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中
经过一番激烈的日常性嘴炮活动,不论伸太郎好说歹说,ENE似乎对自己衷情的这只腓腓幼崽依旧不肯放手。退在ENE一句“主人你都不喜欢陪我出门我连制作新枪的火铁都不够用了”,然后一不小心就败在ENE卖萌卖软卖可怜的表情下的伸太郎只好默默的再次检查了一次魔法塔内外的法阵序列运行如何,以防类似于上次瑰兽拆塔的悲剧再现……想一想那次也算是有惊无险,虽然大部分奢侈品被破坏,魔法塔重建也需要一些时间,好在被破坏的塔身只要熔解重新定型就好。而对于一个魔法师或者死灵法师来说,普通人的奢侈品顶多不过是带着一两个魔法小把戏的东西,并不算金贵。而伸太郎整个魔法塔里的生活奢侈品加起来都还没有一株星花来得珍贵……其实现在他在所有死灵法师里排个名次的话,他可能是最穷的那个……或许还有自己那个为老不尊的师父垫底?
借用ENE的话来说,伸太郎就是一屌丝,得以成为法师全靠他童贞的这18年,天赋禀异只可惜因为太宅,总觉得随时都要散发出腐败的味道了。
*
可是故事说到这里,还远远不到结局,一切尚在胎内孕育着,等待诞生的那一刻。
*
是夜。
不管是沙弗王国南边的莽原,还是再南边的热带雨林,或者是隐藏于此的峡谷,夜晚都不会是沉寂的时段,反而是最热闹的时刻。隐藏在黑暗中,对迷迷糊糊的猎物虎视耽耽的猎手们,伏低了富满优美流线的身体,弹出了尖锐的脚爪,露出了腥臭的獠牙,从喉咙里发出低吼声威胁着,发散出不安的化学信号。
连同人心也是如此,会为此骚动起来。
在夜幕下,早早埋伏下来的士兵们抛开疲惫和倦意,在指令下慢慢靠近敌对国家的军营。在白日里激烈的战斗后,他们的目标是趁着敌军实力被削弱、士气下降的时机,潜入敌方军营烧去他们一部分的粮仓。所有人都在心中祈祷着计划的顺利进行,如果暴露出行踪的话,抑或,被随军的魔法师,哪怕是仅仅一名发现的话,都可能引导向最坏的结果——一去不回。
魔法师,和以数量及肉体与敌人相拼搏的战士不同,他们身体大多孱弱,体能,物理战斗能力较为低下,但却几乎能构成一个军团中的最大战力——因为他们都拥有神赐般的,与自然元素沟通的能力。只要有充足的吟唱时间,魔法师就能释放出极具杀伤力的元素魔法,在一瞬间重创一支小队。高阶的魔法师甚至无需吟唱,仅凭意念一动就能造成极大的损伤。
“爱丽丝……”小队长紧攥着手中的吊坠,最后带着一分眷念和爱意的看了吊坠中金发碧眼的美丽少女,下一秒眼神中便全成了坚毅。以手势做暗号,娇小的契约兽伪装成普通禽鸟在高处打开视野,有序不乱的行动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这些士兵们正是为了暗杀和追踪而培养出的隐兵兵种。
一切看似都很顺利,小队里的几人在潜入戒备森严的兵营后摸到了一个粮仓的位置,小队长却总觉得心中的不安正在扩散——当一束强光猛的照到其中一名队员的身上时,悬浮在空中的隶属军方的一位魔法师正冷冷的打量他们,执着长矛的敌方士兵身着锁子甲,将他们一个个逼到一块。
“再见了……”穿着长袍的魔法师带着嘲讽的笑容,举手投足间,三颗脸盆大的红色火球如同陨落的流星,冲着他们极速坠下……
——是了,冰绀大陆从来没有和平超过三天的记录。
伸太郎揉了揉有些疲倦的眼睛,模糊了视野内的图像。卷好刚刚写完的计算稿纸,总算是把茯苓精和星花花蜜一起混合后需要加热的精准时间算出来了,先前只有个大概数字,但他想尝试提高最后做出来的葬黎药剂的品质。
二十七星辰时三十六分零三秒。
打了个呵欠,伸太郎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个精确到秒的数字,为了这个数字他足足花费了八大张羊皮纸作稿纸。看来只要等自己睡一觉后再等几个小时,葬黎药剂就又完成了一部分了。他心满意足的抬头望了一眼挂在墙上的石英钟表,指向星辰时的黑色指针停在白色的表盘上,细长的秒针走得最快——现在都凌晨一点多了,他又熬夜了。
哎呀哎呀,黑眼圈又要加重了……作为一个职业宅男,熬夜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更不会在乎什么黑眼圈和眼袋有损伟貌的问题。准备睡觉的少年打了个响指,一个最简单最低级的魔法回路被无声的激活,风系元素即刻活跃起来,芙拉们托着墨水瓶将它放回原位,羽毛笔被放进笔筒里,书籍被塞回书柜中的空隙里,小玩意们都在空中里各自飞舞着却不会相撞,奇妙得不得了。
——谁说过死灵法师就只能使用死灵魔法的?
作为一个魔法师,博学是必要的,但博而不精确实是需要避免的,所以伸太郎是个死灵法师。
脱下多余的衣服,只留下里衣,伸太郎立马缩进床里,被脱下的魔法袍和斗篷都挂在衣架上,最后在操作魔力关闭魔法灯之前,他瞥了一眼石英钟表——很好,代表生活在这个魔法塔里的人的现在状态的红色指针停在“正常”上,另一个蓝色指针停在“冥想”上……还有一个白色指针,停在“睡眠”上,好吧,是那只腓腓幼崽。
于是伸太郎闭上眼,红色的指针也跳到了“冥想”上。
可他并不知道的是,在他进入冥想状态的下一秒,白色指针跳到了“正常”上。
金色的兽瞳在黑暗里,散发着淡色的光芒,它瞧向面前的法术锁,一道虚幻的黑影如同飞蛾扑火的撞向锁,“咔”的一声法术锁掉在地上,白色小兽便踏着轻盈的步伐走出了舒适的牢笼。
如果伸太郎在劝阻ene时,再稍微观察一下这只“腓腓幼崽”的话,一定会发现不少和腓腓这个魔兽种族的不同。
鬼腓腓,来自世界反面地狱的魔兽,天生受到怨灵、幽灵种族的喜爱,可以经过炼化和驯服怨灵从而作用属于不死族的力量,不仅仅限制于地狱的诅咒力量和死亡之力。
——所谓的世界反面「地狱」,自然就是死灵法师召唤物的出处了。
鬼腓腓是带领迷失在世界正面的、无法转世的怨魂回归地狱的领路人,通向转世的引路魔兽,地狱的守门兽之一。
顺便一提,明显不知道鬼腓腓来历的伸太郎和ENE自然不会知道,上次ENE牵回来的鳄鱼头狮身怪物会是地狱守门兽的另外一只……
不愧是NEET型死灵法师和神烦系不死生物,和本系的BOSS阶级这么有缘。
以及,不愧是BOSS阶级的存在,果然喜欢装逼。
“呜啊啊啊啊啊啊!!!——”
ENE的新的一天,是在自家主人的惨叫声里开始的。
“主人怎么了?!”
当天蓝色少女举着枪一口气踹开伸太郎房门冲进去时,还没来得及披上斗篷的伸太郎痛不欲生的跪在几块玻璃碎片前面,地毯上还有一块深色的脏污。不像是伸太郎冥想出岔子也不像是有什么野生的魔兽跑进来吓人的样子,ene不由松了一口气,虽然性格有些恶劣,但在护主上她还是比较尽责的……主要是,由于契约关系,如果伸太郎死了她也不会好过。
伸太郎直直的僵在那里,他此时如同魂魄脱离肉体一样壮烈的表情让少女心生疑惑,将目光重新转向那几片破玻璃……吔?这个形状和材质好像有点眼熟啊……?
