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十岁时被捉到宋家的。
嗯,捉到。
七岁时我逃离了这个地方,然后流浪了五年,什么地方都睡过,停车场、垃圾堆、天桥下。
但这些比那枯燥无味的生活有趣的多。
他们这三年间坚持不懈的寻找我,我不得不躲避。
但是一个小孩子能做什么呢。
我在翻垃圾堆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
他们粗暴的、不容置疑的把我带回了祖宅。
姥姥见了我,什么也没说,领着我看了一把很大的美工刀。
那把美工刀后面刻有符文,我看不懂。
但是不影响它长的好搓的事实。
她让我举起它。
她是不是有病?
那把美工刀比我还高啊。
但我还是尝试举了起来。
很轻。
姥姥说我是那个注定的人。
这是魔法世界吗?
好像是。
然后我在祖宅里跟着姥姥带着那把美工刀每天无止境的学习和练习,度过了更加枯燥的七年。
接着我在买宵夜回家的小胡同里,遇到了人生中第一个怪谈。
它没有下半身,半边脸都烂了。
好丑,一点都不符合书上的怪谈。
它开始对我说英语。
我觉得很烦躁,因为它的口音我听不太懂,还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
我把美工刀拿了出来,砍死了它。
没有书上说的那么强。
可是我觉得我刚刚好酷哦。
好像爱上这个职业了。
‘它’是异常的。
在‘它’之外的‘存在’看来是如此。
不知何时诞生、不知因何诞生、也不知是否拥有‘自我’。
这样的‘东西’,甚至无法认为他是‘存在于世’的。
但‘它’却切切实实的,隐藏于这所校舍。
因而,‘它’被称为怪谈。
然而,被称为怪谈、被忌讳的‘它’,却从不认为自己怪异。
它了解自己诞生的原因,知道自己‘生存’的意义,甚至、它还有所谓的‘人生目标’。
用人类的话语来说,它拥有执念。
它,正是因执念而生。
大概是千年前……也许更久?它诞生了。
但那时的它,并不是现在这样,只是一名因意外去世壮志未酬的锻刀匠。
至于姓甚名谁,则无从查之。
作为一个普通的锻刀匠,他却拥有与才能不符的志向。
他想要锻造出,比传说中的草薙剑更为完美的刀剑。
这样的他,一直努力着,想要完成这份愿望。
却在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相应的才能之前,就意外身亡。
他不甘、他想要完成自己的志向,但他已经失去了锻刀的资格。
身为区区怨灵的他,连接触物品都无法做到。
他痛恨命运,只能每日咒骂。
在他未注意到的时候,怨恨已经积攒下来,让他的灵体浑浊。
这样的他,在某一日,与另一个灵体结合了。
第二名灵体是一个锻刀家族的后代。
虽然比不上名族、但也算是小有名气。
他是这个家族历代以来最具天赋的成员。当然,放在大环境中仅仅是中上水准,但对这个家族而言已属上等。
他和其他刀匠一样,热爱锻刀。但同时,他又及其自负,相信自己具有超越前人的能力。
即便如此,他也没能锻造出被公认最上等的作品。
某一天,不曾放弃的他如往常一般早早去锻刀时,却听到了‘声音’。
那个‘声音’告诉他,今日就是他的杰作完成之时。
他大喜过望,连忙拉来自己最得意的两名助手协助锻刀。
为了杰作的诞生,他精心挑选最上乘的玉钢,投入火中冶炼。
不知为何,那日的炉火极旺,而心中只有杰作的他也只认为那是吉兆。却未曾想到,那是他生命结束的预兆。
那炉火越燃越旺,突然,一条火龙蹿出缠住他的身体,伸舌舔舐他的双眼。
伴随巨大的痛苦,他的双眼被毁,紧接着,肉体被引燃。
连求救的能力都没有,嘶哑的声音发出莫名的嚎叫的他,倒在了炉火前。
伴随他一同逝世的,还有那连冶炼都为完成就失去生父的刀。
不知过了多久,他却再次出现了。
用着已经没有人形的灵体奔走着,嘶吼着,传达想要锻刀的执念。
这份执念吸引了最初的怨灵,两位就此相遇。然后,合二为一。
经过一次融合后,‘它’开始成长,明白了融合的要领。在经历了不知道少时间,与无数相同的灵体融合后。
完整的‘它’,诞生了。
但伴随着这令人喜悦的进化,诅咒也悄然而至。
‘它’被迫变成女性的身体,失去右小臂,只能用左手勉强拿起大槌锤。
‘它’没有肉体,却要被自己的形象束缚,只能依靠右脚行走。
‘它’只能寄宿在刀剑中、也只能在有刀剑的区域内活动。
‘它’怨恨着。
为何命运如此残忍。
为何愿望遥不可及。
为何……那些蠢货还能笑着追求理想!!!!
‘它’暴怒了。
利用这间旧校舍的特别之处,‘它’在校长室内活动,等待前来的猎物。
‘它’佯装可怜,请求猎物陪伴它观赏刀剑。并伺机摧毁他们的精神。
只是某一次,‘它’失误了。
‘它’暴走了。
“怎……怎么办……手电筒没电了。”在漆黑破旧的校舍门前,一个明显不符合这种诡异气氛少女正扒着门框向里面望去。视线范围内能够看到的只有反射着微弱光芒的镜子,以及门口附近的地砖。
在这种明显是好孩子该去睡觉的时间,这名少女却站在校舍门门口想要进去。若是一般人看到会认为这名少女是‘鬼怪’的一员吧?不过很可惜,这名少女仅仅是普通的人类。
若要说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应该就是这名少女,罹患着‘不探险就会失去人生动力’的重症吧。深爱着探险带来的刺激性,又被人排挤的她,只能每天每天独自一人前来。
就这样,从某些方面来说可以让人高喊‘真是可爱又可怜’的少女,现在依旧在门口踌躇。
“这……这样的话。”少女后退两步,下定决心一般冲了进去!然后趴在了镜子上面。
“糟!糟糕!”少女立即起身,检查镜子确定没有被自己弄坏后后退一步,双手合十看向镜子。
“啊……我记得是……镜中之人协我愿?”少女有些不确定的说着,重复三次后放下手。“什么啊,是骗人的……”
“嗯……这么晚了竟然还有人来啊。”未等少女说完,身着囚服的男子从镜中出现,右手拉住少女的。“还是这么可爱的?真幸运。”
“啊……”正陷入恐惧状态的少女呆站着,紧盯面前那‘不可思议的存在’。
“吓傻了么?喂——!”男子摆摆手,确定少女没有反应后自顾自的介绍起来。“我是十八时,嗯……有很多话想说就请你先来到我这边吧?好么?”完全没有考虑对方的想法,自顾自的拉着少女要进入镜中的空间。
!!突然回神的少女立即拿出剪刀一把插在男子右臂。男子被突然攻击而下意识放开少女,让少女有了逃离的机会。
“……为什么突然攻过来啊,你是驱魔人么?”有些不快的男子伸手想要抓住少女,不过早已意识到这点的少女已经逃到了他无法触及的区域,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男子。
“镜子里的怪谈属实,回去吧。”仿佛是完成了任务一样,少女转身想要离开。
“喂——我都被你打了就不陪我一下么——”镜中的男子依旧不肯死心的说着,想要少女留下。
“……不要,我只想要刺激感。”直接拒绝男子的请求,少女毫不犹豫的走出校门离开。
“……被嫌弃了。”陷入失落状态的男子进入镜子,跑到一楼拐角的镜子里抱住里面的百合子小姐。
“百合子小姐!!呜啊啊我被人类拒绝了!!”男子毫无形象的撒娇着,若是这样的状态被枯叶堂看到的话,应该会从另个方面获得巨大的刺激感吧。
“……走开,我家小别粘着我。”习惯了一样的百合子小姐拒绝了男子的请求,毫不留情的把他踹了回去。
漆黑的,毫无生气的小路上,少女慢慢走着并整理今天的经历。
“镜中怪谈一实验完毕,明天实验第二个吧。”做下决定的少女走出了学校大门,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行动被’某样东西‘注视着。
那么,明天又会有怎样的经历呢?爱好探险的枯叶堂小姐满心期待的等待明天的到来。
今天的地球好好地旋转着,太阳公公也好好地挂在天上。
一切都是从今天开始的。
爸爸和妈妈在吵架,没完没了的那种,吵得……嗯……是昏天地暗?总之很可怕。
叔叔牵着妈妈的手,和爸爸对吵着,然后两个人打了起来,而妈妈就一直看着。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叔叔的出现。
我讨厌叔叔,因为他让爸爸和妈妈都不开心了。
叔叔要是死掉就好了。
但是不可以,诅咒人的小孩一辈子都吃不了糖,这是书上说的。
所以我只能日复一日地缩在我的房间里抱着玩偶听他们的吵架。
今天的地球好好地旋转着,太阳公公穿起了云朵衣裳。
妈妈和叔叔一起走了,走的时候没看我一眼。
我听到了我听不懂的话,但是妈妈说的时候眼神很可怕,而且我清晰地听到了我的名字。
完全不懂啊……“混蛋”“不存在”之类的,嗯,我真的听不懂噢。
绝对不是因为害怕哭的!我可是男子汉呢!
