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东云久违的再次踏上这块对现在的他来说是陌生而又熟悉的土地时,不知为何,他有一种这次一定能够解开心中疑惑的感觉。三年前的事故让他失去了大部分的记忆,包括在那所学校里经历的一切。
虽然在这三年间他或多或少的恢复了些记忆,但他仍然觉得还有一些对他来说应该称得上是极其重要的事还未能想起。
比如说……喜欢的人之类的。
虽然不清楚是不是这么回事儿,但弟弟说“总而言之你给我去中国走一趟吧”,然后机票住宿什么的全部由弟弟准备好了,看起来就像是预谋已久。不过要是能想起什么倒也无所谓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
说好来接自己的人呢?
站在出口的东云有些发愣的看着过往的行人,然后就听到有人用听起来有些别扭的日语叫他。
“喂——东、上条!!这里!”
恩?
那个人……好像是三年前出现在病房的……修俍、前辈?
“好久不见!那个、诶、那个你……”
“好久不见了,前辈。”听着对方别扭的日语,东云选择了让步。“这段日子就要麻烦你了。”
“嗯、不麻烦不麻烦……”对方摆了摆手,然后小声的说了句“怎么可能会麻烦”,但在嘈杂的机场东云没能听见这句话。
“那么先去我家吧,把行李放下来。”
“………诶?”
“浅葱没和你说嘛?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住,所以这段时间你就住我家,也省个旅馆钱。”
…………那小子,等回国了就去收拾他!
研究对象:NO.303
研究员:RS.00136
主题:例行对话调查
——————以下正文——————
RS.00136(以下简称RS):那么,现在……
NO.303(以下简称303):(不耐烦地打断)例行公事对吧?赶紧问完走人,趁我心情还不算太糟。
RS:咳,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303:(翻白眼,并未回答)
RS:好吧,让我们换个话题……你对现在的收容环境有什么不满?我们会加以改进。
303:能放我出去么?
RS:不能。
303:(冷笑)哈,我就知道,无意义的问题。
RS:除了解除收容这一项以外的呢?
303:(思索)我想弄死对面那条鱼,她每天晚上都在要死不活地唱歌。
RS:呃,我觉得你不能那么做,但我们会处理的。(笔记:加强NO.109实验室的隔音效果/转移NO.109)
303:(暴躁地敲击防护玻璃)这不能那不能你还跑来问我,是觉得我很闲还是专程给我添堵?
RS:可、可这是所长规定的……
303:(沉默)规定规定规定规定……嘁。
RS:接下来是最后一个问题,你对杀戮为何抱有异常的兴趣?
303:我记得例行公事上可没有这个问题。
RS:这……算是个人疑问吧。
303:(盯着这边)
303:(突然开口)看到塑料泡沫难道你不会想去捏爆它?
RS:呃……什么?
303:看到水晶装饰难道你不会想去摔碎它?
RS:我……这……
303:(耸肩)就是这样。
RS:但是——好吧。
303:赶紧滚吧。
—————以上为全部内容—————
后续处理:
根据记录,夜间并未监听到NO.109的声音,推测为某种人类以及常规仪器无法辨别的声波。此外,已将NO.109转移至A区。——调控α分部
已减少对NO.303的对话调查次数。——研究中心
备注:
我超喜欢捏爆泡沫塑料!——RS.00241
最后一班地铁呼啸着穿过月台,五光十色的广告牌在站口闪烁,就如这座城市永不熄灭的灯火。
车厢里没有什么人,只有电子屏上反复播放着广告与安全需知,看不出品种的吉祥物用卖萌的声音反复强调着乘客守则。我坐在边角的座位上,无意识地用手指在玻璃上比划。指尖的温度在冰冷的玻璃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的水雾,很快又悄然消失。
什么也没有,我想,在这节车厢里既没有人也没有风景,只有我自己,以及我手里未写完的故事。然而我暂且没有办法把这个故事写下去,即使我的确想这样做。在这个故事里缺少了至关重要的东西——然而我无法确定那究竟是什么。或许是某个人物,或许是某句话,某个词,但无论如何缺少了那样东西故事就不会完整,就好像诗歌缺少了行列,图画缺少了光影……对此我没有任何头绪,但我确信在某个时候那个关键的事物总会出现在我的面前,那一刻文字与诗就如暴雨般坠落,以羽翼编织胜利的王冠。
列车行驶过幽黑的地下,车轮驶过轻轨发出低低的轰鸣,轮轴单调地重复着咔哒的声响,夜晚卷着困倦袭来,渐渐将我吞没……
***
“……以上,祝游戏愉快。”
隐约间仿佛听到有人在耳边低语,我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悬挂在穹顶之上的水晶灯挥洒下细碎的光辉,实木制的高大书柜中陈列着厚重的藏书,玻璃橱柜里面放置着大叠的手稿,那些稿纸在灯光下呈现出羊皮纸般的昏黄,就像因古旧而褪色的回忆。
这并不是一间理应存在于现实之中的房间,它更像是某种对过往的缅怀,某种仅仅存在于“过去”抑或“梦境”当中的事物,就像凭借仅存的影像去复原被焚毁的宫殿,从而呈现出熟悉而不真实的形态来。
那恐怕就是所谓的“异次的世界”了吧?我骤然想起梦中人所说的话来。
但对此我却并不感到惊奇,甚至于由衷地感到了喜悦。这一刻我隐约意识到了在未来将要发生什么,将要和什么人相遇……对于作家而言能有什么比这些更使人惊喜的呢?相比之下自己出现在这里的缘由反倒显得无关紧要了。
我在光鲜明媚的走廊漫无目的地闲逛,直到隔壁的门忽然打开,碧色头发的少女从房间里走出来,目光直直地落在我的身上。
“你知道怎么出去吗?天野要迟到了。”少女微微地犹豫了一下,走过来拽住了我的衣角。
“虽然不清楚,不过只要到处转悠总能找到出口吧。”我答道。
我忽然注意到了少女左手上缠着的橡皮糖。
“啊,你受伤了么?”
“嗯,是咬的。”
“咬的?”
“因为有人说只要天野成为食物就会把天野当成重要的人,”自称天野的女孩这样说道,“但是他没有正面回答天野……然后天野就来找你了。”
“啊……是这样吗。”我微笑了起来,摸出钢笔在稿纸上飞快地书写。
是这样的,我想,那就是我所等待的故事。世界上很少有什么毫无缘由的事情,而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与这些故事相遇,仿佛就如作家渴求故事一般故事本身也在渴求着被人所书写所记录,以人类语言所能够描绘方式为整个世界所知晓。
“你是作家?”天野问。
“以前是剧作者哦,当然现在也开始写小说。”
我抬起手摸了摸女孩的头,浅碧的发丝从指尖掠过,于不知何处而来的风中摇拽出轻巧的弧度。灯光倒映在她的眼底,就如年轻而温柔的星辰。
“想要把天野的故事写下来……可以么?”
“天野会是主角么?”
“是哦。”
那理所应当是如同初恋般极真而美的故事,就如早春盛开的樱花,初冬飞扬的细雪,在故事里会有碧色头发的女孩从清晨的薄雾间走来,而后与什么人相遇相识……然而也许现实并非如此,事实上我对这个女孩的过去一无所知,赖以拼凑起故事的也仅仅是我对于她的印象和在此基础之上编织的过往。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小说和戏剧并没有什么区别,它们都是虚假而不真的东西,是作家臆想捏造的产物。正因为如此它们才受到更多人的喜爱,妄图自现实的苦痛中逃离的人眷恋浪漫的诗歌与美好的故事,而以之去麻痹自己。
“走吧,我们去找其他人。”我说。
天野点了点头。
我们沿着回廊行走,在门前穿行。那些紧闭的房门一扇扇打开,从里面走出形形色色的,从不同地方而来的人——抱着写字板的孩子,发色迥异的姐妹,来自异国的的少年……在过往毫无交集的人们此刻在这里相遇,一同等待着什么事情的发生。
……这是一切故事的开始。
對不起!我錯了!!!!!
但是電話線已經剪斷了!!!!
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53446/,是http://elfartworld.com/works/54338/的B side。
先別急著報警,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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かみうつし
既然难得捡到了宠物,那么似乎应该保证一下它最低限的衣食住行。猫又的半妖好像对温度比较敏感,如果让它一直只穿着那件军服上衣说不定会冻死的吧。
“老先生,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百货商店店员尽职尽责的问候声让御津坊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好了,这里有个问题,人类的衣装卖场是分男女的,那只猫……好像是……雌的?
啊啊,那就买裙子吧,就算记错了也无所谓,雄猫收到裙子的反应应该比雌猫收到男装的反应有趣多了。想到这里他摆出满面笑容回答“是的,麻烦您了,我想给孙女买几条裙子……”而店员同样露出温暖亲切的笑容点头道“好的,那么两位这边请。”
……两位?