嗯,莫非是主人最近几天一直用来炼药用的药皿?平时宝贝得不得了都不怎么用的那一套里的药皿?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一点的ENE,开始思考为什么这个器皿会被打破,而且连里面的药物都撒出来了……啊啊,说起来今早没在大厅里看到小Zero呢……还有从外面吹拂进来的风都把桌上的羊皮纸刮飞了主人你不关个窗吗哈哈哈哈……
“……E•N•E。”
“那个主人……早上好…今天早上的天气真棒啊、吹的风可真是温暖舒适……”
ENE有些干涩的说着,可还没说完,犹如一座随时都可能爆发的活火山的少年,因为从窗外挂进来的一阵阴风默默的打了个哆嗦,于是少女当下闭嘴。
如月伸太郎,年龄18岁,即将要腐败的死灵法师,在炼制葬黎药剂第二次失败还被打破了超贵重的炼药器皿之一以后,表示彻底累不爱以及再也不会轻易纵容ENE,并且由衷的后悔当初因为一时美色而与神烦系元气幽灵少女签订了契约。
*
一切的起源,不过是因为一个小小的意外。
小小的意外引出一个个巧合,一个个巧合构建成一曲歌的音符——
唱颂着悲剧。
关于忆子的详细设定
年龄:16
自称:我
英文名:Memory
忆子呢其实一开始就是孤儿,刚出生就被抛弃了。随后被一家企业收养,并用来实验新型药物。在事件期间这是常有的事。但是后来被新政府所救。然后被于家收养。
正如粗略的介绍所言,是个天真到蠢的女孩子。著名的事迹是在去动物园时把手伸进了狮子的嘴巴里【好孩子不要模仿!!】结果手居然还留着,真是奇迹啊。
和隔壁黎家的兄妹一起肩负着给全家人做饭的义务,起得很早。但是从没抱怨过。
↑所以是人妻嘛ww
好像被某个叫瞑希的男孩子暗恋着,她本人并不知情。
最喜欢吃的食物是小糖人【但是吃的时候喜欢把糖人的头整个含在嘴里从而形成一种十分奇葩的景象!!】
最讨厌吃的东西是白果,没什么理由就是不喜欢吃。
擅长科目是家政和劳技,最讨厌的科目是物理
以及对于小孩子的东西特别感兴趣www
顺便十分害怕兔子啊羊啊之类的草食动物√
差不多还算家里面合格的姐姐呢。
序幕
嘘。
这里是某个悲剧的起源。
*
这个悲剧发生在这个世界最大的一片魔法大陆——冰绀大陆(Biscuits Continent)上。这片大陆上有四个王国:伊斯特(East),维斯特(West),沙弗(South),诺尔斯(North)。
四国几乎平分整块冰绀大陆,因此国力相当。沙弗与维斯特结为西南联盟,伊斯特与诺尔斯乃东北联盟。两大盟国间战乱不断。
嘛,这些大到国家战乱程度的东西与现在的他无关紧要,仅仅是随口一提而已,无需在意。
以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立下无数功名和传奇的狂战士职业而闻名的沙弗王国,它的南方是一片渺茫的大沙漠,就像是为“死亡”这个词所代名一样,白天里蒸蒸烈日和夜晚里冰寒袭人的温差形成了完美的两极,不做任何准备贸然进入的旅者只会徒徒牺牲在生活于沙漠里的魔兽的袭击和温差的打击下——还有那呼啸不绝的沙尘暴,大风刮来,将黄沙卷上天空,几乎掩盖了大半天日。如若有鲁莽者为了那些稀稀拉拉的散落在此处的天外陨石和一些有的没的的传说而擅闯此处的话,将受到大自然“热情”的招呼,也许最后只会落下枯黄的残骨,或者更惨。
但穿过这片大沙漠后,与因为春冬两季常陷入缺水的情况而使地下水成为沙弗王国的主要水资源的热带季风气候不同,也与即使降了水也等于没有降水的大沙漠气候不同,一片辽阔的莽原作为过渡带,然后就能看到那雨水极度充沛的温暖地带,大片的热带植物簇拥在一起,绵延了一大片热带森林,孕育了不知道多少危险至极的魔兽和植物,包容了自然一切的残酷和恶意……同时,也是恩赐。
靠近黑海的热带雨林深处,是这个世界上多少人都不曾知闻不曾探寻的大峡谷,就像是大地的疮痍,难看的横在此处不知道多少年,被这么多年来生长于此处的植物掩盖了大部分身形,热带暖风从夹缝中呼啸而入,很快就冷却变成了阴寒刺骨的冷风,哭号着唱悼着不知名的葬歌。发着荧光的闪光苔藓在昏暗中宛如星辰,至毒的冷血动物盘踞在岩壁的夹缝里,竖瞳里只能看得见那些动摇的猎物,除了风声一切都静悄悄的,危机在寂静里发生,死亡在寂静里踏步而来,灵魂在寂静里归往天堂山,在寂静里飞往圣主的拥抱。
就在这片葬歌下的空寂下,茯苓精所榨出的精华正与星花酿出的蜜混合在一起,放在土色的小碟中被碧蓝色的小火苗煎烤着,汁水因为高温滋滋作响,散发出一种好似线虫被太阳光烧焦后的气味,本是相性极差的两物竟然发生了一种全新的反应,而秘诀是几滴鲛人眼泪。
披着红色丝质斗篷的少年坐在扶椅上,专心致志的读阅着手中泛黄的古典,充满奥妙的图案和字符让人眼花缭乱——这是属于魔法的魅力。就像融入这片峡谷的阴影中一样,专注的少年身上萦绕着化不开的阴冷,阴冷几乎盖过他作为一个活人应有的生气,墨石般的双眸一点也不温润,让他看起来死气沉沉的。他一边翻阅着魔法书,一边在心中默默计算着时辰,莫误了药水的研制。药剂的熬制往往不是个轻松的过程,需要大量的计算和良好的魔法控制力,一点点差错都只能导致一个结果——制造废品。
葬黎药剂,高等药剂之一,不仅制作工序复杂繁多,而且材料个个不是价格高昂便是稀少难寻。料黑发少年难得出一次远门才勉强集齐了制作两份此药剂的材料,因为制作不当失败了一次,吸取经验后的最后一次已经进行到了最后几步,只要将这份药汁煎好,再将之前熬制成功的药物分次混合加热,当药水散发出神似于玫瑰花香一样的香味时,这份葬黎药剂才算是成功了。
而黑发少年想要制造的这葬黎药剂正是为了他以后进阶而准备的,虽然对于进阶把握很大,但葬黎药剂附加的永远性对光明属性的抗性对他来说具有很大的吸引力,尽管那增加的抗性其实并不会有多逆天,不过有比没有的好,值得尝试。
“主人——”
突然,远远的能够听到从魔法塔外传来的呼喊声,属于少女特有的声线,在拔高的音量下被拉得有点尖细。
被突如其来的呼喊吓得手一抖,手中脆皮一般的羊皮纸页因为太过老久就这样多了一个缺口。少年心疼地合上了古典,郁闷的轻蹙眉头,此时的表情倒符合作为这个年龄段的男生的他了,方才死气沉沉的气场仿若幻觉。
