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字数1662
补充设定:
葵常会被文学性社团请去当枪手ε-(´∀`; )
二年级时还不认识兔恋和白椛
除了文学方面对其他的事物都不甚在意,如果跟她讨论爱情或许会非常积极地回应,但仅仅只是文学方面的讨论,现实生活中还是无法开窍。
濑户舞台剧的台词是私设,选自《哈姆雷特》,原谅我不是葵那样的文少,没有什么见识_(:з」∠)_
对话全都照搬http://elfartworld.com/works/54202/←这篇
用了一些暗喻,有机会之后会写写出来www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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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绿渐染春,翠穹碧天惹人醉,更盼君与归。』
春日下午三时,是绿叶发出声音的时候。葵的声音落在空无一人的活动室中,朗诵所需的体力超乎想象,不仅要注意读音的准确,更得准确地挑出句子中的关键词汇加重语气。尽管已练习许久,但葵仍是不甚满意。
她是见识过的,在这样的年纪就能够读出震慑人心的语句的人,帮忙戏剧部整理校友信息时她无意间看到了那一出舞台剧。校友前辈那娴熟的演艺技巧和朗诵水平自是不必说,但真正吸引葵的却是一旁与其对戏的少年。
红发为其增添了一分天生的戾气,在这剧中却显得释情到位,只见他张口,还未动声,那股傲气便自屏幕向外溢,仿佛身临其境般,葵听到一个狂傲但却悲伤的声音,混着少年时期的些许迷惘。就这样,自耳边席卷全身,葵觉得自己的心正随着那少年的张闭口而跳动着。
『即使被关在果壳之中,我仍自诩为无限宇宙之王。』
少年说到,像是拥有了命令的权利,将所有场合所有时间中的观众吸引。闭上眼,想象着仅有果壳般大小的空间突然降临,然而少年却无所畏惧,因其终将成王。
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包围了葵,让她回想起坐在茶室中轻嗅茶叶的感觉,一点奶香混着清新的茶味,由绿色组成的通感正在胸中窜动着。
葵睁开眼,红发带飘到了胸前,葵放下手中的剧本将它拨至肩后。无意间瞥到的窗外,透亮的玻璃后,樱花正在不可触碰的位置盛放着。
拎起书包,葵的脚步消失于活动室尽头,由一声清脆的锁门声作为落幕。
长梯将路引至山下,葵踏上时已过了放学时间,就连社团活动也已经结束,这段原本行人众多的阶梯便显得有些冷清,好在周围艳色的鲜花为其冲淡了一分冷色。
直行向下,石板由于多年的磨损早已变得光滑,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一些小坑洼。一想到母亲、姑姑还有外祖母都是这间学校的毕业生,踏上这段石阶路时葵便兴奋不已。连贯与传承是美德,带给人无比的安心感,就像草木枯荣花儿开败,有续章的故事容易结尾,有重聚的分别显得轻快。葵熟练地踏过每级石阶,在坑洼处及时避开,仿佛在于一位交往多年的老朋友打招呼一般。
而就在这长阶上,那位红发的少年奇迹般地出现在苍翠的古树下。虽不知道他究竟为何出现,但葵还是决心上前搭话。
“同学,需要帮助吗?”
并非假装遗忘,葵在此刻才想起自己并为知晓少年的名姓。
身着便装的少年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与周围环境的格格不入,略带尴尬地应到:“不用。……我是来赏花的,我知道路……大概。”
“百花公园的话,应该是那里才对哦。”葵伸直手臂指向相反的方向。
“啊,不,”少年皱了皱眉,生硬的语气与舞台剧上挥洒自如的王子判若两人,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我要去的是神乐坂女高,不是百花公园。”
说完之后,少年低下头,死死地盯着石板,不愿再与葵有视线上的交流。火一样的发色却烧出了如暗泉一般的冷澈,葵不禁敛起微笑,想起在活动室见到的光景,她侧过身,为少年指明方向。
“赏樱的话,进了校门穿过中庭,右手边的那栋楼是最好的去处。”
少年的诧异溢于言表,他站直了身子,葵看见了他的眼睛,像极了宇宙中爆炸重生的光芒,温暖的火色嵌着些许冷却了的碎片,明明只是高中生,却有着仿佛穿越星空才到来的无言落寞。
『你的眼中有着全部的星空,你眼里的世界因此而聚拢,人们都因那美丽的色彩而抬头仰望你。』不知怎的,葵想到了这样的一段话。
少年弯下腰,郑重地道谢。葵看到他的红发,在如此近的距离下,戾气退去,阳光为其染上一层温暖。少年不再是剧中那位年少轻狂的落难王子,退回到本质,反而显出年少的青涩,但归根结底,不论怎样的角色,他的确都有着吸引人的力量。
葵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和着身后飘落的樱花,像是画中人与画中花再遇那般,她浅浅地读到:
『天也醉樱花,云脚乱蹒跚。』
春日下午五时,是樱花向着天歌唱的时候。
FIN
……哦,這是連上了嗎,現在的技術越來越發達了啊……
嗯?啊,沒什麼~只是因為第一次參加這樣的節目有點緊張罷了。請問可以開始了嗎?
好的,謝謝。我看看……
「對不起!我朋友喜歡上了一位退役軍人,另一個朋友和她家司機的關係最近好像有點微妙,但是司機先生跟另一位大小姐的關係似乎也很好,朋友雖然有未婚夫但是兩人之間好像沒什麼感情,那位未婚夫先生也似乎對女性不太認真,可是上一次舞會的時候我們偶然組合在一起還發生了意外事故,請問我該怎麼辦才好?」
嗯?這裡不是情感咨詢節目?沒差啦……啊,不,沒什麼。可以繼續嗎?
謝謝。
「對不起,S小姐,雖然之前見面的時候沒能回答你的問題,但我其實……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罷了。你說的那位先生,一定是個出色的人吧。從你的描述就可以聽出來,又善良體貼,又有禮貌,還有……你真的很喜歡他。
雖然不知道這份喜歡是不是你想要的那種喜歡,不過我覺得如果想要確認自己心情的話,問十個不知情的人也比不上直接去見本人一面來得簡單方便哦。那時候沒能說出口真對不起,希望你能早日找到問題的答案呢。」
「對不起,L小姐,L小姐和Z先生明明是我第一次認識的朋友……可是這種時候,我卻什麼忙都幫不上。我很喜歡L小姐和Z先生,而且……我一直都很羨慕兩人的關係呢。不需要偽裝也不需要掩飾自己,不需要多說什麼就能理解彼此,這就是所謂的摯友吧?雖然有時候會覺得根本插不進兩人中間,但這樣的兩個朋友一直是我的驕傲哦。
最近……對了,是從那個舞會開始嗎?總覺得兩個人來我家的時候跟以前不太一樣了。該說是表情言動還是兩人之間的空氣呢……雖然很在意,我卻怎麼也沒能問出口。
L小姐一直是我的憧憬呢。成熟穩重又擅長照顧別人,知道那麼多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只能看著你難過卻什麼也做不了,真的很對不起,請你盡早好起來。」
「對不起,Z先生。舞會上我到最後也沒能回答你的問題,之後想去找你的時候你已經不在會場了,如果是因為我的話,真的很對不起。總感覺就算不是這種節目里,我也一直在對你說對不起呢,記憶里我好像總在給你添麻煩,一直依賴著你的善意,果然是不行的吧。問題的答案,我會認真想的,如果能想到的話,希望能有勇氣告訴你。
……對不起。」
「對不起,T先生,沒想到舞會上發生了那樣的事,雖然您說不是我的錯,但我還是想再道歉一次。那個……也要謝謝您及時解圍,能那麼快作出反應的您真是個厲害的人呢。
但是同時對好幾個女性擺出那種態度應該是不對的!請認真對待您的未婚妻。」
「對不起,S家的H小姐。雖然不太清楚具體情況,不過我的同伴似乎給您製造了一些困擾,不管怎麼說,身為同行者的我也有責任,如果可能的話,我也想親自上門向您道歉,而不是通過這樣的廣播……不過做不到的事情就算說了也沒有用呢,如果您能聽到的話,就太好了。」
「對不起,Y先生,難得的舞會最後似乎有些混亂……那個,怎麼說呢,雖然我來道歉好像也有些奇怪,但不知為什麼就是很想向您道歉呢。您辛苦了。」
「對不起,還不知道名字的貓先生。舞會上和祭典上,遇見您的次數只有連數都不需要數的區區兩次,而且不管哪一次好像都承蒙您及時伸出了援手呢,真的很謝謝您。還有,對不起。
兩次都給您添了麻煩,對不起。
為了知道您的名字,擅自做出了任性的行動,對不起。
雖然不知道這樣稱呼這份感情是不是正確,不過……
喜歡上了您,對不起。」
嗯!大概就是這樣吧,謝謝你能聽到最後。……是的是的,相當厲害的告白吧?如果關係者們聽到這期廣播,他們的反應也一定很有趣……啊,對了,忘記說了,還有最後一個對不起。
對不起哦,M小姐,雖然你大概不會聽廣播,但請讓我看見更多有趣的夢吧?
从前有一个少女,她一直一个人呆在海边,不知道她是哪家的孩子,也没见过她还有什么交好,她就一个人坐在热热的沙子上,头埋在膝盖间,任凉凉的海水冲刷自己的脚趾。
她从来没有和别人在一起过,但这并不代表她是一个孤僻的人。她经常拾一些手掌一样大的螺,放在耳边听它的声音,然后又听懂了什么似的对那螺回话。
“哇,她听得懂螺的语言吗?”
“也许她就是螺变的呢!”
“但如果是螺变的话,那么大的事,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呢?”
“笨!她不是海里的螺,是田里的螺!不是有个田螺为了报恩化成人形去恩人家洗衣煮饭吗?她搞不定就是那种田螺变的呢!”
这种说法曾经在海洋生物圈里十分流行,但很快就被第一个搭讪田螺姑娘的螺子否定了。
“我注意她很久了,前两天好不容易被冲到岸上的时候,我终于鼓起勇气对她说:‘我好喜欢你,我可以跟你回家,天天和你在一起吗?’但她听了我的告白以后,则是忧心忡忡地:‘嗯嗯,我知道了,离开水一定很难受吧,我这就把你放回去,忍一下下哦。’然后她就把我捧在手心,把我送回了浪里。”告白失败后的大法螺先生垂头丧气地回到了浅海,把他的遭遇告诉了其他动物。
这位大法螺先生是浅海最英俊的螺之一,曾经俘获无数海螺小姐的芳心,从来只有他婉拒别人,从来没有别人拒绝他的,他被姑娘拒绝的消息立马就像爆炸一样,传得沸沸扬扬。
“那个大法螺先生也有今天啊……”
“甩了这么多妹子终于自己也被甩了呢!”
