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危机】祖辛的抉择
【主要人物】
医学者:云淮 夏塔 莫浅浅 祖辛
挑战者:葛络瑞娅
驯服者:Haruts
【涉及人物】
医学者:森茶 法夏
挑战者:阿尔冰
1.
其实这场雨是由我引发的,怕了吧?
祖辛一直盯着远处的蛤蟆,小心翼翼的把残破的斗篷缓缓缠在手上,确认留出足够的空间能把手从里面轻松抽出来。
咕呱——咕呱——咕呱——
先是用前脚掌稍加施力踩了踩地面,确认已经适应了那种泥泞的感觉后绷紧了小腿,接着缓缓让力量传动至全身。
我准备好了,怪物。
祖辛不断挥动手上的斗篷。
咕呱——咕呱——咕——————
当蛤蟆再次跃动起来的时候祖辛才发现他其实根本没准备好。
2.
“还有多远?…”葛络瑞娅走在队伍的最前方。
“现在的状况…”云淮从笔记本中抽出借来的简易地图“按照我们走的最短路线...恐怕也要明天早上能到。”
“希望雨赶快停下,好冷…”莫浅浅对着手哈了一口气,用力搓了搓。
“你在大鼬的毛上蹭一蹭就会暖好多啦。”云淮笑着往前贴了贴“不过..载着我们三个人还有这些包,它真的不打紧么?”
华露兹挠了挠白鼬沾了些许泥点的下巴“回来时还要载更多东西呢,没关系,我家鼬子很懂事的。是不是是不是~好啦好啦,回去就给你洗干净。”
葛络瑞娅突然高举右手,然后握成拳。
众人噤声。
队伍最后的祖辛矮下身子观察着四周后小声说道 “没有异常。”
葛络瑞娅把手放到刀柄上“如果突然出现什么..别想着反抗,赶快跑。” 之后示意众人继续前行。
直到行进到一个水坑时,葛络瑞娅再次示意停止前进。她用力手中握着几个小石块,就像以往出拳一样将石块丢进旁边的草丛中。
草丛中只传来细微的石块撞击声响,她左手抽出短刀右手示意众人靠右快走。
“祖辛?…”葛络瑞娅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祖辛。
在色彩斑斓的花朵中有一块颜色十分诡异,仔细看才发现是那么的突兀,黄褐色中夹杂着许多褐色条纹。
突然这片诡异的颜色中睁开了一双猩红色的眼睛。
咕——呱——
快跑…快跑!!
3.
蛤蟆落地的一瞬间击起的泥浆如冲击波一般将祖辛和葛络瑞娅推飞。
“鼬子!鼬子!听话!不要怕!” 华露兹拼命拉住白鼬的脖子,但是惊恐的白鼬不断抖动着身体向前狂奔几乎是拖着华露兹前进,背上的夏塔一手抱着白鼬的脖子一手抓着他的手
云淮俯身抱住前面的浅浅“别怕,别怕!不会有事的!”
葛络瑞娅翻滚了一下散去冲击力后摆出攻击姿势,祖辛抹掉脸上的泥浆后晃悠悠的站起来。
前方这只蛤蟆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足够把一行六人分三顿吃完。
“我的天….按计划!”祖辛高声大喊。
华露兹拍了拍白鼬的头让它稳定下来,云淮和浅浅连忙将几个包丢到地上以减轻重量。
蛤蟆再次跳起,这次直向祖辛。
葛络瑞娅反身跑向白鼬 “这边!”
“了解!”云淮将一个包裹递给前面,同时华露兹引导白鼬转身,夏塔和浅浅合力将包裹扔向蛤蟆来分散它的注意力。
呱———
沾满粘液的舌头向鞭子一样抽向还在空中的包裹,强烈的冲击力使整个包裹在空中爆散开。
咕!——呱!——
不知道包裹中装的是什么草药的粉末,蛤蟆的舌头收回后不断扭动身子不断吐出粘液。
祖辛趁着混乱连忙跑向撤退中的众人——
“呜啊!”蛤蟆的脚踩住祖辛的斗篷使他狠狠地摔倒在泥浆中
真是倒霉。
“记得告诉我答案啊!”一脸污泥的祖辛冲着灰头土脸的葛络瑞娅大笑。
死到临头了还要讲笑话。
4.
祖辛拿着缺了一角的斗篷 “要不是因为被踩住,我就能跟大家一起走了。”
「所以说,明白你在这次任务中的重要性了吧。葛络瑞娅。」
咕呱咕呱——蛤蟆不断抹开嘴角的黄色粘液。
「你在暗示我,如果你已经被舍弃的话,之后的路程就要顺位到由我负责。必要时我也要舍身去掩护他们到达对吧?」
“唔…是艾草..叮当花..鱼腥..”晕乎乎的祖辛用食指沾着脸上的粉尘尝了起来。
「我只是告诉你,我们的诊所可能已经被淹没了。那里保存着现有种类最完全的药物以及医疗文献和用具,这三个医学者可以尽最大程度的抢救这些物资并挑选出对应目前灾情的药物带回百年花树。由于我们选择的是最短的路程,所以遇到了突发情况有必要我…」
“所以说,是不是和你想的不太一样….呕!——”他擦了擦嘴角的呕吐物“是不是没想到…我们会留下人来…给你吃。”
「去你的,祖辛。你还是在暗示我。」
祖辛终于停下了击打自己的腹部,在盛典中吃到饱的佳肴现在变成泥塘里难以名状的呕吐物,雨滴砸在花瓣上冲散下来的小水花溅上去打出了一圈圈恶心的涟漪。
「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了,我相信你能果断处理。唉…尤其是这雨看来一时间停不了…」
“其实这场雨是由我引发的,怕了吧?” 清空了肠胃的祖辛看着再次起跳的蛤蟆便可以使出十二分的力气去逃命“我就是斯拉!是你们所有人的噩梦!但主要还是你的噩梦!”
「然后呢?你这个表情不像是感叹的样子,还有什么事要暗示我。」
蛤蟆看着眼前这个狼狈逃命的奇怪家伙,明明眼睛已经肿的不行,青紫色的肿块也遍布四肢,右胸的淤血…怕是后面的肋骨已经断了吧,身体动作也越来越不灵活……
「啊…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们挑战者中是不是有个黑乎乎的家伙,大概..大概这么高?」
是时候结束了。沾满粘液的猩红的巨锤再次喷射而出,直指还在空中悬停的祖辛。
「唔…你是说阿尔冰么?」
结果只有已经破烂的斗篷被舌头带了回去,早已准备好的祖辛双手护住头部蜷缩起身子,以这样尽量达到最有效的防御状态来减少被舌头冲击的伤害。再加上降落点是一大块朽木,他的背部比预期少受了很多伤。
「对的对的,你和他…谁更能打?」
沾满粘液的餐巾被吐掉地上,胜利者走向已经在朽木餐盘上躺好的失败者。
咕呱——咕——呱——
咔嚓——噗——咚——
这截朽木原来还有很大一部分深埋地下,由于长时间的朽蚀再加上这次的雨水作用,祖辛掉进了这座木制堡垒中,蛤蟆不断拍击地面和厚重的朽木顶端,但似乎并没有达到它期望的效果。
「真是够了……等你死前我会告诉你的。」
“如果能活着回去我一定要定制一件新的斗篷…”精疲力尽的祖辛勉强蜷起身子,全然不顾头顶上那只气急败坏的猩红巨眼。
5.
“我是不是告诉你了不要在外面待太晚?是不是说过不要去林子深处?”祖辛娜将水中的草叶捞出来敷到祖辛头上。
“小孩子嘛,看到什么影子啊,听到什么声音啊,自己吓到自己了。别担心。”老爷子笑呵呵的切碎一些草药然后丢进锅中煮。
“真的啊…黑色巨兽啊…我差点就被抓到了…”病怏怏的祖辛眯着眼说道。
“对啦对啦,飞快移动的黑色魔影、还会发出奇怪的声响、四只红色的眼睛… ”祖辛娜一边扳着手指一边说道。
“啊咧!你也遇到过吧!我就说是真的!等等…哪里有红色的眼睛?”
“就…红色的眼睛啊,在头上。”
“没有啊…我好想没看到啊…呃…”
“有啦,你再仔细回想一下四只红色的眼睛,闪闪发光!一眨一眨一眨一眨…”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哦….哎呀好可怕我不去想了,你也遇到过么!”
“这很正常啊。你被斯拉盯上了啊。”祖辛娜开始收拾祖辛换洗的衣服。
“斯拉就是那个怪物的名字么!你们为什么不抓住它!”祖辛激动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因为啊,斯拉只是不听话的孩子的噩梦,它只会抓走坏孩子然后用他们煮汤喝。喏,喝掉。”祖辛娜从老爷子那接过药汤,吹了吹后喂到祖辛嘴边。
“老爷子,我总感觉她在骗我。”祖辛不情愿的被塞回被窝中。
“她是你的姐姐怎么会骗你呢~我小时候也是这样,但是之后我学乖了就再也没见到过斯拉。”老爷子与祖辛娜相视一笑,美滋滋的吸了一口烟斗。
好好睡一觉吧,明天我来接你回家。
6.
祖辛再次庆幸自己的房间在高层,这次暴雨并没有让他的财产遭受多大损失。当然,他的财产也是屈指可数。
“哦…嘶嘶嘶…”自己给自己包扎伤口果然如预想的一样糟糕,祖辛靠在早已和其他财产打包好的瓶子上缓了口气。
“让我看看留给我什么讯息了…”祖辛给肿成一团的左眼涂完药浆后眯着眼看着纸条“唔…他们平安到达了这里并先带走了一部分急救药品,看来我还低估了他们几个的体力啊…”
好吧。幸好我的财宝没有受损,要赶紧把他们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毕竟这才是此行的目的啊。
“我并不是为了什么伤员急救考虑,我只是肚子饿了,等我找点吃的,吃饱后就背你们走。”颇有些烦闷的祖辛拿起蟹钳烟斗,习惯性的打开了手臂上的简易药包,这时他才发现里面的珍藏烟草早就被雨水泡成一坨黑褐色的浆糊。
“嘛…让我看看夏塔存了些什么食物”祖辛从木罐中掏出一把黑色的果干尝了尝“呃…相比之下还是浅浅藏的这些花瓣饼干更好吃…”
“这一杯敬云淮的手艺和你们的勇气及智慧什么的…”他胡乱擦掉嘴角的碎屑后饱饮一大杯药酒“嗝~而这一杯敬我能在瓶瓶罐罐中找到你的药酒~”
“唔呀…这时要是再能抽一口好烟就舒服得不像话了。”祖辛斜眼看着法夏的房门。
7.
