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日记
朝
虽然是第一次在大海中停留这么久,但是我的心头却一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直到今天早上起床时我才发觉——
“酒啊……”
摇晃的世界,微醺的意识。
没到七点,门还没开。
昨天晚上做了梦,梦见自己被关在酒窖里。
门还没开,堇在隔壁的房间。
心脏如同充了气一般,不知什么时候就要炸开来。
我并没有喝酒。
午
刚刚在甲板上散步,突然回想起以前的事。
小时候,老爷子常对我说:
“庄子讲过,曾经,有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汉子,从疾驰的马车上摔下来,却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从地上爬起来,笑嘻嘻地跟着车子跑。这是因为对他而言生与死早就没有区别了啊。”
别的亲戚告诉我,老爷子说这话是早就决定为红叶家的酒陪葬了。
“一直不景气嘛。”
他们这样说,一个一个地离开了本家。
七岁的时候,我去剑道道馆学习。
有个比我大三四岁的同学,外号叫熊丸,也的确长得像熊一样。见我是新来的,年纪又最小,于是出现了一圈以他为中心来捉弄我的人。
有一次休息时间,我正拿出便当准备吃,熊丸突然把一只青蛙塞进我背里。
我跳了起来,他们哈哈大笑。
我忍不住把整个饭盒扣在他脸上,说:“你这杂种!”
我自然被揍了,如果不是师傅及时出现,我可能已经被熊丸掐死了。
回到家,我远远地望见老爷子站在院子里举着烟管吞云吐雾。我不想被他看见自己鼻青脸肿的样子,决定绕开他,从另一边回自己的房间。失败者就是这样子的。
我刚迈出三步不到,那嘹亮的、熟悉的声音:
“你要去哪里呀?”
我呆立在家门口,低着头,闷闷地低声说:“回我自己的房间……”
老爷子已经走到我跟前了,他一只手捧起了我的脸,在观察什么。
然而他笑了,开玩笑地轻轻地扇了我一下:“你有好好反击啊。”
“但是……被揍惨了。”
“跟我过来,忍冬。”
于是我跟着他到了里屋。北面的墙上挂着“沧浪之水”的汉字书法,东面的门关着,西边的门敞开,傍晚橙黄色的阳光直直地照到屋里。我整个人被阳光晒得浑身发热,但是老爷子只是悠哉地吸着烟。我总觉得他还在笑。
“忍冬!”
“在!”
“你今天惨败了啊!”
被别人说出来,果然还是非常地不甘心。
“嗯……”
“大声回答!”
“是的!输得非常惨!”
“你为什么没有死呢!”
他一把把烟管摔向我,我非常努力地克制自己想逃的冲动。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的确是一副妖怪的面孔。
先是疑惑,再是生气,最后幼稚的委屈占了上风。
“可是,错的人并不是我!而且……而且……我也非常努力地反击了他!熊丸年纪比我大,也比我高太多了……而且他还比我熟悉道馆,我却是个新来的,一个朋友也没有……”
我也非常努力地克制自己哭泣的冲动。我怨恨起了老爷子,甚至超过了恨熊丸。我突然觉得身上的疼痛都是眼前这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子造成的。
“住口!”
然而我却忍不住哭了起来。我心里一直在祈祷泪水能退回去,但是每当强忍着要闭上哭叫的嘴巴,把委屈压回去的时候,鼻子反而更酸,眼泪也一直不停。
“我……我……会,再去……找他的……我绝对,绝对,会打败他的。”
下意识地说出了这样的话。
老爷子夸张地大笑起来走出屋子,左脚刚踏出去,又反身回来。
“说得好!”
他把我的头发揉得更乱了。
“说得好啊,忍冬!等我一下。”
他离开的时候,我心中是莫大的欢喜,发自内心地咯咯笑起来,刚才看到的那个妖怪也不见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我平时上学用的水瓶,已经灌满了。
“忍冬!”
“在!”
“试问,义经公十一岁战胜武藏坊于五条大桥,是因为他比武藏坊高且壮吗?”
“不是的。”
“试问,家康公在三方原惨败于武田信玄,而德川军一个逃跑的都没有,德川家这次的失败是可以被嘲笑的吗?”
“不可以!”
老爷子递出了那个水瓶,就好像君王赐给将军一把剑一样。
我后来好几天没有去道馆。
等我再去道馆时,在家就穿上了洗得干干净净的剑道服,右手捧着水瓶,早早地出发了。
在道馆门口,远远地听见熊丸讲话的声音的时候,我咽了一口唾沫,打开了水瓶的盖子,狠狠地低声咒骂着。
当他也看到我时,我用最大的声音喊道:
“熊丸!”
“哦,这不是那个眼泪汪汪的小不点嘛?”
他向我走来。
我将水壶里的液体一饮而尽,把水壶甩到了地上。身体被暖意环绕着,发软的膝盖挺直了,双手也停止了发抖,我此时俨然是一座山了。
“混蛋!”
不用说,我把他揍得以后看见穿剑道服的小孩就要哭出来。
老爷子死得很孤独,只有我陪在他身边,毕竟是没有什么遗产可留下的老人。
但是他还是很开心,一直笑着。
“你还记得啊,忍冬。”
“嗯。”
“怎么可以给未成年人喝酒呢?怎么可以给未成年人喝酒呢?”
当然的,我并没有喝酒。
老爷子是我的爷爷辈,但不是我的爷爷,红叶家最失败的当家。
夜
为了说出那句话,我练习了很久。效果也是能够让我骄傲得好。
“红叶堇,会是个很美的名字。”
我这样对她说,差点又变成那个胆怯的小鬼。
她的温柔,她的关心,她的笑容,她的脸庞,她的声音都变成了我心脏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前一天我刚去了理发店,回家路上又买了发胶,早上对着镜子折腾好久。我本来以为我这辈子都不需要学习怎么让别人喜欢我。
我想喝酒壮壮胆,酒窖里还有不少老爷子留下的酒。但是我到了门口,怎么都不敢碰门一下。
如果那不是百分之百清醒的记忆,即使求婚成功我也会后悔一辈子。
“他并不是醉了,而是忘了生与死的区别。对吧,老爷子?”
“真心所愿、正确的事、守护心中所爱的心意……这其中本身就包含了勇气。”他说,“活得真实的人难道会死吗?”
不会有事的,堇。
红叶 忍冬
写给小雄
天气:晴
又是新的一天呢小雄,能够每天早上从梦中醒来真是太好了。爸爸经常做梦哦,不过梦到的都是关于棒球就是了(笑)盛夏蓝天的颜色呀,凌晨草地的味道呀,脚下泥土的质感呀,球队同伴的喊声呀……统统都梦到过哦。你会做梦吗?听说小孩子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一直在做梦哦,会是怎样的梦呢……好想听你告诉我呀,到时候亲口告诉爸爸好不好?
爸爸我呀……████(泪痕)████████████████████████(涂抹痕迹)
█████████████████████████████████████████████
对不起啊爸爸把日记搞得乱七八糟了……爸爸会回来的,到时候把爸爸写的念给小雄听,好不好?回来爸爸给你讲故事。
所以好好的等爸爸哦。在等爸爸的时候,你大概会学会很多爸爸没教过你的事情,国文、算术、历史……你大概还会有几个拿手的运动吧,爸爸脑筋不好,也就只有和你一起打打球啦(笑,旁边画了一大一小打棒球)而且还会遇到很多不同的人,其中会有你的朋友,会有你的老师,未来你可能会遇见一个喜欢的人,还会有很多很多认识的人,不要因为爸爸不在,就觉得孤单哦。
要乖噢^_^)/(0-0。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逝者如斯,”Hurray面无表情,对坐在自己办公桌对面的人说道,或者只是在自言自语,“我终于看到终点了。”
“我以为你相当乐在其中。”
“……乐在其中”Hurray似乎在思考乐在其中的意义,然后笑了一声,抬眼看了看夏牧,接着用力向后靠,使椅背发出“吱呀”一声,并为了放松颈部般地抬头并用双手使劲揉了揉脸。
“你对政府瞒得太多了,卡尔威特那边有教徒趁势造乱。”
“我知道。”Hurray开始显得不耐烦。
“如今的政府不同往日,各国之间不分你我,如果严重,政府是会调动军队的。”
“我知道……哪有那么严重。”
“我看你就是想弄得那么严重。”
Hurray盯着夏牧:“你看了条新闻就彻底不信任我了?”
“我只是希望如果真的有什么你能告诉我!”夏牧站了起来,双手撑着办公桌,“而不是每天都有许多我根本没见过的人为平委会做着很多我根本闻所未闻的工作!”
“夏牧,我知道了……”Huuray不得不拿出安心与信赖的笑容来,“你真的,只是想太多了,下午我要开个会,给领导组和执行组全体,好嘛,帮我布置下去,下午一点半5001会议室。”
夏牧走了,Hurray的心情好像没有最开始那么消沉了,夏牧是个非常正义的人,当然了让他当副会长是选举出来的,Hurray只是从夏牧那里感受到了积极活下去的精神,只是他管得有点多,年轻人啊……Hurray打了通电话。
平委会自从Hurray上任,所有人都从来没有参加过Hurray开的会,最高只见过夏牧。Hurray只是单纯地觉得没这个必要罢了。
5001是顶层的会议室,顶层一共两个房间,会议室和Hurray的办公室。会议室并不大,边上就是停机坪,这个会议室是第一次被用到,大家都觉得很可能开完会就要出发干活了。
“第一次给大家开会,可能有的人甚至没见过我。”
大家都比较茫然,只是等着Hurray继续说。
“我是个很随意的人……我想大家都看到新闻了,利委会狠狠黑了我们一把,把我们的调查工作贬得一文不值,天知道这几天我们有多少人在没日没夜的翻着那些该死的文件。”
Hurray从椅子上站起来,主位在中间,全息投影也打在中间,好让周围一圈与会者都看清,领导组和执行组的人加起来一共应该有53位,但现在只有26位,夏牧也不在,座位空了很多,“我们的领导组和执行组也因为黑灵症牺牲了25位……”
“抱歉,是26位,”发话的是执行组的一位领队,“我们小组的暴控(暴力控制-职务名称)今早刚刚去世。”
Hurray顿了顿,“我为此深表遗憾,请节哀。”
“现在铺天盖地的媒体都在看戏,报纸头条都被我们两个委员会抢了……”Hurray说着说着好像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先说一件事,我们的副会长夏牧长官(平委会对高层领导习惯尊称为长官)刚才因为一些非常重要的私事辞职了。”
大家非常惊愕,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Hurray,Hurray并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但这不重要,“大家放心,夏牧长官并不是黑灵症事件的受害者,只是别的家庭私事。”
大家稍显安心,即使并没有这么想的人,也被Hurray这句话打消疑虑带走了思路。
“所以现在我们的副会长便由之前选举得票的第二名来担当,大家觉得是否妥当?”
