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 秋成】vs【春井 茧】 :跳棋
【虹】vs【七五三 千里】 :壁球
【皆本あかり】vs【天野 未来】 :梭哈
【吉川 美咲】&【木青水】 :轮空(抽鬼牌)
死线时间5月6日23:00
投票时间5月6日0:00~5月7日0:00
(投稿时请选择:对战→Episode 01)
事态在不断发展,时间在缓缓流逝,和急忙出发的二系不同,一系得到的是待机的命令。
每个人在此时似乎都忙着思索事件的发展,但是二宫小次郎的思考已经停滞在听到炸弹爆炸地点的瞬间,他的大脑里满满的回荡着那两个地名,然后不断地试图说服自己,她不会在那里。
但是暗中拜托过汐见调查的二宫再清楚不过,现在这个时间对方所在的位置不可能有任何的意外,一定就在那里没错。
“汐见……不,没什么。”明明都开口叫出了名字,二宫却没勇气问出这句话。因为他很清楚拥有这样担心的并不是只有自己,只是自己表现的格外明显罢了。
二宫小次郎一直以为自己能成为更加成熟一点的人,能够背负着曾经向前,而不是将自己的一切都停滞在昨天。就像是坦然接受执行官身份的佐伯前辈,亲手了结自己兄弟的鹤间将一样,背负着昨天的东西却依然能够向前。
“奈奈……”
轻轻呢喃着自己妹妹的名字,突然就有点羡慕白色金属大门后名为沢岛龙也的男人。不论是否采取的手法有问题,这让二宫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明明拯救潜在犯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沢岛理奈却仍然通过自己的手获得了相应的机会,而明明手握着代表裁决审判的枪,他二宫小次郎连自己妹妹在这样危险的时期是什么样的状况都不知道。
相较而言,还真是高下立判。
嘴角挂上自我嘲讽的笑容,二宫小次郎站起身来,看着不远处眉头紧锁的前辈佐伯军一介。
就在二宫想要开口确认什么的时候,金黄色的明显不属于日本人的长发自眼前飘飞而过,踏进了综合分析室之中。
这并不是二宫小次郎不认识的某人,对于这个活跃在新闻界并且出现在案子里的记者,二宫小次郎记忆犹新。然而对方出现在这里的理由,确令他感受到些许的困惑。
“北嶋助理……这是?”看着身后赶来的北嶋久生,二宫小次郎这样发问道。看到外国女人那副慌慌张张的样子,隐隐约约的让二宫有不好的感觉。然而北嶋久生并没有来得及回答这个问题,二宫就已经从宇佐见的话里得到了答案。
“沢岛理奈。”
“我并非公安局的刑警,接着要说的话,也并不站在公安局的立场之上。”
仅凭这两句,二宫已经感觉到些许的不对,这应该是一个来自民众的话吗?这应该是一个来自于被保护者的发言吗?
“这次事件,已经超过你的预期了吧?本来你所想的是去质问sibyl系统的吧?”
“如果只是为了释放你的哥哥,一早就会向公众公布消息了。”
带着目的不单纯的,站在对方角度上试图理解对方的发言,名为宇佐见爱子的女人站在麦克风前如此慷慨陈词。
北嶋久生显然发现了自己面前这名执行官的异常,只是他无法确认这份异常来自于何处:“二宫……?”
“一定,一定不会是只有一个人吧?”二宫突然发现了什么一样开口,“如果不是一个人的话,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接着,在北嶋反应过来之前,二宫小次郎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分析室。
“你,非要在这歪斜的道路上走到尽头吗?”
慷慨陈词的宇佐见很明显并不知道这个闪身进来的男人是怀着什么样的意图,二宫小次郎也同样不打算做出任何解释,相当直截了当的将宇佐见从话筒边拉开。伸手拿起桌上的话筒,说出和宇佐见爱子完全不同的一番说辞。
“沢岛理奈,你以为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还有结束的可能吗?你真的以为事情发展到这里还在你的掌控之中吗?你还在乎你哥哥的性命吗?你真的以为这还是一道简单的交换题吗?”
“打破所有平衡的人是你,把炸弹引爆的人是你,让病毒扩散的人也是你,那么做出这些事情之后,来自受害者的怨念,将你所渴望的物件拖入地狱也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吧——”
“你将炸弹撒向东京得这个瞬间起,你早该预料到一个两败俱伤的结果,既然事情无法善了,请容我为您奉上沢岛龙也鲜活的尸体——在下个爆炸产生的瞬间!”
※南宫颂,南宫子雅的双胞胎妹妹,脑子灵活好使却不屑为西比拉出力,在进入矫正设施前多次为南宫的工作提出建议。和姐姐互相羡慕着。
※完全不知道该写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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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岛理奈会让整个国家开始崩坏。
我按着会议桌,指关节发白。
首先就是从公安局开始。
我从未见过的我的同事们动真格的吵成这幅狼狈的样子。和平时期作为点缀的礼貌和情谊此时全数被撕下,只露出所谓“个人信仰”与无可动摇的原则。看着他们在关键时刻演出这场闹剧,我不禁皱起了眉头。现在的矛盾核心无非两个一是释放犯罪指数高达400+的沢岛龙也,另寻他法,二是牺牲沢岛龙也,威胁沢岛理奈。
坦然说,我不是个优秀的警察,但也并非毫无想法。
我一向反对刑求。并不完全是“普通”的正义感使然,要说私心其实是有一些的。没错,我的孪生妹妹,颂,是个潜在犯。我至今忘不了那天颂扳着我的枪口指着她的胸膛,用近乎绝望的语气在我面前自暴自弃的说着近似遗言的话。
沢岛理奈的行为让我无休止的想起了颂。
她被送进矫正设施的当天,我不得不请了一天假去见我的心理医师。我当时毫不讶异我会对西比拉产生破坏的欲望,尽管只有一瞬。至今也是如此,我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忘掉颂受到的不公正的待遇,忘掉所有一切不快。——只是为了我能保住一官半职,能继续自由生活罢了。
她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错都在我。
我真是个笨蛋。
听她说自己的色相不会浑浊就没能控制住自己,把案子的大概跟她讲了。明明身为警察我比谁都清楚直面罪恶是件多么危险的事,我却还是说了。心里想着头脑比自己好,意志力也比自己强的妹妹没问题的,以此作为心理安慰,心安理得的一次又一次拜托她,不管是多是少,都是我的罪过。小学时老师就告诉我们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了吧?身为成年人的自己,反而忘记了这件事。
颂是因为帮我,太过深入思考犯罪案件色相才会浑浊的。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就算是普通市民,为了西比拉而思考犯罪的事情也是不该被谴责的吧?为西比拉出力,到头来又被西比拉判了死刑,这不是落井下石是什么?这不是过河拆桥是什么?
这件事让我对西比拉的信任产生深深的裂痕,比得知西比拉的真相还要深刻百倍。
“犯罪指数并不代表一切。”我在心中打好腹稿,我甚至找出了监视官过度陷入破案中结果犯罪指数升高变成执行官的例子准备加强我的论点,“况且沢岛龙也曾是监视官,比起对他施以刑求,反而威胁手里更多人命的沢岛理奈来讲,”
“用缓和一点的方法不是更好吗?”
