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去海边吧!
与刃魔女的场合
那是与往常一样的一天。起床,整理个人仪容,早餐,刀剑保养,之后的话就轮到去人类的城镇购买今天所需要的食材。但就在刃之魔女打开门的时候,某个戴着蓝色斗篷,笑得一脸开心的家伙就出现在了她的家门外。
……
“好久不……”
完全没有等对方把话说完的意思,刃之魔女一秒关上门。
“喂喂喂喂!不要无视我啊!你又看见的吧!你刚刚明明就有看见我的吧!不要就这样甩上门啊!有你这样对待原道而来的朋友的吗!”
一连串的敲门声伴随着某种神烦的吐槽,在门外响起来,让人有种她是不是想直接把门敲破的错觉。
刃魔女的额角跳起青筋,一把拉开门。
然后趴在门上的笨蛋呈大字型直接摔在了地上。
“好痛!”
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刃魔女淡淡道:“我可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跟你成为朋友的,还有你家的使魔呢?”
“打过就是朋友啦,不要在意那种小事。白的话,我让他去帮我做些事了,所以现在没在。”揉了揉被撞到脸,星樱从地上爬起来,“先不说这个,走吧走吧,我们海边吧!”
两双金色的眼瞳静静地对视了一下。
然后下一秒,某个笨蛋又被关到门外去了。
“咦咦咦咦咦?!等,等一下?!为什么啊?!”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去吧。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完。”
“不不不,听我说完啊,前阵子不是有从海上逆卷过来的暴风吗?听说卷起了很多海底下的旧时代产物啊,包括那些只有在文献里见过的太刀、十字剑、黎刀、柳叶之类的也……”
话还没有说完,门就被“砰”地一声打开了。
某个一向没什么表情的魔女,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彩:“真的吗?”
“……可能会出现也说不定。”星樱默默地说完后半句话。
光芒暗了下去。
“不过,没关系啦!会跟你一起找的,所以一起去看看吧!”露出灿烂的笑容,星樱向着刃之魔女伸出了手。
犹豫了一下,刃之魔女还是点了点头,握住了剑之魔女伸过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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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海边的一瞬间刃之魔女就后悔了。
与森林完全不同的刺眼阳光,被一望无际的蓝色海水反射到眼睛里,沙滩也是某种耀眼到不行的纯白色,夹杂着湿气和咸味的海风吹到脸上,让她有种立刻就掉头回去的冲动。
“夏天果然就是要来海边吧!”某个插着腰站在她身边的人,一把扯掉身上的斗篷。一直以来都穿得很少的人,这次干脆只有在斗篷下面穿了内衣和内裤,豪放到某种可怕的程度。
“你在干什么!”刃魔女一把抓住快要飞走的斗篷,企图套回星樱身上。
“等等等等一下!刃!这个是泳衣啊,泳衣!”
“?”抓着星樱的人,明显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星樱稍微思考了一下,“那个,我说啊,刃。你该不会没有来过海边吧?”
“……”
回应她的是诡异的沉默。
“诶诶诶诶?不会吧?!没来过海边?为什么?夏天就要来海边这可是常识哦?!还是,刃你其实讨厌海?”
“……”回应她的又是沉默。
“大海其实很漂亮的哦,而且很凉快……”
“森林里的夏天已经够凉快了,比起这个,你说的古遗迹被卷过来的海滩在哪里?”把斗篷丢回星樱身上,刃岔开了话题。
静静地看了一下旁边的人,星樱的唇角突然勾起了一个很不妙的弧度:“就在那边,凸起来的那个礁石,你有看到吗?站在那边就可以看见下面被吹过来的一些遗迹了。”
对这样的话丝毫没有怀疑,一心想着快点回去的刃之魔女点了点头,用很快的速度走向了礁石。
黑色石头的后面,除了静静冲刷的海浪以外,什么也没有。
“这里没有什么古——呜哇?!”
发出了难得一见的可爱尖叫,下一秒,刃魔女就被人抱着腰,扔进了水里。
“星樱——!你!”
“稍微冷静点啦!”
就在某个全身湿透的人要发飙的前一秒,一双手猛地按到了她的肩膀上,直接把她按到了水里。
她听见海浪的声音,那是不同于溪流的,更加规律而宏远的声音。她感觉到自己的头发飘散在水里,随着有温度的海浪浮动,于是她感受到了盐与阳光的味道。
“其实也没那么糟糕吧?”
压在她正上方的人露出曾见过好几次的灿烂笑容,阳光绕过她的身周,在透明的海水中投下细碎的光芒,如同她跟自己完全不像的金色瞳眸一样。
于是,刃之魔女一直不会改变表情的脸上,也微微勾起了笑。
“确实。”把身上的人推开,刃之魔女站起身来,拿下帽子,然后把湿掉的头发,全部甩到脑后,“不过,一码归一码。星樱,你知道吗?其实我超级不喜欢海的。”
曾经见到过几次的长剑从帽子里划出,然后刃之魔女的脸上勾起某种很不妙的笑容。
“呃……那个,刃……?你冷静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平静的海滩上,回荡着某个笨蛋魔女的惨叫。
全文1679字,主线推迟到现在真是对不起w(゚Д゚)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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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输了。”
昏暗又不时打着闪灯的灯光,配着激情震耳的音乐,酒吧的正中间是个舞台,台上的几位穿着暴露的少女正卖力的舞蹈,台下的人们发出挑逗的口哨声和叫喊声,时不时还掏出手机排上几张。
艾丽希从刚才就觉得自己2个小时前真是脑袋被撞才会到这个充满18禁的地方,虽然也没什么大不了,至少他看到了有趣的东西。
艾丽希正处于一群围观群众中的一员,围观的群众们不下30个,聚集在舞台的一旁,正盯着被他们围住的两人,一位穿着黑色披风辨认不出性别感觉特别的微妙,不过听到声音倒觉得是位女性,另一位少女双手紧紧握着手枪痛苦的没有说话。
披风少女左手做出手枪的样子指着她像挑衅般发言:“你已经输了。”声音很冷让艾丽希不时提醒道她到底是不是女性。
两位少女其实是在玩俄罗斯轮盘,从1个小时前开始。
艾丽希也跟着看了1个小时,一个小时中少女经常停下缓解心情,显然披风少女比另外一名少女从容得多,这种单独挑战的感觉让艾丽希回想起来不久之前的事情……
“嘭!!!”巨大的响声传遍了整个店,就连舞台上的舞女们也停下步伐往声音来源出看去。
巨响将艾丽希拉回了现实,那位少女输了。子弹穿过太阳穴,血喷涌而出。然而舞女看了两眼便继续跳起了舞,甚至没有任何人感受到不适。围观群众们也兴奋地喊叫起来。就像这是一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一样,就甚至连工作人员都没有出现。死去的少女只是大睁着眼睛坐在椅子上。
艾丽希更不喜欢这家恶趣味满满的店了。
不过那位披风少女让艾丽希觉得有一种亲切感,总感觉她和自己一定是同类人。
她并没有过多享受这种人们对她欢呼雀跃的感觉,转头便从人群中挤了出去,艾丽希见状跑上前去把一张纸条硬塞在她手中。
少女明显被吓了一跳,举起拳就向艾丽希揍去,却被他避开了。艾丽希也被吓了一跳,这人的出拳速度很快相比肉搏很强,要不是自己的眼睛强制性看到了对方左手突然一动,肌肉紧缩的动作,不然一定会被对方直中脸。
“那啥……恩…那个ヾ( ´・∀・`)ノ 人这么多就不要和本我直接挑战啦,万一被其他同类看到该怎么办,稍微注意一点嘛!”
这人……好轻浮。给人的重要留言竟然还画上颜文字。少女心里只能想到这个。
“XXXXXXX,这是我的手机号码m(o・ω・o)m 请明天下午4:00在XX路XX号旁边的废墟空地旁边的一个水泥柱子旁的一颗狗尾巴草的正前方等我,到时候跟你讲秘密的事情(。・∀・)ノ很重要!”
根本不需要过多的思考,少女头也不回地将纸条直接扔到垃圾桶。
==PM4:00==
艾丽希站在他纸上所说的地点的水泥柱子旁,拿着一根狗尾巴草无所事事。莫非自己好不容易看到同类却要被人放鸽子吗……
“诶?”艾丽希看到远方慢悠悠靠近的身影不由得欢喜,总之没有被人放鸽子啊!艾丽希招了招手大喊道:“小姐——你是昨天的那位吗!”
对面的少女没有回答,只是一边观察自己一边靠近。艾丽希总觉得是被人监视着,感觉很不好,赶紧向前跑去希望快点消除这份尴尬。
显然跑过去并不是什么明智之计,艾丽希能看到对方的身体明显变得僵硬起来,像是要准备攻击的感觉。
虽然下一秒她确实率先发起了攻击,有力的右拳直勾勾冲向艾丽希的脸揍去,虽然被艾丽希看透了后躲开,但她还没有放弃,继续发起一次又一次攻击。有被艾丽希接下也有被他躲开。总之气氛被两人的一招一式弄得很严肃。
不过艾丽希在心里显然已经认可了这位“新人”,他能感受到,这位少女也是被神带到这个平行世界要求她杀掉本我的。
“过招没关系,你就,这样,听我说吧,”艾丽希他一字一句地从对方挥拳自己躲避的空隙中说着,“你是从平行世界,来的。我,也是,一样。”
在两人一拳一躲的过招过程中,艾丽希将自己现在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少女,同时也得知了少女的名字叫neall。
从过招中,艾丽希也感觉到了对方力度的减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经常脚绊脚差点摔倒,但是他能感受到对方似乎渐渐接受了他的存在。
“哈…哈……Neall,你想狠狠揍一顿神吗,”终于在两人都累到停手的时候,艾丽希走到她面前伸出手,申请严肃地对她说,“要揍神的话一个人是不够的,我的能力可以看清对方的微动作,可以支援你,一起战斗吧。”
Neall拍下他伸来的手,背对着艾丽希离开了:“……揍他的话当然是废话了。”
……大概是同意了吧♪(´∇`*)
01
Landry很高兴。
准确来说,是自从Miriam告诉他在大地盛典的节目上他可以一展歌喉之后,他的好心情就在持续发酵;连光顾酒馆的客人们都说,今天的蓝莓酒格外甘甜。
——如果那个围裙缝在裤子上的厨师能停止在干活儿的时候哼小曲就更妙了。
02
所以毫不奇怪当Landry知道他们策划的节目是鬼屋时,他开始感到困惑。
这听起来实在不怎么像个需要歌手的游戏。
“噢,是啊,但我们需要你这样的歌手。”Lene说。
Ercsey拍了拍他的肩膀。
03
说实话,对于这片土地上的居民来说,螳螂或蜘蛛已经是非常可怕的生物了。
但Ocelot坚持要扮演狼人。
“那些都丑死了,再说装成世界上真实存在的东西一点也不恐怖。”
她是绝对不会承认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有些迷恋那来自中世纪人类世界的传说,并且偶尔幻想自己也能拥有那种原始而野蛮的力量。
04
倒不是说Ocelot没想过扮成吸血鬼啦(毕竟在故事里他们总和狼人一起出现),可是世界上有绿色的花朵,红色的树叶,却没有黑色皮肤的吸血鬼。
05
当然了,这些传说都是Ocelot听一些学者讲述的;她认识的字并不足以让她能够阅读。
对此,Ercsey表示Ocelot甚至从来没念对过他的名字。
06
而Lene和Miriam的节目——她们总是一起行动——则是木偶秀。
长鼻子的提线木偶围坐在房间中央的圆形舞台上,它们太小太小了,以至于眼睛几乎就是两个点。制造者只要转一转手指间的小木板,由丝线串在一起的一节节手脚就全部咯吱咯吱地活动起来。
再之后的事情就如同一段古怪的钢琴独奏一滑而过,医学者打扮得像个破旧八音盒里的洋娃娃,僵硬着四肢与Lene拥舞在一起;而那些木偶都迈起步子,难以想象它们那仿佛从未上过润滑油的吱嘎作响的关节能爆发出这么快的速度,冰冰凉凉地贴上来客的脚踝,脑袋仰得几乎要崴断脖子,用两颗无机质的小点盯着他们。
07
“Miriam,我会雕两个长得像我们一样的木偶放在最中间,就穿着我们在酒馆第一次遇见的衣服。”
“太棒了,你知道更棒的是什么吗?”
