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3165字,我和我的和我的和我的精分玩的很高兴,实力拖家带口,感谢艾比和欧恩出境
新学期第二天的早餐时间,大礼堂里坐满了学生,分院仪式的余热尚在,加之对于新学期新课程新教授的无限好奇,整个大厅显得热闹极了,用餐期间总能听到学生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者些什么。
“好热闹呀,感觉就跟过年一样!”坎蒂丝一边用餐刀将桃子果酱均匀地涂抹在新鲜出炉还冒着热气的、白呼呼的炼奶吐司切片上,一边同坐在旁边的简说道。
简见坎蒂丝似乎很喜欢桃子果酱的样子,于是拿起一只干净的小勺从盛着果酱的透明玻璃瓶里舀出一小勺放进嘴里“好吃——”她捂着脸一副看起来十分幸福的样子,脸颊上的两团红晕显得她煞是可爱,像是夏天刚成熟的大水蜜桃一般“过年是……什么呀?”
“是中国的传统节日哦——听说和我们这边的圣诞节差不多,预示着新的一年到来呢!”坎蒂丝将餐刀放在盘子里,轻轻咬了一口,也露出一副十分满足的表情“是菲斯学姐告诉我的哦,我在麻瓜世界生活的时候也有去过唐人街,我以前总是很好奇那些中国人是在庆祝什么呢!”她指着教授席那边的菲斯说道。
正好啃了一大口法棍的菲斯注意到坎蒂丝的动作后下意识地用手帕捂住嘴,然后慌忙地冲她挥了挥手。
坎蒂丝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重新拿起餐刀,用它从另一个透明的罐子里挑出一小坨苹果酱涂抹在刚才那片吐司上“苹果酱和桃子酱一起吃很好吃哦,这也是菲斯学姐告诉我的!”于是简也学着她那样,从盘子里取出一块吐司切片然后一半涂抹桃子酱,一半涂抹苹果酱,接着再一口咬下“简直是可以评上O的美味!”她舔了舔嘴角边粘上的面包屑,然后接着说道“如果再加上一点芒果酱呢?”
“可以试试?”
两个姑娘动作几乎同步地给面包抹上第三中果酱,然后一同用着期待的表情大口咬下“好像……有点甜呢?”她们互相看着彼此,尴尬地笑了笑。坎蒂丝又从盘子里拿出一篇吐司切片,盖在刚才涂满果酱的那块土司上“这样就好啦!”
“说起来心友你也是四年级的学生了哇,今年四年级第一堂课是什么?”
“是菲斯学姐的保护神奇生物课哦!”
早餐结束后距离上课还有一些准备时间,坎蒂丝穿越人群朝着格兰芬多长桌那边走去,并且顺利地在长桌旁找到了还没有走掉的多萝西和欧恩。
“姐姐早上好——”她蹦蹦跳跳的走到多萝西身边,冲表姐挥了挥手。
多萝西宠溺地揉了揉坎蒂丝的头毛“早啊,Candy,昨晚睡得好吗?”
“好着呢!”接着,她又一把抱住站在一旁的男友“欧恩欧恩——早上好!”全然无视了自家姐姐那副想要想将欧恩用目光千刀万剐的表情——又或者说,坎蒂丝是故意的也说不定呢?
欧恩看了看抱着自己不撒手的坎蒂丝,又飞速用余光扫了扫站在他右手边的随时准备掏出魔杖的多萝西,情不自禁流了一身冷汗“早、早上好哇!”
“啊,欧恩你的刘海有点乱诶!”坎蒂丝一只手手搭在他肩膀上,拼命地踮起脚试图用另一只手去够到对方的刘海。
两个人之间靠的很近,然而可怜的艾布兰斯先生并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和女朋友之间的充满粉红色气泡的这几分钟,他可以感受到多萝西那锋利而炙热的目光,如同有人用钳子夹着一块被火烧的通红的烙铁悬在他头顶,而这块烙铁随时可能会掉下来砸中他,他觉得自己怕是活不过今天了。
但毕竟女朋友为大,他稍稍往前弯下了腰,让坎蒂丝可以轻松地碰到他的额头,就在气氛好得他都要忘记自己身后还有个多萝西的这一刻,突然有一根魔杖伸到他眼前。
“兰花盛开!”于是伴随着“噗”,这根魔杖顶端开了一朵花。
坎蒂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吓得往后一弹。
“什么呀……是艾比呀,你吓死我了……”她看着那个刘海长的盖住眼睛的格兰芬多同年级说道。
“嘿嘿,吓了一大跳吧,没想到是我吧!”艾比故意摇头晃脑地说道,两个马尾也一甩一甩的“我们走吧,快要上课了!”
坎蒂丝冲欧恩和多萝西挥了挥手,然后拉起艾比的手“嗯,走吧!”
“谢谢大家能按时来到我的课堂,今天我们的课题是了观察并解猫狸子。”年轻的女教授站在讲台上面带微笑,这是她开学的第一堂课“我将按照横排分为几个小组,每个小组的桌子上都放了一只猫狸子,他们之中有刚出生几周的幼崽,也有已经做了爷爷奶奶的老人家,希望在我讲完课之前大家不要随意逗弄他们。”
艾比高高地举起了她的手,并且在菲斯叫到她的名字前自己站起来提问道“教授教授,为什么我们不能去禁林里上课呀,我们不能观察囊毒豹呀,豹子也是猫科动物而且比猫狸子酷很多诶——”
“因为囊毒豹在魔法部的分类级别是XXXXX,它们被认定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动物之一。它们呼出的气体会引起致命的疾病,足以毁灭整个村庄,要想制服一直囊毒豹,得需要一百多个熟练的巫师联手才行。我怎么可以拿我可爱的学生们的生命开玩笑呢?”大家看着这名新来的教授,心想着,这还真是位好脾气的大人啊“好了,你可以坐下了,希望下次你能在我叫到你名字之后再站起来哦。”
菲斯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这里“虽然课题是非常简单,但还请大家一定不要觉得无聊而不听课。虽然我也很想给大家带一些更有意思的神奇生物过来,但考虑到大家才只有四年级,还不具备足够的自我保护能力,于是特意选了‘了解猫狸子’这种相对轻松一些的课题作为大家的开学第一课,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好了,那么让我们开始继续上课吧!”
“猫狸子的外貌与普通的猫有些许相似,但却又与猫不尽相同。大家可以看到,它们的耳朵特别大,身上有许多各式各样的斑点,尾巴与其说是猫,不如说更像是狮子。它们独来独往,偶尔也会攻击人……”
过了一会儿菲斯合上了课本,然后说道“好了,那么枯燥的知识串讲就到这里!接下来是大家的自由活动时间,你们可以近距离观察自己这组,或是别人组的猫狸子,但请记住,不要随意地对它们使用咒语,这不仅会让它们受伤,同样也会令你们陷入可能被攻击的危险境地。另外,今天的课后作业是每人写一篇不少于五百个单词的与这堂课课题相关的心得体验的文章,于下一次上课前交给我。如果大家有什么问题欢迎来向我提问,害羞的话可以将问题写进文章里,我一定会认真解答,当然如果大家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也可以告诉我,我会认真考虑的!”
“好了孩子们,那么接下来我要将时间交给你们了,你们可以自由活动,但切记,不可以在课堂上大声喧哗或者吃东西,当然也不可以擅自离开教室,有什么需要可以举手叫我。”
教室里顿时热闹起来,学生们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观察自己这一组的猫狸子,猜测她们的年龄、性别以及喜好。
“它可真可爱呀!”艾比笑盈盈地说道,让人不禁好奇她到底是怎么透过刘海看到猫狸子的长相的“让我来让它变得更可爱!”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了魔杖,又朝周围望了望,确定菲斯教授不在自己身边后小声地念道“塔朗泰拉舞!”
小小只的猫狸子幼崽像是被操控的提线木偶一样突然疯狂地跳起滑稽的踢踏舞,艾比在一旁咯咯直笑,小崽却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仿佛随时都会放声大哭。坎蒂丝见状急忙也从衣兜里抽出自己的魔杖“终了停止!”这样,幼崽的小短腿才停止跳舞,它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显得很是无辜。
“速速变大!”
“速速缩小!”
“清水如泉!”
“清理一新!”
艾比仿佛适合坎蒂丝杠上了一般,她忙着捣蛋,坎蒂丝忙着收拾烂摊子。
“霹雳爆炸!”
“……”这下终于连坎蒂丝也没有办法了,艾比使出了一个他们还没有学过的魔咒,但好在这个魔咒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小崽没有爆炸,只是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小猫崽变成了爆炸头——这成功让小崽发出像是哭泣一样的呜咽声,也成功地将教授吸引了过来。
菲斯皱着眉头快速朝着三号小组的桌子这边走来,她神色凝重地抱起哭泣的猫狸子幼崽,连连对它使了好几个咒语才放下心来,又抱着它快速走到讲台前,轻轻将他放下。
所有人都看着教授,想象着这位好脾气的教授转过身来会是怎样一副表情,甚至有某几位不是格兰芬多的同学在心里期待着教授能够勃然大怒地给格兰芬多扣分。
但他们的愿望并没有能够如愿达成。
“好了,时候也差不多了,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吧,大家不要忘记写作业哦!”年轻的女教授面带微笑,双手十指交叉“然后还有一件事,从今天起,艾比与一二年级同学不得进入我的课堂!”
— 第三章 欺凌者的真理(中) —
灰色的建筑物并列于街道的两旁,人行道上随处可见少年少女们欢快地三五成群地聊天。正当午休时间,学生们都从教学区出来,去生活区的餐馆吃午餐。
那个黑色齐肩短发的少女在众人中穿行,和在人群里极容易被忽视的外表相比,更显眼的是她漠然的表情。
云清走进书店内,正好看到阿瞳正在认真浏览书架上每一本书的标题。这时云清眼里的笑意才使得她格格不入的冷淡气质暂时消散了。
一转身发现走到身边的云清,阿瞳举起手里拿了很久的单行本一边在她眼前晃着,一边说着:“云清!来得正好!借我二十,《魔女魔女》出漫画了!下午我再取钱还给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快把书从我脸上拿开。”云清不由得后退一步躲开阿瞳。
两人结了账,随便找了一家餐馆坐下来。
“两份A套餐,刷卡。”
二十分钟后。
“这家店速度怎么这么慢……好饿好饿好饿……我等会一定要向消费协会投诉他们……”阿瞳一手撑着脸颊一手对柜台遥遥比了个中指。
这么一说也确实是太久了……云清从书里抬起头,默默地看向柜台——服务员什么时候消失了?
“十分抱歉,今天【通道】那边的【潮汐】又犯了,取餐号1037以后的顾客们,今天的菜品本店无法供应。退款将在1个工作日内返还至您的卡内,请注意查收。今日能提供就餐服务的餐馆请查询手机智能终端。对您产生的不便,本店致以真诚的歉意,请有序离开店内,欢迎您下次光临。”
通知一播放,店里的议论声顿时盖过了重复播放的广播。
“卧槽!昨天的天气预报明明没说我们区有潮汐啊!怎么回事?!”
“怎么不早说!我下午还有课呢!”
“我要向消费协会投诉你们!”
“请稍安勿躁,本店也是刚刚得知,【通道】那边的事故哪是我们能够左右的……”
“……”
阿瞳看向云清,喧哗声中,云清慢吞吞地站起来,背起书包,从离柜台较远的后门走了出去。银发少女沉默地跟了上去。
“你要去哪?”
“……我记得家里还有泡面。”
走在路上,林荫遮住阳光,也遮住行人的脸色。如果虚着眼望过去,人们的面目忽然就模糊了起来。模糊着,模糊着,像梦中的回忆。
云清看向身边的少女,这个个子比自己矮的自称是学姐的家伙,熟练的魔法,但是是个话多的吃(二)货中二病患者。
而且当初说是内院的学姐……但内院的学生怎么会在迎新会上见过我?那个三年二班也一定不是我们这个区高中部的吧?或者……这个“三年二班”根本就不存在……
为什么会和我订下契约?这个谜题,自己却莫名地不想触及。更何况,自己的身上还有什么可以图谋的?
想到这里,又在心里对自己发出一声嗤笑。
反正,怎样都好。
现在的【世界】,已经变得有趣了。
——分割线——
三天后。周五下午。
“那么, 你知不知道她可能去哪里了?”
“不知道。”
“你们两个家离得很近,能不能麻烦你带老师去做一下家访?”
“……”
“就定在周日吧,早上八点,学校大门汇合。”
经过以上的对话,完全没有征求云清的意见,就这么定了下来。空悠旷课了三天,学生公寓没有人,家里的电话也无人接听。
所以这究竟关我什么事?即使家访也用不着我带路吧?用智能终端的导航不行吗?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特么有问题吧?
狠狠地腹诽了一番,云清停在公寓楼下,发现她的邮箱里竟然有信件?!家里人会直接发邮件到手机,同学的话就算不发短信直接敲门找就是了,所以这是……?
“所以是推销广告吗……对身无分文的学生推销房地产也不要太过分……咦?”
云清从信箱里摸出一封黑色信封,信封周围绘有银灰色的复杂花纹,笔触的凹陷处隐隐有魔力流动,然而在少女手中却缓缓地暗淡下来。
没有邮票,没有地址,连收信人也没有……
“又是谁的恶作剧吗……什么接下来死的人是你什么的……或者写着三个6什么的……”
然而信封里只有一张黑色的空白信纸回应云清的吐槽。
“……”
“嘛,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回去用水泡一泡或者用火烧一烧然后就会显现出什么……”无语地捏着信封和信纸,云清快步走向自动升降梯,摁下“23”的按钮。
“我回来了。”云清说完这句,在心里嘲讽了一下自己养成出门回家都问候的新习惯,却并没有捕捉到阿瞳的身影。
(这个家伙……不是饭点必回的吗……)
心里虽然有淡淡的疑惑,却并不影响她着手准备晚餐。没过多久,客厅里的座机响了起来。
“铃铃铃铃铃铃……”
“喂?”
“是小云清对吧?”
“……我还以为这部【宿管查房专用座机】不会有别人打进来了。”
“我今晚不打算回去吃了。”
“哦。”
“等等!我是不回去吃晚饭了!”
“所以?”
“所以不用准备我的晚饭了……”
“……”
“别挂别挂!我有事要说!别这么没耐心嘛一点爱都没有……”
“快讲,我刚炒着菜得去翻了……”
“……今天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吗?”
“到处都有。这个世界有一天正常过吗?”
