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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迪·邱吉尔第一次魔力暴动,将老邱吉尔家菜园炸得稀巴烂的时候,邱吉尔家爸爸就知道小邱吉尔以后一定会有大出息。
嘿!你看我菜园的魔法南瓜被炸得多高!老邱吉尔兴致勃勃地和邱吉尔家爸爸说——那是他万圣节准备用来做南瓜车的南瓜,抗炸能力一流,整个被炸起也毫发无损。
然后南瓜就将对门儿老约翰家的房顶砸了个对穿。
老约翰气势汹汹地掏出魔杖冲出来要杀人了,就见到邱吉尔家爸爸抱着哭喊的小罗迪狠狠地亲了一口,说,「我儿子真棒!!」
老约翰差点没对着邱吉尔家爸爸的脑袋来一个不可饶恕咒,毕竟他老婆明天就要回来了,看到洞穿的屋顶,老约翰非得被月喊太太揍得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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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章开头的那段,各位看官们就大抵能知道罗迪是如何在父母的溺爱之下,平安的成长到了11岁——又或许说服力不够,并看不出。
但总之,与大众心中(?)所想的不同,其实罗迪并不是一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儿,倒是留着西瓜头一副闪闪惹人爱的模样,聪明有礼又外向,在邱吉尔家爹妈眼里简直是个天上有地下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宝贝儿蛋。
俗话说的好,人生有三大幸事——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当然年纪小小的罗迪不能遇上洞房花烛夜这事儿;在火车上到处都是东北小兴安岭哦不英国皇家直男——罗迪悄咪咪地吞下了他的东北伦敦贵族腔——所以也不存在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事儿。
但人生其实有第四大幸事儿——那就是「海内存知己」。
罗迪第一次见到温德·德弗里斯的时候,对方正揣着一只可爱的芦花鸡,试图爬上火车站前面的内棵大树。
小罗迪张着嘴目瞪口呆的看着温德麻溜地像个猴儿一般窜上了树顶——兴许是小罗迪的目光过于震惊让金发少年注意到了他,温德回过头来眨巴着他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开口道:「哟,大兄弟,爬树不?」
小罗迪刹那间就觉得温德点燃了冬天里的一把火——虽然现在是秋天——他一个热血沸腾便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仿佛大圣附体。
所以当邱吉尔夫妇和德弗里斯夫妇看到俩小子的时候,小罗迪正坐在树上用力向自家爹妈用力挥手,说「爸妈!你瞅我爬老高了是不!」
邱吉尔家爸爸竖起大拇指说,「儿砸!你真(二声)棒!」
德弗里斯家妈妈张了张嘴,尖叫出声:「温德!侬组撒!?」
下树的时候,温德和罗迪之前早已升起了不明不白的惺惺相惜之情,两个少年对视半晌无语凝咽,握紧双手细细回味着这段爬树得来的缘分。
温德说,「我觉得我们特别有缘分。我赫奇帕奇三年级的,你呢?」
罗迪抽泣了几声,说,「哥!我喊你大哥!温大哥!我一年级的,没分院儿呢!」温德闻言振了振精神,用力地抱了抱罗迪。接下来他拍了拍自己的左手臂,又指了指罗迪:「罗弟!你勇气可嘉,我看好你哟!哥在赫奇帕奇等你嘿!」
「可是勇气可嘉不应该去格兰芬多么?」
「细节不要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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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罗迪一路撒丫子到学校并如何结识霍格沃茨众同学的事情,咱不能太详细写——更何况咱也不知道——毕竟罗迪他妈没详细说的事儿,做人还是不能喧宾夺主不是?总之,罗迪分到了赫奇帕奇,这是他交人设纸就决定的事儿。
那么我们就从分院帽儿开始讲吧。
甫一戴上分院帽,罗迪听到一把声音在自己的耳侧响起:「嘿,小砸,我觉(jiao,二声)着你忒适合去格兰芬多叻!」
罗迪在心里疯狂地反对这顶脏兮兮的巫师帽,他紧闭着双眼,手抓着巫师袍的边沿:「不!我要去赫奇帕奇!我温大哥在(三声)那儿呢!」
分院帽有点迟疑,他有这一把让罗迪倍感亲切的乡音,但还是改变不了罗迪的心意,即使分院帽说「我瞅着格兰芬多挺好的,你憋计较嘛」,小罗迪却还是铿锵有力地说,「不!我要我温大哥!」
事先声明,这不是一篇搅基文。
于是分院帽相当之无奈,它只好说道:「赫奇帕奇!」
罗迪把分院帽放下从椅子上跳下来,他甭提有多高兴了!他像一只欢乐的小鹿一般蹦蹦跳跳地去了赫奇帕奇的长桌,刚站定就看到那位和自己有爬树之缘的学长向自己用力地挥手:「罗弟!这儿!」
于此,双方胜利会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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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奇帕奇在开学宴后都会有一个小的会议——相当于新生见面会的东西,虽然没有学长学姐载歌载舞大唱《难忘今宵》,但其食物的丰盛程度依旧让人心生期待,毕竟位于厨房的旁边,贴近小精灵们的赫奇帕奇总是不知道饥饿这两个字儿怎么写。
小罗迪与温德一路叽叽喳喳地回了休息室,被交代在晚上八点休息室集合,随后分配寝室的时候又发现两个人在同一间,不禁感叹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
早早地收拾完了行装,温德便开始向小罗迪传授爬树心得——然则不知怎的便扯到了两年前的性转舞会上,温德便似想起了什么,一个转身便在行李箱里掏起了行头。
「温大哥,您找啥呢?」罗迪坐在床上晃着腿,随后温德便掏出了一漂亮的水晶瓶,他眨巴着那双仿若蓝天一般通透的眼睛,道,「罗弟你瞅好了!当年性转舞会用的就是这玩意儿!据说叫、叫、叫内个啥、性转药水!」
小罗迪一个激动就从床上蹦了起来。
然后他俩手挽着手去了目前没什么人的公共休息室,找了个只剩半壶的水壶倒了进去,没有任何言语交流,默契得令人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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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院长召开会议的时间定在晚上八点,到了七点半的时候大家便陆续出现在了休息室内。那个水壶也放在了不知为何出现的桌子上,小罗迪与温德对视了一眼,第六感让他们有点儿不安。随后凡院长出现,轻轻一笑让人如沐春风。
他掏出魔杖敲了敲那个水壶——您没看错,就是那个被小罗迪与温德投入性转药水的水壶——水壶里通透的水顿时发生质的变化,它的水逐渐浑浊复又转为通透,而后水位上升,室内弥漫起了一阵浓郁的黄油香味儿,气泡打壶里慢悠悠地回旋上升,好一壶美妙的黄油啤酒。