妈妈走了就要陪着爸爸噢!爸爸一个人很寂寞的,对吧?
今天起一切就都交给我吧,我是要成为家里的男子汉的三叶川!
今天的地球好好地旋转着,乌云哥哥一直在哭。
今天爸爸也喝了好多酒,瓶子在地上堆成了小山。
家里也好脏好乱,到处都是灰尘,果然我还是做不到啊,成为妈妈那样温柔的存在什么的。
但是今天和以往不一样,因为当我拎着空垃圾桶回家时,爸爸突然拿着酒瓶子朝我冲过来。
要发生什么了?不知道噢,只是觉得我应该跑。
于是就开始在大街上奔跑着,拎着一个垃圾桶。
看起来和流浪汉一样吧?一定很酷,嗯。
……不,该直面现实了。
我是懦弱的人我是逃避现实的混蛋我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的存在被抹去了就好了这样爸爸也不会发酒疯妈妈也一定不会离开我们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懦弱的人从来不是男子汉就算再怎么做也不会得到夸奖我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差劲的存在而且这样懦弱的我被说成是娘娘腔也是很正确的吧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存在消除存在消除存在消除存在消除……
……就在这个时候我撞到了一个人。
“喂……你怎么了?喂?”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
为什么呢?大概是因为这个声音太过于温柔,温柔地让人想起了那些年我们一家三口一起笑着的日子了吧。
“救救……我……”
今天的地球好好地旋转着,今天我也和最爱的岚桑在一起。
“我回来了……”“啊!欢迎呢!今天的晚饭是三文鱼寿司噢!”
是第几天了呢?和岚桑一起度过的日子。
岚桑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心,最值得我信赖的存在,因为在那个时候,是岚桑救了我,将我从地狱中狠狠拽出,带我去寻找伊甸园的大门。
在那之后第一次遇到了会好好把我抱在怀里的人,会在我失眠时温柔地给我讲过去的故事的人,每天都会用温柔的眼神注视着我的人,会在早晨上班之前在桌上留下一杯热牛奶的人,为了我将自己装扮成自己不喜欢的样子的人,在这个世界上……
我最喜欢的人。
今天也一起度过吧,最爱的岚桑。
这份爱意什么的,是十四岁的女装少年与十七岁的猫耳老师的秘密。
这是在某一天的夜晚发生的事情。
难得今晚大家都没有要求出去调查,突然间闲下来的两位导游同司机以及医生四人,在饭后巧合之下坐在了一起,不知因为什么契机而聊起天来。
最开始话题还只是目前的现状和这一批的游客,最后歪着歪着,竟然演变成了一个相当奇妙的话题——
“我说,要是遇到了喜欢的女孩……你们会怎么做啊?”
这是由桃生幸世发起的话题,他扫视着在场的男性们,颇为好奇的问道。
针对他,果然还是路德维克首先从鼻腔中不屑的发出了哼声。
“……你有什么意见吗,德国佬?”
桃生斜眼看向对方,“你的意见就不用说了,反正肯定是什么把身心献给了主什么的,耳朵长茧听都不想听……”
“……哼,你这种运动矮子怎么会懂……”
“那你倒是说说看啊你这个话痨德国佬!你有喜欢的女孩子类型吗?!”
面对对方‘不要解释了就知道你一定没有呵呵要不是看你是个基督徒我都要以为你是基佬了’的嘲讽满分的神情,路德维克沉默了半晌,才语调略带些疑惑回答道,“…………大概是……像,天使一样圣洁的女孩……?”
“……”
对于这种一听就像是可怜处//男的纯真幻想的回答,桃生竟感到无言以对,不由得深深向这个自己的宿敌投去了夹杂着同情的意味深长的一瞥。
他放弃追问路德维克,转而看向一旁发着呆的医生佐久间南。
“医生呢?佐久间先生看上去应该是纯爱派的吧……?”
“……嗯?我吗……”
似乎是刚刚回过神,佐久间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慢吞吞的指着自己回问了一句,见桃生点头,才偏着头思索了一下。
“我啊……我是直球派,如果决定告白的话,会直接说的。”
哇哦……在场的男人们都不自觉的发出了惊叹。
说一句题外话,虽说在世人看来,大多认为在感情当中男性应该是比较主动的一方,但实际上似乎并非如此。意外的会有很多男性会迟疑不安、徘徊不决,可能还比不上女生直截了当,更清楚自己的需求。
“直接说……是会说什么?”
桃生忍不住问道。
棕发的医生满脸正色,毫不犹豫的说出了绝句,“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
“太直接了吧!!”
你是少女漫画的男主角吗??不不不这年代的少女漫画都不会这么直接了!!
黑发的导游忍不住捂住脸,“要说厉害的确是厉害……不过这样的话说出来,不会……不会不好意思吗??”
“是吗?”
佐久间有些迷惑的偏了偏头,反问对方,“那么,桃生先生会怎么做呢?”
这个问题直戳对方的死穴,黑发导游满脸纠结的沉默起来。
“说别人时一副了不起的样子,看不出来自己倒是很胆小呢。”
路德维克再度哼笑,“可能会因为对自己的身高和长相没自信,根本就不敢表白吧。”
“混蛋德国佬!我哪里矮了!还有明明我这么帅气!!哪里会没自信了!!”
没好气的骂了两句,对于佐久间的问题,桃生倒是认真的感到有些为难。
“现在也没有喜欢的人,这还真不知道啊……”
这的确是明明自身都答不上来,却还挑起话题的自己不对,他摸着下巴看了一圈,把目光放在了一直不近不远的坐在一边的伊织身上。
为了自己的回答不被德国佬嘲笑,他立刻决定把话题转移到别人身上,就算那个人是伊织朝阳……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怎么样,老司机你呢?”
他扬声问道。几人都应声将视线移向了手上把玩着几个不知名的小零件的金发青年。
伊织朝阳懒洋洋的把手上的零件收起,偏头看了他们一眼。
“我?我嘛……”
他拖着调子,突然朝一侧的楼梯方向招了招手,“远坂小姐,可以过来一下吗w”
几人转头一看,远坂结菜和远坂阳菜正走下楼梯。
刚刚一起下来的远坂姐妹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妹妹结菜有些犹豫的指了指自己,“伊织先生是……叫我吗?”
“是哟w”
“……有什么事吗?”
双马尾少女面露疑惑的看了看向这边探着头的男士团体,犹犹豫豫的走了过去。
金发青年笑眯眯的看着她走到自己身前,对上结菜满脸的小心翼翼,他突然伸出手,双手捧住了结菜的脑袋。
结菜:“??!!”
阳菜:“hiiiii——救命老司机你要干什么!!”
伊织丝毫不为所动,死死捧住结菜的头部,上下仔细打量了半晌。
“远坂小姐真是可爱。”
他像是玩笑一般笑着说,“不如把头部送给我,做成标本也方便收藏观赏啊。”
丝毫不以结菜的震惊神色和阳菜飙着泪要报警的大喊大叫为意,金发青年轻轻抚了抚对方的面颊,轻声低语。
“那样的话,就只有我能看见了。”
“……”
“……”
“……”
所有人都为这种赤果果的病娇发言而陷入了沉默。
什么?原来这个人还有这种病娇设定吗?每天开着车载着他们到处跑的老司机原来有这种兴趣?卧槽突然感觉坐在车上好不安啊……
“开玩笑的。”在众人火热的视线中,伊织若无其事的松开手,笑着朝结菜眨了眨眼,随后转头看向桃生三人,“我的告白的话,也许就会是这个样子哟。”
………………到底什么鬼?你特么逗我?
——结菜的脸上明明白白挂着上面两句话。
关注点微妙的有些不对的佐久间率先打破了沉默。
“……标本很难做的,伊织桑……”
“……主啊……制裁这不净之人……”路德维克则黑着脸喃喃自语。
“……”
桃生头一次感觉自己同德国佬有了共鸣,他无言的盯着伊织看了片刻,最后深感疲倦的探出一口气,无力的丢下自己目睹这一切之后唯一的感想——
“打一辈子光棍吧你!”
小剧场:
桃生:“老司机你手上玩的那是个啥?”
伊织:“嗯?车上的零件哟w”
桃生:“……零件?你拆下来的?”
伊织:“不是我哦w”
结菜:“……………………我……错……了……”
在司机伊织这里的打工,是和在老板娘那里截然不同的内容。
在老板娘的手下,不管是清理货品还是打扫旅店,都不是什么太过让人为难的内容,虽然说薪水是少了一点啦……但是谁让她们弄丢了钱包呢。
但是到了司机这里……
“…………修车?”
结菜盯着手上抓着的扳手,满脸错愕,“我要做的……是修车??”
……这未免也太过为难JK了吧……
她瞪大眼睛看向金发青年。
“对哦。”对方一脸无辜的反问她,“不然远坂小姐还想做什么?”