望着面前纸制的淡紫色风信子,在风中轻轻晃动。
晃动着,模拟的花儿在晃动着,生硬的晃动着。
雾山望向那绚丽的虚拟的开放着的风信子,它被安置在陶瓷的杯子里,在风的吹拂下一整个的轻轻晃动着,就像是死去的花的灵魂还有生的执念寄宿在了这纸的花儿上一样,瑟瑟缩缩的,矛盾的既想要受人的关注,却又因为这窘迫的模样而感到羞耻想要将自己的存在再减小一些。
简直就像是自己的写照一般。
雾山轻轻眨了眨眸子。
“雾山前辈,这个......请问您能收下吗?”
像是在花之中脆鸣的鸟儿一样细小清脆的声音,带着敬语的独特说话方式,叫做艾莉安娜的孩子将这朵花递给了雾山。
“……”轻轻抚着细小的花瓣,粗糙的纸摩挲着手指,雾山轻声开口,“为什么会送我。”
“啊……大概是见面礼……虽然都是我根据各位前辈的印象做的……”
过于冰冷的话语让艾莉有些尴尬,雾山听着艾莉的话微微低下了头,没有再说什么,轻声道了谢便回到了房间之中。
宽阔舒适的房间里安静的只有钟声,僵硬死板的不断的重复着重复的时间,恍若轮回一样,只是在原地打转。
摘下面具之后细细端详着手中的花,即使是用彩纸折叠而出的花儿,因为人的用心折叠仿佛像是有了生机一般,大簇的花儿像是要耗尽生命一样的拼命盛开着,义无反顾的飞蛾扑火一般的盛开着,纸质的花儿拥有比正常的花儿更长久的生命,也许是因为如此,花儿开放的是那么的张扬,但又那样的歇斯底里。
人的生命是不是也是如此?
为了目的拼尽全力,为了目的爆发出连自己都觉得吓人的力量,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哪怕只是一个对于其他人再也简单平常不过的事情。
轻柔的气质,浪漫的情怀,悲伤。
这是淡紫色风信子的花语。
看着书籍上的注释,雾山抬头看着放在窗边的风信子。
轻轻摇曳着,独自在风中舞着的生与死之间的花儿,淡紫色的颜色像是脱离尘世的隐者一样淡漠着,坚硬的纸的边缘仿佛也要被这个颜色柔化下来。
是么,在她的心中我是这样的人。
雾山抿唇暗暗想着。
淡紫色的被人造出来的花儿,淡淡的颜色像是要融化落下,泫然欲泣一般的,像是对自己不存在的生命的哀叹一般,自怨自艾一样。
低沉的风鸣响缭绕着,吹得花儿瑟瑟发抖。就像是遥远的黑暗而少见的光明着的记忆中的模糊不清的自己。
雾山。遥远的雾中的山,寒冷苍茫。
不近人,却又渴望着谁的接近。鸟的脆鸣空寂的回荡在山间。
苍冷云雾遮掩的山峰,谁都看不见的真实的面貌,青色的身躯晕染上了铁锈的暗红色。
刺眼的想让人落下泪来。
空寂无人的房间里,开启的窗,风在穿梭着,吹的花儿摇摆着。
没有人去在意,没有人去心疼,花儿在风中摇曳着,摇曳着,孤芳自赏一般。
在风中晃动着。
【抒情了一发!艾莉出场少到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下次互动的时候再多点戏份吧!!!
库瑞比克-企划规则
欢迎各位来到库瑞比克世界。
这个世界既丰富多彩又动荡不安,它的未来会呈现出什么样的景象将由你们来决定。
然而,在进入这个世界前,仍有一些事是你们需要知道的:
一、本次企划将组队进行。
既参与者之间相互组队,一个队伍最少三人,最多六人,小组成员将集体行动,企划剧情线也将以组为单位展开。
在正式开企后,不同的小组将进入不同的世界,在每个世界都会有一段或者数段剧情在等待着你们,剧情视世界不同可能有各种风格,既可能出现残酷的战斗,也可能只是平静的日常,请做好心理准备。
在企划中,对分歧剧情的选择也将以组为单位进行,如果组内成员需要分线请事先告知企划组。
※注意:每个小组请选择一位队长,以方便剧情进行。
二、企划将以反馈制进行。
在参与者进行创作行动选择(例如探索某个地区,或者进攻某个地方)前需将自己的决定告知企划组,企划组会每周一次反馈行动导致的后果及完成这一行动所需的分数以供参与者进行创作
,当所有相关作品达到所需分数且经过一周时方可进行下一步。
举例而言,若参与者希望探索深冬之塔,那么企划组将会反馈参与者在塔中将遇到的事、地图、可能找到的东西等,以及探索完毕整座塔所需要的分数,小组内的作品分达到所需分数时既视为这座塔探索完毕,参与者可以选择自己下一步的举动。
※注意:所有决定一旦做出就无法更改,并且若在同一小组中,两位参与者的创作内容出现分歧(如果A描写了几人前往塔顶,而B描写了几人并未登上塔顶就打道回府)时,世界线将以队长创作的为准。
※注意II:若所需要的完成分太少,或者信息量还不足以进行创作,可以向企划组提出申请多执行一步的决定。
三、企划内将有计分制。
计分细则如下:
【图】:
图分=基础分+描线or厚涂分+分镜分+上色分+质量分
其中:
基础分=(单图)10pit/P 或 (漫画或长条)6pit/格
描线or厚涂=1~5分/P
分镜分=1~5分/P
上色分=1~5分/P
质量分=1~10分/P
【文】
文分=基础分+连接分+质量分
其中:
基础分=5分/500字
连接分=2~6分/1000字,为章与章间剧情相连无间断的额外加分
质量分=1~10分/1000字
——以上所有获得的分数可分为“区域清扫分”与“经验值”,区域清扫分用于计算该区域的完成度,而经验值则用于个人的升级、兼职等等。
如无特殊说明,所有作品既积累清扫分亦积累经验值。
四、关于探索。
探索是库瑞比克世界中相当重要的一环,探索能让你们发现获得新的情报、发现新的事物。
在探索之后,你可能会获得如下事物:
情报:见反馈制,情报将由企划组以反馈内容的方式告知参与者。
物品:当你探索一个地城、一处古堡时,你有可能找到些什么,或是神兵利器,或是古书典籍,只有拥有足够的知识与力量的人才能发现并使用它们。
新职业:在一些世界你可能遇到一些拥有特殊职业的人,当你足够了解这个职业时,你就有可能加入他们——作为兼职或者进阶。
新种族:或许有些种族在了解了你们正在进行的事后会加入你们,这些种族将作为新加入者可选择的种族,但由于是后加入的,所以新加入者将需要完成一些额外的条件,并会受到一定程度的限制。
五、企划时间。
本企划将持续半年,每月为一章,每章结束后将会有一周的休整时间,请各位注意安排时间w
阅读须知:
*松露视角注意
*祝寺岛和小森新婚快乐,再祝小森生日快乐❤
*画手写文,你懂的……文手都好厉害啊!
