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秘密。一个谁也不知道的秘密。
这么说也许不准确,仔细想想的话,还是有小拉鲁知道的。那么就把它当成是我俩的秘密好了。
我并不是一个很受欢迎的人我知道。太过温吞、太过害羞、太过没自信,不说话更是难以沟通。但是我不在乎,至少在那之前我不在乎。朋友我还是有的,家人也对我很亲切。所居住的城市虽然观光客不少,但总有一种慢下来的感觉。很多时候我觉得就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并不是什么完全确信的想法,只是潜意识里这么觉得。
我认为就算完全不走出这里也是没问题的。或者换个角度讲,那个时候的我根本没考虑过独自外出,或者和朋友与精灵旅行什么的。
生活也许有一些小不满,但总体而言美好又平静,为什么非要打破它呢?
不过在那件事情之后,我就几乎完全没有这么想过了。
那是一个晴朗的几乎看不到一丝云彩的夏日午后,我像往常一样在吃过午饭后走出家门,准备看望一下因为各种意外受伤的精灵们。最近这里新来了一只拉鲁拉斯,虽然在月言市拉鲁拉斯并不是什么稀有精灵,不过我总觉得雄性比雌性少见,当然按照概率来讲是不可能的,所以还是我的错觉吧。
这只拉鲁拉斯的角之前有些受伤,不过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蛮喜欢它的,也许是能更容易感知到我的心情吧。毕竟我不怎么说话。
阳光好的话就让人想睡觉,尤其是照在身上暖暖的时候,不过总是睡觉也蛮无聊的,所以最后我还是决定随便走走权当散步。
月祈瀑布的上游是一段非常美的内陆河,河岸有不少树上结着树果。当我想要带着小拉鲁摘一些树果这个想法在脑海里形成后——抱歉我接下来会用一个很烂白的形容——我想,我的命运就开始飞快地转动了起来。
小拉鲁看上的树果几乎长在了树枝尽头,但是却又大又饱满。沉甸甸的树果们压着枝头,使得整个树枝看上去都呈现一个朝河面倾斜的弧度。
小拉鲁爬上树枝准备摘那个它看上的树果,虽然我的意思是看起来有点危险,还是不要爬离河面那么近的地方比较好,不过它并没有采纳我的建议。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也许我们其实是很像的,因为我们都比外表看起来更执着。这么想着的我还是默认了它的行为,目送着它爬了上去。
如果,如果说我当时拦住它会怎么样?自那之后我不止一次地问自己。也许,就不会有之后的所有事情了吧。
不过,正是因为它确实发生了,才能称之为“命运”吧。
后来小拉鲁压断了树枝,掉进了水里,我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紧跟着跳了进去。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但也似乎顺理成章。不过在这之前有一点我没有想到的是,我根本不会游泳。
于是受难的数量从一个上升到了两个,我选的这个地方比较偏僻,并不是常人会经常来的地方,我现在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怎么想的,总之并没有呼救,只是抱着小拉鲁不停地在水中起起伏伏,并随着越来越快的速度开始逐渐绝望。
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呢。我没有吃过新开的煎饼店的煎饼,没有在瀑布下许过愿;没有更多的朋友,也没有变得越来越像哥哥。我的人生简直就是一片空白,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我想做更多的事。
可是,我还有这个机会吗?
也许是因为意识有点模糊,或者仅仅是因为眼镜被冲掉了。我的眼前一片模糊,却又突然平静了下来。
……就这样结束了吗。
“睁开你的眼睛!”
恍惚间我似乎听见有人这么喊,于是我努力朝声源的方向望去。
“抓住我的手!”
我软绵绵的顺从地伸出了手,但是因为没有力气和湍急的水流而总也递不到他的手中。
“该死……宝石海星!”
我感到身体因为支撑物而上浮了起来,我忍不住呕出了胃里的水。
“你到底在做什么,这样很危险的你不明白吗?”
看不清对方的脸,我的眼镜应该早就沉在河底了吧。
“……有没有受伤?等下还是去医院比较好。”
我摇了摇头,但是片刻后又点了点头。我想对方一定觉得我很奇怪或者是个哑巴吧,虽然我不想介意,但是对方并不是普通人。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
我努力编织着不成章的句子,但却总也无法汇总。
“似乎是没什么大碍,回家换套衣服吧……啊,到尽头了。”
宝石海星一下子冲了出来,我吓得紧紧抱着小拉鲁的同时抓住了宝石海星又闭上了眼睛。对方似乎轻轻笑了。
“别这么担心,不会有事的。
“睁开眼睛,看看眼前的景色——是多么漂亮。”
我半信半疑、战战兢兢睁开了双眼,随即陷入了不能言语的心情。
我在月言市生活了8年多,对整个城市不敢说了如指掌也是有一定了解的,可是为什么,从这个角度,从我现在的角度放眼望去,整个城市有着一种说不出的、似曾相识又不尽相同的美感?我真的了解这个城市,了解这个世界吗?
或者说,我,了解我自己吗?
“……谢……”
“下次可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千万要注意。”
“我……”
“我现在有点急事,你先坐宝石海星下去,明天这个时候在瀑布地下还给我,可以吧?”
那个人这么说着,就头也不回地乘着七夕青鸟飞走了。应该是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吧。
我摸了摸宝石海星的核,眯着眼睛仔细盯着那个人远去的方向。
明天,一定要亲口说出口。
到底是没有这个机会呀。我坐在床边,看着核心闪光的宝石海星。自那之后的第二天,以及许许多多个第二天,我都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人。
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了吗?总不至于忘了吧。
我好想再次遇见你,然后向你道谢。
同时,我也想成为一个像哥哥和你一样使人觉得温暖的人,一个更成熟的人。
我会成功吗?不试试看怎么会知道呢。我决心要试试看。
明天,绝对会是新的开始。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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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为什么关联澄夜,因为侧面烘托了他的妇女之友本质(WTF)。旧文,拿来充实小石榴的首页【NTM
——物精灵——
“子兮子兮!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阿陌激动的跑过来说。
“哦?我想想。”子兮叼着一根胡萝卜:“哦,好像是人类界所谓的情人节嘛。”
“你知道情人节是干什么的嘛?”雪莉娅问。
“哦,烧烤啊。”“啊?不是秀恩爱吗?”苏诺蹦出来。
“秀恩爱?”子兮眯了眯眼睛:“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属性为火吗?”
“不知道!”众摇摇头。
“因为……我是FFF团的长老啊!!”
FFF团LV99级火舞子兮参上!!!烧死异端!!!秀恩爱死得快!!性别不同怎么恋爱!!情侣不死圣战不止!祝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妹!!!
——守护者——
“嘿!听说今天是人界的情人节!”大黑酱说。
“情人节?”栗子疑问。
“听说是秀恩爱的节日吧!但是好像也是圣战日的说!不过我不知道圣战日是啥~”洋子说。
“啊啦啦听说子兮跑人界烧情侣去了的说!而且是披着黑衣,然后衣服上面有个F!”大黑酱说。
“哦哦哦对了!好像还有个叫FFF团的邪教组织来着!”洋子。
“诶!这么说的话,今天梦祭好像抱着叶经理一起拿着一大堆的纸去人界超市了来着,我看到那些纸上好像写着……哦!我们分手吧!”栗子说。
“做得好棒的nanana~!”斯洛尔说。
“……”魅葵始终保持沉默。
“秀恩爱死得快啦!走!洋子!我们也上人界去!洋子!你见到一对情侣就选男的或女的其中一个喊妈妈或爸爸!能拆一对是一对!!!”大黑酱说。
“好!”洋子激动着。
“一起!!”栗子说。
“带上我nana~”斯洛尔跟上去……
-好的圣战日短篇到此!!!(滚)-(23333叶经理防伪标志233333)
未活到千年却活了上百年的花豹妖怪。
住在山里,但时常会因为太无聊去骚扰山下村子里的人类。
不明白人类的思考逻辑,所以对此很有兴趣,喜欢与人类聊天也是由于这个。
对于自己的外表稍稍有些自恋,由于实力强大同时还有点自大,吃瘪的时候瞬间会炸毛,但也只是变得很吵闹而已,很少真正发脾气。赌气的时候经常死要面子口是心非,平常则意外的坦率。
↑拿好处或喜欢的东西诱惑一下立刻就高兴,蠢到家【。
有时候就像只大个的猫咪【不
很容易接受新鲜事物,喜欢新奇的东西,简而言之就是像个大块头的小鬼。
吐槽能力比较强【。
虽然很罕见,却偶尔也会严肃地思考深奥的东西。
(可能会补充?)
·情人节高调秀恩爱,总之写的我很爽就是了!!!!感觉他们已经可以回老家结婚了!!!!!
·键盘坏了,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本文除开以上部分,共9002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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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表现得好,就来当我的舞伴吧……但是,如果不好好表现你就完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多萝西其实并没有要拒绝兰斯的意思,可她却没有想到兰斯会在比赛上拼得进了医疗翼。当她赶到医疗翼的时候,夏普先生正在给兰斯上药。
兰斯的情况并不如她想的那么乐观,背部大面积的烧伤和其他部位的擦伤都让他很痛苦。“不过好在我们还有魔药,不需要太过担心”——这些是校长告诉她的。但当她真正走到医疗翼门口,亲眼见到兰斯因为身上的伤口而几乎将脸皱成一个包子的时候,她的心也揪了起来。像是空气里混入了些不太寻常的东西,熏得她鼻头发酸。这些东西伴随着每一次吸气进入她的呼吸道,让她觉得灼痛难熬。然后,多萝西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腿脚,径直冲进了医疗翼。
“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保护好自己啊!”——看来她也没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她感觉自己竟像是要哭了一般。在一旁的马修·肯特“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这让多萝西意识到方才自己有多么失态。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些举措让马修忘记刚才发生的事情,马修便起身走开了。很显然,情商颇高的赫奇帕奇级长已经从这二人的相处过程中看出了些许端倪,于是他决定将时间交给他们二……不,三人。夏普一时半会儿可没法走开。
“真那么疼的话你不如叫出来吧,反正这里也没别人了……”多萝西看着兰斯那副拼命忍痛的表情心疼极了。兰斯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指了指身后的两张床——直到这个时候,多萝西才发现原来后面还躺着正在睡觉的洛丹·欧洛温和克里斯汀·诺德“吵醒他们就不好了,大家都很累了。”兰斯的声音轻得让人有种他也会在下一秒陷入沉睡的错觉。却没想到,多萝西一把扯过他的手放在自己手上说道“那你要是疼的话就握住我的手,用力地握,这样总比忍着强。”
“你突然之间对我这么温柔,我真的很怕”兰斯笑了笑“大王,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有话你直说,你这样先给我两块巧克力再打我一耳光,还不如直接打我来的爽快……”
多萝西低头看着兰斯的手,什么话也不说,像是要将他的手看出两个大窟窿似的,兰斯更慌了“大,大王……我知道我这次表现得不好……但是这是我第一次上场比赛,难免有些紧张!下一轮,下一轮我一定不这样了!”
