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ck:爱好蒸汽和钟表 因为自己是人偶所以常会把自己拆拆拆,用各种零件拼装自己。因此常常把自己玩坏诶黑~这时候呢总是要妹妹帮忙拼回来啦~怎么拼回来的呢?兔子钟表里面会有自己初始模样的图纸,妹妹要看着图纸一步步拼回来~(次数一多不用看都会啦~)爱搞小发明,失败的发明物多半是丢掉或者丢给妹妹,妹妹每次都会珍爱的跟宝一样。对自己妹妹说过最多的话就是“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丑的妹妹啊”(嫌弃脸)
妹妹(名字求帮忙想啦):从来都没脱下过面具(连我这亲妈都没看过),穿的是白色大长袍,身后老是背着一个葫芦形状的蒸汽机。喜欢布偶,手中拿的是姐姐做的蒸汽布偶熊,十分地真爱。十足的姐控啊啊啊啊啊~~~clock不要的东西老是当宝一样留着。知道clock爱发明,有时候会偷偷地帮忙需找零件甚至威胁别人(可怕)最喜欢把姐姐拼回来,有时会想着就这样把姐姐玩坏掉好了呢~~~~
横山月子
生前是女子高中生
灵异怪谈偏好
由于没什么朋友,平时只是个泡BBS的宅女
家中有父母和一个幼儿园的弟弟
对各种发饰十分有兴趣
幸运地,在见风丘这样注重升学的学校里没有遇上霸凌事件
讨厌玛理亚的理由——太耀眼,明明和自己一样是个怪谈女却那么受欢迎,甚至连春谷君都和她成了朋友
直接死因是无意识从神社的后山跌落击中后脑
遗体现在被怀特一行人绝赞保存中
↑保存的理由,因为横山的灵魂算是非法入境,所以要找到她的灵魂放进身体里面做登记(听上去有点扯)
一次 恋爱 都没有
“小言,老是睡觉的话会胖的哦....去天台晒晒太阳怎么样啦.....’’面对着面前这个像是被施了“Sleeping Beauty”咒语一样的人,抱着一定要把他拉出去晒晒太阳的觉悟,不断地摇晃着他的身体,从小到大这是第几次了呢......每次我提出的方案这个人都会接受.....但惟独睡觉这个方面,他是绝对不会让步的,我也千方百计的想让他起来活动一下,从日常的叫醒到稍微有些过分的()骚扰。每一次都是好不容易叫了起来然后在不留神的时间又爬回去睡了.......在这样下去的话我司月空的男友地位就要被床所取代了吧.....年度情感大戏《回炕的诱惑》,简直是人间惨剧。
我的作息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有闲暇时间的时候会去早休息一些,碰到了重大的活动和繁重的任务的时候也会把咖啡当成白水一样的咽下肚,权当是不睡觉的武器,不再向平时给两个人做便当一样的用心,随便搅搅喝掉就好了,但是这个人一直保持着奇异的生存状态,而且就算是这样成绩还是低空掠过.....说实在的有些让我佩服啦,我根本是上课在划水那种类型,有的时候也会打个瞌睡什么的,没有瞌睡的学习生活是不完整的!
但是这个人啊,就算是怎么睡觉,成绩依然是那个样子....而且黑眼圈仍旧挂在他的脸上,真让人担心啊,自从小时候两个人交好之后,操心的毛病越来越重,一直改不了,越来越在乎他,真是....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怎么了,情感越发的强烈,上课眼神不听使唤般的瞥向那边,下课也和他黏在一起,不过多数时候他会在睡觉,索性在某次去他家的时候安装了针孔摄像,无时不刻的盯着他的动向。
“就算是你这么说.....”从美梦中抬起头来的言安,揉着眼睛看着这边,“最近可是三伏天哦.....太阳可是很厉害的,而且气温高又潮湿,令人不愉快的天气......就算你不怕晒,我也是很讨厌阳光的啦......”
“可是小言就是因为不晒太阳才没有精神啦——”像是平常一样的拖拽着他,想要强行拽着他出去,“再这样下去!就要变成吸血鬼啦——”这样半玩笑式的警告着他,随后听到了意想不到的话————
“会变成【短眠者】的吧.....”听到了熟悉的流言,对方的脸上忽然显现出了非常温柔而且开心的笑容,让我有些晃不过神来,问了他一句“啊,什么?”得到的回答依然是“没什么,不过我没说要去晒太阳哦。”挣开了被自己拉着的手,接着沉沉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被挣开手了呢,看着刚刚握着对方的手,上课铃响了起来,只好无奈的揉乱了他的头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还不忘放句犯罪宣言(划)狠话,“明天一定让你去晒太阳。”
夜晚和小言作别,推开了自己住的公寓门,把校服和帽子收拾好了放在了一边,匆匆的拿着咖啡杯坐在了电脑前面,一边完成着家庭作业,一边看着显示器那一头的言安:似乎吃饱饭看了看课本之后就睡着了。真是令人放心不下......然后就这么一直看着言安的睡颜直到完成了课业,之后自己也匆匆睡下了。
mink还是和往常一样天还没亮就起来打理着船舱内的杂物。距海鹰号停岸已有两天,风向正常没有异样。明天即可出海。
“mink你起的还真是早啊是要去哪吗?”爱德华打着哈欠穿着睡衣,睡眼朦胧地向mink走来。他看着mink穿戴整齐将惯用的长刀插在身后的圆盘凹槽内。
“去兼职……”mink并没有多说什么下了船直径向前走,他突然想来了什么转头对爱德华无奈地笑了笑“对船长要保密哦。”
爱德华绕着脑袋不耐烦地说道,“啊啊,我知道了……你这么缺钱?”
