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格姆·魔咒作业
·契约魔宠章
·含森林海洋两组的魔咒作业
·提到的魔药委托恕老师还没发布,只是我提前写完了
一个多月前哈茜老师让她去记录的黑色云波波。虽然有点熊但是和大部分中看不中用的毛绒生物有很大差别,虽然可能有化身封建社会大家长将其和毛茸茸毛茸茸的毛茸茸天国无情拆散的可能,但是本身这一对虐恋情深也不像是会有结果的样子。结果哈茜老师笑眯眯地回私信说在调查清楚之前禁止签约,而那语气怎么看都是调查清楚了也别想签约的样子。
有些方面的东西老师们含糊其辞,图书馆能够接到的魔法界历史也有不少语焉不详的地方。西芙希望只是自己过于敏感了。
何必想太多呢?
比起刨根问底,西芙·米兰特想好好做一个学生,直到自己的兴趣又一次耗尽为止。
魔法很有趣,拥有无尽的可能性和新鲜感。三年以来西芙都热衷地沉浸在这个世界里。没搞懂的东西还很多,所以她本人自然希望这一天有生之年不要到来。
但是就像曾经画画跳舞一样,还没掌握的东西就写在参考资料里,她的热情先燃烧殆尽了。终究是谁有说不准的事情。
仔细算算在森林待了一年多之后依旧没有找到满意的魔法生物,米兰特小姐拍掉校服上的灰尘准备回学校。
即使这个学期还没有结束,也知道下个学期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但她又一次丧失了兴趣。
不想做了就放手。
(不知道余弦和张青有什么打算,总之先去和玛塔告别吧。)
西芙向带队的老师们申请了私人外出,因为费伊失踪的关系费了一些功夫。
(已经快三天了……)
她不无担忧地想着同级生的安危,那一天去完成魔药委托时一闪而过的身影西芙发现自己还记得清清楚楚。
和费伊很像,气息却完全不同。直觉上察觉了危险就没再深究的陌生人,说不定是在千奇百怪的森林里会使用幻境的生物做出自我防护或者恶作剧。
玛塔住的地方西芙去过很多次,只有这一次是惴惴不安的。
(要么说姑娘们的第六感是上帝赐予的超能力,这真是一用一个准。)
西芙看着失去理智的玛塔在心中无奈地想,对这个连再见都不让人好好说的世界绝望了。
(虽然知道今年是玛塔的化形期,但是谁知到会来得这么巧啊!!!!!)
毫不留情扑过来的两米三巨型猫又拥有和身体毫不相符的速度,西芙只能抽出魔杖横在身前挡住了这一下。
(这个力度……)
西芙·怪力·米兰特难得的听见了骨头哀鸣的声音。
(混蛋,Neko这家伙平时到底是让了我多少啊。)
对于彻底放弃治疗……不对,彻底丧失理智的玛塔,她只能放弃和猫又切磋时一贯喜欢的近身搏斗,改为使用魔法师该用的套路。
“四圣六凡不得留,唯三恶道制裁逢魔。暗火·热地狱,初地狱红莲。”
黑色的腐蚀性火焰象征性抽向玛塔,即使是失去理智的情况下看到火焰就躲避的条件性反射还是存在的。趁着这个时间西芙迅速和猫又拉开距离。自己毕竟不能真的使用火焰攻击,万一烧到人家分外珍惜的宝贝皮毛怎么办,她可不想等玛塔清醒过来又得再经历一场惨烈恶战。
(她怎么好意思整天怪力女怪力女的叫我,明明自己的力气离谱多了!)
西芙咬牙时全然忘记了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类。
魔法?魔法很普通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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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学生自然要使用更加不同寻常的路线捕捉魔宠。所以你们这个学期的作业就是捕捉魔宠时使用至少两种状态魔法。”
(等等老师你正式开始讲课之前就先说作业真的好吗?!)
达梓老师上课变成人形的时候西芙还是能直视对方的眼睛更加专注听课,大概如果是原型就只能一边听声音一边做笔记了。
谁让她对汪星人没辙呢,哪怕狼也不行,毕竟都是犬科生物。
“这个学期你们需要熟练掌握的是混乱、沉睡、束缚、昏迷、愤怒五种状态魔法,顺便一提诅咒之类的绝对禁止哦。”达梓老师爽朗地笑了一下,“犯规的家伙作为惩罚要和原型状态的我对视一个小时~”
(……只有这一点我绝对不要。)
西芙脸都白了。
不过有这种反应的绝对不止她一个人,事实上绝大多数同学都露出了一副“世界末日提前”的神色。不过他们大概不是和西芙一样因为怕狗的原因,而是更纯粹的担心自己的智商。
某校园不可思议传说曾言“学生和达梓老师对视太久智商会被吸走”虽然听上去很扯但是万一是真的呢!就算不是真的也不太妙啦!
这是精神污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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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达梓老师上课水准很好,至少西芙能够很顺利的消化吸收。
即使哈茜老师在论坛私信给她开小灶的时候玩笑性质说了一个精神污染咒:“魔物呦,让DOGE充斥你的脑海,不断洗脑吧”这样的咒语,她也好好地坚持下来了。
真的没有害怕。
真的!
“纵横十六连难断其罪,或一或二,处处不定——心无欲念自得睡。”
魔咒准确无比的击中玛塔,巨大的猫又看似马上就要阖上眼睛,可是下一刻就更加愤怒地一阵大火直扑过来。
猝不及防,西芙有些狼狈地展开水盾将火焰尽数拦截下来,但是扑面而来的热流告诉她自己差一点就会迎来什么下场。
(靠了敏捷点得多也就算了,精神防御这么高是犯规好吗!)
看着明显对自己的施法产生防备的玛塔,西芙只能默默在心里扎这只黑猫的小人一遍又一遍。
(丢了魂儿还这么精明干嘛啊真是……纵横十六连难断其罪,或一或二,处处不定——无形之绳自得缚。)
跟在刚才的火焰之后疾驰的猫又堪堪停在离西芙三四米的地方,像是被不存在的东西缠住了。
虽然只能停住一秒,但是默念咒语和口述咒语的时间确实快很多。
(四圣六凡不得留,唯三恶道制裁逢魔。寒冰·页哲吒,冰牢!)
同时西芙面色狰狞地笑了一声。
“给我去好好反省啊,说不定是一辈子的。”
魔力全输出的结果是,足有板砖厚的冰壁里三层外三层围住了玛塔,从外面看过去猫又连一点影子都看不到了。
就这样干坐了大半天,冰层已经没动静了,倒是招妹先生和西芙打了声招呼,表示可以撤掉冰牢。
然后西芙看见了……
(不我什么都没看到。)
她自欺欺人的捂住眼睛。
(巨乳御姐什么的我真的没有看到。)
再看看自己缓慢发育的身体,还是让E Cup什么的都见鬼去吧!
“喂。”
巨乳御姐靠着招妹站起来,还摇摇晃晃的,但是仍然坚定地伸出手朝向西芙。
“怪力女,过来。”
……
这个态度……就是玛塔没跑了!
西芙不满地走过去,被玛塔伸出来的那只手轻点额头。
有什么莫名其妙地感觉,而猫又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
“行了,契约成立。”
“哈?”西芙伐开心地移开在她脑袋顶作乱的手,“啥玩意?!”
“平等契约,以后你负责养我。”
哪里平等了你告诉我?!?!
西芙一口老血。
这是强买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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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咒解释
纵横十六连难断其罪【佛家用语,指八寒八热地狱和十六小地狱】,或一或二,处处不定——心无欲念自得睡【具体感官】。
效果:想不到值得努力的事物,陷入百无聊赖的状态然后睡眠。
纵横十六连难断其罪【佛家用语,指八寒八热地狱和十六小地狱】,或一或二,处处不定——无形之绳自得缚【具体感官】。
效果:被实际不存在的绳子(感官欺骗)捆住。
四圣六凡不得留,唯三恶道制裁逢魔【佛家用语,指地狱】。暗火【魔咒属性】·热地狱【佛家用语,八热地狱之一】——初地狱红莲【形状】
效果:黑色的腐蚀性火焰。
四圣六凡不得留,唯三恶道制裁逢魔【佛家用语,指地狱】。寒冰【魔咒属性】·页哲吒【佛家用语,八寒地狱之一】,冰牢【形状】
效果:冰元素集成的方形牢笼。
字数2425,求滑分!
1027字。
轻松愉快的校园生活不需要别的什么备注啦——其实是开始做傻逗老师的委托了,上篇。
……呃,其实有人只出场了一两个镜头,但是既然响应了就都响应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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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炼金术老师在这天早晨发布了他的新委托。
费伊在上午离开宿舍前就在委托板上发现了它,不过他就只是扫了一眼就没再继续。
因为他一眼就看见了委托中“布丁”这样的关键字。
2、
只可惜他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局。
3、
以为Shadow老师会发的任务是找布丁什么的实在是太天真啦——他们的炼金术老师一向不缺少布丁。
也不缺少给他布丁的人或者狗。
(而且就算他们没有布丁也绝对不会向费伊要这事可是有惨痛的教训在前——)
费伊再度站在委托板前,看了眼贴出的任务。
……嗯。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个“找布丁”的任务。
找(回)布丁的任务。
4、
好吧,盗窃者可能是魔法生物。
这大概是它和魔法生物研究会最大的关联。
不过……
5、
“犯人也太明显了吧。”
“这样一点都没有调查的价值吧?”
“我说老师你们为什么不能内部解决……”
6、
“哼!”
对于这些疑问矮个子老师以一个单音回答道。
“它逃走啦!你们要把它抓回来!”
7、
抱歉,应该是“他”不是“它”。
8、
“不过,话说回来,要怎么样才能找到逃跑的达……不对,犯人呢?”
魔法生物研究会的内部讨论。
举办地点:男生宿舍塔3444。
参与成员:会长费伊,同寝的Kuriki与棋攸。
……幸好本·张不在。
或者说就算在我们也可以把他自动忽略。
“放点他喜欢的食物引诱一下?”棋攸竖起一根手指,“做个陷阱之类的?”