“……”
“……我挂了。再见。顺便说,今晚做糖醋鱼,土豆烧鸡,三鲜豆腐。”咔嗒。
“等等我回去我回去我……”
“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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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放下座机话筒的阿瞳,不知怎的,有点欲哭无泪,这种情绪的学名应该叫做“淡淡的忧伤”。顺便一提,如果把“忧伤”读作“忧桑”会有种别样的忧桑。
“你也有这样的表情,真是难得。”栗色长发的少女身着白大褂,从办公桌上的一堆书中抬起头来打趣道。
阿瞳转身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窝在柔软的靠垫里,顺手端起一杯茶,“人总是会变的嘛,嘿嘿……”
“你属不属于【人】的范畴还是一说,”茶几对面的沙发上斜靠着一个同穿白大褂的黑发青年,他默默地扫视着手中报纸上的新闻,“我们的交易你想什么时候开始?”
“这个嘛,我说了又不作数,这些还不是看你的心情?”阿瞳轻蔑地嘁了一声,起身走至此间办公室门前,手放在把手上轻轻扭下。她轻笑几声,转身合上门离开了。
“你看看,魔族办事情就是这样……”青年低沉的嗓音在不算狭小的办公室里竟然有了回音。
“神秘莫测?”办公桌后的少女试着接他的话。
“故弄玄虚。”青年的语气似有嘲弄。
——很烦的分割线——
当晚八时。
“我回来了!小云清!有没有想我?”银发的少女眼睛里闪着星星问电视前那个看纪录片的黑发少女。
云清回过头看她:“我们今天早上才刚刚见过,而且,眼睛闪着星星不适用于你这把年纪的人。”
“那个……”阿瞳嘿嘿嘿地笑着,装作无意地问道,“今天的晚饭有我的一份吧?”
“当然没有。”秒答。
“……”阿瞳上前(面带微笑地)揪住云清的衣领,一脸“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
“……我吃的是泡面,你有什么不满吗。”云清淡然的表情简直就是一种“对我特么就是在逗你”的回复。
“……”
(待续)
手机更新有点醉……不知道格式看起来有没有很奇怪……总之我有生之年终于更新了啊啊啊!!!这么一想有点燃呢(并不)
这一章写得简直如云流水滔滔不绝一泻千里……我会说我之前根本卡在原来的进度半年没进度,完全是一晚上写完这章的吗?!我当然会说。
写完这章,感觉自己水字数的功力简直如云流水滔滔不绝一泻千里……
那么废话打住,十分感谢观看!_(:3」∠)_
欢迎点开我的作品观看前几回。(……剧情我自己都连不上。
Ⅰ
最刺眼的东西是什么?
她将那厚重的窗帘拉上,雪尼尔麻料把刺透英国沉郁阴云的光线拒之窗外。偌大的房间陷入黑暗,她伸出手去只能隐约看见手的轮廓,耳边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脏起伏的声音,如此清晰地在房间回荡,在这滩深不见底的死水上溅出水滴、漾开涟漪。
冰凉的信封躺在身旁。
她想象着自己自己的肋骨向内生长狠狠扎伤自己的内脏,她想象着自己的头发反向生长刺穿她的头骨沾染自己的脑浆,她想象着自己的肢体向内生长把自己的身体支撑出怪异之状,她想象着自己的眼珠反向生长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血液血管和骨头。
空气在她深呼吸之际疯狂涌进她的鼻腔,凉意刮过她的呼吸道闯入她的肺部。
摩挲着羊皮纸所做成的信封,带着细小纤绒和颗粒的异样光滑感,跳跃般地想起了蛇,那种光滑、冰冷、带着鳞片的生物,此刻它安静地待在你怀中,下一刻也许已经将它的尖利的齿刺入你的皮肤。她拾起掉落身旁的罂粟花冠带在自己头上起身旋转着到门前,睡裙的裙边高高扬起,弯出夸张的弧度。打开门正好倒在内森尼尔怀中:“小姐,您怎么又只穿着睡裙,您起床已经很久了吧?”世界于她依然是因旋转而眩晕之态,她仰起头冲他笑:“Nathaniel,给我一个吻如何?”
“这是您的请求?”他放任她依偎在自己怀中,腾出来的一只手抚在她的脸庞上,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
“你只需要给我回答。”
“我将满足您所有命令与愿望。”
温热的唇覆上之时炙热的舌也探了过来,她不做一点抵抗,甚至乖巧地将他放进自己的城池,任他尽情掠夺自己口中的津液,扫遍每一个角落,夺走她所有的空气,直至眩晕感再度袭来,男性的气息如此强势地扑面而来,他的鼻息打湿了她的鼻尖,他的双眸夺去她所有视线。
对十一岁的小姑娘也能下手,还真是扭曲变态的忠心。
待双唇分开气息平静后脱口而出的却是:“Nathaniel,你爱我吗?”
他抚摸着她的长发,将那些发丝缠绕在他的指尖,轻笑出声:“那么,您需要我的爱吗?”她默不作声,内森尼尔想到什么般继续补充:“或者说,您需要爱吗?”
她第一次见他对自己作出反问,饶有兴味地向他设了一个小小的难题:“那你为何不猜一猜呢?”
“那就恕我冒昧作出我猜想的答案。”他停了一下再度启唇准备将那个单词从口中释放,她始终盯着他的唇形,在看到他张嘴之际就将食指抵在他的唇前阻止了他声音,示意他将自己抱起,将罂粟花冠转移到他的头上,在他柔软的发间落下一吻,轻声将话语送到他的耳边:“也许那是真实的答案,也许不是,无论我是否需要,那都不是对你我有用的答案,不是吗?那可是最虚伪的东西。”“呵……小姐您对于我,意外地坦然呢,比起对老爷和夫人还要坦然,明明在他们面前总是口是心非不是么?”“对于一个将我从小看到现在的人我有什么东西可以在他眼前隐瞒的么?”“没有呢。”“那么,现在我想要什么?”“再来一个吻,如何?”
——罂粟花的鲜红你喜欢么?
——罂粟花的香气你闻到了么?
——那就是地狱的芬芳。
Ⅱ
最刺眼的东西是什么?
“Grendel,你今天应该收到霍格沃兹的入学通知书了吧?”黑发的男人语气淡漠。
面前的男人和女人难得没有带伴且一齐出现在她的眼前,格兰戴尔甚至不知道是否应该将他们归于陌生人的行列,因为他们本应是她最熟悉最亲近的人:“是的,父亲大人。”
女人一刻也不曾将自己那双与格兰戴尔在她身上获得的眼睛颜色一模一样的眼眸的视线离开自己淡金的长发:“那么,自己去对角巷购买入学物品也没有问题吧?”
“是的,母亲大人。”
将一切接受,那是生存下去的义务。
将一切接受,那将铺成前行的道路。
格兰戴尔能看见他们之间只依靠一点而维持着的羁绊——家族利益。
那里面甚至不包括她这个孩子。她的父母为她提供了所有她应得的生活条件,给了她所有她能够接受或者不能接受的高强度的英才教育,只有一种他们愿意与外面所有容貌姣好却毫无联系的人共享的东西吝啬地不愿分给她哪怕一点。
内森尼尔替她收拾好了所有行囊,提出与她一起去对角巷以方便帮她拿东西,却被断然拒绝。
她对照着所需物品列表清单买好了包括校服、书本、魔杖在内的东西。十四英寸、葡萄藤木、凤凰羽毛,稍微有点长了,但是没关系,她挺喜欢。
“小姐要不要考虑着买一个宠物呢?比如猫头鹰什么的就不错,可以通信。”
有谁需要她通信么?但她不反感内森尼尔这个建议,她随即寻到了一家宠物店,宠物店的门上系着别致的铃铛,随着她推开门的动作发出清脆的碰撞响声。店里有个淡金发色的女孩儿正趴在柜台上与一个女人聊天,看来是店主母女俩。这里的动物并没有全被整整齐齐关在笼子里,有些是在店里自由地跑动着。
“这位小姑娘想要一个宠物么?”女人温柔地开口询问这个独身一人的客人。
她将目光从这母女俩身上离开,去看周围的动物,货柜上有一只始终在乱窜的拥有火红皮毛的狐狸,但那狐狸始终没有碰到任何东西,灵巧得很:“是的。”
“想要什么样的宠物呢?”
什么样的宠物?只要说出来就会有么?
“柔软的,光滑的,”格兰戴尔用手比划着,不知如何表达出动物软绵绵的触感,便用手做出轻轻挤压的动作希望对方可以理解她说的是什么,“最好是……桀骜不驯一点的。”
想要温顺乖巧的,忠心的宠物。
女人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在寻找合适这位客人的宠物,最后将目光与格兰戴尔停留在了同一处:“这只红狐狸怎么样?虽然有些调皮,却不会调皮捣蛋,而且应该会很忠诚?因为它也在看着你呢~而且说不定你正好需要这火一样的红色哦?”
格兰戴尔奇怪地看了店主一眼,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认为她需要火,温暖么?她不需要。
试着用手去抚摸那只红狐狸,原以为它会躲开,那狐狸却意外地安静了下来,乖巧地任由她抚摸,手感极好,柔软,顺滑,隔着皮肉也能够感受到血液的炽热和骨头的存在。
因为并不反感,所以干脆就决定是它了。
只是因为我没有耐心再去挑选罢了。格兰戴尔从店主手中接过那只红狐狸的时候这样说道。
Ⅲ
最刺眼的东西是什么?
无法拒绝内森尼尔非要送她上火车的执意只好让他跟着去。
在站台等待的时候她自嘲般对内森尼尔说:“Nathaniel,你看,周围的学生都是父母送来的呢,带管家来的,好像只有我一个吧?我要把你当作我的父母么?”
“只要是您的意愿,我不会有任何异议。”
她不知为何自己会有想笑的冲动:“得了吧Nathaniel,别想多了。”
搭上了那辆通往霍格沃兹的火车,买了一些零食,格兰戴尔把每一种都买了一些,因为并没有特别喜欢的,大概。
“……你也许属于格兰芬多, 那里有埋藏在心底的勇敢, 他们的胆识、气魄和侠义, 使格兰芬多出类拔萃; 你也许属于赫奇帕奇, 那里的人正直忠诚, 赫奇帕奇的学子们坚忍诚实, 不畏惧艰辛的劳动; 如果你头脑精明, 或许会进智慧的老拉文克劳, 那些睿智博学的人, 总会在那里遇见他们的同道; 也许你会进斯莱特林, 也许你在这里交上真诚的朋友, 但那些狡诈阴险之辈却会不惜一切手段, 去达到他们的目的……”
分院帽一如她所闻的那样唠叨。
“除了斯莱特林哪里都可以。”
分院帽似乎早已猜到:“我就知道你会选择那里。”
然后格兰戴尔·格林伯德在分院帽极大的宣布声中分进了斯莱特林。
她到斯莱特林的学生席坐下,看着前面有些可能是情侣的高年级学生在窃窃私语,格兰戴尔回想起内森尼尔将她送走时的话:“无论小姐是否在那里找到自己所爱之人,我会在这里等你的。”
空气被不知名的存在夺去,世界在格兰戴尔面前变得忽明忽暗,陌生的窒息感将她淹没,她试图挣扎,挣脱这如牢笼般将她困住的无力感和窒息感,鸟儿的羽毛被细铁栏刮落了几根,但总算清醒了过来。
格兰戴尔厌恶地别开了头,将目光投向一片虚无,眼睛感到有些刺痛。
所谓的爱是虚伪的。
不过都是自我满足和相互索取。
最刺眼的东西,就是所谓的爱。
END
奇怪的初遇
海水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携裹着黑暗绵延在四周,除了时不时有一些随着洋流飘来的垃圾沉下,时间与空间在这片浓重的黑暗里几乎是停滞的。
但是生命却仍在这个死寂的地方缓慢成长,那些渺小又顽强的生命在海底泥土下挣扎求生,乘着严苛的海洋母亲移开她的眼时疯狂地吞噬贫瘠泥土里的那点营养,久而久之,在这里竟然也有了那么零星半点的生机。
Legion花了很长时间去观察这个现象,一半原因是因为无事可做,另一半原因是这能使他想象生命开端时的艰辛。Legion当然不像那些趴在泥土里软体动物那样天生就需要对残酷的环境搏斗,他并不具备这样一种坚韧的本性。他的生命形式与那些原始的生命是截然不同的,他不需要物质上的营养,也不需要一个安身之所;它既没有成长的发展,也更无对有限生命的紧迫,他更像是一个集合体,由许许多多不同的灵魂碎片拼凑。时常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当这个灵魂的主人已经死亡,大部分的灵魂会随之消散,然而却往往有一小部分,一小片灵魂拒绝白白消散,它们徘徊在海底,最终被海洋母亲的臂膀推向Legion,于是那些碎片融入他,变成他新的一部分。Legion希望自己能记起在最开始时,是怎样的一片碎片,给他奠基,但时间过去的太长了,太多的灵魂互相融合在了一起,即使他能够想起,也许那个最初始的灵魂已经被掩盖在交叉层叠的意识里并且湮灭了。
就在他安静的思考时,他听到了沙土翻滚的动静,起初他认为也许是另一股洋流冲散了松软的沙土,但随之声音快速地靠近,Legion突然意识,这有可能是一个久违的访客。从前也有一些小生物误入这个区域,大部分很快都掉头离开了,甚至都没有给Legion一个观察的机会。
“我们应该过去,”一个灵魂说,“让我们去看看是怎么样的一个冒失的东西闯到这么个鬼地方。”
“也许我们应该去打一声招呼。”另外一个灵魂说,Legion认出来那是来自一个莽撞捕鲸人的灵魂,这个捕鲸人进了他猎物的肚子。
Legion悄悄的向声音来源移动,他担心自己可能惊吓到对方,这样他就不得不又一次看着对方仓惶离去。不过他多虑了,当他小心翼翼的靠近那只生物时,对方显然并不害怕他。
“那是只章鱼,”捕鲸人的灵魂嚷嚷着“以前,以前我们常吃这玩意儿,但那顶帽子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这嚷嚷声音太大了,又或是Legion自己靠的过于近,那只章鱼飞快地调转方向朝Legion游来,嘴里还荡着半根海草。
“你好,”Legion友善的向它打招呼“我…..”