“什么?”
“木偶不会喝醉,所以可以省略我的那个把你的那个拖回家的剧情了。”
08
但其实连路边的蒲公英都知道,Miriam爱与Lene共赴酩酊。
09
有那么一次,Ocelot不知道从哪带回来一座巨大的漆黑的木雕。圆形的底座,最顶端是个不伦不类的皇冠的形状。
毫无疑问这是来自人类世界的物件,但就和大部分人类的东西一样,谁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于是它就被放在酒馆里当做装饰,Ocelot永远迅速转移的好奇心让她压根儿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
直到一个老头走进店里,他眼神昏沉得好似冬日寒空。他边喝着茴香酒的时候边说自己是个学者,说门口的那件摆设是一枚——叫什么来着,哦,西洋棋子。
10
在分配每个人在鬼屋里的任务时,Landry冷不丁想起了那位入暮颇久的学者,和他口中的西洋棋子。
“这多酷啊!”他想,并且在他心里所有酷的东西都绝对适合Ercsey。
而Ercsey总是没法拒绝Landry的提议的。
等到终于有人问起“对了,你们谁会下棋吗?”而回应只有沉默的时候,一切都太晚了。
全文1301字,奥斯德有Elias帮忙,应该很快就会学会分辨出不同的植物的。ヽ(゚∀゚*)ノ━━━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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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ny,我毕业了,”奥斯德熟练地抚摸着Many,手中的小家伙舒服地发出亲昵的声音,“遇见你是6年前的事情,你还是一点都没有长大。”奥斯德轻笑着回忆起刚遇到Many的事情,那个一开始胆小又只会many many叫的小家伙早已成为了他家人般的角色,“我想留校陪你和……”
Many叫嚷了几声打断了奥斯德,奥斯德知道Many并不想提起毕业这种伤心事。只是闭上嘴继续抚摸手中的Many…
出去转一转吧……?
奥斯德站在宿舍楼楼顶,拍打着翅膀从楼顶开始飞行,现在的他已经可以自由飞行了,只是对魔力的消耗很大罢了。
穿过教学楼,左手边是图书馆……由于怕生导致自己也没去过几次,都是借了书跑回宿舍读。继续飞行,看到了小卖部,店面不大里面倒是什么都有,奥斯德降落在店附近……没人呢,是因为一年生毕业的原因?没想太多便飞走了,中途路过了天文台……以前有这个建筑?……
最终还是因为魔力的原因强迫停在了植物园面前,奥斯德叹了口气,还是走了进去。
自己的魔力还需要再提高啊……
第三学期的植物园和现在截然不同,少了魔物和学生战斗的吵嚷,更多的是一份宁静,奥斯德甚至不敢走动,生怕脚在地上的走路声会吵到这些植物,他走两步就停下来看看身边的植物,一大片都是这种健康的绿色,再轻手轻脚走到另一棵植物旁。
奥斯德发现着植物园内的植物种类多到不可思议,尽管都是他叫不上名字的品种,但是叶子间的颜色大小区别还是能辨认出来的,这些大小不一又有着同样顽强生长力的植物让奥斯德不得不沉迷于他们之间。
“奥斯德学长……?”奥斯德往身后一看发现身后的人是这么的眼熟,“为什么会在这里看植物?”
“Elias,”对方说所说的奥斯德学长可是被吓得不轻,突然在这么安静的地方发出声音也是挺吓人的,不过奥斯德却觉得自己没有听到Elias的脚步声有点意外,只好赶忙转移话题,“Elias你会和这些植物会有共鸣吗?”
“有时候会有哦,”Elias几乎是秒答的速度让奥斯德吃惊,看着对方一脸不关则已的走到植物中的一棵树木旁坐下,“在我用魔力的时候会感受到。”
奥斯德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新的朋友听人自我介绍似的陌生,毕竟对于Elias的事情,奥斯德一般都是不会自动去问的,莫非,他也……
“…你是植物吗。”
“植物会和我交流哦。”Elias像是没听到奥斯德话一样笑着转移了话题,这种笑更让奥斯德感受到一股冷颤。
“他们会说什么?”
“……恩…开心之类的?”Elias觉得今天的前辈总有种十万个为什么的感觉。
“开心的话,他们会做什么?”奥斯德摸着离着自己最近的叶子观察起来,以为多摸两下的话,手中的树叶就会叫之类的。
“呃…帮,帮助我…之类,的……啊——我不知道怎么说啦!”Elias被逼到站起来,这种自己能感受到的东西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描述出来,就像有人问你呼吸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一样,“为什么学长你今天问这么多东西,好奇怪。”
植物这种东西果然真的很奇妙,都是植物,但却都有这么多不同的样子,颜色的不同,大叶子类,小叶子类,有毒无毒,高的矮的,有一百年都不会死掉的大树,也有小堆的树丛,每种都有不同的分支,不同的分支又可以诞生出不用的杂交种……
“如果是我照顾它们,你能感受出它们喜不喜欢我吗?”奥斯德转过身子面对Elias问道。
“……喜欢啊,”Elias也面对着奥斯德,笑着回答。
“植物们喜欢我,
我喜欢你,
他们当然也喜欢你。”
因为等一会儿要出门担心无法上传所以先往ELF存一个文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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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GWARTSmore·
·第五章 番外·
·寻找幸运宝物·
【时间】
3月1日~3月8日
【寻宝活动持续时间】
三强争霸赛第二场结束后到临近学期末
【传闻】
就在三强争霸赛如火如荼进行的同时,一个传闻一夜之间在霍格沃茨里扩散开来。
据说学校的某个角落隐藏着一个神秘的宝物,没有人知道它是从哪儿来的。也许是某个巫师遗留在这里的魔法道具,也有可能是心怀叵测的人设下的诱饵。
听说只要得到了它就能耳聪目明,头脑清晰,一目十行,过目不忘;
听说只要向它倾诉深藏的情愫,用宝贵的心与它做交易,就能够实现恋情;
听说只有永恒的胜者能够找到它,它将与勇士交相辉映,为彼此增添荣耀。
传闻越来越夸张,真相也越来越扑朔迷离。
【任务】
无论你是相信、存疑、还是不信,是会去寻找还是置之不理,写/画下与这个传闻有关的故事吧w
【提示:关于宝物到底是什么以及如何找到】
诺拉:“你们在找什么好玩的东西?……这,我确信我最后一次看到这个东西是在城堡里的楼梯上。你要是找到了我就告诉你是什么w”
幽灵:“你说的那个东西……也许在天文塔与培养草药的温室之间?如果在那之后被谁拿走了的话我就不知道了……”
朱斯:“不要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东西上,想要实现愿望就应该自己去努力。”
夏普:“找到的话记得告诉帅气的我。”
埃尔(比划):“在天文塔顶上在天文塔顶上”
夏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起来上次那个谁说有什么要让我鉴定一下,怎么还没有拿过来。”
【今天你很甜 让我舍命一试】
【BGM:《雪のひとひら》】
在一天航程之后他们到达了最近的安全港口城市赫纳格,在那里,喝酒喝得开心害得精锐这么辛苦地水手们被船长安排了任务去负责所有物品的采购以及不死鸟号的修复,而累了一整夜的精锐小组跟着船长进城自由活动作为补偿和奖励去游荡,当然,先被阿尔维斯催着去正规的医疗机构把伤都好好处理过之后。
城市街道上安恬的氛围让几个刚经历过疲劳战斗的人一下子变得放松起来。赫纳格没有亚梅尔繁华,也不是什么大港口,没有那么发达的商业,更安静更纯粹。天气并不晴朗,阴阴的但是无风。在海上他们绝对不喜欢这天气,但是身在陆地时这样的世界就像一个小小的玻璃景观球,让人分不清虚实,尤其身处一个安宁美好而略带浪漫气息的城市时,会有自己误闯童话的错觉。
“上次来赫纳格还是两年前呐……”利亚斯抬头吹出一口白雾。
“上次来是夏天。”阿尔维斯跟上,也吹了一片白雾出来。
“这儿挺冷啊……”凯尔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没有刻意呼气,说话间也是有白气氤氲。
“赫纳格比起亚梅尔更靠北一点,自然冷一点。”卡司慢悠悠地吹出了一长串白雾,转头看了看阿尔冰。
“这个季节海水也冷要死,炮也冷要死。”阿尔冰说完就秀了一下肺活量,人工制造了一小片白云。
“所以前天夜里我跳进海里给你们送武器过去那叫一个英勇懂吗?”阿尔维斯很优雅地挺了挺胸,还不忘漏一口白雾出来。
“阿尔不是被老杂种克鲁索扔下海的吗?”阿尔冰白气四溢地猛转过来。
“小鱼游回船上一身水还在桅杆顶上策应我们才叫英勇。”利亚斯也是白气四溢地接他一句。
无人注意的另一边,他们的小鱼正仰着头,如水中的鱼与自己吹出的泡泡游戏一般自得其乐地欣赏着吹出的白雾。旁若无人微微启唇,温柔的白影浮在玫瑰酒上逐渐化开。眼角晕着奇异的浮红,在苍白的肤色中那样脆弱,疑似雪中封存着还未来得及绽放的花。
静谧中,天与地开始相互温柔私语。
人鱼王子第一次见到降雪,睫羽翕动,探出舌尖,待白雪自投罗网,时间凝固成画。
那样子像极了某种华丽的野兽,不通人性的天真,以及一点不知是否可以判为无罪的妩媚暗示,一如滴落在胸口的馥郁美酒。
惯于欣赏小鱼舞姿的水手们停步,一旁基尔也驻足,只是两边的表情不同得有些微妙。
一边是观赏艺术品,醉在那杯玫瑰酒之中,另一边……或可称茫然。半卫兵或多或少透露自己的美丽时,基尔或多或少,目光不在他那里。
人鱼王子忽然笑了,垂目低头,抱歉地看一眼为他停步的伙伴们,乖巧地走到利亚斯身边。基尔长出一口气,呼出的白雾让他不自觉地想往口袋里摸烟,掏出烟还未点燃就被阿尔维斯叫停:“不利于恢复!什么都得戒到好了再说。”刚才在医院里医生也是这么嘱咐的,刚听到时基尔就是一阵气闷,从他离开那座竞技场后不久,烟就是他的随身品了。他就这么叼着烟停在了那里,又是一阵静默,却比之前多了尴尬的意思。
“那我们今天就去两年前去的那个什么罗玛丽酒馆好好再喝一顿呗,前天晚上后来被灌了那个醒酒药全吐了,跟没喝差不多,太不值。”阿尔冰突然在凯尔背上那么乐呵呵地一拍,接着哥儿几个就在大街上大雪里大笑起来:“走走走我们去喝个痛快!”“还有阿尔冰那个不是罗玛丽是罗斯玛丽!”“回头再弄点儿肉吃!”“今天就把身上的钱都花光吧。”“喂喂喂你们能不能好了!我们还要去北方冰海找巨人遗骨呢你们悠着点!回头到天冷了冻得你们伤口合不上!呼吸道结冰懂吗?”“不懂不懂我们是粗人——”“走走走小鱼跟我们走,去喝酒!”一行人吵吵嚷嚷就要裹着半卫兵往罗斯玛丽去,基尔只觉得耳边闹哄哄的,甚至在想幸亏老子这辈子就一个人过了,万一有小孩这么气人少活20年不是梦。
——“你们这些小混蛋!老子他妈不抽了!”基尔摘了嘴里的烟,把烟盒往起哄的小伙子们身上一摔,大步流星走向赫纳格的喷泉广场。后面没心没肺的一阵欢呼声里,有双玫瑰色的眼睛在下雪。雪未深,脚印很快就消失在地面的融雪水迹里,而在心上踏满涟漪。
雪很美,美丽得像幻觉。也从没有一刻,那个人的背影这样虚幻,这样单薄。透过厚实的裘皮,他熟稔这个人的每一道伤痕。那副肩膀不宽阔,被灾难压过被命运碾过在竞技场的年华里被那称为主人的禽兽踩过,却还担着一座方舟和一群年轻人以及他们全部的青春。这个人在轻柔的白色絮语间越走越远,头也没有回一次。
好可怕,小基尔……就像要从我心里走出去一样。
不过,我不会,不会不会不会不会给你开门的。
这天夜里,雪霁后漫天星光。半卫兵悄悄爬上舱楼,还没到,就不出所料地听见舱楼顶上有人来回踱步。他每双靴子的声响,他都知道,这些鞋尖曾哒哒点过他的梦境,让他但愿长醉不醒。
房间里的烟也早就被阿尔维斯叫了几个小伙子拿去船医室藏了起来,基尔的身体早就开始依赖烟草,瘾在全身的血管里流淌着小刺,有什么在心里疯长但他的脑海一片空白。踱步的节奏也凌乱,恐怕要苦了一层听觉敏锐的凯尔,听他半夜失了方寸的步声。突然他停下,冲着梯子的方向:“来都来了,有屁快放,没事快滚回去睡觉!”