“你以为那是傻……Shadow老师么?放个布丁就可以抓到?”
“……不,Kuriki,就算是Shadow老师也不可能被那么简单的陷阱抓到吧?”费伊忍不住叹气,“得想个别的办法。”
9、
别的办法之类的说得简单。
话题在几分钟内就变成了“如何找到一只有智慧的狼”,不过既然对方拥有智慧,任何针对“狼”本身的陷阱自然都没有效果。
“这样比起找魔法生物还不如当作是找人。”第二天周日魔法生物研究会一周内难得的第二次茶会上,静•索埃尔提出。
地点还在植物园,费伊把泡好的红茶倒进了杯子里,红茶适合短泡后立刻喝——委托也适合尽快解决。
“……其实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不是么?”Diode毫不犹豫地补充并且吐槽——最初是谁说二极管的电子妖精看起来既安静又美好的?一定得去找校长修复一下他的视网膜光电转换机制。
毕竟只要一看到委托就知道犯人。
甚至连让某个小学生或者某以爷爷为荣的高中生出场的余地都没有。
10、
——更何况对方还是个比他们更加高明的魔法师,比起想得太多的各种方法还不如正攻法来得更加有效,不是么?
11、
“所以啊。”Kuriki用手托着腮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你们有人知道达梓老师去了什么地方吗?”
12、
据说人在学院里绝对不能随便提起达梓老师的名字,为防精神攻击,祥瑞御免,家宅平安。
接余弦的万圣,后续
张青把余弦扶到椅子上,打开糖果袋看着里面两根pocky。其实拿的时候也没有刻意分那根是谁的,只是包裹着可疑的白色糖衣、透着股牛奶味道那根,已经被余弦吃掉了一半。
哦,这是把奶味的当自己的了。张青想。她算是记住了我不吃奶味了。
“你看到自己的回忆啦?”
“没有哦。”
“哦……果然是唬人的吧,你好点了没。”她问趴在书桌上的余弦,“好点了就洗洗睡吧。”
“你先去吧。”对方头低垂着轻声说道。
“……”“……”
余弦看着视线里出现的脸,一时有点不想说话。张青蹲了下来,从下方仰视着她,视线直直望入自己眼神里。
“你干什么。”余弦问。
“看看你。”张青说,“不然不知道你的神情。”
“你有没有想过我之所以低头,就是因为不想让别人看啊。”
张青沉默了一会。
“嗨诶——”她拉长声调站了起来,余弦抬起头,而张青背过身去,把衣服甩到床上,穿着个背心走向浴室。
“你还有主动想和不想的事情啊。”她嘟哝着,“这是好事,我以后注意啦。”
门后传来水声,余弦拎起还剩一半的pocky,在指尖转动一圈,又重新放下来。
……入腹的时候。她一点一点,微微地蹙起了眉。看到了,不属于自己的、从来没遇到过的东西。
“我洗完了。”少女几乎是用踹的将门踢开,头发草草吹了几下,十分明显的湿润着,只穿着背心和运动短裤就收拾起换洗衣物。余弦仍然坐在桌边,只是手边摊着书和笔记。
“又是西芙的作业吗。”张青问。没人的时候她永远不会在在人名前后加敬称或者辈分,对她来说这些东西都已经随着敬畏心拌饭吃了。
“知道就不要问啦。”余弦把笔放下,拉过鼠标来晃了晃,电脑屏幕被点亮。张青也把终端揣到口袋里,勾过椅子坐在对方旁边。
一般来说,对方这么回答的时候,就是遇到问题的时候,多半再过一会科学社的讨论组就会响起来。
只是这次张青从对方语气里面听到了某种转瞬即逝的微妙情绪。
“啊……!”张青拎过糖果袋向里面瞅了一眼,“你把阿吉尔给的回忆pocky吃了?”
“诶……”
“算了,那我也吃了好了。”她没有在意对方的含糊其辞,抽出裹着巧克力糖衣的饼干仔仔细细打量,然后叼住一端咬在齿间晃来晃去,“怎么看也没特别的,来玩吧?Pocky Game。”
“……”余弦沉默着伸出手去,用食指顶住了对方的下巴。张青愣了愣,Pocky瞬间放平静止,短发的女孩在凑近咬住另一端。
直到呼吸相闻的现在,张青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问句被对方听成了邀请,浑身热血都开始往脸上冲。她松了松口,又笑起来,把含在嘴里都快要化掉的那段咬断,然后靠的更近一点。
对视是枪手学的第一课,一击里所有的精神都在双眼中,一击里所有的力量都在枪尖上。枪尖要指向哪,眼睛就要看向哪。枪尖时刻指着死亡危机和敌人,眼睛就要一瞬不瞬正视这一切。
余弦和张青双目相对,对方的眼神让人脸热。她这才注意到那双眼从来没回避过,不论是愤怒、恐惧、震惊、或者害羞,不论何时都永远与目标对视着,视线坦坦荡荡,从来不会错开乱跑。
眼神可恶。
她的睫毛抖了下,自己别过眼,最后又转了回来。
……偏也又是眼神可爱。
这种不闪躲的做法仿佛取悦了对方,张青咔嚓一声把饼干咬断,咧着嘴很得意似的嘿笑起来,马尾一颤一颤。
距离一点点缩小,直到变成0时张青伸出手去,把舍友紧紧抱住,用力揉乱对方的头发。
“我什么也没看到。就看见你了。你呢?”
“……什么都没有。”
“开心点嘛。”张青说,“怎么看起来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笑一笑。”
“……和你组合是没头脑与不高兴吗。”她笑了笑。视线越过张青的肩膀,落到垃圾桶上。
“你说谁没脑子啊!”
“你在我眼里看到谁,我就说的谁。”
伸出去的手突然僵了下。
这不科学。张青想着。我可是靠着双手握紧枪才能吃饭的。
她捏住余弦的脸颊,轻轻扯了扯。
“睡吧。”她说。
1400字
我真的脑不到日常啊!!我写着写着就中二起来了啊!
最开始的结局不是“睡吧。”
而是【“什么在我眼前,我就看到什么。谁在我眼前,我眼里就有谁。”
“我只专注眼前,看不到太远的路。”
“以后远见什么的就拜托你给我指点指点了啊。”
“你心之所向,我无往不成。”
愿事成之后,彼此不忘初衷。】
……orz
给余弦修正性格的伏笔埋下了,儿子啊为父只能帮到你这里了!!!
名字:teru
年龄:11岁吧……总之是相对比较大但是还没发育的正太
身高:148cm
能力:能“听”到别人的想法(被动技),因为无差别全盘接收的原因,所以有的时候有用的情报也有可能因为太乱了一下子分辨不出来,总之没有很厉害。
也稍微有一点通过精神力来影响他人想法的能力,不过对于除了精神脆弱的人以外效果不大。
后天得到,原因不明。
性格:得到能力前实际年龄要成熟一点?但是也只是一点而已,还是没过中二期吧【】,是因为头脑不错而且在能比较容易的接受到各种各样的网络信息的环境中成长所以早熟的典型例子【废话好多啊你】,待人接物比较软,但是实际上内心稍微有点自以为是,总而言之原本还是一个比较正常的小鬼。
得到能力后变成了重度中二。一开始会因为他人的想法而产生很多的困扰,也看到了很多人性的阴暗面什么的。但是见得多了以后就觉得十分无聊,无论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想法都很无聊,对于所有人都在内心抱有一种优越感(但是表面上看上去比以前更加乖了)。
其实对扭曲空间没什么想法,只是出于无聊的态度帮(教)助(唆)cp来毁灭世界【x。
代表色是枯叶黄。
*已有预定c(保)p(镖)
(互动的)第一次就给钱糖和Fla了【
实在不想写了就划划水了xd
ooc慎入
2055字
“第一节,是常识课吗?”Elias嘀咕着,想想也知道常识课完全...不会有意思。
事实上就是这样。
Elias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老师捧着一堆比自己头还高的试卷走进来,扔到讲台上。旁边的座位上坐下一个女生,啊对,是含着棒棒糖的亚洲女孩。
“你旁边没人坐吧?我叫钱糖。”女孩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已经把自己的东西放好了。她也没把棒棒糖从嘴巴里拿出来,含含糊糊地说着并不是非常标准的英语。
“是的...”Elias无奈地用中文回答,“用中文就可以了。我叫Elias。”
“啊真好w”女孩开心地“嘎嘣”一声把糖给咬碎了,然后...
掏出了一个巨型的...圣诞糖?!
Elias有种把隐形眼镜换一副的冲动。
僵硬地指着糖:“你是要吃这个吗...?!”Elias觉得虽然这是魔法世界但是还是有点接受不能。
其实这跟魔法世界也没有什么关系啦。
“不是啊,这是我的魔杖。虽然是糖但是还是比我矮一点啊。”钱糖叹了一口气,摸着自己的圣诞糖魔杖。
Elias虽然没有发现这句话的逻辑,但是看着自己一米六的魔杖,再对比一下自己的身高,也默默叹了口气。
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发卷子了。
EVE老师一头卷卷的银白色长发,头上还有一对角...!
钱糖偷偷摸摸凑过来说:“诶Elias啊,据说EVE老师的角是可拆卸的呢!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吃...会不会是甜的呢?”
Elias已经发现了钱糖有点嗜糖癖,他从校服口袋里摸出来一颗从家里带过来的黑糖话梅:“说起来你喜欢这个吗?”
“喜欢喜欢!我最喜欢糖了啊啊啊!谢谢Elias!”钱糖满足地拆开包装吃了起来,黑色的短发在肩膀上跳跃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EVE老师已经开始讲课了:“...也没有什么好讲的。要说的是,请把这些作业在下周的常识课之前完成上交哦。平时可以在图书馆或者常识课上做,其它课业也挺重要的,记得刷刷学分哟~”
如果他没听错并且眼镜戴的好好的的话,EVE老师句尾的确带了一个“哟”和荡漾的波浪号吧面前的一大堆作业是一个礼拜的常识课作业...吧?
