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BR或者百鬼的正篇作品,仅为借用世界观和衍生角色
*角色为BR衍生角色,世界观为百鬼毋行世界观
*纯属写着好玩,画手的文笔,大家都懂的
*角色性格并不与BR角色性格完全一致
*只是个PARO爽着玩的,别深究
*just平行世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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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的妖怪是没有感情的,因为妖怪的强大和无情对人类产生了威胁,于是有着这样一群人会去铲除妖怪——除魔师。
但是也会有一些除魔师会把妖怪收服,作为自己的使魔来除掉其他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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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她的使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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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嫉妒心很强的人。
嫉妒和自己同区域的除魔师,嫉妒自己白天工作的同事,甚至嫉妒电视里的人。
“可恶,这些人怎么可以杀掉这么多的妖怪,还说什么自己在偷懒,真是骗子。”她咬牙切齿着。
“你也很凶残啊,杀的并不比同僚少不是么。”
“哈?”她微微抬头瞪了我一眼。
”谁叫你能力不足,以你的资质没办法发挥我全部的能力,退一万步,你要是有樱那样对装扮成人类的妖怪的敏感察觉力,这个月再多杀十几个也不在话下吧。”她对装扮成人类的妖怪很不敏感,所以经常分辨不出来妖怪和人类的区别,于是她的业绩就输在了“外快”上。
“可恶,区区使魔还有没有自觉了!”她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如果不是因为我现在是人形,还真是想张开黑色的羽翼飞起来吓唬一下她。
“嘛,我好歹也是乌天狗,能被你收服已经是个奇迹了。”作为一个活了几千年的妖怪我也不想和这个小姑娘计较。
“切,下个月好好努力。”她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除魔师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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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一个暗恋对象。
每周日她总是会去一家叫做繁星的咖啡厅,装模作样的去点一杯咖啡坐一下午。
为了不暴露她是为了去看店里的一个店员她总是拉着我一起去。
“我说……你这样拉着我搞不好人家以为你有对象了。”我顺势喝了一口桌上的美式咖啡,“啊……好苦。”
“就你?一看就配不上我吧。”她推了推鼻子上夹着的那副平光眼镜,然后我顺便扔了5颗方糖到咖啡里。
“我好歹也是很帅的?没有哪点比那个小哥差吧?”我看了看远处笑盈盈的店员。
“你这里没他帅。”她指了指眉毛,“他的粗眉,很有男人味。”
那一刻我差点没把咖啡喷出来,怎么加了5颗方糖了,咖啡还是苦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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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讨厌妖怪。
当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眼中似乎燃烧着绿色的火焰一般。
似乎是因为过去和妖怪有瓜葛,她特别讨厌妖怪,即便我成了她的使魔她也很不待见我。
我知道她是想把妖怪全部拆除的一类除魔师,要不是因为我很强大,她肯定直接把我杀了。
“喂,你还很把自己当做这个家的一员啊?”她一脚把我踢下了沙发。
“树理绘你这么凶会嫁不出去的哦。”我顺势躺在了地板上。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她几乎是从牙齿缝里发出的声音。
“想活的。”我突然翻起身正严肃的坐在了地板上,她反而突然愣住了。
“今晚有任务,你等会准备一下吧。”然后她就走进了卧室,气氛就这样缓和了一点,但是我确信刚才她露出想要杀了我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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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直都是这样生活着,也许我就是个很惹她烦的使魔,她就是个很凶嫉妒心很强还有点易怒的……可爱的主人。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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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部提醒,这次需要铲除的任务目标——樱花木寄生妖怪,个人资料,在繁星咖啡厅里装扮成服务生……”
当我听到终端发出这样声音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她的背影,似乎颤动了一下,但是下一秒她转过身来就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去执行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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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那个夜晚她一直在追杀着那个服务生却一直无法击中要害,看着很冷静的她其实早已失去了理智一般。
最后她终于刺中了那个服务生的心脏。
妖怪和人类有一点是不一样的,妖怪一旦完全被除魔师杀死是会变成飞烟一般,不会留下尸体和任何痕迹。
就在服务生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的时候。
我捂住了她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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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流泪了。
她一直那么讨厌妖怪,却会对一只妖怪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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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不禁感叹,她——果然是人类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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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什么
那一刻,我似乎理解了长久以来一直不能理解的人类的一种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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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痛苦,抑或是悲伤,近似一种憎恨,却有是些许无奈
或许这就是她经常挂在嘴边的那种感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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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
龙宫透 第三天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们还没有陷入绝境,一切都还好,主还在指引我们走向胜利。
我有多久没有想到过上帝了?
我的日记,如果我能活下去的话,(划掉)
如果能活下去的话。
魔鬼走在走廊上,我听的到它的脚步声。主啊,如果这一切都会以我所期望的那样结束,我还会虔诚地相信着您、仰望着您的。
外面是羊蹄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外面是羽翼摩擦窸窣的声音。
主啊,我如此忠心地祈求您。
(——————划掉———————)
无聊产物【【。
【】内为歌词
这些歌很好听的吃我安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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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永远不会交汇的眼和眼
【みきとP - サリシノハラ】
[我大概是喜欢上他了]
肖重盯着那个消瘦的背影这么想到。
他若无其事地靠近正在和别人说笑的那个他,站定、不语。
[这样就够了,只要,能够看着他,就够了]
【呐 我就在这里哦 就算是再怎么渺小的存在】
未知的黑暗,遍布的荆棘,他不变的笑容和宽阔的后背总能给他带来安全感。
[我可能是喜欢上他了]
Raincad感受着那个人的视线这么想到
他是个老好人,对任何人都是那么关心,我永远不会是特别的哪一个。
[要是哪天能为他挡一刀,我会不会成为他眼里特殊的存在?]
【就算被你犯下的过错 给刺伤致死了】
“Rain!别走!!!”
“肖重!回来!!!”
【我还是在这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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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几千回几万回记起的都是那个人
【ハチ - ドーナツホール】
[啧]
诺布又一次将那个人的身影从脑海中挥去。
她缩在墙隅,烦躁甚至神经质般的用手指敲击着地板
[那个家伙……]
不知何时,那个不算高大的背影总能占据她思绪的一角。
[恶心,可恶,可恶,可恶……]
【就算再试一次几次几万次 忆起的也仍是那张脸】
[不想连你也消失啊……]
陆仁默默擦拭着刀刃,思绪联翩之间,身体自然地靠在了墙上。
他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又是她……吗?]
即使是那种令人抓狂的态度,也会让他觉得十分可爱
[但是,这次,我能确确实实保护好她吗?]
【过去的事情我已不会再抱期待 我只求能够切实获得满足】
一堵墙,两个人
不知为何有这样的预感,不知为何就有了这样的念头
【静静让呼吸合拍 睁开双眼 你的名字是】
“陆仁……”
“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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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在心中挣扎翻滚的文字上划下的一条线
【Heavenz - それがあなたの幸せとしても】
[你是在什么时候对我施展这个魔法的呢?]
Ryan将手伸向前方,食指与拇指的距离之间,是他心中无法抹灭的颜色。
他向着名为挚爱的身影展露微笑,有力的手渐渐握紧
[我永远会是你的hero]
此时,这句话是他唯一的所思所想。
[只要有你在,我便无所畏惧。]
【徐徐掉落的魔法 已经被施展了吧 那是谁都无法解开的魔法吧】
[我们……大概是两情相悦的吧]
司柠茶偏着头,以手托腮,就这样静静观察着Ryan的睡颜。
她不自觉地伸手,为略显疲惫的他拨去碎发
[我喜欢你啊……my boy。]
那样猛烈的攻势,怎么会有女孩不动心呢
[我想和你在一起,不论何时何地]
【尽管如此在那双肩膀上 有承载了一丝温柔的话 那就能感受到 那份爱了吧】
“愿意参加我的婚礼吗,Ryan?”