Null适时地起身,向其他人点头示意。
“首先关于Ryan•Raglan的追查工作,虽然目前没有下落,但是大家都尽力了,利委会现在无条件全力护着Raglan,对此我们需要提出质疑,群青,等会儿你就立刻联系一下我们的律师。”
“一、二、七小队继续和公安一起维持事件涉及地区的治安;然后三四五六你们谁手头没案子的?”
“四队。”
“六队。”
“好的,你们一会儿都和我一起去见律师,负责这个案子;八队和九队继续做追捕工作,Null你留下。”
“利委会对放于眼前的证据妄加猜测,将我们的正常工作作为疑点,无疑是有针对性的,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包庇一个中高层领导……在新闻发布会上利委会会长O长官也未曾露面,这明显与其作风不符,造谣事件的时候O长官的所作所为在座各位也都很清楚,此次躲躲藏藏,只是让副会长出面澄清,难免令人怀疑,是有什么原因让她无法露面……当然我们都心知肚明,最大的可能就是O长官其实已经被副会长Corleone控制,也许这个用词不太好听,我的意思是,O可能被Corleone说服而极力包庇Raglan,尽管我们不知道Corleone用了什么理由又有什么原因。”
“这件事,”Null说话了,“我想应该也不至于是Corleone一人的意思,恐怕有一个团队……”
“没错,虽说擒贼先擒王,但现在我们也没有证据去证明他们更多,我也不希望各位卷进什么政治纠纷中……你们明白,这种事情往往与政治脱离不了干系,总之大家自保为重,工作为次。”
整个过程中大家都没有什么发言,心事重重。
“有任何疑问,都可以汇报上来。最后,祝大家好运,一切顺利。”
“谢谢开会时你接的那句话。”
Null对于Hurray的行为很质疑,并不是质疑他的本质,而是成功率。
“……这样没问题么?”
“哪样?”
“突然把我拎出来,有那么一刹那所有人都看着我。”
“突然?你觉得突然么,你的业绩一直比夏牧好这所有人都知道。”
Null笑了笑,“因为我是Npc啊。”
“别乱说……夏牧今天早上说我对政府瞒得太多了。”
“没错,如果打起来了,政府出动军队怎么办?”虽然事情很严重,但Null却说得很轻松。
“如果规模小,政府最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规模大,就算军队出来了又能怎么样。”
“我可不会帮你,你别太有恃无恐。”
“你别忘了还有神裂。”
“那祝你们武运昌隆。”
“别……请Hertz长官接下来务必陪同我左右好么?”
Null挥挥手(不带走一丝云彩)。
“找你的白川去吧。”
·情人节
·开始交往之前
·双向暗恋
·如果没问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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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4日,一年一度的情人节——准确的说,是圣战日才对,对于一直单身汪兼处女座来说,最烦的事情就是周围的人都成双成对但因为自己的存在总人数是单数。
所以泽村直树从大早上就开始感觉自己心神不宁。
——直到他在下午社团活动时间面带笑容,走上楼,打开门,看见空无一人的VOCALOID社团活动室会议桌上一片狼藉,他觉得自己的笑容瞬间凝结在了脸上。
晴空万里,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好到就像老天要特地照顾各位春心萌动的少年少女一般(——当然这其中也包括泽村),阳光透过被微风稍稍吹起的白纱窗帘照到会议桌上,桌子的反光稍微让泽村有点睁不开眼,不过是自己的错觉吗,今天的阳光似乎要比以前要柔和一点。
情况似乎有些不对。
为什么一向被自己打扫得光洁如镜的桌子上会出现巧克力的残渣和一大堆巧克力纸屑而且长得还那么像自己的手工巧克力?!
情况真的不对!
机智的泽村在一瞬间就反映了过来,在确认巧克力没有剩余之后接着拿出平生最快的速度飞奔了出去,之间没有忘记保持绅士的礼仪关上了门。
“砰——!”
门被重重摔上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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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哪里都没有……这下完蛋了。
泽村面无表情地再一次把橱门关上,已经是第五遍了,看来他心爱的手工巧克力真的被自己那群社员吃掉了。大量的体力消耗让他有点吃不消,身体健康程度并不好的他微微喘着气,今天晚上他们真的完蛋了,因为他现在的心情的糟糕程度堪比几年前出事的时候。
那件事啊……想到这里泽村心情更不好了。明年就要毕业了,要是这次不说出来的话,以后说不定就没机会了……对于一个强迫症来说,告白的日子非情人节不可。
不过这种事情可不能说出来,不被人骂神经病才怪,虽然处女座已经被黑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总之,先去料理教室再做一遍吧吧,总会有办法的——
事后泽村每每想到这一天的事都会被自己的运气之好折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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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布伦·兄……怀特?”
泽村一进教室便看到了那个会玩枪的、在系着围裙戴着手套手里还拿着锅和搅拌棒做巧克力的英国人——他知道这个英国佬是来给他自家哥哥做情人节巧克力的。顺便一提,泽村也觉得那个哥哥跟他弟弟一样可怕,他这辈子不想第二次看到这对兄弟生气的样子。
“下午好。你刚才是不是想叫我兄控?”泽布伦看见有人来了便放下手中的厨具,双手收到背后,微微点了点头,顺便退后了一步表示不想和泽村亲密接触。
看到泽布伦的这种举动,泽村在内心使劲翻了个白眼,谁稀罕跟你亲密接触。
不过他还是习惯性地保持了微笑:“不是的,你想多了。”
“你是来给神崎同学做巧克力的吗,泽村·闷骚单相思·直树?”
“你觉得呢?”
所以说泽村真的对怀特兄弟没有什么好感,你丫的能力其实是读心吧?他暗自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微笑自然一点,不要生气,跟高一的臭小鬼有什么好计较的。
下次双人战看我分分钟虐爆你。
这么想着,泽村再次开了口:“怀特,请问还有厨具吗?”
“还有的。在那边的柜子里。”看样子泽布伦·怀特也不想和他多叨叨,他指了指窗边的柜子,表示你赶紧离我远点今天是情人节我不想玷污了给我哥哥的巧克力。
尽管跟这个熊孩子独处一室很令人不爽,不过自己的巧克力总算有救了,泽村迅速地翻出围裙和厨具,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
但愿能赶在放学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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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放学铃声的一瞬间泽村的双腿差点一软瘫倒在地。
真的来不及了……旁边就是窗户这里是4楼,要不要跳下去,泽村在很严肃地思考这个问题。
“喂。”
“……”
“泽村同学?”
泽村回过神来,看到泽布伦在他面前举着巧克力。
“什么事?”
“我做完了。”
“我知道。”
“你拿着这个。”
泽村有点被吓到了:“为什么?”
“多攒点人品的话,今天晚上说不定能让哥哥早睡觉。”
这种方面意外地单纯啊……泽村这么想着,犹豫着要不要接过来。
“不用担心我,我那里还有剩余。”
啊呸,鬼才担心你了。
“总之谢谢你……下次会好好报答你的。(笑)”
总之,到最后终于拿到了手工巧克力——虽然不是自己做的——的泽村直树同学,飞奔向了漫研社的社团活动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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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了,泽村还是傻站在活动室门口。
他不敢进去。
明明他知道神崎冬月还在里面没有走(根据他长时间的摸索),明明巧克力已经到位,明明衣装打扮没有问题,最重要的,明明今天就是情人节,但他在最关键的时刻怯场了。
他感觉自己的心跳比刚跑完一千米的时候还要剧烈,他感觉伸出去敲门的手在不住的颤抖,他发现自己的脑海中居然闪过了几年前出事的画面。
他怕交往之后保护不了自己的心上人,他怕自己的无用会耽误了他们的未来,所以他曾经决定对这份心意闭口不言。如今他好不容易决定正视这份感情去表白,结果在关键时刻又畏手畏脚的。
一股自我厌恶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他有点后悔为什么几年前要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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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树?”
“神崎同学?!”
面前的门突然打开了,这让一秒前还在心塞的泽村差点浑身一个激灵坐在地上——好歹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没有那么脆弱,他飞速换上标准的泽村式微笑,控制好自己的声线好让它听起来正常一些说道:“正好,我找你有事。”
泽村觉得自己的脸部肌肉现在一定在抽搐。
“这个……给你。”
“嗯……直树这是要跟我告白吗?”
“对……”
为什么这么直接。泽村拼命想忍住吐槽的冲动……
“我……我喜欢你,请跟我交往……”
他不自觉地把头扭到一边去不敢正视眼前的冬月,并且声音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越来越小——脸颊也在发红,这下完蛋了,肯定会被拒!
“哈哈。直树你也喜欢我?”
“啊?”等等你什么意思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也……喜欢你。”
神崎冬月接过巧克力,走上前一步抱住跟自己差不多高的泽村。
“直树你抱起来真舒服……我们在一起吧。”
“……嗯。”发展好快,我有点接受不了。
冬月似乎没有理解泽村一个音节里所包含的巨大信息量,拉起泽村的手,笑着说道。
“今天正好情人节,让我们秀恩爱去吧!”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显得格外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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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快乐!
总之就是讲述泽村和冬月怎么在一起的故事……中间还提了一点泽村的黑历史(
因为怕ooc冬月的戏份就没有太多,顺便Zeb神助攻
其实泽村和Zeb是死对头不过并没有那么讨厌对方不过这点双方都不会承认,至于原因,之前打过一次架,具体我还没想好
结尾感觉好仓促我的文力都去哪儿了……
※電腦除夕當日壞了,心也跟著一起死了,肝早就送給狗了。
※不管寫文還是畫圖都是廢材,如文章中見到亂流現象,純屬正常。
"宗近!"深雪換下工作穿的衣服,將和菓子小心翼翼的包裝好,放入錦盒中。
"趁下午人比較少,我去一下書店,會盡快回來的。"深雪經過櫃檯時與店中工作的宗近委婉地拜託道。
"好,妳慢走。"宗近示意點頭,深雪得到同意後就離開店裡了。
深雪捧著錦盒,走在繁華大街上,今日她沒有配戴琉璃花的步搖,改綁著茜色的髮帶。
或許是少了步搖清脆的聲響,在身旁他人的低語顯得格外清楚。
"那不是花咲坊的姑娘嗎?"