小罗迪和温德被这香味儿一迷惑,一时也忘记了在水壶里下药的事儿。凡教授将水壶递给了一旁的级长马修和简,两位将黄油啤酒一一分发下去,不一会儿,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一杯热腾腾的黄油啤酒。眼神安详(?)地看着凡教授。
凡教授笑容和蔼,他说,「欢迎你们来到赫奇帕奇,从此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希望大家能够相爱相助,那么,干杯。」
众人纷纷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纷纷说着干杯。
「温大哥!小弟先干为敬!」罗迪豪情万丈地举起酒杯,温德秉着不能输给小弟的信念,也举起了黄油啤酒,倆完全忘记自己下药的缺心眼受气氛感染,异口同声地说:「干杯!」
之后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尖叫声。
两个刚喝了半杯的人眨了眨眼,循着尖叫声而去——那边应当是级长最后去的方向。
然后他俩就看到一金发女孩儿,眉眼间恍若有些熟悉,用着甜甜却极其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面前的灰发男孩儿。
「简!?你怎么变成男的了!?」
「……马修!你也变成女的了呀!」
-FIN
有一种今天不把人设放上去赤井就要结果我的感觉(´°̥̥̥̥̥̥̥̥ω°̥̥̥̥̥̥̥̥`)
于是窝终于肥来辣(欢脱脸
年后大概就可以补上立绘辣
因为太蠢的缘故所以弄错惹。。非常感谢小丽丽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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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见崎 鸫
年龄:未知 看起来是萝莉
性别:女
生日:猜测是12月-2月之间
身高:149.9cm(穿鞋159.9cm)
职业:浪人
性格:外俄罗斯蓝猫内哈士奇、话似乎很少,但本人说是因为不善言谈、中二、傲沉、严重兄控
爱好:和人偶们在一起、和「鸦」聊天
武器:虽然身上佩戴着太刀和肋差,但是一·点·都·不·擅·长。意外地很擅长丸木弓。
生在以做人偶而得到荣誉的见崎家,据说将来要继承见崎家家主的位置。
虽然是从小开始学习做人偶,但做的还是不如哥哥见崎鸦好,所以因此被家族放弃。
哥哥不满见崎家效忠于幕府和自己的命运,而开始反抗,脱离家族成为了浪人。
因见崎鸦实力太弱,所以被幕府军杀害。
「反正已经被家族放弃了,那不如就像哥哥一样吧,为了自己而活着。」见崎鸫这么想着。
开始住在家族早已购置好的大宅里等着「命运之人」。
练习丸木弓的时候会把头发束成马尾,穿着男性服装,因为据说那样很有气势。
着黑色振袖和服,非丧服。
看起来很好欺负。
·大概是应援
·你们懂的,安定手癌
·字数1510
无论三强争霸赛在学生中掀起了怎样的波澜,课还是得照常上。
朱斯提提亚昨天整理课表的时候心情复杂,第一堂就是獾院五年级的课程。倒不是因为某种私人感情原因,只是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一上来就胜任五年级的考试的教学,毕竟自己考得好是一回事,教书育人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到了教室后朱斯发现比她更加精神不振的是学生们——昨天校长让每个学院推选一位勇者让不少学生没睡好觉,朱斯提提亚已经有了觉悟,大概在出赛队伍确定之前她都不得不面对一群上课神游的学生们了。
见鬼的三强争霸赛。
骨子里认为学习才是正经事的赫本教授在心中这样宣泄。
不是她不喜欢这项互动,但往届火焰杯吐个名字出来就能完事儿,可不像现在这样还直接影响到学生们的精神面貌。梅林在上,这是五年级!!!考生!!!
朱斯提提亚罕见的暴躁。
好再也不是人人都对还没开始的比赛充满遐想,当朱斯提提亚问出今天的第最后一个问题后马修·肯特依然是最快举手的那一个。
这个问题有些难度,赫本教授环顾四周,除了刚刚回答牛头不对马嘴的一文字先生以外没有其他人选择回答问题,她只好向现实妥协,“那么请说,肯特先生。”
“痢疾草单词中的‘Flux’有流动和变化的意思,因此巫师认为它能够改变某种物质的形态,后来被证明满月时采摘的痢疾草适用在复方汤剂中抵消双角兽角粉过于霸道的效果。”
“很完整的回答,赫奇帕奇加五分。”
朱斯提提亚在课堂加分上并不打算吝啬。照这个情况下去,听说赫奇帕奇推荐的勇者是马修·肯特,她想介于对方优秀的草药学知识自己不介意投上赞成票——除了学生们的推荐以外,教授们是否认为这名学生能够胜任同样重要,毕竟关系到霍格沃兹的形象问题,校长表示必须慎重考虑。
“复方汤剂在五年级考试中属于经常出现的内容,尤其是魔药考试,我记得我五年的实践测试就是这个。”见到学生们终于把跑偏许久的注意力拉回到课堂,她不紧不慢地继续说,“复方汤剂、吐真剂、吐真剂解药以及另外的十二种药剂。介于你们这个学期就要面临O.W.Ls考核我会把重点放在常考的几门药剂知识上,但是草药学重点和魔药学还是有出入的。”
最后她不紧不慢地总结,“魔药成绩不错的同学最好注意,如果你们的草药学等次并不能和你的魔药学达成一致,你和我共处的时间恐怕不得不有所增长。”
除了马修以外的学生们统一露出了恐惧的表情,朱斯认为自己的威胁初步达到成效。
“到此为止,下课。”
学生们如同被下达了特赦令一般飞速跑出教室。
依旧是肯特先生以外。
如果有一只小獾还在这儿的话,大概会对他们级长的表现瞠目结舌。和课堂上的过度活跃不一样,马修现在站在赫本教授面前,结结巴巴,像是被图尔斯特传染了似的,连话都说不清楚。
朱斯提提亚看着紧张得更胜当年的学弟,头一回也体会到一种莫名的尴尬。
“提问,喷嚏草是哪种药剂的材料?”她突然发问,三年级水平的问题,并不困难。
马修愣了一秒,完全是处于条件性反射状态回答道,“是缓和剂,教授。”
缓和剂也是魔药实践的重点之一。
这会儿他的口吃突然好了。
“那么巴波块茎是用于哪种药剂?”
“是用于制作吐真剂解药。”
“它用于解决吐真剂中的哪种药性?”
这个问题有点偏门,马修犹豫了一会儿才不确定地回答她,“绝音鸟的羽毛……”
“翎羽。”朱斯提提亚替他作补充。
连着问了好几个,从易到难,直把马修问到头晕眼花的地步时,她突然话锋一转,“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马修被她这句话弄得差点不知道怎么呼吸。
朱斯却叹了口气。
“学得不错。”拐开只差一步的话题,从知道学弟的心思开始,朱斯提提亚就一直注意着自己在对方面前的行为。像现在这样的微笑已经堪称罕见。
“课后问答到此为止。”甩出这句话,赫本教授急步走到教室门口,“介于您上课的表现,我十分期待您赛场的风采,马修先生。”
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她走出了教室。
1/
上海的冬比起东京和柏林来说要温暖上不少,毕竟这个临海国际大都市所处的纬度要更小一点。但外滩上的人们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上海的温暖似得,和身边或是的亲人或是情侣或是朋友的人紧紧的依偎着。
似乎比起德国人的严谨,日本人的谦卑来说中国人更多的是一种对于温情的体现。虽然这和中国的人口众多有着分不开的关系,但却让这座全中国节奏最快的城市散发着中国特有的热情。
真姬将刚刚戴上的围巾拉了拉紧,拧开了奶茶的瓶盖。靠在栏杆上的她不时的将视线投向一旁同样靠在栏杆上大口大口喝啤酒的妮可身上,但妮可却像是没有注意到真姬一样一直望着在夕阳的照映下微波荡漾的黄浦江。
“在海对面的大家……现在都怎么过得怎么样呢?”