他转过头才看见一个戴着帽子的洋装小姑娘就站在自己身后不远的地方,店员会认错也情有可原。比起这个,重要的是这小姑娘的脸好像有些眼熟,他搜寻记忆的时候小姑娘似乎先认出了他。
“啊,是祭典上的老爷爷!您好!”
……啊啊,原来是覆盆子巧克力蛋糕和焦糖玛奇朵啊。他在内心打了个响指,跟小姑娘攀谈起来。小姑娘说自己是一个人在逛街,话题自然变成了这栋百货大楼里有什么值得一去的甜品店——啊,等等。
“对了,能不能冒昧请千寻小姐帮我挑挑给孙女买的衣服?毕竟我已经这个岁数了,也不太懂现在小女孩喜欢的款式……”
“吶!?原来老……狩津先生是在给孙女买衣服啊?嗯……但是我没给别人挑过衣服,也不知道孙女小姐的身材和喜好……”
“啊啊,没关系,她没什么讨厌的,身材和你一样。”
总之高度似乎是一样的。
“这样啊……这样啊!孙女小姐是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啊!嗯,明白了,请务必让我试试看,我会努力的!”
虽然很想说只是给素未谋面的女性挑件衣服不需要这么卯足力气吧……不过看起来会变得很有趣所以算了。小姑娘看起来比他这个“祖父”更加有干劲,一脸认真地拉着他转了三四间洋服店才终于选定了最开始的那一条,果然就算一开始就做出了决定也还是要兜上几百个弯再回到原点才能安心是任何时代任何女性的通病。他随便确认了一下那条东西确实是连衣裙的外观就把它塞回袋子付了钱,接下来要不要去刚才说的白玉团子屋,好的好的我记得那里也出售特制的咖啡——好像就是在进行这样稀松平常的对话的时候,一个戴着围巾的短发男人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纪之,这边!快过来啊,你怎么了?”
“……没事。”
这样回答同伴呼唤的男人反而停下脚步站在了原地,身边的小姑娘也几乎同时小声叫着“什么……?”微微颤抖着抱住头蹲了下来。卖场的人类店员倒只是打了个寒颤就继续行动如常,不过这也难怪,狐狸的半妖本来就对灵力之类的比较敏感,纯种的妖异就更不必说了,他们受的影响会比较大也是理所当然的。
——毕竟毫不掩饰地释放出大量杀气的人是我自己嘛——
他转过头看向一动不动地站在自己背后一步之遥的以津真天,看起来像是二三十岁人类男性的俊秀脸庞有些发青。御津坊鸣响喉咙发出低沉的笑声,转过身上前一步亲昵地搭住了男人的肩膀。映在男人眼睛里的自己的笑容几乎已经可以用“狰狞”来形容,但男人却没有避开或是拍掉自己的手,大概是因为就算想动也完全动不了吧。即使如此男人似乎还在挣扎,映出老人身影的漆黑眼睛摇晃了一下,很快瞇成了一条线。
“……不……好意、思,您是不是、找我、有……事……?”
“哦,没事。”
老人话音未落,青年脸上勉强挤出的笑容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凈,取而代之的是近乎扭曲的痛苦表情。灰髪的老绅士关怀备至地扶住摇摇欲坠的青年,一边给他轻拍背部一边用轻松愉快地有些不合时宜的语气接着说,
“只是不知为什么很想杀了你罢了,我说,你知不知道是为什么?”
“……嘎,啊……”
虽然没有实际试过,不过被巨大的铁块慢慢压溃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是要就这样继续施加压力呢还是干脆扭断他的脖子算了呢,他看着男子痛苦不堪的表情难得地陷入了沉思。虽然还是想不起来理由,不过他一向没有抑制欲望的习惯,那么就直接扭断吧,男人痛苦挣扎的样子说实话也并没什么好看的,比起这个莫名其妙的倒霉妖异果然还是白玉团子屋几点关门更让人在意。他点着头正准备施加力道的时候,一个讶异的男声插了进来。
“纪之?你怎么了?呃……这位是?”
刚才叫他的同伴找过来了吗。御津坊一脸无趣地看向新出现的人类男子,随即有些困惑地偏了偏头。虽说既然跟妖异同行那么身上沾染一些妖异的灵气也是理所当然的,但这个男人身上的量……
“也就是说是这么回事?……还挺有趣的嘛。”
老人小声的嘟囔被以津真天摔倒在地的声音彻底盖了过去,似乎被吓了一大跳的人类男性交互望着地上的男人和老人,看起来彻底没了主意,于是他露出温厚的笑容拍了拍人类男性的肩膀。
“这是你的朋友吗?他刚才突然就不太舒服的样子,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旧病,不过等他醒了之后你可要转告他年轻人要好好注意身体啊。”
“啊,是……”
他把两人抛在身后转头回去扶起小姑娘,小姑娘两手紧紧抓着帽子,惊魂未定的样子让他有些担心,赶紧确认一下小姑娘手里的包裹没被压坏才终于吁出了一口气。
“千寻小姐,你怎么了,没事吧?”
“吶……没事!刚才好像有点冷而已……”
“是吗,就算是夏天也要注意身体啊……啊”
一个有趣的想法突然浮现在脑海之中。
“说到夏天,祭典的时候千寻小姐有去捞金鱼吗?”
不要掉进陷阱哦。
“这么说来没有呢,我一直都在看摊……”
“那么正好,上次麻烦你帮忙挑蛋糕这次又麻烦你帮忙挑选衣服,让我回个礼吧?”
“那个,不不不不,真的不用的!回礼什么的,我并没有帮上什么忙……”
有些慌张的小姑娘看起来很像在捕兽夹旁边东张西望的兔子。不要掉进来。他愉快地再次默念一遍,嘴上却说出了完全相反的台词。
“让我回个礼吧。就当是陪一下独居老人……怎么样?”
“这、这样的话……呃,嗯……好的!”
——咔嚓。
御津坊慢慢瞇细眼睛,终于还是不受控制地低笑了起来。
【金鱼王号/アズマオウごう】
每天多次往返于2号水路之上,承载了连接海流镇和铃木市的这班渡轮名为金鱼王号。并不如它名字所见一般只有一艘船,而是所有的这班渡轮都被称作金鱼王号。对于不愿意乘坐神奇宝贝渡海,或是没有会冲浪的神奇宝贝的训练师来说,一定是非常熟悉这班渡轮的。毕竟2号水路稍微有些长,水里也有许多野生的神奇宝贝,冲浪过去如果被哪些好奇宝宝们或是对人类敌意较大的神奇宝贝们缠上,可能会拖慢旅行的速度。
夕阳拖着巨大的身躯缓缓向着地平线沉下去,小汐和希羽沐浴在这橙红色的阳光下验票穿过检票处,踏上这艘名为金鱼王号的渡轮。
这艘船的体积比起它的载客量来说稍微有些大。并不是因为乘坐的人少,而是因为上面配备了用作神奇宝贝对战的场地。渡轮穿过2号水路时,有些无事可做的训练师也会在船上展开一些只用少数神奇宝贝的对战。
对于这样的设施,小汐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因此当不少的乘客包括希羽都围到对战场地旁边观看对战时,小汐却独自往人少的甲板上走去。
比起那样的活动,看夕阳或许更有趣呢。
不过很快,她的视线就被夕阳以外的东西吸引了。那是甲板上一个吹口琴的少女,在大多数人都往对战场地周围挤的时候,她却独自坐在甲板上,望着远处静静吹着自己的口琴。她冰蓝色的中短发被海风拂过,传来的不是海风带有的清凉和湿润,而是坚冰一般的寒冷。缠在米黄色连衣裙之外,她的细腰上的是一条比她发色稍微淡一些的浅蓝色丝巾,看起来就像一只美丽的鸟儿的尾巴。她就那么静静地吹着口琴仰望天空,仿佛周围的一切嘈杂都与她无关,她把自己关在由冰冷筑成的房里。
小汐就这么看她,看得出了神,似乎也被她带进了她那寒冷的一人世界之中。有一半原因是被那少女身上散发出的一股若有若无的熟悉气息所吸引,而另一半则是因为她的口琴声。
轻轻放下口琴,那位少女的音乐却并未因此而中断。她轻轻张开口,唱出的歌词和刚才吹出的旋律如出一辙,连音高都完美地契合在一起。她的声音也是说不出的甜美,但在甜美的同时也裹着层层的寒气,让听着的小汐不时打着寒战。
「俺はねキャモメに惚れた黄昏親父。」(我是迷恋长翅鸥的黄昏爷爷)
「俺はねキャモメに惚れた黄昏親父。」(我是迷恋长翅鸥的黄昏爷爷)
「青い海を眺めては涙、」(眺望蓝色大海,流下惋惜的眼泪)
「青い港はキャモメ飛び去って。」(回望蓝色海港,唯见长翅鸥飞离)
这曲子很短,只有这样的四句歌词,却在少女口中化为五味杂陈的歌声,飞扬在空中。小汐并不知道这首歌是不是她写的,是写来纪念什么的,但歌曲之中蕴含的感情,她清清楚楚地体会到了。
“啊,小汐你在这里啊…还以为你走丢了呢。”一个对歌声而言算是杂音的声音插了进来,少女的歌声也在同时戛然而止。来不及去思考究竟是个巧合还是别的情况,插话的希羽就看清了状况,随即是带些欣喜的声音,“温蒂妮?”
