绪方营把刚才那个野丫头领进来,在没有单子的情况下送过去一杯双糖卡布奇诺和一块黑森林蛋糕,我就了然了。
喝尽杯子里最后一滴咖啡,我知道我该走了。
南山南,北秋悲,
南山有谷堆;
南风喃 ,北海北
北海有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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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用语听力理解:
1、剧中共有几个角色?
2、他们各自的种族和职业?
3、他们各自的性别和年龄,以及年龄在该种族中所处的阶段(以该种族的平均寿命计算)?
4、他们的专长和天赋?
5、请推断该场景发生的地理位置。
6、请推断该场景发生的大致年代。
7、请指出以上角色的台词所牵涉的历史事件。
8、请概括写出以上种族自第二纪元年至今的主要外交事件。
9、请以以上种族本族的语言默写其发言的段落(没有文字的种族可采用通用语注音)
10、请续写该场景后续的发展。
11、请注意,鹦鹉踩着的沙漏漏完最后一粒沙后,开始播放下一题。
以厚重的灰色岩石筑成,隔热性很好因而在这个炎热的夏季也显得格外凉爽的大厅里,二十五个孩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厅中央色彩斑斓的长尾鹦鹉发出了最后一个音节。
空气中弥漫了几秒的窃窃私语,接着,十五块以上的石板同时被摔到了地上。
——看来又有一半以上的人过不上假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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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了玩一下!不是认真的!原谅我分开发【笑跪
*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响应,后来还是恬不知耻地AT了
“晚上好,远道而来的朋友,你们看上去风尘仆仆,好像穿越了整块大陆……有什么我能帮你们的吗?”
“百无禁忌的殿堂里,像火焰一般耀眼的女主人哟,请将甘甜清凉的琼浆赐予嘴唇干裂、喉咙焦渴的旅行者吧!滋润了身体,充实了心灵之后,他心中的诗就会像得到甘霖的植物一样生长蔓延,最后开出绚丽的花来的!”
“啐,这家伙真的口渴吗?老夫觉得他会淹死在自己的口水里……麦酒,谢谢。”
“谢谢,这样荒芜的地方,您的酒馆就是唯一的绿洲了,这对旅行者真的很重要,愿众神祝福您。”
“嗯……虽然粗犷但也算有种风味,龙舌兰酒,谢谢。”
“哎??给俺的?要多少钱?”
“对了,我们中间还有谁不知道这里的规矩?”
“‘离开家要懂得察言观色,出远门要学会入乡随俗’,况且几位想必都是慕名而来,一定已经知道,第一杯待客酒要用什么来换。”
“最先想出这个法子的家伙一定是长命种族,悠闲日子过得太无聊了吧。”
“总比某些白白浪费了漫长岁月的老顽固强,胡子都已经拖到胸口,还学不会欣赏美丽精致的事物。”
“哎,哎,各位老爷,一起旅行都是缘分,不要伤了和气,俺是乡下人,当然比不上老爷们见多识广,还请各位老爷指点一二。”
“不用担心,喏,你从窗口向外看,远处不是有座像铁砧一样,像是顶峰被削掉一刀的山峰吗?‘龙焰’酒馆的规矩是,猜猜那座山的来历,无论猜中与否,哪怕当场编个故事,只要老板娘觉得有趣,第一杯酒就可以免费。
“不管是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长途旅行的见闻轶事,家乡的风俗和传说都没问题,不过,要是讲不出来……”
“讲不出来会咋样?”
“你得把双手放在熄了的炉子上。”
“然后咧?”
“正如酒馆的名字。”
“啥,啥意思?”