这下,多萝西总算是抬起了头,可她的目光却穿过兰斯的肩头到达了夏普那里“夏普先生,兰斯这边的烧伤已经处理完了吗?”“嗯,都差不多了,药已经上好了,只需要绑上绷带明天再过来检查下就没什么大碍了。”夏普一边收拾着手边的药剂一边说着“之后再把手臂上的一些擦伤处理下他就可以走了!”
“那剩下的就交给我吧,我在家里也经常照顾体弱的哥哥,这些事情对我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儿!而且……让马修那边等太久也不大好,您先去看看他吧,这边就交给我了!”夏普一脸如释重负的模样离开了兰斯的床位,说实在的,从刚才起他就一直觉得自己很多余,即使多萝西不说,他也会提出以“照顾马修”为由的各种借口离开这个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的空间——他当然不知道,马修那边有朱斯提提亚·赫本教授在,已然是不再需要他了的。
这下坏了,她支走了身边唯一一个能帮的上忙的活人,兰斯此时此刻的心情却与夏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几乎能预想多萝西会用怎样的口气向他说教,兰斯·李此时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当他已经做好充分的准备,就等闭眼迎接一场比起从中国火球龙身上取走钥匙还要艰难许多的战斗时,多萝西这边却不见丝毫动静——她只是娴熟而又耐心地替他包扎伤口,除此之外一个字也不讲。
过了良久, 她才放下手里的棉签和药剂抬头看着兰斯“舞会……”短暂的停顿却让兰斯无比紧张,他万万没想到,多萝西连说教都放弃了,一上来就提舞会的事情,就在他几乎要确定多萝西下一句话肯定是拒绝他的邀请时,事情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决定好穿什么了吗?”
不等兰斯开口,她接着说道“不过你这样能跳吗?实在不行的话你还是在寝室里休息吧,我们也不差这一场舞就是了。”
“能、能啊!为什么不能……!不要把我想得太柔弱了!”贴在公告栏上的舞会规则他也看到了,他认为这样的机会可能一生也就只有一次,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更何况,他也很不愿意看到在自己不在场的情况下,自己喜欢的姑娘被迫要和一个她不喜欢的人成为一日恋人。
多萝西见他一副要跳起来以表示自己完全没问题的幼稚模样就觉得很好笑,不过药还没有涂完,可不能让他蹦远了。于是她伸手把他扯了回来,兰斯见多萝西又重新拿起蘸着药剂的棉球凑过来,下意识地躲了躲“这,我身上能看到的伤口都被你包上了……你这是要涂哪儿啊?”
“笨死了,你都不知道自己脸上还有块擦伤吗?”
兰斯想伸手摸摸脸却被对方以“手上细菌多”的理由给禁止了,于是他仔细回想了下比赛时的场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脸上受过伤——大抵是被不知道什么时候飞过的小石屑给擦伤了吧,不过这点小伤就这么大动干戈实在是把他看得太娇弱了“这点小事不碍事儿的!”他这么辩解道。
“怎么?你怕了?”对方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至少消个毒吧!”
“我才没……啊疼!”直到蘸着酒精的棉球碰到伤口的那一刻,他才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脸上真的有一处伤口。
多萝西一边从急救箱里拿出一枚创口贴一边说道“真那么疼?”这下轮到兰斯不说话了,他觉得现在不论说些什么都丢脸丢到家了。多萝西笑着往兰斯身边凑了凑,然后将她的额头贴到他的额头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真的只能用“眼睫毛相互打架”来形容了。她用手轻轻扶着兰斯的脸,小声地说道“痛痛都飞走啦——”然后飞快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而可怜的兰斯甚至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刚才都发生了些什么“哇!你干嘛啊突然!”
“唔……我小时候受伤了哥哥都是这么安慰我的,我觉得如果我对你做这个你是不是也会好受点?”说着她扔了一套崭新的校服过来“这是来自校长的馈赠,她怕你因为没有衣服而不敢走出医疗翼大门。毕竟在刚才的比赛中,你的队服已经被烧成了非常性感的露背装。”
见对方不说话,她又急忙补充道“你自己换吧,我不会看的……!不方便的话我也可以帮你换,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你也可以就这样什么也不穿就走出去……”
“我自己来,自己来……”
晚饭后,多萝西在一楼与二楼之间的楼梯上“偶遇”了兰斯——这是兰斯的说辞,他坚持称自己在回休息室的途中是偶然来到这里。可是梅林的胡子啊!,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位于城堡的西边,而他再怎么偶然,也不会偶然到去往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路上。他拐弯抹角可不代表多萝西也会山路十八弯九曲十连环地来向他套出真相。多萝西·斯托克,从来是一个喜欢直来直去的人“兰斯,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聪明的红发拉文克劳先生在知道自己的谎言被识破后只得一五一十的讲出真相“就是……呃,马修下午来说希望我能和他交换一下,由我来领舞,所以我这不是就来问问你的意见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来马修还是没能成功约到朱斯学姐,他可真怂!”多萝西肆意地嘲笑着霍格沃茨小分队的队长,并且她似乎没有觉得有何不妥“于是呢?你答应了吗?”
“这,你看啊……我和他都是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了,更何况也不能让咱们学校丢脸你说是不?”
“既然你同意了那不就成了?作为你的舞伴,我尊重你的选择。”她抬头看着兰斯,然后继续说道“更何况,格兰芬多对于这种出风头的事情,一向是不讨厌的!”
兰斯觉得可能是因为他太高兴了,而导致自己的世界天旋地转,毕竟多萝西不禁没有拒绝做他的舞伴,而且还答应了他的领舞要求。领舞诶!相当于是告诉在唱所有嘉宾,这个妞今天是我的舞伴!你说他能不高兴吗?盼了三年的事情居然有朝一日能够得以实现,天旋地转简直是小菜一碟!——然后而对于多萝西来说,却是灾难。兰斯并不是普通的天旋地转,而是两眼一闭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说巧也很巧,他们刚刚走完最后一级台阶,踏上了二楼;说巧也很不巧,他们距离医疗翼还有很大一段距离。环顾四周,这个时间点也没有谁会路过这里了,本着“求人不如求己”的思想方针,多萝西抽出魔杖,对着兰斯大喊了一句“羽加迪姆·勒维奥萨!”,然后就这么一路“举着”他走到了医疗翼门口。
当多萝西撞开医疗翼的大门时,夏普正在翘着二郎腿在办公桌附近看着最新一期的《魅力男巫》。
“哦,晚上好,斯托克小姐。”夏普放下杂志说着“我希望下次你进来的时候,能够不要这么的……嗯,我是说,希望你能稳重一些。”
“晚上好,夏普先生……下次我想我会注意的,当然我希望不会有下次了!!总之您现在能过来搭把手吗?我有点儿支撑不住了……”这时,夏普才看见被多萝西用悬浮咒保持浮在空中的兰斯。他甚至都忘了捡起地上的杂志,飞快地跑过去接住了兰斯“帮大忙了……谢谢您,夏普先生……”多萝西整个人滑坐在地上,疲惫不堪。
“这位小先生不过是由于睡眠不足和长时间的精神高度紧张而引起的昏厥,我给他灌了点药进去,睡一觉就没事了。”夏普看着这个一脸担忧的小姑娘继续说道“斯托克小姐,你看起来也不太好的样子,需要来点什么吗?例如镇定剂怎么样?”
“呃……不,不用了先生。我现在挺好的!”一想到刚才夏普给兰斯强行灌下的那些稀奇古怪的魔药,多萝西就感到自己后背一阵寒意,连连摆手。
夏普看到她的反应显然十分满意“我当然只是开玩笑的,你看热可可怎么样?如果你打算在这里陪他一晚上的话,最好先喝点热的。”
兰斯从床上醒来是时钟敲响第十一下时的事情,他睁眼便看见多萝西坐在床边,手里正拿着一只刚洗干净的梨“哇你醒啦!来一口吗?”
“中国人林凯一没有告诉过你梨子是不能分着吃的吗?”兰斯揉着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我怎么在这儿?”
多萝西一脸不高兴地啃了口梨,然后含糊不清地向他重复了一次之前发生的事情和夏普说过的话。不知怎的,兰斯听到是多萝西把自己一路“举”过来的,觉得十分感动“你也就剩下魔力充足精力旺盛这一个优点了!”
“这分明就是两个好吗?”多萝西咽下了最后一口梨反驳道“算了,也不指望你能坦诚的说出‘谢谢’两个字了!你今天就在这边过夜吧,反正明天你还是要来拆绷带的。而且明天全校都要为了舞会做准备,你就放心大胆的睡个懒觉吧!可不要跳舞跳到一半你就又晕了哇——”兰斯读出了她刻意拖长的尾音里藏着的嘲讽。
“你刚才一直在旁边照顾我?”这句话,纯粹是出于私心才会问的。
“是啊,怕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世界再见了所以必须得看着呀!”
“噫,一直看着别人睡觉……你是痴汉吗?”
多萝西发誓,如果不是因为害怕拉文克劳无法再找出下一个参赛者,她一定把眼前这个人胖揍一顿“你刚才还做恶梦怕得叫妈妈呢!”