“希羽。好久不见。”和刚才充满感情的歌声不同的是,此刻少女回应搭话的声音是如此地冰冷、没有感情。如果没有看着她的嘴巴在动,小汐还以为回答她的是其她人而不是面前这位叫做温蒂妮的少女。说起来,温蒂妮这个名字…
“温蒂妮……这是古时候尊敬急冻鸟的人们对急冻鸟的称呼啊。”不经大脑地思考,小汐就说出了这句话。然而她立刻觉察到了不对劲的地方,硬生生将剩下的半句“这似乎是对急冻鸟不敬的行为”给吞回了嗓子里。而名为温蒂妮的少女只是点点头示意她听到了这句话,但是看起来完全没有打算要接话的样子。
希羽也不知道是装作没有听见刚才那句话还是真的没有听见刚才那句话,作为两人都认识的她很快就开始给两人互相介绍:“温蒂妮,这位是清水汐,是我目前的旅伴。小汐,这位是温蒂妮,是现在在大陆很有名的USA乐团的一员。”
USA乐团吗…小汐想起来了,在学院里确实听说过这个乐团。按照传闻来说,这是一个旅行乐团——说流浪乐团并不合适,因为至少在看起来上温蒂妮的生活并不糟糕,也不靠乐团活动来生活。另外还有一个别号是“一人乐团”,就是说只有一个人的样子,虽然这个说法被温蒂妮所否定,但她每次出现时都是一个人,从没有带上她口中乐团的另两位。而对于观众以及听众们想要认识乐团另外两位的要求,她从未在意过,就像完全没有听见过这样的要求一样。尽管有人不喜欢温蒂妮这样的态度,但她的演奏和歌声确实是出色得无可挑剔。久而久之,在意乐团另外成员的人也就越来越少。
——此外,尽管知道的人不多,温蒂妮作为神奇宝贝训练师似乎也是非常强的样子。
“那个、温蒂妮姐姐,请你和我进行神奇宝贝对战吧。”对话没有进行几句,希羽就向温蒂妮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温蒂妮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这样的挑战,随即迅速地从甲板上站起。看了看小汐对对战并没有兴趣,希羽也没有勉强小汐,自己带着温蒂妮走进对战场地。
刚好前一轮对战已经结束,使用完对战场地的两名训练师从场地上离开,看了看四周并没有等待着要上场对战的神奇宝贝训练师,于是希羽自然地站上了场地的一端。
温蒂妮站定在另一端,手中的口琴也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一颗蓝色的神奇宝贝球。她看着希羽放出太阳精灵,却没有急着也放出自己的精灵,而是用着她冰冷的对话腔调询问:“稍微快一点结束可以吗?”
希羽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以前也向温蒂妮要求过不少次数的对战,每次温蒂妮提出像这样的询问例如稍微快一点结束,或者对战久一些不会耽误吧之类的看似关心的询问时,总会让她大吃一惊。但她也明白自己想要提什么反对意见的话是没用的,只好一边尽量做心理准备应对突如其来的震惊,一边回答:“可以,没关系的。”不仅是她,就连太阳精灵也感觉到了什么似的,像「预知危险」特性的精灵一样开始轻微地颤抖了起来。只是「预知危险」只能知道对方对自己有着强大的威胁,对于真正躲避威胁是没有什么帮助的,此刻在颤抖着的太阳精灵也一样,它只是纯粹感受到了危险而害怕得发抖罢了。不过只是神奇宝贝对战而已,并不是要致它于死地的危险,所以它只在颤抖着而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金鱼王。”随着温蒂妮的呼唤,她的精灵球在场地上放出她的精灵,是一只在这种陆地对战场地处于劣势的水生精灵金鱼王。然而希羽却不敢放松警惕,生怕温蒂妮使出什么招式。
不过温蒂妮很快就再一次地教育了她,这样的警惕是没有用处的。
在裁判喊出“对战开始”的那一瞬间,温蒂妮的指令也同时发出。希羽这时犹豫了,在犹豫着要使用什么样的技能,不过她心底也清楚,除非是「守住」或是「先决」这类保护型技能,做任何别的事情都毫无意义。就在她犹豫的一瞬间,本该在陆地上并不灵活的金鱼王如同闪电一样已经冲到了太阳精灵身边。希羽听见了那冰冷的指令,然而现在做什么都已经迟了。
“金鱼王,「尖角钻」。”
因为「尖角钻」是一击必杀技能,只要命中对手就能直接将对手打成无法战斗的状态。等希羽弄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太阳精灵已经无力倒下,而金鱼王则被走过来的温蒂妮收回了神奇宝贝球内。温蒂妮把金鱼王收回球内之后,又轻轻地抱起地上的太阳精灵,不知从哪儿随手取出一颗复活之草喂到了太阳精灵口里。很快失去战斗力的太阳精灵又重新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样子,只是从它一直在摇头吐舌头的样子就能看出来复活之草的味道可是相当地不怎么样。
站到退到场地一旁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的希羽身旁,温蒂妮冰冷的话语传来:“你还是需要继续锻炼。”听到这话,希羽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希羽和温蒂妮都沉默下来,没有再说什么话只是默默地看着走上对战场地的另外两位训练师。她们看着这场对战,直到不喜欢对战的小汐也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不好了!”她大惊小怪的样子吓到了一些希羽身旁正聚精会神观看对战的旅客。还没等希羽询问怎么了,小汐就把她拖了出去。
注意力完全被小汐吸引走的希羽和周围的一些旅客都没有注意到温蒂妮离去的身影,自然也就不会去猜想在船离靠岸还有一段时间的现在,她会是想要去哪儿。
——
站在甲板上远眺着前方是目的地的那座城市。原本在夕阳还挂在天上时不是特别显眼,可在夕阳已经落下,夜幕拉起的现在,明亮的铃木市在一片黑暗之中是如此地显眼。
“不,不会吧……”
不是灯火通明的大都市的感觉,而是整座城市正在被火焰吞噬。金鱼王号已经靠得够近,能够将黑暗中舞动的烈焰看得一清二楚了,甚至连被烈焰舔舐着的木房都能看清。
希羽知道铃木市是一座古城,虽然城市里有许多新建的大楼,但木房在城市里也占着相当的比例。而且城市里还有大量的树木,铃木道馆就是盖在城市中心最大的那颗银杏树下的一间木屋。生活在这样的城市,空气就像在森林一样清新,可是面对这样的火焰,它也和森林一样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
而金鱼王号渡轮,正在铃木市远离城市中央,还没有被火焰波及到的海港靠岸。
面前,便是毁灭一切的大火灾。
——
おしまい。
【注:温蒂妮的歌词出自神奇宝贝本家主系列游戏「神奇宝贝黑·白·黑2·白2」版本中「村庄桥(ビレッジブリッジ)」的BGM,稍微作了改动(原歌词是かもめ(海鸥),而文中则是キャモメ(长翅鸥),两者读音相近)】
【所属世界是拿来判定人物会什么不会什么的东西,有些人并没有准确的世界所属那是因为他是两个世界的住民杂交的产物。大部分并不会有生殖隔离,只要是智慧型生物都基本不会有,但是两者结合诞生的产物会同时掌握有两个世界的性质,比如魔法世界和异能世界的人结合,那么他们的孩子就是会用魔法也会用异能。】
【虽然看上去很屌但是还是请我们叫这种生物杂种】
荒芜世界:
祝世界的核心,电脑的主机一般的存在,主神诞生的世界。
除了大地的白与天空的蓝以外一无所有,再怎么更改也不会存在生命与命运的世界。
这样说着还真是无聊的世界。
主神:
一切的创造者。
虽然能因为种种原因同时存在多个但是能掌握有主神权限的只能有一个,为所欲为的存在。
除非自己想死否则根本不会死。
神明:
一般指管理者,寿命不定,形态不定。
也有仓鼠神明,挺可爱的家伙。
世界的管理员,极少部分能创造世界。
子世界:
主神创造的世界。
没有管理员容易跪。
【主神】
虽然说是主神,但是并不是唯一的存在,除了最初诞生的主神“Eden”以外,还有另一位名叫“林晓”的主神。