mink苦笑着什么也没说下了船朝巷子的角落走去,那里是一个布满红锈的铁门。
他从口袋掏出一张卡片从门缝递过去,铁门的那一方收到卡片将门打开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见到mink吹了声口哨然后带他进去“呀~好久不见black mink”
“black mink”才是他真正的名字意思也很简单就叫“黑貂”,不过这个名字却是这个地下竞技场令人畏惧的一个名字,被称之为“恶鬼”的存在。
“你现在很少来了是发生什么好事了吗?”老人带他前往后台登记,老人虽然一大把年纪但是他却非常善于行言观色,他看得出来现在mink变了,不像当初那个无论走到哪都感觉全身散发杀气的家伙。
“一般般吧”mink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并不想多说什么,和这里的人没有什么好说的。言多必失,说不定哪天死的就是自己。
虽然mink早就做好了这个觉悟但是想到这些他不经打了个寒战。死是什么?或许真正的自己早就死掉了吧?在这里的只不过是一副有着mink外表的空壳而已。大家都在朝着自己的目标努力而自己却停留在这里,没有人会注意自己……黑色的世界,只有这里才属于自己而自己也只能存在于那个世界。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只能盲目地向前,向前,向前……
“mink有什么烦心事也可以找我谈谈哦!”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脑海想起。“感觉mink总是自己独自承担一切,我也希望可以帮上忙啊。”等等,别说了。“mink……多依靠下大家吧。”他拼命捂住耳朵不想听不想听可是那个声音却是自己很重要人所发出的。饶了我吧……小璃。
随着休息室外的刺耳的喇叭的大声呼喊,mink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别人根本不敢相信看起来如此破旧的铁门之下会有这样面积宽广的地方。坐席上的人大声呼喊着,露出肥硕的嘴脸。这次mink的对手是海怪,一个长着人脸却不知道是什么生物身体的怪物。看客们挥舞着手头的票子不断地下注,在mink眼中那些擦抹着胭脂粉的富人们不过是他刀下一块一块红色的不明物体。不过现在他的注意力可不在那边,而是眼前的这个怪物。
怪物虽然体型巨大看起来很笨拙但是实际速度却非常快,在它的攻击之下mink防御已经非常吃力更别说还击了。
“看来‘恶鬼’不败的传说终于要被打破了吗?”,解说员的声音传遍整个场地。mink笑了笑快速躲开然后从凹槽内掏出一个发光的物体向怪物扔去。瞬间怪物捂着自己的右眼吼叫起来,mink轻笑着迅速跳开危险区域。可是他却没有料到怪物的一个横扫尾将他重重地撞了出去。
“咳……哗”一口鲜血由胸腔一拥而上从口中喷出。“很厉害嘛……这家伙”mink靠着墙壁缓慢站了起来,接下来自己必须集中注意力,否则会死的就是自己。
怪物似乎到了发狂了阶段他到处冲撞甚至连坐看席的墙壁都被撞开,看客们立即惊恐起来四下逃窜。几名反应迟钝的看客在怪物的爪子之下化作了一滩肉泥。
“喂,你的对手是我!”mink毫不留情地扔了一个飞刀过去正好刺中怪物的背部。
“嗷嗷!!”怪物发出刺耳的尖叫然后朝他扑过去。mink摆好架势准备跳到上方进行攻击。可是他却没有想到怪物的旁边有一个受到惊吓的小孩被刚才发生的一切吓得不知所措大哭起来。要是以前的他一定不会多管闲事,可是现在他却以那孩子优先考虑。快速跑过去一把抓起向远处的软棚子上扔去。显而易见当他放弃了自己求生的机会时下一步会死的就是自己。果然怪物重重地将他甩了出去。撞上墙的一瞬间mink听到了自己骨头裂开的声音,以及由于巨大的冲击而损坏的身体。
“手骨折了啊……”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拉动自己身旁的银丝。一瞬间怪物身体如同被什么切割一般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刚才在怪物向坐看席发动攻击的时候他就已经跳到这里将银丝固定好,以及那把刀上面也带有银丝。他欣喜地看着眼前的场景,鲜红的液体不断朝外涌出。而那只被眼罩挡住的右眼不知何时暴露在了空气中。
mink右眼看不见任何东西一道显眼的刀疤却赫然显露了出来,那个伤是为了某个人而挡下的。虽然那个人却因为某件事情而厌恶了自己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见面吧?到约定的那个日子,带着仇恨挥舞着手中的长矛挥向自己。然后……“呐,妹妹你也很期待那一天的来临吧?”