“手臂就会被突然燃起的火焰烧成焦炭咯。”
“……您这么吓唬我可怜的仆役,可当真有愧风雅之名。即使老板娘觉得无聊,无非是要付七个铜板的酒钱,倘若我们中间真的有人说不上来,或是不愿意说,那我请他喝这一杯便是。”
“一开始就这么决定不就行了,何必麻烦。”
“岩石之民真是无趣。我倒觉得听听来往旅行者的故事,了解各类信息是相当重要的事情。”
“呼……呼……吓死俺了,原来不是真的!俺刚刚还在想,说故事这种事,俺真不在行,每次都哄不住爱哭闹的孙女儿,可俺老伴儿冲她嘀咕一番,她就大气也不敢出,乖乖睡觉去了。早知道怎么没让她教上两招,这下全头全尾地回村子算是够呛了……
“这就是,‘代代相传的智慧’吗?对人类来说,是很重要的吧。”
“不过俺看出来,吟游诗人老爷,肯定特别会扯闲篇……啊,俺是说,说故事喽。”
“老夫也有同感,就让话最多的人先讲吧。”
……
“漆黑的土地震颤起来,地面裂开了可怖的伤口。骑士深深叹息,带着胸前的龙晶被黑龙口中喷出的火焰吞没。黑龙随即从高高的山峰坠落,它的翅膀掀起了飓风,将军队卷入万丈深渊,连山峰顶端的岩石也随着一起塌陷,王族最后的血脉,就这样消失在皑皑白雪之中。”
“您讲故事跟弹琴一样好听,说完这么半天,俺这心里还砰砰直跳咧……可是俺真的想不出来……对,对了,俺们村子里有个理发匠,专给人剃头刮脸啥的,征兵的时候他忙得团团转,一不留神还打起了瞌睡……哎,那可真吓人,他手一抖,一个好小伙子的脑袋就……”
“怎样了?”
“头发削平了一块,变成那山头的形状啦!”
“……”
“吟游诗人先生的想象可真丰富,但是那里根本没有什么龙啊宝石,山脚下我的族人再清楚不过。恶龙就是上古时代昏聩残暴的君主,骑士屠龙无非是兄弟阋墙,那山峰便是折断的权杖。传说里没有英雄事迹,只有争权夺利和弑亲杀人,要说只能用龙晶杀掉黑龙,大概是只有继承了疯狂之血的悲哀家族,才能自相残杀到两败俱伤吧。”
“大山之神在上……老夫的祖先为了跋涉到此地的先民敞开大门,可这群野蛮人面对洞穴中的‘山之心’,竟然心生歹意,偷了它连夜逃之夭夭,这样才引发了地震,让那山丘变成如今的模样。小偷们还编出谎话欺瞒世人,简直太可恨了!正因为你们是一群无知的孺子,才会相信这种拙劣的故事!”
“啊啊,为一支歌谣就发起疯来,你不是比小孩子还要可笑。刚才的演奏旋律不错,让人想到我们的黑夜与晨曦之歌。神灵祝福的少女用折断的宝剑杀死了化为灾祸的恋人,宝剑化为一座剑丘,愿山峰的白雪为他们指引方向,愿他们的灵魂在大海彼岸安息。”
“不错,我们没必要为此争执。美丽的女主人不是已经露出了微笑?对了,假如您不会嫌我无礼,可否斗胆请教,您印象中,关于山峰的传说哪个最有趣呢?”
