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为什么教会(大家)要追求永生呢,明明作为魔法师已经比人类的寿命要长很多了。”某一天在维曼结束了课程后瑞尔斯好似不经意的提问。
“魔法师(我们)毕竟也是人类,[人类]的欲望可是很强烈的,拥有一部分并不能满足,总是会去追求自己未拥有的东西”习惯于回答瑞尔斯各种奇怪问题的维曼带着一丝嘲讽说完后关切的看向皱起眉头的瑞尔斯“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你也对永生感兴趣了吗……”
“不,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心情复杂的瑞尔斯摇了摇头“只是…追求这个(永生)到底最终可以获得什么呢,明明只要身为人类就不可能逃离死亡。”像是想要得到什么一般,瑞尔斯带着一丝期待看向犹如自己父亲一般的维曼,然而对方却带着温柔无比的表情说出了让瑞尔斯入坠冰窖的话语——
“为什么瑞尔斯认为永生是不可能的呢?”
维曼一如既往的抚摸着瑞尔斯柔软的金色发丝“我不是曾经教导过你‘魔力拥有无限的可能’吗?也就是说如果拥有足够强大的魔力哪怕是‘永远’这个词语人类也是可以获得的。瑞尔斯,你拥有着我都看不到底的强大天赋,如果是你的话或许能让不可能变为可能也说不定哦。”
“我并不想获得永远……”听着维曼带着笑意的话瑞尔斯却带上了快要哭出来一般的表情推开了老师在自己头上的手“大家都死去只有我留下来的话那也太过分了!”说着他后退了几步,像是要逃离刚刚听到的话语“如果真的会变成那样的话我宁愿不要什么天赋或者魔力!”
第一次,瑞尔斯先于维曼离开了书房。
而他所离去的方向并不是庄园的森林而是教会的方向。
留在书房里的维曼隔着冰冷的窗户,只是静静的看着瑞尔斯毫不犹豫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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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带着有如阳光般耀眼的微笑,埃里克张开了双臂做出友善的样子想要给瑞尔斯一个拥抱。
对此瑞尔斯的回报是直直的对着他的肚子揍了一拳,在埃里克捂着腹部蹲下的时候瑞尔斯心中的愤怒也减少了一些“为什么你们会知道老师……维曼的目的。”
“下手真重,对救命恩人稍微留点情呀”一手继续揉着肚子,埃里克用空着的手不顾瑞尔斯满脸的嫌弃一把揽住了他“那个庄园里的血腥味太重了啦,大主教早就发现你那个老师的小计谋了,不然以大主教的身份怎么可能经常去维曼庄园嘛。”说着发现了瑞尔斯在鄙夷他揉肚子的动作干脆也就不再继续展示自己的浮夸演技放下了手“那些白玫瑰,下面可都是怨灵哦。”说完终于放开了瑞尔斯,带着玩味的打算观察他的反应。
“原来是这样,其实我也知道那么多白玫瑰不可能一夜之间被换成红玫瑰……”瑞尔斯的反应极其平淡,只是带了些惋惜“说起来我刚刚进入庄园的时候也曾见到过其他的孩子,当时虽然不太懂但他们应该也是和我一样拥有魔力之人。”
“然而他们被淘汰了,因为你的过于优秀。”没有得到有趣的反应埃里克无聊的摊手“估计全身的魔力都被你的老师抽干,剩下的躯壳是被埋在白玫瑰下了吧。因为这个玫瑰都被染红了,真是糟糕。”
狠狠的瞪了埃里克一眼“你们也好不到哪去,趁着黑死病的时候打劫平民?”哪怕是真的犯下了恶行,那也是当时收留并将知识交予自己的人。就算是审判之剑也该是由“淘汰”了其他人的自己来挥下。
“怎么会!你的老师是这么说的吗?”做出了十分惊讶的夸张表情,埃里克辩解着“普通人的血液就算也是有一丝魔力的但那过于弱小了,放血疗法的确是有效的啦,而且我们也有向他们提供圣水。”
已经明白埃里克是怎样的一个人的瑞尔斯丝毫不为他所动“……维曼庄园的讨伐我会帮助你们,但别忘了你们所承诺的,维曼将会交给我来处决。而且这个行动并不代表我同意了加入教会。”
“我知道,我知道。”拍了拍瑞尔斯的肩膀埃里克笑嘻嘻的说着“有了深厚魔力的瑞尔斯相助,这下异教徒的讨伐就不会有太多问题了~”
[异教徒]听到埃里克对维曼的称呼,瑞尔斯的心中不由的发紧。这个决定真的是对的吗,哪怕维曼真的曾经行恶,自己所作出的决定真的是对的吗,这一切都只有在斩断了那个充满了血腥的庄园后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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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而华丽的法阵包裹住了曾经熟悉的庄园,魔力所发挥出的光芒是如此的圣洁,连带着血红的玫瑰都有些好像恢复洁白的错觉。
走过辉煌残缺的大门,经过铺满玻璃碎屑的走廊,路过那个经常照顾着自己的女仆被染红的尸体,来到了依旧完整的书房。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打开那扇门所见到的是依旧带着微笑的维曼,从他背后洒下的月光将他承托的比以往还要圣洁“已经七天了呢,瑞尔斯你也太顽皮了。为什么以前都是乖乖的你会连续翘掉七天的课?”
“我……并不是回来上课的”握紧了手中的剑,秘银制作的冷武器冰冷坚硬的触感让自己变得坚定“老师,维曼老师。为什么魔法师(你)要追求永生呢,明明作为魔法师已经比人类的寿命要长很多了。”
“魔法师(我)毕竟也是人类,[人类](我)的欲望可是很强烈的,拥有一部分并不能满足,总是会去追求自己未拥有的东西”维曼带着笑意回答了瑞尔斯的问题“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你终于对[永远]感兴趣了吗……”
“不”瑞尔斯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老师…维曼你的追求是错的,没有人(人类)可以获得永远,而且获得了永远之后又能剩下什么呢……”
“瑞尔斯,看来我对你的教导还不足够啊。”维曼脸上的笑容加大“[永远]那是多么美好的词汇,一旦拥有了它就相当于拥有了一切!当我获得了永远的生命,还有什么是我无法获得的呢?”
“所以说你是错的啊!”瑞尔斯忍不住的大声反驳“如果真的拥有了永远你又还拥有什么呢?维曼,你将会一无所有……”维曼丝毫没有变化的表情让瑞尔斯停下了话语“维曼…老师,这或许是最后一次叫你老师了。呐,老师,为什么你当初要留下我呢?”
“这点你应该早就从教会那边知道了不是吗。瑞尔斯,这次换老师我来向你提问了”像是没有听出瑞尔斯话语中的决断,维曼依旧用老师自称“为什么你会听进教会的话呢?明明我什么都做的很完美,你也应该很听我的话才对。然而为什么教会的话语还能进入你的耳朵?为什么你没有变得高傲?为什么你还是那么理智?”随着维曼话语中的情绪渐渐提高,瑞尔斯手中的剑也开始颤抖“其实这些是不应该由我来问的,毕竟作为老师要什么都知道才对嘛,那么、瑞尔斯,就让我来直接说出答案吧,因为你……”
“闭嘴!”瑞尔斯一剑刺向了维曼,带着强大魔力的剑划过他的腰侧深深刺入书桌“再多说一句,下次刺向的就是你的心脏。”抬起头看向好像在为自己会受伤而不可思议的维曼,瑞尔斯的语气中已经失去了情谊。
“真是可怕,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吗?”对于威胁毫不在意的维曼弯下腰双手捧起瑞尔斯的脸“可爱的耶提姆,如果是你的话…被带走灵魂我也不会过于悲伤,毕竟这次是我输了。”说着他的双手向下握住了瑞尔斯依旧紧握着剑的手,像是帮助他一样将剑从书桌中抽出“而这是仅有一次的赌博。”保持着双手重叠在瑞尔斯手上的动作,维曼双膝落地,同时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耶提姆,直接收取这灵魂即可。然后的你的容身之处将会再次的消失,继续游荡吧,就让罪人的灵魂陪在你的身边。”
滚烫的眼泪划过脸颊,金发的裁决者高举起手中的圣剑
……
…………
………………
◆注意:
可能涉及ooc,闪光弹可能
◆恭喜利达的中考结束
◆传说中的料理课程不过如此x然而我在全程丢闪光弹x
◆别墅全员会出现,再加尼珀cp夏夜会客串系列
◆◇
夏天,别墅里头跟外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温度,本来就慵懒的六弥更不愿意从房间里踏出去了。明亚跟野弥也是因为天气太热,用最基本的交通工具送去了电视台。在外头的话,哈恩迪斯热得要融成一滩水了,就连看见十夜都不想动了,可想而知是热得多难受。
薇塔担心别墅的人在外头中暑,做了点消暑茶让明亚跟野弥带过去了,像明亚那种要拍外景的更加要注意身体防止中暑了。十夜跟野弥说了,让他不要接拍外景的工作,野弥叹了口气,只能尽量,毕竟有些工作是明亚坚持要拍的,就连野弥也拗不过。尼珀已经跟夏夜两个人去游泳池玩了,说是会晚些回来,他的晚饭就不需要做了。
拍外景的休息途中,明亚喝着薇塔的消暑茶看着杂志上面的广告,野弥还站在太阳底下跟摄影师们商量工作的事情,衬衫的背后已经湿了一半了。明亚看了野弥一眼,又低下了头看着广告,再怎么说这样的酷暑天气,好歹也让野弥放一下假吧?这么想着的野弥看见了料理培训班的广告,而且是在野外教学,还原最真实的野营体验(x)。
“野——弥——君——!”明亚喊着野弥的名字,野弥听见了之后急急忙忙的从摄影师旁边跑过去。
“怎么了?”野弥猫了猫腰,明亚把杂志伸了过去,指着那个野外教学的料理培训班广告,看见了之后的野弥叹了口气,“你想去吗?”
“想去!跟别墅里的人一起去!”明亚高兴地像个孩子,说到底,她本来就是个孩子吧?
野弥抓了抓头发,看来又得把工作给推掉了。野弥拍了拍明亚的头让她把今天的工作做完了再说吧,明亚点点头,嘿嘿的笑了。野弥看着明亚笑,无奈的扬起了一个笑容,又回到了喊他的摄影师旁边。
还在别墅里头呆着的六弥看见群组又炸开了,除了在游泳的尼珀跟还在搞工作的野弥,基本上就是出于集体刷屏,还展现出了六弥给的备注。
[爱豆路:一起出去料理培训班吧(闪亮.gif)]
[妹控:你不是还有工作吗…?]
[忠犬:老婆在哪我就在哪——!(抱大腿.gif)]
[忠犬:不过你那么忙哪来的时间,双胞胎哥哥不是也抽不出空吗?]
[妹控:滚!]
[医生:我最近是没什么事…不过,野弥抽得出时间吗?]
六弥没有再继续看他们刷屏,反正一提到出门绝对没好事,而且太麻烦了根本动都不想动。他甚至难以理解为什么人类跟动物可以在那么热的天气下还活动自如,好几次都想要回去魔女界找自家妈妈了。
当天下午,野弥把拍完外景的明亚送回别墅之后又回去了电视台,明亚刚想拉住他让他别忙了,但是他离开得也太快了点。尼珀回到家看见明亚站在门口便打了个招呼。
“哇——尼珀你晒得好黑啊~”明亚看着去海边晒黑了一圈回来得尼珀笑道,尼珀咦了一声。
“因为没有带遮阳伞嘛,又没有擦防晒霜…”尼珀嘟囔着,抬头看着从二楼下来的薇塔。“薇塔姐姐今天回来得好早啊。”
“嗯,看见了明亚的信息,就把假期给申请了,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做嘛。”薇塔笑道,明亚已经决定的事,也没办法改变。“再说,十夜都从部队杀回来了,不请假的话是不是有点对不起部队的那两个?”
