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就通篇都是在说过去的故事了。
※鸦青先生的戏份少得可怜呢【擦泪
※今天也OOC的很开心【嗯?
※不过也算是交代完了小鸟的过去啦~我可以安心的慢热着去追寻爱情了。
※虽然也是个不算有趣的故事,但我的少女心也基本在这里了!事实证明我的少女心还是活的很好的【。
※于是于是~请各位看官不要嫌弃的看下去吧wwww
※啊对了,写的时候的BGM是《Winter Blossom》。伤感的我都想以死去的男票的角度在写一遍了。
侧头看去,是鸦青那很容易让情窦初开的少女们为之着迷的俊逸容貌,他微笑着等待自己的回答。斟酌片刻,她再次问道,“哪怕是无趣的事,鸦青先生,您也想听吗?”
“故事要听过之后才能判断其是否有趣,不是吗,小鸟游小姐。”
他的这番话让汐音不由得笑了起来:“说的也是呢,那我就跟您说说吧。”
“我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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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与其他的女孩子不太一样。
七岁的时候,爹因为意外也追随着娘的步伐离去了。那个时候,爹的挚友小鸟游宗次郎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收养了一无所有了的我。
“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夫妇的女儿了,汐音。”
这句话对当时的我来说就是救赎。
在被宗次郎先生收养以后,我便跟着他学起了三味线。十二岁开始跟着他去工作,十四岁的时候我已是能够独当一面的三味线奏者了。
直到现在,已经是第八个年头。
与其他的女孩子们相比,我的青春被枯燥的练习与繁忙的工作挤得满满当当,然而父亲宗次郎却坚持要我去上学,父亲说“不要被三味线束缚,你的人生还很长,还有很多选择等着你”。
但事到如今,我早已无法放下三味线。
因为我与父亲宗次郎相同,三味线是人生中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于是我持续着白天上学,晚上去工作的生活。忙碌的生活让我不像其他少女那般,有足够的时间期待着爱情的降临。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期待爱情是一件愚蠢的事。
直到那一天,我和那个人相遇了。
或许是因为双亲及养父母的原因,亦或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我并不像一部分的人类那样排斥半妖。
对于我来说半妖是那样奇妙的存在。
比人类强大,但却又弱小。
如琉璃一样脆弱而又美丽。
一直持有着这种想法的我,在那一天工作结束准备离开酒屋时。我注意到了那个静立于院中,看着樱花飘花的白发男人。
那个瞬间,他注视着樱花若有所思的样子,让我不由得认为……
“漂亮的让人想要落泪”。
理所当然一般的,他发现了我注视着他的目光。在他转过头来与我视线相对的时候,我发现他有着与人类不同的金色眼眸。
金色的双眸在灯笼的照耀下如同夜空中的星星一样,闪闪发光。
在看见男人双眸的那一瞬,我似乎明白了那些少女所憧憬的“恋”……是怎样的一种感情。明明不知道他是谁,却在四目相对的那一瞬,我恋上了这个看起来如雪一般、纯白的男人。
这或许就是一见钟情吧。
等我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正十分无礼的盯着对方时,他却沉默着转身离去了。我站在原地有些发愣。
他是谁呢?
是这里的客人吗?
下次会再遇见他吗?
如果能再遇见他的话,我一定……这样想着的我,真的再一次在那间酒屋与他相遇了。知道了客人是他的那一刻,我兴奋到快要哭出来的地步,心脏狂烈地跳动着仿佛随时都会炸开一般。就连按照礼仪进行问候时,声音都在微微发颤。
恋爱是如此的奇妙。
后来他成了我熟识的客人。
我也注意到了他与人类之间总是保持着距离的事,他面对人类时所露出的笑容也是虚假的事。即便如此,我对他的爱恋仍然在不断的膨胀着。
我作为三味线奏者,他作为熟识的客人,我与他只是这样单纯的关系。但也渐渐的,他与我的交流多了起来。
一次偶然的机会,因没有工作而休息的我在常去的茶屋与他相遇了。
第一次我是以同样的身份与他见面。
在征得同意后,我坐在他身边与他一起喝茶,偶尔说上几句话。只是这样简单的事就让我感到幸福不已。
当他说“你与其他的人类似乎不太一样”的时候,我第一次看到他真心的笑容。
那是温柔、却又有些伤感的笑容。
非常凑巧的,在这个时候下起了雪。
与第一次相遇那个夜晚好像啊。
在这个瞬间,我流下了眼泪。
他似乎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只见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在一旁看着我。还未来得及擦去泪水,我内心的话语便脱口而出了。
“我喜欢你”。
就算是说出这话的我也不由得震惊了,更何况是被告白的他。理所当然的,对方沉默了。片刻之后他站起了身,向老板娘付过了茶钱便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抬起头看向天空,眼泪止不住的落下。
在旁似乎是看到了一切的老板娘有些担心的询问着,而我一边流泪一边笑着回答道:
“老板娘,雪花……真的很漂亮呢。”
不久之后……不,已经是久的让我我以为我不会再遇到他的时候。他再一次作为客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心很痛。
但那份对他的爱恋却依然存在。
我是专业的三味线奏者,他只是我的其中一个客人。我不断地在心里如此默念道,但扶着三味线的手却有些颤抖。如果不这么想的话,恐怕我会再一次在他面前落泪。
但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却握住了我的手。
第一次的肌肤接触。
他的体温有些低,但是不知为何却感觉到了温暖。
“你真的是奇怪的人类呢,明明就快哭出来了但却故作坚强的样子……”
对自己的伪装明明很有自信,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
“听了你的曲子,不由得就这么觉得了。”
啊啊、原来是这样。
是我的曲子出卖了我自己啊。
他并没有松开手,于是我留在了那里……和他交谈了许许多多的事。
我与他之间的距离似乎正在逐渐缩短。
那之后,他作为客人与我见面的次数增加。在我休息的时候,在那个茶屋的见面次数也增加。然后在春天来临时候,我和他在一起了。
这一次,是他向我伸出手来。
而我也伸手紧紧握住那双有些冰凉的大手。
在他拥抱我的那个夜晚,他哭了。
他的眼泪在落下的瞬间结成了小小的冰,落在肌肤上时,冰冰凉凉的。
人真的是温暖呢……他这样说道。身为雪女的他,体温比其他人低上了许多,似乎也因此一直被人类忌讳着。而养育他长大的则是正统的雪女。受到她的影响,他也因此变得有些厌恶人类。
他说……若不是我的话,对于人类,或许他直到今日也会继续厌恶下去。
明明是比我年长的人,此时却如同孩子一般的低声啜泣着,看着这样的他,我伸出手将他抱在了怀里。他听着我的心跳声而逐渐平静下来。
“汐音会成为一位好母亲呢”。
那个夜晚,我做了一个梦。
我与他一同拥抱着我们的孩子的梦。
非常美好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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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小鸟游小姐的初恋啊。”一直安静地听着故事的鸦青此刻开口说道,“听你的说法,似乎是位漂亮的人呢。”
“十分漂亮哟,我再也没有见过像他那样漂亮的人了。”
“他现在……”
似乎知道鸦青会问道这件事的汐音笑了起来,“三年前他就去世了。”
“虽然很伤心,但是我与他共度的时光是十分的幸福哦。就算是现在,他依旧活在我的心中。”
“不觉得会对以后的恋人不公吗?”
“他是我最重要的人这一点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变……但是以后的恋人也一定会是我最爱的人。”
哪怕在失去他以后就对与亲近的人分离这件事感到不安,甚至开始有些惧怕爱情,但她也仍在期待与谁结下新的缘分。
将茶钱放在了已空的茶杯旁,汐音站了起来对鸦青笑道:“之后我还有工作,所以要先走一步了,希望下次见面时,鸦青先生也能告诉我其他的故事。”
提起三味线抱于怀中,已向左边走了几步的汐音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只见她转头对仍坐在原处的鸦青说道:“鸦青先生,您不认为雪接触肌肤的那一瞬间,就像是被人亲吻了一样吗?”
一个有些冰凉却很温柔的吻。
少年他在战争后的第三天被人们发现带走了。
“他的精神状况…可不太好啊…”
“不,我觉得很合适.”
“用来培养的话刚刚好,而且觉得会对组织忠诚。他除了依靠我们,还有什么办法活下去?”
于是,少年在人们的笑容下,在人们的亲切接待下,加入了组织。
周围人对他的热情使他仿佛又回到了战火还未燃烧的家乡。无疑,少年十分感谢愿意接纳他的众人。只是,大家越是友善地对他,越是与大家相处,少年心里的罪恶感越强。与日俱增沉重的不安,像是粘稠的空气一样紧贴在少年的皮肤上,令人反感,却剥不去。
————
而组织正是利用了他的罪恶感。
他们对他说—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赎罪。你杀的人都是该死的。
而在给少年看过证据以后,少年相信了。
只是,杀掉的人从真正的罪人变成了妨碍赚取利益的人罢了。
少年怎么可能知道?即使知道了,他也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他已经习惯了杀人的生活。他除了杀人以外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他什么也不在乎。
所以说他已经崩坏了。
院长手里拿着一个闹钟,正在等。
“咔哒咔哒咔哒…………叮铃铃铃!!!”“唔哦好了!都回来吧!”把闹钟摆放在地板上,回过头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站在院长身后了,有点伤痕累累,有一些手里还捏着武器没有放下来,院长不会管这些“都回来了吧?那就好咯,让我看看少了谁……”
“那么现在这里,祝贺一下那些队长有安全归来的队伍,但是却不是表彰,你们并没有将对方的队长杀死,仅仅只是在逃亡,或者是没有尽全力,我知道这一次有点唐突,但也不至于连对面队的一个队长也拿不下来吧?不过既然你们的队长活了下来,奖励或多或少还是可以给你们一点的。
院长说着拿出一个2cm*2cm*2cm的白色立方体“首先,恭喜获胜的队伍每人得到一个【白方】,在这里,我先给你们讲讲这是什么玩意……”院长拿着一个白方比划“这个小玩意一开始可能就是这么简单,密度跟水一样,但是在他进行同化的时候……”从斗篷里再拿出一个白方,把两个白方放在一起,白方逐渐融成一个白方,大小却没有改变。
“这个时候它的产量就会增产0.2倍……你们说什么是产量啊,院长我给你们举个栗子。”说着举起栗子,然后在众人巨汗的目光下收回栗子,掏出一块纯金“拿最常见的金属来吧,白方能吸取所有固体的特性。”把纯金放在白方附近,白方马上一个面上染上金黄。
“这个时候白方就吸取了黄金的元素,他在一天之后可以复制出跟他现在相同大小的黄金,然后由于之前给这个吸收了一个白方,那么他可以多产0.2倍……就是一天之后……”院长手上捏着金色的白方调控时间,白方的一面开始“冒”出黄金,一天时间到了之后,比之前白方体积多0.2倍的黄金从白方上面掉落下来,院长接住黄金在大家面前挥了挥“货真价实的,院长我这个可不喜欢拿过来骗人玩。
……然后这个是白方的第一个特性,第二个特性是……白方种类。”院长一手拿着之前的白方“这现在是一个1.2倍黄金白方,”然后掏出另一个绿色的白方“这是一个1倍玛瑙白方,假设这两个融在一起之后……”院长把这两个颜色完全不符的白方融在一起,立方体上一个面变成了绿色,另外一个面变成了金黄色,剩下的依旧是白色“这个时候这个白方就是一个1.4倍黄金玛瑙白方,一天之后的效果也给你们看看……”
拿着白方放在手里,一天时间快速过去之后那两个有色面上面脱离出一块黄金,一块玛瑙,而体积大小比原来的那个白方多了0.4倍“多出来的0.4倍不好观察呢……”院长拿着玛瑙和黄金比划。
“不过这个白方也有缺点,一个是他形成的产物只会是正方形的,第二个是这个白方只有六个面,就是只能同时产出六种不同的固体,第三个就是……白方的产出量倍,你一个1.2倍的和另一个1.4倍的融合的话,他会只保留你倍数最多的那个白方,而且倍数增加只会是0.2倍的增。”
“不过这个白方的通用性非常大,几乎任何固体都能让他量产。”收起白方继续说。
“获胜的一方我自然会给你们白方作为奖励,至于你们想不想要……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以及,这场比赛中表现突出的选手”
“第一位,叶瞑”手腕翻转出一个圆形水晶递过去“这是你应得的,虽然这是试验品,但是估计应该是你想要的东西,可以进行短暂的空间穿越,也算是一个简陋的传送阵吧,至于你想怎么利用就是你的事情了。同样你可以得到一小块常务区,想要怎么进行修改也就是你的事情了,两天之内告诉我你的想法。”
“第二位,Sydney”从斗篷里拿出一个小玩偶“这个人偶你可以远程控制,自己也可以附身,附身的时候会变成正常人形,躯体上的受伤都不会影响到你灵魂……以及这是一次性的,坏了我可不会给你修复。以及你可以在常务区的领取处领取到任何在你那个世界内的东西了,不过稀有的依旧不给哦!”