他没能说完下半句话,那只章鱼就猛地把他吞入口中一大半。
“我靠,这东西饿疯了!”捕鲸人的灵魂惊讶的大叫。
至少它不害怕,Legion想。
接上
她惊恐地往后退了两步,踩到了玻璃片滑倒在地上,情急之下用手肘重重着地,一阵剧烈的疼痛蔓延到了全身,随着疼痛的蔓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弥漫在小店里。
要是现在是在白天,大街上的人们会害怕的哭吧。IO站在原地没有动,用手指卷着自己褐色的假发,依旧没什么表情。也许是小孩子的样子显得太过镇定,在别人看来就像是吓呆了一样。售货员无一例外的也只这样想的,她尖声叫着想让女孩快跑,却只是叫着,已经丧失了阻止语言的能力。
这些人的无知与恐惧仿佛更加早就了偏激者的猖狂与更加量级的偏激。
女孩在男人和售货员的注视下反而向前走了两步。
“大叔家里很穷吧。”
“是不是在贫民区呢。哦,生气了,看来啊那猜对了哦。”
“嗯让啊那看看,大叔没有孩子,甚至还没结婚呢。”
“大叔的母亲是不是病了。”
男人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在女孩的一句一句话下显得越来越黑,浑身上下仿佛都在冒着黑气。
“……大叔的母亲……”
“上周去世了对吧。”
“闭嘴!!!”男人狠狠的咆哮,几乎是一瞬间就来到了女孩面前,一手狠狠的扯住女孩怀里的背包的一角,一手向着她的脖子猛的伸过去,IO勉勉强强的才刚刚躲开,又一下力气不小的推了上来。女孩被逼的后退到了货架上,头撞在货架上发出一声闷响,背包在一瞬间被扯的裂开,货架上的薯片和包里的东西掉落下来,玎玲哗啦的散落满地。
是子弹。背包里一把枪的样子也渐渐露了出来。IO摸了摸额头,有一点出血了,他抬起头直视男人的眼睛。“啊那猜大叔的母亲一定不愿意看见大叔成了强盗不是吗。想趁顾客都走掉了打劫那位大姐姐什么的。”小孩一边嘴里嘟囔着,“能力居然是体能加强这么普通的东西,而且大叔你推的啊那好痛哦。”一边蹲下身子去捡地上的子弹。
“你……你为什么知道……为什么都知道……”看着散落一地的子弹和蹲身捡子弹的女孩。男人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有些颓丧的跌坐在地上。眼睛里的怒火慢慢地被恐惧和悲伤所取代,又像之前一样埋下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颤抖。
“大叔讨厌异能对不对,因为这个被排斥。”女孩把捡到的子弹塞到裙子的小兜里,塞了鼓鼓的两袋。“毕竟还是一个普通的城市嘛,讨厌异能的话,过来啊那们这边就好了。自暴自弃什么的好俗气哦。”
男子不再颤抖,店内一片安静,只听得到IO口袋里的金属小物件在清脆的作响。
突然巨大的声响从天花板发出,刺耳的警铃盘旋在整个街区的上空。售货员趁两人对话之时摁下了警报,天哪,两个疯子!眼前的男人和小孩的对话和店里奇怪的气氛拉断了她脑子里的最后一根绷紧的弦。男人受到刺激了一样一个激灵跳了起来,眼神再次被可怕的血红色占据了,他深深的看了一眼依旧无动于衷的小孩子,咬了咬牙,连门都没推开打碎了门上的玻璃冲了出去,飞奔过马路,进了一条小胡同看不见了。
售货员依旧坐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
“……你是谁……你……你……”
眼看着对面街区的窗内的灯在警铃的吵闹下,一盏一盏的亮了起来。IO有些苦恼的抓了抓假发的辫子。这个姐姐还真是有够闹的,明明只差一点点了,收服这种可以当傀儡的人。
在整个街区都快要被弄的炸掉之前,店里的电灯和警铃声一起停了。
“IO,是你吗?怎么又弄的这么吵。”手电筒照亮了一小片地方,穿着制服的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IO眯了眯眼睛,随即开口应答:“才不是啊那的错,都怪那个姐姐啦。唐图你分点青红皂白好不好。”面无表情的把嘴鼓了起来。唐图伸手把还蹲在地上的小孩子拎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哎呀哎呀就是有一个讨厌的家伙而已啦。是体能强化啦,本来可以说服他过来的,都被那个姐姐搅黄了啦。”IO挣扎着从唐图的手里跳下来。
“嗯?”左拉稍微皱了一下眉头,“他是……”
“不是。”IO拉下自己的假发,露出一头奶金色的短发,轻声说。
“你你们!”女人扶着墙站起来,看着那片黑暗中被小手电筒照亮的一小片地方里的三个人。
“没事了,放心,明天我们会派人帮你修复店里的东西。”唐图抿了抿嘴,微微抬头看向已经不知所措的女人。“记住,你什么也没看到。知道吗。”
“IO你以后变装出来就算了,能不能不戴假发啊。我和唐图找了你好久啊!你还总是不穿制服,回去被大家看到了又该训你了。”
“就是说啊,还好一听到警报就知道是你。”
“喂什么意思啊,啊那有那么吵吗。……还有还有,啊那讨厌制服。”
“没有啦,倒是组长已经睡了呦,你回去要是把他吵醒看他不揍死你。”
“哼啊那才不管。”
……
处于现实世界与异世界之间的时间夹缝。由爱丽丝[Alice]所创造的空间。没有人知道它已经存在了多长时间。
目前是由爱丽丝掌管着。
据说幸运的已死之人的灵魂可以来到这里。
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生与死的世界。
没有时间观念的世界;呈现在【死者】眼前的景象永远是开满彼岸花的无边际的清晨的花园。
目前的居住者是爱丽丝、樱井以及玫。
[°Ewigkeit]
[°悠久]
序.
他指着地图上的某个点,对着我那样说道。
Sig,我们将来就去那里。
书页上是对岛屿的标注及我还无法读懂的说明。配图是沐浴在金光之中,青色王冠般的巨树。浅海部分的水蓝得透彻,鸟群巡礼般地围绕着岛屿飞行。
我看着那个金黄色的点,有些无法想象自己将余生都托付给那个岛屿的场景。但看着他浅绿眼睛里明朗而欢快的笑意,却言不由衷地说出赞同的话语:
“嗯,好的呀。Sig会和Sig一起去的。”
然后他转过头去,向着旁边那只安静地依偎着他的七夕青鸟说道。
Bri觉得呢?
七夕青鸟看着他的眼睛,然后快活地鸣叫。
页面被翻了过去。
从那鸣叫声中,我却,没有办法从中感到,任何的幸福。
字数1539
外面传来一批毕业生送别的声音,这声音杂了许多哭笑声、呐喊声。希尔维斯特·D·诶利奥特觉得这声音特别的刺耳,脸上蹭蹭的发红发烫。他摸了摸他的左脸,每碰一下就像一点点小刺针在扎他的脸似的。他放下手,深红的眼眸看着手中躺着的金属徽章,他摸了摸徽章的缺口,看着门外毕业生中那明显的紫,摇晃不定的、一跳一跳像是火焰一样。
一跳一闪…
一跳一闪…………
………………………
“姐姐……学姐…恭喜毕业…!”
“啊…嗯谢谢!”不过我还没毕业呢!离毕业还有几天吧…”西维亚看着眼前的男子想着:四年级…?啊…!应该是五年级…可是是个狮子啊!我怎么没有印象…奇怪!如果是狮子我肯定有印象!
“啊…学姐你好…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希尔维斯特·D·诶利奥特,你叫我…弟弟吧!”希尔维斯特抬了抬头又低下了头。
“啊…!希尔维斯特学弟你的名字好长啊!希尔维斯特~真是个好名字!不过为什么要叫你弟弟啊!”西维亚看着眼前的小狮子感到奇怪。
“呃…那个!”希尔维斯特心想【我这个傻货!!我怎么就那么快提出这个要求来!”
西维亚想了想看着有些惊慌的学弟:“希尔维斯特…是森林的意思吧。”
希尔维斯特抬起头看着这个学姐支支吾吾的说:“嗯…以及西维亚是森林少女的意思…”
西维亚笑了笑拍了拍希尔维斯特的肩膀,说道:“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是你懂得还是蛮多的嘛!!”
希尔维斯特的脸开始有点发红,他放松了一些,在口袋中紧拽的手开始舒缓,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西维亚的眼睛,微微张开口,但闭上了嘴。
西维亚把手放了下来,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学弟:“那个学弟…若果没什么的话我就…”
“西维亚·潼恩!”希尔维斯特看见西维亚想要离开,拼劲地喊了出来西维亚的全名,这让它听起来有点破音。
西维亚先是惊了惊,然后慢慢的缓着问他:“学弟怎么了?”
希尔维斯特的脸越发红,喉咙像是一口干涸的井。“学姐你知道我的中间名…全名是什么吗。”
西维亚愣了一下“啊………啊啊啊啊…!不知道啊?赛琳?戴斯?还是戴克斯?还是说………潼恩”西维亚不敢想,也不敢说。但是他还是说了出来,她害怕这是真的,害怕眼前这个学弟真的是她那为了跟麻瓜结婚而离开西维亚一家的爸爸所生的私生子,他害怕他就是她小时候备受欺负,让她家族蒙羞的根源。
希尔维斯特拿出了一块金属,他伸出手,西维亚不想去看,也不敢去看,她害怕看到的是他父亲衣服上别着的家族徽章,那块带着“羞耻”的家族徽章,她甚至要发抖。希尔维斯特颤颤巍巍,他也害怕…不过更多的是摁耐不住的兴奋和狂舞。
“恩…你说对了。姐姐,好久不…”希尔维斯特扬起嘴角,他想用最好看的笑容来庆祝这个时刻,西维亚头不抬,伸出手…
…“啪!”
………一块金属徽章掉落在地上,框汤狂汤…碎的清脆
“我们……潼恩家没有你这样的麻瓜种。”西维亚甚至是在颤抖。刚刚给出的一把像是带着火,一点一点烧灼了希尔维斯特的脸,也烧灼了希尔维斯特自己。
“那个…姐…………”
“滚 !我没有弟弟!我不是你姐姐!你滚!你是个孽种!”
希尔维斯特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姐姐,那个一直疯疯癫癫没心没肺的笑着哭了,一滴两滴,三滴四滴的划过西维亚发红的脸颊,滴在袍子上,地上。
希尔维斯特捡起了地上的家族徽章,金属反射着太阳的光十分的刺眼,他摸着轮廓,左下角的宝石损了一块,这也像希尔维斯特的心,损了一块但是永远都不会好了… 希尔维斯特的妈妈还没死之前告诉他,自己是个巫师的后裔,自己是高贵的存在。她还告诉他:心的左边是用来记住人的,重要的人,亲切的人,所爱的人……
西维亚打完了一把就跑了,下一节课也不管了,他只想赶紧走、赶紧回到休息室,回到没有狮子的地方,红色、粉红色、这到处都是那个人的颜色,她想回到休息室看看那片绿、看看别的,别看见他就行了,西维亚一直跑一直跑,不介意别人的目光、路上偶尔有人叫她她也不搭理,只是跑啊跑…
希尔维斯特沉着,失落着、他没想到会受到这样的对待、没想到自己是那么的难以让人接受,他不知道他的父亲做过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西维亚会那么的反常,他只知道自己被否定了,他喉咙“古龙古龙”像个火车一样冒着烟,像是被烧了一样,眼睛很疼,脸很疼,眼泪一点点地冒出来,塞进去、忍进去都不行。他慢慢的拖到厕所,看着幽灵嘲笑,他低下头不说话。…
…………
…………………
希尔维斯特看着门外的紫一点点消失在人海,声音一点点褪去。啾比特撒娇的蹭了蹭希尔维斯特的手,希尔维斯特摸着缺口,悠悠的看着啾比特。
我是希尔维斯特·潼恩·诶利奥特……我不是…孽种!什么时候、西维亚学姐,不,我姐姐能够认同我啊…
“博格特喜欢黑暗、封闭的空间,可以呈现出它认为最能吓唬我们的任何形象。”
1.
升入三年级后,对艾珀来说除了即将可以自选的保护神奇生物课外,最为期待的要数由诺拉教授负责的黑魔法防御课。
在夏日的余热还没能完全离去的某天,格兰芬多三年级的学生们终于是迎来了整个学年的第一节黑防课只是.....
小狮子们站在曾经熟悉的教室门前,相互对望。
“呃....这是原来的那个教室么?”
“我想是,大概。”
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室撤掉桌椅后变得更加空旷,只有诺拉教授独自站在教室中央,身旁放着的是一个破旧的衣柜....一个正在剧烈晃动,砰砰撞墙的衣柜。
“早上好孩子们,别傻愣着站在门口快进来。”年轻的教授向着门外不知所措的三年级生招招手,“要抓到这只博格特教授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的。”
不少人的眼睛在听到“博格特”时亮了起来,接着不再有顾虑的鱼贯而入。艾珀跟在人中间走进教室,决定认真地听着诺拉教授接下来要进行指导的每句话。
“那么在今年,你们将要在黑魔法防御课上学会如何应对像博格特这样的黑魔法生物。
很多非魔法界人士的小孩可能见过博格特,以为它是'床底下的妖怪',而实际上博格特是魔法界的神奇生物,是一种变形的生物,它会看透你的内心,变成你最害怕的东西。
人越多,博格特便越好对付,因为它不知道该变成什么。”
“击退博格特的咒语是简单的,但需要意志力。你们知道,真正吓退博格特的是大笑。你们必须做的只是强迫它变成你认为可笑的形象。”
接着诺拉教授抽出自己的魔杖,“请跟着我说……滑稽滑稽(Ridikuius)。”
“滑稽滑稽!”全员齐声。
“非常好!要保持这样的情绪去面对博格特变幻出的吓人东西。然后战胜它!”在诺拉教授的鼓舞下所有人都开始对着衣柜中的博格特跃跃欲试,“那么,各位靠后,留出一片空地—— 没错就是这样。”
“现在,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拿出一点时间来,想一想你最怕的是什么,再想象一下你怎样才能强迫它变成看上去可笑的东西。”
所有人都听话的向后退去,安静思考着自己害怕的东西,同时留出足够给诺拉教授表演“开场节目”的地方满心期待。他们看着教授举起自己的魔杖指向衣柜,慢慢走近,接着魔杖杖头迸射出一阵火花,火花打中了衣柜门的把手一个人影还未来得及完全走出衣柜就在诺拉教授大声的“滑稽滑稽!”中四散分裂。
“太狡猾了,我甚至没看到诺拉教授害怕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艾珀听到有人这样小声交谈,也听到了有人对此赞同,但他并不觉得教授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如果诺拉教授在打开衣柜门的同时使用大脑封闭术,他们甚至看不到一个这样标准的毫无破绽的演示。
接下来的时间里这只博格特为了吓唬到更多的人不断变化,然而一声声的咒语还有轰然的笑声变得像枷锁般限制住这只起初还很吓人的东西。
变形发出的噼啪声响开始频率加快,从没了巨大腹部的八眼蜘蛛,到长出两个脑袋相互撕咬的响尾蛇,双腿被绷带打了蝴蝶结只能一蹦一摔的无头僵尸,还有刚起飞就挨个掉在地上的一窝吸血蝙蝠。
没一会儿这只博格特已经完全昏了头。
诺拉教授对这堂课上学生的表现很是满意,每当博格特陷入换乱不断变化再一一被学生们用咒语跟笑声击退时,年轻的女孩儿都会鼓起掌来丝毫不吝啬夸奖的词句,棕红色的马尾灵动的一甩一甩,被这份高昂的情绪感染的更鲜亮。
这确实是很棒的一节实践课,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夸张但自然的笑容。艾珀站在一个相对靠近的博格特的位置时不时笑出声,继而接着思考先前教授所说“令自己害怕”的东西该是什么。尽管这么想会让其他人不悦,但目前为止博格特变化出的“恐怖”艾珀对此尽数免疫。
怪力乱神的东西艾珀从来不信,未知的可怕怪物倒也还好。
如若非要说出最令他恐惧的东西,大概也只有……
“集中精神弗里德里希!”在男孩儿几乎要为自己所想到的颤抖起来时,诺拉教授热情,元气十足的声音及时让艾珀的思绪回到了课上,“那东西要到你那边了,给它点厉害尝尝!”