这个问题结菜还真没想过,她皱眉想了半天,试探性的举出了一个例子,“比、比如说让我来驾驶什么的……”
伊织朝阳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耸肩摇了摇头。
“我还不想死……”
“……”
的确并没有驾照的结菜心虚的眨了眨眼睛。
她一并把自己并不会修车这件事给咽了回去。
总之……先试试吧。嗯,至少电视机录像机之类的东西她还是修过的,虽然是粗暴的拍打修理法,但是也算是有经验嘛……
……
……大概吧。
结菜看了一眼他们平时乘坐的小型豪华巴士,勇敢的探出了手中的扳手……
“咔嘣。”
她看了看被卸下来的未知零件,面无表情的将之塞进了口袋里。
“咔嘣。”
……未知零件X2。
“哐当——”
一时不查,引擎盖整个砸了下来,结菜赶忙后退,险些被砸个正着。
“远坂小姐,要小心啊。”
从身后传来车主人的声音,刚才离开了一小会的伊织朝阳漫步走了过来。
结菜下意识的抓紧了扳手,退后了一步。
伊织朝阳看了一眼她身后的车,眯着眼睛将视线转到少女身上,“不过也真没想到远坂小姐对车了解不浅啊,还会修车这样的技术活。”
心虚的左顾右盼,结菜抓紧了扳手,心一横,乖乖交代,“不、其实并不太了解,所以……”
她伸出手,手心里躺着两个谜之零件。
金发青年挑了挑眉,伸手取过零件,抓在手里把玩了片刻,抬头再次看了看他的车,最后才看向心虚的低着头的少女。
“……对不起。”
结菜低声道歉。
“……嘛,没事。”
她低着头,却能感觉到对方笑着往前跨了一步,不自觉的更加用力握紧了扳手,心里盘算着如果有什么不对,随时给面前这人来一下……
但伊织朝阳只是在她身前停了下来,似真似假的低下头,在她忍不住亮出扳手之前,低声轻语。
“没关系……因为如果拆到安不回去了的话……”
他在结菜耳边轻声笑了笑,令结菜汗毛倒竖向后缩了缩,“那样的话,我有可能会对远坂小姐的身体做同样的事……哟。”
金发青年仿佛自己是在说着什么俏皮话似的,朝她眨了眨眼。
“……………………很抱歉!!对不起!!!”
结菜震惊欲绝!老司机你等等!!她只是下了两个零件啊你等等你等等……做同样的事情是什么意思??难道要割肝掏肾吗……??!!
——要不要这么残忍啦!!!
……事实证明,大晚上的勇闯停尸房还是有好处的。
至少远坂家姐妹顺利拿到了停尸床上的两把钥匙,并且用之打开了一号楼内科的两间房门,随后又得到了404号间的钥匙。
但是在顺利回到旅馆后,两人却双双青着脸蔫倒在沙发上,半天不想动弹。
结菜再度反省自己到底为什么会突发奇想要去调查,虽然得到了不少线索,但是心理阴影的面积显然也在成倍的增长……
至于具体发生了些什么?
虽然一言难尽,不过多少还是举两个例子吧。
比如说:
伊织:“你们之前没有动这里的钥匙吧?”
结菜:“没有……因为总感觉有人在注视……现在好像没有了,可以拿钥匙吗?”
阳菜:“拿!不要怂就是拿!”
伊织(耸肩笑):“试试呗,大不了就是……死……咯……”
结菜:“……”
阳菜:“……”
伊织:“怎么办?拿吗?”
结菜:“………………拿!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阳菜:“……………………(((等等结菜你角色崩了”
伊织:“好的……”
伊织:“……”
伊织:“很遗憾。”
结菜(掩面):“我死了吗……”
阳菜:“我们都死了?”
伊织(笑):“你们获得了两把旧钥匙!”
结菜:“…………”
阳菜:“…………”
……导演,可以申请揍这个人吗?
又比如:
伊织:“所有的物件和桌椅都摆放整齐,检查用器械全都放在桌面上,沾满了陈年的血迹。屋子的一角有东西在放光。”
结菜:“发光的是?”
阳菜:“幽灵?钱??”
伊织:“走近看看?”
结菜:“嗯。”
伊织:“……确定哦?”
结菜(掩面):“………………等等要不然还能做些什么吗??”
阳菜:“……我来!结菜你站我身后!让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
结菜(感动):“……阳菜!一起走……单纵就是干!!”
伊织:“哈哈哈两姐妹也太可爱了……好啦,你们又获得了一把钥匙。”
………………谁都不要拦。让她们痛快的揍翻这个人!!
总而言之就是身心饱受折磨,被夜晚医院阴森的氛围吓到想cry(结菜限定)也就算了,居然还要全程被老司机耍着玩……
结菜满脸动容的抬头看向一边的桃生幸世。
“桃生先生!您真是个良心的好导游!”
和伊织老司机厮混了一晚上,远坂家姐妹同时意识到了白天带着他们四处乱转的导游们是多么的善良!简直是天使啊!
突然被这么热情的夸奖,桃生一时间愣了愣,随即回过神来,笑着抓了抓头。
“是吧?我可是一向简单粗暴直截了当的……哈哈,的确是良心导游啊!”
阳菜也点了点头,“桃生先生你真是个好人……虽然结菜之前说有点想揍你,但是比起老司机你真是个好导游……”
“…………原来远坂小姐之前还有过这种想法吗……”
“阳菜你……”
被胞姐无情拆台的结菜乖乖低头认错,“抱歉……我不会再这么想了桃生先生。”她顿了顿,面无表情的补充,“要揍也是揍伊织先生……”
桃生默默在心里给某人点了根蜡烛,“……连我都感觉老司机有点可怜了……”
“不,他是活该。”
远坂家双子异口同声,想也不想的这么回答道。
“……我也……很良心啊。”
默默听了半天的路德维克看似有些伤心的叹了口气,坐在他边上的洛可可立刻跳出来安慰道,“是的是的,路德维克先生很良心……明天的调查也请多关照啊。”
阳菜哈哈笑了两声点了点头,“我现在觉得除了老司机以外都是天使……”
结菜默默举手附议。
“说起来……结菜……”阳菜回头看了妹子一眼,有些不忍心的提醒她,“你不是明天还要去老司机那里打工吗?……这么说不怕被……穿……小……鞋……”
她说着说着,整个人突然一僵,目光直愣愣的看向结菜的身后。
被众人讨论的老司机伊织朝阳不知何时出现在她们背后,笑着朝她们招了招手。
“远坂小姐。”
他对着完全石化了的结菜露出了一个只能称得上是不怀好意的笑容。
“明天……我会多关照你的哦。”
太阳依旧灼烧着大地,沙丘和沙丘看起来都是一模一样的,这个地方吉泽尔待了一天不到就已经感到了疲倦。
除了沙子还是沙子,一张嘴就感觉会被硬生生塞一嘴沙子,豪华套餐的话大概鼻孔也会被塞沙子吧。
吉泽尔用袖子捂住自己的口鼻,第一次庆幸袖子长。
哦对了,不能忘记这边的特产向日葵病人啊。太阳落山他们难道会低着头吗……其实她是觉得长时间地看着太阳脖子会很酸吧。
而且还具有攻击性,简直可怕。
吉泽尔一届法师布衣职业居然被一群人揪着打,真是不愿回想起来的场景,好歹给她点施法地时间好不好。
吉泽尔和刚刚认识的伙伴萨米尔在被一群卫兵护送着。
呃,其实她觉得更像押送。
不过看着别人那么好心,吉泽尔也不好再擅自揣测别人。
“你们……他们通常不会攻击人的,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刺激到了他们?”其中一个围着围巾的士兵问到。
吉泽尔咽了咽口水,真的渴了,但还是按耐住了自己的心思:“我只是靠近了他们,然后问了问他们怎么了…难道这是什么触发条件吗……也太奇怪了。”
萨米尔也回复到:“我们并没有做什么哦。”
真差劲,他刚才明明用了什么电光把那个居民甩开了。
……但是看在是帮我的份上就不说了,顿了顿在心里补充到。
另一个士兵有些迟疑,看起来是在犹豫这两人是否可信,但还是告诉了他们:“最近的克林菲尔……正在遭遇一场瘟疫。这种瘟疫十分奇怪,我们至今也摸不清它的规律。之前派出调查瘟疫的同伴们也失去了踪迹,剩下的只有我们这些人,只能尽力照看城市了。”
士兵看见他们一身冒险者的打扮,一直在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们。
萨米尔撇了撇嘴角,感觉在想些什么。吉泽尔是看不透这个人, 同为半精灵两个人差太多了。
姑且不说性别,性格都差了十万八千里。
萨米尔开口问道:“不过看上去……似乎病人都是平民?”
“不,当然也有一些士兵染病……”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阴霾。
吉泽尔趁机插话:“:呃,我可以要杯水喝吗,我有点渴。”
听到吉泽尔的话,士兵上下打量了一下她,问道,“这位小姐……你也是冒险者?”