“……有趣的故事太多太多,我无法一一记清楚啦,不过,只有一点我怎么也忘不掉,那家伙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呵呵呵。”
续:http://elfartworld.com/works/71566/
-赶着七夕秀恩爱
-笔者不会写日常
-配图http://elfartworld.com/works/71560/
-肝疼
——
我之所为苦,
我之所为思,
我之所为是:
像一场火,
它熏烤着;
像一首歌,
它消遁着。
——《格奥尔格诗选》
——
对于睡眠不足的人来说,早晨的一切动静都是啄食普罗米修斯内脏的秃鹰,是西西弗斯推着的巨石,是射中阿喀琉斯脚踝的长箭——痛苦,就是纯粹的痛苦。
于是凌晨才入睡的文森特终于被完全没有停下来意思的砸门声逼得起床后,他脸上挂着的杀气确实值得原谅。
“干嘛。”
文森特没好气地一把拉开了门,满脸不爽地瞪着将手揣在衣袖里靠着门框地看着自己的人。
“今天是赏花大会。”门口黑发黑眼的旅行商人表情和善,语气诚恳,眼神清澈。
文森特虚着眼盯了他五秒没等到下文,觉得就算自己沉默这家伙也不会自动离开,不情不愿地开了口。
“……哦,然后呢。”
应该不是他的错觉,归雨脸上的笑容又拉大了一点,“然后……你应该出门了。”
文森特黑下了脸,手搭上了门把。
“然而我拒绝,你可以滚了。”说罢直接甩门,但归雨眼疾脚快地一把抵住门框阻止了他的动作。
文森特感觉自己头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他深呼吸了两口气,咬牙切齿地扯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归雨表情无辜地盯着他,“玉米早上自己开门跑出去了。”
“这有什么值得汇报的……”文森特撇了撇嘴干脆直接放弃关门的打算,“就这样的话我再回去睡会,你把门给我带上。”
“哦,对了。”归雨对背着他踉跄着扑回床上的青年勾起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玉米跑出去的时候……没有关门。”
文森特的身形一顿,僵硬地转过了身。
“你说……什么?”
“也就是说,今天早上,店里除了琪撒,所有人都出门了。”归雨耸了耸肩,“反正你家的这些又不用担心走丢所以我就没拦着他们……啊。”他像是听到了什么一样看向了身后,“你看,这不是回来了吗。”
“汪!”
文森特还没从自家猫那么干脆的就为所有人敞开了自由之门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直接被甩着腿向自己冲过来的两只大狗扑倒在地。多玛和卡拉两姐弟明显因为一早的散步而心情亢奋,两条漂亮的金色尾巴拼命摇着。文森特在地上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后就放弃了起身,任凭着两条金毛用暖烘烘湿漉漉的舌头给自己洗脸。
“啊,那我下楼去看看其他的小家伙回来了没~”归雨表示自己一点都不想冒着自己也被扑倒的风险去搭救一下自己名义上的房东,非常果断地转身准备撤退,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向后退了一步,探头对似乎打算直接就在地毯上继续睡个回笼觉的人扔下了一句话。
“我好像听到隔壁朱丽叶的声音了。”
“咪~”
有着白袜子的小猫琪撒不知什么时候也溜了过来,小爪子在文森特的脸上轻轻踩弄了几下,奶声奶气地催他起来陪自己玩。文森特在地上看着还压在自己身上的两狗一猫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
……
“多玛!卡拉!给我起开!!”
——
“啊,文森特先生早上好~”
等文森特好不容易起身并且收拾好自己下了楼时,有着橙色长发的少女已经被归雨招待着坐在了餐桌前,正伸手逗弄着一旁满脸不耐烦的黑猫。玉米看到自家主人出现后意思意思地打了个哈欠,然后继续用自己毛茸茸的大尾巴挥来挥去地阻止少女试图摸摸它的举动。
“早安,朱丽叶。”文森特对少女打了声招呼,“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
“我是跟着玉米过来的。”朱丽叶露出了一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之前在店里的时候刚好看到他带着文森特先生店里的一大群在往这边走……就跟着过来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文森特听到这样可爱的回答不禁失笑,他走过去摸了摸女孩的头,然后在她有点恼怒地作势要打之前放开了手,“那就谢谢关心了。作为回礼,留在这吃点东西怎样?”