“要我说啊,那个大法螺就是作死啊!田螺姑娘会化成人形肯定是为了某个她倾心的人类,事到如今怎么可能跟一个螺在一起?”
“说不定她听不懂螺语也是装的,螺子说什么,她其实懂得很,她只是不想和轻浮的螺子废话,笑呵呵地把他送回海里已经很给他面子了。要是我,我会直接把他扔进山里。”
“哇哦,扔进山里不就回不来了吗?”
“就是要回不来才好啊!”
海螺小姐们的讨论也吸引了不少海螺先生——大法螺先生的情敌们。大法螺先生的情敌们,特别是喜欢田螺姑娘的情敌们,比起“田螺姑娘”不懂螺语注定不会和螺在一起,他们更愿意相信田螺姑娘讨厌只是大法螺先生,她喜欢的是像他们一样的螺,如果田螺姑娘见了他们,不要说会不会拒绝了,她肯定连岸上那个人类也抛得干干净净,一秒都不愿耽搁地取回螺身,和自己一起回到海里做一个温柔贤惠的海螺姑娘。
他们没有吸取大法螺的教训,在那之后仍然前仆后继地往岸上去表白,但很可惜,结局都和大法螺先生差不多。
“不过能被她捧在手里,就算她不能做我的海螺我也赚到了呢。”
“是啊,她的手软绵绵的,和珊瑚礁的触感完全不同!”
“好想被她捧一次啊……”
少女就一个人坐在海边,除了这些海螺,她也没有其他的说话对象,所以无论怎样的螺,她都会温柔地放回海里,即使她和海螺们说的话驴唇不对马嘴,但能被女孩子一对一地注视着,那些螺子也满足了。
当然有些运气不太好的螺,被冲到了少女看不到的地方,他们不能被少女捧在手里,只能靠自己的力量一点点爬回海里。当然还有些运气更不好的螺,他们还没爬到海里,就被飞过的鸟儿当点心吃掉了。
●本来想分开几段发的,但觉得有些浪费了……于是就一口气写完了^q^
●里面有一句日文,我实在想不到用怎样好的中文,如果看不懂也没关系,大家就自由想象代入吧【?
●时间轴大概是鸟兄兄在城门小闹【http://elfartworld.com/works/51469/】走了之后,戈多来找阿奇玩儿【http://elfartworld.com/works/53428/】之前的赶脚。
●【我觉得有好多人会对茱德幻灭】
●【团长OOC似乎很严重,不要打我】
●有任何问题欢迎找我联系
●从这篇结束之后就是守卫军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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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的人已经三三两两地散开去,大致分为了两个方向——能一眼望见的近处村庄和远处高耸的帝都博物馆。
赛文举起手中的弯刀对着洛特絮絮叨叨说着什么,而洛特也指着自己的长弓一句一句地回应着他。
茱德混在朝着帝都行进的人群之中,像平时一样抹杀自己的存在感,和他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看来他们的目的地也是帝都博物馆。
普通的状况下,遇见认识的人,首先应该感到的是安心。但现在的茱德可不敢这么想。
素不相识的人也就算了,在这样着装不得体的状况之下碰到认识的人,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拷问。而现在他们居然还和自己一个方向,让茱德走路也不得安生。只求前面两个人发挥平时那“目中无其他人”的“长处”,别发现自己了。
虽然早就做好了长途行走的心理准备,但是去帝都的路果然比想象中的还要长。加上脚上穿的是居家用的拖鞋,一路上总是避免不了磕磕绊绊,这让茱德心生烦躁。而让她本来就不安的内心更添一层黑暗的,就是在路上渐渐多出除了刚开始在草原上的那一群人以外的其他人的时候,所听到的细语。
“……你看,那些人穿得好奇怪啊……”
“……居然和亚人兽人走在一起,真不知道那个人类是怎么想的……”
“……虽然样子很奇怪,但那个是光武吧……”
“……对啊,居然这么光明正大的拿着,那些亚人该不会是脑子有病吧……”
“……反正被守卫军发现了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我们还是少接触保平安吧……”
服装,话语,充满轻蔑与疑惑的眼神。
所有的要素整合起来,逼迫着自己承认这令人超乎想象的现实。
这里是……过去。
茱德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擦了擦自己的手臂,指尖那颗粒般的触感,仿佛就在嘲笑着自己。
【嘿,小茱德,你在恐惧些什么?】
一个人来到陌生的古代,如何教人不恐惧。
【那么——】
内心声音俏皮地调高了声调,随后又猛地压低,语气阴沉又带着讪笑。
【你又在“兴奋”些什么呢?】
茱德低下头,用空着的手捂住了嘴。从旁人看来她一定像是个身体不适快要呕吐的可怜女孩,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只有捂住嘴巴,才不会让其他人看到自己扭曲上弯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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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这位小姐。”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茱德有些半信半疑地回过头。
在她背后站着的是一名全身披着斗篷,但也掩盖不住别致身材的女性。
茱德带上困惑的表情,用有些压抑的声音询问道。
“……请问您是在叫我吗?”
女性爽快地回应:“没错。”
茱德更加不解了:“……您有什么事吗?”
“虽然可能是我多管闲事了,但是小姐——”女性把罩在头部的斗篷摘下,露出了干练的脸庞。
“你难道是要去帝都吗?”
虽然对女性抱持着戒心,但茱德还是点了点头。
“……我还真没想到现在还有人这么大胆呢。”女性一瞬间似乎露出了有些同情的表情,让茱德心里瞬间升腾起不舒服的情绪。
“啊,我并不是嘲笑你的意思。”仿佛看穿了茱德的内心,女性这么说道。这让她感到有些狼狈。
女性接着说,“虽然觉得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但还是再提醒一下为好。”茱德歪了歪头,做出了请讲的姿势。
女性自信的笑容中增添了一丝苦涩,开口道:“…帝都是不允许亚人和兽人进入的。”
听了这话,茱德只是眨了眨眼睛,沉默了一会儿,用有些闷的声音表示:“嗯,这些我知道。”
这下子轮到女性燃起了兴趣:“那么你为何要去帝都?”
“…在那之前,我想请教一个问题。”茱德沉默了一下,随后答非所问地反问了女性。女性也并不在意这个无礼行为,答应回答她的问题。
“现在带领守卫军的人的名字是?”
女性眉头一挑,端详起茱德的脸来。茱德并没有因为这个视线而退缩,笔直地看了回去。
女性像是确定了什么一般,露出了无奈地微笑:“…那个人的名字,是亚斯帕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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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这个吧。”
伸到茱德面前的手上握着的,是一件还算干净的斗篷。
看着茱德有些犹豫的神情,女性笑着补充了理由:“不管怎么样,想要进城的话,遮掩一下比较好。”
聪明如茱德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郑重地向女性道谢之后,她接过了斗篷,有些笨拙地披好它。快拖到地上的斗篷把自己的尾巴遮了个严严实实。
而女性也用斗篷盖住了自己的头部,斗篷的阴影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祝你好运,可爱的小姐。”
斗篷翻飞,女性的身影就这样湮没在了人群之中。
向着女性离去的背影,茱德双手放在身侧,深深地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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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造完了小小骚动的知更鸟兄弟从城门前退去,在一旁目睹了始终的茱德直到确认了从城门处再也看不见他俩的身影之后,才从渐渐散去的围观群众走出来,来到了雄伟的城门面前。
和未来经过翻新复原的博物馆不同,这由石块所砌成的城门保留着最原始的古色古香,只是眺望就能感受到它经过多少历史的冲刷。
这个国家还拥有守卫军的概念,并且它的领袖还是那个亚斯帕拉的话,说明现在的时间段应该在千年战争之前。
如果是那个带领了三种族军队的亚斯帕拉的话……
周遭渐渐变大的骚动把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她皱了皱眉,往骚动源看了过去。
白银的长发,端正又有气质的行路姿势,猎猎作响的洁白披风。
虽然只在未来读过些许的记述,留存下来的画像描绘得也十分不清楚,但她就是知道。
这个浑身都充斥着上位者的威严的人,就是那个亚斯帕拉。
在一些女性花痴的尖叫声中,亚斯帕拉在阿奇博尔德身边停下,问:“刚才接到报告,听说有亚人在门口闹事?”
