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室昏黄的灯光如同窥探的眼神倾斜入地下室,由于压力抑或切实的改变这间满布铁锈与血迹的方形空间显得无比幽深。刑具,机械,与束缚用品战利品般罗列在长桌上。准备得蛮是周全。阴影中弥漫的腐臭味早已饱和至不再令人不适的程度,初入此处的压迫感也已随时间流逝缓和不少。身形高大的Suii身穿冰球护具挡在入口下方,捕获任何可能的机会将嗅到痛苦与汗水的僵尸扯下入口。两位凭空出现的东方人提供了可靠地支持,Gooseberry与Marty闷声应对着源源不断的僵尸还有顽强的,仍四处移动的身体碎块,动作因练习灵活得令人惊叹。Dana近乎是被强迫般得在某个角落中观战。周身正发生的事就像我误食致幻剂那个周二一般,只可惜现在毫无当时浸入水印版的归属感。
“小心!”
Zoe警告的呐喊被铁器坠地的声响赫然打断。黑暗中有人低声咒骂。我将斧头从一只僵尸的肩胛骨中抽出,期望见到侵入地下室的僵尸拾起落地的武器,却只见到扯开面具的Suii单膝卧在入口下方,用以拉下僵尸的铁钩置在一旁,体油与污垢淌溢在水泥地上。他双肩不住地发力,企图抑制某种无法被抑制的痛苦。金发的男孩冲去伏在他的身旁。关切的目光中惊恐缭绕。
“Curt!挡住入口!”
“我不行,”运动员肌肉紧绷,汗液从太阳穴蔓延至下颚,几根腐败的手指划过他的眉毛,“这帮天杀的。”
“戚,“Mihael动作流畅得收回自制长矛,将球棒别在身后,黑水以其为半径散开。她的身手灵活得足以匹配看起来矫健的身形,但面对源源不断的,不知疲倦的敌人已然与刚刚相比钝缓了些许。
哀鸣从狭隘的地下室入口靠近。
残缺,淌着体液的僵尸随后遮挡了外界唯一昏黄的光芒,他的面孔出其意料的保存完好,除了裸露腐蚀的牙床,连眉毛都仍然可见,褪去眼睑的双瞳尽管干燥无神,但却不容疑惑的锁定在黑暗尽头的Marty身上。他张开嘴,企图依靠蛮力将过大的肩膀放进地下室。
噗——僵尸了无生气的眼珠被一支箭贯穿。
“喂,来了哦,”自称为斜晖的少年颇是亲昵得依偎在同伴中岛怀中,似乎刚刚吻过后者脖颈般正调整姿势,从手弩瞄准镜后闪现的光芒似乎不仅仅是玻璃反光,“这么心不在焉可要付出代价的。” 也许是因为少年说话的腔调,他的发言对气氛似乎起了某种奇妙的缓和作用。
但缓和终究只是暂时的。僵尸的数量太多了,沉重的非生命体先后攀下地下室。
Zoe搀扶状况好转不少的Suii站起身来,“快走!”后者明智得做出驱散的手势,他的另一只手仍然捂着左眼。逃走的话语一出,附和的声音便如同僵尸般相拥而至。
“后面应该有另一个出口,”我指向地下室昏暗的远方。还未来得及直起身,一个不知名叫Tim或是Jim的高加索人便撞过我的后背。“他们过来了,过来了,”他推搡得跨过地面散落的肢体。苍白的面容与弩箭先后划过我的视野。
尸水迸溅。我下意识向前扑出,回身把斧头卡在某只手臂的关节处,但耳中即刻传来悲痛的惨叫。“给我让开!”Mihael精准的将自制长矛推进僵尸的眼眶,迫使它向后仰去。但属于高加索人的惨叫再度高鸣,他的腹部涌出血液,铁器生冷的光泽凸显在他身前。他伸出手,Mihael也伸出手臂回应。
来不及了。高加索人被推倒在地,而一道鲜红的疤痕出现在Mihael的手臂上。
气氛有些微妙,对于突然出现的新队友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忽略了提问环节。现在的情况就像是被一直注水的气球,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炸裂,只能提心吊胆的看着它因重力而越来越下坠。
僵尸由远及近身体擦过木质地板的声音悉悉索索,不禁让人头皮发麻。斜晖站在原位一动不动,只是举起手弩打中几只僵尸,发出湿润黏腻的闷响。
“卧槽你们倒是快想个办法这里既没有春哥甲也没有复活币啊啊啊啊!!!?”和身体的冷静不同,黑发少年的表情惊恐嗓音陡然拔高“老子可不会跑路啊!!”
拿着手弩的少年试图跃起打到一只抠住墙壁的僵尸,结果好像小腿抽筋倒在地上开始哼哼唧唧。
“这就是传说中的猪队友吗?”Suii饶有兴趣的看着中岛很有经验的帮斜晖抻腿,新队友的确如寇特所说身手不凡,但是只需要看一眼就发现有明显的弱点——只有两人一组才能灵活的进攻,否则只能站桩输出。
“人家刚才打僵尸可是一个顶仨呢。” Zoe不知道应该吐槽还是扶额了。
寇特听着那边两个人传来诸如“用力啊啊啊”“忍一下就好了”“啊卧槽尼玛痛痛痛痛”“请不要发出声音”的奇怪声音,不自觉的微微抽动嘴角。
Miheal像是若有所思。
“我记得我和黛娅找到的床底的密室里面有刑具,可以…… ”Miheal说道“把僵尸扯下来,虽然不是万全之计但是足矣为下一步留出时间。”只不过断肢一类的很难处理,靠这群奇怪的队友估计是想不出什么办法了。想了想还是没有把自己的顾虑说出来。
“哎妈呀真重口,听起来就血了呼啦的!”“真不愧是字正腔圆的东北口音……啊!”终于顺过来的斜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筋疲力尽的样子。“这事儿你们快点商量,反正我一切行动听指挥,离开悠树我什么都做不成。”
中岛瞥了一眼斜晖,起身拍打自己身上的灰尘。“大家也看到了,这个家伙不擅长快速移动,我认为先藏在密林里比较合适。”
这浓浓的贴心温情范儿是怎么回事!
“中岛的意见可以采纳,在密室里不论能支撑多久,也扛不住那么多的僵尸。”Zoe补充道。
Daeja则没有理会奇怪二人组的小动作,只是看着走廊尽头,似乎也在考虑离开。但是从头到尾没有表达任何意见。
“不论怎样不能再拖下去了。Miheal,先不要考虑刑具的事了。”中岛利落的把瘫倒在地的少年捞起来扛到肩上。“做个决定?”
“嘘,”suii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门外有人,有脚步声,一个人的。”
“听起来很杂乱,应该是跑过来的,”这么说着deaja扯开不知道从哪找出的地图,“门外的走廊连接的是..”
“大门外的树林!”zoe和suii异口同声地说。
“不知是敌是友。”suii看了zoe一眼别过头去,不知在想什么。
“啪嗒,啪嗒。”拍门声还在持续,暂停的争吵也因这压抑的沉默而复燃起来。
“嘿,我说——”寇特捏着拳头喊了一声。
而就在这时,“啪——”拍门声戛然而止。
众人对视一眼。
“发生了什么?”一直不怎么出声的达娜突地开口问道。
“不知——”
“pong——”突然传来的撞击声打算了众人的思绪。
“妈的,快想出办法来啊我可不想死在这。”
激烈的争吵再度开始,这次甚至有演变成打斗的趋势。
“我说,上吧。”mihael说。
“上吧。”deaja点点头。
“pong——”撞击声停止了,数秒以后,窗口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
也许是建筑物建筑时间太久风化了缘故,窗框伴随着玻璃轰然倒塌。
“咳咳,咳。”窗外传来剧烈的咳嗽声,一个略显臃肿的人影一跃而入。
这时,几人看清来人的长相。确切的说来这个人影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使用公主抱方式前进的两个男人。
“东方人?”zoe皱了皱眉头。
“我不记得原作里有这两个人。”deaja说。
“中岛悠树,斜晖,原来你们还活着!”寇特激动地上前,“我还以为..你们可是我们这些人里伸手最好的,我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死掉的。”
“......”
众人沉默着听着寇特的发言。
片刻后。
“这么字正腔圆的东北口音..说完他自己一点违和感都没有么。”被抱在怀里,手持手弩的男人小声地嘟囔道。
“噗。”mihael捂住嘴,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
“我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穿着和服的男人把怀里的人放在地上后,微笑着指了指门外,“还是先出去吧,外面,全都是那种东西。”说着走到窗边,指了指门口被碎尸了,头上还插着弩矢却依旧蠕动着的肉块。
“呕..”
男人维持着不变的笑容说道:“我叫中岛悠树,武器嘛,如你所见是匕首。”说着扬了扬手心的匕首,北冰几人看了看门口的碎块点了点头。
“那么这位是斜晖,”中岛悠树说着又指了指身边的男人,不,说是男孩会比较恰当一点,“武器是手弩。因为实在是没有运动神经所以我只能抱着他。”
“喂,这种丢脸的事情不要说!”
无视了男孩的抗议以后,中岛悠树走到门口,扭头道:“若是今后还能或者相见,再来听诸君的自我介绍吧。现在,欢迎来到北冰队,要开始了哦。”
这么说着他猛地拉开门,只见幽俺狭长的走廊里,密集的丧尸正从各个房间里涌出来。
第二章 分队与迷宫
陈平才上楼,就听到了戴娜的惨叫.
