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x3】
1、
"明明是一群废物,却这么难缠啊。"冰河上窜下跳的躲避追击的士兵,差不多也把他们都聚集在一团了,只要把魔剑变换成重剑一击,就能把他们大部分歼灭。
到第十个窗户。。。。就是现在!
"克塔尔德!"
匕首状的魔剑应声变成人形。
"喊错了!变巨剑。"
克塔尔德"...."
2、
依旧是在逃亡中,风呼呼的吹过冰河的耳边,连变成人形的克塔尔德也快要被吹飞了。
"我觉得你可以把我丢给他们诶。"
冰河考虑了一秒之后豁然开朗:"也对诶。"
于是在下一个转角口冰河停住了脚步躲在墙后,而追击的士兵还是正直的按原来的速度追逐着。"把魔剑还回来!"冰河听见士兵中有这样的喊声。"给你。"当第一个士兵跑出来的时候,冰河顺势把变成长刀的魔剑往对方一塞完事。
看着对方如放烟花般的魔化,冰河感到身心愉悦:"还是给我吧。"结果出乎他的意料,那个士兵死死攥住魔剑不给他。
这时他突然想起关于魔剑侵蚀的一些设定,其中一条就是:魔剑由原本的主人放弃,即视为魔神的自由。
3、
"我发现你越来越蠢(萌)了。"魔神托着下巴懒洋洋的靠在桌子上,抬眼看着对面正在好好的用普通勺子吃饭的冰河,"是因为恋爱使人变蠢吗?"
"别开玩笑了,我能爱上谁。"冰河以和克塔尔德同样的姿势慢吞吞的吃着饭,丝毫没有平常的精气神。
"恋爱的反应都差不多这样,就连那个开国的王追求王后的时候都傻的无法直视。"克塔尔德换了个姿势,不过依旧是懒洋洋的。
冰河对这个话题起了兴趣:"开国的王?你说小约翰逊吗?喔...那个死板的家伙也..."他用勺子咚咚的敲着盘子,仿佛在思考什么。
"你说他死板,你不是也差不多吗。"克塔尔德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所有使用者的详细资料后如是说。
冰河叹了口气。
"谁叫人生是如此无聊呢,克塔。"他一伸手,魔剑立即到他手中变成了匕首。匕首在他的手里转了个圈,刀尖朝着他的唇间在唇上划过一道血色的丝线。颗颗血珠一丝不落全数被魔剑吸收。
"啧"食物碰到了冰河嘴唇上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你果然是恋爱了吧。"克塔尔德已经不知道要摆什么表情了。
※挺喜欢世界观的……看大家玩的那么high【×
※人设暂时先用着空想的外观。上完课回来补【×
※龙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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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貌-人类19岁。
银色长毛黄金瞳。
娃娃脸。
平时都垂着眼睛,好像很多心事。
看上去好像很好骗的样子,经常用无害的外貌为自己谋取利益,甚至耍无赖。
有喜欢找BUG的坏习惯【×
极度厚颜无耻。
非常讨厌恢复龙族模样,好像有过什么阴♂影。
喜欢收集贵重的物品♂【土豪你缺腿部挂件吗!
由于龙族本能,经常跟着重要的【宝藏】以至于被当做变态跟踪狂【√
上官宣
竹雨玄
琴炼云
昌海和
伊芙
Chris
Arrow
帕斯顿
陆仁
罪树
司柠茶
Ryan
鲁文佐尔
*不是全部人
征求本人同意后欢迎互动❤
光靠别墅里的食物已经无法再支持你们了——白长风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你们只能到别墅外面去寻找其它的食物。
别墅外面的世界被浓厚的熏烟覆盖着,从烟雾的缝隙中透露出来的,是猩红的火光。高耸的建筑全然倒塌,浓烟四起。地球表面豁出一大道口子,有一些长的恶心的怪物从地缝中爬出,在建筑林中肆虐,攻击着可见的活物。原本清澈湛蓝的天变成了黑色,天空中偶然有蓝色的光柱降下。一副末世情景,赫然展现在众人面前。
此时,一只光是长度就抵得上二十米的肉翼呼啸袭来,还好你们的反射神经足够的快,在肉翼近乎要攻击到你们的一瞬间,众人齐齐趴下。
你们抬起头,这是一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火星,像是刚刚从地狱之火中爬出来的死神一般的怪物。它的头上长着一对弯曲的角,像人类一样站立着,只不过它的体型是人类的十几二十倍。
忽的,这只怪物突然不可抗的朝一侧飞出。你们可以看见这竟然是一个小小的人类做出的攻击。只见这怪物飞出去的瞬间,还有一群人紧随其后,有的人使出了远距离的魔法,有的人使用高科技的武器在远处进攻,还有的直接上去近身肉搏。竟然把这怪物硬是打的趴在地上。
恶魔队选择进入番外的队员们登场。
任务-消灭所有怪物
怪物(不是电影中最后巨大的,中间出现的)共有数十只。
支线(A)-消灭巨大远古恶魔
写的特别随意的一章,交代一下岚山和陆仁的结局。
乱世歌行,听着这歌写完。有因有果无始无终,“一相拥,两长眠,曲终人不见。笑莫笑死生由天。”最适合他们的结果了吧。
*刚才贴错网址,简直吓哭我
Ryan提议所有人回现世进行一次心理辅导,医生是他前女友。
陆仁直截了当的拒绝了这个提议,他觉得将自己的心事暴露给另外一个人、交由另一个人解决是件很愚蠢而且丢人的事。在陪Sparrow做完心理辅导后,他们回了一趟曾经居住过的公寓,这是两人进入主神空间前最后一个长住的地方。
推开门的时候一切都光洁如新,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窗户被打开通风,地面和桌子上没有积灰,却也鲜有人居住的痕迹。茶几上放着新鲜的果盘,一切恍如昨日,森森有种穿越感。
“听说有人一直在替我们交着租金。”Sparrow四下打量,“不知道是谁打扫的啊。”
“还能有谁呢?”陆仁仰起头来微笑,仿佛看到了什么值得欢愉的事。
岚山结束一切手续和交接后,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从今天起她就不再是“罐头”的佣兵,不再是“沧海岚山”的副队长。
她决定最后一次去看看那间屋子,然后就让一切结束,踏上旅途,再让一切开始。
“不知终点在何处的寻找,是这个世界上最绝望的事。”沧海这么同她告别,端起茶杯对着背朝自己的学生遥遥举起,“去吧,岚山。祝你好运,可以找到心安之处,从此作为汝乡。”
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踏上漫漫长门的跋涉。
她在楼下抬头,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了那间房。这半年来她将它的位置烂熟于心,每每入夜后过来,心里就点起微微的希望和期待,总想它今天是不是终于亮起了灯火。
窗口亮着柔和的白色光芒……
她的右手突然握紧,飞奔上去。钥匙几次都没能插进锁孔,干脆粗暴的踢开门。
电视里播着新闻,两名日本游客从自由女神像摔落身亡。坐在沙发上的主人回过头来,对她露出温和的微笑。
“你回来啦。”陆仁说,完全不介意自己被踢坏了一扇门。
陆仁听到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他看着大门,金属碰撞摩擦的声音反复几次。开门的人手抖得很厉害,最后狂躁的一脚踹开。
“你回来啦。”他对来人说,“这么毛躁,万一又是不死心来杀我灭口的人,你岂不是要倒霉。”
“不用你教训我。”岚山的肩膀轻轻抖着,她深吸口气,将背包扔到柜子上走进来,“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你死了,那群人认为你和6号一起死在了加拿大,早就懒得费心惦记你了。”
“‘几乎所有人’,那你呢?你也以为我死了么?”陆仁问,“你一直在打扫这间屋子吗?”
“嗯哼。”岚山不置可否,却没有说惯常爱说的“你猜”,她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折刀,在指尖挽了个花,“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长进。”
“你只是火大想揍我吧。”陆仁随手将水果刀摸来。
“你挺清楚吗。”岚山笑了笑,忽然松手丢掉刀,张开双臂朝他走来。陆仁摸摸鼻头,将水果刀插到苹果上,也张开手臂。
岚山突然露出促狭的微笑。
“靠!”一瞬间天旋地转,陆仁只来得及说出这一个字,就被扭着胳膊掀翻在沙发上。
“没把我摔在地板上真是谢谢你高抬贵手。”他脸深深陷进坐垫里,露出无奈又哭笑不得的表情。
“太弱了。”岚山松开手。
“是啊,天上天下四合八荒你最强。”陆仁坐起来活动着手腕,他觉得很有趣,面对这个人的时候他所有的争强好胜都消失不见了,心甘情愿的被压一头。“吃苹果吗?”他问。
“你放水了吧。”岚山问,“刚才我用的力气足够你一周不敢动右手。”
“真假,这么狠?”陆仁削下一片苹果来,将刀子递给岚山。
“你那么命硬,这是摔下悬崖遇到神秘老人传授绝世武功的节奏吗。”
“神秘老人没有。”陆仁想了想,露出嫌弃的表情,“倒是有一个无节操的大叔。”
新闻里打出了遇难者的护照,陆仁看了一会,关上电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用这种方式来嘲讽神,真是惨烈又决绝啊。”
“你的朋友?”岚山坐到陆仁身边,她想问这半年你去哪了,但是话到嘴边又发现自己没有立场,只能生硬的改口,“这半年……过得怎么样。”
“算不上朋友……只是战友吧。”男人露出回忆的表情,眼底带着笑意,“过得还好,虽然辛苦,甚至绝望。但是回忆起来时,又觉得也不过如此,觉得很开心……岚山。”
“嗯?”