*神父婚礼台词来自网络
配合bgm食用大概会更佳:(王若琳 《I love you》 )http://www.xiami.com/song/394815?spm=a1z1s.6659513.0.0.ONrNNz
“好,我以圣灵、圣父、圣子的名义宣布:新郎新娘结为夫妻。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大家纷纷起身鼓掌,在巨大的穹顶下,他们亲吻着。白鸽与气球在从刻着繁复花纹的窗棂中漏出的光里如潮水般飞舞涌动,我看到新郎和新娘的脸颊潮红,一高一低的两个轮廓牛奶般融化在耀眼的日光中。
这一刻终于来了。当你把自己完全交给别人的那个瞬间,像说好的那样,我站在你身后。
大概是八九岁时的某一天,森来我家,那个整天忙来忙去的服装编辑妈妈再一次把资料扔得满地都是后和爸爸一起带弟弟出门玩去了,于是我和森两个人只好先放弃去我的房间,开始收拾杂乱的客厅。
那一次,她们准备要做的下一期杂志主题,大概是婚礼吧?好多礼服照片散乱地堆在地上,森似乎很喜欢,跪在地上左拿一张右拿一张看个不停。而我当时对裙子似乎实在是没什么兴趣,只想着快点收拾完,还不停催促森让她别看了。
“松露!松露!你看这个!”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婚纱上的花纹繁复可爱。
“好好看啊……”就算是我也已经能看出来这件礼服的漂亮了。
“对啊!你看还有这一件!”她又从地上捡起一张,眼睛里闪着光。
另外的那一件似乎是伴娘的礼服,小小白白的,有着泡泡袖。
“这一件也很好看……”我不由得放下了手里厚厚的资料,噔噔噔过跑去和她一起看。
“我想穿着这一件礼服结婚。”她激动地闭上眼睛想象。
“那,我就穿这走在你身后好了,还要看是哪个混蛋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嗯,这衣服好,打架方便。”
“嗯……我也很喜欢这件。”她指了指那件伴娘礼服,“那你结婚的时候,你穿那件婚纱,我就穿着它走在你后面,也可以打那个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的人!”
“嗯!如果我不喜欢那个和我结婚的人,我就和你一起跑!”
婚礼之前,森很紧张。
她已经穿好了婚纱,造型师在她编得工整的发辫上细细地插满了白色的小布花。我坐在她旁边,饶有趣味地看着化妆师第三次帮她上花掉的腮红。
“松露……别那么看我啦……”她微微皱着眉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以后都是别人的了,我现在还不能多看吗?”我拍拍裙子站起来,“既然新娘子都这么说了,那我只好乖乖出去咯。”
一出门就看到寺岛。
重重地打了他一拳。看他绷着的脸瞬间爆炸,好开心。
“你在等森吗,我告诉你,在你们交换戒指前她还是我的,不给你看。”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继续生气,而是向我点了点头。
“这么多年来,谢谢你对她的照顾。”
什么嘛,这家伙还真把自己当事儿了。
我一只手叉着腰,另外一只手正气凛然地指着他严肃地发言:“我照顾她还要你谢谢吗,别太得意了!如果以后我发现你对她没有我对她一万分之一那么好,我就是抢都要把她从你身边抢回来!”说完便施施然离开,留下我不知道是什么表情的寺岛。
不过……把她勉为其难地交给你这家伙……也不是不可以。
在我印象中,第一次见到寺岛是在弓道部的迎新会上。他站在最边上,高高瘦瘦的,一声不吭。当轮到他自我介绍的时候,他闷了半天,吐出一个字:“凜。”虽然,后来又因为种种原因变成了碧。我扯着森进来,本是想让她锻炼一下,不然老感冒,不过森似乎对当经理更有兴趣。当然,她也当得很好。
我在婚礼会场漫无目的地闲逛,看到了樱井和与那国老师。
他们已经结婚了,看起来很般配,两个小孩子和他们一样穿着正式的礼服。
“喂,姐姐!”
树在后面叫我,他是伴郎。从来不穿正装的人今天认认真真打上领带,好可爱啊。
“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现在去那边。”他指了指旁边的那个门。这时,在巨大的穹顶下,洁白的花门已经搭了起来。花门后方,放着数不清的洁白的气球;气球下面,有着数不清的洁白的鸽子。
“还有,别忘记拿这个。”他递给我一束小捧花,温和地笑笑,“小森姐马上要和寺岛哥结婚了,好期待啊。”
我接过捧花,点了点头:“是啊,好期待呢。”
不过一会儿,婚礼就开始了。我和树走在森的身后,她和她的爸爸走在一起。森的礼服裙裙摆很长,森的头纱很长,轻柔地披下来,寺岛和神父一起,在花门前等着她们。
他们走到了尽头,牵着父亲的手松开,寺岛伸出手,引着她上来。
他们站在那儿,彼此对视着。
“新郎,你愿意娶新娘为妻吗?”
“是的,我愿意。”
“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是的,我愿意。”
“新娘,你愿意嫁给新郎吗?”
“是的,我愿意。”
“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是的,我愿意。”
“好,我以圣灵、圣父、圣子的名义宣布:新郎新娘结为夫妻。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大家纷纷起身鼓掌,在巨大的穹顶下,他们亲吻着。白鸽与气球在从刻着繁复花纹的窗棂中漏出的光里如潮水般飞舞涌动,我看到新郎和新娘的脸颊潮红,一高一低的两个轮廓牛奶般融化在耀眼的日光中。
这一刻终于来了。当你把自己完全交给别人的那个瞬间,像说好的那样,我站在你身后。
树偏着头看我,悄悄地笑着说:“姐姐看起来好幸福啊。”
我也偏着头看他,悄声回答:“是是是,你比谁都知道我看起来好幸福。”
洁白的鸽子们扑啦啦地飞着,与气球一起打着旋儿,消失在空中。
就算只是这样也好。
就算这只是一场梦。
*死线产物,然而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
*(3)直接跳到炸弹被拆除后,然而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拆的我只想去睡觉
-“我只需要一朵红玫瑰!”夜莺喊道,“只要一朵红玫瑰就好!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弄得到吗?”