等mink拿好奖金收拾好东西装作没事人准备上船的时候,却发现船长挡在了甲板处。
“搬橘子时不小心摔倒了没啥只是骨折了,船长你不用担心的!”mink笑盈盈地走上前想回自己房间却还是被拦了下来。
“两个人的时候不是说叫我小璃吗,你今天怎么了?”他看了一眼mink用白色纱布包裹的左手叹了口气“很痛吧……”
“其实没什么啦,对了这个!”mink从口袋里掏出一样银白色的吊坠放在小璃的手上。那是个外形如同四叶草一般中间镶嵌着蓝宝石的银色吊坠,虽然并不华丽但也十分美丽动人。mink笑着然后在他头上轻轻一吻“生日快乐小璃……”
“今天晚上格依会做大餐哦,请好好期待吧!”mink竖起大拇指摆出朝小璃笑了笑然后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啊,果然……”进到房间后mink脱掉自己的上衣将绷带换了下来洒上医生给的药之后又拿新的绷带重新绑起来。然后一头栽倒在床上。“小璃会喜欢吗?”他轻笑着起来可是脸上却因为疼痛而扭曲了显得非常奇怪。
想起来和小璃的相遇他不经笑出了声,小璃他还真是可爱啊。不过这样的自己又会活多久?幸福那种东西自己可以给予吗?
自己这种人真的可以拥有它吗?不止是爱连喜欢都没有认真对他说过一次吧……怕承担这一切,自己还真是胆小鬼。
爱是什么?喜欢又是什么?不计一切代价付出真心就可以?那样的话……你会永远留在这里吗?留在我身边吗?
想到这里mink慢慢合上双眼睡了过去,在梦里那是个安宁的地方有花有草,还有……他所珍重的人……
我化成人形了。
一个墨色长发,蓝色眼睛的少年在湖面被映照出来。
“很帅气呢,乌雨。”
珍月的夸赞使我脸红了。
“珍月魔女,你...你有,喜欢的人吗?!”
“为何这样问呢?”
“???!”糟糕了,刚才没动脑子就问出这样私密的问题。
“喜欢的人?要说喜欢的人...大概是乌雨吧。”
“诶?!!”听到答案后我更脸红了,还有一点欣喜若狂。
“哈哈,骗你的了。你刚才的表情好好笑。”
“!!!”
珍月笑了,好漂亮。
是因为我的缘故吗?
“不过你对我来说是特殊的哦。”
我好喜欢珍月栀子,好喜欢。只是我不敢说出来,那,让我守护你一辈子吧!
等我足够强大,我会向你表达心意的,请再等等我。
全名:海底撈(不好意思,雖然是開玩笑取的,但這個是大名沒錯。雖然差點換名字,但這個真的是正式的。)
代号/绰号/曾用名/其他名字:貝殼、自閉症的(因為長相)、喂、那傢伙、那個啥來著的……其餘省略→_→(雖然沒惡意,但是隨便亂叫。)
内在性别:女……進化後會增加男子氣概,是女的。
实际年龄:7歲多,雖然相遇時間是十年之前,不過中間掛掉過。
心理年龄:6歲。(不好意思兩個傢伙都沒什麼社交力,雖然腦子夠靈光,但和別人坦誠相待認真交流的話就會出現和年齡不符略幼稚的狀況,表達方面的。)
外貌:就那樣……搭檔懶。
装束衣着:同上。
性格:一般情況下很安靜。當出現和搭檔的二人世界的條件會出現黏人模式(幼年期),以及之後的形態開始在嘴皮子上鬧彆扭。依賴搭檔,很隨和(只對搭檔很體貼。可以夾官博君的腦袋嗎?咦?)。在十年前遇到搭檔之後度過了一段相當愉快的日子。在世界樹之戰期間曾經死亡。再次孵化之後發現搭檔的性格出現偏差之後,以為自己給搭檔留心理陰影了,便不去提以前的事情,結果還讓搭檔以為它失憶了……
特长:隱匿(搭檔不在的情況)
弱点:搭檔如果沒有精神會動搖(腦子一下子只用來思考搭檔的事)
爱好:搭檔做的食物。
进化路线:數碼蛋DigiTama-比芝獸Pitchmon-布加獸Pukamon-硨磲獸Shakomon-海龍獸Seadramon-惡霸海龍獸Waru Seadramon-黑暗戰鬥暴龍獸Black War Greymon-奥米加兽兹瓦特Omegamon Zwart
绝招:
比芝獸{肥皂泡(Soap Bubbles )}
布加獸{泡泡(Bubbles )、空氣泡泡(Air Bubbles )}
硨磲獸{黑珍珠(Black Pearl Blast )、水壓(Water Pressure )}
海龍獸{冰箭(Ice Arrow )、纏繞(Shimetsukeru )}
惡霸海龍獸{黑暗暴風雨(Darkstrom )、轟雷槍(Thunder Javelin )}
黑暗戰鬥暴龍獸{盖亚能量炮(Gaia Force )、戰鬥龍捲風(Great Tornado )}
奧米加獸茲瓦特{加魯魯之炮(Garuru Cannon )}
目前阶段:硨磲獸(指目前最高能进化到的阶段)
隐匿方式:在死後變成蛋之後開始帶回家,之前沒有過。房間牆角的書架背後的空間有專供海底撈休息的籃子,成長期後開始會單獨在數碼世界晃。搭檔上班期間偶爾也會去數碼世界。还没去过书店。
<元气开朗活泼,超级随便。结果整体表现特别没心没肺。二缺力MAX。
<神烦神烦神烦……
<热爱惹麻烦和作死,无论发生什么都可以把Rusty拖下水的神奇能力。
<胆子很大,无论遇到什么都会"嘿"一声打招呼.
