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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前置】漫天乌云 ←建议将标题联动阅读
2007字,其实组队只有500左右,费总不要打我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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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告一段落的时候,他遇见了罕见的雷雨天。
在印象中,唐吉诃德从未见过城镇下起这么大的雨,别说暴雨,连打个雷也是件分外新鲜的事情。来不及躲避骤雨的人群在街道上狂奔起来,于是唐吉诃德也就顺着人流不快不慢地小跑着,路过平时常常经过的地方,那招牌在暴雨得冲刷下也显得有那么点其他韵味在里头。
唐吉诃德索性推开店门走了进去,才发现酒馆里其实已经坐着不少人了。
小店里,认识的、不认识的人们坐在一块聊着。服务生穿梭在人群之间,两只手能端起七八个杯子,利索地将它们送到客人桌前。老板瞄一眼门口,热情地冲他挥挥手。雨幕中的遗都反而展现出了它超乎平常的活力。酒馆里吵吵嚷嚷的声音也不怎么令人反感,唐吉诃德目光转了一圈,还是里德先看到他,挥手招呼他过去。他左右一望,挤到了陆仁旁边。那椅子腿的高度似乎有些问题,一坐下就吱吱呀呀。唐吉诃德脚尖点着地面晃两下,木椅也就真的跟随他用力的幅度小小摇晃起来。
他一边摇一边和大家打招呼,他叫众人的称呼时也随陆仁,说“老二好”的时候萨米尔和陆仁异口同声应了他。
唐吉诃德手一指陆仁,“你是露露。”
陆仁噎了一下,闷闷地不吱声儿,大概是在心里狂翻白眼。
没多久里德就坐到另一边谈事去了,萨米尔挨到唐吉诃德身边递给他一杯麦酒,唐吉诃德一口气喝完,掏掏背包,摸出一个嫩生生的梨给了萨米尔,半晌又摸出一个桃儿递给陆仁。
陆仁:“吱。”
萨米尔一边啃一边摸摸唐宵的头发,“不愧是糖糖,过得就是滋润。”
唐吉诃德脑门儿蹦出青筋,真心实意地说,“你闭嘴吃就是。”
陆仁笑得十分解气。
唐吉诃德和遗都活得最肆意的人们坐在一起,学着陆仁默不作声的模样坐在那儿发呆,又忍不住点了大杯麦酒一口口喝起来。他的不远处就是任务版,平时有些冒险家会接下在上面的任务——这些事和唐吉诃德当然都没什么关系,他只是随意看了看,粗略扫过一张寻物启事。
“拜托你们……请拯救这个世界……”
听上去就在不远处想起的声音让唐吉诃德反射性抽出了匕首,马上,坐在他旁边的人也警惕起来。这反应让唐吉诃德愣了愣,手无意识撑在任务板上,陆仁伸出手想去扶他。就在那一瞬间,唐吉诃德感觉眼前一花,除了白光就什么也见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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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吉可德没有信仰,也从不理会那些教义。在此之前,他甚至连神的存在也否定。
而此刻,即使漂浮在空中看不清面容的神祗确实存在着,对唐吉可德而言,那意义也就仅限于此。
只有一件事——那神所说,世界即将毁灭这件事,让他无法不在意。
唐吉诃德一直觉得他是个小心眼的人,正因如此才一直做不到像乐行那样的善乐好施。作为在遗都生活的人这样当然是没有什么不好。
尽管他也清醒的知道这不过是在催眠自己——作为曾经全盘感受、接触过乐行的人,是不可能不被他那莫名的感染力影响的。但唐吉诃德仍觉得自己既然做不了乐行那么好,那么就这样得过且过下去也并非不能忍受。
在神祗所言的未来面前,这种自欺欺人飞速崩溃。
唐吉可德知道那意味着无论乐行曾经梦想是什么、为此付出了什么,都在世界走向终结的一瞬间都将付之一炬。而他的思想一直留在唐吉可德心里,既没有得到传扬,也没有消失,像安静的火焰燃烧着,在这一瞬间终于烈火燎原。
少年唐吉可德的勇气悄无声息,在这场同样悄无声息的火中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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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那神祗告诉他们拯救世界的方法。
身边的人开始互相打量,似乎在思考对方是否能成为一个合适的队友。
陆仁他们和他离得有些远,唐吉诃德沉默着想了一会儿。
10岁的唐宵那时婉拒了陆仁的邀请,而17岁的唐吉诃德后退两步,仍没有走过去,反而离得更远了一些。
乐行之后,和朋友保持一点距离似乎变成了本能,仿佛不靠太近,等到不得不分别的时候就能不那么伤心似的。
其实唐吉诃德也没想好他想找什么人,只好漫无目地走,直到有人主动叫住了他。
看上去很有灵气的少女,雪白的头发被扎成马尾束在脑后。在遗都是很难见到白色的,因为太容易弄脏。唐吉诃德只在女头目的宝贝花房里见到过,白色的缅栀子,巴掌大的几朵挤在一起,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欢喜。
她问他要不要组队。
唐吉诃德伸手握住少女带茧的手,说,“荣幸之至。”
他们一起走着,队伍从两个变成三个,三个变成四个,四个变成五个。
在白发红瞳的少女身边,像是河川汇入大海一般,身边汇聚了来自各个世界的人们。面容阴柔的少年盗贼、小小的猫妖精武僧、背着长弓的精灵巡林客和贫穷的人类战士于此相遇,彼此相识。
神祗在空中一言不发地等待,然后开口,“冒险者们,感谢你们回应我的呼唤。”
所有人都停下动作,向他看去。
“你们自身的命运引导你们来此,无论你们在寻求什么。因此,就也让命运引导你们将前往的方向吧。”
数十片光斑散落在人群之间,雪伦——那位最先邀请唐吉诃德的少女犹豫了一下,尝试触碰了离她最近的那一枚。
依旧是笼罩一切的白光,在什么也看不见的此刻,他闭上眼就好像能看到晨光笼罩住遗都这座城市,也许混乱、残破,但每个人都在拼命地活着。
他们低着头自顾自往前走,唐吉诃德却抬起头,发现这个世界只要一天还活在在太阳之下,就拥有了独一无二的美丽。
其实最初的相遇是在一个夏天的夜晚。
他随意的倚着栏杆,背靠星空。看向我笑着说你好。
接着我看着他向我伸出手——
拥有和这夜空一样颜色的棒棒糖。
此刻我闭目试想,多年之后我再回来重新审视这时间的长廊。我将记起那初时的明月光皎洁清亮,也许才能领会为什么所有的诱惑在现身之时都美得令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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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拿到的信封攥在手里,今后的一百天都要和一个人度过了啊。熊野屋苗有些紧张的将信封拆开,姓名——尼米兹,听起来是很可爱的名字,很像小时候吃过的一种冰糕"糯米糍"。熊野这么想着不由的多念了几遍对方的名字,尼米兹,舌尖轻触上颚唇瓣之间碰撞随即嘴角划出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气流从齿缝中而过。朗朗上口,熊野自顾自的这么评价。接着翻过人的照片熊野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怔顿两秒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原来他叫这个名字啊。
看起来不太难相处的样子,可是不是神父吗神父是不是要禁欲啊..喔就算不禁欲我也没有想要做什么……熊野一边想着一边向宿舍的方向走去,低头对着小石子踢踢打打随即眼睛捕捉到一抹白色,就像是电视剧里突然慢动作一样熊野看着那抹白色缓缓扭过头,而对方并没有察觉和身边的人有说有笑,走路的速度并不慢导致被风吹起的衣襟都显得笔直。
熊野屋苗很小的时候特别喜欢吃糯米糍,五毛钱一个,和那时手掌差不多大小的软糯糯的团子。外面是糯米里面是冰淇淋,便宜又好吃。熊野每个夏天的中午都会找妈妈要一块钱买两个糯米糍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花费半个小时一点一点舔,吃完后嘴边会糊满一圈白色的粉末状的东西。直到有一天熊野拆开包装袋的时候手滑将它掉到了地上,洁白的团子在地上滚了两圈沾满了灰尘。这天,熊野花费了整整一个下午从天空湛蓝到染上了一丝昏黄最后被整个浸染,看着这个被其他颜色染污的白色团子被一只蚂蚁发现最后整个蚂蚁窝的蚂蚁都出动将它整个包裹了起来,当熊野起身时腿麻的几乎站不稳,他做了一个决定,他决定以后再也不要吃糯米糍了,然而他也不清楚为什么。
那个即将要和熊野共同相处一百天的人与熊野几乎擦肩而过却并没有发现他,熊野有点不爽,还有点恼怒,虽然他自己也觉得会有这种感觉是在无理取闹。其实是想让他注意到自己的,于是熊野就这么做了,虽然方式可能不太对,向上抛了抛手中的小石子暗搓搓向人砸了过去,对方挠了挠头并没有过多在意,依然和身边的人亲密的交谈着。熊野不开心,暗搓搓捡起一块石子再次砸了过去,熊野掌握的角度刚刚好,每次刚好能砸中对方。
尼米兹似乎是感觉到什么,毕竟任谁被连续砸了两次都不会觉得是有人不小心失手将石头扔过来。于是他扭头看向后方,石子扔过来的那个方向。橘红色的头发很显眼,轻易就看到了这个人——似乎是在鬼鬼祟祟做着什么,然而他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这人是谁,直到响起身旁的人有些惊讶的声音才想起,啊这不就是档案里的那个人吗。似乎是在哪儿见过他,这么想着尼米兹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算是示好性的笑容。
”你好,我是尼米兹。“
对方回头的那一瞬间熊野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初恋中的少女一样的心理让熊野自己都感觉羞耻。不动声色的将即将扔出去第三块石头的手收回来,因为有些尴尬所以条件反射几乎脱口而出的”看什么看!“类似于这样的话。结果下一秒被对方的笑容和自我介绍硬生生噎了回去,意料之外和情理之中的不记得自己了啊,熊野觉得自己要玻璃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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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涛不断向我涌来,
我是蝼蚁决心要横过这汪洋的海,
最初虽是你诱使我酩酊诱使我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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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穿插席慕容的诗
“你不适合流亡的道路。”坐在篝火对面的精灵对他说这话时毫无征兆,就在寂静中突兀的开口,目光平静地望了过来。
Nairon习惯性地温和地微笑着对上他的视线,摇了摇头说:“也许你是正确的。”
“你看上去太温暖了,一点也不适合悲伤。”那个精灵微微垂首,而后紧跟着问道,“你又是为了什么而选择离开?”