“我饿了——”归雨在一旁懒洋洋地靠在厨房的作业台前,嘴里拖长声调喊着。银发青年毫不客气地对他翻了个白眼,嘴上嘟囔了两句但手上已经干脆地从一旁拿出了三人份的食材。“啊,我的话只用喝点东西就可以了。”朱丽叶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饿,然后继续执着地想要摸一摸玉米时不时抖动一下的耳朵。
感谢艾尔芙小镇牧场主和农场主的辛勤劳作,普通居民们能够买到的食材本身都足够新鲜每位,就算碰到的是文森特这样料理水平很一般的厨子做出来的东西也都算得上好吃。柔软香甜的面包中夹着鲜脆的生菜和多汁的番茄,锅里随意煎着的培根和火腿上撒着黑胡椒,前两天才从奶酪屋买回来的埃曼塔奶酪被切成薄片……至少拿来填饱两个大男人的肚子完全没有问题。
归雨满脸满足地嚼着三明治的时候不忘他之前提到的话题,“今天赏花大会你真的不打算带着你这一大家子出去走走吗。”文森特把手上的薄荷叶扔到柠檬苏打水里简单搅拌了一下后将调好的饮料递给了朱丽叶,自己转过身洗了洗手,顺便把正打算将爪子伸到花盆里的琪撒抱了起来。“我也不是讨厌出门,就是觉得,呃……”他突然看到刚才才被训了一顿的多玛和卡拉正趴在地上有点可怜兮兮地扒着门,文森特被那两双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总感觉肩上好像突然多出来了一点责任感。
“不过……今天天气确实不错……”他语调一转,但语气有点迟疑,“但赏花大会人那么多……我担心一个人照顾不来这么些……”他想到了什么一样看向了餐桌,然后动作僵住。
“归雨先生的话,刚才已经趁文森特先生你自己嘀咕的时候溜出去了。”朱丽叶指了指还是敞开着的门,然后有点尴尬地又指了指桌上,“好像还顺手把文森特先生你的三明治拿走了……”
“啧……”文森特有点头疼地咂了下舌,“一个人不是不行但是还是有个帮手好一点啊……”他犹豫了一下,看向了正抱着杯子小口喝果汁的橙发少女,朱丽叶被他突然专注起来的视线惊了一下,不过还是乖巧地歪了歪头表示疑惑。
“朱丽叶小姐。”文森特突然在脸上挂上了灿烂得有些过分的笑容,“请问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你共度今年的赏花大会呢?”怀里的小猫也配合地叫了一声,卖了个萌。
“哎,哎??”少女表示这个邀请有些太突然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我,塞西先生的店里还要……”
“一起去的话,路上你可以抱着玉米。”
“成交!!”
桌上的黑猫不在意地抖了抖毛,伸了个懒腰。
——
“还要麻烦你准备野餐的便当,真是不好意思。”文森特一手提着野餐篮,一手逗弄着得意洋洋地站在他肩上的琪撒,语气略带歉意。
“怎么会!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出来,再加上今天天气这么好……嗯。”而一旁的少女双手小心翼翼地抱着昏昏欲睡的黑猫,听到有人夸奖自己后有些开心又有些害羞,感觉一头橙发都要因为自己飞扬的心情燃烧起来了。
“噗,朱丽叶你那厨艺还是老样子啊……”
“啊,文森特先生在嘲笑我吗,好过分!”