“是的。不过已经遣返回去了。”即使面对亚斯帕拉,阿奇博尔德也只是遵守了最低的上下级之仪,没有多说些什么。
亚斯帕拉挑了挑眉,知道自己不能再从这个部下这里多得到些什么,于是稍微转过头,朝着城门外的某一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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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眼神对上的那一刹那茱德就感到自己周围的重力似乎变得不正常了。
强烈的压迫感。
身在和平时代的茱德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人的目光就可以给人如此巨大的压力,让她简直不能呼吸。
“啊……”
嘴唇干渴的厉害,挣扎了半天也只能发出像是枯竭了一样的干涩嗓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秒,亚斯帕拉就收回了眼神,看向了别处。
而在他移开眼神之时,茱德周围的空气仿佛重新开始流动,她腿一软,差点没瘫坐在原地。
冷汗浸湿了她的T恤,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上,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可最让她心惊胆寒的,果然还是那个人所释放出来的魄力和……杀气。
本来定好的计划被生理本能给呵斥了回去。危机本能叫嚣着不要接近。
………………
“……你还有所选择吗,茱德。”
她用颤抖的手撕下了斗篷的一角,拿着它包住了自己光武的手柄。
“站起来。”
她小声的自言自语,想用理性叱咤自己不听话的身体。
“走到他面前去。”
脚步沉重得简直像是灌了铅,移动一步就像是要用尽全部的力气。
“……”
逼迫自己抬头,看向那个毫无仁慈,居高临下的眼睛。
亚斯帕拉并没有低头,但那个眼神毫无疑问地是在询问着茱德。
“你就是……守卫军首领,亚斯帕拉先生,是吗。”
“没错。”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茱德没有握着胁差的那只手重重地敷在自己的心脏上,想安抚它不要再如此剧烈地跳动。
她吞了一下口水。但那声音在她身体里无限放大,让她烦躁不已。
“……请……”
“请让我,加入守卫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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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博尔德打量起面前的这个女人。
披着廉价的麻布斗篷,前发遮住了半边眼睛。在女性之中也略显较小的身材,一只手把斗篷抓得有了深深的褶皱。
能经得住团长亚斯帕拉瞬间释放的魄力,意气值得钦佩。
但说到底,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你想加入守卫军吗。”
守卫军团长——亚斯帕拉语气不带一丝波澜地问道。
披着斗篷的女人颔首,全身紧绷,显得十分紧张。
仿佛没有注意到这一切,亚斯帕拉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目光停留在了阿奇博尔德身上。
他心里升腾起了不好的预感,但并没有表现到脸上。
“那么,你和他来比试一场吧。”
下一句话就让不安变成了现实。
阿奇博尔德终于将自己的不满和疑惑变换成皱起的眉间,不失礼貌又理直气壮地回道:“……比起我,我认为找守卫军的女性来测试更为合适。”
“没有必要。”
亚斯帕拉毫不迟疑的反驳,让阿奇博尔德眉头锁得更紧了一些。
“她是亚人。没办法进入军校或者通过正式的入队考试加入守卫军,而允许亚人、兽人加入的,只有这支直属于我的队伍。而加入它的条件,就是打赢原本所属于这个队伍的军人以证明自己的力量——”
“而这些,用这个方法加入的你自己应该最清楚。”
亚斯帕拉铮铮有声地说完,斜眼向上看着阿奇博尔德。明明自己是被仰视的一方,但这个气场却让他产生了自己正处于团长的俯视之中的错觉。
但对于阿奇博尔德来说,这骇人的霸气早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东西了。
强者他见过不少,对有实力的人他向来也怀有敬意,不过除了一个人之外,他不会惧怕任何事物,即使是他的顶头上司。
啊,还有一点,就是他也挺讨厌麻烦的。
“拿起你的枪,别想着放水。”亚斯帕拉背对着他,走到一旁,边走边说:“即使你觉得会因此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那也是你加入‘这里’的代价。好好地背负吧。”
阿奇博尔德只好重新握紧了刚想放到一边的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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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桥一旁的步道上,以一块空地为中心围成了一个明显的圆圈。
茱德已经脱掉了斗篷和拖鞋。虽然从来没有进行过战斗,但想也知道这些东西只是碍手碍脚的存在。幸亏砌成步道的石头已经被踏平到没有了棱角,除了一些泥沙有些磨脚之外,应该不至于会对行动带来妨碍。她甚至庆幸起自己穿的是容易行动的T恤和短裤了。
对面即将要和自己“对决”的男人,保持着不变的扑克脸,极其自然地站在那里。
紧握在他手里的浅绿色长枪的巨大枪头亮部,闪烁着尖锐的寒光。一块绿色的精炼光石,则是同样毫不逊色地绽放着绿色的柔光。
属性是,风系。根据她自己的历史知识,这个时代的光武因为不够成熟,能使用光武的都是没有天分的人,所以关于从远距离而来攻击光术的顾虑可以暂时消除。
长枪……虽然她对武器一窍不通,不过它的主要攻击方式应该是“刺击”。如果要快速连续的攻击,只能在某个小范围进行。也就是如果把握好了距离的话,应该能掌握一定的规律……问题是自己能不能撑到这个程度了。
现在的茱德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超越了紧张和恐惧,只觉得全身特别的放松,没有什么力气。脑里的思绪特别的清晰,直到现在为止她也在冷静地分析着对手和自己。
虽然知道不会那么容易,但居然不由分说地要进行胜负呢。
真是……太可笑了。
这个世界也是,这个现实也是。
负责开幕的是守卫军的一般士兵。他似乎有些紧张,背挺得笔直。随后他深吸一口气,举起的手用力地向下一划——
“开始——!”
茱德立刻开始不规则地奔跑了起来。
枪只能进行直线攻击——也就是说,如果进行不能被预测的不规则运动的话,对方也会难以下手攻击目标——
“想法不错。”
“!!!!”
怎么回事,女子中体育成绩也算很好的自己明明在用尽全力的跑了。
“但是你太慢了。”
为什么那个人的声音却若无其事从身后传来!?
“呃……!!”
腰间一凉。
似乎有风从背后传来。
是风的凉爽吗?
“……唔!!”
一个个细小的切伤在自己的身体各处爆裂开来,茱德似乎能看到自己的血花以慢动作在空中飞舞。
是失血的寒意。
身体各处突然迸发的疼痛不由得让茱德震惊到一时双腿无力得跪了下来,靠的双手撑地才勉强没有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无视掉不听使唤的身体,茱德用力挪动眼球看向自己的身后。
那个人在离自己没多远的地方站着,仿佛是和还没开始对决时候一样的轻松。唯一不同的是他手上的光武。
原本因为重力倒垂着的缨穗,现在仿佛是风吹着一样,向上飘动着。
【风】
茱德一瞬间理解了。
那个人根本没碰到自己的任何地方。
他只是用缠绕着光武的【风】——
割伤了自己。
而那个人现在就站在那里。
看着自己。
没有任何动作。
仿佛在等待自己的下一个动作。
仿佛无所畏惧。
啊啊……多么……
自大到让人生气的家伙啊。
“喂,那个女的朝守卫军大人冲过去了!”
“是笨蛋吗!居然就这么直冲过去!简直就是去送死啊!”
旁观的人群里发出了倒抽冷气的惊叫。
而看着带着满脸的愤怒冲过来的茱德,阿奇博尔德也只是轻轻地迈开了步子,摆好了刺击的架势。
离攻击范围还剩三步
两步
一步
然后只需要——
“!”
突刺的瞬间。阿奇博尔德绝好的动态视力清晰的捕捉到了。
面前的女人一边往侧边倒一边把手里的什么扔了出去——
缨穗飘动的方向告诉了茱德包缠着光武的【风】的风向。
朝着面前的男人舞动的风和缨穗。
可以扰乱敌人视线的缨穗。
那么,这把沙也应该能——
“天真。”
男人冷冷的声音从斜上方响起。
一切似乎都是以慢动作来展开的。
茱德看见自己抛出的沙并没有朝着自己所想的方向飞去,反而被反方向的风吹离。
“以为我连自己光武的【风】也不能操纵吗。”
男人的声音清晰地不可思议。
而他的下一个动作,茱德也看得清清楚楚,知道得明明白白。
脑袋能理解,但是身体却没办法跟上——
“我还真是被小看了。”
腰部被击中的感触转化成了窒息,脚被带离开了地面,能感受到是风压和无助的浮游感。
一瞬间只能感受到空虚的撞击感,所以茱德那清晰到异常的脑袋里想着的只有一个可笑的感想。
啊,原来棒球每天是被人这么打出去的啊。
围观的人群中传来了惨叫。被打飞的茱德狠狠地撞上了前排的围观人群,倒在他们的身上。
阿奇博尔德则还是站在原地,一手握着他的光武,另一只手正自然垂放在身旁,仿佛和最开始一样。
但和一开始不同的是黑色的手套被划开了一个口子,里面的皮肉也被伤及到,正潺潺地流出血。
这个伤口,是刚才用枪身打击那个女人,无法变换姿势的瞬间,那个女人用手里的胁差划下的。
本来应该是可以避免的。只不过那个女人那时的表情实在太过诡异,一时间被夺取了注意力。
一直都只是面无表情,或者满面愁容的那个女人,在即将刺中自己的瞬间,露出了扭曲的笑容,没有出声地用嘴型对着自己说。
“ざあまみろ”
“……”
阿奇博尔德转头想向亚斯帕拉报告,却发现亚斯帕拉正朝着自己——不对,朝着那个女人——走去。
亚斯帕拉越接近,人群就像是潮水一样退了开去,最后只剩下亚斯帕拉和躺在地上嘶嘶喘气的茱德。
“亚人。”
亚斯帕拉俯视着在地上挣扎着的茱德,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着,拔出了自己的配剑。
“你应该知道私藏光武的罪状是什么样的吧。”
配剑抵着茱德的喉咙。因为茱德急促的呼吸,冰冷的触感几度压进了皮肤里。
然而。
然而茱德却笑了。
在痛得连话也说不出,全身上下冷汗直流的状况下,她笑了。
她用手指摸着自己的光武。摸着发着白色,无暇光芒的【治愈】光石。
茱德从来都没有如此感谢过自己的天赋。
白色的光流从治愈光石中倾泻而出,围绕住了茱德。
她身上的那些细小的擦伤,仿佛时间加快了流动一般,渐渐地开始愈合。
“……”
这是亚斯帕拉,甚至一些一般平民都曾见过的——
【治愈】光术。
但这个行为,在这个“世界”是不合常理的。
“您,对它,感兴趣吗?”
刚才连声音都无法发出的茱德,因为治愈光术的治疗效果,已经能断断续续地说上话了。
虽然面前的亚斯帕拉一言不发,但他已经把抵着茱德喉咙的佩剑放了下来。
“能够,释放,光术的,光武。您一定,从来,都没有看见过吧。”
茱德从来都没有如此感谢过自己对历史的热情。
“而且这个,光武。如果不是由我来,操作,就不会,释放力量。”
茱德从来都没有如此感谢过自己的身体。
“您。愿意让我加入,守卫军吗?”
能利用的已经全部都利用了。
亚斯帕拉凝视着这个躺在地上的亚人女性。
茱德凝视着这个曾经只在书上了解过的历史伟人。
然后,亚斯帕拉露出了,自从遇见他之后的,第一个笑容。
“你合格了。”
茱德感觉到自己的面部肌肉的,肯定也让她的嘴角上升到和面前的人一样的弧度。
是啊,是啊,皆大欢喜。
即使不是别人,我也知道我和面前的人脸上露出的一定是,互相利用的微笑。
望合作愉快。
【序章END】
姓名:P.L
年龄:20
身高:165cm
性别:女
人物背景:韩国人,在家是老小,有两个姐姐。从小就热爱跳舞以及音乐,偶然从电视中看到了某明星的表演之后励志要成为明星。12岁便开始进行严格的舞蹈训练,参加各种选秀。在一次舞蹈竞选中被中国经纪人选中,前往中国发展。
性格开朗活泼,喜欢撒娇,把人生都赌在了舞台上。对舞蹈有着特别的热情。喜欢看书,喜欢布偶。一直想养宠物但是没有时间。
工作经验:几次在一些明星演唱会中当过伴舞以及许多次舞蹈选秀并获取了优异的成绩。与P。Yosee以及Mico.P组成了一个组合。
发展方向:舞蹈,音乐。
口才:10
仪态:30
唱功:5
演技:15
1、Merman
2、Spicy doge
3、MIAO
报名的时候报一个以上的人设是不受理的,同理,开小号报两个人设也是不受理的,请大家多多注意!不要以为我看不出啊!!!
elf私信比北京时间晚两分钟 大家不要怕,还是以北京时间来!!!我会算好的!!