Elias莫名觉得额上的青筋都要出来了明晃晃的黑色十字已经挂在了正确的位置浅黄色的柴犬已经在对自己(嘲讽)笑了。
没上过正式学校的Elias觉得有点醉醉的。
这种数学还有科学还有物理什么的简直无法直视啊。摸出了铅笔开(打)始(算)奋笔疾书的Elias想着,还是要去图书馆啊,这简直一个字也写不了吧。
捧了一大堆理科书的Elias吃力地往花园里走。
不是他不想在图书馆里做作业,事实上他非常想,但是...
看来EVE老师还是非常公平的啊。不仅是自己这一年级的学生,整个学校的学生几乎都在图书馆里了好吧!
没有办法的Elias只好自己把书借出来找个偏僻的地方做作业。
虽然在海底光线不是很强烈,但是一口气搬这么多书还是让Elias出了一点薄汗。顺手用袖子擦擦,他不讲究地在石椅上坐了下来,开始一本本翻书。
铅笔在纸上摩擦的声音在一片静谧之中显得格外的响。
一个少女的声音轻轻地出现了,越来越响,显然是向自己的方向走来。
“they had their faces twisted toward their haunches
and found it necessary to walk backward,
because they could not see ahead of them.
... and since he wanted so to see ahead,
he looks behind and walks a backward path.”
居然是《神曲》的一部分。
倏忽间,女孩的声音就到了Elias身边:“唔...没看见过你呢...是新来的学弟吧?”
“是的。学姐好。”Elias对身边这个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学姐鞠了个躬,柔软的亚麻色长发在弱光下居然莹莹闪着光。
“不用这么拘束啦,叫我Flavia就可以了。”Flavia自来熟地坐在另一张石凳上翻着Elias的作业。“常识课啊...EVE老师的确喜欢布置很多作业呢。还有学弟...”Flavia看了一下正面的姓名,“Elias是吧?字写得好好看喏。”
“谢谢学...Flavia。”Elias继续翻着参考书写作业。
Flavia托着下巴看Elias,笑眯眯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Elias在咬笔头的时候,Flavia开口了:“Elias我来教你好了,反正我当时也是唐草教的嘛。”
“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
一个小时之后。
Elias发现Flavia其实不怎么懂,反而是答案什么的弄得很明白。就是那种只知道答案不知道过程的感觉啦。
“Flavia...”Elias无奈地看着在转魔杖的皱着眉的Flavia,他们已经有点混熟了,“我自己做就可以了。”
“Elias是在嫌弃我吗?”Flavia停了手上的动作,棕色的长发披在脑后,蓝色的眼睛居然看起来有点...楚楚可怜?!
“当然没有了Flavia,我觉得我自己做效率高一点。对了,我看你好像很喜欢诗歌的样子,我这里有一本英国诗集...能看英语吗?”
Flavia笑逐颜开:“当然没有问题!”
于是,在午后精致的光芒(不能算是阳光啦)底下,花园里,少女翻着书,少年写着字。
严重OOC/已过保质期/黑暗料理/和谐版/不知道在写什么/天宫酱生日快乐/说晚了是不是显得年轻几天/别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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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要拼命奔跑,心跳得要撞开胸膛,喉咙里满是血腥,呼啸的寒风吹到脸上,眼睛干涩得疼痛难忍,但无论怎么瞪大双眼看着那没有终点的道路,却连一滴想要润泽眼眶的泪也流不出来。
——嗯,因为习惯了呢。
对了,转身逃走已经成了习惯,因为从权力者那里骗取了财产而逃走,因为从信仰者那里获取了供奉而逃走,因为把赝品的武器放在战士手里而逃走,因为许诺给人虚假的希望而逃走,因为给了溺水的人一根救命稻草,再把它从那人手中抽离,躲避愤怒的亲友而逃走……
这样挨个回忆的话,这次不得不逃走的理由也好像能想起来了。
“……当时的他啊,虽然什么都不懂,但还是眼神热切地和我说着两个人的未来。走出门的时候还绊了一跤呢。”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算是这样的他,我也非常喜欢……不如说就是这样的他才让人喜欢呢。”
“你们的关系还真是好啊。真羡慕。”
“当然,因为我们是彼此的唯一啊。”
一边这么回答,一边从幸福地依偎在自己怀中的少女那里,窃取了王国最重要的宝物。
说谎者怀抱着一顶王冠,从分崩离析的王国和愤怒的人群中逃走。
自从多年前同样一个夜晚,从世界上仅有的,完全不求回报地关爱自己,给自己以温暖的人身边哭着逃跑,将他们留在血海之中,再也没有人为他遮挡过风雨,没有人为他驱散身边的黑暗,没有人告诉他,可以停下来休息了。
身边的人总是满怀欲望,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所以头也不回地抛下他们,留他们在身后捶胸顿足痛不欲生,后悔自己的轻率、贪婪和愚蠢,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说谎者想。
虽然从来不缺乏刺激,但多少也有些疲劳和寂寞。或许这就是那个夜晚带来的诅咒吧。说谎者像接受了危险一般,坦然接受了这样的生活。
然而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的身边多了一面影子。
那是不应存在于世间之物,是破碎的灵魂,袭击人的野兽,和伤害他至亲的怪物是同类。然而,它却有着无比像人的外表,言行举止也颇具人情味,在该享受喜悦的时候兴高采烈,在该担忧的时候皱眉苦恼,对周遭的事物满怀温柔与好奇,甚至会一本正经地开起玩笑。
“明明是怪物,为什么还保持着那副样子呢?不过……也挺有意思的。”
影子似乎和他很亲近,感到开心的时候,影子也会露出笑容,感到沮丧的时候,影子会默默陪在他身边,影子对于身后袭来的一切都无所畏惧,而且极力不想让他受到伤害。
“真是奇怪的家伙。”
渐渐地,说谎者习惯了身边的影子,有时甚至能感到,那种曾在很久很久以前体会过的,像浸在温水中一般的安心感。
“很开心吗?”
“……很失望吧。”
“还是不要那么做比较好,会后悔的。”
影子对他说着,自己的想法现在竟然这么容易就显露出来了吗?说谎者感到有些烦躁。不过,不管笑着说“是骗人的”还是恼火地反驳,影子也只是摆出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微笑地盯着他的眼睛。
道路继续向前伸展,人类和非人之物就这样并肩前行。
“我有一顶王冠呢。”
被虚假的冠冕所迷惑,匍匐在他脚下的人,一旦明白了那些如星星般闪耀的宝石并没有任何价值,就会怒不可遏,或是对他报以唾弃或嘲笑。
就像是丑角带着铃铛的帽子嘛,说谎者捧着已经为风霜侵蚀的王冠想。
然而影子平静地把它当做了真正的宝物,没有轻蔑也没有嘲讽,仿佛那是说谎者应得的荣耀。
它说,因为在遥远往昔失去了守护的王者,想要凭借这个与说谎者缔结契约,这样自己就能继续旅行,最终变得和这片土地上生活着的人类相同。
如果让这个家伙留在身边,日子会变得有趣,危险也会大为减少,更重要的是,这种受到关怀的感觉……很快乐。
说谎者点了点头,影子露出了非常高兴,非常感激的表情,有什么无形的东西紧紧扣住了说谎者的手腕,接着涌向影子的身躯,最后涌进胸口处一个大大的空洞。
他们踏过充满荆棘的道路、被炽热火焰包围的山谷,穿过人群拥挤的街道,荒无人烟的原野。
影子身上非人的气息越来越弱,胸前的空洞也越来越小,而感知和驱逐黑暗的力量也慢慢消失。最终他们来到一个为冰雪覆盖、雾凇弥漫的国家,那里一片沉寂,周围什么也没有。
唯一的出口是一条螺旋阶梯,阶梯下面是没有结冻的冰冷深海,海面轻轻晃动,雪片静静落在海面上,无声无息地沉入海底。阶梯通往被云彩遮蔽的天顶,从那里,才能到达光明温暖的地方。
每一节阶梯都湿滑陡峭,要小心翼翼,手脚并用才能爬上去,不时还有叫声凄厉、长着利喙的灰色鸟儿向他们发起冲击。说谎者发现,楼梯变得越来越窄,手腕上的束缚也越来越沉重。
终于,阶梯变得只能供一人攀登。说谎者望着腕上的枷锁,那里已经被紫色的雾气缠绕,确实地形成了令人不快的形状。
“啊啊,要是没有这种负担,该多么轻松,为什么我要定下这样的……”
脑海中只是瞬间闪过这个念头,足以冻结血液的寒气便溢满了他的全身。
他向身后望去。
影子定定地站在那里,黑色在他的眼里蔓延,遮住了眼珠白色的部分,只有青绿色的瞳仁在闪着微光。
“不再需要我了吗?”
影子带着悲哀的微笑走向自己。
“明白了,契约已经成为你的障碍……一直以来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不,不是的。我并不是真想放弃。请原谅我。
“我会回到我的世界,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请你像过去一样,自由地活下去吧。”
那个夜晚,让他即使听到身后传来的痛苦喊声都不敢驻足转身的巨大恐惧,再次降临到面前,就要淹没他站立的地方。
他向后退了一步,但被影子握住了手腕,他看见对方胸口的黑洞越来越大,源源不断地涌出黑暗,有什么正在逐渐碎裂,将向他立誓的“人”转变成彻头彻尾的怪物。
“变成这样,已经无法分开……”
影子面无表情地端详着无形的锁。
“只能把手臂切下来了。”
……
“喂……醒醒。”
少年模样的诈欺师猛地从沙发上支起身体,压在胸口上的重负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消退。
“做恶梦了?”
视野慢慢地适应光线,他看到,关切地注视着自己的,在暗处变成灰蓝色的双瞳,正是那双刚刚被黑暗侵染的眼睛。
“出了这么多汗……没事吧?”