“…所以..我把能够找到的物资都放到这几间屋子里了,请在专业人员指导的情况下使用。 当然和那个瓶子放在一起的东西是我的私人物品,你不可以打它们的念头。否则你每晚都会被一个巨大的黑色阴影所追捕。切记。医学者 祖辛 留”祖辛将纸条放到物资堆上。
说实话,我讨厌做一些抉择。
祖辛抖了抖身子,确定前胸和后背的两部分医疗用品都差不多重且都固定妥当了。然后将从森茶房间找到的一大张布料披在身上缠成斗篷的样子来遮挡雨水。
但愿这样就不用被斯拉抓去煮汤吧。
说不定能顺路救个制造者,这样新斗篷就有着落了。对吧?
“…为什么森茶的东西都有一股淡淡的香气…这样会不会显得我太女孩子气了…”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向着百年花树前行。
名词解释
【华露兹】文中使用了2015年Haruts的官方中文译名 。
【祖辛娜】祖辛的姐姐。
【斯拉】描述中为有四只红色眼睛的黑色魔影并能带来各种灾祸,喜欢抓小孩子煮汤喝。实际上为祖辛所在村落中吓唬小孩子用的一种传说怪物。
§The first chap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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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达嘎达
列车正在行驶
咔啦咔啦
行人正在赶路
熟悉的气息
逐渐的浮现
同样的舞台
即将上演同样的戏剧
因为
我们就在你们身边
我们是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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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斯急匆匆的赶进列车,刚刚在外面仅仅是想买一条围巾就忽然被自己的粉丝发现,如果不是听到了自己要乘坐的列车已经可以登车,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被围成一团,然后立刻被自己的经纪人发现,最后被带回去。
哦……想想就觉得糟糕……
威廉斯自己心里骂了句,找了个自己喜欢的位置,他坐下并放下了自己的包,然后打开了音乐播放器,闭上眼睛开始靠着椅子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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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舞台,这些几乎是威廉斯出生就会接触到的东西,还有,诅咒……
失去的左脸早就没了感觉,不会疼痛,眼眶里也什么都没有,当然也因此什么都看不见。从被夺走左脸的那一天开始就带着面具,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多少年。
直到那个事件发生,他才有过一次摘下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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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威廉斯感受这空气中不详的气息,他总觉得,这种气息非常的熟悉。
“咯哒”列车的门忽然关闭,而空无一人的车厢,让威廉斯确认了自己的想法——没错,“影子的森林”又一次开启了,而自己却又一次被卷入了这个事件。
啊啊,简直受够了……
皱着眉头看向了对面的显示屏上,原本清晰的站台提示忽然扭曲的一团糟,只能凑合看得出来上面写的时间的后半段。威廉斯静静地坐着盯着对面的时间,背后的窗户外面早已经是一片漆黑,尽管能感觉到列车在动,但是完全不知道到底要开到哪里。时间大概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不管是对面的扭曲的电子时钟,还是耳机里播放的曲目的时间相加,都已经体现出了这一点。
啊啊,是因为已经经历过类似的事情所以已经觉得没什么吗?
为自己的思想有些担心,威廉斯搓了搓自己的手。
“——♪”
播放器中传出了自己做的曲子,姑且还是伴奏,威廉斯听着前奏忍不住开始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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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迷失了方向……
森林的生灵……
向你诉说着什么……
漆黑之中……
仍有黑色存在……
他们的舞台正在搭建……
可怜的人啊……
你究竟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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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唱着的这首曲子,是威廉斯在影子的森林中意外获得的灵感写出来的,如果换做一般人一定会觉得他这么做要么是KY要么是神经病,严重一点可能会把他当做是那些家伙吧。不过,对于威廉斯来说,现在怎么样似乎都无所谓了……
“♪——!?”
威廉斯停下了唱歌,他睁开眼睛,注意到自己身上挂着一个个黑色的像是小人一样的生物,“所以,这是什么情况?……”简直就像是邪教现场一样,他被小人们围着,有的甚至趴在了自己的头上,说实话真是太吓人了,如果是影子忽然接近了怎么办,这不是一下就被干掉的节奏吗?
“诶,说起来,这东西和那个小东西真像啊。”低头看着站在自己大腿上的黑色小人,这样的存在竟然和自己记忆中影之森里面的树精重合起来,让威廉斯不免得脸色有些难看,那是他实在不想回忆起来的记忆。
嘛,不管怎么样,这家伙不会扔我石头就好了。
心想着,威廉斯就觉得脑袋一疼,紧接着就看见一个纸团掉在地上。
好的!我错了!打脸真疼!
“啪!”前面三号车厢的门忽然被打开,一位深棕色头发,湛蓝眼睛,穿着长款风衣的男子出现在那里,威廉斯转过去去对上他的眼睛,明显感觉到了那个人眼中的惊讶还有一点……尴尬……不对,与其说人家尴尬不如说自己更尴尬吧,现在被一群小黑人围绕,说真的根本不知道怎么解释啊!?
“咳。”对方咳嗽了一声,紧接着是打破了尴尬的自我介绍,“我叫白钟,这位先生你好像很受这些小家伙的喜欢。”
oh……好吧好吧,果然我被当成怪人了吗?威廉斯心想着,还是扯出来一个笑容望着叫白钟的男子,回复道:“威廉斯,嘛,因为以前有接触过跟他们类似的东西。”比如树精,不过恐怕这两种家伙会是亲戚吧……威廉斯自己在心里补充道,但没有说出来。
威廉斯注意到当白钟听到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更为惊讶。
啊啊,要被猜到了吗?
尽管威廉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对方果然还是问出了那句话。
“先生你……跟上次的影之森有关吗?”
“是的,我是参与人之一。”
威廉斯没想过自己会这么诚实的回答对方的问题,也许他早就不在意在影之森发生的事情,但毕竟那是一段不想被触碰的回忆,如果只是问问问题的话可能还不至于触犯到自己的创伤。再说了,对方毕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作为某种意义上的“前辈”怎么想都得回答一些“后辈”的问题吧,尽管威廉斯连对方到底是人还是影子都分不出来。谁知道呢?以前在影之森的时候不就一样吗?根本谁都分不出来。
“那先生知道我们会来到这里的原因,和应该怎样离开这里吗?”白钟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用一种看到了希望的眼神望着威廉斯,而这种眼神反而更让威廉斯觉得难受,会让他想起很多事情,比如自己的好朋友为自己留下的录音,还有那张最后不知道被弄到哪里去的照片。
想想自己这个样子还真是觉得可笑。威廉斯忍不出“噗”的一声笑出来,对面的人似乎有点不知所以,他赶紧道了个歉,“抱歉抱歉,气氛太凝重了没忍住。”对方一脸鄙视,像是望着ky一样的表情盯着威廉斯。
“原因和离开的办法嘛……”威廉斯的手忍不住搭在了包上,他想结束这个话题,“谁知道呢。”也许是因为自己的这种态度,白钟似乎开起来有些不满意,表情一下严肃了起来,他又问出了一个问题:“先生,那你知道这里存在什么会对我们安全产生威胁的东西吗?”威廉斯的脑袋中一瞬间闪过一个记忆中黑色的身影,微笑着看着他,这种感觉让他忍不住浑身一抖,“那当然是……影子。”因为那个身影就是。威廉斯尽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态。
白钟似乎有些困惑,随手抓起了地上的小黑人,晃了晃,“影子?不是指这个小家伙吧?”他的表情明显是觉得威廉斯的回答不太靠谱,这么小的小东西想想就不可能杀人,他们也就只会扔扔垃圾之类的。威廉斯笑了笑,闭上眼睛动了动嘴唇,回答了这个问题:“不是哦。”
“他们是披着人皮的怪物,早已经混进这个列车当中。”
杀掉原本的人,然后混到了森林中
“有着人类的外表,实际上夺取了别人的身份”
继续装作无害的样子,实际上一直在杀人,放纵自己的欲望
“妄想着只要杀人就可以变成人类,真是可悲啊”
就连最后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取代”原来的人,还在杀人
威廉斯嘲讽的微笑。
白钟皱了皱眉,“啊啊,这可真是麻烦了。” 他侧身顺便躲开了小黑人扔来的垃圾“有没有什么分辨的方法?”哈哈,办法?威廉斯收起了笑容,表情严肃了起来,睁开眼睛望着白钟:“如果有的话,当时也不会死那么多人。”然后威廉斯开始整理衣服,他觉得那个问题已经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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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冒昧的问下,先生,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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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斯从白钟的眼中开始看出一丝恐惧,恐怕对方已经将自己归为影子了,不然怎么办?告诉他全部吗?告诉他因为我之所以活下来是得到了那家伙的提示?啊啊,算了吧,告诉他也无妨,估计也不会相信的。
威廉斯脑海中回想起一匹独角兽,那个独角兽之前一直某种意义上“虐待”威廉斯,但最后一刻,威廉斯甚至都没想到她竟然会静静地站在自己身边,告诉了他一句话:“威廉斯,这座森林已经要结束了。”紧接着没过多久,就连一般人都能感觉到,森林的力量正在消失,甚至周边的被黑雾挡住的地方都可以前进了,紧接着,影之森消失了,彻底。
威廉斯抿了抿嘴唇,站起来将自己的包背上。
“谁知道呢。”
因为知道那件事情的只有我。
“只能说是比较幸运的等到了影森自己退出的时刻。”
就如同她所说的一样。
“好了,比起继续在这里坐着,不如去找找其他人。”
啊啊,受够了,这个话题为什么还不能结束?
白钟这次似乎没有继续问下去,恐怕他终于意识到了他所问的问题对威廉斯产生了多大的心理创伤,以至于威廉斯甚至不想再继续与这个人对话,威廉斯从白钟身前走过,黑色的小人已经不知道都跑到了哪里,估计是因为觉得听不到威廉斯唱的歌,所以干脆也就散了。
“的确。万一我是影子的话,我也不介意现在就杀掉你。”
白钟口中透露出的话语带着危险的气息,威廉斯轻而易举的就能感受到,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那又怎么样?被杀?还是杀人?不对,也许是杀影子?啊啊,不论怎么样都要依靠杀人活下去吗?再怎么想都是不一样的吧,一旦到了这种情况下不管是人还是那个怪物,他们都是一样的,打着为了“生存”的旗号,实际上都是让别人失去生命。
“……”威廉斯拉紧了包,抬手搭上了门把,静静地握上,“啊啊……谁知道呢。”
不管是影子也好,还是人也好,我也是要活下去的,因为有人在等我,有我最重要的朋友在等我,所以我……必须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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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在你们当中
那么
四个车厢中
我们到底在哪
选择吧
究竟是活下去
还是成为我们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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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first chapter§ END
今后捕捉小偷继续,统一遇见“窃”
【窃】
速度极快【接近光速】
可以易装成任何人,喜欢吃人豆腐
没有名字
不会主动攻击人
第三次门住民,之后离开医院
居住于黑市
其实是个DT【
第二次主线结束剧情稍等
西崎穗不知为何又做了这个梦。
那是一间小小的屋子,毛绒绒的地毯随意放着小木马和布娃娃之类。似乎是供小孩子做游戏的地方,不过昏暗的光线中分辨不清室内原本的颜色。穗伸手拉开厚重的窗帘,掉落的灰尘呛得她直咳嗽。
小小的窗户在外部被交错的木板胡乱封住了。穗在记忆中搜索着这个环境意味着什么,然后又后悔自己怎么回想起了这些早就恨不得丢掉的东西。怔怔地伸出手,让溜进室内的一点微弱的阳光跳跃在指尖上,深呼吸,稍稍平复心情,耳边忽然响起生了锈的门锁转动的声音。
她转头看着那个手持着钥匙重复着尝试将门打开的小女孩,她安静地站立着,米色棉布睡裙似乎大了一号,让包裹着的身躯显得更加娇小。穗小心翼翼地跨过一幅画着两个一模一样的黑发小人的粗糙蜡笔画,又将一只掉了半边眼睛的蓝鲸玩偶踢到一边。
“实,你在干什么啊”
“我要出去,我要去找穗。”
“穗不是一直在你的身后吗?”穗轻轻地笑起来,伸手拉住了小女孩的手腕。她像个任人摆布的乖巧洋娃娃一样随着手腕被拉动转过了身。
“你在撒谎。”
然后,西崎穗睁开了眼睛。
搞不懂梦中的实说的最后一句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反正是梦啊,梦总是些莫名其妙让人摸不到头脑的东西。并没有想太多,打了个哈欠随意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她记得自己是坐地铁回家的,抱着蓝鲸背包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而现在,她睁开眼睛,发觉自己又进入了另一个梦境。
车厢里布置与之前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乘客已经变得和原来不大一样了。穗看着睡着前坐在她左边的女高中生,这种剪影一样的形态很难将它与活物画等号。她背起背包从座位上跳下来。蹲在这只迷之生物的面前做了个夸张的挥手动作。它无视掉面前的小鬼依然维持着低头咬饼干棒的动作静止在那里安安静静地当一个标准剪影。看来自己是不会被看到吗。
那么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都不会被看到咯?