闻言Nairon怔住了。
他也说不清楚。
有的时候只有黑暗才能让人意识到福乐,希望伴随光明而生。他把视线从冻土上仅绽放的鲜红色火花上移开,远处的冰面仅存风雪。冰屑被风夹带着在冰面上翻滚,有的时候会下起夹雪的雨;那比雪更令人绝望得多,它们会让冰层更湿更滑,挂在脸上迅速凝结时仿佛会撕下一块皮肤。
营地外吹起了集合的号角声,Nairon站起来向对面的精灵伸出手:“该启程了。”
冰面上浮动着变化不定的团状阴影,Nairon抬手擦了擦眼睛,试图把结在睫毛上的冰霜碎屑拂去,琥珀色泽的眸子很快模糊出一层浅浅的白雾。
“看不太清楚。”他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这一次被编排到与他一同执行边缘护卫的是一个不曾相识的精灵,执行护卫的区域并没有很多冰块,相反的几乎都是冻土层,然而风势大得不可思议。
他们一言不发地冒着风雪前行,希望能够保持一些体力来维持接下来的路程——尽管他们当中无人知晓到底还有多久才能熬过这漫漫长夜。
突然他听见不远处有冰层破裂的声音,随后卷起湿润的水雾。接踵而至的尖叫声和凄厉的风声彻底湮没了他的听觉,他只看见冰面前方的队伍忽然矮了一截,而后消失在冰层以下,与此同时掀起的冰蓝色的海水吞没了所有的暗影,冰冷的甜腥味充斥了胸腔。
冰层互相挤压向两岸推开,它们破碎得极快并且极美,令人措手不及而惊异于它的壮丽 ,Nairon还来不及赶去拉住不远处的族人,他们便隐没在海浪之中。
而后他看到刺骨的黑暗。
“你又是为什么而选择离开?”那个篝火对面的精灵问他的时候目光平静。
Nairon沉默着偏过头去,过了一会儿才重新把视线对接过来:“为了妹妹,也许。”
“你有一个妹妹?”那个精灵惊讶地望着他,他点了点头。见状他鼓励地继续问了下去:“可以向我描述一下吗?”
她有一双倒映着星辰的眼眸,黑发卷曲的每一个弧度都是海的浪潮。她笑起来所有的铃铛都在闪烁作响,固执的时候像长明灯的火光。Nairon还记得Nethawen最后对他说的话是“我先走了,哥哥”,语气天真的好像只是去一次郊游。
“她追随了Curufinwë陛下。”Nairon说出这句话时声音很低,却没有任何的懊悔或是愤怒,“我至今都不能相信她会选择放火烧船。”
“我知道她不会背叛我。”
Nairon最后是被刺骨的寒风中夹杂的冰屑扎醒的,醒的时候打了个寒战,腰身便撕扯一般疼痛了一个瞬间。当他转身察看身边的战士时,他早已被冲上两边的冰层刺穿了身躯,鲜血流淌在冰块里凝结成妖娆的绸带。
冰层卡住了他的双腿,Nairon也因此由下半身冰冷的体温判断出自己已经被压了多久,双腿骨折的情况和失血程度。巨大的冰块压在他的双腿上,因为肢体失去了知觉他无法得知这冰块的重量——也许并不是很沉,因为在他的腿边有几块冻土的突起替他支撑了一部分重量,因此只有他的右腿小腿轻微的变了形,看起来像是骨折。Nairon同样注意到自己身下的大滩冻土被染成了赤红色,便知道他或者是他的同伴曾经大量失血。腿部无法活动,掌心被冰屑和坚硬的冻土扎出血痕,尽管如此他还是尝试着挣动了一下,果不其然地发现了右腿的伤口。
感谢一如,冰块的温度成功地阻止了他的伤口继续出血,因此他还可以支持相当一段时间的清醒。他深吸了一口气,转而发现搜救人员正在不远处仍然执行搜寻任务,于是伸长了胳膊去够从同伴腰间落下后挂在冰层碎口的号角。
他吹响了它。
Nairon在临时搭建的急救营帐里目睹了这位战友的离去。尽管他们尚不知晓对方的姓名,然而这位战士离去之前仍然微笑着说,你将是一个优秀的兄长,Nethawen小姐应当为此骄傲。
他的双腿在恢复知觉,渐渐地能够行走很长的路,不出三两天微微有所折损的骨骼也恢复了正常。Nairon有的时候路过那插着银蓝色旗帜的帐篷时会留意地看一眼Turukano殿下的影子,他不久前才得知Elenwë夫人就在那一次冰层坍塌中丧生的消息。
——你为什么要选择流亡。
他也不清楚。
他以为他是为了逃开记忆,离开那个爱慕的姑娘Elerrile丧生*的海港。Tirion城与Alqualondë海港的距离实在太近,只有跨越了海峡的尘世之地与维林诺的距离才足够遥远。
他以为他是为了照顾容易冲动的胞妹,他担心Nethawen的轻莽骄傲会为她带来巨大的麻烦。然而海岸的一端升起青烟火光,他们被遗落背叛在尴尬的处境里进退两难。
于是他们选择了渡过一条千古传唱的道路,以生命将错误捍卫到底,为歌谣铭记,为悼歌而唱。
彼时他听见了Nolofinwë的号角声,亘古悠长。
*Elerrile其实并未在天鹅港杀亲中战死,同样过了冰峡。但是自从杀亲以后Nairon一直没有遇到过她,因此他误以为她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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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大家失望了,并不是你们期待的那个人(咦),也不是什么高逼格嘉宾,只是个逗逼(
“岛崎同学?”
裕子循声抬头,看见音羽拿着乐谱的文件夹路过。
“啊,音羽同学……”
“怎么了,看起来不是很精神的样子?”
“我刚刚考完试……”
“既然考完了,就不要再去想,去看一部韦斯安德森的电影放松一下?”
“虽然勉强让我合格了,但老师说最好让我在考试期带上新作品再找她一次……果然还是对我的曲子不满意吧……”
“是不是因为太紧张了?我有个朋友在洗澡的时候唱得很好,但是对着老师就会紧张跑调。下次试试把老师想象成你喜欢的小马怎样?”
“……我想不是紧张的问题,而是两次考试和入学考试的曲子风格都差不多,没有太多的变化,感觉跳不出去……”
音羽在裕子的旁边坐下,翻了一下她的乐谱,说:“我记得你说过是想要创作欢快一点的曲子吧,怎么说呢?编曲太过谨慎,感觉不是很放得开?尤其你最想要创作的还是爵士,这应该是一种很随性的音乐呀。”
音羽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利箭一样无情地插入裕子的胸口,她看起来更沮丧了。
“那么你是怎样作曲的?感觉你速度很快,而且风格也挺多样化的……”
“唔……”音羽想了想说,“只是用说的话很难解释,我们不如实际示范一下。刚好我要去琴房练习,你也一起来吧。”
“好。”
两人到了琴房,音羽将裕子这次考试的谱子放在谱架上,对裕子说:“你先用小提琴给曲子开个头,我会接上你的。”
裕子托起小提琴便拉奏起来,因为最近都在练这首曲子,已经十分熟练。
过了一会,音羽的琴音加入。
裕子惊讶于音羽的视奏能力,毕竟他弹的还是刚刚拿到手、没经练习的新谱。曲子的旋律是一样的,只是音羽在原曲的基础上增加了更多跳跃感的音符,为曲子增添了层次感。
裕子想,是因为合奏的关系吧,一个人是做不了这样的效果的。
尽管如此,曲子听起来还是有点拖泥带水,大概是因为演奏者过于谨慎缓慢的缘故吧。
仿佛受不了这迟滞的音乐一般,就在曲子快接近尾声的时候,音羽毫无预兆地突然在键盘上滑出一段激烈的滑音,曲子又重头来过,而且速度变快了。
诶诶?!怎么回事?!
裕子惊慌失措,想要调整速度紧跟,手却不听使唤。
糟,有点要跟不上了……
与此同时她发现,只是加快了二分之一拍,曲子的风格好像就变得不一样了。
明明是自己作的曲子,却感觉如此陌生。
然而这却是自己在创作时,想要达到的效果。轻快的,不拖泥带水的,像诗歌一样流畅。
裕子突然产生一个念头,即使现在她放下小提琴,也不会影响演奏,音羽一个人就能将它表现得很好。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钢琴又恢复了最初的节奏,就好像音羽意识到自己走得太快了,放慢下脚步等着裕子跟上来。
重新变回自己创作的曲子风格,让裕子意识到自己原先的编曲确实过于拖沓,这次她主动加快节奏,音羽的琴音很快就跟上了,不仅如此,他似乎还有追上裕子的意思,两人你追我赶的,曲子的节奏越来越快,为了不让音羽超过,裕子大胆地尝试跳过那些多余的音符,紧绷的身体与神经不知不觉放松了下来,她甚至难得地感受到一丝乐趣。
曲子被反复弹奏了三次,三次的曲风都有所不同,第一次略显拘束,第二次轻快流畅,第三次紧凑跳跃,一次比一次更接近裕子的理想状态,她从没想过,自己创作的音乐原来也是可以如此变化多端。
合奏结束,音羽的双手离开键盘,朝裕子微笑着说:“就是这样的感觉吧。即使是同一首曲子,也会随着心情的变化而变化,最重要的是放松下来,慢慢调整到最理想的状态。”
裕子仍然呆呆地站在那里,似乎尚未从演奏的情绪中回过神来,音羽的话她好像听明白了,又好像没懂。
“你知道音乐映像能力吗?”音羽又说。
“是指在脑海中演绎音乐的能力吗?”