“第三位,Star”拿出一瓶药水“了解具象化嘛小妹妹?不过这个是针对你的魔力的,在这次比赛中你做出的努力有目共睹啊,喝下去之后试一试,看看你的魔力能不能有突破。恩……还有所有非重要的魔法卷轴你自己可以去常务区的领取处领取得到,也就算是给你当做练习用吧……”
“至于第四名……”院长的目光瞟了瞟“我觉得没什么好人选啊……要不算了吧?……哎哎哎别打我!!还有东西要公布呢……”
“获得胜利的黄队,以及蓝队,你们每个队伍能各自得到剩下六块小区中的三块,对于这三块的安排以及划分就交给你们,你们想要哪几块也自己协商着来吧,近俩天告诉我。”
灯光慢慢充满全场,一个方形的巨大平面“这里以后就是竞技场了,竞技场采用单局胜负,出场或者死亡还有主动认输都是失败,胜利者可以领取白方。”
“当然还有一种是擂台赛,不过看了看你们这么热爱和平的话光是一对一就已经很勉强了吧?”
捏着白方的院长想了想“比赛的俩个可是要自愿的啊,以及不能刷白方……这玩意可很珍贵的。”
“我们真的没走错方向吗梅尔?”望凉发现魔物放弃了追赶,于是停下脚步喘着粗气问道。
“绝对不会错的。往郁山就是向这边走。”她前方的梅尔却如同刚才只是用逛街一般悠闲的速度走路,气息丝毫不乱地转过头坚定地说道——当然,这并不是真的因为他的体质如此好,只不过由于他是一位风元素师,能够飞行一段距离,而若是仅离开地面的飞行,持续时间就更久了。
望凉心想都这么久了难道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路盲么?以前还能用那个表情骗到我,现在想都别想!我看我们完全在走反方向吧要不怎么会遇到根本不栖息在正路上的魔物,而且竟然还懒得打要用逃跑的?
但她知道即使询问这个路盲也无济于事,于是指指远方的城镇,说:“我们还是去那里问一下吧梅尔。”然后便自顾自地迈开步走了过去。
“诶等等——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方向感么?你看我可是拿着指南针的哦?”这么说着,梅尔却也跟了上去。
终于就要走到,远远地却过来了几个熟人。
“这不是梅尔嘛!”充满活力的声音,那是带着尖尖的巫师帽,金发的维奥里纳•斯莱卡。
“哟!”抬手算是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你们也是接到任务来讨伐黑魔法师的么?”
“呜哦梅尔你终于也找到了可爱的女孩子么可喜可贺。”走近了些,看到望凉,维奥莱恩说道。
“诶~梅尔找到固定的搭档了嘛?还是个可爱的女孩子?这不魔法!”维奥里纳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凑近了脸惊讶地说道。
“你、你们好……?”略微受到了惊吓,望凉向后退了一步,怯怯地说。
“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不像某些人……”维奥莱恩意有所指。
“哼。”维奥里纳转过头瞪了他一眼,继续看向望凉,握起她的手晃了晃,“你好啊,我是维奥里纳•斯莱卡,那边那个笨蛋是我的哥哥,叫维奥莱恩•斯莱卡,还有这位是米琼恩。我们是梅尔的朋友哦。”
忽视了维奥莱恩“我才不是笨蛋!我真的是笨蛋的话作为我妹妹的你又能聪明到哪里去!”的抗议,望凉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我叫望凉,很高兴认识你。”
“好啦好啦,”梅尔走上前来拍拍望凉的头,“你们也是要去郁山吗?是往这边走?”
“这倒没有。我们在等亚莎琳到了之后一起去。”米琼恩回答道。
“那你们现在是……?”
“去城外找看一看。对了你们难道已经是从那里回来了?”
“当然还没有……我们现在正准备到城里休息一下,然后明天出发。”
“诶——那不如等等一起?说起来这个镇子只有一个旅馆,等下在那里集合就好了。
”
思考了一下,梅尔点点头,“好啊。那就等会见咯?”
“待会见啦。”
于是与他们分别的两人,继续走向了城镇。
“没错吧?果然是往那边走哦?”似乎因刚才被望凉不信任而急着想要证明自己,一路上梅尔絮絮叨叨,向她诉说自己那些直接找到任务地点而没有绕远路的“光荣事迹”。
第二天,亚莎琳就赶了过来。在再次介绍之后,众人计划了起来。
“明天就去讨伐那群堕落者。”
“还是深夜趁他们睡着的时候去吧?凌晨三四点钟是最容易松懈的时间。”
“好主意。等到了郁山境内我们可以靠望凉的召唤兽们警戒,然后趁他们未发现以及慌乱的时候先干掉一部分,这样接下去的战斗就能够轻松一些了。”
“等他们反应过来了使用范围性魔法的话怎么办呢?”
“那就交给我和亚莎琳吧!”
“嗯。”
“那就这样,然后明晚出发?”
“就这样。”
深夜,梅尔叫醒了望凉。
她揉了揉眼,“好困……好想再睡一下……”
“该起来了。根据计算你已经睡了八个小时,足够了。再睡黑魔法师们也都要醒咯。”
“是是。”不情愿地爬了起来,望凉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打开房门走下楼,就见另外四人也已经准备妥当,点点头,便出发了。
白天热闹的街上空无一人,静悄悄的毫无声息。
几人都沉默不语,带着略微紧张的心情走出了城镇。
走到山脚,忽然从角落里闪过一道光芒直逼走在最边上的亚莎琳,她急忙支起冰盾,挡下了攻击。
“想不到你们也会这么多一起?”低沉的男声带着上挑的尾音传了过来。
梅尔呆了呆,阴阳怪气地说道:“哟,雷卡丘你终于退化到了敌我不分么?”
“哈?”那个声音忽然变得轻快起来,“原来是你们啊?我还想一群黑魔法师难道晚上不睡觉,从郁山出来是不是要去干什么坏事呢。”接着一个高挑的身影从树后晃出,在黑暗中双眼泛出淡淡的金色,乱窜的电流照亮了他的脸庞,更让人看清其乱糟糟的头发,正是诺林顿•雷。
“好久不见,你还没死啊。”
“是啊好久不见,你也还没死啊。”
“好了说正事。”梅尔一脸严肃,将他拉到一边,“既然你在这里的话,也是准备去讨伐那群黑魔法师的吧?”
“我其实只是接到了守住出入口的任务。”诺林顿把手插在口袋里,耸耸肩。
“不再接一份讨伐的工作么?”
“真难得你竟然会请我一起去,这次的任务挺难办的么?不过……”他顿了顿,“打架多累,还要担心队友,我还是就在这里等被你们打得想要逃走的就好。”
“讨伐的赏金可比守卫的多得多。”
“成交。走吧,让我们去讨伐那群堕落者。对了,说起来你们有什么计划么?”
“当然。而且既然你也参加了,计划就更有富余。刚开始突袭时你不用出手,之后的混战就靠你了。”
“……哈?”
“电麻他们。”
“……”
“你看要直接电死不是很难么?到时候我会使用范围型水法术,然后你用较低的电让他们失去行动力,接下来就好办了。”
“原来你是打着这个算盘么矮子梅。”
“没错。现在想要退出已经晚了哦雷卡丘。”
“谁说要退出了?黑魔法师,听上去不是很有趣么。守了这么几天一个也没碰到,我很想会会他们呢。”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悄悄话啊?”维奥里纳凑了过来。
米琼恩也说道:“快点走吧。等会天都亮了。”
“我们等会不用怕会有大范围魔法了。”梅尔语气略带欢快,“里纳只要召唤一个大一些的柱子大家站上去就好了,有雷卡丘来让他们不能行动。”接着便把计划详细地说明。
踏进结界,众人便明显地感到温度降低。抬眼望去,山顶白雪皑皑,在月光下显得可怖。而较下面的山腰处,则在茂密的森林的遮掩下不知隐藏了多少危险。
不等说话,望凉便召唤出了鬼怪。
「等下由望凉的召唤兽们做向导在前方带路,大家跟紧。对了,召唤的时候还是不要魔兽,找一些可以隐身的比较好,以免那边发现。」
在召唤兽隐身后又过了一会,望凉行动了起来。她向森林深沉快步行走,众人都在身后默默跟随。
行进了一段时间,望凉竖起右手拇指弯曲四指合拢,接着指向右前方。
「最开始或许只有几个敌人,那时候就由我和莱恩用风刃解决。当然较多的话就要拜托亚莎琳和里纳一起啦。」
闪身隐藏树后,望凉做了个代表“三”的手势。
维奥莱恩与梅尔互看了一眼,点点头,用上风元素加速,冲向了睡的正熟的黑魔法师们。
梅尔抽出匕首,从警戒的那人身后靠近,左手捂住他的嘴,拿刀的右手便抹上了脖子。
维奥莱恩如同预先知晓,丝毫不担心对方会发动攻击或叫醒队友一般,直直地冲了过去,左右手各发动一个风刃,解决了另外两个。
向远处做了个手势,他们便又继续前进。
就这样,他们慢慢推进,而时间也一点一点过去。
天空泛出微光,他们也将要走到半山腰。
“好——累——啊——休息一下吧——”维奥里纳拖长声音说。
“诶等干完这任务再休息吧?”米琼恩思考了一下,“累的话……需要喝些体能饮品吗?”接着她召唤出了饮料。
维奥里纳正准备开口,望凉转过身用恰好仅让小队队员听到的声音说:“前面有近十个生命反应,看来是马上就要到他们老巢了。直接上还是偷袭?”
“还是节省一些偷袭吧。里纳、亚莎琳拜托咯。”
“没~问题☆终于又到我出场啦!”维奥里纳一下子又精神了起来,而亚莎琳则只淡淡地回应了个“好”。
两人发动柱子山的召唤与冰柱,从地底攻了过去,没想却有两人堪堪躲过。
“什……”那两人脸上的讽刺还未消散,就被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虚无之物夺去了性命。
“呼好险好险,差点就暴露了。”擦了擦额上并不存在的汗滴,维奥里纳抬手拍了拍望凉的肩,“那群会隐身的好厉害!而且原来还可以实体化呀?”
似乎有些害羞,望凉扭脸看向一旁,“嗯……但是要控制它们的话还要花些精力……现在也只能偷袭用,没办法一般战斗一边指挥他们……”
“呜哦那也好厉害了呀!”
“是、是吗。”望凉的脸微微红了。
“当然!好厉害的呀!”
“好啦里纳那不过是你见识少吧?像我就觉得很正常啊。”维奥莱恩也来凑热闹。
“笨蛋哥哥你才不懂呢!”似乎同意维奥里纳的话,她头上的小蛇也朝着维奥莱恩嘶嘶的叫着。
“快点走啦。”米琼恩抬头看看,太阳已露出一个侧脸,“趁他们还没发现我们就这么打进去吧?”
“好!”
于是他们终于靠近了居住区。
笑容扩大,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因静电头发翘得更加欢快,而披着的外套也似乎感受到什么,如同有风从下面将其吹起一般鼓了起来,“Let’s party!”
随着这一声,维奥里纳在众人脚底召唤出柱子山,同时梅尔向守卫们放出毫无攻击性的大水流将看到的黑魔法师们淋湿,在对方感到疑惑或是正准备反击时,诺林顿也终于发动了他的攻击:对最近的几个黑魔法师施展雷电术。而在被电倒后,那电则又通过地上的积水从一个传到了另一个,最终将近一半的人因此而跌倒在地。
魔法师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冰棱、风刃收割了许多生命,血腥味弥漫开来。
对方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在他们从山柱上跳下来的空隙中,发动了魔法。
不过自然是被冰盾挡了下来。
接着便是混战的开始。
米琼恩与维奥里纳各自召唤出了青蛙与蛇,再加上维奥莱恩,被围在一群人中,不时传来山柱子生长声与黑魔法师遇到米琼恩“毒液”的哀嚎。
梅尔与望凉面对着五个敌人。
“还记得教科书里说的配对法则么?”梅尔打起了哑谜。
“当然。”望凉却完全明白一般,回答道。
梅尔勾起嘴角,“就那样吧。”
“好。”
然后,梅尔运用风的加速一下冲了上去。而望凉则再次召唤出了一堆魔物,将自己的周围防得严严实实。
第一个未预料到作为元素使的梅尔竟然会选择近战,轻松地便被风手刀解决。
攻向第二个时,梅尔则没那么好运。对方似乎同样勤于练习,抬手用十字拐挡下了他的攻击。这样一顿,剩下的三人也同样反应了过来,与之拉开距离,发起了反击。
首先到来的是腐蚀的雾气,吹开后梅尔瞬间便立起水盾,果不其然收到了腐蚀攻击。发出风遁,躲开袖箭,梅尔回跳到望凉的召唤兽旁。
正在僵持,梅尔却不知为何露出了一个微笑:“还剩两个。”
随着他话语的结束,靠后方的黑魔法师传来了惨叫——望凉的召唤物不知何时悄悄绕到他们身后,一举拿下了两人,然后便被打得消散。
拿十字拐的黑魔法师“啧”了一声,对另一个说道:“你去帮忙搞定那边那个女孩子,这里交给我吧。”
对方点点头,转身走向亚莎琳。
梅尔对着背影放出风刃,却被十字拐挡下。
“你的对手是我贝尔。”
看到诺林顿发出雷电打下了袖箭,梅尔收回目光,耸耸肩,“是~是~那就来吧!”