“有个办法,”那棵树答道,“可是很可怕,我不敢跟你说。”
“跟我说吧!”夜莺说,“我不怕。”
“如果你想要一朵红玫瑰,”那棵树说,“你必须在月光下用音乐来塑造它,用心脏的鲜血来将它染红。你必须用胸膛抵住棘刺,对我放声高唱。你必须对着我啼唱一整个晚上,而且那根棘刺必须刺穿你的心脏,让你的生命之血流进我的树脉里,变成属于我的。”
——<The nightingale and the rose>, Oscar Wilde
(1)
混乱,嘈杂。
事态变得很严重,瓦尔基里吹响了宣战的号角,而就是否回应她的战书,本应为同盟的战士们却因为对前进方向抱有不同的见解而将矛头对准了彼此,一时间,狭小的空间内充斥着聒噪的喧哗,如鸣叫不止的夏蝉一般厌烦,令英二不由想到曾经守江一个手滑,将草莓慕斯酱和奶油搅拌在了一起的腻味。
真希望他们能快点做出决定。少年心不在焉地晃动双腿,来回蹭着脚下的地毯发出沉闷的摩擦声。因为他想要马上离开这儿,到这堵墙的外面去。
高傲而坚持己见的领导者们不会在注意到,往常最为开朗的稻荷监视官撑着下巴,斜着身子坐在离他们最远的桌子旁,如外面的天空一样湛蓝色的双眼百般无聊地游走在天花板上,仿佛他们所讨论的话题与自己毫无关联。
「……无论你如何认为,北岛,我都认为应当让二系马上出动,再纠缠只会让宝贵的时间愈发流逝,等一切都变得太迟,民众会弹劾我们的无能,而伤亡只会更加惨烈。」中慈监视官的指节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就像是时间的脚步在步步迫近。
「我……」
无意义的争吵与骚动,刺耳的杂音断断续续地撞击着耳膜,像没有调频的收音机,却一个字符也不曾渗入意识。
「我赞同这个提议。」熟悉的声音将英二的思绪拽回,他所敬仰的那位上司泠然的语调带着北岛助理所没有的平稳,像葛尼梅得斯倾倒的粼粼清泉,如翻山越岭的沃尔塔瓦河流入燥热的空气,「请仔细斟酌,助理,主动权掌握在我们手中,正义的天平亦为我们所倾斜——我想,身为监视官,没有无条件让心理指数489的潜在犯恢复自由的道理。」
「正如黑崎监视官所言,」见此情景,南宫也马上紧跟着同僚补充道,「我们只剩余一个小时不到来进行抉择,比起继续争论不休,实际行动会让我们更为明智。」
英二放在桌子下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再慢慢地松了开来,无以言状的情感满溢胸膛,它们缓缓向他的全身蔓延,在脑内不停地叫嚣——
可以出去了,终于可以到外面去了。
「啊,换好你的衣服,英二,因为我们即将出发。」
——为了即将到来的裁决。
「是!南宫小姐!我已经为此刻做好了准备!」他激动地跳起身来,随着情绪上扬的语调好似夜莺的歌,如第一次见到机器人的孩童一般纯真,仿佛早已急不可耐,飞快地一路小跑过去。
他不曾留心,一如既往的笑悄然爬上嘴角,没有人察觉到少年先前的异常,而出现裂缝的齿轮仍跟随着机械强行运转。
(2)
在稻荷英二心底,有一颗种子早就被埋下。
那是他无法痊愈的噩梦,十二年来如影随行,缠绕描绘着少年的脚踝的弧度,将他紧紧锁在黑暗的泥沼中,阻止着欧若拉将裙瓣聚拢的星辰为少年点亮光明。
那是他内心深处的困兽,十二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想方设法地冲破牢笼,想要将宿主吞噬殆尽。
七岁的那场事故扭转了他的人生,少年亲眼目睹了被车轮碾碎的美好,无以承受的少年便自此被“西比拉”抛弃在生锈的阴暗角落。可英二向往阳光,彗星色的双眼一直注视着自由——他当然不想留在名为矫正设施的囚笼中,悄无声息地被世界吞没。
可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失去父母的雏鸟拼命地挥动着羽翼不丰满的翅膀想要挣扎,它用尖细喑哑的声音呼唤父母的背影,任凭呼唤消散在微凉的空气中。
恍然,他意识到不想被世界抛弃,就要为世界奉献自己。
就像车祸发生的前一天晚上,爸爸给自己朗读的睡前故事那般凄美——夜莺为了帮助追逐爱情的青年,义无反顾让荆棘刺入喉咙,用鲜血将洁白的玫瑰浇灌——他想,这样一定能成为被别人所需要的存在。
——现在,他也这么认为。
「噢,抱歉,请让一让,我有要紧的事情,要与这里的负责人斟酌商谈。」急匆匆的金发少女向站在过道中等待出发的他解释道,英二侧身为她让出了路,他们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少女冰蓝色的双眼犀利地从他的面庞剜过,好似散发着凛冽寒气的冰凌,将层层的迷雾穿透,令英二不觉愣了神——她坚定的步伐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向着脚下的路平稳前行。英二忽然想起,少女似乎是先前对樱霜进行调查的记者,也许是为了这次的案件而来访。
「那个......稻荷?」同系的女性执行官小心翼翼地打断了少年的沉思,指了指远处的上司们,「我想,我们已经落后了。」
「好的,秋山小姐!」少年摸了摸后脑勺,为自己的走神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深吸一口气,跟在秋山身后走进了执行官的车厢,看着车门将光明关在了外面,只有Dominator机械的蓝色指示灯在黑暗中明灭不定,身下坐着的厢底晃动起来,随着引擎的节奏左右摇摆,经验告诉英二这是车在前行。
若等到车门开启的时候,应该会有金色的阳光顽皮地从门缝溜了进来,勾勾他的手指与他捉迷藏,将暖意撩过他的皮肤,亲吻他的面颊,温柔地弯腰叙说悄悄的耳语。
他忽然觉得很烦躁。
他想要马上到蓝天下,一点也不想在封闭的狭小里多待。
可光想着自己的片刻自由是不对的,稻荷英二应该考虑更高洁的东西——比如说,为了保护民众不受病毒侵袭,他应当全力抓捕泽岛理奈——今天的自己不大对头,脑中只有对任务途中可以短暂获得自由的期待,而泽岛兄妹的生死,他几乎丝毫未去担心过。
英二紧抓住胸口,感受到手指嵌进皮肉中,压得肋骨生疼。
——这样是不对的,这样想是不对的。
他要恢复应该有的样子,要为别人做到什么。
已经磨出裂纹的齿轮终于不堪重负,在「世界」中崩坏碎裂。
(3)
泽岛理奈知道这局棋她输了,深入敌阵的兵翻身亮出皇后的真面目固然是出其不意的战术,然而皇后将被包围,因为她已是孤身一人,甚至还有留守底线的国王为敌人所牵制,眼下的棋局,被将军的结局她已能预见,即便选择逃亡,最好的情况也只是超时判负。
就连能作为威胁的炸弹也被公安局找到了踪迹,浸泡过冥河的阿基里斯只因后脚跟没有接触河水而留下了这唯一一处弱点,更何况此时失去手牌的她,炸弹被发现并防范起来的现在,几乎没有可反抗的手段。
理奈知道公安局二系在搜查自己的位置——方才一位记者小姑娘企图劝自己为了无辜的民众放弃这个计划——可笑,那些庸人的生死与自己毫无关联,可那记者同时也透露了重要的消息,她说了公安局的二系已经在抓捕自己的路上。
「他们已经快要抵达丰岛•池带,泽岛小姐。我们都想要两全的结局,相信你也不想被逮捕,那只会让厄里斯手中的丝线缠绕得更为繁琐——我听见了你心中的天平在动摇。我已与局长助理达成共识,如果你能放弃计划,泽岛小姐,公安局会既往不咎,收回逮捕的命令。」
真是天真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呢?已经引爆过炸弹的理奈甚至连潜在犯都不是,已然是现行犯了。若二系真的在追捕自己——
不,一切还没结束。她触碰着腰间的铁块,感受它贴在大腿上令人安心的冰凉。她的藏身地是完美的,就算被发现,她也能够殊死一博。
「请将手放在头上,泽岛小姐,不要有多余的反抗,因为你已经被包围。」
背后传来犹带稚嫩的少年音,伴随着Dominator的启动提示。理奈并没有回过头去看少年,她嘴角扬起了嘲讽的弧度,低头冷笑了起来。
听起来还是个孩子的声音,应该是公安的小看门犬,而不是正统的监视官,一件随时都可能被「西比拉」丢弃的消耗品。
真是可悲啊,我亲爱的西比拉,这便是你对我发问的回应吗?