艾珀看着一颗还带着肉块的眼球缓缓向自己滚来拖出一条清晰血痕,接着完全静止在自己的可视范围内。血红色的瞳仁直直的注视着艾珀让他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而就在下一秒艾珀清楚地看到,眼球的瞳色变成了与自己眼睛相同的深海蓝。
啪!博格特飞一样的钻回衣柜里甚至主动带上了那扇已经不怎么牢固的双开柜门,衣柜剧烈的摇晃起来,情景就像时间被倒退回全员刚刚走进这间教室。
仅安静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距离最近的学生首先大笑着调侃起艾珀冷冰冰的难看脸色竟然连依靠吓人为生的博格特都能吓退,而没能目睹全程的其他人也同样是满心好奇地伸着头朝着艾珀看了又看议论起来。
最意外的当属诺拉教授,显然她也没想到自己先前费了好大力气才抓到的博格特会因为对一个学生的恐惧心甘情愿躲回衣柜。“看来这节课不得不提前结束了孩子们,收拾好你们的东西。”
其他没能让博格特爆笑变形的的学生听了教授的话发出巨大的不满声音,埋怨的神情穿过阻碍直钉在吓跑了博格特的“罪魁祸首”脸上,边用最慢的速度把书籍,羊皮纸塞进包里表示抗议。
“下节课,下节课保证让每个人都跟博格特正面对……!”
“schere dich zum Teufe!!”
话音未落,一句浓厚低音的咆哮响彻整间教室,几乎要被晃动掉落的衣柜门猛然被巨力打开砸出声响。接着一个玻璃瓶样的物件从柜子的黑暗内层被狠狠扔出来砸在地上,清脆的响音跟溅落的锋利碎片吓得几个女生尖叫着躲闪。艾珀站在原先的位置从刚才起就一动不动,而玻璃瓶碎裂的准确位置那颗眼球刚刚仔细凝视过他的位置。被碎片误伤的脸颊开始向外泌出血液,有一处还是眼角,但艾珀依然没有做出任何自保,只是面如死灰的看着敞开的衣柜,不断发抖。
年轻的教授对这突然到来的变故大为惊讶。尽管从小在英国长大的诺拉并不如大多人认知中的德国人那样严谨刻板(甚至有人说过她与她双生哥哥的乐天性格该是意大利人才对),但这并不妨碍她完全听懂了那句粗俗的德语脏话是什么意思。又有几个听到动静的学生折回教室。
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无法动弹,忘记呼吸引起的窒息感让孤立无助的男孩双眼犯花。艾珀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发生的一切,显然那只博格特已经洞悉了对他来说最大的恐惧是什么。衣柜又是一阵晃动,夹带着混乱的德语,一只干枯精瘦的手扒住了柜子边缘像是因为卡住而恼怒不止,接着腿也跨了出来,人类的形状开始从黑暗中浮现。
终于,那个艾珀最不想,也不该再见到的男人酒气熏天,摇晃着身体彻底出现在他面前。
蓬乱的棕发下是早已黯淡浑浊的蓝色眼睛。
“Eper...”
……
“滑稽滑稽(Ridikuius)!”
“神锋无影(Sectumsempra)!!!”
……
2.
午餐后的甜点是蔓越莓饼干与覆盆子鲜奶蛋糕,添上一杯口感甜和温润的茉莉红茶,这样的组合永远是乔安娜的心中最爱。
然而在今天,长桌上的全部食物不论看起来多么让人富有食欲,于二年级的女孩儿而言却是胃口全无。
当然,对小部分格兰芬多三年级的学生也同样。
“灾难。”又一次放下用来吃布丁的小勺后,多萝西面色不佳的开口。
“多萝西,放过这件事吧...我已经再不想回忆起来。”哈特握紧自己的长袍摇了摇头显得非常不安,红红的眼睛带着泪珠宣布着还无法平复的心情。
“...他怎么能用那种......那种...”欧恩表情痛苦,尽管没有把想说的完全说明,身边的各位也都心知肚明。“有人知道他现在在哪么?”
“被送去见夏普先生了,可怜的孩子。不过是跟诺拉教授在一起,毕竟是黑防课上出的教学事故。没想到他还会的挺多~”贝利亚大概是围观了事件全部经过后唯一还能开开心心吃下午餐的人,轻快的语气即使是在感受了多萝西略带愤怒的目光责备后依旧未变:“ 喂,你们猜那个被分尸掉的男人究竟是谁?”
“用看的就知道肯定是麻瓜(贝利亚嫌弃的神情一闪而过),没想到艾珀还是个血统论拥护者?杀之后快,十分斯莱特林的作风。”
“你还有完没完了!”丁一扔掉手中的餐叉,对贝利亚的态度彻底愤怒。猛然提高声音带着全然不悦却在下一句出口时克制着压低:“别忘了我们几个人从校长办公室回来是去做什么,别让你的好奇心到处害人。”结尾时还带了一句意思不算好听的中文
“但或许他真的是个斯莱特林。”洛丹平静的切下一块牛排送进口中不再说话。
气氛开始变得比之前更差。
坐在旁边听完全部对话的乔安娜看着被自己一直拖在手中涂抹蓝莓酱的吐司,最终是犯恶心的把餐刀连带着吐司,果酱罐一同扔回盘子里看着它们消失,接着多出新的。
在女孩儿对面斜前方的位置,话题的中心人物,名叫艾珀 · 冯 · 弗里德里希的少年没有出现。
3.
“晚安父亲,圣诞节快乐。”
……
艾珀醒来时陷入了一阵短暂的记忆空白。好看的蓝眼睛盯着头顶的建筑装饰看了又看,好一阵时间后才与印象中学校的【医疗翼】对上号。
发生了什么?
我昏迷了,被送来【医疗翼】。
在昏过去前发生了什么?
我....“杀掉了”博格特,用了黑魔法。
用了一个,三年级学生本不该会施展的黑魔法,当着其他同级与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面。
向自己提问的过程中艾珀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不止一个人。但他动不了,就放弃了去看究竟都是谁在那里。盖在身上的被子很厚实,但是床并不如宿舍的那样舒服,只要试图活动一下身体就会连带出吱呀的声响。而这声响也很好的提醒到正在对话的人他已经醒来。
“老天,你感觉怎么样。”第一个出现在视野中的是诺拉教授,棕红色的头发像火一样让他觉得心暖,但教授担心的神情又让艾珀在心底增出了负罪感。诺拉教授还是笑起来的样子最好看。
第二个看见的是一直来负责【医疗翼】大小事务的夏普先生,尽管艾珀对于此人在学生间的风评多是不会听进心里,但眼下这样被摸来摸去确诊的动作着实让他有点不太舒服,“划伤都已经处理好了,其他的关节器官都没什么问题只要安心养着就好。”
男孩儿点头致谢,在诺拉教授的帮助下勉强坐起身子,然后他看到了整个【医疗翼】中最后的一个人。
艾玛 · 怀特
霍格沃茨魔法学院现任校长。
“我要被开除了对么。”艾珀眨了眨眼睛,决定平静地接受这个事实。
—TBC—
我似乎在写情书!
字数:2150
***
在见到你的那一刹那,我的生命便停止了。每当看见你的脸,就感觉自己仍然是那个五年级的小鬼,在那一天遇见你看见你爱上你。
你觉得这种丢脸的事情,我会随便告诉你吗?
***
雷诺西默斯,出生于英格兰,就读于霍格沃兹魔法学校五年级,是个不折不扣的拉文克劳,却有着一副打架生事的性子。纯血种,家中老幺,上面有三个哥哥。
父亲是一个斯莱特林,母亲是一个温婉睿智的拉文克劳。最大的哥哥叫做尼昂,继承着父亲的一切,也是一个斯莱特林,其次是一对性格迥异的双胞胎兄弟,他们都是格兰芬多。
每当提起他们的时候,雷诺总是忍不住调侃,什么时候自己多一个弟弟妹妹进了赫奇帕奇,西默斯家就集齐了整个霍格沃兹了。
雷诺的兴趣是魁地奇,梦想是成为一个职业魁地奇选手,而现实是因为贪玩上学期他拿回了一张成绩平平的成绩单,导致父亲收走了自己心爱的光轮2000。
雷诺的性子急躁又放肆,不喜欢的地方会用拳头来表示,喜欢的地方也会用拳头来表示。他在学校没有所谓的朋友,却有很多打架的对象。
对了,他还养了一只绝音鸟,名字叫做毛毛。
然后,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这就是雷诺西默斯的全部。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一生都会随着父亲与哥哥的安排进行,安稳的从霍格沃兹毕业,然后从事家族生意,在适当的年龄娶一个像母亲一样温柔贤良的妻子,偶尔遇见以前学校里同学会侃侃而谈学生时期的事情。
直到升上五年级的时候,在开学典礼上遇见了本格拉斯。
那时候他正坐在拉文克劳的长桌边,像前几年一样等待着校长介绍新教授和分院仪式,他的身边坐着阿芙拉,另一边坐着自己的学弟丹尼尔。阿芙拉不停拉着雷诺说着自己暑假的遭遇,她兴奋的抖动着身体就好像想把自己的一切快乐都塞给雷诺一般,而丹尼尔则在一旁阻止自家兔子和雷诺的绝音鸟打架。
“雷诺我们来打个赌吧,赌今年会有多少只小鹰!”阿芙拉握住了雷诺的手。
雷诺感叹阿芙拉终于说完了她的暑假奇遇,雷诺没有甩开她的手,而是挤眉弄眼的回答她说:“我才不参与这种完全靠运气的赌局。倒是你——你欠我一个生日祝贺知道吗?”
雷诺回握住了阿芙拉的手,捏了一捏,阿芙拉开始认真思考了起来。
“生日祝贺——啊,我想起来了!在你生日那天我准备和你说的,但是我睡着了嘿嘿。”阿芙拉笑了笑,雷诺假装赌气的甩开了他的手,阿芙拉立马勾住了他的脖子。
“没关系,大姐我现在补给你,你说你想揍谁分院仪式结束我就带你小路包抄!”
雷诺翻了一个白眼,有些东西不是靠打架就能解决的,而且有些时候他并不想打架他只想——
他刚想转头扒开挂在自己身上的阿芙拉,校长的声音响了起来。
雷诺和阿芙拉的眼光整齐的停在了校长身上,不得不说每年的分院仪式是他们最期待的时候,他们会有新的老师,新的学弟学妹,对于阿芙拉来说她需要知道今年会有多少可塑之材(打架的),对于雷诺来说他要知道今年有多少比自己矮的人。
但是他们最先迎来了——他们的新院长,本格拉斯。
他缓缓站起了身子,捋了捋身上的西装,他平静又优雅的介绍着自己——鹰院院长,兼魔药课的老师,曾经是一个医师来自圣芒戈,末了,对着鹰院的长桌露出了微笑。
而当时的雷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啊,长得挺好看的。
“噗呲——!”
“你在笑什么?”餐桌对面的本格拉斯问道。
今天他们心血来潮,去了一家出了名昂贵的餐厅吃饭,他们很难得有机会可以好好的来餐厅享受两人世界。一般性他们夜晚的时间总是要献给病人与事故。
本格拉斯皱着眉头看着长桌那头的恋人,就在刚刚他突然对着餐桌上的烛火笑出了声,那笑声在这静谧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本格拉斯考虑是否要当场给他治疗一下脑部。
“不,我只是想起了一点事情。”雷诺笑着说道。
“什么事情?”本格问。
“我想起了你刚来霍格沃兹当院长的一些事情。”雷诺回答,而本格却眯了眯眼睛,“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开学典礼上,那个时候我们似乎也隔的——那么远。”
雷诺用手指比了一比长桌的长度。
本格挑了挑眉,“容我提醒你,当时我们的距离应该比这个更远。”
“或许吧。”雷诺回答,“那个时候我感受不到,但是你看现在,只要你稍稍离开我身边,我就感觉离你很远,很远,很远。恋爱和思念真是让人觉得可怕的东西对不对。”
“西默斯先生,”他略微垂眸,恋人的话语让他感到了耳根略微的发烫,他甚至只好僵硬的用姓氏称呼对方来掩饰自己听到雷诺回答时的郝然,“诚然所说,但这可怕的东西还是足够让人觉得生活美好,不是么。”
“是吧,我还想起,我第一次向你告白的时候,想起你拒绝我的时候,想起你拒绝我舞会邀请的时候,想起我教你飞行的时候,想起——”雷诺一边笑着说着一边挪起了自己的凳子,他把自己的凳子按在了本格的身边,然后坐回了凳子他握住自己恋人微微出汗的手,笑着盯着他蓝色的眼睛,“想起你第一次吻我的时候。”
本格发誓他的恋人大概是全世界最会说情话的人,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现在握着自己手的这个男人在十年前还是一个只会跟在自己后面的小鬼。
本格清了清嗓子,抬头和雷诺对视道,“你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鬼了,西默斯先生。你应该有一个大人的样子。”
雷诺撅了撅嘴,挑了挑眉。
他想对本格说:在见到你的那一刹那,我的生命便停止了。每当看见你的脸,就感觉自己仍然是那个五年级的小鬼,在那一天遇见你看见你爱上你。
但是,这样丢脸的话语,你认为我会和你说嘛,本格拉斯。
最后雷诺选择笑笑放开了本格的手,“你说的对。”他回答道。
而他的恋人却反手轻轻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所以你现在要吻我吗?”他轻轻说道。
暑期的一点小冒险而已。
字数:5570
***
三年级开学之前,Deb带着艾利克来到了对角巷。过去几年基本都是艾利克的母亲带着自己来的,但是今年艾利克百般恳求Deb,Deb才勉为其难的跟着他去了对角巷。
可是就算Deb来了,也和没来一样,她只是跟在艾利克身后和小药自言自语的说话,然后在艾利克被软糖诱惑的时候提醒他一下。Deb已经毕业了,以全优的成绩被魔法部录取,并且入住了艾利克的家。而艾利克则惊险的升上了三年级,就像他的年龄逐渐增长一般,他的身高也逐渐变高了,他们不仅需要采购新的魔法袍还需要一把新的魔杖。
因为这个白痴,在暑假的时候,把自己的魔杖给弄断了。
“哦,我记得你,是十二英寸山楂木制独角兽毛的小主人!”魔杖店的小老头在成山的魔杖盒子里探出了头来,“这次来你有事什么事情呢?”