“哪里哪里……”
从收拾东西到准备便当一直到了下午,两人身边跑着大狗,怀里抱着猫,兜里揣了仓鼠头上还飞着猫头鹰,终于是浩浩荡荡地出了门。好在这时镇上的人们大多都已经集中在后山临时的集市中,他们这有点夸张的队伍才没有吓到哪个不知真相的居民。
两人的步伐不快,任由两只金毛撒着欢带路。文森特笑着听身边的少女有些絮叨地讲自己身边的趣事,突然感觉有点怀念。
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跟她一起聊天了。
“……所以我就跟塞西说……文森特先生,你在听吗?”朱丽叶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
“……嗯?啊,我在听。你跟塞西说了什么?”文森特眨了眨眼回过神来。
“文森特先生,你还好吗?”然而朱丽叶没有接上他的话头,她有些不安地摸了摸怀中的黑猫,“是不是觉得我的话题太无趣了……?我,我只是觉得已经……”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聊天了。”文森特接了下去,他看着女孩因为莫名的失落而低垂的头,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
一阵有些尴尬的沉默突然被跑回来的大狗打断,文森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没有情绪的陈述。
“后山,到了。”
——
不愧是一年一度的活动,即便是空气中还带着凛冽寒气的初春,镇上的大家也都盛装打扮着参加了进来。山坡上一望无际的是各种不知名的花,这些野生的草本植物对于春天暖意的感知不亚于它们对于冬天寒冷的敏感。放眼望去,所有能够想像的暖色都能在视野里发现,在如此多的颜色前甚至连语言都变得贫瘠。比花朵更加吸引人注意的是那些盛装打扮的人们——或者说,女孩子们。被寒冬压抑了一个季节的穿裙子的欲望终于得到了满足,文森特只是匆匆一扫,就被各种花色款式的裙摆们晃花了眼。他摸了摸鼻子,正想提出还是去人少一点的地方活动的请求,从刚才起就沉着脸的少女已经拉住了他的袖子。
“我们去人少的地方。”朱丽叶不由分说地拽着青年离开了最热闹的集市区。
“……好。”文森特没有挣扎就顺着朱丽叶的方向跟了过去。本来想继续两人之前的沉默,不过他看着自己被扯住的袖子,憋了一下,还是没忍住笑了出声。
“……”朱丽叶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有些恼怒又有些疑惑地看着文森特,眼神询问着他笑什么。
“没,没什么。”文森特又笑了两声,“只是突然想到你小时候拽着我衣角喊文森特哥哥的样子了。”
“哎?!”朱丽叶明显没想到会突然听到自己被爆的黑历史,一阵羞恼过后回想起自己当年的样子,最终也笑了出来。
“野餐的话,这里就可以了。”气氛终于活跃了起来的两人也终于找到了一片人不多的地方。文森特把之前准备好的野餐布铺在了地上,朱丽叶也从野餐篮里拿出了自己精心准备的小点心。两人就这样席地而坐,动物们也各自找了自己喜欢的地方窝了起来。
午后的阳光温暖得让人昏昏欲睡,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喝着茶,两只大狗时不时地过来求喂食,琪撒窝在野餐篮里已经睡着,玉米也半眯这眼任由朱丽叶梳理他的毛发。文森特放松地躺倒在地上,早起造成的还没完全消失的疲惫感再次涌了上来,他打了个哈欠,任由耳边的声音渐渐远去。
“啊。”
他是被身边少女的惊叫惊醒的。
“怎么了?”声音里还有几分困倦,文森特有些迟钝地起身,但目光没有停顿地聚焦在了坐在一旁满脸纠结的少女身上。
“我应该把店里还剩几个的花环带过来的。”朱丽叶扼腕,不管是声音还是动作都沮丧得不行。
文森特又想笑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塞西要是知道他家员工这么上心肯定开心死了。”他想着那个大衣帽子上还被缝着猫耳的杂货店小店长知道这事的时候有可能的表情,失笑着摸了摸鼻子。
“不……我只是觉得,文森特先生戴上那个应该会很好看。”
“哎?”
“不,不是说你很女气啊什么的!只,只是觉得文森特先生是个很,很……”
看到银发青年因为这话微微愣住,朱丽叶连忙摆着手解释着,却在句尾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而紧张得都憋红了的脸。
看到朱丽叶这幅样子文森特也不再在意之前那个“自己很适合花环”的评价了,他垂头笑着摇了摇头,目光却被草地上一朵开得异常鲜艳的花吸引住了视线。
“……就,就是很适合我们家花环的感觉……”朱丽叶还在纠结地找合适的形容词,而文森特轻轻将手指压在了少女的唇上,语气温柔,眼带笑意。
“我之前都忘记说了……你今天的裙子和小外套,很配你。”
他将手中摘下的花朵在少女耳畔比划了一下后轻轻别了上去。
“朱丽叶,非常好看。”
……
青年亮蓝色的眸子即便背着光似乎都闪闪发亮,就像是宝石一样。朱丽叶一边唾弃自己干涸的比喻一边怔忪地任凭文森特将花别在自己耳畔,回过神来时感觉自己脸颊上的温度已经一路烧到了发梢。她急忙捂住了自己绯红的脸,嘴角却无法控制地上扬。
【爱和炭相同。烧起来,得设法让它冷却。】*
她突然想起自己前几天看到的书中出现的话,她感受着自己指尖烫人的温度,嘴角的笑容又扩大了一点。
春,还很长。
——
Fin.