旁侧传来的脚步声令她不禁偏过了头,靛色头发的监视官用Dominator指向了自己,她看见那把闪烁着蓝色光芒的枪解开了消防栓,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在晚风的吹拂下岌岌可危,青年监视官开口了,像纯黑的Espresso,凛冽而平稳。
「泽岛理奈,你将在这里被......」
但会赢得这场游戏的人,依旧是我,泽岛理奈。
「监视官先生哟,」像是要惊扰甜美的胜利果实,惊人的恶意爬上女人的嘴角,仿佛遇到猎物的蝰蛇,梦呓般地发出最后的疑问,「通过西比拉的眼睛,我现在,是什么颜色?」
「黑崎先生,小心!」
下一秒钟,响彻天空的枪击声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回荡在空气中。
「英二!!!!!!!!」
南宫只来得及看见,少年毫不犹豫地将被理奈的实弹枪瞄准的黑崎推向一边,他露出苍白而灿烂的笑容,如阳光般温暖的浅棕色发梢被自己的血液浸湿,一切发生得太快,像闪电一般转瞬即逝,那双蔚蓝的眸中承载着天空,然后,如秋风中的落叶般萧瑟地一抖,星星黯淡了下去。
“哟。”
叮当几声,狭窄的酒吧门被推开,一个笑容爽朗的青年走进来打了个招呼。看到此景,让坐在吧台前的一名少年(?)顿时松了口气。
“出门的时候忘了带保健卡,结果老板一直只准我喝果汁......”名叫羽生阳太的少年——不对,只是外表看上去显小而已,其实本人已经到了允许喝酒的年龄了。
“结城先生,有我作担保,你就让他喝酒吧!”名叫新美玲二的青年一屁股坐到了旁边的位子上,对着吧台前的老板说道。“这家伙虽然看上去还是国中生,其实是已经有很棒女朋友的大学生啦!”顺便挤兑了阳太几眼。
阳太一时没有接话。
擅长聊天是玲二的特长。这也是阳太约来出来的原因。
阳太思来考去,居然发现无法找到合适能够聊聊最近参与这项活动事情的人。找同学聊?会被认为自己和诗音都很轻浮吧?搞不好八卦会被传得整个学校都知道。找父母聊?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但是他总觉得需要找人聊一聊。
诗音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洗牌游戏中的别的人也不合适。
果然还是那个人吧。
喝了一口手中酒,玲二忽然从AOB84换届的新闻话题切换了过来:“所以,阳太君你约我出来,是想聊什么呢?”摆出一个苦恼而自恋的表情,“虽然去温泉的时候发生了这样那样不太好的事......但是我强调我是直的!即使你对我心动了也请不要说出来!”
觉得他这样的反应挺有趣的,阳太忍不住笑了笑:“怎么办,刚准备好的告白台词说不出口了呢?”
瞬间,酒吧老板和玲二的视线唰地一下集中到他身上。“呃......开玩笑的........”
“玲二君,虽然来参加这个游戏了,”阳太停顿片刻,“但其实,这里面并没有你想要追求的人吧?”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玲二笑着,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
“因为......”阳太叹了口气,“我也是一样的啊。”
说老实话,他已经记不清和诗音吵架以至于赌气陪她来参加这个洗牌的原因是什么了。其实,他们平时不也总是因为一些琐碎的事情而争执不是吗?大概是这样琐碎如细沙般的事情慢慢积累起来,渐渐变成了一座高耸的金字塔,然后,轰然倒塌。
隐忍。忍让。迁就。因为爱你,所以容忍你的一切。
然而或许,这样想是错的。
“我们都只有一个在乎的人,我们在这个游戏里,只看得到她的身影。”冰块在酒里融化,发出咔嚓的声音,“至少对于我们来说,还有她们,想借着这个游戏,看清楚对方的什么。”
“这样的话,”玲二带着调侃的语气,“别的人不就是亏了吗?还想着会有什么新的机遇呢?”
“如果这样说,玲二君,你不也很狡猾吗?”
阳太拿起了酒杯,却并没有喝,“我一直在想,一直在想,我哪里做得不好,哪里不让她满意,哪里说错了什么,哪里想错了什么......我可以改,为了她能一直在我身边。我不明白我付出了这么多.......”拿着酒杯的手轻微一晃,杯中出现几圈金色的波纹,“或许现在下定论还太早,但我觉得我可能这辈子就只会喜欢一个人了......”
“我这样是不是挺可笑的?还每周去和不同的人约会,想尽力让她们开心一些。”
明明心里并没有那个意思。
“会吗?”玲二喝光了酒杯中的酒,道:“我觉得每周和女孩子们约会然后一起开心地渡过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哦?毕竟一个人的视野,是有限的吧?”
“一直在自己的围城里只能恶性循环。而这个游戏,不就是为了让你可以暂时走出来,多看看别人,接触一下不同的人,听听别人的想法?”
阳太愣愣地望着玲二。
“怎么,被我的帅气迷晕了吗?”玲二露齿一笑,仿佛他的背景全是漫画里闪耀的金光网点。
“啊,要怎么说.......”阳太这才开口,“感觉和平时的玲二君仿佛不是一个人啊。想不到你也会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呢。我有些吃惊。”
“混蛋,你平时是怎么看我的啊!”玲二大喊着,忽然一脸坏笑把一大瓶酒砸在阳太面前,“作为赔礼,你就给我喝光它吧!”
“这么多——!不行的吧!”
“不行也得行!结城先生,今晚我结账!”
和玲二分别后,阳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酒精开始挥发而醉得步伐略有不稳。身体有些发热,被盛夏夜晚的风吹过,不禁凉快地有些舒爽。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开联系人地址薄。
第一个人就是她。被设为最优先通话的就是她。这么晚了,她睡了吗?