“当然,以新郎的身份。”
【赤脚飞奔起来的 少年少女的期待 即便在这前方会被水沾湿 也没有关系】
你很早就起来了。你总是习惯早起的。
太阳还没完全升起的时候你就在厨房里准备早餐,认真地称量出甜点里的每一份配料,细心地将烤箱提前预热。把鸡蛋和培根放进锅里的动作迅速且流畅,油丝毫没有溅出来,在锅里安然又雀跃地冒泡。
无论是一个人独居的时候,还是家里有人的时候,你都不喜欢亏待自己的胃。
听见她房门打开的声音,你急忙把鸡蛋和培根端到桌上,站在餐桌旁抬起头朝她露出灿烂的笑容,虽然是刚刚起床却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衬衫的扣子规规矩矩地全部扣好,穿在你身上显得十分适宜。
“来,趁热吃吧。”你热情地邀请。
“嗯。”她羞涩地点点头,好像还不太适应新婚后的生活。
她看上去仍是大病初愈的样子,脸色有些病态的红润,单薄的身躯像是被裹在大大的纯棉睡衣里,看了就惹人怜爱。更何况你一向是体贴的人,起身去拿了一条薄毯给她披上。
“别着凉了。”你的关心对她来说似乎太过炽热, 以至于每次她都会双颊绯红手足无措。你微微眯起的双眼如同两颗在水中半沉半浮的玻璃珠。清澈又浑浊的玻璃珠。
吃完饭之后你带她去医院复查,车厢小小的空间里只有你们两个人,你无话可说,只好打开音乐。
她的手指在膝盖上打着节拍,你换了一首舒缓的歌,稍微放慢车速,让她渐渐睡去。她只要坐在车上就会很容易睡着,这一点你是知道的。她平缓的呼吸声就在你耳边响起,陌生又熟悉,你逼迫自己看着前方的路,不要因为身旁的人而分心。
车子里只有音乐声静静流淌着,想到她就在你身边安睡,你感到莫名地幸福。
医生进行例行检查的时候你一直很紧张,生怕会得到什么你承受不了的结果,然而医生只是简短地嘱咐了几句,然后告诉你:“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不过大概是没什么恢复记忆的希望了,尽量不要逼她,不然只会造成对于恢复记忆更加抵触而已。不过身体状况恢复得很好,再调养一阵子就可以正常生活工作了。”
你带她回家,路上看见一家以前常去的饭店,你随口问了一句:“要去那家吃吗?”
而无论是记得你的她,还是车祸之后失忆的她,从来都顺着你的意思:“好啊。”
老板看见熟客,热情地倒茶招呼:“又带女朋友来啦?”
你点点头,接过菜单递给她。
即使失忆了,有些喜好还是不会改变,她点了最喜欢的几个菜,不过她忘了小时候对牛蛙的心理阴影,有勇气尝试一下干锅牛蛙的味道。
她合上菜单又递给你,你想了想没有加菜,只是又要了一听冰啤酒。你其实并不喜欢喝酒,只是迷恋那冰凉又带有刺激性的液体滑过食道和胃囊时的爽利感。
她身体还不太好,吃不下太辣的东西,你特意让老板通知厨师,做菜不要放辣。
你习惯性地想伸出手替她擦去不小心沾在唇角的酱汁,却被她躲开。意识到动作的落空,你有些难堪地收回手,递了一张餐巾纸给她。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拿住餐巾纸的同时握住你的手晃了两下,像是撒娇又像是道歉。
你摇摇头表示不在意,抓起筷子吃菜。
晚上睡觉的时候你一个人躺在双人床上辗转反侧,担忧第二天会不会发生什么突发状况。
夏天的晚上躺在被子里翻来覆去会带来一种说不出来的燥热,你掀开被子翻身下床,走向餐厅角落的冰箱,翻来翻去却没有翻到酒,只得拿出一听冰可乐,大口大口地灌了下去。
转身却看见她抱着那床薄毯站在你面前,说她不敢一个人睡觉。你无奈地笑笑,和她说如果愿意的话可以睡一个房间。你隔着毯子轻轻搂住她,希望之后的每一天都像今天一样幸福安宁。
第二天早上你准备起来做早餐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坐在了餐桌旁,桌上放着两碗热气腾腾的皮蛋瘦肉粥,浓郁的香气飘满了整个客厅。
你揉揉她的头发,她没有抗拒,只是回应以一个微笑,推了一碗粥给你。
你拿起勺子尝了一口,抬头对她说:“很好吃。”
她始终没有动勺子。
只是默默地看着你大口大口地喝完整碗粥。
只是默默地看着你忽然瞪大眼睛摔落在地。
她上前摸你的脉搏,确认你已经死了之后,她意识到自己刚才触碰的是一具货真价实的尸体。她冲到厕所,对着水池一阵干呕。
她拿起手机,拨通一个陌生的号码:“他已经死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他究竟是谁了吗?”
“他是你的爱人。”电话那头的人轻笑着,“他没有要害你,只是得罪了我们。”
【第二次,挑战吗。】
【希望,不要再是认识的人了。】
句号痛苦的敛眉,一连发生的那么多事情,让他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几乎面临崩溃的边缘。
起碧的死亡,队友的全灭,还有Morica说的那些话……一次一次地冲击着句号的神经。
【真是……糟糕透了!!】
想要知道事情的原委,自己就必须活下来,安安稳稳的一直活下去。
可是Morica需要的代价,可完全不能成全这一点。
【所以,只能那样了吗……】
【不管了,反正,我不能死!我必须活下去!】
然后,带着这样的信念,句号进入了挑战。
跟上次走的自然森林风格完全不一样,这里像是在小说里常常听说的迷宫的世界。
三米高的红砖大墙,感觉很是厚实,墙角偶尔可以发现一些小植物,脚下踩的是泥地,意外的路很宽阔。
【boss……会在哪里……】
【迷宫的出口吗?还是……】
句号仔细观察了一下墙面,用手敲了敲,确定了是实心的,而且相当硬。
【走迷宫的话未免太耗费时间了……干脆……打破算了!】
句号拿出绑在腰际的小哑铃,用右手晃了晃,然后用尽全力向墙壁砸去。
本以为就算不破也能掉点砖下来什么的,再不济也有点粉吧,毕竟这个哑铃可是有“强力”这个附加能力的,没想到那墙壁竟然毫发无损……
【不行吗……】
【那只能直接走了。】
想起小说里的情节,句号闭上眼睛,将右手直直的附上墙壁,保持了一定距离,然后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向前挪动。
【这样的话,应该可以找到出口吧……】
【希望这墙壁不是会移动的就好了……】
句号一步步走的很小心,担心boss不知会不会在哪里突然冲出来,更不想睁开眼睛看boss是不是他熟悉的人。
一心按照小说情节行动的他突然忘记了一点,
——迷宫是可以有陷阱的。
再加上心里小说双重心理的误导下,不愿睁眼的句号更是处于劣势,即使他走很谨慎,将神经绷得很紧。
所以,当句号听见脚下的泥路发出“咯噔”一声的时候,才想起被自己遗忘的这一点。
脚底下的路突然龟裂,在自己的左侧路面的中心形成了一道巨大的裂缝,竟宽达七米,几乎盖住了整个路面。
句号刷的睁开眼,用没有受伤的右手紧紧地抓住了墙壁上的草。
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环境特殊的关系,草格外的有韧性,被句号一个一米七的男孩子这么抓着,居然丝毫不见断裂的迹象。
句号顺着这草爬上了跟墙面邻近的完好的路面,受惊之余往下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钢针在灯光下闪耀着锐利的银芒,死里逃生的句号不禁打了个寒战。
如果从这里掉下去的话……
句号不敢再想下去,调整了一下呼吸,小心的扶着墙壁往前走。
终于走过了拿到裂缝,句号松了一口气。
【不能为了那种事情害怕了,要活下去才最重要啊……】
【活下去,才能知道真相。】
继续前进的句号没有听到死神为他敲响的丧钟,收到了教训的他睁大了自己的眼睛,试着用投掷小哑铃来探路。
就这样再走了一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句号在这一片寂静之中听到了一声鸟鸣。
不是什么清脆美妙的声音,粗糙低沉中还带着一点沙哑。
句号反射性的戒备起来,手中的小哑铃不小心投的重了一点,发出了一声有点大的声响。
这可是有“强力”加成的哑铃啊……
天花板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下来,句号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能怔怔的看着它向自己袭来。
在最后的世界里,句号只看到了几根飘落的黑色羽毛,那是害他死亡的罪魁祸首留下的。
没错,他真的死了。
斐尔森皱起眉,她虽然选择了天使族的副本,但并不表示她是喜欢天使的,相反,她对恶魔的好感大于天使。
「欸?妳有在听吗?」NPC狐疑地看着斐尔森,也不等她回应就又继续说下去:「如果妳要去浮游之城的话,就得拿到通行证。」
「通行证?」斐尔森难得地开了口。
「对,通行证。」NPC点点头,指向庭园中央的水池。「但必须先用被净化的泉水洗遍全身,所以进入这副本的玩家就只能选择净化圣泉了。」
「哦?」斐尔森笑了笑,对此不以为然:「你的意思是如果不净化圣泉,我就没办法通关?」
「这是当然的啊?想要有通行证,就只能用圣泉的泉水洗净身体了。」说着,NPC叹了口气:「但现在……别说拿来洗净身体,那根本就不能算是『水』了。」
斐尔森朝水池看去,点头同意了NPC的说法,那水池里的水并不是透明无色的,而是呈现代表被「污染」的墨黑色,即使她离水池有好一大段距离了,仍是能隐隐闻见那难闻的气味。
「嗯……怎样才能净化?」斐尔森沉吟了声,还是无可奈何地问道,反正这游戏就是怪,这可能还算正常了。
「如果想要净化圣泉就必须有『净化球』。」NPC说道:「净化球的合成材料很难搜集到,必须要有『光之塔顶层的时间钥匙』、『幻光水母的头』和『精灵净湖的水』。」
「喂喂……」斐尔森黑线,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啦?「时间钥匙听起来很正常。水母的头真的可以合成『净化球』么?是要净化哦?况且……精灵净湖的水,那不是圣地吗!」
虽然她自认不是善良的人,但要擅闯自家族群的圣地还是有很大的困难好吗?