“ENE你又干了什么啊?!——”半是抱怨半是无奈的回应了少女的呼喊声,不大的声音经过魔法回路传了出去,足以让最先乱叫的那个家伙听清楚了。看起来不过18、19岁的少年披着鲜艳的红色斗篷站起,将手隐藏在斗篷下的深色魔法袍里——这对一个合格的魔法师来说是必不可少的好习惯,谁也不会知道你在宽大的长袖下的那只手是不是已经捏紧了魔杖,或者是施法材料和药剂什么的……
他急急的迈开步来,一脚踢开脚边的水晶骷髅头,它咕噜咕噜的撞翻了一个手掌大的巫毒娃娃,娃娃仰着头,空洞的眼眶朝向蛇柏书柜中的大空隙,透明的鱼缸静静的摆放在这,可那些长相怪异奇特的鱼儿们却骚动起来。滴水兽的石雕蹲在座式钟台顶端,好像它正蹲在伊斯特大教堂的屋檐上一样,在准点时低声咆哮起来。报时的声音是信号,蛇柏书柜上如同干枯的人手一般的树枝爪子就灵活起来,抽开书柜将里面装满小肉干的铁皮罐子掏了出来,抓上一把然后挥洒在鱼缸里,鱼儿们瞪着它们金色的线型瞳,将鳞甲和尖刺张开,用一口利牙去撕扯争夺。
踩着刚把自己身上的图案变换成诺尔斯王国的某处特色样式的天鹅绒金边地毯,推开卧室房门,少年快步下楼走到一楼的大厅处——好吧虽然这是他自己的魔法塔,但因为没啥人烟的缘故只造了两层,大多房间还都是魔法塔必有的,不然这小别墅规模的地儿都不能被称为魔法塔——然后他就看到满脸兴奋的少女正抱着一只腓腓幼崽,姿势既不端庄也不优雅的坐在软沙发上。
被称为ENE的少女那天蓝色的半长发在魔法师少年的记忆里一直都是双马尾的造型,而且往往乱得不知道是该说不拘小节还是豪放派比较好——嘛,虽然自己也没有资格说别人。同样天蓝的双瞳里满满倒映的都是她怀里白色调的身影,充满元气的笑容在魔法灯柔和的光芒下显得有些透明。她的手脚自膝关节以下逐渐模糊,几乎看不清脚的形状。怎么说都是美少女级别的仆从,如果不总是违背他的意愿并且总是捉弄他的话,少年会觉得满意的。
顺便一提,ENE是个纯纯正正的死灵生物——幽灵,而作为她的主人,黑发少年伸太郎自然是一个纯纯正正的死灵法师。
……在这个冰绀大陆上,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职业,特别是神职人员的数量是死灵法师数量的数倍的情况下。
“……ENE,现在,立马,给我,丢掉,它。”身披由于不符合他的职业色调而显得很喜感的红色斗篷伸太郎指着魔法塔大门的方向。
“诶诶?我才不要!主人它多可爱啊!”蓝色调神烦系叛逆幽灵少女ene自然是不答应,对怀里的小生物的喜爱都快具体化出半透明的心型了。
伸太郎瞧着腓腓幼崽毛茸茸的白色大耳和云朵一样的大尾巴,确实有点可爱,然后再看看腓腓幼崽身上充满违和感的白色软鳞和生着尖利指爪的四肢,尤其是后腿看起来像是史前恐龙的后腿,长大后必定跑得快……真是充满了狰狞感。伸太郎眼角抽了抽。
“哪里可爱了啊?!”
“是主人眼光不行啦!我要养它——已经决定好了名字就叫Zero……”
“你还记得之前你牵回来的那只鳄鱼头狮身的魔兽差点拆了我的塔的事吗?!”伸太郎的嘴角也抽了抽。
“就主人你这双层小房算什么魔法塔啊……”
“我都听见啦?!”伸太郎觉得自己的面部肌肉已经快要坏死了。
…………
……
故事放生在这个世界最大的一片魔法大陆——冰绀大陆(Biscuits Continent)上。
这片大陆上有四个王国:伊斯特(East),维斯特(West),沙弗(South),诺尔斯(North)。
四国几乎平分整块冰绀大陆,因此国力相当。沙弗与维斯特结为西南联盟,伊斯特与诺尔斯乃东北联盟。两大盟国间战乱不断。
你为什么要哭呢?
不是有许多你喜欢的东西吗?
为什么要逃呢?
为什么不留下来呢?
这不都是你所希望的吗?
****
有一个被森林所覆盖的黑暗城堡,城堡的墙壁上盖满了黑色的蔷薇花,藤蔓蔓延至屋顶,大门也被紧紧地封闭着,城堡的前方有一个宝蓝色的湖面,湖中央立着一朵猩红色的蔷薇花。白色的女幽灵会突然出现在湖边,坐在地上把双腿伸入宝蓝色的湖里,荡漾起一丝又一丝的波纹。谁也不知道那座黑暗城堡里到底住着什么样的人,白色的女幽灵又是谁?
故事都是这么开头的不是吗?
黑发的少年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张卷轴跟一支羽毛笔,在卷轴上写着一些什么,脸上洋溢着嘲讽一样的笑容,坐在少年的身边,有一个黑色卷发的少女,少女手里拿着一本黑色的书,书皮上有一个像是法阵一样的东西,少女歪了歪头,右手抚摸上书的纹路。
并不是所有故事的开头都是这么描述的。
少女听完少年的故事之后,冷静的回答完少年的问题。猩红色的瞳孔伴随着蜡烛,在蜡烛的火光中睁开,少女微笑着合上了手上的书,才发现少女坐在腾空的扫把上,而不是坐在柜子上。少女微微笑看着少年。
世界的齿轮开始转动了呢。
※※※※※※※※※※※※※※※※※※※
青色的小鸟逃跑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黑色的乌鸦。
乌鸦嘎嘎的笑着。
要求她进行强制性的交易。
她没有可以交换的东西。
于是乌鸦取走了她的眼睛。
※※※※
少年说完故事,少女反倒是嘲讽的笑了,看着手里黑色的书没有抬起头,少年只是眯着眼睛看着前方的鸟笼,鸟笼里有一只黑色的乌鸦,嘴里似乎叼着什么东西。少女抬起头合上了书,走到了乌鸦的身边,敲开了乌鸦的嘴,吐出了一颗带血的眼球。
真是个可怜的小姑娘,不是吗?
少年微微笑,试问着少女,少女则是冷笑了一声。
一次次的向着幸福的青鸟夺取物品的贪婪的女孩儿,没有任何值得同情的地方。
少女回答着少年,少年笑了笑,接过了少女放在自己手上的眼球,是一颗宝蓝色的瞳孔的眼球,相当的漂亮。
※※※※
房间里的蜡烛的火光跳动了一下,写着卷轴的少年抬起了头看着挂在墙壁上的古老的钟,放下了手中蓝色的羽毛笔,连同卷轴一起被放在了桌上。少年站起身,把乌鸦从鸟笼里放了出去,乌鸦在鸟笼里呆了一会,飞了出去,古老的钟因为到达了午夜12点而被敲响,少女把视线从书上挪到钟上,也站了起身,走到了窗边,青色的小鸟飞到了鸟笼里,歪着脑袋用爪子挠了挠身上的毛发,乖巧的呆在笼子里。
少女耸耸肩,看着少年把鸟笼的门关上了,少年关上鸟笼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安静的看着落在电线杆上的黑色乌鸦,扬起了一个微笑。
「……就是这样,这小鬼今天起会加入你们这群小鬼这期训练生。」约翰介绍完后,用手拍了拍十夜的后背,要他站出去说点什么。
.