“更正,绘理和希在更加北面的俄罗斯。”
μ’s解散后,绘理和希幸运的考入了同一所大学,但学力比较差的妮可却是很可惜的落榜了。在家带了一年的弟弟妹妹后,妮可最终是选择了出国就职。那年毕业的海末则是顺利的考入了东大,小鸟也是终于踏上了去往巴黎进修服装设计的道路,本来和妮可的学力同样差的穗乃果却是出乎意料的临门一脚,考上了一所位于大阪的二流大学。
而现在已是那之后的第八年,真姬也是从德国的留学归来,按照一开始所想的在自家的西木野综合医院就职专科医生。这次来上海,更是作为西木野医院的代表之一参加为期一天国际医学研究大会。
本来应该住在东道主国提供的旅馆的真姬,却在Line上收到了很久没有联系的妮可的消息。
‘真姬要来上海吗?住在我家怎么样?’
本来只是可可萝的无心透露,却是给了真姬一个大大的惊喜。
在大家面前非常理智的真姬,却是因为这个信息而变得非常的不理智起来。要知道参会医生要求不住在提供的旅馆里是一件很少见并且非常麻烦的事,但是一直以来乖巧听话的真姬却是力排一同参会的父亲的反对,最终得到了自己外出住宿的许可。
今天开会的时候也是,真姬总是心神不宁的时不时看表。这对性格认真好强的她来说是一件少见的事,这一反常甚至让他的父亲在会后给她发了个主题为“女儿长大了我管不住了”的邮件。
这只是其中的一点点小插曲罢了,最为重要的是最后的结果。真姬在心里这么默默想到。
结果却是大会结束后,妮可开着车出现在真姬眼前的时候,她差点因为激动而说不出话来。而把真姬的失态归结为第一次参加国际大会的紧张的妮可却是笑着把这杯奶茶塞到了真姬的怀里。
“好久不见,真姬。”
回想起来,只是变得成熟的妮可包容了暂时变得不成熟的真姬罢了。
2/
说实话妮可的经济实力支撑两人出去吃一顿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妮可她自己有这个自信。但是真姬她却明确的拒绝了妮可带她出去吃饭的好意,执意要求妮可亲自下厨。
当妮可问起‘为什么啊’的时候,真姬却又脸红红的把视线别开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妮可对朋友重逢的喜悦。在准备好食材后,妮可也是信心满满的到厨房里做饭。
已经多久没有和日本的朋友们一起吃饭了呢?自从用掉了上次攒的年假,好像已经过去了三年。跟朋友们一起吃饭更是已经整整七年没有过了。
这么想着的妮可熟练的削去土豆的皮,将一个个食材按部就班的放到锅里去。说起来μ’s那次合宿大家吃的也是由妮可做的咖喱饭,毕业前一天在活动部室大家吃也是由妮可做的料理。
一眨眼已经过去八年了,妮可更是离开了东京离开了日本,离开大家独自一人来到了中国。
把饭乘好,端到饭厅的桌子上,淋上刚刚煮好的咖喱。这顿咖喱饭就是两人重逢之后的晚餐了,虽然简单但是却意义重大。
真姬在看到咖喱饭后好像也是记忆起了九个人坐在一起吃饭的那两次合宿,本来因为疲惫而黯淡的眼睛中再一次放出了神彩。
“妮可?”
“啊啊,抱歉走神了。”
妮可呆呆的望着真姬一勺一勺将咖喱饭塞到嘴里的样子,但自己的咖喱饭却是一口都没有动。
也许是太久没有看到她了吧,因为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而冷却的心好像有再一次的剧烈的跳动起来。妮可将自己失态的行为做了这样一个解释。确实,这几年来妮可在社会交往方面越来越成熟,比起曾经那个在舞台上大汗淋漓又唱又跳的自己,现在的妮可觉得自己在性格方面更像自己的妈妈了。
“对不起真姬,上海的房租比较贵,我又一直是一个人住来着……所以也只租了一室一厅的房子……”
妮可为了补贴家用,几乎在能省的方面都省了下来。她租的一室一厅的房子理所当然的只有一张床,当然,中国是不兴睡在地板上这一套的。先不论榻榻米和瓷砖哪个睡着更舒服,光是平时忙到连拖地的机会都很少有的妮可在自知自家地板的清洁程度的这种状况下,更是不会让从小养尊处优的西木野大小姐去睡脏地板。
她本来已经做好了自己睡地板,真姬睡床的准备。不过真姬似乎并不介意单人床两个人睡很挤这种事情,邀请妮可和她睡在一起。
即使她在高中的时候就明白妮可的睡相真的是差到一种境界。
洗完澡的两个人躺在床上聊天说地,时而讲到穗乃果虽然读了大学,但最后还是回东京继承家里的日式甜点店。时而讲到小鸟在这次的米兰国际时装秀上因为新颖时尚的服饰设计而一举成名等等,最后,回忆起两个人在高中时的彼此‘针对’。
大家都长大了,也再也回不去原来可以毫无顾忌的在舞台上唱歌跳舞的那一年了。
虽然两个人都明白,但是却是默契的谁也不点破,只是留下对于美好回忆的追念。
“妮可……我能…我能抱着你睡吗?”
“如果因为体型比你小而把我当洋娃娃的话妮可我可一点都不高兴哦、”
这么说着的妮可伸手抱住在同一条棉被下的真姬,真姬也是笑着抱住了紧贴在一起的妮可。
夜深了,室外的温度也不再是那么温和。
但妮可家的卧室里却是暖暖的。
3/
早上十一点十二分的飞机票,从上海浦东国际机场飞往东京羽田机场。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在早上八点半醒来的两人也是一句话没有说的收拾着东西准备前往机场。
和昨晚温和的‘不理智’相比,今晨的两人似乎都是回归了平时的状态。真姬又调整回了那个西木野家才华横溢的专科医生西木野真姬小姐的状态,一如她的外表一般的理智又冷艳。
在到达机场前两个人除了事务性的话外似乎一句朋友间的打趣都没有说,妮可明白两个人马上要分开了,真姬也明白她的机会也是所剩无几了。
旅游淡季的现在,上海浦东机场的候机大厅几乎是没有人的。
本来还有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的还有参加国际医学大会的各位医生们,但是真姬却没和他们签在同一个航班同一个机场。好在妮可并没有察觉到真姬准备的如此细心。
刻意营造的二人环境如果不用的话太可惜了。
这么想着的真姬静静的将头靠在了本比自己矮上半个头的妮可的肩上。在她的头碰到妮可的肩膀的一瞬间,正在把玩手机的妮可却是轻微的颤了一颤。强忍着害羞的要把头移开的想法,真姬稳稳的靠了上去。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都停住了,按那老套的说法来说的话就是:西木野真姬现在是多么希望把时间都停留在这一刻。
但偏偏在一小会后,响起了真姬所坐的那次航班准备检票的广播。
啊啊啊,都结束了。
真姬在脑内意识到。她和妮可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真姬她看向了妮可,妮可也在此刻看向了真姬。
“再见,真姬。”
“嗯,再见……妮可。”
这么说道的妮可在操作了手机之后将其锁屏放入口袋中之后,朝着出口走去。
不要走……妮可你不要走……
真姬在心底里呐喊着。望着妮可渐行渐远的背影,泪水,不自觉得夺眶而出。
————铃铃铃
真姬的手机却在这时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正处于感伤状态的疑惑并略带闷愤的打开手机邮箱……
发件人:矢泽妮可
主题:最后还来得及的话
内容:真姬,我喜欢你。一直都…………
“矢泽妮可!我喜欢你!!”