温暖、干燥、稍微有点粗糙的手掌,从他的太阳穴拂过,擦去那里正在滑落的汗水。天宫这才发现,自己的脖颈以及整个后背,都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居然梦见那种事情……真是吓了一跳。”
稍稍感到了冷,天宫往盖住自己身体的宽大毛毯里缩了缩,接着把脸扭向沙发的角落,小声嘟哝着。
“都是因为你这家伙。”
“和我有什么关系啊。”身后传来无奈的叹气,“外面那些人怎么办,一直躲着会冲进来吧。”
“早就说过,并不喜欢这一天……不要什么庆祝就好了。”
“这么说着还一直不停灌酒的人是谁?”似乎是悄悄打开门朝楼上看了看,身后的脚步声停顿了一下,接着返回自己身边。
天宫想起,这的确是自己的生日,而借此机会把想要结交的人聚在一起也是惯例。不过这一次情况好像有点失控,以至于社长千金朝他身上靠过来,两个人一起倒在地板上之后发生了什么,已经完全记不起来了。
也许梦的组成要素,都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吧。
说起来也许真是自作自受,他感到有点沮丧,同时又好像有些放心。
不过是个噩梦而已,梦总是相反的。他想。
“喂。”
“嗯?阁下有什么吩咐?”那个声音带着笑意。
“我想睡一会,外面交给你处理,我自己出去之前谁也不许打扰。”
“如您所愿。”挨着自己背部的重量消失了。
于是他再一次合上了眼睛。
我不会再逃避,也不会放弃,哪怕为了这片刻的安宁。
在意识即将模糊的时候,他感到耳边温热的呼吸。
“悲伤的日子只有那一个就够了,今天是很重要的一天,因为只要活下去……就会遇到好事情。”
“安心睡吧,我会在你身边。”
“生日快乐。”
因为连续有好几位来问了动画的记分,故制定动画记分规则如下
10帧/秒以上的动画,草稿每4帧/分,完稿每3帧/分
10帧/秒以下的动画,草稿每8帧/分,完稿每6帧/分
还有问题请私信企划主,祝各位愉快
反正肯定OOC,別打我別打我_(:3
放學不會站著的才不要被打臉: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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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子書你身上帶著糖果,而且能給別人的吧?」當知道了能問眼前這個人要糖的消息時,艾里絲就出發去找他,然後走了一會之後就這麼剛好的看到他了。
於是她現在就堵在他面前直接問了。
「嗯,是啊~」子書也沒遮掩,直接笑著回答了。
「那Trick or treat,糖果能給我嗎?」很乾脆的,艾里絲直接把手心向著他攤開了。「都在這邊待到最後一天了,我想多拿點糖果回去當戰利品耶。」她歪著頭,疑惑的問,「還是說,我要跟你打一次贏了才能拿走糖?」
「不,不需要哦,只要你想到一個方法會讓我想糖給你就可以了: 〕」他環著手,有趣的打量著女生皺緊眉盯著地面想方法的樣子。
本來就是個這樣的活動嘛~
「嘖……真麻煩,想方法……」艾里絲支著下巴,眼睛轉來轉去的想著方法,最後有點不情願的抓抓頭髮,再把手伸向拿著的籃子拿了點東西出來。
「給你。」
「耶?」
子書不解的看著眼前突然伸出來的一支特大棒棒糖.捲著一種又一種的顏色,上面還灑著閃閃發亮的糖粉,是一枝小孩子看著都會很喜歡的棒棒糖。
「這個很好吃哦,而且又很大枝,我用這個跟你換吧?」艾里絲看著子書,手再遞前一點,「換吧?」
「不,就算你這樣說……我不需要這麼大的棒棒糖啊。」子書把雙手平舉在胸前,做出了拒絕的手勢,「而且現在又不是以物易物。」
「……」於是艾里絲瞇起眼打量著他,又看著自己手上的棒棒糖,又把糖塞到他手上。
「所以不是說」
「給,還有這個。」
「──?」
子書看著手上突然被塞過來的一枝棒棒糖加一隻小鬼,那是一團白白的,長著一對大眼睛又有一個三角嘴,頭上頂著一對疑似貓耳的……鬼。
「這是我前幾天看著可愛捉回來的……我用它和棒棒糖跟你換糖吧?」艾里絲看著子書手上的小鬼,露出了不捨的表情,馬上又扭頭很認真的盯著子書,似乎覺得他這次應該不會拒絕了。
這隻小鬼這麼可愛,哪有人會不喜歡!她暗自在心裡點點頭,「來換吧?二換一,很划算哦。」
「……不不不你絕對是哪裡搞錯了吧?」所以說,現在不是以物易物節!是萬聖節啊!
「還有,總覺得艾里絲很執著糖呢,是不想輸比賽嗎?」換個心情,子書又笑著問,「嗯嗯果然我辦的活動很有趣吧──」
「因為我聽說糖果有很特別的力量。」
「吧──哈?」
「因為聽說,糖果有特別的力量,我想帶多點回去給艾里絲。」這個艾里絲這樣說道,「而且感覺她會很感動。」那我說不定就可以用這個身體玩久一點了。
「是說,那特別的力量是什麼?可以用來毀滅世界嗎?」
──這什麼中二病發言!?
艾里絲不解的看著一臉想吐糟又沒吐出口的子書,誤以為他是覺得要換的東西不夠,只好又在籃子裡翻翻找找,最後嘆口氣,又放了點東西在他手上,說
「好吧,把這些糖也給你了,總能給我糖了吧?」艾里絲盯著他,最後勾起不懷好意的笑容,「這都不能的話我就放棄和平解決,直接惡作劇,把糖搶過來了哦──?」
於是子書又低下頭,看看少女塞了什麼給他。好吧,是糖,是糖,是
「艾里絲。」
「嗯哼,怎麼,要給我糖了嗎?」她高興的笑著說。
「──你把糖果比賽的糖也混進去給我,那你現在辛苦問我要糖不就沒意義了嗎。」
「…………」艾里絲眨眨眼,看了看他的手掌,又看了看自己的籃子,平靜的從他的手心裡拿回那顆不能給的糖果,假裝淡定的說,「剛、剛剛不算,我們再來。」
──真的是丟臉丟大了。如果不是要問他要糖的話我好想一腳踹完他之後跑走!!耳朵微微發燙的艾里絲忍受著腦子裡的另一個艾里絲的笑聲,很是不爽的想。
『恭喜你到了有糖区域,可是还有一个人到了你的位置,所以去抢糖吧,祝你有个愉快的一夜。』
当艾里丝今天被传送到了自己想去的地方时,同一时间手上也多了一张写了字的卡片。
「……哼哼,呵呵呵呵!终于可以打了吗好兴奋哦好兴奋哦!!」心情异常愉快的艾里丝拿着手上的卡片,在无人的小路上轻快的跳着,一走一跳的到处张望,想找出那个要和她决斗的人。
「呢──呢──你在哪里啦,快出来和我来场愉快的厮杀吧──」没以为马上就能开打的她走了许久,还是不见一个人影,慢慢的就失去兴致的散步着,皱紧的冒皈嘟起的嘴都显示出她觉得无趣极了。
「是说──我又不会杀了你的,不就是打一场嘛──」她歪歪头,不怎么高兴的说着,「真的不出来吗──」
是说少女,人家卡上写了是决斗用什么方式都可以,但没说一定是打打杀杀吧。
「这里的公式是A和B相加然后在…………啊啊等等这样子不是应该把这个和这个用这条化学式──呜呜死定了死定了明天要怎么办啊──」
突如其来的,在艾里丝身侧的大树后传出略像谁的自言自语,而且似乎在为什么而烦恼着。
「……嗯?」
「啊啊这条也不会,这题也很难啦!!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喂!」
「吓什么!?」
在看清了男孩子是前几天认识的Rota,艾里丝静静的接近他,然后冷不妨的双手搭上他的双肩。
理所当然的,过于集中而没注意周边的Rota吓得跳了一下,然后快速的回过身,手上的书不自觉的捏紧,一脸紧张的盯着吓他的人。
「……」我有做什么很可怕的事吗?艾里丝同样静静的回盯着男孩。
「我说你,是和我同一区的吧?吶快点来打嘛?」很快把刚刚的事抛诸后脑,艾里丝挂着笑容蹲下身,「来吧来吧?」
「──那个艾里丝,其实那个啊,我明天要考试,所以我们可以不打吗?」
同样一脸认真的Rota看回艾里丝,看着对方渐渐黑化的笑容时又退后几步,「要,要不,换个方式?」
「我想打架。」她还是一脸倔强的鼓起脸,「我想打啦想打啦想打啦!!」说完也不等对方回答,一口气扑了上去,「打完再温你的书!」
「不能这么硬来啦!我的笔记!」Rota连忙抄起自己的书本笔记滚了个圈避开了她,「下次打好不!」
「不好!给我站着──!」
「打少次又不会死!」
「可我这是第一次能打啊!!」
在玩了一场气喘嘘嘘的追逐战,两人都停下来看着对方,Rota伸出手指着艾里丝,「我、我说,你体力这么差……还想打……什么……」
「你管……我!站住!」再次拔起腿冲上去的少女,这次被男孩阻止了。
「跟我玩猜拳!你羸了话糖给你我陪你打,我羸了的话让我温习好嘛大姐我拜托你了──!」
「耶?」赢了的话有糖又能打……好像,不错耶?她想了想,最后停下来,灿烂的笑着回,「好啊!」
然后最后的结果是,三次都坚定的出布的艾里丝羸了。
「……Rota小朋友?」笑瞇瞇的拿着手上的糖的艾里丝一步步逼近不停后退的Rota。
「我的天啊──我只是想安静的做个温习狗啊──!」丢下这么一句话的Rota拔腿就跑了。
「──啊,给我站着!」
云雀英介有时候觉得自己就像是披着人皮的怪物一样,漆黑又扭曲。
即使是见到那群玩着魔法的人,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
在夏天结束,秋天已经到来了的日子,他收到了一封奇怪录取通知书。那天他一如既往的穿着学校的黑色高领校服,耳朵上挂着学院不允许佩戴的耳环,项链和手势也没有少,他两边鬓角的头发长度完全不一样,那是他某一天用剪刀给自己剪头发后一个错手造成的。总之不少学生以为他是不良,离得远远的。
他重重的打了个哈欠,眼下的乌青很严重,皮肤颜色也很病态。其实他并没有熬夜,他只是个病患——你看,哈欠刚打完他鼻腔中就流出了血液,流淌过嘴里的腥味让他重重的咳了一下,结果嘴里也开始吐血。
“见鬼!”