他忽然转身紧紧抱住了女性,说是拥抱不如说更像一次凶狠的扑击,仿佛去抓近在咫尺却已摔出悬崖将要永远失去的东西。
岚山几乎要被撞翻在沙发上,却没有推开。撑在身后的手臂抖了抖,终于撤去。她仰面躺倒,双手从陆仁腋下环过他的脊背。
“这半年我都在做梦。”陆仁声音又低又颤,话尾带着凉凉的恐惧,仿佛深夜中独自醒来,“梦结束时,你死了。”
“……笨蛋。”岚山轻声说,“我不会死在你前面的。你这么弱的家伙,要是只剩下自己孤身一人,会哭吧。”
“……是啊。”陆仁亲吻她的脸颊,“会哭的。”
“真丢人。”她说,“谁在卧室?”
“Sparrow在睡觉。”
“喔,你们在一起啊。”岚山有点惊奇,“你失踪后两个月麻雀也失踪了,我还以为他殉情去了。”
“他就是殉情也该去找‘兔子’殉情。”陆仁说,“你在生气?”
“没有。他不是不记得兔子了吗。”女性巧妙的倒换了下回答顺序,将话题岔开。可陆仁不依不饶。
“他不是自己找到我的,都是巧合,别生自己的气;也不是我告诉他的,不要生我的气。”
“你消失一次倒是变得很伶牙俐齿了嘛。”岚山气笑,“抱够了没有,从我身上起来。”
“没有。”陆仁厚着脸皮说,从茶几上摸来个坚果啪的打到吊灯开关上,屋子里迅速暗下来,“没地睡了,在沙发上凑合一晚吧。”
“……我可以回家睡。”口头上的拒绝后没了实际动作,“比以前厉害很多吗。”
“如果是你话,在那个地方肯定比我更厉害。”陆仁说,这是他唯一一个心甘情愿压自己一头的人,“但是我不希望你去。”
“说得好像谁想去似的。”
“我过几天就走了,麻雀也是。”他握住岚山的手,轻轻摩挲掌心里的枪茧, “本来有很多话想和你说,但事到临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你……要等我。”
“好啊。”她说,“我等你。”
“大概每过两个月我就会回来一次,如果哪天不回来了。”陆仁低声说,“那就把房子退了吧,不要再等了。”
“……好啊。”岚山沉默半晌,“不会再等你。”
“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因为不想下一次见面的时候,连询问的立场都没有。”岚山拉开陆仁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玄关,背起背包打开门,“你离开这么久,是要去干什么?”
“唔,拯救世界。”
“哈哈哈哈,好好,我等英雄拯救完世界回来。”女子回首一笑,极轻极轻的开口,轻到陆仁几乎什么也没听见。
“再来拯救我。”她说。
岚山离开了,茶几的果盘后面露出一只蜘蛛,陆仁伸出手来,让它爬上自己掌心融进身体里。
“你倒是挺长情啊。”脑海里立即响起诺布嘲讽的声音。
“我不会再回来了。”陆仁喃喃。
“不会来还要别人等你,那你就是个人渣。”
“你懂什么,你以为罐头想走就走的地方吗。”陆仁看着天花板,“她一副要远行的样子……是想去找我吧。要脱离罐头踏上旅途,就势必会被担心自己情报泄露的旧日雇主追杀。”
“总会有这样的人……我不想她有朝一日走投无路,然后在某场轮回的开端看到她。”
“你可以造人。”
“造人?”陆仁失笑,“如果我按照原样造出她,那她出现的第一件事就是自杀,连点数都不会还给我。如果我在造人的时候偷偷修改了这一点,那么还是她么?我说若松决绝,而她更加刚烈啊。”
“但是就算她现在回去,消息也传开了吧。总有人会对她起了杀心。”
“不用担心,有老师在,还没人干放肆的动他‘沧海’的学生。”
“哦……”沧海放下电话,惊讶的看着女子,“岚山,你怎么回来了。”
“忽然觉得当个佣兵也不错呗,老师你不欢迎我吗。”岚山说,她走到窗口,看着东方自己归来的方向,“虽然,或许,再也见不到那他啦。”
“是吗,他终归是走上了无人能陪伴的道路啊。”沧海平静的说,“他去哪了?”
“去拯救世界了吧。”女子笑起来,“拯救世界……还想救我,却独独忘了拯救他自己。”
风从窗户吹进来,岚山抱起双臂,轻轻哼着歌,忽然觉得有一点冷。
“是没人能再给予他帮助的长门之旅吧,无望孤独恐惧,当走到尽头的时候这一切消失,也该是他死去的时候了。”
CGM企划设定请看这里 重新设定:学院企划设定
年龄:14
身高:1.63
爱好:研究古老的书籍,看有关魔法类的动漫(如魔法少女小圆)
职业:学生啦学生
通称:蓝/蓝酱
性格:对爱情非常向往,单纯,开朗,温柔,乐观,由于乐观的性格能交到很多朋友
缺点:有时候过度天然呆,反应慢了一拍
家人:Francais是哥哥(不知道是有血缘关系的还是没有?这些细节别在意反正是哥哥啦),奶奶,爷爷已去世,母亲,父亲,总之是挺幸福的一家人
角色简介:蓝的人际关系很好,是日本人(父亲)个英国人(母亲)的混血儿,还未对自己的未来抱有明确的目标,总喜欢幻想一堆东西,所以很多时候都被说不切实际可是蓝并没有在意还是坚持的做自己。开朗的性格交到了很多朋友,蓝是不怎么在意细节的人,非常好相处和做朋友,当然因为过于单纯而被骗的情况也是的。蓝就是个少女啦享受青春向往爱情的少女。
爱情观:相信一见钟情也向往日久生情的爱情,即使自己是女孩也绝不能对男友过分任性,要体谅自己的男友。
喜欢的男生类型:像绅士那样的,帅气的,体贴的
爱好:听魔法少女小圆的主题曲,看古老的书籍
恋爱状况:小学暗恋过几个男生,从没敢表白过恩,蓝虽然很开朗可对于正面面对自己的感情还是比较胆小的,所以,至今单身
星座:射手座
体重:45kg
喜欢的宠物:猫
喜欢的季节:秋天
收集癖:有关二次元的一切东西(漫画,BD之类的),有特色的便利贴
蓝学习成绩很好,算不上学霸,只是很擅长学习的技巧而已,加入学生会的原因是因为想帮助那些不知道用正确的方法来读书的学生。加入学生会的另一个原因是想帮助陷入困难的人,小时候的好朋友曾因为欺凌事件而自杀死亡,蓝一直感到自责,因为那时候没能察觉到和帮助到自己的好朋友。
对于喜欢的人,比较害羞和胆小,在一般人面前,即使很伤心也不太会表现出来,不太想让别人看到自己伤心的样子,表面看起来很坚强,实际上比较敏感和胆小。失恋的话很伤心,虽然怕幽灵和鬼,可是会假装不怕的样子。如果不是观察力很好的人,一般都发现不到蓝的弱点。
猫山有些嫌恶地地拎起沾满血的外套打量了几眼,干脆将它铺到木箱底部防止有血液渗出——就算这衣服有多防水他也不想再穿在身上了。
他将箱子封好,想了想又拿枪尖在箱子上划出几个豁口。
“嗯,这样就解决了。”
猫山填好单子丢下笔,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真二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大号箱子和快递单。
“骗人的吧,这种荒山野岭连信号都没有的地方会有快递?”
打败了爆元素使后重伤的爆一直由他背着,不知是移动速度下降的原因还是运气太差,明明探测仪显示元素使就在这一块附近,一行四人行动了许久也没有寻找到这次出行的目标的行踪。
第二次路过爆的(前)据点赌场附近时,猫山突然说他想起来这边似乎有相熟快递的物流点,然后七拐八拐带着其他人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里面摆着一张木桌,桌上放着一叠快递单,角落里则堆放着不少大大小小的纸盒木箱。
真二回忆了下猫山刚塞进箱子的东西有点心塞。
“现在的物流已经发展到寄半死不活的元素使也包括在业务范围内了?没问题吧这个快递,再说真的能寄出去吗?”
猫山正朝山洞口走,闻言横了他一眼,“那你继续背着啊又没人拦你。”
真二缄默,快走几步跟上了前面三人。
松茸和布伦在山洞门口等待着,松茸对于不能打的对手不太感兴趣,布伦向内望了一眼,皱了皱好看的眉头有些怀疑地开口,“依靠这么可疑的地方真的行得通?”
猫山耸耸肩不置可否,谁知道她在意的是快递可疑还是担心少了一个任凭处置的玩物。
“但是目前也只有依靠这个办法了,这次的目标看起来挺擅长逃跑的,万一一天两天都捕捉不到老大要的目标,总不可能一直带着这个累赘活动吧。”真二开口。
猫山有点好笑的看了看前后态度转变奇快的某人,后者一本正经不为所动。
布伦点了点头,以任务为重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再暗下去能见度太低,找块地方就先休息吧。”布伦望向渐坠的夕阳,“晚上轮流守夜吧,顺序怎么决定?”