最后……我还说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妮可,回来吧……我也,一直喜欢着你。”
是的……我也,一直都喜欢着妮可你。
聽說這種土氣又難看的野草,有一個跟外表完全不符的威風名字。
是銀龍草呀,辻助還記得祖母這樣說著眯起眼睛的樣子。到死都沒有踏出過這個村子一步的祖母不知為何相當喜歡這種草,總是對著年幼的自己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關於這種草似乎還有個傳說,說龍神的什麼眷屬如何如何,守護的水龍又如何如何,只是辻助自己的小孩都已經長到了可以幫忙幹活的現在,辻助對這種草除了“壽命長得不得了”以外再沒有別的印象。
土氣又難看的銀龍草,不開花不結籽,不跟農作物搶肥料,乖乖地長在村子後面的懸崖上。
所以辻助最小的女兒滿月的那一天,他其實是很驚訝自己居然還記得兩個兒子爬到後山采回來放在妹妹枕頭旁邊的這種草的名字的。後來他模模糊糊地想起來。那一天剛好也是,帝都的大人物來到這個村子的日子。
說是大人物,看上去其實也就只是個十七歲上下的可愛女孩子。女孩子拿出好幾張畫著奇怪花押的紙片說自己是什麼省的什麼師——哦哦對了,陰陽師。辻助摟著水煙坐在田壟邊看著陰陽師大人表情認真地挨家敲門詢問同一個問題,慢慢吐出一個煙圈。
——請問您知道這附近的水龍神社嗎?
——請問您知道這附近的水龍神社嗎?
——是的,水龍神社……啊,可能也叫蛟龍神社……是、是嗎,對不起,打擾了……
陰陽師大人走進辻助的家門時,表情已經變得相當疲勞。辻助的老婆實在看不下去,硬把她按在椅子上跑去了院子里給她取水。難得看見外來人的兩個兒子抱了剛滿月的妹妹出來,自豪地舉到她的眼前。
“是妹妹哦!”“可以特別給你抱一下!”
“啊,好可愛……”陰陽師的眼睛一下子閃閃發亮起來,小心翼翼地接過兩兄弟手中的嬰兒。小小的女嬰努力地朝陰陽師身後伸出雙手,然後一下子握成了拳頭。女嬰搖晃著拳頭高興地咯咯笑起來,陰陽師卻有些驚訝地轉頭望了一眼,之後馬上又垂下頭來,看著女嬰的臉露出些微的笑容。
“結果只有你能看到嗎?”
女嬰沒有搭理她,只是繼續搖晃著拳頭朝她身後空空的牆壁發出清亮的笑聲。
“……明明是供奉水龍神的村子。”
陰陽師越來越小聲的自言自語,很快被辻助老婆豪爽的招呼聲所遮斷。
陰陽師終於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是在東奔西走了整整三天之後。
這個村子很小,小到三天時間就足夠她拜訪完所有的村人,再把村裡的文書翻來覆去看上四五遍。差不多也就是連陰陽省里公認有常識的陰陽師都要開始懷疑上頭給的情報是否正確的時候,寄宿的村人家裡的兩兄弟若無其事地說出了意想不到的情報。
“水龍什麼的我是不知道啦,不過之前去爬山的時候有看到好像神社的房子哦。”“就是村後面那個長著很多白色野草的懸崖下——”
陰陽師以他們從未見過的速度衝出院門。
雖然之前也不是沒有預想到,不過當衰敗破舊得已經看不出原型的神社出現在自己眼前,陰陽師的臉色還是瞬間變得慘白。如兩兄弟所說的一般,一踏入原本應該是神社的境內,就連雜草都像是被強行抹消了生氣一般變得灰白。偏遠的、長年缺水的深山之中,一絲潮水的氣息掠過鼻腔。
“蛟。”
陰陽師開口的時候聲音有一絲顫抖,視線卻沒有從神社的廢墟上移動分毫。不知何時站在了她身後的高大男性像是回應一般微微眯起眼睛。
“蛟,開始工作吧。”
第二次發出的聲音已經恢復了往常的沉穩與冷靜,陰陽師像是要逃避什麼一樣移開視線,拿出紙筆席地坐下,看著男性慢慢抬起手開始不疾不徐地解說。
“這邊曾經是大河。流向是從東到西,終點是……啊啊,大概是瀨戶內海吧。這邊是祈雨的神壇。這邊是鳥居。這邊,——”
陰陽師的視線隨著男性手指的方向無力地落在雜草間的石碑上。
一開始,是念法。
似乎是在某一次河谷的暴雨之後,神社前的石碑磨損了一角。積水從地勢低窪的神社周圍退去已是數日之後的事情,村人們圍著石碑商討一番發現已經無人記得被磨滅的訓讀具體為何,於是修理云云也就此作罷,石碑上只留下一個孤零零的漢字。
再接著,是寫法。
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村裡已經沒有一個人願意花費時間到這個冷清的神社來。山間明月升了又落,被冠以水神眷屬之名的野草大搖大擺長滿庭前,石碑在某一天清晨倒入草叢之中發出沉悶的聲響,曾經光滑的表面早已被谷風侵蝕得千瘡百孔,連原本的外形都再辨認不出。
名字是契約、是符咒、是神與人類之間締結下誓約的證明。後來大河改了道,後來溪谷崩塌將曾經的河口變成了懸崖,被忘卻了名字的神明在凝固不動的時間里靜靜看著倖存下來的人們遷往懸崖的另一側,重新開荒、拓地,建起小小的村莊。
“從那時起我就知道了,人類真的是很堅強。”與男性沉穩卻帶有幾分喜色的聲音形成鮮明對比,陰陽師投向他的眼神卻漠然到近乎寒冷。淺紫的短髮與金紅雙目,均整地生在頭部左右的四隻角是深邃的紺色。蛟(みずち),自己所召喚出的第一個真正具有神格的式神,是個第一次聽到自己呼喚他的名字時高興得像個小孩子一樣的怪人。
“不管受到什麼樣的打擊,都會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自尊心又強,不願去依靠虛假的偶像……”
被遺忘、被背叛、被從守地驅逐,卻還是對人類抱以絕對信賴的這個生物。
陰陽師緩緩閉上雙眼,脫力感與疲勞感涌遍全身。
——這個名為龍神的,悲哀而又愚蠢的生物。
“這個村子也快要滅亡了吧。地脈鳴動的聲音已經到了附近了。”
幾天后完成記錄工作的陰陽師從村子里出發的時候,聽到背後的蛟這樣說。
“那種東西你還真的聽得見喔?”