十夜抓住哈恩迪斯的衣领直接拖上了车回到了别墅,明亚看见十夜就立刻抱了过去,给了自家哥哥一个热情的拥抱,十夜笑着说了一句“我回来了”,揉了揉明亚的头发。晚饭时间,六弥总算是从房里出来了,野弥还没从电视台回来,看见六弥的明亚让六弥一起去料理培训班,六弥有些不大乐意,应付的说了句“考虑”,就没有了下文。
一群人吃完饭之后坐在了客厅和乐融融的看着电视,六弥坐在旁边按手机,平时有在跟自家爸妈发短信,野弥也能收到,毕竟是在一个群里,看着六弥平时话不多,但是跟自家爸妈说起话来简直就是话唠,深得自家妈妈遗传。最终,六弥摆在了自家爸妈的一句话之下:
[妈妈:多跟朋友相处也是好事,而且不练练手的话,料理技术可是会退步的。]
[爸爸:像你妈一样。(图片.jpg)]
[妈妈:……亲爱的你真的是我老公吗!]
六弥得到了爸爸发的久不下厨的妈妈的料理照片一张,立刻就决定要去了。
料理课程当天,野弥也出现在了现场,六弥戴着耳机站在了阴凉处听着教练(?)说话,虽然好几次都被教练叫他过去看看,但是无果,毕竟是在太阳底下,而且,能让六弥出门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除了别墅的一群人以外,还有别的家庭组一起听课,也有一些死宅跟六弥站在了一起,也是戴着耳机在玩手机。
“开始做料理了。”野弥喊了六弥一声,六弥闷哼了一声,不得不从树底下走出去,六弥没有在听刚才教练说的话,野弥只好重复了一遍。“……别用魔法偷懒。”野弥给了六弥一个手刀。
“疼。”六弥开口说了句话,野弥叹了口气。“少在我旁边罗嗦,去教你的女朋友。”六弥嫌弃的回应了野弥,但是还是听了野弥的话没有用魔法偷懒。
“不是女朋友啊。”野弥尴尬的看着六弥,六弥哼了一声。
明亚凑了过去,问他们在聊什么,手里还在不停地打着鸡蛋。明亚做的是炒鸡蛋,十夜已经把最简单的给了明亚做了。野弥看着明亚打的鸡蛋,提醒她鸡蛋已经被打出泡来了。明亚咦了一声,还真是这样,立刻就停下了打鸡蛋的动作,打开了火,十夜吓了一跳,迅速的夺过了她准备倒进去的鸡蛋。
“明亚,先放油…”十夜说完,把油递了过去,明亚直接就倒了进去,“多了!太多了!”
“耶、耶?”明亚看着被覆盖满了的油,这是要做什么?“哥哥,给你!”明亚说着把油倒进了十夜的锅里。
“不是等——”十夜还没说完,明亚已经倒进去了,只给自己留了一点油。
野弥默默的给十夜点了个蜡烛,比起自家弟弟,明亚做的料理才是真正需要照顾的人。
薇塔在旁边跟尼珀做着肉片炒马铃薯,之前教练说过,把马铃薯切片或者是切条会比较容易熟,让她们试试看。薇塔跟尼珀蹲在地上把马铃薯皮给弄走了,别问为什么蹲在地上,因为桌上已经没有地方可以放东西了,而且垃圾桶就在地上摆着。
哈恩迪斯正在用最原始的技能在烧饭,人高马大的他去捡了柴火点燃了之后就塞进了炉子里,在军校里面有学习到这些基本入门,所以十夜跟哈恩迪斯都清楚什么时候熟,火要怎么控制,大概是最可靠的两个人了吧。十夜转过头看了一眼哈恩迪斯,看着他不需要帮忙就继续看着明亚了,一下子没注意,明亚的蛋就焦了,十夜迅速的把锅拿了起来。
“哥哥你干嘛啦。”明亚不满的看着十夜,十夜告诉她蛋已经焦了,而且鸡蛋不需要炒那么久,明亚的技能树到底怎么点的!“那我去帮野弥君。”
六弥穿得一身黑,旁边的野弥一身白色的所以很好认,野弥手里在捣鼓着双皮奶,而且已经做好一个了,放了太多的砂糖所以没敢做太多。
“……要试试看吗?”野弥看着凑过来的明亚,挑了一勺子递了过去。
“要!”明亚说完就凑上去咬了一口。
十夜看见了之后脸很黑,野弥一时半会的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再看看明亚一脸满足的样子跟停滞在空中的手。
糟了,条件反射的就把勺子伸过去了。
“不过有点甜哦?”明亚抬头看着野弥,野弥的表情有些扭曲,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野弥君?”明亚转过头看了十夜一眼,十夜看见明亚转过头之后收敛了那黑脸,再次转过头的时候看见还停滞在空中的野弥的手,这才反应了过来,“呜、呜哇啊!对、对不起!”
“……我才应该对不起,条件反射的伸过来了,抱歉。”野弥收回了手,“果然还是太甜了吧,给。”野弥说完把点心推过去给了六弥,六弥拿了个新的勺子吃了起来。
“六、六弥君不会觉得很甜吗?”明亚红着脸看着六弥想要转移话题,六弥摇摇头,叼着勺子手上已经是在装盘了,“呜哇!六弥君好厉害!明明都不下厨的!”
野弥表示心好累,又是这样的结果,明明起步点都一样,但是自家弟弟就是比自己做得还要好。六弥把装盘的食物递给了野弥,野弥火大的瞪着六弥,把盘子接过了之后给了薇塔。薇塔接过盘子之后愣了愣,问是不是十夜的作品,十夜看了一眼,摇头。
再抬头看着野弥一脸火大的看着六弥,清楚的了解到了是谁的作品。
这家伙的战斗力到底是怎么回事?
“薇塔姐姐做的吗?好厉害啊!”尼珀坐在那边摆盘子,看见薇塔端过来的食物不由得惊叹。
“不是我,是六弥…”薇塔把盘子给了尼珀之后,尼珀惊恐的看着六弥,大概是已经做完了自己的工作,六弥在吃刚才野弥递给他的双皮奶。“明明没见他下过厨…说到底,真的是他做出来的吗…”
“我去看看!”尼珀跑了过去找六弥,六弥低下头看了他一眼,“六弥哥哥,再做一次吧,我想看看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不。”六弥嫌弃的速答。
尼珀失望地看着六弥,然并卵,六弥不吃这招。
教练看见了之后表示既然那么会做料理干嘛还来学!怒丢锅铲。或许只是卖相好,教练这么说道,问可以试吃一下吗?薇塔点点头让他吃吃看,当一下白老鼠也是好的。教练道了声谢拿起了叉子吃了一口,叉子立刻就掉在了桌上。
妈个鸡,不做教练了!你会做你做!
“……教练哭了。”薇塔转过头看着野弥,野弥捂着额头。
“别看我。”野弥说完继续做甜点,这一会总算是把糖分给计算好了,蒸好了就行了。
当天晚上,所有人回到别墅梳洗完之后,六弥第一时间就迎接了自家床的怀抱,真是个煎熬。
野弥一天没开机,也没打算现在开机,等明天再说。
明亚则是跟尼珀在吃野弥做得多出来的双皮奶。
十夜跟哈恩赶着回去军校,本来就是溜出来的,恐怕回去军校之后就要接受双倍的训练了。
薇塔迎接着她请的假期,然而还是没有停下专研医学的事情,虽然很想约两个成年人去喝酒,但是看上去约不起来啊。
但是,六弥那凶残的战斗力到底是怎么回事……
>>End
其实兄弟俩的相处方式很可爱的WWW
Ivan是好孩子请善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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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哥哥……现在是什么情况?”
“啊?大概是因为之前阿尔先生没忍住揍了记者一顿吧?”有着灰白长发的青年伸手将身边淡粉色头发的少年的连帽衫帽子替他拉好,而后看着身边的少年,“爷爷居然放你出来了,真让人吃惊。”
“但是哥哥有了爱人和女儿,才是让人吃惊的事吧。”Ivan笑着说,这个少年的刘海很长,遮住了眼睛所以Elthan只能从他的嘴角看出这小子在笑。
“收起你欠揍的笑容,Ivan,小时候我可没少揍你。”Elthan有些忍不住的想要伸手去摸他的刀,当然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如果和Ivan动起手来会给马戏团引来更多麻烦。毕竟,你看,他和他亲爱的弟弟还是个十多岁的小屁孩的时候就组队双飞了西西里岛的一个黑手党家族,还拿到了无伤碾压的成就。
真是多亏了“爷爷”把他们俩内心阴暗疯狂的一面挖掘出来还将他们培养成了杀胚。
“哥哥,真的好吗?放任你喜欢的马戏团这么不管。”
“啊?你想怎样?去端了所谓的‘可靠来源’?团长都不发话我们两个又能做什么。”青年叹了口气,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穿着西装的经纪人焦头烂额的对付记者,“而且还能看到经济狗这狼狈的模样,也不错。”
少年抬起了头,一双奇怪的眼睛从刘海下露了出来,包括他移植了皮肤的左脸都暴露在Elthan眼下。红色和金色的眼中闪耀着疯狂嗜血的光,他静静的看着他的兄长,静静地把玩着手上的玩具枪。
“怎么?忍不住了?你这疯兔子。”Elthan在次把他的帽子拉下来盖住了他的眼睛,“马戏团赤字已经够严重了,这么想帮助你可爱的垂耳兔不如我们俩去接几单‘私活’,加上工资补上去我想也差不多了。”
“哥哥……你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
“Ivan你是又想我揍你了?”
“当然不,我只是想说,哥哥,我手里有很多单子,我们可以慢慢料理。”
青年笑了,抽出两把折刀单手玩得风生水起。
“嘿,是时候去找老家伙要点新的玩具了,你说是吧?弟弟。”
——
“哦~我可爱的Elthan,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是为了什么呢?”
“Loom,我的枪。”
“你的枪?不是和Ivan的一起放在‘老地方’么?”
“知道了。”
——
Elthan·Miller并不觉得自己是杀胚,毕竟,你看,他有个比他还可怕的弟弟——Ivan·Miller。眼神吓死警卫空手拆根据地是他的强项,相比于Elthan的战斗Ivan显然更加残忍。
“行了吧,疯兔子。”
Elthan坐在大厦顶楼的办公桌上,满脸嫌弃的盯着眼前被Ivan五花大绑正在Ivan刀下瑟瑟发抖的肥胖的男人。
“哥哥,单子上要他死,可是没说要他怎么死啊?”
“你这是要做什么?胖猪刺身?得了吧看那样子就倒胃口,吃了大概会因为拉肚子而被顾客投诉的。”他有些头疼的看着这满地的血和尸体的残肢,这些肉块切口整齐的是他的杰作,至于那些只能用马赛克来形容的,自然是出自某只疯兔子之手。
为什么我有个这样的弟弟呢?(你也不见得好到哪去!)