“是的,许多音乐家例如贝多芬都拥有出色的音乐映像能力,他们可以在脑海中作曲,不需要写下来就能马上演奏。利用大脑练习音乐,和实际用乐器演奏的效果几乎是一样的,甚至会更完美,所以岛崎同学可以尝试在大脑里用我们刚刚那个方式练习,让大脑和心情都放松下来。”
“……你也会这样练习吗?”
“嗯,因为母亲从小培养我的音乐映像能力,已经在我大脑里形成一个管弦乐队,每个成员还甚至发展出自己的性格,偶尔还会闹意见,真是让人感到烦恼呢。”
“是这样吗……”裕子僵硬地陪笑,心想这个人又在说些令人无法理解的话了。
韦斯安德森的电影都十分讲求画面的对称,强烈推荐给喜欢看东西摆放整齐的裕子看(
*前面大半段都是和第一章剧情无关的,记录在莉芙绘本里的故事。
*这个故事大概每一个章节讲一段,会贯彻莉芙的一条暗线【不挖点坑不舒服w【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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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于泉边的女神,有着慈悲的宽恕之心。
——她呼唤着重生的春天,教导信徒生命的循环。
——曾有个物语,她踏着由水云铺成的碧蓝之路,跨过了神祗的彩虹之桥,获得了转生凡间的短暂岁月。
——即使那只是漫漫神识里的转瞬一瞥……
没落的国王在战火中抛弃了自己的王国,孤身带着年幼的王子,潜逃至他乡隐姓埋名。
国王很爱自己的国家,复国的执念并未随着岁月逐渐消褪。
国王很爱自己的王子,王子很善良,善良得国王不忍将她卷入复仇的深渊。
国王向神祗祈求,祈祷神祗能消除掉王子的往昔记忆,让他不再记起自己曾经的身份。
神祗回应了国王的请求。王子在一次坠落的意外中,失去了能让自己动摇的往昔。
国王很高兴,但执念依然无声侵蚀着他的内心,直到油尽灯枯。
失去了父亲的王子,失去了过去的王子,却在冥冥中邂逅了愿意以一生待他的温婉女子。
王子第一次尝到了幸福。他在婚姻的殿堂里,向女子立下永世相伴的厮守誓言。
他说,他没有过去。
他说,她让他获得了新的生存意义。
他说,他会倾尽自己的一生,守护她,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
他们的爱情似乎被神祗无声眷顾,一帆风顺的生活,让他们的结晶在万般宠爱中呱呱坠地。
王子希望他们的孩子能顺利长大,得到和他们相同的幸福。
王子相信着,神祗会依然如故地眷顾他,让他的孩子快乐无忧。
只是,现实告诉他,这是他的一厢情愿。
同伴的欺骗、竞争者的发难、无知者的压迫,一切的不幸如积存了半生的孽债,接踵而来。
没有真正直面过绝望的王子,在越发难以清晰的呼吸中死死守护着他珍爱的家人。
他们背乡离井,他们颠沛流离,但是他们并没有松开彼此牵着的手。
然而,即使经过了数年的成长,他们的孩子依然未能道出一声轻轻的呢喃。
王子依然执着地坚信,幸福会来到他们的身边。
只是,没有神祗回应他的信念。
妻子终于在奔波中不幸患病,一个似乎无法痊愈的病。
王子也在一次冲突中被击伤脑袋,回忆起了他曾经被尘封的往昔。
他想起了,父亲牵着自己逃亡时的悲愤血泪。
他想起了,自己只是一直在父亲面前歇力扮演着不属于自己的善良。
他想起了,他不想失去的一切。
曾经垂手可及的皇室储位,曾经举国倾城的未婚妻子。
一切都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执念和怒火转瞬涌现,压垮着王子仅存的坚韧理智。
一切都是从你诞生的一刻开始改变的,我当初就应该相信占卜师的话,相信你就是那个连神祗都厌恶的灾星……
已经无法冷静的王子,终于在夜里抓住了压垮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
孩子左眼的瞳色,如剥落的镜片,褪掉了属于她母亲的颜色,褪成了没有生机的灰色。
你不是我的孩子,你不是我的孩子……
颤抖着的王子,狠狠抓扯着自己的头发,跪在了妻子昏睡的榻前。
感受到父亲崩溃的孩子,发抖着想走近父亲,却又被狠狠瞥来的凶狠眼神止住了脚步。
你不是我的孩子,你不是我的孩子……
王子反复呢喃着,直至断裂的思绪给出最为荒谬的自我解答。
对了,你是换生灵吧?一定是吧?你这个妖精换过来的孩子……你这个骗子!
曾经拥抱过孩子的双手,此刻却狠狠抓紧了孩子的肩膀,让痛楚不住涌至她单薄的身躯。
她在哭。眼泪不住淌下,却未能滴落至父亲的心里。
父亲的目光饱含杀意。
她害怕看见这样的父亲,但她不能离开这样的父亲。
她张开口,拼命想发出一直无法道出的音节。
她哭着,她努力着。她哭着,她努力着。
直至父亲的双手攀上了她纤细的脖项。
爸……爸……
这是父亲所听到的,最后的音节。
……………………
…………
……
“好无聊的故事。”
本来还兴致盎然的孩子,终于在莉芙说到孩子开口的段落时皱起了不满的眉。
“那我就不说这个啦——”
合上自己画得只有自己能看明白的手写绘本,莉芙再次以饱满的笑容对上这些来自于沙瓶里的世界的孩子。
“我们不如去玩捉迷藏吧!”
一个元气十足孩子当即举起了雀跃的手。
“好——我们在哪里玩哦?”
不会拒绝任何游戏提议的莉芙,一下子也跟着其他孩子雀跃起来。
“就在这个旅馆里!我知道有很多可以藏起来的好玩地方!”
本来还在远处充当着莉芙的临时监护人的零,早已离开了他们此刻的游戏场所。
他们受指引来到了沙瓶里的世界,以各自的方式探索着这里的真实。
但是,本来就没有具体探索意识的莉芙,此刻却完全被玩心占据,将玩乐以外的东西都抛诸脑后。
他们都和外面世界的孩子一样,会期待着自己说的故事,会和自己在玩耍中尽显欢颜。
莉芙无法听弗雷亚的话,将他们和外面世界的人们稍微区别。
莉芙更加无法听迪诺的话,将他们当成沙瓶里的没有自觉的木偶傀儡。
这些孩子,也是自己的朋友。
【不要让猜疑侵蚀自己的心灵,不要让恶意占据自己的灵魂。】
莉芙虽然没有理解爸爸说的这句话,但是她做得比爸爸的其他孩子都要好。
如果伊格回来时看到她和这些孩子玩得忘乎所以,大概又会拎起她的耳朵好好教育一番了吧?
只是,如果会去思考同伴们现在正在思考的东西,她就不会是现在的莉芙了。
即使失去了两次亲人,也依然拥有阳光笑容的莉芙。
她会用自己稚嫩的笔触,将沙瓶世界的故事画进自己的故事绘本里。
【爸爸愿意听莉芙说所有莉芙喜欢的故事。】
【那莉芙会一直给爸爸说莉芙听到的故事!】
——约定哦,莉芙是不会忘记的。
马戏团第二周回执
时隔两周,马戏团也已经到了要离开的时候。
舞台上的意外事故最终并没有演变成为一场灾难,马戏团成员们的表演巧妙地转移了观众的注意力。
撒罗满松了口气,在演出结束前悄然离开了马戏团的大帐。
外头已经是一片昏暗。
大部分马戏团表演的时间都不早,他们这更有过之,马戏团的动物们在入夜后成了人的模样,远远地向他打了声招呼。
——尽管阴影仍潜藏在暗处,但至少这里恢复了平静。
撒罗满这样想着,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再次接到关于那些照片的信息是在隔天。
对方显然已经跟踪了他们很久,熟练到懂得如何不被他们发现,但这一次,他还是露出了马脚。
“已经离开了?”
——然而他们最终还是晚了一步。
当撒罗满得到消息时对方已经搭上了前往亚洲的航船,他悄然拧紧眉头,又最终逐渐舒缓。
“亚洲么……”
不明确、过于广泛的信息。
但这个词在他心底并非没有泛起一丝涟漪,他像是想起了些什么,闭了闭眼,将它们抛在身后。
“能知道具体目的地么?”
其实他想,他或许并非不知道答案。
一声鸣叫传来。
他手上,一只乌鸦猛地振翅,迎着黄昏时的阳光飞向了远方。
马戏团第三周主线
南极洲!
就在马戏团准备乘船前往下一个目的地时,他们的航船突然偏离了航线。
在穿越了一片近乎纯白色的迷雾后,马戏团的成员们惊讶地发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正是南极大陆!
(至于船长已经彻底凌乱了不用理他。)
更为离奇的是,原本应当处于冬季风雪中南极对马戏团的成员们显得格外温和,仅仅会让人感到些许寒冷而已……
马戏团的成员们就这样带着困惑踏上了南极洲的土地。
支线1 企鹅?企鹅!
当马戏团的成员们困惑于现状时,一群企鹅包围了马戏团的帐篷。
它们拍打着短短的翅膀,看起来像是……来看表演的?!
支线2 南极探索
既然到了南极,不做点什么怎么行呢?