艾利克把自己断了魔杖递给了那个老头。
老头瞪大了眼睛,嘴里念念着梅林啊梅林,没想到日子过的那么快,然后开始翻找角落里的魔杖,就好像他早就料到了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一般。
艾利克想起第一次来到魔杖店,这个疯疯癫癫的老头给他尝试了许许多多的魔杖,最后他拿出那只十二英寸的魔杖对他这样说道:“这根最适合现在的你。”
“山楂是不幸的树木但是独角兽毛可以弱化这一点,这根魔杖不会造成任何真正意义上的伤害,他就是你现在的魔杖。”老头对自己这样解释道。
当时他听不懂,他询问自己的母亲这意味着什么。
母亲只回答了一个字。
“弱。”
“魔杖的断痕很奇怪,你拿他抵挡了什么不可饶恕咒吗?”老头问道,但是他并没有回头。
Deb踢了艾利克一脚,艾利克才反应过来老头在问自己,“什么?”他如梦初醒的说道,“啊,不,并没有什么不可饶恕咒。”
“那魔杖是怎么断的呢?”老头问。
艾利克低下了头,他把双手背在了身后,左手抚摸了一下右手手心的伤痕,那道伤痕已经快要痊愈了,在他浑身的伤中那条浅伤根本不算什么。
他抬起了头,决定撒一个慌。
“是我不小心摔断了。”
***
艾利克家依山而建住在山区,离麻瓜村庄很远,离魔法界也很远。这意味着他们每次出门都需要坐在父亲的老古董车里,嘟嘟嘟的坐上两个小时才能抵达市区。
但是这样的日子也没有什么不好,自小生活在这里的艾利克早就习惯了这一切,家里有种满植物的院子,有妈妈,有爸爸,有Lily,有Deb还有小药,他对于这样的日子感到很满意。
要说真的有什么不好的地方的话,就是——
夏天的时候他真的是热得要命。
那是一个闷热的夜晚,他在半夜中醒来,发下自己额头上和身体上和手心里都覆着一层薄薄的汗。他下意识的探了探手摸了摸身边的Lily,但是他没有摸到细软的绒毛,而是直接摸到了自己的床垫。
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Lily不见了。
他穿上了拖鞋,在家中找了一圈,但是仍然不见Lily,床垫还有点热热的说明Lily并没有离开多久。艾利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发现自己的窗户开着,他猜测Lily可能是从自己的窗户走向的外面。他拉开了窗帘,今天的月色很好照的外面很亮,但是似乎有些亮过了头。
他揉了揉眼睛望向了前方的大山,今天的大山里发出了不同寻常的亮光。
发生了什么——
他的潜意识告诉他,今天的森林不同寻常千万不要靠近,但是他又害怕Lily察觉到了这个光芒跑去了森林。
母亲曾经警告过他千万不要靠近夜晚的森林,你不知道黑暗中会出现什么。
他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去森林里看看。他换上了鞋子,悄悄地开了门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他顺手带上了自己的魔杖。
他庆幸自己就读于霍格沃兹,这两年来霍格沃兹教会了自己如何用魔法保护自己。
他穿过自家的花园,翻过了篱笆,再走一点就是森林的入口,他不知道那是他心中充满着怎么样的勇气才会头也不回的走向森林。
可能是因为他太笨了,所以还来不及感到害怕。当他真正踏入森林的黑暗,恐惧才开始爬上他的心头。
夜晚的森林确实有一股渗人的魔力,空气里有着不同寻常的燥热,里面的黑暗与他外表散发的光亮完全不一样,基本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树叶沙沙的声音和小飞虫在耳朵边飞过的嗡嗡声。
艾利克拔出了自己的魔杖,“荧光闪烁。”他念了一句魔咒,身边的亮光让他感到了稍许安心。
他一步一步的往森林深处走,慢慢的进入森林的中心,他试图叫唤Lily但是他的嗓子却好像黏在一起,他只能发出一些含糊的音节。但是这些音节却回响在整个森林里。
他似乎能看见当初妈妈的表情和语气:千万不要靠近夜晚的森林。
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就在他忐忑不安的时候,他听见远处传来了一身微弱的喊叫。
“Lily?”艾利克小心的往那个方向呼唤。但是Lily没有回答他。
那个声音没有再出现,但是艾利克动物的直觉告诉他前方有东西在想自己靠近——说不定是狼,说不定是兔子,说不定是Lily。
他拔出了怀中的魔杖,试图照亮自己的前方,前方的草丛发出了洒洒的声音,那些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突然之间——
Lily的脑袋冒了出来。
艾利克的手抖了抖,看清是自己心爱的狐狸的时候他缓缓叹了一口气。
“Lily我找了你很久了,快过来。”他伸出手,想让Lily像往常一样跳上自己的手臂上,但是Lily却无视了他的动作,上前咬住了他的裤脚然后带着他往前走。
艾利克讶异Lily的反常,但是他知道Lily是一个聪明的狐狸,甚至比自己更聪明,他相信这Lily的行为是出于一定理由的。他乖乖的跟着Lily的步伐,往森林的中心走。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心里作用,越是往深处森林内部似乎更加明亮,而自己也更加勇敢了些。
Lily终于带着自己走到了目的地,她从草丛中穿了过去,而艾利克则拨开了遮挡自己的树叶,才看见眼见的景象。
在草地上当着一只天鹅大小的鸟,他通体呈鲜红色,但是尾巴正闪闪发光。它的身边也亮着一些浮游的球体,分发出蓝色的光芒,森林大概就是被这些给照亮的吧。
Lily此时正上前舔着那只大鸟的腿,艾利克小心的凑上去看,大鸟很虚弱,它双眼紧闭翅膀微微的颤抖,他的左腿在淌血似乎是遭到了袭击。艾利克觉得这是一种神奇生物,但是他捉急的大脑里并没有关于这种鸟类的知识。
“他很虚弱。”他对着Lily说,Lily抬起头看了看他的小主人,眼神似乎在央求一般。艾利克懂他的意思,毕竟他们生活了很多年,他知道Lily任性,知道Lily想去哪里,当然也知道Lily要求自己做些什么。
艾利克伸出手摸了摸大鸟的头:“我把你带走好吗?可能会有点颠有点疼——”
大鸟虚弱的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艾利克觉得自己一切似乎都别它看在了眼里,随后大鸟又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艾利克猜测这是许可的意思。
他试图抱起这只鸟,他的手圈住了大鸟柔软温暖的腹部,他的手覆盖在他的羽毛上,底下就是它的心跳,艾利克感慨自己有着一身没用的力气,能让自己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处。
就在他完全抱起了这只鸟的时候,森林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大喝。
“放下她!”那个声音喊道,随后跟来了一道闪光的魔咒。
艾利克来不及反应,他弯下腰用自己身体保护着大鸟和Lily,那个魔法打在身上并不怎么疼,似乎只是在警示自己而已,但是他知道他现在面对的是巫师。
有巫师闯进了布莱恩家,他意识到。
艾利克跪在了地上,他单手拔出了魔杖向着那个方向说道:“除你武器。”
“竟然是巫师——粉身碎骨!”森林里响起了声音,艾利克知道自己的魔咒失败了,他闭起眼睛准备认命接受这个恶咒。
但是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住手罗伯特,对方只是一个孩子!”艾利克听见了一些碰撞的声音,之后魔咒打歪在了自己的身边。
他睁开了眼睛抬起了头,他面前的森林走出了两个人,他们都带着奇怪的黑斗篷兜帽遮着他们的脸,他只能看清他们身上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勋章。
“对不起,小朋友,我们无意伤害你。”走在前面的人说到,他的声音显得年轻活泼,他摊了摊手,“是罗伯特的性子太过于急躁,我感到很抱歉。”
艾利克举着魔杖,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慢慢的后退和他们拉开了距离,表示自己仍然无法信任他们。
“不过我们也是有任务在身,如果可以的话,请把你怀中的凤凰给我们好吗?”那人说到。
艾利克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人,他身后的人就算披着斗篷也能看出来异常的壮实。他知道凤凰,保护神奇生物课的时候老师说到过,是一种高贵的稀有的鸟类。如果是这样,眼前的这两个人很有可能是偷猎者。
“不。我不能交给你们。”艾利克摇头说,他又后退了一步。
“小鬼,我告诉你快给我们,不然我要你好看!”那叫做罗伯特的魁梧男人向前迈了一步,却被小个子的人拦住了,他似乎对于自己搭档的暴脾气也很头疼。
但是越是威胁艾利克,艾利克却越是不害怕,他反而挺起了身子,“这位先生,我警告你——”他说道,“眠龙勿扰。”
小个子男人抖了抖,他似乎惊讶了一下但是立马他开心地说道,“哦,这位小先生你也是霍格沃兹的?”他兴奋的摘下了自己的兜帽,露出了一头银发,他确实有着和他声音相符的相貌,活泼开朗,他紫色的眼睛透露祝贺喜悦。
“我也是霍格沃兹毕业的。”他伸出手,试图和艾利克握手,但是艾利克仍然握着自己的魔杖,“我叫做海尔曼,拉文克莱的,是一名神出鬼没的神奇动物研究员,很高心认识你。”他收回了自己的手却没有什么尴尬。
他指了指身边的人,“这位叫做罗伯特,来自德姆斯特朗,虽然脾气火爆一点但是是个好人,吓到你了我非常抱歉。”但是身边的人并没有摘下兜帽的意思,只是默默的哼了一声。
“你手中的凤凰,在中国的时候被当地的人猎鸟人打伤了,我们阻止了猎鸟人打算让帮助她好好养伤,但是她明显不乐意,一路执意的往英国飞。”他慢慢走近艾利克,艾利克也卸下了对他的防备收回了魔杖。
海尔曼温柔的摸着凤凰的脑袋,“我们一路跟着她来到了英国,她最终倒在了这里。”
“她伤的很重。”艾利克说到。
“没错,她不接受治疗,她只想来英国,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海尔曼回答。
“他在找什么?”艾利克抬头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海尔曼抱歉的笑了笑,“可能,是在找一个人?谁知道呢?”
艾利克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他看了一眼怀中的凤凰,她紧闭着眼睛身子在自己的怀里微弱的起伏着。
“她会死么,她还没有找到自己想要见的人。”艾利克突然问。
海尔曼眨了眨眼睛,笑着摸了摸艾利克的头。
“不,她不会死。凤凰寿命极长,她可以重生。当她的身体开始枯竭,变回一头栽进烈火,一只小凤凰就会从灰烬中重新飞起。”
“我们刚刚就是在找可以点燃烈火的地方,她降落的地方是森林,我们可没法在森林里起火。”海尔曼苦笑道。
“我知道。”艾利克说,“我知道哪里可以点火。”
艾利克带着罗伯特和海尔曼出了森林,来到了自家院子外一块空地上。早些日子他的父亲曾说这里是一块荒地,打算治理一下这里然后播种一些农作物,等到第二年的春天这里又会生机勃勃。
海尔曼在周围捡了一些干柴在中间堆了一个小火坑,他让罗伯特抱着凤凰,让艾利克不呆着就好。艾利克抬头望了望身边的人,他的脸藏在兜帽的阴影里。
他长得可真高,艾利克想,我是否也能长得那么高。
罗伯特似乎察觉到了艾利克的眼神,他转头似乎看了艾利克一眼,然后又哼了一声转开了头。
艾利克也转开了头,刚好海尔曼燃起了火堆,使用了火焰熊熊,火光便从这些柴火中渐渐冒了出来,微弱的火光逐渐变大,变大,变的好像野餐是电视里播放的篝火一样,或许也没有那么大——
罗伯特怀中的凤凰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她睁开了眼睛扑闪了一下翅膀,掉落在了地上。
“他没事么?”艾利克问道,他想要伸手帮帮他,但是罗伯特却阻止了他。
凤凰在地上开始继续扑腾她的翅膀,她试图起飞,但是似乎并不尽人意,艾利克不明白为什么罗伯特和海尔曼都不帮帮她,这样子她永远飞不起来,永远不能重生。
“求求你们了——”艾利克拉住了罗伯特的斗篷,“帮帮她——”
艾利克话还没有说完,看似飞不起来的凤凰突然飞上了天空,离开了他们的视线。凤凰金色的尾巴在夜空中刮过一道弧线,艾利克还在惊叹于眼前的景象的时候,她突然唱起了歌,在她的歌里她纵身投入了烈火之中,火焰和凤凰一下子都消失了。
世界好像又陷入了一片寂静与黑暗,什么都没有发生,天空只有星星和月亮,而这个夜晚也只有海尔曼和罗伯特出现过。
突然,海尔曼脚下的灰烬里出现了扑闪扑闪的金色,她拨开了灰色抖动了羽毛,她有着鲜红色的身体金色的尾巴,她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然后扇动了自己的翅膀,然后飞的想天边的流星一样快,留下的只有她的歌声。
艾利克不知道为何,内心翻涌澎湃,眼泪从他的眼眶里冒了出来。
“怎么回事?”他傻傻的擦了擦眼泪。
“凤凰的歌声。”罗伯特回答了,艾利克抬头看他,他望着天边凤凰飞去的地方,“它能为心地纯洁的人增加勇气,为内心肮脏的人释放恐惧。”
突然他低下了头,摸了摸艾利克的头,在兜帽的阴影里他似乎在看着自己,“你一定是一个心地纯洁的孩子,凤凰会祝福你的。”
“海尔曼!”艾利克并没有反应过来,罗伯特收回了自己的手,他朝着海尔曼吼了一声。远处的海尔曼笑着回过头来对着罗伯特点了点。
“你们要走了吗?”艾利克看着罗伯特走向海尔曼的身边,他怀中抱着早就熟睡的Lily。
“是的!”海尔曼笑道,他想着艾利克挥了挥手,“记住啦,小先生。我的吗名字叫做海尔曼,是一名神出鬼没的神奇动物研究员,很高兴和你相遇!以及——”
“如果你喜欢神奇动物的话,长大之后来找我们吧。”说完这句罗伯特和海尔曼的身影边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
那天艾利克忘记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家继续睡着的。
他只记得第二天醒来,他的手心流出的血染红了床单让母亲和父亲吓了好一跳,然后他发现自己的魔杖断了,似乎是自己昨天握着太紧了没有发现,手心的伤大概也是这样造成的。
除了父亲原先想要开垦的荒地上多出了一堆焦黑的灰烬,他的生活和往常没有区别。
Lily一直窝在自己毛毯里,Deb带着小药在屋檐底下看书,母亲享受着自己的下午茶和读书时间,父亲和自己继续照顾院子。
他的生活没有任何改变,除了——
“没错没错,就是这根。”老头拿出了一根魔杖,“这就是当年你没能带走的魔杖,现在你再试试。”
艾利克乖乖接过他递来的魔杖,握在了手里,他感觉他手心的伤口此时微微发热,但是那是一种治愈的感觉。他觉得这确实是自己的魔杖,这种感觉从来没有那么对过。
“就是它,就是它。”老头很兴奋的点头,“十二有四分之一英寸,梨木做蓝龙的龙心弦,坚定又温柔。拥有强大的力量,来保护自己心爱的人。”他一边包着魔杖一边说道。
“你似乎改变了。”老头突然笑着说道。
艾利克看着他,笑了笑。
“大概吧。”
在听说要去霍格沃茨上学的那一刻,Esther心想自己一定是进了童话故事了,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她从未想过要离开这里,听到这个消息不舍和好奇同时掺杂在心里。
Esther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她身上,她更习惯与让这些魔法的故事在纸上呈现,不过她身边总是会时不时的发生奇怪的事情,院长妈妈也难以解释,但是又不是什么大事就被忽略过去了,自然也没有想到是魔法作祟。
Esther手里拿着两样东西,一个是入学通知书,另一份是书单。上学要读书,这个当然知道,但是这些书和普通的学校不一样啊,自然不能随随便便就买到……唔……上面写着要去对角巷……
“院长妈妈……对角巷在哪里呀……?”