年龄:23
出生年月:1991.3.26
身高:162
背景:14岁的时候参加了演艺公司的新人甄选,在获奖之后正式以女演员的身份进入了演艺界
【口才:11 仪态:15 唱功:9 演技:18】
演艺经历:
2005年,出道作品为电影《决定》扮演主角幼年时期,同时获得3个国内电影奖项的最佳新人奖
同年连续剧《my first love》中,她扮演的是活泼开朗的周晴。
2006年7月,结束连续剧《my first love》的拍摄后,在接下来的电影《家》之后,拿到电视剧《甜咖啡》中重要角色
2008年3月,开始拍摄广告,同时接到时尚杂志专访,参演电视剧《心》
2009年4月,首次主演的电影《新叶之恋》在国内首播,参与动画电影《魔法花环》配音
2010年1月,首次主演电视连续剧《DOX》,10月主演电影《火花》在国内上映
2011年3月,参与配音动画《仙侠传》在国内上映
2012年5月,参演电视连续剧《新娘律师》
2013年2月,参与主演电视剧《宠物店》,8月参演电视剧《使命》
2014年1月,参与帮助贫困家庭留守儿童基金会募捐,3月参演电视剧《第11次失恋》,与化妆品公司*签约成为其代言人
2015年2月,参演电影《唐欣欣日记》在国内上映
获奖记录:2014 “检索大奖”女演员类
2014 最佳女配角《使命》
2013 最适合卷发造型的女演员奖
2011 最佳女主角《火花》
2010 优秀女演员奖 《新叶之恋》
2007 最佳新人演员 《my first love》
2006 新人奖 《决定》
2004 新人选拔赛最佳新人
性格:开朗,可爱,有时候有点神经质,说话不多,很喜欢笑,有些奇奇怪怪的不固定的小爱好。
发展方向:演员,主参演电视剧,次电影,同时接拍广告,参与少量综艺节目宣传作品。
【海流道馆/カイリュウジム】
小汐踏上快艇,重重地点了点头,回应了池田的“大概知道怎么操作快艇了吗”。
有些在意那边的星野希羽明明已经结束了道馆赛,也拿到了徽章,却为什么还不离去。是在等自己么?可是素不相识的两人…
池田的一声口哨打断了小汐的思路。她的目光重新聚焦于自己的世界之外,映入眼帘的便是池田正朝着电灯鱼做了个手势。明显心领神会的电灯鱼潜进水下,很快带上来了一只它的进化前身精灵,双灯鱼。
双灯鱼浮上水面之后摇摇晃晃地停留在池田的身边,看起来像是要作为他的出战精灵战斗了。
小汐看得是不太明白,希羽倒是十分清楚。这只双灯鱼并不是池田的精灵,只是一只野生的双灯鱼。
道馆馆主不用自己的精灵来应对挑战者…?这样能看得出挑战者的能力吗?
心里稍微有些这样的疑问,不过希羽并没有打算将它说出来。
“双灯鱼,「泡泡」。”一改上一场静待的作风,池田直接指挥着双灯鱼发起了攻击。不过这也是无可厚非,不是自己的精灵终究是需要靠语言指令来弥补缺失的合作默契的。
面对袭来的泡泡,小汐却没有任何指令,只是驾驶着快艇带着藤藤蛇在海面乱窜,躲避着速度并不是很快却到处都是的泡泡。
双灯鱼的泡泡停止的一瞬间,小汐下意识一般地喊:“「百万吸收」。”
下一招泡泡发出去了,但是很快便被打在双灯鱼身上的绿色光球切断。随即光球炸裂成几个较小的绿色光球,重新没入藤藤蛇的身体。
“「电磁波」。”
来不及下指令躲避,甚至连“糟”都来不及喊,一丝微弱的电流就这么攀上翠绿的身体,随后,麻痹。「电磁波」就是这样的技能,电流弱到不能造成伤害,但在不经意间就发现浑身都被麻痹所束缚住动弹不得。
“藤藤蛇,「飞叶旋风」!”
即使被电光麻痹了身体,它的目光却是如此坚韧。小巧的藤藤蛇卷起身体,旋转着卷出搅拌器一样的飞叶旋风,卷向水中的双灯鱼。
没有被麻痹的双灯鱼动作显然比起藤藤蛇要灵活得多,轻轻一游便将飞叶旋风甩在身后。可是藤藤蛇也不愿认输,双灯鱼往哪儿游它就把飞叶旋风卷向那儿,好几次被周身的电光硬生生掐断了技能,它也毫不退缩,强硬地卷起身子重新舞起飞旋的叶片。
“嗯…?”池田没有继续下指令,而是仔细地看了看藤藤蛇的攻击。虽然是冲着双灯鱼的方向去的,但是这个飞叶旋风的目的不是对双灯鱼造成伤害,而是像现在这样…
躲避不及的双灯鱼被飞叶旋风卷了进去,然而并没有受到非常重的伤害。藤藤蛇顶着麻痹控制着的飞叶旋风此刻从被卷进旋风中心的双灯鱼的周身擦身而过,迷了它的眼。
“原来如此,只是利用「飞叶旋风」的特效削减对方的命中啊。”
池田抬起头看了一眼对面快艇上的小汐,她正在用清澈的蓝色眼瞳静静地观看这一切,没有再急急忙忙地下达指令。从她清澈的目光之中,池田感受到了如水般地温柔。
这就是你对水的理解吗,「温柔」。
池田点点头,再没对双灯鱼下什么指令。尽管最终倒下的仍然毫无悬念是藤藤蛇,因为这么精细的控制实在太过耗费体力;但,小汐也如愿以偿地从池田手中得到了方块形的水系徽章。
——
换回原先的衣服之后,小汐小心翼翼地打开自己的徽章盒,把蓝色的小方块放进自己的徽章盒里,标着みず的那个空槽内。徽章和空槽的体积意料之中地契合,放进去之后很不容易再拿出来。不过小汐并不打算再重新取出来,把徽章嵌进去之后她就合上了盒子重新装回了自己的包里。离开更衣室回到道馆的大厅,看到的却是正在等着自己的希羽。
“我希望,能够和你一起旅行…”然后,被希羽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和我一起……旅行?”小汐重复了一遍希羽的话语,但并不是很确认她的意思。她的喃喃自语并不是表达拒绝的含义,只是有些疑惑,“为什么要和我一起……”
“这不是挺好的嘛。”池田从另一侧的更衣室走出,显然也是听到了两个女孩子之间的对话。“一起旅行,互相之间有个照应,也会让旅途变得更加有趣。碰到棘手的情况的时候,有旅伴也比孤独一人更好应对一些,不是么?”
听了池田的说明,小汐点点头,随后向着希羽伸出了她的右手,“嗯,那么就——清水汐,请多指教了。”粉色少女温柔的微笑一如道馆赛之中她温柔如水的目光,映入希羽天蓝色的眸子之中。希羽似乎是有些认生造成的羞涩,不过也伸出了她的手握住了小汐的手,“星野希羽,请多指教。”随后她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了小汐肩膀上的藤藤蛇身上。
“真是一只可爱的精灵呢。请多指教了,藤藤蛇~”
希羽朝着藤藤蛇微笑着,却得到了它翻了个白眼之后背对着的回应。小汐只好无奈地顺顺它,同时向希羽解释:“这个小家伙不太喜欢陌生人呢。”
“对了,说起来,小汐不把藤藤蛇收进精灵球里吗?这样比较方便呢。”看似随意地张口询问,但希羽眼神中闪过了那么一丝狡黠的神色。小汐没有注意到,在一旁做着其它事情的池田也同样没有注意到。听到这个问题,池田稍微有些在意地抬头看了一眼,却正好将小汐脸上同样一闪而过的、那无法掩盖的厌恶的神色尽收眼底。
但希羽并没有注意到,等她抬起头,小汐也同样掩饰了自己对于这个话题的厌恶。
“这个啊,嗯…我还是比较喜欢和藤藤蛇打闹的。”
说着,藤藤蛇还配合着甩了她一尾巴。
正嬉笑着打闹着准备离开道馆时,小汐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朝着池田喊了一声:“那,池田先生,我们就先告辞了。”
“啊…”还在思考什么事情一样的池田听闻这声音,回过神来端详了一会儿小汐的面容,“嗯,请走好。”
等到粉色和蓝色的身影消失在远方,池田才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果然是她——那么说来之前感受到的那股力量…”
深邃的蓝色眼瞳望向天空,银发男子嘴里在念叨着什么一般,而他念叨的内容是什么,也许只有与他最亲密的那只乘龙,才能知晓一点儿了。
——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呢?”对于这个大陆的一切还不太了解的小汐有些疑惑地询问身旁新结识的这位旅伴。希羽一边从包里取出自己的电子地图,一边略带担忧的目光看了小汐一眼。虽然并没有说什么,但小汐从她的目光里读出了“没有与我同行的话你该怎么办啊”的信息。小汐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希羽已经扫视完了电子地图的内容,开口把小汐想说的话给堵了回去:“要挑战接下来的道馆的话,从这里坐船穿过2号水路抵达的铃木市是草系道馆的所在地,也是离这里最近的道馆了。”
“好吧,那我们就去那儿?”开口征询希羽意见的同时,小汐心里在想的却是另外的事情。为什么,明明是第一次相识,在希羽的身上却能感受到那样熟悉的气息…
“好啊…不过还是稍等一下,我们的精灵还在休息呢。”这么说着,希羽顺势向后靠在了神奇宝贝中心的沙发上,看着挂在墙上的高清电视播放着的节目。
等待总是让人焦虑的,好在这样等待的时间并不长,不一会儿小汐就重新抱起了藤藤蛇轻轻放在了自己的肩上,希羽也从乔伊小姐手中领回了属于自己的精灵球。小汐向乔伊小姐轻鞠一躬表示了感谢,乔伊小姐也同样鞠了一躬,同时发出了令小汐有些意外的询问:“请问,是清水汐小姐吗?”