Elthan不由得扶额。
Ivan还在不停地慢慢用从Elthan手中抢来的刀在男人身上划口子,满脸享受的表情,Elthan却已经没心情再看只是盯着手机看着屏幕。
经济狗怎么还没打电话?今天晚上的表演也因为观众不够推迟了?他已经不想再在这个满是血的地方呆下去了。
“哥哥!哥哥!你看!我剖开了他的胸腔哦!!诶?不行还不能睡的!你看你看!你的心脏你的肺都还在动!啊啊啊啊啊人类真的好有趣啊!!!哥哥!!我真的好喜欢人类啊!!!”
不想再理会男人被折磨得哀嚎的声音和Ivan已经病态小孩般的亢奋,Elthan满脑子都是离开。
终于短信来了。
是经济狗发的。
大体意思就是要他这个耍大牌的杂耍师赶紧回去快到他的节目了。
经济狗有时候真的蛮靠谱的。
——
他们在一个小旅店匆匆洗了个澡,也没有换下满身是血的衣服就会来了。
——
“卧槽!!你们俩是去杀人了吗!!!这一身红色!!是血吧?!赶紧换衣服啊!!!”
看着焦头烂额的Noah,Elthan有些无奈的笑了。
“什么血啊,你看,明明是番茄酱啊。我们俩出去吃宵夜结果番茄酱撒了啊,蠢狗。”
“对啊,刺身很好吃哦!”
——
你家刺身用番茄酱吃?!
——
几天后,马戏团收到了不明人物的巨额捐款。赤字有所好转。
——
“不是挺好的么?哥哥。”
“恩,挺好的。”
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56787/,紀之篇結束。
快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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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
古时爱染有凶神,弒山主盗名而据,饮血啖肉,荼害生灵。时有道反禅师,天生神力,除魔无数。禅师自入爱染山中,与凶神缠斗三日三夜,终于功成,禅师亦圆寂而去。帝感服于禅师功德,奉禅师御灵为新山主,兴建大社,承山主之名御津坊,此是爱染山主一神二名之所以。
“就是这么回事,我解释得够清楚了吧?”
“……恕我愚钝,您解释了什么?”
难得自己认真解释了,面前的青年——青年外形的以津真天反问时的表情却也是一脸认真。也是啊,如果真的记得的话就算再怎么不知死活也不会一个人跑进御津坊的神域里面来。一个不祥的猜想掠过心头,天狗看着以津真天的眼神不知何时带上了些许怜悯。
“啊啊,是灵灾的余波吧,你是那个吗,失忆……”
“怎么可能啊。我说,津先生,我记得我在刚显形不久的时候受过您的照顾,也听明白您不想杀我了是因为想看我接下来的发展,但您为什么要杀我我是真的不明白啊,说到底那个所谓的旧账也……那个时候我可是突然就被整座山追杀了,我做什么了吗?”
以津真天的语速不知为何有些加快,说不定是以为御津坊一个心血来潮又会出尔反尔重新开始攻击他。断片一般的画面随着以津真天的声音浮出记忆的水面,满身是血的幼童沿着崎岖的山道跌跌撞撞地急奔而下,仿佛拥有自我意识一般不断袭向幼童的树枝与藤蔓与山中野兽,飞沙走砾的背景是昏暗的天空。御津坊有些困扰地看着面前的妖异,他看上去已经不若数百年前那般软弱无力,却还残留着些旧时的面影。封存已久的怒火缓慢地沸腾而上,天狗的脑中却还在意外冷静地分析以津真天的说辞。直到这时御津坊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误会了一个致命的事实。
“……那个禅师,没有跟我同归于尽。”
“?还是禅师的话题吗?这是当然的吧,毕竟在我诞生之前您就是爱染山的山主了。”
虽然一副没搞懂话题脉络的样子,但以津真天还是姑且附和了下去。
“我没有杀他啊。拿走了他的名字,放他下山,想看他之后会生出怎样的故事——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
以津真天没有再搭腔,应该是终于想到了些什么吧。御津坊没有搭理他,一字一句地说了下去。
“被吃掉了啊,那个禅师,在下山的途中,被另一个妖异。”
记忆中——拼命想要逃离灵山的,幼童外形的妖异。刚刚显形不久,正在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饥肠辘辘的妖异,被鲜血染红的不仅是粗麻的外衣还有双手和嘴角。感知到禅师的灵气突然断在半山腰的时候御津坊看到的第一个画面是趴在一堆鲜血淋漓的肉块旁边狼吞虎咽的幼童,他身下的是——他 身下 的是——
“结果你跟我说这只是个误会吗?只是那家伙的运气不好?我想看的故事以这种形式草草收尾,就只是个巧合而已吗?”
天狗胡乱撩起碍事的前髪,大颗大颗的泪水不断滴落到地面造出小小的染痕,而以津真天只是盯着他皱紧了眉头。
“——好无聊啊……”
像是勉强被压榨出来一般的嘶哑声音。不知何时灵山之上的天色已经变得墨黑,黄昏的骤雨不断落到地上又被干燥的沙地吸收穷尽,那一点小小的染痕很快就混入斑驳的水痕之中,再也无法辨别。
“真的是,好无聊啊……”
天狗充满悲哀的声音即使在巨大的雨声之中也依然清晰可闻,隔着雨幕看见的漆黑双眼却是闪烁着近乎狂气的光芒,找不到一丝悲伤的影子。虽然从来没听说过会因为无聊而暴走杀人的妖异,但是直觉一直在诉说即将迫近的危机,而且这类直觉通常都很准。纪之强行压下想要马上转身逃离的冲动开始高速思考,必须要想出点什么才行,能争取到哪怕一点点逃走所需的空隙的事情,能转移大天狗的注意力的事情——
“……师……”
“……?”
“那个……禅师,被我吃掉的时候,完全没有抵抗!”
虽然记忆已经模糊,但名扬一国的禅师想要对付一个刚刚降生不久的弱小妖异应该不是难事。就算考虑到禅师与山主战斗过之后体力不支,浓浓的违和感也还是挥之不去。虽然不知道这违和感有着怎样的意义,不过总之转移御津坊注意力的目的似乎是达到了。濒临发狂的天狗有些狐疑地示意他说下去,纪之也只能拼命捡拾所剩无多的昔日记忆。记得被灾厄之气缠身,看起来美味无比的那个人类,看见自己的时候确实是……
“他……对我笑了……”
连说话的人本身都有些愕然。记忆的轮廓像是沉在水底的卵石一样模糊不清,同样模糊不清的那个人类的脸庞上却的的确确是挂着沉静的笑容。微笑的人类放下锡杖,盘坐在地上,对自己说——
“……他说,因为约定已经完成了。”
如果这一副身躯在最后还能救得一条性命,也算是法外之功。笑着这么说的禅师,散发出一股美味得无法抵抗的气息,所以……然后……
纪之不由得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一度同时想起太多信息让他的头脑有些混乱。大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而对面天狗的脸色看起来并没有比他更好。
“他并没有战胜您吧?为什么会说约定已经完成了?说起来用名字换取平安下山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吧,不觉得次序搞反了吗?会不会是您记错了,其实是他许了别的愿望……”
“……不知道。那么久之前的事情,早就忘记了。”
话一出口,天狗自己也露出了猛然惊醒的表情。一直记着那个未完故事的妖异,会忘记故事本身的内容吗?不断膨胀的好奇心几乎让纪之忘了原本的目的,也许是因为活得太久了吧,寻根问底说不定是妖异的通病。
“津先生,禅师说的约定到底是……”
“滚。”
纪之不需要他说第二次。身为妖异的好奇心再强,终究强不过身为以津真天的求生欲。
空空荡荡的山主大社里,只剩御津坊盘坐在石级之端。
御是源于敬畏之念的呼称,坊是山中修验僧的俗名。认识得久一些的妖异,都会叫自己津先生,因为那才是能够界定自己存在的,绝无仅有的真名。
自身所信之物,就是全部的真实了吗?
约定。愿望。身缠法衣的年轻男人,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脸,却有着熟悉的气息。道反之名的古字表记是——黄泉返。
那个时候,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类,根本就没有许下过什么愿望。
「抱歉啊,让你等了这么久。」
记忆中的陌生人,不知为何苦笑着对自己这么说。
「不过这次的名字,你一定也会喜欢。」
-1 night point eight
两年前有个不怎么熟的家伙和我说,他特别喜欢在楼顶吹风,然后还有一系列奇怪的东西,例如……不,说了就不行了。于是我尝试思考他若是从楼顶坠落下去的话风速是否刚刚好,风摩擦着他的耳朵正好能吹一首他喜欢的歌。事实上文科生就不应该想这些没意思又不浪漫的事,有这时间不如多背点政治靠谱。就这样吧。
-2 还我春花
(还我春花)
我并不喜欢夏天。对于我来说果然夏天过于悲哀。我用很久很久的时间去爱着夏天,最后badend的发现夏天是四季里最为寂寞的一个,更可惜的是只有他一个是寂寞的别的季节都特别蹦哒欢乐。夏天的天空是透明的。夏天也是透明的。夏天完全没有颜色,大概是他太多情、不,多情谁又比得过春天啊。这一下好了,我没有喜欢的季节了。那就春天吧,春天挺好的,五彩缤纷绚丽多彩七彩斑斓。哦,我开始迷上春天了。
(我,直到眼睛看不见了为止也是爱过你的。)
春天的时候我走了,冬天的时候我再回来。
(即使苍穹全部没入黑暗也不会叹息。我,——已经逝去。)
-3 17x²-16|x|y+17y²<255
这个式子他妈的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说你就不能表达一下对我的爱吗既然我们都在一起了你为什么要回我一个奇怪的东西,我看不懂,不要给我画直方图,真是比蛾子和元素还是什么粒子世界还要意味不明的答案。不画就不明白的话那我就不要明白了!不!数学真是反人类。阿米巴……行,草履虫比他低级。灌一升水进你脑子里去,你说舒不舒服?
-4 1/1000000000000000000
就好像一个不看莎士比亚的男子让一只猫从键盘上走过然后刚好打出莎士比亚的一首诗。噫,真是绝望事件。
没事,再加两个零凑个不可思议好了。
不知为何,突然地,在这个时候,就突然很想很想见你了。
-5 灿烂是金鱼的模样
我家有一缸子闪亮亮的金鱼,开着灯照着配上他们悠闲的慢吞吞的优雅的动作,真是让人觉得——啊——真好看——然而就算是开着灯也没什么人看,一开始要丢点鱼饲料,再然后有了机器就不用了。没人看他们了。水摇晃着,咕噜咕噜的白噪声,金鱼变得破碎了,像被小孩砸烂的彩色玻璃一样好看,不规则的。像我五年级的时候自己做的那个万花筒,形容不出来的好看,大概就真的只能说是万花,要是真的要我形容,那我就说万花吧。可惜这不是形容词。
金鱼被撕裂被碾碎了。没什么人看他。灿烂地在水里在泡沫中腐烂了。美丽终要结束。他的尸体被网子捞起来,或是被某个调皮鬼吞进了肚子里,这下够了。一切都够了。
-6 给太阳的歌
“我喜欢太阳,因为他很暖。真是温柔。”
“我也是,倒不是因为他暖……”
“我要做个太阳。”
“是吗?”
“是啊,我要唱一首歌给太阳。”
“什么样的?”