手指悬在屏幕上方仅有几毫米的位置。
许久,还是没有按下去。
夏洛特•霍姆[爱丽丝](夏洛特•克烙)
莫得哈特•霍姆[疯帽子]
本灵得[血猎犬]
卡特[柴郡猫]
怀特[白后](-NO.000团)
澜南[毛毛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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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口好吵啊,本灵得,你去看看?"夏洛特咬着自己的小刀,回过头对本灵得说。
本灵得乖乖地点了点头,戴着面具的脸看不出表情。
卡特拍了拍夏洛特的肩:"我跟过去瞅瞅。"随后跟着本灵得朝着城门口走去。
莫得哈特眯了眯眼睛,拍了一下夏洛特的脑袋:"你不跟过去?你也知道吧,最近是潘翁的活跃时期,你也不怕他俩遇上事儿。"
"喂!够了吧?!"夏洛特捂着头大喊着,完全没有注意到骚动的人群。
"小夏,"夏洛特的身边出现一团青烟,从中传出卡特的声音,"是潘翁,门口有人被咬死了。"
夏洛特撇了撇嘴,看了其他人一眼,立刻控制整个团队冲向门口。
鸢鸟变回斑雕的样子抓起夏洛特飞向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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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这么多人我治不过来,他们已经不能再打下去了,你也明白再控制他们去对抗潘翁会让他们有生命危险的吧?"怀特蹲在受了伤的几位身边,看着夏洛特。
澜南也有些苦恼地抽着烟。
他刚刚守在人偶店里,听到了人群的尖叫声才出来,要不然他一定会管好这群小兔崽子。
夏洛特黑着脸默不作声。
果然刚刚不应该让他们这么拼命,尤其是莫得哈特,她让他用了他不擅长的近身攻击,体力消耗了很多,导致他现在身体有些承受不了。
"咕,怎......怎么了?"项链上的眼睛转了转问到。
夏洛特挠了挠头发,说道:"啊,没什么,我太笨了,他们快死了。
"咕,好笨,可是你会体术啊,只剩几只潘翁了。"
"是啊。"夏洛特笑了笑,走向城门口。
澜南抽了口烟,对怀特说道:"这妞儿体术很好呢。"
夏洛特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南叔,别说我坏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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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特把几把刀用绳子绑在一起,望了望城门口。
"眼睛。"
"咕,军队已经杀得差不多了,还剩两只,没有羊,可能在期待等他们吃饱了自己回去吧。"
"哦....."夏洛特猛地冲一只潘翁甩出刀,"窝囊废,阳丧明明可以让芙拉来搞定的。"
那只潘翁听到动静也没继续吃,而是迅速将手臂硬化了一部分挡下随即躲开了。
夏洛特看了一眼她的手臂,突然笑起来:"有意识的潘翁,赚大了。"
潘翁擦了擦嘴上的血,站了起来:"你们食物还真是不屈不挠。我还没吃饱,你是送来给我果腹的?"
"不,"夏洛特嘴上扬的幅度略大,"我是来送你下葬的。"
潘翁冷哼一声,将手臂硬化,扭成刀状,冲上来。
夏洛特先是站着不动,在潘翁冲到面前时突然跃起,甩出两把刀,将一把刀插进潘翁后颈,随后绕到潘翁背后蹲在她背上,用另一把刀将潘翁手臂上的刀状坚硬物从根部削下丢给在天空中抓着袋子待命的鸢鸟。
"混蛋......"潘翁压着声音嘀咕了一句,突然扭头咬了一口夏洛特的左手臂。
夏洛特吃痛,但也没敢喊出来,怕惊动了另一只正在进食的潘翁。她咬了咬牙,从袖口中抽出另一把小刀切下了潘翁的脑袋。
"咕,流血了,笨蛋。"眼睛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幸灾乐祸地说到。
"你给我闭嘴。"夏洛特甩了甩手上的血,"幸亏血镯子挡了一些。"
鸢鸟拍了拍翅膀,变回人形,将袋子递给夏洛特。
夏洛特拎着袋子,也不管有没有发出声音,直接加速冲向另一只潘翁,而那只潘翁只是冲她疯狂地吼叫。
"没用的垃圾,不过是只普通的潘翁罢了。"夏洛特皱了皱眉甩出刀,在刀上使了一个回力,让刀转了个弯,再迅速一扯绳子,将潘翁的脑袋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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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特,你的体术见长啊。"
夏洛特回头看了一眼废墟。从天空之中延伸而来的黑色长锁链,沉重的发丝,想想就知道是谁。
"芙拉,好久不见。"
芙拉笑了笑:"阳丧大人叫我过来解决一下,没想到你已经搞定了,效率真高,我记得上次见你还是在一年前,你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对吧?"
夏洛特笑了笑,拉着刀往回走。
第三章企划内时间为1月~3月。
作品截止日期为5月31日晚23点59分,请看到的大家互相转告,谢谢!
伊特莉睁开双眼后,看到了一片仿佛没有尽头的、湛蓝的天空,同时,她闻到了青草和湿润的泥土的味道。
这是…哪里?
她记得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正在家附近的公园散步……
伊特莉用手撑着自己坐了起来。她的身下是一片很大的草地,……她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侧过身体能看到离这里较远的地方有一座高大建筑物,她看向周围,发现远远近近都躺着、坐着或站着不少的人,兽人、亚人、人类都有。她能看清离得近一些的人脸上的表情——疑惑,惊讶,苦恼……似乎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个地方。
在身边她发现了在右边掉在地上的她的帽子……和左边的她的光武。她把帽子拿起来,拍了拍然后戴回头上。然后她拿起了那把看上去全新的光武——虽然原来她就没怎么用过这支父上母上为她定制的“魔法棒”,但是它看起来比印象中更加的新,就像是才到她手里的时候……她能感觉到登陆者是她。
这是怎么回事……
“………米特斯特里博物馆………”
已经有不少人拿着各样的光武站起来。人们向着建筑物有意无意地靠得近了一些,然后一些人开始交谈。伊特莉在对话中听见了这个词,这是指那座高大建筑么?
“大家听我说——!”
一瞬间这片广阔的草地安静了下来。伊特莉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许多目光同时凝聚在那位有着显眼红发的青年身上。他面对着人们,表情凝重:“虽然那个应该是米特斯特里博物馆没错,”他顿了顿,“但我敢保证,我们现在站着的地方也应该是建筑群,而不是草地。”
…………什么?
这里应该是建筑群?
但现在,这里,是一片很大的草地啊……
伊特莉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出现不可置信的神色……
许多人已经走了,或只身一人,又或三三两两地向着高大建筑进发。
伊特莉慢慢地站起来。
她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刚才红发青年说的话是否是真实的,不知道她现在该做什么……
等等……想知道这是哪里,就应该找这里的人问问情况,而有人在的地方……!
她看向建筑物的方向,站了起来,拿着光武的手紧了紧,展开翅膀,向着高大建筑的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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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特莉已经开始感到疲惫和饥饿了。
在几分钟前她到达了看上去有着不少人的镇子的上空,但看到集市里的人群时整个人都僵硬了。她并不擅长与不熟悉的人交流,因此一想到要和别人说话就会产生害怕的感觉。
肚子饿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伊特莉徘徊了一会儿,乘着人流少了一点,急急忙忙地降下来收拢了翅膀。她暗暗地吸了一口气,快速地向一家面包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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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这之后被作家遇到了_(:з」∠)_【http://elfartworld.com/works/53731】
【衣替え】
“這麼說來九十九神高的校服好像全年都是那一套啊?”
“……誒?”
“你看,現在已經從夏天轉到秋天了嘛……我記得軍隊的制服也是有分夏裝和冬裝的,你們一直穿著同一套不會覺得熱或者冷嗎?”
“……老師,女孩子為了喜歡的東西可是會變得很強大的哦?”
染谷清子同學16歲,最近似乎越來越喜歡用“女孩子為了喜歡的東西可是會變得很強大的哦”來代替“我不知道”或者“不告訴你”了。
【食欲の秋というのは】
(為了防止保健室被破壞而)帶著染谷去祭典是夏天的事情了。不知是不是被祭典的氣氛所感染,雖然之前染谷也經常給自己做便當什麼的,但最近她似乎越來越堅持于親手喂到嘴裡之類的親暱舉動。自己當時其實不應該推開那個蘋果糖而是應該老老實實吃下去的嗎?總感覺結果也並不會有太大變化,狩津苦惱許久之後只能想到一個有些愚蠢的理由。
“……你看,俗話也有說所謂的食慾之秋對吧?”