十夜面无表情,或者说是表情阴暗的环视了一下偌大的训练场,上面站了不少和他年纪差不多的,也有比他大的孩子。
.
「请多指教,除了训练之外的事都别烦我。」到最后,他就这样说了一句就退回去了。
.
「呜哗──什么鬼啦那小子拽得跟什么一样的──痛!」一头金色乱发的少年看着身旁用手肘捅向自己的少女,「我没说错啊!」
.
「你是没说错,但你别忘了,一开始有不少人都是这副样子进来佣兵团的。」侧马尾的粉发女孩盯了他一眼,「所以别说那种伤人的话,说话前先用脑子想一下。」
.
「耶耶莉莉丝,你明知我不是那意……算了。」金发少年困扰的抓了抓那已经乱到不行的头发,「好啦好啦我闭嘴。」
.
「但那叫十夜的,看上去皮肤真白,样子又像女的一头长发……他真的是来当佣兵的嘛……」少年低声的说着,不巧就刚好被十夜听到。
.
「我长发关你什么事,找架打的话随时奉陪。」十夜狠狠的盯了他一眼,「金毛犬。」
「噗……!哈哈就连刚来的十夜也叫得出你的别名了耶笨狗!」莉莉丝笑得抱着肚,「外表特征太明显就是指你这种吧哈哈哈!」
.
「怎──喂喂我可是有名字的叫哈恩!哈──恩!才不是什么金毛!」叫哈恩的金发少年愤愤的回呛着,倒是莉莉丝一脸更想大笑的表情。
.
因为她敢肯定,眼前这个新来的男孩在这之前应该受过更好的教育所以──
.
果不其然,十夜一脸古怪的盯着哈恩,「不是我要打击你,可是哈恩,读歪点就是“猎犬”的意思了,金毛猎犬。」
.
「什──可恶我要跟你打──」
.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
约翰无奈的摇摇头叹气,虽然能跟这里的小朋友们聊起来是好,但十夜也太会拉仇恨了吧。
.
他拍拍手,看到小朋友们的注意力回到自己这边才说,「好了好了,不论你们这群小朋友是要打到明早还是打个三百回合,都先给我现在开始了每日训练。之后你们要打死打活大叔都不管啦。」
.
──没错就是每日训练!
.
──绝对,要那个十夜看到我身为前辈的厉害,然后好好祟拜我!哈恩握紧拳,眼睛彷佛冒火的想着。
.
.
嘛好像满有趣的。莉莉丝吃吃的低笑,单就打斗方面她还是相信,那个看上去就纤弱到不行的少年,一定打不赢那个只有一身蛮力的哈恩呢。
.
佣兵团给新生的训练还不能算是很变态的。
.
根据约翰的说法就是“凡事都要按部就班,就算强逼这些小朋友完成高难度训练,也只会损害了他们那小身板,和对大叔我有着大大的不满而已。”
.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这大叔是大家敬重的团长。
.
如果说刚刚只是觉得第一次就能挺过体能训练的十夜还算不错,在场的人现在就被十夜那变态的枪法给吓到愣着了。
.
「我的天……其实我天气太热眼花了对吧?」哈恩愣愣的看着身旁的,双手拿着枪一脸专注的十夜。
.
「我可不想跟你一样笨耶哈恩。」莉莉丝虽然也是有点难以置信,但也没哈恩那里夸张,「大概是来之前做了训练吧?」
.
她眼尖的看到男孩的手早就长满了薄茧,还有些被小工具划到的伤痕。
.
只是对枪特别有研究吧?虽然那枪法她也认是变态了点。
.
因为十夜刚刚射出的子弹,一发没差的全射中了靶心,有几发甚至再次打中了射过的地方。
.
──这真的是人能做到的?其实莉莉丝非常怀疑。
.
「可恶眼睛好痛……」低声说着的十夜用手背揉揉集中过度的眼,「该死的。」
.
「约翰,那就是雨宫教授的儿子?」另一个穿着教官服的男人走了过来,看着那靶子吹了声口哨,「真不错耶。」
.
「我相信看到这幕至少不会有些小朋友觉得他是走后门。」约翰耸耸肩说,「虽然其实一开始让我直接说他是雨宫教授的孩子会更方便。」
.
几乎是整个佣兵团的人都知道,一直以来暗中提供新的军火技术,任务情报的都是雨宫家的人。
.
「这说明了他是个有男子气概的好孩子。」那个教官跟着附和,然后他提高声音吼向射击场,「好了小鬼们!现在都给我出来练双人对打!!」
.
一听到要对打,有些孩子叫苦连天,有些则是兴奋得双眼都发光了。
.
十夜也是那种兴奋的孩子,虽然表面上没表现出来而已。
.
不是那种没用的对战机,而是和真正有自我反应的人对打!这个念头重重的敲在十夜心头上,他眼里难得的露出一丝兴奋的神色。
.
没错就是要跟真人打,这样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强!
.
只要变得更强更强,我就可以──十夜还没想完,肩就被大力的拍了一下,他吓了一跳的回身跳开,不爽的盯着无故拍自己的人。
.
「哈啰终于回魂了?」哈恩笑瞇瞇的挥挥手说,「你不介意对打的人是我吧?长得可爱的小少爷。」
.
十夜立马用更不爽的眼神瞪着他了,「你说,谁长得像女的了。」
.
「耶耶我没说啊。」一脸无辜的哈恩,眼里那调笑的眼神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你要知道很少男孩子像你这样皮肤白又是长发耶!」
.
十夜听完这句脸已经黑得吓人了。
.
然后今天,他露出了在团里第一次的笑容,虽然是杀气多得不得了的那种。
.
「讨打是吧?被我打败了之后就乖乖当只丧家犬吧。」
.
哈恩倒是露出灿烂到不得的兴奋笑容,「就是这种劲头打起来才有意思呢!」
.
「所以都跟他说了……」莉莉丝一脸『我不管了』的表情摆摆手。
.
.
事实证明,就算十夜枪法多好,来佣兵团之前做了多少的训练,也不可能打得过在这里一直认真严格训练的佣兵新生。
.
更别说,在三星期之前,十夜还只是个整天在家里摆弄零件的和照顾妹妹的小男生。
.
当十夜又再一次被哈恩搭在肩上摔下地面时,他也只能愤恨的擦着脸上的泥,狠盯着哈恩慢慢站起身。
.
「耶喂喂十夜,我说你可爱真的有这么生气吗?」没想过对面的人居然还想打,哈恩愣了一下,「好啦好啦就当我说错了,不打了吧?」
.
他可一点也不想被身后那些围观的说他欺负新生耶!
.
「混蛋……在我确确实实打你一拳之前,你都别想给我跑!」再一次被当众说可爱的十夜还真是第一次气得要疯了。
.
想也不想的,他就握紧拳冲向哈恩。
.
「耶?好啊有意思,打得到的话就来吧──痛!」也打算冲上去的哈恩,无预警的被人用力敲头,「约翰团长很痛耶!连你也打我!」
.
约翰没好气的盯着这小子,「别第一天就把新人打到一身伤好不好,你忘了他明天的训练是跟你们一起的吗?」
.
「耶这是当然啊大叔你在说废话吗?」不明白约翰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哈恩疑惑的反问。
.
「哈恩所以说你还真是蠢得可以。」莉莉丝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摇头,「十夜明天跟我们一起训练,这表示着他没有我们一进团时的适应训练。」
.
「真被你打得明天一身伤,你要他明天怎样捱过教官们的摧残。」莉莉丝看了他一眼再说,「就叫你好好把脑子也训练一下了。」
.