“你今晚不回寝室睡吗?”
“这都几点了,早就过了宵禁的时间了。现在回去不是被抓个正着吗?我给艾比传过信了,她说她会帮我糊弄过去的。”
“你伟大的莱昂前院长知道自己的宝贝干女儿在寝室外过夜的话,一定会伤心欲绝的哈哈哈哈!”
“哎呀你好烦啊——你闭嘴睡觉!信不信我给你来一记昏昏倒地?”
如此这般一番折腾后,兰斯终于再次陷入了睡梦之中。
不得不说,在此之前多萝西从未见过兰斯的睡脸——毕竟这个自诩学霸的人从不会在上课或是看书的时候睡着。而且她竟有种奇怪的错觉,她觉得眼前这个一头红毛的拉文克劳的睡相十分可爱——真要她说到底哪里可爱,她也说不出来。要她来看,可能是他刚刚恢复红润色泽的脸颊,可能是他纤长的睫毛,也可能是他那一头与稳重冷静而富有智慧的拉文克劳一点也不搭的红毛,也可能是这一切都让她觉得十分可爱……可爱到,她竟有些想去亲吻他。
多萝西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得说不出话来,她晃了晃脑袋,企图将这些龌龊的想法从自己的脑袋中挥散出去。然后她在征得了夏普的同意后,随便找了一处床位睡下。然后第二天一早,趁着兰斯还没醒来就悄悄离开了——她当然没有忘记给兰斯留下一张嘱托他“不要忘记领舞的事情”和“要好好吃饭”的字条。
艾比看见自己的室友在不知是第几百次调整自己的发型与头饰,然后征求她的意见时,不由得感叹,恋爱的女人真麻烦。
“多萝西学姐你听我说——”即使是在情人节舞会这样的日子里,也没有多么精心装扮自己的艾比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我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很好看了,兰斯学长一定会喜欢的!”
“真的吗?”多萝西从镜子前转身问道“也并不是为了他啦……呃,就今天舞会不是领舞吗……我也不想丢人呀!”她不记得是从什么地方透露出自己的小心思,直到有一天晚饭的时候,艾比笑得神秘莫测地凑过来问她是不是喜欢兰斯,吓得她差点打翻了手边的南瓜汁。自那之后,多萝西和艾比的关系明显比以前好了许多——并不是说从前她们关系不好,只是这会儿她们又多了一个共同话题。
在走出寝室的时候,艾比发现多萝西并没有带上这次舞会特定的某样东西“多萝西学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多萝西当然很清楚艾比在说什么,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打算带上一枝槲寄生——她不喜欢强迫人,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
其实到了舞会大厅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原来远没有之前所想象的那般紧张,倒是她的舞伴有些紧张过头。
兰斯像是为了迎接这个特殊的场合,而特意将刘海梳到了额头上去。这看起来让他显得成熟了一些,不过倒是并不赖,兰斯本身就是个挺帅的小伙子。但似乎发型也并不能解决他的紧张——多萝西能从他的脚步中看出来,他刚才甚至差点走路顺拐。
她刻意停下来,凑到兰斯耳边,一边帮他整理衣领一边小声说道“嘿,别这么紧张!一支舞而已,我们又不是没有跳过!让别人看到了多丢人你说是不是?”
“道理我都懂,但我就是有些……呃,小激动?”
多萝西在心中摇了摇头,心想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却忘了她也不过比兰斯大了个一二十天而已“等下音乐起来了,只需要和平常一样跟着节拍动就可以了,你要是实在紧张的话,就看着我!懂吗?谁都不准看,就只是看着我,这样就不会再紧张了吧?”
兰斯没好意思说,他希望她能好好注意下自己的用词,毕竟对一个自己的暗恋者说话,真的对心脏不好,特别不好。
第一支舞结束后,他们就离开了舞池站到一旁的长桌边休息。大约是由于三强争霸赛第一轮的关系,兰斯突然之间多了许多女性爱慕者。
穿着各色礼服的女生围在兰斯身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连在一旁的多萝西都觉得头疼——多半是拜那群爱慕者身上的香水味道所赐。各种香型应有尽有,偏偏她又是个不怎么喜欢香水味道的人,这些东西只会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终于,她忍无可忍地将一脸还挺享受的兰斯从女生堆里捞了出来,多萝西一把扯住他的手就往外面走去。
“把自己的舞伴丢在一边就是作为一个绅士该有的礼仪吗?”她一脸不耐烦地问道。
兰斯则是嬉皮笑脸地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作为我五年以来的挚友,你不该为我变得受欢迎而感到开心吗?来,笑一个!今天是个好日子,为什么非要苦着脸呢?”
他能猜想到多萝西的各种反应,却万万没想到他认为最不可能发生的场景居然发生在了自己眼前。多萝西一言不发地将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了下来,然后抬头认真地望着他“你听好了,兰斯·李,我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不希望你太出名的人……我也不是只想和你做挚友!”
她没有给兰斯思考该如何应答的时间,只是继续自顾自地说着“接下来不管我会说出什么,都是出自我的真心。不论你听到了什么让你觉得难以承受无法接受的内容,你都给我闭嘴,不准打断我说话,明白了吗?”兰斯被她这幅架势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出,只得拼命点头。多萝西扭过头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用她那双写满了认真的蓝眼睛盯着兰斯那双不知所措的红眼睛“兰斯·李,我喜欢你!我,多萝西·斯托克喜欢你!”
将憋了快要一年的话说出来的那种感觉,真的是很爽快。尽管她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心率一路飙升,但比起刚才那种站在一旁在还能看着的憋屈来说要舒服多了“我也说不清楚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为什么会喜欢上你……可能是因为四年级的那场魁地奇比赛后你第一次出现在我的梦里,可能是从我第一一次在图书馆对你做出了很失礼的举措开始,也可能是在三年级那次舞会我趴在你怀里哭了很久很久之后……甚至还有很多别的可能性,我也是最近才发现,原来能让我觉得自己喜欢上你的瞬间,竟然有那么多那么多,而我却又能够将这些事情全部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我想,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或者不论是因为什么,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因为至少,我现在知道了,我是喜欢你的!”
“我知道由我来说这些很可笑,别人可能不知道,但只有你一定知道,我之前喜欢过那个学长……但是对我来说,他和你是不一样的存在。”兰斯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多萝西却没有给它这个机会“我喜欢他,大概是因为我第一次遇到他时,那天正午阳光正好,他穿了件我喜欢的白色衬衫,然后用我无法抵抗的声音同我讲了第一句话,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知道自己沦陷了。”
“但最后我明白,第一次他撞倒我时,他对我说的那句‘不好意思’不过和那年夏天去麻瓜世界玩的时候机场通知我们飞机延误时的口气一模一样;而最后一次我将他掉下的笔记本递给他时,他对我说的那句‘谢谢你’也不会与在零食摊上买的一瓶随处可见的汽水的瓶盖上印着的谢谢惠顾有多大区别。至于我对他的喜欢”多萝西顿了顿,然后接着说道“也不过是觉得他很好看,我想把他带回家好生供着,希望他是我的所有物的那种喜欢。可兰斯你不一样,我对你的喜欢是我一见到你,就想去触摸你,拥抱你,希望我能成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我不会像做古代魔文作业那样拼了命揣测你这句话里的深刻含义,也不会时时刻刻假装自己是个淑女。”
一直听到这里,兰斯的大脑已经彻底当机,他从没想过有一天,那个他偷偷喜欢了三年之久的姑娘会站在他面前,向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只是为了告诉他,她喜欢他“我喜欢你,但我说不出为什么,感觉就是一件非常自然而然的事情,像是天性一样。可如果非要说出个所以然来,我想大概是因为在你面前我最像我自己。而且我还很自私地希望你也喜欢我,因为我还想了解更多的最真实的你,然后让这些事情成为我们之间专属的小秘密。”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个兄控,是前任院长厨,而我甚至偷偷喜欢过一个学长——在大家眼里,我大概是个一定会喜欢年长的男子的设定吧。其实最开始我也是这样以为的,我甚至有想过要不要狠下心来放弃喜欢你。我试过了,但我做不到……因为每当我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而感到不开心的时候,只要看到了你,我就会变得比谁都高兴。表姐说,这叫做为时已晚。”她感觉自己抓着兰斯的那只手上全都是汗,但她不敢放手,她怕自己一放手兰斯就会消失不见“我的表姐还和我说过,以前在霍格沃兹里,有一个拉文克劳喜欢了一个格兰芬多整整五年,才终于敢在第六个年头的舞会上邀请她去做舞伴。可是那个格兰芬多的姑娘直到舞会最后都没能等到她的舞伴——之后人们才告诉她,那个拉文克劳因为家族遗传的心脏病去世了。而她想说出口的那句‘喜欢’,却没能在他生前传达到。”
“很俗套的一个故事对吧?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天底下的烂俗三流言情小说都爱这么写——所以我从未把这个故事放在心上。可是,当比赛第一轮结束后,我看见你被扶着走向医疗翼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这个故事。”多萝西的声音里像是带了些哭腔,兰斯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你这么笨,万一哪天真的遇到了什么突发的疾病或者飞来横祸,真的一下子就从我眼前消失了的话,我该怎么办?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在死后变成幽灵的,不是吗?所以,为了不让事情变成我最不想看到的那种样子,我决定了,这次舞会我一定要和你说出我的心里话,即使这样会让你讨厌我,惧怕我也说不定……”
她吸了吸鼻子,开始做最后的总结“说了这么多,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那么我最后再重复一次,兰斯,我喜欢你。请问,你愿意让我走进你的世界,成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吗?”