“……?是的,怎麼了,連老師?”
“就是說,烤地瓜啊。你看說到秋天就是烤地瓜對吧?所以最近我比較想吃烤地瓜來著,真的不用做便當了。嗯。”
最重要的是烤地瓜是沒辦法喂的!雖然聽起來夠蠢但似乎不失為一個暫時擺脫麻煩的好理由。就算是染谷也不得不沉思了起來,很好,只要再努力一把——
“……剝掉皮切成小塊的話……”
“夠了。”
【天狗の棲み家は三つあるという】
“保健室,教職員宿舍和……那個豪華的房子?”
“……你在念什麼咒語呢染谷。”
“我在找老師平時會住的地方啊,俗話說有備無患……啊,西大道河對岸的那座房子也是老師的住處吧?我上次看到老師從那裡面走出來呢。”
“不是啊!有備無患是什麼意思!還有為什麼你會看見啊,是偶然嗎?快跟我說只是偶然啊染谷!!”
“……”
“……是偶然吧?不要移開視線啊,染谷?聽得到嗎,染谷同學?”
“……不是的話就奇怪了,都說天狗的隱世之居至少有三處……”
“天狗在你眼裡是兔子之類的東西嗎?”
【通学路だって大変だから】
最近我班上的染谷清子出席的時間變早了。
雖然她以前似乎是個個人生活有些問題的學生,但最近不知怎麼突然好像變了個人一樣,沒有天天更新的傷痕也沒有時不時就跑到教室來尋仇或者告白的別班乃至別校男學生,身為班主任當然是再高興不過。之前為她的問題頭痛的時候找和氣又有耐心的同事吐了好久苦水,既然現在問題(不知怎麼就)解決了那麼還是向他報告一下吧。
“……誒,不在?”
難得心情很好地買了糰子去保健室的我愣在了緊鎖的門前。
“在在在。不好意思來晚了,最近有點事情……”
我看著同事一臉苦澀地掏出鑰匙串開門,一道兩道三道四道各種類型的鎖。……他是把錢藏在保健室了嗎?
結果才把這喜訊跟同事分享了沒到兩天,染谷同學又恢復了之前的出席時間。
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人總是有惰性的嘛,只要她不像以前那樣招蜂惹蝶我就已經很高興啦……
“清子前段時間一直很早來吧?最近好像又恢復原來的時間了呢?”
“嗯,因為我偶然發現想要遇到的人剛好就在我原本的時間來學校呢,雖然之前一直都沒發現,但我們之間果然是被命運緊密相連的♪”
……啊,是這麼回事?
我一邊祈禱她這次的戀愛對象不會是個人渣,一邊為保健室終於恢復正常開門時間的消息鬆了口氣。
第二章正式完结,以下二十九名角色已经成为失踪人口,特此公告:
【若有剪错的请私信企划组】
丘
七星
京子茶 照柿
花開院 藍火/花開院 嵐水
永川 氷
伊吕波
雨村一马
妹尾八戒
榛子
小糖
平次喵吉
青木和真
東雲雪弥
御子柴宗一
小宮山紅葉
羽柴 箏
红
離宮 鏡緒
貓屋敷 琉
貓屋敷 璃
坂井付
鬼方三文鱼
三船樱
樱庭红豆
名取 舫
橘 虎春
皋月五日
佐久間 尊
似鳥
肝不动第一章的后果
练练手
剧情当不当真都可以
顺便欢迎互动
——————————————
【十四年的相处,十四个相逢的片段】
13.目击证人
1999年,他第一次见到那个孩子,那孩子的眼神着实是让他说不出是喜欢还是讨厌——麻木,淡然,冷漠,其中又暗藏着某种疯狂——一种同类的熟悉感。
那孩子又瘦又矮,脸颊上还有一道伤疤,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小,穿着崭新却不合身的衣服,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这间偏僻的仓库里
“你过来,帮我一把。”他指了指自己的脚下,说着同样不合时宜的话。一具新鲜的,热乎的尸体瘫在地上,地上是喷溅出来的血液,他手里拿着还沾满血迹的刀子,表情有些懊恼,当然,对象并非这位年轻的目击证人,而是并不美观的手法
“你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我是坏人啊,而他,也是坏人。”
这是21岁的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不是最后一次
这是【行者】第一次和那个只有十三岁的家伙合作,也不是最后一次
14.疯癫
肩上由利器制造的伤口,深可见骨,虽然已经做过初步处理但看上去依旧血糊糊的一片,只可惜受伤者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痛苦,更多的是装模作样的呲牙咧嘴和散不去的笑容
“你们中学生打架已经无法无天到了这个地步,连刀子都要上了?”他皱着眉,摆出一副家长应有的样子,虽然他们的关系并非如此。放下手里的工具,想起了刚刚看到的一幕,不会有人再像那样倒在血泊中,笑得那么……疯癫
“他们急了,毕竟社区里到处都是兽人和亚人,像我这种又瘦又小,可以随便欺负还没人管的家伙可是极其稀有的。”那人一脸轻松,笑得比之前更加灿烂,企图做出个耸肩的动作,不过牵动了伤口,又是一阵被刻意夸张了的狰狞表情。
“笑什么呢?你家里人就不管?”
“我是捡来的好不好?你的调查还真不够到位,以后还怎么当你的坏人。他们管自家儿子都管不过来,更别说我这个人……类了。只要我别没命就成,因为报警太麻烦。”那人的口气不像个中二期的少年,也不像是真的亲身体验过那种事情,轻松的好像是在讲故事,“为什么笑啊?就是觉得好笑啊。你知道么,今天我们有历史课,课上老师跟我们说啊,将近一千年前,兽人和亚人被人类统治,都和奴隶一样低贱。你知道他们听到这话时的反应吗?……就跟这事是我做的一样。我又什么都没干……其实吧,行者大人,你来的可真不是时候,被他们看见我被个亚人维护,谁知道又得有什么小想法。”
“小白眼狼,我可是好心好意看到失足少年被不公待遇打到,怎能见死不救呢?”他继续手上的包扎动作,脸上一副大义凛然。
“听起来挺有道理,不过从你嘴里说出来可就不是味了。”那人点点头,用还完好的手从裤兜里拿出个本子,翻到开头,读起了一句话,“你看看这句怎么样?【怨念是永不消散的亡灵啊,他在人间游荡。依附世事而生,吞噬人心而长,人们全力摆脱他,又互相杀戮只为了哺育他。人们总以为已经将他驱赶,而他,只是回到时光的坟墓,酣睡上一晚,消化掉昨日的食粮,待他再次归来,换了个名字,却变得更加醇厚】”
“听起来是不错,你从哪本书上抄来的?”
“去去去,什么抄的,我这可是正经八百自己写的。”
“哟,你写的?还挺有湿意,以后想当作家?”