"常見她和半妖走在一起。"
"都這個歲數了,還沒結婚,聽說是生活其實很不檢點呢。"
"不是說有看見她是和半妖在一起嗎?"
流言蜚語,全都傳進她的耳裡,就算不想聽入耳也很難。
雖然說半妖在這半世紀間,慢慢的被社會接受,但還是有部分的人類對於半妖採取著歧視的態度。
人,和妖有甚麼不同呢?
有時比起鬼神,她覺得人心更加可怕。
無法理解的情感。
對於歧視。
對於不足。
對於人類。
為什麼,無法接受和自己不同的種族呢?
─────或許,連擁有這種想法自己,也無法被接受。
就算如此。
儘管如此。
她還是,想要努力。
努力改變。
試著接受。
伸出雙手───去守護自己認為珍視的事物。
這樣的自己。
是否───太過自私?
擅自決定。
或許───過於自大?
她所伸出的雙手,是否會害他人受傷。
而現在,她又為自己的優柔寡斷。
感到厭惡。
"深雪小姐?"猶如璀璨的玉珠聲響,伴隨的在她耳邊,將深雪從思緒的沼澤中拉回。
"淳。"她微微一愣,眼前的是有著一對金棕色耳朵的男孩。
在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已經走到書店門口。
"是來買書的,或是找母親嗎?"
淳鮮少見到深雪恍神,雖然這位姊姊時常有些冒失,但通常都是充滿著活力,是發生了甚麼事嗎?
"是來拿書的,還有來找你。"深雪笑著把一直捧在懷裡的錦盒打開,裡面是她的新作品,以二月為主
題的樁花,和帶著初春氣息的白粉相間的櫻餅,上面還有用點綴的小小黃色櫻花圖騰。
"是這次的新作品喔!期待你告訴我感想。"她也準備了一份等等回去路上拿去給亞理,每次有新品,她都會各拿一份給淳和亞理,一方面是想聽感想,最重要是她想要將對於節慶和季節的變更,最早給他們知曉。
"好的,請等我一下。"淳小心翼翼地接過錦盒,轉身進入店內尋找母親。
深雪看著淳轉身後,藏在袍下的尾巴,毛絨絨,蓬鬆蓬鬆的──────。
好想摸。
非常想摸。
───但是不行!
不管幾次…看到那尾巴,她都要天人交戰。
好可愛,但───
"不行不行,淳好像不喜歡別人摸他尾巴。"
她轉身開始尋找書櫃新進的書籍,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狐狸娶新娘?"
深雪看見到上層書架上的書本,書名引起了她的興趣,她伸手想拿那本書,卻發現似乎勾不太著,試著踮起腳尖,卻還是徒勞無功。
"是這本書嗎?深雪小姐。"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淳輕而易舉地將深雪勾了老半天都拿不到的書從架上取下,交到她的手中。
"……謝謝。"她有些錯愕地接過淳遞過來的書本。
她從淳小時候,看著他長大到現在,第一次見到時他身高才到自己的腰而已。
是個會怯生生地躲在母親身後的小男孩。
還記得,第一次贈送淳點心時,他雙頰染上淡淡的緋紅…讓她打從心底不能不去愛這個孩子。
然後,隨著時間流逝,他漸漸地成長了,在眾人的注目之下,原本不及自己肩膀的身高如今已經在轉眼間超越了自己,而她到現在才注意到,顯得……有些措手不及。
"他已經不在是個……孩子了啊?"帶著不確定的口吻,彷彿是在詢問著自己。
是否意識到,隨著季節流轉,他的改變,還伴隨著一切無法復返的事物?
共计1610字
再次感谢simon!
以及达梓老师给我讲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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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之中,赤拟与达梓老师面对面的站着。
“赤拟同学做好准备了吗?就算只是一个幻影,我也是很强的啊。”对,面前的并不是达梓老师真人,仅仅是一个幻影就让赤拟感到了低沉的气压。
赤拟挥挥手里的魔杖,装作不在意地说:“达老师也别担心,我也不至于弱到这种地步。”
打架前大家都习惯放放狠话,赤拟也是,只可惜她组织能力有点问题,很多时候没法从言语上就压制他人。而且事实上,她紧张得很。
今天是和达老师约好做暴烈刻印的日子,宽广的操场只有他们二人,虽然赤拟已经做了许多准备,但还是感到紧张。
第一次和老师[幻影]实战,要赢啊。
从达老师本体上来分析,幻影应该也是有缺点的,虽然个人不太清楚暴裂刻印会在哪里出现,但总是在人体比较脆弱的几个方面吧。
“那么开始!”
赤拟抢先出手,魔杖搭上手势,以最快的速度吟唱道:“玄天真武,且借汝灵,朔风四起,乾坤混一,敕!”顿时风声四起,一阵大风吹过了操场卷起尘埃。一片烟雾弥漫,达梓老师被笼罩其中,身影模模糊糊辨不出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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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拟的战斗论1:首先,要模糊对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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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阵风给赤拟带来了十几秒钟的吟唱时间,她举起魔杖,正打算念出束缚的咒语,却见到那一片烟雾中出现了,几个亮点。
意识到不好,她打断咒语迅速后撤几步,果然那几个亮点是火球,幸好躲的快,火球只堪堪擦到她的脚尖。
但也仅仅是这几个火球她便意识到了两人之间不可弥补的差距。达梓老师可以无杖无声地使用魔法,但自己必须要读出来,对自己着实不利。
“赤拟同学,在模糊了对方的视线时,也要注意自己的视线有没有被遮挡啊。”达梓老师从烟雾中缓步而出。
赤拟忍住了爆粗口的想法,只是再度挥舞起魔杖:“九天应元,四方之雷,疾!”一道雷电从苍穹之中劈下,没有劈中,却给操场炸出了一个坑。这一道没有完,陆陆续续又是几道雷电劈下,没有一道劈中老师,仅仅在蹂躏操场。
达梓老师依旧站在那里,赤拟恶狠狠地将视线放了过去,之后平静地收回。
“鸿蒙初现,大道始成,阴阳两极,一划开天,混沌生!”赤拟缓缓念出,魔杖向前一指,圆环朝着达梓老师飞去,达梓老师向右跨了一步正好躲开圆环,但是他完全没看到脚下的坑,一头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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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拟的战斗论2:地形是非常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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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拟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迅速吟唱道:“丁甲天兵,诏令汝行,定!”束缚咒语将跌入坑里的达梓老师困了起来,细碎的光亮松松地缠绕在他的身上,看起来很轻易就能破开的样子。
“我很好奇赤拟同学有没有做过小调查,达梓老师可是一定要挣脱开来这种束缚的呢。”达梓老师起身,以某一处为突破口冲撞了过去。
“弱水连山,举步蹒跚,疾!”一个减速的咒语丢了出去,时间掐的非常准,正好是在达梓老师突破束缚的那一瞬。
最大的速度加上减速咒语,达梓老师因为惯性,再度摔了一个跟头趴在地上。
“暴裂刻印!”赤拟发现了达梓老师背上的刻印,一个魔法阵中一只眼睛缓缓睁开。
是不是要抢在它闭上之前攻击到?姑且试一试。
她所剩下的魔力不多了,只能速战速决:“朔方坎极,听吾号令,寒霜如凛,阵列在前。”之前用来抓魔宠的招数再度使了出来,冰墙拦住了达梓老师的退路,另一边赤拟迅速冲到达梓老师身旁,举起魔杖就念:“冰凝成形,冻刃化枪。”冰枪术蓄势待发。
万万没想到,达梓老师及时站起用带火元素的冲拳解决了冰枪术,但是,此等重要关头,赤拟怎么会只准备一种攻击方式呢?