“唔…是的,请问……?”
“是这样的,有一位训练师寄放了一只精灵在这里,拜托我们交给您。”在乔伊小姐这么说的时候,她身旁的幸福蛋已经熟练地操作起接待处旁边的电脑。很快,从精灵存储系统中取出的一枚绿色精灵球就经由幸福蛋交到了小汐的手里。
纤细的小手和这枚绿色精灵球接触的一瞬间,小汐顿时感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就好像很久以前她便与这枚精灵球以及里面的精灵有过邂逅一样。不同于与希羽相识时那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枚精灵球带给她的感觉更为强烈,在以确凿无疑的感觉向她肯定她与自己的羁绊。
很久以前相识的…小汐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搜寻与之相关的记忆,但是除了头疼欲裂的感觉开始袭来之外,她什么也没有找到。
她忍着这股头疼的感觉在漆黑一片的回忆之流里向前搜寻着,直到疼痛强烈到无法忍耐的地步,扑上来将她在回忆之流里艰难前进的意识推进了虚无之中。
希羽和乔伊在旁边惊讶、惊恐的呼唤,一丝也没能传进她的耳朵里。
——
醒来之时已是黄昏,她稍显艰难的从柔软的床上爬起,渐渐恢复的意识提醒自己所处之地仍然是海流镇的神奇宝贝中心,只是从大厅移到了某一间客房之中。
“你醒了?!”还没反应过来,一副柔软的身躯就扑了过来。希羽脸上还没擦干净的泪痕和满脸的担心都道出了此刻她的心情,“你没事儿就好…真是吓死我了……”
“我没事儿…”下意识地这么回答了,其实小汐的身体也确实没事,这种因为想不起过去而引起的头疼虽然很少出现,但出现过几次小汐也就知道了,除了头疼过重会昏死过去之外,并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她站起身来走了几步,确认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真的并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事故而产生什么问题。很快她便回想起自己的旅程,“我们现在还能赶上去铃木市的船吗?”
似乎对小汐这样的突发状况已经有了认识,希羽也没有一直惊慌下去,而是很快恢复了平静。抬头看了看挂钟之后她朝小汐点点头,“可以赶上的,现在离下一班渡轮还有一点时间,我们可以休息一下再出发。”
“不用了吧,直接过去搭船吧?我已经没事了呢~”小汐一边说着一边朝藤藤蛇招招手,藤藤蛇也很快攀上她的肩。左手抚过腰间的那枚绿色精灵球,感受到的仍然是那种久别重逢的气息。这一次她不再敢放任自己的意识随着这股气息远去,但她仍然有些好奇,这枚精灵球…为什么,触摸时没有像她触摸其它普通的红白精灵球一样,产生巨大的厌恶感呢。
希羽看了看小汐好像确实没事的样子,也只好点了点头。带上自己的小包,两人继续着被这个意外暂时延迟了一些的旅途。
——
つづく。
早上好,小苍,今天我们要来说些什么呢?
关于我的事怎么样——别露出一脸明显的嫌弃表情啊!我也会伤心的啊——
果然还是想听吧?对吧?
嗯嗯——我呢,今天要和你介绍一下,我们的科学……好的,三句话解决好吗!?……嗯,也就是说,当一个创造了一个世界的神消失的时候,神创造出来的那个世界也会和神一起消失……你知道那个并不是真的神,我们打个比喻而已。
然而出现这种状况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我们依然用坐标来假设,当所有的世界独立存在,没有联系,这样的话,每一个世界都可以看做一个核心。所以当神消失,那个核心也会消失,作为本来就是原点O的坐标系就会崩溃,你知道了吧?所以他决定,他要维持她的梦,所以要创造一个核心的世界、一个能创造世界的世界,把所有的世界连接起来的永恒的原点O,这样其他的世界可以仍然存在这个以核心的世界创造出来的坐标系中。
然而我们就是这个支撑着所有的原点O。而你和我相当于一个故事的主角,我们身上有些可以联系其他世界的线……这条线可以无限展开更多更多的线,但他的本体只有一条,主线只有你和我展开的故事,所以这种历史的必然性是被人设定好的,你知道了吧?
……露出了伤心的表情呢?
好吧,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继续说了。那么,今天的工作要开始了!
※
这个世界和我们的文化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我了解的时候花了好长一段时间。
是现实的根据现实编造出来的和现实不同的……你可以仍然看到它里面融合着其他的和我们相似的元素……
这个很复杂……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啊……。呜!我并不是没用啊!
总之,这个是一个神很常见的世界。
比如说……嗯,讲讲历史好了!真的好难解释啊!
从前呢,有一个神,他很无聊……于是他来到人类的地方,和一个人类谈恋爱,还生了小孩。这个小孩就是神和人的混血对吧?
混血毕竟也是神的小孩嘛,所以神就把自己的一些力量分给了混血。如果神的血越多,能得到的神的力量也就越多,所以混血就变得很厉害很厉害,总之比人类厉害就对了!
结果在神的地方还有很多很多神,这堆无聊的神们就打算来比比看谁的小孩更厉害,结果变成有很多神和人类的混血。
这些混血呢,如果和别的人类生了小孩,……因为他不能再和神生小孩了吧?!神也不是真的无聊到这种程度,神也会伤心的啊?!……和人类生小孩的话神的血会变淡,对吧。变淡就意味着神的力量就会变少,也就会变得不厉害了。所以有同一个神的血的混血就开始近亲通婚来维持血的纯度……然后慢慢地发展成了一个家族。后来家族慢慢壮大起来就可以随便结婚生小孩了。虽然偶尔会突然基因变异还是怎么样返祖吗地出现一个血比较纯的,不过还是几率很小,所以还是会稳定地近亲通婚维持血统。
为什么不能和别的神的混血结婚,是因为他们发现血会混来混去的话,小孩会死掉……很残酷吧。
所以就形成了很多个很多个神的家族。
这些神的原型是动物或者植物、谁知道他们是怎么变成神的呢,可能是慢慢地经过时间磨练吧?变成神以后的动植物们拥有了变成人的资格。你看,你是神你也知道,你没有性别……不如说你可以随便地改变性别对吧?这些“神”被叫做“神兽”。得到神兽力量的混血叫做“驯兽师”,驯兽师们得到神兽的力量,可以是把神兽的力量与自己身体融合……也就是变成兽人那样的,叫做“融合型”,另一种是可以使用神兽,嗯,那些和神兽同一个种族但是还没修炼成神兽的动物们植物们,嘛,各有就是了。
然而过了几十年以后,一种新的东西出现了。
一种很像石头的动物、说是动物呢……不如说是一种愿望被关进一个石头里吧。
嗯——结果被挖出来的那个愿望呢,有一种力量,也就是说,那个石头是有力量的石头。
你知道愿望是某个人强烈的意志凝聚起来的……所以那个石头力量并不小,人类们开始想要使用这个石头了,但是被愿望阻碍了,因为那个愿望还存在一些意识……很麻烦就对了。这个时候,出现了和愿望交流的人,结果被石头认同了。
于是第一个“玉器使”出现了,然后越来越多的人尝试和石头交谈,但大多数人都被石头拒绝了,也就是说,只有少数人才能被石头认同,才有使用石头的资格。那些人觉得这些石头长得很像“玉”,于是就把使用玉的人叫做“玉器使”。虽然说是石头,不过愿望会听从玉器使改变石头的硬度……真是够了。
过了一段时间,有一个艺术家玉器使尝试把石头雕刻成别的模样,结果发现威力变大了……按照石头的能力来雕刻石头的话,石头的形状就像一个扩音器,有一个神奇的增幅效果。
有需求就会出现新的职业!艺术家们成为了“玉器雕刻师”,然后慢慢的,有一位音乐家出现了,音乐家玉器使希望玉器雕刻师把玉雕刻成他擅长使用的乐器的样子,于是又出现了……嗯,一个玉器使的分派。因为那个乐器的玉,竟然会因为音调的不同产生不同的力量,……因为音波的传播能够远程攻击……嗯,也就是这样。传播得更远,但是威力会变小……但也是个发现,对吧?
从此玉器使分为“音”和“形”两个派,“音”的话,就是刚刚说的,不过“形”又出现了把玉器雕刻成刀的模样的人,于是又有了兵器的玉……慢慢地玉器使们也积累成了一个个家族。
然后接下来呢?
接下来的事情真是莫名其妙。
驯兽师们和玉器使们友好相处,结果有一天,因为抢某个东西,驯兽师玉器使组队和驯兽师玉器使组队打起来了。
一个叫白组,另一个很默契的就干脆叫黑组吧,里面有驯兽师也有玉器使,其中还有一对是世仇,就这么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就要有裁判,于是又出现了中立方,不如说是看热闹的一些人,就决定来做裁判了。
结果黑白两组的人换来换去,但带头人还是那对世仇没变过就对了,每次总能找点理由打起来,结果变成了几年打一次的好习惯了。听上去真差劲啊——
一脸迷茫的表情啊……我说的你还不够明白吗?
……关于驯兽师的血的纯度当然是按照力量的强弱来分的啦,你知道不可能生出什么1/5纯度的孩子。只是相当于1/5的力量……我也解释不清楚,反正是有一套自己的算数方法,不过不是真正地测出血统纯度就对啦。
……嗯——又是驯兽师又是玉器使也不是不成立,只是驯兽师很少会想去做玉器使……不知道为什么,习惯了吧,容易满足之类的?
因为人人都可以做玉器使,如果这个玉不认同你也有别的玉认同你的可能性,但是玉很难碰到嘛,所以说玉器使也比较稀少啦……家族这样也算是一种天赋吧?
……很难懂对吧!
哈哈哈,我当初也是完全不明白。没关系啦。
最后一定会解释清楚的,这就是科学的力量啊!
和有没有神没有关系,科学是一种理解方式,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自己的一种科学,我只不过偏向这样的解释而已,就算是神——也可以用科学解释,这样什么都能够明白的东西再好不过了!所以我才说,我愿意为科学献身——好的好的我知道你不喜欢……
下一个才是科学的世界啊,是啊……下次再说说更多的话吧。
说起来,那个,还顺利吗?已经是第几次了?