船长立在雪的光里愈加飘渺,苍白纤细的人鱼王子爬上舱楼顶上,面对咬着牙忍着揍他一顿的冲动的船长,笑着递出一只烟盒。
琥珀色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一把接过熟练地抽出烟含在嘴里向口袋去掏火柴:“还是你懂事。”
半卫兵在边上背着手乖巧地看着,笑着。
“这么冷跑上来也不多穿点,看你都……”难得说几句亲切的话基尔突然发觉嘴里有点甜,表情就戏剧性地凝固在那里。一咬,“烟”就在嘴里碎了,然后满口溢出牛奶的香甜。
借月光一看,哪里是什么烟,满满一盒都是灌了奶油的巧克力蛋卷。
顿时半卫兵那一脸期待的笑容在他眼里就显得特别欠扁——“你他妈耍我?!!”
楼下凯尔瞪着什么也看不到的眼睛,只感觉那一失控一轻灵的脚步声是从自己脑袋里跑过去,右手把自己的头发用力地揉了几圈:“老大……烟不能停啊!!”突然一声闷响,整个世界都清静了下来。
“让你耍我!他妈让你耍我!你自己吃!”基尔气急败坏地把半卫兵按在地上,一只手揪着他的头发,一只手抓着一把蛋卷往他嘴里杵。半卫兵无法挣扎,双臂都被他的膝盖压住,口腔和舌头都被在嘴唇和牙齿上碰碎的蛋卷刺得生疼,他感觉嘴里有血腥气弥漫开。
基尔正在气头上,完全没察觉自己所谓已经算是施暴:“耍我好玩是不是?!好玩是不是?!老子看着像小孩子是不是?还要你拿糖哄是不是?啊?你说啊!给老子说话啊?你……”
玫瑰酒无法遏制地被从眼眶里压了出来,沿着眼角一直流到柔软的黑发里,抽气声很轻,唇边沾着奶油和巧克力碎末,脸上已经被擦出红印。
他想过这个方法会让基尔生气,让他揍两下解解气,他就不烦了可以好好休息了。他也想过会被粗暴地对待,也做好准备挨揍了,只要好好装装嬉皮笑脸,之后说不准还能亮出最迷人的样子让他多看自己一会儿……但他没想过会这样疼,这样委屈到自己无法招架。
……我在做什么?
基尔反应过来再看半卫兵,月光下仿佛无血,头发被揉乱,本就单薄的衣衫也扯开,满眼无罪的潋滟。美得残忍,美得深入骨髓,也美得令人心颤。基尔木然地放开他站起来,半卫兵坐起来吐掉嘴里混了血的东西,默默把眼泪和嘴角擦干净,就这样沉默了很久。
“喂!你——笨蛋你疯啦!”凯尔听到脚步声一串跟着一串,而后是什么掉进水里的声音,也是一声跟着一声。
冬日的海水在每一个关节里都钉上冰刺,基尔想象不出他们船上这条小鱼是抱着怎样的情绪跳下来的,只有一件事情他很清楚:把他逼到这个份上——这一次,自己过分了。半卫兵本来就游得很快,穿得也很单薄,完全是裹着大衣就跳下来的基尔无法企及的。
冷水刺激着肌肤,也让半卫兵稍微冷静下来。回头望望吃力追来的基尔,他游游停停,第三次停下之后,他抿着嘴酸楚地笑了一笑,回身迎了过去。
委屈、得意、如愿以偿,还有心疼。人鱼王子从来没能对他的小船长狠下心。
两人一前一后爬回甲板上,夜风吹过,都一阵哆嗦,但是都没动,站在原地一阵尴尬的沉默。半卫兵已经平静下来,但是他看得出基尔的情绪并不好。目光落在掉到甲板上的那只烟盒,就在脚边。人鱼的体质并不适合摄入大量糖分,但是,人鱼王子想让他的小船长明白自己没有在生气。他慢慢弯下腰捡起来,打开,抽出一支蛋卷,开口咬了下去。突然手中的蛋卷被打开:“笨蛋,不要吃了!刚才是我不对……我今天没烟抽…本来就烦……不管怎样,这东西,你别吃了。”
到这里又是语塞,基尔皱着眉,把流着水的刘海抹向一边,咬咬牙,把吸满水的外套一脱,沉甸甸地甩到刚才被自己弄哭的人鱼王子肩上,仍是一声不吭。衣服里还有一丝残存的体温,半卫兵看了看比自己矮一截的基尔,稍稍凑了过去,打开一边的衣襟,试探着把他也包了进去。
海盗船长没有反抗,任他将双臂环上,睫羽向下,背对月光。
很快,甲板上就指留下一道上楼的水迹,一会儿半卫兵仍湿漉漉地披着那件大衣下来,背后还有基尔略显嘶哑的声音:“快点擦干早点睡。”末了低声补上一句:“晚安。”
有什么很甜的东西在心里化开,人鱼王子裹紧了大衣。
晚。安。
5894字//标题感谢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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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长达一周的军训终于结束了。新学期正式开始的第一天,晚上九点四十,舒谦拎着只装有寥寥几本课本的书包随着人群走出了教学楼。
两个月前的中考舒谦发挥得还算不错,成功地考上了这所市里的重点高中——天星私立高校。与此同时,他那个师范大学本科毕业后在大学生就业前线奋斗了一年的哥哥也终于找到了一个在高中任教的职位,真是个可喜可贺的新开始啊对不对。舒谦正琢磨着要不要顺路去学校的小卖部买点吃的来垫垫肚子,肩膀就突然被谁拍了一下。
“呜哇!”舒谦吓得浑身一抖。
是同班的吕叶,正巧还和他住在同一间宿舍。
“哎舒谦啊,你这是要去小卖部买吃的吗?饼干还是泡面?——啊正巧我也有点饿了,一起去吧?”吕叶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搭起了讪。
“啊——是啊,虽然晚自习之前吃过饭了但果然还是会觉得饿呢,哈哈。”果然突然被搭话还是会觉得有点尴尬啊,舒谦这么想着不由得摸了摸自己口袋里仅有的十来块钱,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跟着吕叶一起往学校小卖部的方向走去。
十五分钟后。
“不愧是开学第一天啊,作业真少——已经没有需要带回宿舍的作业了呢。”舒谦把校服一脱,三下两下爬上了属于自己的那个上铺,随手撕开了刚刚在小卖部里买的一个果冻的包装皮,对着果冻表面猛吸了一大口。“嗯——还是果冻最好吃!”
“别在床铺上吃东西啊学弟。还有你那么吸很容易整个呛住的。”下面床铺的一位高三学长伸出了头,望着上铺的舒谦淡定地吐槽道。
说来这所学校还真是独特啊,宿舍安排还是打乱了年级的,比如这间宿舍里就有三名高一新生和一位高三的学长。不过真不愧是再独特也不能男女混宿啊——舒谦正这么想着,宿舍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我回来了。”刚刚进门的是这间宿舍里的第三位高一新生,和舒谦与吕叶同班的李雨化。
“啊啊啊李雨化你来得好晚啊!干嘛去了啊你——把门关好!——难不成你也去小卖部了?”依旧是正在宿舍的小桌子旁预习的吕叶先开口招呼了对方,然后他顺手从放在桌子上的塑料袋里摸出了一个果冻然后向李雨化扔了过去,“刚刚我和舒谦在小卖部凑钱买的,接着!”
“啊!”结果李雨化不但没接到还被那颗果冻爆了头。
与此同时宿舍房里响起了一声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说好的咱俩分的果冻呢!!!吕叶爱呢!!!”
“舒谦闭嘴啦。”又有一颗果冻准确无误地砸中了舒谦的额头。
“啊啊啊啊啊——”舒谦被砸到后一脸幸福地倒在了床铺上。
宿舍里寂静了几秒后。“啊对了!差点忘了一件事!”舒谦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从床铺上翻身坐了起来,说道。
“怎么了你是被刚刚那粒果冻砸开窍了吗。”下铺的学长吐槽道。
“才不是!”舒谦没去管那颗果冻,俯身将半个身子探出了床铺,“李雨化——借我手机用用行吗?我要给我哥发短信——”
“……你自己没有手机吗?”正在对面下铺坐着慢慢咬着果冻的李雨化回了一句。
“……抱歉,真没有……”说完这话舒谦感觉自己好像是脸红了一般。真是的,这年头哪还有个高中生没手机的啊……不过这真不能怨他,是家里的确不好再拿钱买什么手机了。毕竟这四年来一直都是靠哥哥在外面干兼职挣来的钱当生活费,家里也没有多余的钱再去添置这种东西了。其实就连哥哥自己的手机也是几年前的老型号……舒谦甩甩头,命令自己忘掉这些事,一低头看见李雨化已经拿着自己的手机站在了床铺边,正仰着头往上铺看呢。
“……给你。用完要赶紧还回来哦。”说着他就把自己的手机丢在了舒谦的床铺上,自己回去继续咬果冻了。
“啊啊啊李雨化你真是个好人!那个果冻就算是我谢谢你啦!”舒谦拿到手机后三下两下打开信息,开始啪啪啪地敲字。
“原来你直到刚才还在纠结那颗果冻的事吗舒谦……”安定的学长。
新建信息,在收信人那栏里打上自己倒背如流的那个手机号,顺利地发出第一条信息:“哥!我回宿舍了!”
仿佛是手机那头的人正守在跟前一般,第一条信息发出后十几秒舒谦就收到了回信:“借到手机了啊舒谦,给我汇报下情况呗?w”
最后还笑一下是几个意思啊。舒谦开始回忆起今天一天的课程:上午共四节,数学,语文,英语,体育;下午四节,历史,物理,生物,信息。不知为何昨天哥哥还要求他特别记一下老师的长相,说是对这个蛮感兴趣……在意老师的长相干什么啊。虽然不明白哥哥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不过舒谦还是稍微记了一下的。因为老师的长相都很有特点……舒谦慢慢回忆着,开始在手机上打字:语文老师是个黑色长发的女人,还穿着旗袍,看上去蛮凶:数学老师是个粉毛斜刘海的杀马特;英语老师是个长头发的男生,看上去蛮年轻;体育老师像个大学里的校队运动员;历史老师也是长头发,是个戴眼镜的大叔;物理老师是个粉毛骚包,还挑染了一撮白毛;生物老师也是粉毛——怎么那么多粉毛啊,还都是男的——不过看上去比数学和物理老师正常多了。
“……还没上化学课啊?”点下发送键后约半分钟,舒谦看见哥哥给他回了这么一条。
“还没呢,我记得化学好像是明天上午的第三节。”舒谦犹豫了一下,接着又敲了一句话:“说起来你这几天干得怎样啊?”