“情歌。”
“那你要小心一点。”
“我要做个太阳,疯了也无所谓,我要做个太阳,疯了疯了疯了疯了,真是完蛋了。我失恋了。”
-7 椿
山茶是我最喜欢的花。即使没什么香味也没什么美丽的姿态,就算是凋零了也是普普通通的凄惨,不过在我眼里他们无时无刻都很优雅。山茶花是盛开的血液,红色的点在哪里都合适。手上腿上肚子上头上或是全身,都很漂亮。我要种一座山的山茶花,再将他们铺在铁桥上,火车轰隆隆地带来碧蓝的天和金色的光,随便把他们吹散了带走了轻旋转着落在河上。平静的河。就算是一大片鸽子刻在天空上,也不如这样的光景让人更想更想流泪然后在停留在这个世界上。
-8 称之为爱
“永远的16岁,也就是说,永远的热恋期,永远的恋爱啦?”
“那样的话你岂不是永远的一个人永远的孤独与寂寞了吗?”
“恋爱是双箭头,至少有一个陪着我一起在深渊旁凝视。你知道,当有了伴,就算你们都一样是孤独的糟糕的,就好比一个迟到的人在路上看到了同样迟到的人突然莫名其妙地冒出来的安心感,什么事都会好起来的,真的。”
“永远的16岁嘛——也是到了拯救世界的年纪了呀。”
-325 无题
就这样吧。就这样结束吧。谢谢你。
————
1000多字的生日礼物。
选了8个喜欢的梗瞎扯了一大堆莫名其妙地玩意。与其说是写给自己不如说是给某个特别的家伙。虽然我觉得这篇完全不能看,糟糕死了。
最近一直在“想写什么但不知道要写什么”,画画同理。我真是他妈烦死这个状态了。
忘记了也好至今也不知所措也罢,反正都在一起那么久,我也完全不在意了。
就算是这里也完全意味不明啊!谢谢你浪费了那么几分钟看了一大堆废话。
*正文总字数2443
*想了很久,第一人称描写的时候用仆实在是太奇怪了【
——————————
我讨厌梅雨季节。
我很讨厌梅雨季节。
我非常讨厌梅雨季节。
因为很重要所以说三遍。
我一边用电吹风烘干完全发潮了的书本,一边在心里碎碎念。墨水的香味随着水汽一起蒸发出来,让我稍微有点担心上面的字迹会不会丢失掉。书页很快变得干燥,发出哗哗的响声。把看过的书放进真空袋里,接着用神力驱动抽气机……
说起来,能量的本质是共通的吗?居然可以用神力来驱动电器,还真是方便呢,可惜关于神力,书本里没有提到过……什么时候去问问安德烈大叔吗?
抽气机嗡嗡的噪音停下来之后,世界显得格外安静起来,就连外面本来嘈杂的雨声也听起来减弱了许多,此外好像还能听到沙沙的草叶声……
觉得稍微有点好奇,我便向窗外看去。
红色和黑色的……?
在一大片茂密的丛林里,我好像看到了这样的颜色。
好奇心鼓动起来,我把新的樟脑精放在书箱的四角,严严实实地关上它,接着拿起门边的雨伞走出门去。
在大的有些过分的降雨之下,树林看起来像是醉酒的不良年轻人团体,跟书本里描述的一样摇摇晃晃个不停。
因为黑色和红色在丛林里更为显眼,我很轻松地找到了颜色的拥有者——是echo。
虽然打着透明的雨伞,红色卷发的发梢上,透明的水珠将落未落。黑色的连衣裙也已经被斜斜落下的雨点和从树枝上落下的水珠弄得湿漉漉的,黑色的布料因为潮湿而紧紧贴在echo的皮肤上,白皙的肌肤在墨色的布料的遮掩下像是欲拒还迎的女子……
唔,看上去真是色情。
不过echo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正在找些什么的样子。
正打算走上去仔细看看的时候,她伸出手从草丛里摘下了什么,放到面前仔细观察着。那是一串黄色的花朵,如同金黄色的铃铛一样的花朵之中盛着一些雨水,看起来有点像是被人浅饮之后残余的琼浆。
那种植物好像在书里看到过……拿着那种植物到底是在干什么呢,赏花吗?问问看好了。
“echo?”
出乎我意料的是,听到我的呼唤之后,echo像是在温暖阳光下晒太阳的猫被人恐吓了一样跳了起来,然后一脸不善的盯着我。
……我做错什么了吗?
“那个,你在干什么?”
“这种事情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吗,你这矮子。”
……总觉得遭到了极大的嘲讽呢,虽然我确实是比echo矮啦。
“是在赏花吗?”
“……当然不是啦,你的大脑跟胸部一样没有成长起来吗?我是在找下午茶的原料。”
咦……下午茶的原料是需要在丛林里找的吗?而且不能用来泡茶吧那个?稍作确认好了。
“……于是,那个就是所谓的原料吗?”
“啊啊,怎么了?”echo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看了看手里的花朵。
“那个植物,叫做Gelsemium elegans(钩吻)……”
“听起来好像挺不错的嘛…挺符合我的品位……”
呜,在知情者的角度来看好丢脸啊……还是尽快阻止她吧。
“……是一种剧毒植物哦?在中文里有种别名叫做‘断肠草’,说是能让肠子也断掉的剧毒——虽然事实上毒性远没有那么强就是了。”
“呜欸……咳,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那么,什么植物比较好呢?”
一边试图转移话题,一边认真地盯着我,眸子里的银色似乎被什么东西融化了一般反射着让人有点害怕的光芒……装作不知道比较好吧。
“要boku来说的话……”我稍微扫视了一下一下附近的灌木,勉强找到了一种最近在前几天看的图鉴里找到的植物,“这个的话,也许可以用来泡茶。”
我伸手去摘下一根枝条来,整棵灌木都因此晃动起来,晶莹的水珠四处飞舞,也溅到了我的裙子上……失策了。
“总之先去试试看好了。”无视echo变得越来越不善的目光,我捏着树枝跑进了帐篷里,并且拿了一块毛巾递给echo。
“不赶快擦一擦的话,你那即使是神明大人都会赞叹的美丽躯体就要被同僚们也赞美了哟?”
“咦……欸?”echo明显楞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我说的是什么意思,飞快地把毛巾夺走了,顺便拿走了我刚才随手放在桌子上的电吹风。
奇怪,我的话有那么难懂吗?
稍微确认了一下保温壶里水的温度,我把树枝上的树叶一片片摘下,用茶碾磨碎以后,倒进壶里。
……到底会不会好喝呢,这可是相当没自信啊,要是我选的植物其实是有毒的话,那不是很丢脸吗。
深吸一口气,把滚烫的热水倒进茶壶里。翠绿的树叶因为水流的冲击在热水里翻滚起来,接着无色的茶水渐渐被树叶所染绿。
这种时候要是有小说里提到的侦测毒性这类的神术就好了啊。
不过,大概稍微有点烫呢。
抱着试毒的心态,我稍稍品了一口这个大概是茶水的东西。
……收回前言,不是稍微有些烫,是很烫。
我强作镇定,把茶杯放下,拿起一边盛着冷水的杯子猛灌一口,才终于舒了一口气。
刚泡出来的茶那么烫那些故事角色到底是怎么心平气和的喝下去的啊?
……总之,至少似乎是没有毒的样子。听到背后传来的电吹风的声音突然停止,我决定赶紧把茶水端上。
把茶壶和杯子放在桌子上并且提醒echo慢点喝之后,我就接过吹风机去吹头发了。
扫尽了身上的水汽之后,我坐回桌子边和echo一起喝起了茶。
虽然这个茶水没什么香味,但是有些酸酸的,意外的好喝。
“echo,你每天都喝下午茶吗?”
“喝啊,怎么了?”
“……那个,你真的没中过毒?你刚才就差点把毒草喝下去啦……”
“区区毒怎么可能伤害到被神庇护的我呢?”echo不屑地撩了一下头发。
是说有圣水吗?圣水不是拿来干这种事……等等,突然有点好奇圣水泡茶会不会好喝了。
“话说这个事情可要对andrea骑士保密哦?”
“……会发生什么很可怕的事情吗?”
“他说过这是令人软弱饮料……恩,你懂了吧?”
“……boku,懂了。”
即使是在修炼身心的过程中,作为人类也是要休息的,这里就请原谅我们吧,神大人。
“不过,圣水还是不要经常喝比较好哦?”我突然想起以前在圣典上看到过的记载,于是提起这件事,“因为圣水中有大量的圣力,你也知道大量得到圣力的坏处吧?”
“怪不得……我是说,我当然知道大量喝圣水的坏处啦,才不用你这矮子来提醒呢!”
说完echo有些慌慌张张地喝了一口茶,然后被烫的直吐舌头。
都说了慢点喝啦……
“echo……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要不要提出这个想法呢?
话到嘴边我又开始犹豫起来。
现在的话,应该还能把后半句话蒙混过去。
这时候echo已经认真的用银色的眸子看着我了。
“……以后可以一起喝下午茶吗?”
微博传送门:http://weibo.com/3963265986/profile?topnav=1&wvr=6
正片来了。
因为本身写着写着走神啊什么的经常文就拖得很长(悲
所以是Erig和哈里酱的各种行动。
但是事实上最多也就是R15血腥场面我都是略过的 (不
还有手抖投了篇空白真蠢..........
第一次写哈里酱有点把握不好(土下座
然后这篇文各种BUG 要是以后和主线的什么地方撞了请尽情按照主线来
叫我BUG王。
所以就是这样!字数 5360
感谢阅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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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
酷暑的深夜让人格外烦躁,昆虫的叫声在回响。
他因为被上头留下整理最近很热门的资料——大家都知道的。
对,就是那些关于那个马戏团的资料。
它从哪里来?怎么出现的?人员总共有多少?加上动物的话呢?为什么关于这个马戏团的背景会是一片空白?
传说里面的动物并不平常。
当然,他没有具体去看过这个马戏团的表演——记者这个职业这么忙,根本腾不出时间来看表演。
其实他对这个新闻没有保持很大热度——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只是报社的一个小职员而爬不上更高的位置。
他当然知道对记者这个职业来说,根本没有隐私一说。
但是——······
他叹了口气,锁上门从大楼正门离开了。
00:46 AM
小巷的阴影区域中本来就不是正常人该出现的地方。
嘈杂声在其中若有若无地传出。
他们是这片区域里“小有名气”的小团体。
干的无非就是那些“正常人脑里的小坏事”。
现在这群人像处于狂欢前的气氛一样在黑暗中蠢蠢欲动。
小巷内那盏唯一的街灯在它们上方有一下没一下地闪烁,蜡黄的灯光打在掉漆的墙面上——那上面有一大片的涂鸦。
青年记得这是他们其中一个男孩的杰作,他甚至还没成年。
——不过,对他们来说,是否成年只是一个挡箭牌而已。
他带着一顶深蓝色的普通的牛仔鸭嘴帽,那上面几乎没有什么装饰。
烟圈在他的嘴巴里吐出,淡淡的薄荷味在空气中飘散开来。
黑色的短袖穿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合身,本来他就属于精瘦的类型。
身旁还站着一个人,和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哈里,衣服会不会太紧了?”