虽然团长一再告诫大家不要走得太远,不过只要是在帐篷周围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20日0点以前未投稿考试相关创作的角色将在本月底被移出企划,祝贺考试通过的各位同学。
八月的天空一如既往地晴朗,刚下过一场雨的街道不再蒸腾着灭人的暑气,阳光在树叶间跳跃着,抖下一地灰尘。Akbar显然对这样的天气很是满意,探出头去对正在闭目养神的高大冷峻的外婆喊了一声:“我出去啦!”就背上小包,跳上了妈妈的汽车。
宝蓝色的小甲壳虫在乡间的小路上弹跳着,Aky趴在车窗上,跟着广播里的音乐节奏摆动着脑袋,时而唱两句附和那首新出的美国乡村音乐。妈妈开着车,听见女儿时而大声时而吱唔的歌声,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怎么,Aky,从来没见你那么开心过。”
Aky拿着书单贴在嘴上,吹得呼呼响,然后转过头来:“因为,又可以去霍格沃茨了嘛!”
“妈妈,你是哪个学院的?”Aky趴到了前面,眯着眼问。
“我?我在俄罗斯上的学呀。后面是因为工作才会来到英国的。也是因为工作才认识你爸的。”
“那爸爸呢?”
“爸爸好像是……格兰芬多的吧?哎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念不好这个名字。”妈妈摸摸嘴唇,又咬舌了。
Aky不知道又去想什么去了,丢了颗麻瓜制造的西瓜形脆皮泡泡糖进嘴里,躺在后座,一嚼一嚼地抖着脚。
施加了魔法的甲壳虫开到一面有些脏的墙边,aky左看看右看看,没有麻瓜,很好。抢在妈妈前面跳下了车,掏出自己心爱的、对于她来说有些过长的白色魔杖,爬到垃圾桶上方,找到那个有三块污渍的砖,用手指敲了两下,然后清了清嗓,小声地说:“我们要进去。”然后又用魔杖敲了三下,那块砖就往后退进去,其他的砖往两边退开,一个奇妙的街道就展现在她们面前。
妈妈换上了短款的袍子,把缩小的甲壳虫收进袖子里,看到这个小小的孩子上蹿下跳的,不由得笑了出来,过去拉起她的手,一起走了进去。
妈妈把一些加隆和西可装进小袋子里,放到aky手里,说:“拿好了哦!不要搞丢啦!还记得你要买什么吗?”
“二年级的书,还有……呃不记得了……”
“你之前烧掉的那个大锅呢?不用管了吗?”妈妈可气又好笑地看着aky。
“哦哦对!”
“还有啊,”妈妈扯扯已经嫌短的aky的裙子,回想起上个学年,aky穿着刚好合适的一身衣服去,结果一年内疯长了八九厘米,回来的时候裙子短得吓人,袍子也缩水不小,妈妈看到的时候,又是惊又是喜,“你要去买衣服哦,你自己选一家你喜欢的店去买袍子吧。”
Aky就这么叮叮当当地出发了。先是跑到一个杂货店里,挑了一个相对结实的坩埚,跑到店里,努力地爬上货柜前的高脚凳,然后双手一伸,把加隆递了过去。
“呼呼,Aky又长高啦。”收银小姐笑眯眯地看着Aky挺直了脊背,接过金币,然后拍拍aky的头。不管aky因为抗议撅起的嘴,挥挥手送她出了店。
Aky拿着锅晃来晃去,一眼相中了一个人流中等、店面大气的书店,从门口堵塞的人群中钻了过去。
不知是谁突然伸了一只脚出来,aky一个踉跄,脸朝地地摔倒了,坩埚也脱手摔到前方不远处。“噢!”有个男孩子小声的惊呼从aky头顶传来,抬起头,一个灰金色头发的男孩表情因为痛苦而微微扭曲,一看,原来是坩埚正好压在他的脚上。Aky连忙爬起,把那口大锅抬了起来。
“对、对不起!”Aky充满了愧疚,偷偷瞄着对方。
“呃,没、没事啦。诶——你也是二年级吗?”男孩挠挠头,突然看到了aky手里的书单,有点兴奋地握住了aky的手,“你是我今天碰到的第一个二年级学生呢!”
“我是格兰芬多的二年生!我叫Noel•Eric!”
“我、呃、我是拉文克劳的,我叫Akbar•Arcane。”Aky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总之先把手握了再说。
Noel脸上浮出淡淡的粉色,开口说:“不如,我们一起去买书吧。”
Aky点头。
“今天人好多啊。”Noel后头看了看门口,擦了一下汗,“店里也变得好热。”
“确实好热……”不耐热的Aky只穿了衬衫和短裙,但还是很热。
Noel不时地说着话,Aky也不断地回着话,但是,Aky突然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没再继续说话,盯着Noel的头顶看。
Noel也感受到了Aky的异常,回过头来问:“怎么……了吗?”
Aky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站到Noel,旁边,用手在两人的头顶比划了一下。
“你看,我居然比你高诶。”
Noel愣了一下,“诶嘿嘿~真的诶~”这样说了。
Aky心情好了很多,接话接得更勤。俩人把书店逛了一圈,基本都把书买齐了。“啊,我还差一本二级的魔咒,你……”Aky想回头问问Noel的时候,却发现他定在一个书架前不走。“啊,”他转过头来,“那本我刚好买好了,那个……我在这里发现了一本书,我很感兴趣……那个……”
“噢!那我自己去买吧,先走咯!”aky爽快地一挥手,跑向下一个书架。
“唔……”眼睛在书架上来来回回地扫着,锁定了书架上最后一本蓝色外表的书。
伸手,努力地伸手,踮起脚来伸手,还是够不到。Aky正想用点什么办法够到那本书时,一只手就伸了过来,轻松地拿下,那只手骨节不算分明,手指也不算纤长,皮肤也不是白若宝玉,但是此刻却拿着最后一本《标准咒语,二级》。
Aky顺着那只手望过去,那是一个高Aky大约半个头的金发男孩子,大概是发现自己被一个女孩盯着,稍微有点害羞。
“我说,那个,你是二年级的吗?”Aky先开了口。
男生楞了一下,然后微笑:“诶,我不是呀,我今年才入学呢呵呵呵!”
“那你,拿我们二年级的书,干嘛?”Aky伸手指了指,目标是那本悬在空中的书。
男生呆住了,大概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拿错了书,然后讪讪地低头,“呃,对不起……”
把书递给了Aky之后,男生就转身走掉了。
捧着成一座小山的书,Aky悠悠地来到柜台前,一个闪闪的金发身影略感熟悉。凑近一看,果然是吉尔伽美什。
“啊可恶!这书怎么那么重!可恶!来人啊,帮我搬书!!”吉尔伽美什在柜台前大吵大闹着,十分引人注目。
Aky悠悠然把书放下,咳了一声。
吉尔伽美什停止了吵闹,侧眼看她:“你、你要干嘛?”
“我?什么都不干啊?只是自己把书拿来这里放而已。自己哦。”Aky无辜地看着面前这个闪闪发亮的吉尔伽美什。
“我……我用钱砸死你哦!!!”吉尔伽美什气得把书一甩甩到肩上,还因为砸得太重自己咳嗽了好几下,然后干脆放到地板上拖着走。
“要我帮你吗?”Aky探出头去。
“不用!”
Aky把书和坩埚放回了妈妈的店里,跑向了刚刚看见的一家裁缝店里。
裁缝店的老板娘有些倦怠,就让一个小学徒接待了Aky。学徒笨手笨脚的,原本是想给Aky试穿袍子的,却把一大堆色彩不一的衣服抛到了她的头上,把她压住了。
“嘿咻——”Aky好不容易才从一大堆布里钻出头来,见到旁边的试衣台上突然多出了一个短发女孩,女孩高她很多,眼中藏着一些惊讶,但还是优雅地站着试袍子。Aky扫了一眼,就转过来继续把不属于她的衣服扒下来。
“这位……学妹,单身吗?”
Aky转过来,抬头望向这位学姐,眨眨眼,“啊?”
学姐微笑,重复了一遍:“同学你还单身吗?”
“是的,这位……学姐?”
“嗯……没什么。”学姐说完就不继续说话了,只是盯着Aky吃力地把学徒递过来的袍子笼上。
“同学,你的袍子不够炫酷优雅哦。你是哪里人?”
Aky对这位学姐的逻辑感到了震惊,愣了一下然后回答道:“我妈妈说我是俄罗斯人,但是我一直住在这附近的乡下。学姐你呢?”
“好巧,我也是俄罗斯人。学妹你的袍子这里应该改改这样会更炫酷。你外婆是做什么的?“
“养羊养鸡养我。”
“那你曾祖父呢?”同时用手指挥了一下那个忙乱的小学徒, “裙子改短点。”
“呃、呃。”Aky有点手足无措地,“大概是法师吧。”
学姐眼神蓦地亮了起来,“噢!学妹你叫什么名字呀?“
Aky舒了口气,说:“我叫Akbar•Arcane。“
“Akbar同学你好,我是Blair•Zhuravlev (腿长的人),你可以叫我高贵优雅的Blair学姐。”
“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吧,期待和你在火车上重逢。”
学姐就这样,转身走掉了,独留一个风中凌乱的Aky在原地看着经学姐手改过的短得不行、风一吹就能看到内裤的裙子和穿去学校绝对会被再扣几分的袍子。
这样的衣服,是绝对不能穿去学校的。但是学徒说刚才那位学姐已经付过钱了,Aky就没再坚持退货。然后又试了试衣服,最终捧着大了一点点的妈妈设定好的尺码的衣服跑回了店里。
狭长的店堂是一个干净又宁静的小空间,店内的动物都是七七八八地在店内玩耍,不像别的店里那样在笼子里关好。Aky趴在高脚凳上,翻动着童话书。妈妈在一旁沏茶,准备着下午茶的东西。
“妈妈,今天是什么甜点?“
“唔……蓝莓酱松饼和柠檬味的马卡龙,还有……“
叮叮当当。
系在门上的铃铛突然响了起来,Aky和妈妈一齐看向门口,那是个深色头发的女孩,眉目间露出些许冷意。
“这位小姑娘想要一个宠物吗?”妈妈开口了,笑着问这位衣着华丽的姑娘。
女孩并没有直接答话,而是在店内扫了几眼,尔后才说:“是的。”
“想要什么样的宠物呢?”