……有点棒啊。
穗向它伸出手去,手指顿时穿过了它的身体,淹没在了一团浓黑的雾气里。就算是再胆大的小孩也被这种状况吓了一跳。连忙将手抽回,揉着刚才陷入黑影中的位置,并没有感受到任何不适的地方。她稍微舒了一口气。梦并不会伤人嘛,可是我为什么会害怕成这样子。穗摇摇头,软蓬蓬的卷发随着她的动作颤了颤。看来是和胆小鬼实呆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后来实就变成了一个不能被其他人看到的存在,胆小鬼病菌还是残留在了自己身上。
“看着啊笨蛋实,我才不会被这些虚假的东西吓到呢。”
会被梦吓到哭出来的家伙只有你一个就行了。
穗在心中默念着穗可是一个超勇敢的六年级大姐姐,像一枚被弹射出的小炮弹一样朝面前无辜的剪影先生发射了出去。没有想象中的阻力,也没有激起它的任何反应。穗轻而易举的穿过了它的身体,和穿过一团烟雾在感受上没有太大区别。心中仅存的一丝畏惧感烟消云散,反倒觉得这一切除了最初的新鲜外毫无趣味可言。——果然还是活物有意思一点嘛。巡视四周,只能看到一团团黑色剪影生物模糊的轮廓。不对,远处,似乎还有一团灰色的影子。
于是,寻觅着感兴趣目标的一枚小炮弹怀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向那团灰色直冲了过去。
熊孩子,一种杀伤力极大的生物。
一个刚从笼子里爬出的对周边环境充满好奇的小动物般的高度近视且大力出奇迹的加强版熊孩子在发现感兴趣的目标后杀伤效果更是拔群。
放这种神奇的生物出笼算是监护人的失职。
西崎夫妇的失职为这个目前被撞倒在地的年轻人带来了灾难。
“呜啊……是活物”
——并且熊孩子的双眼亮闪闪的,语气中的兴奋难以抑制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过错。
“第一个不是影子的大哥哥。”说实话,穗觉得自己心情有点复杂,有点兴奋,有点抱歉。刚刚与人相撞的痛感还残留在身上,似乎在提醒着自己这一切也许并不是“梦境”那么简单,她在哪里?这一切究竟是什么?还会有离开的机会吗?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在脑海中跳跃,穗觉得自己快被撑爆了。
那种刚刚消失的不安感又在内心蔓延开来,穗一直厌恶着有时会像寻常小孩一样会对某些东西感到恐惧不安的自己。她感到一阵羞耻。这样软弱的家伙怎么来保护某个笨蛋呢?为了确定些什么,也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她蹲下身子让对方处于看不到自己表情的角度。伸手轻轻拍了拍刚刚撞过的箱子“真的耶不会透过去……欸大哥哥能看到我吗?”微微稳住自己发颤的声线,于是对方能听见的依然是元气满满的童声。
“能看到是没错,但是你在确认什么?”似乎对方还是被捕捉到了她有什么不自然的地方。穗在抬头时看到了那双蓝色的眼睛。沉稳,敏锐,洞察人心。她有些不自在地将视线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小姐......你也是一醒来就在这里的吗?”意识到了她的沉默,“活物大哥哥”换了个问题。
“是的,我刚才还好害怕自己是不是也变成了什么影子之类的东西,不过大哥哥跟我讲话我就安心多啦。看来我也还是活物嘛~”心想着自己的情绪果然还是瞒不过这个大人嘛。穗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说我投降了我投降了。不过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出让她觉得莫名轻松起来。
不得不说,穗有些迷恋上了呆在“活物大哥哥”身边的感觉。
前所未有的灾难。
无论是朱还是卡夫卡,都不曾想过平委会有如此毫无预兆的粗暴。
那个名叫伊格的男子,已如暴风般席卷过了利委会薄弱的哨点,解决了好几个全无防备的人员。
教授的事件让已方的主力悉数聚集前线,后方的薄弱在此刻成了本不应存在的致命突破口。
对方的目标会是自己吗?数番的网络干扰,朱已经有了被对方盯上的觉悟,但这次却快得完全无法准备。
那个自愿给两人断后的新成员,已经在数分钟前伴着枪械的粗硕激光发出凄厉悲鸣。
会死的。
恐惧再次涌现,但不是朱现在放弃抵抗的关键——
卡夫卡这些日子的鼓励,已经让自己有了能够在面对逆境时尝试站起的勇气。
只要把他引诱到那个地方……
朱并不是完全处于劣势。她手上还有两件能够反败为胜的武器。
拜托你了,卡夫卡。朱停下了脚步,开启了仅能用上一次的试作型全息投影装置。
将自己伪装成路人,但只要对方稍微留点心眼,暴露也毫不稀奇。
但偏偏,以为对方分了两路逃跑的伊格,就和化身成路人的朱擦身而过,追上了卡夫卡逃跑的背影。
卡夫卡现在的运动能力已非昔日可比,尤其是在跑动的速度上,更是罕有敌手。
但车子在中途报废了的伊奇,偏偏在此刻踏着他备用的加速滑轮。
更不用提他是一个远程的枪械师。
准星追了卡夫卡的影子。
砰!
本应必中的一击,却在此刻无由来地以毫厘的距离射失。
“法克!”
再次上膛的伊奇,没想到自己是受到了身后紧追的目光的影响,在无形中晃动了的准头。
第二次射失接踵而来,暴怒的伊奇一气丢下了自己的大枪,拔出腰间的手枪加速追逐——
一切远比想象顺利。
第二件武器,是试作型的设置式陷阱。
本来预定在近期试验的东西,却即将在此刻阴差阳错地立下功绩。
致命的转角,在外来者踏入的瞬间迸发耀目电光。
试作型隐蔽警戒电网,伊格照单全收。
终于能够停下脚步的卡夫卡,气喘吁吁地回身扫视了彻底失去意识的鲁莽侵入者。
幸好只是个笨蛋。
而这次的侵入和活捉,最终成为了利委会意料之外的证据筹码。
817字
*字数1240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黑我是有意黑
“谁去那个地方支援谁就是哈雷。”
对着手机怒吼的伊格不顾另一边的斥责,利落挂机并且迅速把对方号码拉黑。
他才不想到那个破烂法庭里战成一团。
简直是在开玩笑,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哪怕奖金翻上个好几倍他也不会去。
何况,此刻的伊格双脚已经重新踏上北序国的土地。
偷跑回来的原因开始只是被潮湿的海洋性气候弄得异常难受,忽晴忽雨的潮湿街道对于习惯干燥的他不喾于忍受每天蒸一遍桑拿。
“水土不服到患病无法执行任务。”
他呆了没几天就想好了半路落跑的借口,为了让谎言看上去更可信些,他甚至故意将狼人状态时自己引以为傲的赤色皮毛弄得毫无光泽。
不过现在,他有了个大胆的主意。
“既然利委会看上去能打的家伙都在法庭里玩你争我抢,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抓那么一两个人质来钓Ryan出窝?”
俗话说的好脑洞是万恶之源。
俗话又说的好脑洞打开停不住。
于是伊格决定大胆突袭利委会宿舍,抓那么一两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家伙当做人质。
当然是以义愤填膺看不过去Ryan投毒恶行的义士身份。
嗯,说白了就是恐怖分子的美化版。
于是他说干就干,充分发挥了身为A级打砸抢烧破坏狂人的行动力。
“抓住那家伙,可是有一年的带薪休假外加奖金翻倍啊!”
大概Ryan在他眼中,已经和等身大的奥斯卡小金人彻底画上等号。
至于为什么是宿舍,废话,利委会总部肯定有一群群的人守着,白痴才会正面杠。
作为乔装打扮的正义使者,伊格决定还是不穿平委会那没品的不行的战斗服。
“简直是基佬专用。”
他不知背后骂了多少次哈雷在这上面的品位。
超人是在胸前贴S,他觉得那个样式相近破烂紧身衣战斗服还要在后面加个B。
选来选去,他还是决定打扮成淳朴的劳动人民。
第一是便于接近,第二是容易使人失去戒心。
虽然这俩看上去简直是完全相同的借口。
不过怎么看,那双凶光四射的金色眸子,还有咧嘴一笑时龇出的犬齿,都会让人下意识认为对面站的不是个好人。
于是伊格戴上了墨镜和口罩。
然后看上去更可疑了。
所以他还是决定素颜出镜,真汉子不依赖特效。
来不及找化妆师的伊格,只能意思意思眯上眼睛掩饰住其中透骨而出的侵略性,外加把头顶的鸭舌帽压得尽可能低一些。
作为这身装束提供者的送水师傅,已经被扒的只剩内裤和鞋子捆成粽子一样扔在街角的黑巷子里,他有百分之百的自信自己的动作没有被监控器拍到。
因为这是他手下小弟昨天喝高砸坏的。
至于悲催的送水工会不会成为好这一口的基佬猎物,伊格·哈迪伦觉得这不是他这种大人物所应该考虑的问题,并且他很好心的,没用什么特殊的捆绑方法来对待那个可怜人。
蓝色的工服对他来说有些显小,但是这身衣服估计很快就会失去用处。
根据平委会的情报,Ryan的相识者,的确是住在利委会的宿舍,并且是个看上去就超好捏的软柿子。
虽然资料中所提供的异能似乎很有威胁性,但目标的性别和身份决定了其并无多大战斗力的特性。
“虽然不想对女性下手,不过为了奖金…”
习惯性的,他撮了撮牙花:
“下手时候稍微轻点就行了。”
“哦Fxck这三轮车真难骑,别挡老子啊前面的垃圾轿车?!”