说着他便拔出了匕首,攻了上去。
左手挡下攻击,贝尔右拐直逼梅尔面门。
一个后滚翻向下躲过,梅尔抬脚踢向贝尔,同时放出风刃封住了他的躲避方向。
“啧。”贝尔躲向左边,虽然用暗元素腐蚀,却依旧抵挡不住风的锐利,十字拐被斩断,而手上也流血不止。
“还要继续么?”梅尔语气中带上了嘲讽,“作为堕落者的你,已经到尽头了,放弃吧。”
“既然还没分出胜负就别在那说大话了!”贝尔受伤的左手支起暗盾,右手的十字拐同样附上了暗元素,开始了进攻。
“呵。”跳起闪到其身后,匕首划过,“再见。”
“今晚去吃顿大餐吧~”带着愉快的语调,维奥里纳说道。
“都要被你吃穷啦!”维奥莱恩尽责地吐槽着自己的妹妹。
“先领了赏金再说吧。”管理着小队财富的米琼恩说。
“啊说起来我应该先去接好任务!”
“笨蛋雷卡丘,接好任务就完成你觉得那边会同意么?”
“不论同不同意我都会让他们同意的。”说着他的眼睛变为了金色。
“呜哦你?!”
魔法师们一路说说笑笑,走下山去。
而黑魔法师的营地则一片狼藉,断肢残垣到处都是,死气沉沉没有一个活人,在惨烈的阳光照射下,显得静谧而诡异。
魔方的睡前故事<不
《向女神献祭的纵火犯们》【。
请各位细细观赏,慢慢品尝《哪里不对
故事由于以诺的外出引起。
早晨,艾榭尔睡到了自然醒。没有早饭的香味。以诺不在么?回忆了一下…啊似乎是在迷糊中听到过他说什么“去镇上”、“自己解决”…等、等等自己解决?!她歪着头呆呆地坐了会,似乎在思考着这句话的意思。接着,她似乎明白了“啊,看来只能吃烤肉了…不过克罗斯的森林里的食材还真是多呢…”少女愉快地笑了起来,穿戴完毕后离开了房间,走向了森林。
……
“不愧是克罗斯的森林,真是很多食材呢。” 艾榭尔悠闲地说着,瞬间将围着她的魔兽们打倒。野猪的眼中流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没有见过元素使的它无论怎样也不能理解这个看上去柔弱纤瘦的少女是哪里来的这么大能力。
少女看上去很高兴,“啊好久没做野味了…先来尝试一下什么呢~”她的语调上扬,甚至哼起了歌曲。
“啊有了~来试着研究一下需要多大的火候烤野味最美味好了。”
瞬间,她放出了魔法,第一头野兽变为了灰烬。
“啊,真是太大了…”
第二头野兽变成了黑炭。艾榭尔将其切开…“啧啧完全不能吃呐。”
还苟延残喘着的野兽们瑟瑟发抖,害怕下一个就是自己,反倒希望刚才就因攻击而死。
第三,第四头…艾榭尔的烧烤和她的厨技一样,产物无法达到“可食用”的标准。
“啊我知道了!”她恍然大悟一般,“要从内部开始才行。从外面烧的话,外面焦了里面还没有熟呢!从内部开始的话就外酥里嫩一定不会错的。似乎野猪比较好掌握火候…再去找点吧嗯。”(可怜的野猪们,安息吧。)
于是,艾榭尔又开始了试验,不过——
艾榭尔不愧是黑暗料理界新秀,在试到第三头野猪时,“彭”的一声,野猪炸了开来。虽然肉终于到了可以吃的程度,但大多都掉在了地上。
——亲爱的艾榭尔,你还是让雷诺来做这些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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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天前】
“这位小哥,来看看我们家的货吧~刚进了一批,当中或许会有你感兴趣的~”一个穿着伙计衣服的人在路上拦住了艾维菲尔,用着商家最常用的语气对他说。一般来说,艾维菲尔不是一个会对古董书籍之类的收藏品感兴趣的人。但这次,不知为何,他迟疑了一下,踏进了那家看上去就很古老的店。是招呼的话语打动了他,又或是无聊了,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我们就姑且将其认为是“女神的指引”吧。
【五天前】
梅尔表示最近真是怪人多。就像眼前这位,名叫艾维菲尔,和以前的邻居辛同样是白发的少年,拿着一张不知哪里来的羊皮纸,非说是女神的旨意,要到克罗斯去,完成“女神给与的任务”。喂喂少年啊,从你的法杖来看你是位火元素师吧?拜托多思考一下,女神的遗留之物怎么可能是在路边随便能够捡到的啊?!而且这“给与亵渎女神的克罗斯猎人们以惩罚”是什么啊?虽然三o传说似乎对女神有所不敬,但是你指定去克罗斯西部是要放火烧了森林么?!而且雇佣我这个风系元素师难道是要我煽风点火么?要是你等烧了差不多要我灭火的话…人和自然是不能抗衡的啊我说!就算你付了十个金币依旧是不行的啊!要不是正巧要去克罗斯找位老师的老友为了省点路费谁会接这种奇怪的任务啦!这又是谁家孩子的恶作剧吧,啧啧可怜的人呐…
——不论你怎么想,你已经接下了任务就不能中途退出了呢,梅尔。要怪就怪你的名声大以及擅长的正好有风元素吧。
【三天前】
“以诺,听说克罗斯西部的弗里韦那边有《奶茶制度》的残页,我们去看看吧?”
“就是那本由巴伦.布莱克先生写成但现在已经失传的《奶茶制度么》?!”以诺一惊,差点将杯中的奶茶晃了出来。
“就是那个没错!听说布莱克先生受到了女神的青睐,有许多次遇险经历却没有丧生,走遍了整个维兰大陆,甚至到达过世界边缘,将上万种不同地区的奶茶一一记录下来,从而完成的书籍。”
“记得曾经听说过布莱克先生一生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亲眼见到过奶茶兽,他痛心疾首地呼吁大家保护生态…不过话说回来那本书不是已经失传了么?”
“不管消息是不是真的都去那边看看吧。反正离得很近。”
“好。”
被女神选中的少年少女们,踏上了作为审判者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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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尔与艾维菲尔到达森林时,听见的便是那“彭”的一声巨响。
“那是…什么事情?”梅尔疑惑道。
“去看看就知道了。走了。”行动派的艾维菲尔说着便跑了出去。
“现在的小孩…啧啧。等等我啊~”说着,梅尔追了上去。
两人到达了声源,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
一个看起来纤细的女孩子周围,围了一堆已看不出是什么的魔兽,而中央的少女,似乎正在研究什么高深的课题一般,眉头紧皱。
“那个…你是在干什么?”看着这诡异的场面,艾维菲尔不得不出声打断了少女对那头可怜魔兽的注视。
“烧烤研究。”女孩似乎很平常般地吐出了令人难以理解的话语。
“…需要帮忙么?”
“你们是来这里干什么的?”似乎是看到艾维菲尔的法杖,艾榭尔稍稍放松了些。
“我们是来完成女神给与的神圣任务的!” 艾维菲尔自豪地说道。
艾榭尔好奇地挑了挑眉“那是…什么?”
“你看了这个就明白了!” 艾维菲尔拿出了那张破旧的羊皮纸展示给了艾榭尔。
“啊这样…很有趣的样子。算上我一个。”
“要烧的话先在森林中央布上法阵吧?这样更便利。”
“那我们开始行动吧!”
准备完毕。开始了正式的放火仪式。
“赞美女神。克罗斯作为女神给与了祝福的国家,竟然流传那污蔑女神的三o传说,今天,元素使艾维菲尔、梅尔和艾榭尔,以此森林为祭物,替您对他们施与惩罚,以表我瑞列洁斯的遵从。美妙。”
“那么,开始吧。”
艾维菲尔拿着他的魔杖念起了咒文,艾榭尔似乎在准备着一个大型的法术,而梅尔则运转起了森林中央的法阵…
【傍晚】
“以诺,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少女微笑看着男孩。
“你忘了么?今天我是去看看那残本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
“啊那结果呢?”
“果然瑞列洁斯都少见的东西这边怎么会有…对了,今天北边的森林听说发生了火灾,不会和你有关吧?”
“怎么可能呢?那是女神的怒火吧?”艾榭尔笑得甜美。
“看上去今天很开心呢?”
“啊遇到了有趣的家伙,一起做了有趣的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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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关于克罗斯北部森林失火的故事。
诶?你问我另外两位之后去干什么了…?
那就是另外两个故事了。这个故事只是想警示那些不尊重女神之人,小心女神借那些狂热地崇拜着女神的人们之手降下惩罚。
There is neither happiness nor misery in the world; there is only the comparison of one state with another, nothing more.
He who has felt the deepest grief is best able to experience supreme happiness. We must have felt what it is to die, that we may appreciate the enjoyments of living.
——《The Count of Monte Cristo》
在这世界上既无所谓幸福也无所谓不幸,只有一种状况和另一种状况的比较,如此而已。只有体验过极度不幸的人,才能品尝到极度的幸福。只有下过死的决心的人,才能懂得活着有多快乐。
——《基督山伯爵》
梅尔.F.温特的童年,在一个大庄园度过。不愁吃穿,家中有许多的佣人,每天想的是如何去游戏以及贵族礼仪和魔法知识的学习。当然这一切都只存在于他10岁之前的记忆之中。
在那之后的童年记忆,则充斥着背叛、贫穷、严厉的母亲还有忍受着病痛的父亲。——不过,也是有令人温暖的部分…比如老管家伍德,还有那个新家隔壁的小女孩…
【1490年,夏日,花园】
“梅尔哥哥~今天又要给我讲什么呢?”辛.Z.玛卡布勒,声音甜甜长相也如此甜美的女孩,一个召唤师,我的邻居。虽然已经住在这里一年了,但依旧没有搞清楚她的双亲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或许是间谍也说不定?咳咳当然是开玩笑的。
“关于精灵的故事如何?”
“那个你已经讲了快一个月了,今天说些关于别的嘛”
“那么…来说说对于世界尽头的冒险?”
“好~”
“在很久很久以前…”
“那是多久呐梅尔哥哥?”
“在辛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还没有生出来的时候,在三国停战之后,曾经派遣一支队伍去寻找世界的尽头,能够被选上船的都是各国的勇士。当中有位三方共同选出的船长,名叫辛巴达。他是位元素师,掌握了各种元素。他也有很强的格斗能力,而且受到女神的祝福,他是被预言的探索者。为了成为船上的一员,各国的勇士们纷纷进行了激烈的比赛…
好了,今天就说到这吧,我要回去了呢”
“诶~今天的好少呢~”少女都着嘴似乎并不满意。
“好啦好啦明天继续。辛也该回去了吧?再偷懒的话可就变成大懒虫了呢”
“哼我才不是懒虫呢!倒是梅尔哥哥最近呆在外面讲故事给我听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小心变成书呆子。”
“是~是~辛是个勤劳的孩子,我是个书呆子”我无奈地说道。虽然辛可爱得让人有些舍不得,不过还是练习魔法更加重要,家里那本关于法阵的书也还没有看完,现在和从前不同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呢…
回到家中,清理了院子,总算能坐下开始学习,但没多久就又听到了母亲训斥凯斯的声音。凯斯是母亲的收养的孤儿,在我们家做女佣。在遣散的时候,只有她和玛丽阿姨留了下来,她只说了一句:“夫人需要我的服侍及陪伴,我的这条命也是她给的,离开这里我又能去哪里呢?”但是我知道,其实有位家室还不错的青年人已经看上了她。那是在一场舞会上的相遇——啊抱歉似乎扯远了。母亲她似乎因为当初有内贼串通才令父亲的罪名成立而对家中的佣人怀有怨恨,总是把怒气发泄在她身上,但她从未抱怨…
“咚咚”敲门声响起。
“梅尔少爷,该吃饭了”说话是家中的另外一位女仆,玛丽阿姨。她的孩子在之前曾经想要接她回去养老,但她似乎对这个家放心不下,于是留了下来,准备每日的三餐。
“啊马上就来。”我看着魔法书,含糊地回答。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地关上了门…
……
【1945年,墓地】
继母亲离世之后,父亲也终于脱离了病痛的折磨。他们两个的墓碑紧密地相靠着:
“汉娜.H.温特,1459-1493”
“布莱恩.,c.温特,1455-1495”
雨中,一把伞出现在了梅尔的上方“少爷,回去吧…”年迈的管家伍德说道。
“伍德爷爷,我想出去闯荡,历练自己。”沉默的少年终于开口,说出的话语却令人惊讶。
“…那接下来的一年,我可是会好好地训练你到不会被杀死的程度的。虽然比不上毕维斯(前家庭格斗老师)那么专业,但训练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少年深深地鞠了个躬,“那就拜托了,伍德爷爷。”
【1946年】
我看了一圈这已仅剩我一人的房子,拿起准备好的行李,锁上了大门。凯斯在母亲去世之后离开了,听说现在和那个商人结了婚,生活幸福。玛丽阿姨与伍德爷爷几天前也离开了,回到子女身边养老。是时候离开了。这里已经…
“梅尔哥哥,要走了么…”辛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我要走了,辛一个人要乖一些哟。”
“但,但是没有人给我讲故事了”辛哭了起来,“本来这里就只有梅尔哥哥你和我差不多大,你走了之后完全没有人陪我玩了…”
“那么…这样如何?等辛长大了,如果成为厉害的召唤师,那我就带上你旅行?”回到这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再说辛的父母也不会同意的吧…不过先骗过去再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许耍赖!”她伸出了右手,“来拉钩钩”
“当然。不过要是辛的能力不够的话,我可是会嫌弃地不带上你的呢?”微笑着与她立下了誓言。但是,能力够不够可是我说了算吧?而且…或许不会再见面了…
对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少女停止了哭泣,用充满自信的声音喊出了这句话语——“再次见面时候我一定会让你刮目相看的!”