赤拟顺势将比她人还高的魔杖插在地上作为支柱,整个人跳起,一个背跃式从达梓老师头顶跳过翻到背后,右手从高筒袜外摸出一把匕首狠狠刺入即将闭眼的刻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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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拟的战斗论3:攻击的方式不止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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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达梓老师的幻影便化作无数碎片消失。
赤拟早已气喘吁吁,但还是收好了匕首离开了操场。
A组
编号 213
年龄:19
身高:180
爱好:光合作用/放空
职业:试验体
角色简介: 植物系/懒/放空/会开花
攻击模式:范围BUFF/定点打击/鞭子抽你Y的
参见样本:毒藤女/刀锋女皇/沉睡之森荆棘女王
消极,顺其自然,得过且过
认为凛冬一至万物枯灭,不主动捕猎,努力做好植物人,等待枯萎三十年
因为最近开了荤结果大爆发
本意是追寻友人,目前处于吃饭吃饭吃饭吃饭的兽类思维探讨实践中
原名:荆
号称:条子
后街酒店和杂货店打工。体力劳动者。偶尔因为能力被店长叫去帮忙兼职/顶一下别的工作(因此另有少数人知的别名Thorn Queen请不要当面叫会希特)。
【阿尔法纪年:种族设定】(不断补充中
【人类】
人类是世界上数量最多的种族,也是最古老的种族之一。
人类可以掌握任意魔法,每种魔法他们都能学会,但是一般来讲能够拥有的魔力上限较低,因此很多人无法成为高阶法师。缺少高阶法师则导致了人类战力的缺失,因此在前世纪,人类基本上都被异族欺压,在异族面前除了某些高层以外没有任何权利,就像是异族的奴隶一般。
但是虽然是这么说,在后世纪他们却成为了世界的霸主。
人类通常分为男性和女性,也有少部分是双性,其中在部分落后的人类国家中会出现男性为尊的情况。
在前世纪,大部分人类都是奴隶,只有少部分人是平民或者高层;在后世纪也有使用奴隶制的人类国家,不过也已经存在联邦制、君主立宪制等等制度的国家。
人类分布在世界各地,无论是热带还是寒带,都有他们的踪影。
人类的寿命极短,通常都在一百年内,而且难以抵抗病毒的侵蚀,十分脆弱。
目前有设定的人类国家有前世纪的辉国,辉国即是后世纪的中之国;除此之外,还有炎夏国与冰雪国。
【精灵】
精灵通常生活在森林内,以大自然为家,与草木亲密接触,不常从森林中出来。
特征为尖且长的精灵耳朵与各种各样的翅膀,一般来讲精灵的翅膀与昆虫相似,且精灵无论男女都外貌极美。
精灵是前世纪中少数没有严重欺压人类的异族,他们一般心地善良,会给予在困境中的人帮助,甚至为此牺牲自己;人类能在那位君王的引导下反击,其实也是因为他们的帮助。
精灵一般来讲都是元素天赋,比起特殊系魔法,他们更擅长使用元素系魔法尤其是木系的,因为他们正是从草木中诞生。
他们的寿命极长,几乎看不见尽头;他们衰老速度极慢,在17岁前的成长速度与人类一致,但一旦达到17岁后,他们的外貌便会固定下来,极少看到衰老。
精灵族虽然有男女之分,但是下半身器官并不会用于繁衍也经常起不到繁衍的作用;他们于某片森林中最大的那棵树所长成的果实中诞生,他们的父母也就是那棵树。
精灵与魔族结合的话生育率会很高,精灵和精灵结合的生育率则会很低不过也会有一两个由两个精灵结合诞生的孩子,
在“大灾难”中,那棵树被毁并且再也无法修复,再加上灾难的伤害精灵的数量锐减到仅剩十位数,因此在后世纪中,已经很少有精灵会出现在人类的视线中。
精灵没有国家,只有部落。
【兽族】
兽族与人类极度相似,唯一的特征只有他们身为动物时的某个部位。
他们由普通的动物变化而来,与魔兽一样是动物拥有过多魔力变异后诞生的产物,但是他们十分幸运地没有失去理智,而是变为了高等动物。
他们在获得灵智时也会获得人型,在人型状态时他们仍然保持着原本是动物时的特征:比如鱼族仍然能在水中自由呼吸,豹族也依然能跑得飞快。他们也能够恢复到动物状态,有时候恢复到动物状态是一种情趣。
兽族拥有发情期,发情期的时间视原型的不同而不同。
兽族与兽族交配后依然会生下兽族而不会生下动物。
兽族一开始由于获得灵智的可能性极小而非常稀少,后来在繁衍下才逐渐多起来。
兽族的寿命几乎与人类相等,不管原本是什么动物。
“大灾难”几乎将所有的兽族杀光,仅剩的兽族也很少有原本是同种族的,因此兽族很快便灭绝,在人类的视线内消失。
在前世纪时经常在人类的国家中肆虐。
他们所拥有的天赋与容易掌握的魔法决定于他们原型的生活环境。
龙
龙是高贵的生物。
他们自诞生下来便拥有无比强大的力量,无论是单纯的物理攻击亦或者是精密的魔法都是他们强而有力的武器,就连那被誉为传说的君王在他们面前都丝毫不敢怠慢。
龙与人类于同一时期诞生,并且从一开始便影响着人类,人类所使用的语言与龙语相似,因此通用语也夹杂着龙语;不仅如此,用于编写魔法原典与用于吟唱的古语,其实大部分便是龙语。
他们从诞生起便有一种不屑于参与俗事的高傲,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拒绝刚开始被异族入侵时,驱逐名利且虚伪的人类的请求;但是同样的,他们也没有加入一心一意想从人类身上获利的异族的队列,仅仅只是就此隐居,旁观这世界的发展。
他们借由强大的力量在“大灾难”中生存下来,同时,他们在这场灾难中受到的损伤也是最小的。不过他们永远都是这个世界的旁观者,无论是在前世纪还是在后世纪都是如此;他们就算参与这个世界,混入舞台上的角色中,也不会做出什么大事。
不过由于神明的限制,他们无论多么有野心也无法做大事——神明规定龙的力量只能用于保护自己或者杀死一两个家伙,但是不能轻手一挥就毁灭一个种族,即使他们能做到那样。
龙族的生育率非常低,这也是他们的数量少的原因。
海妖
海妖生活在海中,虽能在海水中呼吸,无视深海的水压,却无法于淡水中生活;他们能够在海洋上露出的某块礁石停留,却不能在陆地上生活。
他们上半身是人类,下半身为鱼,由于外貌极美,海妖也就有了一个美人鱼的别称。
他们多擅长心灵系的魔法,使用心灵系的魔法时使用的媒介是歌声;他们会用这魔法魅惑他者,催眠听到歌声的家伙,让他们听命于海妖,在短时间内为海妖做事情。
他们不仅擅长于心灵系魔法,水系魔法也十分擅长;因此,在海上成群结队的海妖也就成了灾难。
后来他们不仅遭受到奋起反抗的人类的屠杀,在大灾难中也无力反抗,在后世纪时他们仅剩下少数存在。
独角兽
独角兽是纯洁且高贵的存在。
一般独角兽与龙一样超凡脱俗,一眼看上去便给人一种神圣的感觉;他们心地善良,不忍人世间受到苦难,但是独角兽大部分都只拥有与草木交流、使草木恢复生气的能力,因此他们无法做到什么。
虽然说是纯洁且高贵的存在,但是还是会有特例。
独角兽原型与马相似,只是头上有角;变为人型后角依然保留,耳朵会变成精灵那种尖而长的耳朵。他们的寿命非常长,长的看不见尽头。
他们的“核”寄宿在角上面,只要切断了角他们便会死去。
由于独角兽中某个糟糕的特例招惹到了那位君王,独角兽在那场战争中可以说是遭到了屠杀,原本数量就很少的独角兽遭到了重创,再加上“大灾难”的打击,这个种族所剩无几。
魔族
魔族与其他异族不同,在前世纪拥有着自己的国家,国家建立于约两百年前,最后因为人类的反抗而覆灭,末代魔王被人类君王亲手杀死,在前世纪中,魔族常常欺压人类,将人类当牛马不如的奴隶使唤,
他们的特征与精灵相似,都是拥有着尖而长的耳朵并且有着翅膀,不过他们头上还长着各种各样的角而且翅膀也是恶魔形状的。
魔族拥有较长寿命,不过最多只有1000左右的寿命。
他们多是暗天赋,擅长于暗系魔法。与精灵相反的是,他们常常把黑暗的一面展现在众生面前,通常表现为追求名利,甚至为了利益不惜杀死自己的亲人;在前世纪时,有很多压榨人类的异族就是魔族。
经过那场战争与“大灾难”,魔族的数量锐减,最后国土也被人类侵占,从此退出了舞台。
魔族的家伙在别人看来多是三观不正,特别对于善良的精灵来说简直是大逆不道,
吸血鬼
吸血鬼与魔族相似,他们通常拥有精灵一般的耳朵,白皙得过分的皮肤与稍稍用力便能刺穿皮肤的尖牙。他们多为暗天赋,擅长于暗系魔法或特殊系魔法,畏惧光,就是只是平日不太强烈的阳光就可以将他们杀死。
不太喜欢水,被浸泡在水中虽然不会死去,但是会有足以影响魔力使用的强烈异样感;银作为光系的常用媒介,就算不注入光的元素也能够将吸血鬼灼伤。
他们以鲜血为食,尤其喜欢高等生物的鲜血。
在前世纪,他们将人类当作无限的鲜血提供器使用,甚至一餐就会将数个人类杀死,因此也遭到了奋而反抗的人类的愤怒,因此在后世纪销声匿迹。
吸血鬼可以不靠肉体结合来繁衍后代,可以靠初拥将其他种族变为吸血鬼。
说来惭愧,其实自己记不住别人的脸。
能记住眼睛的颜色,也能记住对方的言行和表情乃至无意间的小动作。虽然不是很明白发型方面的事情,不过身边的人换了发型的话一般也能发现。可是只要对方不在面前,就想不起对方的长相。该说是长相呢还是五官的排列呢……啊对,看过那个吗,帝都大剧院的宣传画片,明明其它细节都清晰可见,却只有人脸的部分全部涂黑,差不多就是那种感觉,嗯。
在军队的时候只要记住编号就可以,退役之后的第一份工作虽然也是教师但学生就只有一个。安昙野家的大小姐学艺期满之后家主将自己推荐到九十九神高,开万事屋的酒友似乎还认真地为自己担心了一阵子,只是实际到任之后才发现单凭自己能记住的特征也能轻松分出每一个学生,不知是自己运气好,还是人和人之间真的就只有这点区别。
他清楚地记得那天也跟其它日子一样,三两成群的面容模糊的矢絣纹和诘襟学兰互相打着招呼走进学校的大门,漫天樱落如雨,正是一年中樱花开得最盛的时候。
九十九神高养护教谕狩津连打开保健室的门窗,靠在门口看着一年一度的盛景,发出了这个季节特有的感叹。
“哦哦,又到了花粉症患者挤爆棚的时期啊……”
结果那天保健室的第一个访客不是花粉症患者,而是一个山犬半妖的小姑娘。金色的眼睛和带有铃铛的发饰比起山犬更容易让人联想起稻荷的眷属,少女进了保健室之后只是垂头丧气地坐在病床上,仔细一看本应是直立在头顶上的三角形犬耳有一边以相当奇怪的角度耷拉了下来。好了,虽然话题有点远,不过这里先说一下犬类外耳的构造吧。虽然跟人类外耳一样主要由软骨组成,但犬类外耳的毛细血管与末梢神经数量比人类高出许多,这个构造增加了外耳的灵活性让犬类能比人类听到更多的东西,但换句话来说也就是比人类更加敏感,所以如果折成那种样子,一定疼得受不了吧……
这么想着好像连自己的耳朵都产生了剧烈的幻痛,狩津连转过身去假装寻找消毒液,不动声色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沾着消毒液的棉球碰上耳朵的一瞬间,少女整个身体都抖了起来,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而开始的对话似乎没起到多少作用,他停了手看着微微抖动的耳朵末端困惑地思考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能想到什么合适的安慰。
“抱歉啊,很痛吗……”
答案显而易见的愚蠢问题。即使如此学生还是会礼节性地回答“不,没事的,小伤而已”,这也算是约定俗成的日常会话中的一种吧。狩津挠着头吐出一口气,换上新的棉球继续消毒的时候努力无视了比刚才抖得更加厉害的耳朵尖。
扭成这个样子一定很痛吧,他再一次想道。人类总会通过既得的经验将视觉信息和身体感觉联系在一起,听说这就是幻痛的由来。那个时候的那个人应该也很痛吧,他漠然地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像是为了逃避越来越真实的幻痛一样轻轻甩了甩头。
因为耳朵——尤其是山犬类的耳朵比较纤细,所以不能轻易固定,只是做消毒处理之后简单地贴了湿布,这段时间要小心保护耳朵,绝对不能让它受到二次伤害……尽职尽责地做完应急处理说完注意事项之后才发现女学生还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似乎根本没在听也没有站起来的打算,他靠在桌子旁边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突然瞄到抽屉里樱色的和纸包裹。安昙野家昨天托女仆送来的红豆大福,他吃了一个之后就将剩下几个全部塞进抽屉然后遗忘了它们的存在,倒也不是说多讨厌甜食,只是单纯地吃不下去那么甜的东西,虽然总算是什么和果子老铺谨制的高级点心所以拿去送女学生可能不错不过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嗯,女学生?