黑发的少年骂了一句,但却十分习以为常的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捂住了流血的口鼻,自己看看会发现那手帕已经用了很久,上面还留着一些残留的血迹。
·
他的名字是云雀英介,是个血友病患者,而且是重型,吐血对他来说就像家常便饭一样日常。
·
他加快速度走在走廊上,血液顺着滴了一路,当来到储物柜的面前,他停了下来,用钥匙打开了写着“云雀”的储物柜。
然后他拿到了那封奇怪的录取通知书。他一开始以为是谁弄错了放在了自己的储物柜中,毕竟他已经是国中二年生了,14岁。但是等他打开那莫名奇妙的录取通知书,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云雀英介。
好像不是弄错的东西,然后他又看了看学院的名字——茨格姆魔法学院。
“完全没听说过啊……等等,魔法?”
他眯起绿色的瞳孔,确定不是自己眼花了,他收到的是一封来自魔法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又不是哈X波特,还有既然是恶作剧的话至少在我十一岁的时候就寄过来啊。”他理所当然的把这当做了无聊的恶作剧,然后放着不管了。
·
他意识到不是一个无聊的恶作剧是因为他的邻居,还有和他一个学校的同学青酱……不对是不死原青,红发绿瞳十三岁但是身高还只有悲惨的149cm的男孩……好吧也许十三岁已经可以用少年来形容了——总之他也收到了那个录取通知书。
“呐呐,青酱青酱青酱,你真的觉得这不是恶作剧?”面对着自己的邻居,云雀英介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即使他被色的衬衫上还残留着血液的痕迹,他刚刚又去吐血了。
“哪里的恶作剧会连续一个星期放同样的东西在邮箱里?”不死原青的脾气很不好,他也有黑眼圈,不过他那是熬夜打游戏的结果,“你没看自己的邮箱吗?”
“完全没有~”云雀英介上扬着语气说道,“反正没有人会寄东西给我。”
“算了……不过魔法学院本来就那么不可思议……”不死原青完全无视了云雀英介的后半句话,“这真的是魔法学院嘛?”
毕竟他们只是普普通通生活在日本的中学生啊。对于他们来说最不缺的是堆成山的漫画书和情节千篇一律但是大家都喜闻乐见的A/V影片,魔法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动画里的高达,是不会成为现实的幻想产物。
“谁知道呢。”云雀英介笑着说,他们何德何能会得到名为“魔法”这种东西的眷顾呢,“不过如果真的有的话,那还真是好奇啊。”
“而且上面有地址耶,如果无聊的话……改天去看看?”云雀英介建议着,“啊,我这周的话只有周日没有打工来着。”
“唔……好吧。”最后不死原青接受了这个建议。
·
云雀英介是个需要靠打工来赚钱糊口的人,他没有参加任何社团活动,几乎每天晚上都有忙不完的工作要做,像他这个年龄出来打工的中学生不是没有,但他们大部分都是想补充一下自己的零花钱,而对于那些中学生来说的零花钱,则是他的生活费。
今天也回来的有够晚,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因为客人太多,快餐店关闭的时间拖延了整整一个小时,没有加班费。云雀英介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肉都要变成石头了,他一步一晃的回到了公寓,看了眼隔壁的房间似乎还亮着灯,现在已经十二点了,好孩子该睡觉的时间了。可是他的邻居青酱是个熬夜党,不到凌晨绝不沾枕头的类型。
“我回来了。”推开自己房间的门,里面理所当然的空无一人,只有十二块榻榻米组成的房间真的算是小的可怜,不过他的房间也算是空旷了,出了一张床和一张矮桌之外什么都没有。没办法……他没钱买其他的东西来给自己的房子填补点其他的东西。
出了十二块榻榻米的放假之外有的只有浴室,同样小的可怜,但是他并不在意。他从包里拿出了自己沾上血的白衬衫扔进了洗衣机——这是他家中为数不多的电器。然后一下子躺在了床上,不想动了。
“真是……累死了啊。”
·
他其实可以不用活的那么累的,他大可以像五年前那个夏天,像他的母亲那样,将自己的身体整个悬挂在房梁上,俯视着自己的儿子,结束她那悲惨的一生。
云雀英介是个血友病患者,这是个遗传病,他的母亲——也是被这种病折磨的受害者之一。要说起他母亲的一声……大概真的是像某种剧情烂到一个境界的电视剧那样,老套,悲惨,没有人愿意同情。
那可真是个云雀英介自己听起来都觉得好笑却又笑不出来的故事——贯穿着他人生全部的故事。
·
他的母亲出生在日本的某个不知名的乡下,只是刚上了高中却又马上辍学的普通的乡下女孩,她很普通,出了患有血友病。至于父亲……真遗憾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只知道那个人姓“云雀”,是个有钱人。
好了,再说说他母亲的事情吧。他的母亲是个血友病患者,因为既是个病患又是个女孩子,家人都待她不好,当她成年后,她像逃跑一样的离开了自己的故乡,一路颠簸的来到了东京。
虽然是个乡下的土包子,但好在他母亲长着张不错的脸,这个世界是个看脸的世界,有脸就能找到工作。虽然她是个血友病患者,但是还算能找到工作。母亲什么活都干过,虽然辛苦但还算是顺利——知道她遇上了云雀英介的人渣父亲。
云雀英介的父亲应该是个有钱的人渣,也长着张好脸,他和他母亲认识了几天就滚了床单,并且精准的让他母亲怀上了自己。但是那人知道了母亲患有血友病后整个人肠子都悔青了,在云雀英介出生前三个月就拍拍屁股走人连个影子都不剩。
最令人可笑的他的好母亲竟然在他出生后一直以为那男人回来接他们。
·
云雀英介记忆里的母亲一直有点神经质,她真的是个蠢女人,她一直相信那个男人会回来找她,并且每天像个神经病一样的在她儿子面前念叨着他们以前的事情。
也许是因为有个神经病母亲的缘故,云雀英介从小也有些神经病,他的思维方式总是和别的孩子不一样,甚至有些丧心病狂——他五岁那年,在自己的母亲面前说。
“妈妈,你男人才不会回来,他只当你是个滚床单的道具,用完就扔,就像姨妈巾那样。”云雀英介五岁的时候就能说出这么丧病的话这点可能遗传自自己的人渣父亲,“别再想那个男人了好嘛,好好去工作吧,你这个月已经没钱去医院做治疗了……你看,你又在流血了。”
·
说完了他就被自己的母亲甩了一耳光,你那神经质的母亲在你三岁后就喜欢上了赌钱,她把每次自己的工资大部分用在了赌博上……虽然每次都被骗的很惨就是了。
当时的云雀英介还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他觉得他说的是事实,所以就算被打了,他还是一遍又一遍的在自己母亲的面前重复着这个残酷的现实,希望哪一天自己的蠢母亲能够被现实打醒。
云雀英介并不喜欢自己的母亲,他母亲不会做饭,云雀英介从小都是去隔壁的邻居家混饭长大的,他的母亲也没关心过自己的病情,即使云雀英介吐血了她也不管。
但是因为那个女人是自己的母亲,自己留着那个女人一般的血液,及时那血液带来折磨他一生的病痛。所以云雀英介还是希望她能够过得好。只是他选错了方式,他的母亲是个又蠢有沉浸在幻想中的人,他不应该对那样的母亲说出那么残酷的现实才对。
·
那天他是这么说的。
“呐,妈妈,那个人不会来找你的,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呢?”
“别再拿钱去放飞了好吗?你所谓的好闺蜜都是些骗子啊——”
这些话你说了很多很多遍,但是那个女人还是充耳不闻,顶多给你个耳光,让你留更多的血。于是你多少有点生气了。
“呐……妈妈,你为什么不去死?”
“也许妈妈你说得对啊,爸爸不是不来接我们,而是他来不了了,比如他死了之类的。“
“但是如果妈妈去死了,也许就可以看见那个男人了。”
·
然后第二天,他的母亲在他的面前拿出了绳子,悬挂在房梁上,将自己挂在绳子上。。
八岁的云雀英介仰着头看着自己那苍老有苍白的母亲挣扎的样子,他隐约觉得自己身体的哪里在流血悲鸣……但是奇怪啊,血明明刚刚才止住的。
他看着那身体渐渐停下了挣扎,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那具身体身上的温度逐渐开始消失,变得僵硬冰冷……
“哈哈……哈哈…………”
然后听到的是,自己的笑声。
自己好像很开心的笑了。
·
——哈哈哈,终于结束了啊,你那愚蠢又可悲的一生。
——再见了,我亲爱的母亲。
——晚安。
·
最后把在房间里和尸体带了三天的黑发男孩从房间里拉出来的是住在隔壁的兄弟。
·
“这就是魔法哦。”
住在古董店里的叫做海勒的男人的手指尖浮现出光晕,水珠漂浮在半空中——和小说还有漫画中描写的一样,是魔法。
“好,好厉害!!”带着猫耳帽子的少女发出惊叹,她是不死原青和云雀英介的同学,叫做和歌山 真奈。
“真的假的……”云雀英介稍微发出了点感叹,但其他也再也没有了。
·
“那么,告诉我你们的答案吧,如果不入学的话……魔力暴动和不正确的魔力循环会让你们的寿命十分短暂。”海勒微笑的说。
云雀英介并不在意,他本来就是个病患,他从没想过治疗,他早就放弃治疗,只是在无所事事的等死而已。
最重要的是他并不想活下去。
·
——但是他看见他的邻居可爱的青酱……我是说不死原青答应了。
“我我我我我去!!!!!!!!!”
“紧随青酱的脚步!!!!”
“青酱青酱去哪我就去哪!!!!”
“青酱青酱青酱青酱青酱青酱青酱青酱青酱青酱青酱青酱!!!”
·
“……………………滚!!!!”