“这个……我也不知道呢……?小Esther试试自己去找吧,只要心里想着,就一定有方向.”
现在想来……院长妈妈简直就是糊自己!Esther只好站在大马路上不知道该往哪去,只好左边看看右边瞅瞅,心里祈祷着能够抛到一些线索。
啊……找个路人问问路怎么样!她一拍脑袋想出了个办法。
“你好!打扰一下!请问能告诉我对角巷怎么走吗?!”
“这里似乎没有这个地方……?”
在这一块东跑西跑的拽住路人始终都是诸如此类的回答,Esther的耐心几乎要消失掉了。
“大姐姐你好!知道对角巷的书店怎么走吗!”
“啊……!知道啊!?
突如其来的答案让她太激动了以至于说不出来话。在她还没有开口回答的时候对方就先说话了。
“噢噢!等等!是霍格沃茨的新生吗?!!”
“诶诶……对……对的?!大姐姐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是啊!我带你去吧正好我也要买新书!!”
于是和这位路上来不认识的大姐姐一路上边走边聊七拐八拐的走去。在对话中,她了解了在霍格沃茨里一共分了四个院,每一个学院的学生都各有各的特色,还有各种各样的课程都会做些什么啦,但是Esther现在才一年级,只能上一部分的课,听到这个的时候难免有些沮丧,她还知道了学校的食物十分的棒,它们是由家养小精灵做的,当然Esther去问了为什么不能直接用魔法变出来呢这个问题,学姐马上纠正了她食物是变不出来的,啊对了,这位好心的学姐是赫奇帕奇院的七年生,叫苏米。
于是校服和书以及用具的问题也慢慢的解决了。
“噢对了!Esther还没有魔杖吧!”
“诶……对哦?!”
于是就被苏米扯去买魔杖了。
魔杖店有不少人,大都和她年纪差不多,她一边等待一边继续听着苏米学姐给她介绍霍格沃茨的各项事物,因此消磨时间变得十分容易。
在不知不觉间,所以的入学准备都已经完成了,Esther小心翼翼的装好书籍和校服等一些物品,然后把魔杖轻轻的放在最上面生怕压断了。
苏米又交代了几句入学的注意事项就先离开了,只好先和她道别,日后一定会在霍格沃茨遇见的吧!
一篇流水賬
貌似入學是教授帶⋯⋯就當我不知道教授要來先跑了hhhh
字數是1094⋯⋯⋯還沒進學校我下次再寫吧(靠
他在燃烧。
炽热的火焰从心底燃起的时候,一切都已远去。一切的映像都模糊了:火焰在他的虹膜上镀上了一层血色的光,于是面前的一切都扭曲着消融;一切声音也都消逝了:刀与剑与箭划破了寒风的金铁交鸣都像是从一亚的疆域之外传来的残响,刺不穿耳膜震动的嗡鸣。
灵魂里传来的理智的思考被肉体娴熟的动作远远的抛在了身后,迟钝的激不起一丝波澜。他挥剑,这动作于他来说是熟悉的,是曾反复练习过千百遍的;然而那动作骤然停止之时的触感却是全然陌生的,是他在最光怪陆离的梦境中也不曾见到过的,那是剑锋没入他的泰勒瑞同族的皮肤时一瞬的凝滞,是一个鲜活的生命逝去之前最后的悲泣的声音。
然而他奇迹般地感觉不到后悔,后悔、或是恐惧。它们都被埋葬在了脑海中所有想法下的最深处,与他正置身的“现在”之间隔着一层无形的壁障,可望而不可及。他像是一块置身于炉膛中的铁,在火焰中被锻造成了一柄锋锐的剑, 其余的一切都在火焰中化作了青烟。
都在他灵魂里燃起的火焰中,化成了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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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视着自己的双手,十指开开合合。
这是一双修长白皙的手,骨节分明而稳健有力,写满了壮年的沉着与青年的朝气。经年累月间的舞刀弄剑为他的掌心镀上了一层略显粗糙的薄茧,标志着他战士的身份;在这双手抚过书籍的章章页页时,古朴的气息也悄然的附着,为这双手平添了一丝学者的气息。
一双战士的手,一双诗人的手。
一双弑亲者的手。
泰勒瑞的白船流畅的切开了夜色中汹涌的海水,他将双手沉入了着水流之中,于是海水便再次描摹着他双手的形状流淌而过。他的双剑染了血,然而它们沿着剑锋流畅的线条滑落于澳阔泷迪血色的泥泞的沙滩上;他的双手染了血,然而它们在海水中无需片刻就已被冲走消融殆尽,不留一丝痕迹。在这场单方面的屠杀过后,他的双手依然是洁白的,洁白一如往昔。
然而真正的血迹染在灵魂上,无论多少的海水都无法洗去。
但他并不感到后悔,后悔或是退缩。早在离开提里安城的那一刻起,他已选择好了未来的足迹,因此无论这条道路将把他带向何方——死亡,或是辉煌——他都绝不后悔,也绝不退却。他的忠诚与决心不曾被动摇,火焰在他的心底燃烧。
他依旧渴望着远方的未知之地,首生的儿女来时的处所。这是他身为诺多与生具来的本能:探索,与求知。他依然憧憬着那首歌——他的歌,他们的歌,诺多的歌。澳阔泷迪的惨案如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但至高王的演讲在他心底的火焰中回响着。
The deeds that we shall do shall be the matter of songs until the last day of Arda.
The deeds that we shall do.
The deeds that we have done.
那么,他们在此日的作为,又如何能够得以成为乐章的开端,为世人所传唱呢?
他尚不清楚,但未知的阴影似乎已然笼罩在了他的心头。
这无法阻止他前行的脚步。
毕竟,彼时世界尚年轻,而炽烈的火焰燃烧在他的心头。
字数 9229
国王十字车站,英国铁路干线东海岸主干线的南端终点站,有很多开往英格兰苏格兰的东部和北部的显露,连接着许多大城市,早在19世纪中期便建成便投入使用。每日,火车与人群在这个车站不断地流动穿梭,前往着各自的目的地。
九月一号,车站依然热闹。上班的人们赶着路,偶尔互相交谈着,但大部分都是默默地赶着路,火车轰鸣声不断响起。
“天啊,天尊在上,我快要疯掉了——”
一个白发的男孩拖着自己笨重的行李艰难地挤过人群,说着与周围格格不入的中文。他抬头看向墙壁上的钟表——十点——好极了,我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慢慢找那个9又3/4站台。
来吧,男孩,发挥你这一个月英语练习的成果,去问问路!
鹤鸣吞了吞口水,四处张望着,然后朝一个穿着工作人员服的大叔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好?请问9号站台在哪里?”
那个工作人员转头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孩子,显得有点诧异:“咦?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父母呢?”
“……”鹤鸣发现无论如何他还是跟不上英国人的语速,不过他好歹猜到了意思,“我爸妈……先过去了,正在等我。”其实他们度完蜜月结果飞机晚点,过不来。鹤鸣偷偷吐了下舌头。
“这样啊,9号站台就在那边,”工作人员放心地点了点头,指向车站里面:“你看,一直往前走,转个弯,里面就是站台,上面有写着数字的塑料牌,一个一个找过去就成,小朋友,祝你旅途愉快!”
鹤鸣微笑着点头道谢,拖着装满了衣服和书的两大箱行李慢慢向前挪。在不知道被过往的人群挤走了几次后,他终于到了9号站台,然后,他回想着父亲所说的话,在第9站台与第10站台中间的几个墙壁之间踱步。
“一个……两个……三个——哈!就是这儿!”
鹤鸣站在了第九站台与第十站台之间的柱子旁边,却开始疑虑了。他郁闷地抓了抓衣服角——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他不太确定要不要当着一群上班族和工作人员的面往墙壁冲进去,而且如果他跑错地方,一头撞了上去,那可怎么办?会不会被当成精神病患者?
鹤鸣再次看了看时间——十点半。还有半个小时,那辆传说中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就会从这里出发,前往那个魔法学校,他也将开始他的魔法生活。真是令人向往,不是么?
然而他现在还站在这里,思考着要不要冲进这个该死的、看起来非常结实的墙壁。
天啊,第一次总是那么的惊心动魄。
已经十点四十五分了。鹤鸣不安地围着行李转着圈圈,四处寻找着与自己相同的人。如果能找到来这里上车的巫师,亲眼看着他们是怎么跑进去的,鹤鸣就敢尝试着冲一下了。
又过了三分钟,或许是思考得太入神太专注,就在鹤鸣一筹莫展,想着到五十分就立刻冲进去的时候,他一头撞到了一个人的后背上。
“天啊!!”鹤鸣跳了起来,赶紧后退并且低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清路——”然后他便愣住了。眼前是个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金发女孩子,她穿着白色的衬衫,打着蓝色条纹领带,穿着裙子,感觉和周围的人不太一样,最重要的是——她别在衬衫上的徽章,那个徽章看上去很有古典美,上面是一只鹰,蓝色为主色调。而且,这个女孩身后也是一大箱行李。
女孩子用翠绿的眼睛盯着鹤鸣,直盯得他头皮发麻,就在鹤鸣以为她要和他打架的时候,这个女孩才问道:“怎么了吗?”
然而就在下一秒,女孩的手臂就被这个白发男孩一把握住。鹤鸣激动地抬起头,凑上前一股脑把所有的疑问都砸了上去:“你好!!请问你是巫师对不对!请问你是不是要去那个特快列车?请问你可以示范一下怎么从那个墙壁冲进去吗请问是横着冲还是竖着冲该往左边冲还是右边冲或者是中间?请问要用什么姿势要不要拿出魔杖敲一下那个转头开启机关或者用一个隐身咒不然被旁边的人看到了多不好啊还是……”
女孩子眼中带了些许疑惑,她轻轻拍了拍身前这个不安的男孩那紧抓着自己手臂的手,问道:“你是中国人?”
“……”鹤鸣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说的是中文。
就在鹤鸣耳朵微红不知道该怎么切换成英文模式表达自己的想法时,这个女孩淡定地伸手指了指那块坚实的墙壁:“你是要进去那里吗?”
天尊在上!感谢她明白我的意思!鹤鸣快哭出来了,他赶紧点头,因为紧张而更加笨拙地一个一个单词地吐出一口恐怖的英语:“是的、我不知道怎么进去”
“哦……”’女孩眨了眨眼睛,拉着自己身后的行李走向前:“你跟着我呗。”
然后,鹤鸣亲眼看着这个金发的女孩,在一段小跑后,连人带行李消失在了墙壁里面。
……天啊!!简单粗暴!!
鹤鸣目瞪口呆地站在川流不息的车站之中,像个傻子一样张着嘴盯着那个吞人的墙壁,很想问候一下当初设计这个入口的人。
已经十点五十分了。鹤鸣焦虑地跺了跺脚,抓紧了手中的行李箱手柄。
来吧,男孩,冲进去!
鹤鸣深呼吸一口气,拉着行李闭眼朝着墙壁就是猛冲,预想的撞击与疼痛没有到来,他小跑了会儿,喘着气,尝试着睁开眼睛——
一辆深红色的蒸汽机车正停在挤满旅客的站台旁边,列车上的标牌写着: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十一点。而身旁是一条锻铁拱道,上边写着:9 3/4站台。蒸汽机车的浓烟不断涌上天空,鸣叫着的各种猫头鹰盘旋着,或落在自己小主人的肩膀上,或停在机车上整理自己的羽毛。几只猫在人们脚下窜来窜去,惹得惊叫声不断,有些学生甚至大声用英语喊着什么话,类似是看好你的猫。前面几节车厢已经挤满了人,很多学生正探出头来和家长道别,还有些学生正拿着一个大盒子,见到朋友便迫不及待地派礼物,大家都开心地惊叫起来,分享假期的欢乐。
我成功了!