剩下三人互相看了几眼,没有人开口。毕竟第一位守夜的比较轻松,有女性在场的情况下谁都做不到开口占这个便宜。
“布……艾斯帕德第一位吧,剩下的我们猜拳来决定好了。”
真二这么说了,松茸自然没有异议,布伦也没有多加客套,颔首表示同意。
猫山对后半个提议有些不满,但又做不到拉下面子来拒绝就还是从众同意了。
猜拳后决定守夜按照布伦-真二-松茸-猫山的顺序排下来,从十点起每人两个小时守到凌晨六点。
众人在林间找了块较为干燥平坦的区域,布伦先支起了随身携带的简易帐篷,猫山和松茸在野外一向在树上休息,便各自挑了棵树,真二则是准备在树下将就将就。
猫山蹲在树枝上,终端上显示的是老大给出的目标资料,其实上面的内容猫山基本都记住了,但他还是习惯时不时看看有没有不容易察觉到的细节。随意地浏览几页的功夫,银白色的发丝垂下挡住视线好几次——缺少兜帽后的这一个缺点让猫山深感困扰,之前移动赶路的时候头发也总是乱跑,他开始思考自己当时老实地交出外套的行为是不是太蠢了。
守夜相安无事地轮到了真二,真二靠在树下百无聊赖,抬头瞥了一眼树上发现猫山坐在树枝上并没有入睡。
可能是因为寒冷的原因,猫山的面颊和鼻尖被风吹的有些泛红。
欧洲三月的气温并不很高,有些地方甚至还在下雪,在岛上海风的叠加下本就潮湿的气候有愈加阴冷的趋势,尤其是以夜晚温度骤降为特点的西欧。
而为了避免行踪暴露四人也并没有燃起篝火。
猫山的外套之前因为太脏被他垫进了快递箱,后面的行动就一直只穿着里面的无袖,还是腰上短款的。
鹰组的人虽然身体素质大多强于普通人,但是在西欧这样的气候下保持这样的衣着入眠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吧。
想想虽然猫山平时性格差劲又恶劣,怎么说这次行动里也是帮了不少忙,更何况外套的原因真要说起来还是自己一时的幼稚的报复心理,当时也没考虑这么多。
真二对此还是感到有些愧疚的。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扔给猫山,后者惊讶了一瞬,下意识地接住了扔过来的外套,看清是什么后露出一副“你这家伙是吃错药了?”的复杂表情上下扫视着真二。
“我才不要你的外套,品味这么差劲也亏你穿的下去。”猫山嫌弃的开口,同时把外套又抛回了真二怀里。
还真是不坦率啊。
虽然关系不怎么样,真二好歹也和猫山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也知道他现在只是在嘴硬而已。
“那就当做上次你帮我取回兜割的报酬好了。”真二随意扯了一个理由。
想起之前四十公斤的包裹他就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就结果来说猫山的确是帮他找回了兜割,毕竟用了这么久武器就这么丢了还真的挺可惜的。
他将外套再次扔给猫山,后者似乎接受了作为报酬的这个理由,这次并没有回抛过来,踌躇了一会儿一言不发地套上了外套。
深夜的林间恢复了寂静,真二也恢复了之前的无所事事。守夜不是什么有趣的活儿,不能玩手机打游戏却要保持清醒的大脑,感觉时间过了很久看一眼时间却只过去了十几分钟。
真二有些郁郁地踢了一脚脚旁的石子,石子落地的同时却发出了重物倒塌的巨响。
真二有一瞬间产生了“卧槽这石头落地声音怎么这么响”的念头,随即立刻反应过来巨响是从一旁松茸休息的那棵树上传来的。
树上有一道身影比他反应更快地从枝头跃下——猫山也察觉到了声响的来源。
真二也迅速地跑了过去,闻声从帐篷里出来的布伦紧随其后。
没几棵树的距离,三人几乎同时到达了巨响的源头。
一副经受了天灾的模样,粗壮的树干竟中间横断坍倒在地。
松茸似乎没什么事,站在树前的空地上,怀里还搂着一只萝莉。
等等?萝莉??
三人顿时都产生了一瞬间的呆滞,有些弄不清现在的状况。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也就松茸这个没有神经的人还在进行正常的对话了。
“松茸!快离开他!”猫山突然呵斥道,同时冲向了那个女孩。
女孩在松茸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蹿出他的怀里,有些惊慌地躲避猫山突然刺过来的长枪。
之前女孩长长的银发和女孩背对他们的视角使三人看不清她的容貌。而“她”一转头露出的容貌无疑就是资料上四人正在寻找的目标——【调】元素使,复仇者珊瑚。
虽然不明白寻找了这么久也找不到踪迹的元素使为什么会突然从天而降还正好砸到了松茸,但这种事情怎么样都好,放过这个机会无疑是白痴才会干的事情。猫山已经追着珊瑚进了密林,布伦认出来人的身份后也当机立断地跟了上去。
“等等,为什么要打那个女孩?”松茸有些犹豫,他对打女人尤其是这种看起来才十三四岁的小女孩不太下的去手。
——认错性别而产生的误导真的是太严重了。
“你倒是好好看完老大给的资料啊!他就是老大要的珊瑚!是男孩子!”看松茸还是一副状况不明的样子,真二哭笑不得地冲着松茸解释道。
“诶,原来是男孩子啊。”
松茸恍然大悟。毫无愧疚的自然反应让真二感觉自己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松茸和真二两人赶进密林,不过是耽误一两句话的时间,四顾却已经找不到先前两人一元素使的身影了。
松茸迅速攀上一旁的树顶,但半夜的光线实在不足以让他追觅行踪——他们之间夜间视力最好的大概是猫山,但他现在属于跑的没影的人里的一员。
两人正在犹豫是在原地等待还是随便挑一个方向碰碰运气,几百米外的树木突然燃烧了起来,火光摇曳升空,将黑夜映染出一片赤橙交加的明亮,并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拉长成为一条燃烧的红蛇——珊瑚在使用能力的同时也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两人立刻朝着蛇头的位置动身,真二在远处能够看出珊瑚逃跑的方向虽然弯弯绕绕但确实是朝着湖边逐渐靠近。
联系起珊瑚的能力考虑,要抓住珊瑚,他们必须得在珊瑚下湖之前阻止他。
·OOC警告
·上官生日快乐☆
·好久没写傲娇把握不好节奏
·至于媛媛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写不要脸
要让上官宣来说,比精疲力尽从自己闹腾无比的生日派对上回来却发现没法一瞬间扑进自己首次如此充满诱惑力的床上更糟糕的是什么?
他现在会回答是阻止他的是某个再熟(神)悉(烦)不过的npc
对方还一本正经的更正过是恩屁吸不是npc
哦,鬼知道他是怎么听出来的。
不管怎么说联想到孟森骚扰自己的理由是靠谱的居多(虽然过程实在让人难以确定它的靠谱程度)上官并没有第一事件把人丢出去。
“宣宣好久不见,快让叔叔给你一个爱的拥抱☆”
上官再一次确定孟森一定兑换了说话就让人觉得他欠揍的技能。不然自己怎么会有把他一脚踹去糊墙的欲望呢。
介于迫切想要睡觉的欲望,少年开口的语气显得像是从冰柜里捞出来的生硬,“有什么事?”
“有非常严肃的大事!关系到你的人身安全!”
介于这句话,上官决定使自己稍微严肃耐烦一点。
“宣宣有好好吃吃饭吗?”
“这是什么鬼问题。”
这次孟森没有说话,单看他的表情确实就像问了一个关系到世界存亡的问题似的,让上官也不得不老实回忆了一会儿。
“没有。”
然后他干巴巴的得出结论,他的晚饭——那个据说要一个奖励点的豪华蛋糕——都在漫长的蛋糕战中消耗殆尽了。
事实上不仅仅今天晚饭的缺席,他都快不记得上一次好好吃饭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我就知道。”孟森看了看手表,“虽然这个时间已经是好孩子该睡觉的time了(他无视上官不屑的嗤笑)但我认为我们还可以加上一个夜宵时间。”
“我不需……”
“反对意见无效。”孟森笑眯眯地挪开捂着上官宣嘴的手,然后被狠狠踹了一脚。
“我可是特意兑换了主妇十全菜谱做出来的,绝对符合科学营养搭配。”
他从空间袋里开始拿出亲手制作的菜肴,一直到上官出声阻止了他。
“我比较想知道你的科学搭配,就是做了一份满汉全席吗。”
“显然,作为夜宵它们足够丰盛。”
“它们丰盛过头了。”上官宣斩钉截铁地指着一桌子菜,“我吃不完。”
孟森的眼神就和看到了不听话的小孩一样充满纵容。
“你可以每个菜夹一筷子,如果喜欢你还可以多夹一点。”
连对话也十分纵容,而且充满土豪的世界我不懂的气息。但可惜此刻自己毫无感动之情比起吃饭更想躺在床上睡觉,任何一个让我没法躺在床上好好休息的人都在这一刻不共戴天。
孟森的好感度大概在上官宣心里又降低了一个百分点。
打定主意随便吃一口他就走人,上官拿起筷子发现面前都是些在晚上吃容易消化的食物。这次他大概有些感动了,吃了一口后抬头迎上孟森期待的目光。
“怎么样?”