他加快了脚步,才从地下室里探出头来,眼前就是浑身是血的孟森与寇特.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戴娜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浑身浴血的两人,颤抖着蒙上了嘴。
“朱丽斯······在森林里······”寇特才缓过气来,却痛苦的沉默了。
“不!”戴娜不经大脑思考的就向门边跑去。
(蠢女人啊,这样会出事的)
就像是要印证陈平的想法,门自己开了一条细缝,腥臭的风从外面灌进来。
(糟糕)
在陈平动身前,左囿便不怕痛似的舍身一击撞到了门上。
纹丝不动。
接着是管鹤非常有技巧的一撞。
无法了,还是没关严。而其他人似乎吓呆了,或是若有所思。
(哼,现代社会的三大毒瘤吗)
陈平没有办法。也只好舍身一撞。
可是,晚了,在他踌躇时,两人的力道已经消了,现在紧压着门板的三人就像是滚锅肉。
(看样子是守不住了,要怎么退开呢,如果是三人安全退开的话)
不等陈平细想,嘭的一声,门开了。三人被这力度推倒在地,间不容发之间。
痛!
生锈的长刀划破黑夜,尾迹是陈平的鲜血。
僵尸腐烂的瞳仁盯着三人,似乎马上就要砍出下一刀。
(妈的,这么快?难道现在就要用出来那个?)
快速将纠结在刘海里的一小团断发捏起,陈平的手已经扬了起来。
[精神临界值突破!奖励点数五百点,精神和反射神经有所提高。]
脑海中响起了异音。可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跃起撞开了僵尸,是管鹤。
可是他也挨了一刀,被同样受伤的左囿拉开了。
“快逃啊!”不知谁叫了一声。
陈平和左囿跟着马丁,管鹤跟着戴娜,踏上了不同的旅程。
几分钟后,两人和马丁站一起,还有两个妹子。Npc已经呆化了,看样子有点靠不住。
陆今朝帮两个伤员处理好了伤口。陈平偷眼看她,却发现她没什么感情波动。
(为什么开始时会看我呢,为什么对血腥无感呢)
藏下了心头的疑惑,又在房间里找到了摄像头。
(妈蛋,这是恐怖片吗,明明是偷窥狂的庆典,还是说······)
惨叫声打破了众人的思考,马丁被丧尸拖了出去。
“尼玛2000点等等我!”陈平立刻翻了出去。
丛林里似乎不像刚开始陈平探查的一样了,四处都是烟雾,僵尸的脚步声来来回回。
但是,地形不变,陈平就有优势,对付这些无脑的家伙。
听着丧尸的脚步声,陈平领着众人在迷宫似的林子里躲避着绕路,并把之前在安全时制造的头发摁进特定的树丛里。从进入前的厮杀起,才总共制造了大概四十束,陈平就感觉整个人都被吸干了。大概到在体力用完前一共也就只能留五束保命了。
(回去一定要强化个光合作用什么的,不然迟早被这头发玩成干尸)
“唉你到底认不认路啊,马丁的声音越来越远了。电影里马丁没死,现在可不一定啊。”左囿有些不满了。
像是要回应他,树丛上方飞过了一个夹子,把他拖进了林子里。
(我去,剩下一伤员两妹子,好,妹子有刀,还能打。不快点决定的话)
陈平马上对众人说:“我探过路,马丁似乎被拖到墓穴那边去了,救左囿看来是不可能了。不过,我在这迷宫里有七个自制定时炸弹,身上还有一点(其实进到恐怖片后共制作了二十束头发,一开始用了两束),现在离墓穴已经很近了,但是有六层灌木墙,还会有不知道多少僵尸,我是这样想的:你们两人有刀,可以埋伏偷袭单只僵尸,我去引开大部队,然后你们看准这个方向,如果有绿光就朝那里突到下一层,有红光就是僵尸。开始吧,事不宜迟。”
说罢,在迷宫稍外处的一棵树木开始诡异的枯萎,而树叶里却发出了耀眼的绿光,一团丝状的东西突然变得像是畸形的瘤般,继而爆炸了。
三人窝在灌木的树影里,不知道有多少僵尸向外围无脑的跑去。
(唉。左囿要是活着,这也是帮他了呢)
“对表,现在是凌晨一点零八分,如果顺利,两分钟后第一堵,每七分钟爆破一堵墙。我去了。”
陈平向右边贴着树影走了出去,手上的主神牌手表闪着意义不明的光。
大概跑出200米,他引爆了中途的一片灌木墙。等到绿光亮到极点时,他又引爆了外围的一处。
“杀死两只僵尸,获得两百点经验点。”
(嗯?这么容易,不就可以刷分了吗!)
他折回头穿越了爆破点,周围都是恶心的汁液。因为他的头发只是吸收生命体的营养来成长,然后因为不稳定而爆裂,并不是真正的爆炸,所以对无机物大概是没什么效了。外星植物?不过是菟丝子一样的寄生植物罢了。
(不过,真的有这么容易吗?想想,想想。监控!对了!监控!所以说随意使用的后果就是被未知势力盯上吗?那么 ,如果和他们说的原片中一样······)
“要糟!”陈平忍不住叫了出来。
像是要印证他的话,一股奇妙的烟雾从地下放了出来。
(这感觉······麦角酸二乙酰胺?还好没口服。但是!)
陈平的意识有点模糊了,他像是行尸走肉般的向前走着。
不知过了多久。
一个僵尸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从树林的阴影里冲了出来,将陈平扑倒在地,啃了陈平一嘴。
(啊!痛!)
忽然一切恢复正常,陈平发现自己似乎撞到了墓碑,倒在了地上,脖子上还被树枝刮了一个伤口,正在细细的淌着血。
(这他娘还怎么打!!!)
看着眼前的表,似乎已经过了四十分钟了,没在这种情况下还没死掉真是万幸,也意外的还留有十束头发。但是,那两个女孩呢?陈平心中有些歉疚。
可是爬起身来,眼前,是打开的墓室和被剁成肉块的丧尸,还有正在墙角翻着电路板的马丁。
(不行,我要去救她们,这样不说,两个人也没法应对接下来的事)
引爆了所有的外围的发束,陈平向着迷宫内部快速的翻去······
恐怖片,主神空间的基础信息都刻印在大脑中十分清晰,如同复制的文件一样录在脑海中。
可事实上,丹对发生的这一切依旧存有疑惑,从清醒开始,便一言不发,拒绝向外界交代出自己的信息,哪怕在做自我介绍时亦是这样,从外观来判断,在场多数人都是中国人,她也同大流只用英语说出自己的名字‘Red’,中文即为丹。
大致得到的情报也只有像那本小说一样自称资深者的,摸不清底细的军师,看起来温柔却身手极佳的女装男子和好似平凡的大学生
其他和自己被称为新人的人里,有的人很直白说出自己是赏金猎人,忍者,也有普通人,甚至……病人?