“你可以不用急着回答我,舞会还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而我可以等你的答复。你也不需要害怕,我今天并没有带着公告上所写的槲寄生过来——我认为有些事,强迫你去做就没有意义了。”
过了一会儿,兰斯才完全反应过来,他看着眼前这个脸红得跟蛋糕上的装饰草莓一样,眼里还闪着点点泪光的女孩儿——这是那个他偷偷喜欢了三年的女孩儿。他突然觉得很搞笑,他喜欢她,而她也恰巧喜欢他,但他们都完全不知道对方的心意,他甚至为了今天偷偷地将一支槲寄生放进了西装口袋里,现在看来是完全不必要的了。幸福来得太突然,就怕是宅急送在敲门——说的就是他现在这模样。在他即将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的这个重要时刻,他却连手脚该怎样摆放都不知道。但不论如何,他得做些什么——于是他一把将多萝西拥在怀中。但这也没能让情况改观多少,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多出来的一只手该放在哪里。放在背上,怕人家觉得自己猥琐,放在头上,是又怕弄乱了人家的发型惹得她不高兴。最后他只得尴尬且生硬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兰斯……?”多萝西显然是被他那突然的举措给吓到了,愣了半晌才接着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不愿意的话,也没有办法勉强的。”说着便作势便想要一把推开兰斯。
但到底女孩子的力气是比不过男孩子的,更何况兰斯如今已经比她高了许多“我、我没说我不乐意!!!我……我就是有点高兴,不,我高兴得都要飞起来了!你,你别看我……我现在的样子超级丢人……”说着他把多萝西抱得更紧了,从多萝西的角度来看,只能看到兰斯那已经变得和他一头红毛一样的红耳朵“毕竟……我是说,嗯……我从二年级起就喜欢你了,就是你第一次上场参加魁地奇比赛的时候!当时就有那么一个瞬间,让我觉得这姑娘真好看,然后我就……嗯,我也没有想过我能憋得这么久,主要是你后来……呃……”
“你今天会和我说这些我也被吓到了……但是我真的没有不乐意!我说真的!”兰斯松开手臂,然后同样认真地看着多萝西“我也喜欢你,我们一起好好过日子好吗?不要再咒我死了……我真的是好不容易盼到今天,我想再多活几年。”
然后多萝西对着兰斯“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很不合时宜地笑了出来,然后就连兰斯也说不准是为什么,他也跟着笑了起来。
又过了很久,当两个人都笑到没有力气的时候,多萝西突然指着兰斯身后的天空说道“看,流星!”然后就在兰斯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回头望过去的时候,她踮起脚在兰斯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兰斯只觉得“嗡”地一下,自己的大脑又当机了“流星呢……?”
“小时候妈妈和我说过,真正的喜欢,都是会升上空变成星星的。从天上落下来的星星,就会变成约定的吻。”她红着脸又小声补充了一句“下一次,你能稍微弯下腰吗?”
然后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嘴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唔……?!你干嘛?!”她不知所措地看着兰斯从口袋里掏出一束已经变得皱巴巴的槲寄生,然后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瞬间领悟了对方意思的多萝西飞快地说道“可是那个传说是说,在槲寄生下面才……”
兰斯一边掏出魔杖使了个悬浮咒——这可能是他活了16年里完成最快的一个魔咒,一边再次低头吻了下去“现在满意了吗?”然后他转身便想拉着多萝西往舞会大厅走去“二年级你欠我的那支舞,现在是不是该还上了?”
多萝西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兰斯的耳朵变得比刚才还要红。
我真的只是来预热的……
要放大招的绝对不止我www
以及2.14,祝花宫和自己生日快乐www
热恋30题
1 牵手
每次牵起手时,花宫的手指都会在黑崎手心里自然地划划。
黑崎:“今天你肯定猜不出。”
花宫:“亚麻……嗯……今天戴了两层手套?里面是丝质对吗?”
黑崎:“……对。”
2 亲吻某处
有时候,花宫半夜醒来,看到旁边熟睡的黑崎,会偷偷凑过去亲一下脸颊再心满意足地躺下接着睡。
——毕竟从自己靠近时就醒来的男人,压抑住了平和的呼吸却压抑不住颤抖着勾起的嘴角,实在是太可爱了。
3 玩游戏
花宫在玩射击游戏时永远赢不了黑崎。
不过没关系,反正晚上可以报复回来。
4 约会
黑崎走到座位边,无视旁人奇怪的目光,开始擦椅子,接着坐下,擦桌子。
花宫站在他旁边,无视旁人奇怪的目光,笑眯眯地递上卫生巾。
5 接吻
“按理说洁癖的绚君,怎么想都是个DT……但是为什么……”花宫碰碰有点红肿的双唇觉得很疑惑。
6 换穿对方的衣服
“换穿绚君的衣服我倒是没问题哦。”花宫挽起西装袖子,正准备走出衣帽间,啪叽一声被长出一截的裤脚绊倒了。
“我……绝对不要被看到这个样子。”黑崎看着卡在大腿上的裙子和根本系不上的衬衫纽扣,沉痛地脱下来,叠整齐,放回衣柜。然后又思考了一下,把刚刚那套衣服拿出来,放进洗衣篮。
7 cosplay
“绚君有什么想cos的角色吗?”
“嗯……这个。”
花宫看着黑崎发来的宇航员图片,淡定地扶额:“与其说是cos,绚君你……只是想把自己全身包起来吧。”
“被你这么一说……那这个呢?”
“比起防护服,我宁愿你穿宇航服。”
8 逛街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黑崎的心情会特别差。
每到这个时候,花宫出门都会多带几包卫生巾。
9 和朋友消磨时间
有一次花宫和樱井在工作室里喝下午茶,谈到恋爱的话题时,花宫突然说——
“呐小光,我……喜欢的原来是女孩子哦。”
“噗!!诶?诶!!!?等等,你不是有男朋友吗?”
“啊,说到这个才觉得抱歉呢,原来他是女孩子来着。啊顺便说一句,他的卫生巾测评写得很棒哦。”
樱井转头看了一眼摆在写字台上的,花宫和黑崎的合照。照片上的黑崎,微微笑着,穿着黑色西装,腰板很直,这样的男人……居然是个女人。
“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樱井如是说。
10 戴兽耳
“啊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崩溃。但是黑崎君真的是女孩子哦,啊对了还有这个,你看。”花宫打开光屏,“很可爱吧,我送的哦。虽然他看起来很不情愿的样子,不过还是戴上了,果然是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樱井看着光屏里黑崎僵硬的脸,和头上白绒绒的兔耳朵,“这个……某种程度上是挺可爱啦,但是怎么都不像喜欢的样子啊。”
“诶?可是他戴了一整天哦,之后还洗了一遍放进盒子说要珍藏来着。”
“……我已经完全不能理解这个世界了。”
11 穿娃娃装
黑崎嘴角抽搐地看着刚打开的礼物盒,粉色的,带着层层叠叠蕾丝的,有着小鹿和小猫印花的,娃娃衣。
“噗哈哈哈哈哈监视官,这是你的私人兴趣吗!”白早执行官捧着咖啡从旁边走过,一脸戏谑。
黑崎无视了旁边的笑声,打开放在衣服上的信封——
To绚君
这次依旧是带着满满歉意的礼物哦。
是和上次的兔耳配套的,希望你喜欢。
花宫
上次的……黑崎想起了前几天花宫一脸歉意地送给自己一对兔耳,碎碎念地说了一堆听不懂的东西,不过由于那个抱歉的表情过于真挚所以就戴上了。
本来想立刻就摘下来,却没想到花宫看到自己戴着兔耳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眼睛几乎都要发光了……就咬咬牙戴了一整天,然后塞进衣柜用珍藏的理由断掉花宫想让自己天天戴的念头。但是现在又收到了这种难以启齿的裙子……
“所以,她这是在……整我吗?”
12 只属于你和我的时间
因为严重的DIMS而体质差的花宫被黑崎勒令准点睡觉。
花宫因为文力说不过武力又打不过黑崎,只好躺在床上翻来翻去赌气。
黑崎叹了口气,坐在床边用手捂住花宫的眼睛:“睡觉。”
“睡不着睡不着睡不着……”花宫摇着头扒拉着黑崎的手:“又不是小孩子!现在才十二点哦!十二点,唔你……”
黑崎直接翻身整个人压在被子上:“不要说话,睡觉。”
13 吃冰激凌
黑崎的食谱里没有冰淇淋这个选项,因为融化的冰淇淋很让人烦躁。
花宫的食谱里冰淇淋放在第一位,倒不是本身有多爱吃,而是很想看黑崎舔冰淇淋。
14 性别转换
花宫发现自己变成男性了,力量也不一样了,于是灵光一闪,打算壁咚黑崎。
结果被黑崎抵住了脑门,手根本碰不到墙。
15 不同的着装风格
花宫:“绚君好像一直都是正装系列呢,平时穿休闲的次数好像也很少来着。”
黑崎:“是吗,那我现在就换……这个。”
花宫:“着装风格并不是指这种……不过绚君,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究竟对防护服有多大的执念!”
16 晨起仪式
花宫:总之不要对一个洁癖起床之后除了洗漱之外还会有别的举动有任何期待就对了。
17 搂抱
花宫的脸满足地蹭蹭黑崎的围巾:"绚君的围巾,味道很好闻呢。"
黑崎:“是吗,我用的是西比拉牌清洁剂。”
花宫:“……嗯那我下次也用那个试试。”
18 一起做某事
书店。
花宫:“《机器人会梦见电子羊吗》,《游戏周刊》,《雪国》,《青猫游行》……诶青猫?绚君,这本就不要买了吧……我有啊,直接送你就好了啊。”
黑崎:“原则问题,这是读者对作者的敬意和支持。对了,回家记得给我签个名。”
19 不合逻辑的事情
【为什么会有根头发,这套衣服明明是刚洗净的,并且我今天并没有跟任何人有过触碰交流,车子的座位也是每天好好的清洁过了,所以这究竟是为什么。】黑崎捏着刚从肩膀上发现一根长长的银发,陷入沉思。
家里,花宫抱着衣柜里的黑崎的西装:“这个味道真的好好闻啊。”
20 跳舞
黑崎走到花宫面前弯腰十五度,伸出手:“请问,我能邀你跳支舞吗?”