林晓在上一次作为代替Eden的主神诞生,但是因为Eden最终制止了灾难并且没有消失,林晓并没有成为主神而是被囚禁在了某个子世界中,以实力强大的妖怪这一身份生活着。
主神是这个世界的支柱,是支撑着除了【荒芜】以外的一切世界的存在;当主神因为什么原因消失时,该主神所创造出来的一切都会消失。
主神离开自己的世界过久也会导致世界的崩坏。
在自己的世界中,主神可以为所欲为,更改几乎是一切的规则,相当于无敌的存在。
主神可以制造改变与毁灭一切。
如果不处于自己的世界中,主神就会丧失一切的力量,如果在别的世界中死去或者是长久的失去意识,则会在自己的世界中醒来;主神生活并不需要【子世界】的支持,可以游离于子世界;当别的世界的人闯入自己的世界时,主神在对方并未作出危险行动时不能更改对方的规则,可对方一旦影响到这个世界,主神随时可以直接抹除对方。
但是,世界的居民离开主世界去到并非Eden管理的领域也能继续发挥自己的力量,只不过他们的力量仍然来自于Eden,如果Eden消失他们也会随之逝去能力并死去。
目前主神仅仅指常用男性身体的主神Eden,并不指林晓。
无论是Eden还是林晓,其本体都是【荒芜】。如果外来者强大得足以在主神阻止之前破坏【荒芜】,那么主神就会消失;【荒芜】被bug侵蚀同样也会导致主神的异样,不过并不一定致死。
【子世界】
主神创造出的世界。
【荒芜】虽然在形态上与子世界相近,但是并不属于子世界。
子世界并不一定相同,比如有的世界可能科学异常发达,而另一个世界中魔法取代了科学的存在。
当然,子世界中不一定只存在单一科学或者单一魔法,可以是两者混合甚至是更多混合。不过有些时候也会有子世界中存在单一魔法和单一科学这两种互不接触的地区。
因此,子世界的居民的“穿越世界”并不一定只是去到了子世界中规则不相同的另一部分,由于主神的一些决定,他们说不定也会去到另一个子世界,只不过几率相当小。
【荒芜】
某个世界,并不属于子世界。
是整个世界的核心,主神的本体,没有了它的话就连子世界也都会灭亡。
虽然是这么重要的世界,却什么都没有呢,变得有生气了反而还会导致灾难的产生。
【神明】
神明在各个子世界中有不同的含义,在主世界中,【神明】代指除了主神之外一切主世界的居民,能够脱离子世界而生存,并不算在子世界的一部分中, 他们在子世界中的行为也会被视为影响世界进程的行为。
他们拥有无尽的寿命,就算因为什么原因死去也会转生;不过他们并不能像主神一样改变自身的性别。
神明负责代替主神管理世界,修复世界以及赶走或者杀死来自别的世界的入侵者,
【世界的居民】
被局限于子世界中,如果不是因为主神的帮助都无法进入主世界中的有意识体统称世界的居民。
【灵魂】
世界的居民与神明都有灵魂,灵魂是意识的载体,决定了某个灵魂的本质,也是转世时意识的载体。只要主神没有消失或者有意让某个灵魂消失,被制造物的灵魂就不会消亡
虽然被制造出来的都拥有灵魂,但是主神是否拥有灵魂却是未知数
【漏洞】
其实是世界的崩塌一样的东西。
在大致方向的某一处被影响而改变后,会出现漏洞,视改变程度的大小,漏洞的严重程度也不一样。
有时候漏洞很小的话只要处理及时什么事情也都不会发生,如果比较严重的话说不定会导致子世界崩坏,在稍微严重些,说不定会影响到【荒芜】,从而导致主世界崩坏。
有时候因为疏忽而从别的世界里来的影响也会成为漏洞产生的原因。
【这个世界之外】
在主世界之外,还有其他的世界。
主神能够自由去别人的世界,不过不能影响别人的世界。
在别人的世界里,主神与普通人类无异。
有时候主神还会因此说“说不定我们也只是某个子世界的一部分”
0.
世间所有相遇不一定都是久别重逢,
但最美的,往往都是。
1.
提到陈真,就有两件不得不提的事情。
第一,陈真是个明星。出道两年,红算不上,但也小有名气。
第二,他隔壁新搬来了一户邻居。
之所以特地提到邻居,是因为邻居长得很帅。
陈真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昨天晚上,他开门的时候听到后面有脚步声,一回头,正好撞上对方沉黑色的眼睛。
“啊,你好…。”,陈真呆了几秒,在心里尖叫了一声妈蛋好帅,“你是新搬来的……咦,你是陆时禾?”
陆时禾一言不发地凝视着他,顿了顿,简短地说:“恩。”
“你比照片儿上帅。”,陈真眨了眨眼,弯弯眼睛笑了起来:“我叫陈真。”,他伸出手去。
陆时禾握住他的手,漆黑的眼珠儿里闪过一点复杂的情绪。
“我知道。”,他说。
2.
陈真会认识陆时禾,是因为陆时禾也是个明星。尽管平日里了无交集,但多少也耳闻过大名。
不过坦诚地说,看照片,陆时禾不是陈真喜欢的类型。今天机缘巧合见到真人,顿时深感眼瞎:
日了狗了,这么好看,以前咋没看出来。
陈真翻出笔记本电脑,在陆时禾的微博下点了关注,然后快乐地翻起了相册。 随即他发现自己以前不喜欢陆时禾其实并不是他眼瞎,而是摄影师技术欠佳。
——这些官方精修过的照片总有哪里不对劲。
直到翻出陆时禾的自拍,陈真才恍然大悟:是黑眼圈不见了!啊,蠢比修图P掉了那两行性感的阴翳,太庸俗了!太傻叉了!
陈真愤愤不平地点回了陆时禾的首页,发现陆时禾回fo了他。他自顾自乐呵了一下,往下拖,看到陆时禾几分钟前发了条新PO:
@歌手陆时禾V:
好像不记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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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记得他了?陈真茫然,然后他点了转发,决定体贴地关心一下男神。
@陈真陈果仁V:怎么啦?
五分钟后他再次刷回陆时禾的主页,看到陆时禾删掉了之前的微博,又重新发了一条:
@歌手陆时禾V:
真不记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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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陆时禾没想到自己会那么猝不及防的见到他。
就像八年前第一次相遇那样,毫无征兆,难以止息。
这是个烂俗的故事。
陆时禾高二的时候,有个抱着卷子的男生迎面朝他撞了过去。
陆时禾措手不及,结果两个人一起摔在了地上,青灰色的再生纸纷纷扬扬飞了满地。
他皱着眉从地上坐了起来,对方瞪大眼睛看着他,一叠声儿地道着歉:“啊啊啊同学对不起啊!!你哪个班的我明天请你吃饭!!”
“……。”陆时禾碰见陌生人就面瘫的毛病又犯了,他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我没事。”
可是你一副我很不爽的脸啊!!!陈真一点都没觉得轻松,他边弯着腰收捡满地的试卷,边诚恳地说:“…真的不好意思,都怪我不看路。”
他的声音很清澈,带着一种难以言说地感染力。陆时禾心跳的有点儿快,同时脸上神情更冷了:“没事。”
陈真无奈。他把摞好的卷子随手搁到一旁,利落地站起身来,一边儿笑一边冲陆时禾伸出手:“我叫陈真。你是哪个班的?”
陈真冲他笑的时候,头微微扬着,眉眼弯弯,干净又漂亮。比陆时禾看过的所有电影,所有照片里头的人都好看。
陆时禾心跳的要疯了,整个人都是僵硬的,看起来高冷难言。陈真笑的都有点僵。
“陆时禾。”,陆时禾慢慢地握住了他的手,回答道:“十七班。”
“高一还是高二?”
“高二。”
陈真看起来松了一口气,他转回身去继续收拾地上卷子,说:“你明天下午有时间吗?我去你们班找你,请你吃晚饭,就当赔礼啦。”
4.
陆时禾在他翘掉的很多节英语课上,读过很多谈论情感的书。 但没有任何一本告诉过他:
喜欢可以来的这么快,并且这么简单。
晚自习的时候,陆时禾问后座两米高的傻大个儿:“你认识陈真吗?”
由于这个名字太过常见,傻大个茫然了片刻,然后不确定地说:“你说的是一班的那个?”
