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特別角色指定向*
*可以和任何一個有著人類外貌的怪談掛鉤*
*近期文字水平回歸小學生時代*
*對話體*
“……話説回來,你知道經常會有學生在自己的櫃子或者桌子裏飼養小動物什麽的吧?還有,生物課有時候也會養些小動物什麽的,比如兔子啊,青蛙啊之類的——雖然都是一次性的啦。”
“噢噢,那種啊,知道,小學的時候那麽做過呢,在鞋柜裏悄悄養著倉鼠。很可愛哦,胖乎乎的,像彩色的毛球一樣。”
“後來呢?”
“後來啊,莫名其妙地發現那倉鼠生下了小寶寶,當時只養了一隻倉鼠,感到很奇怪,但是多了寵物,還是會很開心的吧……可是那些小倉鼠養著養著就變得越發地醜陋,越看越像長著奇特毛色的老鼠,把那些東西交給當時的科學老師看了以後,老師說是倉鼠和老鼠的混種……也就是說,我養的那隻倉鼠生下來的東西有一半是老鼠的基因。很噁心吧?我當時也那麼想,畢竟一開始啊……完全看不出那是那種東西啊。最後老師幫我把那些東西處理掉了。”
“好噁……那麼最開始的那隻倉鼠呢?”
“被她的孩子咬死了。”
“嘔……你還真是夠厲害的,竟然將那種東西養到能看出老鼠特征的地步……是我的話,大概在那之前就養死了。”
“這個嘛,我覺得養死反而更好呢,但是那些東西……強壯,不屈,極具執念,如同扔在石磚縫中的種子,一到合適的時節便會生出芽來。就像那些流傳在學校裡的怪談,只要有聽眾,有信眾,便會成真,然後混在那些正常的人類里,或是活躍在人類的陰影所能覆籠的地方——這不是很恐怖的事情嗎?”
“是這樣啊……我想也確實如此,只要有人類能夠帶著那怪談的種,并將那故事帶給下一個人……怪談便是永遠不死的。”
“嗯,無論是人造的,還是真實發生的事情,都是這樣。”
“真實發生的?”
“以前確實死過人,這裡。你不知道嗎?”
“我的消息不怎麼靈通啦。”
“哦哦,那還真是……我先去躺廁所,你待會兒還會在這裡嗎?”
“大概吧。”
我推門而出,走進了廁所,這個點已經沒有多少學生還留在教學樓里了,能夠與我相同的同伴在一起聊天至少讓我感到不那麼無聊。
擰開水龍頭,冰涼的自來水從水管中迸發,我將水輕輕拍在臉上,好讓自己振作起來。冰冷的液體從臉龐上滑落,將倦意與疲憊一同帶走。差不多消除睏意了之後,我瞇著眼睛尋找起紙巾來。
記憶中,放著紙巾的塑料盒是在洗手台末端的墻壁上的,為了防止水進入眼睛里,我像瞎子一樣用手探索著紙巾盒。
找到了。我將吸水的紙巾敷在臉上,感受液體被吸走的感覺,之後再一口氣丟掉,這種感覺真是蠻不錯的。我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前額的髮絲因為被水打濕,現在變成了條狀。
要忍受一個人待在教學樓里的時間,真是蠻討厭的。這么想著的時候,我聽到廁所隔間里有沖水的聲音。
這個點除了我之外還有人啊。
會是剛剛在教室裡一起聊天的那個同學嗎——不不,不可能,那傢伙的話應該還在教室裡。
我咽了口唾沫,再轉身看了看洗手台上的鏡面,不知是否是錯覺,有什麼東西在鏡子里一閃而過。
——聽說鏡子是能夠看到“那種東西的”。事至如此,我忍不住多想。
我感到胃部沉了一塊冰冷的石頭。
早知道就不在教室裡扯那種東西了,現在搞得自己嚇唬起了自己。我努力說服著自己,一切都是多想,然後快步走出了洗手間,走廊的距離一瞬間變得漫長,我幾乎是逃跑似的衝進教室裡。走廊微弱的燈光比完全的黑暗要來得更嚇人些。
還有幾步就到了。
仿佛身後有無數頭怪獸在追趕似的,我奔跑起來,拉開了教室的門。
“那位同學!”我叫道,然而——
空蕩蕩的教室裡,只有兩把椅子被拉出來而已,其餘的桌椅保持著放學后值日生所擺放的整齊排列。
“……啊。”
從一開始,那種東西就混在身邊了。
试着用跑团的方法写了一下角色背景,有点小黑暗和自我中心请注意0v0
然后继续求立绘0v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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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说你们。
——想象过死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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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弗的世界里一片漆黑。
他睁眼就看到了无边无际的黑色,深不见底,没有任何光芒。
“又来了啊……”他嘟囔。
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怠与厌恶,他从床上翻下,摸索着向一侧走去。
脚边踹到了什么东西,从质感来看应该是新买的剪刀,足尖尖锐地疼痛着,大概是被拉开了口子。
外头他应当称为父亲的东西喝醉了酒回家,为了不让他看见他们关上了门,却忘记了虽然没有光声音依然能自由地穿透。
而他的耳朵一向很好,女人的声音吵得他睡不着觉,他在梦里踢翻了一地的龙舌兰酒瓶,玻璃碎裂的声音咔吱作响。
“吵死了。”他靠着门板轻声说道,“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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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碎。
据说那是他学会的第一个人类单词,是他没日没夜争吵不休的父母给予的馈赠。
人类总是会与同类相互争斗,他的父亲是个酒鬼,每天夜里他喝得烂醉而后走进房间,拳脚之类的不过是家常便饭。
年幼时的他在房间里一个人蹒跚学步,一个人咿咿呀呀地说出他近来听见得频率最高的单词。
没有人见证。
从那会儿起他的房间就是一片黑暗,他在黑暗里学会听声识物,几个星期后他们学会了新的骂人话语,“杂碎”就这样退出了历史舞台。
而后他意识到了,他能理解那些咒骂的含义,却始终无法理解那之后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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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弗·赫尔。
他有一个并不算罕见的姓氏,来自瑞典的名字却其实用了英语的词义。
等他长大,他的母亲竟然还没有放弃送他去上学,或许是法律终于在他的人生中发挥了作用,他从黑暗的房间里走出,可学校是个无聊的地方,他对它唯一的念想就是它看起来可以燃烧得很美。
要知道这世界上一切事物在被点燃时都是美丽的。
阿加弗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这点的,他印象里有一只飞蛾冲进火堆,在飞出后痛苦地扑扇着羽翼。
他最喜欢看它挣扎着燃烧,它的身体渐渐化成飞灰,向上飘在空气里。
——那很美。
它美到让他愿意伸手碰触炽热的火焰,那之后他被灼伤,母亲发现了那点,她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叫骂着让他去拿伤药给自己包扎。
于是他拿了伤药,触摸着脸颊上刺痛的地方,在心底累积着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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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一年,他的母亲失踪。
他把剥了皮的野猫塞进学校的抽屉,看抽屉的主人在见到那东西时吓得花容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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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里的水果刀实在太不好用,于是他买了把蝴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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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三年,附近已经没有能宰的活物了,他开始瞄准那些生活在人类院子里的东西。