他骂骂咧咧的对着伸出头的车主挥了拳头猛砸几下车窗。
装着一桶桶矿泉水的三轮车绝尘而去。
“生日快乐!”当Sean结束一天的打工后拎着蛋糕回到家时,迎接他的就是漂浮的彩带和小迪说的这样一句话。
“诶?诶——”Sean一脸迷茫地看着小迪。
“什么嘛,原来是大哥啊。”小迪有些郁闷地将彩带卷了卷,塞到柜子后面藏起来,然后得意地让开门边的位置,让Sean看他的布置,“这是我为妹妹生日准备的惊喜,怎么样,不错吧。”
“恩……”Sean看了一眼小迪,不忍心打击他,“算是不错吧。”可是这个拉花绑的简直毫无美感。算了,反正只是个惊喜嘛,Sean乐天的想。
“蛋糕买回来了。”Sean递过去。
“哎哎?是什么样子?”小迪将蛋糕放在桌子上,一边拆着包装盒一边问。
“就是……咲一定会喜欢的那种。”Sean的神色有些飘忽。
在看到蛋糕地一刹那,小迪的神色也有些飘忽,因为蛋糕上写的并不是最常见的生日快乐,而是另外四个字:耽美王道。
“大哥……”小迪复杂地看向Sean,“你这是……被妹妹传染了吗?”
Sean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他挠挠头:“这个是蛋糕房老板推荐的啊。不是你说的吗,一定要让咲感觉开心。”
“我觉得如果我们俩亲一下妹妹会更开心的,所以大哥你就要亲吗?”小迪显得有点没精打采。
“当然不。”Sean夸张地向后跳了一下,“我喜欢女人,大胸地那种。”他一边说着,还一边比划着胸的形状。
这下Sean觉得小迪看着自己的目光更加复杂了。
正当Sean想要解释一下的时候,咲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哥哥,我回来啦~”然后Sean听见楼梯上咲轻快的脚步声。
“回来了!”小迪和Sean对视一眼,暂时抛掉其它的想法,手忙脚乱地把电灯关上,然后一人抓了几个彩带筒躲在门边。
“哎?好黑,哥哥,你们都没回来吗?”门被打开了,咲怯生生地问。
Sean忍不住笑了,他打开电灯,然后和小迪一起喊:“Surprise!”
“诶……”“我以为你们忘了呢。”
“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Sean看着灯光下咲的笑脸,也微笑起来,我们两个人怎么可能忘掉啊……你的生日。
性别:男
年龄:18
身高:180
发色发型:青绿色,压力山大所以有些白发(x)短发自带猫耳(x
眼睛:橙色
前蓝色平方成员
面善嘴脏,不守时不讲信用,因为敌视心理造成的暴力倾向和狂躁症,收集癖(髌骨),玩火
被揍得左眼晶状体破裂,所以一只瞳孔中间是白色的((((
眯眯眼,偶尔很亲切
每日食谱:
-早餐:不吃(在睡觉)
-上午10时左右:不吃(在睡觉)
-午餐:垃圾食品
-下午:5杯茶或超甜咖啡
-晚餐:10支香烟、约2英镑的糖果、蛋糕,3或4罐啤酒。
求有触触帮我画个完整的QAQ 因为实在不会画画
如果要用一個顏色去形容那個女孩,我想應該是黑色。
從第一眼看見她開始,我就忍不住一直這樣想。雪白的皮膚和隨處可見的校服,刺眼的包扎的痕跡,明明除了那一頭長髮以外,那個女孩似乎哪裡都跟黑色扯不上關係——
但我還是會將她和黑色聯想到一起。
拒絕一切的、吞噬一切的、包容一切的,空無一物的黑色。
也許對只見過幾面的女生下這樣的評價的確是不太禮貌的行為,但我相信我的直覺應該不會出錯。比起九十九神高統一的粉色矢絣制服,我想黑色的長裙說不定更適合她。配上赤色綬帶和同樣黑色的革靴,更能襯出她溫柔內斂然而凜然不可侵犯的氣質……
同年的友人不屑地對我說,那只是存在于我幻想中的她而已。
染谷那傢伙可不是你想的那種聖女哦?別說什麼溫柔內斂了,你知道至今為止有多少男學生被她玩了之後像丟垃圾一樣甩掉嗎?凜然不可侵犯?開什麼玩笑,看見那傢伙身上的傷了嗎,不是被拋棄的男人干的就是被搶走男人的女生干的,聽說還有些是她自己弄的,很惡心吧?別被騙了,她就是個長得好看點的瘋……喂,你有沒有在聽?
我當然有在聽。
你還知道其他有關染谷的事情嗎?什麼都好,繼續講給我聽。我認真地對友人這樣說。
而友人對我露出了像是看什麼怪物一樣的眼神。
現在想起來,說不定從第一眼見到她的那一天開始,我就已經落入了無可救藥的陷阱之中。
每次聽到她的聲音,心臟就會漏跳一拍。每次見到她的臉,就會想要再了解她多一些,每次聽到周圍的學生說她的壞話,某種揮之不去的違和感就會越積越多。
染谷……清子。
同級的學生眾口一詞地說你不知廉恥,玩弄人心,但是在我看來,你只是在拼命彌補自己和其他人之間的空隙而已。不斷嘗試、不斷受傷,可是卻從來沒有一個人能成功走進你的內心。
我喜歡上了這樣笨拙又可愛的你。
喜歡你被風吹起的長髮,喜歡你抬起袖子遮住嘴角的優雅笑容,喜歡你微微下垂的眼角,喜歡你的一舉一動,喜歡構成你的每一個元素。最近你身上的傷似乎變少了,看來你跟現在的戀人關係還不錯?最近感覺都沒怎麼看見你,你課餘時間都去哪裡了呢?
友人說得沒錯,我好像已經是重症了。
所以會忍不住想得更多。如果……是我的話。如果是我的話,我會保護你不受流言蜚語的攻擊,也不會因為一點小事懷疑你,更不會隨便對你動手。
……如果是我的話,一定能讓緊咬著你不放的黑色影子慢慢淡去的。我跟那些只看外表的淺薄男生不一樣,跟我在一起你才會比較幸福。
所以今天,我決定向你告白了。
我想你應該是不會拒絕的吧?之前我已經問過好幾個人,你現在沒有正在交往的男友。只要我鼓起勇氣說出口——你應該就會高興地答應。高興地,露出可愛的笑容……
“……不好意思。”
然而我朝你邁出的第一步,卻被一個巨大的黑影阻止了。比我高出一大截的白衣男人看起來完全沒有在用力,卻只用一隻手就牢牢按住了我的肩膀,力道之大甚至不容我移動半步,我只能看著你從我面前飄然而去。
“你是……這學校的學生沒錯吧?看你擺出那麼可怕的表情躲在墻後面……雖然感覺有點小題大做,不過職務上還是要問一下你在做什麼……跟我來一下保健室。”
九十九神高的養護教諭看著眼前這個不知為何像看著殺父仇人一樣看著自己的男學生,困擾地抓了抓後腦勺。
171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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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回头”这一点再次给风间雪奈带来了麻烦。
她记得上上次她带着全班女生到据传闻有恶鬼的旧校舍去,吓得除了她之外所有的女生一夜没睡好觉,友情濒临危机;上次她不顾家人的劝阻毅然同来历不明的男人交往,结果……只是上次危机距离现在,已经有两年时间了,两年,也同时是雪奈出门旅行的时间。这两年间她学会了很多,从做饭到野外求生,甚至连防身术都有所涉及。这些的成果就是:作为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来讲,现在她的适应力几乎能和一人扛起家庭重担的高中女生相比。
但是勇于冒险,她最显著的特点同时也是缺点,这个习惯即使在经历了那场绑架之后也没能改变。她就像一只好奇的梅花鹿,无休止的向着未知的区域进发,一旦感知到任何危险就调头离开,扑向自己坚实的后盾。她的独立并不能说是完全的独立,真正的独立是一回头万丈深渊,而她的身后还有世外桃源。
但是这次,她回头望去,她勇敢的一部分来源,她的执事已经融在了身后无数不可触摸的黑影中,她变成了孤身一人。
“森!你在哪?”她大喊,心一下失去了着落,双腿像被剃了骨头一样几乎站不住。始料未及的惊恐抽走了她大部分的理智,剩下的只有人类最原始的恐惧了。她不敢靠近那些近人形的黑影,未知世界包围着她,她连自己有没有退路都不知道,更别提探索了。
突然,一个黑影向她扑来,她下意识的闭紧了双眼。
「不想往前走了。」
一个声音对她说。
「父亲一定会派人来救我的。」
一个人的容貌在她眼前愈发清晰。
「所以啊——」
那个黑发紫眼的骗子……
「你就难看的哭给我看吧。」
……
“唯独这一点,绝对不行。”
她捂着心口,反复深呼吸来使自己冷静下来。刚才精神消沉的瞬间迫使她想起了最痛苦的往事,那是她一生中犯得最大的错误。
在被绑架犯掐着脖子痛骂的同时,她与那恶意做了个约定,就是「变得坚强」。
她长出一口气,理智回归了大半。她皱起眉头观察现在的形势。如果这些黑影能听到她的声音的话,那她刚刚那声呼喊一定会引来行人驻足,但是没有。这些影子应该也无法被摸到,因为那个朝她走来的影子并没有碰到她。
试试看吧。
她放轻脚步走到一个站在广告栏附近的影子身边,对着它的头伸出了手。结果如她所料,黑影的头部穿过了她的小臂,手臂周围的影子呈现半透明状。
嗯,很好。
她缩回手,清了清嗓子,喊道:“黑崎森你在哪!”
黑影无动于衷,月台也没有什么回应。
嗯,一点都不好。
这样的话消沉不消沉不是根本没有什么差别嘛!