“棕色的头发,浅金色的眼睛……”,陆时禾向他描述。
“应该是他?”,傻大个说,“高二一班的那个,之前高一十佳歌手大赛拿了第一的。恩……说到十佳歌手,你没参加真是太可惜了。我看了决赛,好几个唱的还不如你带劲,你怎么也能进个前三……”
陆时禾打断了他:“想进一班,要考多少名?”
“啊?”,傻大个愣愣地说:“你没发烧吧,一班是理重啊…。”
“……哦。”
文科生陆时禾沮丧的坐了回去。
“露西娅。”
参加这次血字的住户们在大厅里集合并且讨论了一阵准备暂时解散的时候,一个很有精神的刚刚听到过几次的声音叫住了露西娅。
露西娅回过头去,看到了一个棕色头发,用闪亮的眸子看着自己,抬起右手露出笑容在示意是自己在打招呼的孩子。
“是那个名字有些奇怪的孩子呢。”露西娅脑中不由得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
“所以说,有什么事呢?”露西娅重新在大厅的沙发坐下之后,开口问道。
“嗯……我有一些不是很确定的感觉,想让你帮我分析一下,”栗子稍微想了想,然后继续开口,“因为刚才讨论的过程中,露西娅你看起来很有主意的样子。”
“啊哈哈……”露西娅听了这话却是有些尴尬地笑了起来,“虽然你这样和星光一样可爱的孩子,我会尽力去帮助,但是其实我自己的脑子不算很好啦。”
她展示了一下自己手里收件箱里全是简芒短信的手机:“我刚才说的大多数都是别人的想法啦,我自己的想法只有很少一部分啦。”
“欸……是这样么?”栗子闻言愣了一下,“莫非是简芒吗?”
“嗯?”这次轮到露西娅下意识坐正了,“你们原来很熟悉么?”
“也不能算很熟悉……算是感觉吧。”栗子简单说了之前跑步时和简芒偶遇的经历,“感觉上她经常会说你的事呢。”
“原来是这样吗!”露西娅的语气给人一种要从沙发上跳起来的感觉,嘴角也带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是这样啊……”
“那个……”栗子伸手在心思马上要飞到613去的露西娅面前挥了挥,总算能够扯回话题,“这次的血字我感觉可能会需要尽快返回公寓的工具,露西娅你会开车吗?”
“会啊,我爸在夏威夷……不,我是说,我还特意在中国重新考了一次驾照呢。”露西娅阻止了大脑内不知从哪来的玩梗欲望,认真地回答了栗子的问题,“我理解你的意思了,我如果能完成血字的话,尽可能会等你的——当然,是在自己安全的前提下,我也有重要的存在哦?”
“我能理解……”虽然根据简芒的描述,栗子早已有了这个提案会成功的预感,但是亲耳听到,她还是不由得松了口气。
“那么,还有什么其他事么?”
即使直觉敏锐如栗子,也没有想到露西娅突然会问出这个问题,只好有些疑惑地“啊?”了一声。
“我是说,你还有别的想法吗?”
“不……暂时没有了。”
“你明天还要上课吧,那早点休息哦?”露西娅一下子站了起来,俯下身子把手指竖在面前用知心姐姐的语气说出这句话,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向了电梯。
“我就去找我的公主殿下啦~”
栗子被露西娅突如其来的行动力弄得有些反应不过来,过了一会才明白这次她是直接本人跑去了613。
明明你的公主殿下明天也要上学吧?
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初夏的彼泊本是十分热闹的,这天下午却安静地令人快要窒息。
城中的人们内心都十分不安。
这些日子,连西边的失落要塞的那些往日都懒散的守卫都警惕了起来。
毕竟,这段时间守在这种破地方是很要命的,稍有不慎,就会被要塞里头那群混蛋吞了。
这一段时间是潘翁们的活跃时间。之前他们总是吃不饱,被囚禁在这个破烂的要塞里头。不过在吃了许多平日养的羊之后,他们的力量总算是能强一些了。那些力量突破芙拉守的神庭之门固然不行,但那群食物守的彼泊还是绰绰有余。
平静地过去了几天,彼泊的人们都认为这年的潘翁们都安分点了,于是都开始着手准备过一段时间就要来到的太阳祭。
人声鼎沸的城门口,人们的脸上突然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女人的尖叫和嘈杂的人声混杂在一起。
"怎么了又!让开让开!"提前驻扎在城内准备在太阳祭举办时维持秩序的军队队长拨开人群,朝里头望去。
城门口的地面上,趴着一个穿着军队服装的人,整个人就好像浸在血里一样,还断了一条手臂。
"潘翁们过来了......!"他支着身子站起来,吼出最后一句话,又栽了下去。
城外不远处,一群头上长了角的怪物,正在往这里移动。
以此突发事件为蓝本,时间设定在五行月初,画出或写出互动,基础设定是当时所有团队都在城内,因此必须人人参加,没有时间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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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来讲第二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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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起源于夏季,也终结于夏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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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生在那个遥远的无光之城,只有明灭的星星无时不刻地高挂在天空上。
她出生的那天,巨大的宇宙之鲸遨游于天空之海,在大地上洒下一大片光辉。那青鱼高高地掠过她家的上空,带来了她,也带走了她母亲的生命。
人们找到她时,她正熟睡。对于外界的一切毫不知情,若不是她因为离开了柔软的床而醒来嚎啕大哭,人们几乎要认为她是一个死婴。
那一天,她被命名为阿谢尔,是每年夏天都会游过米尔城上空那条巨大的鲸鱼的领头星。
她无比的痛恨这个名字。
她并不知道,只是从他人口中听说,母亲在生下她的那晚口中喃喃地呼唤着阿谢尔,人们便叫她:阿谢尔。
她打心底认为这是个不祥的名字。
少女对收养她的老人说
“我不喜欢我自己。”
“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呢?我的孩子。”
“那颗星星带走了她。”
少女的回答很突兀,老人却只是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没有再说什么。
在遥远的地方。那颗星星再次出现在米尔城的上空,带领着巨大的鲸鱼从北方缓慢地游向南方。
漫长的夏季又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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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是在夏末离开她的。
老人躺在木制的摇椅上,摇椅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终停了下来。老人歪着头,似乎是睡着了。
她亲眼看见名为阿谢尔的星星领着一条巨大的、闪着光辉的鲸鱼缓缓的跨过老人头顶上方的天空,遥遥地指向南方。
她突然生出一股要向前跑去,不顾一切地冲出米尔城,向着大地极尽的南端跑去的冲动。
她也这么干了。
少女几乎是不顾一切地向着阿谢尔星指的方向跑去,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应该就这样一直跑下去,一直、一直、一直跑到她再也跑不动为止。
巨大的宇宙之鲸仍然高高悬在她的上头,自由的穿梭于天空海洋上。
少女心底生出无缘由的愤怒,却又不知道该向谁发泄,只有顺着阿谢尔星的方向一直跑一直跑,跑出米尔城,跑出那个没有白日的地方,跑出那个只有群星会闪烁的地方。
她心底有一个声音对她说:
“你为何愤怒,人类。”
少女没有回答。
那声音顿了一下,继续说:
“阿谢尔,你为什么如此愤怒。”
“你了解,愤怒并不能解决任何事情。”
“你到底为何而愤怒。”
她咬咬牙,在心中咆哮。
“不要明知故问,阿谢尔星!”
那声音顿了一下。正当少女以为星星不再想要和自己对话时,阿谢尔星的声音在她耳边轰然炸裂开来。
“如果你想知道一切,那就一直向前奔跑吧!阿谢尔!到我身边来,到我身边来!”
少女没有回话,奔跑带来的窒息感让她止不住大口的呼吸,扑面而来的风让冷空气倒灌进她的肺部,更加的不好受。
可是少女还在奔跑,涨红了一张脸向前跑去,仿佛要让自己的生命也燃烧起来,一直奔跑到世界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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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少女逐渐停下了脚步。阿谢尔星的声音变得柔和。
“来吧孩子,看看你所想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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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眼前的,倒映着整片宇宙的星光。
是海。
她不知道米尔城与大海距离如此的近,她从未离开过米尔城,海风吹散了她心中所有的愤怒。
闪烁着光芒的巨大鲸鱼从她头上游过,倒影在海面上,真的如同一条游动的鲸鱼,一条身体四周聚集了无数发光生物的鲸鱼。
她是第一次和它如此接近。原本他们虽拥有着同一个名字,彼此却相隔着一整片星空的距离。
这是她第一次和它如此接近。
“到我身边来,阿谢尔。”
“感受这海水吧,它冰凉,却温柔的环绕着你。”
“世间的万物自有他们的温柔。也许这温柔的方式十分的隐晦,也许让人难以理解。”
“但它确实是温柔。”
“它是无声的。你可能会因为这无声而误解,悲伤,愤恨不平。”
“但它确实是温柔。”
少女听见阿谢尔星低沉缓慢的声音,如同一条潜游于深海的鲸鱼。
“这世界并不如你想的那样。”
“来吧,阿谢尔,你是要跟我走,还是继续留在这世上?”