“作家吗?听起来到是不错,哪天有时间我去试试”
“这哪有试试的?行了,你这包扎的差不多了,回去别沾水总会好的。”
“我今天能留你这不?家我回不去了,我可不想被白眼给亮瞎。”
“成,留下就留下,书包就在客厅,快去写作业!”
“了……解!今天晚上有活动不?”
“写完作业再谈!……我去做点准备,今天你又是受伤又是兴奋过度,给我小心点。”
“晓得!行者大人!”那人装模作样地敬了个礼,拽着书包跑走了。
2031年X月 “弌”着手建立元素学院
2032年9月 企划一期开始,学院正式分为黑白两组。
2032年12月 企划一期“研究所事件”
2033年4月 企划二期开始
2033年8月 企划二期的黑组与鸽组谈判船被袭击事件,货柜码头事件。
2034年4月 企划二期结束的时间段,鸽派跟着去到了学院。
==============以下为资料片预定活动,随时更新==============
2034年05月 元素AFTER资料片开始时间
2034年06月 学园祭,学院的初次对外开放活动
详情:http://elfartworld.com/works/58141/
2034年07月 学院与鸽的海岛度假。(类似爱岛)
2034年08月 鹰剧场版规划时间。
详情:http://elfartworld.com/works/76751/
2034年10月 学院的社会实践活动。
大概就是鸽组邀请学生到家里住一两个月,让元素使重返社会的准备。
自愿的活动。
======一期======
21世纪初,人类遭遇了历史以来的最大危机——能源的枯竭,而围绕着人类仅剩不多的资源,全人类规模的战争,开始了。
这场全人类规模的战争,前后持续了十年,几乎所有的国家都倾尽了自己的全力来抢夺资源,然而,最后却不存在任何的胜利者。十年的战争,只为人们带来了悲伤与痛苦。
这场持续十年的天灾人祸又被称为——“灾难的十年”
故事,就发生在这些在“灾难的十年”间出生的孩子们身上。
他们天生就与人类有所不同,在成长的过程中,逐渐显现了各自独特的特异能力——“元素”
【光】、【水】、【恐惧】、【魔】……因为拥有着形形色色元素能力而被称为“元素使”的这些孩子很快就被各国政府所盯上——展现出几乎是无中生有能力的他们本身开始被看做是一种尚未开发的“新能源”
然后,无视这些无辜元素使们无力的挣扎,针对所有年幼元素使们的“捕猎”开始了。元素使们或是隐藏自己,或是亡命奔走,而更有许许多多的元素使被人类所抓获,成为了实验室中的小白鼠……那是对于元素使们来说充满绝望的一段时间。
就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一道光忽然出现在元素使们的面前——
【光】的元素使,自称“弌”的这个人,号称将建立一所学院,并且无差别地庇护所有元素使。
而这所与全人类为敌的学院,名为“元素学院”。
在学院的开学式上,学生们得知团结起来的元素使们已被人类政府视为威胁,
刚刚逃离人类社会的元素使们在极速变化的局势面前陷入了迷惘之中。
想法的分歧让他们分成了两个不同的阵营——“黑”与“白”。
“黑”者,包容人类,与之共存。
“白”者,拒绝人类,唯信己身。
而就在此刻,学院的老师忽然带来了被关押在人类研究所中被当做小白鼠的元素使们的情报。
其中甚至还有一部分被特殊装置强迫不停使用元素能力产生能源,被当做“发电机”的元素使。
为了拯救自己的同伴,学生们选择了出击,在教师的带领下,向着人类的研究所展开了夺还行动。
并且,成功救出了其中被关押的元素使们,他们中的一些加入了学院,另一些则选择了离开。
研究所事件虽然就此告一段落,
但人类和元素使之间的关系却因为这一事件而变得更加紧张。
接着,一年的时间慢慢过去了。
在这一年中,世界再次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二期======
学生们在研究所事件之后,更加刻苦努力,各自获得了更强的力量。教师们接引了更多的学生们来到了学院内,同时,也有一些学生找到了自己的道路,离开学院,追寻起了各自的未来。
而在学院之外,以一年前独自逃出研究所的一批元素使为中心,这些满怀对人类仇恨的恐怖分子们被人类统称为“复仇者”的,他们拥有着与学院的“觉醒”完全不同的“侵染”作为武器,能够将人类转变为自己的傀儡,为自己而战——而这些被转变的人类,则被称为“侵染者”
人类政府开始将元素使视为日益严重的灾害,以过去有过抓捕元素使经验的“元素猎人”们为核心斥重资设立了“对元素使特殊部队”,拥有强力“对元素科技”的他们通称——“鹰”
而以某个天才科学家为中心的和平主义者们,则向往着不同的未来——他们希望看到人类与元素使和平共处的美好未来,同样拥有自己关于元素科技研究的他们通称——“鸽”
就在此时,元素学院收到了由“鸽”所发来的会谈请求。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契机——学院方如此判断到。
于是,由一名教师带领着黑组的学生们前往了诺亚号游轮与“鸽”们开始了第一次代表“人类”与“元素使”之间的会谈。
一开始,会谈进行得十分顺利,但随后到来的不速之客却打破了这一切:复仇者们忽然入侵了作为会谈场地的游轮。
尽管黑组和“鸽”联合起来进行了顽强的抵抗,却依旧不敌复仇者的猛攻,一度处于劣势。
另一方面,当“黑”与“鸽”的会谈正在进行时。另一名老师带领着白组学生们来到了游轮附近的码头以备不时之需,并在这里意外遭遇了元素猎人部队——“鹰”。
双方展开了连番大战,最终白组守住了码头的防线,并立刻赶往诺亚号进行支援。
而在战斗中蒙受了损失的“鹰”,接着又遇到了潜伏在码头的复仇者的骚扰,但最终也成功撤离。
而元素学院这边,黑白二组终于在诺亚号上汇合,在大活跃的学生会长带领下一起击退了来犯的复仇者,并和“鸽”缔结了合作关系。
至此,一场将围绕着“元素”的各大势力悉数卷入的大乱斗落下了帷幕。
======AFTER现状======
5月,“鸽”与元素学院的合作关系进一步缔结,元素学院冷清的校舍将迎来一些人类的教职工。“鸽”的到来同时为学院带来的“元素抑制力场”能让元素使们对人类的无意识侵染降到最低,并且能让“鹰”的侦查设备更难以搜索到元素使。这使得实力尚且不足以单独前往人类社会的元素使们也有了自由出入学院的机会。
“鹰”由于俘获到了复仇者的缘故,进一步研究起了“侵染武器”,在短暂的蛰伏之后,未来的“鹰”将有望获得堪以匹敌元素使的力量。
复仇者们,依旧我行我素,而世界各地,也开始出现实力强大的元素使。
世界,将何去何从呢?
特别注意点:
1.学院组可以在佩戴鸽发明的元素使用元素辐射隔离器后,与教师报道后可离校自由活动,但请不要做伤害老百姓的事。
2.鹰开放侵染武器的使用,使用者必须是侵染者。侵染武器可以利用被侵染后产生的现象从而加强一般武器的效果。(例如:【火】的侵染者能佩戴特殊的火枪。)
3.元素使的年龄段规定为12—21岁,请注意(并一般会在15岁前显现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