……是吗,亚莉那家伙,……我觉得这样也不错呢——她在我身边的那段时间,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高兴啊。
我有小苍你就够了,真的!只有这个我不会说谎的。
总有一天我们都能够离开这里……我们都会在另一个地方……终于能够脱离这个梦境……啊、嗯……抱歉啊。
下次再见了啊。嗯,这样的时间真是短暂啊。
……再见。
不由得期待下一次再见了啊。小苍。
※
我不喜欢听故事,也不喜欢上课。
……虽然是这样说,不过战争还是已经进行到第二阶段了。
这家伙经常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我不想知道真相啊,我不想知道我其实是不存在的只是梦里的人,这种事情啊。
标*的为可以作为宠物
*独角兽:颜色有很多,出没于斯坦洛的灭天森林里,会很强大的魔法,可以变为人形,但是不划进妖精一类。地位高的人喜欢用独角兽代替马做交通工具。
*多角兽:颜色有很多,出没于斯坦洛的灭天森林里,因为角很多,所以魔法不如独角兽强大,可以变为人形,但不划进妖精一类。以黑色居多,所以被视为不详。人们一般不用多角兽作为交通工具。
*妖精:原形是普通动物,可以变成人形,十分美丽,力量不及妖怪。
*妖怪:样子很奇怪,有好看的也有不好看的,力量强大,不能变成人形。
潘翁:生活在失落要塞,有时也会出要塞。以人肉为主食,头上生角,饲养一种吃各种生物的肉的绵羊。
只有人类才能有爱丽丝等身份
一位爱丽丝如果养的宠物是同一种的话可以养15只,如果是不同种的话只能养5只。
偏面:妖怪、妖精居住的地方,因为很危险,所以一般不会允许人类靠近。只有一条通往彼泊的路与之相连。
失落要塞:潘翁居住的地方,比偏面还要危险。去失落要塞需要彼泊中出入管理局的通行证才能通行。只有一条通往彼泊的路与之相连。平时周围有守卫看守。
彼泊:人类聚居地。是斯坦洛的首都。相当繁荣。有很多大小商铺和相关部门在这里,是斯坦洛的交通枢纽。
赫优门:一部分人类的居住地。只有几座门形建筑物(参考凯旋门),人类居住在这些门上,最高的地方住的是有钱人家,其他地方都住的是普通家庭。
武神会举办地。
贸森:生物混居地。以贸易为主。是斯坦洛上一座相对较大的森林,有很多动物出没。
红心城堡:是一座巨大的红色城堡,红后的庇护地。城主是一位强大的红皇后。城堡内有很多门,都用魔法做了结界,每一扇门对应一座独立的红心城堡,供红后们使用。
大理石殿:是一座巨大的白色城堡,白后的庇护地。城主是一位强大的白皇后。城堡内有很多门,都用魔法做了结界,每一扇门对应一座独立的大理石殿,供白后们使用。
学院城:学院城是供未成年的人学习的地方,由几座巨型圆塔构成,圆塔之间由吊桥连接。斯坦洛的未成年人都要来这里学习,可以不住宿,但是必须在听到铃声之后到达城内(铃声用魔法使其可以传至斯坦洛每一处)。每个人都要在6岁入学。读满12年【在完成所有学业的情况下】就可以毕业。
年龄:23
身高:180cm
爱好:看书、音乐、 (划掉)吃东西(划掉)
职业:前乐队键盘手
【人物背景】
德国人,音乐学院毕业。高中时就在一个小有名气的乐队中担任键盘手。因为性格孤僻喜欢独来独往,就算在乐队的粉丝眼里也算得上一个神秘的家伙。
之前虽然喜欢看电影,但从来没有参演的念头。大学期间在朋友邀(yao)请(xie)下参与了几部小成本影片,没想到喜欢上了那种体验不同人生活的感觉,自此对表演的热爱一发不可收拾。后来自学表演,还经常到当地的话剧团客串一些角色。大学毕业之后为选择演艺还是音乐发愁的时候,乐队因为某个极其无聊的理由解散了。杜尔瓦德正好顺着这个机会尝试开始自己的演艺生涯,但由于非表演专业出身并且本身不擅长交际,得到的工作少之又少。所以他把目标移到了看起来有更多机会的远东大国上。
【工作经验】
民谣金属乐队键盘、小提琴担当
五部独立影片参演经验,其中2次主角3次配角
城市话剧团演出经验
【发展方向】
影视>歌手>连续剧>广告>>>>>>>...>综艺
【公司意向】
1.Spicy Doge
2.stral娱乐公司
3.Merman
口才:0
仪态:10
唱功:25
演技:25
Tictac 2
“杰克。”Rond在他的手心中写他的名字,“J、a、c、k——”
手指一笔一划地描绘着,像在教授他如何书写自己的姓名,杰克·布洛格斯,Jack Blogs。
杰克记住了这个瞬间,把它放在了时钟的中央。
就算时间再怎样滴答流转,只有这个地方依然永远不变。
他当然没有忘记自己名字的写法,可Rond无视这点一遍遍重复着他的举动。
J、a、c、k。
从手指上流出的字迹是漂亮的花体字,杰克凝视着那指尖的流动,却一直无法将之重复。
他也见过Rond平日里的笔迹,太过于漫不经心以至于看起来显得潦草,就像他这个人。
杰克当然也还记得自己留下的字迹,太过粗糙的痕迹让他甚至不敢说他与眼前人写的是同一种文字。
“干什么一副受挫败的样子,嗯?”Rond问他。
他摇了摇头,话语化为风,风越过迷宫无数的间隙。
——通往下一个地区的门就在这些风中。
想到这点并不能令他兴奋,杰克或许是所有挑战者中最奇怪的一位,他完全不像是在为了弥补自己的遗憾而行动。
杰克往前走,先前那些回归的时间与记忆带来的混乱已渐渐平息,可记忆穿插着记忆,他的脑海仍旧一团乱麻。
……不要去想那些。
多次类似的经历已经让他知道试图去理清时间线是件徒劳无益的事,他还记得与Rond相处的时光,这就够了。
再往前走就是山谷地带了,听说这次的门就开在那里,杰克在心头梳理着之前听说的传闻,传闻有真有假,但他有时间去调查。
他有足够长的时间去一一查清这些事。
尤其是,刚刚又有众多的时间回到了他自身。
“哼……”杰克露出了一个轻蔑的微笑。
涌入脑海的记忆相当多,因而他猜想或许在某个地方已经有挑战者彻底地失去了时间,又或者有米诺陶真正地得到了死亡。
在这个迷宫中只有米诺陶的死才是真正的死亡,剩下的不过是转换向下一个阶段的步骤而已。
从时钟之类,到时钟之外。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山谷里的风迎面而来,树梢下的阴影不断地颤抖扰动,扑朔起一片又一片的光斑驳一片。
——在这里的某个地方,有门在。
杰克从未通过门,他亦从未听过有人越过了它,他不知道那地方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抵达新世界是怎样一种感受。
越过一扇门他们几离开迷宫中心更近了一步,脚步徘徊、交错,最后连在了一起。
Rond问他,有没有想过下一个区域会是什么样的。
杰克在认真回想了之后回答了没有,他从未设想过也不会去设想。
去想象这些事并没有实质上的意义,在他们真正抵达那里之前,另外一个区域的风貌依然于他们是一片空白。
Rond说他太过认真了,在各种意义上相当随性的米诺陶凑过来趴在他的肩头。
——明明比他还高。
弯下腰一定很累。
所以那扇门究竟在什么地方?
他私下搜寻着可能的方向,山脉的角落、树梢的阴影,因为从未知道门的真实长像而显得茫然无措。
不过说是搜寻他也只不过是在行走而已,一如他平日里在迷宫中行走,一如他行走于记忆中的小巷里。
刺痛感又追了上来,他眯起眼睛将它忘掉,记忆有时侯是个很麻烦的东西,会这么想的挑战者大概只有他一个。
“想不起来以前的事吗?”第一次见面时Rond向他发问,“我?当然记得啊,我在死前可是英国的贵族呢。”
他想说他知道的贵族才不像他这样,到最后又什么都没有说出。
米诺陶并没有生前的记忆,他想起了这一点,而后选择了缄默不语。
——并非因为同情。
只是纯粹意识到没有必要。
米诺陶是失去了记忆(时间)才成为时钟之外的存在。
时间(Time)、记忆(Member)、自身(Name)。
人总要失去些什么才能得到些什么。
那么他们是不是也要失去些什么,才能弥补那些所谓的遗憾呢?
说到底他已经连自己到底在遗憾些什么也不记得。
过去的记忆由于太过混乱早已失去了整理清晰的动力,他往前行走,视野的一角扫视着远处的动静。
那里刚刚似乎有身影正在晃动。
——是人类吗?还是别的米诺陶?
无论哪一方杰克现在都没有理睬他们的意思,他只思索了片刻就转移了脚步的方向,他不是来做这个的,没有必要去旁人纠缠。
更何况就在刚刚,一大堆原本属于他的时刻已经归来,记忆也是,他不知道具体,但现在的他大约吃不下任何别的时间。
因而他选择了回避——只不过,就算并不是现在而是在别的什么普通的时间,他也会选择同样的策略。
如果就旁人看来他大约是个孤僻分子,他和Rond都是——
可那种事对他们来说无关紧要。
Rond在他的手心写他的名字。
他的字没有笔画,花体字一气呵成,他每每要愣上片刻,才能反应过来眼前人在写些什么。
Jack。
后来他把这个词念出,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拆解。
杰克不知道这究竟是出于他的贴心,亦或者只是对方任性妄为的一部分,他只是感受着手心中的温暖,垂下了眼睛。
他不知道Rond为什么要写他的名字。
他只知道Rond只有在写他的名字时才像这样认真,字迹优美。
“——你想看看吗?迷宫中心的风景。”
Rond在问他。
Rond在向他提出这样的问题时,眼睛里仿佛闪烁着暗沉的光芒,他喜欢那样的光。
杰克垂了垂眼,露出一抹微笑。
“我不想。”他回答道。
——没有意义,没有欲求。
如果他连自己究竟在遗憾什么也已经忘却,那么又怎么能指望他能够有弥补它的动力?
“不过……”
风泛起了涟漪,从一个地方向另外一个地方。
它是从什么地方起的头?它能穿梭到这个迷宫的边缘吗?