鹤鸣感觉得到自己心脏正在激烈的跳动,胸脯被撞击着,他从没有这么激动,这小心脏欢脱得就像要蹦出来。哈,可能那些小说里一见钟情的也会跳成这样!鹤鸣打趣地想着,推着行李,在站台上慢慢走着,四处环顾。
“天啊,你长高了嘛!”
“哼,那是!”
“假期过得怎么样?”
“我爸爸带我去了埃及……”
鹤鸣觉得自己的英语听力水平达到了巅峰,他情不自禁地咧起嘴笑了起来。他傻笑着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他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对角巷,那条拥挤的,繁华的,全是不可思议的小玩意的巷子。他想起了一个月前,那几个打打闹闹,带自己买书的学长。
到学校后,应该就能见到了。鹤鸣看到一个少点人的包厢,于是他停下脚步,连拖带拉地把他的两个巨大的行李箱尝试着往车门口搬过去。他想把行李箱搬上踏板,然而他完全抬不起来。
“……”来,男孩,想象自己是一只巨怪,使劲——
行李箱纹丝不动。
鹤鸣认命地趴在了几乎高到他胸部的行李箱上。他犹豫地打量了一下两个叠起来比他还高的行李箱,思考着对策。
“咦,你……”突然一个略带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鹤鸣疑惑地抬头,他看到一个高大的少年,皮肤偏黑,明显的黑眼线,还有站在他肩上的那只自己一直很想摸的猫。
鹤鸣开心地从行李箱上跳开,黑色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高声喊道:“天啊——贝斯特学长!”
贝斯特•阿匹斯朝他友好地微笑,摸了摸怀里抱着的一只白色的芦花鸡——鹤鸣现在才看到这个学长正抱着一只鸡——然后友好地问道:“你是要搬箱子吗?我记得是……小鹤?”
鹤鸣像是见到救命稻草一样快要乐疯了,他围着贝斯特转了好几圈,激动地点头:“是的!学长好久不见!天啊这就是你的鸡吗,原来长这样啊——”
突然列车发出了响亮的汽笛声,浓浓的蒸汽喷出来——已经十点五十八分了。
鹤鸣立刻想起正事,他有点为难地抬头看向贝斯特,用断断续续的英语问道:“请问学长可不可以帮我把这两个行李搬上去……我、我刚才试过了,但失败了……”
贝斯特了然地点头,把芦花鸡放进鹤鸣怀里:“来,帮我拿一下鸡,学长给你搬箱子。”
“谢谢学长!!”
当鹤鸣的箱子成功地登上列车,车门立刻关闭,巨大的蒸汽机车发出轰鸣,缓慢地带着满车的孩子驶出了站台,鹤鸣坐在箱子上从窗户回头望去,看着国王十字车站不断变小,最后完全消失不见,后面只剩下长长的轨道。
鹤鸣长久地凝视着后面的铁轨,眼眶泛红。
他要离开原本的世界了,现在在这个不可思议的列车上,开往未知的远方。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要到学期末才能回中国了。
鹤鸣吸了吸鼻子,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屁股从行李箱上挪下来。贝斯特在一旁抱着芦花鸡看着他,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温和地说道:“现在包厢几乎都坐满了,小鹤要不先四处走走,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包厢,实在不行便来我们那儿,还能挤出位置的。”
“好的,”鹤鸣点了点头:“谢谢学长。”
记下了贝斯特的包厢号,鹤鸣拖着笨重的行李走在过道里,看着一扇扇关闭的包厢门,里面偶尔传来欢声笑语,鹤鸣便打消了敲门进去的念头。
他兜兜转转,刚想着往回走,突然闻到其中一个车厢里传来了莫名的香味。
貌似是鸡香。
鹤鸣摸了摸肚子,出于好奇心地朝着那个包厢走去,轻轻敲了下门,很快地,那个门被打开了,入眼便是一件内里是蓝色的巫师袍,还有金色的长得从肩上垂下来的碎发,鹤鸣抬起头,便看见了那个熟悉的紫瞳。
“天尊啊——(中文)”鹤鸣欢喜地叫道:“西瑞尔学长!!好久不见!(英文)”
西瑞尔•怀特眨了眨紫瞳,咧嘴开心地笑道:“哇!是小鹤鸣!”然而他像是想到了啥,疑惑地看他,学着发音别扭地说道:“天尊……是啥?”
鹤鸣开心地蹦了蹦——玉皇大帝才知道他接连在窘迫的时候遇见认识的人是有多么的开心——他很热情地解释道:“天尊感觉就和学长们常说的梅林差不多!不用介意!”鹤鸣歪头尝试着从他手臂下面的空隙看向包厢里面,问道:“学长在吃鸡吗?”
车厢里面还坐着几个人,其中一个是那个戴着眼镜的金发学长艾伦•尼尔森,此时他正蹲在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锅前,给包厢地板施了某种防火咒,架起了一个烤架,把一只鸡烤的油亮亮的。而旁边的则是另外一个他从没见过的金发学长,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似乎是感受到鹤鸣在偷偷打量自己,艾曼纽•奥斯丁朝他友好地微笑:“你好啊学弟~”
“!!!”鹤鸣瞬间瞪大了眼睛,这家伙和那个爱心头得声音怎么这么像?!
这个世界真美妙!
“哇,烤得真不错!”西瑞尔观察了一下烤鸡,热情地把鹤鸣拉进来,顺手朝门口施了几个咒:“我们刚抓来的,可新鲜!有质量保证,皮脆肉香,小鹤鸣要不要试试!”
……不知道为什么鹤鸣立刻想起刚刚才见到的贝斯特怀里的芦花鸡。
鹤鸣摸了摸肚子:“那……我吃一点吧?”
“来来来,不要客气!”
鹤鸣拖着行李在一旁的空位坐下,接过艾伦学长递过来的鸡肉,一边吃一边半知半解地听着学长们聊天,并且十分不解地打量了艾曼纽半天,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爱心头得痕迹,然而不可能。
车窗外,不断有洋房闪过,此时他们正经过遍地牛羊的田野。鹤鸣望着车窗外,有点出神。
这时,过道上传来推车咔擦咔擦的嘈杂声,包厢门被打开,一个笑容可掬、面带酒窝的女人问道:“亲爱的,要不要买车上的什么食品?”(有文字从hp1摘录)
鹤鸣疑惑地转头看看:“咦,还有吃的卖啊!”西瑞尔则站了起来,从裤袋里掏着钱:“对啊,有比比多味豆,吹宝超级棒棒糖,巧克力蛙,南瓜馅饼,坩埚形蛋糕,甘草魔杖……小鹤鸣你想要哪个?”
鹤鸣一头雾水地听着,疑惑地起来看看那个推车,当他看到满满一车都是他没见过的稀奇古怪的食品,他把想吃的是大白兔软糖这句话吞回了肚子里。
嘿,男孩。鹤鸣面无表情地想着。这里是魔法世界,不可以用以前的思路想问题!
最后,他们每样食物都买了点,满怀都是零食地抱进来,一股脑洒在了空的座位上。
“啧啧啧”艾伦单手撑头,一边吃鸡腿一边感叹道:“土豪。”
“我爸爸出门前给了我一些爷爷以前攒下来的钱……哇啊!——”鹤鸣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刚刚撕开巧克力蛙的包装就看到一只巧克力色的蛙跳了出来刚好撞到自己脸上,他在一阵笑声中手忙脚乱地把活蹦乱跳的巧克力蛙从脸上扒拉下来,气急败坏地喊道:“这个怎么是活的!好恶啊!”
“哈哈哈……”艾曼纽笑得肚子都痛了,打开自己手里的巧克力蛙塞进嘴里熟练地嚼动:“学弟你得动作快点,不然巧克力蛙会跳走的……这只是一个时尚的小魔法!”
“……”鹤鸣看着手里已经不再动弹,却糊了自己一脸巧克力的巧克力蛙,顿时没有了想吃的欲望。
“来,”西瑞尔抖了抖手里的魔杖,用了一个简单的清洁咒把鹤鸣脸上的巧克力都弄掉,“你再开一包试试,味道真的不错!你刚才开的那包的卡是梅林的,还能收集卡片呢~”
鹤鸣从刚才跳出巧克力蛙的盒子里倒出了一张卡片,上面是一个老头子的画像,写着名字,反过来,是几行英文的介绍。鹤鸣决定回去后打开行李里面的牛津字典好好查查,但是当他再把卡片翻过来,那个画像就消失了,让他惊叫一声:“天尊啊!”
“怎么了小鹤鸣?”西瑞尔嚼着巧克力蛙凑过头去看,鹤鸣指着上面空白的画像赶紧问道:“这里怎么空了呀?”
“当然,你总不能让他一直待在那儿啊,多无聊,是不?”西瑞尔打开了另一包巧克力蛙,手疾眼快地把蛙立刻抓住递给鹤鸣:“来,学长给你抓的,放心吃”
“……”鹤鸣觉得魔法世界真是永远超出他的想象……
盯了好久画像依然没见到老头子回来以后,鹤鸣的目光转向了比比多味豆,他拿起包装看了看,疑惑地问道:“多味豆?就是很多种口味吗?”
“那个我劝你三思而后行,”艾伦淡定地撕开南瓜馅饼的包装说道:“哦抱歉,我忘记你英文不太好……我的意思是你要小心,它真的是多味豆,鼻屎味已经不算什么了。”
艾曼纽坐在旁边朝他眨了眨眼:“哦,一应俱全,你想试试牛鼻涕味吗?”
“……”魔法世界的零食就不能友好一点吗!!
鹤鸣思考片刻,打开了一包比比多味豆,朝艾伦、西瑞尔和艾曼纽递过去:“……来,学长们,你们先给我示范一下,怎么样才能拿到正常的口味……”
“哦小鹤鸣,”西瑞尔拿出了一个颜色看起来不太对的多味豆,吃了下去:“你越想着不要拿到恶心的味道就越容易拿到,看起来越正常的乳白色越容易是鼻涕味——你看,我现在这个是咖喱味~”
“你才敢这样做,”艾伦精挑细选吃了一个红色的多味豆:“小学弟,我和你说,有些颜色是安全系数最高的,我待会儿帮你列出来,你以后可以把那些安全系数最低的全部挑出来送给你讨厌的人当圣诞礼物……哟,牛肉味”
艾曼纽则摇了摇头,抓起一个绿色的就扔进嘴里:“说那么多干什么,选一个时尚的颜色吃,肯定没错,老是纠结这种东西可不能享受人生,没吃过鼻屎味的人生不是完整的——哇哦,薄荷味!”
“……”现在包厢里的人都吃了,而且运气看起来都不错,只剩下鹤鸣纠结地盯着手上的一大包多味豆,里面的豆子五彩缤纷,看上去很无害,然而他再也不相信魔法世界的食物了。
天啊,说不定会有鼻涕虫味。鹤鸣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打了个哆嗦。
最后,鹤鸣在西瑞尔、艾伦和艾曼纽的鼓励下选了一个橙色的多味豆,深呼吸一口气扔进了嘴里,结果是普普通通的橘子味。
接下来的大半天时间里,鹤鸣在学长们的帮助下吃遍了列车上能买到的品种,在他又被一只巧克力蛙糊了一脸,拿着纸巾无奈地擦拭的时候,他发现车窗外的天已经暗了下来。鹤鸣赶紧起来望车窗外望去,此时外面是一片欺负的山峦和树林,火车在开过一个山头后,似乎慢慢减慢了速度。。
“快到了。”艾伦把手里的书放下收拾一下行李,西瑞尔则悠闲地坐在椅子上转着魔杖:“嘛,待会儿小鹤鸣得去和新生们待一块儿,会有人带你们这些小朋友去遛一遛,别走丢了哟~”
鹤鸣听话地点了点头,换上了自己的巫师袍,疑惑地看了看三位学长,问道:“请问学长们都是什么学院的呢……?我看过《霍格沃茨•一段校史》,对四个学院都挺感兴趣……”
“哦~”西瑞尔友好地朝他眨眨眼:“我们在拉文克劳等你哟小鹤鸣~”
鹤鸣才刚摆摆手想发表一下诸如“我英语都说不好怎么可能进那个据说到处都是学霸的地方”以及“天啊原来我周围都是学霸”之类的感想,列车上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再过五分钟列车将要到达霍格沃茨,请将你们的行李留在车上,我们会替你送到学校去的。”
同时,门外过道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学生们都从包厢里走了出来,熙熙攘攘,互相打笑着向前走去,鹤鸣也打开了包厢门,和学长们一起挤了进去。
抬头看着五颜六色的头发,随着人群慢慢挪动,鹤鸣觉得自己回到了中国,正在逛新年的花街。
最后,他们终于从拥挤的车厢逃脱了出来,推推揉揉,来到一个又黑又小的站台上,新鲜的空气袭来,鹤鸣赶紧深呼吸一下,觉得整个人都清醒了。接着他大老远地便看见一盏灯在学生们头上晃动着,他听到一个声音在高喊:“一年级新生!一年级新生们!小朋友们来这边咯!当心你们的脚下,小娃娃们——”
鹤鸣转身朝去坐马车的学长们挥了挥手,赶紧跟上了一年级的队伍,在后面磕磕绊绊地沿着一条陡峭狭窄的小路走下坡去。在又一次差点滑倒后,鹤鸣拐过一个弯,小路尽头突然展开了一大片黑色的湖泊,湖对岸高高的山坡上耸立着一座巍峨的城堡,城堡上塔尖林立,一扇扇窗口在星空洗闪烁,灯火通明。
“注意!每条船上不能超过四个人!”鹤鸣听到前面的人在大声提醒着,他跟随队伍见到了停靠在岸边的一排小船,当他和另外三个人坐了上去,鹤鸣看着船的吃水程度,觉得如果还有人要上来他也绝对不同意。
“人都上齐了吗!”前面的人喊道:“那好——我们前进!”
一队船自己突然就动了起来,载着一群新生划过波平如镜的湖面向前驶去,新生们都抬头紧张地凝视着那高耸入云的巨大城堡,当他们来到城堡所在的悬崖时,他们甚至觉得这个城堡就耸立在他们头顶上空。(这几段霍格沃茨的场景描写摘自HP1)
“哇,这水真冰凉——”鹤鸣听到他身边一个金发的男孩这么小声说道,于是出于好奇,他也伸手碰了碰着黑漆漆的湖水,感叹了下:“对啊——”
那个男孩似乎对有人能回应自己而十分惊讶,转头看向他,友好地微笑道:“恩,你好……我是说,这个城堡可真大啊!”