“嗯,可以通過銀龍花……因為它們弱小,所以很擅長抓住這一類的細微變遷。”
越是弱小的東西,越是擅長察覺危機。雖然剛才那句話里似乎有什麼違和感,但陰陽師沒來得及細想。轉頭看身後的村莊最後一眼的時候,這幾天一直寄住的民家的男主人在田裡揮下鋤頭。不知為何,陰陽師第一次對這個雲淡風輕的式神感到了憤怒。
“知道的話就該想點辦法阻止吧,這裡明明是供奉水龍神的村子——”
“嗯,我是水龍神啊……可是拒絕聆聽神明聲音的人,沒有辦法得到神明的救助。”蛟有些難過地笑起來,指了指懸崖上隱約可見的銀龍草:“那種花,我已經見過差不多一百次了。”
最後一句接得實在過於莫名其妙,於是陰陽師選擇了保持沉默直到回歸帝都。——數日之後,供奉水龍神社的村子被泥石流活埋的消息傳到了陰陽省。
聽說突然瘋長的灰白色不知名野草在一夜之間覆蓋了村子的廢墟,草叢之中開出一朵小小的花。
第三章 鸭鸭兽来了
宁静的小路延伸到密林深处,在半途被灌木杂草遮掩住,枝蔓丛生的植物攀附着高大的树,这些狰狞的奇形怪状的枝桠遮挡住林子深处,艳丽而有毒的花朵尽情释放热情,诱惑着人们摘采,然而密集的程度可以说明这里没有几个人走过。
小蘑菇一行三人站在林子边沿,看着这奇怪的林子。
“大哥,我们为什么来这儿呀?”小蘑菇问道。
“这里有我们要的东西。”朝川回答说。
“什么东西?”小蘑菇和裸狗问道。
“一会儿你们就看到了。”朝川没有正面回答,“现在我们要进到林子里去,小蘑菇,你拿着‘大狗蛋子’在前面开路,我断后。”
“那我干什么?”裸狗激动地问。
“你?好好走路就可以。”朝川和小蘑菇一起看他。
“╭(╯^╰)╮”好过分。
遮天翳日的森林看上去阴森可怖,神秘莫测。此处位于魔兽森林的边缘地区,再往里面有一大片望不到尽头的沼泽,沼泽里有各种诡异莫测的野兽。因为危险性高,一般的居民都不敢进入,只有艺高胆大的寻宝者会进入森林寻宝。
小蘑菇三人往森林走去,一路上不时见到松鼠蛇之类的小动物。小蘑菇与裸狗是第一次在森林里行走,感觉十分新奇,时不时地发出惊叹。至于朝川,早就习惯了。
“大哥,我们还要走多久呀!我好累。”
裸狗哭丧个脸,对于走了一个多时辰的路十分不满。毕竟是第一次出远门,裸狗不适应长途跋涉。
“快了,再走十几分钟,你们可以看到好东西。”朝川安慰道。
裸狗看看前面一言不发的小蘑菇,只好唉声叹气地继续朝前走。
也就一会儿的功夫,小蘑菇突然停下来。
裸狗累得差点成狗,一下子停下来还一时反应不过来。
“怎么了?”
“你看。”小蘑菇让开位置,只见小路不见,只是突兀地显现望不到尽头的大片沼泽。氤氲的毒气漫布在沼泽上方,雾蒙蒙的。沼泽下方是深不见底的泥潭,泥泞中不时的显出动物的背脊,十分狰狞可怖。
“(๑ŐдŐ)b 这是干什么!我们要飞过去吗?”裸狗表示惊叹。
“我们一会儿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面。”朝川开口道。
“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大哥你搞得这么神秘。”小蘑菇厚厚刘海下看不出表情,其实保持这么长时间的沉默已经不容易。
“这片沼泽里有一种怪物叫鸭鸭兽,体型巨大,长得跟鸭子一个样,唯一不同的地方是鸭鸭兽头上长了一个深红色的大瘤。我们今天要做的就是猎捕一只鸭鸭兽。”朝川说道。
“鸭鸭兽?这就是大哥让我们看的好东西?”其余两人满头问号。
“不是,好东西在鸭鸭兽身上,等到我们捕获一只鸭鸭兽,我再让你们见识见识。”朝川解释道。
“好吧,大哥你去吧,我和小蘑菇在这里等着。”裸狗很自觉地让在一边。
“不是我去,而是你和蘑菇一道去。鸭鸭兽是让你们俩猎捕的,我在旁边指导就行了。”朝川镇定地说。
“什么!大哥,你是让我去送死呀。”裸狗极其不淡定,尖叫道。
“你们马上要到学院学习了,这只是提前开始训练而已。”朝川不理会裸狗大叫,“鸭鸭兽浑身长满了黑色的坚硬鳞片,哪怕小蘑菇的‘大狗蛋子’都轰不开。除了头上的红瘤之外,它的肚子上有一小块地方是粉红色的,这是它的薄弱点,只要戳破这点,鸭鸭兽就会死掉了。”
“现在,你们想办法把它引出来吧,一般它都沉在沼泽底睡觉,只有被打扰了才会出现。”
“去吧,我先到旁边歇歇。”朝川说完,自顾自地到一旁站立,全然不管小蘑菇和裸狗什么表情。
没有大哥的帮助,小蘑菇和裸狗呆立了一会,开始想办法。
“小蘑菇,我们现在怎么办?”裸狗目光凄楚,十分后悔与小蘑菇一路。
“我直接拿‘大狗蛋子’轰吧。”小蘑菇一时也想不到好办法。
“那怎么行,鸭鸭兽还没有出来呀。”裸狗说道。
“先轰了再说,总会出来的。”小蘑菇开口。
不等裸狗再说什么,小蘑菇把“大狗蛋子”从肩上放下来,直接对准沼泽就一阵狂轰滥炸。只见沼泽表面泥沼四溅,不幸被扫射到的动物吼叫不断,纷纷逃窜。一时间原本沉寂的沼泽热闹非凡。
“小蘑菇,我没有看到鸭鸭兽。”裸狗躲在小蘑菇身后,只伸出金色的脑袋,畏畏缩缩地看着沼泽表面,寻找鸭鸭兽的踪迹。
“那我再接着轰。”小蘑菇不多话,直接上手。
沼泽表面一大块地方都是红的、灰的,一片狼藉。但是鸭鸭兽怎么都没出现。
“怎么办,没有呀。”裸狗继续汇报。
小蘑菇把“大狗蛋子”放下,打算另想办法。
“小蘑菇,这沼泽这么大,要是鸭鸭兽并不在这一块,离我们很远,怎么办?”裸狗提出新的想法。
小蘑菇听到这个,把头低下,厚厚的刘海垂下来,差点把半张脸给遮了。
朝川在一旁看着,只觉得这俩小孩很好笑。一个吃不得苦,唧唧歪歪,一个又太沉默,都不像个小孩。
小蘑菇不理会裸狗在一旁絮絮叨叨地说怎么办,半蹲下来,把“大狗蛋子”放在地上,将里面的普通弹药拿出来,转身对裸狗说。“裸狗哥,把包袱给我。”
小蘑菇接过裸狗低过的包裹,从自己的东西里拿出一块石头,石头散发出淡粉色的光芒,形状与普通弹药相似。这便是用“源”做成的特殊弹药,威力是普通的几百倍。
小蘑菇熟练地将它装到“大狗蛋子”上,站起来,准备直接用它轰炸沼泽。
裸狗也不在小蘑菇身边待着,很机灵地跑得远远的。一旁的朝川看到这里,笑着摇摇头:到底是小孩子,这样就用到“源”了。
小蘑菇面色如常,直接发射出去。粉红色的光束包裹着石头向着沼泽中间极速奔去,悄无声息地落到沼泽里,半天没有任何消息。
裸狗正准备朝小蘑菇走去,突然沼泽爆发出一声巨响,巨大的漩涡从中间出现,迅速把周围的动物都卷入其中。泥沼不停地搅拌,栖身于沼泽的生物们都纷纷逃窜,一时间到处是泥水,连远处的朝川都被溅了一身泥水。
“吼吼吼吼吼”巨大的野兽轰鸣响起,漩涡中出现一只浑身通黑的生物,长得很像鸭子,但额头上深红色的大瘤闪着红光,看起来威武非凡。庞大的身躯在沼泽中游走,看起来十分灵敏。
“(๑ŐдŐ)b 这就是鸭鸭兽!!!”裸狗震惊地张大嘴巴,完全被吓住了。
小蘑菇甩甩身上泥巴,赶紧往后跑。
“大哥,我们不打了!”