“很好啊,学生们都很可爱,同事们也都相处得很好呢。”
“……所以说你到底在哪所学校教书啊?!怎么一直都瞒着我啊,现在总可以说了吧!快说快说!”
“就不说☆”
真是服气了。
舒谦拿着手机,一时没想到接下来要说什么。回过神来突然发现哥哥已经给他发了一条信息:“你……期待明天的课吗?你应该还没见过政治、地理和化学的老师吧?”
“当然期待了,我对新老师还蛮感兴趣的呢。我赌五毛你会让我特别关注一下化学老师。”
“反正我的五毛给了你也是我的。那么就好好期待一下吧,明天别忘了再跟我聊一下哦w”
你又笑。“好了好了十点多了我该睡觉啦!喊过晚安之后就别再发信息啦,这可是我舍友的手机!晚安!”
“……晚安w”
舒谦收到了最后一条回信后松了口气,删掉了整个会话后再次把半个身子探出了床铺:“李雨化!手机还你!”说着就把手机往对面的下铺上一扔。
李雨化听见此话后抬起了头,却正好看见手里拿着手机的舒谦扬手要把手机扔过来。“啊……啊等等别扔!…啊啊啊!!”话还没说完一个手机就直直飞了过来,他连忙伸手去接,手还滑了一下差点把手机摔下床铺。“都说别扔了……”李雨化一脸无奈地说。
“对不起我错了!!!请不要不借我手机用了啊啊啊!”舒谦急忙道歉。
“好啦好啦,这都十点多了,洗洗睡吧都。”之前在桌子旁看书的吕叶现在早已收拾好了书包,一脸轻松地走进了洗手间。
“好好好睡觉睡觉!早睡明天才有精力学习嘛——”舒谦伸了个懒腰,转身从上铺爬了下来,准备去洗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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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没错,高一(1)班的课……是上午第三节呢。”
按下了手机的关机键,舒龙陶望了一眼窗外的学生宿舍楼,便坐在了教职工单人间的床铺上,嘴角勾起了一丝浅浅的弧度。
“好好期待吧……明天的化学课,给你一个大惊喜哦。——我亲爱的弟弟。”
二。
第二天。
上午做完学校那傻乎乎的韵律操后,学生们陆续都回到了教室。
“啊——呼!”舒谦一进到教室就直奔自己的位置,拿起桌子下的水壶猛灌了几口后整个身子“咣叽”一下倒在了椅子上。“下节就是化学课了——!啊啊啊稍微有点小期待呢,是个怎样的老师呢——”为了把这份悬念留到最后,昨天他还拒绝了同学一起去偷窥理化办公室的请求。据班里一些比较八卦的女生的小道消息称是个帅哥……啊啊啊不想了,等看到了不就知道了吗!耐心,耐心——舒谦一伸头看到了同位的手表,还有五分钟就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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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五分钟。”理化办公室里,刚看完时间的舒龙陶将手机放回了衣服口袋里,随后转头对邻桌的物理老师任幸说:“据我所知,已经有学生说你很骚了呢。真的不考虑稍微改变一下自己的形象吗?”
“从娘胎里生出来就长这样啊,还怎么改。”任幸爱理不理地回了句。
“比如说,把耳环摘掉。身为教师,本来就不应该戴好几个耳环耳钉的嘛。更何况你连头发都带挑染的,没人说你是杀马特才奇怪吧。”舒龙陶轻笑两声,拿起了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化学书,“我该上课去了,先走一步哦”这样说着,离开了理化办公室。
“杀马特又怎么了……”任幸把胳膊支在桌面上,一手托腮,默默地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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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谦从桌洞里摸出了化学课本和准备好的笔记本,和笔袋一起摆好,然后就趁着老师还没来转头和后座的森繁聊起了天。
“森繁——诶你看的啥?”舒谦一转头,正巧看见森繁手里正拿着一个谜之小本本,森繁吓得赶紧把那个小本本收进了桌洞里。“啊不不不没没没什么。”森繁强装镇定的回了一句。
舒谦一见森繁是这种反应,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便摆出了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说:“诶——别唬我绝对有啥的啦!难道……”他摆出一副十分八卦的笑容,怪里怪气地说:“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才才才才才不是!别乱说啊你!”森繁急了,一把掏出了刚刚的那个小本本,——是一位学姐借给他的课堂笔记。“都说了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啦!”
“什么嘛——我还以为是会长的小本本呢。”舒谦装作很失望的样子,再次凑了过去,说:“那你刚刚被我发现时为什么那么慌啊?~”
“因为是我的秘密武器不想让你们发现而已!”森繁赶紧抢着解释道。一转眼却发现舒谦正伸手想把那本笔记从他手上抢走,他急忙把那本笔记往自己的怀里一掖,舒谦整个人便“砰”的一声趴在了森繁的桌子上。
“起来啦你!”森繁把舒谦推了回去。突然班里响起了一声喊:“老师来了!”同时在后门处闪过了一道黑影,吓得两个人赶紧坐回了位置上。
舒谦打起精神,坐正,心里默默想道:“好的老师要来了!会是个怎样的——”
他还没来得及在心里把那句话说完,他们的化学老师就已经出现在了门口。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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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分钟。
冷静,冷静,这时候不能紧张……舒龙陶现在正在前往高一(1)班教室的路上。一想到马上就能在教室里以一名教师的身份与他的弟弟见面,他就忍不住地心跳加速。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再慢慢吐出来,心里不断想着,要冷静,不要慌,拿出自己前几次的状态来,放松,放松——他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黑领带,不由得开始对舒谦的表现有些许期待了起来,前进的脚步也随之加快了些。
前面就是高一(1)班的教室了。舒龙陶最后行了一次深呼吸,稍稍放缓脚步,脸上再次挂上那幅职业性的微笑,最后几步站定在敞开的教室门前,稍稍探头望向了教室内部。
——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那个孩子,此刻正呆呆地与他对视着。
舒龙陶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
“怎样,对我带给你的这份惊喜满意吗,舒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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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哎哎哎哎哎?!
在与那位化学老师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舒谦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整个人呆在了原地。此刻他的心中就像是千万头羊驼在空旷的大草原上狂奔——不不不这样的比喻还远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震惊。
“哥……哥哥?!”
他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该庆幸自己没有干出“当着舍友的面发誓'如果带我们班的化学老师是我哥我就当场食翔'”这样的蠢事。舒谦突然注意到化学老师的神色有了变化,似乎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脑内还说着“计划通”……这是赤裸裸的嘲讽啊嘲讽!似乎就是在同一时间他又回忆起了昨晚短信的内容——什么哥哥明明还说了让我期待一下化学老师——我有期待啊你怎么能这样欺骗我的感情?!或者说你其实下了好大一盘棋还是挖了坑等我来跳?!不不不现在是上课我要冷静冷静——发生了这种事情还冷静个头啊!
其实刚刚舒谦所有的心理活动都是在那一两秒内发生的。在他还在发愣的时候,他的哥哥——不,应该说是他们的化学老师——就已经迈步走上了讲台,而舒谦却依旧是一幅石化的表情呆呆地盯着教室门口。
但舒谦自己无法冷静的话自然有事情能帮他冷静下来。坐在舒谦旁边的一个女生发现了舒谦的异样,稍稍偏过头,然后捅了捅舒谦,小声向他提醒道:“嘿嘿嘿舒谦,你怎么了?老师都来了诶,快点坐好啦——”
“诶诶诶?!”突然被同桌捅了一下的舒谦被吓得不轻,愣了半秒钟后他猛地一下子回过神来,赶紧摆正姿势,夸张地深吸一大口气然后再猛地吐出来,努力装出一副“我很淡定我真的很淡定我已经不能再淡定了”的样子,虽然他自己的动作一点都不淡定。同桌的女生偏过头,用一股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了一眼舒谦,随后无奈地转回了头。
说实话刚刚那整整一节课的时间舒谦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糊里糊涂混过去的。大概就是一边在心里大喊卧槽一边装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哦”的普通学生样子就混过了一节课。老师刚刚离开教室,舒谦就像一只漏气了的气球一样一脸死相地瘫在了桌子上。后座的森繁戳了戳他的后背,问他:“刚刚那节课你怎么了?刚上课就见你跟被吓飞了魂似的,那老师没什么问题吧?还是说你见鬼了?……我就随便一说。”
怎么可能没问题。
舒谦慢慢坐了起来,认真地转过身和森繁解释道:“我只是今天早晨去食堂买早点的时候和那个老师见过一面而已。当时我见到老师就赶紧问好了没想到老师他居然还笑着回了我一句'早安',然后我买完早点就走了,没想到他居然就是带我们班的老师——只是一面之缘而已你别想那么多。”
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其实今天早上他根本就没进食堂,因为昨天手贱买了太多果冻把今天早饭钱给花掉了,所以今天的早点是吕叶帮他打的。幸好森繁没看见。
“什么嘛,这种事的话你根本没必要如此大惊小怪啊。”森繁抱怨了一句,“——对了舒谦啊,我才注意到咱化学老师跟你一个姓诶,'舒'这个姓应该不常见吧,难不成你跟老师有什么亲戚关系?…………当我没说。”他见舒谦脸色有点不正常,赶紧识相地闭了嘴。
卧槽。舒谦紧张地吞了口口水,你可千万别乱猜啊森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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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下课几分钟后,刚刚回到办公室的舒龙陶正在收拾教案,正准备去上课的任幸就凑了过来,瞥了眼舒龙陶贴在桌前的课程表,随口问道:“刚才是一班的第一节课啊,感觉怎样啊小舒?”
“我比你大,你该喊我哥的。”舒龙陶收拾好了桌面,微笑着回应了一句:“感觉不错啊,毕竟昨天也已经上过几节课了……而且弟弟他当时看见我后的反应也很有趣呢。”
“……弟弟?”
三。
当天晚上。
“李雨化……再借我手机用一下好吗,拜托了。”
从舍友那里借来手机后,舒谦和往日一样在新建消息的收信人一栏里填上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却许久不知该如何开口。迟疑了约一分钟后,他才慢慢的往手机上打了两个字,随后按下了发送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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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早早就回到了寝室的舒龙陶已经等了十多分钟了,却依旧没有等到手机的短信提示音。正当他心不在焉地翻看着一本自己带过来的学术周刊的时候,放在桌旁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他像是触发了条件反射一般迅速拿过手机,正好看到了昨天晚上的那条会话下又有了一个新消息提醒,他便急忙点开了那条会话,却看到对方发来了这么一条短信:
“老师……”
……噗。
糟糕了啊我是不是有点玩得太过了……没问题吗舒谦一副三观受到了冲击的样子。本来我真的只是想让弟弟惊喜一下的啊现在好像反而变成惊吓了,这绝对不会没关系吧……舒龙陶无奈地笑了笑,打了几个字发了过去。
“从今往后请多指教啦,我的学生。”
=====================前篇上 END=====================
*我tm好累。
*没肝的人一日更四千好累。
*呜呜呜呜呜。
*用了零医生一点剧情,因为剧情不连贯的话我难受qwq......
< 7 >
稍微小憩了一会儿,Ryan醒来的时候正看见淼燚和雾影零在电脑前说话,的确淼燚这个预知之外的到达让他安心了许多,这个有些冲动的大孩子虽然经验还不是很丰富,但是却意外的成熟又可靠。
......
“情报搜集?”
“还得思考对策。”零说着拉过淼燚指着屏幕上的资料。
Ryan和淼燚都对这个人不陌生,神裂,继任前联合国警卫队队长陈苍位置的人,实力当然不容小觑,据他们所知已经解决了很多国际上的大案子并抓捕了不少罪名昭著的逃犯。可能他现在就是神裂追捕名单上的下一个吧,Ryan自嘲的笑笑,他有何能耐值得平委会和联合国派出这样的部署来追捕他。
零的雷达网这时候显示有人在监视他们,Ryan预知了下,来人却并不是神裂。
“以防万一,你们别动,我先去看看。”
Ryan看着自顾自前去搜查的零,微微撇下眉无奈的笑,“还真是个爱担责任的年轻人啊,万一我真的是坏人怎么办?”