“……你真的不是在主神那里直接兑换的吗?”好吃过头了,完全不像面前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能用有的水准。
“宣宣叛逆伤透我心,叔叔真的很受伤。”
拉倒吧你那浮夸的演技哄鬼呢。
不过他确实从菜里面吃到了……哦听上去怪恶心的……好吧,吃到了制作者的感情。
看在这份上我就多吃一点吧。
凌晨,小餐桌,满汉全席,一个正太和一个大叔。
看上去是个违和感爆棚的组合词。
但上官觉得这个生日过得……还算不错。
学生时代的他,是个看上去就是个难以亲近的学生,总是一股生人勿进的样子,在学校,同班里的同学都不怎么会去理睬他,只觉得他是个怪人。老师也不太想接近他,因为他总是爱理不理,对责骂批评都一概无视的样子,拜托他做事,他虽然会做好,但是做好后总是下一秒就不见了人影。
这天,细雨绵绵,教室里就只有老师的声音遍布着这个空间,同学们都拿起了教科书,有没有听进老师的话语呢?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坐在靠窗角落位置里的弗朗西斯索性不听,放下了教科书开始看向了窗外的雨,老师见状,想说他几句,但想到他也不会听反而会令自己更添火气,思至此处,便也由得他,继续自己的教书。
弗朗西斯看着窗外的雨,出神的想着事,一会那无神的眼睛又再次聚焦,回了神,又看向了操场那,他看了一会,目光凝聚在一处遮蔽处的几个学生,虽然隔的远,但还是能看得出全是女生,其中有一个跌坐在地上,双手抱头,而其他几个人便是在那人的边上,指着那人在那笑着,开口说着什么,跌坐在地上的女生就只是抱膝埋头不停地发抖着。
弗朗西斯面无表情,心里却已在动摇,这个学校原来也会有欺凌吗?感觉再不去帮那个可怜的女生就会被那几个人欺负的很惨呢,插不插手呢?弗朗西斯将视线从窗外回到黑板上,倒是被黑板上不知何时已经写好的密密麻麻的公式吓了一跳,他环顾了一下周围,只见所有人都在拿着笔记埋头苦干的抄写着黑板的内容,这些人,真无聊,课室也无聊,还不如去插手外面罕见的欺凌事件打发时间倒也不错,这么想着他兀自笑了起来
老师回头看见了他的表情,忍不住开腔“弗朗西斯同学,这里课堂上谁不是专注的听课抄笔记?都将近期末考了,谁不是努力温习?你还是好好的听课,不要总是走神的好!罚你站10分钟!”正在抄笔记的同学听了老师的一席话都不禁幸灾乐祸着,有些停下了手下的动作,看向弗朗西斯,有些则是心里窃笑着,继续抄写着,有些则是无视专注于黑板上的笔记。弗朗西斯只是直直的看向老师,旁若无人的掏了掏耳朵,过了一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了一声,开腔“老师,头发上,苍蝇”所有人都抬头看向了老师,细细观看,老师那染了金发的头发上,一只小小的黑色的物体正停留在头发顶上,显得很刺眼,老师不以为意,以为他在说笑,说“你骗不过我的!“只听见座位上有人吃吃的笑着,有些人则是皱着眉头用嫌弃的看着他的头顶,老师才摸上头发,‘嗡嗡嗡’苍蝇拍翅的声音清楚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里,苍蝇便飞向了教室,一时间教室里学生们都怕的哇哇的叫,弗朗西斯看着,只是对老师说自己想上厕所又兀自走出了教室。
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弗朗西斯奔跑时落下重重的鞋底与地面发出的摩擦声回荡着室内,冲向操场,也不顾仍在下个不停的雨,就这么走向操场角落的遮蔽处,几个人欺负得不亦乐乎,在那哈哈大笑着,还在说着“还装什么清纯可爱,真是恶心死了!”“对呀对呀,那些男的居然还会喜欢你这种女生哈哈哈”“要是这样的一张脸划上一口子会怎么样?”只听见那抱膝埋头的女生只是弱弱的,带着哭腔的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弗朗西斯的声音只在后面响亮的响起“欺负人,爽吗?”那几个女生吓了一跳,回头看着他,见他是学生的制服,又像是松了一口气似得,一个打扮时髦的女生反倒笑问他“关你什么事,你也是喜欢她的吗?哟~英雄救美呢!”其他几个女生顿时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弗朗西斯凑近那个女生,身子微微向前倾,闻了闻,那女生只是后退了几步“干,干嘛?”弗朗西斯打了个喷嚏,一边用手背往鼻孔下摩擦,一边说着“你,香水味太重,难闻死了还有,脸上的妆,花了,到底涂了多少啊……”只见那女生恼羞成怒,脸色变成猪肝色,伸着长长指甲的手伸起,弗朗西斯见状,只是惊呼了一声“连指甲都不剪,啧啧啧,比我还邋遢”然后抓着那女生的手腕,另一只手捏住对方的下巴,脸上的表情始终未变过,眼睛直直的看着对方,一字一句的的说道“嫉妒别人可以,但你这种方法太~蠢了,不仅不会令男人看上你,还会令他们更讨厌你,更加惋惜她,再怎么想也是你比较吃亏吧?你猜~要是我把这件事说出去,学校会怎么想?”语毕,他露出了一丝饶有兴趣的笑意,似乎真的很期待的样子,女生被吓得脸色苍白,本就妆花了的脸蛋,此时像只女鬼似的,弗朗西斯被她的模样吓一跳,放开她“哇!你的样子好可怕!简直就像是来索命的女鬼!”其他女生望去,皆被吓了一跳,都吓跑了,那个女生也是一脸见鬼的样子看着弗朗西斯,也跌跌撞撞的跑回了教学楼,只剩下了那个女生和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看着还在瑟瑟发抖的的女生,蹲下身,拍拍那个女生的肩头,笑道“没事啦,她们都走了哟,不用再怕啦”弗朗西斯温润如春风般的声音像是镇定剂般,那个女生抬起了头,姣好的面容此时眼睛红肿着,她微微一笑“谢谢你”弗朗西斯没有回应她,只是笑道“你很漂亮哦”然后把自己常年都披在身上的外套解了下来披在了女生的身上,说道“虽然是春天但现在还是很冷哦,女孩子要注重身体不然月事来了很辛苦的哟”外套上有着弗朗西斯的体温,让女生冷的不停颤抖的身子暖和了许多,听到他毫不遮拦的说着令人觉得羞耻的话语,不禁红了脸,想到他刚刚救了她,她还是礼貌的说了一声“谢谢你的关心”弗朗西斯看着渐渐缩小的雨势,便回头对女生说“还觉得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带你去保健室?”女生汗颜,感情他没有在意她说的话,没等她出声,他就摸上了她的额头,弗朗西斯摸了一下迅速抽回自己的手,惊呼“好烫!我还是带你去保健室吧!”说完他就蹲下身子背对着她让她上来,女生看到了只是不好意思的说“我,我还是自己去吧!”却发现自己提不起力气来,弗朗西斯见状,直接抱过她,用公主抱的方式跑向保健室,和保健室的老师说了情况之后自己便回教室了,因为当时临近放学了,当他回到教室时下课铃声已经响起,老师没好气的骂了他几句说要扣除学分然后便走了,因为知道他也不会来办公室也没有喊他去。弗朗西斯只是打了个哈欠说“你穿衣服的品位真土”然后便拿着书包走了,老师气得指着他骂,然后说“你听到没有!”弗朗西斯模仿着老师的语气然后说着“听到了!”于是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今天在学校饱了一下眼福,真好~弗朗西斯想着
啊,忘记问她名字了…….
算了,懒得问…..
写完功课找薇塔吧~哈哈哈~
诺亚号 第三层
“嗨……这里就是人类方用来接待我们的游轮啊,还算不错嘛,有些诚意。”司月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周遭的环境,因为没有换上学院的校服,基本没有人能够认出来他也是学生之一,以前的那些熟面孔们…好像都在别的地方活动的样子。
“所以说这些日子你到底干什么去了,在学校你一直没有等到你的消息,到了港口的时候忽然出现把我拖到小角落里,神神秘秘的,你是幽灵嘛?!”红色礼貌少年身旁的空气忽然变得扭曲,中心竟然打开了一个豁口,不知道连接着哪里,从中走出莫言安,刘海有些不自然的别在了一边,朝着一边的司月不满的抱怨着。
“然后,请不要向在港口一样直接把我行李一样塞到空间里面好嘛,我好歹也是你那啥对不对……”金发少年因为有些羞耻的话语脸颊有些发热,把头扭到一边。
“哪啥啊?”明明已经知道对方在暗喻什么,司月还是忍不住去戏弄旁边头顶已经开始冒热气的言安,就着如此良好的气氛把人逼到了墙角上,保持着欲吻不吻的微妙距离。
“就是那啥啊?!”言安看起来已经放弃思考了,有些语无伦次的反驳着。
“啊啊,就是那个吧……”司月脸上堆满了掩饰不住的笑容,和平常对其他人不同,这次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喜悦,带着心脏的高鸣吻住了言安。
“我怎么可能背弃那枚戒指所带的誓约呢……亲爱的新娘?”
“言安先生……从港口开始就没有见到他呢……”塞因有些忧虑的在甲板上踱来踱去,担忧着镜元素使的状况,和他忧虑不符的是周边的环境,元素使和人类共同享受着近似于纸醉金迷的轮渡生活,美食,佳酿应有尽有。
“那孩子的话一定没事的啦,不然要怎么和司月君交代呢。”迷子老师从赌场的方向走了出来,口袋里装了有一定数量的小钢珠……看来是玩柏青哥狠狠地赚了一笔。
“可是万一是人类的那边做的这种事,那么这次的谈判就……!”迷子老师的安慰看来不能打消塞因的疑虑。
“要是真是那样的话,就不得不带一个方便逃跑的能力者了吧。”司月出现的时机就像是计算好了一般,接着塞因的话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司月先生怎么会在这里?!”粉发少年对司月的出现有些意外,之前返校的时候司月并没有出现在学院里。
“啊啊……好久不见呐痛痛,还有迷子老师!”司月摆摆手,朝着大家的方向走过去。
“司月先生你有看到言安先生吗!从港口开始就没有遇见他!”
“啊啊言安的话我知道的说,在空间里缓神呢。”红帽少年笑出声来,指了指旁边的空气。
“……司月先生果然对自己爱人下手了吗!”粉发少年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就是亲了一下啦又没有这样那样……”现在倒是司月有些不好意思了,“嘛别管他了我们去玩吧一会自己就出来了……一年间羞涩了不少呢这家伙。”
“明明是司月君你的耻度增高了吧……”迷子老师还在数着口袋里的小钢珠,“话说司月你成年了吧?”