*出自莎士比亚
如果说刀(Knife)也会哭泣的话。
“劳务塔……姐姐”
窗外的雨稀稀拉拉的下着,街边的垃圾桶被流浪狗悉悉索索的翻着。
究竟几天没吃饭了呢?奈伏并没有心情数着这个。
一个人蹲在房子的角落,毫无意义的重复喊着一个名字。
饿吗?不知道。
累吗?不知道。
……悲伤吗?
是的,奈伏,很悲伤。
“为什么……”
“上帝啊……为什么……”
为什么对我这么温柔的劳务塔姐姐会有这种遭遇呢?为什么这么温柔对待这个世界的劳务塔姐姐会被这个世界这样所对待呢……
为什么……劳务塔姐姐要不辞而别呢。
天上的阴云或许有明天会散去。
但是,奈伏的心恐怕再也没有放晴的一天了。
———————————————————————————— My god,Tell me why.
“一组的大家都回去了,现在还留在上城的只有奈伏一个。”
“奈伏的任务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是自由时间。”
奈伏一个人坐在快餐店的靠窗口位置,静静的看着窗外。
他的眼睛将下面的人群一个个扫过,仿佛在找人一样的审视着每个人的面孔。
Sea已经先行回去了,但奈伏却要求一个人潜伏在上城。本来让奈伏一个人潜伏在上城这种危险行为,Sea当然是不同意的。但是这次奈伏说什么都不肯回去,Sea也只好作罢。
今天下午,任务的时候他看到了劳务塔。同样也是今天下午,他在资料室得到了不少资料。比如,各人的家庭住址。
时间是晚上七点。
特事区的大家也差不多开始陆陆续续的往宿舍走。
但奈伏知道的,以劳务塔的性格,她肯定会往宿舍旁边的那条商店街去逛一逛,既然要跑到商店街去,那么这个两层结构的快餐店,她是肯定会经过的。
“劳务塔姐姐……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会过来呢?”
奈伏丝毫没有想过劳务塔今天不会去商店街这种事。他坚信着他所认识的劳务塔姐姐一定会像他所想的一样来这边逛街……然后被自己袭击,被自己用双剑斩杀。
就像是人类要进食一样,Knife也一样要嗜血。
至今为止,自己闻过多少人的血呢?
已经忘了,根本就记不清。
数不尽的人找自己去干那种不能走在阳光之下的活,比如第三者要杀死情夫的原配,妻子要杀死变心的丈夫,孩子要杀死人渣一般的父母,仇人之间的凶杀……
那么,劳务塔的血是什么味道的呢?会像是小时候睡在劳务塔姐姐怀里一样的甘甜的味道吗?
“找·到·了♪”
这时,奈伏看到了一脸开心的朝着商店街的方向快步走去的劳务塔。
位置大概在快餐店稍后一点的地方,只要几秒就能经过快餐店的大门正下方。
从自己腰间的位置抓住了平常喜欢使用的刀,刀从刀鞘里慢慢划出的声音也一点点的刺激着奈伏的神经。
——‘啪嚓’!!!!!!!
接着,奈伏撞破了玻璃从二楼一跃而下。
“劳务塔……姐姐!!”