消息不足令丹本能的产生不安,尤其是他们对所讨论的【剧情】,一无所知。所以保持着沉默,跟随着其他人一起行动,离开地下室,留守屋中等候,直至他们讨论分队行动,军师开口点名让她和另一位名为千岛的忍者与他分队行动时,也没发出什么异议,走前被那名女装男子塞了一把左轮,丹沉默的看了眼对方,觉得自己似乎看轻了这些资深者,对枪械非常熟悉的丹在唐宵手里拿到的瞬间就判断出它的型号,9毫米口径女用左轮手枪——M36,曾经享誉一时的女性使用枪。枪械这种东西,给不会操作的人会产生什么后果他们不会不清楚,那只剩下……
丹干脆的收起枪,向军师李秀吉走去,同时示意女装男子她的确会使用枪械————唐宵的判断没有错
…………
恐怖片中的具体剧情是如何进行的,丹本人并不清楚,不过这不妨碍她执行保护剧情人物的任务,随着另外两人一同行动着,离开木屋后迎接他们的是极其幽暗充满着诡异迷雾的密林,以及雾影中时不时闪过的不明生物,小女孩忍者千岛毫不犹豫拔出刀砍过去,落地的只有一片片断成两截的树叶,“诶~?我看错了吗”女孩发出疑惑的嘀咕,正转身歪头询问另外两人时,“砰”的一声,一枚子弹从她头顶飞过,弹道划过的热浪令千岛感到惊讶和后怕,正前方的丹依旧保持着射击的姿势警戒着,秀吉则快步靠近千岛越过她,拿出无限子弹的手枪连发数枪后开口道:“果然,就算打爆头部,四肢,也只是暂时失去行动力,还是会恢复么,啧,这边没有可燃物,稍微有点麻烦”
秀吉抬头看向丹和千岛道:“好了,不要理这些东西了,我们跟上去吧”“嗯”“……”
………………
……
“嘶……”丹抹去额头的冷汗,咬牙扯开腿上那半截还在蠕动的手臂,撕碎衣边将腿上的伤口包扎起来
迷雾中生物不符合常理的出现和攻击让丹大意中招,土地里突然钻出的手臂死死的拽住她的腿部,指甲牢牢的刺入血肉中,牵制住丹的行动,所幸穿的高跟鞋质量非常好,反应过来的丹硬是踩断了那半截手臂快离开那土质疏松的一带,“迷雾……迷药”他们好像有说过……“这么说,是幻觉吗”
可手中冰冷的触感却实实在在的告诉着她,这不是幻觉,或者,这一切都是幻觉,从一开始。
寂静的环境中,丹突然开口自言自语到:“总装弹数五发”
“这样,还剩下4发么”举起左轮,毫不犹豫对着前方开枪
对她来说,足够了,根据之前的分析,现在所在的这部片子危险程度已经增加,但总的主线应该不会产生异变,例如,向屋子集中的丧失数量。
自踏入森林后诡异的迷雾就包围了他们,原本还在前方的剧情人物也失去了踪迹,好像有什么诡异的东西在活动着,不多时三个人也被雾气隔离开来
丹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很有把握的,哪怕有视觉上的误差,她也能靠着自己的经验来判断一些东西,刚刚所开枪的方向正是木屋所在,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生,或者说什么声音也没有
“隔离开了吗”丹握紧枪,保持一边着警惕着,一边思考
被袭击的部位所产生的疼痛感在告诉她
【你休息的时间结束了】
战斗,开始
“啊……真是,久违了”
丹闭上双眼,发出一声叹息
片刻后,她冲入迷雾中,在树林间稀薄隐约的月色下,犹如野兽般的幽绿瞳色和身形在暗夜中闪过,伴随着血腥和依稀的枪响声……
这个世界
是真实的,所期待的
当裁断的最后通告到来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在这个游戏里,作为受害者站在这里的心情了。
随着执法官不合时宜的嗤笑声,在得知结果的那一刻,陷入了一片空白。然后意识到这是我最后的一点空余的、可以干其他事情的时候,我强迫自己回过神来。
些许的不真实感,以及尘埃落定的绝望。
——我是第三日晚上获得投票数最多的人。
我就要死了。
意外的不是很恐惧。
只是正如各类记载所述,跑马灯开始播放了。
我好像就坐在一台电视机前,看着黑白屏幕里那个不停回放过无数次的影像,就像我曾经无数次在梦里含着泪水的回忆一样。
我从小就被管得很严,很严。
究竟有多严厉?我也不清楚,因为自能记事起我就一直被父母严格的管教着,所以早就习惯了也说不定。
令人悲哀的是,所有所有的学习,我都能吸收进去,不论是复杂的数学方程式,还是难以理解的文言文阅读,对于我来说都是可以解答的范围内。
正所谓,因为是他们的孩子。
只要不停不停的学习,获取更高的成绩,那就能博得父母的欢心,虽然那不能改变我所处的环境,但却是我聊以自慰的唯一快乐。
是的,即使是那样为了自身名誉而让孩子超量学习的虚荣父母,我都确确实实的爱着他们。
我爱他们,所以希望他们开心,只要他们笑了,我才笑得出来。
我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没有察觉到连笑容都要学习这件事。
我不管什么事都要学习。
连同感情也——
“…………啊哈、哈哈哈哈……”
现在已经学会如何去笑了噢。
“什么啊,是我啊。”
现在已经学会如何去放下了吧。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选择杀死——我。”
现在已经学会如何去无奈了啊。
“不得不说……非常明智噢wwwww”
现在已经学会如何去自嘲了啦。
“因为我啊。”
现在已经学会如何去认清了呢。
“早就已经是杀人凶手了。”
现在已经学会如何去伤害他人了嘛。
“所以现在原来是报应吗……总之…”
现在已经学会如何去苦恼了哟。
“永别了。”
现在已经再也找不到最初的那个唯独学会如何去「爱」的我了。
.
“知道那个孩子吗?”
“他的父母死在了一场火灾中。”
“这之后就一直没什么精神,根本就不说话了呢。”
“说起来,为什么会突然发生火灾了呢?”
是我啊。
造成这场火灾意外的人,就是当年幼小的我。
无意间杀死了挚爱的人,于是爱着他们的心也沉寂下来,只有那份对生活的热忱追随他们葬身在火海里。
对不起啊……真的……很对不起。
明明是爱着你们的……爸爸妈妈……
对不起……
然后突然明白了——我已经逝去这件事。
那之后我也没在孤儿院待多久,就被卢卡先生接回家了。卢卡先生是个很浪漫的法国人,非常喜欢玫瑰,然后是个死种马心理医生。
他教导并帮助了我埋葬自己的过去。
是的,我活下来了,也许少了很多热情,但是却学习了感情。
快乐之类的,悲伤之类的,恐惧之类的,厌恶之类的,惊讶之类的,喜爱之类的……发生了很多事情。
然后有了今天「Gred」这个名字。
.
在最后,一度出现在梦魇中的火焰舔舐上我的身体之前,我看向虽然只相处了三天的大家,同病相怜的大家。
笨蛋元气小姐Elisa。
顺其自然处事的魏植。
站在空调顶端的诺亚。
坚强的美丽少女赤坂。
人小脾气大的安格斯。
寡言少语又自我的实。
独自一人的面瘫Doren。
精神病小萝莉暮却白。
真的萝莉控Redheart。
文质彬彬的绅士凯文。
然后我的青梅竹马真砂。
以及这几天一直陪着我的死宅队友修……难得我还觉得蛮喜欢这个非常好戏弄的家伙的。
大家,这三天谢谢了,能和你们相遇十分感谢。
如果大家都能活着出去的话,一定都会拥有很不错的人生吧。
虽然有欢笑也会有无奈,虽然有悲哀但也会有惊喜,人生并不是那么单一的无聊旅程,所以未来才会变得那么叫人期待。
真是不可思议啊,不可思议得叫人移不开眼睛,叫人一点也不想放弃,在没有摘取最美丽的属于自己的花朵前,如果放弃了不是会让人觉得很不甘心吗?
所以我就想了,不管如何,都要守住这份未来。
我微笑着,钻心的疼痛一点一点蔓延上来,让这微笑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我看见修不可置信的眼神,于是微笑瞬间苦涩起来。
请不要放弃。
请不要放弃这么有趣的人生。
虽然在那样的未来里,我已经……不存在了。
只是我不存在了,所有请连同我的份一起,我的不甘心一起——向着未来走下去。
——“不要放弃啊,修。”
只是……
“也许确实有一点……”
泪水悄悄的被火焰吞没了。
“寂寞…吧。”
一切都结束了。
【Gred,隐蕴「守护」之意。】
【第三日票杀结果:Gred,将想要守护未来的人施以火刑。】
Javier Ryan不喜歡看到女性的眼淚,尤其是為他而流淚。
上帝讓男性是為了守護女性,不讓其留下一滴眼淚而出生,Ryan是這麼相信的。
當Ryan注意到女孩教訓自己時,那雙漂亮靈動的眼睛微微紅腫,這讓他不由得想要伸手拭去不該存在于她臉上的淚水,然而他卻按捺住了這個衝動。
——抱歉讓你想起不好的回憶。
當了多年的警探直覺驗告訴Ryan,眼前的女孩並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傷,那悲傷的表情中還摻雜著其他的——關於她的「故事」,而Ryan也知道以兩人現在的交情並不適合深究,他可不想破壞與司檸茶建立起的良好關係,更何況現在的情況不容許。
所以Ryan選擇了轉移她的注意力,幾乎是脫口而出的話讓司檸茶的臉頰再次燙了起來,不得不說Ryan很喜歡司檸茶因自己而臉紅,他不由地微笑起來。
當雙槍落入自己的手中,從老夥計的身上傳遞來的熟悉觸感,讓Ryan的輕鬆從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幾乎是下意識地他的嘴角掛上了所謂的警探笑容。
「——Show time開始了喲?」
話音未落,子彈便已出了槍膛,準確無誤地被送入了另一具女性尸體的關節處,接著根據自己的經驗連連點射連接腐肉的關節。
——看樣子還沒有手生。
當冰冷、無感情的聲音第三次出現在腦海中,Ryan已經不再感到驚訝,只是有著越聚越多趨勢的尸體讓他感到些許的頭疼,他也在擔心著司檸茶與陸仁的情況,當下便做出了突圍的決定。
Ryan深深吸了一口氣,接著他做出了令人為之捏一把汗的舉動,他閉上了雙眼。
風聲、樹葉刷刷聲、尸體的腳步聲,所有能被捕捉到的聲音都成了完整的樂章,形成了獨特的節奏。
當他完全掌握這些聲音,Ryan睜開了眼,並且勾起了唇角,久經百戰的戰士舉起了槍,毫不猶豫地射擊為他在這個包圍圈中撕開了一道裂口。
為了衝出包圍,Ryan無可避免地遭遇了近身戰,當他一腳踹碎了撲來的尸體的膝蓋時,他明顯感覺到位於腹部的傷口又裂開,這讓他苦笑起來。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好不容易衝出包圍,Ryan稍稍辨認了下司檸茶跑去的方向,便邁開了長腿,從戰場上得來的得之不易的經驗讓他很快地甩開身後的尸體們。
這時候他才有精力去思考「獎勵點」,最初是在門邊因抵禦尸體而得的500點,接著是方才擊殺兩隻喪尸而得的200點,還有所謂的「屬性」上升,可以算是收穫頗豐。
然而代價卻是輕傷、體力和彈藥的消耗,這樣的情況還是不容樂觀。
當司檸茶看到男人跑進了墓地,她放下了心中了大石,但她也注意到襯衫上又添了新鮮的血跡,一時之間竟不知說什麼好,只是靜靜地盯著他的傷處。
「路上已經止血了哦,baby girl。」Ryan湊近了女孩的耳邊,執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看,還在跳呢,再說——成為假面騎士之前我可捨不得死。」
「——!都什麼時候了。」司檸茶感受著從皮膚上傳來的溫度,飛快地掙脫開了Ryan的手。
笑鬧之後Ryan也斂起了笑意,他看向跟在馬丁附近的陸仁,「你也是個亂來的主啊。」
男人握緊了槍柄,環視著在夜晚顯得尤其陰森可怖的墓地。
「——真正的戰鬥,現在才開始,不是麼。」
【写着写着真的太羞耻了……慎入……我好啰嗦……完全流水账!习子对不起……】
习子好不容易跑到聚集地的外围,觉得心情舒爽极了。都十岁了,一次也没有看过外面的天空也是挺难过的。不过从小耳濡目染过人类的可怕,它很果断的选择了化为兽形来出行。
它尽可能隐蔽的沿着丛林小道走,感受从叶隙中钻下的阳光。正在情到深时,却觉得头顶上的阳光不见了,睁开眼一看,面前有一双小小的脚。
抬起头一看,是个小男孩。
……妈呀人类!!!这不是人类嘛!!!