风间雪奈在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冷静下来之后,现在又因为事件毫无进展(找不到幼驯染)变得烦躁起来。
她看看月台的一切,除了人都消失不见变成黑影之外,其余的一切还是与原来一模一样。这么说,她现在还可以赶紧去地铁口的走廊里买一瓶橘子汁来休息一下。
不不不,要休息的话果然还是凉茶……
雪奈自嘲了一会,在目的地停住了。地铁口通向地上的走廊封着一团黑影。
“这是……”她伸手触碰黑影,期许它还像触摸影子人一样能够穿过。指尖碰到那团黑色物体的瞬间感受到了坚硬的触感,却又说不清那具体是什么材质。她皱着眉头,左手也按在黑色的“门”上,把全身的力气运到了一双手上。黑影纹丝未动。
“看来是出也出不去了。”她无奈的离开那里,慢慢的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去。
远远地,她看见一个穿着紫黑色燕尾服的人捧着一束花坐在地上,他戴着高礼帽,头发遮住了右脸。她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莫名觉得他很悲伤。雪奈低下头,忽然有一种同感。
"先生,你有看到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少年吗?" 她出声问。
那位先生意识到有人在与他搭话之后立即笑着转过头来:“没有哦,除了那群黑影之外小姐是我见到的第一个人。 ”
尽管只有一瞬间,她还是捉住了那个先生表情转换的过程。她把伞拄在地上,低着头打量了一下这个不久前还失魂落魄的人。夸张的发型和高礼帽显示出他的职业必定是与演艺行业有关,从他刚刚的笑容看出他反应力很快,戒心也很强。只是……他手里为什么拿了彼岸花和柏枝?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既然对方将她拒之门外,她也不好表现得过于亲近。
那位先生朝她摊开双手,一脸无奈:"如果我知道这是哪里的话早就想办法出去见甜心了,又要让她等得伤心了……"
她闪出惊讶的神色,皱起眉头,她还从未见过这种人:"拿彼岸花和柏枝的组合送给女孩子?说谎也得来点靠谱的啊,先生。"
比起自己毫无征兆的就被说了谎话,她更在意的是这个人漫不经心的态度。这个先生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表情和神色表现的不能再自然,是他真的有什么连一带而过都做不到的秘密,还是自己被小看了?
"大概是店员拿错了吧……"那个先生尴尬的笑笑。
"先生,如果你原本是打算从这坐外环线去青山墓地的话,恕我失陪了。"在这种诡异的地方,她不想再多分出精力来和浑身是谜的人打交道了,她叹了口气,学着那位先生敷衍的语气,搪塞回去,"我不喜欢同说谎的人交谈。"
她拿起自己的伞,朝着地铁站深处走去了。
前接文少 http://elfartworld.com/works/50593/
还会关联鸟人虽然他没画完呢
(懒得排版第二弹)
(想看线索的直接拉到最后就好)
[标签要在[关注动态]里面看哟(′▽`〃)]
果然。
果然又。
果然又一次。
有人死掉了。
已经经历了那么多次的死者发现,大家对这种场景现在都已经称得上坚定冷静胆大心细了——哪怕现在需要面对的对象是一直成熟可靠的学姐桐生萤。
啊不对,现在应该是[前]学姐了。
虽然表情安逸,仿佛只是熟睡而已的桐生。
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具不折不扣的尸体。
日兔里并不喜欢参与调查。她一直讨厌面对直击生死的事儿。
还在外面的时候,每天都在担心如果图书馆大叔死掉会怎么样的自己,如今见到的尸体比之前的自己熟悉的人都多了。
认识的死人比活人多,真讽刺。
“……总之先等着他们的调查结果吧……”
日兔里习惯性的缩了缩,心想自己还是会自己房间思考人生比较妥当。
虽说给自己的理由是[不想]面对,其实是[不敢]面对才对吧。
[我觉得,hitori是可以面对的。]
日兔里突然想起来之前和自己搭话的温吞少年,看起来也是畏畏缩缩,对这个世界而言绝对是无力的存在,说话却那么坚定有力掷地有声。
日兔里这才想起刚刚好像看到那少年一脸坚定的开始了搜查。虽然一开始也有着桐生过世而带来的震惊,但此时早已换成了严谨的样子,想必也是对学姐的事感到悲伤后才决定要做些什么的。
日兔里觉得自己必须要做点儿什么才行。
日兔里觉得自己想多了。
调查什么的果然无理无理无理啦!
果然一个人调查还是会紧张的。日兔里这么多次的调查经验都是在相对外围的位置远远观望着。但火车车厢加起来就这么大,潜意识想躲开学姐的日兔里忧伤的发现,这一次想完全跳过尸体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本来日兔里真想跳过桐生所在的C区,但一看到现场一片狼藉,就总觉得有人动用了一大批材料才能弄得这么招摇,而确认具体缺少了什么东西就要越过学姐去看另一边的储物间。
日兔里心想要不越过那个储物间吧毕竟有人动过那里的概率只有三分之一,正打算转身离开——
“地面上好奇怪呢……白白的又不知道是什么粉末……”
嘴角带着习惯性微笑的粉头发少女,眼中却是最大限度的疑惑和严谨的成分,对着地面喃喃自语。
其实自己和她没什么关系。
日兔里在心中说服着自己。
就算直接有关系也是那个人和玉塚桑之间的问题,和自己完全没关系。
日兔里在心中试着说服着自己。
自己不该对她有什么歉意惊恐怜惜畏惧之类的感情。
日兔里尽力在心中试着说服着自己。
[——不会让你成为施害者的——]
日兔里觉得自己果然是说服不了自己。
“那个、拉芙特桑……如果可以的话……一起调查好么……”
拉芙特显然没想到会被人叫住,有点儿被吓到得退了一步后才略显紧张慌张的回过头来,轻声的“唉?”了一下。
“因为之前也有看到……拉芙特桑一般都……一般都不是一个人调查的嘛……”日兔里吞了口口水,“也许身边有个人在进展会比较快……”
自己不会是挑错了说话的方向吧,日兔里心想。完了果然不该搭话过来,自己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顺便给人家添堵么。
“……好啊。”
日兔里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甚至想这句“好啊”其实是对其他人说的。
“那一起调查吧,图书馆同学。”
拉芙特带着释然的微笑,对自己如此说着。
但果然看她的微笑会难受。
“图书馆同学有什么想看的地方么?我的话……现在比较好奇地上的粉末是什么呢……”
拉芙特歪着头,一脸不解的思考着。
正如她所说,整个房间的地面上充满了被打湿的白色粉末。印象中最早登车的时候企鹅应该是收走了不少私人物品,而且也没听说有哪个人会带着石灰粉之类的东西——那个修复师学长除外。
“那个……日兔里想去看看储藏室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日兔里指了指前面储藏室的大门。
“好啊……去看看吧。”
虽然身边有人,但日兔里依然不自觉的害怕起来。果然靠近尸体的时候会紧张。虽然是毫无根据的紧张。
“图书馆同学在害怕么……?”
日兔里本想坚决一点的否决,但感觉自己根本没有坚决否定的底气。
“倒是拉芙特桑……你不会害怕么……?”
明明刚经历了那种事。
“怎么会不害怕……”拉芙特轻声说着,“但我有玉塚君留给我的勇气,就算是为了他我也不能退缩!”
虽然口气并没什么底气,却有种让人不得不信服的感觉。
日兔里突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羡慕呢。
经过了这简短的对话,两人便继续调查起来。
本来气氛还有一点尴尬,不过还好女孩子之间比较容易交流,调查完c区后两人都想别有什么遗漏,就又决定一同去b区和a区的储物间看看。
期间包括发现了c区储物间少了若干面粉,b区储物间少了个汽水瓶后,自认为已经发现了不少线索的两人也开始试着讨论起来。比如面粉和汽水瓶的用法比如地上粉末的由来。
“据说有种现象叫粉末爆炸呢……也许爆炸就是这么产生的……?但是粉末爆炸需要有明火源才行吧……”
“那地上的粉末会不会是爆炸遗留的面粉……?可是面粉沾水了还会是这个样子了么……”
日兔里觉得自己是第一次如此认真的讨论案情,虽然并没有明显的结论,但至少让自己心安了不少。
“那接下来……就是a区了哦……”
一定还能发现什么,一定能正确面对任何变故。
日兔里在心中对自己打打气,推开了a区的门。
如同c区的爆炸现场一样,a区也是一地狼藉,粉末和不明液体的混合物铺满了一地。
“所以果然是面粉引起的粉尘爆炸么……”拉芙特看着地面轻声说着自己的看法,“不过从c区搬面粉过来也太麻烦了呢……而且一下子牵扯了两个餐车岂不是工作量很大……那人不怕漏出马脚么……?”
“那日兔里去储藏间看看——”
如同一开始预料的,a区的储藏间同样也缺失了相当数量的面粉。
“本来还想有没有被做成食物了之类的可能性……不过要做多少点心才能用掉这么多面粉啊……”
日兔里开始为自己虽然有了不少发现,却完全无法把线索联系到一起而头疼起来。
“哎图书馆同学……?”
日兔里听到有人叫自己赶忙回头,才看到原来是浅葱朝凪也一直在附近,问过才知道他感觉换气扇有什么问题才过来仔细调查的。
“不过真好呢……图书馆同学已经不像中午那样情绪低落了。”
温吞的少年如此说着。
“刚才还看到你和拉芙特同学一起过来的——相比是已经能打开心结了吧?”
日兔里想想的确是这样。别的不说,至少换刚上车时的自己,应该不会和参与什么案件调查,更别提是和他人一同行动。自己能有所改变还真要感谢眼前的人。
“浅葱桑……谢谢你……”
少年被突如其来的感谢吓了一跳,一瞬间有些害羞起来。“我我又没做什么、不用道谢的…!”
日兔里心里知道,就算对方说着“没做什么”,但也的确是多亏了对方的一番话,自己才知道自己一定要面对所需要面对的事情,不论是帕芙君的事、桐生桑的事、还是自己的事。
“总之——还是要感谢你!”日兔里又重复了一遍口中的话,“虽然会遇到各种突发事件……但我会努力不退缩的!”
本来浅葱还想推辞,却被眼前女孩弄的反而不好意思起来,连忙一边回复着“对你有帮助,那我也算没做无用功啦,太好了…!”一边推着眼镜努力遮掩自己的不自然。
“总之——如果这次也能找到真相就好了……也算是给学姐一个交代。”
“是呢……”
然后,
仿佛是故意为了结束这一段对话,
“那个”广播响了起来:
[搜查时间结束!同学们请迅速集合!学级裁判即将开始!]
(注:无理:大约就是[某人无法做到][无能为力]之类的意思)
线索原文:
日兔里:A车和C车储物间的小麦粉都少好几袋。也少了一个密封的汽水瓶(在b车储物间)
拉芙特:A车和C车爆炸现场的地上都有不少打湿的白色粉末
文章内一切和上述线索原句有差异的内容都是日兔里荔枝人的脑补,和官方线索/案件真相/鸟人文少的角色和荔枝人皆无关系。
第三章-1 354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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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法院楼顶的时候,零并没有参加到其他几人的调侃里。
并非零本身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只是他对这次的行动有着太多的疑虑。
(为什么要现在就去救人呢………)
(不,再仔细想想的话,说不定这次审判就只是为了给穆丽尔小姐定罪而走个形式而已……)
虽说现在作为利委会的一员而行动着,不过零并不打算在事件结束后留在利委会里,自然更能客观地去分析现在的状况。
(所以说这次拯救行动是利委会上下一心……呢)
当然,作出这种分析并不代表零打算反戈——他真正的目的,其实是不要涉足太深。
“嘛……大家都活下来就好,各自小心吧。”
“医生你太严肃啦~~”淼燚笑着拍了拍零的背,而一直有些打瞌睡的唐蔸这才反应过来:“诶!?会死吗!?”