帽檐下掩埋在阴影中的那片黄绿抬起来看他——Harrison顿了顿,很快看回去。
“没有的事···刚刚好。”
说着藏在阴影里那对毛茸茸的白色兽耳抖了抖。
他和Erig站在离人群有点距离的地方,加上他躲在阴影里,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
虽然鲜少穿西装,Harrison有点不习惯。
那种不适感很快就被这种跟其他人一样的雀跃感和新鲜感代替了。
年轻气盛的男孩们在心底翻腾着难以压抑的冲动感——他们知道快要开始了。
他们人不多,最多只有十来个人。
但是团体意识很强。
这是他们最突出最有利的地方。
因为粉发的青年这么教导着他们,单枪匹马难成事。
所以他们相信了。
就是这么简单。
吵杂没有继续持续很久,几乎是在同时,所有人都突然安静下来。
“五十分了。”Erig静静吐出最后一口烟圈,它慢慢升到半空,消散。
打开智能机用手指划开地图并标记好——在不远处那群男孩也纷纷掏出自己的智能机检查着地图。
“三十分钟之内能行吧?这可是你们说的。”
在身旁的Harrison不太懂这些人夸下海口的原因是什么,按照地图上看,来回都需要三十分钟了。
他侧过头看了看问出这句话的安第斯神鹫——
在笑。
虽然问出这句让人怀疑的话,但是他明显是在笑。
充满自信、仿佛这个计划不会失败,不会暴露。
那句只是调侃而已吗?
“喔!交给我们吧!”
“这可是比赛啊~Erig先生请别忘了速度最快那组能得到奖励这种话哦!”
“我没忘,前提是你们必须在三十分钟之内完成。”
很无奈似的别过脸笑了笑,Erig转过身来正对他们。
机车的红色尾灯开始在前方闪起来。
“去吧。”
烟蒂从指间被弹出,最终熄灭在潮湿的墙角里。
“来根烟吗?”
房间里很黑,百叶窗被拉上了,唯一的光源只有桌子上的小灯。
苍白而生硬的冷光灯。
“不···我还没有成年。”
Harrison拒绝掉,他还有几个月才能成年呢。
Erig把递出去的手收回来,好奇地打量着这只新来的哈士奇。
老实说,跟着他出来是Harrison的请求——虽然也有一半是他强制的。
例如,他把出马戏团左拐十步,底下一尺左右发现有埋有奇怪的牛奶的事情不经意地说出口之后,Harrison就表示,为了马戏团他什么都愿意做。
然而他曾经表现出觉得自己能吸烟喝酒很崇拜的想法,现在却不愿意偷偷来根烟吗?
真是只奇怪的哈士奇。
——不过不管怎么说,能成为战力就行。
想着Erig托着腮扫了眼Harrison的肌肉。
脑里浮现出和他鬼混的好兄弟兼马戏团经纪人Noah那张略微有点微妙复杂的脸。
“噗。”
“?”
Harrison则是一脸迷惑地转过头来看他。
然后又低头吸着刚刚Erig给他买的盒装牛奶去了。
“呼······”
Erig拉下来一点百叶窗,街道上已经没多少人会经过了,他只需要在这里静静等着情报回来就好。
长呼出一口气,他突然觉得有点累。
这种事他很久没做了,如果不是为了马戏团···为了撒罗满,他才不会做这么麻烦的事情。
但是这次的确有点棘手了。他想。
没想到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珍利亚?杰利亚?
总之是什么莉亚的女人,竟然这么小气。
是时候把那些羞羞的照片发出去了呢。
不过先不说照片里面的内容,光是为什么那群杂志社的人会有撒罗满以前的照片——甚至是马戏团创立之前的照片,这很让人在意。
凡事总是小心一点比较好,不是吗?
手机适时地响起来。
回来了吗?Erig抓过桌子上的手机,一划开屏幕——
··········是撒罗满。
无非是一些问自己到哪儿去了的短信。
想起来他好像还没跟撒罗满解释他这些天都在干什么。
一到日落他就忙着去查附近的杂志社,到日出为止他都基本呆在外边。
虽然白天会看到,但是因为晚上都在做这种事,他基本处于瞌睡状态。
在马戏团帐篷顶瞌睡。
躲在树上瞌睡(翘班)。
在黑暗的小阁楼里瞌睡。
在舞台道具顶部瞌睡。
····总之各种睡觉啊。
这么一想Erig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马戏团团长,正想着回点什么东西——
楼下机车的声音从远到近一路飚过来。
眉眼一下子皱起来,Erig把手机放到口袋里就去获取情报了。
现在——还是这边的情况比较危急。
Harrison已经变回去哈士奇了,为了便于解释,Erig决定在必须的地方才让他用人姿态出现。
那对狗耳朵果然还是不能忽视的吧。
“情况怎么样?”
随后Erig一一对应着众人的消息给某些杂志社的记者们的照片划上红红的叉。
啧,完全派不上用场啊。
看着桌面上那堆在白炽灯下发白的照片,Erig不禁心浮气躁起来。
都是些小角色,根本不知道照片哪儿来的。
照片到底是哪里流出来的···?
“抓不到后面的人一点用都没有啊。”
手指在木桌上敲出节奏,但是一时半会儿Erig没有想出什么好方法。
现在只能一点点扒出来了吗···
忽然Harrison推了推Erig放在膝盖上的手,示意还有一小组人。
“哥,你看看这个人。”
照片发到了Erig的智能机里,那上面是一个脸生的大叔。
虽然他并没有厉害到记住所有人的脸的地步,但是这张脸是真的生。
“没见过的脸啊。”Erig把手机也给了Harrison看了眼以辨认,“你从哪儿问来的?”
“O店前面的地摊小贩那儿问来的,我跟那个老板还有点交情。”
男孩自豪地挺起胸脯说,“他说这是R杂志社的一个职员,平时行迹很飘忽,经常出现在底层群众里,而且有点诡异喔。”
“R杂志社?”Erig皱了皱眉,回过头翻起了那堆照片。
没有这个职员。
名单是他根据报导或者能力列出来的,但是他竟然漏掉了这个大叔吗?
替罪羊?
“明天开始麻烦你们帮我看看这个大叔咯。”Erig用打印机把照片打印出来,就那么钉在小白板上。
“一切行踪、路线、目的地、作息时间,全部给我记下来。”
抓到一只老鼠了。
03:33 AM
在给了这群小流氓一笔钱让他们去开心之后,Erig牵着Harrison进了一家偏僻的酒吧。
“放轻松吧,哈里。”
Erig坐到靠墙的座位,示意Harrison坐到对面去。
Harrison变回人型,耳朵在他的短发中露出来。
“在这儿没事吗?”他环顾四周,虽然是露出来的红砖墙面,但是显得很整洁,并且人很少。
这个点只有他们两个。
“没事,我认识老板很久了。”Erig掏出打火机点燃薄荷烟,“老板——来杯冰啤酒和冰牛奶。”
然而Harrison看着吧台那儿,明显没有半个人。
“你要的东西。”
低沉浑厚的男低音突然在后面出现着实吓了Harrison一跳,“!?从哪里出来的?”
“这里有个御用门,很好笑吧?”Erig喜闻乐见地看了眼被吓到的Harrison,指了指身后的墙角,然后又看着远去的老板身影嘀咕:“到底多不想呆在吧台啊···”
Harrison想着几个月之后他就能在这种地方喝酒吸烟!这是多么帅气的事情!
这么想着耳朵也兴奋地一抖一抖。
不过,他对面的Erig好像并没这么好兴致。
“···事情要怎么解决?”
他小心地看向对面相当愁眉苦脸的Erig,眉头都快要拧到一起了。
“··没怎么解决,能快点找到那个烦人的偷拍者再往死里揍一顿就行了。”
他很平静地喝完杯里的冰啤酒,然后像很满足似的往椅背倒。
Harrison猜想他有点累,因为在他没跟出来的晚上,他知道Erig也这样自己跑出来查那个让马戏团团长苦恼的照片来源。
说起来,这个马戏团好像并没有副团长吧?
他来的时候Erig和团长似乎已经很好交情了,但是看其他人对待Erig的态度,Erig果然是个普通的团员而已。
···虽然是为了团里好,但是做到这种程度的理由在哪里?
不得而知。
在那之间更深层的关系,Harrison觉得自己好像没法把握。
在黎明前他们回到了马戏团,Erig在回去睡觉之前好好地告诫了一番Harrison这几天养好精神,说不定哪天晚上就需要他出场了。
当然,又给了他一罐牛奶。
他也很满足就是了。
Erig在回自己的房间之前,顺便去了一趟撒罗满那里。
趁着离日出还有一点儿时间,Erig蹑手蹑脚推开门进去了。
没拉好的窗帘透进一点光让Erig看清楚了点室内——撒罗满还在睡觉呢,角鸮也就在床头眯着眼睛做梦。
他摘下鸭嘴帽胡乱揉乱了自己的毛——大热天的戴着帽子也是够呛,如果是白天估计会更热吧。
马丁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和着Erig坐到床边床发出的嘎吱声吵醒了马戏团团长,他明显睡迷糊了。
“···?Erig···?”
他知道这种感觉和味道。
“抱歉,吵醒你了?”
Erig伸手糊了把黑发青年的发,后者发出迷糊的嘟囔声:“你哪儿去了···?”
“···”Erig没有回答,他觉得这好像并不是回答的好时机。
“睡吧。”他只是这样说着,俯身亲了已经又睡着了的撒罗满的额。
“你也是啊。”起了身Erig看见角鸮已经醒了,正顶着那对大眼睛看着他,他笑了笑也俯身去亲了角鸮的小脑袋。
“我会查出来的···所以放心睡吧。”
关上门,他这么对里面说。
过了几天,Harrison觉得事情都已经解决了的时候。
Erig在日落后冲过来把他拉走了。
“走,我们抓老鼠去。”
这个看上去还没自己高大(因为他没自己有肌肉)的青年就在众人面前把自己给拖走,Harrison看见他的小伙伴们眼中的目光。
“夭寿了偏偏跟了个流氓走了。”
Harrison心中奔腾而过一百万神兽:“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
完全没有听到Harrison心中的哀嚎,Erig直接牵着狗绳出来了。
“在哪儿?”
今天来的只有那天和地摊贩子老板很熟的那个男孩和他的好友,他们两似乎总是形影不离。
“哥你看,这家伙问到的。”男孩指了指旁边正在看着漆黑一片的天空的好友,“因为住址具体问不出来,但是我们大概知道他住在哪儿,我们要去蹲点吗?”
“嗯,你去把人联系出来···不过大概也不用这么多,就我们也行了。”Erig看了眼地图,那个小区他去过,也并没有很大,“你们两有什么消息马上联系我,知道了吗?”
然而Harrison觉得自己被欺骗了。
为什么他要在大半夜蹲在草丛里盯梢?
难道不是他大显身手、显示他的肌肉有多么实用、他有多么厉害、打架招式多么华丽的夜晚吗?
为什么他会在草丛里被蚊子叮!
“Erig···我可以走了吗?”
Harrison问出第十次的话,第十次被Erig给否决了。
“不是你说要跟过来的吗?”Erig又打死了一只蚊子,啊,这也是他讨厌夏天的理由之一。
“我没有说我要来给蚊子叮啊!”
“给蚊子叮也是工作附带的试炼之一,你快习惯吧。”
“你是不是依仗着自己经验很多就驴我!?”
“我没有驴你·······嘘!”
突然Erig捂住了Harrison的嘴——他们现在在小区的入口,有人来了。
是他。
“去吧哈里,咬他。”
Erig平静地给一脸茫然的Harrison下了指令。
“啊、啊?”
“去追他!变身!”