远方那行走的人影顿了顿,挥了挥手便不再停下。但嘴角却有一抹自己也未曾发现的微笑…
#1
一切都在预料之内?
是的,一切都在预料之内,但是当我站在医院的走廊,看到皮肤大块大块发黑、正在输液、以肉眼可见速度老去的患者,还有坐在休息位上颤抖着手、双手掩面、拦着尸体大吼的家属时……所有人都在为救治奔命。
亲眼所见的震撼总是超乎想象。我就这么站着,使劲的用左手上下揉了揉右手希望使右手也暖和起来。
“Last先生?”副院长路过时注意到了我,似乎打算挤出一两分钟来接待我的样子。
“你好,”Null小跨一步挡到我前面,先我一步回了话,可能是看出我还不在状态,“找到治疗方法了么?”
副院长满脸憔悴,黑眼圈不重但是可以从一举一动看出已经疲惫不堪:“大部分患者要保命还是可以的,我想身为改造人您应该知道最大的问题在于衰老,我们能保命但也止于此了。”
“非常感谢你们如此尽心尽力的救治,”如果不是今天我都不知道Null原来也能这样自如地与陌生人交流, “我们是想来看一下获得异能的患者。”
副院长蹙紧眉头顺手拦下一个拿着输液袋的护士,“非常抱歉我要继续去安排事项,让她带你们过去吧。”
获得异能的患者或许已经不能被称为患者了,他们都被安排在训练室附近的特殊病房训练自己如何去接受全新的人生,还有外面这个混乱不堪的世界。
“Hurray,”Null用力适度地拍了一下我肩,我转过头看她,“一个医院就把你给吓傻了?”
我苦笑一下,“你就难得让我开个小差吧。”
“行了,你突然之间担心什么?”
“在这里可以亲眼见到很多吓得你觉得以前都白活了的场景。”
“我可没觉得我以前白活了,你就说不定了……训练室,看来两边都是吧?”通往训练室的走廊很长。
一言不发的护士回答Null:“对,”现在走廊两边都是落地玻璃,里面就是训练室,“入口在走廊尽头。”
“非常感谢带路,那你先去忙吧。”Null打发走了护士,这让我松了口气。
Null突然停下了,看着右边训练室里的患者们。训练室非常大,其中一边大概有五百个平米左右,左边那个是普通的锻炼器械,右边是一些为改造人专门设计的锻炼器械。
迷之沉默了几分钟后……
“Null,我向白川求婚了。”
Null没有吭声也没有回头,又是迷之沉默。
然后她突然笑着回头,“15天婚假批准了。”
“不是这个意思……”我笑起来。
Null往训练室入口走去,“别想太多,好好干活。”
“本次事件中共有63位亚知人获得异能,32人已死亡,剩下31人目前衰老速率正常,与普通改造人相比差值不大于10,但他们维持外表的疫苗失效,所幸都是小于30岁的年轻人,目前他们都在尽力适应他们的能力,可以回到正常生活。”
“……可以回到正常生活,”Null小声重复了一次,我知道她觉得可笑,她的确笑了起来,“非常感谢,接下来我们想与他们交流一下,可以吗?”
带着我们的看护师回到了他原本的站位,我们两个都并没有向任何一位患者搭话。
“听说抓捕工作毫无进展。”
“上次利委会新闻一发,整个局势开始偏向他们那边,到时候Raglan估计会自己来现场吧。”
“现场?法庭么?”
“对,律师那边虽然也尽力了……”
我的个人电话突然响了,愣了一下没立刻接。
“陌生号码?”
我看了Null一眼,接了电话,“你好。”
“Hurray谢谢你给我定的机票火车票和交通卡,你以为这几年来我没有自己的人脉和办事手段么?”是夏牧……
我深吸一口气,张嘴刚想回答,夏牧可以压制愤怒的声音又响了:“顺便你的徒弟催眠能力有待提高……不过听说你还在卡尔威特,我明天会在平委会总部一号楼一楼的接待大厅等你,下午一点吧。”
我无言地看着Null。
“怎么?”
“我们得回国了。”
夏牧的语气听起来糟透了……我给他安排了新工作,改编记忆,虽然看起来这似乎并没有奏效,赔了合同的违约金,他似乎不像当初那样顺其自然了……顺其自然这事说难听点就是听天由命,他有了自己的想法,这真可怕。
人一旦有了属于自己的想法就糟了,而现在的情况好像前所未有的遭。
我把接待室调整成了禁止使用能力的模式后才进去,夏牧穿着件条纹背心,短袖衬衫随意地放在了他身边,他正拿着掌机打游戏,就和他当初来应聘时一模一样。
“有必要么?怕我动手?”夏牧放下了掌机,“还是想让我知道你不会催眠我?”
“去新的单位看过了么?”
夏牧并不接我的话题,“Hurray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考量,我今天只是想来……问问你,你有什么事不能和我商量的?”
接待室的落地玻璃是有磨砂和透明两种模式的,现在是透明的,夏牧看了眼在外面等我的Null,“你倒是没有让Charloee代替我?”
“你知道我本来就不是那个意思。”
“在你开除我之前我的确一直相信你不是那种人,所以我到底怎么了,让你宁愿违约也要开除我?”夏牧看起来比讲电话要冷静一些。
“夏牧,我没打算和你谈什么,我只能告诉你,要么离开平委会,你怎么做我都管不着,要么进监狱,现在就被我逮捕。”
夏牧哭笑不得,露出讽刺的神情,“你就真的什么都不能告诉我?不是我自己要相信利委会,是你一直以来……”
“夏牧,有的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而另外一些事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一个人有的时候应该学会自我保护而不是不停找坑跳!”
“但是一个人也有权利自己选择是该自我保护还是跳坑吧?”
我起身打算强硬结束这次对话,夏牧突然说:“你不怕我去利委会?”
“依你所言,凭你自己选择。”
#2 第三人称
Hurray走出房间的一瞬间,大厅的所有人都纷纷昏迷倒地,他甚至没有带枪,只能立刻转头看向Null。
“你是委任上任,我是选举上任,你觉得平委会里谁的威信大?”夏牧这么说其实并没有真的要威胁Hurray的意思,他这次是真的势在必得想要从Hurray这里问出什么,因为情况已经太过严重。
“今天早上塞拉菲娜和拉斐尔有人效仿作案你知道么?你是觉得事情还不够糟糕么?”夏牧戴上盲人镜跟了出来。有一支持枪小队从门外走进来,Hurray和Null身上突然多了很多红点。
Null在思考到底是怎么让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都昏迷的时候Hurray已经举起了双手,“太可怕了,夏牧你真的,似乎比我想的优秀很多,我投降。”
Hurray双手抱头转过身看着夏牧,“你现在觉得我们能好好谈谈了么?还是说打算让Null一个人对付他们。”
Hurray突然笑得不能自己,因为选择权完全落到Null身上,要是Null想看戏……笑声突然停止,无能是多么的令人忧伤,这里最不能打的就他妈是他自己。
但是至少,Null看起来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夏牧,这里是平委会总部,你不想明天上头条吧?”
“Null你还是要站在Hurray那边么?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告诉我我该知道的,在公安支援到这之前。”
Hurray很无奈,他依旧保持着抱头的姿势,“我没有报警,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
三个人陷入了沉默,第一批进来的小队开始靠近Hurray和Null,接着又从门外进来了一个持手枪的小队,大楼内突然响起了能力使用等级限定取消的广播,与此同时五支麻醉剂瞬间扎到Hurray的脖子、手臂和大腿上。
Hurray倒吸一口冷气,应声倒地的同时Null不满地发出一声“啧”,瞬间大楼内所有夏牧的人都被冰锥冻住,夏牧前后也分别拔地而起一根冰锥直指他的脖子。当然,室外负责包围大楼的人也都被冻住了,空气变得异常干燥。
Null看向夏牧,“你还想问什么?”
其实此前,谁也没见过Null使用能力,她一直是宁愿流点汗亲自动手也不用能力的,所以今天夏牧多少有点愣住了。
冰锥瞬间都融化了,Null知道再冻一会儿就不行了,室温开始升高,那些倒在地上脸色发白的人开始恢复生机。
接着夏牧消失了,所有人开始撤退,Hurray躺在地上彻底昏迷。
“什么?那是五支强效麻醉好么,我一下就不省人事了!” Hurray边活动脖子边说。
“你怎么不躲?”
“不是,是夏牧瞬移到我身上的……你的意思是,后来能力使用的限定解除了?”
“肯定是夏牧黑了系统咯。”
“没错……我要看监控。”
“被我删了。”
“……?!”
“现在不要让别人知道我是什么水平才比较明智吧?”
“随你吧。”
当然了,夏牧的事情并没有上头条,Hurray也希望事情就此平息。
【大致人物背景介绍】
有着非常爱着自己的家人,但是因为魔女带来的不幸的影响,母亲去世了,父亲和哥哥也因为被周围的其他人类排斥和对魔女的厌恶下,而被迫带着自己从原来的住所迁移。
为了不给家人继续造成麻烦,一年前从家中悄悄离开了。平时经常挂着微笑,但是在没人的时候也会偷偷哭泣,非常想念家人,但是不愿意回去。
使用的魔法都与声音相关。
=目前在世界各地收集声音,渴望有一天能够取回自己的声音。
=对于人类不算是特别友善,会尽量避开。到处游荡,不会长时间停留在一个地方。
=喜欢在夜间活动,白天的时候不太喜欢外出。
=赤着脚,基本都是漂浮着行走。
聚会即将开始,星水色自北川真离开之后就和旧时好友三人聚在一起,她们低语饮酒,目光在到场众人身上浅浅掠过,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人。
“啊,我看到老师了!”有理香立花的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想要立马奔赴刚到达会场的老师身边,却被身边的水色一把拉住了。
绫小路爱花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手指点着爱花的额头说道:“和你说了,不要这么主动,你现在要表现出知性女人的魅力,魅力,成熟端庄一点,男人喜欢自己捕获猎物的快感,懂?”
立花闻言,忙借着两人的遮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方才款款走出去,端是一副熟女的诱人风范。
看着那边两人搭上话,水色和爱花继续喝酒聊天,爱花轻笑道:“我真的特别想知道,如果你的学生知道你高中的时候是个怎么样的人,还会不会觉得你是个温柔漂亮的好老师。”
水色佯装抚额:“哎呀,你可别掀我老底啦,现在的高中学生特别难管教呢。”
两人笑成一团,爱花却突然放下酒杯,理了理自己的衣角鬓角,就匆匆向着门口去了,连招呼都没和水色打。
水色无奈的摇摇头,对着爱花的背影小声说道:“成熟呢?端庄呢?知性女人的魅力,嗯?”她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抬眼果然看到门口姗姗来迟的山田袏佑,稍稍一转头也一并找到了一直看着班长中村白夜的北川真激射过去的目光。
水色给自己找了一个开阔的视角坐下,捏起一块糕点打算安静看戏,也便于她在事态发生变化的时候给自己的计划做出及时补救,以免自己准备好的绳索无法准确套上她已经基本敲定的金龟婿。
对星水色来说,爱情啊男人啊,在金钱面前完全不值一提。只要满足了物质生活,精神生活还会远吗?
另一侧的四人暂且不知自己现在已经落入别人眼中的舞台上,爱花上前亲昵的揽住山田的手臂,带着撒娇的腔调说道:“山田君怎么来的这么晚啦,人家等你等的好着急啦~”她娇憨的模样不知为何分外勾人,她身边的男人却显得无动于衷,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山田面无表情的冲班长点点头,就着这样被人挂在身上的姿势向里面走来。山田身后的中村白夜对着两人相依相偎的背影出神几秒,就收拾了手上的花名册跟了上来,而一直偷瞄班长的北川真,也收敛了目光一本正经的端着酒杯轻酌,似乎在思考什么非常重要的问题,眉头微微促起。
——不是吧,这些人从高中到现在根本没见到有什么长进啊。
水色用湿巾擦拭手指,百无聊赖的想到。虽然不需要更改计划她也蛮开心,但是预料之中的剧目一点都没展开,也挺无趣的。
不过,水色的目光落到又开始盯着班长的男人身上,不由得有些庆幸:来这里除了见到了昔日的姐妹,还一并解决了自身问题,也算是好赖有点收获吧?