<神逻辑思维,脑筋回转略奇怪。
<可以被老鼠吓成小姑娘。
<性格非常随便,没心没肺。卖队友能力MAX。
<爱开蛮无聊的玩笑。
<内在是个冷血动物,本人对此浑然不知?在某些时候会表现出狠毒。
<不是很会珍惜的人。
<是个黑起来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家伙。
<就本人来看不是很了解自己的性格,导致老是不经意间就给别人立了FLAG。
<认真起来很帅!
<对待感情给人很轻浮,但实际上是属于如果真的喜欢就会很认真去追求的人。
<和Rusty曾经关系很好,后来发生了一些事给两人造成了裂缝。
<一点责任心也没有的家伙。
<如果真的碰上有关性命的事情,大概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最快捷的方式,哪怕要动手杀人。绝对不会心软手软。
<非DT
……
目前就这么多/w\
今天好无聊,我这样想着。
我是乌雨,一只田玉魔宠,住在魔谷紫絮谷,是族中唯一没有被领走的成年田玉魔宠。因为我的属性是冰,是最底层,最难修炼的属性。我已经在这里待了18年了,因为没有主人,所以没化成人形,那样也好,我过的很自由,不用像其他魔宠那样刻苦修炼。
直到那天,紫絮谷里来了一位冰光系魔族,她把我领走了。她的头发是银色,像是高级魔族。金色的眼睛像天上的阳光,只是在她眼中是无尽的寒冷和苦涩,右眼上是一朵蓝色的花像是谷外的。
她说:“我叫珍月栀子,真名为拉米斯蒂雅,你可以叫我珍月魔女。我不是这个谷里的魔女,我来自光之灵流,我的能力是“同化”。以后请多多指教。”在一番简短的介绍中,我认同了她,缔结了生死契约。
“今后请多多指教,珍月魔女。”
“嗯。”
异能:【提纯】
将某种物质中特定的成分提取出来的能力,本来是没被查出拥有异能的,直到有一次在大街上把一个警察的血液都提取出来之后才被送到了塔斯蘭,虽然战斗的话提取土地或墙壁中的硅和铁是比较有效的提升攻击力的方法不过本人表示:很累啊懒得弄,希望能找到可以轻松提纯的物质。
【啊...这个设定怎么微妙的苏又微妙的废......
异能:【发光】
在情绪异常的时候身体周围的空气会连带着发光,但是目前还无法很好的控制光的走向和强度。【具体的等我脑补出来再完善,可是这个异能怎么这么废......
第一批报名为6.25日正式截止,截止后几天会发布小队分配名单以及企划书。
在这之前,人设请投入【企划人设】【四月-六月】中。
【轮回小队】以及子标签请坐等小队分配名单下达之后便可投入√
【“Out of BOX”】欢迎大家在进入轮回世界之前的互动√
有关人设纸。(鹳狸猿的心血与执念
如果文手小伙伴无法绘制人设图,可以在人设纸上用文字说明。
基本情况就是这样了。
【人间森林/企划】是和【人间森林/游戏】联动的存在
企划为游戏的延生,游戏为企划的背景
【人间森林/游戏】是AVG文字冒险游戏,会分三部分完成。目前游戏完成了第一部分,即游戏大背景的构建。之后的游戏制作将会与玩家一同制作完成,玩家通过讨论、推理游戏中的内容参加游戏后面的制作。这些讨论和推荐将会成为游戏第二部分的游戏内容。同时,企划参与者好的作品也有可能被游戏采用,在之后的游戏中出现。
【人间森林/企划】是游戏延生扩充的平台。大家可以参与企划,编辑增添游戏的人物、事件、历史、法则。企划主也会不定时地在这里更新世界观的资料。企划中的所有讨论和资料将会影响后面的游戏开发和发展。
利奥波德•劳伦斯在去学校的路上就已经觉察到气氛不对劲了。
作为夏季的开始,又刚刚休过春季假日,今天本应是个快活的日子,但街道上的气氛却压抑、沉重。
一家他和朋友常去的商店已经变成了废墟,周围的房屋也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这让他立刻回忆起昨晚听到的爆炸声和人们奔走呼喊的声音。
“听说死伤了四十个人……哦上帝,这太可怕了……”
毕竟就发生在身边,同学们也都不安地议论着。目前没听到听课的消息,政府也让大家不要太过担心、稳定情绪,可是谁又直到下一次袭击会在何时到来呢?
更何况袭击还来自于当前人们认知之外的,天上。
在校园比以往更甚乱哄哄的气氛里,利奥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个跳级来他们班上的华裔学生,艾伦•李。
艾伦背对着他,穿着一身白大褂——看上去还真有那么几分医生的意思了——和几个成年人谈着话。利奥估摸着他们说得差不多了,高喊了一声“小艾伦!”