女孩子用手微微比划着:“柔软的,光滑的,”两手往里轻轻地压,大概是想说动物的柔软,“最好是……桀骜不驯一点的。”
桀骜不驯?Aky回头望望,恰好看见了火红的小狐狸又在蹿来蹿去。
妈妈看了一下店内,最终和小客人的眼神落在了一起,嘴角勾了起来。
“红狐狸如何?虽然有些调皮,却不会致人厌烦。而且她也很喜欢你呢,你看她也在看着你呢。说不定,你正好需要这火一样的红色哦?”
女孩慢慢走近小狐狸,蹲了下来,试着用手去抚摸她。小狐狸安静了下来,乖巧地任她抚摸。
“只是因为我没有耐心再挑选了而已。”女孩结账时,这样说。
可是她眼里分明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啊啊啊啊啊我的电脑卡住了【心痛】先写这些后面的等下补!
字数:1617
1.
自从假期到了,艾伦每天回到家都希望开学能晚一些。
父亲经营着一个大牧场,他们一家都在那里居住,最近养了很多羊,所以他在弄完他最爱的火车模型后,总会跑去草场上,天知道他有多爱丹麦的风和干草的味道,没有任何地方可以替代。
他喜欢羊,因此总是忍不住埋入羊毛里。
他的弟弟延斯就像只羊,那个九岁的孩子总是跟在他身后,时不时的摔上几跤,每天都偷偷去吃不少的饼干,头发就像羊毛一样柔软和细腻。
直到前几天,这只小羊突然变成了一只恶魔。
先是藏起了他的外套,又故意把家里弄得一团糟并且把责任全推到他的身上,而且这孩子居然开始不吃饼干了……
晚饭时,艾伦看到延斯眼神有少许躲闪,没有像往常一样吵着吃点心,早早的就跑去睡觉了。
真是奇怪啊,艾伦心里想着,似乎有点担心,难道是青春期到了?不对,时间好像太早了点
一切的猜测当他回到自己卧室后变成了愤怒,自己辛苦做了一个星期的火车模型的汽笛不知道怎么回事,断成了两节掉在了地上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干的
艾伦气冲冲的带着火车模型敲响了延斯的卧室门,他推了推门,居然还上锁了。
这个小恶魔!
艾伦只好压着闷气回到自己房间,仔细检查能不能修好,但是里面的铁丝已经摔断了,修好也没办法发出声音了,再过几天就要开学,重新再做一个的时间是不够的。
说到开学,一开始原本希望能够再晚点,而现在却开始有点迫切的想去看看他的扫帚和他的猫头鹰,还有他可爱的室友们。
他的室友多可爱啊,至少不会弄坏他的火车!也不会藏起他的外套!
2.
艾伦也不知道自己是多久睡着的
这原本是个非常美好的清晨。
直到当他在睡梦中听到了一个猛烈的像是金属摩擦的噪音时,他突然有点想哭。
“嘿,停下!延斯!别闹了我求你。”艾伦支起身子,他昨晚倒在自己的工作台上睡着了,现在是凌晨四点,他十岁的弟弟正站在他的旁边,头上还有着一堆枯黄的杂草和金色的头发融在一块儿,不用想也知道他一定又去了爸爸的老仓库。
“听着,伙计,我正打算找你。”艾伦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非常的严肃,他拿起火车的汽笛:“先不说你在我房间里做什么秘密实验,这个,是你干的吗”
延斯只是一副要哭的样子,双手背在后面
“它,能修好吗”
“修不好了,我一会儿就把它丢了”艾伦说着气话,看到面前的人又有点心软了,沉默片刻,他声音稍微平和了一些。
“为什么这么做?”
“我……”延斯低着头:“你,要走了吗”
“你是在生我气吗?”
“每次你一走就会去好久,我问妈妈,妈妈从不告诉我你要去哪里,我只是…”延斯的声音有点哽咽,小脸皱皱的:
“我这几天做了很多坏事,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做,可是,我只是,希望艾伦你能多呆一会儿。”
艾伦呆在了原地,被问得一下子愣了神,然后突然笑了出来:“就因为这个?”
“我不是故意弄坏你的火车,进你房间时,是打算把道歉的字条给你,还有把你的外套还给你,但是不小心碰到了,它就掉了下去。”说到这里,延斯再也忍不住,眼泪大滴大滴的滴了下来。
气一下子消了一大半,艾伦轻轻开口:“骗你的,火车没有坏。”
他拿起汽笛,将手指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个口哨
“看,这样不就没事了吗,”
接着延斯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艾伦突然想抱抱他,他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那片像盛开的芦苇丛
“我…能看到艾伦你坐的火车吗”
他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片刻他把自己的那个未完成的火车模型塞到了延斯手上
“我知道你一定能把它做完的对不对,小哨兵”
这句话仿佛充满了魔法,让延斯的眼中突然有了光点,他抓住了艾伦的衣角,终于露出了这几天消失许久的笑容。
“当然,艾伦”
3.
车站
“嘿,艾伦他这是怎么了?”
“估计昨天睡太晚了吧,今天一来就睡着了。”西瑞尔耸了耸肩说着、
“啊,真可惜,那样就没法一起聊天了啊”
“没事,一会儿贝斯特带着芦花鸡来了,他自然就会醒的。”
又是新的学年,又会遇到很多不同的人,交到很多不错的朋友。金毛紫眸的长发少年在车厢门口四处张望着,那显眼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唤醒艾伦的困意,他整个人瘫在椅子里,抱着他的猫头鹰和行李埋在角落睡得正熟,开学前,他利用那最后的两天教会了弟弟怎么使用自己的工作台,等他回去,说不定这孩子会变得比他厉害得多。
梦中,火车的汽笛鸣得正响呢。
BGM + 考试成品: http://pan.baidu.com/s/1jGvjX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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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性還有意外性,以及意外性。
為了找東西而意外闖進試膽會場,這類非現實的東西真的自己完全無法接受... ...
好不容易從窗戶逃離那可怕的地方,自己卻一不小心從樹上摔進草叢中,腳上的疼痛完全無法忽視,我只好索性躺進寧靜之中,卻在靜下來後發現了這個新的世界... ...
草香味緩緩沁入自己的呼吸裡,因為動盪而安靜下來的蟲鳴沒一會兒就又開始高歌,那天晚上的月亮被雲朵遮掉了些,灑下的光輝猶如多戴上一層面紗般朦朧。
跟平時在宿舍裡看到的夜晚不一樣,我解下口罩,深吸了口氣,沉靜下來享受這意外得來的時光。
直到不知何時自己進入了夢鄉。
" The Night ,這是我這次的考試作品,麻煩老師了。"
【End】
语言是无力的。
因为语言太无力,所以才会出现更能传达感情的图画和音乐。歌唱者用心写下的歌词,如果作曲者的水平不够,就连被欣赏的机会都没有。
语言是无力的,所以笨拙的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地努力加油,努力学习更有效率的表达方法就好了。灰神一直是这样想的。
“我上次说的话是都被你当成耳边风了吗?”
佐世保摘下耳机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今月的考试也是灾难重重的预感。
“是!……不对,不是!报告老师,我只是觉得凭自己现在的实力想要直接挑战商业水平的demo还为时过早了,所以果然还是应该先增强基础,那个,听起来可能只是在找借口但是我……”
越是拼命想要解释,就越能感觉到语言的无力。
“这就是你自己思考得出的结论的话,没有跟我解释的必要。及格了,出去叫下一个进来。”
“……是。”
如果像老师那样有足够实力的话,只在必要的时候传达必要的信息就够了。如果像老师那样……
“果然还是要更加努力才行啊……”
总感觉每次考试之后都会变得很沮丧,午休的时候也没心情去食堂。说到人烟稀少的地方好像应该选天台,不过那里可是CG事件和多角泥沼剧情的高发地点,身为资深恋爱(游戏)玩家的直觉告诉灰神最好还是不要过去。树荫和体育馆后面是情侣和单挑的圣地,回宿舍吃的话感觉时间会不够,剩下的选择好像就只有哪里的楼梯拐角了。一个人蹲在楼梯拐角的阴影处咀嚼蜜瓜面包的场景好像有点哀愁,不过反正也没人会发现自己,管他呢。决定好补充HP地点的灰神收拾好东西走向东教学楼的五层拐角,那层楼几乎都是器材室之类的所以没什么人去,是灰神相当喜欢的校内隐蔽地点之一。今天的五层也是毫无人气,连操场的声音都能听得到,那个地方当然也是如预想一般没有一个……人……
“唔哇……”
前不久才说上话的同班同学岛崎裕子,正散发着比灰神更强大的负能量蹲在楼梯口默默咀嚼荞麦面包。哀、哀愁极了,实际从旁边看才发现这个场景的哀愁度远超自己的想象。下意识想要转身悄悄逃走的灰神像是每一个校园游戏剧本都会写到的一样,一脚踢到了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罐头。岛崎像是倒带回放的慢镜头一样停下咀嚼的动作抬起头来,映出自己身影的蓝色眼睛一如窗外无云的晴空。
……虽然本人的气场怎么看都跟晴朗搭不上关系……
“啊,你是洋……灰神同学?”