「精灵净湖的水在天使族里并不是什么难得到的东西,圣泉旁边不是有一个小花园?里头的小喷泉就是了。」
「……」斐尔森一阵无语,决定不要再和这个NPC讲话了,索性转身准备走人。
「喂!等等啊!」NPC看见她要走了瞬间大喊:「光之塔的入口要找我开呀!」
「……」斐尔森沉默,眼神阴沉地看着NPC,「不会早点讲么?」
「我本来要讲的啊!」NPC气结。
「快点!不要浪费我时间!」
「……」
/
当斐尔森置身在与名称不符合的光之塔第一层时才想起了一件事——她忘了问光之塔到底有几层了。
叹了口气,斐尔森索性抬眼看向那一片黑暗,好几双鲜红色的眼睛明显地显现出来,在察觉斐尔森的存在时,警告的低吼声传进她的耳里。
斐尔森冷笑了声,右手轻轻抬起,被她收进背包的木弓出现在掌心里,左手则伸到背后拿起数支箭矢,一齐搭到弓上。
「爆弓。」
砰!砰!砰!砰!砰!
强烈的摇晃晃得彷佛连光之塔都狠狠地摇了几下,细碎的哀嚎被掩盖,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巨大的爆炸声。
「在组队前我可是一直反复使用着这些技能哦~」斐尔森淡淡地勾起唇,清柔的嗓音却透出满满的恶趣味。
在那里,她可是用了更恐怖的方式处理掉所有敌人。
——所以,她绝对、也不行死在这里。
斐尔森带着这样的想法,一咬牙狠下心走进了那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色里。
「喀、喀喀喀。」
数个白骨骷髅灵敏地在同一个范围内徘徊,在一旁观察的斐尔森得出了一个结论——骷髅速度快归快,但没什么智商,看他们走没几步就撞到另一个骷髅就知道了。
「喀喀喀喀喀……」
骨头的碰撞声不断地回荡在这有限的空间内,倒是让人心底升起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去你的光之塔。」斐尔森咒骂了声。
这可不是?光之塔明明叫做「光」,但都到第二层了,却都是黑暗系的怪物,连环境都十分阴森,哪里有一点「光」了?取叫「暗」之塔还差不多呢!
虽然这「名不其实」的光之塔让斐尔森感到无语,但斐尔森确实是比较喜欢暗一点的环境,太亮反而会让她的动作顿了好几下。
「既然要暗就暗下去吧。最好别到顶层是超闪亮的程度。」斐尔森默默仰头翻了个白眼,又碎念了几句,才举起弓搭上几支箭矢,这次她没有使用任何技能,是很普通的箭矢攻击,只是她将一次搭一支箭矢改成搭上好几支罢了。
咻——
箭矢飞速射出的声音在空气中划出了令人惊愕的破空声响。
咻——
咻——
无数支箭矢射出,破空声响瞬间盖过了骨头的碰撞声,刹那间在这有限的空间内回荡的声音只有两种——骷髅的喀喀惨叫和箭矢的声音。
搭上箭矢、拉弦、放箭,斐尔森不断地重复这三个动作,在经过整整十分钟后,整群骷髅才完全被清空。
斐尔森甩了甩有些发痠的手,看着空无一物的周遭叹口气,将弓箭收起踩上角落新出现的楼梯准备往第三层前进。
當帕斯頓第二次敲門後,依舊沒有聽到任何回應,這種情況下他通常會選擇等待,他又等了片刻后決定找時間再來。就在此刻門開了。
率先衝出來的是兩個小不點。它們沖的太快,帕斯頓一時間無法看清到底是什麽。
兩個小傢伙撒了歡地奔跑,圍著帕斯頓繞圈。直到它們的主人呼喚它們,小傢伙們才又跑了回去。
兩隻金毛幼犬現在正撲在克裡斯的身上搖尾巴,搖的是如此猛烈幾乎快要令人懷疑它會不會斷掉。
“噢噢快停下,你們這些小淘氣。我說,快停下。”
克裡斯終於把膩在自己身上的兩條狗成功抱在懷裡,這個時候他才抬起頭,問:“你找我?”
“哦,是的,”帕斯頓說,“這也許需要點時間。”
“那就進來吧。有點亂,你別介意。”
克裡斯的房間被佈置的簡潔大方,但依舊有著單身男人的氣息。房間很大,在角落里還有一個吧台,展櫃里碼著種類各異的酒。克裡斯輕車熟路地走到吧台後面,并招呼帕斯頓過去。
“來點什麽,白蘭地?威士忌?伏特加?”
“啤酒就好。”
“唉,我沒有。”
“杜松子加冰?”
“稍等。”
克裡斯很快就在吧台里忙碌起來,他一邊加冰一邊與帕斯頓聊天。
“有什麽是我可以幫你的?”
“如果我說,我希望我們再舉行一次會議,你覺得如何?”
“你想討論什麽?”
“我做了一些小設計,以及隊內成員的能力分析和後續發展計劃。”
帕斯頓啜飲了一口酒,對克裡斯禮節性地點點頭,然後推出手裡的文件袋,并示意對方打開。
克裡斯很快打開文件袋,并快速瀏覽了其中的內容,他變得興奮起來。
“你真是做了不少工作,全員都有嗎?”
“是的,每一個人。時間允許的話,我還可以做得更好。”
“不,已經很棒了。除了這些,你還希望我們討論些什麽?”
帕斯頓沉默了一下,有些不太明白克裡斯的意圖。他看起來是一個簡單的人,過於直白的人生也許是這位警官值得炫耀的資本。
“我……”帕斯頓整理思路,簡短地回答,“我想,也許我們需要對未來進行一些部署,你懂的,戰術方面,爲了我們可以活下來。
“亞特蘭隊有些鬆散,當然,我並不是說散漫。只是——只是我認為,也許有一個強有力的領導,我們可以做得更好。
“我們都知道,人聚集的地方有團隊,有團隊就必然需要領導。好的領導可以凝聚團隊,使整個隊伍的配置達到最優化。”
“你在毛遂自薦?”
“我在建議你試試,如果你樂意的話。”
克裡斯笑了,他將自己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爲什麽是我?”
帕斯頓雙手握著杯子,他有些緊張:“不是選了你,只是選了最合適的人。”
“……這件事等等再說吧,總覺得現在還有點早。就算不是隊長,我也很樂意保護全員。也許這是職業病,我想。”
帕斯頓不喜歡漫無目的的等待,他喜歡做計劃,然後按部就班地實施。他認為現在的亞特蘭太缺乏危機意識,就連克裡斯也表現的輕鬆無比。
“你說的或許也有道理,”帕斯頓又喝了一口酒,“那狗,是怎麼回事?”