战火从东边一直烧到西方。将所有的一切都毁灭得一干二净。
人的嘶吼从焦黑的废墟中不断传出,伴随着一阵阵抽泣。
火焰在大地上肆虐着,终于将最后的声音抹去。
“啊——————!”
衣着褴褛的少年无措地站在那篇废墟远处,目光空洞而绝望。
“这是......怎么回事——?!”
——————救救我!救我!
他的耳边,仿佛仍能听见那些声音,在不断不断不断回响着。
“不是我!”
喃喃着,少年后退了一步。
“不是我的错!”
“我要怎么救你们啊!!”
少年跪在了地上,
尖锐的的石子刺进他的小腿,但他毫无所觉。
一切都完结了。
曾拥有着的,家人,朋友。全部被战争所夺走。
只有他还活着。
这是怎样一种感受?
就好像将人的心脏狠狠地挖出来。再重新塞回去。
无法挽救已经崩裂的伤口,自己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无法再次构筑存在的
东西。
我应该做什么我可以做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来拯救大家只有我一个人啦救救我吧
救救大家爸爸妈妈快点回来吧这一切都是梦对不对我不想死啊啊啊啊啊!
“我不想死——”
泪水混合着脸上的污泥滚落下去,浸湿了他的衣襟。少年紧紧掩住了脸,整个人
蜷缩着倒在了树下。像一只即将死亡的蝉。
“——”干涩的声音于身体内部发出在脱离喉咙的瞬间支离破碎。
"我会比任何人都........!"
由贵族与歌姬所生。生母被贵族绞死那一天魔女化。双手骨折,魔女化后变成指挥棒。可以操纵死灵歌唱,本体越强,伤害越大。
歌声不以声音的方式呈现,直接以伤害证明。所以就算是聋子也不能避免。
①由于父亲的缘故,非常讨厌男性。
②在母亲的墓地可以找到她,但通常会被杀死。
③使魔是手上的指挥棒,但注意,指挥棒有为自己主人更换或增加其他使魔的能力。
④帽子是法兰绒的,母亲的【遗物】。
⑤出人意料的喜欢鱿鱼哈哈哈哈(。
⑥不出意料的讨厌正常的小孩子,只要进入了领地范围就会被杀掉。(当然,不幸的小孩除外
⑦不相信任何神,却不影响喜欢十字架
*算是前一篇的后续我就不写题目啦嘿嘿嘿
*仍然写得很拉基!
*字数2284
查理·柯里昂有些头疼,不单单是因为平委会那出乎想象的强硬态度,更多的是上司在这件事上意外的暧昧表现。
倘若是前者,还可以用面子问题糊弄过去,但后者则令他产生不可理解的念头。
平常的话,穆丽尔估计早就发出和平委会会长面谈的要求,然后再用本身自带的高气压好好威慑一番对方。
但事实上却是,除了出面回击平委会所散布出的会长被控制的谣言外,穆丽尔甚至没有积极主动出击过一次,这和她往日的强硬作风完全不符。
——是身体不舒服吗?
他瞥眼端坐在办公桌后的女强人,对方正一如既往精神的面无表情着。
令柯里昂同样困惑的,还有联合国的举动。
分部间摩擦不断,小规模冲突也时有发生,而负责调解纠纷的人员却迟迟未到,哪怕是开会也只是口头警告一番。即便是为了查清真相,一向有“和稀泥专业户”美誉的联合国也应该意思意思派出些人来安抚下双方的情绪,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个个坐在话筒后面义正言辞的提出抗议光说话不办事。
哦,其实也有办点事,联合国已经派出专员去抓Ryan前部长了,那群政客老爷们在奇怪的事情上积极的不行,还真是令人琢磨不透的风格。
柯里昂大概没有察觉到他自己也被划分到了这一范围内,舆论攻势上的事情已无须他操心,在派出人手调查左恩地区的商场超市是否有人大批量购买锅并保护证人之后,他便陷入这种一本正经的胡思乱想之中。
这估计就是行动派的上司突然端坐钓鱼台之后所产生的连锁反应。
柯里昂不是没有察觉到什么,他凭借敏锐的政治嗅觉自然品出了不是那么正常的味道,多次试探只换来了一句“查理,你是不是太多疑了”。
事已至此,柯里昂也只能选择无条件信任一反常态的上司。
“哦对了。”
穆丽尔突然的发言使得柯里昂悚然一惊。
“终于要有所动作了吗?”
他以尽量正常的语气反问回去,但视线中的炽热却出卖了他此刻并不平静的内心,柯里昂几乎认为自己已经察觉到了女性的意图:之前穆丽尔的举动只是在韬光养晦,只是在寻找和等待机会来给对方致命一击。
他甚至已经在脑海中浮现出平委会会长受到这一击后所露出的惊愕、愤慨、不甘心等负面感情混杂于一体的复杂表情。
但接下来的话却实实在在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新加入会员中,战斗序列的新人培养就交给Leon吧,作为Ryan的弟子,他在这方面的才能应该不会太差。”
“哦,知道了。”
“很没精神的样子,生病了吗查理?”
“不,我很好,谢谢。”
唯独不想被你这么说,柯里昂在会长看不见的角度,默默翻了个白眼。
原本只是普通的训练而已,但是卡夫卡感觉并不是很好。
“呃…Leon先生,您好。”
硬着头皮和据说是负责新人训练的男性打了个招呼,大约是异能听上去便很有攻击性的缘故,原本想着去搬搬箱子的后勤人员卡夫卡,也被拉入了战斗序列的训练批次中。
“早知道你的异能那么暴力,上次碰面的时候我应该带些更危险的武器。”
Leon寒暄几句后,俏皮的朝着卡夫卡眨眨眼,卡夫卡不禁觉得对方是不是理解错了什么:
“…其实我的异能只在搬行李、开瓶盖以及体育实心球考试时发挥过作用。”
面对摆出“谁相信你谁就是白痴”表情的Leon,她也只能扶好眼镜跟着队伍跑起了3000米。
入夜。
“我觉得我正从一般市民转职成投掷哥布林。”
趴在床上的卡夫卡懒洋洋的看着朱操作着游戏角色,用游戏里的黑话抱怨了句。
后者从背影来看没什么变化,但绕到正面即可发现她明显在憋笑。
老宅离学校太远,恰好利委会的宿舍刚好建在特里安大学附近,在询问朱的意见后,二人便搬到了这里的宿舍内居住。
托那个训练的福,卡夫卡每天晚上回到二人宿舍时都累得像条死狗一样。
周一到周六上午体能训练,下午一三五掷弹练习,二四六射箭。
用面如死灰来形容卡夫卡拿到自己训练表时的表情毫不为过,虽然她的身体素质不算很差但也算不上优良,体育课也一向是能逃就逃。
事实上在她蔫坏发作故意弄坏几次器材后,也就没有老师强迫着卡夫卡进行原本就不算很重要的体育锻炼了,她也一直心安理得享受着体育课在阴凉处看着同学挥汗如雨的特权。
没想到之前的偷懒会在这时一次还清。
本来卡夫卡还想用上学作为托词逃掉训练,但Leon笑眯眯的朝她挥了挥学校的停课通知。
即便可以请假,但卡夫卡觉得为了小金库还是能忍则忍。
毕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家伙,把这个训练和每月补贴进行了挂钩,如果没有Leon在每天的训练考勤表上盖章,就会被,扣,钱。
“我明明是后勤啊?!”
“但是你还是要进行这个训练。”
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所以看朱打游戏秀操作成为了她每日唯一的休闲活动,因为这完全不费力气,而她对这款游戏的了解也在观战中与日俱增,当然仅限于纸上谈兵。
“说实话,每天扔扔扔射射射,我的转职任务肯定已经做了一半了。”
“这个职业的转职任务并不是扔扔扔射射射。”
“你就当做是扔扔扔射射射好了。”
“…所以说饼,呃卡夫卡你会变成大粗腿?”
“Noooooooo——?!”
——不知不觉中,也能和朱好好交流了嘛。
卡夫卡被摆了一道后,小郁闷之余,似乎也找到了某种特殊的交流手段。
也总算是,让朱打起些精神了吧。
对方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的事情,卡夫卡并没有当面询问原因,她一向对探听别人的隐私抱有本能抵触。
但却又不知道怎么去表达自己的关心,明明之前都似乎有躲着自己,若是光明正大的凑上去一顿没头没脑的安慰,指不定落在朱眼里会有什么奇怪的效果。
这时卡夫卡想起了那款游戏。
朱果然没有拒绝她观摩的要求,二人间也总算能够像正常朋友那样进行普通的对话,虽然只是围绕着游戏而已。
这几日,卡夫卡也尽量将菜品做的符合朱口味一些,每晚在聊天打趣之余,偶尔也会被朱用游戏里的黑话小小调侃一番。
这比起以前的日子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尽管阴云未曾散去,但还是会有好事情发生的。
懒癌发作的卡夫卡并没有考虑太久闹心的事情,为了便于观看,她拽过朱的枕头,和自己的枕头摞在一起,舒舒服服的撑住下巴。
天狐祭时间轴
6月初开始天狐少女大选
6月中天狐少女甄选完毕
7月7日祭典开始
7月10日 妖夜宴
7月14日晚8时 花火大会
关于天狐祭的补充:
想参与的玩家可以自行画想画的部分,但是绘制“神舆游行”的“天狐神舆”相关需要等到天狐少女选拔赛结束之后方可进行。
天狐少女选拔赛由“天狐少女组委会”承办筛选,最终胜利者将由首相钦点。
关于妖夜宴的补充:
参加妖夜宴的人会在一定程度上产生时间感的错乱,错乱程度因人而异
有人感觉刚进山喝了点酒就白天了,有人好像跟什么东西玩了整整一晚下山才发现祭典的灯光还没熄灭
302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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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廊之下 2
回忆这样的东西总显得很微妙。
他想这四年的人生已经足以让他了解这点,他回忆、他做梦,他时不时被意识中那片由记忆淤积的海水吞没。
费伊·叶茨一直站在回忆与现在的交锋地上,这片交锋地激烈并且尖锐,总会将他刮得遍体鳞伤。
——但那不包括现在!
不能也不应该,哪有时间去回忆这些事啊!
这样的声音仿佛在脑海的一角炸裂。
“Ballaí!”随着呼喊而诞生的魔咒在他眼前筑起了土做的墙体,费伊向后退去,魔力的流动在他眼底炸开了无尽的花火。
达梓老师的雷电并没有规律——雷电这样的东西自然不会有规律,他挑了挑眉,扭身向另外一侧跑开。
回避。
他似乎可以凭借感觉找到自己该避开的点。
不远处的达梓老师似乎说了些什么,他没有听清,树稍上的飞鸟叽喳地鸣叫着危险,脚步向旁一跃,数根冰锥转瞬坠落在他身侧的地面。
——往那边走。
如同石子落进了海中。
泛起的涟漪让费伊一瞬间改变了方向,冰锥依次落下,枝上的飞鸟被瞬间惊飞。
——往左边。
但是道路并没有因此消失。
四周的景色在眼底模糊成了一团绿色的光影,不过在这光影中他仍旧可以看清道路。
……就像在万圣节的森林中。
他其实不需要寻找就能找到自己该行走的方向。
魔力的闪光刹那划过眼角。
费伊猛地闪身,背后贴上了身后的树木,眼前的森林忽地似乎变成了两年前的喷泉。
“——不要一直逃啊。”达梓老师的声音传来。
视野瞬间被从过去与现在的交点上被扯回,费伊回过神来只觉得自己一声冷汗。
“啊啊……”他轻声说道——不要去看他的眼睛!另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回响,“不会一直逃的。”
几张符纸被扔出,那是他们第一学期就在魔改课上学会的技巧,到了临近毕业的现在他已经可以自己处理这些承载法阵的纸张。
尘土随着法阵被灌注魔力开始扬起,无数扬尘一下子遮盖了他们的视线。
……好。
要知道他可无法做到直面达梓老师却不受他精神污染的影响。
那效果费伊早已在万圣节的夜晚领教。
——继续。
他想。
这想法或许也是另外一种魔障的声响。
“啧。”沙尘中传来达梓老师略带不满的声音。
但是不能让抢得先机!
几乎是转念间风刃就在他手中成型——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凝聚风元素的?——风之利刃猛地向前射出,凝聚的风穿透了身前的扬尘。
“……”
扬尘中没有传来声响。
然而就在一瞬间尘埃被凭空凝聚,一层土墙在半空产生挡下了他的风刃。
“——!”