这种怀疑的态度是什么?!吉泽尔感到自己受到了歧视,严重的歧视。正想挺起胸跟那士兵好好切磋切磋教育教育就被萨米尔的问话给打断了。
“皇室里呢,有贵族大人们患病吗?”哈啊,都用上贵族大人这种称呼了。
“呃,我们这里没有贵族……”士兵们当你们是外来者不熟悉这里的情况。
“咦?明明有这——么大的一座王宫?……尊贵的大人们还健康吗?”一个大男人拖长音卖什么萌。
一个低着头的士兵无奈地说:“女王吗?我门可不知道。”
“克林菲尔现在正处在一位女王的统治下,她是上任女王的独女,五年前即位的。我们和她接触也少,不知道她有没有事。”一个好心解释的士兵。
吉泽尔随意地问到:“长得好看吗……是人类吗…?”如果是人类的话倒是有点佩服。
面色阴沉的士兵回答了这个问题。
“女王……是一位精灵。”
说话间他们一行人已经走到了皇宫门口,来路上已经看到居民中混有人类、精灵、侏儒之类的种族。
“精灵啊……是个称职的城主?”萨米尔接着她的话问到。
“她毕竟在位的时间太短了。”一个士兵说道。
五年……说实话也不短了吧,不过对于精灵来说是很短啊……都不知道那位女王是否成年了。
另一个士兵反驳道:“女王已经很努力了!”
大概是因为刚即位没多久,士兵还对这位女王抱有一定疑虑。
感觉像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还是不要擅自揣测吧。吉泽尔抱了抱怀里的猫,想起来一直没给它取名字。
它是一只黑色的猫,脊背摸上去滑溜溜的,硬要说的话像silk……在古书上看到过的一种布料,东方的神奇布料。
拽了拽自己的棉布裙子,除了热还是热,有一种快要蒸发了的感觉。
望了望烈日,吉泽尔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嫌弃太阳了,就随意地取了一个“Lunar”。还是晚上好啊,她想。
但是怎么想,这都是一个FLAG。
大概,应该不是给自己立的。
揉揉猫的脑袋听着萨米尔和士兵的对话。
“半个月前,有一位王宫的侍卫被流放了。”一个士兵这样说到。
流放,根据自己在书里看到的概念,应该是被撵到了很远的地方吧,于是便开口问道:“侍卫是干了什么,流放是放到遗都去了?”想了想周围比较远的地方就是遗都吧,但是一说出口看到对面士兵惊讶的脸色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遗都?”士兵们一个个的脸上都浮现出了惊讶的神情,“去那个地方要走上好几个月吧。”
感觉被当作白痴了。她淡淡地想。
“这孩子很少出门,请不要介意。”萨米尔用上了职业笑容圆场,“那个可怜的侍卫,他做错了什么吗?”
士兵面面相觑,好像在商量要不要告诉他们,其中一个士兵无奈地摊了摊手:“是不能被饶恕的罪,也不能说他可怜。”
“他袭击了女王。”
正说着二人就看到了从另一条街走过来的陆仁和斯林特尔。
吉泽尔对二人的印象就是-“有着东方人姓名的长发男孩子”和“稀有物种女孩子”。
她低头捏了捏Lunar的耳朵,动物真是一个缓解紧张的好伙伴。
带头的一个女子走了过来,一群士兵向她行礼,陆仁也像模像样地回了一个礼,但是看起来瞬间冷场,吉泽尔都不忍心嘲笑他。
“哼无趣。”看到毫无反应,陆仁只是扭开了头。
等等其实是你太活跃了吧。
萨米尔依旧在问问题:“流放的人去了哪儿?”
一个士兵的目光向城外投去:“去沙漠中了。”
“沙漠?沙漠深处吗?”惊讶的语气。
“流放的意思就是让他离开这座城市,不准他再进入此处。”另一个好心的士兵解释道。
“难道没有人询问过原因吗?”萨米尔皱眉问到。
士兵们纷纷表示不知情,女王在被袭击之后就执意将那个侍卫流放,那侍卫也突然间性情大变,不过那时袭击前的事了。没有人和他比较熟捻,就没有人知道原由。
吉泽尔对于这种磨磨蹭蹭地问法表示了嫌弃,之后一撩裙子拿出魔法书开始施法,第一次施法还有点紧张。
内心反复默念了几句法术确保不会半路掉链子,便随意地翻开了魔法书,书页快速地翻动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右手对着虚空一指,口中缓缓念出咒语,随着咒语的完善,书页翻得越来越慢最后定格在其中的一页隐隐发出光。
“以吾之名号,尔等皆为吾指路。以吾之幻影,为吾指明方向。”
无声幻影——启动!
脚底出现圆形的魔法阵,并渐渐扩大,一个幻影缓缓站起,面对着北方伸出了手。
吉泽尔隐隐地觉得幻影指的方向不在城里……
那么就是在城外了吗?
陆仁却突然之间破口大骂:“这还用你指!?吉泽尔都知道该去北方!”
……怎么回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吉泽尔用着惊恐的目光看着陆仁。
这个人,是不是把自己当成能预言的人了?!
我很看好你啊少年!
然而其实事实是截然相反的。
当然大家都请保密不要告诉吉泽尔,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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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计2537字大概
看了忘了哭着
【字数1193】
如现世一样,春季到来的时候樱前线将会日日推进,然而比起在现世人们聚集起来观赏,尸魂界的樱花显然要被冷落的多。
但是比起在现世种类缤纷、被人类供养的十分艳丽的樱花,这里的樱花反而有种清素淡雅的感觉。
月光洒下淋满花间,夜间没有虫鸣,每当夜风吹拂过满树的樱花,除了轻微却连绵的沙沙声外,就是雪一般落下的花瓣,尤其在夜幕中观赏的话,令人迷醉的春之雪就更为美丽了。
“你又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坐在回廊上的镜原回过头,佐羽间正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樱花开的这么美,没人看岂不是太可惜了。”
“早日步入老年生活了?”佐羽间似笑非笑的问道,对方则以袖掩口,双眼也微弯起来,“哎呀,那还远得很。”
他们两人在真央时期就相识,虽然算不得至交,平日也是可以一起喝喝酒谈谈心的友人。在结束真央时期学习的时候,镜原曾经询问过他的职位,然而在看到那个人的笑容的时候,镜原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并没有选择当队长的志向,大概是性格使然吧。
相互调侃早已是家常便饭,但是往往点到即止。佐羽间走上前做到镜原的旁侧,镜原微微仰首问道,“需要沏茶吗?”
“方便的话。”
“那么,这个时候造访是有何贵干呢?”
佐羽间接过茶杯,“就是闲来无事才过来的。”
镜原无奈的点点头,佐羽间注视着开得繁茂的樱花,不禁有些出神,“开的确实很美……如果隼人也在的话就好了。”
“时至今日,依然有割舍不掉的东西在吗。”镜原手捧茶杯,依旧是规规矩矩端坐的模样,只是低垂下了头,长长的鬓发将他的神色都遮挡住了。
“你不也是这样吗。”佐羽间望向挂在廊下的风铃,竹管与铁珠相击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响声,挂在下面的蓝色纸片缓缓的旋转,“‘身不动,能否褪去黑暗,花与水’……在真央时我不记得这风铃下题着这句俳句。”
“想着它空在那里不太好,然而总是提笔就踌躇起来,最终还是想到了这句。”他有些感慨的望向那风铃,“虽然离那孩子的年代相距甚远了。”
这风铃是自格里高尔亡故后,镜原自那废宅中带回来的,每每佐羽间见到那风铃,都会调侃上几句。
“我总在想,虚生前与亡后,是否还可以视作同一人了……然而每当回想起那孩子的时候,我又觉得这样将一切羁绊都斩断是何等残忍的事情。”
“如果真的放不下就不要强迫自己。”佐羽间平时附在面上如假面似的笑容在一瞬间似乎有些维持不住,但是那一瞬间的苦涩仿佛是幻觉似的,仅仅眨眼的片刻就消失不见了。
镜原将手中的茶放下,“要喝些酒吗。”
“好啊。”
于是,清酒的味道与夜樱的与空气中的草木清香混合在了一起,有一瓣樱轻缓的飘落,将清酒中倒映的那一轮圆月打碎了。
刹那间,镜原联想到了镜花水月。
“佐羽间。”镜原轻声问道,“到了必定刀剑相向的那一天,你该怎么办?”