“呃……”
克裡斯有些遲疑,他似乎正考慮是否要說出真相。
“我兌換的,不過它們很便宜。真的很便宜,幾乎沒有花費什麽。”
“如果你希望的話,那麼好吧。不過下一次請與大家商量一下,畢竟獎勵透明化是你先提出來的。”
帕斯頓與克裡斯分頭通知了剩餘的人晚上開會的事,沒有人表示反對,也沒有人表示質疑。在通知到奧康納的時候,帕斯頓並沒有找到他人,廣場與個人房間都沒有。
“也許在地下室吧,他似乎很中意那裡。”
後來趕來的克裡斯聳聳肩,然後在“菲伊小姐”的脖子上拴上一個易拉罐,裏面塞了留言條。
“去吧。”
克裡斯說,拍了拍狗的頭,帕斯頓看到狗進入了地下室。
“我們可以在廣場上等,他總要回來吃晚飯。”
克裡斯說的沒錯,在晚飯之前,奧康納就出現了。他拖著一頭鹿,身後還蹦蹦跳跳地跟著一隻狗。
“見鬼,金髮佬你是怎麼回事,你養的蠢狗差點壞了老子的好事!”
奧康納將鹿摔在空地上,其餘的人很快就圍了上來。看起來他似乎在地下室建造了狩獵場,也許之前就是在裏面打獵。
“哦,你幹嗎和一頭畜生過不去?”
克裡斯說完就笑了起來,“奧布里”和菲伊小姐因為再次見面,歡樂地圍著主人繞圈。
奧康納氣哼哼地不回答,他等著圍觀的女生們自己走開,然後他好處理他的鹿。
在帕斯頓的請求下,鹿頭被奧康納單獨割了下來。帕斯頓在他的協助下將它做成了標本,并準備在合適的時候掛在牆上,就如同他家裡的一樣。他們在做這事兒的時候,克裡斯就在不遠的地方看著。
晚飯的時候,大家都吃的比預計的多的多。剛烤好的鹿肉真是無上的美味,特別是對在不久前才經歷過狹小空間的人來說。鹿肉只是撒上了鹽巴,連多餘的油都沒有抹,但是大家都表示這就已經很棒了,不需要更多的調味。
終於等全部的人都吃完晚飯并收拾妥當后,帕斯頓從自己房子推出了一個投影儀和一塊白板。他輕咳了一聲,表示可以開始了,大家很快就安靜下來。
女孩子們大部份都擠在一起坐著,劉海瓷與方逸並排坐在一起。克裡斯坐在了最前面,身邊帶著他的兩條狗,遠一點是欫亞,更遠一點是奧康納。
“那麼,如果可以的話——?”
帕斯頓向克裡斯投去詢問的眼神,對方笑著示意請便。
“今天,將各位聚集在這裡,只是希望能共同商討一些事情。之前克裡斯與我商量了一下,有些事是希望大家知道的。”
帕斯頓邊說邊取出一個小口袋,袋子里有一些小部件,坐的近的人也看不清。帕斯頓自己取出了一個。
“這是我製作的一個小玩意兒,整體形象是我們隊的標誌。”
人群中有人發出了驚歎,在更早之前帕斯頓曾詢問過所有人關於隊伍標誌的事,不過當時沒什麼人在意。
“因為是亞特蘭,所以選擇了代表海神波塞冬的三叉戟。當然,它還有一切其他的功能。
“首先,它是一枚呼叫聯絡器,在一定範圍內,可以與同樣佩戴者進行聯繫。我兌換的材料屬於體溫認證,一旦持有人初次使用,其他人就無法再次使用。這樣可以保證使用者的唯一性,也可以確保在某些情況下——比如無法使用精神能力者的條件下進行聯繫。
“其次,它也是一顆定位儀。每一枚徽章都有自動定位系統,並且在遇見其他真正隊友時會發燙表示提示。
“第三,”帕斯頓舉起了自己的徽章,並將它翻到背面,展示給眾人,“每一枚徽章後面都刻著一個隊友的名字。如果,我是說萬一……萬一有誰遭遇了不測,我們可以回收徽章……嗯,作為遺物。”
人群陷入了沉默,帕斯頓有些慌亂,他求助般看著克裡斯,克裡斯很快站了起來。
“好了好了,”克裡斯拍了拍他寬大的手,“我們只是考慮到最糟的情況,然後制定相應的措施。這是必須的,這是戰鬥。而我們現在都坐在這裡,就是爲了商量出最好最合適的策略,不是嗎?大家都打起精神來,不要表現的像餓了三天沒吃飯的人。鹿肉就在你們身後,有需要的話可以自己去取。當然,前提是喬什願意下一次也帶回同樣的美味,否則你最好去吃壓縮餅乾。”
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帕斯頓可以感到人們逐漸放鬆下來,他認為這是克裡斯獨有的魅力。也許是職業的關係,他很擅長安撫群眾。
“那麼,可以麻煩你嗎?”
帕斯頓將裝著所有人徽章的小袋子遞給克裡斯,克裡斯接過它,然後依次給人們散發徽章。等他重新坐回人群后,帕斯頓開始進行下一個議題。
他取出一個文件袋,和他之前單獨給克裡斯看的一樣。他將它遞給克裡斯,後者從裏面抽出自己的那份,然後傳遞了下去。帕斯頓打開了投影儀。
“各位可以看一下,資料內是全體成員的資料,重點是能力分析和未來發展方向的設想。每一份資料都是相同的,包含了全員。意在讓大家都能更好地瞭解彼此的能力,當然,這隻是數據上的,我們還需要更多的配合。實戰配合。
“這是在克裡斯與我共同擬定的一些作戰方案,根據情況的不同作戰形式或者搭配人員都有所不同。讓我們先來看一些相關數據。”
帕斯頓利用投影儀,將全員的能力依次分析,提出他們的優勢與不足,未來可能遭遇的戰鬥以及各種搭配組合的可能性。最後暗示最好就就明天進行演練。
“我覺得不錯。”
克裡斯一手翻著資料,一手摸著狗的腦袋,帕斯頓已經分不清兩隻狗哪隻是哪隻了,看起來克裡斯有獨特的分辨它們的技巧。
關於狗,大家並沒有任何人提出異議,也許這就是這支隊伍的不足。一旦誰做了什麽不完全是錯的決定,很少有人會站出來說反對意見。就連稍微有點不悅的綿綿,也很快就被可愛的小狗征服,一個勁兒地摸對方肚子。
“事不宜遲,我們不如明天就開始吧。我們可以改造一個地下室,讓它成為我們專門的訓練場地。”
帕斯頓點點頭,又加上一句:“要是能有針對性的訓練就更好了,如果能提前得知下一部的恐怖片,相應地也會有更多的應付辦法。”
克裡斯抬起頭,他直勾勾地盯著帕斯頓。
“也許就快了,我們應該不用等很久,”綿綿說,“我們已經有了開啟基因鎖的人,應該很快就會有引導者選出合適的人當隊長。也許就是下一場。”
“希望如此吧。”
帕斯頓說,他之前瞭解情報的時候,聽綿綿說過原作劇情。他特意拋出這個問題,他知道有人會解答,并將全員的心思都引導這個方向。
“不管是下一場,還是下下一場,我們首先要做好萬全的准備。”
克裡斯堅定地說。
“然後活下來,我們,全部的人都活下來。”
FIN
“抱歉,Diane小姐,我想我没有懂您的意思?”
Barrette在不舒服的椅子上换了个姿势,双手放在翘起的右腿的膝盖上。
“我的意思是——我不想杀他,律师先生,我…我只是朝他开了一枪,我并不想杀他……你是这里最好的律师我知道,你…你会让我没事的吧?”