花宫微笑着伸手搭上:“今天的手套是法兰绒呢……啊我是说,当然可以。”
21 做饭/烘焙
花宫:“绚君要不要试试?这是我第一次烤的饼干哦。”
黑崎看着一排马赛克物和花宫期待的脸,感觉到了世界的恶意。
22 并肩战斗
“奈央,卧室的清洁就交给你了。”
“好~”
23 争吵
花宫:“草莓味哪里不好了!”
黑崎:“我不能接受我的办公桌散发奇怪香精的味道!”
花宫:“等等为什么是办公桌……对了可是上次无味型的你又不喜欢!”
黑崎:“无味型的感觉不到清洁的气息!”
24 和好
花宫:“那……下次试试薄荷味的?”
黑崎:“这个……可以有。”
事后,花宫想起了上次争吵后的妥协,订了一箱薄荷味的卫生巾。
25 凝视彼此的眼睛
花宫:“绚君的瞳色很浅呢,好漂亮。”
黑崎:“嗯……嗯?”
花宫:“啾~”
26 结婚
黑崎:“花宫奈央小姐,你愿意……”
花宫:“嫁!”
单纯买了新作想来要签名的黑崎突然说不出话了。
27生日
黑崎一般在花宫生日时送两份礼物,情人节礼物和生日礼物。
花宫一般在黑崎生日的时候也会送两份礼物,愚人节礼物和生日礼物,不过愚人节礼物黑崎一般会第二天带到局里去找个执行官打开。
28 做些可爱的事情
花宫:“绚君真的不试试这件娃娃衣吗?很可爱的哦,我还特意买了大号哦。”
黑崎:“不要想,不可能。”
花宫:“诶~绚君为什么这么羞涩呢,明明小时候肯定穿过的呀。”
黑崎:“???”
29 做些甜蜜的事情
花宫:“那就再戴一次兔耳嘛,绚君戴那个真的超超超超可爱的!”
黑崎:“……算了,真拿你没办法,既然是你生日,那就再戴一次好了。”
花宫:“所以果然嘴里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黑崎:“???”
30 做些热辣的事情
花宫:“绚君你……不是女人吗!!?”
黑崎:“?????????”
喜欢一个人,就仿佛有了盔甲,又仿佛有了软肋。
他从书上看到了这句话。
那是他临上赛场的那一刻,他见到他的教授——噢,用“他的”这个形容词真是让人害羞——站在看台上,他的视力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那么的好。
然后他便想到了前两天在温室里,教授说的那句鼓舞人心的话,仿佛给他施了十个盔甲护身一般。他想,这次若果好好表现,兴许教授能答应自己去舞会也不一定。
少年想了很多,却从未料到过在赛后和朱斯见面,是在医疗翼,被对方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昏迷过去的洛丹已经被安置在了床位,精神过于紧绷的克里也在喝下药剂后,来不及回宿舍,随便找了个床位沉沉睡去。
马修受了点烧伤,并不严重,但一大片的伤口狰狞的可怖。他坐在兰斯身边看着夏普给兰斯治疗,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噫”了一声。
兰斯脸几乎皱成了一个包子,魔药修复的效果怎样也谈不上舒适,酥麻而又疼痛。
治疗进行到一半,多萝西便闯入了医疗室——她的口气里似乎带着着急过头的哭腔,说着“你这个笨蛋”之类的话,却又小心翼翼地碰触着兰斯,生怕疼着他。
马修笑出声来,兰斯瞥了他一眼,却没想到那位级长冲自己挤了挤眼,识趣的留下了他们和没法识趣的夏普,走到了医疗翼的外间。马修打算先找点家常创伤魔药吃着,等夏普治疗结束后自己再去——毕竟自己已经做了应急处理,短时间晃悠晃悠还是可以的,魔法还真是神奇。
“你还没去治疗?”
正在魔药柜浏览之际,一把熟悉的声音截断了马修的思绪,他转过头来,长马尾的女教授正站在医疗翼的门口。马修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躲到了药柜后面。
“你好,赫本教授。”马修恨不得把自己缩进柜子里,而朱斯上前几步,皱着眉头看他。
“你躲起来干什么。”
应急治疗的时候为了防止衣服与伤口粘连,第一件事情就是被勒令脱下衣服——马修并没想到朱斯会来,他也没想过要在外间呆多久,所以只是随便披了件衬衣就出来了,
“我衣衫不整……。”
“出来。”
马修只好像个大姑娘一般磨磨蹭蹭地从药柜后出来,他被勒令坐在了椅子上,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的时候马修又磨蹭了好一会儿,这才把衬衣脱下来,露出了少年精壮却布有大大小小伤口的身躯——尤其是只被魔力所抑制,尚未开始处理的烧伤在上面尤其明显。
马修搓了搓手臂,感觉有点冷。
他看不到站在自己身后的朱斯,只能凭空想象一下朱斯在自己身后面对这些是什么样的表情——呃,大概是没表情——他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肩膀微微耸动着,然后被身后的人轻轻拍了一下。
“不要动,夏普最近手脚变慢了……我给你做治疗。”
之后的事情不难想象,因为治疗烧伤的魔药来去都是那么几种,橘黄色的烧伤治疗药膏被敷在马修后背上的时候,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冷颤。
伤口不严重,但是波及的地方挺多。
朱斯拿着沾着药膏的棉签向下推抹去,马修忍不住直起了腰,当女教授的手碰到他腰际,他终于弹了起来窜了老远,嘴里笑个不停。
朱斯举着棉签,看着素来在自己面前束手束脚的学生瞬间离自己远远的,兀自一头栽在窗边笑,她一阵无语。
“快回来。”
“等、教授,那儿我自己来……我怕痒!”
/
第一场比赛终于结束,然而并没有给马修留有喘息的时间——学校接踵而来的情人节舞会,早在公告出来之时公共休息室就炸开了锅。直到现在还能看到有小姑娘被哪个小伙子堵着邀请去舞会——不过结局究竟怎样就不得而知了。
而当被队友通知三强队的队长要领舞,这个消息对马修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于是路过休息室的劳尔便看到的是脸上搭着书在休息室挺尸装死的马修。
“嘿,领舞先生,你邀请你的教授舞伴没?”劳尔抬脚踢了踢马修的脚,马修半死不活地动了一下,换了个姿势挺尸:“没有……”他奄奄地说道,把书拿了下来,满脸都是要哭出来的样子,让劳尔不禁皱了皱眉头。
“劳尔……我不想去领舞。”级长先生委屈地说道,劳尔一屁股坐到了马修身边,伸手翻起了马修在写的论文,听着自家学弟的丧气话,不禁摇头。
“你随便邀请一个不就得了,开场舞嘛,总得有人上。”
谁料马修摇了摇头,一脸抗拒的扁嘴,“我不想跟朱斯以外的人跳舞。”
“那你之前几年怎么过来的。”
“呃,吃……”马修还没说完,劳尔就回了他一个“没出息”的白眼。
最后,劳尔建议马修去看看勇士里有没有人能帮忙代替出场,马修左思右想,计上心头,挥别了劳尔就跑出了休息室。
/
“就是这样。”马修站在兰斯面前解释完毕,经历过一场生死(?)的他们关系显然好了不少。然而兰斯在面对马修无理要求所作出的解释,想了半天给出的答复却是,“噫,我才不要在大家面前跳舞。”
——马修遵循着劳尔的意见来到了拉文克劳的休息室,并托人把兰斯叫了出来。红发少年被马修拉到了角落,这才刚站定,马修便拉着兰斯的手一副“大佬,我全靠你了”的表情,真挚地说道:“兰斯,那个,领舞你能帮我去跳吗?”
被这突如其来的请求给问懵的兰斯并未着急拒绝,也没忙着同意,他消化了一会儿这个问题,最后只是慢悠悠地将手环于胸前,略微地挑了挑眉头:“为什么?”
马修想了一会儿,小声道:“我没有舞伴。”
然而这个理由明显没能说服五年级的拉文克劳,兰斯看着那位与自己同生共死的伙伴,耸了耸肩:“我可不认为赫奇帕奇级长你邀请不到哪怕一个姑娘与你共赴舞会——何况还是开场舞。”
兰斯是这次比赛才认识的同伴,自然是不知道马修对朱斯那长达五年的单恋。马修期期艾艾了半天,这才小声说道:“嗯……那姑娘确实拒绝我了。”
“哦——?”兰斯的尾音拖得长长的,里面塞满的都是怀疑,随后他立刻摇头,“我才不要在大家面前跳舞。”
马修这才长叹了一口气,他扯着兰斯衣角央求道:“兰斯,拜托你了,我……”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我邀请的是朱斯教授。”
“哦,朱斯……嗯?朱斯?那个朱斯?赫本?”兰斯的声音扭曲了一下,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马修,仿佛要确认眼前的同学不是在和自己扯谎一般,他凑向前细细打量了一番,却被马修撑着脸推远了。
“对,赫本。朱斯提提亚·赫本。”
“你也挺能追的。”兰斯凉凉说道。
总之,在马修软磨硬泡加之“你看,领舞,第一支舞,哪个女生不心动”的利诱之下,兰斯终究是半推半就的答应了马修的请求。
“诶、马修,”马修临走前,兰斯叫住了对方,“你完全可以随便找个姑娘应付过去不是。”
然而马修回过头,冲着兰斯笑道。
“你知道的,这种事情,有时候是非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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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会当天,从中午起就有着莫名的紧张气氛。没有舞伴的人似乎也无所谓了起来,所以当简穿着小礼服跑进休息室的时候,便看到马修还穿着巫师袍蹲在火炉旁,一页一页不紧不慢地翻着自己的课本写论文。
“嘿马修——你怎么还在这儿!”简看着马修的羽毛笔飞速在羊皮纸上划着,她立刻就头疼了起来,伸手拉起了马修。
“……简?!我还在写论文!”