有几个混混找上了他,他们打了一架后在警察到来前各自散开,他舔了舔唇角伤口流出的血,腥的,他仅仅是吮了片刻就吐掉了。
他喜欢伤口,他喜欢看血流出,但他不喜欢血液,血腥味充斥了他的口腔。
所以他也不喜欢血肉互搏的游戏,人类,他如此觉得,格外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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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他的房间不再黑暗。
喝得烂嘴的杂碎终于把门锁弄坏了,他在半夜踹门进来,肆无忌惮地拳脚相加,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这种行为在他用龙舌兰酒瓶的碎片几乎把他杀死后就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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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装扮成受害者的话人们都会对他给予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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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其实也很单纯。
他没有亲人,他们把他送去了福利机构,这里很吵。
满是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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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
因为家庭的变故,他转学了。
人们说一些人的生命中会有这样一瞬间,他们想通了一件事,遇上了对的人,他们会恍然大悟地觉得一切“本该如此”。
而阿加弗·赫尔,在他来到新学校的第一天遇到了那件事、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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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班上的班长是那种格外爽朗的女性。
短发,大眼睛,酒量很好,和男生混在一起。
她来找新同学参与班级活动,她说她听说了他的事,一切都没事的。
而他紧盯着她的脖颈,颈动脉在那里,听说将它切开鲜血会飞溅得格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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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弗在这个班上渡过了三个月又八天后。
班长失踪了,连续几天都没有来上课。
有人说她和什么人跑了,有人说她被绑架,绑匪向她家勒索巨款。
他知道那些都是假的,班长正在他发现的一栋废屋的地下室静静腐烂。
原本,他以为这过程会很有趣,但当他发觉生到死只有一瞬时他失去了兴趣。
于是他把尸体拆解,一部分寄到了学校,老师们拆开包裹时惊诧的表情让她觉得格外有趣。
第二部分他寄给班长的家人,电视上面她的父母哭泣着希望有人能告知他们女儿的行踪,他希望拆包的那一刻也能够有电视直播。
剩下的那些他大多丢给了警察,他想尸体就应该给警察才对,一直以来那些电视书籍都是这样说的。
他已经明白不是每个人都那样亲近死亡,明明那才是人一生中不得不渡过的阶段却很少有人会去想象。
死亡。
它总是会在人们身侧。
他这样想着,漫步向了那栋废弃房屋。
——现在,班长只剩下头了。
在某个无人的深夜,他把那个头刺进了学校铁门上的尖刺,保安没有注意到他的举动,他听着第二天早上响起的惨叫,决定“放弃”这个学校。
而后那天他在酒吧里喝了一整天的龙舌兰。
虽然尚未成年却已经到了可以喝酒的年纪,他把从附近空屋里搜刮来的钱财一掷千金,如同他的父亲一样喝了个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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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
他在梦里看到班长死去的身体长出了龙舌兰的枝叶,清脆的枝叶带着尖刺。
龙舌兰。
这个名字是他的名字,这种植物枝叶带毒,这种酒由尸体酿造,它是他的宿罪,他一生的模样。
他恍恍惚惚地踢翻了一堆龙舌兰的酒瓶,梦见他还是婴儿就被嫌麻烦的父亲喂给兑水的酒。
那些酒瓶碎了一地。
醒来他就听见外头的警笛响成一片,几个警察冲了进来,为他带上手铐。
“你因涉嫌谋杀——被逮捕。”
他没有意外有这一刻,也没有去听那之后冗长的权力宣言,他听着这些话,开始回想。
这些家伙说的那个名字,究竟属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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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这些照片吗?”
他看着摊在桌面上断肢的照片,很快就失去了兴趣。
——不知道。
于是他说了谎。
“不知道?”
——嗯。
他知道谎言可以让人稍微放过他。
“我们在邮寄这些的包裹上面发现了你的——”
证据在他眼前摊开,那是确实的证据,物证,铁证如山。
可那又如何,他一开始就没有想过隐藏。
——哦。
于是他回答。
人们面面相觑,他们离开了房间,房间的墙面一定是单面玻璃,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就移开了目光。
他靠在桌子上打着哈欠,宿醉还没有醒,他头疼。
后来人们来来返返,他们对他说了很多话,从他的家庭到他的现在,似乎总想从他这儿得到些什么的答案。
“有那样的父亲,你小时候一定很辛苦吧?”
——或许是吧。
实际上他并没有太多的感觉。
“你现在所做的事是要报复你的父亲吗?”
——不,并不是。
他不明白这件事什么时候与那有关了。
“你没有别的亲人了吗?”
——嗯,没有。
否则就不会有福利院来收容他咯。
“那你的母亲呢?”
——我不知道她在哪。
他又撒了谎,实际上他知道他的母亲在哪儿。
……
人们总是试图证明他这样的人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诞生的,因为环境因为外物因为没有得到人类所必要的什么东西。
可事实证明,世界上就是有像他一样的人,他们天生就是如此,没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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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们送他去学生监狱。
以他的年龄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而后齿轮开始咔哒咔哒发出声响。
喂。
你知道吗。
阿加弗·赫尔这个人最为畏惧的是什么?