“教授你要是坏人,大概也也只能是绑架小鹿小熊圈起来养研究的那种坏人。”
“哈哈哈哈你这么说我真的很高兴?”
等待零归来的一个小时里,Ryan预知到的未来微妙的一变再变,即使知道来人不是神裂,也不免担心起来。乃至门被打开的一瞬,立刻上膛瞄准门口举起了枪。
“别紧张,别紧张,是我。”看零的样子似乎很顺利,肩上还扛了个昏迷不醒的人回来。
“我就说嘛,人形高达零医生怎么会,输——”在一旁的淼燚愉悦的扬起了调子说,和唐蔸一并毫不担忧没心没肺的翻着火腿肠吃。
Ryan走近了失去知觉倒在沙发上的,拍了拍他的脸,没醒。
“别拍了...我给他下了麻醉药。”一边在电脑前确认着档案,零还不忘关注着这边的情况,“联合国警卫队副队长阿里翁,能力还挺麻烦的。”
“怎么就把他给弄倒了,还想和他聊聊呢。”
“放弃吧,问了半天,半天不说话。”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啊。”不知道是在夸性格还是在夸颜,Ryan摘下了阿里翁的护目镜身边荡漾起了看不见的小花慈祥的笑。
闻讯而来的淼燚也凑过来瞧,“这小哥真的好可爱?!”
“我对这个看脸的世界已经绝望了!”手上还拿着半截火腿肠的唐蔸有些愤恨的说,另一只手已经口嫌体正直的摸了上去。
“............”
零医生此刻突然觉得自己的队友有些不可靠呢?!
虽然不知道神裂没有亲自前来是出了什么状况,也不能指望能从阿里翁口中问出些什么,但情况兴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四人决定把阿里翁送到妨碍不到他们的地方,然后再做打算。
“零医生,你也要和我们一起吗?”计划着路线的Ryan突然抬头问。
“没办法,等到阿里翁醒过来这里就暴露了,”零无可奈何的摊了摊手,“我也怕你镇不住这个冲动的小鬼头和这个没脑子的小丫头,反正诊所是要关门一段时间了。”
“嘿,有本事来gang啊你!”淼燚躺倒在沙发上晃着腿,眯着眼睛朝零挑衅,唐蔸倒是完全的接受了这个设定,愉快的吃着切成章鱼形状的煎香肠。
“你有病,得治。”
“你们真是...”可爱啊。
接收到了两人的凶恶眼神,Ryan把下半句硬生生的吞了回去,继而笑笑说。
“接下来往南走吧,往南,风景好。”
< 8 >
福禄贝尔与蒙台梭利的边界上是由福蒙山脉延生而来的丘陵地带,地形诡秘利于掩盖踪迹,再朝南是稍微的开阔的平原水源丰富有很多零零落落的小镇子,偶尔会有小小的集市,也倒还算是民风淳朴。这样的环境很适合躲避追踪,年轻时Ryan窝在这块儿躲了好几个月的陈苍,直到感觉再也写不出研究报告了,才自个儿钻了出来。
从福禄贝尔到蒙台梭利,一路上Ryan一行人遭遇了不少拦截,但总算也都是有惊无险,虽然是有利委会暗地里的协助,还有Ryan常年来认识的老一辈朋友和零在当地拥有的各方渠道的援手,仍然禁不住让他们起疑心平委会究竟是有没有要逮捕他们的意思。他们遇到的多是当地警方的阻挠,和平委会的小部队追捕,未见有组织有计划的精密行动,让人猜测不了究竟是无心还是无力。
在洛卡河绚因质泄漏事件中,平委会确实有不少人员死于黑灵症,会长Hurray·last不知道在搞些什么东西,副会长夏牧不知缘由的辞职,会长亲批Null接任,这一来一去惊动了媒体好几天的头条,如此得不偿失就为了把自己拉下水?怎么想都没那么简单。而神裂的不知行踪也不知为何,联合国暧昧不清的行为不知意在何处,这一切都让Ryan很头疼,不过现在最让他头疼的不是这些。
“零医生啊,今天天气真不错,来gang吗。”
“你先把衣服穿起来。”
“欸,但是很热嘛。”
......
“教授!这个是什么!能吃吗!”
“这个是赭红拟口蘑,虽然挺好看的,但是有毒不能吃。”
“那这个,还有这个呢?”
......
一个人呆久了忽然热闹起来也是有些不习惯,不过也是摆脱了追踪大家都有些放松,这一路Ryan也是又忙又紧张都没空心塞,年轻时虽然是被追习惯了,但这样被当做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全民打击还真是够刺激的哦?
“放过我这个已经57岁的老人家吧......”被莫名其妙卷进这样那样的阴谋阳谋心里总是不好受的,明明自己早就改邪归正做一个担得起责任的好前辈,兢兢业业工作勤勤恳恳育人,用爱拒绝歧视拒绝矛盾带领着新生代走向知识的殿堂创造美好的未来?“......大概只是做白日梦?”
Ryan忍不住嘲笑起了自己,照现在这样,或许一辈子呆在这种地方种种田也不错?不过他想局势应该是不会让他在这种地方久留的,如果这背后真有如他所想的那么大的阴谋的话,想要弄死他这种蝼蚁真是简单得不得了的事。
正对着月亮思考人生的Ryan却听到从不远处传来的声音,
“哎哟窝糙这什么鬼地方!”
似乎是有谁踩到了隐蔽点附近布置下的陷阱,Ryan暂时停下思考那些问题,没有打扰正在休息的其他人,他提起精神前去查探。
< 9 >
夏牧不爽,非常的不爽。
作为生存权利平衡委员会的副会长,他原本是该维护改造人的权益保持整个社会的平衡,却不想如今平委会眼睁睁看着整个社会陷入恐慌和混乱之中,会长Hurray一个字都不愿意说明,却宁愿催眠他离职!他原本想飞去福禄贝尔找联合国,却一个脑热买错了去蒙台梭利的机票。也实在是太生气了,还好路并不是太远,也懒得再买机票了,夏牧一路往福禄贝尔的方向直冲,希望自己能借此冷静下来,却不料走进了这一片鬼地方,没交通工具得自己走,还中了不知道哪个傻蛋布置下的陷阱!不过当然对夏牧来说,这种程度的陷阱很轻松的就能瞬移出去便是了。
“哟年轻人,你已经出来啦,有没有老人家告诉你夜里不要走山路啊。”
夏牧还在一边生气,倒是从一旁走出来了个看打扮像是猎人的人。
“没有。赶着去福禄贝尔,就没在意那么多了。”看看来人好像没有恶意,夏牧也好声好气的说话。
“去福禄贝尔啊,做什么呀,最近听说那个犯人Ryan也逃到那里去了,挺危险的吧?”猎人一边把陷阱重新布置下来,一边和夏牧寒暄着。
“找联合国维护治安...那个Ryan在那里吗?真是,不在委员会消息就闭塞得什么都不知道。”夏牧暗暗的又生了次气,“也正好,抓到Ryan我就找他当面问个清楚。”
“联合国好啊,据说现在已经派出警卫队,估计不久就能抓到那个Ryan了。”
“Hurray居然已经连神裂都出动了吗?他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可恶!”
猎人这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往一旁的草丛里摸了摸,夜黑风高的夏牧也看不见他摸出了什么。
“年轻人,冷静,冷静。保持愉悦的心情才能长寿啊。”说着那猎人就带着一脸朴实的笑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夏牧,连大胡子都一颤一颤的,“嚼一嚼。”
夏牧看看猎人,又看看他手里的须状物体,想来应该也不是什么坏东西,就往嘴里放,还没嚼一嚼呢,就嚷了,“这什么东西啊!这么苦!”
“这是龙胆草的根,清热去火治脱发。”
于是夏牧一嚼,于是夏牧就说不出话来了。
所谓苦不堪言?
直到此刻夏牧才意识到似乎哪里不太对,哪会有不睡觉的猎人满山跑过来和自己唠嗑?他不知道为何自己现在才发觉,可能是因为醒脑的药效直接就这么上来了?他紧盯着那人,问他。
“你,是什么人?”
没有立刻回答,刚好收拾完陷阱的猎人站起身来拍拍手,又摘下了兽皮帽子,把自己收拾收拾了一下,继而转身对着月光露出了那张干净又年轻的脸,还未等夏牧反应过来这是谁,他便带着慈祥的笑意说。
“你想问我什么,现在就问吧。”
< 10 >
Ryan也没想过平委会的前副会长会跑到这深山老林里来,虽然只是个不知道内幕的可怜人,也幸好夏牧并不知情,否则大概一见到他就要开动异能把他弄死了。夏牧也是个明事理的,没大喊着“不许动你被逮捕了!”,倒是安静的坐了下来,和Ryan面对面一问一答。
“总之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没了。然后你就流亡到了这里?”
Ryan不太想把这过程说成流亡,虽然事实的确是这样,而这说法让他有些难过。
“我想,你知道的并没有比我知道的多许多。”Ryan看向陈苍,试着询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没错。我只知道平委会的一些成员在Hurray的直接命令下在秘密执行进行一些任务,大概都是些不怎么见得了光的任务。”
“其中...包括群青吗?”
“没错,她是Hurray的直属助理。”
尽管是早就预料到的答案,Ryan闭上眼长长的叹气,一段时间的沉默,两人都在考量着自己的立场上的问题,“现在你我都对这事大概心里有个数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许找联合国并不是一个好途径。”夏牧偏了偏头想,“利委会也不适合。”
“正确的判断。”Ryan笑笑,忍不住去摸他的头。
“......那我就什么都不做干瞪眼?”忍受了一个逃命老教授对自己发型的摧残,夏牧抗议。
“哎我还没抗议你抗议什么,”稍微表达了下对自己莫名背锅的不满,Ryan提出了意见,“要不...你去找陈苍聊聊看吧?”
“陈苍?前联合国警卫队队长?!”一听这名字夏牧又坐不住了,“他...现在在哪儿?”
“是啊,虽然现在退休了,但还是个厉害的家伙呢,你和他说,他肯定会帮你的。”Ryan笑得眯起了眼睛,不知道他是开玩笑还是在认真的说,“唔...说不定在哪个山沟沟里钓鱼呢,以你的能力一定能查到的。”
夏牧仔细的思考了下,接受了这个提议,而后他认真的起身行礼,“对于平委的所作所为我很抱歉。Ryan·Raglan教授,祝你平安。”说罢便寻了条路下山了。
“真是个正直的孩子啊。”Ryan看着夏牧离去的背影,忍不住轻声赞许。
“还好是个正直的人,不然他就回不去了。”这回又一个声音从一旁冒出来了。
“零医生啊,来了也不说句话。好歹人也是平委会的前副会长,不能说杀就杀呀?”