然后他就被身高149的红发男孩狠狠的踹了一脚。
·
对了忘记说——云雀英介,是个痴汉。
痴汉的对象,是不死原青……酱。
·
“嘛……其他的先不说了,总之……”
“欢迎来到茨格姆魔法学院。”
3138字。
今天没力气说些什么了果咩……
兼做了炼金术作业(虽然是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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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思海 12
“唔……”从喉咙里传来了模糊不清的声响。
费伊·叶茨努力想要起身,手臂摁在地上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不得不重新倒回地面。
视野不是很清晰——是因为刚睡醒的缘故吗?——又或者这里的光线原本就不够明亮……
疼痛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大脑,但疼痛却反而让大脑更加清醒,他咬了咬牙,发觉自己的另外一只手并没有感到疼痛。
他撑起身体,眼前的空间豁然映入眼中。
——是洞穴。
昏暗的光线才是视野不清晰的罪魁祸首,不远处就可以看到洞穴出入口的光亮。
看样子并不是太深的地方,只要他能动——
费伊这才终于开始审视自身的状况。
“……不是吧。”
他的校服已经破破烂烂——并不是被利器划破而是被纯粹磨损的,连同底下的皮肉一起沾满了泥土。
更严重的是手臂。
方才疼痛的那只手臂此时正以奇怪的角度扭曲着。
“骨折了吗……”
除了疼痛,他竟然意外地冷静。
而向下看去,他的脚踝也已经肿了一片,他试着动了动,疼,但是能够转动——看来只是崴了而已。
他冷静地分析着现状,还能走……受伤的脚和手臂并不在一边,他用单手单脚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贴着墙走向了洞外。
在那里的、是森林。
——这并不奇怪,他们原本就是在森林之中。
可眼前这片森林并不是学生们露营的地方,想来那附近也没有这样的山和山洞……
费伊·叶茨试图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追溯着记忆,然而在碰触到昨天夜里时会议一片沙沙作响,嘈杂声一下子漫过了头顶,变成无边无际的海水。
“啧……!”不用想也知道昨天他无意识地做了些什么。
头有点疼,费伊用剩下的那只手摁住,他最多只能隐约地记得他不顾Kuriki的阻拦离开帐篷,那之后的事都一片朦胧。
“后来……”根据伤口和眼下的环境进行合理地推断,“……坠崖了吗。”
他抬头看了眼连接着洞穴的悬崖……
……无论怎么看要从这里返回上头都不是件实际的事。
更糟糕的是就在刚刚的检查中他发现自己的校徽大概是在下落过程中被蹭掉了,现在已经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真该死。”……糟糕的事态。
单手支撑身体的疲惫感比想象中的还要强烈,他索性在洞口席地而坐,思索着接下来的去向。
以他身体的状态还是暂时不要剧烈运动为好——如果他是在这附近坠落的,老师们也有可能追踪的校徽到这附近来……
费译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既然他理应是从山崖上坠落的,那么又是谁把他带到了这里……?
费伊又坐回了洞内。
他不太肯定究竟是谁又或者是什么把他带到了这里,但对方既然这样做就意味着他暂时没有伤害他的打算。
“……”伤口仍然疼痛得厉害,想想这大概也理所当然,这毕竟是骨折造成的伤势……
倦怠感又在这时袭击了他,费伊靠在石壁之上,轻轻合上了眼睛。
——即便是在这里也依然能看到梦境。
梦也依然一片惨绿,模模糊糊的森林之中有细小的身影在四周跑动,他似乎是在四下徘徊着寻找道路,但那些道路被隐藏在了生长的灌木丛中。
说起来——因为坠崖的关系他更加接近绿色了,这在梦中出人意料地并没有太多的体现。
那只是一个单纯的梦境,揉砸了近日里他最在意的事和最近发生的事。
费伊在自己梦中的绿色里挣扎 ,伤口疼痛,他有几次迷迷糊糊地醒来,不一会儿又就躺倒在了山洞的地上。
“冷……”或许是因为伤口的缘故他这样觉得,睡眠中的梦境消失了,留下一片纯粹的冰冷的漆黑。
不知道过了多久。
这片漆黑中忽然带上了些许的温暖,费伊这才终于可以喘了口气,渐渐放松下来,进入了沉沉的睡眠。
——一定是什么救了他。
他想,这样模糊的概念最终促使他从睡梦中离开。
再醒过来时已经是这天的下午了,他躺在那里就开始整理自己的心绪,现在的当务之急……
有什么东西舔了舔他的面颊。
费伊一惊,差一点儿就不顾自己骨折的手臂让自己立刻坐起身——
近在咫尺的地方有一双眼睛正在注视着他。
那并非人类的双眼,动物特有的浑浊黄色里带着些许担忧,注视着他的面容。
“……狗?”
那是一只黄色的狗。
它看上去比一般的狗要大上一些,一对大耳朵在听见费伊的话语后微微一颤。
看到费伊醒来它也就不再有所动作,坐在了地上静静地注视着他。
“是你救了我吗?”费伊问。
这个疑问得到了一声吠叫作为回应。
它听得懂他的话——费伊忽然意识到。
眼前这只狗并不是普通的狗……这个概念忽地越过他的脑海。
他坐起身,用手掌轻抚着它的脑袋。
……它没有恶意。
不知道为什么他能够感到。
这种感觉类似于直觉,就像他在学院的植物园里遇到那只魔物猫时一样。
或许换生灵理所当然就有这样的天赋——他们能够理解动物,甚至能够听得懂它们未出口的话语。
又是一声低吠。
费伊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面前的大狗将什么东西推了过来,他一愣,发觉那是一只死掉的野兔。
“……晚餐吗?”他问。
说出的问话有着连费伊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柔和。
或许比起人类来说他更喜欢与动物相处。
入夜之后费伊在洞穴里升起了火。
柴什么的反正一出去到处都有——凝聚起火元素费了点力气,伤口的疼痛让他的注意力很难集中,不过好在最后他还是做到了,有了火焰与温暖让他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那只黄色的狗趴在了火光对面,下午的时候费伊发现它带着项圈,项圈老旧,看起来已经磨损得相当严重,费伊花了很大力气才从中辨认出了几个字母。
“West……这是你的名字吗?”
黄色的狗不置可否地看着他。
费伊权且将这当作了默认,好在对方似乎也不介意他这样称呼它。
野兔之类的很快就成了盘中餐,幸好虽然受了伤但在学校的两年多时间里费伊没少用炼金术为自己制作生活道具,能生成金属的土壤也到处都有,他用炼制失败的金属板暂时固定了自己骨折了的手臂。
但是不赶快接受治疗也不成……费伊一边与West分享着晚餐一边想。
“驻地——不知道从这边回不回得去。”他轻声说道。
听到了话语的West“汪呜”一声,困惑地偏了偏头。
……看样子它不知道茨格姆的学生们在什么地方。
费伊微微叹了口气。
原本就算有学生离队老师们也能通过校徽找到他们,不过眼下他把校徽弄丢了……
“看来只能自己找回去的路了吗……”费伊看着眼前跳动着的火光,忧虑地想。
——不过,就这样下去也行吧。
这个念头一下子挤入了脑海。
“啧……”
因为一整天都在昏睡与忙碌中费伊都快忘了自己的脑海中还居住着这样一个魔障,那声音既温柔又嘲讽,像要径直把他逼入某片海水的深处。
“……别说话。”他对那幻象低语着。
视野因为这低语而带出了一片的杂讯,对面的West投来一个困惑的目光,被他摇摇头否定。
什么事也没有,他听见自己说。
意识忽然间像沉入了海中,他深呼吸着,带出一串泡沫。
费伊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他得让意识保持清醒才行——
“对了,求生工具……”
炼金术课上的确上过类似的课程,告诉他们可以用炼金术制作求生的道具……不过就连上课的老师似乎也不认为这些东西会派上用场……
之前画的炼成阵还没有从地上抹去。
“上次老师说过的……金、水、木……”
要按照顺序摆好。
那个矮个子老师在课上一再强调——如果没有按照顺序的话,不仅法术会失败,也可能导致魔力逆流。
他用方才炼制失败的铁块干脆地充当了金元素,而考虑到属性相克用水球术凝聚起的水则被用一片叶子盛起。
木元素用树枝代替……为了不让它们被火堆中的火元素干扰,他特地将它们放在了远处。
那么——注入魔力好了——
……如果没有这些人类的魔法他该如何找到方向呢?
west正好奇地注视着他。
炼成阵的光芒开始向上涌出。
人类之所以借助这样的道具是因为他们无法融入森林之中,他们分辨不出阳光微妙的诧异和枝叶细微的不同,所以,人类才会是人类。
“……闭嘴吧。”
随着那个声音感官似乎刹那间敏锐了起来,火堆里木材的噼啪声,风吹进洞穴的呼啸声,再远处黑夜的咆哮,树枝的扰动,野兽的脚步……
炼成阵的光芒暗淡下来。
残留在阵中的已经不是原本的素材,却也不是老师上课时展示的指南针,而是单纯的磁针。
“……”“金”太少了吗——
不过他也已经无意重试,施展法术带来的效果反而是负面的,让他的额角一阵钝痛。
“喂,West——?!”
原本一直趴在那里的黄色大狗此时正压低身子看向洞外,压低的咆哮声不断从他嘴里涌出。
那里有些什么——意识到这点的瞬间费伊扑灭了火堆。
黑暗中,洞外传来了野兽低沉的咆哮。
2.
Mist狠狠地把Kresten按在墙上,他似乎能听见她锁骨和关节的摩擦碰撞声——他对她的行为很生气!
“你是怎么了Kre?为什么干那种危险的是啊?”Mist咬牙切齿道,他实在是不能想象,聪明如她,干嘛要给自己添麻烦。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女子静静地靠在墙上,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一句话也不说,好像,就好像已经死去一样。Mist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怎么可以让Kre死了呢!“你救不了任何人,你最清楚了对吧。如果是你顾虑到Cello所以心软,那就告诉我他在哪里好么,我帮你……”
“Mist,不是因为Cello……”
“那为什么!你真的疯了!他本来该死!他对你而言是个危险!危险你懂吗?可能会死啊!他在哪里,你到底在想什么!”Mist觉得自己有点崩溃了。
“我不会说的,我不能……你不明白,不能继续了……不能再有人……”Kresten有些语无伦次,她不能再说了,她要做她想做的事情,她已经安排好了,所以为了达到那个不可能的目的,Stray不能被找到,不能死——她可是可以从不可能角度狙击的杀手呢。
——他,还活着?他们说的是他吧!