不是失去自由,不是遭受刑罚,不是无法生,而是无法带来死。
“……杀了你们啊,杂碎。”
他从一开始就计划着离开这里。
"叮铃铃——"
期待已久的放学铃终于响起,困倦的学生们似乎又有了精神,寂静的教室渐渐喧闹起来。
"呐呐,折水。"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收拾书包的手停下来。
"怎么了吗?"
"听说过吗?那个奇怪的传言——"
疲倦的大脑一下变得兴奋起来,被好奇心充满。
"哦?说来听听?"
"听高年级的学生说,最近在放学的时候,总是能在楼梯的转角那看到一个被剪烂的布娃娃呢。"
"诶,好可怜的布娃娃..不对,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你先听我说完嘛——后来第二天,他们就看到在学校的旧校舍教室里,有一个被吊起来的学生呢。他们说,在楼梯转角的那个布娃娃,被缝在尸体的胸口上了哦。"
身体怔了一下,头上冒出冷汗。
"哈哈哈,你别听他们乱说啦..当鬼故事听听就好了。"我摆了摆手,尴尬地笑着。
"折水你不会害怕了吧.."那个女生诡异地笑着。
"才..才没有!"脸颊变得滚烫,逞强地扯出笑容。
"欸!你别吓唬折水酱!就算真有这种事,我也会保护折水酱的!"前桌的男生转过头,对她喝道。
"哈哈,那我以后还要多拜托你了哦。"我开玩笑地说着。
"诶!真,真的吗!折水酱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你的!"男生脸红着大声说着,那认真的语气让我觉得玩笑开大了。
"那我先回家了。明天见。"选择一笑了之,大步往宿舍走去。
"呐——折水,你知道吗,她死了,死在了旧校舍,胸口上,缝着一个破布娃娃"
"骗..骗人..."
“からたちの花が咲いたよ~白い白い花が咲いたよ*……啊,欢迎光临。”
小小的女孩停下给花浇水的工作,抬起头看向走进店里的邻居奶奶,板起的小脸努力地想要装出大人的样子。
“啊啦,这不是小洄吗,又在帮忙看店呀。”
“嗯,是这样的。”
“真能干呢,小洄。”
邻居奶奶笑眯眯地摸了摸女孩的头,起身向店里的店员要了早就预定的花,慢悠悠地离开了。
去幼稚园,帮忙看店,照看花朵,这就是年幼的泽城洄生活的全部。
(*为日本童谣枸橘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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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小洄也渐渐地成长着。不知什么时候起,她意识到自己的体内有另一股力量在生长着,虽然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但是她并不认为这是有害的,便任由它生长。
升上小学之后,那股力量变得强大起来,小洄也稍微的摸清了要如何操控它,而第一次发现自己眼中的世界与他人眼中的并不完全相同,是在自己的家里……
“奶奶,这是什么?是艾妮酱的玩偶吗?为什么有蝴蝶翅膀呢?”
小洄看着一个看起来像是普通的粘土人的玩偶,疑惑地问着身旁的老妇人。
“我可不是玩偶呢,小洄,没想到你现在就能看到了吗……”
“说,说话了!”
“当然会说话了,”穿着白色皮衣的“玩偶”轻笑一声,飞了起来,柔顺的黑发随风轻扬,“我就是艾妮,不过并不是雅纪雇佣的员工,而是她所捕捉调教的虫。对吧,雅纪。”
一直微笑的看着两人交谈的老妇人微微点了点头:“她说的没错,既然小洄已经能够看到了,那么也是时候跟小洄你说这些事了。”
“那么,雅纪你就到楼上慢慢给小洄讲吧,我继续去工作了。”
看着轻盈飞走的艾妮,被两人暧昧不明的话语搞得十分迷茫的泽成洄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似乎有什么要变得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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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阴阳师,他年轻,有朝气,力量强大,为人也很和善,收到很多人的爱戴。但是让人感到奇怪的是,这位强大的阴阳师一直都没有收服过式神。
人们都很不理解,就问那名阴阳师为什么不收服一个式神。阴阳师回答到:并非不能,而是不想。
“那,为什么他不想要式神呢?”
“那是因为……”
阴阳师在一次除魔的过程中,遇到了一只巨大的茧。作为一名阴阳师,他当然会想要除掉这个巨茧,以绝后患。然而,正当他做好了准备,就要动手的时候,茧动了。
“有蝴蝶飞出来吗?”
“是,也不是。”
从茧当中羽化而出的,是一位非常美丽的,背上生长着巨大蝶翼的少女。目睹了少女破茧而出的阴阳师,被这美丽所震惊了,他意识到,这才是他想要的式神。
“可是书上不是说,虫子的式神都不厉害吗?为什么那么强的人会跟一个那么弱的式神签订契约呢?”
“说的是呀,不过,那位阴阳师后来没有跟任何人解释过,所以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我们也无从得知了。”
“诶……好可惜……”
“虽然不知道他在作何打算,但是我们可以知道的是,那位阴阳师,就是我的先祖大人呀。”
“真的?好厉害!”