小家伙立刻回过了头,找到声音来源后还顺带着瞪了他一眼,跟那几个人又说了几句什么便向他跑来。
“昨天,你没事吧?”艾伦先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而后便说出了这句在校园各处响起的问候语。
“我能有什么事情?”利奥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并肩向着教学楼走去。
艾伦在班上的人缘其实不怎么样,大家都觉得这个“天才”性格又孤僻又怪异,还总是用探求洞悉的眼神直勾勾赤裸裸解剖似的盯着人看。自从不知谁传出这个新来的跳级生只要看看就能把你八百辈子以前的小糗事小秘密都挖出来以后,基本更没什么人和他说话了。
但是利奥并不这么想,他对朋友向来是来者不拒的,再说相处久了以后,他反倒觉得这个不怎么坦率心思敏感的小家伙有趣得不得了,一逗就炸毛,上钩也容易得很。
怎么说呢,跟只小猫咪一样,只要你手里拿个毛线球,可以逗它逗一整晚。
说起这个……利奥仔细端详了一下好友看上去很疲惫的面孔:“反倒是你,没事儿吧?你都有黑眼圈了,还全是血丝。”
艾伦眼神空洞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我没事,我好得很,昨天凌晨被人叫起来参与急救简直好极了,好得很……”
从正常的逻辑来说,这时候利奥应该揉揉小家伙有些乱蓬蓬的卷毛,然后说一些安慰的话,但是……“噗!”
“你笑什么!”
又被凶恶地瞪了。受不了了,怎么这么可爱?
最后利奥还是伸手揉了揉艾伦的头发,这个才13岁的高中生气鼓鼓地想把他的手拍下去,不过自然是失败了。
或许正因为生活在这样的氛围中,他才会一直下意识地去忽略战争的氛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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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在教室里自习度过,中午的时候终于来了确定的消息,说是已经停课,但要求大家呆在学校里,因为被袭击的重点是商业和住宅区。虽说主要都是在夜间,但谁又敢肯定呢?
周围那种沉闷的气氛还没有过去,利奥和艾伦在学校食堂随便吃了点什么,并肩走在一条两旁种满树木的小路上——俯视来看的确是并肩啦。
“利奥……”
“怎么了?”
“我总觉得心神不宁……下午你和我呆在一起。”
别扭的命令口吻。
利奥冷不丁地一把搂住了好友:“你其实在害怕吧小艾伦?要不要我来安慰你啊~”
被说中的胆小星人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你别闹,我说真的……唔——!”
嘴里被塞了一块巧克力,艾伦噎得说不出话,只能弱弱地瞪着始作俑者。
利奥倒是很有闲情逸致地凑近端详小家伙的表情,并且循着甜甜的巧克力香气弯着腰越凑越近,鼻尖都快碰上艾伦僵硬地抿着的嘴唇了。
好友一脸被吓傻的表情,愣愣地看着他绿翠般的眼睛,紧张得连嘴里的东西都忘记嚼了。
“你那是什么反应啊小艾伦!怎么跟个未经人事的小女生一样啊~”
利奥对自己的机智和小伙伴的绝妙反应感到异常得意,不过他很快就理解了什么叫做乐极生悲——因为恼羞成怒的艾伦抬腿就踢了他下面。
F*uk,他怎么忘了这孩子还练过中国功夫了!
艾伦面无表情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卡利叔叔说,如果有人想对我图谋不轨,就这样狠狠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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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即便是周末也是自己一个人住,所以他平时都是干脆住学校的宿舍。因为大部分人都选择出去住,宿舍里很安静。
不管当事人如何否认,利奥坚持声称他满脸的“我好害怕利奥陪我一起住吧”的表情,在艾伦抬起腿威胁要再来一下的时候,利奥及时地把那句“你的眼神看起来就像个硬要逞强的小可怜”咽了回去。
……不过这样的气氛在艾伦因为抬起了腿重心不稳而摔倒在地上之后就立刻烟消云散了。
利奥一面忍着笑一面把好友扶起来:“疼吗,要不要帮你揉揉?”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果然又被瞪了。
这个时间才刚吃过晚饭不久,大家都还没有回去,三三两两聚集在食堂外面的广场上。
利奥从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刚剥开锡纸,就听到了尖锐的、一声接着一声的警报声。
“德国人又来了!”比较胆小的学生已经哭起来了,大家推推搡搡、乱成一团,更多的人向食堂里跑去。在他们看来,显然这座结实的建筑物比空旷的广场更能带来安全感。
利奥把巧克力丢进嘴里,一把拽过艾伦跟着人流没命地跑。
艾伦喘着粗气,艰难地迈着小短腿跟上同学们的速度,突然有什么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猛然觉得似乎抓住了什么……
“利奥!别过去!”