夜风穿过长廊,风铃响了起来,樱花花瓣宛如鹅毛大雪似的四散,仿佛想要用那纯洁的颜色将一切都掩盖。
佐羽间沉默了半晌,最终也同样轻而缓的回答道。
“到了那时候,就连曾温柔地拥抱过雪的那双手,与那指尖上留下的温度,也都一并忘掉吧。”
歌に形はないけれど
——歌声是无形的,愿君等能听到
我叫晚桑,今年19岁,是一个搞死lo娘。
就读于B市的某音乐学院。
目标是做一个NEET,嗯目标。
有一个哥哥叫做晚梓。
这篇日记,我希望能有人看到。
第零日 夜
说实话,我很怕。
开了个文档记录一下自己的经历吧,总感觉再也回不去了。
这个地方是我见过最荒凉的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凝津市,本该是我旅程的最后一站,没想到会成为我人生的最后一站。
当初决定出门旅游的时候哥哥的确劝过我,别为了小裙子丢失了性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不是我的作风。
现在想想,早就该听哥哥的,虽然很不服气但是无可奈何。
如果这个文档让哥哥看到,他肯定又会嘲笑我。
我的房间在201,我的lucky number,“1”。但是我并不觉得这会给我带来好运。
这个鬼地方……幸好行李箱里的裙子都是新买的,我还不至于穷到吃土。
车厢里的其他乘客显得都很冷静,我也不能失了仪态,至少表面上要冷静。
导游和司机也很冷静,那两个导游之间感觉特别友好。
呃,从我的经验来说
……
话是这么说但是谁冷静得来啦?!
收拾收拾心情,好好睡一觉,希望明天起来能有新的进展吧。
PS这里没有网络我都玩不了游戏,日,排名又要掉下去了我很火大,ur卡拿不到了。
第一日 晨
第一日我被分到了A组。
真不明白为什么还会被分组,打算开始什么探索游戏了吗?
感觉像什么恐怖游戏的前奏……
我很怕,很怕我的一步之差就让我死亡。
这个地方真的会让我死亡吗……
今天一群人说是要去商业街,这鬼地方还有商业街!?
住在我隔壁的女孩子叫洛可可帕蒂拉,自称来自Neverland。
她是在逗我吗。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少女我还是了解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叫做Neverland, 当然我也不认为这个世界上会有凝津这个地方……
但是现实狠狠地打了我的脸。
在这个地方……仿佛没有什么不可能
第一日 午
日,今天真是一言难尽。
我遇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呃,灵异事件?
血衣,这是出现在恐怖故事里的吧?
不想再写下去了。
哥哥我真的很害怕……
救救我……
救救我……
第一日 晚
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反正也不会信吧?
三楼住了一对姐妹……让我想到哥哥。
我和哥哥相处得从来没有那么融洽……
想回家。
我很想回家。
第一日 夜
感觉自己稍微能跟上一点他们脚步了。
一整天的疑神疑鬼让我不禁认为那个塑料袋里有些什么,一个不敢打开便找了人去壮胆。
晚上和袏先生以及莱迪先生一起去了24小时便利店,打开了一个塑料袋,竟然什么都没有,太让人惊讶了。
一起去的两人都是能让人很放心的人……大概。
其余有人去了听了导游路德先生的布道。基督教的教徒也真是虔诚,都这个情况了还能安安稳稳地布道。
嘛总之,今天这一天是熬过来了。
晚安。
也许中午就是用来发现秘密的。
中午大家都在上面睡觉,然而南齐先生却因为某些原因睡在了楼下的沙发上。八月的天气炎热,就算在山里也会感到浑身不舒服。
他一直迷迷糊糊的晕着,保持在睡着与现实之间。突然他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从楼上缓缓传至楼下,再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是……谁呢。南齐努力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金发少年轻轻地走在前面,似乎是不想被人发现。
“许……许睿?”
他撑起自己的身体,眩晕的视线渐渐恢复正常。走在前面的,的确是同行的叫许睿的瑞典游客。
“许睿,你去哪里?要不要我陪你去?”
前面的金发少年似乎没听见,却没有走向大门的方向,而是走到了工作人员的房间门口。
“喂,那里是不可以……”进去的啊。南齐把后半截话吞入喉咙里。因为他明显许睿敲了门之后,一个金发青年为他开了门之后两人一同进去了。
天哪……
刚刚那个人,是他们的司机先生……伊织先生吗?
#两个男人不告诉别的人情况下进了一个房间会发生什么!在线等挺急的!#
#天哪司机居然是基佬#
#听说司机还是个病娇基佬怎么办!#
#凝津山旅行团将何去何从#
瞬间无数个tag划过南齐的脑海,他犹豫了一会,本着为了十三个人着想的念头,悄悄地靠到了门边上。
“伊织先生!”
看来自己没有错过多少……南齐先生松了一口气,更加凑了上去。
“许睿先生……有什么事吗?”
“伊织先生……我……我……”
南齐听着,心里暗道不好,如果老司机被肛的无法开车的话那么就彻底出不出去了。他正思考着是上楼叫人还是自己单闯。自己单闯的话,两个人肯定打不过,说不定自己还要被绑起来被直播,但是上楼的话……万一他们动作太快就……
正在南齐进退两难的时候,他突然听见许睿说道:“你是不是……双胞胎?”
啥?
难道真正要被告白的是伊织先生的哥哥或者弟弟吗?
“啊……这个,是个秘密啊。我可是一条充满秘密的小青龙。”
“拜托伊织先生……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啊……”
“好吧……我是有个双胞胎妹妹,但是幼年的时候走失了。”
南齐先生松了口气。至少许睿还是直的。
“其实伊织先生!你没发现我们长得很像吗?”
“……嗯?”
“其实,我就是你的亲生妹妹啊!”
什么gui!吓死本宝宝了!!
在房间里里面的伊织先生默默放下了杯子,然后喷了许睿一脸水。
“哈哈哈哈什么鬼,这是你们新想出来的套话招数吗?!许睿你是个男孩子!男孩子啊!……卧槽。”
看样子伊织先生一定看到了什么!难道许睿真的是女孩子嘛!
南齐感觉全身发冷,再也听不见里面是什么声音。只是模模糊糊的听见老司机厉声说道:“这件事你不能告诉别人……现在我带你去看一个东西!”
等南齐反应过来的时候,老司机已经举着斧头打开了房门,一脸狰狞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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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调作响的嗡嗡声,南齐浑身冷汗地在梦中醒来,惊慌的看了看附近,然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一个梦。
自己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一个梦呢?
正想着,外面传来了轻轻地脚步声,路过了他的房间门口,往楼下走去……
1.镜子中的恶魔
当深夜12点时,将两面镜子正对相放,站在两面镜子的中间闭眼放空思维,就能召唤出“镜子中的恶魔”。丑陋恐怖的恶魔会从镜子中出现,询问你的愿望,告诉它后,第二天起床就会发现你的愿望会实现。
但是,在第二天晚上12点时,恶魔会主动从镜子里出现,来收取你的灵魂。
2.卖脚婆婆
偶尔在夜晚的时候可以遇见一个背着大袋子的老婆婆,她看到你后会凑过来问:“你要不要脚?”
回答“要”的话就会在第二天被发现的你的尸体,被一只人腿粗暴的贯穿了。
回答“不要”的话,第二天被发现的你的尸体,少了一只腿。
破解方式是将卖脚婆婆介绍给别人:“请你去找XXX吧。”
3.炖人肉
在寒冷冬日里的一天早晨,一个独身的女人在自己居住的旧公寓里泡澡。浴缸也是旧式的,女人在水温刚热的时候就进去了,但是很不幸,这个时候她突然心脏病发作死了。旧式浴缸没有水温计时器,于是水就这样一直烧了下去。数日后,住在附近的人闻到了异臭从而报了警,警察进屋发现了女性的尸体,是肩膀搭在浴缸外面,肩膀以下都在开水里泡着死掉的。警察打算把她的尸体从浴缸里拉出来,但他发现他拉出来的部分也只有肩膀而已……除了露在开水外面的肩膀和头,水下的部分连肉带骨头全都碎烂在“锅”里了,由于数日的煮沸,整个浴缸就好像一口大锅,把这个女人做成了一锅人肉汤。
4.さとる君(satoru kun)
你知道那个无论什么样的问题都会帮你解答的さとる君吗?要想叫出さとる君,必须准备一个手机,一个公共电话和一个10日元硬币。首先把10日元硬币投到公共电话里,往自己的手机上打,然后说“さとる君,さとる君,在的话就请出来吧(请回答)”然后先把听筒挂掉,再把自己的手机关机。24小时之内你的手机会响,当然是指在关机状态下,さとる君会报出他现在所在的地方,之后电话又会响好几次,每次さとる君都会说出他的位置,但一次比一次接近你。最后电话响起,さとる君会说:“现在我就在你身后”这个时候就可以提问了,无论什么问题他都会帮你解答。但是要注意如果这时你转过身或者回头,さとる君不但不为你回答,还会把你带到地狱去,再也回不来了。
5.校园灵异阶梯
一个人夜间来到学校,登上教学楼后,就再也无法出来,因为下楼的时候,无论走下多少楼梯,也无法走到最底层,于是这个人就这样失踪了。
6.产女
本体是人类。这位在京极夏彦的小说中大出风头的女妖,原来是一个死于难产的妇人。由于尚未见到孩子便已死去,母亲的执念使其化作妖怪。产女一般会以下半身染满鲜血的妇人形象出现在行人面前,并拜托他们帮自己抱抱孩子。然而这个婴儿却似岩石般沉重——不过如果能够坚持抱住的话,据说就能遇到幸运的事情。
在《今昔物语》中,卜部季武随源赖光到美浓去,在途中便遇到了产女。当时,季武抱着产女的孩子,任凭产女如何哀求,就是不予归还。然而他虽然带着婴儿回返驻地,但下马细看时,襁褓之中却只剩下三片树叶。
7.厕所里的花子(トイレの花子さん)
此故事的基本骨架是“如果在学校的女厕所中以特定的方式叫唤,原本没人的厕所中就会有女孩子(即花子)回应的声音。
这个故事也曾叫做“第三间的花子(三番目の花子さん)”,
其实想见到花子很简单,那就是在教学楼三楼的厕所中,分别敲响每个厕所的门,然后呼唤:“花子在吗?”这时,从里数第三个厕位会有人回答:在。于是花子便出现了。
然而在日本,根据不同的地域花子的传说也不同。
比如在山形县,花子的真身是有三个脑袋的怪物。
岩手县的花子,当你召唤出来时,下水道里会伸出一只巨大的手掌。
神奈川县的花子,在厕所内呼唤出来后,三秒之内必须逃跑,否则一定会被杀死。
兵库县的花子,第一个厕位是花子的父亲,第二个是花子的母亲,第三个是花子,第四个是花子的妹妹,第五个是弟弟...