“自从有了蝴蝶式神之后,先祖大人就不再从事阴阳师的行业,转而专门来处理关于虫的各类事宜。由于之前的威望很高,追随他的人也不少。渐渐的,人们开始称呼这些人为‘驯虫师’,也就是我年轻的时候一直在做的事。”
……待续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撞击声,树林里发出轮震动。大地颤抖,粗壮的树干接二连三地发出被折断的呻吟。在那黑暗的更深处,传来刺耳的长吟。兽群在尖叫,它们的动作越来越大,之前死去的同伴丝毫没有让它们退缩,反而令它们更加兴奋,甚至隐隐有要突破希尔镇居民的最后防线的趋势。
Kyo从地上爬起来,身上一片狼藉。只是一个轻微动作,胸口就突然传来阵刺骨的疼痛,令他眼前猛地一黑。Kyo倒抽出口冷气,连忙稳住身形。
刚才那股冲击折断了他几根肋骨,现在才发觉嘴巴里弥漫着股浓郁的铁锈味。Kyo在心里把奈迪拉斯问候了个遍,表面上还要若无其事地观察四周的状况——那五个兽印者已经知道他如今的位置,相信再过不久他们就会赶到——也许还不止五个兽印者。
远处还不停地传来爆破声,Kyo还能敏感地察觉到迎面扑来的热浪。也正是由于远处的喧嚣,反而将Kyo如今所处位置衬托地格外宁静。
Kyo警觉地捏紧直刀,屏住呼吸。
如果今晚上他能活着回去,奈迪拉斯以后就别想再站在安全的地方放冷箭——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Kyo觉得有必要给自己的机智点个赞。
“Kyo,兽群和兽印者们在接近你。五点钟方向,有人接应。”奈迪拉斯幸灾乐祸的嗓音从耳麦里传入耳鼓。
Kyo抽抽嘴角。他暂时不想和奈迪拉斯对话。好吧,就算他不说话,那个混蛋弓箭也能一个人喋喋不休。
兽群的嘶吼渐渐变得清晰,那些噪响像是用钢锯条在粗糙的岩石上来回锯动。声音越来越接近,Kyo还能想象出兽群正在以何种速度冲过来。
太快了。不赶紧移动的话——会被啃地尸骨无存吧。
Kyo急忙拎着刀子往五点钟方向撤离。
果然,把奈迪拉斯那个不靠谱的混蛋套麻袋揍一顿才是硬道理。他该早点把这条日常记录在小本子里的,这样以后有机会看到这句话说不定还会有实现的可能性。
然而……
一把刀飞快地截断了Kyo的退路。
Kyo下意识地止住步伐。如果刚才他直接踏出去,就会被这把刀刺中。
刀刃在明亮的月光下反射出冰冷的金属光泽,还带着股凛冽的杀意。
Kyo的脸直接黑了一半,他不顾可能藏身在附近阴影深处的敌人,直接开麦,恶狠狠地问:“五点钟方向?”
“是啊,不过在那之前,你需要向后转再前进,亲爱的小伙伴。”奈迪拉斯的语气无辜地可以滴出水来。
“你这么坑你家里人知道吗?”Kyo面无表情地问。
“我家里的人知不知道没关系。”奈迪拉斯拉紧长弓,他微微眯小一只眼睛,倒竖的瞳孔瞄准目标。在风向改变的瞬间,他松开手——【嘭!】地一声闷响,前一瞬还架在弓上的几只长箭应声射出,然后他语气轻松的说,“不过,你知道就行了~~☆”
“逗比奈,咱们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所以为了咱们还能一起愉快的玩耍,现在马上战略性转移阵地吧——你太远了我普通攻击够不到♪”
Kyo一口老血憋在喉咙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去你妹的够不到,老子赌五毛你武器又没带齐!
就在两个人吵得热火朝天之际,Kyo目光一凛。
夹杂在空气分子里那股悄然而锐利的破空之音没有逃过他的耳朵。
少年近乎本能地抬起手臂,拽着直刀挡在心口前。紧接着,巨大的力道作用在刀刃上,那个刹那,Kyo觉得自己整具身体都麻掉了。他立刻调整平衡,飞速后退。胸口火辣辣地发疼,他还能夸张地听见从胸骨到了肋骨发出濒临破碎的响声——那一系列声音实在太过清晰,根本无法当做是幻觉。
虽然成功地将敌人引了出来,Kyo依然明白:他赢不了对方。实力差距太悬殊——明明对方只有一个人。
不,不止一个。
因为一个平静、淡漠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玩的很开心嘛?”
——什、什么时候?!
Kyo骤然回头,缩小的深灰色瞳孔里倒映出一个陌生的身影。
红眼睛的少年缓缓地活动了一下手腕,紧接着他那里的骨骼发出声清脆的爆响。他两只手里的枪口都融掉了,顶端微微发红,发出极淡极淡的火药味。
“卧槽,怎么回事,Kyo你那边的兽群被谁给干掉了?”奈迪拉斯警惕的声音响起来,回荡在这片安静地诡异的空间里,“小心……你那边还有两个兽印者。我去,你那边现在是什么发展……?”
两个兽印者?
Kyo的冷汗就这么掉了下来。
然而不等Kyo有任何动作,陌生的少年已经对着他和那个按捺不住显露身形的兽印者举起双枪。火红的瞳孔被月光镀上层冰冷的光泽。
“嘿,伙计,附近的兽群是你干掉的吧。”没有任何预兆地,兽印者先开口了。他似笑非笑地对着Kyo抬起下颔,面上露出终于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我在这里发现了个兽印。”
Kyo震惊地瞪大眼睛,他不可置信地将目光转向敌人。
简直太不要脸了这家伙!
不等等,重点不是这个——这小矮子是圣印?
那么,奈迪拉斯“有两位兽印者”的判断失误了吗。
不,虽然那家伙是个逗比,但是他的情报是100%正确的。也就是说,在这片密林里,还藏着另外一位兽印。
但是无论怎么说,跟前这个兽印简直太贱了——
如今状态下的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然而就算这样,他还是想误导那个小矮子杀死自己。大概是觉得他战斗力不错所以想用这种手段让那个小矮子杀死同为圣印的自己,从而堕落成兽印—— 一来有了新的同伴,二来还同时破坏了两个圣印。
“你不要血口喷人……!”Kyo气急败坏地将视线转回红眼睛的少年。
兽印和圣印的区别在居民看来只是颜色的改变。
不过兽群却能感知到两者的差异,它们会攻击圣印,接纳兽印——这也是两种印者判断谁是敌人谁是同伙的重要依据。
然而现在,周围的兽群都被干掉了。根本无法判断。
和Kyo所预料的一样,小个子微微耸起眉毛。冰冷的眼睛里掠过少许疑惑。
他动摇了。
Kyo心里一惊,他想辩解自己并不是敌人。然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心理战他从来都不擅长。
“这家伙才是兽印,不要被他骗了!”苍白的说辞,没有丝毫说服力。Kyo的手心里一片冷汗。
与此同时,敌人忽然挥刀斩向Kyo的喉咙,Kyo赶紧提起武器。锋利的刀刃相格,火花四溅,尖锐的金属音划破了短暂的宁静。对方一刀砍下来,紧接着又以完全相同的姿势和轨迹斩出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
Kyo被击的连连退后。
伴随着攻击次数的增多,兽印的力气越来越大,Kyo的虎口被震出一条极深的口子。滑腻的血液几乎握不住直刀。
“真是拙劣的说法啊。”兽印者加深了嘴边的笑容,“既然你这么污蔑我是兽印,怎么不把你的印记露出看看?”