习子表示受到了惊吓,它耳朵一摆尾巴一抖转身就要跑,却被那小男孩一把子抱住了。
〒▽〒救……救我……
早知道不要跑出聚集地这么远了……
抱着习子就走的小男孩一副没见过动物【x】的样子,一边走一边摆弄它,一会抓起一只耳朵,一会碰碰爪子,一会动动尾巴;而此时的习子是动也不敢动地乖乖让他玩【x】,祈求着有没有兽人能在路上看到她把她救回去。
哪个兽人闲着没事干上街玩啊(╯‵□′)╯︵┻━┻
悔不当初啊(╯‵□′)╯︵┻━┻
突然觉得男孩的脚步停了下来,饱受蹂躏的兔习子泪汪汪的抬起头来,却发现是完全不认识的地方。
你能不能放我回去呀〒▽〒
“妈妈——”
小男孩叫了一声,半晌就有一位妇女走了出来,慈祥的笑脸不由得让习子想起了自己的家人。
试着跑回去吧?
想着要在他俩谈话时偷偷溜出去,小男孩就把它高高举了起来,
“妈妈,我能养她吗?”
“当然,只要你喜欢。”
收回刚才的话,这笑容一点都不慈祥(╯‵□′)╯︵┻━┻
于是习子被锁在了小男孩的房间,这家人貌似是欧洲的歪果人,还是很有钱的歪果人……
习子除了芹菜什么东西都不吃的习性很快被小男孩发现了,对此产生了更强烈的兴趣,常闲着没事干就坐在房间里问它“你为啥不吃草”“你为啥不吃胡萝卜”之类的问题。
我能回答你吗!我回答了你还不得被你们抓走!
在小男孩的话唠中习子差不多明白了一些,他们家在欧洲,他的父亲因商事来东方一阵,不过几天便要回欧洲。
“我会把你一起带上的,我已经跟父亲说过了哟。”
……千万不要啊……
习子仍然没有办法很好控制自己的变形,经常多次在小男孩不在房间时彭的一下变成兽人,若是被人类发现了,非常危险。
要趁早跑路呢。
半夜,变形兽人的习子一边这么想一边寻找逃出路径时,并没有发现门外,一双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睛。
次日早晨醒来时周围一片黑暗,它想试着动一动,却发现自己被束缚了起来,甚至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正当习子拼命地想摆脱捆绑爪子的小绳时,它听见了小男孩父子的对话。
“……对不起,儿子,你的兔子已经死了,我们无法带它回家了。”
谁是你的兔子啊等下我还没死好不好……它胡乱地想着,突然想起自己是被捆绑着的,搞不好……
已经被发现是兽人了呢。
最近人类和兽人的冲突越来越尖锐了,习子早该想到这一点。
时至今日都是我咎由自取,当兽人不易,且当且珍惜。
当小男孩的哭泣声和妇人的安慰声慢慢的往远处去,头顶的黑暗被撕开,它不适地闭了闭眼,一瞬便被完全不温柔地拎了出来扔在地毯上。
“疼——”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真的呢——兽人,你好啊。”
听到小男孩父亲声音的一瞬间习子僵住了,全身的肌肉神经仿佛都猛然收紧,对于自己今后被交付给人类的未来感到了恐惧。
还是被发现了……
“你可以变成兽人吧?变啊,这样我们才能沟通不是吗?”男人扯开捆住兔子的绳子,习子获得自由的同时无不警戒地往后退了几步。
这大叔是变态吗?一边抱怨着一边却不敢抵抗,谁知道这条小命什么时候就没了呢。
男人带着惊讶的目光看着兔子变成少女,头发间蹦出两片垂耳,笑了起来。
“你该知道若我现在把你交予军方,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习子戒备地点点头。
当作人(兽?)质威胁种族,然后小命呜呼。
“怎么办呢,我还想过把你留在船上渡到欧洲,不过貌似把你留给这里的军方会比较明智一——”
“不要!”
习子咬住下唇,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男人。
我很可怜是不是我很可怜是不是快放我走吧放我走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我也可以不告诉军方,不过……”
男人的眼光透出贪婪,
“请你在我的船上好好呆着,跟我的船员们好好聊聊天,乖乖地,到了欧洲一切好说。”
几年之后,习子觉得,当初还不如直接被交给军方死了算了。
当公正使人深陷偏执的泥沼,当智慧把人推向愚昧的狂澜,当和睦背后是一触即发的对峙,当克制化身隐藏贪婪的假面,当无畏变成残暴无度的说辞,当宽容窝藏怯懦可鄙的蛆虫。我们所处的世界正有序的走向毁灭,而毁灭会带来更沉重的毁灭。会失去容身之所,会痛失所爱,会被饥饿,寒冷,疾病夺走性命。杀戮从未停止过,它只是用一种看似柔顺的姿态蛰伏在这世界里。
你在这略微破落灰败的城市出生,经历了十六年的适或不适,也算顺当地成长起来。你以中庸的成绩度过了新生测验,之后又以同样的姿态度过反复的日月,从未质疑过这个社会,亦或是自己的人生。那么,你是否也已察觉,在街上擦肩而过之时,身着着高档的蓝色西装的男人,对街旁露着耐心笑容的宽容根派少女露出的嫌弃眼神?你是否发现,当无畏的成员闹哄哄地穿越街道,放肆地大笑时,一旁满脸严肃的公正法官的嗤之以鼻?你是否明白,身为克制的成员,他们在面对和睦根派甘于臣服于自己对和平的欲望——于克制而言可谓之懒惰——之时,是一种怎样厌恶的心情?
是了,你该是明白了,即便将这人世间所有都分门别类,也是有人终将被排除在外的,那高高在上充满心机的领导者的嘴脸,是不是逐渐丑恶了起来?那自视公正诚实秉承着法律的公正,是不是固执的令人反感?那成日装作大度而为之自豪的宽容,是不是早已露出它内心深处的怯懦?那甘于沉沦每日只想着和和美美度日的和睦,是不是让你觉得愚昧无知?那生活如苦行僧一般刻苦的克制,是否在远远游离于众人之外时给他们留下了极其负面的印象?那生性粗鲁嚣张的无畏,是不是早已在不经意间埋下了怨恨的种子?
你终将明白,在这样的社会中,在面对这样稀缺的物资跟前,是做不到保全所有人的。那些你觉得无用的人,你难道不想将分给他的东西独占?那些你觉得浪费物资的根派,难道不想一举将其驱逐出去,任其自生自灭?得了吧,人性便是如此,哪怕你是最最宽容之人,最最公正之人,你也有像智慧那样充满心机的时候,也有成为你从未想过会成为的人的时候。那么,也正是这个时候,战争便将开始了——
-主线任务-
你从驱逐者那听来了小道消息,各个根派的首领已经暗暗浮躁不安起来,相互之间的走动也是越来越频繁,你疑惑,但并未深思。
直到有一天的来临,你的首领伫立于高台之上,面对着其下百千仰望着的面孔,沉稳地宣告着战争的初始。他那下定决心已久的语气,和从未见过的嗜血般的眼神微微刺痛了你的眼睛,你茫然,却又知道这是必然。
这是又一届新生训练结束后不到一个月的事,首领强制召回了所有新生训练中被淘汰驱逐的人,为了增加本就不多的战斗力。你从他的演讲中得知,首领间的谈判已然决裂,智慧本欲拉拢坐拥生产力的和睦及负责军事的无畏,却不知两方早已看不惯智慧强权的嘴脸,而转而站向与之敌对的阵营。而智慧也于这时脱下了平日的伪装,对宽容的鄙夷尽显言表,转脸说服公正与克制与之一起,将另外三根从这个和平不需要武力、农作不要求智商、资源不与无用之人分享的社会驱逐赶杀出去。
于此,战争正式开始,驱逐派成员为智慧,公正及克制,反抗派为无畏,宽容及和睦。无畏是行动力最强的根派,在众人还未准备好前便将城市的武器库搜刮一空,经统计其拿走了大量的子弹及存放于武器库中所剩的与普通枪械相比较为攻击力大些的枪支(但依然皆为轻型武器)。所剩物资只余储备充裕的食物,急救所用的药物,用于防护的各种防具,各类高科技仪器(作用不明),以及所有的交通工具(自行车轿车以及小船)。余下的各个根也立马开始积极地夺取物资。
(P.S.高科技仪器可能有研发新型武器的作用
P.P.S 坐小船可以走海路去地图另一头
P.P.P.S 其余各个根还是余有一些武器的,但数量较少,子弹因为没有补充后期会出现不足现象。所有根都持有冷武器。P.P.P.P.S 同派间可共享物资)
战争于地图上的任意位置都可能发生,即使是对立派也需要商量剧情然后打仗,请尊重对立派的角色。第二章队友和对手都可以画,请尽情的互动吧~
上一章被驱逐人员可画回归的过程及一个月在外流浪的过程(努力补砍掉的15%的分数吧)
第二章截止日期为7月30日晚上零点整,枪支用完日期为7月23日晚零点,之后驱逐派不可以再创作持有枪械武器的作品。
战死方式及物资分配请看http://www.l-plan.org/thread-1380-1-1.html?_dsign=ff5ee13e
名: 未云
年龄: 100+
职业: 店小二
其他设定:懒散,喜欢慢吞吞,喜欢倦怠感。觉得自己永远十八岁,就算在这个世纪也喜欢穿着好久好久之前的衣服到处乱晃,经常吓到客人呢。
最近喜欢上了现世的碧根果,真好吃。
请多关照。
砰。砰。砰。
因为主神修改了剧情的缘故,小屋的空间变得异常的大——拜此所赐,黛娜,霍登和队员们并不拥挤的站在一起。
“……呼。”
黑色的赏金猎人吸了一口气,用手枪对准不断被敲打的房门。乐行阴沉着脸,用双手扶着沉重的沙漠之鹰,同样对准了房门。我则抱着朱莉丝,有些不明所以的站在大家的后面。
原来如此,丧尸要闯进来了啊。
要是有人像朱莉丝这样受伤确实很麻烦呢,想办法让它们失去行动能力比较好。我如此想着,抚摸着怀里朱莉丝的头发。七岛和喻谅不断向我投来怪异的眼神——明明大家是一起落入地狱的同伴,为什么突然要这么看着我……这么想着,不禁有些受伤。
“窗户!”