“是,是的!嗨!那那那个岛崎同学也在这里吃午饭吗?刚好我也是诶!那个,……”
虽然很想装作神经大条打哈哈蒙混过去,不过灰神似乎忘了自己的演技跟沟通能力一样差。
“……发生什么事了吗,岛崎同学?”
试着走近一点,岛崎看起来没有讨厌的意思,于是灰神在她旁边坐了下来。虽然脑子里在拼命思考下一句话该怎么说,但几乎没有这类经验的灰神当然是什么都想不出来。捏着蜜瓜面包的手指因为紧张而一直在重复基础按键的动作,不知是按哪个键的时候不小心用力了,被捏扁的面包一下子吐出内部的空气,发出一个愚蠢的声音,搞得整个场面更加难堪。
“呃,啊,这个……”
“……其实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事……”
岛崎说完这句前置之后又陷入了沉默,不过看起来好像是在选择措辞,灰神条件反射地把面包塞回袋子里摆出“我在认真听”的姿势,不知有什么奇怪的,岛崎好像轻轻笑了一下。
“灰神同学有没有想过……如果过去的自己看到现在的自己,会觉得很失望吧,之类的事情?”
虽然问题的内容有点支离破碎,不过岛崎看起来是认真的。如果这是文字游戏的话,这里应该就是重要的分支事件的感觉?灰神拼命回想了一下类似事件通常会有的选项,像是“静静地听下去”或是“什么都不说用力抱住她”之类的,不对,那好像是GAL游戏……
“没办法成为自己所期待的自己,对错误的目标抱了错误的期待。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会对自己觉得很失望吧……什,什么的,都是书上看来的就是了,我就说说……”
可是呢,岛崎同学。
你不在我的游戏里面啊。
“我……我觉得……”
语言是无力的。因为自己很笨拙,所以就更加无力。不管再怎么拼命寻找词句,也表达不出此刻心情的万分之一。这么说来漫画里经常会有主角静静弹奏一曲之后两人相视而笑一切问题迎刃而解的剧情来着,可是岛崎同学,你也不在我看过的漫画里面。
“那个,虽然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比较好……我觉得!能看到现在的自己的,就只有现在的自己和未来的自己啊!那个,就算失败也是成长的一部分,至今为止的经历全部组合在一起才会有现在的自己,啊,这些也都是书里写的……”
熟悉的,焦躁感。不管怎么挑选修辞,都只能想到被许许多多的人用了千千万万遍的老生常谈。语言是无力的。明明就是因为语言太无力,所以自己才会选择闭上嘴用音乐表达自己的想法的。
可是呢,岛崎同学。虽然语言很无力,但是也有不用语言好好说出来就什么都传达不到的时候啊。
“虽然我不知道岛崎同学遇到了什么问题,但是瓶颈期……虽然原因不一样,但我想大家应该都是会遇到的!那个,总而言之,试试看改变一下自己的习惯,挑战多种形式多种风格的曲子……之类的……会有帮助……虽然我也没资格口气这么大,是,对不起……”
明明一点都不擅长安慰别人,也没试过跟同龄人一口气说那么多话。
如果有必要的话,不管说多少次,我都想让你明白。
名为你的光芒,一直都存在于我的现实,我的现在和未来。
“就是…去后庭看看!逃课!”
没多想就这样喊了出来。没办法啊,因为对方一副提不起兴趣想要离开的样子。有请求还没来及说,而就这样让她离开了的话,那接下来的事态将会演变为…
糟糕透了。
明明之前还装模作样地去说教了她一番…现在不仅主动提出要逃课还想拉上她,她会怎么看我啊……
而在丁汐做着思想斗争的时间里,名为手岛奈落的黑发少女停下了脚步,歪了歪头,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后话。
“嗯...因为是体育课...啊,不!就是因为一个人的话会有点...总之...对不起啦。”本来是终于鼓起勇气想要好好地叙述清楚缘由,结果实际实施起来反而越说越乱…不行,‘因为一个人会害怕’这种理由怎么可能说出口啊!只会…被嘲笑吧。于是最后,还是选择补上了一句“对不起。”
因为所要去的地方是后庭啊…
周一在除草活动时发生的到底是什么,我不能确定,是梦,还是现实。
只是心中所充斥的强烈的不安,不停地警告着自己,有什么将要发生。
这所学校,已经不再安全了。从收到那封信之后起。
不,或许是更早的时候就…
“嗯,所以?”奈落面无表情地甩了甩手中的书包。
“可以吗?逃掉体育课一起去一下后庭?”小心翼翼地,丁汐在平定了心绪后,重新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去后庭?”奈落迅速地提炼出了关键词,“听起来不错。”像是对提议表示赞同,她点了点头。
“那么,下节课逃掉...没关系吗?”
“没关系。”平淡的语气,她这样说着,移开了视线,“反正我一般也不去。”
“啊...那就这样说定了。不过在去后庭之前...”见对方答应了请求,丁汐也就松了一口气,像是达成了什么一样,轻快地拍了一下手。
好,总算找回自己的步调了。
“我想先查看一下这间教室。奈落桑,稍微等我一会儿,可以吗?”感受到了对方投来的疑惑目光,丁汐这样补充道。
“好。”不加犹豫地答应了,她伸出手搔了搔耳边的头发,“我坐在教室里等你好了。”
见她面无表情地向着理科教室内走去,丁汐笑着应声道:“嗯。”
………
“奈落桑,你说,在理科教室为什么要放上一台电视呀?上课也并没有用到啊...”丁汐盯着书柜一旁的电视,提出了疑问。
“不知道。”少女简单粗暴地回答道,一边走到教室的某个角落扯开了一把椅子,顺势坐下,随意地把一只手搭在了椅背上。
电视柜…透过玻璃制的柜门,可以看到,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只电视的遥控器。
看来是对应的了。
“柜子里有遥控器...打开看看?”这么说着,丁汐打开了柜门,遥控器上有些积灰,看来很久没有人使用过了。
“好啊。”奈落依然坐在原处没有想要动的意思,看来并不在意。“想看你就看吧。”
“…那我打开了。”回头望了奈落一眼,丁汐小心地按下了按键。
“嗞-----”屏幕突然变亮,闪烁着雪花屏。
看来是坏掉了?大概因为长时间没开…
“!!!”
正准备关掉电视时,屏幕上突然浮现了画面。
画面上呈现出了一条商店街,大概是被什么力量破坏了,只剩下倒塌了的楼房,破碎的石块砖瓦中隐约露出了构造楼房的钢筋……
暗黄的天空,破裂了的街道上,所见之处,横遍了那猩红破碎的……人类的尸体。
昔日繁华的商店街,变成了一片废墟。已经看不见留有生命的迹象了。
不!不对!在扰乱人心绪的杂音中,隐约能听出一个人的声音,在吟唱着什么咒语似的…女性的声音!
望着这样不知意味的画面,丁汐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
就只是这样定定地,让这个画面映入脑中留下记忆。
我,我不知道…
………
画面闪烁了几下,又变回了先前的雪花屏。
还没能从莫名的紧张感中平定,丁汐僵硬地转过头去望向奈落。
“大概电视有些问题吧,下次叫校工来修修好了。”就这样对视了半响,奈落面容平静地下了定论。
“电视坏了啊...不过刚才的画面是什么?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试着回想起刚才的所见,丁汐还是有些,说不上来的不适感。但直觉却不停提醒着自己,不要再去深究了。
果然我最近还是,过于紧张了吗…
“谁知道呢。”奈落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视线,手指轻轻敲打着椅子的靠背,“你还要继续吗?”
不要想那么多了……
“...去后庭吧。”丁汐关掉电视,调整了一下心情,望向了奈落。
“好。”奈落轻声应道,起身走出了教室。
“嗯,那走吧。”
每小段前面带个序号是因为本来想模仿罗贝托•波拉尼奥的《邀舞卡》那样的感觉,结果凄惨地失败了。为了凑字数把艾米的背景设定加了进来,结果停不下来写得比考试过程长一大截时间不够了没跟佐世保老师荔枝人商量擅自写了虽然出场很少希望没有OOC收尾也很匆忙请不要判我不及格(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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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槙艾米的面部肌肉不自主地做出了“咦难道不是吗”的回答。
2、可是因为她没胆说出来又没有足够的情商把这情绪压下去所以现在脸上挂着一个抽搐的笑容。不,情绪不是说不满,而是完蛋了完蛋了这次一定没跑了肯定要完蛋了的无意识神经系统活动。(虽然在下很想用“绝望”或者“哀莫大于心死”这样高级的词句,可惜槙艾米同学的系统恐怕运行不能。)
3、对面的佐世保老师以肘撑桌,十指交错垫在下巴上,面容似乎平静,又可说是复杂。
4、十五秒以前艾米的演奏停止,掐断这曲子的问题现在还飘在她耳廓。
5、“槙艾米同学,上次我说的那个‘天赋’你该不会以为是指改编游戏背景音乐吧?”