Kyo的脸尴尬的变红了。
“心虚了吧。”兽印陡然跨步上前,挥臂一肘子撞在Kyo的胸口上。Kyo躲闪不及,整个人都狠狠撞在身后一棵树干上。喉咙里突然一热,他闷哼着咳出一口鲜血,其中还带着些内脏碎片。
这个刹那,他的灵魂似乎都被震出了身体。
眼角瞥见一抹银光迅速逼近,Kyo却连说话的力气也没用了。
真是讽刺,他竟然要死在圣印者面前——还是作为“敌人”被干掉——对方看他的眼神不带任何情绪,就好像他已经死了。
“呯——!”
耳畔突然响起声金属撞击的声音。
Kyo讶异的扭头。
首先入眼的是架在他脖子上,将他与兽印者的刀刃隔开的枪。目光微微上移,就看到那个小个子正垂着眼睛盯着他看。
——怎么回事?
面对突然发生转变的事态,Kyo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的印记,多少号。”他淡淡的问。
Kyo有少许的疑惑。这个人问的是印记——显然并没有贸然下定结论——但是,那种平淡的语气,好像并不在意他到底是圣印还是兽印。
这个想法只是从Kyo的大脑中一掠而过。
大概只是错觉吧。少年默默地对自己说。
“42。”他听见他的声音低低地响起。
小个子的眼睛微微睁大。看向Kyo的眼神有点奇怪:“42……”他自言自语地说,手里的动作却毫不含糊,对着跟前的兽印者就是一枪。
“?!”后者猛地侧身,却依然被射中。
“你疯了吗,竟然出手帮助兽印……!”
“……”小个子微微挑起眉毛,脸上迅速挤出缕狡猾的笑容。这令他看起来比之前有了不少生气,“你似乎会错意了,先生。”
他趁机架起受伤的Kyo,对着几个地方几乎同时开枪。高速运动的子弹接触到光滑的岩石表面,擦出危险的火花,随后由于碰撞改变运动轨迹——从不同方向,死死地封锁住了兽印者想想追上来的步子。
“我只是觉得你看起来相当碍眼,所以想给你添乱而已。”在意识陷入黑暗的前一秒,Kyo听到少年这么说道。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
比他还没说服力啊……
与此同时,小个子按住Kyo的身体拔腿就跑。
在来出现在Kyo面前更早的时候,他就大致将四周的地形了解了一遍。现在跑路刚好派上用场。
“别想逃……!”身后那个家伙的声音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追上来。
竟然这么快就摆脱了他的封锁——
真是个怪物呢。
他的枪已经不能用了。少年果断地放弃了手里的双枪,抬起左臂硬生生地接下来了对方的攻击。坚硬的触感令后者惊疑不定地瞠目。
“真可惜。”小个子露出抹得逞的笑容。他的身体被震出很远,而他身后就是条湍急的河流。
“阿秋?!”
“Kyo!!”
两个人的同伴同时发出声惊呼。然而回答他们的是一阵杂乱的电流音。
【时间:上船第三天早上 5:47】
出于习惯早早起床的德蒙特(A7),洗漱过后便走出了房门,想着自己去厨房解决早餐,不料却看到怎么也没想到的一幕——宽阔的厨房中间是一具被拦腰砍断的尸体,上半身摆成一个诡异的姿势,表情惊讶且狰狞。下半身不知所踪,整间厨房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这还不是最毛骨悚然的地方,最让人在意的是尸体没有下半身,却被人用鲜血画出了一条巨大的鱼尾,用鲜血和残肢勾勒出的——赫然是人鱼的外形。尸体后方的墙上,红白分明地血书二字——虚伪。
【案发现场:厨房】
【第一目击者:德蒙特(A7)】
【B2和B6的验尸结果】
①厨房周围有轻微打斗痕迹,致命伤口初步鉴定位于胸腔部位,刀伤。凶器不知所踪。
②手肘有撞击瘀痕。
③尸体下半身失踪,内脏散落,伤口不平整。
④地上大量血迹。
⑤手指轻压尸斑退色。翻动尸体,现有尸斑消失,尸体低下部出现新的尸斑。
⑥下颌、项、肩、肘出现尸僵。
⑦角膜混浊开始干燥,瞳孔透明度逐渐丧失。
【死亡时间:4~5个小时】
【其他线索】
·威廉(A8)第一个认出是工藤咲野(A1)的尸体。
·尸体旁边没有钥匙,估计被拿走了。
·船上静悄悄的,一个工作人员也没出现。
·厨房刀具齐全,打斗痕迹不明显,其他和第二日无异。
·员工室里没有人。
·EMMA(B8)走出大门,发现船停了下来。
·外面大雾笼罩,混杂着鱼腥味。
·橘绯璃(B4)查看了一下,淡水和食物只够4~5天。
·修(A6)、威廉(A8)想去驾驶室,却发现二楼的楼梯门锁住了。
·大家环视周围,觉得这个船似乎有什么不同了。似乎,一夜间陈旧了很多,船还是那个船,但是和印象中大大不同。
·原本合照的旁边,本来没有东西,却凭空出现了一幅长条形人鱼挂画。
·挂画有点陈旧,脸很模糊。
·仔细看,这幅画的人鱼像个雕像,但是没有双手。
·画像有点湿,而且还粘着一些海草残渣。
·在吵杂的会客厅讨论的时候大概是6:18分。
·至今为止没有任何工作人员出现。
·山本(B5)在甲板回头看了一眼船舱,本来普通得记不住的旅船标号,却变成了一个英文——Alexander。
·工藤(A1)的房门是锁着的。
·房门很结实,撞不开。
·从外面窗户搬椅子往A1房间里看,A1房间和平常房间无异,但床铺整齐,明显晚上没有回来睡。
·再仔细看看,A1的床头柜有几本摆放整齐的书,但是太远了,看不清名字和封面。
★突发剧情①
【时间:上午9:31 】
【雅娜(A4)刚刚发生的事件还缓不过神来,站在甲板上发呆】
【发现远处飘来一块浮木】
【浮木也没什么,这是海上很常见的】
【但是仔细看看,浮木上似乎绑有一个白色塑料袋,里面是显眼的红色字母】