“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你的论文!你不去舞会吗?”简从小礼服的贴身口袋里抽出魔杖——老天,马修从来没看到简的魔法使的那么流利过——马修的羽毛笔、墨水以及论文迅速地、整整齐齐地飞进了他的书包内,甚至书包的扣子也细心的扣上。
然后可怜的级长同学就被简连拖带拽地拉去坐在了休息室的另一边,马修这才有时间开口:“我不去,我今天没舞伴。”
显然简是知道领舞换下来的这件事,她摸了摸下巴,说那你也不能就这么在这儿耗费青春。马修想要反驳些话,简却无视过去,伸手逮住了路过的穿着得体的雷卡。
“雷卡。”
“怎么了?简?”雷卡停下了脚步,眼看着简手里攒着魔杖,左手抓着马修的领子——而自家舍友兼学长一副就义的表情,只得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看着简。
“马修的礼服你知道在哪儿吗?”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去,拿过来。”随后简转过头看着马修,她还是那么一副仿佛没心没肺的样子笑着,马修却在此时此刻看不透相处五年的同学,“自己换还是我给你当场脱?”简这么问道,仿佛她问的问题和平时的“顺时针到底是左手还是右手”是一样的问题。
马修屈服了。
他默默的换上了早先准备和朱斯去舞会准备的礼服,然后任着简折腾他——中途路过的坎蒂丝看着有趣,也插了一脚进来,马修被半强迫着灌下生发药水,然后又听着两个小姑娘讨论要怎么造型,她们争论的大多是时尚巫师周刊上某某名气男模特的发型,随后是剪刀在耳后咔嚓咔嚓的声音。马修半阖着眼,剪下来的碎发差点掉到他眼睛里。
“要给马修喷香水吗?”
“我没有男士香水诶。”
“我找人借去。”
他听到姑娘们的讨论,然后有人离去了。马修感到不知是哪位姑娘的手将自己的刘海撩起来,粘染着发蜡的手穿梭在他的发间。随后一阵果味儿的香甜迎面而来,香水被喷在自己身上,而坎蒂丝挥舞着魔杖终于清理干净了马修身上的碎发,他也终于能睁开眼睛。
简和坎蒂丝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最后坎蒂丝将一小枝槲寄生塞到马修手里,她冲着马修挤挤眼睛,笑道:“马修可要把握机会,把这枝槲寄生给,咳,朱斯教授啊。”
/
公告上的槲寄生活动马修并不是不知道。
但是根据他多年的经验,朱斯大抵是会拒绝自己的——即使碍于活动规则答应成为一日恋人,想必也是不太高兴。马修如此思忖着。
他拖到很晚才从宿舍里出来。
城堡里可以听到远处传来的欢声笑语,随后便是奏乐声。他估摸着开场舞已经开始了,更是磨磨蹭蹭地往大礼堂挪去。最后他站在礼堂的大门口前,隔着厚重的门后是无法掩藏住的喜悦与欢乐,被装饰得粉红粉红的布景无一不在告诉马修今天这个节日,对于情侣来说是多么重要。
他低下头摆弄着手中的槲寄生。
而后他听到了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的声音——似乎有人和自己一样姗姗来迟。
于是他循着脚步声望去——出乎意料的,他看到了朱斯提提亚站在下楼的阶梯上,与自己四目相接。
何其相似的场景。
他恍然间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个万圣晚会之上,稚嫩的自己手足无措地看着朱斯提提亚,而即使跨越了四年,他依旧还是像当初一样,一见到对方就无从动作。
马修只好迅速地将那一株槲寄生塞到了口袋里,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因为各种原因——加之没有舞伴,对出席舞会兴致缺缺的朱斯提提亚,终于肯从格兰芬多塔楼下来。她提着繁复的裙子,顺着阶梯一个旋身,马修的身姿便映入她眼帘。
而少年也注意到了自己,他望向自己的眸子依然蓝的清澈,倒映着不可置信以及稍微的喜悦。
朱斯打量着马修,总觉得有什么不同。
少年身着着合身的燕尾服,礼服上在边角绣有银线,细密的勾勒着精致而又不花哨的花纹;而素来留着刘海的他将其往后梳去,露出了俊朗的眉眼;似乎是服用魔药的关系,金色的发在脑后多出了一截小辫子,乖顺的垂在肩上。
然后少年迈步向自己走来,他慢慢的攀上楼梯,停在了自己面前,朱斯提提亚能闻到他身上清香的果味儿,以及,昔日小个头的学弟早已不知何时比自己高出了那么一小截,这才让朱斯意识到那个喜欢自己那么久的孩子,终于成长为了“少年”这一事实。
马修的目光并不敢乱看,他盯着朱斯的耳坠,觉得那个红宝石耳坠十分的晃眼。而最终他还是找回了言语的能力,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听到自己的声音从喉咙里挣扎着出来:“朱斯教授晚上好……呃,我是说,你有舞伴吗?”
他想,会出席舞会,对方应是有了邀约,不然怎么会……怎么会打扮的如此美丽。马修陡然觉得自己问出了一个万分愚蠢的问题,但是他总觉得该说点什么,不然双方之间尴尬的可怕。
但出乎他意料的,,自对面而来的是对这个令他惴惴不安的问题的否定。
“没有。”朱斯说道。
马修怔了一下,才终于敢直视朱斯一直望着自己的双眼。
他的大脑在拼命地催促自己说话,紧紧握住的槲寄生扎得自己手心发疼。
“那么。”
周遭的气氛不是四年前的热闹,没有飞来飞去的南瓜杰克与蜡烛;偌大的礼堂前只有他们两个,空气里是弥漫着的浪漫的玫瑰香。欢笑声隔着遥远的距离传来,却无法打扰他们半分。
马修抿了抿唇,问道。
“那么,教授,你愿意当我的舞伴吗?”
虽然已经到了初春的二月,但冷空气还是占据着东京这座城市迟迟不肯离开。加之今年同去年一样下了大雪,正在化雪的现在让东京的居民们感觉不到一点春天应有的温暖。
“明明是春天……”
园田海未搓了搓冻红的双手,仰天抱怨道。
“嗯……比起俄罗斯的话,东京已经是很温柔了哦?”
而一脸轻松的绚濑绘里却笑着看向缩着肩的海未,把围在她脖子上的围巾摘下,给海未围上。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啦……”
“不过海未你永远都是我的学妹不是吗?”
这突如其来亲密的动作,害的海未的脸红的发烫,不过对此丝毫不介意的绘里甚至还摸了摸海未的脸。
果然,绘里就是绘里……
海未看着一步距离外的绘里的背影,不禁想到。
本害怕着经过一年的光景,自己所熟知的那个人会变成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一个人。但现在看来,这些担心都是不必要的。
绘里依旧是绘里,那个曾让自己仰慕着的绘里。
“一杯卡布奇诺,谢谢”
“啊,我要一杯茶就好,谢谢。”
店里开着的暖气和周围粉红色的气氛让海未有种不真切的感觉。毕竟在二月的十四号被约出来这种事情,海未她从来没有经历过。
当然这不是说明海未不受欢迎,相反她每年都会为那些仰慕者们寄来的信头痛不已。一般的,这样特殊的日子,她会和小鸟到穗乃果家的店里稍微帮下忙,今天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不过两三天前,绘里发来了邮件:
“十四号的时候,海未能陪我一天吗?”
虽然有点对不起穗乃果和小鸟,但海未还是答应了下来。
到底是青梅竹马的穗乃果和小鸟比较重要,还是仰慕着的学姐绘里比较重要?
如果把这个问题抛给海未,她一定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话说回来,希呢?”
“听说是神社忙不过来,她就去神社帮忙了。”
趁着绘里再次向服务员点餐的空隙,海未问出了这个问题,得到的答案也和她猜的八九不离十。
不过究竟是怎么样的巧合,才会让海未像现在一样和绘里独处呢?
先不论人不在东京的妮可,要待在店里的穗乃果和小鸟,与逃也似的去了神社的希。就连本来说好和海未一起来的凛,也在昨天回信说她被花阳和真姬拉去买衣服了。
明明已经高三的自己才该是最忙的那一批?可是μ’s的其他成员却不约而同的将她们两个单独空了出来。
“说起来就我们两个一起出来是第一次呢。”
“是是是啊!”
为什么要一个人害羞起来啊!!!
大概是注意到两人独处的这种状况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被打破了,因此海未的心开始因为紧张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一想到‘与绘里独处’之类的内容,心就不住的颤抖起来。
‘与绘里两个人独处这种事……?!’
“难道海未不喜欢和我独处吗?”
“并并并没有这种事!倒不如说很高兴!…”
等到她红着脸说了这句话,绘里‘噗嗤’一声笑出来之后,海未才明白自己中了绘里的陷阱。
低下头喝着茶,小声的抱怨了一句‘笨蛋’后,海未才慢慢的恢复平常心。
偷偷的瞄了绘里一眼,海未发现她不但没有因为刚才的小恶作剧愧疚半分,还一脸闲适的吃着刚送来的蛋糕。
“要吃吗?海未。”
也许是发现了海未看了眼自己吧,绘里舀了一大勺蛋糕,递到了海未嘴边,让她脸上本来已经褪下的红色再一次攀上了脸颊。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之后,海未终于放弃了似得张开了嘴巴。
“我不是小孩子啦……”
只留下毫无威力的抵抗的话。
❀
如果让绚濑绘里评价园田海未这个人的话,她一定会用上“处事谨慎”“冷静”和“可爱”这几个词。毕竟对绘里来说,海未是她最重要的学妹。
虽然在朋友们面前很容易被带着走,但这种性格上的缺陷反而让人们觉得她更值得爱怜。
当然了,不管是朋友面前害羞起来的海未、办事时冷静谨慎的海未、还是拿起弓箭竹刀后凛冽的海未,都能让绘里感觉到她独特的魅力。
只不过……
似乎是为了报复刚刚在咖啡厅中绘里对她的调戏,站在电影城的大厅里时,海未在一堆的喜剧里,唯独选中了一场恐怖片。
真是个悲剧……
要知道在所有的突发情况下,绘里最害怕的不是意外,不是不可控因素,而是无法解释的灵异事件。相对的,绘里最抵触的就是灵异类恐怖片。
但今天是她邀请海未陪她出来的,若仅仅因为害怕而逃避的话,绘里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绘里,要入场了哦?”
