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喂喂,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就是前一阵去世的那个著名的雕塑家,他的作品这几天要来咱们这里参加展览啦,听说还有绝密的作品哦!
-哦哦,听说了哦
-喂?你这是什么反应啊?那可是大名鼎鼎的雕塑家哎!你的反应竟然这么冷淡...
-因为我对雕塑本身就不是很感兴趣啊
-切,那你知不知道他那个临终作【雕塑】的事情?
-哦哦,知道哦,就是那个蓝色的人形雕塑吧,好像是盘腿沉思状的姿势,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火,竟然连市里一些地方的路灯都已经换成那个造型了。
-当然会火啊!!!因为那个雕塑背后有一个神秘的背景啊!!
-哦?什么神秘的背景?
-你这家伙竟然对这种事情反而比较感兴趣啊...不过听说可是件灵异的事件哦
-灵异的事件?
-对啊,这件事一直在校内网上挺火的...我说你难道真的不知道...?
-恩...
-算了...总而言之,就是许多人在网上传那个雕塑是有生命的哦...
-真的假的啊?你不要吓我啊...
-真的真的,没有骗你哦,听说是在别的市里巡回展览的时候,雕像的位置每天都会有些细微的变化...
-啊...?听起来好可怕啊...
-还有哦,听说只要背对那个雕塑,就会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的...
-啊...?你不要说了啊...被你说的我更不想去那个展览了...
-不过还有一件被传得最火的事情哦...
-哦?是什么事情啊?
-你不是已经害怕了嘛...?
-嘿嘿...告诉我嘛...
-被吓到不要怪我没提醒你哦...
-嘿嘿...
-听说事情是这样的。
是之前在别的市里去看过那个展览的人说的哦。
据他自己的口述,他当时看完那个展览的时候已经晚上8点多了,到了闭馆的时间了。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
那个时间,又是冬天,所以他很庆幸自己开了车去。于是赶紧跑到地下的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后钻了进去,立刻就打开了暖风。
然后在车里坐了一会,等身体不觉的那么冷了,他就把车开出了停车区,然后开向了出口。
车从地下停车场出来,正好对着展览馆的侧面。因为那个展览馆的玻璃很大,几乎一面墙就是一面大玻璃,所以他还能在临走前在看一看那些展品。
”这个展览真是太有意义了“他当时想着,因为他自己是个雕塑迷,再加上这次巡回展览的展品里有他最喜欢的那个雕塑大师的临终作品,所以他很满意。
就这样,在那个侧面他又留恋了一会,终于还是踩动了油门。
可在车子慢慢行驶的时候,他突然瞟到在那展馆里,似乎有一个人影在四处走动,速度也不快。
”这个时间了,都已经闭馆了,里面居然还有人?“
”而且还不开灯?”
这样的想法跑进了他的脑子,不过他想,可能是打扫清洁的人吧,于是就将车提了下速,打算回家了。
-如果正常的话,到这里其实已经可以称得上是有意义的一天了吧?
-恩恩
-可是这样美好的一天,结果却有一个恐怖的结局。
-恐怖的结局?
-嗯。
在那个人想要开车离开展馆的时候,习惯性的,他看了下后视镜。
-后视镜?
-嗯嗯,你猜他看到了什么?
-什么啊...?
-他看到了。
在那个展馆里,有一个蓝色的身影夸张的趴在那个大玻璃上。就是那个正对这他的车的那扇大玻璃上。
那个人影的脸看不清,却能明显的看到他那双眼睛。
为什么?因为那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盯着在看着后视镜的他。
就那样,一直死死地盯着他...