“这个给你了,你没吃午饭吧?(猜的)”
女学生往上一跳双手接住大福的样子微妙地很像接住主人飞盘的小狗,他一边思考着山犬的血统原来连这种方面都会影响啊居然一个大福就把她逗笑了啊女性都是专门有个胃用来装甜食的传闻果然是真的啊太厉害了之类的失礼事情一边收拾起用过的器具,再抬起头的时候金色眼睛的女孩子已经走到了保健室的门口。
“啊,樱花……”
置身于漫天樱花之中的女学生,再普通不过的日常风景。他直起身来笑了笑,亲切地这样回答她。
“不,都是红豆馅的啦。”
出乎意料的是我目前为止最长的一篇……嗯,一定是因为我太爱海军组。
这篇原定是铃铃序章的下篇,不过最后变成疯狂穿插回忆的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什么的……一定是因为我太爱海军组(重要事情说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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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的生活?”
虎助看着樱花树下的少女哑然失笑,面颊鼓鼓的她忙不迭地点头的样子简直就像山里随处可见的松鼠。他摇摇头,顺手拿起身边的茶杯递了过去,及时避免了少女因急于开口而被团子噎住导致窒息的惨剧。
“铃小姐大概读了不少西洋的冒险故事吧?”虎助看着又一次开始点头的少女,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揉了揉,直到被少女嗔怒的视线盯到发痛才继续讲了下去,“这个时代海军的生活可是和冒险故事中完全不同,平时训练的事情也没什么好讲,无非是一周七天都忙个没完罢了,实在是相当无聊哪。”
“可是,虎助先生服役也有许多年了吧,总该有几件值得一提的故事才对呀?”
充满期待的双眼总让虎助觉得似曾相识,他依稀记得,在他还没调离作战部队的时候,他也曾在某个事件之后见过那样的一双眼睛……
×××
“野津!”
虎助下意识拔枪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但随后便松了口气,出现在视野里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这艘特型巡洋舰‘安芸’的舰长,佐久间中佐。
“又发呆了吧,小子。”佐久间抬手丢来一个灰乎乎的东西,虎助接住之后才发现那是个精致的老式便携酒壶,“喝一杯暖暖身体吧,这个天气可真够呛。”
佐久间说的不错,海上的夜风绝不是个能够轻松战胜的敌人。在这种月黑风高的夜晚,瞭望手大概是最为辛苦的职务了。
“舰长阁下不留在舰桥没关系吗?”虎助拧开盖子豪饮了一口,出乎他的意料,酒壶里装的并不是酒,而是掺杂了烈酒的热茶。“绿茶配苹果白兰地可不是什么好主意啊,舰长。”
“这对保持清醒有好处,”佐久间接过被抛回的酒壶,轻轻晃了晃,随即将剩下的一半都倒进了自己肚子里,“纯是酒的话,我也会怕自己喝多了误事啊。好在现在操舵的是红叶,我才能稍微出来喝一杯透透气。”
小宫山红叶,佐久间中佐的挚友,倘若是他的话,佐久间的确可以放心。虽说红叶是个在军中长大却对战争毫无兴趣的怪人,但从小就作为勤务兵跟着佐久间的他耳濡目染所积累的经验也绝非等闲。
“有什么新动向吗?”佐久间的声音再一次传来,虎助回头望去,惊讶地发现船上最伟大的人此刻正毫无形象地坐在楼梯上,抬头仰望着暗云密布的天幕。
“什么都没有,不论是预定汇合的补给船还是可能出现的敌舰都没现身,没有任何可疑的电波或者光讯号,简直就好像这片海域只有我们一样。”
“别大意啊,野津小子。”佐久间费力地站起身,重重跺了跺脚“这该死的天气……敌军应该就在附近等着袭击护航力量微弱的补给船,小心别从猎人变成猎物喽。”
“遵命,舰长。”虎助站直身体,端正地敬了个礼。
“但愿是我过虑了啊。”开始步入中年的中佐叹息着回了个礼,消失在了楼梯下面的黑暗之中。
×××
“那个中佐,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人呢。”少女一面努力咽下口中的丸子,一面含糊地嘟囔着,“后来呢,后来怎样了?”
“那个人可不是光用‘不错’就能形容的啊……”虎助苦笑着喝了口茶,再次沉入了过去的思绪之中。
×××
“补给船队已经安全入港。”
三个小时前收到的消息,现在看来竟是如此的讽刺。没错,原本预定用于诱敌的补给船队的确安全入港了,可那是因为敌军发现了更有价值的目标的缘故。佐久间中佐一语成谶,现在游击舰队真是到了要决定自身是猎物还是猎人的时刻了。
虎助咬紧牙关扛起正在痛苦呻吟的勤务兵,不,我们已经是猎物了,他阴郁的想着,朝着临时医护站挪了过去。
……
“第二水雷战队须负起诱敌之重任,向西转进并撕裂敌阵,为主力舰队创造战机。”
“这不是胡说八道吗!”虎助愤怒地一拳砸在舱壁上,“让四艘轻型舰突入对方两支舰队之间?根据舰影来看对面至少有三艘重巡洋舰,这不是诱敌,是送死!”
“做好你自己的事,野津中尉。”佐久间瞪了虎助一眼,示意他不要说话,“这封是向舰队公开的电文,实际上‘安芸’还收到了特别指令。”
虎助诧异地从海图上抬起眼,舰长的语气让他有了如芒在背的危机感。
“兵装试验巡洋舰‘上野’会随同我舰队一同突围,但是倘若战况不利,船上的装备绝不可落入敌手。有必要的话,准许雷击处分。”
“这不就是说倘若战况不利,‘上野’就只有死路一条的意思吗!”
“倘若‘有必要’的话,”佐久间中佐阴沉地点了点头,“怎样避免这种事情就是诸君的工作了,期待列位的奋战。”
……
谢天谢地,通往临时医护站的路上没发生什么意外。虎助将伤员丢给了医护兵处理,自己则向舰桥的方向跑去。不知为何,他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小宫山中尉的声音。
“这次的行动已经被敌军看穿啦,接下来与其期待麾下舰只的奋斗,倒不如期待八百万众神的庇佑要来得好些。”
……
“这次的行动已经被敌军看穿啦,接下来与其期待麾下舰只的奋斗,倒不如期待八百万众神的庇佑要来得好些。”
小宫山中尉略显轻佻的声音从一旁传来,虎助诧异地抬起头环视了一圈,在确认没有旁人之后才小心地搭了话。
“怎么说?”
“是燃料啊。”小宫山咬牙切齿地吐出了这么几个字,虎助一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没错,是燃料的问题,用于诱敌的补给舰上装载的物资主要是提供给陆军的,这样一来就不能期待被围困多日的友军有能力为整支游击舰队提供足够的补给。为了避免整支舰队陷入困局,除了强行突破面前之敌外并没有更好的办法。
但为何不是向北返回特号泊地?
“北面大概是敌军主力的位置吧。”小宫山中尉一面和盘子里的腌菜较劲,一面嘟嘟囔囔地说着,“不出意料的话,附近海域的袭击舰应该都被调来反咬我们一口了,这种时候向北突击多半要变成一团乱战,那样就保不住贵重的兵装试验舰咧。”
“不是说有必要的话可以雷击处分吗?”
“归根结底还是保不住啊,那只是把责任推卸给尊而已,脏活累活都交给佐久间舰队也快变成海军的老传统了。”小宫山中尉呸地吐出一根菜梗,起身离开了餐厅。
……
“呦,野津,你运气还挺不错的啊。”虎助循声望去,惊恐地发现小宫山中尉正瘫坐在通道口附近,脸上满是鲜血,“啥啊?别那么看我,就是被弹片擦了一下而已,又不是被开了瓢。”
“你怎么在这里?佐久间舰长呢?”
“舰桥刚刚挨了一炮,不过对面也吃了一发鱼雷,全船都去喂鱼啦。军官里我可能是伤的最轻的一个……该死的脑震荡。尊差点就去见大神了,现在应该是深崎少佐代理指挥,他断了只手,不过至少脑袋没出问题。”
“别小看老海军。”佐久间略显虚弱的声音从一旁传来,虎助转身望去,发现那个男人胸腹部已经被绷带绑了个结实,上面还依稀透出几丝暗红。“我让深崎去试着和主力舰队取得联络了,野津,下面的状况怎么样?”
“不太好,”虎助沉下了脸,“炮坏了三门,机枪位几近全灭,幸存的人员不到七成,之前轮机仓附近中的一炮干掉了半个损管队,三分之一的锅炉也因为强行注水报销了。”
“没什么好消息吗?”佐久间咬紧了牙关,胸腹间的暗红似乎又扩散了些。
“需要对付的敌人只剩下重巡一艘算吗?”虎助咧咧嘴,露出一个似笑似哭的表情,“似乎是个之前迷航了的敌人,正好朝着我们迎头开过来。”
“……八百万众神啊。”佐久间倒吸一口冷气,缓缓地靠到舱壁上坐了下去。
×××
“啊,”少女的惊呼将虎助从回忆中惊醒,“那个人,不会就那样死掉了吧。”
佐久间?他可比其他人的命都要硬的多。虎助这样想着,又摇了摇头,继续讲了下去。
×××
“左舷近失!”