两人一起朝着朝川跑去,这么大的怪兽,谁敢打呀( ⊙ o ⊙ )!
巨大的怪兽看起来很愤怒,本来在沼泽下方睡的好好的,偏偏被吵醒,实在是太讨厌!
睁得滚圆的偏灰色大眼睛四处寻找打扰它睡觉的罪魁祸首,好不容易才看到前面不断奔跑的两人。
愤怒的鸭鸭兽挥动巨大的翅膀,掀起大片泥沼,朝着小蘑菇和裸狗的方向飞去。
怪兽的阴影笼罩着沼泽上方,小蘑菇和裸狗在前方奔跑,感到后面的野兽紧追不舍,情况十分危急。偏偏朝川一直没有动静。
【共969字】
“哥哥,哥哥!”
诶?哥哥,是在叫我吗?可是,是谁在叫我呢?
Sean感觉有些奇怪。
我是什么人的哥哥吗?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哥哥……”
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到底是谁呢?Sean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是谁在叫自己,但是眼皮却沉沉地不受控制。
醒不过来,那么,这是梦吗?
“哥哥,哥哥,你醒醒啊。”这次的声音里带着泣音。
诶,醒不过来啊。糟糕,把你弄哭了,别哭了。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Sean却莫名地觉得有些难过,但是心里却有些期待,能不能再跟我说几句话,告诉我你是谁,我是谁呢?
但是那个声音却这样消失了,再也没有响起来。
Sean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长大,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
我难道变成妖怪了?为什么要说难道啊,说不定我本来就是妖怪呢。啊啊啊,真是头疼,我到底是谁啊。
Sean发现自己在水里,那种冰凉的触感围绕着整个身体。啊哈哈,Sean很想苦笑,但是脸上的肌肉却不肯听从控制,果然是妖怪啊,不然怎么能在水里呼吸呢?
就在Sean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不知道什么东西碰了他一下。Sean吓了一跳,然而下一秒,就听到了旁边匀速的呼吸声。
又一个妖怪。Sean想,是我的弟弟或者妹妹吧?这实在太有趣了,不知道我们俩现在长得什么样子?
Sean感觉自己意识越来越淡了,最后他想,这果然是梦吧,我快要醒过来了。
等到Sean醒过来的时候,他呛了一口水。
“咳咳,咳咳咳……”Sean不停地咳嗽着,挣扎着站起来。
实际上站起来水很浅,不过这个是……鱼缸?
Sean这才听到旁边另一个人咳嗽声,那是一个小个子的少年,长得秀气可爱。
这是谁啊?Sean对这个少年感觉有些熟悉,不记得了,算了不想了。
他倚在鱼缸边缘,打量着四周,最后将目光定格在面前的少女身上。真可爱,他想,就像……一样。诶?就像谁一样?不记得了啊。说起来,刚才他做了一个什么梦来着。
Sean知道自己刚才做梦了,但是却已经不记得自己梦见了什么,他没有自己醒来前的记忆。他知道自己是从一个小球里出生的,也知道自己是来给这个少女做哥哥的,可是其他的呢?只要思想稍稍触及这个以外的范围就感觉有些头疼。
这时,少女开了口:“那个……你可以做我的哥哥吗?”
哥哥……听到这个词,心里都觉得暖洋洋的。
Sean微笑起来,注视着眼前的少女:“好啊。”
旁边的少年也应了一声,语气有些欢快。
少女雀跃地跳了起来,将他们忘在脑后。
然后Sean看到少年侧过头看自己:“你好。”
“好。”Sean应了一声,按捺住自己想揉他的头的冲动。
弟弟妹妹啊……真有趣。
德馨。男。20岁。*魔族猎人,每月有政府补贴。
黑发黑瞳。纯种人类。尽管毕业多年但还是经常会穿着校服。有时候被邀请回去做特殊授课,内容一般是教学生们如何不被魔族蛊惑之类的。生活起居都有【桃】打理照料,所以一直都是干干净净的模样。
温柔体贴。大概是个十足的暖男。对谁都好,是个中央空调。尽管有许多追求者但是他知道自己深爱的人只有【桃】一个。他很善良,但是也有黑暗的一面,双亲被魔族蛊惑成为“失魂者”,所以他憎恨着魔族,认为恶魔就应该被赶尽杀绝。也算是过于激进。
从小的训练加上过人的天赋,他的近战技能在人类中数一数二,这也使得他能够与魔族对抗。极快的反应能力能让他躲过魔族大部分攻击。配有特殊矿石制成的战术小刀,那种矿石对魔族的肉体不但起到阻止再生的作用,而且能使魔族四肢乏力动弹不得。所以只要能够对魔族造成刀伤就能很快制服他们。
与【桃】在一起生活。
*魔族猎人
是政府秘密雇佣的人。有猎杀、捕捉魔族的权利和能力。以过多(根据人类政府与魔界签订的契约中限定数量为依据)蛊惑人类的魔族为目标,对其进行制裁。政府每月发送通缉令到他们的机密邮箱,除了固定工资之外,以成功猎捕的通缉令中的魔族的身价为提成。
Sloth(怠惰)- Seliotha Septon
姓名:赛莉奥莎•赛普顿(Seliotha•Septon)
性别:女
年龄:16岁
身高:161cm
体重:45kg
身份:格莉奥缇娜的妹妹,学生
性格:不爱说话,看起来十分乖巧,非常听话
赛莉奥莎,十分可爱的少女。
看起来乖巧可人,可爱的洛丽塔和小熊让她更加惹人喜爱。
不爱说话,也很少说话,不过对于自己喜欢的人会表现的稍微活泼一些。
非常喜欢手中的小熊艾帕斯(Apath),是姐姐送给她的礼物。
实际上是个非常需要人照顾的人。
穿衣服需要别人帮忙,作业从来不写,听课也不好好听,就连吃饭都需要帮助。
“麻烦……好麻烦……做什么都……好麻烦……”
这就是她为什么这样的理由。
非常怕麻烦,就算自己非常非常饿,饿得都快死了,也懒于去自己拿食物吃。
觉得什么都麻烦。写字麻烦,说话麻烦,吃饭麻烦,学习麻烦,什么都不想做。
不过正因为这样怕麻烦,连思考都觉得麻烦的她经常会被人指挥去做很多事情。
别小看她,她虽然这么怕麻烦,但是速度和力气都强得不像是一位少女。
曾经被指引去杀人。当别人问她为什么不害怕时,她还是那句话。
“害怕也……麻烦。”
可能是个怕麻烦到无可救药的人。