“尽我所能,Diane小姐。”
Barrette打开了办公室的门随后无意的使了些力气关上,或者更像是甩开,随后在走向休息室的路上把杀了自己丈夫的神经病女人抛出了大脑。
他端着一杯咖啡思考着通讯录里波浪卷发的漂亮情人重要还是再向家具公司定制一个沙发重要——哦我的沙发,Barrette想起这个时心里仿佛又挨了一刀——不过,Whatever,那些都排在Adam之后,他忙于猜测他把Adam一个人关在家里之后他能干出什么来,然后十分虔诚的祈祷他的猜测不会成真,Adam已经害他请了一个上午的假了。
他在思考的同时忽略了拿着一沓文件向他跑去的Weeks——刚从美国调来的同事,黑人,爱好Jeez,品味不错只不过热情的几乎令人误解,他和Barrette相处不错,相处不错对于Barrette的意思,只是不会在工作时间把另一个摁在地上打,而对于Weeks,则是可以到对方家里随随便便开Party。
“嘿,Barrette,想来杯咖啡…哦你已经有了,你猜什么,昨天那个穿Westwood的华尔街男,我给他打电话都没人说一声Boo。”
“……十分感谢您的关心,Weeks先生。又及,华尔街位于美国而这里是英格兰。”Barrette揉了揉眉头,随后对这个他根本不懂笑点的笑话摆出勉强的礼貌笑容。
Weeks只是耸了耸肩,拍拍自己的深蓝色西装,装出夸张的英国口音说了句“哦我原来在英格兰!”之类的什么,随后把手里的文件扔到休息室的单人桌上。“Diane那件案子的尸检报告,我想你会喜欢这个的。”
“Thank you…Weeks.”那根本不是英国口音,Barrette暗暗想着,随手翻了翻卷宗,只是普通的枪击案而已,他不需要死人尸检报告而是Diane小姐的精神情况检查报告,为什么他们永远搞不懂事情的重点……Wait?
他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他看见手机屏幕上白色名字(Adam a.k.a. 我的灾星)的一瞬间他的大脑里似乎还有点类似愉悦的心情,随后他按下了接听,之后条件反射的按下免提时甚至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嘿,Barrette。”Adam用了他的名字,这不是他们经常用来称呼对方的方式,类似“我亲爱的兄弟”之类的,而更像是…在他们不是那么清醒的时候,比如在床上的时候,用的称呼方式。
“……嗯?”他回答了一个单音节,一边的眉毛随即向上扬了扬。
“Barrette,说实话我好像生病了……哦不…并不是好像,我真的生病了,脑袋疼得要死,导致卧室的墙壁老是在我的眼前转来转去的,你简直不知道这有多烦……更糟糕的是家里没有可以食用的食物——你清楚这个概念吗?或者说你希望我能再好好地祸害几次你家的厨房?”
Barrette不可抑制的在Adam说出这段话的时候向下弯了弯嘴角,还有眼神里渐渐充满的担心或者其他的东西。在Barrette的记忆里,Adam从来不关心他自己的身体,例如他宁愿在昨天那样的大雨里一路冲过去也不愿意多走两步买把伞,并且他还有在一月吃冰激凌之类的诡异爱好。Adam从来都是被照顾的那个,从他们的幼年时期到现在,幼时是因为Adam是家里唯一,一个会和隔壁的小孩打架,然后自己被揍得满脸鼻血的男孩,而自从那时Barrette就是边用酒精擦着他的伤口边嫌弃Adam的衣服有多么脏那一个。
他当然不会就那么说“你还好吗”之类的话,他们从来不对对方说这样的话,他们总是装作自己对于对方的一切情况都感到厌烦,嗤之以鼻。但无论如何伪装,最后只是一副自己的自画像而已。
Barrette关心Adam,尽管他不承认。
“首先,你应该先测试一下你的体温,也许你正在发烧也说不定,伸出你的手臂,床头柜第一个——哦不第二个柜子里装着体温计,先把它含在你的嘴里。”
Barrette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么忧心忡忡,他能听见Adam说话之间粗重的喘息,他几乎开始有些怪罪自己昨天强迫让Adam洗了个澡之后,没有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一些。
“嘿,第二个抽屉,Barrette,你就那么放心我打开你的床头柜?不怕我在里面找到些奇怪的……恩,东西?或者说玩具?”
Adam的咬字有些模糊,Barrette思索他肯定正在叼着温度计,难得听一次话啊。
“自顾自闯进人家里,还随意翻看别人的手机,Adam,你这话说的可真是没有诚意,让我猜猜,也许在问出这句话之前你已经挨个看过一遍了?以及,我想需要那些东西的不是我而是你,我手机通讯录里那些姑娘可比它们好用多了。”
Barrette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反击了回去,如果他有那个闲情雅致,他可以和Adam这么说话持续一个小时或者更长,是的,他们试过。
“嘿,对我来说你也比它们好用多了。——对了Barrette,你觉得我们是不是差不多该和好了。”
“和好?你指的是哪件事情,今天早上翻我的手机?昨天晚上弄脏我的地毯和沙发?”在提到沙发时Barrette的心猛地颤了一下,oh dear…那柔滑的皮料就那么被……它几乎是Barrette最喜欢的地方之一,它仅仅在世界上存活了半年而已……(“Adam!!就是他!!杀沙发凶手!!”Barrette能想象到自己的沙发在天堂上可怜兮兮的尖 叫着。)“抱歉你明白,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了导致我一下子没能想起来。”
“再往前想想,我指的是,半个月前,我们分手那次?”
“我们分手了吗?——等等,好像是有这么件事。Adam,我的意思是,我今天早上的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那么你呢?”
“我也以为,我从法国辞职回来这件事已经足够说明了,亲爱的Barrette。Adam打了个哈欠,他终于准备闭嘴了,Barrette想,好的,我又要请下午的假来照顾这家伙了,多棒啊。“谢天谢地,Barrette,天大的好消息,我他妈终于困了,总之我决定先睡一觉再说……晚安。”
“在睡觉之前请先把温度计拿出来…”Barrette合上了Diane先生的尸检报告“……不小心咬碎就糟糕了。”
在对面沉默了几秒之后,他挂断了电话。
…这个不省心的混蛋。
“WOW……那是谁啊Barrette?”
“我的兄弟,Adam。”
“……你会和兄弟说这样的话吗?…可怕的英国人。”
Barrette抬起头直视了一直坐在对面的Weeks的眼睛五秒钟之后才醒悟过来,他低下头看见手机的通话界面上的免提功能是……ON。
此时无声胜有声。
Barrette第一次体会到一个字母都吐不出来的感受,他几乎是僵硬的站起来,甚至都没有给Weeks一个礼貌的微笑,然后系好他西装的扣子,拿起他的公文包,然后就那么走出了休息室。
在莫里卡那闹腾的「游戏」过后,难得的睡到七点才起床的西门晏,正要下床的时候便听到了一阵熟悉的敲门声。
那是曾毅君和他说过的特别节奏,因为在他们现实的公寓里,曾毅君的房间不知为何没有门铃,所以他和熟悉的人说好了用这种拍子来敲门,就不用每个都小心翼翼地开门了。
因为昨天洗的衣服那时还没有干,所以穿着浴衣睡觉的西门晏挣扎了一下,最后觉得给毅君哥看好像也无所谓就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你今天比较晚起?」
没有把头发绑起来的曾毅君手里拿着外套走了进来,看向西门晏身上穿的衣服说道。
「嗯……可能是昨天太累了吧……」
也是,被推下水又到处去走了走,虽然有点困了但还是在看完烟火的十二点才去睡觉,比平常晚一些起床倒也挺正常的。
看着小晏拿起衣服走进卫生间,曾毅君走到坐在床上能够背对卫生间的那一侧,看着墙壁开始思考。
尽量地快速换好衣服走出卫生间,拿起放在桌上的发夹别回头发上,西门晏走到床边看着曾毅君陷入沉思的脸,又看看曾毅君披在肩膀上的棕色头发,毅君哥的头发长度和我的差不多了呢……
明明离上次剪头发只有一个月多,毅君哥的头发长真快。
一边想着些不着边际的念头,西门晏歪了歪头,开口道:
「毅君哥,你不把头发绑起来吗?」
「不用,我懒了。」
这次很快就回答的曾毅君眼神看起来还是有点无神,盯着墙壁就像是在想那墙壁后头有些什么。
是莫里卡的想法?起碧被困在这里的原因?还是出去的道路?