“嗯,刚刚十八岁。”
“那跟我来吧。带你领略大人的世界★”迷子老师做出一副计划通的样子,把司月拖进了赌场……但愿别教坏小孩子才好……
“虽然迟到了,但是我回来了呐。大家。”司月这么想着,感觉自己的裤子要被磨破了。
这一天,晴朗,微风,正是郊游的好时节,而元素使们也的确像是做好了郊游准备,拖家带口地到了这处废弃港口。
而迎接他们的,却是与这座废弃港口毫不相配的豪华邮轮,以及亲元素使的鸽派人类。
“欢迎,各位元素使朋友们,我很高兴你们能来到这里”站在登船口旁边的,是一个穿着制服套裙的金发女性。她一只手支在楼梯扶手上,微笑着招呼道,“我的名字叫作夏洛特·埃斯巴尔德,便是这次与各位对话的人类方代言人了。”
“我们也很高兴见到你,夏洛特小姐。”走上前一步搭话的是迷子,作为代理事长,在弌不在的时候,自然要作为负责人站出来,“看来这艘船便是我们谈判的会场了吧。”
“不不,请不要用谈判这个词。”夏洛特轻轻摇了摇头,“这不是什么利益谈判,只不过是让我们双方加深了解,共图未来的对话而已。”
“嗯,那么,对话。”迷子一边说着,一边率先走到夏洛特面前,“我们的对话,就是在这艘船上进行么?”
夏洛特颔首道:“不错,这搜诺亚号,就是我为诸位特地准备的——通往未来的船。”
诺亚呢……迷子的视线转向夏洛特身后这艘豪华邮轮,却是有些感慨。
若是将这船比作诺亚方舟,那么这世界却是被当做末世了吗,那么这个女人眼中的大洪水,又是什么呢……
“说起来……”夏洛特忽然四顾了一下周围,似乎是想要寻找些什么,“那个大灯泡呢?”
“……大灯泡?”
“嗯,就是说你们理事长。”夏洛特答道。
迷子无言,好吧,大灯泡……到的确恰当:“理事长有一些重要事情,所以正在闭关,一切外务现在都是我来代理。”
“嗯……是这样。”夏洛特眨了眨眼,“那么,你应该就是被称作‘白色死神’的阿斯卡先生了吧。”
迷子表情一僵,苦笑着答道:“啊哈哈,白色死神这个名字还是麻烦保留吧,叫我阿斯卡或者迷子就好。”
“迷子?”夏洛特歪了歪脑袋。
迷子笑着解释道:“是迷路的人的意思,源自日本语。”
“嗯……日本语呢,原来如此,我知道了。”夏洛特向迷子伸出手,然后说道,“那么,请多指教吧,迷子。”
看着夏洛特伸出手,迷子倒是有些尴尬,要知道元素使和人类过度接触的话会使得人类转变成轻度的侵染者,所以对人类来说,元素使其实是仿佛传染病携带者一样的存在吧。
所以迷子也不愿自己的谈判对象因为自己的元素辐射变成自己的侵染者。
“嗯?你是在担心我吗?”夏洛特的笑意渐浓,“那你就不用担心了,若是会被轻易侵染,我们也不会这么直接地提出对话的要求了。”
带着半信半疑的心情,迷子也是伸出手,与夏洛特相握:“嗯,请多指教了,夏洛特小姐。”
“那么请各位上船吧,诺亚号可是在灾难的十年之前最顶尖的邮轮,在被我买下之后又经过了现代科技的二次修缮,绝对能让各位体验一次完美的旅程。”一边说着,夏洛特也是侧开一步,伸手招向甲板。
于是,迷子便率先一步第一个登船了。
而紧接着,带着好奇心的其他学生们也一个个地登上了船。
留在最末尾的,却是学生会副会长——圭一。
“嗯?你就是最后一个了吗。”夏洛特看到周围再无其他元素使,便出声向圭一问道。
圭一却是微微低下头:“是的。”
“嗯,这样啊,那么我们也进去吧。”夏洛特一边说着一边按下了甲板上一个什么按钮,收起了客梯。
圭一也不做声,眼神也是躲着夏洛特。
这个人的气质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那种感觉,勾起了他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怎么啦,小男孩。”夏洛特却是敏锐地察觉到圭一有些躲闪的态度,露出了有些玩味的表情,“嗯~莫非是……怕我吗?”
“并……并不是。”圭一逞强道。
“噗。”夏洛特忍不住笑了一声,接着问道,“怎么啦,难道是大姐姐我长得很像坏人吗~”
圭一摇了摇头:“夏洛特小姐很漂亮,充满知性,又温柔,没有哪里像是坏人,只是……”
“只是……?”
圭一又低下头说道:“您的气质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遭遇……一些,很不好的回忆。”
“……”听到这些话,夏洛特也不禁收起了开玩笑的表情,静静地继续听下去。
“所以,要说是我害怕小姐你,不如说是我不想正视自己过去的遭遇而已。”
那个知性,和蔼,温柔,严厉,却又疯狂可怖的印象。
就在圭一出神回忆的时候,却忽然被一只手给揽了过去,整个人几乎要跌倒下来,接着,整张脸都埋进了一个棉花一样柔软的所在。
似乎还……有一股微妙的香气。
“乖~乖~可怜的孩子,想要忘记的事情就忘记吧,不用逼着自己回忆起来。”从上方,传来了夏洛特温柔的声线。
圭一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竟然是被夏洛特给抱住了,甚至还埋在人家胸口。意识到这一点的圭一瞬间闹了个大红脸。
赶紧手忙脚乱地推开了夏洛特,看到夏洛特玩味的表情,更加窘迫起来,更是从脖子红到耳朵根:“夏…夏洛特小姐,你……”
“呵呵~这样一来,就不会从我身上想起不好的记忆了吧。”夏洛特掩嘴轻笑说道。
虽然是这样啦,圭一不得不承认这一招超级管用,不过,不过……
“哈哈,真可爱呢,这孩子。”夏洛特稍稍附身,指着圭一说道,“呐,叫我夏洛特姐姐也可以哦~圭一小弟弟~”
这一刻,圭一发现,自己似乎在一种恐惧消失以后,又新增了另一种害怕。
安格斯坐在天台上,手中抱着的猫咪在他漫不经心的抚摸下逐渐从头到尾都变成了青翠的颜色。他盯着猫咪的左前爪,重点让那爪子在自己的控制下去抓捕空中飘浮的纸片,但那并未聚焦的眼神表明了安格斯现在完全没有在训练上用心。
想要在这种精神不集中的状态下做到对注意力要求并不低的动作,现在的安格斯还远远没有达到这种境界。被摆弄的不舒服的猫咪僵硬的扭动着身子想要脱离诡异的状态,没用太久就获得了身体的自主权,顺溜溜的抓了安格斯一把一个纵身就从台阶上消失了。
被猫咪抓挠的手臂上留下一条长长浅浅的血痕,安格斯稍微回过神来,神情却更加沮丧了。
他现在连一只小小的猫咪都没有办法控制好,难道真的和洛老师说的一样,他现在的能力太弱了,在实战中起不到作用吗?
事情还要从早上的实战课说起——
“今天有想要来体验实战的同学吗?”站在对战场上的洛老师将自己的指骨捏的嘎巴嘎巴响,在台上将自己的身体状态调整到最佳,一脸正经的询问却让人深深感受到一种【小样你想上来挑衅吗】的气息。
不知为何,安格斯有些跃跃欲试。
在前几节实战课里,洛老师都轻松的将跃跃欲试的小鬼头们一个个出手操练了一番,很是挫灭了白组一些孩子心里蠢蠢欲动的战斗欲。
但安格斯自认为不能包括在此列,因为他是真正动手,杀过人见过血的。
更何况他心里爱慕着迷子老师的那部分,一直叫嚣着想要和这个男人较量一番。
所以安格斯挺直了自己的小身板儿,站在了洛羽闲老师的对面。
洛羽闲并没有因眼前的学生人小势微就放松警惕,相反,他过往的经验告诉他任何时候面对自己对手的时候都需要严阵以待。
安格斯的元素【青】本来只是他用来改换自己发色瞳色的一种小手段,在研究所时最初被设定为能够催生各种植物生长的手段,如果运用得当是一种为人类提供更多食物的手段。可惜的是经过长久的研究发现【青】只能够供给还活着的绿色植物以生命力来延续植物的生长时间,严格来说是一个相当鸡肋的变色技能。
但是在逃离研究所的时候,安格斯发现了【青】元素的新用法,就是当他将其他人身体的一部分变成青色的时候,能够暂时的控制这部分青色的肢体。
因此安格斯对上洛老师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洛羽闲的四肢变成了青绿的颜色加以控制。
安格斯的做法完全是将当初在研究所里遇见兵哥哥之后的套路重新照搬了一次,那是他第一次创新自己的能力,当时还一举制敌,获得了成功。这一年中,安格斯也有致力于磨砺自己的能力,但他从没想过和人对战,实验体从来选择的是动物,甚至造就了一段校园怪谈。
这种手臂的控制权突兀的被夺走的感觉只让洛羽闲惊讶了一下,嘴里赞了一句:“不错啊小子。”然后他的身上就浮现出了一层金色的铠甲,当青色被铠甲完全覆盖,洛羽闲就夺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他借由背后生出的羽翼直接滑翔到安格斯身边,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能够破解自己能力的安格斯有点慌乱,而且在他的对战计划里,完全没有当对方破解了这一招之后应该如何反应的招数。
当洛羽闲将自己已经爪化的手指指向安格斯脸颊的时候,他脸上的赞许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反倒是将,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
“你难道打算就这样坐以待毙吗?”洛羽闲这样问道,安格斯抬着脸看着洛老师,惴惴的张了张嘴没有答话,但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告诉老师答案就是这样。
“安格斯,如果你的能力只有这种程度,和人类对上之后是完全没有胜算的。”洛羽闲想到自己和元素猎人的对战,忍不住告诫自己所有的学生:“你们已经知道了,人类一方拥有反元素力场,在那里我们的元素能力本来就会被削弱,如果指望一招必杀,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当你们在磨砺自己元素能力的时候,不要局限于自己现在拥有的能力上,多与你的元素神沟通,发掘自己能力的更多用途,才是这个学院要交给你们的东西。”
他并没有对明显已经陷入低落情绪的安格斯再说些什么,只是结束了课程让他自己下去好好的想一想。
*
自从实战课结束之后,安格斯就跑到了平时训练的天台上折腾在这里休憩的猫咪。
人类的邀请书已经全院皆知,作为白组的一员,安格斯本以为自己是一员必不可少的战力,但洛老师的一席话让他突然明白过来,他现在能做到的事情,还很少很少。
“但是,我还是要去。”安格斯站起身来,紧握着拳头,将誓言说给自己听,“即使我现在还很弱小,我也还可以在同伴战斗的时候助他们一臂之力!让我待在学院里等他们安全回来这种事情,我可做不到!”