而大阪府的花子。如果花子出现,千万不能用大阪方言同她对话,一定要用标准日语说,否则会被花子杀死。
还有就是,花子说要和你玩游戏你一定不能答应...
8.复位电梯
在晚上,拿上可以致人死亡的凶器,选一个有电梯的建筑,然后在楼层键上依次输入你的出生年月日,然后同时按下开门和关门,复位仪式就会开始。
电梯会急剧下降许久,下降过程中电梯内失去光源,一片漆黑,但当电梯再次来电时,你会发现电梯中会多一个“你”。另外一个你和你一样是来参加复位仪式的,手里也拿着同样的凶器。
接下来,你必须把对方杀死,才能成功转生。如果中途放弃,只需要将开始仪式的步奏反过来进行一次就行了。
杀死对方后,你会保留自己的意识重生一次。
但是,即使重活一次,你也无法改变你自己的命运。
9.梦中的画廊
“梦中画廊”是一种诅咒。
将你讨厌的人的照片放在你的枕头下,枕着他的照片入睡后,就能梦到一篇灰蒙蒙的空地,你的背面就是一扇欧式复古风格的大门,而你手里拿着一个裱着讨厌的人的照片的相框。
只有拿着相框并且具有强烈杀心的人才能推开大门,大门内是长长的画廊,上面挂着一些人的画像,接下来,你只用把你手里的相框挂在墙壁上,就能成功诅咒。
等到醒来后,你只要把放在枕头下的照片撕掉,就能立即让你讨厌的人死于非命。
如果在画廊里看到你自己的照片的话,画廊的大门会瞬间关闭,然后……
10.自杀石
当一个人选择上吊自杀后,他的脚下的地面下三寸的地方会出现一块圆滚滚的黑色石头,要立马将这块石头挖出来敲碎,这样这个人的灵魂就会安息。
否则,这个人的怨灵就会缠上将他的尸体搬下来的人,在三天内,搬下尸体的人的脚下三寸都会出现黑色尸体,但是这时候弄碎石头已经没有用了。
三天后,搬尸体的人也会上吊自杀。
11、美人花
有个朋友买了间新房,卧室里挂着一个美女的画像。等到一段时间过去后,朋友和他的老婆搬进了新房住。
晚上,朋友老婆睡得不太安稳,睁开眼睛后看到了有一个女人正从画像里爬出来,她当时身体无法动弹,看到女人慢慢爬出来后勒住她的脖子:“你是谁,凭什么睡在这里。”当即,疯狂害怕的妻子叫醒了丈夫,但此时那个画像里的女人不见了,画像还是好好的。
丈夫不相信妻子说有鬼的说辞,第二天晚上妻子发现那个女鬼又出现了,这时丈夫也醒了,他看到了女鬼,随后女鬼又消失了。
丈夫相信妻子了,第三天白天将画像烧了,两人都认为今天晚上能睡个好觉了。
当天晚上,房间里出现了被烧得浑身焦黑的鬼。
12.钱箱子
运气好的话,有人能收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快递,里面是一个碗大的空盒子,同时还有一个说明纸条:
1.将实物放进盒子里,关上盖子,就能将实物转化成等价值的钱。
2.将别的钱盒子放进盒子里就可以让盒子变大。
3.钱盒子的贪婪是无穷的。
将人切碎了放进盒子里似乎也能转化成钱,而且很多。但是如果盒子能更大一点,能让整个人进去就会更方便了。
13.看不见的鬼影
一个少女因为爱美,留了很长的指甲,一直不肯剪。
有一天,她的朋友注意到原来一直很活泼的她,变得有点莫名其妙的神经敏感了,还说自己看到了什么扭曲的黑影。
“究竟是怎么了呢?”即使和她好好谈过心,想过办法也没有解决的办法。
终于有一天,少女自杀了。
为了让她下葬时保持庄重的仪容,她的家人给她剪了指甲,然后发现剪下的指甲内测里全是细细的扭曲的活虫,少女看到的黑影,原来其实是从指甲里跑到眼睛里去的虫子。
14.扭来扭去
传说在日本的乡野田间存在着一种怪物,通体白色,大致是人形。出现时间和地点不明,但共通点都是发生在夏天,场地都是视野开阔的田野或者水边,当时天气良好,而且还必须得是早上。这种怪物会突然出现在田边或水边,然后不断地扭动着躯体,其幅度不像是人类能做到的程度。
如果仅仅是目击到这种怪物的话,大部分情况都没有任何问题。然而你同时还知道这个怪物的真相,那么你的精神就会陷入疯狂,最终甚至会丢掉性命……
15.床铺下的男子
有一天,一个独居的年轻女子,约了朋友来住处过夜。两人聊天聊到了非常晚,就在女子决定要睡觉的时候,朋友突然说口渴,想要女子和她一起出去买果汁。
女子说:“果汁冰箱就有啦。”,但朋友却坚持著“就今天,有种果汁我非喝到不可”,一点都不肯退让。个性一向随和的朋友今天居然这麼坚持己见,女子也只好配合著她她,睡眼惺忪地陪她出去买果汁。
一关上大门,朋友马上拉著她狂奔,脸色大变地说:
“有个男的拿著菜刀躲在你床底下!现在不能回房间,快点去找警察吧!”
16.理化教室的手
有个男学生因为受不了同学的欺压,在理化教室把自己的左手﹝或右手﹞切了下来,男学生被发现,紧急送医流血不治死亡,警方在荍寻现场的时候,却找不到男学生的手。
之後到了男学生出事的那天,理化教室就会看到男学生的手在教室里,慢慢的爬着慢慢的爬着,爬着,爬着……
17.人面犬
有个男的在餐饮店里打工,经常要干到深夜。
有一天到了打烊的时间了,男的把厨房里的垃圾收拾好,从后门出去。店的后门通着一条小巷,深夜完全没有人从这里经过。走到了垃圾堆时发现有一条狗把脸埋在垃圾里找垃圾吃。男人拿着大袋子走近垃圾堆,一般的野狗见人来了马上就会逃走,但这只狗却一心在找垃圾。男人怕垃圾乱掉想把它吓跑,于是对狗嚷了句:
“喂,滚开,垃圾都弄散了!”
听到男人说话声的狗慢慢地把脸转过来。
但那根本不是“狗”。
是在狗的身体上,长了个人脑袋的“人面犬”……
出现过的其他细节:
*狗回答店员(或路人)“别管我”。
*在高速公路上跑,被疾驶的车辆撞到(也有说撞死的)。
*不加助跑能跳跃高达6米。
*人面犬是因交通事故死去的狗(或人)的灵魂。
*人面犬是生物科研机构制造出来的动物从研究所里逃出来了。
18.一寸婆婆
在一个寂静的温泉旅馆里发生了一起惨剧。
在厕所里发现了女性客人的尸体,尸体被锐利的类似小刀的东西刺中后,又把肉挖了出来十分恐怖。但是厕所的门从里面上了锁,警官暂时判
定为密室杀人案件。
正当警官对事件束手无策时,有一个人来自首了。他是这所旅馆老板的儿子,利用爸爸经营旅馆的方便,他在所有女厕所里都安装了偷窥摄像头。“要是搜查中发现了自己的摄像头,说不定会被认定是犯人而被逮捕的。”这样想着他来到警察局把他盗摄的事坦白了。
盗摄本身是犯罪,但无疑现在这卷录影带成了破案的关键线索。如果摄像头拍下了被害人,那么必定也拍下了真正的凶手。
警官很快把录影带放进放映机里观看:首先是被害人正在如厕,当她如厕完正打算站起来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厕所换气用的小窗户外面。一个身体非常小非常小的老婆婆从那里爬进来,手上拿了一把像针一样的东西。老婆婆非常快速地扑在被害者身上,用针猛刺,接着把肉挖下来。
被害的女性倒下了,接下来,老婆婆面目狰狞地转向这边——也就是摄像头的方向,说道:
“下一个就是你!”