他只觉得背后被用力拍了拍,在滚出来草丛的时候已经又是一只哈士奇。
“汪!”他下意识就用了傻笑对着这个追踪目标吼了一声,但是后者明显一脸“你在逗我吗”的表情。
“···汪。”于是他换上了凶神恶煞的饿狗表情。
Harrison已经成功咬住他了,Erig现在在高空中侦查路线。
“汪!汪!”哈士奇把人从这头追到那头,狗吠在深夜中显得格外刺耳。
差不多也行了吧···
就在Erig等待时机的下一刻,哈士奇成功把人逼进了胡同。
Erig在目标被赌进胡同之前就俯冲进去抓人,所以目标一转头见到的是笑的一脸阴风的粉发青年。
他掉头想跑,但是阴影中凶神恶煞的哈士奇一点点把他逼进来。
月光掩藏在云层之后,只有小巷外面街灯的光微弱地透进来。
“请不要这么害怕,我们是想有点事想问你啊~”
面前似乎真的是很无辜的Erig泰然自若地走到他面前,“我想你是知道的吧?关于你们之间流传的某个马戏团的照片啊——”
“我不知道!”
“···嗯?”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种照片从哪里来的啊!”
“···喔,是吗。”
下一秒他眼前一黑。
腹部被狠狠踹中,他手中的公文包轻易落下。
Erig已经完全收起笑容,那一脚他完全没有留情,对方这么他一点不奇怪。
蹲下检查着公文包里掉出来的物品,有用的也只不过是R杂志社的职工证而已。
但是在公文包外层Erig搜到了几张纸条。
无非是几点在哪儿等这样的讯息而已。
但是那些地方他都知道。
十分底层的地方。
“所以,你还是不知道吗?”
Harrison已经变成人来把目标按在墙上,他的双手被Harrison反剪在背后。
他的身体被压迫着,连骨架到内脏都在受着极其痛苦的挤压。
“请你考虑清楚,我不确定你说谎话的下场是什么?”
Erig顺势搜索着他的身体——钱包。
他打开钱包数了点里面的钱,但是那里的照片更加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对对——我要说的是这个,我不确定你不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的话···”Erig把那张照片夹出来。
“我不知道您或者您妻女的下场是什么?”
“所以,解决了吗?”
Harrison走在路上,Erig现在走在他前面,淡淡的薄荷烟味向后吹来。
他又点烟了。
他们正在归团的路上。
“···嗯,大概。”
Erig想,他骗了哈里。
根本没有解决,或许会更麻烦也说不定。
如果不是哈里最后没有听到那个男人的回答,他也不会这样问了吧。
Harrison看不见前方的Erig的表情,所以他无从判断。
“Erig···如果他不说,你真的打算对他的家人做点什么吗?”
没有回答。
“请你喝牛奶吧。”
Erig只是又这么说着。
射有似乎君子,失诸正鹄,反求诸其身。
【初】
“啪。”
“离れ”之后,十二神千夜缓缓放下手,她的仪态自然平静,动作沉稳而节奏清晰。
银发的女孩子将头发用月白色的发带高高地束了起来,露出雪白的脖颈,弓道衣亦是雪白。
清晨的阳光下,她整个人甚至有了虚幻的透明之感。
弓道部的晨练一般是基本功练习,最主要的训练方法是对某一个基本动作千百次的重复练习,直至矩,精确无误。通过这种周而复始练习方法,不但可以达到提升射手技术的目的,更重要的是使练习者通过“术”的练习以达到“心”的磨炼,逐步领悟到弓道的“道”。
足踏み、胴造り、弓构え、打起し、引分け、会、离れ。而后残心。弓道八节。
松开持箭的手,把箭射出。
“姿势很标准啊,练过多久?”部长伊集院响站在千夜的背后看了一会,等她放下手后,突然开口问道。
“啊……”千夜一惊,她还保持着“残心”的状态,缓了缓,她才回答,“有……十几年吧?”
“反正我记事没多久,就开始做拉皮筋、站礼其他的还有剑道的挥剑之类的基础练习。”
女孩子淡淡地回答,完全没觉得哪里不对。
她冲部长点了点头,回头看向靶子。
啧……果然还是没能中靶心。
【起】
晨练是非常枯燥的事。
但是在这反复的练习之中,才能真正地将动作做到分毫不差。
千夜的弓道不好,所以格外认真。
而拉皮筋和站礼之类的基础练习,也都是要做的。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直至它融进骨血,成为本能。
弓道之道,射礼之礼。
射者,进退周还必中礼。内志正,外体直,然后持弓矢审固。持弓矢审固,然后可以言中,此可以观德行矣。
【承】
雀森薰正坐在长椅上休息,二之宫光和星野夏树正在笑着说些什么,水树透的笑容温柔,然而避开部长的动作有点僵硬,部长伊集院响扬了扬下巴,表情有点得意,而副部长橘苍树沉默地做完练习后,镇定地将伊集院响拉到一旁。四枫院太阳则一直笑容满面地做着练习,而予羽摘下眼镜安静地仰头喝着水。
晨练是枯燥的,然而正是因为有大家在,枯燥的练习似乎也有了奇妙的趣味。
啊啊啊,能遇见大家,真的是太好了。
相遇真的是非常奇妙的事情。
十二神千夜无数次地这么想。
人是群居的生物。
渴求温柔,憎恶孤独,也许是天性。
然而孤独才是人与生俱来,摆脱不掉的心情。
有时也会想起,那些温柔而寂静的相伴。
将岁月都浸透,却忽然不见了故人的容颜。
可是不能说。不能想,也不能忘。
【转】
“那个,来找你的?”雀森薰扬了扬下巴,她的表情略显冷淡,然而在不长时间的相处中,千夜也慢慢了解到其实雀森薰是个很好的人,只是不太善于表达。
“诶?”千夜顺着她的视线向道场门口望去,戴着眼镜的黑发青年面容平静而认真地注视着她,仿佛从大正时期走来,穿越了无数岁月,站在了她的面前。
“是……是来找我的没错。城之崎君是我……嗯。”千夜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将刻着“城之崎雪名”字样的金属吊牌拿给她看,“昨天交流的时候我说了自己是弓道部的,他是来接我的……抱歉失礼了,雀森。”
千夜点了点头示意,而后起身向部长报备了一声,才走到城之崎的面前。
“抱歉,城之崎君,请稍等片刻,我换下衣服,可以吗?”
“嗯,没关系的。”城之崎雪名点了点头,表情认真得甚至有些古板。
“那么,失礼了。”
“我觉得……能遇到城之崎君,真是太好了。”
千夜微笑着说,向他伸出手来。
城之崎雪名愣了一下,才试探般的回握住她的手。
背对着晨光,他沉默的侧脸似乎也有了柔和的弧度。
【合】
“我……非常喜欢弓道。”
“因为弓道是那种……嗯,只要拉开弓弦,松开持箭的手,弓就会朝着既定的目标飞去,没有办法再更改。”
“放手的一瞬间,箭的命运就已经被决定了。”
“非要说的话……还因为每次练习的时候,我都会想起最初教我弓道的那个人。”
“所以我没有办法放弃它。”
【终】
射者,仁之道也。射求正诸己,己正而后发。发而不中,则不怨胜己者,反求诸己而已矣。
孔子曰,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礼记·射义》
【说是部活然而我跑题技能满点……总之就这样吧(喂)OOC抱歉,然而我也不敢多写,所以不打扰啦,掺了一堆私货,黑历史,秀恩爱(然而并不像),然后资料来自百度。】
【你们都不懂我看到百度百科“弓道”词条里“在形式上,它既继承了日本弓术的特点,又吸收了中国射礼的内容。在抛弃中国射礼繁复的礼仪的同时,又将禅宗中的许多理念融入其中。所以,日本的弓道练习者所讲的很多东西,如“一射,一生也”、“射如流水”等,可以说禅味十足,耐人寻味。”时候的心情……】
【给我正直地看待弓道啊!(正直的脸)】
『上条君曾遭遇过事故并失去了过去的记忆。』
站在葉月庄前的上条浅葱回想起了对方将写着地址的纸条交给自己时所说的话,如果是失忆的话……那他的失踪似乎也说得通了。这么想着的他不由得回想起过去与兄弟一起生活的日子。虽还未证实,但却已经有了一种被抛下的感觉。
“总之,先见到人再说吧。”
当浅葱准备敲门时,紧闭的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了。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陌生人,两人不由得都感到了一些尴尬。开门的是一位近四十的男人,最终还是由他先开了口。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还是说……是来找人的?”
男人正在打量着自己,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一般的陷入了思考。
“失礼了,我是上条浅葱。请问先生,‘上条东云’是否住在这里?”
“啊、原来如此,你就是小东……不,上条君的弟弟啊。怪不得那么像。”男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反而让浅葱感到了一丝意外。兄弟居然对他人提起过自己?难道说兄弟并没有失去记忆?还是说已经恢复记忆了呢?
“……您是?”
“啊抱歉抱歉,我姓矢山是这里的房客。上条君外出了,估计过一会儿就回来了,您不介意的话就请进来等他回来吧。”
“那我就打搅了。”
跟随矢山进入了葉月庄的浅葱再一次打量起了葉月庄的内部构造。房子有些老旧,但看得出每日都被人精心打扫和护理过。也能感受到这里满满都是人情味。
在待客室里坐下后,浅葱向为自己上茶的矢山道了谢。待矢山也在圆桌一侧坐下后,他才继续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上条君是这里葉月庄的管理人。上条先生,在他回来前的这段时间,如果你有想知道的倒是可以问我。”
“为什么矢山先生您不怀疑我是在说谎呢。”
听着他的话,矢山不由得笑出了声。不论怎么看,问出这话都显得有些好笑:“如果你和上条君不像的话,我自是会怀疑的。但在见到上条先生你的第一眼的就马上想到上条君了。感觉……不愧是双子呢,不管是脸,还是自身的气质都很像。”
“…………”
“不知道你是否已经知道,关于上条君失去了记忆的事。”
“这件事我已经听人说过,但是看您知道我的存在就稍稍有些……”
“那是真的。”
矢山喝了一口茶,他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些感伤。
“上条君来到这里,仔细算起估计也有六年时间了。我听葉月婆婆,也就是葉月庄的前任管理人说起过,当时她捡到上条君的时候,他就已经受了伤。”矢山抬起手摸了摸自己额头右侧,“似乎是这一块位置,伤口不小,也留下了疤。他是否是因此失去记忆的,谁也说不清楚。”
“而且他的右眼视力也因此受到了影响。”
“?!”
“这些都是我听葉月婆婆说的。我也是在后来才住进这里的,所以对当时的情况并不了解。不过上条君已经没事了,他过得很好。”
矢山笑了笑,希望能够安慰到有些吃惊有些担忧的浅葱。
“那东云、哥哥他的记忆……”
“上个月他与我提起过,似乎恢复了少许关于家人的记忆。也就是那时,我知道了你的存在。”
“原来如此……那——”
在浅葱准备继续提问的时候,从玄关处传来了关门的声音,不过片刻就听到了脚步声与说话声。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寻找了多年的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矢山先生,你有看到豆太……吗?诶?”