【等它飘近了,勉强能识别那三个红色字母是SOS】
【雅娜(A4)选择把这件事告诉大家】
【大家聚集在甲板上】
【修(A6)把浮木捞上来,解开上面绑着的透明防水文件袋】
【第一张是用红色油性笔写的三个大大的SOS】
【看纸的新旧程度,是近期写的】
【然后下面是一叠看不懂的资料,记录着各种名字、姓名、日期】
【仔细看看,有的名字后面还有似乎是价钱的数字】
【最后,有一张陈旧的照片,上面是四个中年船员的合照】
【照片背后手写了四个字,一切顺利】
【看起来这似乎是一个求救信号,但四周雾太大,无法看清附近有没有船】
Penrose-Gurzadyan波动对地球律场影响效力研究
潘洛斯-古萨迪杨波动对地球律场影响效力研究
Epi.1533年,一种有别于电场、磁场、引力场的新场被来自布雷提奥(Bretio)和格拉希蒙(Glacimont)的研究员潘洛斯(Penrose)和古萨迪杨(Gurzadyan)发觉,并被命名为律场(Cantus Field)。
律场
据史书的记载,对于律场的研究从数千年前就已经开始,历史资料和神话传说中也多见可以以其存在的案例。目前已知的是,这种场的产生动因并非是外界干涉,而是源自地球内部。它可以同弦理论结合,从而解释目前社会上存在的空前状况。
影响方法:场的影响方法中的粒子性实际上是纯粹弦环的空间区域叠加的合成。在此我们沿用了前人对以太的定名来形容律场的作用:它无处不在,同时又不会被普通人感知。目前,我们估测它的有效半径直达电离层。
•注意,律场的物质具有波粒二象性,目前对其命名并未有统一意见,以下我们按传统定义一律称呼为音子(Soioton)。它下分多类,现统一定义为音子。
•虽然证实律场产生自地球内部,但在地球上必须经由伊榭辛珀拉发出的震动进行扩散。此时的音子初级量子化。
作用
产生震动,构造音子。
提供奏子干涉必备的能量,该能量产生于Penrose-Gurzadyan波动。
定向改造人类松果体和垂体,这个过程我们称之为感染。
感染者(即玛歌嗣,乐者)的具体成因不明,目前有一种大胆的假设:伊榭本身具有改变因果律的能力,从这一点考虑,感染者的选定的情况可以理解为强烈的因果逆转,即“在确定‘果’为某人的情况下来造成目标为感染者的条件”。从这一点考虑,任何人成为感染者都是存在可能的,其理由“或许只是暂时没有被造出”而已。
其中缺失的因果律在被改造的感染者身上进行补偿。具体补偿情况因人而异,但满足因果守恒定律。
伊榭对人类松果体的改造被认为是初次感染,而后者自身能力异化(如臂力,智力等)则依赖自身接收音子后体液调节和神经调节控制腺体产生强化能力,并且该强化反馈为正反馈,其结束机制根据能量供应控制。同时,该调解又反作用于松果体,使之分化发展,使接收能力固化,即只能接收单一音子。
粒子
音子
如前文所述,音子的类别仍可再度细化,研究表明,提供影响现实能力的音子根据调律至少分为6种。
奏子
同释放半径900千米的音子不同,奏子在一定时间后会自行衰变失效,释放半径很小。
释放奏子的具体影响:扭曲现实力场,从无至有地生成无生命事物,并可以以肉体为基点制造新力场。
就目前案例分析,扭曲现实力场多表现在空间方面,感染者依靠自身影响现实,使空间发生折叠、歪曲。在个别案例中因为时空间的联系会出现时间歪斜、减慢等现象,实际情况须根据该扩散者松果体发达程度为定。
高度发育的扩散者者自造立场中有存在独立力场法则的可能,其与现实法则的差别强度与该扩散者精神力强度成正比。
特殊人群
感染者
松果体异于普通人类的群体,全称“受律场影响松果体异常敏感并在生理心理方面异于通常人类的群体”。
感染者可按多种方式分类,其一为他们接收特定音子分类,其二按他们特定的演变形式分类。
α型感染者:先天性感染,通称“异调者”。能力在成长过程中呈Möbius曲线状提升,在青春期经历动荡期,并在成年后得到稳定。他们大多在幼年时期头发和眼睛呈浅色,由于成长过程中色素堆积而在成年后外貌与常人无异,而感官更敏锐。一般攻击性不如β型强,但能力范围更广,目前诞生条件不明。
β型感染者:后天性感染,通称“变奏者”。通常在精神遭受重大打击后,思维发出电信号的频率与应许之器发生共鸣,得以提升其松果体活跃度。一般后天感染会在人类14-18岁左右发生,概率很低,20岁以上人类感染的可能接近没有。被感染之后体内色素会在短时间内锐减,但仍不及α型幼年体程度。相比之下,β型感染者表现出的攻击性更强,但能力范围较窄。
感染者的松果体膨大,能够识别并接收音子,接着进行体液调节和神经调节定向地使身体异化。该异化方式根据感染者体质不同而分化。
人类松果体活性随年龄变化而变化,一般年纪越大越弱,感染者也满足该规律。
扩散者
基本体征与普通人类相似,松果体向改造音子并加以传播的方向异化的群体。他们本身没有异化肉体的能力,但可通过释放次级粒子的方式来扭曲现实立场。
释放的次级粒子被称之为奏子(Meioton)。产生奏子、并与现实正粒子碰撞湮灭的现象被称为次级量子化。
无论与现实冲突与否,扩散者根据其松果体能力的强弱可具象化自身领域,实质为扭曲现实力场和构造新场。
扩散者的存在是隐蔽而危险的。他们的眼睛大多呈深黑色,其诞生并不像感染者那样温和,更多的是撕裂人类的肉体从中直接出世。但除此之外,他们并不具有强烈的攻击性,也没有相应的战斗能力,其构筑力量的基本粒子——奏子也只能用以扭曲和构建空间。
最新研究表明,地球内部产生的律场实际满足一种被命名为Penrose-Gurzadyan的波动规律。该波动说明,地球律场强度同时间呈正弦函数态势波动,其周期异常漫长,谷期的时间就已几乎贯穿已知文明发展时间。