把昨天吹完没有收的吹风机堆到一旁,穿上鞋子。做完这些后,坐回床边的西门晏看看眼神依旧茫然的曾毅君,了解他现在想的东西已经跑题的西门晏搭上了他的肩膀,使劲地摇了几下。
「毅君哥……」
叩叩。
「嗯?会是谁来找……」
看到曾毅君眼睛开始聚焦,西门晏走到门前打开了一点露出自己的一双眼,发现是自己队上的另外三人后放心地让他们看到房间里面。
抬头望向门边的曾毅君也走了过来。
「噢,原来毅君哥哥你在这么!优那我们去了你的房间敲门却没看见你,结果是在晏哥哥的房间里呀。」
勾起的嘴角似乎带点诡谲的意义,看着他俩的目光很明显还带些暧昧。
明明是个不到十二岁的小丫头。
知道西门晏一定没有发现的曾毅君在心底叹气,开口:
「嗯。是要去挑战了?」
看着后方一点的队长雁米轻轻地点了点头,曾毅君了解地回头看看房间,道了声「等我一下」就走回床边,把外套穿上后拿起了自己的刀和西门晏的拆信刀,走到门边。
自始至终都站在门口的西门晏茫然地接下曾毅君传去的拆信刀,接着就被走到最后头的曾毅君一路推到了四楼。
/
进到了挑战,如料想中的一样身旁没有人,曾毅君也就无所谓地耸耸肩,开始观察起附近的东西。
反正这次和小晏讲过不要慌张,先想办法会合了,是不会发生上一次那种事的。
「这里……貌似是迷宫?」
试着前进了一点,走过的每个地方都有很多岔路,或者是特征不太一样但大体都差不多的墙壁和花纹,见过几次这类东西的曾毅君低声喃喃。
在这种地方估计很难和人会合吧,光是不要迷路到天际去就得花好一番功夫了。
唉,早知道就别把笔记本和笔丢在房间里了。
悔不当初。
但是一定得做些记号才行,好让别人找到自己,也能避免自己迷路——虽然风险也相对得高。
那么该用什么来做记号好呢?
身上有的东西……
貌似只有刀能刻字啊。
于是他走到了转角,用刀刮了墙壁一下。
……竟然连点痕迹都没有!这墙壁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啊混蛋!
只好破坏地板了。
在地板上写上「正义至上」,曾毅君站起身满意地点点头,即使地上的字因为是用刀子写的而歪七扭八,但至少还有个样子!
「那么每走到一个转角就写一次吧。」
就这么决定了的曾毅君又走了一段路,如同自己所说一般,在每一个转角都写上这四个中二到爆表的字,要是看到写过的字他就往回走,走到上一个分岔的路口选择另一条路。
走啊走的倒也没遇上什么危险。
大概走了二十几分钟(他也不知道实际上过了多久,毕竟他没有手表),看着相差无几的景色差不多没兴趣的时候,伴随着几声翅膀拍打的声音,一只黑色的鸟飞到了墙壁上。
看着那只红眼的黑鸟歪了歪头的动作,终于看见点不一样的东西令曾毅君十分感动,感动地笑了出来。
「哇、有只鸟耶!还是个红眼的鸟!看起来有点像乌鸦,不过应该不是吧?对了,牠是吃什么的啊?」
自顾自地说了一串话,忍不住靠近那只鸟的曾毅君带着笑意伸出了手,就要抓下那只鸟。
「啊,飞走了。」
失望地看着鸟飞走的方向,终于笑完的曾毅君耸了耸肩,开始正经地思考那只鸟和这个挑战有什么关系。
因为在之前没有看过这只鸟,所以大概是这个挑战里的。
然后刚才走了一大段路都没有遇到点活物,好不容易遇到一只却看一看就飞走,这说明了两件事。
第一,这个挑战里除了这只以外没有第二只鸟,也没有小怪。
第二,这只鸟是这关的BOSS派来的间谍!监视器!
想完后,对自己赞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开始思考关于BOSS的事情。
这迷宫的材质挺不错,或许是对这类东西有经过研究的人,应该是做科学方面研究的人?
毕竟这只鸟不会叫,不可能是海盗!
突然觉得有些可惜,如果是海盗的话也挺不错的……
嘛,这样想想说不定这次的BOSS还挺厉害的!至少还有派助攻。
因为上次还挺简单的就掉以轻心可真是不好,早知道就找下莫里卡了呢……
眼角一挑,他走到来过的地方了。
又换了个方向继续走,他突然觉得这地方安静得有点诡异。
难道他要这样一直走、一直走,走到深处,然后遇到BOSS?
他觉得没这么简单。
在一个十字路口前几公尺处,正在选择道路的他突然地原地跳开。
「我就觉得……好运差不多该用光了。」
眼前的地板倏地消失,露出下面一层布满尖刺的地洞。看来他是不小心触到某个机关了。
刚才曾毅君踏出的右脚踩到了一处突起,像是不般配的盖子放上容器后,在大小没有计算好却硬要放进去时,固执地翘起多余的部份,抗议着不愿盖紧容器。
「……好运还在啊。」竟然只是个小陷阱。
往地板刻了个「此处危险」,曾毅君转过身,踏起步伐。
/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保持着一份警戒心,但完全紧张不起来的曾毅君轻轻地哼起了以前听过的歌曲。忘记歌名了,不过他还记得那首歌被朋友说和他给人的感觉相差许多。
嗯,他就是喜欢这种曲风,不行么!
理了理外套上的领子,虽然已经迷路好一段时间了却依旧精神的曾毅君有些走神,如果一直走不出去会怎样呢——
正当他摇头喃喃不能想这么丧气的事时,一声尖细、属于女性的尖叫声划破天际,惊得曾毅君脚下一滑,差点踩到地板上微微突起的石板。
好险好险、要是踩下去的话这条小命就没了。
在距离石板两三步的地方,已经数次抽出刀的曾毅君刻上了「前方两公尺多处有陷阱」,又换了个方向走去。
「这样走要走到什么时候呢……」
因为早前看见有几个像是用声音发动的机关,导致曾毅君现在就连碎碎念都会下意识压低音量,避免这条命在没注意到的时候消逝不见。
到处东张西望的曾毅君,神经大条如他就这样忽略了坐在地上孤伶伶望着他的恐怖娃娃。
慢步绕过可能有陷阱的区域时,刚好靠到墙壁上的曾毅君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惊呼。
「啊!」
他原本还有点不确定,直到他听见了接下来被压抑的痛苦呻吟。
「疼……」
小晏!?
「小晏?」曾毅君握紧拳头,微微收起力道地敲打墙壁,以免发出的声响过于响亮。
「欸……毅、毅君哥?」西门晏略带迟疑的声音通过墙壁传了过来。
曾毅君放心地舒了口气,既然还能回话就是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你伤到哪里了?血有流很多吗?还撑得下去吗?」
不过在这种地方,就算是一点点的小伤也不能掉以轻心。
「嗯……还好,包起来就好了……嘶……」
从墙的对面传来了一点战战兢兢的吸气声,大概是包扎时不小心碰到伤口了吧。
曾毅君按了按太阳穴,小晏又在逞强……
「非常确定?」
这地形真的有够麻烦,尤其是这种看不见队友,又不一定找得到路的情况下,想会合简直难上加难。
「嗯,没问题的。」
听着西门晏拚命压抑颤抖的回答,曾毅君低声叹气一声,接着说道:
「那我们一起往前走,看看有没有接在一起的路口吧。为了避免走散,遇到转角说一声哦、小晏。」
「好……」
扶着墙壁,一点一点向前进,如自己所说的每到一个转角就通知小晏一声,决定往哪走才能不走散,但是很快的就遇到了困境。
在感觉快要会合的转角,地上放着两三条不同颜色的绳子,明知道这么明显只可能是骗人的陷阱,却又不得不想到可能有第二层陷阱在里头——说不定就是料凖玩家会觉得那不是真的陷阱而踏上去,接着触发什么机关就不好了……
搔了搔后脑勺,不明所以的焦躁突然一涌而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曾毅君用手臂遮住了眼,深吸一口气后吐出。
「小晏,看来只能先散开一阵子了。」
「嗯……毅君哥……要小心点。」
「没问题。」
对着无人的空气扯了扯嘴角,勉强勾起笑容的曾毅君再度往另一个方向迈出步伐。
只不过,开始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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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结尾!