Ryan苦笑着回答:“应该不会吧……”
为了调整气氛,零露出了狐狸一样的笑脸:“啊~没事的,反正只要还有一口气,这里还有个很厉害的医生会把你们救回来的,放心吧。”
“噢噢!!!零医生好厉害啊!!!”
“医药费还是要收的哦。”说着,零用伸出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再用拇指在上面搓了搓。
忽然,Ray和淼燚的耳机里都传来了他们的同伴——羽的声音:“庭审状况不利…联合国的人威慑性攻击过了,现在在庭间休息。”
“配置?”
“里面全是联合国警卫,还包括那个有名的神裂。”
一边听着羽的报告,Ray将报告内容转述给在场的其他人。
通信结束后,Ray看了看表,零则在吃下5颗超硬糖后发动了自己能力。
“说实话,糖挺好吃的。”
感觉得到水果的甜味在自己嘴里蜿蜒开——零不是很舍得直接把糖咬碎吃下去。然后,在法庭朝外一侧的墙壁处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方块。
“这是……”
“嗯哼,理解为攻城锤就好吧~砸的是法官侧的墙壁,希望那边的位置上的人都还在好好休息。”零深处左手,张开手掌。
“3。”Ray开始了倒数。
“在砸破墙壁后我会和教授先下去,”零还趁着这段时间解说着。
“2.”
“随后Ray和淼燚带着唐蔸下来吧,”
“1.”
“打碎墙壁后我会张开黑物质平台,不要担心。”
说完,零将左手用力一捏。
巨大的黑物质方块瞬时就撞上了法庭外侧的墙壁。
伴随着巨大的撞击声,黑物质也在人工造成的入口前形成了一个平台。
“走咯!”黑色的巨爪轻巧地抓住教授,零率先跳了下去,再把Ryan放在自己的身前。
同时,烟雾弹也被投掷了下来。
咚,咚咚,咚。
随着几下轻盈的弹跳,烟雾弹滚到了法庭的正中央处。
在灰色的烟雾爆发出来前,Ryan所见到的——
——是法庭内的大部分人,惊愕的表情。
以及平委会那几个人冰冷的目光。
=============
在最先手的几声招呼后,联合国的警卫并没有开始攻击,似乎是打算优先带现场的无关人员撤离出去。
最初被零最为警惕的神裂反倒没有主动攻击过来,他虽然并没有给突袭的5人好脸色看,不过最先的行动——却是往还在被告席上的穆丽尔跳了过去。
“抱歉。”
面对忽然在眼前出现的黑色屏障,神裂只是稍微蹬了一下就以一个漂亮的后空翻落地。
“穆丽尔小姐还不能让你带走。”
面对零如此的话语,神裂也只是转过了身,跟着联合国的警卫们一起去疏散其他的在庭人员了。
“……神裂先生。”Ryan看了他一眼——不过还是狼狈地往旁边跳了一下:“唔!”
“战斗的时候不要东张西望比较好啊!”达尼安啧了啧舌,再次操纵飞刀从Ryan的背后进行攻击。
Ryan慌慌张张地再次往侧面回避,勉强躲过了这次攻击,同时举起枪,向着达尼安胡乱地开了两枪。
达尼安并没有闪躲,直接发动能力,两发子弹就鬼使神差地稍微偏转了一些,打到了墙上。
“别躲躲闪闪的!”已经被Ryan反复的闪躲弄得有些烦躁的达尼安用力一挥手,四把悬浮在空中的飞刀就再次从不同的角度进行攻击——
——攻击的地方,却是什么人都没有的空气。
看着四把飞刀精准地刀尖对刀尖撞在一起,Ryan能感到自己的背上全是冷汗,不过正当他疑惑为什么刚才还如此险恶的飞刀攻击为什么莫名其妙地打偏时,在法庭门口侧传来了另一个喊声:“达尼安!那边那个白发的用了……呜!”
让海德里希不得不停止说话进行闪躲的,正是零唤出的黑物质块:“海德里希,能力是空间时间探知,呢。”
对所有在场人员的战斗能力了如指掌的零并没有直接去攻击最具威胁的达尼安和另一边试图攻击Ray和淼燚,却也总是打不中的格雷塔,而是选择了战斗力最为低下的海德里希。
“你……”“抱歉,小把戏被揭穿了就讨厌了,我们的时间不多。”用只有海德里希听得到的声音说出这句话后,零的影子里再次窜出数根黑色的长枪,精准地对着海德里希的心脏穿了过去。
在狼狈地用翻滚躲过零似乎是想直接杀人的攻击后,海德里希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就已经被迅速跃过来的零抓住了肩膀,按在地上。
“扰乱五呜!!……”已经做好了死的觉悟的海德里希尽全力想向队友传达敌人的特殊异能,嘴巴却也被黑物质的触手给封上了。
“海德里希!!”格雷塔和达尼安也把注意力转移了过来,格雷塔敏捷地对着零跑了过来,同时,四把闪着寒光的飞刀也从其他角度对着零的位置进行弧线攻击。
然而,两人却还是精准地——打到了零身侧的墙壁。
“晚安,做个好梦。”零的风衣内侧出现的细长触须准确地扎在了海德里希的脖子上,海德里希只感觉到有冰凉的什么注入了进来,便马上没了意识。
稍显冷静的格雷塔质问零:“麻醉剂么?”
“是的,没有副作用,我的本来目的,不是杀人,而且他看上去最弱嘛~”随着一个温和的微笑,零用不露痕迹的谎言掩盖着刚才海德里希想传达的信息。
“一个两个都在耍我们是吗……!”与格雷塔相反,已经被Ryan的反复闪避以及刚才连续两次莫名其妙地打空弄得很不爽的达尼安平举双手,又是四把飞刀从袖口中飞出,在空中划出几道银色的痕迹飞了过来,“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然而,做出回避动作的却是格雷塔,在他向着侧面进行翻滚后,四把飞刀狠狠地钉在了墙上。
零看了看飞刀,蹲下身,扶起昏迷的海德里希,让他靠在墙上,看都不看攻击者:“怎么样,还想继续攻击吗?”
一脸灿烂的笑脸,爆发着杀气的达尼安刚想再次攻击,却被一旁的格雷塔制止了:“……等等。”
“很好,明智的选择。然后你们下一道题是——”零思考了一秒,便想出了一个有些狂妄的决定。
“放我们走;还是被我打趴下,看着我们走。”
零一向以真心待人,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不会演戏。
此刻,警卫队的两人所见到的,是一个满脸嘲笑的零:
“选吧。”
==================
“……那个黑风衣的人,好厉害。”
这是殷晗鸢的第一感想。
“是啊,零医生是我们的帮手,真方便。”在零吸引着警卫队的火力的时候,其他四人也都聚集到了被告席上——先前有人想带穆丽尔撤离的时候,穆丽尔本想跟着一起走,却被晗鸢死死拉着。而神裂过来的时候,却又被黑色的障壁挡住了。
旧人相见格外亲切,Ryan苦笑着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好久不见了,会长。”
“……嗯嗯,Ryan,这段日子辛苦你了。”完全不顾那边还有人在战斗,穆丽尔也点了点头,“然后,你们打算怎么办。”
“还有怎么办……当然是带着您离开啊。”淼燚对自家会长一向的冷静态度无奈地耸耸肩,“您如果继续参加审判的话,可是会被定罪的啊。”
“会长好!”唐蔸想不出什么话,毕竟自己平时没机会直接见到委员会的会长。
穆丽尔给了一个淡淡的微笑:“你好……”
晗鸢叹了口气:“总之……还是赶快动身的比较好。”
“有亚知人的话,先预知一下吧,看看有什么情况。”Ray作出了大家都赞同的提议,晗鸢点了点头,她的虹膜便开始发出淡淡的光泽。
“………!?”
正当众人想询问晗鸢为何会如此惊讶的时候,空气震动了。
不是比喻,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感到空气微微地动了起来。在看到零和那边两个平委会的人似乎一时停止了战斗后的淼燚也急急忙忙打起精神,打算随时再次使用能力干扰他们的五感。
“你这家伙……”依然一脸笑意,正打算说点什么回击面前这个狂妄风衣男的达尼安忽然板起了脸。
格雷塔看向了门外:“……行动了么。”
“有个人……很危险,他的能力攻击力很强……可以形成风刃来攻击我们。”
听了晗鸢的话,众人脸色一变,而零也跟着看向了门口:“风刃……?”
(我不记得有这种能力的人……难道真的有隐藏到如此深的秘密武器么)
“吓一跳了~?”并没有理会达尼安没好气的质问,零反问到:“选好了没?没选好的话,我们可先走了啊。”
“怎么可能让你们走啊。”随着微微的颤动,四把嵌进墙里的飞刀和先前攻击的四把飞刀都开始绕着达尼安飞舞了起来,而格雷塔也摆出了格斗的架势:“他来了,我们就更要留住你们了。”
零无奈地叹了叹气,双手上变换出两把长剑,笔直向着两人冲了过去。
达尼安嗤笑了一下,操纵八把飞刀直接对着零的攻击路线飞了过去。格雷塔刚想跟着一起突击,却忽然瞥到零的影子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和零一起迅速地接近过来——不,那东西已经延伸到了自己的双脚之间。格雷塔警觉的迅速后跳,却发现达尼安那边同样也有一根黑色的触须已经从他的背后伸高。
“达尼安!后面!”
正当达尼安的飞刀各自被零用黑物质凝聚成的小块障壁挡下,自己轻巧地躲开零那蹩脚的挥剑时,达尼安看向了自己的身后。
却只能看见黑色触须精准地刺入了自己的脖子。
“第二个,收到,虽说我觉得佯攻多少会有点用,没想到那么快就放倒了。”
零稍微舒了口气,看向了格雷塔。
“该你了,我们时间不多。”
这篇是插在Curer第三章之后 算是个番外 之后Curer的故事是发生在几十年之后 以第一人称的叙述方式继续(基本都是写兄弟组→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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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听众大家好,下面为您播报今晚的天气情况···”
Abby一边开着车一边用手指轻敲方向盘,要不是和男友因为某件事产生了冲突,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选择在雨夜独自开车外出。
加上因为天气导致四周弥漫着浓重的雾气,公路上此刻能见度越来越低,这致使她不得不关闭车内的广播专心致志的行驶。
“忘恩负义的混蛋!”
小声的咒骂一句,她打开了车窗上的雨刷。
瞬间倾盆而下的雨水不停敲打着车体,伴随着雨刷在玻璃上摩擦的声音,令原本心情不佳的女性驾驶员显得更加焦躁。
眼见距离自己公寓的路程还剩下一多半,Abby现在只想马上回到家冲个热水澡,然后躺在自己温暖的床上,忘记最近所发生的一切。
包括那张带来一切噩耗的诊断单···
【铃~铃~铃~铃~铃~】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然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Abby揉着有些红肿的眼睛,单手扶住方向盘,另一只手从旁边的背包里摸索出自己的手机。
不用看屏幕上的号码,她也知道打过来的人究竟是谁。
“喂···Abby吗?是我,John。”
手机里传来了男友熟悉的声音。
“听着John!我现在要回家,你说什么也没用!”