“从今天起,我会找到【青】元素更多的使用方法的!”
战斗告一段落,raynor立刻跑到mimcar身边并且摸出一张三清道符贴在了她身上。素女缘、noki和陈泽逸则是去照顾步叙安,siren则是在对着sieben吟唱治疗术。阮戎则是照顾着刚刚由他亲手拍晕还没醒来的vice。
然而当siren转身准备去治疗一下步叙安的时候,却听到了异样的响动。
“……素女?noki?”siren试着呼唤房间里的人的名字,但是没有得到回应,于是推门进入。
房间里空空如也,只有床铺稍微有些躺过的痕迹,其中的素女缘、陈泽逸、noki和步叙安缺是失去了踪迹。此时,siren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香味。他连忙把其他人叫进了房间。
“这座城堡有秘密,他们只不过是意外被黑暗吞没,很快就会出现在另一片光芒之中。”mimcar看到干干净净没有打斗痕迹的现场,突然开口道。
“原作并没有什么机关之类的,我想不是。”不过raynor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并提出了反对,“人为的可能性更大。”
“但是有精神能力的noki都没有给出一丝警告,想必对手是具有特殊能力……”一直在认真搜索房间的siren突然开口道,“你们看这个。”
他从打开的窗户的窗台上拿进一个空瓶子。
“……这是什么?”vice没能跟上siren的思路,于是问了一句。
“不清楚,但是我觉得有可能是药物之类的。如果是挥发性的迷药之类的东西,大概可以做到。而且我之前进入房间的时候闻到过味道,大概就是它了。”siren用他那鲜有感情变化的声调回答着,队友被抓令siren的死人脸更死人了。
“一定是那个女人和那群篡位者的党羽,”mimcar很不满之前的判断被推翻,“我记得那些使手段的卑劣者叫做……”
“hoodoo。”raynor小声提醒。
“嗯,所以我们必须讨伐他们!让他们体会忤逆我的痛苦吧!”
“那么,虽然还不清楚他们抓走素女、noki他们想干什么,总之我们得去找回他们。”raynor等mimcar发表完宣战布告,开始分配任务,“siren你和林北宸去后花园方向看看,阮戎你去镇子上打听下线索,sieben你保护他一下吧。vice你比较有各种地形行动的经验吧?野外就拜托你了。各位请务必小心,岛上的人都可能是hoodoo的使用者。以及mimcar你……”
“在这里稍事休息吧,利用你的机动力可以快速支援其他人。至于我,在这里待机一会,如果noki到时候找不到我们就麻烦了,顺便思考一下接下来的对策。啊,对了,请切记保持通讯器正常。遇到危险时可以求援,有了消息也方便交流。”
剩下的人,没有几乎没有会跟他抬杠的,于是纷纷离开,去执行自己的任务。
除了一个人。
“明明只是个凡人,以为有了队长的身份就可以忤逆我吗?”在其他人离开之后,mimcar面带不满地询问他。
“……我只是尽可能合理安排一下队伍而已,不太明白你的意思。”raynor对于突然的质问显得有些茫然,只能给出了一个很教条的回答。
“你难道要我轻易放弃个体之间的崇高的精神联系吗?”
“呃……”raynor迟疑了一下,好好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回答道,“我并没有这么做,虽然你没有去搜索,但是你是重要的战斗力。我认为养伤是优先事项,这样我们才能在发现敌人的第一时间开始救援。而且你是王牌,在打出之前当然要藏起来。”
显然对于怎么应付mimcar,资深专家raynor有自己的方法,同时他也是一副理性者的淡然表情,隐隐增强着话语的说服力。
“……你的言论姑且还算有点道理,那就听取你的进言好了。”这样说着,mimcar离开了房间,“但是,有一点你说错了。王,就是要现在前线,和战士共同战斗的。”
…………………………
“……”另一间房间之中,mimcar正一脸平静地坐在那里休息,身上光芒流动的三清道符则正在治愈着她的伤口。
(那个男人竟敢随意影响本王的心思。)
与表面上的超然平静不同,mimcar的内心特殊的情绪正在翻滚着。
mimcar不是常规意义上的中二病,她能看清很多事情。比如刚才满脸“理性”和“公正”的那个男性……分配上和话语间表现出来的对自己的偏袒。
她没有接触过这样的奇怪情感,上一次这样关心自己的,还是rory长官……不过这次的感觉却有些不同。这个男人给予自己的感觉,选比rory的关怀更为炽热和急切,甚至带有侵略性——这是对于mimcar来说,格外陌生的一种感觉。
“沙……沙——mimcar你听到了吗?”摆在一边桌上的通讯器突然想起来,其中传出了这段时间以来极速熟悉起来的男性的声音。
“?!嗯?啊……”出神的mimcar被吓了一跳。
“你的伤势如何了?”
mimcar站起来简单活动了一下,龙血带来的强大恢复力以及三清道符的加成使得伤势恢复得极为迅速。对活动的形象微乎其微。
“这点脆弱的痛苦早已被吾的强大所征服。”于是她这样回答道。
你贴着三清道符说这个不太有说服力吧……
raynor在心中暗暗吐槽了一句。
“那好。我这里已经接到noki的链接了。准备一下,我们去救人。”
“哦,”mimcar整理了一下衣服,回答道,“那我现在过来。”
“嗯,为了尽快赶到,麻烦你带我飞过去吧。”
“唔?这……嗯好啊。”mimcar想了想,突然答应了下来。
说话间,mimcar已经到达了大厅,看到了站在大厅中的raynor,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那,我们快走吧。”
“啊?等……”raynor眼看着mimcar快步走到自己面前,愣了一愣,瞬间就被抓住了衣后领。然后mimcar翅膀一张,从窗口飞了出去。
“咳、咳”raynor被吊着,不小心咳了起来,“你给我等……?!咳咳”
龙血给mimcar带来的强大听力让她清楚地听到了raynor的喊叫,但是她装作没听到,反而加快了飞行速度。
“这是你干扰吾的刑罚!”
“你说什么?”
即使是强如raynor的翻译机,也对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语无能为力呢。
八月十五。
……
溟山下的小村庄里人声鼎沸,此时家家户户都灯火通明,村民们一路上说说笑笑,相聚在村子的最中心,大家都自发的在村子中间放了桌凳,一同在月下吃饭赏月。
“爸爸!”一个孩子指着天上的月亮:“月亮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一旁的汉子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头:“傻孩子,月亮上怎么会掉下东西来呢?”
小孩子有些不高兴,但想想这事也的确不合理,他抬起头看着天空中高高的,圆圆的月亮,决定盯它个半天,看看到底会不会掉下来东西。
“真的有东西掉下来了!”孩子大喊起来,一边跳起来一边拍着手“爸爸你看!我就说有东西掉下来吧!”
村子里的人不约而同的向天上看去,天上的月亮似乎愈发的明亮了,其中正分出一道流光流淌出来,看起来似乎很悠然缓慢,却是瞬息之间就到了大家的上空,眼力好的人似乎看出那是一道彩云,上面还托着个人。
“好漂亮啊!”孩子高兴的拍着手。“姐姐,你是天上的仙女吗?”
彩云落到了人群中,村民们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并没有因为这个神奇的景象带来了诡异的气氛。彩云中走出了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头顶的兔耳正欢快的摇动着。
“我是夕圆,来自广寒宫~”夕圆笑了起来,捏了捏孩子的脸“才不是什么仙女呢,我代表嫦娥姐姐降临这里,祝大家中秋佳节快乐~”
她蹦蹦跳跳地跑到彩云的后面,拖了一个大袋子出来。
“这里是广寒宫的特产月饼,嫦娥姐姐要我……哎哎哎别抢啊!!!”
……
溟山。
“不回你的村庄里去吗?”