「啊,对哦!不对我的脑子才不用训练!」
.
「……」十夜转头看向约翰挑起眉,「大叔,你看不起我?」
.
「小鬼在这里叫我团长,哦团长大叔也可以。」约翰揉揉十夜的头,下一秒就被无情的打开手,他也没在意的耸耸肩。
.
「如果你来这里的目的只是要打哈恩一拳的话,你现在可以随便。」
.
果不其然,十夜刚刚那暴躁的情绪都收起来了,他最后只是狠狠盯了哈恩就没再看他,就连握紧的拳都松开了。
.
约翰满意的点点头,「好了小朋友们,现在都快晚上了,都给我去弄干净自己,一会过来吃晚饭了!」
.
那些小鬼们一下子就拉着同伴高兴的跑走了。
.
「嗯十夜,你不去洗吗?」约翰看着还站在自己身旁的男孩一下,「啊难道你会因为被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而害──」
.
「害你去死,死大叔。」十夜看了约翰一眼,「我可没带行李来,你觉得我洗完有衣服换?」
.
「……啊。」终于反应过来的约翰敲敲自己的头,「我还真忘了,那我现在带你去领领东西,再带你去你的房间吧?」
.
十夜点点头,然后跟着约翰走着,「其实我觉得,你这与其说是佣兵团,还比较像小朋友们来参加集训,一点严肃感也没有。」
.
「耶耶哪有刚刚训练的时候很有严肃感啊?!不少教官都是边大喝着你们边训练耶!」
.
「……明明训练一完了那些小鬼就闹得疯了起来?」
.
「这说明我们的新人心理调节强,而教官们平日也是和蔼可亲!」约翰骄傲的说着,然后他疑惑的看着十夜,「你觉得这样不好吗?」
.
「……不,跟想象中的不同而已。」谁叫电影演的佣兵团都是一副黑暗地狱的景象。
.
──其实十夜的想象一点也没错,只是这个佣兵团不正常而已。
虽然平时讲话是正统的普通口音
但激动的时候会蹦出家乡方言(在腔调比较轻的地区听来就是外国话)
本人似乎没有察觉这一点
---
利兰的老师
因为年纪比较接近,对利兰也没有种族方面的有色眼镜(?) 是利兰相处得比较好的一个老师之一
---
和雷蒙是曾经的同校,所属专业不同
---
加斯敏的同僚,或者可以说是准上司
不过魔法协会中并没有很清晰的阶层划分,只有持有认证水平的证件等级高低而已
和纳登奈尔、伊丽莎白、科斯莫等人同校的后辈,在前辈中的人缘也相当不错
---
和迪兰有过一面之缘
---
对于被跟踪、被偷拍的事情其实是非常苦恼的
但外形实在是很普通,没有其他地方可以改进了
---
头发是目前设定上的角色中最短的(目前为止还没有设定过光头角色……)
Leland Hevel
诺姆族的少女
和阿切尔以及雷恩在贫民窟认识
住在南部地区
现在离家住在玛尼弗森特首都的郊区
很担心阿切尔
自己那边也有一堆事情要等着处理
爱操心的性格
面对艾莉森或是艾萨克(雅各布?)的时候会露出小孩子的一面
【第六天凌晨 4:16】
•每天都会出现新的血案,而且有越来越多的趋势。从一开始的工藤,到第五天的三死一伤,让人越发不安起来。
•扎克里(A9)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在哪里发生其他的争执导致刀刃相向,也不知道所谓的黑幕今晚会不会有所行动。但至少能确认,客房也不是全然安全的地方,今天自己才亲眼见证修在自己房间的惨状。
•扎克里(A9)起身,睡不着躺在床上也无济于事,倒不如在船上走一圈,幸运的话说不定能阻止一场惨案的发生。
•扎克里(A9)拿上喝完的空酒瓶防身,走出了房门。
•走廊空无一人,但是仔细听,却听到哐当、哐当的声响,从大厅方向传来。
•那边有人!扎克里(A9)抓紧酒瓶,轻声且快步地走向大厅。
•扎克里(A9)停在客房走廊尽头(游戏机区那个转角),悄悄探头,看到的是——
•千道优里(A5)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医务室醒了过来,坐在大厅地板上,腰部绷带隐隐有血迹。旁边放着撬杠和锤子,应该是从杂物室拿来的。墙上的挂画被她硬拆了下来,正在画的背面用手抠着什么。
•扎克里(A9)惊讶之余,手里拿的酒瓶不小心碰了一下墙壁,“噹——”轻轻的一声,在寂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扎克里赶紧缩回脑袋。
•“谁——?!”千道优里(A5)听到声音的同时,把画背面的东西抠了下来,放进了口袋。
•扎克里(A9)贴在墙上有点不知所措,似乎那边也没有行动,就这么无声地对峙了几秒。
•“反正也无所谓了……”千道优里(A5)轻声嘀咕。开始用刀撕拉撕拉划烂挂画。
(千道优里(A5)——武器:剔骨刀)
•这时橘夫人(B4)出现在扎克里(A9)身后,刚问了一句“怎么了?”转过头,发现千道优里(A5)坐着猛划挂画的身影。
•“等等——”橘夫人(B4)随手掏出刀慢慢向千道走去。“这是在……干什么?”(橘夫人(B4)——武器:水果折刀)
•千道优里(A5)突然猛地一个爬起转身,抓着剔骨刀就往橘夫人(B4)身上刺去。
•情况太突然,还没反应过来的橘夫人(B4)被刺伤了右眼。下意识地用刀往千道身上捅去。
•千道优里(A5)腹部中刀,踉跄了几下倒了下来。
•扎克里(A9)这才反应过来,拍门喊大家过来。
•过了一会,大家都出来后,医生开始做紧急处理。
•帮橘夫人(B4)包扎右眼。
•千道优里(A5)失血过多好像快不行了。(新伤旧伤)
•(此条为千道本体要求)咽气前,虚弱的千道对着柯林说:“医生……你笑起来真好看……”
•千道优里(A5)确认死亡。
•在千道口袋里搜出A1、A5、B5房卡,和一条不知道是哪里的钥匙。
•被千道划烂的挂画,还没烂得彻底,不过似乎用手指一戳就能捅破。
•谁要来捅破它?
•手指一捅的瞬间,船突然晃了一下,慢慢地开始动起来,而且航行速度有越来越快的趋势。
•跑出甲板一看,浓雾开始消散,航行方向正是对着一船全速行驶,再这么下去,肯定会两船相撞,无一幸免。
•相撞倒计时——(现实世界的两小时)
•现在你们手里只有一把不知名的钥匙。
•为了不相撞,要去试试哪里?
【?】杂物间2
置物架①
进门第一个五层置物架,摆放着各种日常杂物。
√万花筒get
置物架②
进门第二个五层置物架,摆放着各种日常杂物。
√绣花针get
√锤子get
纸箱
放在角落的纸箱,里面似乎有什么粉色的东西。
√陈旧的兔子玩偶get(背部没有电池)
墙柜
内嵌式墙柜,被锁起来了(刷房卡式,四次),不知道里面有什么。锁上面写了一个5。
大金属桶
大半个人高度的金属桶,里面放着发臭的床单和桌布,似乎还没来得及洗。又臭又脏没人想靠近。
这酸爽,不敢相信!