“如果我留在世上,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少女俯下身,用手指触碰冰凉的海水。
“一定会的。”
深海里的鲸鱼明明是一直向着南方。但有那么一瞬间,少女觉得它转过头来,定定的看着自己。
“明年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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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
少女被路过的在海边定居的猎人唤醒,送回了米尔城。
天空之海上,巨大的宇宙之鲸彻底消失在南边的地平线后面。
漫长的夏季结束了。
.
少女对着天空伸出手。
“再见,阿谢尔。”
-
那是温柔的低声呼唤。
?:……
?:是吗……
?:你……做了一个好梦啊。
※
白兔:bear。
bear:……啊,是你啊。
bear:(刚刚好像看到了什么……)
白兔:你看上去好像不是很高兴。
bear:呀……那个,不是不高兴啦,我不太擅长这种热闹的场面啦。
白兔:偶尔来一次还是挺不错的,是吧?
bear:这倒是。
白兔:你好像比较沉默。
bear:可能吧,相比之下那家伙真是交际高手,不,可以直接叫做外交官了吧,那家伙。
白兔:是吗……
(一人(?)一兔之间陷入了沉默。)
bear:感觉自己迷迷糊糊的啊——
白兔:你没有喝酒吧?
bear:我还没有到喝酒的年纪吧?!
白兔:你看上去已经成年了啊。
bear:……不,我感觉我自己并不能喝酒……也就是直觉吧。
白兔:嗯……那三月大人去哪里了?
bear:好像是说去找其他的吃的,然后就跑掉了。
白兔:这样啊。
(没有继续说下去。)
bear:(……完全不知道要和这家伙说什么。)
bear:那个,听说除了三月以外,还有一个三月?
白兔:嗯,现在的统治者三月三十日……说起来,这个三月大人是……?
bear:呃……
bear:(之前三月没说自己是十五,我也不好意思说啊,万一多管闲事的话就……)
bear:我也不是很清楚啊。
白兔:嗯,这样啊。三月三十日大人是一个很好的人哦。
bear:是吗,长什么样呢?
白兔:很漂亮的人型。我没什么机会见三月大人,虽然这里的村子很靠近中心,不过村子还是村子,没办法嘛。见到三月大人很难得呢。
bear:今晚的庆典也是?
白兔:当然是庆祝三月大人在这里过夜了。
bear:不唱唱歌跳跳舞啥的吗?呃……跳舞我倒是见了。(停顿)歌呢,你们那个……蓝色的兔子村?
(静。)
bear:……(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白兔:(小声)你从哪里听到蓝色的兔子村的?
bear:那个……呃,有什么问题吗?
白兔;那首歌不能唱的。
bear:为什么?
白兔:(紧张)……那个是诅咒的歌!唱了的话兔子村会变成蓝色的!只有那个才会唱!
bear:啊……哈?
白兔:只有蓝色的兔子才会唱!
bear:……(确实是蓝色的兔子啊。)
白兔:bear,你知道什么是蓝色的兔子吗?
bear:(他看上去并不是在说三月……)
bear:那、那个,我不是很清楚呢……
白兔:(黑)那个兔子全身都是血!那个死掉的全身都是血的兔子,是不详的!那个蓝色的兔子会唱着歌来屠杀兔子村……!是不详的被诅咒的兔子!
bear:我我我知道了你不要那么紧张啊?!
白兔:……
bear:(表情看起来好可怕……)
白兔:……别说那个歌了。(郑重)拜托了bear。
bear:好的……
bear:(明明是很好听的歌的歌的……)
(一人(?)一兔之间没有继续说话。)
(兔子们很热闹。)
白兔:……刚刚失礼了。
bear:没什么,比起这个……我有点困了呢。
白兔:那么去休息吧。
bear:嗯……还想晚点再去的,因为很少有庆典嘛。
白兔:没关系啊,下次你来的时候我们再举行一次庆典吧。
bear:咦咦?为了我专门弄一个……三月也不一定会跟来哦?!
白兔:不是哦,如果三月大人会来也不错呢,是专门给你的哦。
bear:(感动)真的吗……!
白兔:(笑)是啊,因为你是我们的朋友嘛。
bear:咦,这样……(感动)我来到这里还是第一次交到朋友……
bear:(三月那家伙不算。)
白兔:(笑)啊哈哈,那我就是你第一个朋友了哦。
bear:嗯……!谢谢你!
白兔:那么,去休息吧。
bear:好的!
※
(bear回到房间)
※
(三月十五日趴在床上。)
三月十五日:啊……(抬头)你回来啦?
bear:是啊,好累啊。
三月十五日:我吃得好饱哦。
bear:我也差不多……
(bear爬上另一张床。)
bear:(迷迷糊糊)……(盯)
三月十五日:怎么了?
bear:(迷迷糊糊)三月……
三月十五日:嗯?
bear:(迷迷糊糊)你……唱歌吧……?
三月十五日:……
(三月十五日从床上坐起来。)
三月十五日:(笑)bear果然还是bear嘛!
bear:……?
三月十五日:好啊!
bear:那么……唱歌吧……?
(bear闭上眼睛。)
※
(摇晃不清晰的画面。)
?:嗯,好,身体健康。
bear:……
?:给你的药有好好吃吗?
bear:嗯……
?:那就继续每天吃,记住了吗?
bear:好。
bear:……
bear:那个,还好吗?
?:嗯,我过几天会带她出去,她说想去看看海的。最近一直在忙研究所以……想要暂时放下工作陪陪她。
bear:好。
?:你和她还好吧?
bear:嗯。
?:那就好。
bear:你……不要……太……
?:(笑)不会的。
bear:她带我去过世界树……
?:那你一定不要忘记那样的景色了啊。
?:你会做个好梦的。那么,这是一周的安眠药。
bear:是。
?:一个人做不到的事情,就由两个人做就好了。
※
bear:……(被吵醒了。)
(屋外很吵闹。)
(窗口透出红色的光。)
bear:好吵。
bear:发生了什么?
※
(bear走出门外。)
(蘑菇房子上面都是火,蓝色的兔子的尸体乱七八糟地分散在地上。)
bear:呜哇……好恶心。肠子都漏出来了诶。
bear:不过,兔子的血居然是蓝色的啊?
(bear蹲下来观察。)
bear:……确实是蓝色的啊。嗯……一种下雨天的湿润的草地味。兔子真是够小清新的。
bear:这谁干的?
(bear四处张望。)
bear:……说起来三月呢?