闭着眼睛的唐宵突然提醒道,但随着玻璃的碎裂声,黛娜的手臂被抓住了。
“咿呀啊啊啊啊!”
乐行的沙漠之鹰发出恐怖的砰的一声,击断了丧尸的手臂,紧接着是小一些的枪响,莫炔一枪打中窗外丧尸的脑袋,但这时门开始摇摇欲坠——
又是一声玻璃的碎裂声,七岛吓得向后跳了一步。房间的双面镜被科特从另一边打破了。
“快!快过来!”
霍恩倒吸了一口气,他和黛娜率先钻过画像,乐行向着门口再打了几枪,和队员们迅速钻入洞口。我抱着朱莉丝,不知如何是好。
“把那东西放下。”
最后只留下了我和唐宵,他把手放在我的头上,温和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已经死了。”
他如此说道,抓起朱莉丝的头发扔向窗外,没等我发出惊叫,唐宵就把沾满了朱莉丝的血迹的我推到镜子对面,然后抓住乐行别扭着伸出的手,一起钻了过来。
“咯啊啊啊啊——”
撞开门的丧尸发出咆哮声,唐宵在洞口回身,扔出了什么东西——,丧尸立刻踉跄了一下,大家把床搬了起来,堵在了双面镜的洞口上。
“……这边有个地下室!”
科特喊了一声,黛娜赶紧把台灯拆掉,吊到下面去查看情况。
“是安全的——快过来!”
喻谅和莫炔合力往洞口堆上最后一件家具,跟着我们跳下了地下室。
四周的环境喧闹而紧张,但我几乎闭着眼睛,一直在想着唐宵的话。
……死是什么?
地下室的房间也变得很大。
我扯着自己沾上了血迹的衣服,看着同样沾满血迹的刀具和刑具——这个地方,是日记中说的地下室呀?
“也将是……我们要被处刑的地方……”
黛娜颤抖的说着,霍特安慰性的抱了抱她。
“不会的。”
队员们走到桌子前,翻动着刀具。我则饶有兴味的背诵着日记的内容,看着那里面记叙过的地下室。
这就像是去书中写到的地方旅游一样。我平时都宅在图书馆里,没什么机会呢。
“拿好这个。”唐宵翻捡着桌上血迹斑斑的刀具,挑了一把斧头递给七岛,“大家最好都拿点防身的东西……接下来要是临时出了什么事,只有你们自己能帮自己。如果这次我们能活下来的话——就是战友了。”
“Trust me.”
他如此说道。
砰!
“あぁぁぁぁぁぁ死ね!!!!”
僵尸猛地撞开活版门,而它才刚扔出手中的铁器,我身边的七岛就歇斯底里的举起斧头,尖叫着冲了过去。
随着骨肉的碎裂声,斧头深深嵌进它的半个脑袋中,丧尸拼命挣扎起来。
呜哇,看着好痛。
两声枪响,乐行和莫炔分别击中丧尸的大脑和心脏,喻谅冲上去把它一把扯了下来,而唐宵拿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刀,刷的砍掉了它的四肢。
“配合愉快。”喻谅冲莫炔笑笑,后者扭了扭嘴角。我挑了四把小刀,蹲下来把挣扎着的丧尸四肢扎在地上。
七岛喘着气垂下斧头,脸上全是丧尸的鲜血。霍登和黛娜心惊胆战的的看着挣扎着的残肢。
“纸巾。”
我从口袋中摸出纸巾,递给靠在桌子边休息的七岛。大姐姐接过纸巾,轻轻擦拭掉自己脸上乌黑的血迹,然后颤抖的握住我的手,露出甜美的微笑。
这是想起自己恋人的微笑。看出这一点,我不禁也露出了一些笑容。
墙壁猛地倒下,不少人吓得跳了起来。
“这边!”烟雾对面,像是科特一样的人大喊道。
唐宵冲我们点了点头,我想那大概是“没有危险”的意思。喻谅转着手中有圆环的小刀从刑具桌上跳下,莫炔垂下手枪跟了上来。七岛再次提着斧头,和随手拿起匕首的我穿过烟雾。乐行拉了拉鸭舌帽——在我向那边看最后一眼时——朝唐宵露出了笑容。
Trust you.
他的笑容,仿佛如此说道。
我们穿过森林,登上了房车。
四个人了。
四个。
凯文躺在床上。看着有些斑驳的房顶。
四个了啊。
连那个曾经有一面之缘的黑客都已经死了。
原来知道熟悉的人死掉的滋味是那么的难受。
本来一直想和他说上几句话的。但是现在恐怕只能听到他灵魂的哀鸣了
凯文突然有一种无力感。接近麻木的无力感。
连续两天的奔波和徒劳无功。
他不知道还能相信谁。
看谁都是鬼。
却又都不像。
该怎么做。
似乎真的应该认真些了
可是又该怎么做。凯文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难道其实自己是这么无用的人么?
我能相信您么?凯文问自己的队友。
我选择相信你。姑娘回答道
我能相信你么?姑娘反问
您只能选择相信我
那么,就让我们互相信任吧,起码。还有个人,可以取暖。
在这不知道生死的海洋中心。
又有两人死掉了。
安格斯在东洋馆里翻找着,内心却没有办法停止去想那两个失去生命的人。
浑身炸裂的小丑,昨天早上还招呼自己晚上去吃烤鱼。
溺水身亡的橘子,是个完全没有注意过的人。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掉了。
实话实说,安格斯并不是没有见过死人,可这样接二连三的有人在自己身边死掉的感觉,真的是糟透了。
尤其是,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死的是不是自己。
即使安格斯对自己这种廉价的生命将会消失并没有太大的抵触,但就是死亡的权利也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如果想要在这场游戏中活下来,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不要相信身边的人,因为你不会知道,他会不会是下一秒夺走你生命的死神。
安格斯抓紧了手里的餐刀,冰凉的手感让他暴躁的情绪稍微舒缓。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找到线索,然后,活下去。
6.