6、这次是超级马里奥。顺带一提,上次是街霸的春丽。
7、艾米感觉像是冰水淋了一头,地板开裂写出“退学”两个大字,少女一瞬间连呼吸都忘记了。
8、“……没关系了,你继续演奏吧。”
9、考试合格。从上次的谱子就能看出来槙艾米其实容易犯马虎,从学习者的角度上来说不可取,上次给了差点不及格的警告。但是思路很放得开这一点很有看头,本来加一分是鼓励她继续勇敢找新路子的。从作曲人来说创作是脑力活动,意思到了,细枝末节略有差错其实可以原谅。
10、艾米没有察觉到佐世保老师眼神里一瞬间的赞赏
11、总算合格了。她想,果然好难啊。其实她并不是那种胆小的女孩,参加过专业田径比赛的经历本应该让她能够应付紧张感。
12、艾米十六岁,身材还保有以前田径训练留下的影子,古铜色的皮肤被夕阳照得发红。考试结束后去小卖部买了一听汽水,拉开拉环后她发现自己中奖了。然而她坐在了树下的长椅上,把背着的电子合成器放在膝上——“要不要去兑奖呢?”奖品是一个公仔,好像没有什么用。
13、父亲是杂志社主编,忙忙碌碌又兢兢业业的普通日本人。来自拉丁美洲的母亲在日本开了一间爵士酒吧,晚上七点开凌晨三点关。每晚,那印第安人、日耳曼人、非洲黑人、拉丁人……或许还有犹太人的血液融成的她便在酒绿灯红与莺歌燕舞里穿梭。她有一个规矩,店里的终曲一定要是她来演奏。
14、“客人们都七仰八叉地瘫在软椅上、地板上,跳舞跳累的,喝酒喝醉的。这时她便神气地出场了,总会有凑热闹的喊‘女王殿下’,于是他们就又都醒了,很不整齐地喊着‘殿下、殿下’。她呢,从容不迫地从他们中间走过,大多数时候是从趴着的人身上踩过去。招呼服务员把大厅的灯光关了,白色的聚光灯聚在她一个人身上,然后当当当当……”
15、父亲在饭桌上比划着弹起空气钢琴。他戴着眼镜,模样斯文干净,一看就是做文字工作的。“不过有时候她一时脑热也会去碰那些根本不懂的乐器,那就惨了,比如拉小提琴那两次,我记得来了三张救护车。”
16、十二岁的艾米眼睛睁得大大的,完全无法想象爸爸说的那个女王殿下就是今天下厨的那个人。
17、妈妈端着盘子出来,放到饭桌上以后狠狠地弹了他的后脑勺。“别听他瞎胡说。”
18、爸爸温柔中带着宠溺地笑了,扶正了歪掉的镜框。
19、就是这样的爸爸,在两年后,也就是艾米十四岁,耳膜因玩游戏带耳机时间太长而破裂,修复手术完成拆绷带那天十分严厉地对她说:“思想是智慧的活动,梦想是妄念的活动。以梦想代替思想,便是把毒物和食物混为一谈。”
20、这句话不是他原创的,出自《悲惨世界》,当然,艾米并不知道。她只知道自从自己被田径队开除之后爸爸的笑的次数少了很多,笑里的亲切也少了很多。
21、刚开始上小学的时候艾米会通过直觉感到爸爸看自己的眼神偶尔会有一点忧郁,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艾米的观察能力不仅下降,并且开始望向一些爸爸觉得不正确的方向也不自知。他称那些为“妄念”。
22、因为不擅长学习而擅长运动选择了去训练营,但是艾米马虎而散漫的性格并不适合那样的生活,常常溜出去打游戏,虽然比赛成绩还不错但还是惹怒了教练。
23、被开除那天她训练服都没换,也没有告知父母,径直去游戏厅打太鼓,局局满分,引得众人阵阵欢呼。爸爸瘦弱的身子费劲地挤开叫好的人群,把她拉了出来。
24、关于要不要回训练营这件事,她对爸爸是这样说的:“我只是梦想过自由自在的生活。”赢了比赛也不如翘去游戏厅有意思,她很诚实。
25、梦想是妄念的活动。艾米忽然记起了爸爸那眼神里忧郁的味道。
26、爸爸一声不吭,妈妈带着艾米去了她曾经执掌的那家酒吧,现在属于妈妈的一个老同学。妈妈一边弹钢琴,一边问艾米,艾米,你现在有想做的事吗?
27、爸爸生气了吗?没有啦,他性格就是那样,事情没有跟着计划走就容易崩溃,也是职业病了。嗯,现在回学校也是肯定跟不上了。还好你一直跟着我学音乐,虽然学得没什么系统只是为了好玩,怎么样,要不要走音乐的路试试?
28、艾米正经地学习一年之后,耳膜破了。父亲留下那样的话。
29、那之后艾米跟着外公去旅行了一年。艾米在旅行中坚定了创作音乐的决心。
30、进入早乙女学园之前,爸爸带她去商场,买了最新的电子合成器。
31、“这次好好加油吧。”温柔中带着宠溺的笑容。艾米人生中第一次被紧张感压得喘不过气来。
32、“可是大家都好厉害啊。”她看着中奖的拉环。我会不会只是运气好而已呢?
33、艾米把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白色耳罩带上,虽然这里并不吵。现在的艾米一想到耳聋的可能性就几乎要瘫在地上。
34、往宿舍的方向走去,艾米哼起超级马里奥的背景音,想到马里奥救出桃子公主,桃子公主推开他去找王子的结局,自顾自地在路上笑了起来。
35、最后把中奖的拉环弄丢了,虽然不是很想要但还是有点不甘心。不过第二天起床就忘在脑后了。
36、槙艾米会一直烦恼吗?不会的。
全文3568字,最后一天才赶上对不起!!!【土下座】写的感觉还是能力不足,自己都不好意思拿出来!【捂脸】被响应的两人请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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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德平常总是会呆在植物园和植物们做着所谓的教课演戏,实际上只是和植物们聊聊天自言自语罢了,湿度温度都刚刚好的温室让人不想踏出这个建筑半步,但今天不同。今天一上午他都埋头呆在植物园的小仓库,不知道他要找什么,不过仓库里的杂物可被他翻出来不少,比如迷你锄头,小份量的水壶甚至还有从现世买来的辨别杂草的科普书,但这些都是他买完了就没用过的,九点九成新的道具就这样白白的吃了好几个月的灰。
“终于找到了…!”奥斯德从仓库里翻找到一盒新的粉笔后弯着腰挪了出来,他其实并不熟悉仓库里有什么,这回几乎是翻了个底朝天才找到那一小盒粉笔。因为背后的羽翼总是会碰到瓶瓶罐罐甚至撞到墙,对于他来说在这装满平时不怎么用的杂货仓库里行动起来异常的费劲所以也懒得进去,“大概这一整盒足够了吧……”
“奥斯德,好了吗?”Flavia稍微有些不耐烦地往植物园内探了个头询问道,“时间不多了啦…”
“啊,抱歉这就来。”奥斯德也顾不上附在羽翼上的灰尘,拍了拍上衣的衣褶和灰尘便小跑到植物园门口和Flavia会合赶忙道歉,“来晚了对不起,那个仓库有点太小行动不方便……”
“唔…什么时候改造一下仓库的内存吧?”Flavia往室内的仓库瞟了一眼,确实,这样大小的仓库如果是没有羽翼的奥斯德倒还勉强可以,“啊!奥斯德,这个是一会儿给岛屿的结界加强防御罩的地图,你去加固西北角的森林处的魔法阵。”突然想到要紧事的她急忙递上一张校长画的简略地图复印份……恩…真的很简略。
“西北角……有星星标志的这个应该就是了…”奥斯德在努力试着看懂,然而只能看懂魔法阵的大概位置,不过到时候到达森林了应该就能找到了。
Flavia先是给奥斯德指名任务的位置后便继续查看手中的小本子看还有哪些人没有通知到,还不忘提醒奥斯德:“给魔法阵注入魔法的时候要求十个人是同时完成。奥斯德别忘记检查手表是否和其他人时间一样。”
“……?看太阳不行吗?”完了,还要跑回教学楼的教师宿舍去拿手表。这么想着的奥斯德稍微觉得有些麻烦。
“笨啦,大家每个都在岛上不同的位置,看太阳的话肯定会不一样的,你早点去指定地点等待时间注入魔法,我去找其他人了,待会儿见~”Flavia时不时看着小本子急忙忙地就跑走了,似乎是给自己加上了加速魔法,不一会儿就没了人影。
那么努力的样子像是校长的秘书一样……
奥斯德呆在原地想着。
但转念一想到还要去教学楼一趟的时候,奥斯德动了一些歪脑筋,他想着要不要……就这样飞过去?现在学生们大部分都没有去上课,教学楼那边应该是没有人的。
想着偷懒的奥斯德迫不及待地大张开了羽翼,每根羽毛都像是突然舒展到了最大化,产生了一小阵风。
然后羽翼上面的灰尘乱飞就把奥斯德呛到了。
“……只是飞一小下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咳咳……”奥斯德这回好好地抖了抖翅膀才准备起飞,他不想被其他人发现的原因就是这飞起来就像飞机一样噜!!!首先在起飞前要打开在奥斯德腰部的液压泵电门来让燃油传到发动机,之后要找一大片空地进行地面滑行,脱离地面后在奥斯德的脖子处有各种显示仪器按钮,检查氧气,检查内外温度,检查……
以上的都没有。
奥斯德将羽翼上的灰尘抖干净后走到羽翼全部展开且触碰不到树木和植物园建筑物的空地上,猛的一用力拍打羽翼,自己的双脚便腾空起来。拍打羽翼四五下的转眼间,奥斯德已经和普通的树木平齐了,开始往教学楼飞去……
植物园到教学楼不远,3分钟就能飞到。其实跑也没多久,只是奥斯德不想驮着身后的羽翼跑来跑去。他在天台降落后,从内部楼梯走到了自己的房间拿到手表,从正门离开教学楼,正如他所想,教学楼果然没有人。
“奥斯德!!!!”
这个耳光打得真响……嘤。
奥斯德回头一看,原来是爱丽丝,是以前一起上过学的旧友,现在奥斯德也不时去爱丽丝管辖的森林探望她。爱丽丝在教学楼二楼的一扇窗户那里探出头摆手呼喊着他,他便在楼下大声询问道:“你叫我?!!!”那间教室是奥斯德平常会做上课演习的地方,爱丽丝有时无聊就去帮助他演习。
爱丽丝用翡翠色的眼眸朝着奥斯德眨了眨眼:“奥斯德老师,要不要去约会呀~”
……啊原来只是个变态,我继续赶时间…
“奥斯德等一下啦我刚才在开玩笑!你是去加固魔法阵是吗?”爱丽丝靠在窗檐单手托下巴问道。
“恩…我一会儿要飞着去,赶时间。”奥斯德没有走远,反而离爱丽丝的窗口越来越近。
“那,奥斯德老师你顺路把我也带去吧!”爱丽丝笑眯眯地对奥斯德开着玩笑,其实她正准备出发呢,“飞着去~!”