•锤子锤烂万花筒,里面有一张纸条,写着三个字——数字根。
•打开墙柜,找到了电池。和一个带密码锁的小盒子。(数字三位)
•电池+兔子玩偶=看起来能说话的陈旧玩偶,但是还是不说话。
•用绣花针扎了一下兔子玩偶,“痛痛!痛痛痛痛!痛!”它说话了。
•输入241打开小盒子,里面是一盒火柴。
•用火柴点火把桶里的桌布和床单一把烧了,大快人心。
•在大家围着燃烧的桶看时,有人在脚边捡到了一把钥匙,上面贴着2F的标识,人生就是那么出其不意!
•用2F钥匙打开二楼的门跑上去,那么紧急的情况当然是直奔驾驶室。
•走进驾驶室没看到关键的船舵,看结构居然还有一个里室,而且门是锁着的。(需要钥匙)
【驾驶室】
(休息外间部分)
办公桌
桌如其名,还有抽屉。
√坏了的怀表get
墙上的地图
旧旧的。
书柜
放书的。
√船长的爱情日记get(非常无聊)
躺椅
看来工作人员还挺会享受。把手那里有一个圆形凹槽。
挂钟。
【5:06】
储物柜。
锁了,刷卡式(两个卡槽)。
(独立洗手间)
洗手池
还挺干净。但是水龙头不出水。
马桶
不想掀开。
镜子
隐约有线条。但是有灰,看不清上面的图案。
橱柜
锁了。(密码六位)
•把怀表调成正确的时间,放进凹槽。
把手下掉出了一把美工刀。
√美工刀get
•美工刀轻轻割下贴地图的透明胶带。
地图反面是——
•输入124321打开橱柜,里面有一张工作人员的房卡。
•撕开船长的爱情日记,拿了几张去擦镜子。图案是——
•下决心打开马桶盖,里面有一个上锁的小盒子(数字三位),但是被黄色的不明液体泡着,谁要徒手去拿?
•输入340,小盒子打开。里面是另一张工作人员的房卡。
•用两张工作人员房卡刷开储物柜,得到钥匙,进入掌舵室。
——通关——
•进入二楼掌舵室,却奇怪地怎么也拧不动船舵,找了一圈确定没有机关,只是怎么用力也拧不动。大家只能面面相觑却毫无办法。
•一船越来越近。
•近到能看清一船上的甲板上的情况。
•不看还好,一看却被吓了一跳——
•本该已经空无一人的一船,现在甲板上却挤满了人。
•虽说挤满了人,但面孔却是重复的,正是上Derketo船那十八个。
•但仔细看,根本不能算作人——每个人面无表情,像一具空壳一样地站在那里,每个人身上都是不同的伤,甚至缺了不同的部位——没有头、没有手臂、没有下半身,飘移在那。
•回头一看,一船的大家正活生生地站在旁边,满脸惊恐,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有一个人面无表情——
•再往一船甲板看去,十几个重复躯壳站在那,仔细寻找了一番,唯独没有那个人的样子——查娜。
•(这时角色会说什么?)(说了意思差不多的台词才会触发剧情)
•查娜开始慢慢变透明。
•回头再看一船甲板,甲板上空空如也,刚刚那个恐怖的场景像幻觉一样完全消失。
•查娜消失之前,指了指船舵。
•船舵似乎能动了。刚要转动它的时候,一船船舱大门里跑出两个人。
•——西野和道格拉斯。西野好像受了伤,走得有点费力。另外一个人,不管怎么看,都是健全的道格拉斯。
•他们走到栏杆边,似乎在想办法跳过来。(一船比二船大,船位较高,一船甲板到二船甲板的水平落差大概是两米左右。
•一船好像要沉了。
•时间紧急,这时候一船离二船还有大概十米的距离。这个距离,他们是跳不过来的。
•什么时候转舵?
投票:http://toupiao.sinaapp.com/topic.php?topicid=26240
√为了救人危险一点,等到适当的时机再转舵
•一船的那两个人成功跳了过来
•道哥真TM没死
•船舵能正常使用了
•回头看,一船在慢慢下沉
•天边开始泛光,太阳快出来了
•就这样,二船能按着导航回陆地
•但是,所有人都是千道杀的吗?
——TureEnd——
(事件全貌整理稍后发)
种族设定【大致的】:
【人类】
只有人类和机械能够使用高科技武器,和机械保持良好的关系。
虽然人口众多,但是自身体质较弱,身体素质低下。
精通科技研发等,人类不能学习任何魔法。
【龙族】
战斗种族,龙族的强健体质和天赋魔法让这个种族一直是最强种族。
但是龙族繁殖能力低下,百年难得一子。和天族关系不明。
可变化人形,但是变回龙形需要一整天的时间,快速变成龙形只能维持30分钟的时间,超过三十分钟将会持续受到内部伤害直到停止变身或死亡。精通战斗。
【机械】
被人类制造出的工具一样的种族,拥有无机质的身体,只要芯片不受到损坏就可以修复。非特殊型不能接触水。可以像人类一样使用高科技武器。精通机械修理制造。对于人类十分复杂。
【妖精】
有任何物品中都可以诞生的物品的灵魂,拥有无形的身体和不死的精神,可以使用植物类型的魔法,不能接触火。精通种植园艺。和精灵是同源,但因为精灵的洁癖导致双方的不合。
【精灵】
生命树的诞生物,和自然元素可以做到完全融合的地步,拥有美貌与……身高。可以使用除暗元素空间元素外所有元素魔法。拥有超可怕的洁癖。精通射术。和妖精是同源,但因为妖精的出身实在太过肮脏所以和妖精不合。
【矮人】
自尊心十分强的生物,虽然身材矮小但是脾气火爆而且十分讨厌高个子的生物,喜欢喝酒。对于铸造和建筑十分精通。
和地精世代交好。
【地精】
大地诞生的生物,生性和平。看起来就像人类世界的小人偶一样大小。一般居住在地洞里,十分怕生。精通酿酒。
和矮人世代交好。
【兽人】
战斗种族,虽然也有萌萌的兽耳娘但是个个脾气火爆的像矮人一样,动则爪刃相见。十分容易冲动和被激将。身上的皮毛可以抵抗艰苦的环境,生存力强。擅长战斗。
【魔族】
战斗种族,魔族天生的暗系魔法的强大破坏性造就了他们的高傲个性,十分好强好斗,魔族的阶级分层全部由实力来分配。在为了追求胜利不择手段这一点上完全没有他们高傲的个性,因为看不顺眼天族所以经常和天族发生矛盾。精通【因为大人的原因不公开】。
【妖族】
和妖精的本质很像但完全是两种玩意儿,妖族也包括上古凶兽等不知道到底是啥的玩意儿,至于精通的是啥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精通什么玩意儿。 ——来自妖族族长
【天族】
就是传说中被人称为天使的生物,身上带有洁白双翅是全身力量的来源,翅膀的数量代表了天族的力量,脾气十分好,对人友善温和有礼貌。对魔族就表现出十分的不耐烦。精通治疗。
【亡灵】
来自亡灵界的生物,通常是骷髅兵、骷髅剑士、僵尸之类的低等亡灵,高等亡灵有巫妖、骨龙等。亡灵不会被杀死,只有让他的灵魂之火消失才能消灭他,否则会重生。高等亡灵可以掌握只有亡灵才能使用的亡灵魔法。性格一般较为阴暗,精通团战。
【未知】
这玩意儿,你们又不能选别问了啦√
故事背景:
埃利亚大陆,这是由五大主世界延伸出的分支世界之一。
由于是延伸出的分支世界,所以基本上所有种族都有出现。
崩坏是一个人名,他的原名因为太过久远,连他自己都遗忘了。
因为作为连接其他分支世界和主世界的“车站”被埃利亚世界的意识给封锁了,所以任何种族都无法离开这个世界。
崩坏的本身带有及其强大的负面情绪,这负面情绪的来源是因为传自神的诅咒。身上带有神的负面情绪的他,无论来到哪个世界都会因为负面情绪的庞大超出了这个世界的承受限制而导致世界的崩溃。
崩坏来到其他世界的方法是投胎转世,一出生就会因为自带了庞大的记忆而出现生命危险。成功存活后会因为诅咒的作用一直隐藏气息直到十二岁。
崩坏本身具有一定的防卫能力,这种能力的来源源自于他身上的负面情绪,可以体现在体质、速度等方面。
通用货币为三色晶石:红黄蓝
红色晶石大约是RMB500,黄色晶石为RMB200,蓝色晶石为RMB50等。
是因为过大的负面情绪超过了这个分支世界的承受限度
所以才会引起崩坏毁灭
解决方法就是等自身的负面情绪消散
但是他必须要在一个世界里,他还无法在虚空中存活
于是他留在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就会毁灭,导致他身上负面情绪越来越多。
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可能待补全】
“隔了这么久没写自己的文,我都有点把握不到自己的性格了。”
我靠在栏杆上自言自语。
一树还在和幽子闹所以我没法找他,而学院在籍生中和我还算有些交集的风纪组又全体都不想理我,所以我在这里根本找不到人和我聊天。
原本我还想找白色的小伙伴——现在应该叫他“迷子老师”吧——的说,但听别人说他现在还躺在病床上疗养,所以也不能跟他聊天叙旧(话说他好像完全想不起过去有遇到过我的事呢,是年纪大了吗?)。
“再几个小时就可以到学院了,你忍耐一下吧。”
元素学院的洛羽闲老师这样和我说道。
说是几个小时,但我感觉却是过了一个多月都还没到。
这不仅仅是因为现实的时间和企划故事里的时间不同步的原因,人在闲着没事干的时候对于时间长度的感觉确实会出这样的问题。
总之结论就是,现在的我很闲,超级闲,相当之闲,非常非常闲,洛羽一般的闲。
“你给我滚!不准拿老师的名字开玩笑!”