门开了。
不敢相信茱莉丝已经在森林中死去的戴娜突破了孟森和寇特的阻拦直接向着大门冲了过去,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明明还没有人碰到门,窗户都关着也没有风,可是门开了。
就算管鹤没看过《林中小屋》这部片子,他也能从恐怖片这种影视题材固有的模式之中推断出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那些僵尸就聚在门边上,它们正打算打开门冲进来杀死他们这些“祭品”,而显然现在离门最近的戴娜将会是第一个成为刀下亡魂的——
不是因为主神发布的保护剧情人物的任务,而是仅仅出于管鹤自身道德感的驱使,少年飞快的跑上前去拉住了那个外国女人的手腕,以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动作将她向远离大门的方向狠狠拉得倒下,而此时一团红色的影子在他的余光里和他齐头并进,咚的一声砸在了门上,狠狠地将那块木板重新拍回成和墙面平行的角度。
是刚刚想要拿起那个八音盒的那个左囿。
没时间多想什么其他的东西,在管鹤脑内刚刚将这个人的长相、曾经做过的事情和姓名连接在一起的那一瞬间,门板的另一边又重新发出了令人不安的叩击声和碰撞声,那块并不怎么厚重的木板与门轴之间的角度又重新危险了起来。
不行,左囿一个人顶不住。
瞬间作出了这样的判断的少年从自己当时所在的那个位置起跑,在两步的距离之间顺利的获得了一点点加速度,然后技巧性的转身将自己的肩背部摔在左囿身边,如同当初所做过的那些跑酷的速降练习一样将落地时自身的冲力向地面卸去——当然,对这一次来讲,自然就是将跑步时获得的势能全部传递到门板上。
这是很有用的策略,可有用的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确实,管鹤和门板接触的那一瞬间里大门与门框之间的间隙减小了客观的一段距离,但几乎只是一瞬间这一点点的优势便被有着怪力的大量僵尸们重新一点点的扳平。所幸意识到只有一个人顶不住门并且作出了应该协同帮助的判断的人并不只是管鹤一个,那个头发颜色奇怪,自我介绍叫做陈平的人也跟上来用力的想要将门顶住,可惜他到底还是来晚了一步,只能占据贴近门轴的位置——那个位置已经不是非常便于发力了,不管他力气再大可能也只是收效甚微,不过有总比没有强。
管鹤偏了偏身子向另一边蹭了蹭,给陈平尽量让了个用力方便的位置。门板另一边的敲击声越来越大,推挤的力量也逐渐让他们三人一起都吃不消了,间或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尖利刺耳的抓挠声或者干脆就是铁器与木板碰撞的敲打、切割声,伴随着身体之下木板的那种震动犹如恐惧的重锤一下下直接敲在抓在管鹤的心脏上——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能透过那块不算薄的木板感觉得到僵尸身体上冰冷的温度和湿润得令人发寒的触感,闻得到它们身上泥土的和腐败的气味,在一片杂乱的声音之间准确的分辨出那些尸体喉咙之中空气通过粘液的令人不快的低响。
小屋里此时也是一片混乱,几乎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现在的这种突发情况到底是怎么出现的,有些人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等待,另一些人由于未知的恐惧而慌乱的尖叫了起来,似乎有个声音在其中说找点东西将门堵住,然后客厅之中有时一阵混乱的音响。管鹤没有精力去分辨自己身侧的那些混乱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他唯一知道的事情是门开得越来越大,而如果僵尸冲进来,他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首当其冲的第一线。
死神的镰刀已经挨近了他们三人的脖颈之间,这种意识让他们在生死之际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来,重新将门与墙面之间的夹角一点点缩小——人类的求生本能让这个物种能在危急时刻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来,这三个人当然也不会例外。
可是他们终究还是没有等到房间里的人将那些可以堵住门的东西找过来代替他们三个人。在那之前管鹤那只比较贴近木板的耳朵就接收到了一声响得令人心悸的“咔嚓”声。起初他还没意识到这声音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直到下一个瞬间陈平大叫一声卸掉力量捂着自己的腹部退后,一片有点生锈但仍然锋利,上面还带着些鲜血的刀刃横亘在他的眼前,还在因为持有者看不出规律的操作而疯狂的在那个刚刚被刺开的细小缝隙之中扭动着。血腥味慢了半拍冲进他的鼻腔,在正确的意识到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大门就因为推拒的力量减弱而“轰”一下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开——
僵尸,它们进来了。
7.
长刀终于摆脱了一直插在门板之中的悲惨命运,现在它再一次被那块理应该消逝了生命一动不动的死肉握在手中挥舞,刀刃划破空气发出不怎么尖锐但压迫感十足的破空声,上面沾着的那些鲜血飞溅出来落到管鹤的脚边。少年面前的这一只僵尸只是沉默着做着这些动作,并不像是其他的影视作品中描绘的会发出凄厉的吼声,但其他的那些元素——比如手刀刃巨大的屠刀、因为腐坏而显得稀疏的毛发与狰狞的面庞、身上泥土与腐肉的冰冷气息之类的——已经让他的压迫感足够强了——
再加上它身后的那些绰约的、但从僵硬的行为模式来看显然不是人类的人型影子,这场面足够吓破任何一个还想好好活着的人的胆。
管鹤至少对这些僵尸还有个心理准备,可是就算是他料想到小屋中的人数比之前要多得多,僵尸的数量也肯定会增加,但也不会想到它们的数量会增加到这个程度——
这种数量叫我们怎么躲!我们真的会死在这儿了吗!
——我就要死在这儿了吗?
强烈的恐惧感冲刷着管鹤的神经,以致于有那么一个仿佛已经被无限拉长了的瞬间,他什么其他的声音或者图像都感受不到了,大脑对于身体其他部分的任何指令也都发不出去了,比灌了铅还要沉的身体之中还存在着的唯一感官就是视觉,而在那一瞬间他的视线之中唯一有存在感的就只有僵尸手中的刀子和它即将划过的那些轨迹。
生锈的刀刃很难反射出什么光线来,但管鹤仍然清楚的看见了它犹如慢动作一般在他的视觉之中划出一条沉重的弧线,他可以清楚的预判到这弧线最终的落点就在因疼痛而来不及移动的陈平身上,他甚至可以看得见那些尚未出现的血腥场面,闻得到即将流淌在小屋地板上的鲜血的气味——
不行,这不对!他不该死在这儿——我们谁都不该死在这里!
快跑啊,你离陈平这么近,下一个就是你啦!
这么近……我能救他——我得救他!!!
说什么傻话!你现在自顾不暇!
我得动起来!快!动起来啊!
动起来就快跑啊!你还在等什么!等死吗?
——你的引以为豪的勇气呢?你的信念呢?你就甘心死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吗!?你不是号称“从15岁就能直面死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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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又似乎什么都没发生,在下一个时间的流速回复到正常了的瞬间里,管鹤以惊人的速度从原地启动,直接冲着那只僵尸冲过去,本能一般的抬腿踢开它手中的刀子的同时一把推开陈平,然后在这个瞬间的下一个瞬间,在他还没有彻底明白自己接下来应该采取什么动作的时候,那只几乎没怎么受到影响的僵尸就已经导正了刀势,刀锋呼啸着向着他的方向迫来——
“唔啊——”
千钧一发的那个瞬间,管鹤只是凭借着人类的逃生本能以及在多年跑酷的过程中积攒下的那些经验向后一个跳跃,然而腹部突如其来的异样感让他的动作不可避免的变了形。没能准确落地的少年直接滚在柔软的地毯上,从腹部的伤口流出来的鲜血将一大片的织物洇湿了。
这时剧烈的疼痛才终于从末梢神经递到脊髓后又传达到了他的大脑,让他从理性上知道自己所经历的一切是多么残酷、严峻而且真实,但是从自己身体中流出来的鲜血仍然让少年有一种梦游一般的恍惚感。在数十分钟之前他以为这辈子大概除了直接被摔死,会受到的最严重的伤害不过是骨折或者脱臼,而这些伤害在视觉上的冲击力显然不会比鲜血淋漓的伤口还大。
一时怔住的少年恍惚间意识到客厅里正在变得更加的混乱,刚才被屏蔽住的那些尖叫声、脚步声甚至打斗声都一起敲打在他的鼓膜上,而在他现在的视线之中出现的物件只是很多双不停移动的、分不出来谁是谁的鞋子和裤脚。他看见有谁向着僵尸冲过去又有谁从它的身边逃开,没有仔细对焦的视线甚至让他看不分明那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腹部的疼痛相当阻碍管鹤的行动,但还没有到不堪忍受的地步。毕竟作为一个相当优秀的跑者,管鹤从前遭受过的伤痛种类相当丰富,而这些让他比常人更早的学会了怎样去“有效率的”忍受痛苦。现在他只需要一点点时间,只要他能够在这种剧痛之中成功的调整现在这个摔倒时的姿态,他就能和从前任何一次一样自己从地上安然的爬起来。
可是僵尸似乎打定主意不给他这个时间,它向着管鹤又一次的举起了手中的刀具。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疼痛之中的管鹤没注意到死神的镰刀正悬在自己头上随时都要落下来——
幸运的是有其他人注意到了这一点。一双手伸进管鹤的腋下抓住了他的大臂,毫无技巧可言地将他脱离了那柄巨刃能够伤害的范围。过分粗暴的动作又牵扯到了少年刚刚出炉的那个伤口,更加剧烈的一波疼痛重新袭来,“仿佛刀割一样的剧痛”——得了吧,我这干脆就是被刀子割的,还是钝刀子割肉,爽不爽?
少年在那双手的主人的帮助下勉强重新站起来,远离了门口的战场之后随着人流向着门内的走廊里逃去,勉强堵住了走廊和客厅之间的出入口,确保了他们暂时安全了之后回头一看——
WTF?
8.
说好的林中小屋呢?
小屋呢?
在管鹤面前出现的不是他所以为的那种虽然温馨,但人一多肯定会因为不大的空间变得狭小逼仄的走廊,而是宽敞明亮如同五星级旅馆,而且长得几乎看不见另一头的豪华走道。
虽说我们人数确实增加了,但这根本就是宫殿吧!到底有多少个房间多少扇门,多少个出入口供那些僵尸们进出啊!