战斗从一开始就不怎么顺利,不知为何,敌军的炮火就仿佛长了眼睛一样,接连不断地砸在‘安芸’周围。
“第三炮台中弹!损管队在哪?!”
好极了,这样要关注的就只剩三门炮而已了。虎助苦中作乐地想着,再度拿起望远镜观察着敌舰的动向,就在那一瞬间,他突然感到灵光一闪。
敌舰居然在调整航向?
“该死!他们的目标是‘上野’!”他听到小宫山中尉气急败坏地大喊了一声,直接从梯子上滑了下去,略带沉闷的落地声从下面传来后,远去的脚步声听起来却有点轻重不一。
但愿他脚伤的不太重,虎助有些无奈地想到。
然后又是一道火光在左舷亮起,有那么一瞬间,虎助觉得那随之而起的烟柱简直仿若不祥的鸦群一般缠绕着‘安芸’,它们盘旋着,期待着她驶向深渊的那一瞬间。
不,佐久间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的,虎助这样想着,也顺着梯子滑了下去。在落地的一刹那,他听到佐久间的嘶吼声从通道另一端传来。
从那吼声传遍全船的那一刻开始,排水量6000吨,全长165.42米,全舰武装只剩14cm炮三门及鱼雷两发的‘安芸’,义无反顾地对着排水量超过12000吨,主副炮合计二十门的敌舰展开了决死突击。
好吧,有时候即使是佐久间也会疯狂一次,而徘徊在地狱门口的‘安芸’就在他的指挥下踏入了那片火海。
接下来的十分钟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虎助其实记得并不是很清楚。他依稀记得,在白川上尉战死后他便接管了损管队的指挥,和一群只穿着内衣的水兵穿行在硝烟与火焰中,躲开喷射的蒸汽和飞溅的钢片,竭尽全力保持着‘安芸’前冲的势头。他们从船头冲到船尾,然后又急忙赶回轮机仓,当战斗结束,红叶冒险把他和部下们拉出来的时候,整队人几乎都被蒸了个半熟。
但在庆祝胜利和哀悼死伤者之前,还有一个问题横在‘安芸’的面前。
‘上野’失去了动力。
完成了转向的敌舰最终还是达成了重创‘上野’的目的。近失四,命中八。对于只有3000吨排水量的兵装试验舰来说,还能浮在水面上都是诸神庇佑了。要不是‘安芸’赌上性命在极近距离内用仅剩的两发鱼雷将敌方重巡送入了海底,所有人都得去洗冷水浴,而不是在母舰上感叹劫后余生的庆幸。
那么,要怎样处理‘上野’?
在虎助赶到备用舰桥提交报告的时候,‘安芸’号上幸存的军官们正对着新近传来的电文面面相觑。
“回来的正是时候啊,野津。”佐久间轻轻挥了挥手,示意医护兵从他身前离开,随即将注意力转向了虎助这里。“勘查的结果怎么样?”
“尊正为了要怎么处理‘上野’而烦心。”红叶几近低不可闻的耳语从后方传来,虽然还是有些不清不楚,但在当下的情景已经足够虎助做出合适的回应了。
“是,我舰在紧急修理完成后应可以三分之二速度行进,至于‘上野’,排水作业恐怕很难在短期内完成,在接下来的四十八小时内可以视作完全失去动力,以上。”
“三分之二速度和完全失去动力啊……”佐久间沉吟了片刻,突然抬眼望向了虎助,在那一瞬间,虎助仿佛能看见那瞳孔深处燃起的火光。“倘若我下令救助‘上野’,你有信心让‘安芸’坚持到返回基地吗?”
“不,我无法保证,”佐久间眼底的光似乎黯淡了些,虎助咬咬牙,接着说了下去,“但我将竭尽所能确保轮机仓正常运转。”
“那就足够了,”佐久间脸上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命令,‘安芸’自本日一六零零时起,转入‘上野’救援任务。”
“还是让我来下令吧”少了一只手的深崎少佐苦笑着打断了舰长的命令,“我这个样子左右都非得退役不可了,临阵抗命这种可大可小的事情也不在乎多上那么一件。”
“我总不能让你们背负不名誉退伍吧?”佐久间摇了摇头,“就这样吧,这是舰长命令,不接受异议,诸君只要执行就好。”
“遵命!”
×××
军官们集体起立敬礼的声音犹在耳边,手腕上传来的刺痛感却提醒着虎助他所身处的现实。
这丫头的手劲还真大,虎助有些哭笑不得地想着,要不是舰上时代留下的一身黑皮,大概明天就要丢丑了吧?
他抬起手捏了捏少女的面颊,强行唤回了还沉浸在往昔战事中无法自拔的铃。
“先把嘴里的团子咽下去再发呆如何?”虎助开了个小小的玩笑,随即被惊醒的少女眼中的怒色惊出了一头冷汗。好在我早有准备,虎助这么想着,流畅地继续说了下去,“下次有机会的话,我也介绍你和那个人认识吧。”
少女的眼睛亮了起来,之前的愤怒与羞臊在一瞬间消隐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充满希冀与信任的光。在那一瞬间,虎助突然想起了那股似曾相识感的由来。
你也会和那个人一样,成为照亮我前路的光芒吗?
小组的时间在“大灾难”约100多年后,此时大部分种族都已经缓了过来,异族开始在人类看不到的地方建立起生活地亦或者是与人类融合,人类也开始建立与之前不同的新文明。这段时间被后人称为“阿尔法纪年”(阿尔法有再生之意
总而言之,就是一个使用魔法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科技非常少且发展非常慢,大多数人都利用魔法来工作与生活,魔法是每个人日常生活中都不可缺少的东西,甚至是单纯的体力工作者都会懂得如何使魔力运转。
科技大概发展到有简单的火药武器的程度,已经存在蒸汽机缝纫机等物,但只在少数国家普及;在许多大国家中,这些科技已经在部分地区普及。
只要是生物,体内都会拥有或多或少的魔力,一般来说只要是动物都会有一个汲取魔力的上限,但是人类和异族等具有高等智能的生物汲取魔力的上限比较模糊甚至可以说是不断增长;根据体内魔力所吸引的元素属性不同来区分每一个人的天赋,比如魔力较容易吸引水属性的话,则是水天赋。
元素一般以颜色区别:火为红,水为蓝,木为绿,土为棕,风为浅绿,光为金,暗为紫,电的颜色与光几乎相同,不过电的颜色更亮。
当非生物、植物或者具有低等智能的动物拥有的魔力超过上限时,他们会发生异变;这种异变一般会令他们失去理智,为了汲取魔力不断袭击周围,也有可能令他们变得具有高等智能,有些异族便是这样诞生,但是后者那种情况非常少。
拥有魔力的人能够从周身的元素中汲取魔力,比如水天赋的人能在水中汲取魔力,光和暗天赋的人几乎能在任何地方汲取魔力,但是由于元素并不密集,能汲取的魔力比较少。
由于魔法极度普及,几乎任何人都会魔法,各个地方都有教导如何使用魔法的学院,其中,在中之国的首都设有全世界最大也最专业的高等魔法学院。
魔力说是寄宿在体内,实际上是寄宿在灵魂上,人类一般将灵魂称之为魔法的“核”。当人类死去之后,“核”也会随之离开身体,因此就算将人类的身体炼制后重复利用那个身体也无法利用魔法。
这个世界根据“大灾难”分为两个大世纪,前一个大世纪魔法文明异常发达,几乎达到顶峰,后世纪人类所使用的魔法原典几乎都是这个时候诞生的,因此编写魔法原典的语言也多为这时候的语言,后世则称之为古语;在前一世纪原本有着人类和其他异族,比如独角兽,亡灵之类的。
前世纪的魔法发达于后世纪的魔法,前世纪的许多魔法都在“大灾难”时遗失,有很多魔法在后世纪都只作为传说存在。
在那时候,由于异族的魔法力量远超人类,人类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被异族统治,就连最强大的那个人类国家实际上也只是摆着一个人类君王做做样子,有时候异族下令的话,连君王都不敢违抗,当时的人类就这样一直被欺压着,尽管数量众多却仍然不敢反抗。
后来在这个大世纪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终于有一位蓝发的君王站了出来,并用自己的实力与智慧巩固了自己的指挥权与在国民心中的地位。
“杀死那些欺压我们的异族吧。”那位君王如是说道。
于是人类一涌而起,攻击异族。
尽管人类也死伤无数,可是在那位强大得足以挑战神明的君王面前,异族的数量越来越少。
最后在因为那位君王的莫名失踪,战争即将到达尾音时——“大灾难”发生了。
大灾难的细节已经无人记得,但所有幸存者都将其描述成一场可怕的灾难——星星从天上坠下,滚烫的岩浆顺着山流下,大海咆哮着席卷着一切,陆地于震动中裂开,太阳几乎要将这个世界烤焦——而且无人能阻止。
异族原本数量就少,在这场灾难后更是所剩无几,剩下的也只能躲藏起来不再人类面前出现。
而人类虽然因为人数多不至于到异族那种地步,可是文明也被毁灭,只能开始重新起步。
而后一世纪中除了某个魔力容量无限的大魔法师以外也就没有什么好说了的。
只要你读懂了古文,能够吟诵古文,拥有魔力,你就能使用魔法。
魔法师一般的瓶颈都在于魔力容量,如果没有魔力容量限制的话,就算是只会使用最基础的魔力弹的人也都能够挑战掌握高阶魔法的普通魔法师。
魔法师都需要使用魔杖。
魔法的原理为生物利用他们的“核”将周围的魔力导出,并借助这些魔力引导周围的元素活动,让这些元素帮助自己使用魔法,亦或者是在周身的元素中汲取魔力;需要使用魔杖是因为核的影响范围太小,只能借助媒介导出魔力,将自己的操控范围扩大。
不过说是使用魔杖,其实也不一定是魔杖,只是需要水晶或者宝石之类的东西作为媒介而已。
只有人类必须使用魔杖,异族并不一定需要使用媒介。
魔法基本上分为元素系与特殊系
其中,元素系分为:水系,火系,土系,木系,风系,光系,暗系。其中,只要是能够完全使用某种系别的元素而不是将元素中的魔力提取出来的魔法都被归为元素系。
不同系的魔法可以混合使用,不仅元素系和特殊系可以混合使用,水系火系等也可以混合使用。
特殊系则是包括了除了元素系以外的一切魔法,例如:治愈系、空间系、时间系、心灵系、强化系等等。
魔法也有阶级之分,基本上分为低阶魔法、中阶魔法、高阶魔法与禁咒。其中,越是高阶的魔法便越难掌握,需要消耗的魔力也越多。
同样的,魔法师也分阶级,分别为:魔法学徒,见习魔法师,低阶魔法师,中级魔法师,高阶法师。
魔法师可以创造魔道具,魔道具有大有小,所使用的范围也各不相同。其中有的魔道具就用于日常生活的通讯,通常很小;有的便是简单的储蓄袋,基本上都便携;也有的魔道具用于生产中,一般来说这种魔道具不仅很大而且消耗的魔力也多。
无论是怎样的魔法师,使用魔法都需要吟唱。但是根据阶级以及魔力容量的不同,吟唱咒语的长度也不同。
吟唱其实就是通过魔力利用周身的元素,让周身的元素构筑成魔法的一部分,以此减小魔力的消耗;吟唱时间越长,所消耗的魔力也越少;如果是魔力足够的人,吟唱咒语可以只用一个字;如果是魔力不够的人,使用一个魔法都有可能需要好几天。
在吟唱时的魔法师极端脆弱;吟唱的时候,魔力会依照固定的方向流动,一旦吟唱被打断,魔力便会失控从而变成魔力乱流,魔力乱流会反噬自己的主人,这种情况轻则损耗大量魔力,重则在极端痛苦下死去。
同时,魔力也是没一个生物生存必须的。当某一个生物的魔力消耗至尽时,他便会因为魔力透支而器官衰竭而死。
使用魔法需要魔法原典,但是魔法原典一般人都无法翻译,就算是熟知古语的人翻译都会需要一段时间。翻译者的工作是将古语翻译成通俗易懂的语言,但是不知道为何,吟唱魔法都必须使用古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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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看起来那么叼,但是那是暴走情况下,平时这货只会卖萌。
以及感谢Simon给我编的魔咒!