可是我没梗了(喷泪
死去的人越来越多,我不知道还剩下多少只狼,只能煎熬的等待着。
今天晚上会是谁死,明天早上又会看见谁的尸体。
似乎已经麻木了。
那个名叫夏夜夜的小女孩似乎已经丧失了活下去的动力,但是我不能看着她死。
可我自己呢?
我不知道。
也许是想活下去的吧。
我好想见你。
对不起。
Deer·Perrault
姓名:帝尔·佩罗
性别:男
年龄:17岁
身高:177cm(身体169cm+鹿角8cm)
体重:68kg
职业:绘色
所属:四季之色·炎齿轮
外貌:金色长发青瞳鹿角,常穿着两件式的套装,外出任务时会披上披风。左脸有个T形伤痕,左耳戴着彩色羽毛耳环。
详细:
·春之国森林的鹿一族,小时候遇到过意外、后被人类收养。
·天然又迟钝,思维总是慢半拍、跟不上别人的节奏。有些怕羞。
·意外地擅长照顾病人,调制医疗用色的方面也有一手。
·不过被欺负的话可能会事后小小报复一下。
·不能清楚地区分他人的性别。在帝尔看来男性女性都差不多。
·可以凭意志在鹿形和人形中切换,不过从鹿形变成人形时是光着身子的,对他来说是非常羞耻的事情。
·有一个人类姐姐,不过已经过世了。安葬姐姐后在世界各地流浪。
·在流浪时被斯莉尔捡回四季公会当宠物养,现在两人是搭档。
·正在笨拙地暗恋着斯莉尔。
饮物:
挂在脖子上的蓝宝石项链。安有一个转盘、填充色后转动可以改变使用的色。
腰包里五根管子可以接起来、加长宝石的使用距离。
右手手链上的小块蓝宝石和项链同样材质,在无法使用项链时可以充当饮物,但威力小很多。
上一轮的讨论是一个糟糕的开始,因为我已经无法占出谁是狼了,我不知道该相信谁,我讨厌那个毁坏我计划的医生,并企图引导大家票杀他,对于我来说暴民可是要比狼人更讨厌的存在啊。即使我真的有他不是狼的证据,我也不会拿出来的吧。最后大家票了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对于这样的结果,我并不知道该如何。死者是一个很擅长推理的人,我所能做的也就是为他难过一下而已。
上一天的讨论还真是无聊呢,这么乱碰下去我还能或者出去么?那个笨蛋学妹费脑子推理一大堆有的没的有什么用,不还是被狼刀了,还让我替她推理下去【头疼。。我还想继续低调(toulan)下去啊
REALITY LIES GAME
真实谎言游戏
【第三天互动设定剧情】
「——第二次挑战结束了。」
疲惫的你最终还是回到了4F,面对着的是存活着的人。名为morica的赤发少女依旧带着那玩世不恭而恶趣味的笑颜,对着你说着在那句代表结束的话语。
这一次结束的场景和上一次依旧相似,只是存活的人数越来越少了。
那么在这个世界所熟悉的面孔,共同作战的队友,真的消失了吗?
你回忆起事件开始时morica的广播,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欢迎回到幻境,恭喜你们。」
「我明白的呢,大家的心情很不好吧?毕竟在这次挑战,死亡的人数大大超过了第一次挑战的人数呢☆」
「但是不必烦躁噢,」
她那因笑颜而眯着的眼睛睁开,睫毛扑闪了几下,赤金的眸中竟然和之前不同——带上了些许严肃的气息。
「毕竟——」
「快要到最终的,第三次挑战了呢。」
——————————————————————————————————————————
#你们有没有正片开始了的预感#
【RLG第三日支线任务剧情:回到幻境后的故事与[死亡的角色]的回忆杀】
【总之就是找死了的人互动,没交就死】
【第三日剧情现实时间为10天,接下来因为要开学所以企划主尽量地延长了时间。】
【啊morica终于正经起来惹_(:з」∠)_嘛毕竟morica这个角色现在就是有病的类型,一期中她就是个超级熊的孩子就是了…】
【最终的挑战这个虽然我很想剧透估计也有群里的小伙伴们知道这个看起来像是结局其实不是结局的东西有点虐,没错反正第三次挑战终于归回正题让你们好好的卖队友了[[倒地】
【回忆杀你们可以自己搞[[躺]因为这次死的人比较多所以几乎每队都有人死so可以用这个做题材开脑洞。】
【目前死亡的角色有[以下名字是截止至2014年8月31日下午16:40没上交第二次挑战互动剧情的角色,被直接判定为死亡,当然现在也可以继续上交第二次挑战剧情复活角色至24:00为止】:拉拉亚,绪度,名前,长谷川优那,杰音,星崎杏,邪,忍冬,句号,安妮塔,名无,Ginn,津泽,琴,列蒙特,仲言,真理子,西门晏,曾毅君,花棂,濑海】
【以上角色可以不交第三日日常互动剧情,在第三次挑战再出来上交:D】
限时战争
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因为很多人都死掉了,所以注意力一下子放在了死亡人数上面,以至于阿克斯完全遗忘了武器什么的事情。根据C的说法,在那些人员死了之后,还活着的船上的人员可以去那些死去的家伙的房间搜索武器……也就是说,额外的战利品。
武器不是说越多越好,而是说能够让己方战斗力得到最大限度的强化的武器才有意义。
在和舒龙陶的战斗当中,拐杖剑因为承受不住双方的战斗而都完成了两半,换而言之就是阿克斯再一次地失去了可以和敌人正面战斗的手段,再一次回到了当初使用两把小刀的日子——
这简直就是一朝回到解放前,阿克斯觉得自己已经无力吐槽了
。
「……啊。说起来」
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Remila像一个元气少女一样将右手砸在左手的手心,发出轻微的「啪」的声响,「……可以去死掉的人的房间里找武器。」
「……这种事情不是早就明白了吗。当初杀死那个女人的时候不就是这样的吗?」
阿克斯看着Remila,那眼神就好像是看见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换句话说就像是在诧异着「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一样的感觉。
「...眼神真是失礼啊。」Remila蹙眉,强忍住拍一拍阿克斯脑袋的冲动,那种事情她当然知道,Remila也不是那种笨蛋,但是事情的重点不在于此。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的武器本来是什么九字……前定?」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吧,Remila皱起了眉头回忆着不久前阿克斯和她的闲聊内容,顺便绕过了地上不知道是谁的尸体。
Remila对于阿克斯的刀的称呼错误毫无疑问地引起了阿克斯的不满,简而言之就是……抗议。
「那可不是什么九字前定,是九字兼定,兼!」阿克斯重复了两次。因为很重要所以要重复两次,这是妈妈讲的,嗯。
「——到底是「兼」还是「前」这种事情怎样都好吧。没有意义的。」
Remila停下了脚步,淡淡地瞥了阿克斯一眼,强行打断了阿克斯想要继续争辩下去的欲望,继续说道,「总之我要是没记错
的话,我在谁的房间里曾经看到过那么一把刀。」
「诶?」
听到Remila的话,阿克斯立马就把刚才的不平衡一下子抛下了,开始真正地思考起了问题。
「……你是说,我有可能拿回我的九字兼定?」
「……不就是一把质量稍微好一点的日本打刀吗?」Remila面无表情地吐槽了阿克斯对于自己的打刀的命名,在她的眼里这种命名的品味简直糟透了,就像是一个中二少年一样,这可不是她喜欢的。
「说是这么说啦……」对于Remila的不满,阿克斯发现自己貌似也只能笑笑过去了……如果真的和Remila吵架吵起来恐怕他的下场并不会很好过,更何况与女生争吵本来就不是他的强项。
「你说谁的房间……那个人是已经死了吗?」
最终阿克斯还是决定把双方的话题的话题引导致正题上来,因为阿克斯打从心底里明白如果是关于这方面的事情的话Remila肯定是会好好讨论的。
换言之就是躲过了一场浩劫。
「A02的山口崎,你还记得吗」
「虽然没见过,但是C的广播里面好像有播报出这个名字」
「......算了。你记不住没关系,关键是我记住了。」Remila撩撩垂到额前的头发,「之前我说的什么……谁的房间,说的就是这个山口
崎的房间。」
「山口崎的房间可能有我的武器,而她刚好在时段末尾死了,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到她的房间拿武器,就算不是打刀也有可能获得提高战斗力的方法——的意思吗……」