*渊泽第一视角
我真的十分讨厌这样,死记魔法,为了公主大人而保护着这片海洋……
没办法啊,我是这片海洋唯一的巫师。
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渊泽哟渊泽,你这个无能的家伙,为什么会是巫师呢?”有多少次这么对自己说呢?已经记不清楚了啊。
我多希望自己不是巫师,多希望自己只是普通的人鱼。
“不可能的哟”
“因为你是他的儿子嘛……”
“除了你没有人可以担任这个职务了……”
够了够了够了够了够了够了够了……
我不想再听到了。
这类的话语……
尽管我是这么想着,但是,还是得带着虚假的面具笑着啊。
在那个巫师和魔女的世界,我遇到了她。
虽然她讨厌我,但是还是教了我许多的魔法,以及……怎么走路。
我喜欢她。
为了她改变一下自己,也不是不可以。
因为喜欢她看书的模样;因为喜欢她对花朵的爱护;因为喜欢她身上红茶的香气……
喜欢。
很喜欢。
改变一下自己吧,变成她喜欢的人。
一切,都会改变的。
希尔外的树林,今夜一反常态地宁静,月光静静地铺洒在这片小小的平原上,把一切都染上了层浅淡的光色。
希尔是座小镇的名字,坐落在一处封印上。白天,这个小镇和普通的小镇没有任何区别,林间能听到鸟儿的鸣叫,微风轻轻扫过草丛,发出细微的簌簌声。中午的时候,还会在空气中闻到一股饭菜香甜气息。然而当最后一丝阳光离开希尔镇之际,这座小镇就会彻底与那些美好的日常相隔绝。随之而来的是残酷的战斗——每天夜里都有居民在这场血腥的战斗中死去,他们将与他们斗争的敌人称为“兽群”。
“奈迪拉斯,有没有看到什么?”就在这片安静地过分的树林中,有条影子藏在月光投下来的阴影中。少年警惕地弓着身子,微微眯小眼睛。
“没有。”站在希尔镇中央区域最高点的弓手伸手远眺,高空中猛烈的夜风将他的小辫子吹得到处乱摆。他拎着长弓,箭被牢牢地固定在上面。长弓被拉出一个饱满的弧度,好像下一秒就要射向目标。
兽群徘徊在希尔镇外,每到夜晚就会从镇子的结界外涌入小镇。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干掉镇里的居民—— 一个不留地。
若是以往,此时居民们已经和兽群战得热火朝天了。然而今天兽群却没有动作,奈迪拉斯困惑地耸起眉毛。一股不祥的预感逐渐涌上心头,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夜风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从地平线的尽头。
“小心,它们要来了。”弓手立刻进入备战状态,他微微屏住呼吸,将箭头转向血腥气最浓的方向。
他的话语通过无线电传入其他人耳朵里,阴影中的少年拔开别在腰间的直刀“薄椿”。
几分钟过后,一条漆黑的细线出现在地平线上,连皎洁的月光也无法照亮的黑暗,那些光芒好像被吸走了般,消失在了黑线深处。
奈迪拉斯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那条细线像蝗虫一样冲了过来,如同海潮般,大地瞬间就被那令人绝望的黑暗笼罩!
希尔镇响起刺耳的警报声,警鸣回荡在每个人的耳畔,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绷紧浑身上下的肌肉。
那漆黑的一片正是兽群,就算隔着很远的距离,奈迪拉斯依然能嗅到那股恶质的气味。血腥气越来越浓了,看来已经有人和兽群开战了。几秒过后,紧密的枪声划破夜空。
他们负责的这片区域也开始有兽群进入了。奈迪拉斯抿紧嘴唇,放开紧拉着长弓的右手。架在弓上的长箭瞬间飞了出去,裹挟着惊人的威力,精准地穿透了目标的喉咙。