正文共计1383字。
个人觉得写战斗文不是我擅长的啊,最喜欢甜到腻的恋爱文可惜吃你是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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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拟拿着指南针,一路走回原地,路上倒也遇到过几只小魔物,但都离她远远的,一接近就迅速跑走,所以当赤拟走回原地时依旧毫无发现。
“体力有点跟不上了啊。”赤拟轻轻摇头,对自己的体力表示了失望。看来一个学年没有锻炼自己完全撑不下去了啊。
突然感到身后传来灼热的气息,赤拟都没有来得及转头看一眼,就被狠狠地击飞了出去。整个人半趴在地上,长发散乱地披下,毛衣外套上也多了一丝灼痕。
“谁?!”赤拟从牙缝中吐出一个字,便用魔杖支撑着站了起来。
从树丛中慢慢浮起一个火球似的小身影,仔细一看可以看出隐隐有个人的轮廓。但是火焰上站着点点黑色,是被污染了吗?虽然这么小,战斗力却不可小觑啊。
赤拟内心也是惊讶了一刻,便迅速恢复平静准备战斗。
是魔物吧,暗自揣测着。
对面的火球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权杖,一连串火球连着砸了过来,赤拟只能连忙后退,连施法的时间都没有。
终于抓住一个空档,赤拟双手持杖:“冰盾召来。”面前出现了一道冰盾,但毕竟赤拟不擅长于冰系法术,也只堪堪挡下三四个火球。但这时间已经足够赤拟准备法术了。
精神系的法术赤拟也不是十分擅长,但这次她相中了这只魔物,怎么可以让她在不受伤的情况下被自己降伏呢?赤拟也只能用精神系咒语了。
“鸿蒙初现,大道始成,阴阳两极,一划开天,混沌生!”随着赤拟念出的咒语,魔杖尖端浮现出一个黑灰白三色不断跳动着的圆环,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让它接触到对面的魔物。
赤拟手中的魔杖微微颤抖着,她已经紧张到捏不住杖身了,念出这些文字已经让她用尽了力量。
随着冰盾的破碎,手中的圆环也朝着目标魔物丢了出去。
一定要中啊!赤拟内心暗暗地祈祷着,却在看到圆环与魔物擦身而过之时哀叹了一声。
已经浪费了一次机会,赤拟也明白这次魔物她不会再用之前的套路了。
赤拟干脆撑起一个冰盾,然后顶着密集的火球冲了过去。本来二人之间的距离就不远,充其量也就二十来步的距离。在赤拟的尽力奔跑下,慢慢减小到十几步,最后直到五步的距离。
对方明显开始惶恐,略微往后退了几步又开始更加疯狂地丢起火球。
“朔方坎极,听吾号令,寒霜如凛,阵列在前。”缓缓的吟唱出了魔咒,面前立起来了一道冰墙,但这道冰墙不是在赤拟和魔物之间,而是在魔物身后慢慢升起,将她的退路完全封锁。
魔物倒没有慌张,只是更快地开始攻击。
“哈啊,你无路可走了,这种不痛不痒的攻击,也只有偷袭才能成功了。”赤拟将额前的头发捋到耳后,像之前一样先用冰盾将自己保护起来,然后开始吟唱咒语:“丁甲天兵,诏令汝行,定!”这次杖尖浮现的荧光飘飘忽忽地接触到了魔物,魔物身上的火焰开始慢慢消失,最后露出的是一个上身人形,下半身是火焰的魔物。赤拟连忙用双手接住了这孩子,下半身的火焰竟然意外的不烫人。
此时的小魔物还在昏迷之中,赤拟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安静地坐下等着她的醒来。约莫半个小时,小魔物醒了过来,赤拟仔细一瞧也能看出这是一个女孩子。
“你叫什么名字?”赤拟问。
“无名。”魔物也能回答一些简短的句子,但是语气神情一看就是极度的不情愿。
“你以后就叫阎姬吧,跟着我。”简答的话语,赤拟用像是在下命令一般的语气。
“哼,这点实力也想让我认你为主人?”这种语气也引起了这孩子的一丝不服气。
“啊,是谁被这点实力打败的?”
“……”
将人逼到无话可说的地步,也真的好爽。
总之赤拟成功抓捕到一只小魔物。
山伏國廣/刀匠
刀匠凝視著一池青碧色的水,浮萍飄浮其上,悠然自得,而遠處的山景映在水中,使池水仿若明鏡——可水面又時不時泛起些漣漪,讓人察覺到水並非是死的,而應當是有魚在池內。刀匠如是想著,捧起茶杯,熱騰騰的茶水有些燙口,他小心翼翼地飲著,時不時打量向與他對坐的刀劍。
刀劍男子有張相當有男子氣概的臉,說不上清秀,但讓人覺得相當有精神。刀劍並不得審神者的喜愛,所以像短刀、脇差一樣留在本丸內,甚至連外出遠征的資格都沒有獲得,作為一個武器荒廢在這裡,應當說得上是可悲吧。然而刀劍的臉上,卻半點沒有對這種情況的不滿,只是豁達地笑著。
明明是個太刀,卻不上戰場,對戰時的刀劍來說應當是份屈辱吧。刀匠想著,在紙上寫下了一句話:“不頌段經嗎?”
“咔咔咔,有什麼必要嗎?”刀劍頗為爽朗地笑著,轉而也凝視起本丸外的景致。
“不,只是好奇而已。反正也閒來無事,就想聽聽看,既然你無意,那就算了吧。”刀匠急急地書寫著,“在本丸裡一直待著,會生鏽吧,不去請審神者讓你出戰嗎?”
“審神者自然有她的考量在吧!拙僧只需靜候時間,不斷變強就好了,嘎哈哈哈。”
不。刀匠想著,吞嚥下一口茶水,熱茶灼燒著喉嚨,讓他不禁瞇起眼。審神者大概永遠都不會用山伏國廣出戰吧,畢竟,山伏國廣在這地方算不上稀有名貴的刀,審神者的戰鬥部隊都已經滿員,主力部隊則早已成熟,沒有訓練山伏國廣的必要。而且,從未出戰過的刀劍,又怎麼會變強呢。面對刀劍的想法,刀匠只是感到對方天真得不可思議而已。
“真是理所當然的想法啊。”刀匠寫道。
“咔咔,謝謝!”
“並不是讚賞……”刀匠頓了頓筆,抬起頭來,看向對方的“為什麼要笑呢,有什麼可笑的呢?”
“拙僧覺得,若是所有事情都能一笑置之,便是強大的證明。因此,這種態度可以使拙僧變強。”山伏國廣說道,捧起茶杯,湊向唇邊,臉上已沒了方才的笑意,但也並不嚴肅,“拙僧想著,若是強大,便可像攀越高山一般,只要站在高處,便能看清此世,再可達到徹悟。拙僧常常這麼想著,便越發羨慕起癡愚者與無力者。”
“是因為愚鈍如同大徹大悟一般嗎?”刀匠提筆寫到。
山伏愣了愣,半晌之後笑道:“絕非。愚鈍離徹悟是最為遙遠的,只是,身在愚鈍之中也是一種幸福。這麼想著的拙僧,是否是凡愚之物呢?拙僧追求無慾,然而在這過程中,追求著無慾本身儼然成了一種慾。如此想著,便只好放空頭腦,以豁達之姿態面對了。”
刀劍再度豁達地大笑,刀匠無言地飲茶,卻從對方的語氣裡聽出了半分無奈。
“閣下的人生觀,真是豁達。”
“這可就錯啦!拙僧並非人類,甚至連‘山伏國廣’這個太刀的存在都不是,而是刀化成的付喪神。既然並不是生物,也就沒有所謂的輪迴,沒有來世,這一點,作為刀匠的你,應當是最為清楚的吧。”
“真是抱歉。”
“不,反之,作為武器所犯下的孽障過於沉重,拙僧若非付喪神,是無法承受的,這一點,拙僧要感謝鍛出拙僧的刀匠!雖成不了佛,但這便是拙僧的幸了。不過,想著這種事的拙僧,恐怕也是註定徹悟不了的。”山伏放下空了的茶杯,注視起刀匠的雙眼來,被這麼看著,刀匠不忍感到心驚,隨即又有些羞怯,“茶水相當好喝,多謝款待咔咔咔。”
“哪裡的話,不過是粗茶罷了。”刀匠疾書道,僧侶只是搖了搖頭。一時間,本丸無聲,刀匠看向本丸外的景致,庭中的池水不似水,更像是已經凝固的液體。半晌,刀匠說道:“能誦經給我聽嗎?”