这时绘里扭头看向海未,却看不到她刚刚那幅因害羞而脸红的模样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仿佛说着“计画通り”一般的笑脸。
说实话,绘里是个有点固执且不愿服输的人。海未这样赤裸裸的挑战,反而激起了她的好胜心……即使明知自己会Game Over。
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绘里下定决心,和海未一起走进放映厅,循着电影票的票根找到了座位。
“可不要害怕的躺在我腿上发抖哦?”
抱着‘没事我能赢!’这样的信念,绘里凑到了海未的耳边说了这句话。
虽然成功的看到了海未的脸“唰”一下的攀上了一片红霞,但她心里总觉得自己是二战时的神风突击队队员——送死之前也要再拉一波敌人下水。
然后,电影就开始了。
经过普普通通的开场、过场和老式灵异BGM、插曲后。周围的观众都为这部中规中矩的灵异恐怖片的第一波小高潮的即将到来而暗暗兴奋,而绘里却因为之前的铺垫而害怕的颤抖起来,被她抓着的海未的手也被她的冷汗浸湿。
我就不应该逞强……
不过绘里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随着剧情的推进,片中的男主角打开了面前的门,里面窜出的鬼魂一把抓住他往门里拉!观众们都兴奋的发出尖叫,但唯独绘里和男主角一样发出了惊恐的惨叫。
“ Это что?!! Почему бы людей через дверь тянет!!!(俄语)”
“绘里没事了没事了!快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啊!”
“горизонтальный слот меня напугал! - Отпусти меня! ! Мама! !(俄语)”
她边惨叫边抱着海未的大腿,甚至害怕的往海未裙子里钻。嘴里吐出掺着惨叫的俄语,大概说的是类似于“这什么玩意?!?!”“吓死我了!!”这类的内容。
万幸的是周围的观众都没注意到绘里的异样,否则像是“曾为高中偶像团体μ’s成员之一的绚濑绘里被鬼片吓的说俄语w”这样的推特用不了多久就能转发遍全世界。
直到影片结束后的现在,绘里都躺在海未的大腿上,四肢无力,脸色苍白,双眼无神。
几乎是完全看不到影片放映前那个知性冷静,生龙活虎的绘里的影子了。怕是自今天之后的几天内,绘里都不敢一个人打开卧室的门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海未也一脸歉意的试图与护理交流,然后绘里却什么都看不到似得望着天空。
以后,打死我也不看恐怖片了。
心里默默的重复着这句话,绘里慢慢的开始从恐惧中回复过来……
❀
总算恢复了常态的绘里说要带海未去一个地方。她神秘兮兮的,像是要告诉海未一个惊天大秘密似得谨慎入微。
接着绘里带着她经过那些熟悉的再不能熟悉的街道,坐上那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铁线路。
这是那条从市郊出发,经过音乃木阪学院,最终到达海边的线路。
海未本以为绘里会要求她带着绘里回音乃木阪逛一圈,可买票时,绘里果断的买了去终点站的票。
绘里究竟想做什么?
这恐怕只有到达目的地才能知道了。毕竟不管海未怎么问,绘里都不肯回答她。
一路上绘里问了些关于现在的学院的问题,然而那个曾经濒临废校,现在又蒸蒸日上的音乃木阪已经不需要她这个上上任学生会长操心了。
车很快就到站了,绘里在海未叫了好几遍之后才好像决定了什么大事一样下了车。
“本来想带你去观景海滩的,不过太远了。”
她们漫步在防浪大堤上,绘里毫无铺垫的对海未说道。
正如绘里所说,观景海滩太远了。就算是到达这个海滩的现在,黄昏也洒在了大地上,提醒着大家黑夜即将来临。
但绘里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似得,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向了海未,随后又扭头看向了大海。
海未到现在都不知道绘里想干什么,不过绘里看向她时那清澈且坦然的眼神,打消了海未心中的不安。
“逢いたいのsummer 今年のsummer”
“あなたと私はひとつのストーリー”
突然绘里就开口唱了歌,而且唱的是那首她和海未一起合唱的《Storm in Lover》。
μ’s几乎所有的歌的歌词都是海未写的,这首也不例外。况且她又早就将这首《Storm in Lover》的歌词烂熟于心,下意识的就和绘里一起唱出了下一段。
“だから逃げちゃダメ 怯えちゃダメ
见つめあえば Storm in lover
とまらない そう言ってもいい?
目をそらした方が负けよ
もうとまらない ふたりだけの浜辺で
Yes no say yes! 恋へと変わるこの热さ受けとめてよ
Yes no say yes! 答えはあなたの心がきっと教えてくれる
会いたいのsummer 今年のsummer
溶けそうな情热はあなたのせいよ
身体中で呼んだ あなたを呼んだ
离さないで You are my love”
她们就像在希腊神话中的美人鱼一样在海边唱着这首万分适合海边的《Storm in Lover》,清脆的歌声伴随着海浪向四周传播,给她们渲染上一股妖精一样的气质。
仿佛唱歌的不是人类,而是来海边玩耍的两只妖精。
等到一曲终了,星星和月亮也像是为了听她们的歌声似得升上了天空,透过薄云散着空灵的光。
海未突然想到这首歌的歌词和她之前写的词的风格都不太一样。相比起μ’s的其他歌,这首Storm in lover的词太过热情太过奔放。可事实上,身为作词人的海未在生活中却是个冷静谨慎,和这首歌词的风格完全相反的一个人。
“为什么是这首歌呢……夏天,还远着呢吧?”
“……因为这首歌,是我和海未你一起唱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歌。”
绘里缓缓的转过头,走到了海未的面前。尚未彻底落下的最后一丝残阳投在绘里的周围,将她的金发蓝瞳托显得更加夺人心神。
是啊,这首歌是她们俩的歌。海未还记得决定她和绘里合唱一首曲子时,她们激动地半宿没睡,然后卡歌词卡了大半周。
对她来说,绘里是敬仰的前辈,亲近的学姐和耀眼的同事。比起容易害羞又不够成熟的自己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那时也是,自己因为好不容易得来机会却又卡歌词这件事而意志消沉,趴在学生会办公室的桌子上。是绘里坐在海未旁边耐心的开导,她才写出了这首能让一向苛刻的真姬说出“nice”的词。
海面上卷起了轻风,带着海未的头发在空中飘散,让她没能在第一时间看见绘里的表情。
“绘绘绘里!?”
不过海未却感受到了绘里温暖的怀抱和她柔软的唇。绘里这突如其来的一吻甚至让海未忘了推开她,不过绘里的双手也紧紧的环着海未,不给她一点逃脱的机会。
真是太狡猾了……
海未能够清楚的感受到绘里柔软的身体和那颗向自己表达心意的火热的心。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绘里带她来这儿的意义,来这儿不仅仅是为了应景唱个歌,更是为了能够让绘里说出那句对彼此来说都至关重要的话。
“Yes,No……You will say? ”
绘里把唇凑到了海未的耳边轻轻的说着,害的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虽然绘里说的很含蓄,不过————
“答案当然是……Say Yes!”
海未知道,这是她的告白。
表之篇
环顾四周的人。
和那次一样,和四年前一样。
又回到了那场死亡游戏里。
只不过,这次全部是自己认识的,或者说,曾经认识的人。
海上的气味并不好闻,潮湿里充斥着腥咸的味道。闭上眼睛,我仿佛回到了许 多年前,偷偷爬上的那艘黑船通气管道里。紧张、压抑、浑身是汗,仿佛透不过气。
再次睁开眼,没有看周围的人,而是望向那台老旧电视机。
显示过许多让人吃惊的内容后,此刻电视屏幕上一片漆黑,倒映着所有人变形的缩影。
唦唦——我仿佛听到电视重新响起了这样的声音,屏幕里全是雪花,直到—— 有谁的影子闪过......不过是我的错觉而已。四年前的回忆闪现在眼前,让我 太阳穴有些隐隐作痛。
傍晚。
我半躺在床边,望着抬起来的双手。这双手因为长期干各种工作,显得十分粗糙,且伤痕累累。而且这双手......还在这死亡游戏里结束过好几个人的生命......我把手背靠在眼皮上,思考着。
我为什么要去......?目的是什么?这和我想活下去的目标并不相符......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想......保护谁吗?
“哒哒”两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山田君~呐呐,你在吗~?”有些软绵绵的女声从门后传来,“是我呀,爱花酱~”
我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上前打开门。
绫小路爱花笑眯眯地站在走廊上,试图把视线往我的房间里探去。
“我进去可以吗~?”
我还未回答,她却直接钻进了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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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之篇
房里没有开灯。
黑暗中,放在床头的潜水运动手表闪着绿色的荧光。
袏拿起来看了一眼,离十一点只差半个小时了。
他推了推身边的绫小路,好半天才发现她并没有睡着,而是故意抱着他的腰不放手。
“快十一点了。回你的房间去。”
“不要~”绫小路闷闷地说道。
袏像拎猫似的把她一下子拎起来,却发现她还是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嘿嘿,你是不是在担心我?担心我十一点没回到房间就死掉了?”
袏望着她。
但绫小路读不出他此刻的心情,因为他的表情依旧冷冰冰地没有任何变化。
“快回去。”他又简短地催促道。
“是是~”绫小路下床穿戴好,准备离开。走到门边时却又忽然回头,逆光里对着袏慢慢说道:“......明天见。”
这次轮到袏并未看清她的表情。
限时开放情人节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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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鸦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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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Q:我不喜欢西娅和其他男人靠的太近。。。可不可以向当初一样在选择我一次呢。。。
2.Q:天空有云朵 月亮有星星 西娅有我
3.西:小Q这里很危险,快走! Q:我走了你就是死路一条的话,那就一起吧.西娅我喜欢你.....
4.Q:如果我有一天离开西... 西:我会一直陪着你 不管多远
5.Q:谢谢你的救赎 西:谢谢你的陪伴
6.Q西: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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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黑木 向
哥哥/妹妹姓名:暂无
是否与兄妹共用金钱:暂不定
论128里的小段子~√
1.夏日清凉get
128天到来之时偏偏是夏日,守护者与物精灵都聚集在星中心。“热死了,”子兮叼着个萝卜“夏天好热......”“我要玩水......”洋子一脸呆萌“水水水......"大黑酱面带微笑:“要我来制药么√”“这个时候当然就要...”苏诺一脸坏笑,众人望向雪莉娅“吃刨冰!”......