所以我只能像现在这样一边靠着甲板上的栏杆吹海风,一边回忆往事,一边自言自语。
“对了,船舱内又如何呢?”
就现在看来,甲板上的人不是很多的样子。
毕竟刚经历过一连串战斗,现在应该有不少人呆在房间里休息。
甲板上的基本上都是风纪组的人跟原研究所的元素使,也就是说呆在船舱的房间里的应该都是些和我还没什么交集的新面孔。
不知道他们当中有没有愿意陪我聊聊天的人呢?
我来到船舱内的居住区,敲了敲入口处第一个房间的门。
没有人应门,但是门也没上锁。
不,不是没上锁,而是这锁原本就坏了或者怎样,我稍微敲了敲门它就自己解锁并部分解体了。
嗯……是不是用耶梦加得敲门太用力了的缘故?
不过我怎么会想到用耶梦加得敲门呢?
……
不知道。
人常常会因为一些突然的冲动而做出某些事,在事后却又想不起当时为何会有那种冲动,有人说这就跟二乔会在面对卡兹的时候突然拿出艾哲红石一样,是生命的大车轮推动前进的结果。
总之,这个房间的门锁坏了,所以不用里面的人应门我也能推门而入。
但我并不是喜欢偷偷进别人房间的人,所以我不会就这么进去,因此即使门已经打开了,我还是再次敲了敲门,这次我是普通地用手敲门。
“谁?”
终于,从门内传出了某个人的声音,但听上去并不是很清晰。
就像是这个房间内还有一个小房间,而那个人正在小房间里扯着嗓子大喊才让站在门外的我听到了这么微弱的声音似的。
但还是可以听得出来,这是女孩子的声音。
“是我。”
“……”
对方没有回应。
这不废话吗!你光说“是我”谁知道你是谁啊!
“我是原研究所的洛基,我来这里想——”
“……好……”
嗯?
她好像说了些什么?
“那个,我可以进来吗?”
“别……等着……来……”
别等着,来?
汉语有这种表达方式吗?
不过她的意思似乎是同意让我进去了。
得到了房间主人的许可,我才推门而入。
进去之后才发现,这个房间并不大,里面只有一张床跟一个床头柜,以及一些台灯之类的照明用具而已。
房间里确实还有一个门,这意味我刚才关于这房间内还有一个小房间的猜测是正确的。
而且,我没看到房间里的人,所以关于那个人正在那个小房间里的猜测也是正确的。
我环顾了一下房间内,最后视线落在那张床上。
同一时间,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张床上放着的是什么?
不,我指的不是枕头跟被子这些床上平常就应该有的东西,而是那些偶尔才会出现在床上的、一般考虑时都不会把它们跟床联系在一起的东西。
在那张床上整整齐齐地叠着的,会是什么呢?
我把头探过去,仔细看了看。
是衣服。
叠得整整齐齐的那些东西,是衣服。
是……女孩子的衣服……
这么说来……这个小房间是……
就在我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小房间的门突然开了。
那扇门是横向的滑动门,而且是毛玻璃材质的。
在门打开的时候,一大团热气从里面涌了出来。
“!”
我缓缓地抬起头,看见了从那团热气中钻出来的那个人。
那是个有着一头漂亮的姜黄色长发的少女,似乎是才匆匆忙忙吹干,还带着水滴的头发就这么贴在她的脸蛋和身体上。
她脸上的表情,在刚出门的时候是一脸匆忙的,但在看到我之后马上就冻结成了别的。
她的身体则是和头发一样,是匆匆忙忙擦干的。
咦,你问我为什么会知道?
因为在她在刚出门的时候,她身上是裹着一条浴巾的,但在看到我之后好像整个人是吓了一跳,抓着浴巾的手一松,浴巾就这么滑落到了地上。
……
……
……
美景一览无遗。
那之后的一瞬间发生了什么,我并不清楚。
总之,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倒吊在房间的天花板上,脸部还隐隐作痛。
那个少女——我知道了她叫作徐然——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气呼呼地看着我。
“说,你看到了多少?”
见到我醒来,她如此问道。
“……全部……”
“?!”
“不不不!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请把那东西放下!会死人的!”
听到我这样说,她才叹了口气把手上的电锯放到床底下。
话说为什么这里会有那种东西?!
徐然从衣袋里取出一沓牌,简单洗牌切牌之后从里面抽了一张出来。
“正位的愚者。什么嘛,原来只是个笨蛋而已啊。”
说着,她解开了我的束缚,把我放了下来。
“呃,没关系了吗?”
“是的,因为你只是个笨蛋。”
“……”
笨蛋看到你出浴的样子就没关系吗……
“你都是用抽塔罗牌来建立对别人的印象的吗?”
“这可不是随便的抽牌哦,这是占卜,是我的元素能力。”
“占卜?”
“是的,虽说应该是要在月光下比较有效,不过如果是建立印象这种小事的话随便做就行了。”
还真是随便……
“你原本是研究所那边的人,叫洛基是吧?我听风纪的人说了哦,你的‘光荣事迹’。”
……
我居然没想到他们能把我的事满世界去说。
这下该不会全学院的人都不想理我吧……
“安心啦,我不觉得你是坏人。”
徐然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如此说道。
“虽然你确实做过很过分的事,但我觉得你心里并不坏,你会做那些事情完全只是因为你是个笨蛋而已。”
为什么我明明一直在被她笨蛋笨蛋地叫,可我却还觉得挺高兴的。
“你只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却没有顾及到别人的感受,所以你就只是个笨蛋。”
“是嘛……”
是因为终于有人能理解我了吗?