奈迪拉斯并没有观望自己的箭有没有射中目标。一来这样会浪费时间,二来他有绝对的自信。他动作流畅地将几枚弓箭架上长弓,耳边接二连三地传来长箭射出的声响,和着远处兽群的咆哮与枪械声。
希尔镇下封印着【古蛇】——而兽群属于【古蛇】。只要破坏了【古蛇】的封印,它们的王将会再次降临人间。
而封印的关键就在希尔镇居民身上。
居民身上拥有“圣印”,一共666位。
因此只要破坏了这666个封印,目的就达成了——这也是兽群为何要杀死希尔镇居民的原因。
阴暗的树丛中,少年一刀劈进一只凶兽脑袋上,直刀的优势在他手中被发挥地淋漓尽致,锋利的刀刃耀出轮冰冷的光晕,最终精准地刺入它的头颅中。这只凶兽连惨叫都还没来得及发出就抽搐着身体倒了下去。
少年勾出抹愉悦的笑意,利落地抽出直刀。“唰”地一声,干脆无比。他随手将刀身上的血迹甩去,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长期练成的。
丛林中渐渐氤氲起的气味令其他凶兽变得越加暴躁兴奋,已经有好几头凶兽朝少年扑了过去。
他加深了唇边的笑意,一抹怪异的神色迅速从他眼中掠过,随后扩散进他整张脸庞,最后消散在那双深灰色的眼睛里。
这并不是单纯的兴奋,或者高兴,而是更深层次的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毫无疑问,面对如此庞大数量的敌人,令他愉快到了极点。
电光火石间,那几只凶兽已经扑到了他面前,大张的嘴巴里传来一阵阵难闻的恶臭。少年微微躬身,下一瞬,他飞速做出一个拔刀姿势,泛着冷光的刀身在空中划出道银弧,顿时他的眼角、发梢……都带上了一股浓烈的杀意。
围攻他的凶兽软软地倒在地上,然而——
一股危险的气息猛地从上方传来。他抬起直刀,硬生生地接下那个充满力量的攻击。金属与凶兽的利爪相触,发出声刺耳的噪响。
原来是一只鸟兽趁着少年和其他凶兽缠斗的空隙,从上方攻了下来。
见偷袭失败,鸟兽发出声尖锐的鸣叫,重新飞上夜空。
“Shit!!”耳麦里突然出来奈迪拉斯的咒骂,少年皱起眉毛:“怎么了,奈迪拉斯?”
“有兽印者,艹,10、13、15……23个……!当心,有5个人朝你的方向冲过去了!!”弓箭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架起长箭射过去。对方被他的攻击扰乱了节奏,却依然坚定不移地往少年的方向前进,“卧槽,Kyo,你嘲讽脸吗,草草草草,快撤!”
如果说希尔镇居民身上的圣印象征着封印的守护者,那么堕落后的希尔镇居民就是兽印者,而兽印者属于兽群一方——封印在兽印者这一环节被破坏。
因此希尔镇的圣印者在遇到兽印者一定会采取诛杀态度。
可是——
5个兽印者。
不妙了。
少年抬头扫了眼盘旋在高空的鸟类凶兽。
看来似乎被对方盯上了,得赶紧干掉那只鸟……
“奈迪拉斯,你先帮我拖住那几个兽印者。”少年——或者说,Kyo,一边说一边拎着直刀冲进茂密的森林,“有个麻烦的凶兽在向兽印者透露我的行踪。”
“混蛋,你觉得我能同时拦住五个?”奈迪拉斯咬牙切齿地问,手里动作却没停下。他飞快地从兜里掏出个黑匣子,抛上天空。
下一秒,他射出的长箭将黑匣子贯穿,“嗖”地向几个兽印者方向砸过去。紧接着,几声剧烈的爆炸声响彻耳鼓。
Kyo靠在一棵巨树下,秉着呼吸,透过杂乱的枝叶,他可以看到巨大的鸟兽的身躯一遍又一遍掠过上方区域。
很好,它似乎跟丢他了。
他悄悄地爬上树枝,等待着进攻的时刻。
奈迪拉斯的声音从刚才开始就没停下来过,Kyo抽抽嘴角。如果不是为了隐蔽行踪,他真想吼一声“闭嘴”。就在他的忍耐力即将爆表之际,巨鸟再次压低了身体掠了过来。
——就是现在!