艾伦扑过去想拽住好友,但是因为跑得太急被绊了一下直接栽在了地上,利奥因为被他拉着也跟着直接摔倒了,地面仿佛在震颤,尖锐的鸣啸声在耳畔划过,已经分不清是警报还是炸弹了。
利奥记得费尔加告诉过他,如果遇到空袭,绝对不能趴在地上等死。他感觉艾伦的手汗津津的,想拉他起来,但自己也浑身冰凉,瘫软着起不来。
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爆炸声,把耳膜震得生疼,死亡仿佛离得如此之近,随时会将他们吞噬。
电光火石之间,上空的庞然大物完成了一轮投弹已经开始驶离。利奥把艾伦从地上拽起来,视线移动到面前的食堂时,一下子怔愣着说不出话来。
这座原本看上去有些古朴的建筑物显然是被飞行员当成了目标,事实上它现在已经不能被称为一座“建筑”,倒不如说是废墟。
已经经历过前一天晚上救援的艾伦已经朝废墟的方向冲了过去。警报还没有解除,这样做太危险了。利奥叹了口气,还是跟着他一起赶过去查看大家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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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光最后还是有惊无险地平稳度过了。
毕业那天,很多人都在互赠礼物,也许是想要作为一种纪念吧。
说实话利奥倒不是很在意这种事情,他觉得又不是永别了,大家早晚还会再见面的,还不如情人节的巧克力好呢。
不过小艾伦的礼物……那就另当别论了。
临分别的时候艾伦跑过来塞给他一样东西,利奥摊开手一看,是一块浅绿色的石头挂件,质地细腻,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光泽。
正面刻着一只老虎,背面较为平滑,但刻着一个弯弯曲曲的迷之图案。
说实话利奥觉得这个挂件挺不可名状的。
见他看着愣神,艾伦鼓着脸凶巴巴地开口:“不要拉倒。”
“好啦……我很喜欢,谢谢你小艾伦。”利奥笑着揉了他的头发,“怎么突然想起来送我这个?”
好友嗫嚅了一阵,声音很低:“我……要走了。”
“要走了?”这还真是个惊人的消息,“你不在伦敦上大学了?”
艾伦点了点头,眼圈发红。
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利奥用左手揽住他,右手指肚抚过他的眼眶:“怎么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又不是再也见不着面,不至于吧?”
艾伦吸了吸鼻子,把脸埋在利奥肩膀上不说话。过了半天,才嘟哝着说:“我就你一个朋友……”
利奥突然有心想逗逗他:“那,我跟你弟弟谁比较重要?”
“开什么玩笑,当然阿布比较重要了。”“……”
利奥抬头时发现天空异常地蓝,内心都一起平静下来。
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他看着像小猫一样冲着他龇牙眼角带着泪花的艾伦,内心充满了这样的期许。
要是还能再见面就好了。
要是再见面时大家都还没变就好了。
不过,如果小艾伦能稍微再成熟一点,好像也不错。
*感觉这里的甜党略有OOC,设定是因为重生了经历过在战场上的耳濡目染所以不再那么纯情了虽然这借口并不能让我说服自己……
系着长围巾穿着厚风衣的艾伦风尘仆仆地推开了诊所的门。
屋里的医生看到有客人上门便放下了手里的专业书,发现是熟面孔后双眼一亮:“怎么,还是不舒服?”
“烦躁,头疼。”艾伦言简意赅地说了两个词,一面不耐烦地扯下围巾,“没有喝的吗?”
“你倒真自然诶,”医生笑着接过围巾挂在衣帽架上,转个身回来手里已经端了一杯茶,绿色的眼睛里写满关切,“工作不顺利?”
“又被上司说把采访稿写得像审讯记录。”艾伦瘪了瘪嘴,“我来找你算账的,上次开的药完全没有用。”
“我明明跟你说过要好好休息放松一下心情,你不遵医嘱这不能怪我吧……”
“肩膀疼。”艾伦突然开口打断了苦笑着抱怨的医生。
“我看你是浑身都没力气吧?还失眠是不是?”
“……”
“嗨,嗨,那躺到那边去,我给你做个全身按摩。”
艾伦闻言抬起头仔细地打量着医生的神情。
(Aaron·Lee的心理学[1d100],骰出了97。)
……看起来的确只是单纯地为病人着想,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
那就没什么可犹豫的了,艾伦一向对自己的心理学水准和察言观色的能力十分自信,他坐到那张诊疗床上开始脱外套。
身后正在洗手的医生眼睛里闪过一道不明的光。
利奥波德•劳伦斯(1899~1970),爱尔兰人,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最负盛名的传奇记者之一。中学时曾经历过一战时德国对伦敦的飞艇空袭,于上世纪20年代初成为《泰晤士报》的一名摄影记者,30年代因反对《泰晤士报》当时所支持的英国绥靖政策借外出采风和友人一同离开伦敦。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脱离《泰晤士报》成为独立摄影师并活跃在欧洲西线战场。在此期间,他发表了大量第一手的珍贵摄影资料。40年代中期,受《泰晤士报》邀请为战争撰写专稿。二战结束后,离开英国在世界各地继续着身为记者的职责,展现和揭露战争为人们带来的伤痛,代表作是1948年出版的影集《战争为我们带来了什么》。40年代末曾受邀前往苏联,此后一直致力于阻止新的世界大战的爆发,呼吁世界性的和平。60年代美国宣布介入越南战争后前往越南,因感染疟疾滞留在当地,于1970年11月不幸在帕齐台风中遇难。同年3月,由59个国家共同签订的《不扩散核武器条约》正式生效,愿他所企盼的和平可以真正到来。