大概所有被强制投入这个危机重重的世界,而又在之前不巧看过原片的人都是同样的想法,然而剧情人物们没有任何一点惊讶的意思,仿佛这个所谓的小屋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结构。
“快把所有的门窗关起来,”寇特显然仍然惊魂未定,但跟其他的剧情人物比较起来,他还算是冷静,“我们必须待在一起。”这位魁梧的男人说道,并且率先的向着走廊深处走去。
“哎呀,这位小哥说得对!”孟森大大咧咧的说,刚才的突发状况似乎完全没有对这位自称为NPC的人产生任何的影响,仍然和他们刚刚相遇的时候一样的没个正型。“大家快跟上!”从外表判断已经是个中年男人的家伙以不符合他年龄的朝气摆了摆手,然后率先踢踢踏踏的跟在了寇特的身后;剩下的两位青年模样的NPC,科扎特和齐鸺相对交换了个眼神,叹了口气,然后也跟了上去;紧接着的就是各位轮回小队的成员——身后临时堵上的那些障碍物已经砰砰的响了起来,此地显然不能久留。
刚从自己已经见了红的晕眩感之中缓过来的管鹤本来还以为自己赖在地下室的那个死人何凛终于被逼近眼前的僵尸刺激活了,危急时刻拉了自己一把,回头正想道谢,却发现刚刚将自己连拖带拽弄到安全地带的那个人长着一张相当陌生的脸。
男人已经成年了,五官平凡无奇,戴一副黑框的眼镜。凭管鹤的记忆力,这么短的时间里他还不至于忘记这位公务员的名字叫做刘奕——毕竟全队戴眼镜而发色正常的人只有两个,而其中的一个还是女生。
注意到管鹤的目光,男人也回了头,似乎是习惯性的推了下眼镜,喉结动了动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刚要出口的话语就被队伍最前方发出的声音打断了:
“不……”寇特猛然间刹住了车,走在他身后的孟森差点直接撞上去。“我突然觉得我们还是需要分开——这样更有效率不是吗?”他说。
霍顿、戴娜和马蒂的眼神顿时变成了难以置信,但片刻之后,随着身后障碍物坍塌的巨响,他们现在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行动缓慢的僵尸想要靠近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还需要一定的时间,然而风声鹤唳的众人因为过分的恐惧几乎丧失了所有基本的判断力,只是本能的按照最近听见的那个指示在行动,三三两两的打开自己身边的门躲进去。这又是一阵混乱,情急之下管鹤连这一队人的脸都难以看清,更别提从其中找到他想找到的那张熟悉的面孔了。他本想在人群之中彻底的搜寻一番,身边名为刘奕的男人却一直扯着他向着某个特定的方向跑。刚刚才受了伤的少年没有足够的力气反抗,只得随着他跟着一两个人进入了某人的房间里。男人松开了手的那一瞬间管鹤就回过身去,想要重新回到走廊去确认何凛的安全——
“砰”的一声,明明没有任何人碰触的房门就在他眼前自动的关门落锁了,任凭少年怎么用力的转动门把都没有反应。
“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房间里的谁用近乎崩溃的语调大喊,而不论是管鹤还是刘奕都没有能够回答他的能力。
第二章
01
和寇特一起冲进来的,还有那三个NPC中的一个。
似乎叫做孟森的大叔。
左囿看着这人的凄惨样,只觉得有句俗语「打扰人恋爱会遭驴踢」说得真对……
寇特喘着粗气有些结巴地简单说了遭遇,而戴娜果然是像电影演的那样不愿意接受朱莉丝死掉的现实。
她跑向门,却没来得及碰门……但是,明明没有任何人碰门,门却自己打开了一条细缝。
有什么东西在那里……
左囿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使得左囿一瞬间忘记了那扇门后有一个提着朱莉丝脑袋的丧尸,也忘记了这屋子里并不止他一个人……
他只觉得危险,不关门不行……他奔过去,想把门再压了关上。
做出同样行动的,还有陈平和管鹤。
但是,即使是三个人竟也抵不过门后丧尸的力量!
不行,挡不住……
门会打开。
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左囿都在想自己是个什么情况。
因为他本来不怕死。
对无所谓的事物无畏,他对生死尤其感到无所谓。
成功率五五分的假自杀他干过,直接没思考就同意黑医生给动手术的事他干过,完全没想后果就戳了选项的事他干过……他觉得自己,本来不应该存在恐惧。
但是在发现自己抵不住门的那一瞬间他怕了,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将会死去是那么可怕的事情。
恐惧感使得左囿胃部一阵抽搐……他想逃走,但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无法动弹。
动不了……
会死!
会死会死会死会死会死会死会死会死会死……
……
不想死!
虽然不太明白原因,但是,就是觉得,怎么可以,死在这种地方啊!?
左囿拼命地,让因恐惧而失去控制的身体再次动起来……
02
脚终于,能够活动了!
左囿下意识后退,想离门远些。
【精神临界值突破!奖励点数五百点,精神和反射神经有所提高。】
左囿听见一个毫无感情色彩的声音……也几乎是在同时,左囿闻到森冷的铁锈味,他看到一瞬间刀光闪过,自己腹部的衣服裂了大个口子,黑色的T恤被红色的液体又加深了颜色……
丧尸破门而入了。
然后左囿条件反射一样冲向丧尸并用匕首刺向它,匕首从丧尸耳边刺入它的头部,那丧尸似乎是能感觉到痛,他发出一声吼叫,行动顿了一下。
就在那时,有人拉了左囿一把。
「快逃啊!」
对,得快逃!
很想集体行动,但最终,还是败在了那某组织的催眠迷雾下。
分开了。
左囿患有心因性的无痛症,他几乎感受不到任何外来伤害带来的疼痛,但他产生强烈负面情绪的时候,会胃痉挛。
他现在很恐惧,很紧张……他胃疼到受不了……不过也幸好胃疼,他在那催眠迷雾中勉强保持了点清醒,他还能想起剧情中马丁虽被丧尸袭击却没死成,而女主这边死了两人。
得跟上马丁。
03
跟着马丁的,除了左囿,还有那两个女孩和陈平。
NPC也真是NPC,就是说过几句没什么用的台词,再没给过什么提示也没见有什么作为,左囿就把他们都无视了。
几人冲进房间后,马丁在慌乱中拿起了台灯,误打误撞找到了摄像头。
他开始说剧情台词,开始感慨原来一切都是被人操控的。
那段时间左囿把床单撕了一段布想给自己做了简单的包扎止血,他手艺粗糙,处理跟没处理差不多,陆今朝看不下去,上来给他仔细包扎好;陈平也在刚才堵门行动中受了伤,他也做过了紧急处理。
突然间,众人听见一声不和谐的声音……离窗户最近的马丁被一只丧尸拖了出去。
聆烨忙从窗口探头去看了一下,又跳出去,想找寻马丁的身影。
过了一会儿,左囿听见聆烨在窗外说马丁被丧尸拖进了密林,得快追上去。
即使原本的电影剧情中马丁没死,但现在什么都说不清。
估计呆在房子里也会被丧尸围殴……左囿感觉胃不是那么疼了,也从窗户跳了出去。
所有人都进入了密林。
04
作为一个男生,家里没有遗传的路痴血统,左囿的方向感并不差。
但是,在这片密林里,他发现自己,搞不清;同时也发现,其他人,似乎也搞不清。
这片林子,是个该死的迷宫!
更糟糕的,这里,还是个,有怪物的迷宫。
大约进入林子有个十分钟的时候,左囿突然被什么东西从后方拉飞出去。
他这一下飞出去飞得可远,不过托了关门时候提高的那点反射神经的福,他没在摔地上地后还被拖着走了一段。
是那些崇拜疼痛的蠢丧尸那个带链子可以抓人的东西……
左囿果断地把背上的利器拔掉,把铁链在手上迅速的绕了两圈。丧尸还在收链子,左囿就借力冲过去,把那利器,朝着丧尸刺下去,又拉出来。
左囿第一下是随便刺的,不知道刺的什么地方,但他第二次,朝着丧尸的头下手。
他抬起手,刚够把那圆形抓人的东西从丧尸脑袋顶部扣下去;同时他凭着冲过来的惯性以及身体的重量把那丧尸按翻在地,用匕首狠狠地刺丧尸的脑袋。
丧尸除了那个抓人的东西还有一柄长刀,丧尸用那把刀把左囿左肩刺穿,但左囿不会痛,还顺势偏了身体把刀刃又刺中了那丧尸一下。
左囿拿匕首刺丧尸脑袋刺了十多下,那东西终于不动了。
耳边传来主神通知获得奖励点的声音……这声音使得左囿感到安心。并非是增加了奖励点让他很激动,而是这就说明,那个丧尸真的已经不再具有威胁了。
更幸运的是,那只丧尸就是在小屋门口被左囿拿匕首刺过的丧尸。
他竟然蠢到没把匕首从脑袋上拔下来……左囿顺利收回了一柄武器。
「呵呵,你TM一个无脑丧尸有痛感了不起?了不起?」左囿像是说给那个不在动的丧尸听,又像是自言自语。他很累,坐在那个丧尸旁边休息了一阵……四周的树叶娑啰娑啰地响动,不知道是被风吹的还是别的怪物弄出来的动静。
左囿把一把匕首收进背包侧边口袋,另一把别在腰间,拿着那个铁链刀,站了起来,这个地方不能多停留。
左囿虽然还有点医疗纱布,不过他手够不到把刀拔出来,也知道自己手残肯定没法好好处理伤口,就一直保持着被长刀穿过左肩的姿态;他没觉得自己能在夜晚的迷宫里找到路,就决定直线往前走。
05
密林里似乎也有会让人迷失的迷雾,为了能一直走在同一条直线上,左囿把那锁链刀锁链的一边对着自己这面,把刀直直抛出去抓着地,自己又拉着链子向前走;为了防止自己受到催眠烟雾的影响往其他方向抛出飞刀,左囿在把刀从地上拔起时都把匕首扎进地里以确认方向……如此循环。
左囿接受现实的能力很强,至少他目前没有恐惧没有紧张因为他浑身上下没有哪里痛。
又过了几十分钟,左囿遇到了第二只丧尸。
这只丧尸像是知道左囿前进的方式使他无法回头或者往别处跑,它挡住了左囿的去路,一步一步缓缓逼近左囿。
呵呵……搞得像守关的,那某个机构真是恶趣味。
左囿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这只丧尸比上一只要高大强壮得多,不是左囿抬手就刚好够扎到太阳穴的体型,看起来也不是左囿凭着奔跑过去的惯性加上体重能压得翻的体型。
怎么办。
这……打不了啊。
逃走吧……虽然这么做之前走了那么久的直线就白费了,但如果死在这里,也是白费了。
左囿打定了主意,往左边方向跑去。
丧尸行动迟缓,左囿顺利逃脱。
其实……并不顺利……
因为左囿,遇到了第三只。
第三只丧尸的斧头几乎是擦着左囿的脸挥过去的。
没错,左囿在逃离二号丧尸的路段上突然看到迎面飞过来的斧头刀口,也幸好左囿眼疾脚快迅速后仰,虽然以一个极其难看的姿势倒地了,但幸运地躲过了刀口。
斧头又砸向地上的左囿的脑袋。
左囿忙偏头躲开,斧头砸入泥土中,丧尸三号又拔起斧头再次砸向左囿脑袋,左囿再偏头躲开,并往旁边滚了一段距离,爬起来,跑路。
身后传来沉重的跑步声,左囿回头看了看,丧尸二号竟然追过来了……丧尸三号也拎着它的斧头跑向左囿。
不行这个用逃的也就是引怪只会越来越麻烦!