Kyo看准时机用力抽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在掷出匕首的同时,他脚下一用力,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巨鸟的腿部。巨鸟立即扑腾着翅膀飞向高处——可惜,刀子已经没入它的眼部。鸟兽顿时发出刺耳的尖叫,Kyo突然觉得头痛欲裂。这该死的声波如同成千上万的婴儿在号哭,像被订书针钉入骨肉。
Kyo的手颤抖了一下,几乎抓不住鸟兽。他使劲摇摇头,抄起直刀狠狠捅进巨鸟的爪子里。
凶兽挣扎地更厉害了。它越飞越高,很快茂密的树冠就沦为一抹微不足道的阴影。
“干!Kyo你在干嘛?!”奈迪拉斯气急败坏地提高音调。
“闭嘴,吵死了!”Kyo终于如愿地吼了回去。
耳麦里诡异地沉默了一秒。
紧接着,一大片箭雨从天而降,密密麻麻地将鸟兽射成了筛子。
——我靠!
鸟兽的尸体在空中飞快的下坠,Kyo脸色一变。他深吸一口气, 对着奈迪拉斯方向竖起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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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声、枪声,凶兽的尖叫声、咆哮声,不绝于耳。树木熊熊燃烧着,火光接天,夜空被染得如同白昼。成百上千的尸体倒在林子里,其中还夹杂着残破的希尔镇居民的尸体。空气分子里全是血的腥味,令人反胃。死去的兽群们蜷缩着身子,坚硬的皮甲反射着月亮的微光。
这一切都不是幻觉,那些兽群的确是真实存在于世间的恶魔。
一只恶魔沿着树干爬到最高处,随即悄声扑向树林中某条前行的影子。对方似乎早就察觉到了它的存在,抬起手臂对着它就是一枪。剧烈的冲击力令恶魔的脑袋猛地向后一仰,然而这一击并没有对它造成致命伤,恶魔咆哮着继续扑过来。少年微微侧头,瞄准它的脑袋连开七枪。恶魔还没来得及落到地上,脑袋就被轰成碎片,黑色的血浆喷溅而出,溅在了他身上,他厌恶地耸起眉毛。
紧接着,一阵破空之音传入耳鼓。
“……!阿秋,那是什么!”和少年同行的少女讶异地伸手指向天空。
被唤作“阿秋”的少年回过头,刚好看见难以计数的箭雨将半空中的巨鸟捅成刺猬。
只是漫不经心的一瞥,他就收敛了无所谓的表情。
“那只凶兽上好像还有人……诶,阿秋你要去哪里?!”——小心凶兽身上那个是兽印者啊。
少女一句话才刚说了一半,少年已经冲了出去,红色的衣摆在火光中摇曳,如同扑向烈火的蝴蝶。
——一个被神丢弃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的不断轮回中,神的女儿重新创造了一个世界。
被称为【镜之界】,【镜之界】中被创造出来的居民们建议了一个城市。
名为【乐园】,乐园里的居民分别来自不同的多元世界
大家在乐园里生活着,似乎已经完全忘却了原来被丢弃的世界
魔是乐园中的其中一种种族
他们有着异于常人的能力。
他们是由不同的物件化成的,他们拥有着绝对【领域】
魔有着自己的【导师】
很快,神注意到了这个世界。
神很愤怒,并追杀女儿
神的女儿化身为【镜之界】的月亮,并死去了
…………
世界究竟会怎样呢?
在这个无尽的黑暗世界中,有无数哭泣的灵魂。在这35名灵魂巨大的痛苦中,神明玩笑似的在他们的脑内种下knife(能力)的种子。34人对无趣世界的反击战,正式展开!
一切的源头究竟是?!
「对不起啊,爸爸妈妈和哥哥……那个世界……不能被切割呀……」
4年前的飞行事故到底是?!
「马鹿们,反击吧!」战争的神明嘲讽着。
「你是……」
「拜托了,哥哥,不要再,继续破坏,这个世界了……」
一切到底是……
34人1神1界外的反击战。
start!这是一个game的企划。
所以请认真对待与阅读
这是一个面临瓦解的世界,正义之士被抹杀。34名来自天朝不同省的人类,决定放弃世界,切割,并重组!