【文/shika】
我一面排除种种思绪的干扰,一面分析那孩子身上的咒术运作方式。
但就在这时候在窗外待命的乌鸦们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而喧闹起来。我装作并未察觉,命令乌鸦们安静下来,一面寻找着可能存在的对手。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整个房间都被不可见的符咒充满,可以说是布下了一个陷阱一般的结界。为何一开始进来时并未察觉,我想那个时候这些结界是未被触发的。而触发的机制可能是带有灵力、法力或者咒力的人,与这个孩子的接触。就像以这个孩子身上的咒术为中心布下的一张网,触碰之后,想必藏在暗处的蜘蛛也会很快就出现了。
结界的布局非常精巧,在咒术方面想必异常精通,是个非常有力的对手。
多余的好奇心果然会引来麻烦。
现在的情况对我非常不利,因此作为猎物的我必须以脱身为最优先目标。但是首先要想办法让暗处的对方现身,消除对手身处暗处的劣势。根据乌鸦的警报来看,他应该就在附近。
结界的中心,那个昏迷的孩子,很可能就是突破口。我抓住他的手腕,尝试破坏他身上的咒术,却被强大的咒术流动弹开。
这股咒力与结界的咒力虽然非常相似,但施术者却并不是同一人。
就在我对于这个事实感到惊讶的同时,结界之网也突然收紧,每一道符咒都化为一根丝线,束缚住我的手脚和喉咙,并且将我拖离那个孩子。
原来这个结界的目的是阻止其他人对孩子身上的咒术进行破坏,但是那个咒术的强度超乎寻常,是无法强行破坏的。所以躲在暗处的那人,他的真正的目的可能是对他进行监视和保护。
我一面任由丝线收紧,一面装作挣扎,想保护这个孩子的究竟是谁,或许马上就会现身。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这些咒力丝线的施放者竟然是式神。有着蜘蛛外表的透明式神,如幽灵般从墙壁中显形,拉着我身上的丝线向着窗外一跃而起。
竟然是式神吗。
对方想必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应付的人物,或许我低估了他的实力。
遇上了意料之外的情况,还是越快脱身越好。我集中精神,操纵周围的空气化为无形的利刃,将丝线悉数切断,之后一面在下落中调整身体平衡,一面继续控制周围的气流。
除了使役乌鸦,天狗风就是我唯二能够使用的天狗法术,十年之间除了这些什么都没学到,想来也真是愧对恩师。
随着意念的不断凝聚,一股强劲的风在身下形成。
蜘蛛的式神借助丝线的力量,从半空中摆荡出去,落在不远处的树木上,随后再一次借势跃起。
我刮起两股天狗风,控制它们从两面吹来。两股风力仿佛激烈交战的两军,碰撞在一起制造出强烈的冲力与震荡力,将蜘蛛式神远远弹开,狠狠坠落在地面。
「在后面!」
「就在后面!」
早已升空而起的乌鸦们汇集过来,用嘈杂的声音在提醒我注意身后。我来不及转身观察情况,只能暂时放开对风的控制,任由自己往下坠落来躲避可能的袭击,而在那一瞬间,两张燃烧的符咒从我的头顶飞过,并最终在不远处引起剧烈的爆炸,灌注其中的灵力变成青白的火焰熊熊燃烧,即使是在现在这样的白天,看上去也有如夏夜的焰火般耀眼炫目。
「你是什么人?天狗吗?」
后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再次操纵风力,平稳着陆,转过去看着那个说话的人。她则是借着墙壁与树木,像猫一般跳跃着,最后以优雅的姿态,收起身体落在地面上,又缓缓站起。蜘蛛的式神凝聚形体,再次如幽灵般出现,在我对面已然摆好了架势,抬起身体的前半部分,高举着一对前肢,挥舞着硕大的一对毒牙,看样子已经做好了跳过来扑向我这边的准备。
「并不是。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我观察着那个女人。她穿着白衬衣和黑裙子,打扮成熟,但也大概只有二十多岁,非常漂亮。长发在脑后高高挽起,发尾则留在外面,形成一个马尾的样子。
「不是问你来干什么,快回答我的问题。」
「在下是十川私立大学的学生,连半天狗都还算不上的人类。」
我稍稍摆出谦逊的姿态,如果能避免冲突自然是最好不过。
「很好。你认识那个红头发的女孩子吗?」
「算是吧。」
尽管我知道实话并不是谁都愿意听的,但实话就是实话。
听到这个答案,她就再次摆出了结咒的手势,几道符咒如箭矢般向我袭来。蜘蛛式神也如预想一般,张牙舞爪地跳起来扑向我。
我只得唤起一阵风作为抵挡,同时向着一旁闪避。巨大的蜘蛛扑了个空,但我却还是被一张利刃般的纸符切开了气流,划过了肩膀。
清晰的疼痛感立刻就从右肩上传来。
那个女人看来非常不喜欢奈奈子。
提到她名字的瞬间,就连眼神都变了。
一定是那家伙做了什么招人不快的事情,结果现在我却被误认为是她的同伙。