Cello觉得自己有些缺氧,眩晕感和太过惊讶后的神经冲动让他的小臂不停的抽搐。他蹲在红色半掩的木门外,那是老师和Mist的休息室。他路过时,极好的耳力让他听见了——感谢Kresten的教导。他忽然站起来,大脑的撕裂感让他有些恍惚,不,或许是更清醒了。Stray还活着,他只是暂时消失而已。混蛋!那个混蛋!四个月了,他绝对是故意的!Kresten到底在干什么啊,到底怎么回事。必须问清楚,他没死。
他果断而摇晃的向前走,伸手推开木门——有力的手长满了茧子,但是修长,他被那手的主人阻止了。
抽搐,转头。
Viola的眼神深不见底。
“跟我走。”她说,意味不明。
东海岸,他一个人穿行在波士顿的深夜。距离harbour真远啊,他就好像是初到新大陆的旅行者,哦不,是侵略者,有恃无恐。车里的枪械足够他独自制造又一次恐怖袭击,他不需要飞机就可以办到了,他恶劣的想着。一个月里,他走遍了东海岸也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他又想,不过要是Kresten说不定一个人能破坏整个东海岸呢。耸耸肩他拨通向西海岸是信号,懒懒的跟对方问安。
“Cello,别磨蹭了,跟你说相信Kresten她比你聪明,把Stray藏在美国?”Viola狠狠地刮着冰箱里的霜,嘲笑着在东海岸兜风的人,心里默默地鄙视着假装镇静的他。
Cello沉下刚上弯的嘴角,眯起眼睛,危险的看向延伸的公路:“你还在休假么?干嘛呢,什么声音?”
“你从来没有刮过冰箱里的冰霜么?Stray跟你住还真是任务慎重诶……”Viola从来都是嘴不饶人,她连Kresten的玩笑都敢开,Cello不打算顺着她的话掉进死胡同。
“我说妇女,你是不是闲的不行,那就好好做点工作。”他不耐烦的说。明明当时说好了一起去找Stray,弄清楚事实的,但是Kresten的意外的死亡让本来有点头绪的Viola也进行不下去了。从此,她竟然再也不动弹了,竟然还申请了休假!
Cello一个人边执行任务边漫无目的的寻找着,心中无时无刻不想着Stray和老师。几乎走遍了美国,他也找不到任何线索——毕竟一直跟老师执行任务,最熟悉老师思路的是那个正在兢兢业业的刮着冰箱的人。
“那也没办法啊,老师他消失了,肯定是因为Kre的死,所以躲起来了。”电话那头一声干脆的塑料撞击声,Viola把小冰铲扔在地上有些生气,“我根本找不到他们一起租的房子嘛,就算着急也没办法啊。本来可以从Kre的房子里找到点什么,但是现在那个原来烦死人的老师也不出现做任务了!根本没法查”
*三流小说设定。
*灵感来源于手机游戏。
*写完以后觉得有点像loveless和国产小说(斗罗大陆?笑)背景的混合物。
*中二程度爆表。
世界观
在类似地球又不同与地球的某个世界里,灵魂的概念有着其他的意义。
比如“武器”。
比如“防具”。
比如“制裁”。
名词解释
灵魂:即武器,即防具,即制裁。性格决定精神,精神决定人格,人格决定灵魂。个人的性格不同注定了他们的灵魂会是不同类型的“形而下的存在”。一般来讲,较为外向、有攻击性的人会有“武器”灵魂,灵魂为“防具”的人则多半能承受巨大的压力,并且比较外向,在属性比较特殊的“制裁”类灵魂拥有者,基本上是中立、中庸的。
青春期:青春期的少年人格还未发育健全,因此“灵魂”是不稳定的存在。处于这段时期的人,灵魂没有具体的类型,很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而让灵魂产生变化。
学校:将少年与少女们的灵魂囚禁、管制、塑形的地方。十年制的教育机构。在这里,人们的灵魂可根据“普适灵魂分类法”而得到最终的塑形。为了使少年与少女们不至于互相“影响”“洗格”,被分成不同类型的灵魂的学生在除“搭档训练日”与“愉悦节”外的时间无法见面。
普适灵魂分类法:即在人的灵魂尚未完全塑形之前,推测其最有可能的灵魂类型,并在此人以后的人生中使其得到成为本类型的最佳教育。人们一般认为八岁是最适合进行普适灵魂分类法测试的时候。
实体化:人们的灵魂是可以实体化的。
“武器”:三大类灵魂中的一种。外界普遍认为此类灵魂适合进攻,防守方向偏薄弱。这类灵魂实体化的模样通常与武器相似。
“防具”:三大类灵魂中的一种。外界普遍认为此类灵魂适合防守,进攻方向偏薄弱。这类灵魂实体化的模样通常与防具相似。
“制裁”:三大类灵魂中的一种。非武器非防具的灵魂。通常只参与战斗时的裁判阶段。这类灵魂代表绝对的中庸与中立,多为公正公平的象征。
“废弃物”:即类型处于混沌状态的灵魂。通常人格的表现为人格分裂等。这类人的灵魂没有一个具体的方向,多数未曾接受学校的管制。这类人通常与垃圾划上等号,虽然没有一个统一的称呼,但人们通常叫他们——废弃物。
洗格:人与人相处时,或多或少会受对方影响。洗格即是对此类事件的笼统概括,即“洗去对方的人格特质”。学校的存在目的之一在于避免此类事件的发生。
搭档:通常,“防具”类灵魂拥有者需要与“武器”类灵魂拥有者进行搭档,如此才能发挥出更加强大的实力。学校在学生接受教育后的第四年会为防具类灵魂拥有者和武器类灵魂拥有者进行搭档。
搭档训练日:学校统一开放的、可以让不同类型的学生聚集在一起的日子。在这个日子里,“防具”类灵魂的学生和“武器”类灵魂的学生可以见面,并肩战斗。
愉悦节:学校统一开放的、可以让不同类型的学生聚集在一起的日子。这是一年内只有一次的狂欢节日,学校已经维持这个传统长达百年。
魔怪:恶魔、怪物、怪兽、魔兽一类物种的通称。人类文明诞生前就已经横行于地面的可怖怪物。没有“灵魂”。但拥有远比人类要强韧得多的身体。
彼岸:概念类似“天国”。在这个如同传说般的地方,所有的东西只存在灵魂,并且异常地强大。
其他
关于社会构成:
社会一般由制裁型灵魂拥有者进行统治。
一般来讲,社会中的社会地位是制裁>武器>防具>废弃物。
社会鼓励同类型的灵魂拥有者结婚生子,废弃物与其他类型的灵魂所诞下的子嗣不被彼岸之神祝福,是比废弃物本身还要低等的存在。
关于信仰:
多数人相信着彼岸与彼岸之神。少数人没有宗教信仰或是信仰其他神祗。
世界观
那大概是很久以后的世界。
毫无征兆的,宇宙开始了崩溃。而同时,奇特的“空间”开始出现在地球大气层的上方。
抱着赌一把的心态,部分人类离开了生育他们的母星,选择了出现在前方的,身为“异乡人”的道路。
名词解释
“空间”:越一百四十年前出现在地球大气层的物体。类似黑洞。彼时人类人口中五分之一进入“空间”,以求得生存的地方。
Ark Plan:即方舟。承载了人类,在“空间”内寻找立足之地的移居计划。
洪噬:因空间的物理法则与地球不同,会出现人类无法理解的“法则崩溃”——通常是空间、时间上的某种扭曲。洪噬就是指这种现象。在一些地区,洪噬来的想当频繁,而在另一些地区,几乎是没有“洪噬”这种现象。令人庆幸的是,除了2229年的那一年的史上最大洪噬日,其余的洪噬并没有出现过大规模的空间与时间上的异常。
异化人类:因空间的物理法则不同,自身出现了不正常姿态的“少数人类”。截止到今日为止,异化人类的人口越为人类人口中的1.7%。
空间自救政府:在人类进驻空间后十年成立的政府,到了今日已是强权的代名词。
分区:根据物理法则是否近似地球而分出不同等级的区域,有从1到7七个等级。其中1为最近似地球,7反之。
特权区:物理法则几乎完全与地球一样的地方。这里的人们生活富裕,不愁衣食,多为政府官员与资产家。
机甲:类似坦克或自动战甲一类的武器。分为超重量级(10t以上、可说是无法行走的巨型炮台)、重量级(5t-10t)、中量级(1t-5t)、轻量级(1t-0.4t)。民间禁止持有重量级或超重量级的机甲。而中量级机甲与轻量级机甲的战斗则有各自的比赛和体育运动。其中中量级以上的机甲驾驶方式较考验操作,而轻量级则是如同古代盔甲一般的存在。(对啦就是钢弹(并不是
纳米炮刃:因非稳定已停用的旧时武器。可自由变换形态。(对啦就是千机伞(并不是
历史事件
2081年7月29日:在银河系进行探索的U联合国截获了一段异常的电频。部分科学家推测其为外星人发来的信息。在日后的推论中,多认为此是宇宙崩溃的前兆,或外星人发来的警告。
2085年3月8日:英国哲学家席德尔·邱乐思提出了宇宙二次爆炸非稳定论。媒体与多数科学家对此理论进行抨击。
2086年7月7日:联合国政府正式宣布非洲地区长久以来的动乱终于得到了稳定。人类进入短暂的“无内战”时代。
2086年12月25日:无战年同年的圣诞节,第一批“星外联合军”被送往离地球最近的比邻星系进行探索。彼时,地球计划联合军将在比邻星系驻扎将近八年。此时地球方面的科技力量达到一个小巅峰。
2089年1月31日:原中国方面检测到了不断向地球方向移动的不明“空间”。
2090年10月9日:某邪教团体开始宣扬三年后的四月一日便是世界终结之日,事件最后发展成了游行。当地政府施用武力镇压。
2092年9月17日:有迹象表明宇宙停止了膨胀。
2092年11月21日:瑞典某天文学教授坚持认为宇宙即将进入收缩期。
2093年3月11日:比邻星系联合军驻扎基地与地球失去联系。