有关人设~
神明1名,战争女神厄里斯
人类34名,来自天朝,有着不同的悲剧与与悲剧相符的能力。
界外1名,南海杳
玛丽苏出门左转不送
有不明白的地方请短信联系空调悠哉13320934181
大概想在这里打草稿写写kalezi的背景。
首先,kalezi不念卡了子,而是卡了子一。
第二,kalezi的家族算是比较有影响力的军人之家,家中一般是长子参军但是kalezi这一代却是两个女孩子,注意是两个!还有一个次女叫kalej,这个我相信有的孩子已经看到过她了。
在kalezi的母亲怀上kalej之前,家族的爷爷和父亲便商量好了如果是男孩子就参军,女孩子就丢弃。
kalezi的母亲在生下kalej后难产而死。
kalej也被丢到了意大利街头自生自灭,后来被另一个人带走了,是一个黑手党的,但我们在这里不细说感兴趣可以去微博看看我连练分镜的图就是kalej的故事。
好了我们继续回到kalezi的故事。
父亲和爷爷都是十分严厉的人。因为保密工作做得好kalezi一直不知道自己有个妹妹。
因为是被当做军人一样自立,从小又缺少母爱,kalezi几乎丧失了说话的能力,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一直都是独自一人,因为没有去学校正规上过学,都是有专门的家庭教师,所以没有朋友。在没有得到zinmaka之前,几乎可以说从来没出过家门,名副其实的家里蹲。
然后呢在她爷爷在她八岁的时候送给了她一把钥匙,告诉她「这是,可以开启一个世界的钥匙」在独自又过去两年,爷爷去世了。
在某一天整理爷爷遗物的时候发现了一套军棋。这个之后我会发出详细的故事细讲的。
也就是说,获得军棋,也就是获得zinmaka那年,kalezi十岁。
父亲也在之后越发的严厉暴躁。也就养成了kalezi说不清楚的奇怪性格。
在这之后,kalezi才可以说是见到外面的世界而非是踏出牢笼。
16岁,kalezi在父亲的指令下参军。在成为特种部队第七队的队长之后,也得知了父亲在外出任务殉职的消息。
之后kalezi为了拯救除了国家以外其他人的性命违背了国家的命令强制退役。
然后之后离开军场之后买了一罐名为「森林」的汽水饮料,然后罐子里面没有饮料而是一个逗逼的瓷娃娃,这就是买饮料送了一个瓷娃娃fler的故事。详细的之后也会发。
这一次,则是脱出了囚笼。
担起了已经没有继承人的家族,在全部接手的那一天晚上就进入了玩具箱世界恩大概就这样。
“喂……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艾妮。”艾妮嘴里叼着揍她的人给的棒棒糖,啊啊……不亏是喜欢吃棒棒糖的人呢,什么人都肯跟着走。
“御前 空,叫我御前好了。”名叫御前的矮子,走向刚刚开过战场的——B2。“唔——御前?这种名字真少见呢,不过很像女孩子——”艾妮还没说完,御前就一拳打过去艾妮脸上。“疼疼疼疼疼疼————!”艾妮捂着鼻子,瞬间红肿起来,疼的流出了眼泪。
御前叹了一口气捡起已经碎了的棒棒糖,“我可没糖了,要吃的话,擦一下就好了。”“唔——”艾妮擦干眼泪,接过御前手上的棒棒糖,擦也不擦的放在嘴里。
“……”御前摇了摇头,只顾着一直走。
“B2已经过了吗……”
“好像是噢,难道你不觉得可惜吗!?”“有什么好可惜的……”“我觉得好可惜呢。”“那你觉得,不是我觉得。”“……”
——“艾妮,这个是妈妈留下来的缎带,要好好保管哦。”
“!?”妈妈……?妈妈——!缎带缎带缎带……
艾妮扯下缎带,因为绑久了,一扯下来,头有点疼。但是……在艾妮眼前,这点疼,又算的了什么?连自己妈妈死的疼都比不上,什么才叫疼。“不是说好——喂!艾妮?!”已经走到石头上边的御前俯视着艾妮。
御前伸手出手,“快走,不然等下就被发现了。”艾妮怔住了,大概……是很少有人这样对自己吧,从小到现在,没有一个人。
“……走?去哪里?我能去哪里?”