END
woc这么快就end了?不是128天吗?冒险者呢?
【斯洛尔】嘛,你这么问了,我就告诉你na~冒险者们,全部窝在家里吹空调了哦na~2333
2.嘘~~~你的背后!
128天到来之时,夜晚。竹林里异常寂静,远处传来阵阵令人心寒的乌鸦叫声。
“那时候,他感觉到背后有人,转过去一看,一~只~鬼~趴~在~他~的~背~后~喔~”洋子用软乎乎的嗓音说道。
“切”子兮咬着胡萝卜“一点,一点都不可,可怕好吗?”
“怕就直说,不要装淡定了na~”
“哇哇哇子兮!你的背后!”众人尖叫。
子兮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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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状态的灵叶。
[2333先码这么多好啦拜拜~【滚!!!!!]
给fr的生贺,连着情人节的份一起放个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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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Leila伸出手在Francis的眼前晃了晃。
“出路调查……”Francis苦着脸回答。
“有这么难吗?你成绩这么优秀选什么都不成问题的。”
Francis看到Leila不怎么在意的表情,故意问:“如果我选择去魔法界你也没问题吗?”
“我尊重你的选择,而且去魔法界也能见到面呀。”
“我才不要离开你呢!”
Leila托腮笑嘻嘻地看着Francis:“那你要留学做老师吗?”
“……我觉得我不太适合做老师的。”
“哈哈,也是呢。我这里有份空缺的职位,你要不要来?我觉得挺适合你的?”
“不会是照顾植物整理资料的助手吧?”Francis看到Leila的表情有些迟疑地问。
“不是不是,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感觉性质有点像。”Leila冲Francis摇摇头,接着说,“是员工家属,怎么样,这职位很清闲,缺点就是可能没工资。”
“员工家属究竟……”话说了一半Francis才意识到Leila话的意思,当场当机。
Leila看到他这个反应,又坏心眼地催促他:“你答不答应,这个职位可不是随便就能当的。”
“当当当!倒贴钱我也当!”Francis急忙答应,几乎是喊出来的。
“先说好,一旦上任可不许辞职的。”
“放心吧,老师你炒我我都不走!”
“那改天跟我去找校长报告一声吧。既然我都解决你就业问题了,你不表示一下?”Leila意味深长地看Francis。
Francis读懂了Leila看过来的眼神,问:“女票你又看上啥了。”
“我上次在海勒那里看到了一条不错的项链。”
“买!”
Elysion
她感到光芒的包围,和时钟在耳边重复的无意义的滴答声,她看到自己在桌上整齐的码上蜡烛,光芒开始变得盛大,她想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去。
椅子就在旁边,但很高,她只能攀着椅子腿爬上去,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弄散了一只辫子。然而她最终还是爬上去了,这并不是很难,接下去的时间她只是端正的坐在那里,双腿悬在空中轻轻摇晃,桌子往下坠,连带着上面摆着的丰盛的食物,——也许只是视角问题,太高的位置让桌子看起来显得很矮。但她很快发现这并不只是错觉,桌子真的在下坠,带着蜡烛的光芒和食物的香气离开梦境。
钟声越来越响。
光芒最终离开了她,黑暗中将她揽进自己的怀抱里,但仍旧有什么东西在发亮。她在黑暗中看到黑夜的街道和并排走着的人影,没有被推开的们,她突然知道了自己在等待什么,也知道了将要发生什么,于是她把自己埋进手掌中,但最终没有哭。
直到光芒再次将她包围。
这并不是Elys第一次做这个梦,但Elys可以确定,她确实很久没有遭遇过这个梦境了。
虽然它已经不能再被归类为噩梦了,Elys睁开她琥珀色的眼睛时想,入睡前没看完的书本盖在她的胸口,暖黄色的床头灯照亮房间的一隅,墙上的挂钟重复着无意义的滴答声。
简直和梦里一模一样,Elys这么对自己说,然而那个梦境中漫长的等待和一直没有到来的未来却仍然给她带来无法言喻的悲伤和无奈。
她没有关灯继续睡眠,而是从床上爬起来,灯光在她散开的长发上反射出的光芒恍若鎏金,她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然后在书桌前坐下,摊开了从书柜底层挖出来的日记本。
然而当她拿起笔,Elys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落笔。
Dear Dairy
晚上好,Mr.Dairy。
她用笔尖摩挲着光滑的纸张,在上面留下整齐秀气的字迹,她略过了日期和天气,事实是她甚至搞不清现在是2086年抑或是2092,她的左手无意识的摩挲着水杯,这是她烦恼时的小动作。
我已经记不清上次写日记是什么时候了,两年或者三年前,事实上,我仍然愿
意将你当做一个亲爱的朋友,我很抱歉在那些忙碌的,或者没有烦恼的日子里将你
忽略。
当然,我假设你仍然愿意倾听我的抱怨和烦恼。
我为什么要对自己的日记本那么客气。Elys算不上烦躁的往自己的胃袋里灌下一口热水,随即觉得懂得礼貌也不是件太坏的事。
事实上,她确实有着必须要记录的事情,却又不是那么想将它记录下来,正如有些事她总是需要去面对但却不够勇气那样,这导致了她在纸上写着这些毫无意义的客套话。
事实是,从亚知人获得预知能力那一天开始,我们就知道,未来可以被改变。
没有人质疑这个事实,但也不会有人想要证实它——我姑且这么假设的话,我
亲爱的朋友,我是说。
你是否能相信,我加入了利委会,就今天,当我开始考虑这件事,并且为之犹
豫的时候,我看见了半小时之后的未来,未来的我选择了成为一个自由人,我的意
思是,真正的半小时后,我成为了利委会的一员。
未来可以被改变。
这令我再次想起了六年前,我是说,未来可以被改变,在六年前。
Elys感到自己有些失控,证据是她逐渐变得混乱的思维和语言,她依旧无法以平和的心情去面对那记忆里漫长枯燥的等待,时钟的声音在耳边响成灾难,而那之后随之而来的厄运将永远无法被释怀。
如果未来可以被改变。
她接着写下去。
我是说,如果未来可以被改变——我当然知道可以我的意思是:被我自己改变
——我知道这很荒谬,听我说。
亲爱的我仍旧记得。
她把左手从水杯上收回来,紧紧的压住日记本的一角,她的笔尖停留在了日记本的上方。
她没有再喝水,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她再次落笔。
这次她写的很快,字也不像之前那么整齐了。
如果我的预知改变了什么的话,如果我的预知改变了未来的话,哦上帝我简直
不敢想象如果我没有看见那之后的半个小时没有看见爸爸妈妈安全回家的话我的行
为会有什么不同是的我没有出去找他们我在犹豫要不要出门的时候就像我今天犹豫
着要不要加入利委会那样我看到他们的安全归来那个未来里是我的寻找让他们安全
归来而我没那么做而是像个傻逼一样的坐在家里等他们回来因为我没有去寻找他们
因为我的预知
半页纸张被她写得一塌糊涂,甚至水杯都因为她动静过大的动作被碰倒在地上,温热的水在木制地板上铺开深色的水渍,Elys停止书写,她弯腰捡起水杯但没有理会洒出来的热水,她甚至用还沾着水的手指撕掉了那一段乱七八糟的文字。她撕得很急,裂口边缘留下了难看的不规则的锯齿。
她重新拿起笔,在新的一页划下字迹。
这让我重新开始思考那件事,如果六年前的情况和今天类似——我是说我想起
了一些细节,你知道,那天我的父母很晚没有回家而我则把丰盛的晚饭整齐的摆
好,并为烛台换了三次蜡烛,我听到九点的钟声开始考虑要不要出门去寻找我的父
母——在出门前我查看了父母的未来,半个小时后的他们平安回家,对就是这个预
知让我放弃了出门查找的念头因为我确信我的预知是正确的并且对于一个十三岁的
孩子来说黑暗是未知的可怖的不可挑战的然后我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乖巧的等待
着。
十二点的钟声和姑妈的摇晃把我从睡梦中唤醒,桌上的饭菜已经凉了而蜡烛也
早已经熄灭,黑暗里只有那些盯着我的眼睛在发亮。
几天后我参加了我父母的葬礼。
这是一段很糟糕的回忆,我把它提出来是因为,那天我看到的未来是我出门寻
找父母再和他们一起归来,但我却没有这么做是不是这个导致了他们原因不明的死
亡?
因为未来是可以被改变的,我的朋友,我曾经笃定的告诉我亲爱的姑妈我看到
的未来和发生的不一样,她就告诉了我这句话,用她悲伤的蓝眼睛看着我这么告诉
我。
亲爱的朋友,我直到今天才真正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我是说但我真正的改变了
我看到的未来的时候。
我又该说些什么呢?在我被悲伤和愧疚苛责着内心的现在。如果当初的我不是
那么怯懦的话今天一定也会不一样,那么我今天做的那个决定到底是否正确?违抗
预言是否必定会带来悲哀的结局?
我依然愿意相信我的决定将带我走向的未来,事实是,只要未来可以被改变,
结局就永远未知,我仍旧期望着一切都将走向美好,我的朋友。
Elys听到午夜的钟声响起。
新的一天愉快,我的朋友,即使可以看见未来但于我来说未来的一切仍被迷雾
拥抱。
因为未来可以被改变。
她用大写字母写下最后一句话,棕色头发的姑娘合上日记本,收拾好书桌和地上洒出的、已经变凉的热水,当她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关掉让人觉得温暖的床头灯,被浓重的黑暗拥抱的时候,她像很久以前那样把自己埋进了手掌中,露出了微笑。
带着泪的那种。
FIN.
哇我一直以为今天送十二号想着还有一天就先写了序章[哭着
第一章求互动嘤嘤嘤嘤嘤嘤
顺便排版好虐啊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