根据理论可以得出这样的假设,当律场能波动至谷期,人类无法感知到律场粒子的存在,并且由于律场能量的缺乏,奏子几乎不复存在。现实文明就发展在律场谷期。而当律场能波动至峰期,音子极有可能大量存在,那么在松果体活跃度和奏子影响下,未来的人类很可能会进化成一个新物种。
不仅如此,该研究同时涵盖了对史前文明情况的探讨。虽然它是否能证明其存在尚未可知,但不可否认的是,该研究若经证实正确,史前文明的全貌很有可能和现实文明完全不同。
<<流言:据说搜345601879(这个号码是随便打的不要手贱去搜!)这个QQ号,在聊天窗口打上“过去”两个字之后如果聊天窗口突然关闭了过三天就会收到一封信,上面写着地址,到那个地址里就能参加这个游戏。据说参加的人回来之后,可以获得“过去”里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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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
1.将会带各位去一个空间(空间会融入每个参赛者的记忆并且历史重现,而且每个人会随机传送在一个区域),会变成年少时的样子。(年龄自己定,只准小不准大)
2.进入里面会接触到你过去想回避想要逃避的事情,做好面对自己黑历史的准备,但也许你能从中得知你到底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3.“最珍贵的东西”只能是物品,越难获得并且实现那么所需要的‘执念’就越多。不具备复活死人的情况,最多就是让你在梦中与那位死去之人说上几句话而已。
4.‘执念’来源于参与者本身对自己珍贵之物的执念(这个执念看情况会随着面对自己过去以及黑历史所增加),自己的执念是不够实现自己想要的,那么为了获得更多的‘执念’就必须杀掉其他的参赛者获得其他参赛者的‘执念’。获得的‘执念’会储蓄在怪谈角色那里,如果你杀了一个人之后又被别人杀了,那么你自身与你获得的‘执念’将会给杀了你的人。
5.——当你回到现实世界时,请不要告诉别人你所经历的事情,要散播的只有报名方法而已。不然——将会将你获得的‘珍贵之物’夺走。
+FIN.+
大概就这么多…想到什么再补充吧。
死亡率起码得死一半人[[[]]]大家要做好厮杀的准备...
【斯奇】
这是个家族。
丧心病狂的家族。
因为护短是写进家规的。
斯奇家族总部在月耀位面,分东家和西家。东家推崇魔法以及超自然力量,注重自身实力的培养。西家推崇科技与装备,注重装备的改造和科技研发。
比起血缘纽带他们更加看重的是【文化认同】。只要奉行他们家族的行为准则,接受家族的文化,就被看做是家族的人。
他们的图腾是创世三贤之一的仙女龙,萨。他们自称是萨的精神的传承者。
各个成员可以通过一种特殊的红色晶石紧急求救,于是无数把护短写进家规的魂淡们会跨越位面,然后帮忙把对手揍趴。
喜欢把对自己有重要意义的人的名字加入自己的名字里,所以他们家族人的名字会长的没有人性。一般加入自己名字的人都是已经死去的人,他们认为这样做,可以让亡者的灵魂与他们的灵魂同在。据说这种方法可以得到亡者冥冥之中的庇佑,其实只是为了寄托浓烈的哀思。
就是这样丧心病狂而有爱着。
【姓名】弥契尔(刘胧)
【性别】男
【种族】东龙
【职业】枪兵……额不对,是将军
【性格】闷骚,各种懒,温吞吞的,轻微交流障碍。对于敌人,他信奉暴力可以解决一切,而且他永远是对的。然而对于亲人和友人,他基本上会表示你永远是对的,凡事听你的。
【其他】有些懒散的武术天才。左撇子。习惯使用一柄金色的长枪【金缕白芒】。
白色鳞片金色鬃毛的东龙。人形是黑色碎发的琥珀色瞳孔男性。头发在阳光照射的时候会透点金黄。
位面【月耀】的龙族势力的大将军,为王上东征西战无往不利,被称为金色的战皇。
后来因为功高震主差一点被杀掉,辗转来到地球位面然后认识了他的配偶,人类陈璃。
晕机。
【姓名】萨
【性别】女
【种族】仙女龙
【职业】神【忽然有种莫名的违和感】
【性格】古灵精怪却又怀有神明一样的慈悲。提倡精神是一切的基石,没有精神的肉体只是无趣的躯壳。怀着一颗众生平等甚至神人平等的乐观心。
【其他】创世神劈开混沌以后,在清气里发现的胚胎孵化而成的。创造了龙族,又和从浊气里诞生的亚一道创造了人类。
与最初的创世神【无】,巨人【亚】并称【创世三贤】
后来将自己的力量分割成了三份,分别放在了三个主位面的某个角落。然后像普通龙族一样过着平凡的生活最后自然死亡。
【姓名】流苏
【性别】女
【种族】四翼红龙人
【职业】佣兵
【性格】开朗脱线的女汉子
【其他】灿金色的头发喜欢扎成马尾的女孩,箭头尾上也带着装饰,穿的比较省布料......从前是某个小位面的佣兵团副团长,帮助过流浪的劲月,在那段时间和劲月还有安吉拉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后来被同一佣兵团的伙伴暗算,丢进了次元裂缝却侥幸来到自由圣域。被莉丝特救活,然而左边的一只翅膀被同伴金属化而截肢。在阿奇的店里面打工一段时间以后筹资建立了自己的佣兵团【火龙羽翼】,使用的武器是阿光利用她金属化的翅膀打造的镰刀。
【姓名】革劳恪斯
【性别】男
【种族】西龙
【职业】龙王
【性格】拥有巨大的野心,但是非常豪爽侠义,因为这种性格所以手下有很多有才华的生物。非常爱护自己的家人。褪去野心之后意外的是个和蔼的家伙。