青衣女子缓缓走到了一旁坐在石上的人旁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坐到了那人旁边,抬首看着天上的圆月。
“中秋的月亮……真美”她喃喃道“很久以前,老郎中过中秋的时候,总会把我带出去,和他一起赏月,看村民们的表演……”
旁边的男子整个人都笼罩在黑袍里,听到这样的话一样默不做声。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你就不太爱说话了”青衣女子笑了起来“你不愿意回去,那这里只有我们二人了……你不会嫌弃我吧?我只是一介灯灵。”
青衣女子摸向口袋,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做工精致的月饼,拿来鬼医的手,将他放在他的手心里,把他的手指一个个的,按回去,
“广寒宫的使者来了,发了许多的月饼,我为你带了一个。”
“不要老是封闭自己,多笑笑。”
鬼医拿过了月饼,看着月饼上精致的花纹,愣了许久,
“你倒是吃啊?”青颜有点着急了。
那张笼罩在黑袍之下的脸终于出现在了明亮的月光之下,鬼医抽出了右手,将手中精致的月饼扳成了两半,将另一半递了过去。
“我不要……我吃过了……你吃就行……”
青颜有点支支吾吾,但是她看见鬼医一言不发的转身面对着月光,啃着属于他自己的那一半月饼的时候,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把另一半接了过去。
“你怎么知道是我做……”
“馅不错”鬼医自顾自的说了一句。
……
“溟海之下……朝暮伞……望野……”
夕圆一字一字地把地址写在包裹上,然后把包裹投入了前方的溟海里
“据说望野是个很美丽的地方,希望他们兄弟两个能收到这四个月饼吧,这可是那个人的嘱托……”
夕圆自顾自的念叨一句,转身离开。
“啊!等等!!!”
小兔子突然跳了起来,转身往溟海跑去,跑到溟海的边缘,正好看到包裹正在缓缓地沉入海底
“大!事!不!好!了!”夕圆扶额“我忘记了,我寄给他们的是最后剩下的冰皮月饼……不会在溟海里面化掉吧……”
-END-
【二十分钟速产……质量问题一律不保证】
【谁说我是后妈的?!】
诺亚号豪华游轮正平稳地在小岛附近海域航行着。元素使和人类们踏着兴奋的脚步穿梭其中,偶尔手上抓满食物互相打打闹闹,仿佛在进行一场愉快的休学旅行。我不自觉地叹气,一个人站在甲板上,静静感受海风的吹拂。
“好久没这么惬意过了,对吧幽子?”
我自言自语着,对着此处不存在的女孩说道。身后的学生们熙熙攘攘,一瞬间,自己突然空虚起来。
从研究所来到学院也有一阵子了,我却一直和洛基十夜他们泡在一起。 我摆弄着胸前的通讯徽章, 之前身为一个医生的我竟活生生被洛基逼成了「科学家」,不就是在研究所自己做了点武器嘛……洛基那家伙竟然这么拘泥于高端杀戮……
我对着不在船上的搭档一阵抱怨。靠在栏杆上,我不知自己究竟如何是好——上船时和队友走散了,学院里的新生又几乎都不认识。他们现在都抱成团,我硬去搭讪就显得有些图谋不轨。
“唉。”我第二次叹气,索性数起旗杆上的海鸥来。
“啊,医生!”有人跑到我面前,招了招手,“ 愁眉苦脸的,怎么了? ”
“塞因!好久不见!”见到老故人,先前的愁绪一扫而尽,我甚至有种冲上去握住对方手的冲动。
“真的是好久不见,上次见面也是在船上呢。”塞因伸出左手,和我用力地握了握。
“见到你就突然怀念起研究所的日子了……”我突然欣慰起来,“……尽管是地狱。”
“同甘共苦下地狱的朋友才是宝贵的朋友。”塞因环顾四周,发现我只是一个人,似乎理解了我的处境,没有再多问什么。
“不愧是元素学院的第一诗人,尽管没见到面我也听了你的名——对了,还有林檎这个竞争对手来着。”
“林檎也来了,一起去见见吗?”塞因指了指船舱,邀请我一起进去。
我跟在塞因后面,第一次踏进这个豪华的船舱。能有这样的邮轮,想必鸽派也是有不得了的后台支撑着。仿佛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我不停地跟塞因感叹——几年的时光都留在了研究所和学院中,我很久没有去外面看过了。
“大家玩的好开心啊……”我看着笑容满面的年轻的元素使们,说道。
“是啊,明明战争可能会一触即发。不过大家都是有实力的,也不必那么担心了。”塞因来到咖啡厅前,推门走了进去。“林檎,医生也来了!”
咖啡厅内,包括林檎在内的四个人正坐在靠窗的长桌边。桌上摆了很多茶点和饼干,好像是在开茶会的样子。
“哇林檎!好久不见!还有塞西莉亚?!大家都在这里嘛!”看到更多熟悉的面孔,我难掩激动的心情。
“好久不见,一树先生。”塞西莉亚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来行礼。看到对方如此彬彬有礼,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回礼,但动作似乎十分笨拙,惹得林檎笑了起来。
“小森你不知道那是欧洲文化中女士专用的礼节吗?”林檎把手放在口前掩着笑意,“这么有趣的见面礼,谢啦。”
“饶了我吧林檎……话说你怎么知道……”我有些尴尬,但又十分好奇林檎是怎么知道“小森”这个称呼的——除了幽子之外,也只有洛基队的大家这样叫我了。
“在学院里和幽子一起玩时她告诉我的。幽子还给我讲了好多小森的事,比如和幽子一起洗澡啊,和幽子一起睡啊……”
“等、等下林檎!”我刚拿起茶杯,却被林檎的话吓得差点脱了手,“这些就不要说出来了!不知道的人会多想的……”
“医生(一树先生),你对幽子做了什么?”果不其然,塞因和塞西莉亚异口同声道,那鄙夷的神情仿佛昭示他们下一秒就要拨通报警电话。
“我是幽子的监护人好不好!通俗点说不就是既当爹又当妈的……”被莫名其妙的误会了,我很是无奈,便在茶水上发泄起来将它一口喝尽。
“哦?你就不想当夫君之类的吗?”林檎不想放过我的弱点,继续追问道。
“才……才……”我竟不知道如何反驳是好,无论说什么横竖我都不占理。我目光一亮,落在生面孔身上,仿佛突然找到救命稻草。“……说起来,还没有介绍过新面孔呢!”
“嗯?是在说我吗?”笑的很开蓝发男孩说道,手上一直在摆弄茶叶,“我叫希特罗,学院新生,也是林檎的老朋友。”
“希特罗,你干什么接了他特意转移的话题啊?”林檎嘟着嘴,仿佛好玩的事情从手边跑掉了。“虽然是个迟钝的家伙,但泡的茶很好喝喔。”
我回想起刚才的茶的确香气沁人,喝着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味道,但很让人回味,总之有种让人上瘾的感觉。我有些敬佩起那个看上去懒洋洋的少年。“你好,我是青崎一树。是监护人没错的,我已经二十岁了。”
“诶?二十岁?”希特罗惊讶道,顺手帮我添上了茶。
“元素能力的关系所以看上去比较年轻啦……”我灌了一大口茶,“说起来,希特罗你是怎么泡的耶,茶的味道超赞!”
“嗯……”希特罗拄着手,认真想了想,“普通的茶叶……加上辣椒……”
“……辣椒?!”意想不到的材料差点让我呛到,但茶水柔和的味道着实无法让我相信它是辣椒泡成的。
“用什么东西都能泡出好茶就是希特罗的能力啦。”林檎解释道,“说起来,那位小姐是什么时候坐到这里的?”
长桌的角落里,坐着一位研究员打扮的女士,静静品着茶。
“诶我还以为是和你们一起的……”我们面面相觑,犹豫要不要和对方搭话。
塞西莉亚起身,从希特罗手中接过茶壶,优雅地走到女士面前给她添了水,随后行了可以说是学院中最标准的礼节。
“女士,下午好。”塞西莉亚说,“感谢贵组织给我们提供了这么豪华的邮轮。”
“不……一切都是为了赎罪……”研究员双手合十,说着匪夷所思的话语。
“唔……您是鸽派的人类啊,”塞因向对方点头致意,“您好。”
“吶姐姐,茶好喝吗!”希特罗站起来愉快地招招手,却被林檎拉了下去。
“……”研究员不可思议地抬头看了看希特罗,微微笑着,“嗯。谢谢。”
“请问……”既然遇到了鸽派的研究员,空手而归的话洛基那家伙恐怕又要胡闹了。上次他私自跑出学院,和元素猎人打了一架,据他所说人类研发了很多对元素武器,我希望能从对方那里得到一些情报。
“我叫琳波,”研究员放下茶杯,把位置换到我们旁边。“既然是来谈判的,有什么问题,大家问就好。”
“那么先谢谢您。”我起身礼貌性地鞠了一躬。“首先……关于对元素科技的问题……”
“你想问什么?元素的辐射屏蔽还是抑制力场?前者这艘邮轮上就有,而后者是鹰派使用的武器之一。”
“鹰派就是元素猎人组成的组织吗?”塞西莉亚想起了什么,问道。
“没错。”琳波小姐点头。
“那么我听说他们现在正在肃清复仇者,是这样吗?”塞西莉亚接着说。
琳波小姐敬佩地看着塞西莉亚,仿佛在说身为元素使竟然这么清楚人类的事情。“他们现在正在不远的某个小岛上。”
我心里一颤,之前和洛基联系过,他和白组的一些成员好像也在不远处的小岛上——但愿他们不要碰上再打起来。我祈祷着。
“琳波小姐,”塞西莉亚的表情更加严肃,“您听说过「玛利亚」这个名字吗?”