尽管在半个小时之前两个人吵过架,不过Abby依然很高兴对方会主动打电话过来,也许男友最近冷漠反常的态度只是出于担心,其实他比预想中的要在乎自己。
毕竟两个人从大学时期就确定了恋人的关系,而且已经计划再过三个月就宣布订婚,她认为两个人的关系绝对不会因为之前小小的争吵而有所改变。
也许现在John打电话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够得到谅解,求着Abby马上回去。
然而对方接下来的话,彻底把Abby的希望打到了谷底···
“亲爱的···我还是希望你参考医生的建议选择住院观察比较好···"
“什么?你什么意思?”
John的声音比以往要低沉,Abby皱着眉不清楚对方到底想说什么。
”呃···其实是这样···我父母在昨天知道了你的病情,他们表示暂时不会同意我们两个继续在一起,至于订婚的事我们两个先冷静冷静重新考虑下吧···嗯···总之希望你能够谅解我们···就是这样,我爱你。”
还没有等Abby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该死的混蛋!你去死!”
女孩对着挂断的手机大喊一声,把它扔在副驾驶的座位上,随后把车子停靠在路边。
面容憔悴的女性驾驶员欠身伏在方向盘上,闭着眼静静聆听着窗外雨水冲刷车体的声音,她发现自己此刻哪里也不想去。
不管是医院还是公寓,现在甚至连回拨电话痛骂对方的力气也没有。
Abby心里清楚,就算自己听从建议选择住院开始进行化疗,充其量也不过是延长病魔折磨自己的时间而已,未婚夫并不会因此而回心转意。
事态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还有谁会再在乎自己呢?
【放弃吧···那些人际、恋爱、工作···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Abby猛然从睡梦中醒过来,她活动了一下因为睡姿不当导致发麻的手臂,无意间看到车上的时钟显示现在已经是凌晨的一点钟。
Abby揉着眼睛,抬头望向窗外,刚才的倾盆大雨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停止了,漆黑的公路上现在只有她一辆车停留在原地,四周一片静寂。
“真冷啊···”
可能是因为没有带外套或是在车内睡着的关系,在打了个冷颤之后,Abby意识到四周的气温正在逐渐下降,看来选择在这种地方过夜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尽管心情依然低落,Abby还是决定重新启动车子,计划在后半夜到来之前赶回家。但是车子却无论如何都发动不起来,最糟糕的是车前灯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而突然熄灭。
现在,她整个人都陷入到了完全的黑暗中,只能依靠窗外些许柔和的月光勉强看清楚四周的环境,在考虑拨打求助热线后,Abby拿起副驾驶座位上的手机,她轻敲按键播打了一串号码,换来的却是手机内刺耳的干扰声。
【今天果然不宜出门吗?】
Abby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自己背包里随身会携带一个应急的小型手电筒,这以至于不会让她在黑暗中显得那么孤立无助。
可就在她把手电筒拿到手里打开的一瞬间,看到窗外远处的路中间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白色人影。
也许是因为周围光线和距离的问题,Abby并不能完全看清楚对方的样子,只能勉强从轮廓和颜色看出对方似乎穿着一件白色的长外套,对方的双手似乎插在口袋里正面对着自己的方向。
她不知道那个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那里的,而且就孤零零的独自站在原地,整个人都被周围弥漫的雾气和黑暗所笼罩着。
尽管一开始Abby因为车子的问题考虑是否应该像对方寻求帮助,不过···谁会独自在没有任何交通工具的情况下大半夜出现在公路上到处闲晃呢?
就在Abby犹豫不决的时候,远处高个子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耸了下肩,然后朝着车子慢悠悠的走过去。
“你、你好?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
Abby看到对方走过来,心里因为没底开始紧张起来,她小心翼翼的摇下半个车窗,探出头对着前面的人大喊。
“是的~小姐。我和朋友来这边露营,结果和他们走散了。背包和证件都落在营地,现在只有我一个人。”
对方用嘶哑的声音回复着坐在车里的女孩。
也许不是本地人的关系,男人尾音的部分稍许有些奇怪。
【不会又是一位迷路的露营者吧?】
想到最近有不少报道都在指责那些擅自跑到森林附近露营结果导致迷路的发烧友。在听到对方的回复后,Abby深深呼出一口气,暗示自己也许是太敏感了。
因为不知道深夜是否还会继续下雨,如果把对方独自丢在公路上多少也有些于心不忍。Abby索性拿着手电筒,推开车门走了出来。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她顺手把座位下面的那把防身用的手枪别在腰后···
“嘿~先生,真是不凑巧,我的车子刚才也除了一点小问题···如果您懂得处理能够帮忙就再好不过了,记得前面开车十分钟有个求助站,车子修好后我可以带您去那边。”
Abby说完用手电照了照自己暂时无法发动的车子。
但在她挥动着手电想看清楚对方样子的一瞬间,发现唯一能够照明的工具也莫名其妙的熄灭了。
这下别说修车,现在连勉强看清楚四周的状况都有些困难。
“······”
站在路中间的男人静静的看着这一切,随后摇了摇头。
尽管因为光线的缘故使得Abby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但她似乎听到了男人发出了轻轻的笑声,而对方的双手慢慢从口袋里拿出来,垂放在身体两侧。
这个轻微的动作令她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联想到电影里的情节,Abby突然开始后悔因为头脑发热离开车子,她认为自己应该无视掉前方那个奇怪的男人直接跑回车里,反正自己有枪,对方又不能拿她怎么样。
可在她转过身的瞬间,突然感觉有东西搭在她的肩膀上。
那是一只苍白的手。
Abby站在原地不敢随意乱动,而对方在她身后也没有任何动作,简直像是在试探她接下来的反应。
“放轻松,我不会伤害你的。”
男人用力按住Abby的肩膀,随后让她转过身面对自己。
现在,年轻的女孩终于有机会看清楚男人的样子,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捂住嘴迫使自己没有尖叫出来···
面前的男人又高又瘦,穿着一件破旧的白大褂,手臂垂在身体两侧显得有些不符合比例的修长。
更重要的是对方身后此刻出现了几根漆黑怪异的东西,正不停的在空中挥动着。
然而最先带给Abby视觉冲击的是他的脸···
没有,什么都没有!
没有眼睛,没有鼻子,甚至连头发也不存在。
对方惨白的脸上只有一张嘴正在缓缓的张开,露出了难看的微笑。
Abby觉得冷汗已经浸透了自己的上衣,她连别在腰后的手枪都忘记拿出来,现在大脑只是呈现出一片空白。
“晚上好,可爱的小姐。我可是在这里等了您很久。”
对方站在Abby面前,尝试着礼貌地挥了挥手。
“你、你别过来!”
尽管对方用友好的语气打着招呼,但是Abby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她慌乱的开始往后退。
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简直荒谬之极···
“别紧张,我是好不容易才等到您的啊!所以您不用害怕。”
瘦高并且五官不齐的男人摊开手掌,无奈的撇了撇嘴。
Abby发誓眼前这个男人脸色根本不存在眼睛,可直觉告诉她对方正在死死的注视着自己。
“你到底想要什么?要···要钱吗?给你!我身上只有这些!”
女孩下意识的慢慢退回到车门的位置,把口袋里的钱包直接丢了过去,正好扔在对方的脚前面。
“我觉得您一定是误会了什么。再说···”
对方用修长惨白的手指在自己的脸上比划了一下。
“您觉得这些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吗?”
Abby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她意识到自己终于摸索到了身后车子的把手,可是车门居然从里面反锁上,不管她拽几次都无济于事。
“希望说出来您不要生气···其实我早就在您的车上坐了一点小动作,好不容易等到您单独外出的机会,真是实属不易啊!而且···”瘦高的怪物慢慢靠近女孩,“为了见您,我可是花费了好大的功夫,包括接近您那位死脑筋的男朋友···怎么说呢?就像老师告诉我的,整个过程真是有趣极了。”
说完,对方摸着下巴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她。
“为什么是我?!难道是你强迫John那么对我的吗?你这个混蛋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Abby联想到最近男友反常的态度,怒气冲冲的盯着怪物那张惨白诡异的脸。
“放心,他不是我的目标,所以我自然没有理由伤害他。只不过呢···”怪物嘴角上扬,用手指了指自己太阳穴的位置。“我在他这里小小的暗示了一下。其实我觉得这样的结局对你们更好。据我调查,像您这样的长期与父母分居,加上人际关系异常单薄的情况可以说非常的难找···作为研究对象简直是再合适不过啦!”
无脸男笑嘻嘻的用背后滑腻的触手抚摸着女子的脸,就像获得了一件稀世珍宝。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求你!放我走好不好?你要是需要钱我可以把银行卡和密码都给你,拜托你别伤害我!”
Abby低下头不敢直视怪物那张脸,她干脆扔掉了手中的手电筒颓然的坐在地上,双手抱住自己的头。
“您还是这样继续误会我的话,本人会很难办的···再说一次,我到这边的目的只是为了无偿的挽救您啊~只要您乖乖的和我走···”
穿着白大褂的瘦长生物说完弯下腰,伸出手安慰性的拍了拍Abby的头。
“胡说!我自己有什么问题完全可以去医院,用不着你这个怪物帮忙!走开!别碰我!”
逐渐失去冷静的Abby用力打开对方伸出来的手,她掏出腰后的手枪,瞄准了对方胸口的位置。
随后便是划破一切寂静的枪声···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结果完全是徒劳无功,甚至已经惹怒了对方。
“啧~这下可真疼···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都是群不识好歹的东西!这么说吧~反正你也是要死的人,还不如···”
对方低着头扫了一眼渗出蓝色液体的胸口,语气听起来显然非常的生气。
“滚开!我说了不要和你走!别逼我动手!”
Abby颤抖着握着手枪。
接着又传来了两声枪响。
“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这些东西对我们来说根本没用···不过我现在已经改变了主意,不如直接让小姐您亲自参与到我的实验中,我想这对我们来说或许更有趣一些。”
说完,男人太阳穴的位置慢慢出现了一些对称的红色条纹,他咧开嘴嘲讽的哼了一声,随后不管蹲坐在地上的女孩如何哀求,挥舞着身后的触手用力的刺了下去···
在名叫Abby的女性失踪后的第三天,她的男友终于向警方报了案,宣称手机上显示三天前自己曾给女友打过电话,但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他甚至开始担心对方是否因为查出晚期癌症而选择轻生。
在警察面前,情绪失控的男人不停的责备自己,说自己应该照顾好对方,他不知道爱人为什么会开车独自跑出去,而且坦白自己已经买好了结婚戒指,准备在对方下个月生日的时候向她求婚。
而警方通过另一通报案怀疑Abby是在独自回家的路上遭遇了不测,因为案发现场只留下了她的车子,钱包等贵重物品则完好的被丢在车上,现场的地面上只有已经被摔坏的手电筒和零星的血迹。
除此之外,没有查到任何陌生人的的指纹,随后的几天里,警方在附近展开地毯式搜索也依然无济于事。
Chloe·Abby,从此仿佛在人间蒸发一样,再也没有人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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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个梦···”
Remains睁开眼,望着自己所在黑漆漆的房间,她不知道据上次试验后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做噩梦了?”