【其他】引起整个自由圣域大混乱【蓝色狂潮】的碧水龙王。
虽然野心很大,但他也用自己的豪爽和仗义令对手惺惺相惜。
战败后被封印,自身的力量化为一处地下水,龙族严格的把这里与外界隔离开来,称为禁忌的蓝水湖。
国木田修(笔名)
真名平井修太郎,男性,22岁,身高185cm,职业中学教师,业余是个诗人,不过不太出名,只在报纸杂志上发表过诗作,并没有出过诗集,性格比较认真,有点死板,但作为诗人在一定程度上又有些浪漫,差不多可以说是现实主义跟浪漫主义的矛盾结合体,爱好读书和钓鱼,崇拜作家国木田独步,上船时的随身行李中除日常用品以外还有一套渔具、一本国木田独步的《武藏野》和一本不知从哪里买来的封面上印着“理想”两个字的笔记本,有睡前记日记的习惯。
共感觉,能“听”到声音的颜色,所以可以通过人说话时声音的颜色辨别他/她情感,但这种能力只限于分辨说话人声音中表露出的情感,如果是善于伪装(不只是外表,连声音都能伪装)的人,则不一定能分辨。
简单举例:
喜悦、快乐等→绿色
无特别感情→蓝色
悲伤、痛苦→无色
恐惧→红色
愤怒→黑色
爱意或羞赧→粉色
仇恨或杀意→紫色
急躁→黄色
反过来看到红色会产生尖锐的耳鸣,看到紫色会产生低沉的耳鸣,为了屏蔽这两种颜色而戴着黄褐色的近视镜,但也因此不能很好地分辨出物体的颜色(声音的颜色是听到的,所以不受影响),也看不清与镜片颜色相近的东西。
胆子不是很大,整体上来说并不相信非科学的东西(比方说人鱼)的存在,虽然这么说但其实很怕鬼。
双性恋,有一个叫哲的男性恋人,抽奖的彩券就是他寄出去的。
喜欢布艺和手工
很擅长针线活√会做各种各样的布艺品
不喜欢会反射强烈光线的东西,会尽量遮住它,否则会生气
不过经过多年适应已经不会在看到反射强烈光线的东西时生气了
家里有很多布做的东西
本名是清水 远,但是因为很早就被家人抛弃不清楚本名,所以现在的不是正式的名字,是自己暂且喊着用的……
★开局线索(真假未知,二船适用)
①杀光对组能逃出困境(AB是对组)
②黑幕只有一个人
③大家都不是坏人
④杀死黑幕后将回到原来的生活
⑤人鱼就在船上
⑥有看不见的C组钥匙
⑦船上有第19个生物
★一船已经调查出的房间和线索整理:(真假未知)
1.绝对不能去2F。
2.浓雾里的鱼腥味里也包含着血腥味,但是因为鱼腥味太浓被覆盖了过去。
3.有7人谎称了武器情况。(真)
4.舵手还没死。
5.不要相信身边的人,即使是最亲近的。
6.那句希腊文是关键
7.传说是真的
8.舵手的亡魂一直跟随着你们
9.26号房间的字条,字迹非常熟悉。
10.房门的构造是为了不让船员独自进入房间。
11.这艘船根本不是客船,是渔船。
12.第一周的动作或线索里有人说谎。↓(真)
·Sandia(B6)被袭击,袭击者逾期未翻牌,袭击失效。
·Lee(A3)被袭击,袭击者逾期未翻牌,袭击失效。
·道格拉斯(A8)被袭击,袭击失败。袭击者不明(武器消失)。
·Colie(A2)被袭击,袭击失败。袭击者不明(武器消失)。
·羽鸟三千代(B8)明抢千灵(A9)武器成功。
·某人被某人正在偷窥中(两周)
·在搜查结束后员工室门口被某人黑色油漆大大地写了“19”
·羽鸟三千代(B8)被某人偷走了一条胖次。
以上皆为参加者选择做出的行为。暗杀和道具只能每人每周一次。
★一船房间情况:
○桑拿室:普通的桑拿室,没什么特别。
○资料室:×被人和另一个房间换了数字牌,无法进入。
○酒吧:普通的酒吧,没什么特别,酒类不是特别全。
○娱乐室:和醒来那时的娱乐室没什么区别。
○厨房:三个冰箱里全都腐烂的分不出种类的鱼,散发着恶臭,另外在储物箱里找到了一些还没过期的鱼罐头。
○员工室:角落一坨绞碎的烂肉,用麻袋装着,以体积来看,足足有半个人的分量。
○25号???房间:巨大鱼缸(约四米高),覆满青苔,看不清里面有什么,需要梯子之类的东西才能一窥究竟。
○图书馆:书架上全是同一本英文图鉴,记录着各种罕见的鱼类。
○26号???房间:打开房门,里面距门不足一米的地方只有一道墙,封得死死的。使本来不大的房间活动空间不足三平方米。角落放着许多脏兮兮的衣服或行李包,行李包里面空空如也。
在一个行李包的夹层里翻到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只有字迹匆忙、短短几句没写完的话:救命!!这是艘贼船!我们被困在这里了!船停在大概氵
○22号???房间:×被人和另一个房间换了数字牌,无法进入。
○地下室:×被人和另一个房间换了数字牌,无法进入。
○仓库:普通的仓库,散乱地堆着杂物和大大小小的麻包袋。找不到梯子。但找到了一个工地用锤(不能砸门)。
○医务室:地上隐约有被擦干的血迹,散落的一卷绷带被弃于角落,药物种类不齐,但维生素特别多。
○渔具室:不大的房间里密密麻麻地放着各种捕鱼器具,数量惊人。
★一船突发剧情已调查出的线索:
①26房间锤墙后,前方没有地板,跳下去满是腐臭碎肉,似乎通向地下室。
②沿着通道走,发现雕像的开关。
③在通道发现隐藏船员室,里面有船员旧照片(背后写着一切顺利),还有一本和图书馆里一模一样的书,经对比,完全一致。
④巨大鱼缸里什么也没有,缸底布满青苔,发现一张传单——人鱼主题密室逃脱。
⑤被困地下室的人发现一箱从大厅搬下来的罐头,在右拐尽头的房间发现软梯、救生橡皮艇。
★一船现况:
1F:A1、A5、A7、A9、B7
被困地下室:A2、A3、A6、B3、B5、B8、B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