“和我一起走。”
“谢谢……御前,我想留下——”艾妮还没说完,御前就用【御】使自己变成悬空状态。
“放我下来——矮子!”
“再吵我就把你摔下来。”
“我、我我不吵了!”艾妮握着手中刚扯下来的缎带,看着眼底下的御前,嘀咕着“总算有第二个人了。”
//////
“妈妈,我今天和别人家的孩子打架了,我赢了哦,这是我抢回来的。”艾妮手中拿着皱成不像样的几百块,脸上的伤痕和手上的淤血,连疼痛感都没有了,能为妈妈做出了一些事情觉得很满足。
“艾妮……把钱还给人家。”“为什么啊!?这是我辛辛苦苦拿回来了,再说也可以为——”
“砰——!!!!”门被踹开了,出现在门外的是艾妮刚打过的男孩,身边出现了几个带墨镜的男人,看似是保镖。
“——就是她!她打我!还抢走了我身上的钱!!!”小男孩哭着对他爸爸喊着,指着艾妮。艾妮怔住了,她没想到她被跟踪了,而且还被人发现了自己的住所……“是你……给一些期限给我,我一定会凑完钱还给你的。”“妈妈……?他是爸爸的债主?!!可为什么妈妈你要替爸爸还钱!?妈妈!”艾妮抓着妈妈的手。
妈妈没有再说话,只是推开艾妮,松开绑在头发上的两条缎带,放在艾妮的手上。“艾妮,这个是妈妈留下来的缎带,要好好保管哦。”
艾妮所有的话都咽在了喉中,想说话,却没有说出来。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被人打的血肉模糊,血印都留在了脸上、手上、腿上、衣服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都该死……该死,该死!!!
艾妮变了一个人,从昔日的橙色眼眸,变成了碧绿色的眼眸……
当自己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被绑在了凳子上,动弹不了。“啧,你的威风呢?”被艾妮打过的小男孩踩在艾妮的大腿上。
艾妮的眼睛已经变得十分空洞,因为他们杀了自己的妈妈,世上唯一疼她的妈妈。
“哈哈……是这人?竟然惹老大的儿子。”
“切,长得这么好看,可惜会打架啊。”
……
——“艾妮,这个是妈妈留下来的缎带,要好好保管哦。”
“人类……真该死。”
不知名的东西觉醒。
艾妮凭自己的双手挣脱开了绳子,打的站在门口守着的保镖不省人事。
“……我杀了人?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杀了人。”
“人类真讨厌……连自己也讨厌起了。”
//////////
“B3,到了。”
(由山楂接着wwww 话说悬空状态 御前可以看到艾妮的胖次噢噢噢//////
最喜欢喝茶喝咖啡的恶魔,手上的拐杖是主要的武器,头上的角原来是不对称,后来被砍下来了一部分,然后那部分做成了拐杖233333
住的房子是与作者我的房子在空间上重叠的,【所以顺便看家www】,家里还有一只小恶魔伺候【这个暂时不说明】
攻击性比较高,不要随便惹她2333
由憎恨形成以人类的身体为容器诞生出来的恶魔,【由于身前的缘故?】似乎并不喜欢人类。
【大概先这样】
唔,我是莫言安,现在我们一家终于团圆了呢,虽然总感觉有些微妙,嘛不过结局是好的就没错了,嗯嗯,还有别再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种令人脸红的事啦!有点廉耻心啦!真是的…还有,你能来黑组真的太好了!
【小言,hshshshsprprprprpr】
啊,从哪里找到那种东西的啊你…要我说两句么!啊啊…那个…那个…我是罗莎来着,被刺了几刀还被咬了一口很开心…嗯就这样…好啦纹麟你也说几句!
总之…绝对饶不了洛基和小森!