2093年3月28日:部分安置于太阳系外侧的卫星损坏。
2093年3月31日:向地球方向不断移动的不明物体已十分接近。当夜十一点四十五,地球上肉眼可见的崩坏开始了。
2093年4月1日:凌晨,日本、新西兰、东南亚各国陷入不同程度的地震,南美与欧亚大陆出现了直径不同的“死亡地带”,部分地区陷入了完全的黑暗,还有原因不明的集体失踪案。
2093年4月3日:地球完全陷入混乱。短期内的物资短缺让人绝望。地球人口锐减到了原本的三分之二。同时,在宇宙中探测到的不明空间已出现在了大气层上方。
2093年4月4日:地球崩溃的更加严重,已确认宇宙中的其他星系和行星也陷入相似的处境。也是在这时,有个疯子般的青年领袖米纳尔·亚哈——日后被称为第二诺亚的年轻人提出了向着“空间”前进的“Ark plan”。
2093年4月6日:地球人口继续锐减。“Ark plan”被启用了。
2093年4月7日:“Ark Plan”正式启动。仅剩的人类中有五分之一选择了登陆此计划。剩余的人认为那样的前方依然太过可怕。历史上称这一天为“登船日”。
2093年4月7日(?)至同年7月1日(?):在空间内无法找到可以立足的地点,物资稀缺导致了大量人类死亡。从“登船”那一天算起,人类减少到了23.14%。
2093年7月1日:人类找到了空间中可以立足的地方,后世称这一天问“奇迹日”。在以后的日子里7月1日到7月7日为国定节假日。
2103年3月16日:奇迹降临后的十年,空间内部的状况仍然没有完全稳定。官方通用的语言为中文和英语,少数民族仍坚持使用自己的语言。这时的人类,还在适应空间中那奇妙的物理法则。可以确定的是,该法则与地球上的物理法则是不同的。科学家们试图通过大量的实验来推测空间的物理法则。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空间中的物理法则可以根据是否近似地球而分为几个类级。当年领导方舟的领袖米纳尔·亚哈成立了“空间”自救政府,为民众划分土地。
2117年~2154年:史称“空间工业革命的年代”、“第三次工业革命”、“超空间科技年代”的年代。土地的物理法则带来的不同收益无意间使社会阶级的划分比正常的速度更加的快速。社会在逐步成型的同时,有不少哲学家、政治家、经济学家提出了利用不同的物理法则进行远比地球要更快的“科学进化”。
2185年:人类完全稳定了自身在空间内的生活。
2229年5月28日:发生了人类进驻空间后的最大一次“洪噬日”,届时约有七千人失踪,三千人沦为物理法则异变的牺牲品——即使活着也算不上是“人”了。
2238年:今日。
主要角色设定:
正:生活在等级4的区域的普通人,浅褐色肌肤,黑眼黑发。为不同民族通婚后生下的新一代混血少年。工作为便利店摆货员。
Mathilda:异化人类,红发碧眼、十分有女人味的女性,居于等级4的地区,实际是等级7地区出身。工作是酒吧迎宾员。异化特征为身体某些部分长有鳞片的极端返祖现象。
Euphemia:白化病患者,但并不是因为物理法则而引起的。女性。居住于等级4的区域。时常穿着透明布料制作、款式是巴洛克时代衣物改良的服装,并且撑着透明防水材料所制的伞。喜欢的东西是水母。
磬:年龄大概是十九岁到二十一岁的年轻男子。黄种人体表特征,但头发是褐色,其中夹着灰白的发丝,使他看起来不像年轻人。轻型机甲驾驶员,使用名为“飞龙”的轻型机甲参加娱乐性的机甲搏斗赛。私下里是武器宅。出身第7等级区,生活在第1等级区。
Gate:金发碧眼的纯血白种人少年。看起来是个十二到十三岁的孩子,似乎已经和磬认识很久了。
Edgar:在一次洪噬之后莫名出现的成年男性,体表特征为高大的亚洲男子,或许是旧时的蒙古人。持有被时代所抛弃的纳米炮刃。失忆状。被推测是无战年代的星外联合军军人,但并没有老去的迹象,或许是时间线上出现了异变的异化人类。
芭丝:正的妹妹。浅褐色肌肤。没有双腿的残疾少女。短发。日常在家养花。
其他人慢慢想(’—’)
其他
关于社会:伪共产主义社会、伪乌托邦。像前文所说明的一样,政府控制了很多。
关于这个时代的时尚:年轻人追捧荧光材料、透明材料所制作的衣服,最近的流行则是素白色搭配青铜色的流苏装饰。第三次工业革命的潮流过后,超复古类的服装搭配新式材料的衣服开始流行起来。
1.
Stray吸了一半的一支万宝路香烟被旁边削瘦的手抢了去,Cello皱着眉头,吸了一口,狠狠地捻灭在了白色的墙上,火星挣扎了一下,失去了亮度和温度。“你该戒烟了”Cello有些疲惫,“以后你或许会和老师一起出任务,她讨厌别人在工作的时候点烟。”Stray没有说话,他从Cello嘴里听到Kresten的名字后竟然颤抖了一下,那条脱臼的胳膊似乎提醒着他那个最可怕的黑影的威慑力是无法否认的,他不能在前辈面前逞强。但或许吧,他可以在情人身边说说大话。他把头窝在Cello的脖颈里,呼吸着他肩头熟悉的气味,夏季汗液的粘度和淡淡的烟草气混合在一起,让人莫名的心安。Stray突然觉得只要他还在自己身边这样粗暴的掐灭万宝路的烟头,又有什么事情值得他去瞎操心呢。管他什么黑影和脱臼的胳膊!他毫不在意的含糊着:“你别瞎担心,Kresten她也只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踹了一脚——Cello不像从前那么安静了,很急躁。“Stray你听着,千万别小看老师,老师她,老师她……”Stray很少见到Cello这么认真的表情,他明显担心要和Kresten合作Stray,他怕他死,他怕老师毫不犹豫的在危险的时候放弃Stray,毕竟老师她——太冷静了。他最了解老师了,他依赖老师,他甚至还真的很喜欢Kresten,他喜欢,虽然和对Stray的感觉不一样,但那就是喜欢。他好奇,好奇老师Kresten的过去,好奇心让他去问Mist,但是人如其名,得到的答案犹如迷雾。
爆炸声接二连三,瞬时的亮光比Cello见到的所有烟花都好看,绚烂。看到比自己高半头的那张脸——颧骨,鼻梁和嘴角的弧度,眼底里最深的笑意。“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Cello”Stray用手揉了揉胳膊里环着的人,扯了扯沾上血的衣服,“本来还想带你去海……”Stray坚持不下去了,他有点后悔当时义无反顾的和Kresten,而不是别人一起,世界上只有Viola能跟上那个黑影的步伐吧,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呢?Stray想起事情败露的那天晚上,他看到Viola隐忍的表情,还有扶着她肩膀的伤员Kresten,那个时候Kresten白色的背心上鲜红的血迹好像是一朵玫瑰,还在绽放。是哦,配上她的身材,他想,Mist前辈还真是幸福。那时候他坏坏的低头对窘迫慌张的Cello说:“嘿,你的老师和你一样有吸引力哦。”Stray想到这儿笑了一声,他听见Cello绝望的嘶喊,但是他真的没力气再去揉一揉他的头发了。Stray听到了狙击枪绝妙的歌唱,那是来自地狱的灵歌,鬼知道他是怎么分辨出来的。别瞎想了,他对自己说,Kresten在自己的路上只身一人走的那么快,那么绝美,她看不到你们的,Stray你真窝囊啊,死了还要连累小Cello,别做梦了,Kresten不会来拯救你们的,她可是很——冷静的。
突然,他听见Cello,惊喜的叫喊——老师!哦,天哪,快死了为什么还有这种幻觉,然后,真的很痛,他就再也没有了意识。
∞.
牧师站在黑色的墓碑前,悠悠的向前来送葬的人们吟颂着上帝的祷祝词:
“静静流逝的一切,这个充满罪恶的世界没有终结。
关于罪恶,感谢上帝,他自己来到这个因人类的罪恶而支离破碎的世界。他作为人来到这个世界,体察人的罪恶和痛苦,最后为人而死。上帝死了,却承诺了他的复活,他又会降临,来拯救我们。
或许死亡后方得永生。人的“死亡”是“分离”,最终的死亡却使我们的灵魂永远与上帝分离。
尘归尘土归土。安息吧,我们的爱人Niro,你的灵魂将会延续。上帝眷顾,赋予你的诞生与你的生命的一切去传递希望的诗,你的善意曾是我们的希望,你必被上帝选中。崭新的爱语,我们祝福你,感谢你给予的幸福日子。在此与你道别,愿你的灵魂永存。”
站在松树后的少女,静静地听完这庄重的宣言,撑起她手中的那柄巨大的黑伞,走向远方。她笑着说:“上帝确实死了,佛也死了,没有任何灵魂可以被抚慰,被拯救了。愿你安息。”海风吹着她黑色的礼服,夕阳从光洁的伞面滑落,犹如前日连绵的阴雨。
爆炸声在牧师话音方落时响起,热浪卷起了女士黑色的面纱,男士黑色的礼帽,还有牧师手中滑落的那本黑色的圣经。白色的玫瑰花花瓣像是天使堕落,翅膀路过人间时的模样,恍惚中被来自地狱的烈火吞噬。病态,绝望而又肆无忌惮,那是人类创造的罪恶。这罪恶让一切天使背叛了神。神说要有光时,天使热切的笑容带来了黑暗中最绚丽的烟花,他们一同唱到——愿主安息,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