bear:三——月——啊——
(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三月十五日的歌声。)
bear:我还是去找找吧。
因为一场陨石坠落事故,这个大都市出现了名为“罪”的物质。它会选择合适的人选寄生。而被罪寄生的人获得了不同的能力,被称为“罪人”。同时也受到了都市中正常人的极端对待。罪人的生命受到了威胁。
这个时候,在地下情报网出现了一条情报:一个名为【莲】的罪人建立了一个地下罪人收容所,专门收容这些受到不平等待遇的罪人并帮助其“赎罪”。
于是,一些想要赎罪或受不了不平等待遇的罪人搬入了收容所,开始了所谓安逸的生活。
-------------以上是企划背景---------------
-------------以下是企划说明---------------
“罪”:陨石袭击后产生的物质,会寻找合适的宿主并寄生。寄生后不会轻易离开宿主。被寄生的人会拥有一个罪所赋予的能力。【基本上没有限制,身体异变也是可以的】
“罪人”被罪寄生的人,有些会无法控制自己的能力,会时不时暴走。
“有罪之人”:一个阵营,一部分的罪人隶属于这个阵营。
“无罪之人”:一个阵营,专门妨碍罪人进行赎罪的人。而其中也有人拥有罪。
“赎罪”:宿主通过完成特定的任务来使自身的罪离开宿主。
“地下罪人收容所”:为罪人提供安全的地方,其空间为无限大。
一共有两个阵营:一是要完成任务来赎罪的“有罪之人”阵营(任务需要找NPC莲来领取),一是要阻止罪人完成任务赎罪的“无罪之人”阵营。因为赎罪以后最一定会分裂再寄生到其他人身上。为了防止罪扩散。只能让罪人携带罪一生至死亡。
但是无罪之人是无法杀掉有罪之人的。他们除非自然死亡罪会随着宿主一起死亡。非自然死亡会导致其体内的罪分裂并且扩散。这样的话将会有更多人被罪所寄生。而有罪之人如果杀掉无罪之人则会被驱逐出收容所。所以理论上是不可以杀人的。
一个罪人完成3—5次的任务就可以完成赎罪。赎罪后罪会分裂并重新寄生于他人。之后可以选择是否留在收容所。(不离开的话罪会被回收但能力不会,如果离开收容所则罪连同能力一起被回收。)
CP问题:阵营不限,性别不限,年龄不限,生死状况不限。
组队问题:务必要同阵营,最多四人一队。
官方群:429022838(统计人数用所以请务必入群。人设没有完成也可以。人设请集中上传在群相册的“人设”里。
应该没时间也没能力战场内 我就做个人设()
姓名/艺名:中文:李春花←没错就这么屯儿 在家乡的艺名:大春子 其他世界观:野野原 春(Nonohara Haru)
性别:女
年龄:9
生日:3月25日
血型:A型
身高:136cm
体重:31kg
【能力值】
演技:32
唱功:3
仪态:18
口才:7
【人物背景】
黑龙江省佳木斯地
一岁零八个月时出演【艾玛纸尿布】广告而出道
四岁时因在地方电视台自制剧《婆婆媳妇小姑子》扮演小姑子而闻名当地
得意技能是东北特色曲目《大家都来擦皮鞋 擦皮鞋 擦皮鞋 你说亮不亮 双手摆动 那么两块五一双 黑鞋油白鞋油红色鞋油什么都有 大家都来擦皮鞋 擦皮鞋 擦皮鞋 你说亮不亮》←信我 是手打【
特技是十秒钟内哭出来(演技32点里25点在哭戏上 )
据说会用这一招威胁人()
【工作经验】
【CM】 艾玛纸尿布 唉呀妈呀小祖宗你怎么又尿了
【舞台剧(?)】所在城市61儿童节文化汇演童话剧——我是一棵树 角色:树林中的一朵花
【电视剧】 《婆婆媳妇小姑子》女三号(子役)小姑子
【FIRST CD】 《大家都来擦皮鞋 擦皮鞋 擦皮鞋 你说亮不亮 双手摆动 那么两块五一双 黑鞋油白鞋油红色鞋油什么都有 大家都来擦皮鞋 擦皮鞋 擦皮鞋 你说亮不亮》
【优先发展方向】 电视剧→综艺→歌曲
【公司志愿】 暂时未定()
“精灵这种东西呢,是最古怪,最神秘却又最可恨的一个种族。”
naced不是很明白的听着眼前个头比自己还矮小的人的絮絮叨叨,这个人——名字是什么来着,没记错的话应该是r开头的··啊,也不一定,总之大概是卷舌的发音吧,那样的话也有可能不是r开头··总之,这位r小姐不知道为什么在对着自己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大概是在介绍什么吧,但是为什么要介绍呢··总之姑且先听着吧。她做出了这样的决定,眼前只有模糊色块的世界微微的颤动着,她看不见r小姐的表情。
“你有在听吗?难得我有兴致和别人介绍一下这个恶心的世界来着··”
“啊,唔诶,那个··我有听的!真的!”
“之前问你,你明明什么也答不上来吧?记忆力差还是根本没用心啊?”
“有,有问过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就算看不清,naced也能明白眼前的r小姐大概摆出了很可怕的表情,于是她只能以不断的抱歉来进行应对,而那一瞬间r小姐像是放弃了什么般叹了口气:“算了,我再说一遍吧,至少认真点啊!”
“好,好的··!”
这样的进行了应答。
“首先呢,那些麻烦的东西我就不说了,名字什么的没什么意义,你就把这个世界当成是一个很大的国家好了,掌握权力的是一个由几个种族里比较厉害的人组成的一个组织,名字我不记得啦,反正也没什么意义。”
r小姐停顿了一下,大概是在喝水之类的吧。
“啊对了,这里有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种族,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个,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家伙都要组织和自己相同的种族建立各种各样的国家,按我来说多种族混居的国家不也挺方便吗,但是那些领导的人像是有洁癖一样。说起来我是被划分成兽人的噢?明明一点都不像吧?”
这句话落定了之后传来r小姐像是在表达不屑般的笑声,naced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默默的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然后,好像有国家的种族有兽族,精灵,血族··不就是一群吸血鬼吗,然后有翼族,人类··还有什么来着?亡灵?我记不太清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大关系啦,你只要记住精灵这个种族十分可恨就行了。”
“··为什么?那个··”
——这句发言有些太主观了。
虽然naced并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来。
“首先啊,精灵是最擅长魔法的种族噢?魔法这种东西是利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和方法来驱使外界的力量的东西,而这些手段和方法其一是咒语,其实也可以说是言灵吧··是利用一些平时不会用到的语言来和外界等价交换力量的仪式一样的行为··这样说的话其二的法阵的根源也和这个差不多,都是等价交换。不过法阵需要刻画在物质上才能发挥效果··简单的说,咒语因为没有指明等价交换的物品,所以使用咒语的话施放咒语的本人会根据咒语的程度不同而失去不定的东西,而法阵是刻画完之后用手触碰就能使用的,这个法阵被使用之后,刻画这个法阵的物质会消失,也就是用于等价交换了。大法阵刻画在普通的物质上是无法启动的··恩回到之前,精灵是最擅长魔法——尤其是法阵的种族,它们把法阵记录在书本里,称之为魔导书,但是它们却从不将这些东西与外界分享,偏偏在战争时又投入使用,真是卑鄙的家伙们··”
不是吧,这个,并不能称之为卑鄙啊··但是r小姐又继续向下讲去:
“偏偏兽人这个种族实在是太喜欢夺取领土了,其他的国家把他们打回去就不管了,偏偏精灵似乎十分重视自己的主权?嘛,类似的东西吧,总之是一番狂轰滥炸,导致这两个种族··或者说这两个国家成了世代仇敌?哈哈还真是恶心啊这两个种族,整天打来打去祸及民众,偏偏领导人在它们所谓的联合组织里毫不制止的喝茶?!所以啊这个组织根本就没用吧!”
哐的一声,naced猜那是茶杯被拍在桌子上的声音。
“啊,还有,有翼族什么的··那个鸟人族曾经也应该被兽人强行拉入伙的,可惜它们强烈的反抗最后还自己成立了国家?真好啊··吸血鬼的话我没怎么见到过,据说和人类签订了吸血的什么条约来着?总之我可不太相信有效,亡灵这种到处作乱的东西,我也不太清楚具体的原理··好像还是会死吧?不同种族的亡灵作为亡灵能存在的时间似乎不一样吧?听说人类的亡灵根本没办法被看到,待个七天就差不多消失了?其他种族是什么样子我不清楚,但是亡灵的领导人有点像龙?反正我至今还没看到亡灵换头头呢,说不定能活个几亿年吧?”
但是,naced想着,就算知道了这些有什么用呢,自己根本看不清东西的眼睛,完全没办法分辨什么种族,什么国家吧?r小姐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来,说起来,她之前在说什么来着··?
之前的字数限制烦死我了 补充个设定눈_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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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
姓名:陆时禾(江湖人称:呵呵教主)
性别:男
年龄:25
身高:183cm
体重:65kg
生日:09.18 处女座
民族:汉族
特征:有先天性黑眼圈/左颈有颗痣
爱好:“干净的东西” 歌曲创作 写作 小提琴 阅读
讨厌的事情:杂乱而吵闹的环境 不干净的东西 粘稠的东西
【能力值】
口才:0
仪态:8
唱功:35
演技:17
【公司意向】
①Astral ②白色幻想 ③DUC
【发展方向】
歌手优先,其次影视,广告
【人物背景】
出生于四川成都,会讲四川话,但由于从小爱读书的原因,普通话完全标准。
父母以及姐姐(陆鹤之)都致力于基础物理学研究工作,自己却在高一分科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文科,自称原因是那届理科老师基本上都是秃头。分班后曾因为作文屡次零分而被称为“议论文终结者”,然而最终在高考时作文满分。
从收到第一幅耳机开始喜欢音乐,歌词记忆速度非常快,六年级开始自愿学习小提琴,后来没事就会写写词,高二开始练习作曲编曲,曾在网络发表数首原创曲DEMO,意外收获高人气,虽未曾露脸,但已拥有一批固定粉丝。
大二时和邻居在川菜馆吃饭期间(因为脸)被星探发现,以此为契机进入娱乐圈发展。
【简介】
·创作型歌手,重视每一份作品。比起让自己出名更希望自己的音乐得到更多人认可。
·轻微远视的猫科动物系男子(?)