只有对姐姐才会表现得勤奋一些,和姐姐一起玩从不觉得麻烦,反而很开心。
实际上,只要是对她好的话,让她信赖你的话,她也许会克服一下自己的惰性。
不过还是相当的懒,而且似乎很缺觉,站着都能睡着。
感知和反应都相当迟钝的人,因为觉得去感觉也是麻烦的事情。
不怕热,但好像有点怕冷。
很少吃东西,喜欢的食物是意面和披萨。
喜欢可爱的洋装和水蓝色。
虽然很懒,但有着惊人的记忆力和逻辑思维能力,连老师都拿她没辙。
有时会持续盯着一个人盯上十分钟,也不知道在干嘛,不过被她盯过的人似乎后来都成了她的朋友。格莉奥缇娜戏称为“朋友光线”。
有时会很高傲,命令别人为自己做很多很多事情,并且不让他们休息。
认为适当的自私是最正确的选择。
其实只是非常期望,有人能爱她罢了。渴望着爱与被爱。
可爱又悲伤的存在。
Wrath(暴怒)-Wria•Anitho
姓名:维丽娅•安妮索(Wria•Anitho)
性别:女
年龄:22岁
身高:173cm
体重:49kg
身份:伯爵夫人
性格:严格,看似亲切,易怒,很有主见
名为维丽娅的女子。
身份尊贵,是王国中的伯爵夫人。
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万人之上的存在,权力也非常高。
好像曾经做过许多并不光彩的职业,经常会语重心长地劝说别人。
不太喜欢太阳,经常会撑着一把阳伞,就算没有太阳也会带着一把伞。
非常有主见的人,而且有些偏执,对于自己的看法保持绝对赞同心态,除非是你真的能说得动她,否则绝不会改变主意。
把人与人之间的平衡看得很重,认为人就是人,毫无贵贱之分。
虽然会经常滥用自己的地位这个优势。
经常会擅自决定一些事情,而且反驳的话她就会发怒,那个时候你就完了。
正因如此有很多憎恨她的人,纷纷去找机会刺杀她。
当然,这位伯爵夫人可不简单。拥有高超的体术,以及箭术。
力道也是大的可怕。用伞就可以戳死人。
所以,想刺杀她的家伙,要么被她杀死了,要么侥幸活下来之后,被处以绞刑或磔刑。
是个残忍又令人憎恨的人。
因为她易怒又残忍的性情都不知道惹来了多少麻烦。
当然,不要认为当事人不苦恼。
她也为自己的这种性情感到无比困扰,痛苦的简直想自杀,当然每次都被丈夫拦下来了。
自称自己的过去不堪回首,不愿和任何人提起,除了自己的丈夫。
似乎因为做过特别残忍的事情曾患上精神分裂症,在两年前康复。
也在两年前,遇到了自己的丈夫。
可以说是一见钟情,彼此都很爱着对方。
尽管她可以丢弃自己的一切,但她的丈夫是她在这世上唯一无法舍去的事物。
有着意外的、温柔的一面。
似乎很喜欢狗,不过没养过。每当问到为何不养狗,她只是说自己又不是老太太。
经常会说,“我无法原谅憎恨着我的人们,也无法原谅憎恨着他们的我”。
似乎相当有自知之明,对于别人说她坏话可以毫不犹豫的接受。
实际上是个很不错的姑娘。
可以无条件信赖自己所信赖的人,珍惜自己获得的一切。
不过对于一些过于心软的人经常感到愤怒。
并非什么令人厌恶的存在,只是个渴望正常与幸福的女人罢了。
Gluttony(饕餮)- Gliotina•Septon
姓名:格莉奥缇娜•赛普顿(Gliotina•Septon)
性别:女
身高:165cm
体重:67kg
生日:7月16日
年龄:17岁
身份:学生
性格:大方,神经大条,天真?
名为格莉奥缇娜的少女。
看起来相对年幼的外表,有着美丽的洋装,可爱的卷发,甜美的声音。
不过,千万不要被这位少女的表象所迷惑,她并非你想象的如此单纯。
娇小的身躯却相当于一位成年男性的体重,令人疑惑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沉重。
想知道为什么吗?她犯下了饕餮之罪。
是个在旁人眼里根本就是怪物的少女。
什么都吃。真的是什么都吃。
老鼠,蛇,老虎,毛毛虫,狼,蝎子……
只要是生物她就完全可以吃得下去。
哪怕是人。
喜好有些重口味,对于血淋淋的东西也毫不畏惧,有着女孩子不该有的过度大胆。
喜欢红色,特别是鲜红。
出门时必须要有人陪同,否则会闯出大货,甚至会杀人。
总是向别人询问,“这个,我可以吃吗?”
后来似乎找到一项非常可怕又无法透露的工作,本人也是很开心。
和她在一起的话,请千万不要让她感到饥饿。
虽然什么都吃而且食量大,但不是一直都在吃的那种,到了吃饭的时间才会饿。
不过,如果让她感到饥饿的话,在她身边的你可能就危险了,各种意味上。
喜欢小零食,蛋糕呀饼干呀巧克力简直就是爱不释手。
从某种程度上讲还是蛮可爱的女孩子。
有个可爱的妹妹,而且也很喜欢她。
因为太危险平时都不让出去,只能和妹妹一起玩。
就连上学都是请的家教。
朋友都是靠写信交的,实际上是个非常寂寞的人。
如果有人对她好的话,会感激一辈子。
孤独又可爱的存在。
Pride(傲慢)-Pridess•Heleve
姓名:普丽蒂丝•赫利维(Pridess Heleve)
性别:女
年龄:18岁
身高:172cm
体重:51kg
生日:12月1日
身份:赫利维氏次女,格丽蒂丝之妹,王国黑暗地带的统治者
性格:高傲,冷静,很有礼貌,不过有让人畏惧的一面
普丽蒂丝,几乎去过王国一些黑暗地带的人都知晓这个名字,并且畏惧着。
一生下来就拥有常人没有的冷静和锐利的眼神,小时候一点都不像小孩子,冷静得简直像17岁少女。
平时并不怎么笑,不过如果真是笑的话,是一种说不出的、带有蔑视和震慑力的微笑。
正因为有这样优秀的先天条件,当一位“王”对她来说是相当简单的事情。
虽然是次女,但是身高和气势都比姐姐强,虽然让格丽蒂丝有点窝心不过这也是不可作假的事实,只好接受了。
如名字所言,是位高傲的女性。
几乎不论何时都不正眼看人,把自尊看得特别重,嘲讽技术相当高超。
对爱没什么充分的了解,甚至不希望拥有伴侣,独自一人在万人之上的地位就好。
有着比恶毒的男性更加冷酷残忍的性情,对于一切该抹杀的事物没有任何感情,哪怕是孩子。
目前唯一可以卸下高傲外表对待的只有父母和姐姐。
喜欢黑色,影子与夜晚,讨厌阳光,花香与甜食。
对食物没有特殊要求,不过口味上算是比较挑的人。
似乎是继承姐姐一般,生存意志也异常的强。
“人们常常会说,我很无情,那请问,你们在踩死蚂蚁的时候,会为它们感到悲伤吗?”