答案永远在他碰不到的地方。
“……如实是和Rond你一起的话,去看看也无妨。”
杰克这样回答。
Rond笑了。
他拉住杰克的手,亲吻了方才书写着他名字的掌心。
书中奇缘企划 爱丽丝国度序章
(云林院千瑛 阵营:反)
000.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你有看见一个黑色短发的女孩子经过吗?”
有着金色长发的青年(?)如同天神般俊美的脸上浮现了嘲讽的笑容。
“虽然听说人类中脑袋不灵光眼神也不好使的存在并不少,但是没想到遇见的几率会这么高。”
“......那个......我觉得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说这样的话不好哦?”
001.
云林院千瑛虽然喜欢读书,但是并没有幻想过进入到书的世界中——所以掉到这个“书内的世界”,对千瑛来说算是一个奇妙的体验。
周围虽然有其他的一些植物,但是红桃树的比例依旧高的有些过分。而且明明是在一个季节,有些红桃树已经结出了丰满的果实,有一些却依旧桃花漫漫。名为Molly的女孩子见怪不怪的在前方带着路,嘴中哼着的歌是千瑛从来没有听过的。
千瑛伸手拉住裙子的下摆,防止它被低矮的棕色灌木丛勾住,褐色的牛皮长靴踏在松软的土地上,柔嫩的青草的芳香从低处升起。路过开满深粉色花朵的红桃树,仿佛承受不住繁花重量的枝桠在风的吹动下轻轻摇晃,太过密集的花瓣相互摩挲着,芳香四溢。
千瑛抬起头看向头上的桃花,却不料偶然掉落的花瓣落在了眉心。伸手将粉色花瓣取下拈在指尖,正打算细细观察这奇特世界中的落英时,粉色的花瓣却渐渐融解了。
像是粉色的片雪一般。
“不愧是童话世界。”千瑛忍不住赞叹。来到这边时她确实是惊慌了一瞬,不过说是神经大条好呢,还是因为这片森林实在太绚丽呢,千瑛现在的状态更像是在出门旅游。
而且还有一个导游——导游?
“诶?Molly小姐?”突然意识到有着优美旋律的曲子早就停歇好久的千瑛四下张望着,然而放眼向前看过去只有品种不同的大树、说不出名字的像是水晶一般的花朵、介于青色与蓝色之间的草木和透过枝桠投在地面上的光斑。
与现在自己所处的这个红色的世界完全是两个极端。
“Molly——小姐——?”又呼唤了一次,然而却没有任何回应。千瑛用手指戳了戳脸颊,苦恼的皱起眉。Molly说过要刀剑的时候就叫她——也就是说,除开需要战斗的时刻,即使找Molly也是找不到的喽?
“真困扰啊......”千瑛苦笑着呢喃。果然自己不应该东张西望的,不然也不至于跟丢了女孩子。还好目的地很明确——红桃王后的城堡......虽然不知道基本方向对不对,但总比在原地站着要好。
千瑛最后看了一眼身边的红桃树,迈开步向前走去。
002.
“嘛......”千瑛扬起头,做出忧伤的表情:“这里是哪里呢......”
表情忧伤至极,语气却听不出任何负面的情绪。倒不如说千瑛异常享受现在的状况。正当她打算继续这么发呆的时候,一声猫叫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看向声音传过来的方向,一只唯独右耳是黑色的白猫正优雅的坐在她不远处的地方。
“啊!好可爱的猫!”笑意在瞬间浮上了千瑛的眼睛眉梢,她慢慢的朝白猫走去,动作轻巧的像是怕吓到它。
“啊——近看更可爱了!感觉毛好软......能摸一摸嘛?能摸一摸嘛!”嘴里嘀咕着和她的形象完全不同的话,千瑛在离白猫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白猫站起身,漂亮的猫眼盯了千瑛一瞬,然后它转身朝后走去,一瞬间闪到了一棵巨木之后。
“诶诶!”千瑛慌张的提起裙摆去追逐猫儿,结果才绕到那十个人都围不起来的巨木后方时,伫立的人影让她冷不丁停下了脚步。
那是一名青年。修身的斗篷,中世纪的衣服,黑色的马靴——但是比这身打扮更引人注目的,是青年惊为天人的容貌。
那是最高级的雕刻家都无法制作出的非人美貌——那尖尖的耳朵让千瑛明白,这个青年不是人类。不是人类的美貌,如何以人类的手雕刻。
像是高品质白瓷一般的肌肤,蓝绿色的眼眸比夏日的海面更清透,然而藏在深处的思绪比最清澈的湖水中倒映的青山更加令人难以捉摸。金色的长发说是以黄金锻造的,未免庸俗;说是以沙漠高丘上被阳光挚爱的沙砾构成的,又未免低品;然而用太阳的光束来比喻,又太过炙热。
那是神性的光辉。
白色的猫儿此时乖顺的坐在青年脚边,千瑛看着蓝绿色的眸子微转,将视线从猫儿身上挪向她。
千瑛眨了眨眼,露出了温和优雅的微笑。
“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问你有看见一个黑发的女孩子从这里经过吗?我们本来是打算一起去红桃女王的城堡的......”
“......”
“......那个......?”
“虽然听说人类中脑袋不灵光眼神也不好使的存在并不少,但是没想到遇见的几率会这么高。”
伴随符合青年美貌的,清澈动听的声音说出的并不是什么温和的词句,而是毫无恶意的嘲讽——青年的话虽然令人瞠目结舌,但是其中并没有恶意——千瑛能够理解这点。
所以她也只是困扰的笑了起来。
“那个......我觉得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说这样的话不好哦?”
说是反驳不算是反驳,说是指正又不是指正的,像是棉花一般回话是千瑛给出的回应。面前青年嘴角的嘲讽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去,俊秀的脸上此时没有丝毫表情。像是千瑛没有在他身边一样,青年自顾自的撩了撩额前的碎发。
青年脚边的白猫抬起爪子整理了一下头上的毛。
.......这同步率,好、好萌.......
千瑛努力控制住嘴角,不让它向上牵起。或许是因为千瑛的感情波动太明显,青年的视线瞟向了坐在他身边的白猫。
千瑛是瞳孔中映出了青年手中动作停顿了一瞬后,唇角露出浅淡笑意的画面。然而这个过程太短暂太细微,让千瑛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千瑛站在原地,望着青年英俊的侧脸。现在看来是找不到Molly了,那么只能自己直接去。不知道这个人愿不愿意帮忙......但是如果继续瞎晃的话,天色一黑,森林中发生什么就不知道了。
她苦苦掂量着,等回过神来已经在原地站了五分钟了。这期间,青年也没有离开,只是冷淡的站在原地。只是因为千瑛想事情太入神,结果没注意到这期间青年到底有什么举动。
“那个先生——”
“什么,人类连语言都退化到连贯不起来的程度了么。”
“.....”千瑛愣了一下,她没料到青年会那么快有回应。但是她很快就回过神来,嘴角微笑一如既往:“谢谢你能听我说话,先生。”
“......”
“我是今天才到这个地方的,虽然本来想要和一个黑发的女孩子一起去红桃女王的城堡,但是却迷路了。如果可以的话,能劳烦先生你为我指路吗?”
青年没有回应,反而是他脚边的白猫发出悠闲的咕噜声。千瑛等待着青年给出答复,但是青年只是不慌不忙的调整着他手中那个看起来价值不菲的弓的弓弦。千瑛静静的等了五分钟,可是还是没有得到答复。
或许是被拒绝了吧。
“谢谢你愿意听我说话,先生。”千瑛微微欠了欠身:“那么,我就不耽误你的时——”
“古时候的人还会说耐心是高尚的秉性,人类的秉性还真是脆弱啊。”
“......咦?”
俊美的青年冷哼了一声,将弓背在身后,径直略过千瑛朝某个方向走去。千瑛站在原地疑惑的看着青年笔直的背影,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上去。
正在自己踌躇不决的时候,青年在不远处站住了。他回过头,眉头似乎微微蹙起。但是他只是看了一眼千瑛,然后又转过身去。
......这个意思是,跟上去喽?
千瑛露出笑容。
“谢谢,先生。”她跑到青年身边,笑容满面:“对了,我的名字是云林院千瑛,请问能告知我你的名字吗?”
“......”
“先生?”
“......Arthur。”
“请多指教,Arthur先生!”千瑛点了点头:“对了,Arthur先生是妖精吗?”
“......是精灵。”
青年脚边的猫儿轻唤了一声,仿佛在说这两个家伙居然一共浪费了十分钟。
003.
有了人带路就是不一样,而且还绕过了很多难以察觉的陷阱。如果Arthur没在身边的话,大概现在千瑛正在哪个坑里呆着。安心的跟在Arthur的身后,千瑛毫不隐藏自己的开心的情绪。
“......你,真是无趣啊。”
“诶?”冷不丁的被说了无趣,千瑛感到有些惊讶。
“是自幼就活在被别人支配的世界里么,连反抗心都被扼杀了。”
“......”千瑛下意识的看向青年,然而看见的只是青年笔直的背和金色的长发。支配?反抗心?是说刚才没有对青年的冷言冷语做出反应的事情吗?
“刚才Arthur先生是在捉弄我吗?故意让我等五分钟什么的。”
“......为什么我要去捉弄一个人类?”
千瑛眨了眨眼:“诶不是啊......对不起,或许就像是Arthur先生说的,因为家庭教育和周围环境的原因,所以我对外界是不能做出太大的反应的。因为有时候一些反应对未来的某些事可能是致命的打击。”
Arthur回头看了一眼千瑛,眼眸里没有什么情绪。他继续前行,而千瑛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安静的跟上。
有了人带路就是不一样,才十多分钟就走出了森林。用灰色石头堆砌而成的雄伟城堡就在眼前。金发的青年自顾自的走在前方,在巡逻的扑克牌士兵并没有阻挡他的行动。
千瑛就这样跟着他顺畅的走到了城堡中的一座花园里。一个看起来像是高阶军官的扑克牌士兵上前问候Arthur。正在打量花园的千瑛回过神的时候,军官扑克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行礼,说由他带领千瑛去拜见女王。
“是这样啊,谢谢你。还有Arthur先——啊嘞?”
想要道谢的千瑛发现,想要道谢的对象已然消失不见。千瑛到处找了找,最终只能感叹一声不愧是精灵。
“真的很感谢你,Arthur先生。”虽然不知道据说听力很好的精灵能不能听到自己的道谢,但是千瑛还是由衷的开口。
“那么云林院小姐,请随我来。”军官士兵在千瑛的视线回到他身上后,举止得体的开口。
“麻烦你了,先生。”
004.