鹤鸣赞同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之前特地把那个校史看了,可真神奇啊,我从没想过魔法这么奇妙!”
“啊,你父母也不是巫师吗?”
“是啊,我爸妈甚至不能送我去车站呢!”
男孩感觉自己找到了同类,他开心地朝鹤鸣凑近了点坐,友好地说道:“我是亚特伍德•史密斯,你呢?”
“我叫鹤鸣。”
“咦,你是中国人?”亚特伍德看起来有点惊讶,然后友好地微笑:“难怪我听着口音有点奇怪……你从中国千里迢迢跑过来,一定很累吧?你英语已经能练成这样了,好厉害啊~”
鹤鸣摇了摇头,擦了擦自己的赤杨魔杖,用简单的单词勉强拼凑起了一段话:“其实还好……如果语速快一点,单词没那么简单的,我就听不懂了,比如我刚才其实没听懂你说的从中国后面的是什么意思……”
亚特伍德似乎被逗乐了,小肩膀抖了抖。两人一路沉默,坐在船上穿过覆盖着山崖正面的常春藤账幔,沿着一条漆黑的隧道来到了一个地下码头。同学们陆续从船上下来,来到一片碎石和小鹅卵石的地面。
亚特伍德一路上都和鹤鸣并肩走着,他们登上一段石阶,因为身高不够,他们只能看见前面比较高的同学们的头。接着,他们听到了门开的声音,跟随人群进入了门厅,石墙周围都是熊熊燃烧的火把,天花板高不见顶,鹤鸣侧耳倾听了会儿,戳了戳隔壁亚特伍德的手臂,小声说道:“你听——右边那个门后面肯定是类似于大厅的地方,学长学姐们可能就在里面!”
亚特伍德也靠着门听了一下,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接着他们听见前面的人开始介绍四个学院以及分院仪式:格兰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每所学院都有自己的光荣历史,都培育出了杰出的巫师。你们在霍格沃茨在读期间,你们的出色表现会为你们所在的学院赢得加分,而任何违规的行为则会使你们所在的学院减分,年终时,获得最高分的学院可以获得学院杯……(以上文字节选自HP1)
鹤鸣仔细地听完后,无奈地摇摇头:“我英语都说不好,不知道能去哪……”
亚特伍德也不安地朝他靠了靠,说道:“我也觉得……希望我们不是最差劲的学生……”
“你觉得是怎么分院的?”鹤鸣不安地皱起眉头来,他环顾四周,发现学生分成了两批,一批是胸有成足,一批则和他们一样不安而紧张,亚特伍德迷茫地摇头,说道:“我刚才同一包厢里的学长说是一个测试来着……”
很多学生惶恐不安地想着对策,有一些甚至在疯狂地背着咒语,鹤鸣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爆炸了。测试?如果是有教授要问他问题,可是他一个字也听不懂,那可怎么办?
【对不起,鹤鸣先生,恐怕你得收拾东西回中国了……】
天尊在上!鹤鸣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停止这种可笑的想象!你已经被录取了,记住,男孩,你已经被录取了!
“现在,新生们朝前走!”前面有一个声音在喊道:“分院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鹤鸣拉着亚特伍德艰难地往前走着,他们两个不安地四处张望,穿过门厅,在经过一道双扇门,最后来到了一个豪华的礼堂。然后,他们两个都被这神奇美妙而富丽堂皇的地方震惊了。其他年级所有的学生都已经在自己的学院长桌上坐好了,成千上万漂浮在半空的蜡烛把整个礼堂照的通亮,一些幽灵正在学生后面注视着他们。鹤鸣抬起头,看到了在校史上读过的,被施过神奇魔法的天花板,此时天花板是一片星空,漆黑的天空闪着点点星光,有种露天的效果。
最后,整条队伍停了下来,他侧过头朝前望去,看见一个教授在一个四角凳上放了一顶尖顶巫师帽。帽子看上去很破旧,打慢了补丁,让鹤鸣不禁想起了一句话:缝缝补补又三年。
整个礼堂突然安静了下来,鹤鸣紧盯着那个帽子,突然,那个帽子裂开了一条缝,像嘴一样,然后动了起来——
“……”鹤鸣觉得这顶帽子正在唱歌,然而他一句话也没听懂,而且它唱的可真难听。
听了一分钟后,鹤鸣忍不住扯了扯旁边亚特伍德的衣服,小声问道:“这帽子在唱什么?”
亚特伍德皱了皱眉,思考一下怎么用简单的单词描述然后小声对他说:“大概介绍了四个学院的特点……我们在校史上都看过的,没啥新内容。”
鹤鸣了然地点点头,趁着大家都在听歌于是偷偷打量一下四个学院长桌。他越过人群,好不容易找到了拉文克劳长桌,那是左边第二个长桌,一长排坐满了人,一年级那里还空着。他眯起眼在高年级生那儿仔细寻找,隐隐约约能看到那几个有趣的学长。
看来以后要找学长玩也挺麻烦的。鹤鸣心里想着。毕竟不是一个学院啊。
终于,帽子唱完了,全场掌声雷动,鹤鸣觉得鼓掌的人都是为了感谢帽子终于唱完歌,而不是因为歌很好听。
“那么现在开始分院!”一个教授拿起了一张长长的羊皮纸,说道:“我现在叫到谁的名字,谁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听侯分院!”(“看来我们只需要戴上帽子就好,帽子会自动给我们分类,太神奇了!”下面亚特伍德偷偷和鹤鸣说道)
鹤鸣看着一个有一个新生上去,不断被分到别的学院,他注意到分院帽也会有拿不准的时候,有时他刚刚接触到别人的头发就会高喊出学院名字,可是有一些还要嘀嘀咕咕好久。他暗自想到:不知道我一直默念拉文克劳,分院帽会不会同情我一下……?
终于,那个教授用别扭的中文喊道:“鹤鸣!”
亚特伍德抓了抓他的手表示鼓励,鹤鸣朝他微笑了下,急忙小跑到分院帽面前戴上。帽子戴上去后刘海被压下来弄得眼睛有点痒,鹤鸣闭着眼,心跳比任何时候都要快。
他突然回想起当年,他爷爷带着他,手把手教他用漂浮咒。
[来小鹤,跟着爷爷念——羽加迪姆 勒维奥萨!]
[羽加迪姆 勒维奥萨!]
[对,你看,羽毛动了点,乖孙……]
……
鹤鸣想起了爷爷魔杖那不再光滑的外表,但是摸起来依然很舒服,像是在摸爷爷的手。
鹤鸣想起了爷爷曾经说过,他来自拉文克劳。
[拉文克劳啊……爷爷还记得每年分院帽会唱的歌,我用中文唱给你听……]
[如果你头脑精明,或许会进慧慧的老拉文克劳,那些睿智博学的人,总会在那里遇见他们的同道……]
[我们……来自宁静的河畔]
鹤鸣抓紧了身下的凳子,他听见分院帽在嘀嘀咕咕,但是因为太小声,他听不清分院帽到底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说给他听。
最后,鹤鸣听到了一个响亮的声音,直接传进他的心里,和那个脑海里慈祥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
———Ravenclaw!
名字及其含义:Gloranthir(Golden Waterfall)
种族:辛达
所属:多瑞亚斯
效忠者:Thingol
武器:弓箭/短刀
身份:猎人
外貌:金发,篮色瞳孔,身高六英尺一英寸。
结局:Doriath覆灭时在Menegroth内与矮人交战,重伤身亡。
补充说明:
·Thingol的族人,始终追随Thingol,原先居住在Menegroth,父亲在第一次Beleriand会战中战死,母亲后成为王后的侍女。
·有一头金色瀑布般的金色长发,因而得名Gloranthir,“金色瀑布”。
·善使弓箭,近身作战时则使两把短刀。曾担任国王的护卫队队长,在一次决议中得罪了Daeron,遭到排挤,随后离开Menegroth,在Doriath地区流浪,居无定所,成为一个出色的猎手。
·曾经回Menegroth探望母亲,遇到了向国王传递口信的Lótessë,二人一见钟情,后一同在Beleriand的森林中打猎、露营。Lótessë不辞而别后,Gloranthir伤心欲绝。后自称Egol,“被抛弃的”。
·曾离开Beleriand去寻找Lótessë,听闻她在战斗中受重伤的消息后回到国王麾下,再次为其效忠。矮人掠夺Menegroth,与精灵发生血战时战死在宫殿中。
2000字【对就是这么刚好
阳光明媚的一天。
开学的第一个早上,要吃些什么呢?我坐在长桌前,觉得自己的选择恐惧症又犯了。
......那干脆就全都吃吧【咦
面前的南瓜汤颜色金黄透亮,上面浮着细碎的葱屑和油星儿,浓香不受控制地从碗里飘出来。家养小精灵的手艺绝对能在“我在霍格沃兹最爱的top10里”排得上号,滑而不腻,咸甜适中,入口的时候温柔地扫荡了整个口腔,再配上炸得酥脆的蒜香面包,我觉得人生都圆满了。
对面的贝利亚学长正在锲而不舍地啃着小羊排,似乎要把他对动物的所有怨念都发泄出来。羊排选了最嫩滑可口的肋眼部分,我吃过好几次,肉质绝妙,一口咬下去的时候还会有酱汁从齿间溢出,香气能一直窜进大脑,然后像烟花一样炸得噼里啪啦。羊肉的腥膻味儿被酒和香料腌制过以后丁点儿不剩,反而成了一种绝佳的佐味。羊排是用铁板煎的,肉边稍微有些硬,但和柔软的羊肉却又相映成趣。
人间美味啊。我想着,往嘴里塞了口面条。
“我的妈德兰西!!!我刚要拿那个吃的!!!”旁边一声惊雷响起,昂一脸的痛不欲生。
“手不够快怪我咯?”我掰开了面里的青口,舌头一卷吃了个干净,连里面的干贝都没放过。
“怪我......”昂抹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泪,“我想吃那个海鲜意面已经很久了啊呜呜呜呜QAQ”
看他那个痛苦的样子,其实我还挺能理解的。学校的奶油海鲜意面真的是好吃出天际,面条是普通的pasta,但是和奶油海鲜组合在一起却一下子俘虏了大多数学生的胃。说实话我以前一直都是个意式肉酱党,但是自从吃了这个,它就和意式肉酱一起占据了我心中的意面半边天。鱿鱼须爽脆弹牙并且分量不少,单独吃没有什么味道,但就是会让人有些上瘾。青口的肉质柔软,有点大海的味道,可能是煮了挺久的缘故,壳里的干贝用舌尖轻轻一顶就可以被完全地剥下来,又嫩又滑,咬下去的第一口就柔顺地码在舌尖,混合着意面和奶油的甜香,好吃得不同凡响。而且面里还放了全虾,弓着背的虾仁儿看上去就超级可爱,虾本身就有一种能够挑大梁担起一道菜的本事,更是给这道菜增色不少。
我的妈呀,我心想,再这么吃下去我还怎么找对象......
然而这样的哀鸣也并没有什么卵用,我很快就把它抛诸于脑后,想了想,又拿起了桌上的一块儿披萨。
俗话说得好,早上要吃好,中午要吃饱,晚上要吃少,虽然学校的一日三餐都丰盛至极,但果然还是早餐的花样最多。可能是为了照顾到各地来的学生,我爸上次带我去意大利玩儿的时候我尝过的玛格丽特披萨学校的餐桌上竟然也有。芝士和番茄酱就是这款披萨的主打,没有别的佐料的喧宾夺主,芝士的醇香和番茄酱的酸甜被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我用披萨铲铲起一片的时候,上面的芝士居然还颤巍巍的差点滑下来。饼身薄脆,一口下去还发出了“嘎吱”的声音,浓郁的芝士香在舌头上来回翻滚,拉起的细丝在齿间纠缠不清,简直就是一种坠入爱河的感觉。
坐我隔壁的弗洛特学长一脸眼花缭乱不知道要吃什么的样子,手一会儿在面包上停留一会儿又移到布丁的上空,我实在看不下去,向他面前指了指:
“试试这个?”
妈呀披萨真好吃qwq
弗洛特学长左手边摆的是一杯加了麦片的牛奶,麦片本身就偏甜,所以大概不适合再去配一些甜甜的食物,于是我给学长推荐了火腿煎蛋。火腿是腌制过的所以稍咸,鸡蛋被煎到半熟,银质的餐刀切下去会把形状圆润的蛋黄戳破,金黄色的流质迫不及待地溢出来,拿起餐刀的时候还会带起黏黏的细丝。鸡蛋的腥香别具一格,溏心在嘴里还没完全尝到味道就会流向喉咙,嘴里却会有久久挥之不去的味道。火腿恰巧中和了鸡蛋的不足,肥瘦适中,也满足了肉食类动物的需求。
......不要阻止我,让我死在这里吧。
↑我每餐其实都这么想。
“德兰西,你吃完了吗?”昂总算吃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奶油海鲜意面,用餐巾擦了擦嘴,转头问我,“要去上课了吧。”
怎么可能就吃完了!我还没死在这里呢!
我还有甜点!水果!都还没吃啊QAQ
“......再等会儿,我吃个提拉米苏就走。”我说着,手又伸了出去。
不得不说提拉米苏能够成为世界上最经典的甜品,还是有它的道理的。排列在下面的意大利手指饼干被咖啡和朗姆酒泡软,含在嘴里入口即化,有着不亚于戚风蛋糕的松软口感。马斯卡彭芝士和淡奶油一起搅拌成香甜的奶油,均匀的覆在手指饼干上,上面还铺满了可可粉,简直就是充满了浪漫,更别提提拉米苏根本不用烤箱加热,而是放在低温环境里让奶油自己凝固的一款甜品,在闷热的天气里吃下一口,冰冰凉凉,幸福得都要哭了。
“德兰西!!!我们真的要迟到了嗷嗷嗷嗷嗷!!!”昂虽然看得也是马上要把持不住,但他明显是个比我更加有担当的汉子,“......也给我来一口吧。”
......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
最终我们还是迟到了,然而其实也并没有受到什么惩罚,原因啊......其实是我打包了一块提拉米苏送给了黑魔法防御课的诺拉教授。
“教授,我觉得你实在是太辛苦了,这样吧,我忍辱负重在千钧一发的时刻给你抢了一块提拉米苏,可没想到却因此迟来了你的课,实在是对不起,但是这块提拉米苏,是我对你最真挚的关心啊!”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