好强。
费伊在心底发出这样的惊呼,他知道达梓老师很强。
却没想到他还能做到这样的事——要知道土元素可不是这位魔咒所擅长的元素。
——还差得远啊。
某个声音似乎在心底嗤笑,他忍不住挂起一抹苦笑,对自己答道:“我知道。”
嗯,对,他知道,他一早就已经知道。
他和这里所有的老师们间都存在着距离,更不要说那位校长。
就算他能以和他们看来差不了多少的面貌出现也不能掩饰实质上的差距,他们间的间隔犹若隔着时间之海。
——好了,现在不该考虑这个。
某个声音带着嗤笑落下。
几乎是那声响响起的一刹他探手从口袋里抓出了一个小瓶。
瓶内一片漆黑,看起来像是墨水的东西是他先前制作的魔药,效果是——
费伊把瓶子扔出。
伴随着玻璃的碎裂声一团黑色的云雾从瓶子砸落的地方腾起,瞬间淹没了两人的视线。
“啧,又是这种魔法吗!”
……不,准确来说只淹没了一个人的。
费伊眨了眨眼睛。
魔法的光芒在他的眼底汇聚成了流动的光芒。
——这样就没问题了。
——不过,像我这样的还真是方便啊
微弱的自嘲声后他再度移动起来,毕竟即便是在一片黑暗中达梓老师也不会放弃攻击。
犬科动物的鼻子可是一向很灵的啊——不是么?
他再度露出了嘲讽的笑容,脚步在森林的地面飞快地游移。
一阵风在半空中凝聚,顺着达梓老师魔力的流动向下冲来,俯冲的风一下子向四周涌开,树林里的叶片被吹得沙沙作响。
“啧……”费伊轻轻咋了咋舌,他向后退去,面前的黑暗如沸腾般不断翻涌。
……这样不行。
他强烈地意识到,在风中开始向一侧奔跑。
强风让他的脚步有些踉跄,然而在这样踉跄的动作中寒冰已经开始在手中聚集。
——战斗的经验,他想。
他以为这样的经验在第三学期里他已经经历得够多了。
冰与电在黑暗中炸裂。
当水遇上雷电会发生什么他已经格外清楚,这样的事例他不知道使用过多少次。
在战斗中、在练习中、在与同学的打闹中。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他在这所魔法学院中所经历的。
费伊因爆炸的冲击而不得不向后退去,鞋底磨蹭在森林地面的沙土。
眼底流动的光芒有一刹那消失了,他只得再度凝神将自己从遥远的梦境中抽离。
黑暗——这种黑暗让他想起了上个学期的校园。
可现在的他不能去想这些,战斗还在持续,分神是这之中的大忌。
——但是差不多了吧。
他想着,悄然完成了自己要做的事。
达梓老师从渐渐消散的黑暗中走了出来,他的手上闪烁着无数雷光。
“手段使完了吗?”他问。
“不。”而费伊露出了一个短暂的微笑。
——怎么可能使完呢?
这可是他的毕业考试啊。
手掌贴在地面。
费伊·叶茨的眼底流动着闪烁的魔力光芒。
——来吧,他已经惊心布置好了道路。
“Bóthar delc。”
魔力被灌输进掌下的东西。
刹那间四周的森林发生了改变,无数荆棘从绿叶之中涌出,张开尖锐的刺面向内这所学院的魔咒老师。
……对,就仅仅是面向他而已。
因为这些荆棘以他为中心构筑出了一个圆形。
“什么时候……?!”
“就在刚刚我回避的时候。”费伊·叶茨舔了舔唇角,“它是沿着我走过的路铺设的,所以——我管它叫‘荆棘之路’。”
略带不详的名字。
就像他真正走过的那些道路一样。
“只是这点程度的话,连困住我都做不到。”达梓老师眯起了眼睛。
——不可以去看他的双眼。
然而他也已经用不着那些遮盖双眼的魔法了。
他微笑起来。
“我也这么认为。”
伴随着话语他眼中魔力的流动骤然消失,从遥远过去燃烧起来的火焰疯狂地向他冲来席卷了现在。
“——”
他无声地将来自过去的烟雾吐出。
地面上流动的魔力再度涌起,已长出的荆棘疯狂地向上生长,转瞬间已在半空合并成为荆棘的牢笼。
“真是——”暗色的火焰开始逐渐燃烧,“话说得太多了。”
这句话落地的刹那脚底下的地面忽地开始开始闪烁着的光亮——
是炼金术阵。
“Corvus!”他抬头向着树梢呼唤,白银色的鸟儿立刻从顶端向下冲来,它嘴里叼着一截火蜥蜴的尾巴,那是与他们在第一学期接触到的冰蜥蜴极度相似的品种。
火蜥蜴尾掉落在炼金阵中。
炼金术的光芒开始剧烈地起伏,混杂在荆棘上原本就有的魔法光芒中,消涨的魔力闪烁着剧烈的光芒。
——但现在的他是看不到那些魔力的流光的。
他能看到的只有遥远的烈火,那些残余在身体里的质感一口气被他挖掘,顷刻爆发的力量被一口气灌输进法阵中,呼啸的力量涌起了汹涌的烈火。
火光向上冲去,无数火焰交织在了荆棘之上——
牢笼。
布满了火焰的荆棘一下子形成了囚牢、将身在阵中的人囚禁在内!
“接下来——”
——接下来该停下了!
仿佛有个声音在说,费伊无端地倒退了一步,一下子跌坐在地。
“呼……”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近在咫尺的烈火让他产生了不好的联想,但没关系,他可以做到,“如何?达梓老师。”
……他可以做到压抑那种联想。
“这份答卷的感觉如何?”
“哼嗯……”里头传来的声音不置可否,费伊催动着魔力流转,燃烧的荆棘变得稀疏起来,逐渐可以看到内里的景象。
——被炼金术阵围绕的空间。
“你还记得第二学期余弦做的燃烧瓶吧?”他说,“这种火焰和那个类似,通常的方法无法扑灭,只能等它自行燃烧完毕。”
“还真是个麻烦的东西啊……”
“是的,所以达梓老师不如就稍微等等如何——还有请不要发动精神污染,谢谢。”
一连串的话语让火焰中的魔咒老师似乎有些哑口无言,他坐在地上,不一会儿一只灰色的狼出现在了费伊的视野中。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布置这个东西的?”达梓老师问道。
费伊有些感谢他在这时挑选了这样一个话题,那是他现在能够回答的,并且不用耗费太多的心神。
“要说什么时候……”他垂下目光,“其实并没有多长时间。”
原定的寒假继续企划,但目前企划主时间太紧估计寒假接下来短暂的几天+寒假结束后即将开始的学期企划主将没法进行太多的管理。
【所以计划在今年暑期继续。】
↑ 注意:
1. 今年暑期前的日子企划并非强制停止!参与企划的大家完全是可以自行互动、交流和提交作品。
2. 若是有事需要联系企划主,可以选择在elf站上私信或是QQ上联系,如用微博联系,为保证查看和回复的速度——最好直 接 艾 特企划主本人的微博@立黑考凝胶 (艾特企划官博也行不过会发现的比较慢)!
3. 夏天前的自由互动时间大家可自由分配。eg:补交作业(一战和战前)、与他人互动、叙述战前二十四人聚集在海边的日常等等。 由于去年夏季开企时安排时间紧凑,开战快,所以造成参企的大家中一些时间太少来不及提交作品,这里向大家致歉!【鞠躬
4. 暑期开始时企划主回归之后会因企划内大家当时的到位和时间安排等情况适时开始接下来的剧情。
谢谢大家的参与!!
【架空二十一题】
1.校园
夏子墨认得那个人。
黑发,戴着眼镜和帽子。电脑不离手,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如果碰巧在各种地方遇见他的话,基本上就是上面的形象没差了。
夏子墨认得他。
年级轻轻便数度跳级,每次考试稳坐头把交椅,成绩甩出第二名几条街都不止。最重要的是,他与夏子墨同为D教授的学生。
唯二的两名学生。
虽然夏子墨今天才正式成为教授的关门弟子,不过责导的大名早已被所有人如雷贯耳。优秀的导师,完美的同窗,优异的学习环境。
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不能输啊,你不比他差多少。不如他的部分,努力赶上就好了。夏子墨这么对自己说,他一贯坚信勤能补拙。
夏子墨一向自认为是隐忍而克制的人,这一次,他知道自己要动真格了。因为是那个人的话,完全值得。
凌图南。
2.幼稚园
凌图南讨厌上幼稚园。
他讨厌那里总是哭鼻子的小鬼和他们擦不干净口水的嘴角,讨厌假装笑着的老师说着可笑的谎言骗你吃你不喜欢吃的菜,讨厌插队抢玩具对方不依就打人的熊孩子。
他讨厌这里的一切,他自认为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他可是能独自看完格林童话和安徒生童话全集的人,当然在看完后他开始对它们嗤之以鼻。
所以他在午休之后的自由活动时间,经常躲得远远的。不论是孩子们还是老师,都是他想避开的人。他想要安静,想要更多的独处时间,所以他经常会一个人呆着。在做这一点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也只是个小孩儿。
他有一个秘密基地,那是在幼稚园后院,煤堆后侧的一小块空地。空地上有旧的回廊和椅子,每当到了夏季回廊上就爬满了紫藤。凌图南相当满意这里,第一次来的时候,他爬到踩上去就发出声响的椅子上,宣布这儿归他所有,并很快取了个名字。
第二天来的时候,他还戴上了他在家里制作的小旗。他把小旗子稳稳当当地插在椅子靠背的缝隙里,然后洋洋得意地看着它迎风招展,和旗帜上谁也看不懂的图案。
不过这块基地很快就不在是他一个人的秘密了。凌图南在发现有别的小孩坐在他铺上报纸的椅子上时想。他很生气,他认为不该有任何人打破他的平静。于是他走上前想要理论,想要赶走对方。直到他看到那个男孩子眼里噙着的泪水。
凌图南有些迷茫,通常而言他是非常反感随便就哭的小鬼,可是他明显感到这个孩子和其他人的不同,他很安静。
那个小孩比他矮半头,身子瘦瘦小小,头发有点长,在脑袋后面扎了一个小马尾。对方有着像黑夜一般的眼睛,因为泪水而闪闪发光,好像眨一眨就能落出星星。
“你为什么哭?”
男孩子快速擦了一下眼睛,有些倔强地昂起头:“我没哭。”
后来即便过去很多年,凌图南也一直记得那个午后。他与夏子墨初次相识的地方。
3.都市:超能力/异能
夏子墨站在这所被誉为X市最高建筑的顶层,对整个城市进行俯瞰。他能看到的非常有限,但这从来都不是他们组的软肋。不如说,他们组有着整个非自然灾害应对协会二科的“最强之眼”。
以自己全身的血管经络化作电线,与任何一台电脑相连便可以洞悉情报并进行数据掌控,本身亦具备着高超的电子设备操控技巧,代号为“电隼”的凌图南便是夏子墨的搭档。
“正面八点钟方向。”
凌图南的声音很冷漠,如同他的能力一般无机质。就算是已经开始逐渐习惯这个搭档的夏子墨,也忍不住看了对方一眼。要知道,在才成为搭档的初期,这两个人可是被全协会成为“默契度0”的组合。当然,其中大部分的原因在电子音的那位。
夏子墨点了点头,给自己套上特制的手套。他的异能是能力增幅,不仅能大幅度提升自身的各种机动性,同时由于激发快速愈合的能力,也充当着组合中治疗。
“四点钟方向、六点钟方向、七点钟方向和十一点钟方向均已设置好陷阱,将猎物朝那个方向引去,届时我会与你会和。”
说完这句话,凌图南就离开了。夏子墨看着对方擅自离开的背影,只是摇了摇头,他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
“准备好了吗?”
夏子墨的耳机里传来凌图南的询问,纵使隔着机械,对方的声音似乎也没什么变化。
“倒数计时,五、四、三、二、一——”
夏子墨纵身跃下。
4.都市:超自然/灵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群傻X!!!”
凌图南与夏子墨并排站在X市最高的建筑顶层,看着下面硝烟弥漫。
“这人怎么回事?”夏子墨禁不住问。
凌图南向上推了一下眼镜。
“非自然灾害应对协会一科注册猎人,祝晴,代号‘力量’。使用驱魔枪、炮,和特制冷兵器。擅长正面战斗和近身搏击。搭档是景唯,注册猎人,擅长……”
夏子墨及时打断:“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也许是为了年度排名吧。”凌图南又习惯性推了一下眼镜,这是他才配的新眼镜,他一直觉得各种不舒服。
“虽然早就被上级取缔,我们一科似乎保留了成绩排名的传统。每一年大家都会暗地里进行排名,据说还有地下钱庄进行押注。”
夏子墨翻了一下白眼,虽然不可思议,但是只要从凌图南口中说出的情报,那是百分百正确。
“所以?她在……抢人头?”