每当有人去找普丽蒂丝论理的时候,她都会用这句话令他们无言。
令人畏惧又无情的存在。
Greed(强欲)- Gridess•Heleve
姓名:格丽蒂丝•赫利维(Gridess•Heleve)
性别:女
年龄:20岁
身高:168cm
体重:52kg
生日:11月22日
地位:王国第一富豪,所有田地拥有者,赫利维氏城堡的拥有者
性格:亲切,爱笑,但是也非常可怕,意志力强到不可思议
“我呀,名誉也想要,金钱也想要,地位也想要……整个世界都是我的!”
这就是名为格丽蒂丝的女性。
普丽蒂丝的姐姐,赫利维氏长女,非常有大姐姐的感觉。
同时也是王国中的第一富豪,被人所仰望的存在。
欲望非常强烈,如口头禅所言,几乎什么都想要,包括亲人与朋友。
因此,是个看似轻浮实际上蛮重情谊的人,一旦与她扯上关系(良性意味上的),她就会用尽一切办法来保护你,相当可靠的人。
不过由此能看出,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杀人,纵火,诱拐,偷窃,走私……
为了自己抑制不住的欲望,为了一切自己迫切希望获得的事物,她什么事情都可以去做。
因此,拥有了无数罪名的她曾经当着3000人的面被“斩首”,即使如此在绞刑架上她还是一脸自豪的笑容。
由此可见是为非常有魄力的女性。
当然,斩首只是装装样子,实际上还是活了下来。
拥有一座属于自己的城堡,因此感到很开心。
喜欢金灿灿的事物,比起黄金更加喜欢宝石,对花朵也是爱不释手。
非常喜欢甜点,不过应该说是什么都吃,毕竟是位贪婪的女性。
曾经在犯罪期间流浪了一个月,存活意志非常可怕。
似乎之前和莱亚家有一定联系,在莱亚家被火烧之后就断绝了往来。
从不说谎,也从不奉承,风一般的女性,在心中还保留着一份单纯。
似乎还在为拥有全世界策划着什么。
真实而又可怕的存在。
Envy(嫉妒)-Elina•Veayar
姓名:艾琳娜•维亚尔(Elina•Veayar)
性别:女
身高:167cm
年龄:18岁
生日:7月11日
体重:54kg
职业:原是教堂园丁,现为舞者
性格:很好接触,不过不爱说话,注意到细节到怪异程度,有些冷漠
名为艾琳娜的少女。
原为莱亚(Raya)家大小姐,因被陷害于9岁时被赶出家门,后来改姓为维亚尔(Veayar)。
现被原莱亚家的管家照顾,姑且活得算富裕。
曾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干过。
特别看不惯别人幸福的样子,特别是莱亚家的人。
讨厌一切大家的富裕人士,经常会在暗地里说他人坏话,甚至还专门绑过稻草娃娃。
特别注意细节,一个小小的举动可能都会引起她的不满,有近乎病态的洁癖。
胆子小,不敢杀人,但是当嫉妒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便会做出一定行为。
举止看似优雅,但脾气相当怪异,还有些暴躁。
曾经放火烧过莱亚家,现被通缉之中,过着有些胆战心惊的日子。
看不惯基督教徒,绝对反宗教主义,曾经在教堂周围工作时因为实在受不了了而换了工作。
裙子上的逆十字装饰就是很好的证明。
讨厌太阳和灰尘,很喜欢雨天。
非常喜欢观星和看天空,曾幻想过像公主一样活着。
很容易感到疲惫。喜欢奶茶和柠檬派,但是非常讨厌陈皮。
喜欢白色的野花与自然的香气。
不过言语相当尖锐,挑起仇恨与战争是专长,曾经插手过5对情侣并仅凭5句话就将其拆散。
其实很怕孤独,但是又无法拥有朋友,无法克制自己止不住的嫉妒心理。
最后只能与管家一起生活。
可悲又可恨的存在。
Lust(色欲)-Lucitia•Tio
姓名:露茜缇雅•提欧(Lucitia•Tio)
性别:女
身高:172cm
体重:50kg
职业:无固定职业,通常是秘密工作
性格:令人捉摸不透,喜欢吊人胃口,相对高傲一些
名为露茜缇娅的女性。
年龄不明,身世不明,看起来并不是很年长但是其阅历和成熟性堪比贵族的40岁妇女。
仿佛拥有读心术一般可以轻易看透别人的心,当然,仅限男性。
装扮看起来相当有黑店女性的味道,其打扮看起来更是非主流,似乎相当叛逆的样子。
特别喜欢和男性呆在一起,对于调情之类有相当不错的水平。
喜欢黑曜石和有玫瑰气味的化妆品。平时并不怎么喷香水。
如名字所言,是个相当控制不住自己的女性。
对于性方面有相当的兴趣和一定特殊的癖好,经常会去一些酒楼工作。
当然,也相当受欢迎。
黑道方面的工作也做过,其背叛和撒谎水平相当高超,人也相对狠毒,可以毫不留情地刺穿一个人的颈部。
被人称为“色欲的提欧”。
好像不太喜欢别人叫她本名,不过倒是很喜欢叫她露茜。
喜欢红酒,对红酒也有一定研究,甚至看过关于红酒的书籍,也学习过如何去品红酒。
看似少女的外表下有着一颗成熟到近乎腐败的心,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活了多少年,传言有人在100年前见过这位女性。
稍微有点小气,不过总体来说还算比较大方。
有一位女性闺蜜,不过下落不明,并且本人表示否定这位的存在。
看似亲切实际不是很好接触,在女性间并不受欢迎,不过却把男人们迷得神魂颠倒。
其气质与气场也堪比王妃,被粉丝称为“黑色女王(Black Queen)”。
实际上本质不算很坏,三观很正,所以对于世间是非对错保持中立混乱的态度。
令人痴迷又畏惧的存在。
就是一个把自家哥哥或妹妹按照无头ED的样子画进一个画面里的群众自发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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