得解决掉它们。
现在离丧尸二号比较远,把丧尸三号引过去!
左囿就等了一下丧尸三号,还差点或者可能已经被斧头砍中了什么地方,然后向着丧尸二号的方向跑过去。
丧尸二号也往左囿奔过来。
这俩丧尸无脑就是无脑,它们撞上了。
尽管左囿似乎以不是脸的什么地方被剃了点肉作为代价,但作为一个高端洋气的无痛症患者,左囿表示自己现在大概还妥妥的。
两只蠢丧尸撞得愣了,左囿就冲上去拿铁链把它们栓在在一起,左囿还撞了丧尸三号一下,使得丧尸三号倒地也牵连着丧尸二号倒地。左囿又拿匕首刺中了丧尸三号的右手背,丧尸三号吃痛,松了手,左囿夺过了斧头。
剁了它们的脑袋。
黑色粘稠的液体溅了左囿一身。
「哈哈……哈哈哈哈……让你们这些垃圾死追着我不放……让你们这些垃圾拿这种垃圾追着我不放……」
左囿狂笑着说着,一直拿那斧头乱砍那两只丧尸,提示得到奖励点的声音他都忽略了。
左囿眼前有些发黑,可能是失血有点多,他甩了甩头,站起来,把斧头当拐杖,往前走去。
06
不知道走了多久,左囿看到了光亮,恍惚间似乎还看到几个人的身影。
有女的有男的,其中有个男的,是诡异的绿色头发。
同伴……
「你们,谁来帮我把刀给拔了……」左囿喊了一声,然后直直地倒了下去,他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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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 还是 开了血莫名变厚行动力莫名变高运气出奇好的挂啊= -】
她想起,她記起,有個男性溫柔的笑聲,跟著逝去,再也聽不見。
意識到時,她的雙手已經在顫抖,掌心有血色蔓延,刺得雙目掉下淚水。
不……他不是他。
他們並不相似,她也已經不是無力的人。
為了不再失去、為了不再被拋下……她會付出自己所有的力量。
「還好有帶水在包裡。」
將整瓶的礦泉水澆在傷口上,看著血色逐漸被清澈水流帶走,司檸茶終於鬆了口氣,有些責怪地看著哈維爾,「我可不記得哈維爾·萊恩先生有內褲外穿的癖好或者會變成哪邊的假面騎士,請不要這麼莽撞好嗎?傷口不深真是萬幸。」
「能成為憧憬的假面騎士我真還求之不得,不過看來我沒那個變身的潛質啊。」
表情似乎有些可惜的男人輕撫著肚皮上的刀痕,約半指深的傷口還在冒出一些小的血珠,不過大量出血已經與髒污一道被水衝去,他斟酌了一下,感覺是不會太影響行動的程度。
「——話說,我可不想被你說莽撞啊sweetie。」
有些好笑地看著把空的寶特瓶丟到一邊、開始在腰包裡翻找什麼的女性,哈維爾深深覺得對方實在是像那句東方諺語所說般,怎麼講,「五十步笑百步」?
先衝在前頭的可是她啊。
一般來說,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遇上這種事,不都是該尖叫然後腿軟,沒有人幫忙甚至走不動路嗎?
這個看起來個子小小的女生卻兩次三次都直接衝到所有人前頭去,完全沒有猶豫的樣子,讓他感覺自己要重新評估對東方女性的印象,中國人真是了不得。
「我這樣的糙漢子就算了,在可愛的Hilda身上留下這種傷痕可是罪過吧?」他撕開被自己脫在一邊的帶血襯衫,朝女生調侃地挑起眉,「所以身體不自覺就動了,哎呀哎呀,看來保護你是我生來的使命啊。」
「……Shut up, your idiot.」
手一抖差點把剛翻出來的雲南白藥給掉在地上,司檸茶瞪了對方一眼,順手把氣霧劑朝對方砸過去,被男人笑笑地接住、打開,理應會帶來強烈痛感的淺棕色霧氣籠罩住傷口,哈維爾卻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眼見對方已經開始自覺地捆扎傷口,她也轉過身,輕拍了兩下自己有些發燙的臉頰。
現在並不是能鬆懈下來開玩笑的時間。
就在他們短暫地這樣交談的時候,她已經隱約瞄見窗外有了晃動的身影,大概是原本圍到門那邊的喪尸開始分散開來,不用多久估計就會開始對房屋進行進攻。
她有些擔心那個看起來最無力的孩子、阿里斯特,雖然似乎對方身邊跟上了名為肖重的男性,而他們眼下最大的挑戰在于保護兩名任務目標人物的安全,尤其在劇情被大幅度改變的現在、某個已經被插好死亡標旗的人是否還能存活成了疑問——
「……Hilda,那個東西是怎麼回事?」
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司檸茶回過頭,看到已經用襯衫把傷口連帶形狀很好看的腹肌扎起來的哈維爾用一個很奇怪的表情看著她,「……婚紗?」
「嗯?啊,對啊。」她爽快地將一早被她搬回房間的鐵藝衣架抓起來,撕掉上頭原本罩著的落灰婚紗,滿意地審視新到手的武器,「之前在地下室看到,覺得可以用就拿出來了,手感還挺不錯的。」
儘管重了一點,但看起來很結實,揮舞起來似乎能有不錯的殺傷力。
哈維爾提過要將佩槍借給她一把,但作為外行來說一時間無法適應後坐力,還是這種的東西比較適合她。
「……」
男性默默地把整個罩到自己頭上的白色輕飄飄帶蕾絲長裙丟開,苦笑了起來,「明明這麼好看的婚紗,總覺得有點可惜……真想看看你穿起來的樣子啊,我還覺得Hilda會很適合白色的。」
「……等我結婚的時候會邀請你當伴郎的,這樣行了吧?」
沒營養的拌嘴還沒結束,窗外傳來一個很大的碎裂聲,兩人同時看向聲源——有個痛苦嚎叫著的人被另外的身影拖進森林,跟著是槍擊聲與另一個玻璃破碎聲,從另外某個房間里有人追了出去,是名為陸仁的退伍兵。
司檸茶與哈維爾交換了眼神。
「Honey,讓開點!」哈維爾順手抄起身邊的椅子,待司檸茶閃開后徑直朝窗戶丟去,玻璃碎片四濺,而女生則在同一時刻扯下綁在腰間的小外套,纏在手掌后掰去窗框上大的玻璃碎片。
然後,兩人一前一後鑽出窗戶,正好對上似乎被聲音吸引、開始向這頭搖搖晃晃地湊過來的喪尸。
「Hilda,你去追陸仁,我等下就到。」推了把抓著鐵架的司檸茶,哈維爾正色地吩咐。
「……不要隨便給自己立死亡Flag?!」司檸茶下意識地吐槽出聲,被不懂梗的男性莫名其妙看了眼,連忙切換了自己的說法,「不,我是說,你受傷了吧!一個人哪裡對付得來這堆——」
她用揮舞棒球棒的姿勢操起鐵架往最靠近兩人的喪尸身上砸了下去,滿臉都寫著「玩兒蛋呢這根本就是祖墳被挖了的節奏吧」:「——這麼多喪尸?」
「——不能嗎?」
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哈維爾利落地給靠近他的喪尸一個點射,子彈在男性尸體肩膀炸開,被他補上一擊后那條手臂徹底斷裂、墜落在地上,「Sweet heart……你要知道,我在當警察之前,可是做了三年的特種兵。」
「……」
開掛的男人真討厭。
「好吧……好吧!」確實也擔心如原作般被拖走生死不明的馬丁是否在喪尸大量增殖情況下的安危,不了解陸仁其人實力的司檸茶猶豫了片刻,再度揮下手裡的鐵製品后,沉重的落地衣架下喪尸頸骨發出腐朽的聲響,就這樣斷開、頭顱落地。
她迅速學著哈維爾的樣子給對方關節處都補上幾下,被勾連的腐爛皮肉纏在衣架頂端撕裂開時,有個死氣沉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殺死一隻喪尸,獲得獎勵點數100點。」
「……『獎勵點』?」
「嘿,親愛的你還不快去?」另頭同樣忙於戰鬥的哈維爾回頭朝她笑了下,表情乍一看頗有點自豪的感覺,「不過還真不愧是我的女孩,也拿到獎勵了?剛剛在門口的時候我也有拿到,晚點再跟你詳細說——現在,快去救我們被惡龍綁架的公主吧!」
「被你這麼一說突然就沒幹勁了啊!」
發出最後的吐槽,嬌小女性揚起手裡黑色的凶器,閃過圍過來的喪尸就這樣消失在密林之中。
而哈維爾抽出了自己的另一把槍。
「那麼,剩下的諸位。」他親切地朝對自己形成包圍之勢的喪尸們揚起了公務員式笑容。
「——Show time開始了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