“可以这么理解,据说之前历年第一名都是力量组合。不过两年前力量在执行任务时眼睛受伤导致失明,所以这个组合也跟着沉寂下来。去年的冠军是 ‘教皇’和一个新人组合。后来力量在二科定做了义眼,以她的个性是不会容忍别人排在她前面。”
“……觉得这个区的非注册灵异生物有点可怜。”
极远处传来了爆破声,声音之大连数百公里外的夏子墨组合都听得清清楚楚。
“不能让她这么胡闹下去,这是我们的区。”
凌图南从眼镜上方看夏子墨,从这个角度看,他的眼睛是红色的。他摘掉眼镜,现在的他可以完全使用这双眼的能力。
“我赞成。”
不得不说非自然灾害应对协会是个相当奇妙的部门,抛开它所面对的各种非日常问题不说,其之中存在的各类人马也都分有千秋。
比如凌图南与夏子墨。拥有二科的“绝对视魔之眼”与最纯洁的“破魔之力”的两个人。
驻足并往返于夜色之中,与魑魅魍魉等异族打交道的人。
5.奇幻:刀、魔法与冒险者
雨一直在下。
夏子墨在告示墙前站了很久,他细细地将墙上的悬赏张贴一张张挨个浏览过去。有些已经被完成的早已被扯下回命,只留下残缺的四角。残缺的悬赏很多,但大部分都留在原地,尤其是进入某个阶段以来,那个时期的悬赏令愈发多了起来。
连续的雨季使得整个国家变得湿漉漉的,人们每一寸皮肤都胀满了水分。这并不是夸张,而是这个国家正蔓延的疾病。当曾经是皇后的女巫被烧死,公主被驱逐之后,雨就一直没停。
落难的公主赤着足,双手双脚都带着沉重的枷锁。她的双脚磨破了皮,殷红的血一路向着荒芜之地。她一刻不停地进行着诅咒,从王宫到被流放之地。
“用我的血,换你们的命。”
雨一直在下。
夏子墨拉了一下雨衣连着的帽子,浑浊的雨水顺着他的身子向下流。他看到了最新的悬赏告示,公主——现在已经被称为女巫的人头,几乎价值整个王国。
这并不重要,夏子墨对自己说。我的朋友已经病入膏肓,我需要拿到治病的药。如果有的话。
夏子墨想到凌图南已经接近透明的皮肤,用手按下去就会出现小小的水洼。
必要的话,我只能杀了你。
对着好友以及已经开始生锈的刀起誓,夏子墨转身步入了雨幕。
6.奇幻:王、骑士与剑
凌图南非常不解。他作为一个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和高等教育的三观良好(自认为)、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自认为)的新世纪少年,正陷入一场说是对两个世界而言都非常重要的抉择之中。
令这位新世纪好少年天人交战的,不是考试成绩,不是升学志愿,不是上一本的烂专业还是二本的好专业这种宁当鸡头不当凤尾的问题,而是——
凌图南罕见地在开门之前迟疑了,老实说,门后面的并不是什么寻常景象。至少他就没听过他的朋友们(如果他有的话)家里有异世界来客。
即便如此,凌图南依旧带着复杂的心情打开了门。
“恭迎陛下。”
身着银色铠甲的骑士说。他半跪在地上,像眼前这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少年展示着忠诚。然而凌图南只是“好好”点了两下头,便锁上门进了卧室。
“陛下,”扎着马尾的小少年呼唤,他看起来还很年轻,脸上依旧有着尚未褪去的青涩,“请您尽快动身,前往克罗西迪尔王国!”
凌图南打开《高中物理》,开始解一道力的分析题。
“陛下!”
“请您尽快动身,国不可一日无君,您不在的话,国家会发生非常可怕的事情!”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说好呀,然后跟着一个穿的像COSPLAY的人以任何你想不到的奇怪方式,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穿越吗?你想要我做什么?站在马桶里然后抽水?”
夏子墨有些绝望。
在他们的世界有七个国家,每一个国家都有自己的风土人情,但唯一不变的是,王位必须由拥有相同血缘的人继承。克罗西迪尔近年内战不断,先王因为好大喜功,骄奢淫逸引起了人民的普遍不满,尔后国家在圣骑士团的带领下,推翻了先王的统治。但随即而来又引发了诸多问题。先王虽然好女色,但因贪图权贵,从未育有一儿半女,当把先王送上断头台后,这个家族的血脉也完全断绝。
克罗西迪尔陷入了完全的混乱。没有王的恩泽,太阳不再升起,人们也完全陷入了恐慌。而就在这个时候,国内最伟大的占星师却点名了另一条路。
“在那遥远的,几乎无法到达的另一个世界,有着当年因为七王争乱发生时空紊乱的遗失之种。最后的、也是唯一的代表希望的种子。”
于是夏子墨便启程了。他尽量无视那些流言蜚语,以及好言相劝或者冷嘲热讽。他当然知道从来没有人抵达过那个地方。但他总要试一试。毕竟,他才是使整个国家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
前•圣骑士团团长,夏子墨想。
7.奇幻:宗教、异端审判
夜幕下,穿着斗篷的人影行色匆匆。他踩着碎石子铺成的路向前奔跑,尽量遮住自己的脸。终于在镇上最大的建筑物前停下了脚步。
他快度而又用力地敲着木质大门上的门环,在昏暗的火光下,门环看上去就像是怪兽的嘴。
虽然是很短的一段时间,但他依旧感到焦躁。他忍不住再次敲了门,尔后在台阶上小区域内来回踱步。当他准备第三次敲门时,门开了,露出一个青年苍白的脸。
“神父,哦,是你。”斗篷下的人用耳语般的声音轻声说。
神父将门推开了一些,侧身让穿着斗篷的人进来,然后看了看四周,最终关上了门。
“你不该来这里。”神父说,他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捧着酒壶。
“我已走投无路。”
穿着斗篷的人说,他的声音急促并依旧带着青涩。
“为什么不露出你的脸?你知道的,这里只有你和我。”
斗篷男迟疑了一下,但很快就照做。火光下,一张年轻的脸庞在黑暗中显现。这是一张混杂了忧愁、愤怒与绝望的脸。
“言秋,帮帮我,”青年说,他握住温热的酒杯,一口也没有喝,他只觉得冷,“事已至此,只有你能帮我,所以——所以恳求你……”
“你需要什么?”
年轻神父冷冷地说,看起来不带一丝感情。
“他们发现了,我是说,你懂。人们看起来愤怒极了,他们愚昧,尚且处于黑暗之中。他们认为我的做法是对神明的亵渎。他们准备将我烧死,行刑的十字架已经立在了广场上。我看到了,我都看到了。”
“难道你认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何言秋平静地说,坐在青年对面的凳子上,“或者你认为,还有谁有权利带着全部的人去做这种事?图南,你也该清醒了。”
凌图南狐疑地盯着何言秋,脸上的表情愈发凝重。两个人陷入了沉默。
“你是说,你的意思是指——哦,难道你说的是?”
“是我,率领村民进行女巫搜查。也只有我,有这个资格。”
“你查封了我的地下室?”
“看在上帝的份上,你不能问一些实质性的问题?”
“可是我帮助过你。”
“是的,是的,对此我感到非常感激。我曾经说过,我愿意付出一切来报答你。但是,你做的是在你力所能及之内,而现在,事态超出了我的掌控。”
“你出卖我?”
“以神的名义发誓,我只是遵守职责,挨家挨户地进行搜查而已。”
“别给我说你自己都不信的神,如果不是我,你家的小男孩也不会现在依旧活着。巫术对肺炎一点用都没有!”
“我尽力了!”年轻的神父站了起来,他的脸因为恼怒而呈现一种酱鹅肝色,“是谁提醒你,柳的巡夜路线;是谁提醒你,挖出来的尸体要什么时候归位,以便家属再次上坟是不至于觉察;又是谁提醒你,最近风头正紧,已经有人代替你被处死!
“柳想要置我于死地,置我们于死地。你不是不明白这点,是吗?
“如果他没有醒过来,那我对于赴死也欣然同意。但是,该死的,你把他救了回来,我就不得不活下去。
“现在,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话,还有什么是我可以为你做的?”
凌图南凝视着昔日的好友,他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好吧。好吧,如果你这么问我的话。”
“帮我保护夏子墨,这是我唯一的心愿以及请求。”
“恳求你。”
8.吸血鬼/其他怪异
“我说过了,我没有偷渡,这是我的暂住证,不信你看。”
夏子墨才成年,一激动就露出他小小的獠牙。现在的他陷在真皮沙发里,用强硬的态度掩饰内心的不安。
新西兰非自然灾害应对协会三科的科长克里斯坐在他的面前(这很罕见,通常身居高位的领导是不会亲临现场,但克里斯总是那个善于打破沉重枷锁的人),温和又耐心地与夏子墨对话。他对于人和物种都有独特的,保持友好的方式。
“好的,你没有偷渡,那么接下来你想要做什么呢?”
克里斯的助手乔什气哼哼地递过来一张传真,不过他脸上总是那个表情,知道的人都表示习惯就好。
快速而简略地浏览了一下传真上的内容,那是远在他国的同僚,同行内赫赫有名的设中国部三科科长“暴君”何言秋的来函。夏子墨有些紧张,但他告诫自己绝对不能表现出来,在他眼前的只是人类,只是人类而已。
“我想,新西兰欢迎任何对她有良好希望的物种。”
克里斯放下手中的传真,微笑地看着这个自中国远道而来的吸血鬼。他看得出他还很年轻,无论是肉体年龄还是实际年龄。克里斯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将尚未成年的人类初拥成吸血鬼。
“他救了我的命。”夏子墨说的很小心,他看着眼前的金发大个子外国人,反复给自己强调对方只是人类而已。
“但是他失踪了,我想要找到他。”
“所以来到新西兰?”
“是的。我无意给贵地带来任何麻烦,但是据我得知的消息,图——我是说,我的父亲,他确实最后停留的地方就是这里。”
“也许你需要我们的帮助?”
“不!”说到这里,夏子墨略微有些激动,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他在躲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我希望能找到他,以自己的能力。”
“好吧,我想,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这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也说不定。作为吸血鬼,你自然是比我懂得你们的种族更多,你说你能找到,那你自然就能找到。不过如果需要的话,请打这个电话联系我们,好吗?”
夏子墨接过克里斯地上的名片,上面的名字写的却是Arrow。
见夏子墨迟疑,克里斯眨了一下眼睛,笑着说:“猎人总是更善于追踪,不是吗?”
夏子墨点点头,将名片小心地收在口袋里,他想也许总有一天他会用上它。
9.咖啡馆/茶楼
名为“聆”的茶楼,开在这个五条路口交汇的正中央。
当然,除非你能看见他,否则绝对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但是换一句话说,如果你能看见他,你也不会觉得奇怪,因为你与他是相同的。
现在是处暑中的某天,正午的太阳炙烤着大地上的一切生物。夏子墨站在马路对面,在蝉鸣和热浪带来的蒸汽中,隐约看到了马路正中央的这家建筑。
夏子墨眨了眨眼睛,他听到树上的蝉叫得更起劲了。也许是太热了的缘故,他想,怎么会有茶馆建在马路中央?又不是钉子户。
但夏子墨依旧在红灯的时候迈开了步伐,虽然他发誓他对这种违章建筑没有兴趣,但他就是止不住自己向前走。
也许这是个幻觉,天太热了难免会出现这种情况。或者这是海市蜃楼,总之既然存在就一定有他的解释。又或者——
夏子墨的想法被打断,现在的他已经位于这间奇怪的茶楼内部。
茶楼是纯木式结构,内里布置的简单古朴,还有阵阵熏香。真正走进之后,夏子墨才知道这不是幻觉。他没有看到其他任何人,于是他向茶楼内部走了几步,他注意到有一根房柱上挂着一张洛河图。紧接着,他就看到从楼上走下来的人。
这个人穿着浅色的长衫,带着单片眼镜,手里举着水烟,就这么站在楼梯上观察着夏子墨。
夏子墨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液。
“你——您好?”
“你有什么愿望?”
“对不起,您说什么?”
“‘聆’听平日无可能听到之音,便是这家茶楼存在的意义。你能来到这里,自然有你的理由。那么,你需要什么?”
夏子墨沉默了。虽然他还搞不明白这人在说什么,简直匪夷所思,但他却不知为何觉得这个人可以相信。
问题是,他究竟需要什么?
10.网游:全息模拟
凌图南调好游戏内时间,为了防止意外,他又设定好了闹钟,最后,他将头盔罩在了头上。
【欢迎来到Digimon World Bless Online(以下简称DWB),在这里,您可以享受作为一名驯兽师的乐趣。DWB是一款全新的全息模拟游戏……】
凌图南按了快进,他对长篇案牍向来都没有兴趣。他直接进入游戏,开始了角色查看。
DWB是一款很奇怪的游戏,他要求所有玩家实名制,这在游戏行业终是绝无仅有的。但也许以此为卖点,或者是唯一一款DM全息模拟游戏,仍旧有不少骨灰粉丝为之疯狂。
在首运行的一周内除了第一次的幸运EX建立了账号,后来无论凌图南在任何时间进行登录,都会因为人数问题而连接不上终端。之后也许是时间的推移,又或者是玩家进行了投诉,在八个月后的今天,凌图南终于再一次登陆成功。
现在他站在DW的土地上,脸因为猛烈的风而被刮得生疼。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
眼前是焦黑的大地,不少地方或多或少都冒着烟。凌图南反复查看自己是否直接登入到了战斗区,但系统提示他正站在创世村。
而代表创世村的那棵巨大的树,也已经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
凌图南想要退出,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无法登出。就在这个时候有黑影掠过他的上空,紧接着地面开始爆炸。
凌图南有些慌张,他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但也只是有点慌张而已,毕竟这只是个游戏。他慢条斯理地摸出自己的终端器,准备召唤出搭档,却被一个冲力扑到,按在了地上。
“你疯了吗?!为什么不躲开!死了怎么办!!”