“稍微注意点吧。你还是利委会的前安全部部长呢,现在还不是被人满大街追着跑?”雾影零忍不住对Ryan开了嘲讽,一边伸出了触手拉着Ryan回木屋。
“我好可怜?!”说着Ryan又带上了哭腔,完全没有了平时认真温和的样子。
“别用你对淼燚说话的语气和我说话。”
一边催着Ryan回隐蔽点休息,零仔细一想,这个教授,确实挺可怜的。
-End-
>5254
情人节舞会几家欢喜几家愁,马修也自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悲是喜,总之拉到朱斯提提亚的小手是好事儿,尽管劳尔因此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没出息”,而挚友劳伦正拉着维斯塔的小手看着自己,勾起一边嘴角,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呵”的嘲笑。
但幸而马修是个知道满足的好少年。
他周身冒小花儿,丝毫不带理会劳伦那幅斯莱特林式嘲讽脸,只是手下写着论文的手轻快不少,就连花体字儿都好看上了几分。
然而好景不长。
当然这句话放在这儿不知合适与否。
猫头鹰将纸条送到马修面前时正值周末,马修一脸祥和的享用着他的小牛排,脑袋里不时想着学习和舞会上的朱斯,以及与朱斯一同去霍格莫德的事儿,一脸乐不可支的模样。
随后小纸条便轻飘飘的落下,马修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阻止了小纸条落入盘子里的悲剧。被他捏成一团的小纸条从他掌心中慢慢摊开,克里斯那龙飞凤舞的字体便缓缓在他眼前展现。
「下午两点,黑湖。」
马修咽下了口中的肉,将纸条塞进了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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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过后天气已经有点转暖,虽然黑湖倒是一如既往阴寒。马修悠闲地出了城堡,那是刚用过餐的午后,距离集合时间为时尚早,黑湖边上没人,倒是德姆斯特朗的大船突兀地停靠在了黑湖边上,偶尔能看到甲板上攒动的人影。马修缓步跺了过去,却未料碰到了德姆斯特朗队伍的人。
德姆斯特朗的平均海拔水平很高——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事。
不过,看上去很高,和实际站在自己面前,这便是两回事儿了。
马修头微微抬起,看着从船中出来杵在自己面前的安德烈斯——呃,应该是叫这个名字——,那位也许大概应该能称得上少年的两米三大块头正看着黑湖边上一棵树,让马修颇有些诧异。
然后安德瑞斯转过头来,发现了马修,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了“啊霍格沃茨的勇士你为何在这儿”的诧异神情,并伴随着“你谁啊”的疑问。
马修愣了愣,如果“表情会说话”这句话是真的,马修已经成功的get到了安德烈斯想说的话。
“呃,马修·肯特,幸会。”马修率先伸出了手,安德烈斯踌躇了一下握住了马修的手,指了指自己胸牌上的名字,而后大块头转过头,看着那边的树梢。
二月中的霍格沃茨,已经不见积雪的残留。但是马修清楚的记得在德姆斯特朗来之后,舞会之前还下了一场雪。
“冬天快过去了。”他道。
“……呃,嗯。”马修呆呆的点点头,他有点不知要如何与眼前的大块头交谈——却没想到安德烈斯下一句却说出了让人震撼的少女漫台词。
大块头凝视着空荡荡的树梢,道:“雪融化后,是春天啊。”
马修震了震,看着安德烈斯的背影,似乎看到了满目的美丽的樱吹雪,而安德烈斯的身影中,透着一丝惆怅。
于是当兰斯——他是第二个——到黑湖边上时,便是看到马修端坐在石头边上,听安德烈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诸如“霍格沃茨湖畔能容下所有少女的温柔”,而马修点点头点点头,转过头看到兰斯的时候眼睛亮了起来。
他招招手,说,诶,兰斯,来听安德烈斯说话。
兰斯一脸卧槽你们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还能互叫姓名不加米斯特。
安德烈斯却是一脸诚挚,他显然对于有人能听自己倾诉少女心十分的开心。
于是乎终于等到人到齐,安德烈斯依依不舍的挥别了马修与兰斯,一步三回头地回了德姆斯特朗大船,霍格沃茨四个勇者才终于能并排一站眺望能够容下少女温柔的黑湖,以及黑黝黝深不见底的湖水。
“来,我们先来分析分析这次泳装吧。”马修沉默了许久,开口。
“噫。”这是大家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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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不是不识水性的人。
只是他对黑色的湖有一种莫名的敌意,尤其是湖中生物——这源自于小时候与劳伦、本格拉斯他们一块儿在帕西诺家后面玩耍时,曾经掉进过湖里。
彼时他们都没有魔杖——校外不能使用魔法——本格拉斯和劳伦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马修因为被劳伦撞了一下,失去平衡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之后他们又眼巴巴的看着金发少年扑腾了一会儿,挣扎了几下就被不知何物给扯进了湖中。
两个高智商少年都傻了。
本格拉斯只来得及拦住劳伦、迅速向帕西诺本宅发出求救信号,湖水便已经回复了平静。
等到罗伯茨家哥哥——阿奎拉·罗伯茨,马修·肯特的表哥,魔法部体育运动司职员——冲过来一头扎进水里,将马修从湖里不知道什么生物中救出来时,马修小同学已经只剩出气无出气。
劳伦和本格拉斯被帕西诺家哥哥法尔科与克达尔家姐姐崔斯塔臭骂了一顿;彼时马修被一身湿哒哒的阿奎拉送进了房间,阿奎拉哥哥疯了一般地找来治疗巫师,拿着魔杖指着人家脑门儿,硬是生拉硬拽地把马修从生死线上拉了回来。
——所以,马修从某个方面来说,对于湖底生物是十分深恶痛绝的。
毕竟自己小命曾经差点儿就交代在它们手上。
四个人蹲在湖边对着黑湖发愣,马修被回忆杀弄的表情十分复杂,而克里的也好不到哪儿去。最后他们就着在图书馆里阅读过的书籍、黑湖环境的粗略观察以及黑湖生物圈分析,得出了黑湖边儿好冷要不我们先回去,哦不,首先要解决如何进水里、以及水中照明的问题这一事实。
温暖的某教室里。
“——这时候,您只需要一个泡头咒,或者一个简单的变形咒——”洛丹翻着手中那本《冒险!让您在水中与魔法生物共舞》,杖尖在羊皮纸上戳着插图,插图中的巫师挥舞着拳头向他发出严正抗议。
“或者鳃囊草。”——克里斯补充。
记在在书上的鳃囊草,其外表与草根本毫无关联。它们有着灰色的色泽,一条一条的纠缠在一起,便似刚斩断的老鼠尾巴一样,疯狂的挣扎着。
它的时效是一个小时还要多,这说明四个人必须得在一个小时内寻找的盒子,将盒子带回岸上——而其中还不包括可能会发生的争斗。如果不能在水下自如活动,那么别说得到一个完满的分数,就连能不能顺利从水下出来都是一个问题。
而鳃囊草的效用,则是服下后会长出鳃和蹼状的手指脚趾,使人可以在水下自如游泳和自由呼吸。
“可是鳃囊草的话,要去找教授要吧……”马修趴在桌上,确是十分随意地翻阅着书籍,“谁和夏佐教授熟悉的话,应该可以直接去寻求帮助才是。”
话刚说完,教室里便被沉默所笼罩,好长一会儿,马修才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他奇怪于这奇妙的沉默,却发现他的好同学们都直直的看着自己。
“……嘿,伙计们,这个眼神可一点儿都不友善。”他干巴巴的说道。
兰斯挤了过来,他用手肘捅了捅马修,“嘿,你不是和赫本教授很熟悉?你能拜托她去找夏佐教授吗?”
马修一下便涨红了脸,“我和朱斯教授……我们……不是……”
“得了吧,”克里斯汀挥挥手,“我昨天还看到你们拉着手在霍格沃德约会呢。”
“我们并没有拉着小手?!”
最后一锤定音的是洛丹。
“叫你去就去,啰嗦什么。”
他说。
/
舞会结束后马修曾从朱斯提提亚那儿获得一个胸针,那是他收到的第一个朱斯提提亚作为恋人送来的礼物——呃,虽然这个恋人前面还要加个“假”字儿,但马修还是当个宝儿一般的随身带着,在这之前他还小小的纠结了一番究竟是好好拿着还是宝贝般的收起来。
最后他觉得,朱斯大概会建议他物有所用,于是他便好好的佩戴了起来。
虽说被队友们误会——噢,那还真是愉快的舞会,马修心里窃喜——可马修依旧还是带着轻快的步伐与愉悦的心情向着温室而去。
要说朱斯提提亚·赫本的课程安排,整个霍格沃茨除了朱斯提提亚·赫本,大概就是马修最清楚了。
于是他推开温室的门,果不其然只有朱斯一个人在收拾用具。于是他二话没说撩起袖子也帮起了朱斯用“清理一新”挨个清理花盆与用具。虽说并不是特别有难度的活儿,可客观的数量依旧让两个人花了点时间。
朱斯提提亚已经习惯了自己学生没事儿就往温室跑的德性,她没说什么,正好也乐得轻松。
于是等到两个人收拾好了东西,眼瞅着也差不多是晚餐时间,马修看着时间紧迫,立即抓紧时间完成任务。
“教授。”他将最后一点儿的用具规整到柜子里,回头便看到了自家草药学教授挥着魔杖将书装进了包里,于是便抢着在朱斯提提亚将包拿起来之前一步背起了包。
“……嗯?”朱斯提提亚抬眼看马修。
“是这样的……我们需要一点鳃囊草。”
朱斯提提亚迈步向门口走去,马修便亦步亦趋地跟上。
“那你应该找夏佐而不是我。”朱斯提提亚不紧不慢地走着,任着学生背着自己的包,两个人向着大礼堂走去,偶尔遇见熟人要向马修打招呼,却看到朱斯提提亚在他身边而不知道该说“嘿级长你三强准备好了”还是“赫本教授晚上好”;最终对方只好挥了挥手,又冲着马修挤了挤眼,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
马修已经完全没有了去解释的余裕,他小声向朱斯道:“因为我们都与夏佐教授不熟……”
朱斯提提亚停下了脚步,直直的看着马修。
马修小同学跟着停了下来,而朱斯却突然道:“我听本格说过,你以前曾经差点死在湖里?”
“呃、嗯,是的。”
女教授沉吟了半晌,她最后伸手拿过了自己的包,应了声“我知道了”。/
朱斯提提亚将鳃囊草交给马修时,那一把草被装在透明的玻璃瓶里。并不好看的外表让人生理性不适——马修有点嫌弃地看着那一瓶“老鼠尾巴”,迅速地将它们给塞进了包中,他实在不愿多看一眼,忙不迭地盖上了书包。
“谢谢朱斯教授。”他满是感激地点了点头——距离比赛的时间并不多,他甚至来不及与朱斯再多交谈一会儿,挥别了朱斯提提亚,急匆匆地便去与队友们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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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在霍格沃茨八楼找到了有求必应屋,推门进去后便发现了另外三人已经到达。黑板上贴满了关于这次黑湖场地的分析;黑湖中生物的弱点也一一标在了上面,甚至贴心的配上了插图,小怪物们在图片里横冲直撞,在门开了的那一刹那冲到了图边,疯狂地向着马修张嘴咆哮。
“拿来了。”马修将鳃囊草掏出来,玻璃瓶与桌面撞击发出轻轻的叩击声。兰斯和克里斯汀齐齐看了玻璃瓶一眼,并同时面色变得难看,发出“噫”的一声嫌弃——而洛丹只是睁开眼看了一眼鳃囊草,随之便十分不忍继续看下去一般认命地闭上了眼。
一点都不想把这种东西吃进去。
这是四个人此时此刻的共同想法。
马修拉开椅子落座于克里斯汀身边,似乎在自己不在的时候三个人已经讨论出了好几个计划方案——上面甚至写了“遇到人鱼便放马修去喂人鱼,我们趁乱逃走”这种泯灭人心的话,气得马修好一阵无语。
下水的制服也已经如数按照尺寸挂在了边上,克里斯催促着马修去试衣服,马修只好拿着衣服钻进了一旁临时拉起帘子的试衣间内,试衣间里传来被帘子隔断的马修模糊不清的声音:“你们大体和我说一下。”
三人对视了一眼,洛丹嫌麻烦地避开了目光,兰斯陡然对鳃囊草起了巨大兴趣,捞过瓶子把玩了起来。
克里斯叹了口气,开口:“选择鳃囊草后,在水下无法对话,所以我们临时想了一套在水下进行交流的手势,用以队员之间的交流。”
——门帘动了动,马修的头从里头探出来,他赤裸着上身,刚套上裤子,“咦,怎么做?”