与六年前完全不一样了的体格,脸也变得成熟许多但仍显的有些青涩,怀抱小狗的姿势也与过去一模一样。
终于见到了。
找了许久的半身此刻就在自己面前。
有些激动的浅葱站了起来,虽他面上并未表现出来,但他眼中的喜悦之情却是满溢而出。
“兄弟。”
他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因喜悦而有些发颤,手心似乎也因此有些出汗了。一声“兄弟”脱口而出后,浅葱忽然意识到,自己此刻找不到任何话语。明明这几年一直思考着如果见到了东云后要说些什么,但此时,他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浅葱看着东云的表情从惊讶转为思考再逐渐变得平静。
他似乎知道自己是谁了。
对此感到有些紧张与兴奋的浅葱还未出声,便看东云扬起了礼节性的笑容。
“我已经事先从佐佐木先生那里听说了,原来就是你啊……”
“初次见面,上条浅葱君。”
“我是上条东云,请多指教。”
❀ 从组了CP之后到现在比较完整的段子我就发上来噜(。・∀・)ノ゙
恋爱三十题里找的题目些
感觉每天都有新脑洞5555555填不满——
CP一直耐心地接受我的烦真是太开心了!!!!
下面开始ARE YOU REA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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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争吵
"……前辈。"
"……别生气了…"
"前辈。"
"是我不好别气了……"
"…前辈。"
"…吃什么?"
"糖醋鱼清炒虾仁红烧对虾辣子肉丁红烧茄子麻婆豆腐沙锅丸子三鲜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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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电影
草摩千一在一声长号过后醒来。
屏幕上正播着暴虐霸王龙如何屠杀人类追兵,其他情侣座上的女孩子纷纷在伴侣身上寻找安慰,娇嗔着害怕,教科书般的发展。
就有那么一个例外。
"哦哦这个好酷……!!要是烧一下会不会很好吃…"
说的就是旁边这个一脸痴迷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就是在幻想恐龙肉味道的少女。
草摩千一掩面。
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女孩子,除了身材还有点看头……其他真是完全没有女孩子的感觉。
起码和以往投怀送抱来的完全不一样。
觉得有点焦躁,摸出了烟盒才想起不能吸烟,草摩千一挠了挠头发,极小地啧了一声。
"前辈最近熬夜了吧,"花宫花见摸出湿巾替他擦了擦额角,"我们出去吧。"
不由分说被人强拉着退场也是第一次。
"等、不是你想看的电影……"
"虽说是想看,但是前辈的休息更重要。依前辈的脾气要是我说取消约会会生气的吧,现在也做过约会了,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了。"
不是依偎在身边暧昧,就这样被比自己小个头的女孩子拉着走也是初次尝试。
从后面看才觉得这家伙也是个娇小的女孩子呢。
"我也不是很想睡了干脆去吃点什么……"
"不用客气啊前辈被我发现了逞强觉得害羞吗?跟我撒娇在我腿上睡也是可以的哦。 "
"……不!需!要!"
一定是因为很久没有这么好的天气了,所以才高兴得觉得要笑出来了的,草摩千一想。
不过这家伙果然除了身材一点都不像女孩子。
……也许有一点。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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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起仪式
当清晨的第一声鸟啼响起的时候,草摩千一终于从被大海怪抓住蹂躏一晚的噩梦里醒来了。
被踢醒的。
……天知道一个女孩子睡相怎么会糟成这个样子?
草摩千一的脸快要拧成一团,他的手还被某只树袋熊当做烤羊腿扒拉着不松劲,他怨念地看着花见,看着看着视线就滑到了她因为睡姿自然滑下的肩带。和因为动作露出的大腿。
花见还睡得很熟,大概是做了什么好吃的梦,喃喃着不知道在说什么地一脸满足往人身上凑。
瞬杀。
草摩千一气得想把这家伙嫩醒看看她是不是故意不让人活,但是一看她睡得那么好的样子,又啧了一声下床想去冲个澡。
然后顺便给醒来就会一脸可怜喊饿的某人做顿早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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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冰淇淋
作为特产的夏天的蝉,总是恰到好处地抓住最令人烦躁的时机,呀呀呀地叫个不停,给本就躁动的心更添上一股莫名的躁动。
草摩千一正处于要烦死了的状态里。
暑气四溢的天气里空调还坏掉,但这不是重点,面前这堆纸团和划掉多次又写上的剧本标题才是问题所所在。
写不出来。写不出来。写不出来。
草摩千一感觉更烦了。
然而在这种想杀人的时机,竟然还有人好死不死在敲门。
"前辈~你在吗?"
…好吧,我开。
站在门口的是穿着蓬蓬裙的花宫花见,提着便利店袋子,好像事先知道草摩千一一定心情很不好一样,在打开门的瞬间脸上就一直是一副可爱的表情,让草摩千一快要脱口而出的"回去"也被憋了回去。
最近的花宫花见对付草摩千一也是越来越有一套,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然后放了这个小闹腾鬼进房间之后草摩千一又后悔了。
升温了不说,这小混蛋就在面前舔着吃半溶不溶的冰棍的动作……实在是……嗯,还是拎出去吧。
草摩千一开始觉得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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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热
其实前辈这个人啊虽然看起来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相处久了却发现他其实意外地会吃醋啊。
像是要是自己跟同班的男生走得太近啊,做实验熬夜通宵啊,连常去的便利店小哥给自己优惠也会有的没的瞎吃飞醋。
而且从来、不会好好说出来,要么是自己灵机一动发现了,要么就……等着被这样由上及下地俯视了。
花宫花见早就觉得这样很不妙。
尤其是、就算是背着光也能清楚地感觉到草摩千一眉间的阴影加重的、现在。
"呃…前辈……我觉得有点饿了耶……?"
"反正吃了待会也会饿。"
卖萌失败。嘤。
正当花宫花见在想死也要死个明白时候,毫无征兆地就被人夺走了氧气。
感觉双手被压住,扣子被解开了,嘴里有很重的烟味,牙齿被故意数数一般一颗一颗滑过。
太羞耻了。太羞耻了。太羞耻了。
"不错的表情嘛。"
花宫花见睁开眼,对草摩千一故意做出添上唇的动作表示:
"……工口前辈。"
名字:不明
称号:无
性格:吐槽役、普通人
职业:无
所属势力:图书馆
作品:84-图书馆
搭档:无
武器:武士刀
种族:人类
元素:无
属性:无
等级:0
能力:无
Q:企划的时间是?
A:原本是现代时间的设定,但因为现实一月=企划两年的设定
二期开始的时间为2030年(现实2015/7/1)
Q:tag到底怎么填?
A:人设放到人设tag,战斗放到战斗tag,日常放到日常tag,所有作品均可投入小组
角色是哪个阵营的就投到哪个阵营,简单的来说是想让哪个阵营得分就投到哪个阵营
双开双阵营者可随意投入任意一方,阵营分只可一方获得,角色分双角色皆可获得
但阵营投错(角色不属于该阵营)不止不会加分还会倒扣角色分哦
所画的对方角色可以注明后投入己方阵营(无己方角色的情况)
注:所有人设相关作品均不算分
Q:可以变更阵营吗?
A:可以的,只要有合理的剧情作品无论之前角色是哪个阵营的都可以换到对立阵营去
更换阵营后角色之前所得的阵营分依旧属于原阵营,之后的作品属于新阵营
角色本身的积分不会改变
ps:主教和骑士不可叛变,校长不可叛变
Q:可以卧底吗?
A:可以,卧底时的阵营分属于该阵营
被发现后如果叛变依旧属于该阵营
如果逃回本阵营那么接下来的作品属于本阵营
卧底期间帮对立阵营获得的阵营分不返还
Q:教会的武器具体限制?
A:冷武器,或者巨型十字架。
一般把魔力附在武器上让它有水、火、电之类的buff,具体的可以自己设定
也可以使用远程攻击,但因教会不提倡使用所以远程仅为魔力凝结的攻击
消耗类冷武器不可(列如箭、暗器)因为太浪费了(没钱x)
Q:教会可以拥有多把武器吗?
A:可以,但只有一把是圣器
圣器的buff添加容易,并且消耗的魔力极少,可以同时添加多种buff(魔力消耗上升)
普通的武器要加buff消耗的魔力多,不可以同时添加多种buff
达到2000分无声的同时可以获得第二把圣器的使用权
Q:教会必须是激进派吗?
A:不,但必须是要战斗的一方,可以迷茫摇摆但不可以主和。
主和派最初便不会被带入战场
Q:教会从哪来?
A:法国,这只主教是管那边的(x)
Q:教会穷吗?
A:教会不穷,教会只是节俭,种地也是一种修行,真的
Q:学生可以参加战斗吗?
A:目前不可以,但根据剧情的发展学生也有可能需要参与战局
Q:学生可以穿私服吗?
A:上课的时候必须穿校服,其他的时候随意
Q:学生可以直接四年级设定吗?
A:可以,但需要补足之前的1-3年级剧情(入学,分宿舍,年级考试类)
直接二、三年级同上
Q:开俘虏有什么限制?
A:并没有特殊限制,但年龄禁止低于13超于50(魔法师的50岁可是很年轻的哦)
俘虏不可以拥有魔杖,魔力基本也是无法挣脱枷锁的
但枷锁除了不可魔力破坏以外只是普通的铁,好好想想怎么跑吧
Q:俘虏可以做什么?
A:想想怎么跑、种地、挖矿、洗衣服、听教会的家伙念叨异教徒是不好的、睡觉(x)
Q:主线一般什么时候发布?强制参加吗?
A:第一次的正式主线发布为七月半,之后的主线在参与者的作品中选择
被选中主线的作品角色将会获得丰富的积分奖励,或许也会得到道具奖励
主线并不强制性参加
Q:可以出现一些科幻的东西吗?
A:可以,但不要太科幻,目前世界的设定是超越了现实20年左右
大概已经全球同性合法了的地步吧(x)
Q:有场外吗?
A:有,场外作品均投入小组
教会方的场外为主和派,魔法界只要非学生均可参与场外
场外作品不算阵营分(企划和小组都投了的情况算阵营分但不是场外)
Q:一期的参与者可以回来吗?
A:两个月没有作品者可作为俘虏参与,一期所得分可累计
去了普通世界的魔法师可以有回归剧情(比如接到了魔法界朋友的电话)(别以为魔法界不用科技!)(我们还有局域网!)
Q:可以改变人设纸的颜色吗?