ID为“夏子墨”的玩家压在他的身上,一时间并没有起来的意思。凌图南并没有挣扎,但是他内心的不满越来越强烈。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居然还是黑名——!!”
夏子墨看到凌图南的ID颜色,在表示震惊的同时命令搭档攻击。
“总之,先解决眼前的。小冬,进化吧,然后反击。”
11.网游:键盘操作
凌图南是不怎么玩游戏的,夏子墨也是。就算玩,两个人也都没有多大的热情。
这是北京众多夏天中一样难熬的其中一个,只是开门就有迎面而来的热浪仿佛在蒸桑拿。也就是这样的时候,这两个人正走在中关村的街上。
街上连个鬼影都看不到,蝉也累的声嘶力竭,在嘶鸣了几声后便销声匿迹。即便如此,这两个人依旧走在路上。
夏子墨与凌图南前后走着,两个稍微隔了几步的距离。走在前方的凌图南并没有特意停下来等,后方的夏子墨也没有赶上去追。两个人只是默默地走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直到走到一家买电脑配件的店铺门口,凌图南才停了下来。
夏子墨的新键盘和鼠标都是凌图南帮忙挑选的,虽然不是游戏宅,但凌图南对这方面要求超乎常人的高。夏子墨经常会当面嘲讽他吹毛求疵,这个时候凌图南会沉默,但更多的时候会反讽回去。
两个人搬出来住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大学毕业后双方在帝都找了工作,成了名副其实的北漂族。帝都物价各种高,当然也包括租房子,于是两人合计着各掏一半租金,总算是在这偌大的北京城有了落脚的地方。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市面上新上市了一款游戏。因为广告宣传做得好,使得原本就不怎么接触这行的两个人都下载了游戏以便闲暇时打发时间。
这一玩就是三年。
凌图南与夏子墨都不是会真正享受游戏的人,有时候看着自己还不如别的玩家半年练的等级高,他们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还会继续玩,以及要坚持这么长时间。
很多时候他们只是开了游戏,两个角色随便领一些任务。如果他们其中一个人不在,那另一个就会上线,然后随便走走,真的像只看风景。
也许是被禁锢在这样狭小的地方生出了压抑,想着看看虚假的风景也是好的。但即便如此两人也未曾说过放弃游戏。
毕竟游戏的上市日期,与“那时候”同为一天。
12.东方玄幻
“为师没有什么可再传授于你。
“你的修行至此已然结束。但它又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人生在世,总是一事牵连另一事。所谓牵一处而动全身,正是这个道理。
“子墨啊,为师一直赞你天资聪颖,就连你的师叔师伯,也无一人不这么夸赞你。你若有意,为师与昆仑的这帮老骨头,拼了命也是要护你渡劫的。为何你执意如此?”
身着玉色长袍的夏子墨跪在殿堂中央,他的头颅低沉,宛如两百年前他来求道的那一天。
“徒儿不孝,无法谨尊师命行事。徒儿何尝不知这是劫数,且深知此去一行必将凶多吉少,只是……
“这是徒儿与他的约定。”
夏子墨握紧了腰间悬挂的玉佩,那个有着深玉色双眸的妖音容笑貌宛若昨日。
“——永生永世,不再分离。”
13.童话
古朴的木质椅子上布满纹路,壁炉上架着的黄铜锅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同时扩散着一种青绿色的雾气。小屋内很热,夏子墨趴在桌子旁昏昏欲睡。
时钟敲响了四下,夏子墨惊醒。他恍惚记得自己刚才做了个梦,但是在睁眼的瞬间,它蹦蹦跳跳逃得失去了踪影。
夏子墨伸着懒腰,扶正了自己尖尖的巫师帽。他走到壁炉旁用长柄的勺子搅拌汤汁,顺时针三下,逆时针两下,然后滴下蟾蜍的眼泪。
门外有人敲门。用的是一种奇特的,踩着鼓点般的节奏。砰砰砰,砰,砰砰。
夏子墨忍不住想这是谁呀,自从他的师父去世后,这里除了他就再没有第二个人光临。
砰砰砰,砰,砰砰。
敲门声依旧持续着,夏子墨带着老大不情愿和莫名其妙的忐忑开了门。
他看到一只带着单片眼镜的巨大兔子立在自己门口,那兔子真是太大啦!夏子墨站在房子里平视,都只能看到兔子毛茸茸的腿部。
夏子墨探出脑袋,看到兔子睁着小小的,红宝石的眼睛盯着自己,接着以极为缓慢的姿态俯下了身子。
“请问——”兔子嗡动着三瓣嘴,也是慢吞吞地说,“这里是大魔法师阿罗奥莱姆的家吗?”
“这里曾经是师父的家,现在虽然是我来住,但还是他的家。”
夏子墨心想,真可怜,他远道而来,却不知道要找的人已经不在的事情。他开始感到怜悯。
“请进,兔子先生,请进呀。你的皮毛落上了灰,你的眼里写满了疲惫,你的脚更是走到红肿,所以为什么不进来休息会呢?虽然魔法师不在了,但这里好歹是个家。”
进来吧,夏子墨心想。这里有松软的面包,黄橙橙的蜂蜜。这是他自己养的蜜蜂,采他自己种的花酿造的蜜,抹在面包上可好吃啦!他还有草莓,现在并不是草莓成熟的季节,但只要他轻轻念动咒语,这些小果实们就可以长得飞快。他可以摘下它们腌在大大的玻璃瓶里,放上糖霜,然后在晃动瓶子的时候再念上几段咒语,就得到好喝的草莓酒。地下室有黄油和芝士,放在炉子上烤会发出滋滋的响声。他还有在满月之时于森林最高树的最高叶子上收集的露珠,泡草药茶可好喝。
所以,进来吧。
小小的巫师按着门的手有些颤抖,他已经两年七个月又十三天没有与别人说话了。
“我想——这虽然与计划的有些出入,但还是可以接受的。”
大兔子抖动着耳朵说,然后坐了下来。
“但是你需要等到太阳落山,只有那个时候之后我才能进入你的房子。但是当第二天太阳升起之时,我又必须离开。
“我曾经是一名人类,但是现在是一只兔子。我来这里是寻求大魔法师的帮助的。我叫凌图南。”
“你好,凌图南,我是夏子墨。”
夏子墨眨眨眼,走出房子坐在凌图南的身边,靠着他也坐在地上。
“阳光真好,是吧?”
14.大逃杀
夏子墨端着枪,紧张地盯着拉门。他有些眩晕,方才受的伤又开始疼。他快速伸手抹了一把,发现全部是血。
伤口又裂开了,子弹还嵌在身体里。夏子墨的呼吸开始紊乱,他口渴的厉害,并且开始耳鸣。
他听到有人唤他的名字。那声音非常熟悉。
夏子墨在昏厥前看到的是一片潮湿的玉色。
再次醒来时,夏子墨觉得浑身疼得像是已经散架。他闻到了香味,他想也许他已经死了,不过身上这么疼又是怎么回事。他挣扎着坐起来,右半边身子疼的他差点背过气。
“你最好躺着。”
角落里的凌图南说,他正在用烧杯煮粥。
夏子墨支着身子看了他好久,看着他用搅拌棒捣鼓着粥,神情专注的像在做另一次实验。
夏子墨出了一口气,平静地躺了回去。
“身体里的弹片帮你取出来了,没有多切你一块肉。这个你放心,专业水准。”
“嗯。”
“我设了陷阱,并且也入侵了这个学校的监控系统,如果有敌人,我们会第一时间得知。”
“好。”
“你伤势不算重,但最好还是休息。之前会晕倒应该是精神压力太大。”
“行。”
“我检查了你的包,进行了资源补给。你还剩下三发子弹和一个满着的弹夹,我这边的武器是十字弩。稍等下吃晚饭我们讨论下布局……是谁?”
夏子墨静静地听凌图南说明,眼前的人总是生人勿近,看起来冷冰冰的。但真当深入交往后,会发现绝对是可以信赖的人。当然,前提是他认可你。
“……祝晴。”
“我再来的路上没遇见她,可能是撤离了。”
“也许吧。”夏子墨觉得疲倦,他的眼睛有些睁不开。
“祝晴属于一开始就确认黑名单的,另外注意下何言秋,他杀人了。不过我有看到陈宗翰受伤。”
夏子墨想要睡,一旦安心下来他就觉得困。他想自己明明才醒,怎么这么快又打起瞌睡。
“睡吧,我在。”
昏暗的光线里,凌图南将冰冷的手贴在夏子墨的额头。
15.乡村爱情故事
这是凌图南这个月地三次来张二嘎子家修收音机,凌图南不知道究竟是张二嘎子对收音机有仇,还是他姐儿张大丫子和电器过不去。
他想这个问题太深奥了,他搞不懂也不想懂,但他至少明白的是,一定要在老张家开口说吃饭前赶紧溜走。
“我说他大兄弟啊。”
张二嘎子他爹坐在床沿上吧嗒吧嗒抽着旱烟,吐了一口唾沫后在鞋底磕了磕烟屑,接着又用烟嘴搔了搔头。
“他大兄弟多大岁数了啊?当时老爹我看着你和二嘎子光着屁股满村子跑,上树掏鸟蛋,下河摸青鱼。这现在这二嘎子娃都满地跑了,你说你咋还没个音儿咧?”
凌图南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张大爷,您看这大石头村还没富起来,我哪有心思娶妻生子啊!”
“都说男人成家立业,先成家,才立业。你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从小又是咱们村长大的,这村里的姑娘多俊俏,你也该找一个约摸合适的把婚结了。还是说你这洋学生,外面溜了一圈回来又当了村支书,是不把村里的妹儿们放在眼里了?”
“张大爷您看您说哪儿的话。我是从外面学成回来,但现在不是重新回到咱们村?咱村的环境我知道,小时候一直被说出去了就别再回来。可是我这心里琢磨着,不能不回啊。我是过上好日子了,可以把爹妈接出去,可咱这么多乡党怎么办?一想到要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带领全村人奔小康,我这愁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您说我哪有心思找姑娘?”
门外传来响亮的一声咳嗽,听得出对方正在努力忍着不要叫自己笑出来。
凌图南皱着眉头,但却扬起了嘴角。
“张大爷您看这时间也不早了,小夏这还等着我回去改个报告。我这就不陪您了,我先走了啊?”
“你这算是逃出来了吧?真狼狈。之前也没见你在学校这样,来这里真是长了不少见识。”
夏子墨推着二八大车,走在凌图南身侧。对方一脸倦容瞪了他一眼,他却觉得有趣得紧。
“累了吧?那咱赶紧回家歇着。”
16.工作单位:医院/杂志社/新闻中心/等
夏子墨从手术室出来,已经接近午夜。
下午快下班时科室来了个急诊,说是地里农作的农民被打猎的人误当做狗熊,给了一枪。枪是散弹,射入体内后弹片就散开了。T市条件有限,做不了类似的手术,人就被紧急送到了邻省的X市。
人送来时满脸满身的血,已经神志不清了。夏子墨见状二话不说穿上衣服就进了手术室,这一进去就是八个小时。站着做手术的时候倒不觉的什么,只是要求自己精神集中,再集中。这一出了手术室的门,立刻觉得自己撑不住了,腿软的像泡涨了的面条。
夏子墨想自己连中午饭都没吃呢,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一想到自己这么久没进食,他就突然像被打开了某个开关,开始觉得天晕地转。
一双手从侧面托住了他,夏子墨下意识地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别逞强。”
那个人冷冰冰的语气倒令夏子墨清醒不少。他抬起眼,对上对方玉色的眼睛。
“来我办公室,我有准备夜宵。还有你爱喝的豆浆,你多少先垫一点,然后我们直接回家。”
“你今天值夜班?”夏子墨问,跟着凌图南向前走。凌图南的脚步很轻,他的也很轻。他知道凌图南向来如此,自己也一样。只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被饿的没有底气。
“值夜班还怎么下班?我在等你。”
17.原作背景的世界线变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凌图南面向夕阳大海,脚踩不知打哪来的一块高度恰好的岩石,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正前方大喊:
“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旁边的夏子墨嗤嗤地笑着:“天还没黑呢星辰什么星辰。”
凌图南跳下石块,一步步踩着自己的影子靠近夏子墨,趁不注意牵起了他的手。
“那我的征途就是你——既然你刚好在。”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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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梗各种PARO。以及路过的角色是自家和友人家企划角色。教皇和力量确实是我钟爱的孩子w(错字我刚才看到了,看第二遍又找不到了,懒得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