“玛利亚……”琳波小姐下意识地皱眉,塞西莉亚突然提出的名字也让我心脏停了半拍。“记录在案的复仇者。”琳波小姐斩钉截铁的声音给我们下了绝望的审判。
“砰”地一声轻响,塞西莉亚手中的被子砸在了桌子上。她闭着眼睛,没有再说什么。
“玛利亚?!怎么会?!”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无法接受,我呆呆地望着琳波小姐,希望她能改口说一句“我搞错了”。
“对不起,夏洛特在召集我们。”或许感受到气氛的压抑,琳波小姐只是默默地摆好茶具离开了。“愿神祝福你们。”她殷切祝愿道。
“塞西莉亚……”林檎担心地拍拍她,“没事吧……”
塞西莉亚摇摇头,依然说不出话。 曾经的伙伴变成了敌人, 一旁的塞因也沉默着,不知如何是好。
虽然不知道玛利亚有何打算,但我想无论是自己还是幽子,都无法放下那位从小就在一起的朋友。复仇者学院和人类两面都腹背受敌,如果是这样的话……作为黑组的我……应该做些什么吧。除了宣扬和平之外,有必要的话,我也会和洛基一起讨伐元素猎人——为了玛利亚。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家打起精神来吧!”希特罗把大家的茶杯都倒得满满的,顺手擦干净塞西莉亚刚才摔出茶水的杯子,有意拖着长腔。“朋友有难的话,我们出手相助就好了——”
林檎复杂地盯着她的友人,最后还是和他一起笑了。“笨蛋希特罗……”
“嗯,说的也是。”塞西莉亚豁然开朗般地笑着说,“这样才有我们登场的机会嘛。”
“谢啦,希特罗。”塞因也被慵懒地说着激励话语的希特罗逗笑。
“嗯?”希特罗还是一副不知到底有没有反应过来的表情,“啊——该去吃午饭了——”
“刚开完茶会就去吃午饭吗?”
“到点了呀。”
“拿你没办法……走吧。”
大家推推搡搡地,尽管担心友人,也下定决心向前迈进,继续着诺亚号和平的旅程——
——所以幽子,就不用太担心我们了喔!在学院玩的开心!
①
对于死矮子雫来说,这艘船明显的是个巨人的玩具。
“好大的船啊米卡!!”雫抓着米卡的手疯狂地甩,差点把米卡甩进水里。
「wocccccccccc!你别!我要吐了啊喂!还有你抓紧点啊甩进水里我这容器就真的没救了啊!??」米卡觉得自己有点“脑充血”,虽然满脑子棉花。一旁围观看戏的贝丽卡的元素神默默的给米卡点起了冰蜡烛。
「说到底你真的会吐吗?」冰看着玩具熊,「…吐棉花?」
「…你想打架吗?」米卡幽幽地瞪了冰一眼。
船内部。
“我要去赌场!”雫兴奋的看着船的平面图,一眼就扫到了赌场。
「…你认真的?你一死小孩你还想进赌场?谁教你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啰嗦,你又不是我爸爸。”雫直接把米卡甩到墙上,啪叽一声,“爸爸也阻止不了我去赌场噜!”
雫乐此不彼地抓着米卡上下甩左右抛,偶尔再来那么一两次失误砸墙上。
「要吐了啊我真的要吐了啊!」
②
“先吃点东西吧,空腹总是不大好的。”贝丽卡带着雫往餐厅的方向走。“说到底真的很大啊这艘船。”
没有听见雫的回答,贝丽卡条件反射的转过头看了一眼,本来应该跟在自己背后的雫已经连影都没了。
“…不是吧。”贝丽卡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们是冲着赌场跑了吗喂…」冰看了一眼往回走的路,以及一条通往右边的路。
“小雫!!!”
此刻的雫带着米卡开始了船上冒险。
「我觉得你应该回去乖乖跟zh…」
“我可是要成为海贼王的呀!”
「所以说你有听过我说话吗丫头!??」
“巴拉巴拉的烦死啦米卡!再啰嗦的话我把你甩进漂亮的蓝色大海里了噜!”
「万分抱歉我再也不敢了_(:3」
③
“米卡,不好意思,能不能先帮忙占个座?”贝丽卡把米卡放在餐桌上。
米卡的棉花脑袋抽了一下。
「我一个人?」听见这句话的雫默默的把米卡拿绳子捆绑在椅子上。「wocccccccc我做错什么你要这样绑住我多大仇!??」
“你只是一只熊,乖乖地坐在这里就可以了噜。”雫说完直接就跑了。
「你放开我啊死丫头!!」米卡在椅子上咆哮着,贝丽卡默默地走了过去帮米卡松开了绳子。
“虽然我帮你松开了…但是你如果逃跑的话我觉得你会直接变成海底最美的一头熊。”贝丽卡说完,米卡默默地停下了准备逃跑的动作,乖乖地坐在了椅子上做了一回安静的美男熊。
「带你这么威胁别人家的元素神的吗。」冰看了一眼贝丽卡,贝丽卡转过头看着自家元素神。
“……我有说错吗?”
「……」
④
贝丽卡带着雫回房间,结果开错门看见了两个人在房间里,贝丽卡关上了门退了出去,看了一眼门牌号换了个姿势重新打开,还是他们。
“贝丽卡贝丽卡!”女孩子看见贝丽卡之后朝着贝丽卡招了招手。“我们在等你~”
“十夜,明亚——十夜桑请告诉我为何你戴上了眼镜还穿着白大衣,你这是要救死扶伤的节奏吗?”贝丽卡朝着男生吐了个槽。
“没办法啦,哥哥这一年一直处于宅读的状态,不能不近视啊。”被唤作明亚的女孩子叹了口气。
“学校的新孩子吗?”十夜这才注意到在一旁翻箱倒柜的雫,听到被人叫名字的雫抬起了头。
“我叫神见雫,叫我雫就可以了!这是米卡。”雫说完把在地上拖地的米卡抓了起来。
「所以我是上辈子捅了你一刀你现在来报复我是吗死丫头。」米卡已经放弃挣扎了。
“米卡你是布偶嘛。”
「虽然是布偶但是这只是单纯的我的容器而已啊!」
⑤
“对了对了,贝丽卡酱,雫酱,你们想换装吗?”明亚一边翻行李箱一边说。
“貌似很有意思的样子?”贝丽卡很好奇,就同意了。“小雫你也想玩吗?”
在一旁跟米卡开小学生辩论大会的雫抬起头看着明亚抽出来的吊带裤。
“好像很好玩我要玩我要玩!”雫拖着米卡过去,接过了明亚给的衣服,“有没有米卡穿的衣服噜!”
“有啊有啊,因为我也有打算给米花穿…我找找…”明亚把行李箱的拉链彻底拉开了,在小格格子里找到了缩水版公主裙,“找到了!”
「……」米卡看着那套缩水版公主裙被雫拿了过去,整个人都有点不大好了,「你认真的?」
「……你认命比较好,就算你家的不给你穿,主人也会强行帮你换上。」明亚头饰上的兔子掉到了地上,变成了一只兔子,「我叫米花,主人是明亚。」
“走吧走吧~”雫直接拖着米卡进了卫生间,之后听见的只有米卡的哀嚎。
「wocccccccccccc!你放开我死丫头!喂你别!好歹我也是个雄性生物啊!!!」
“……为什么我觉得那边是单方面被袭击还不带挣扎的…”
⑥
“大姐姐我们去赌场。”换上了男士衬衣和背带裤的小雫第一句话就是让贝丽卡去赌场。
“没问题吗你还是小孩子……”贝丽卡看着还没正常12岁小孩子高的雫嘴角抽搐了一下,转过头试图问米卡。
被强行穿上公主裙的满脸黑线的米卡丢给了贝丽卡一个沧桑的背影,它觉得自己被折腾到直接由青壮年进化成老年人了。它内心坚决的拒绝让雫进去赌场,但是它现在被那一身公主裙弄得心好累感觉不会再动了。下一秒米卡就被抓了起来带出了房门。
「nooooooooooooooooo你放开我我不要穿着那么丢人的衣服到处跑啊你们两个死丫头!?」米卡挣扎的下一秒就被雫夺了过去,「……」
“米卡米卡,听说海底有漂亮的美人鱼,你去捞给我吧!”雫说完准备把米卡丢出船外。
「听好了小雫,美人鱼是一种相当丑的生物相信我那会让你吃不下晚饭的,听米卡的话。」米卡正色地说完,雫小小的失落了一下。以为雫放弃把它丢出窗外的米卡松了口气。
“那你去抓鲸鱼给我玩噜。”
「这可能吗啊!??」
“这又不行那又不行的米卡你去喂鲨鱼噜。”
「说到底你只是想把我甩进海里的借口罢了吧喂!」
⑦
进入赌场一点顾忌都没有的雫下一秒消失在了贝丽卡视线中,等贝丽卡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雫已经在21点的面前坐下了。负责发牌的裁判看见坐在自己面前的雫嘴角抽了一下。
“……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小不点。”雫抬头看着裁判,把米卡拿到桌面上。
“这里不是赌场吗?”雫问了一句,看着裁判点头,“那我就没来错噜。”
贝丽卡表示自己不是保姆来看小孩的,但是要是雫走丢了也不好办,再看着被丢到桌面上的公主裙的米卡更是觉得米卡的理智神经已经崩溃了。
“小雫,不要乱跑。好了我们zou——”贝丽卡拍了拍坐在椅子上的雫,雫默默的拿起了牌,不多不少正好21。“……”
“……”雫抬头看着贝丽卡,贝丽卡默默的点了个赞。
“我们继续玩吧。”
接下来的几局,雫以幸运S的能力吃了不少钱,赢了钱就换个地方再玩,直到整个场都被她玩了一遍。
⑧
贝丽卡绝对不相信幸运S这种外挂一般的存在但是——事实就是如此给了贝丽卡一拳。
但是接下来——
雫各种幸运E的事情都发生了。
“……小雫你应该说是幸运S呢,还是幸运E呢……”贝丽卡牵起了摔倒在平地的雫。
“各占50%噜。”雫歪歪脑袋。
“……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