“可以。”太刀回答,微微闔上了雙眼,“我可以開始了嗎?”
“請便。”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山伏的聲音相當低沉,絕說不上好聽,但誦經時卻讓刀匠感到一種自心而出的坦誠,刀匠一時間忘了一切,悉心聽著對方的話語,好像本丸乃至世界本身都只有山伏國廣一人誦經的聲音,“……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刀匠聽著,刀劍的聲音仿佛在引導著,過了一會兒,他才意識到對方已誦完了經。
“這是什麼意思呢?”刀匠提起筆,問道。僧侶笑了笑,過了一會兒,給出了回答。
“大致的意思是,世上的一切物質都與空並無區別,而又是一體。咔咔咔,生于物質的拙僧,想必也與空為一物吧。”
“這……實在是……”刀匠的筆停了下來,山伏國廣好似明白了他的意思,卻並沒有為此露出哪怕些許傷感,只是豪放豁達地大笑了起來。
本丸外,下起了小雨,池水上的浮萍被擊打得沉沉浮浮,刀匠凝視著草席上早已空了的兩個茶杯。他聽到遠處傳來了喧鬧聲,審神者與第一部隊一同回來了,便起身回了鐵匠鋪。
“刀匠——刀匠在嗎?”他聽到審神者的聲音,便走了過去,擺出營業式的笑來,對方見他出來了,便說道,“把那些最近都沒出征的刀劍們融了吧,你這個無賴,總是給我些已經有了的刀,還總是那些……看著就煩。什麼時候才能鍛出三日月啊,哎。”
刀匠無言地點了點頭,過了會兒,他看到方才誦經的青年已經來了。無言,鐵匠鋪的火爐裡燃燒著熊熊之火,將一切聲音蓋了過去,室內早已聽不到雨聲。青年看向他,再度露出了那副使人討厭不起來的笑臉,接著,闔上了眼。
青年已然徹悟。
“那麼,拙僧便告辭了,咔咔咔。”
刀匠背過身去,沒再看審神者了。過了會兒,青年的身形消失在了火中。隨即,他聽到審神者發出了一聲驚呼:“啊,三日月來了嗎!”
刀匠茫然地看向爐火,火焰燃燒之聲并不寧息。審神者在說些什麼,他也聽不清了,只知道對方似乎在狂喜。爐火燒得通紅,刺得他眼睛發痛,雙眼不知怎的流下了淚。
几年前的一个灼人的夏日,我从一身旅途的疲惫中换得了整整一下午的自由——或者,更为准确地说,一下午身无长物的自由。脚下的这片风光旖旎的土地称得上是为过路的旅人们供以歇脚之用的真正的好去处。高低错落的房屋撒落在一个矮坡上,没有恼人的俨然秩序。我祈望着这儿居住的都是些善解人意的好心人,能够提供我半天的膳食。于是,不到一小时后,我的身体就靠在了小酒馆露天的实木椅上,喝着最地道的十度蓝莓酒,心里想着:一切都打这儿开始了。
Ocelot的酒馆名叫halcyon days,木制的墙上挂着大大小小的装饰物,与我们曾经拥有的一间面包房颇为相似。我的父亲谦恭和善却嗜酒如命。他总是天真地确信,天神本人的肚子里也长着一个喜欢饮酒的胃。有天他喝得烂醉,竟忘记关上那炉火了。他东倒西歪地走过院子,摇摇晃晃着回到自己的屋里,把靴子甩掉就爬上床去。接着,我们不得不在这天半夜里惶遽面对他那无意酿下的厄运和巨大损失,并聚集了全家人为各自接下来的命运发起了愁。
“我有个颇熟络的朋友住得不远,我想他会乐意接纳咱们到他那儿暂住一段日子。” 母亲将下巴颏儿朝内压着,用她那糅合了优雅和粗野的沙哑嗓音充满希冀地建议道。大多数人对这个提议投了赞成票,一个萦绕多年的念头却伺机侵入到我的大脑,冲击到我每根血管的末梢;每每想起,我体内被菠菜滋养的血液就会失控地沸腾。
——我向他们提出希望能够独自离开。在亲人惊愕的关注中,我咳嗽了一声,好给自己留点儿时间和力量来扼要思考一下要说的话:“你们知道,比起安详富足的悠然日子,我更倾心于外头的世界。”而没有被说出口的是,事实上我对面包和酵母的味道毫无兴趣。离开意味着不再与世隔绝,意味着从枯燥无味的生活中脱出。那时候我已在内心找到了方向,使我能目睹艰难和灾难而泰然处之,那时候我已开始懂得破坏和不幸有多么寻常。
母亲拿她的眼睛瞧着父亲,露出无助的眼神;后者则托着腮帮子一言不发。
片刻后,我和父亲站在废墟中幸存下来的洗碗间里。这回,他没有再像往常那样扯开嗓子,嘟嘟嚷嚷地抱怨“衰老是最糟糕的事情。” “人们总是憧憬不停地行走,可这却不一定是条康庄大道。”他无奈地说道。“‘走吧,Ercsey,人间的孩子。与一个精灵手拉着手,走向荒野和河流。’”
他不带任何犹豫不决地从酒桶里给自己倒了最后一杯酒。
出于感激,我隔三差五地从外头带给Ocelot一些果实和小猎物,同时开始着手计划。我的首次真正的远行很快地失败了,尽管出发前的紧张准备无一不显示着我对它寄予的厚望,现实却残酷地昭示我必须走到人群中去。于是一个晚上,我便让自己坐在了酒馆的吧椅上,跟那个态度友善的男孩要了一杯酒,并在他下一次走过来前斟酌好了措辞。
夏国:位于rhea大陆上最大的一个国家,也是全世界面积最大的国家。人口众多,来往人口频繁,因此经济贸易十分繁荣。夏国是实行的是君主制,因此这个国家有着纯正血统的皇室成员。
精灵部落:同位于rhea大陆的一个小部落,与夏国仅一个山脉之隔,又与茂密森林一山一水之隔。精灵都居住在那里,他们都依靠着最繁茂的生命之树。然而精灵村和夏国的关系却十分尴尬,因为夏国一直想收复精灵部落,而精灵王却不同意。精灵都是向往着自然的生命。
沙都:位于vulcan大陆的顶端与夏国一海之隔,与夏国有着密切的生意来往也被称作为异邦。沙都与沙漠有着一条河的界限,因此沙都的气候条件十分恶劣,但是沙都却盛产矿物这也是沙都的主要经济来源。沙都是一个联邦国家有着无数个部落组成。沙都的人们都十分热情好客,也同样的十分勇猛健壮。
灵国:位于ceres大陆上面积仅排夏国的国家,与雨林有一山之隔。这个国家的人们都是灵族的,他们可以自由的变身,身体都非常的灵敏。这个国家也实行的君主制,但是君主的选举确实依据实力来更替。
羽城:一个面积十分小的城市,唯一与其他大法不同的是这个城市悬浮在cronus大陆的上空。这个城市因为在天空所以一些资源也比较缺乏,因此和灵国有密切的来往交易。这个城市里生活着向往光明的天使,因此他们也大多是一些基督教徒,他们的制度也是教皇制。他们都心地善良,内心纯洁朴实,不过也经常受到灵族的欺负。
和之都:位于rhea大陆与ceres大陆之间的一个实行民主制的岛国。这里的人们喜好甜食,爱好和平,十分好相处。由于四周环海因此他们的森林资源极其缺乏经常要依靠一海之隔的灵国。但是他们也与精灵们交好。
波塞冬之城:位于neptune大陆的外侧又被称为海都。与其他国家相隔较远,且海都的外面又是WWW沼泽,所以这个国家十分的神秘。不过外面都相传这个国家十分的贫穷但是事实却并不知道。很少人去到海都。但是海都的人们却是分散在世界的各个角落。
亡者之都:位于世界最低处的地方,地广人稀,资源也十分不足,气候条件也并不好又被称为冥府。亡者之都里有着冥王管理,冥王的选举方式是依照联盟推荐,冥府里有着不同的大大小小的联盟。亡者之都的人们都十分的好斗,喜欢用打架来解决事物,因此和外界的关系也并不交好。
Athenne雅典娜学院:位于世界的中心。有着深远的历史。历代校长都是十分鸟不起的人物,因为能力太高又不想受到各个国家的利用,而独自建立了这所学院来培养这个世界的人才。能进入到这所学校是十分不容易的,因此进入这所学院也成了每个年轻人的向往。这所学校向不同年龄的人招生,只要是有才华的都可以进入。里面的授课也分了许多的专业和职业。无论是魔法体质还是物理体质都是可以进入这所学院学习的。因此世界上的大国一些很厉害的人也基本从这里毕业,但是每个人毕业之后就再与学校无关。但是进入这所学校也不分国籍,不分身份。
种族:没有具体种族限制可以随意想象,但是一些种族有匹配的国家设定
亡者之都:恶魔类的种族,暗属性的种族。
波塞冬之城:鱼类种族,水底生物种族。
羽城:光属性的种族,天使翅膀类的种族。
灵国:除开精灵外的各种妖精生物,各种动物的拟人化的种族。
精灵村:精灵种族唯一。
和之国:食物拟人乱七八糟可爱系拟人种族。
世界观:一个热闹而又繁荣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发生什么都不会变的很奇怪。在这里有着不同种族,不同职业的人们,也有着一些危险的未知生物,还有一些可爱的宠物。 在这里人们都充满了冒险精神,大家都为了成为强者而努力着
体质:人们出生便会分为魔法体质和物理体质。魔法体质的人们都是会一些魔法的,但并不是都能成为魔法师,有的也可能会成为其他职业。物理体质的人们也并不会一无是处,因为魔法体质的人往往都需要物理体质的人们来保护,所以物理体质的人们都向往着成为伟大的骑士,当然这里面也会有着另类,也会有向往着其他职业的人。【魔法攻击和物理攻击的区别】
故事背景:每个角色从不同的国家聚集到Athene这所顶级的学院里进修。学院教授不同种族,不同的地位的人们。角色可以从这所学校学到想要的知识,为自己的梦想而努力。现在学校开始招新了~于是角色们都开始向着学校报到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