不,单纯只是因为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而且在说“笨蛋”两个字的时候尤其可爱而已。
“话说,你居然只靠听说的情报就能知道这么多?”
“跟你说了啦,我会占卜,而且——”
徐然一边洗牌,一边看着我说。
“——我之前也预测到了,你今天会过来找我。只是我没把握好时间,没想到你居然是在我洗澡的时候过来。”
连这种仅仅是一时兴起冒出来的想法都能被预测到吗?还真是厉害呢。
“我的占卜不仅仅是预测未来而已,其实它的主要目的是用来获得一些有关当下某些事情的情报。”
“当下事件……对了。”
我突然想到一些事。
“我有些问题,你能帮我占卜看看吗?”
“可以啊。”
徐然一口答应下来,并把塔罗牌收进衣袋里。
原来她不是用那个来占卜的啊……
“那么,关于你的问题。”
占卜完毕,徐然开始逐条回答我的问题清单。
“第一,穆欣是绝对不会对你产生好感的。”
“……”
“不过我说过了,预测并不是我占卜的主要目的,再加上现在并不是在月光下,所以这个预测并不一定准确,总之就是你得自己努力。”
“不不不,我的问题只是‘你觉得我跟风纪的各位以后的关系会怎样’,你的回答怎么是精确到某个人呢?”
“咦?我还以为你的本意是问这个呢。”
……
作者你给我出来解释清楚啊。
我没有喜欢穆欣也没有想追她啊。
只是对她有点兴趣罢了。
“第二,关于你老家的研究所——”
这个问题才是重点。
“——现在应该是出事了。”
“?!”
“根据我占卜的结果来看,那边肯定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不过因为能力的限制我现在没办法获得更加准确的情报。”
“没办法吗……”
“我只能给你关键词:‘炮烙’。”
“!!!”
炮烙?!
“你当真?!”
“虽然不精确,但如果是对当下事件的情报的话,绝对准确。”
准确……
“炮烙”指的是一种把受刑者绑在烧红的金属柱上炙烤的酷刑。
烧红的金属。
金属。
铁。
铁处女。
我那个被装在铁处女里的姐姐。
被装在烧红的铁处女里的,我的姐姐……
“谢谢你,我要先走了。”
道完谢后我立刻起身,走出房间。
“嗯,保重。”
我几乎是用跑的出了船舱,径直冲向甲板边缘。
接着我顺势借用助跑的力量一跨,翻过了栏杆。
“洛基君!你做什么?!”
看到我往海里跳去的一树大喊道。
我的目的当然不是跳海。
在我即将坠落到海面上的时候——
“斯雷普尼尔。”
——我召唤出了八足神驹。
除了超高速外,斯雷普尼尔还拥有“能在任何表面上移动”的能力,不管是崎岖的山面、垂直的墙面还是像现在这样液态的水面,斯雷普尼尔都能如履平地。
我骑着八足神驹,在大海的原野上狂奔起来。
方向是朝着我老家的元素研究所。
目的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Rehn Liebeskind
阿切尔的表弟,克里斯特的表兄
手上拿的苹果并没有什么意义,也不是特别喜欢吃
怪胎
装傻功夫一流
大概是头发和眼睛颜色的关系看起来阳光,但对于自己不感兴趣的人或者事会表现出非常冷淡的态度
最喜欢的人是阿切尔和利兰
对自己的哥哥有点冷淡
和克里斯特有点像竞争对手的感觉(弟弟?)
迪兰最不拿手的人之一(因为他不听话,经常跑过来把哪里的实验室或者仓库弄得一团乱之后就跑掉了)
父亲那边好像和艾莉森的家族有点血缘关系
Dylan Rozenkranz
原西边大陆的住民,从父亲那代搬到玛尼弗森特居住
城里人
发型非常时髦
独生子
医科大学学生
深红之鹰公会的会长
不会喝酒
咖啡依存症,其实是因为工作需要
对外称艾莉森是自己的义妹
实际……也是义妹
是把艾莉森从曾经的家里带出来的人,因此对她来说具有特别的意义
一看就知道是个乱来的人
到目前为止好像都没在他“医术”方面有过什么设定和描写,不过是个可靠的人。
虽然看起来也就那样。
大少爷。
不是霸道总裁。不是总裁。
Alison Roderick
12岁之前都住在其他大陆的乡下来的少女,现在也不能说完全适应了城市里的生活。
魔法科学生,特技是用魔法煮咖啡,原料是一些不知道什么东西
迪兰的秘书?保姆?一样的角色,迪兰的下属(家属?)
本来是不用做这些事的,但如果不管他的话肯定会工作到身体报废
对于迪兰稍微有些喜欢在嘴上逞强。
对后辈来说是靠得住的姐姐。和利兰等人关系很好。
路斯特的暗恋(明恋?)对象,不过好像对恋爱没什么兴趣
因为迪兰希望她不要再用奇怪的东西做菜,嘴上说“那你出去吃不就得了”,还是拜托了认识的店家在有空的时候教她料理
讲话有点北方口音
和迪恩·罗德里克是兄妹关系。
啊啦啊啦……
又被家里面人“带来了啊”……而且与其说“带来”还不如说是“逼来”要好点……
又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病为什么要看心理医生啊……
真是烦……
面前侃侃而谈的医生的嘴脸真是有够恶心的啊……明明不是什么很严重的问题怎么说的是和绝症一样。
“总而言之你需要住院观察,以这样的精神情况很危险。”这位医生说出了我最不想听见的话——我要住院。
“可……可以不要么……?”还是摆出习惯性的虚假的笑脸,我向医生请求到。
“你这个情况很复杂,也很危险,稍有不慎可能真的会加重的。”医生大人一脸严肃的摆出了“不行”的手牌之后,我就被拖去住院了。
不要不要不要啊,以后难道要被别人“看啊那个女孩子曾经住过医院,还是精神科哦”这么说了么?!我不要被认为是精神病人啊呜呜……
话虽如此,不过我还是被“热情”的带入了精神科的住院楼。
只是梦魇而已。
【“我变成了神经病了”这个现实已经无法摆脱了】这是身上的病服告诉我的事实,而且胸前的牌子上还写着“井川梦,精神科X号X床”。
“嫁不出去了。”就这样怨念了一天以后,我就为了摆脱这个现实而要实行计划了。
【偷偷的把手机偷回来然后逃出去吧】
然后就在第二日开始了这个作战计划,然后。
然后我就在医院里面,巧妙地,迷路了。
之所以迷路实际是因为我只能记得自己来的路线,加之完全不知道手机放在哪里的,我就只能在医院里面乱逛,然后就迷路了。
“我穿成这样,怎么可能去问人怎么走啊……就算不拿回手机也要先想办法出去啊……”已经逃脱了好几个护士的巡逻的我,大概现在已经成了“通缉犯”了吧……时间不够了啊。
【管他的反正都要出去随便问一个人吧】以这样的理由我走向了侧面的一个病房。
“那个……请问……”刚踏入门,就看到几个僵持在那里的少年少女。
“我们丢失了一个很重要的病人,精神科的女孩子,有没有看到?”后方传来了不妙的声音。
“啊啊糟了!”这么说着我不顾室内僵持的几人,一股脑就向里面冲去。
“喂喂你是哪位……?!”“啊啊拜托了让我躲一下!!”
呜呜天哪,我往哪里躲?!被子里?!不不不会被别人当做变态的!
“没办法了!”听到声音越来越接近,我只好一步跨入了右手的卫生间中。
“嘘!拜托了请不要说我在这里。”在关上门的最后一刻,我对门外完全断线的几人做了最后的摆脱。
保佑我啊神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