这时,放映机前的警官听到天花板上面传来咯吱咯吱的脚步声……
19.蓝戒指
有三个大学生,去附近一家有名的闹鬼废屋里玩试胆游戏。
其中一人拿了一台小DV,准备把过程拍下来。另两人学着记者的样子拿着麦克风,就这样进去了。
“有人吗,我们是XX大学的学生。”
“可能因为害怕没人敢来这里吧,屋里不怎么乱嘛。”
“咦,那是什么?跟戒指似的,是宝石吧?”
当记者的一个人在屋子的一角捡起了一枚戒指。
意外收获啊,三人非常高兴,也没发现幽灵什么的就这样拿着戒指回去了。
“非常感谢!戒指我们拿走了,打扰了。”
三个人回到宿舍拿出DV拍的录影带看。
“过几天就把这戒指卖掉吧,看看能值多少钱。”
一边聊着一边按下放映键。
荧屏里放映出在废屋前一个人拿着麦克风的样子。
“拍的不错啊”
接着三人走进屋子。
“有人吗,我们是XX大学的学生。”
“欢迎”
出现一个女人的声音答话,三个人楞了。
“可能因为害怕没人敢来这里吧,屋里不怎么乱嘛。”
“您过奖了”
“咦,那是什么?跟戒指似的,是宝石吧?”
“是家传的宝石,别把它拿走哦。”
但是,学生把宝石放进兜里,走出了屋子。
“非常感谢!戒指我们拿走了,打扰了。”
“等等!”
接着是一声尖锐的叫声。
三个人吓得直哆嗦。
然后,一旁的电话响起,一个学生拿起话筒,听到:
“为什么把戒指拿走了呢,为了拿回戒指,今天轮到我去你们那里拜访。”
20.rera的信(见地址)
http://bbs.tianya.cn/post-funinfo-5068779-1.shtml?event=rss|rss_web
也许这个故事,要从很远说起,也许这个故事永远都没有开始。
300年前。
四周一片漆黑,黑暗的房间中,只能听到痛苦的呻吟和水滴落在石板上的声音。
土宫太郎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这条路是他自己的选择,这条路充满了血腥。
“啊...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笹木大人。”因为痛楚,声音也颤抖起来。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打开,门外的光线并不强烈,但是此时的太郎却觉得格外的刺眼。
“成功了么?土宫君。”一个少年悠闲的说着不符合年龄的发言。
“失败了,大人。”太郎躺在地上,任由血水与汗水沾黏在身上。模糊中感觉有块布落在了脸上。
“蒙上眼睛,我们出去了。”
“是,笹木大人。”
太郎用布将自己的眼睛蒙上,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由于疼痛,瞬间又跪在了地上。四周随手摸了摸,感觉摸到了谁的佩刀,借助刀,太郎再次站了起来。
也许,这一切都回不了头了吧。太郎借着刀,一点一点的向外走去。也许当初挥刀的那一刻,自己的故事就已经决定了,杀掉爷爷,杀掉自己的父亲,这一切的一切不仅仅是对力量的崇拜,更多的是对家族的仇恨。
“土宫家...这是可恶...”从牙缝中,慢慢挤出这几个字。
“太郎,你可也姓土宫,既然这么仇恨,为什么不改名字?”
“大人...真是有趣的问题,答案您不是比我更清楚么?”
虽然蒙上了双眼,但是感觉到前面的人停了下来。
“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的好,哈哈哈。我问你,如果有一天我要离开尸魂界,你怎么办。”称为笹木的少年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太郎。
没有回答,但是笹木已经心满意足了,因为他在土宫太郎的脸上看到了因为兴奋而扭曲的面容。
“真是条好狗。”笹木悠生心里想着。
500年前,流魂街。
银色的刀刃上还粘着鲜血,一个人一袭黑衣,静静地站在尸山之上。
黄色的双眼流露出残忍的神色。
“啊啊,真是无趣啊。镇压暴民,简直浪费我的能力,这些人真是杂碎。”
“土宫大人,笹木大人让我们来找素材,您这都杀掉了,回去怎么办?”尸山旁,一个蒙着面的人,焦急的喊着。
“啧,三成都打不过,做素材也是白费,走了!”纵身一跃,太郎便从山上跳了下来。突然这个时候感觉一阵灵压袭来。
抽刀,回身,将刀挡在胸口,一气呵成。
一声巨响,武器相交的瞬间气浪四散开来,将旁边堆积的尸山炸裂!
“喂喂喂,我可没听说,这里还有这样一个家伙。”太郎感觉了一下自己已经发麻的手臂,看着眼前这不太高的小女孩儿。女孩儿有着火红的头发,不过此时看到的却是血红一片。说不出的诡异,小小的身子,拿着一根比自己还要高出许多的棍子,黑红相间。
“丫头,你这棍子从哪来的?”太郎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对方没有回答,反倒是再次发力。
“失去意识了么?有趣,有趣!”脸上因为兴奋而变得扭曲,手上开始慢慢的加大了力量,而此时太郎自己却不知道,他已经用上自己全部的实力了。
在几次的交锋之后,刀穿过了腹部,一个女孩的身影固定在了刀身之上。
“坂本!把这个女孩儿带回去,别告诉笹木大人。走了!”
“是!”
现今。
“土宫君,你说故事从事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一个金发的男人坐在一张华丽的椅子之上,慵懒的问道。“是200年前?还是500年前?还是更久远呢?”
“笹木大人,我觉得是从我认识您的那天开始。”
“为什么?土宫君。”
“因为您像主角啊。”蓝色头发的男人俯身回答道。
“哈哈哈哈哈哈土宫君,你的这句回答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上回的礼物怎么样了?”
“谢大人,已经完美的融合了。”
笹木慢慢从椅子上起身,走下眼前的台阶,来到众人面前。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诸君!晚会要开始了。土宫君,第一场你去露露脸吧。”
“是!大人!”
#懵懂小警卫凯尔温教你怎么一见钟情#
非常短的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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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将会是一个并不冗长的故事,它只跨越了一个四季。但这也将是一段漫长的经历,漫长到让当事人觉得自己贡献出了生命中最为长久温暖的一段时光。
如果你在此时翻开了这轻薄的一页,那么我希望你能够继续读下去,愿春与森林,夏与繁星,秋与稻荷,冬与融化能够被柔和的力量注入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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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困秋乏夏打盹,首当其冲的便是春季。气温柔和而极易令人丧失戒备之心,也正是在这种季节,故事的常驻者,凯尔温·亨特先生才选择了频繁的在小镇四周巡逻。字如其意,职责所在,他是在这个小镇——这个被命名为“艾尔芙”的,受女神庇护着的小镇工作的一名警卫,日常的职责嘛,就是意思意思巡个逻。
他惯于在穿过小镇的条条敞亮街道时轻松地与各户人家问个好,这令人心神愉悦。这儿的生活简单而舒适,镇内的的治安也令人放心。所以这让凯尔温常常想,也许警卫的存在只是在为大家增添安全感罢了。
受到他人的信赖,然后给予他们可以在这儿安心生活的安全感,将大致等量的感情进行交换,以达成互利共赢的态势。——不,也许他还没有想到这里,毕竟,我们的凯尔温先生是个在“情感”这种东西上有些单纯的家伙。
穿过条条纵横的大街小巷,凯尔温终于步上了今天最后一次巡逻的路途,他将前往森林,小小的转上一圈。这片地带并不是规定下他所必须观察确认的,但是年轻人,毕竟有使不完的力气与想在森林里遇见什么精灵的念想,你看呀,上回还有人说过自己在女神湖见过货真价实的女神呢,森林这种地方肯定也有什么奇妙的家伙存在吧。
于是,只是因为这样简单的理由,他才走入了森林,距离小镇远了许多的森林。
在我跟你描述着这些的时候,凯尔温正沐浴在即将进入黄昏时段的灿烂阳光之中,至于晚饭,那在他眼里并不算什么,一人居住的他乐意为了自己的习惯而付出推迟晚餐时间的代价。
踏过湿润的土地,拨开滑溜溜因沾上少许泥土颗粒而有些肮脏的细枝绿叶,不用说他也知道自己的鞋底肯定黏连成了令人不适的一片,空气中漂浮着湿润的水分子,这一切都昭示着之前的雨水所造成的影响还未结束的事实。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雨后泥土掺杂着清新叶面气味的空气,全然不知不远的前方有什么正在等待着他。
树叶发出了窸窣的声音,已近傍晚时分的阳光薄弱而颜色浅淡,一只鸟儿从头顶高高的树杈间飞过,微薄的,受树影裁剪后洒下的阳光因此而快速地流动着,于是他眯起了眼。
然后,在拨去不知第几重的树枝后,他的眼前出现了除自己之外的其他人。
拥有如同小镇常见飞鸟的羽毛一般发色的少女正略微侧过脑袋,用那双玫红色的眸子望着自己。
有那么一瞬间,凯尔温错觉自己正在被一只毛茸茸的,被喂的胖嘟嘟的小雏鸟用圆溜溜的小眼睛注视着。
"你好?"他听见那有些磕磕绊绊的声音从自己的嗓子里钻了出来。
“你好呀。”对方以不知是否该被形容成惊讶的表情回复了他,并且,在这句话音落下后两人间出现了长久的停顿。
一时之间林子里只剩下因蠢蠢欲动的动物们缓慢挪动而隐约被湿润空气送入耳蜗的细碎声响。
好吧,凯尔温终于耐不住了,他不擅长在与陌生人相处的时候放弃熟悉的对方机会以达成长时间沉默的效果。他拿被松松握起的拳头抵住了自己的唇角,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打破僵局地再度开口询问。
“这个时间还在森林闲逛不太安全吧?”