“就是,”克里斯汀举起了手,比了个“OK”的手势,“这个是‘OK’。”
“……”马修震惊了一下,然后决心不说话,缩了回帘子后面继续捣鼓自己的魔杖套。
“总之,”克里斯汀干咳了一声,他翻了翻最后总结出东西,“由你和洛丹负责拿钥匙开箱子,我们进行掩护,并且列出了一些允许带进水下的防身物品,你一会儿可以看一下。”
“哦。”马修应了一声,他自个儿在试衣间捣鼓了好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又是巫师袍——少年绕到桌子这头,翻了下列表。
“并不是特别难找到的东西……话说,是谁提议带巧克力下去的?用处保暖?”
众人沉默,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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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比赛当天。
黑湖边上筑起了楼台以供观众观赛——但实际上,比赛的舞台在黑湖当中,观众也根本看不到湖内的一举一动。因此有人并没有选择来观看比赛,观众似乎比起热火朝天的参与赛事,更愿意躲在火炉里躲避黑湖上的冷风。
黑湖边上有临时搭建的魔法帐篷,里面燃着暖炉,而霍格沃茨队的人已经换好了衣服做着赛前热身准备。
马修披着毛毯看着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鳃囊草,略是有些纠结的叹了口气,侧过头余光便看到了撩开帘子进来的朱斯提提亚。
随后朱斯招了招手,马修便屁颠屁颠地凑了过去。女教授险些眼花要以为金发学生身后有着卷曲毛绒并高速晃动的尾巴,冲着自己一晃一晃地摇着。
“出来说。”教授向后让了一步,马修立即钻出了帐篷——身后的克里斯汀和兰斯交换了一个八卦的眼神、却被晚一步离去的教授一个眼刀制止了探究的动作,他们两个干咳一声,硬生生的话锋一转交流起了人鱼的对抗方法。
刚出帐篷的马修便被凉风吹了一个冷颤,他立即给自己施了个保暖咒。朱斯提提亚尾随其后,两个人绕到了帐篷的后面,朱斯便伸出手来,“胸针呢?”
马修一愣,从腰包里拿出了之前朱斯提提亚送的胸针。
那是一个造型朴素、却在细节处刻着祝福咒文的胸针,上面垂坠着细细的银链,在半空中一摇一晃地闪着低调的光芒。
朱斯提提亚取过胸针上前了一步,身上淡淡的草药气息萦绕在马修鼻尖上。对方甫一接触自己,鸡皮疙瘩便从自己身上冒起来,脸略微发烫了起来。
朱斯就在自己面前,一步之间,伸手就能圈住——与舞会时因舞蹈而贴近的距离大为不同。
真想抱住她、想亲亲她。
马修想。
“防恶咒的应该佩戴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包里。”
她这么说,将胸针别在了马修胸前,做完这一切后她向后退一步,却被马修拉住了手——下一刻,她感觉到少年俯下身凑近了自己,如花瓣一般柔软的触感在自己唇上扫过。
“教授、我喜欢你。”她听到了少年的叹息,然而迅速的,少年好像惊醒了一般弹开数丈。
她看到马修支支吾吾了半天,仿佛在拼命地思索如何才能遮掩过去自己的失态,他脸涨得通红,最后放弃一般的垂下了肩膀。
“是的,我喜欢你,”他说,“我喜欢你。”
-FIN
大家晚上好,欢迎你们来到月圆之夜☆马戏团。
我们一个月的旅途已经快要接近尾声了,不知道大家对这一个月的旅程还算满意吗?
想必在这一个月里大家也经历了不少事吧,那么有没有一件事是大家最为难忘的?
——本周的主题只有一个,就是大家在马戏团里最为难忘的事。
欢迎大家记录下在马戏团里的点点滴滴。
结企小活动~☆
团长会向各位作者申请授权印成明信片,有想要明信片的团员欢迎向团长索要。
不过具体寄哪张明信片将由抽奖的方式决定w
*字数1656
*相信我我只是写个小混混
伊格·哈迪伦觉得自己的顶头上司是个白痴。
想要弄死那个叫Ryan的家伙,直接派人拎着枪找机会突突突掉就好,事后扣个恐怖分子的帽子一埋了事,何必弯弯绕绕搞得鸡飞狗跳。
“这个傻X。”
当然这种话不能当人面说,俗话说打人不打脸。
哈迪伦重重朝地上淬了口唾沫,光亮的地板上化开一滩红色的污迹,这让桌子后面的哈雷一阵皱眉。
“伊格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在上班时候嚼槟榔。还有再在我的办公室里乱吐口水,奖金折半。”
“哦,不过老板,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吐口水了?”
谈不上干净的鞋子把污迹大喇喇抹开。
“你瞧,这下不是干净了吗?”
哈迪伦浑不在意的用舌头舔舔犬齿,槟榔的红色汁液使得他唇齿间仿佛沾满血水。
平心而论,他长得并不算差劲,而这幅痞赖样子还是对某些口味特殊的小女孩挺有吸引力的,算上年终奖工资也应该不低,同时也具备作为打手的必备要素——肌肉。
“可是还是没有女朋友。”
这是他每次和狐朋狗友们一起胡吃海塞时经常被戳的痛处。
“别忘了给我涨奖金啊老板!”
挂掉电话后,揉揉自己尚算整洁的一团红发,哈迪伦打着哈欠登上飞往福禄贝尔的飞机。
如果不是因为奖金出的意外高,他才不愿意趟这摊浑水,这身西装对着装随意的哈迪伦来说太过正式,脖子上死死套着的领带简直就像狗链一样让他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等和那群蠢外勤交接完工作就扔了这身烂衣服,反正是会长出钱买的完全不心疼。”
于是哈雷的额外开支又要多出一笔了。
福禄贝尔居民区中,养狗的居民很快就发现,哪怕自家的狗再凶,都会在某个新搬来的红发小伙子面前表现的异常平静,对方往往只是用那双黄色眸子和爱犬对视片刻笑摸狗头,狗儿们便会乖乖的趴在地上。
而他的狗叫也学的惟妙惟肖,甚至会出现一问一答这种欢乐的情形。
遛狗的阿姨们在看到这一幕时经常笑的咯咯作响。
哈迪伦笑而不语。
“废话,老子可是能变成狼人的改造人,对付一群傻不拉几的家养狗自然手到擒来。”
爱狗族们若是知道自家爱犬是被这家伙身上的气味硬生生恐吓到趴在地上起不来后,铁定会举着扫帚把他打出去。
“总之,那群傻狗虽然智商不足,在老子的威压下叫的也是十分不连贯,不过还是稍微知道了点有趣的东西。”
哈迪伦双脚耷拉在桌子上,在租来的小房子里玩起了简易的摇椅游戏。
“嗯…这就是嗅到陌生人气味的所有地点吗?”
耳朵上原本经常架着烟的地方换成了铅笔,而桌子上摊开的地图上已经布满充满他个人风格的独特标记。
“说不定我挺有艺术天分的。”
哈迪伦看着自己的杰作不止多次这么想到,如果狗头简笔画也算是艺术。
拎起身旁特制的葡萄酒大灌几口后,这才满意的继续工作,因为走得匆忙,他完全没有来得及带上自己所喜欢的烈酒,偏偏福禄贝尔这里的酒水都是他最不喜的温和型,所以只能在当地酸甜的果酒中掺上些烟叶提升口感。
“可惜还是比不上北序国的烈酒带感,一直从喉咙眼烧到胃里那才带劲。”
拥有十年以上烟酒龄的青年人咂咂嘴如是评判。
“等到抓到那个家伙后,会长不给我提工资我就去利委会乱曝他丑闻。”
红发男性拍着装有大杀器的箱子,满意的打了个酒嗝。
不知道哈雷用了什么手段,男性惯用的那把武器居然能够通过层层安检成功托运,到底做了什么手脚他并不关心,反正为了保证任务成功上司肯定要做出一些牺牲的。
“其实好想看看那群安检们看到穆斯季斯拉夫时的表情。”
穆斯季斯拉夫就是那把武器的名字。
普通的枪支对于狼人化后的哈迪伦来说都像是玩具般轻巧,他也为此去找了哈雷不知道多少次,可能是被他烦的有些受不了,对方干脆直接把从直升机上拆下的加特林塞给大喊“你给我的都是娘们枪”的哈迪伦。
效果拔群。
爱不释手的哈迪伦甚至给这柄枪起了个名字,虽然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只要听上去很酷就够了。
“那么,也差不多该让这些钉子户见见光了,月黑风高夜,哈迪伦大爷扫荡时——”
暮色已至,哼着不成曲的怪调,伊格·哈迪伦扛起装有加特林的箱子,满身烟酒气的晃悠进黑黢黢的小巷子中。
至于别人看到一个毛茸茸的大号犬科动物双腿直立并且拎着机关枪时会有什么表情,这就不在他的思考范围内了。
反正事后处理交给会长就好。
“只要他duang的一下用了超能力,一群人就会露出弱智表情被洗脑不是?”
和安康桑的互动
勉强甩掉了Sea,Vigil慢慢的往海边少人的地方走去。
波浪轻轻的拍着海岸,风也变得平静不少。海面显得透明而纯净,偶尔有几只海鸥飞过,阳光强烈但柔和,一切都那么的美好。
越往西边,人越少,到最后,Vigil已经坐在一块根本没有人的地方。
他安静的看着海面,双眸中丝毫不见波澜。
“hey,你在看什么呢?”这时突然有人向他搭话,是个很好听的女声。
Vigil回过头,这是一个海的女儿,她的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海螺,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光芒。她的金发遮住了一边眼,同时一直长到腰部,双耳非常的有个性,而那只淡绿色的眼睛正朝自己眨着。“没什么。”Vigil收回审视的目光,回答道。
“你也喜欢这片海吗?”安康问道,然后缓缓的坐在Vigil旁边。安康同样是往着西边走,同样是想安静的看海,但却没想到这里已被一位不速之客抢先了,看样子,似乎是只小红帽,不过引人注意的是他头上的两只耳朵,特别的可爱。然而当他看过来时,安康总觉得那双湛蓝色的眸子比他的耳朵更有魅力。
“是的。”Vigil漫不轻心地答道。
“我喜欢大海,因为它壮大,美丽,而且也很有神秘感。”安康慢慢的说着,突然双眼一亮,问旁边的Vigil:“你想知道海底最深处有什么吗?”
听到这句,Vigil突然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安康。
“你别这么激动嘛~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啦。”安康无辜的眨眨眼,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我还没那个能力去那么深的地方啦~”
“……”Vigil收回视线,继续看着海。
“……我可以请教你的名字吗?我叫安康。”看Vigil好像不太想说话的样子,安康开始想办法找话题。
“Vigil。”
”噢噢~你是小红帽吗?“
”恩。”
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夜行
负责夜里挑灯守护维多利亚结界的种族,大部分是守灯人行列中的精英。主要负责暗杀工作,干净利落地完成每一项暗杀。
所配灯具:夜眠型(即使在夜间也可以照亮夜行周围一米的范围,除了守灯人及其同类,其他人都看不见)
日行
负责白日挑灯守护维多利亚结界的种族,只有一些守灯人中的精英(因为相对于夜晚,白天不算危险),除了挑灯之外,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暗中监视整个结界,负责传递情报。类似于情报商。
所配灯具:朝泽型(白天虽然不需要灯光,但是这种灯可以辨识外来者,为日行提供信息)
和Sea桑的互动
Vigil第一次来到海边,听梅芙桑说海边是海的女儿们的故乡,于是他便打算来这里走走。
海边的风很大,Vigil有点困扰的挡住额头。
但在这里的人们并不对此感到困扰,他们和亲朋好友们打成一块,亦或是在享受阳光浴。
Vigil看了看身上的大红袍子,决定——捡!贝!壳!