就算辩解也没用,还真是让人无奈。这个女人确实很强,虽然动真格地打起来我也不是完全没可能赢过她,但是为了不必要的误会起冲突,完全没有必要。我一边集中注意力看着那女人的眼睛,一边往受伤的右肩上摸了一把。
血比我预想的要多出许多,看来伤口也不浅。我一面闪避符咒的攻击,一面调整天狗风的防御阵势,借助风的力量用跳跃的步伐逐渐拉近与对方的距离。
「你是在保护一之宫真弥吧?那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
「没错,因为我是小真那孩子的姑妈。」
「式神的真名是?」
「狩。」
目的达成了。
只是回答了我两句话而已,她就突然好像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错话一样捂住嘴,脸上的神情由茫然到不可思议,随后渐渐转变为震惊与愤怒。
这样的表情,还是第一次见到,倒也有趣。据柴垣老师说,大多数中了言灵的人,根本无法意识到自己是被言灵的力量所左右,只有对言灵有所了解的术者,才能识破话语中包含的灵力,从而做出应对。
趁着对方意识到言灵的作用让她无意识之中吐露真言,企图抗拒而无法集中精神的时候,我一面召集尽可能多的乌鸦,一面再次开口。
「刚刚的问题我悉数如实回答,接下来你也只需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
当然我并没向她继续提问的打算,只是虚张声势,做出即将使用言灵的样子而已。
「……小子,别以为会用言灵就了不起了!想糊弄我,没门!」
在她集中精力防御下一次的言灵而分神的时候,我看准了再次发起攻击的蜘蛛式神,趁它猛扑过来时一跃跳上它的背。契约的记号就在它的头顶,红色的记号一看便知。
以灵力凝聚形态的式神,只要掌握其真名,就有可能掌握其控制权。
而改变契约所需要的自己的血,现在正从我肩膀处汩汩流淌而出,摸过右肩的左手也沾得到处都是。
「名为『狩』的式神,我命你忘却此名!」
听从召集而来的乌鸦集结为一小片黑云,如骤雨般降下,将我和蜘蛛式神密不透风地包围在中间,随即转变为黑色的风暴。脚下的蜘蛛试图摆脱我而不断转着圈,试图用多毛的足将我拉下来,而我则一面躲闪着一面向其灌注全部的精神力。乌鸦们的羽毛从我脸上不断擦过,女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黑色的风暴之后,只能隐约听到她因为愤怒而不断攻击,发出咒令的喊声。
随着咒令生效,不断有更多的符咒向着乌鸦群袭来,但是无论她怎么做,都无法打开一个出口。高速移动的乌鸦的风暴,就像是海中的鱼群一般,犹如一个整体般协调一致,灵活地躲避着掠食者的进攻。
只要能争取时间就足够了。
蜘蛛的动作渐渐停止下来,旧的标记在言灵的作用下渐渐消散。
「从今日起赐名为『结』。」
我以食指蘸血写下「结」这一名字,契约便缔结完成。
而此时对方也改变了策略,一次性释放了更多与先前不同的咒令。大量的符纸随之铺天盖而来,化作无数黄色的纸鸟,与乌鸦们缠斗起来。
「听凭吾主差遣。」
新式神的声音自意识中传来。看来契约确确实实地缔结成功。乌鸦群还在奋力抵挡着纸鸟的进攻,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处于下风。我稍微松了口气,命令它们退开。
「可以了。」
「结!用丝线抵挡!」
乌鸦们四散飞起的时候,我召唤起一道天狗风,同时命令蜘蛛式神吐出丝线。在风力的作用下纸鸟纷纷被丝线缠住,动弹不得。女人随即念了些咒语,纸鸟就悉数被点燃起来,烧断了丝线挣脱出来,向着我这边飞来。
「拖住她!」
不过她现在一定是怒火攻心,手忙脚乱,甚至连近在身边的威胁都没察觉到。我转而命令结去与它的旧主纠缠,一面躲避着逐渐燃尽坠落的火鸟,刮起一阵天狗风渐渐离开地面。
在鸦群的掩护下,我乘着天狗风急速前进,不一会便成功将那女人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身后传来灵力消散的悲鸣,想必是女人打败了自己曾经的式神。这种式神由灵力构建的躯体一旦消散,其灵体便会回归到异界,若是本身的灵体不被破坏,可以说是近乎于不死的存在,只要灵力足够,便能再次召唤,用普通的手段根本无法应付。
刚刚的那个冒险之举,竟然出乎意料地顺利。趁施术者分散注意力,使用言灵控制式神的行动,操纵其意志抹去原主人以命名的方式产生的契约,我也是第一次尝试。虽然说手段并不光彩,但这也实属无奈之举。
再往后面眺望,连半个影子都没有,她应该是没再追上来了。
那女人应该是实力不俗的阴阳师。会支付灵力来召唤灵体形态的式神,使用符咒的手法又如此纯熟,还能把咒术与式神的招式结合在一起使用。要是下次遇到,恐怕无法如此简单地脱身了。毕竟言灵这种东西,只有第一次使用时才能发挥全力,若是言灵无法发挥作用,我大概没有多少胜算。
更何况我不由分说地夺走了她的式神。
误会看来是无法解除了。她现在一定更加认定,我就是奈奈子的同伴。
渐渐放松下来的同时,我才真切地感受到肩膀上的剧痛一阵阵传来,还有随之而来的,手臂的麻木感。整条右臂都被流出的血浸湿,从指尖缓缓滴下,就连胸前的一部分衬衫都被染成红色。
正好是在即将考试的时候遇上这种事情,多少觉得有点困扰。右手要是暂时没法写字的话,就只能用还不太习惯写字的左手了。
只能说和奈奈子扯上关系,就一定会变成这样。毕竟重光坊老师都说过,她尽会惹些麻烦。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