“我清楚。但是这个情况我也无能为力啦...”
也就是说她应该是迷路了啊,得到如此回答的凯尔温思忖着,再度叠上了新的问题,或者说是作个简单确认。
“也就是说——”
“没错,我就是迷路旅人了!”
大概因为他音量过小的缘故,对方打断了他的话,但证明了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就这么着,在后面得知了对方的目的地所在,也就是“艾尔芙”,正是这个他居住已久的地方。
所以,这真是奇遇啊。
这么念想着的凯尔温不知不觉就开始自告奋勇地给对方引起了路。因为天色将晚,孤男寡女不太适合走夜路的缘故两人,不,也许只有凯尔温有意,步伐迈的有些快,不过幸而对方倒也可以跟上。
在不算短的步行时间中两人悠哉的进行了比起步伐速度而言进度缓慢的交谈,凯尔温得以了解她的名字,瓦莱丽·休利特。
那棕发红瞳的少女,叫瓦莱丽,她是个自由旅行者,之所以来到小镇一方面是为了寻求短暂的休憩之地,一方面也是为了积攒起能够再度启程自由周转的资本。
然而因为小镇所处在的区域并非她所熟悉,于是出现了方才的一幕。如果自己没有这个习惯,这个家伙也许要饿死在森林里变成野人啦。凯尔温一边偷偷侧眼瞄她一边暗自胡乱料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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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接下来介绍住处之类的也都交给我好啦,说是警卫不过我其实也是作为杂物工而可以被随便使唤的存在喔,唔。这也许跟我觉得你看起来是个可爱的女孩子有关呢。”
在即将步入小镇范围时凯尔温一如寻常地说出了这样的话语,他就像自己已经习惯了的那般在其中加上了“凯尔温特色”的赞赏。
而对方的回答则来的不假思索,直白的就像是一个呼啸而来的猛棒,一棒将他脑子里沉寂已久的什么东西砸了个清醒。
——“好唷,那么我就,暂时将自己交给你啦?称职的警卫先生。”
糟糕,糟糕啦糟糕啦——————
明明眼前的少女只是在微笑着回答自己而已,也许她是在揶揄自己的说话风格呢?也许这是无心之言呢?这些念头接连冒头,却又被挨个抚下。
别废话了,吵够了吗?我怎么知道那么多“也许”的可能性。
这个就是了,是她就没错了啊。
是的,在那个时候,一直以来都以温驯笑容平和态度规避着恋情的牧羊犬先生终于察觉到了胸口窒息的悸动。
于是,就连濒临夜晚的黄昏残霞与入夜繁星都被糅合在了一起,并以面前一人的含笑眼眸作为容器了一般,他只觉得那种笑容如同破土之苗迎来的第一抹穿破过往雾霾的光,亦或是在谁也没察觉时开始一点一滴渗透花岗岩层的水滴。
凯尔温是真的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之后又会有怎样的发展,但是这个故事已经必须开始,时光与未来的恋情将推动他的脚步跌撞前行。
虽然这仓促极了,但此时,就让我们祝愿这个故事能有一个温暖的结局吧。
“没有人爱我。”
突然的这个想法就进入了我的脑中,并且持续地回旋没有离开的意思。
年轻人,你的想法很危险啊!
于是我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这里真他妈冷,让我睡一会。
“没有人爱我。”
最近总是想起以前的事情。
其实生活怎么过都无所谓,糟蹋自己也罢了,反正有的是时间和生命。换句说法,一旦人意识到自己拥有永恒的日子要过——俗称不老不死——几乎马上就会堕落下来。别人怎么样我是不知道,我对自己还是颇有研究的。
若是不信,你可以设身处地想想,如果拿小刀对着手臂比划也不会感到疼痛,双手勒住脖子也没有什么呼吸不畅之感,那么人大约都是会百无聊赖,顿觉人生漫漫无望,无所事事的吧。成语我是不太精通,不过颇喜欢用,意思传达到了就好。
我是怎么落入这种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的呢?既不能成事也不能阻止事之将成,一个人百无聊赖地漂浮在空中——对,就是这种感觉让我欲罢不能。睡眠,进食,呼吸,一旦这些都成了没有必要的事情,那思考的必要性又在哪里呢?
每当想到这里我都会长叹一声,换个姿势坐起来,晃荡着双腿望着下面的世界。人们来来往往,按照设计好的既定路线行驶航行,对于自己的存在既不质疑也不惊讶。他们以为自己是谁创造的啊?真是让人忍不住苦笑。
圣米纳亚。
旧语写作Saint Minaya,是一个被称作理想国的国家。不过这世界上也没第二个国家了,只有它一个,孤零零的,王城的城堡伫立在世界中心。神权政治,信奉与王国同名的唯一神,立三院,设一国主行使教皇之权,享教皇之威……我简直可以洋洋洒洒地背诵出来。
他们以为这个世界是谁创造的啊?
别看我现在这幅样子,我认识的厉害角色可不少,虽然其中已经没有一个可以称得上是人类的了。就连我自身也不能幸免,每天在这世界之上做着神使,供圣米纳亚大人差遣。
啊,想到这里我不免惊叫一声,匆匆忙忙地跳下来整理仪容。神明大人今天似乎还有要事要找,而我却照常浑浑噩噩,把这事忘了个精光。还好,如果现在出发的话应该还赶得及。
毕竟他都很多年没见过我了呢。
虽然说见面也没什么区别,我的长相再过几百年也照常不会改变。我对着镜子草草看了几眼,果然是一如既往啊。
其实如今的我完全没有走路的必要,心念一动就能到达任何想去的地方——当然人间还是要另算——但还是傻乎乎地乐意使唤自己的双脚,毕竟平日里根本用不到他们,大概都要生锈了也不一定。
明明没有必要却非要花费时间走路,就好像明明可以化为神附于世界沉睡个千千万万年,却非要住在王城高塔的顶楼里一样,无非自欺欺人,幻想着自己还是个人类罢了。说起来我们还真是相似的生命啊。
走到人间的交界处,隐隐约约已经可以看到湛蓝的天空。虽然在人类看来我们都是住在“天上”,这天空之上的景色可没他们从底下看到的那么美妙——既没有云朵也没有蓝天,目之所及之处一物也无,尽是空空荡荡的。当然,如果住在这里的任何一个神使愿意,他们大可以幻想出美妙的风景来实现。就好像住在世界尽头的蓝宝石和波光玉那对兄妹,借着“天梯”把自家幻化成了山间的小木屋。草木葱绿,瀑布轰鸣而下,确实是有那么些人间仙境的味道。只可惜无论怎么幻想,植物终究是规规矩矩地生长,感受不到一丝灵气,动物更是无法在这里生存。即使能够依照人间的样子想象出一个完美的生命,也很快就会死掉,消失得一丝存在也不留。这就是神和他的使者所居住的地方啊。
我向离这里最近的云探出手,摸出一根细丝,反手一勾一拉,已经稳稳地抓在手上了。接下来只要双手高举过头顶,脚下一蹬身子一探,嗖,身体被浓郁的蓝色所包围,扑面而来的尽是人间清新的空气,既暖和又舒畅。我做了几个深呼吸,就扯着线扎进了下面的云海里。
云这种东西说来也真是奇妙,看着蓬松暖和,撞进去的时候却又感受不到什么阻力,只消一瞬间就已经离开了刚刚才打招呼的云,直奔向下一朵了。我双手抓线有些多余,就放开了一只手,在迎面而来的湿气里高高的伸出去,感觉活像是在和什么打招呼。
如果这时候圣奈在,她一定会极认真地告诉我,要和世界打个招呼,问一声好吧。
真奇怪,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圣奈呢?就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似的。
我坐在树顶上剥糖纸,清也正小心翼翼地爬上来,圣奈站在树底下冲我们抬起头,一遍遍重复着“要小心哦”,目光里却又带了隐隐的羡慕。我就从上面朝她挥挥手,扔一颗新鲜的水果糖下去,“这可是来自大树顶上的问候,吃起来味道也会不一样的。”她信了我的话把糖扔进嘴里细细品味,皱着眉头想吃出来到底有什么不一样。清也回头看到她的表情,低低的笑起来,我也就不再装腔作势,跟他一起哈哈大笑——
彼时小女年方十一,还没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