【纹麟君…?脸上露出了好可怕的表情哦】
呵,我洛基大人怎么会和你们这些庶民混为一谈。
【明明之前被揍的和那啥似的作死小勇士,给你蜡烛】
哇…司月君你从哪里搞到这种东西的…感觉好厉害的样子…那个…我叫迷子,现在迷路找不到家,最近得知了有个双胞胎兄弟叫洛基,刚刚出演了深海少年…大概就是这样吧w
【迷子教练别闹赶紧被捞上来回去了】
【小森在和萝莉愉快地玩耍着。】
唔…这里穆欣,这次还是坚定的选了白组,毕竟…对了可以烧空镜么。
【嘤嘤嘤【x】
啊…可以么…说话什么的…我叫塞因能认识大家真的很开心!熬夜组织什么的。加入黑组吧,因为总是熬夜【不是
【熬夜小分队,从来不好好睡觉的人们,你值得拥有】
共机智为什么要弄这种狗血的玩意啦,唔,aries!白组哦!共机智你脸好可怕~刺你一刀开心一下啦!
【警察叔叔就这个人】
种太阳!!!!!!
【吃药】
守护街道和平的英雄!假面莱打洛傲天!
【被上面那个感染了,吃药】(洛老别打我。)
拆电梯是我干的不关老大的事情!
【你们已经死了】
我是普鲁士林檎的说!请多指教!
【眼罩下面封印着邪王真眼的少女!(没】
嗯,最后是我了吧…司月空,学院黑组。以后也多指教哦。
我叫尼娅,现在是元素学院的黑组学生,最近刚刚从研究所里面跑出来。多亏了学院的大家,现在我的生活像是彩虹一样,充满了希望和期待,我不懂得的事情有很多,海为什么是蓝的,人类为何要互相厮杀,我为什么会成为元素使等等等等…我是【否】的元素使,我能否定我不想看到的事,但是我的力量不够强大,一些事情也在我否定的范畴之外,人的死亡之类的吧…毕竟世间还是没有后悔药的,但我的元素却能减轻后悔的痛苦…被研究所的人们说成了狡猾的元素。也是没办法的呢。
说起来,这真是一次奇妙的历险呢…和迷子老师的谈话到和德壹相遇,然后和爸爸组队,碰到了洛基和小森,被放在后援组和痛痛玩耍,睡觉偷瞄到了在休息的爸爸和爹爹在亲吻。然后和爸爸爹爹一起去第三层,了解到了侵染者的痛苦,和爹爹在潜水艇里面等待着爸爸回来。最后,一起选择了黑组。
说起来,做起了很好的梦呢。我拉着爸爸和爹爹的手,坐在学院的湖边,看着如同庆祝着美好结局的烟花,光辉照耀在我们的脸上,开心的笑着。总有一天,梦境一定会变成真实的,这是爹爹告诉我的,虽然有些荒唐,但是我敢肯定哦!一定!
注:配合食用bgm《kiseki》—pokémon
“安颜。”你应声回头,笑着看着她。
“海水很美啊,不是吗?”你说着,触摸着透明的温度,低声细语。
“为什么加入黑组?”她说着以前问过的问题,试着分散稍微有点凝结的紧张感。
“……因为,不想与你们为敌。”你细细琢磨着理事长的话,似有似无地回答泯锌。“说实话以前还是比较中意白组的。”
蓝发少女映入深蓝,眼前突兀地显出对话的二人。
“是吗?”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深蓝的海,水生动物肆意地延长。渐渐拉长眼前的光倏尔消失。她低头戴上眼罩,“谢谢。”海水的波浪撞击着狭长的警报,人声夹在空隙中,消隐无踪。
“你又是为了什么?”你反问她,暗自猜测自己的答案。
“因为我不想忘记,以前是[人]的我吧。”她似乎与你不同。她的元素抵住了你面前的敌人,同时也挡住了你前行的路。你似如触及就会消失般,隐匿于海水中。蓝躁动地漂浮在水中,趁机敲打着透明。水上的昼夜极美,恍惚着记起曾与我同行的人。如水波,层层叠加。
“我啊,喜欢这里。”你笑着,“所以想让能留一切的留下来。”听着我升起她凝结的元素朝敌人飞去,一字排开。“话说你已经B级了吧?”你似笑非笑地问着,轻松地转移开话题,同时她配合地点了点头。