「这种事情想想就该明白了,干嘛还说出来。」对于阿克斯自言自语的行为,Remila露出了不满的神情。在她眼中这么简单的事情大概根本不需要再一次地重复吧,可是她还是不得不重复到这个理解能力差得要死的男人理解为止。
这也算是她觉得至今为止最艰难的工作之一。
「现在时间不早了,赶紧到A02去拿回我的九字兼定吧!」阿克斯好像根本不知道他在Remila心底里变成怎样的白痴,反而像个热血白痴一样露出了笑容,一下子加快了前进的脚步,但是他后颈的衣服立刻被Remila扯住,「走这么快干什么,存心招人怀疑吗。」
「那倒不是……你看,我的房间不是在A05吗,山口的房间刚好在A02,也就是说我的房间的附近……我们完全可以装成到的房间嘛。」
其实我更想知道你到底是以什么基准来判断才会觉得我拉住你是怕有什么人盯上我们的。
Remila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能够吐槽的话好像真的不多了。
………………
十几分钟后。
「喔哦哦果然是我的九字兼定啊!」
A02的房间里,阿克斯开始大吵大闹起来,然后随即房间里发出「碰」得响声。
「......吵死了,笨蛋」
第三章:最终战斗
对打:【暗月】诺维雅 【黑铁】拜帕
地点:监狱
————————————————————————————————
今天的天气很好,是个晴天,偶尔还吹着一丝丝微风。
前不久的从废弃教堂和黑铁对打的那场战斗中活着回来的诺维雅再次接到任务:到墓地那边为死去的队友们默哀
放下手中的鲜花,看着墓碑上所刻下的名字。
【Van】【Milos•Ulrich】【奥岚妮亚】【Canasi】【撒尼尔•史蒂芬尼尔】
“混蛋……说好大家一起回来的祈祷呢……”
“一个两个完全都是骗人的嘛……”
“最终回来的只有我们四个而已……”
“Van没有你吐槽恩佐一点都不好玩啊……”
“Milos你之前答应我们的那顿野味大餐到现在都还没请客……”
“还有奥岚和Canasi……信不信我们把你们心爱的乌鸦给烤来吃了……”
“最后,撒尔……你不是爱Boss爱得深沉的吗…再不回来的话Boss就要被人拐了……”
微风吹过,蓝色的发丝略微飘扬着,诺维雅低着头呢喃到,眼眶里的雾气越积越多。最后,诺维雅仰起了头眨了眨眼睛,吸了吸鼻子,然后说了句‘风太大我先回去了’便转身离开。
要从墓地回去的时候是要经过监狱的。暗月的监狱里关押的大部分都是些囚犯或是俘虏,但是因为和黑铁的大战已经来了吧,开战前Boss就已经下令把囚犯和俘虏们都处理好,现在监牢里是空荡荡的。
‘叩—叩——’
厚重的军靴踩着满是青苔的石阶发出沉闷的响声,潮湿的空气,挂在墙上的烛台照得整个空间显得有些昏暗。诺维雅不太喜欢这种阴森森的感觉,下意识的让脚步加快了些。忽然有什么白色的东西从头上飘落下来,伸手抓住,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片羽毛。
“这里不该出现有羽毛的……难道说……”
诺维雅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着转身抬头往上看。只见一个身穿黑铁军服的鸟人飞在空中,手中拿着长款的火燧枪对着自己,然后笑着做了个口型。
“再•见”
【砰——】
然后,诺维雅死了(´・ω・`)……
—全文完—
……………………………………开玩笑的☆
在对方扣下扳机时,诺维雅往旁边侧滚了一下避开了子弹,然后迅速的拔出别在腰后的火枪向对方开了几枪后便躲进其中一间监牢里开口说道:“拜帕•夏普,之前在教堂才见过不久,怎么?这次大驾光临来暗月的阵营是有何贵干呢?”说话期间,诺维雅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武器和稍微分析一下目前的情况。
‘枪和匕首都有带着,很好’
‘对方有翅膀,会飞,而且擅长远攻’
‘子弹有限,而且地形有些狭窄……必须速战速决’
“没什么,只是来回收一些东西回去而已”拜帕从空中稍微降下一点,但是警惕性却没有下降过,手中的枪始终都对着刚刚诺维雅所躲进的那间监牢的位置。大家都作为军人都知道不会放过敌人任何一个逃跑的机会,但是就算有多优秀多认真都好,始终都会有一瞬间失意的时候。诺维雅知道,如果自己要进行反攻的话就得必须给对方制造出那一瞬间的失意然后让自己把握好这一瞬间的机会。
“哦?回收东西?让我想想…难道说是上次我们打完后其他小分队的人带回来的黑铁俘虏?我记得那只血雀已经在那场战斗中死了……难道说是那个叫黑川的黑铁?啧啧,果然自古编辑部与炊事班有一腿么?”听到黑川的名字,拜帕心里想‘果然黑川被抓来这里了’。自从那场战斗后,拜帕回到黑铁后没有看到黑川的身影。一开始还只是以为黑川早就回来了到处去找食材为大家做饭所以就没太在意,但是时间慢慢过去,拜帕始终都没见到过黑川,心里的烦躁感一天比一天强,最终自己去找大龙申请要去暗月搜寻黑铁人员的下落。
“那么,暗月的这位小姐,能告诉我我们黑铁的队友都关在哪里了么?”拜帕打算得知关押地点后就直接去营救他们离开,不会和暗月的人开打。但是现实却比想象还要残酷……
“死了哟”
“本来打算带他回来的,但是对方自杀了”
……死了?
……黑川
……黑川死了?
啊……黑川死了……不愿落到敌人的手上而自杀死了么……虽说平时是个话唠但是人很好,正义感也挺强的,之前看不惯渣的要死的伙食便自己动手把全黑铁的伙食给包了,虽然有人说吃到的牛排有一股塑胶味就是了,但是啊……无论黑川有多烦都好……他都是自己的同伴……是自己的朋友……而且自己…我还有些话还没对他说出来……
见对方迟迟还没回答,诺维雅知道机会来了。毫不犹豫的冲到外面拿起枪对着拜帕扣下扳机,然后一小段的助跑差不多到达拜帕下放的位置时往上一跳右手迅速的抽出放在大腿旁匕首向对方划去。拜帕没想到诺维雅的速度会那么快,急急忙忙的往后退一大步,但是匕首还是划破了胸前的衣服。拜帕把手中的长枪转了一下,用枪柄的位置狠狠的打向诺维雅握着枪的手,把她手中握着的短枪给打掉。
重新回到地面的诺维雅单跪在地上,用拿着匕首的右手揉了揉被打疼的左手。然后在站起来,拔出另外一把别在腰后的火枪,架起姿势,抬头看着对方冷笑道:“所以说我们这一战还是非打不可咯?”拜帕也拿出另外一支放在背后的长枪,调整了一下双手拿枪的位置,稍微抖动一下翅膀,然后也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说道:“是啊,非打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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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打不可个毛线啊啊啊啊啊(╯‵□′)╯︵┻━┻ !!!话说我们会开打还不是因为各自自家首领的CP的问题么?!!原本说好的首领组呢?!!说好的巴卡龙卡ALL卡呢!!!(喂!)巴龙或是龙巴我是没意见啊!!!反正首领组大法好就对了!!!虽然卡门脚踏好几条船啊好几条……咳咳,还有,拜帕你还跟诺维雅打什么打!你家炊事班话唠黑川还没死啊卧槽!!!他只不过是涂了几瓶番茄酱躺在那里装尸体而已!!!你看!他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的去后幕找那些早已退场的人狂欢去了!!!你还不去把你家黑川抓回帐篷里好好的调教一下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快去啊(╯‵□′)╯︵┻━┻(哪里不对!)!!!!还有这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开头就如此文艺伤感然后到中间就开始略带些逗比风到最后就开始正剧这真的大丈夫么?!!!还有最后这段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果然是在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对吧(╯‵□′)╯︵┻━┻!!!说好的优良品质呢!说好的虐拜黑呢!说好的爆肝呢!!!完全是在骗人的吧(╯‵□′)╯︵┻━┻!!!
所以说整篇都是纯粹在凑字数然后完结掉第三章 (´・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