Curer坐在那张只有他自己认为舒适的椅子上,默默的瞪着面前的试验品。
窗外不时划过的闪电瞬间照亮了房间内的一切,看到对方咧开嘴笑着看向自己,Remains感觉身上有些发冷,此时此刻这个情景似乎在哪里曾经出现过。
“呃?是、是的···”
摇了摇发昏的头,Reains坐起身,拿过放在手术台边的眼罩,戴在自己布满青色花纹的右脸上。
“可怜的姑娘。你总会在下雨天做噩梦的对不对?来~喝下这个,我想它会令你感觉舒服一些。”
Curer站起身,拿过玻璃杯为正坐在手术台上发呆的女性倒上了一杯暗红色的液体。
Remains接过无脸男人手中的杯子,把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上次的实验真是辛苦你了,那么请好好休息吧!希望你能做个好梦。”
药效似乎很快起了作用,Curer把开始打起哈欠的Remains抱到她自己的床上,替对方盖好被子,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晚安,Curer先生···”
伴随着脑海中那些逐渐淡去的画面,Remains再一次闭上了双眼。
[高亮!角是头饰!]
[高亮!角是头饰!]
[高亮!角是头饰!]
16
身高:163【加了5cm的角的】
爱好:甜食,妖魔鬼怪
凭借那一对角出名,超级颜狗,矛盾综合体。
喜欢红色和黑色,平时如果穿便服会在腰间带上鬼面具。[……]
用于各种企划,会随着企划内容的改变而改变。
赤拟呢,做事喜欢竞争,有事会很颓废,但是认定的事是一定去做好的。
总之,是一个很努力的人呢。
参企[茨格姆魔法学校][民国终焉][图兰朵]
最喜欢的孩子。
PS企划cp不同[高亮!]
茨格姆相关:
大概就是做了老师
然后目前和拙仓处于师生还没有恋爱的状态
图兰朵:
我怎么知道这里是什么回事啊!!
下面是民国的人设:
大概就是赤拟是古董店业界的老大
但是大家都不知道她长啥样,一直以为是一个老头。
因为太擅长计划。
却不知道居然是一个21岁的妹子
然后赤拟是满世界跑来跑去的
会打架,习惯用鞭子,但也有淑女的一面。
心思缜密,想要的东西一定会不择手段地拿到。
和开赌场的乐争是家族世交
和富家千金宣婳是好闺蜜
男票是洛乌衣小赌神总受
有一个表哥?解言鸻
[最近立绘改成了民国的!旗袍大法好!]
年龄:…18
身高:168
爱好:睡觉 撑一把破伞到处逛
职业:在家里混吃混喝的neet
角色简介:
有一个叫晚梓的哥哥
自己其实是黑客
年龄:12
身高:149
爱好:恶作剧,吃
职业:学生
角色简介:
赤拟的女儿
【最终放射】
【一、看穿一切的安达尔】(←不要在意起名废的起名水准(。
……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解释,但是你真的不想知道一切的真相吗,我这里刚刚获得了一些证据。而你这么多年来的作为都是为了什么,这个问题你想清楚了便来找我吧。上次约你谈的那个地点。]
雷莱克斯合上通讯器。
什么莫名其妙的鬼玩意。
虽然一猜就知道只会是安达尔那小子,一天到晚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但是现在自己也陷入了无亲无故的境地,倒不妨听听他的意思。
记不清是几年前,阿斯莱克斯向自己道别后便销声匿迹,连同那个无名的女孩一起,竟然就像消失了一样,后来因为担心托人去找了,仍是一点音讯也没有。
伊兰达因为某政客反水的事件被牵连,那个政客似乎是叫H·L的来着,雷莱克斯不太关心别人叫什么,只知道伊兰达因此也进了监狱,而那位当事的政客,听说是进去没几天就因为斗殴死亡。雷莱克斯也为了能让伊兰达尽快出狱想了不少办法,但他面对的是一个国家仰赖的利益集团。所有能动用的人脉都无法撼动一丝一毫。就算能放出伊兰达,对公众也无法交代。
雷莱克斯不是什么举足轻重的人物,他只是个“不上道的高级知识分子”。说白了,就是有实际能力,没话语权。
阿斯就算了,伊兰达对于雷莱克斯一直是十分重要的存在,她修正了许多次他的极端决定,所以也正因为如此,伊兰达进了监狱这件事也让雷莱克斯大为震惊与不解。
[啊……原来我再没朋友了啊。]
只有自己硬着头皮上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决策失误,雷莱克斯头一次这样担心了起来。
雷莱克斯重新打开通讯器的外盖。
[明晚两点。]晚上一点点动静就会被放大无数倍,雷莱克斯绝对不想被监听。
没想到对方秒回道:
[你几年没出门了。晚上只有酒吧还开着,茶座早关门了。我已经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其实是个误打误撞的傻子了,我还明显是个未成年人耶。]
……
竟然被这么劈头盖脸的骂了……
雷莱克斯的的确确的谴责起了自己生活常识严重缺乏的问题。
还没等他回过神,安达尔又发给他一条讯息。
[看到你那样我真是担心透了,几年前那次见你觉得你还挺精明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既然来找你当然也是需要你帮忙,我不可能白给你指路。明天下午一点半,格莱斯特美术馆神话展厅。不要迟到,另外你要是迷路了我会考虑一颗子弹解决这个白痴的。]
雷莱克斯此刻的内心是炸裂的。
要是没有有用的信息他也同样会弄死这个嚣张的熊孩子的,一定。他这样想。
Tbc.
字数:1727..加油!
[9:30 距离开庭审判不到一周]
淼燚简单的在手机上做了笔记之后..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牌子..这里是一家市级医院..规模和设备也是这个小镇里最齐全的..”就在这里吗?哈雷”手机终端显示出楼层和房间号就是他要找的地方..
“wow~人还真是多呢..”在医院的角落.淼燚换好了衣服.一件很普通的黑色西装..把ID卡一样限制器装好..拿起笔记本就向病房走去..看护的便衣有十人以上..淼燚只是伪装成律师就轻松的进入了房间.
“哈雷先生..这是这次开庭的资料..”将笔记本放在桌子上.淼燚.装作正在说明的情况的样子.[果然没死啊..太好了.这样子事情不会恶化了吧]”目前已知的利委会参审人员都已经编辑好了..还有关于”说到这突然被哈雷打断了
“我记得请来律师可没有你这种毛色的..是利委会的人吧..我记得是叫做淼燚.没错吧”这平委会的海鲜一脸我早已看穿了一切的眼神..让淼燚有点不爽.
“没错哦!海鲜..就是我啦”..被识破之后也的淼燚开始放松了起来..直接躺在躺椅上了.”为什么老是缠着教授不放?真的很烦人啊”一边玩着手机一边说话..时不时还吃个做为礼品的苹果..”不..只是你们的举动太奇怪了..无条件的保护Ryan才会变成这样吧.”
“海鲜..你懂个篮子.Ryan教授是大好人诶..怎么会做出如此粗鄙的事情?动动你的脑子吧..里面都快腐烂了.”这句话貌似让哈雷头上出现了好多#.”你TM在说就叫人了.”说完淼燚打开了窗户..风吹进房间内顺便带走了些温暖..”不知道你出不出席这次的审判呢..海鲜什么的..就老老实实躺在锅里让别人煮汤吃好了!”说完跳了下..同时开了一枪..惊动了楼层里所有的人..
可惜的进来一看只有哈雷一个人..
“好了..海鲜也看望完了..回去准备一下吧..”吃着偷偷拿出来的苹果..给Ray拨通了电话”哟!Ray..正在干什么呢?你在建筑工地?”手机中传来的是略带沙哑又很熟悉的声音”正在中心岛定位坐标..这次行动有什么计划吗??”
“这次你就用能力吧..能不杀就不杀了”淼燚装作谈定的说道.但是实际上非常怕Ray的能力..物质分解..正如字面那样分解物质..结局就是剩下一堆无机物.同时这个能力可以附加在小物品上..”我们是没有收到邀请函的客人呢..用艺术进去就ok了.”声音依旧是那么有活力.连Ray都不忍笑了出来..”还是那么有活力能..”挂掉电话之后...Ray看着手中的蔷薇花..缓缓变为灰烬随后消失在空中..
[10:00 开庭日 联合国最高法院]
此时..淼燚.零.教授.唐蔸.Ray.正站在法庭高处的墙上.”我们这么快就到了..不知道老大怎么样了.”淼燚等的稍微有点不耐烦了..”我们好像站在这里快20分钟了..为什么起这么早啊.”唐蔸坐在台子的高处不停的打着瞌睡..仿佛要摔下去一样..见到此状的教授赶紧抓紧了唐蔸.”教授..这样..会被抓去切掉小oo的”..听到这的教授吓的后退了一步.想着[我是在犯罪吗??话说我做了什么啊..]
“我好像没什么可吐槽的..”站在一旁的零和Ray出人意料的冷静而且还很安静..”时候不早了..我用能力的时候就会被发现吧..毕竟一片黑的..但同时墙壁会变得十分脆弱”从唐蔸的包中拿出了五颗超硬糖..同时墙壁也慢慢的变黑了..淼燚也从工具箱中拿出了烟雾弹.
“3...2...1..”一声巨响..随后墙壁和糖一起碎的无影无踪.Ray趁浓烟的时候跑进了会场..眼前就是一个警卫员..当他看见Ray的时候.二话不说就拿出警棍冲过去..Ray退了一步..趁他扑空的时候..侧身一脚踢到了警卫的脸上..用枪托向着他的胯下打了过去..伴随着一阵痛苦的呻吟.警卫躺倒了凳子下面..
同时..看着教授躲开了数把小刀后..淼燚也使用了能力..Danian此时的感觉应该混乱了..开始不明方向的移动..虽然只能拖延一会.但也足够了..”原来这么欢迎我们呢..神裂..不过接不到刀的人可不是好的杂技演员呢”淼燚略带嘲讽的说着..但明显没有敌意.神裂也能感觉到这帮人不是来干架的..而是为了更重要的事情
“Henschel,我有一件工作需要安排你去做.”听到了神裂地这句话..Ray疯狂的寻找着那个名为Henschel的人..他明白如果是神裂安排的人加上这种语气..绝对是危险的存在..可是不管从哪里看都无法找到..”那家伙..不是一般的存在..”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发来了一条简讯..是平委会的人物资料...看着上面的人和他的名字..”就是那个家伙..站在门口的人只要能阻止...”还没有说完Henschel的资料下面特别的红色批注就映入了Ray的眼中.”不是吧..那个家伙..是....”转眼看向淼燚等人..[所有人..都可能陷入危险中.]这就是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