“那好吧。”
“诶?”爱丽丝被吓了一跳,在她的记忆中。上学时期的奥斯德甚至还不能按照他自己的意识控制羽翼展开和收起,但她又想试一下不用魔法就可以翱翔在天空的感觉,她反复确认道:“真哒?飞到任务地就可以,会不会太重啊?”
“没事,你跳下来吧,咱要出发了。”奥斯德双手做出要公主抱的姿势,仰头等着爱丽丝。她又惊又喜,从楼梯走下去又太麻烦,正巧窗户没有栏杆,按照爱丽丝的小巧体型是完全可以穿过窗户的,她将脚踩在窗檐,全身用力往前一冲便跳了下来。
然后奥斯德没有接住她。
……
其实接住了。
奥斯德在心中默念了魔咒将双臂部分的缓冲减小,这样接住跳下来的爱丽丝时不会因为冲力导致双方受到伤害。奥斯德稳稳地接住爱丽丝,让她站立在地面上。
“诶?不可以公主抱的姿势飞吗?”爱丽丝以为被奥斯德接住就可以直接飞走了,难道还要给自己一个什么安全带之类的?
“公主抱的姿势可以飞。但是……”奥斯德一脸正经的跟她讲,“被Elias看到了我是会死的。”
哈哈……会变成新奥尔良烤乌鸡翅吗……你这只已婚乌鸡。
爱丽丝难得的同情起奥斯德。
她所想的这只已婚乌鸡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自己身后,从身后抱住了爱丽丝的腰部。这让她吓得不轻,突然被男性[虽然是基佬]抱住也是很稀有的事情,但她发现奥斯德除了抱住这个动作外没有什么多余的色狼行为,看来对方现在也是相当的害羞着呢。
“那个……离得不远所以我们一会儿就到,到那之前先忍一下让我这样抱吧。”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是熟人爱丽丝的话,他根本说不了这么多话,甚至是不敢说话。赶忙展开羽翼,用出了比在植物园时更大的力道来起飞,因为爱丽丝的体重原因所以没有多用多少力气便飞起来了。
“呜哇————”爱丽丝享受着不用魔力便可以飞起来的感觉,虽然飞机也是不需要魔力的,但是被奥斯德抱起来飞能够感受到风流的感觉和脚下的悬空感也是让人激动不已。
“爱丽丝你不吃饭吗?似乎比以前还要小了。身体不会生病吗?”奥斯德在空中提高了说话的音量,不然会全部被风声给取代掉。
“唔,你关心我我很感谢,但是这是因为特殊的原因了啦!!!不会生病!”爱丽丝想到了那只不让人省心的独眼猫咪,一言难尽啊。不过奥斯德作为男性[虽然是基佬]还是蛮会照顾人的嘛。
两人没聊多久便到了爱丽丝的目的地,Misaki早在结界处等待着爱丽丝到来。奥斯德发现Misaki看到爱丽丝被自己抱着飞来的时候表情有些微妙,这也没办法嘛,毕竟自己是男性[虽然是基佬],小误会也是应当的。看到两人汇合后,奥斯德又仔细打量了地图发现自己的任务点很近,他决定收回伸展着的羽翼,步行跑去自己的任务点。
等奥斯德跑到自己的任务点时,距离10人同时注入魔力的约定时间还剩40分钟。他从有着空间储存的衣服兜里拿出了今早从仓库翻出的粉笔盒。他没有过多的加强衣服兜的储存空间,只是扩展到刚好能放下两瓶矿泉水的大小。
上课的时候如果能从兜里掏出30cm长的大格尺岂不是很酷。
这么想着的奥斯德扩充了衣服兜。
Flavia给他的简约地图的背面有这个魔法阵原本样子的样图,奥斯德的工作是加深补齐魔法阵的线条并注入魔力。奥斯德没有过多浪费时间,迅速拿出粉笔在因为时间问题有些淡化到看不出部分线条的魔法阵上进行重画。重画的时间稍微要久一些,毕竟是整个岛屿的保护罩的其中一个魔法阵,会比学校涉及的保护型魔法阵要繁琐的多,线条也多了几倍。
这样复杂的魔法阵光是保护罩就有10个,画出这样魔法阵的校长和前辈们可真厉害,我也能达到这种能力吗。
不,是要靠我自己努力去达到。
再次确认了时间后,还剩5分钟,接下来的时间够奥斯德吟唱咒语了。他将没用完粉笔收好放回衣兜里,替换成法杖被握在右手中,将法杖上面的宝石顶端对准魔法阵中央,开始聚集魔力在心中进行吟唱:
沉默于泥土中的无穷能力,
大地之君王啊,
请为吾等助力。
阻挡敌人们的步伐,
阻挡敌人们的灵魂,
使之战栗。
曙光女神的光芒啊,
请将此光明化为不可破坏的盾牌。
守护吾等前进!————
特防•圣光之壁!!!
法杖的宝石发出耀眼的荧光,当这股荧光射入魔法阵时,金色的光芒覆盖了整个魔法阵,直冲云霄。同样形成的光柱,有10个。
这也代表奥斯德他们成功了,10股金色光柱同时射入天空,随即变为了一个巨大的蓝色半圆保护罩盖在整个岛屿上,半分钟不到,蓝色保护罩越来越浅到最后勉强能看到的程度,但不走近观察是发现不出的。
呼…第一次做这么高难度的东西,可以载入绝对忘不了事件top5了。
松了一口气的奥斯德直接坐在了魔法阵不远处的草地上,可以稍微放松点了。
……在这里呆一会儿看看郊外森林的风景也不错啊。
泠舟潼独自一人慢慢地走在对角巷里。他把长发简单盘起来,和小半张脸一并用兜帽掩住了,以免过于咋眼的长相带来麻烦。
他是来买书的,不过想到那张绝不算短的书单就有些头痛,别说是自己,随便哪个新生一个人都绝对拿不回去……
那不如先去买魔杖吧。
叩、叩。
推开店门,一位慈祥的老者微笑着迎接了他:“孩子,来买魔杖吗?”
“是的。” 为了看的更清楚,泠舟潼把兜帽稍稍拉起来一点。蓝中透绿的眼瞳略微有些困难地聚焦在老者身上,“请问,我该要什么样的魔杖呢?”
“唔……”老者沉吟了一下,这孩子虽然个子不算矮,但是看起来还不到上学的年纪,“孩子,你收到入学通知书了吗?”
“诶,是的,”泠舟潼从外套的口袋中拿出一个信封,里面叠的整整齐齐的信纸正是霍格沃茨的入学通知书,“其实去年就收到过了,但是我身体不太好,所以晚了一年才上学。”
老者暗暗心惊,这么说这个名叫泠舟潼(看到了入学通知书上的名字)的孩子已经十二岁了,但是看起来却好像没到十岁的样子。
不过是泠家的人就难怪了。代代相传的病症总让他们的外表比同龄人发育迟缓些。
老者转身从柜子中取出一个盒子打开,递给孩子。“试试这个。十二英寸,橡木,龙芯。”
泠舟潼摸索着小心翼翼地接过魔杖,握在手里轻轻挥动。
没有什么事发生。
没有爆炸和闪光,也没有起火和水花。
他有点尴尬,习惯性地用左手去卷垂到腰间的发尾,却摸了个空。
不,不对。一阵旋风突然在屋内刮起,纸张一下子漫天飞舞,柜子门咔嚓作响。紧接着泠舟潼的兜帽和松松束住头发的绸带被吹开,火红的发丝瞬间在空中散乱。
幸好只是试用魔杖带来的魔力波动,旋风很快就消散了。泠舟潼理了理头发,任凭它们自然垂落在脸颊两旁,把自己衬托得更加秀气。
老者换了一根魔杖:“再试试这个。”
孩子迟疑了一下,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小声地发问:“请问,您这里有产自东方的魔杖吗?”
老者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又恢复了慈祥的笑容:“为什么这么问?”
“我刚刚……嗯,风刮开柜门时我闻见了淡淡的檀香和另一种奇特的香味,”泠舟潼有点局促地咬了咬嘴唇,“我想,如果有紫檀木的魔杖,而且已经被您卖出去了,大概还会有别的产自东方的出售……”他没有说其实他闻得出来那是黄花梨木的香味。
“所以,请您拿出来给我看一看好吗?”
红发的少年就在那里,隔着柜台在他面前几十英尺的地方。腿因为站立的时间长了而微微颤抖,但仍笔挺地维持站姿。即使表现出的是腼腆和紧张,他的固执也是不可能为人忽略的。
老者沉默了。
“请您拿出来,我想看一看。”他坚持。
先是科尔森家族的小少爷,12英寸,紫檀木,凤凰羽毛。
然后……又是这位来自东方的泠家小少爷了吗。
“11又3/4英寸,花梨木,独角兽尾鬃。”
泠舟潼坚定地握上魔杖的手柄,轻轻挥舞。
一连串金红的光圈随着他划出的轨迹在空中闪亮。
老者盯着泠舟潼一双蓝绿的眼瞳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保佑你,孩子。”仍是那句话。
泠舟潼笑了笑,付钱后重新盘好头发拉上兜帽。
“谢谢您。”
他转身离去,慢慢地却步步踏实地走向书店的方向。
我不需要别人的帮助。
我能做到,我可以用努力弥补。
那即是属于他的孤独与骄傲。
虽败,犹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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