A:要改吗?要改吗?真的要改吗?
qwq可以,虽然不提倡但是颜色可更改
你们真的不喜欢蓝黑和白金吗
大家都在努力丢着核弹的时候,搞出了不知是什么的东西【笑哭
观众朋友们可以关掉这个页面了!求你们了!!【【【
*基本还算是PG15,所以没用上MD5加密【【【
*黑历史上又多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尽力从儿童蘑菇池挣扎到了浅水区,但发现站起来水还没没过头顶
*总之不管什么题材都要尽力尝试,给白川老师荔枝人下跪请罪
======================================================================================
1、
了解别人在想什么,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勾起嘴角,微微低头,谄媚地说着赞颂的话,眼神却偏向一侧毫无笑意的人,心里正在暗暗咒骂。
手按在胸口赌咒发誓,大声宣告自己的诚意的人,眼睛却在频繁眨着。他停下来擦着手心里的汗,编造故事对他来说,越来越困难了吧。
那精神紧绷以至于声音都变得尖细的人,正在唾沫横飞地怒吼着,看来虚张声势快要到极限了,只要再多等一会儿,他的双肩就会松弛下来,为恐惧所击垮,要么变得默不作声,要么开始说真话。
即使不想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有时也很难选择言辞,将想传达的事情告诉对方。
“啊,那个……”吞吞吐吐的中年男人,摸着脖颈后面,面露难色地看着身旁正在兴高采烈地交谈的同伴,是想让他们注意到自己已经很疲劳,已经不想再去下一家喝酒的。
说着“从那边的十字路口左转就可以回家了。”却放慢了脚步,以期待的眼神看着那个青年的年轻女性,是希望对方挽留自己的。
跟在对方身后,看着面前优雅挺拔的少女,轻轻拉着自己短短的卷发发梢的女孩,眼里是超越了对朋友、同伴的温柔和憧憬。
不能以虚伪或矫饰之类的形容一言以概之,人类就是这样复杂微妙的生物,生活与交往都必须带着面具。倘若那面具具有形状和颜色,看起来一定是白瓷一般光滑整洁的能面吧,能够非常精巧地将想法掩盖起来,必须靠偶然流露出的表情、声音,还有支离破碎的话语和词句,才能推测出真实的心意。
然而犬类就不一样了。
轻松地翘起尾巴是“今天也是愉快的一天。”,大幅度摆着尾巴凑过来是“是你吗,好开心!”,太过快速地摇动尾巴,连身体也随之摇摆是紧张过度,大概是打坏了什么东西“怎,怎么办啊。”的样子。
“感觉很糟,绝对不想过去。”
“我累了。”
“陪我一会儿吧。”
“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那边那个,想要。”
“讨厌。”
“……喜欢。”
就算是只带有一半妖异特征的半妖,也能通过这种方式,仿佛高声呼喊出来一样,全心全意地表达着自己的愿望。
那么,假如所有普通人类都长出耳朵和尾巴,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呢?
跪坐在地板上的让治,盯着仰面躺着,微微张开嘴呼吸的透,突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一定会天下大乱吧。
人类青年苦笑着,站起来拉开隔着客厅和阳台的门,凛冽的夜风扑面而来,原来房间里显得有点憋闷的燥热气息也随之退却。
让治的视线越过山脚下茂密的树林,投向远处的湖泊。
旅馆建在半山腰上,从这里看得相当清楚,由于靠近火山口,丰富的地热资源让这个湖即使在冬季也不会结冻。岸边的岩石附近,湖水呈现着和微明的天色一般浅淡透明的蓝色,随着水的深度逐渐增加,那颜色也渐渐变得深沉浓郁,最后变得像蓝宝石一样。
白天那湖泊清澈见底,湖底的枯木和怪石、以及在那其中游动的鱼儿都显得清晰无比。而夜晚随着光线的变化,夜空中的星斗会映照在湖中,向天穹延伸的银河也同样向湖底无限延展,在氤氲着的白色雾气中,构成浑然一体的奇妙景象。
让治很喜欢这个地方独一无二的湛蓝湖水,即使和冬季络绎不绝的客人不同,不去泡温泉,只是什么也不做地静静盯着那里发呆,就可以打发一天。但是,也许之前有过什么不快的回忆,透对名字里带着“温泉”二字的地方似乎没什么兴趣。
靠着不断的说服,两人才一起把这里选作了目的地,虽然如此,刚刚到达不久,山犬半妖就恢复了一贯旺盛的好奇心,在旅舍周围到处乱转,连崎岖的无人小径也不放过,晚餐后也说着“既然来了怎么也要试一下”地进入了露天浴场。
二十分钟以后,让治觉得,似乎了解对方不愿来这种地方的原因了。
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的透脸朝下地倒在浴场到房间之间、铺了木板的走廊上,头发上还滴着水。让治只得在浴场老板诧异的眼光中把他运送回房间,然后把让人打寒战的冷风放进房间,让室内温度降低一点。
“呜……”
躺在被褥上的人翻了个身,用手臂支起身体,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喝完放在枕边的一大杯水之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好多了?”
他抬起头,目光对上正一脸笑意俯身向下盯着他的人类青年,立刻用手捂上了脸。过了一会儿,才一边从指缝里窥探着对方的动作,一边点了点头。
2、
“真是够呛啊,不是体育教员吗,这样夏天根本没法上课嘛。”
“……有暑假。”
“这样下去,是不是要考虑搬到北方一点的地方啊。”
透揉了揉脸颊,房间里的冷空气让人精神一振,刚才眩晕的感觉已经消失,接着,他感到手里塞进一团冰凉的东西。
那是剥掉皮的四分之一个橘子,看来刚刚从阳台的走廊上拿进来,还沾染着外面的寒气,透把它整个丢进嘴里咬了一口,酸甜冰凉的汁水立刻在口腔里流淌起来。
刚才坐在身边的人站起来把拉门重新关好,接着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跪坐下来,一瓣一瓣地掰着剩下的橘子吃。
“让治。”
“嗯?”
透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
“……谢谢。”
“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
让治勾起嘴角笑了,伸手摸摸仰面躺着的山犬头上那刚刚变得干燥的耳朵,从浴场离开以后那双毛茸茸的灰色耳朵一直有气无力地耷拉着,把枕头都弄湿了,直到刚才才重新恢复活力。
“突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自己也吓了一跳……”
透保持着微微张嘴的姿势停下来,对方的手指缠绕着额角的头发,接着顺势向下抚摸自己的脸颊,那只手手指纤长有力,手掌干燥而又温暖,让人感觉十分舒服。
青年背对着灯光低着头,黑色短发从白皙的面孔周围垂下来,眼神专注而温和。但是,透觉得,那份平静中似乎含有某种期待,自己仿佛在看着树枝上的积雪在阳光下融化,有水珠在枝头轻轻颤动,似乎马上就要滴落下来,打破在四周静静流淌的、带着寒意的空气。
周围变得模糊不清,心跳也开始加快,刚才的眩晕感好像又回来了,接着,透做了自己也无法理解的举动。他稍稍偏过头,轻轻咬了一下对方刚好滑过嘴角的拇指。
果然,刚才还在笑着的青年脸色瞬间改变,他合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瞳孔仿佛蒙上了一层水气。
“哎呀,明明还很有精神嘛。”
与温柔的语气不同,下一瞬袭来的是非常热烈的攻势,耳畔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眼前一片黑暗,嘴巴被堵住,对方的舌从牙齿之间侵入进来,在犬齿周围舔舐着,似乎连身体都变成横跨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唔……”
从齿缝间流出模糊不清的声音,透用嗡嗡作响的头脑里最后残存的一点意识,伸出手环住对方的脖颈,努力把身体贴了上去。
3、
灯光已经熄灭,房间里一片黑暗。
但是让治知道,作为山犬半妖的透,只要睁开眼睛,是可以清楚地分辨出这个光线下的事物的。
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一想到这一点,他就觉得完全不想面对那双平时凝视多少次都难以移开目光的眼睛。
但是,温暖的呼吸交融在一起,亲吻的双唇还带着橘子的香气,对方的脸颊埋在自己的肩头,喉咙中发出无法抑制的呜咽,这一切根本没给人留下任何思考的余地。
眼角,鼻尖,脸颊。
喉咙,肩膀,锁骨。
宽厚的胸膛,结实的手臂,柔软灵活的腰的一侧……全部都留下了炽热的烙印。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某种沉重、令人战栗,每次呼吸都会感到轻微的刺痛,同时又让人觉得无比甜蜜的东西,逐渐在胸腔里淤积起来。
无数次看到为情绪所左右走上错误的道路的人,无数次看到被欲望缠绕变得满身泥泞的人,无数次询问对方,这样好吗,这样下去真的可以吗,不会有人因为这样的行为而受到伤害吗?
“有什么不对吗,我喜欢你啊,让治对我,也抱有同样的感情吧。”
即使是这样,透只是单纯坦率、一心一意地这么说着。
而早就知道会得到如此的回答,而且下定决心就算被拒绝也不会止步,还是一次又一次从对方身上寻求治愈的自己,简直算的上卑劣。
得不到祝福也好,陷入泥潭也好,违背常理也好,一切已经无法停止了。
一只手与对方十指交缠,另一只手抚摸着对方光滑的背,让治俯下身,以开玩笑的语气耳语着。
“……透?”
山犬半妖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呻吟。
“……一会儿可不要像刚才一样,再晕倒了啊。”
【俘虏默认魔法方】
俘虏的双手会被带上限制魔力的枷锁,中间有可连接的锁链(控制锁链的咒语教会的人都会)
魔(积)力(分)强大者可能依旧能使用少许魔力,枷锁不可被魔力破坏
被关押的地点是教会下的地牢,牢中有抑制魔力的法阵
所以带着枷锁被关进地牢一般是无法使用魔力的
俘虏在教会[需要劳改(xxx)]需要工作
一般为[挖矿][种地][洗衣服]之类(教会方也会做,认为劳动是一种修行)
工作时间早八晚八,一天一顿饭(x)
【俘虏可和教会方互动】
俘虏可选择[逃脱][叛变][等待救援]
[逃脱]需足够的条件和体力
[叛变][需被嘴炮(×)]需被劝说(注:需符合角色)
[等待救援]什么都不做×
★叛变者并不是第一时间加入教会,而是需要经过教会高层的观察才决定是否被认可
俘虏方的阵营算入魔法界
叛变者正式叛变需在教会投放人设(原人设不需要删)届时算入教会方
二期全战斗企,阵营为教会和魔法界双方
简单的来说就是战斗战斗和战斗,以及一点点的日常×
普通世界的tag可以用作教会方和魔法界的日常互动
在普通世界禁止战斗
个人分数——
画手黑白每P3分,彩图每P5分,漫画评分
文手每1000+3分
右上角评分1:1算入分数
阵营分数——
画手黑白每P1分,彩图每P2分
文手每1000+1分
★[个人分与阵营分无关]
过低完成度作品不算分(评论告知)
NPC作品也算分,战斗输赢取决于阵营整体分
战斗地为位于“百慕三角”的魔法界,战斗双方为魔法界和教会,学校方除防御外不参与战斗(教师可参与战斗)
双方战斗力等级——
大主教=校长
主教≤校长
骑士≤教师(旧)
骑士≥高级魔法师(一万学分者)
教徒=魔法师
[魔法界学生不参与战局]
[毕业后可参加,可跳级]
同等级可1V1,低等级对高等级需1V3才可能挑战
战斗双方胜败可协商,不影响大体战局
胜者需符合其实力,或有使用合理的战术
未确定战斗结果的情况作品总分(二期)高者获胜
[简单的来说就是玩家和玩家打,NPC和NPC打,玩家打NPC需要组队]
战后如胜者实力(分数)足够,可出现俘虏剧情
被俘人员可选择[逃脱][叛变][等待救援]
[逃脱]需足够的条件和体力
[叛变]需被嘴炮(×)需被劝说(注:需符合角色)
[等待救援]什么都不做×
★阵营双方默认无情报交流,互动作品可嘴炮交流情报(×),双方人员可叛变,一切行动请以角色性格为前提
★一期失踪人口为教会俘虏,二期剧情开始时可回归,失踪人口参与二期需逃脱or叛变or等待救援相关作品(需剧情向)
★伤亡可以,死亡者不可复活,身体残缺类参考现代医学。死亡角色视为[角色退出]除回忆外禁止出现互动剧情。角色退出后空出角色位。(回老家结婚之类也算空出角色位)
http://elfartworld.com/works/55558/
http://elfartworld.com/works/56038/
【↑二期介绍↑】
http://elfartworld.com/projects/1093/
【↑一期地址↑】
【群:245552006】
【魔法生物人设需审核[文字]】
【一切行动请以角色性格以及强(积)度(分)为前提】
【【每人两个角色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