千瑛难以用自己的语言描述所看到的景象。
“快点织!快点织!这些红色的花瓣将是今晚女王的礼服!”
“用花蕾做内层,用绿叶做针线,半开的花是肩带的材料,盛开的花自然要放置在胸口,那已经垂下了容颜的老去的花,让它在裙摆处展示最后的风华!”
“啊!你这愚蠢的人!女王的香水怎么能如此庸俗!快去,快去,找到百千种花朵,压碎,糅合,让芳香沉淀,胜过天堂花园的馥郁!”
“国王的披肩用什么好呢?狮子,老虎,还是女王的奴隶?国王的王冠用什么装饰好呢?珍珠,宝石,还是女王的唇膏?”
千瑛保持着冷静的表情看着这奇妙的场面。这是一个巨大的花园,巨大到踮起脚尖都未能看到花园的尽头。这花园里面有无数的侍女正在工作,她们交谈的话千瑛有些能听得懂,有些却无法理解。
“请问,今天晚上女王陛下要召开宴会吗?”
“是的,云林院小姐。”军官扑克回答,然后他停下了脚步,恭敬的向前方鞠了一躬。千瑛看过去,在这座花园的正中央,一个头上戴着花环,正躺在一张大床上悠闲晒太阳的女性正在品酒。
“红桃女王陛下,云林院千瑛小姐已到。”军官扑克机械的汇报,然后离开了。
千瑛感到红桃女王的目光。她正在打量着自己。
她提起裙摆,恭敬的行礼。
“尊敬的女王陛下,小女名为云林院千瑛。今日有幸拜见陛下,实在是不胜荣幸。”
005.
“哼......你说你不是这个国度的人?”在千瑛阐述了自己来觐见她的理由后,红桃女王眯起眼看向恭敬站在前方的千瑛:“在我的国度之外居然还存在国度......真是胆大包天的家伙!”
红桃女王手中的酒杯被砸在了地上。
“陛下,您自然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而正确的女王。”千瑛语调平缓的安抚着即将盛怒的红桃女王:“所以您目光未及之处的国度,他们并不敢自称为王。他们只敢说自己是‘总统’,‘首相’,在他们心里,‘国度’不过是您的霸业中的一个小小县城罢了。”
千瑛慎重的开口。Molly提醒过自己女王脾气很暴躁,所以如果要与女王对话的话,绝对不能在她盛怒的时候开口。而且看样子女王只知道最高统治者是以“王”称呼的,所以稍微扭曲了一下概念,就能防止女王暴走。
千瑛的安抚似乎有效果。女王执起新的酒杯,开始品尝美酒。千瑛等待着女王再次开口的时机。
“......你叫,千瑛来着。”
“是的,女王陛下。”
“嗯。”女王点了点头:“你来拜见我,是为了什么?”
来了。
千瑛左右环顾了一下,露出认真的表情:“陛下,据我所知,来到这个国度的人并不只有我一个。”
“哦?”
“我最先遇到的,名为Molly的女孩子她跟我说过,‘你想去找找你的队友吗’。队友这个词本来就很微妙,如果没有相同境遇和目标的话,是不能用类似的词语形容的。”
“嗯......”女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所以,我相信还有其他的人。可能现在正朝这边赶来,也有可能他们迷路了。”
“也就是说......你想要我也待见他们?”虽然是个横暴的女王,但是能统一这么一个国家绝对不可能是一株干草。所以千瑛的言下之意她很快就明白了。
“如果您同意的话。”千瑛回答:“虽然看似‘谁都轻易看见陛下的尊容’对您的威严有不好的影响,但这其实是一个误区。”
“接着说。”
“外来的人现在是何种状况,不单是您,全国的人都不清楚。如果是有能力并且是愿意效忠于您的人的话,您的待见将会使他们受宠若惊,最终竭尽心力为您服务。若是有能力但是却只是想要游手好闲,或是对您有不忠之心的人,您后期的掌握也容易的多。”千瑛一字一句的开口:“女王陛下,外来的人对您的国家有益或有害,这都是不清楚的。而且,对抗反叛者,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反叛者去对付。毕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对反叛者敌人最了解的,莫过于来自于同一个‘国度’的。而贤明如陛下,您的行动,能改变国家很多事情。”
女王沉默了。她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闭上的眼封锁了所有可能透露的感情。千瑛看着红色的液体在玻璃杯中打转,心情却没有任何起伏。如果这是爱丽丝梦游仙境的剧本的话,那么就要提前做准备。掉在了红心女王这边的人,估计要比掉在爱丽丝那边的人更小心——毕竟这可是个随便砍头的女王。
“千瑛。”
“在,陛下。”
女王一直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她瞪大的眼睛露出了更多的眼白。
“你是对这个国家有益的,还是有害的?”
明明是晴天,可是千瑛却感受到一阵诡异。女王没有化身成怪兽魔鬼,但是她此时的气场比魔鬼还要瘆人三分。
但是千瑛毫无动摇。
“我效忠于您,陛下。”她回答。不是国家,不是其他,而是红心女王个人。
这个国家的至尊终于露出了笑容。
“很好。”女王将酒杯放到了身边侍女的托盘上:“你的提议我接受了。千瑛,你知道该做什么吧。”
“是的。为了保护女王陛下的安全,我会随时侍奉在您的身旁。”
“很好。”红桃女王直起身,将脚悬到半空中。身边的侍女恭敬的俯身,为她穿上鞋子。
“千瑛。”
“是。”
“今天的晚会,你也参加。”女王随手将头上的花环丢给了千瑛。
“......是。”千瑛接过花环后,恭敬的鞠躬,目送红心女王远去。直到那个身影消失不见,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总之先集合同伴吧。如果有和自己一样来到这里的人,只要不是作死的,在红心城内的生命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是有保障的。毕竟是一个世界来的,能做些什么,就先做些什么吧。
千瑛看向手中的花环。
那么,接下来见到的第一个同伴,会是谁呢。
END
日常:认识一下新邻居吧,说不定能有意外惊喜呢。
非日常:房门的牌号上挂着一个花圈,听说是时常在花园里出没的一位少女赠送的,但是好像好害羞的样子,看见人就躲了起来。说不定她是妖精或者幽灵呢。
尊敬的主持人,您好。
很荣幸有机会参与这档节目,我是“对不起,帝都”的忠实听众,从十月一日开始全程听完了每一期,重要的地方还做了笔记。
起初我深深怀疑这样的深夜广播节目意义何在,假如认为自己做错了事,就该堂堂正正站出来向当事人谢罪,以实际行动补偿对方的损失,假如因为种种原因无法做到,就该闭上嘴,把想掩盖的悲惨历史藏在珠穆朗玛峰顶,埋进马里亚纳海沟,发射到近地小行星上,有生之年绝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就算不小心说漏了嘴,也要马上摆出笑容说“刚才是开玩笑的”。如果说对不起就能解决问题,人类文明早就进入了崭新阶段,法院和警察都不复存在,世界一定会变得更加美好。
在节目进行到第二周的时候,因为和朋友打牌输掉了,被要求拨打这个电话。对此我陷入了困惑。
“你连一点反省精神都没有吗?没有想要道歉的对象吗?难道没有欺骗过谁或者伤害过谁吗?”
他这么说着,这简直是匪夷所思。说谎或者让人心灵受伤就要道歉,那所有人每天从睁眼到入睡都要不停道歉,各国词典上从此只留下含义为”对不起”的单词就够了。
想从其他参与者的陈述中得到一点灵感,于是继续记录着每期节目,听到某个尾行容疑者的深情倾诉之后,我突然意识到这样一个事实,不管是否真心感到抱歉,闭口不言保守秘密都违背我们的天性,“对不起,帝都”像理发师在地上挖的大洞,谁都可以冲里面大喊“国王长了驴耳朵”,把它传达给全帝都的听众。并不是以道歉为目的,而是以供述秘密和分享秘密为目的,不管对陈述人还是听众,这的确有益身心健康。
想到这里我豁然开朗,在此对这个节目致以诚挚的祝福,衷心希望它能够持续下去并发扬光大。
因此我也要向因为我的隐瞒而未曾了解部分事实的人们道歉。
对不起,K先生,C先生和Y小姐,鉴于令尊的葬礼终于结束,很遗憾地告诉你们,巨额遗产的事子虚乌有,老人家只留下了一堆债务,之所以写下那样的遗嘱,是想在风烛残年身患重病时得到你们的照顾。虽然是假的,你们的确度过了几个月和睦的温情时光不是吗,现在,请同样和睦地处理这些债务吧。
对不起,女校的S小姐,你想要见面的那位笔友并不是去了国外,而是看到你的照片之后就不打算回信了,这一年半以来的回信都是你父亲写的,听说你已经以非常优秀的成绩毕业,请面对现实,带着家人的关怀成为出色的女性吧。
对不起,T先生,正如上个月对您所说,您委托做背景调查的H女士的确是贵公司副社长的外甥女,但疏忽大意的我忘记告诉您另一件事,您的前女友是他的亲生女儿,她是位好强而明事理的女子,所以一直没有说明这一情况。虽然H女士好挥霍讲排场,以您岌岌可危的工作不知道能支持到什么时候,不过还是祝您新婚愉快。
啊,对了,说起来……
对不起,从下野町三丁目16番搬出来的住户,真的非常抱歉,虽然现在物价涨得很快,但我想A子夫人是得知附近小型工厂租用的公用宿舍拆迁才下定决心要提高房租的,下次请记得一开始就在合同中约定清楚。
另外,这位刚刚迁入新居的朋友,贵校一周前推荐你去某位校董在大田县开办的棒球俱乐部,虽然薪水很高,不过我想那么偏僻的地方你大概没有兴趣,所以没有通知你,现在他们似乎找到了新的人选……对不起。
对不起,请你帮忙归还的那本九十九神的期刊借阅期限刚好过了一年,想不到中学图书馆有这种东西……我想你应该能搞定那位容易激动起来的管理员,毕竟她现在还单身。
还有,对不起,在奋不顾身地冲向各种奇怪事情的时候,多少也把身边的人卷了进来。
然后对不起,以后也会继续这么做的。
感谢大家听了这么多无聊的废话。
那么,再见,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