不过不得不感叹不愧是海的女儿的的故乡,连贝壳的产量都极其丰富,每一个都是又大又干净,Vigil没捡起一个,都会用爱惜的眼神看它一眼,然后才心满意足的放进袋子里。
见了这么多,应该可以卖不少钱了。Vigil擦了擦汗,心满意足的想。
但他刚站起来,就看到不远处,有一个极其精美的贝壳。
Vigil赶紧走过去,一边抱着装贝壳的袋子弯下腰捡——
但是却被人抢先了。
Vigil困惑的抬起头,对上了一双金色的眼睛。而这对眼睛的主人,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抱歉,你已经捡了很多了。”Sea看了一眼Vigil拿着的袋子,“不过我欢迎你来我家做客噢!!!在我这里住下都可以喔!!!我们一起来度过美妙的夜晚吧亲爱的!!”
“……抱歉。”Vigil转身就走。
“诶你等等啊!!至少留下个芳名可好!!我叫Sea!!要记住啊亲爱的!!”Sea一边追上来大喊道。
“……Vigil。”
【00】
坠落,坠落。
高度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模糊,空气的作用变得越来越清晰。身下仿佛有看不见的长河在流淌,少年闭着眼放任自己砸落进那些黏稠的气体中。
下坠,下坠。
耳边是风的呼啸还是水潮在汹涌?肺是像被不可见的手抓住捏紧喘不过气来。铁锈的味道在口腔里漫开,眼前闪动着红色的帷幔。
咚——
【01】
——世界,是什么样的呢?
少年第一次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的时候,是在距离学校不远处的某条阴暗小巷角落里。黄昏时暖洋洋的光线被低矮破旧的老式楼房尽数遮挡了起来。他坐在阴影的笼罩下,冷意从青苔遍布的石砖上蔓延到身体里,像是栖息在黑暗中的蛇类,沿着他的小腿向上攀爬,将骨骼勒紧,寄生到身体里。
那时候他还只是个普通的孩子,唯一会的就是通过技术把自己上网时所使用的IP地址改来改去。他躲在学校熙熙攘攘吵吵闹闹的人潮里,性格阴沉,成绩低劣,朋友稀少,一无是处,就算被如何欺负也不吭一声。
——世界,是什么呢?
少年把蜷缩在一起的身体慢慢展开来,小心翼翼的挪动到不远处捡拾刚刚在冲突中被扯掉的书包。他站起身,从笔袋里掏出手机,输入用户名登陆了网页界面。
『我们为什么要抵制校园暴力?』
他输入了几个字节,点击发送了出去。
【02】
掌握世界的方法有很多种,可以被掌握的世界同样很多。但是,一旦彻底主宰了某个世界,那么想要做到一件事情就可以瞬间变得简单无比。
少年陷在沙发上的软垫里面摆弄手里的笔记本,静静看着最新文章下面的一串留言,各种颜色各种字号在屏幕上闪闪烁烁,却无一例外是赞成与声援。
真无聊啊,这个世界。他想着把笔记本合了起来——无论是舆论还是人心,想要将其彻底操纵其实格外简单。他好像天生就拥有这种能力似的,哪怕对方坐在面前什么也不说,少年也能通过表情的变化眼神的微妙差异轻易的察觉对方在想着什么。
但是很无聊,所有的意图所有的思想只是几秒钟就全部都看透了,要说什么话会有什么反应也完完全全没有任何悬念。人类从此在他面前并无什么未知可言,连正在做的事或者复杂的人际关系也变得乏味无比。
就好像买来许久的玩具,已经明确的洞悉了它的所有玩法各种零件,没有一点点不属于自己的部位,就算以前如何喜欢,现在看来也不过是无趣而已。
所以少年开始接触网络。无法看到对面的人的模样,也看不到他们的表情眼神,然而字里行间流露着的思想与情绪却更加明晰的充斥了整个屏幕。想要什么厌恶什么对什么有兴趣更加的清清楚楚。于是他伪装成一个中年左派,很轻松的站在了舆论顶端,无论说些什么得到的都是附和。
对政府盲目敌对,对外国盲目排斥,对富有盲目仇视,对美丽盲目嫉妒,对纯洁盲目质疑,对肮脏盲目嘲讽,对成功盲目崇拜,对失败盲目指责,对他人盲目不满,对自我盲目习惯。
人为的遮蔽视听放下自尊,只要掌握了哪怕只是一个世界的权柄,就可以轻易的左右所有事情。
“这就是,我们这些被称为人类的生物么?”少年弯着嘴角冷笑,好像是栖息在阴冷处的蛇,丝丝的吐信。
【03】
已经厌倦了。
彻底厌倦了。
完全厌倦了。
少年站在楼顶上低头向下看,人群密布在街道上熙熙攘攘好像巨大的虫类趴在地面上蠕动,无数触角从臃肿的身体里生长出来,延伸到城市的各个角落。
妄图离开。
想要离开。
决定离开。
“从这里跳下去,就可以『死亡』了吧?”他坐在栏杆上踢着脚自言自语,对面的高楼上玻璃幕墙反射着夕阳的光芒,闪耀,刺眼,冰凉。
跳下去。
坠落,下坠。
希望离开。
已经,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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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所云系列……
虽然写出来了但是和最开始的脑洞好像完全不一样QAQ……
其实是写了三个阶段,01的时候Drop因为很轻易就能明白别人的想法,所以并没有太多朋友(谁都不希望被自己的朋友什么都看透嘛……),身为弱势群体遭受校园暴力。那时候才刚刚开始接触网络。02的时候已经完全掌握了舆论导向,逐渐开始厌恶人类连带着厌恶世界。到03的时候就“pa ”的一下从楼上跳下去了……
以上(首次参企就写了这么个东西我要去切腹QAQ!!!)
建档于2015.02.26
完成于2015.02.27
总计字节1038
八号病院,玄小叭
虽然企划挂了不过找个地方发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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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百里绘梦
人物:王子希利乌斯——白昼梦
友人伯德——安德索斯
公主安梨亚——绘空事
侍从,卫兵,民众——枯木剧团全体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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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王宫
华丽的宫廷。希利乌斯斜靠在王座上。伯德从侧门走入。
希利乌斯:哦,伯德!我的友人,我的兄弟!真高兴你的到来——这日子过的如此无趣!我的心都仿佛荒芜的杂草一般枯死了,只有你的到来能让它死灰复燃!
伯德:我的王——
希利乌斯:我的天啊,不要连你也用那个乏味而生疏的称呼!叫我希里吧,就像我们幼时在草丛中互相追逐那样!
伯德:哦,我的朋友希里;你才登上这个宝座没有多久,就已经厌烦如斯了吗?这可是一张天下人都为之心折的坐席!
希利乌斯:你不知道在这又老又硬的木头椅子上的日子有多无趣!那些老不死只需要一个象征,一个图章,一个人偶而已!我宁愿和你在一起周游世界,就像我们一直梦想的那样,每天早上都在不同的床上醒来;而不是在这破旧无用的浮华里,碌碌无为的了却残生!冒险,战争,热情,美女,这才是男人应有的生活!
伯德:哈哈,要说美女的话不是马上就会到这里来了吗?听说那可是个端庄贤淑的大美人呢。
希利乌斯:我对那种流水线产品一点兴趣都没有——就像王座一样,连装饰都毫无变化,早就看厌了!我喜欢黑皮肤的热情美人儿,会往你怀里扑的那种前凸后翘的好身材才完美无缺!
伯德:但那可是你命定的结婚对象。
希利乌斯:是啊就算不愿意我也会娶她,反正一个两个情人什么的那群老木头总不会抱怨吧。
伯德:在这点来说我很羡慕你——不说这些让人不开心的事了,希里;你愿意赏脸看一眼我新得到的骏马吗?我们还可以去郊外稍微逃离一下这连空气里都写着”规矩“的腐朽之地。
希利乌斯:哦我的友人!果然只有你的到来能让我的心死灰复燃!这个提议简直是为我量身打造,我们有什么理由不马上动身呢!
伯德:没有任何理由!走吧,我的兄弟!
.
第三幕
安梨亚与希利乌斯面对面站着。
安梨亚(行礼):初次见面,我的王。我是安梨亚。能陪伴在您的身边,是我一生当中莫大的荣幸。
希利乌斯:真是个与想象当中毫无二致的淑女。
安梨亚:您的称赞我受之有愧。
希利乌斯:随意吧——叫侍从来,带你去你的房间。你在这里的一切行动都自由,只要不干扰到我——说简单点就是别来烦我。
安梨亚:是,我的王。(安梨亚退场。)
希利乌斯:真是个流水线出产的呆子,南瓜裤里都写着规矩和无趣——要和这样的女孩子恋爱,我还不如选择伯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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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幕
伯德:嘿,我的友人!我又为你带来了一个激动人心的消息!
希利乌斯:你的消息总是那么激动人心,伯德!我一次比一次迫切的期待你的到来;你就像报春花上的青鸟,总能够给我平淡的生活增添亮色!说吧,这次又是什么好事?
伯德:你知道今天晚上出航的那艘开往黄金之国的船吗?
希利乌斯:有所耳闻。
伯德:那艘船上我预定了两个位置。
希利乌斯:Yooooo跟哪位美人儿去度蜜月呀,我的好伯德?
伯德:一位帅气英武的红发马尾斗篷美人儿。
希利乌斯:这听起来怎么有点像我。我可没有那样的兴趣,虽然是伯德你的话也不是不能一试——
伯德:嘿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亲爱的王。那两个位置我是匿名订的,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我们上了船——你懂我的意思吗,希里?
希利乌斯:……你是说?
伯德:是的,你即将实现你一直以来的愿望了,我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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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幕
希利乌斯:伯德好慢啊!他从未让我等得如此长久。还是说我因为奔向新生活的渴望而焦急,才使等待的时间过得尤为漫长呢?但是无论如何这等待都是值得的!从明天开始,我就会前往传说中的黄金之国!冒险,战争,热情,美女,这才是男人应有的生活!
希利乌斯:你们是谁?我的旅伴吗?请允许我致以最热情的欢迎——不!为何你们手中拿着刀刃!
(搏斗。希利乌斯落败,倒地。)
希利乌斯:愚蠢的人!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这个国家的王!现在马上拿开你们那不敬的刀刃,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伯德:愚蠢的是你吧,我的王。
希利乌斯:伯德!你为何在此!快点离开,这些人说不定会对你不利——
伯德:我的挚友,你为何还是如此愚蠢?也罢,如果你不是这种愚蠢的性子,怎么会在这种地方断送了自己的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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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幕
(希利乌斯受伤。躲在草丛当中。)
希利乌斯:呵。没想到我还是如此的愚蠢冲动…回到王宫之后,才发现我已经成为了叛国的罪人!凭着一腔热血,却被逼到这种只能躲在草丛中的境地!马上就会被找到了吧——从那地狱一般的夜晚逃出,我希利乌斯却即将殒命于此吗?呵,这又何妨!像我这种失败的废物,这是一个再适合不过的结局!有脚步声来了…来吧,我的临终!
安梨亚:…………
希利乌斯:怎么是你。
安梨亚:…………(转身)
希利乌斯:要去告发我吗?呵,那又怎样。
卫兵:安梨亚大人,你看见希利乌斯那个叛国者了吗?
安梨亚:……不,我没看到。但是我刚刚听见王座那边传来响动。
卫兵:是的!非常感谢您!如果看见他的话请不要接近,以防被挟持为人质!
安梨亚:他们走远了。可以出来了,我的王。
希利乌斯:真的没想到。像木头桩子一样的你为什么会帮我?
安梨亚:…………
希利乌斯:喂,快说话。一天不见,你还是那么无趣。
安梨亚:因为像你这种傻逼是不会做出需要高智商的叛国行为的。请允许我告退,我的王。(行礼)
(安梨亚退场)
希利乌斯:……为什么被她骂了的我,反而心跳加速?哦,在我的人生中从未有过这种澎湃…难道这就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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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幕
希利乌斯:拔剑吧,伯德!为了你的仇恨和我的仇恨!
伯德:我真没想到我们还能达成一致,愚蠢的王!你我之间必将有一个殒命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