·是个绝对的话题终结者,语死早。
·看上去沉默寡言,朋友不多,但其实不是什么冷漠的人,不善言谈只是因为对生人害羞(然而陆时禾并不承认这一点。)
·有隐藏的嘴炮属性,目前研究发现只对其家姐使用过。
·自己喜欢的事物大多可以用“干净”来概括。
·有轻微洁癖和强迫症
·非常喜欢下雨天(在室内的情况下)
·喜欢跑步,作息规律,但还是有黑眼圈。喝茶看报的样子经常被邻居说像个年近古稀的老人家。
·喜欢黑色。
※本质并不好强,而是对喜欢事物的专一且执着,所以单方面显得很要强一样,其实本身很反感【为了成功而努力】这样的人生观。
※不喜欢且自认为不太重要的事物绝对不会做,内心坚定不易动摇。
【工作经验】
·在网络上发布原创歌曲《三声》转发过万
·献唱电影《右耳》同名主题曲
·参演《山有木兮木有枝》男二号
·于网络发布多首个人原创曲DEMO,曾收获较高人气,至今未发布完整版。
忍术学园的规矩,是午饭由食堂供应,但晚饭则是由各自年级在长屋自行解决。自然,让每个人每天都自己做饭的可行性并不高,于是包括五年级在内的大多数学年,都是采取的轮流当值做晚餐的方式。
“啊……说起来今天轮到我做晚饭了呢。”
中午在食堂吃着饭,原本和其他五年级一起聊着别的事情的苍宙瑠星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地说。
刚刚还在嘁嘁喳喳地各自聊天的五年生们一齐静默了下来。除了瑠星之外的所有人互相交换了一下战栗的目光,最终才由与瑠星同室的黑泷缘小心翼翼地开口。
“那个……你的委员会活动?”
“凪前辈说过能在正常时间结束,放心吧,耽误不了做饭的。”瑠星咬着筷子笑眯眯地说,全身上下毫无紧张感。
“别咬筷子,不像样。”缘条件反射地拍开了他把筷子放到嘴里咬的手,“你……嗯,没什么要紧的事?那个,比如……外出采草药或者买药什么的……?”
“昨天迷出了趟门,回来的时候后面跟了一排蛇,本来不够的蛇胆现在也够用一段时间了。”
除了瑠星之外的所有五年生的心声此刻产生了共鸣。
——四年绿组的月见里迷,我们记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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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级集中在一起吃饭的方向传来了一声喷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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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问题由谁来问,五年生们互相推诿了一阵,最后由最怕苦的五年绿组的吉野白川开了口:“那个……今天晚上,不是药膳吧?”
“嗯——”瑠星歪着头想了一下,“大家最近身体都挺好的,也没什么必要做药膳吧。”
我们有最低生存保障了!五年生们集体在桌子下面兴奋地握紧了拳头。那么接下来,唯一剩下的问题就是——
“今天晚饭吃什么?”风太郎端着茶杯问得好像毫不在意,尽管茶杯在他手里抖得一半的茶水都溅了出来。
瑠星眨了眨没有高光的眼睛,回答得毫无恶意:“保密不是更有期待感吗?”
“我、我们想知道嘛!等不及啦!”
“就、就是就是!知道晚上有什么好吃的下午上课更有精神啊!”白川和狐太郎这两个体育委员会组连忙挤到瑠星两边一人拽住他一条胳膊,做出一副似乎很期待的样子。铁之助在旁边默默地肩膀抖得像筛糠,被白川一脚踢中小腿整个人钻到了桌子下面去。
“首先肯定是要米饭和味增汤啦,然后,嗯……盐烧鲑鱼和凉菜?晚上吃太多不好,保证营养就可以了。”瑠星掰着指头数菜谱,正巧这个时候,食堂的门口探出了本应已经吃完饭离开的六年级的身影。
“瑠星,来一下,跟你说说委员会的事。”
“好的,凪前辈!”瑠星应声后,端起了自己已经吃完了饭的碗筷,“那我先走了,我会跟凪前辈说晚餐的事委员会活动早退回来,不会耽误你们吃饭的,放心吧。”
五年生们挥手的挥手、回话的回话,以各自方式送瑠星离开。
正常来说除非有紧急事务导致委员会活动延长,否则一般情况下的委员会活动结束时间完全不影响回长屋做饭,根本不需要请假早退。……但那只是对于保健委员会所属以外的学生来说。忍术学园的九个委员会里,唯有保健委员会存在着晚餐当值时的早退制度。
但可惜的是,这并不够。
瑠星走后的五年生集中的大桌上,剩下的七个人齐刷刷地十指相扣手肘撑桌挡在眼前,也就是集体摆出后世所谓的“源渡POSE”。路过的后辈们面对这邪教仪式般的奇异景象都不由得纷纷绕路,但是五年生们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这些。
“大家,听到了吧?”作为会计委员,习惯了主持场面的相泽大和首先开口,“米饭,味增汤,盐烧鲑鱼和凉菜。说明我们可以放心的吃,但是前提是,我们能看到它们被平安地摆到桌子上。”
其他人一齐沉重地点头,生病时保健委员会出品的养胃养生唯独不养舌头的药膳没人想在不生病的时候还要吃,但有一个迫切的问题是,保健委员的不运只在投入本职工作时才不会发动,换句话说,瑠星今天要做普通的饭菜,中途会发生各种各样的不运已经是毋庸置疑的既定事项。
五年生们再次陷入沉默。但沉默毕竟不能解决问题,用具委员会所属的城户弥佐左卫门和与野铁之助首先站了起来。
“从委员会活动回来之后瑠星一定会先回一趟房间,缘,麻烦你查一下从你们房间到厨房的路上有没有作法委员留下的机关。”
“交给我吧。”
“我和铁之助去彻底检查一遍厨房的安全状况。”
弥佐左卫门挽起了袖子,露出如同马上就要奔赴忍务一般的刚毅神色。在他旁边,铁之助也神色凝重地系好饭前摘下的头巾,似乎即将前往的是激战中的合战场而非长屋的厨房。
“米饭要用釜锅,味增汤用煮锅,盐烧鲑鱼要用烤网,凉菜的话需要容器,然后还有菜刀、案板和水火一类。在委员会活动之前我们会都检查一遍,但是……”
“但是保健委员的不运根本不是我们用常识可以避免的。你们尽好用具委员的责任就好,剩下的由我们来。”大和依旧维持着他的源渡POSE,“缘,你作为同室公开地盯着他。问他需不需要帮忙,如果他能答应最好。”
“没有问题。”缘握紧了双手,“瑠星同意我帮忙的可能性不大,他一定会说让我休息就行。但是没关系,我一定不会离开他三步开外,绝对能保证无论发生什么突发状况都能及时应对。”
“很好。下一个是白川。”
“在!”被叫到名字的白川举起一只手,一向嬉皮笑脸的他现在也是如同面对着一碗加了双份剂量黄连的药汤一般紧迫。
“你藏在厨房里,有碗盘子菜刀什么的要掉下来就趁瑠星不注意去扶一下。……不,等等,白川一个人恐怕不够。狐太郎,你也一起。”
狐太郎同白川交换了一下眼神,点头应许。
“虽然不想这么说同级……但是瑠星在医学和药学以外的成绩你们也知道,在专注于做饭的情况下,他不会注意到你们俩的。”
“但是……万一发现了呢?”
大和因狐太郎的提问而沉默下来。以保健委员为对手,“万一”确实是个绝对不可以忽视的变数。这个时候,风太郎默默地接上了话。
“就说……白川是来想看看能不能吓到人的,狐太郎……是被白川说动了一起来的。”
“这个理由好,按照白川的性格很有说服力。”大和点头应许,但是白川却慌张地摆手:“住手这个完全是我被灌药的FLAG吧!为什么不能是狐太郎想吓人然后我被他拖来!”
白川收到了六道含有“你反省一下平日里的言行再说话”意味的目光,只好放弃了挣扎。
“……好吧,我来就我来。”
“剩下我和风太郎,会以风太郎需要对照风魔忍术学校时使用的教材与这边的教材有没有出入,需要能摆下很多书的宽阔桌子而且又能随意说话的地方为由,到长屋的集体饭厅来。不去更宽阔的食堂的原因可以解释为怕打扰其他年级。铁之助和弥佐左卫门就说是屋里没人呆着没意思,出来找室友的就好。如果有用具委员会活动没修理完的东西也可以拿过来继续做,总之随便找个理由到饭厅集合。”
大和最终环视一周同级们严肃的神情,做出了总结性发言。
“日常维持身体处于最佳状态是忍者的义务,这也是瑠星自己经常说的话。”他伸出握紧的拳头,“一切都是为了不至于饿着肚子睡觉。——为了晚饭!”
“为了晚饭!”五年生们纷纷伸出自己的拳头,七颗攥紧的拳头默契地相互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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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你们能不能赶紧把餐具还回来?食堂已经要关门了。”围观了全过程的食堂大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