“果然是你啊,奈伏。”
以奈伏的体重和从高处跳下的重力势能来看,砍开劳务塔的骨头戳戳有余。
刀尖划过空气,重重的落在劳务塔的双臂上。但奈伏却又没砍到血肉里的实感,反而是一种砍在坚硬物体上的感觉。
是铁砂。
劳务塔的能力与磁场有关,她通过这个能力来操纵随身附带的铁砂。现在劳务塔用来抵挡双刀的双臂上覆着的铁砂阻止了两者之间的直接接触。刀刃处因为被旋转着的铁砂所挡住,而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反应真是快……”
“毫不犹豫的就砍向以前的姐姐了啊……奈伏,我可不记得把你养成了这种坏孩子。”
周围的民众因为异能战斗的发生,大声尖叫着四散着跑走了,明明还只是七点多的夜晚,大街上却只剩下路过的汽车和他们两人。
得速战速决。
因为没有一击杀掉劳务塔的关系,所以不久之后异能警察就可能增援过来。恐怕现在已经有人打电话到政府热线投诉了吧,异能者在大街上战斗什么的。
劳务塔的周身浮着从身体各处的口袋里飘出的铁砂,慢慢的环绕着劳务塔旋转着。
开启能力后的劳务塔恐怕就是一个人形雷达,哪怕是再次藏入暗处,也没有任何用处。
所以,奈伏现在要强攻。
因为跳斩被抵挡后跳开,两人之间多出了几米距离。奈伏现在要做的,就是在一瞬间接近劳务塔,让她在无法反应的情况下砍到她。那么这样,奈伏就能全身而退了。
只要,加速脚部。
奈伏的腿抬起之后,以肉眼无法差距到的速度急速的蹬了下去,像一枚炮弹一样的向着不远处的劳务塔射了出去,却被劳务塔用铁砂组成的柱子提前挡住了去路。
如果按常人理解的话,奈伏现在这个速度的确是没发停下来了。一头撞上那根铁砂柱也许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那么,奈伏只要把方向转个弯就好了。
“超频。”
右脚向右伸出,再次踢向地面,接着再伸出左脚,再踢向地面。
就像是沿着Z字形的路径在行径一样,奈伏绕过挡在眼前的一根根铁砂柱,最后来到劳务塔的面前。
“姐姐的颈动脉……就由我砍开了!”
最后,加速的手腕握着小太刀划向了劳务塔的脖颈。
“奈伏也差不多到极限了吧。”
被弹开了。
以为会有刀入肉的手感,但是却只有因为用力过重而弹开的感觉。简直就是用力挥打在硬物上的手感。
这时奈伏看到了,劳务塔脖子上,覆着的铁砂。
“只要把铁砂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哪怕是马格南规格的子弹都挡得住。”
“何况是……我弟弟软弱无力的‘拳头’呢?”
动弹不得,因为不加思考的运用能力,陷入了没有体力可用的境地。明明劳务塔姐姐的抬膝这么慢,却没办法躲开。
“啊啊啊啊!”
本来想着用一个照面解决劳务塔的奈伏,才经过一个照面,就被劳务塔狠狠的踢了出去。像是一个断了线的风筝,划着弧线落到了人行道上。
“多管闲事的弟弟真该好好教训一下……”
“对了,就打断腿吧,这样奈伏你也不能乱跑了吧。”
劳务塔慢慢的接近了躺在地上的奈伏,手中不知何时提上了一个由铁砂组成的短棒。
完全不顾奈伏的惨状而念念有词。
“劳务塔……姐姐。”
俯身捡起奈伏落在一边的双刀,丢到一旁垃圾桶里的劳务塔,却在这时听到了已经失去意识的奈伏的呜咽。
“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呢。”
“……唉”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劳务塔举起了手中的短棒。
“不辞而别的事……对不起。”
狠狠的击打在奈伏的膝盖骨上。
随着骨头断裂的手感沿着短棒传到了劳务塔的手里,奈伏的右腿的的确确的断掉了。
*
“喂,是F团的人吧?把你们的同伴接走,他的腿被我打断了。”
“哦,还有。不缺人的话,就别把这么小的孩子放出来干活。”
Sea的手机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电话里的女声告诉了他奈伏倒在上城的某快餐店门口。
——据说腿还被她亲手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