“你的抉择是?”你们这样问我。
碧空清澈的悬挂在顶部,脚下踩着深色。灰色在半空凝形,幻化为如雾般的人形。将周身一切事物悬浮,如同倒掉般悬挂。压抑着低空窒息的气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浮]”说着散去了形,映入眼帘。
灰色的世界。
“我不知道。”我说着,飘起避开他们的攻击。整个研究所不断晃动着,我看了看与二人对话的少女,总觉得面熟。你回头看着我,碧蓝渲染着进入视野“我已经和他说好了。由我来改变他的色彩。”
被研究所昏暗的灯光迷得视野停顿,晕眩着扩散。逐渐消失的你带着身后红围巾的少女突袭。她掩护着你们,[铁]刺进浸染者的衣服,将其牢牢固定在地上。
“想看到更多色彩。”我说着,金发少女以微笑回应。迅速奔进了潜水艇,金色稍微沾上了水渍,你轻轻拭去。灰发少女解决了靠近的侵染者,马上跟了上来。安定后随即就是你们的交谈,带着红围巾的她只是看着你们,眼里泛起波澜。
“我不后悔我做出的决定。”灰发少女说着,“泯锌,黑组所属。元素是[铁]。”
“我是安颜,元素能力[颜]”你做出回应“同样是黑组。”看着研究所里出来的我们,示意自我介绍。另一个少女深深把头埋进围巾里“菌染,[菌]。…我选择白。”你们看着她,停顿了下来。“我并不喜欢人类…”她点了点头,示意继续。
“很方便的能力啊,”你感叹着摇了摇头。
“我…我叫德壹…”不知道为什么升起的紧张感,不敢看着对面红围巾的少女“如果没有听错的话…我选择黑组。”
“哎?”你似乎对我的回答有些惊讶,潜水艇小窗口里的光被浮游生物遮住部分,碎光打在我的脸上。“嗯,确定了。”红围巾少女不再看我,专心等待上岸。
“欢迎加入黑组。”陆上的空气不同于地下,显得格外清新。希望加入了黑组,就能多少体会一点对面二人的心情。
“黑组决定。”
\(^o^)/女儿们都加入黑组了,顺便把矮面包带出来了(x),还是感觉不好德壹的心情(打
第一章-
在海上,原本平静的海面轻轻泛起一股股波纹,浪花有规律的拍打着岸边以及高高的焦石。看似很小的浪,拍打在悬崖边,却发出了异常清脆的响声。
月光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照亮了这整片海,这片看似无边无际却有着谜一般尽头的海。
悬崖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廋小的影子在随着风的节奏飘闪。一身纯白色的斗篷,似乎与这寂静的月光和海的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还有她那一头蓝得跟海一样的长发,随着这悠悠的海风,飘动起来,那么柔和动人,没有一丝凌乱。这个女孩仿佛和这幽静的海是一体的,是一样美好而又神秘的。
女孩轻轻低下头,一缕缕头发便顺着她的动作从耳边一直垂到了地面,就像一条条蔚蓝色的海岸线,轻柔地漂着。不过那样也仍然脱离不了海面。就像女孩怎么梳理她的头发,那蓝蓝的发丝也会被这从月亮上吹过来的海风吹散,之后飘到另一边。
看够了满天星斗的风景,女孩终于站了起来,理了理零零散散的长发。仿佛是一瞬间,她站起来,但又立刻敏锐的低下头,好像在寻觅着什么东西。
然而这时,悬崖顶端和海平面相离的那条垂线上,猛地闪过一束玉色的光,这束光能和月亮的光相比较,它们那么有姿色,却只能埋没于无穷的黑。
那个女孩唯一珍爱的东西——那个掉落于海中的那块玉佩,就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女孩迅速地转过身,轻轻一跳,便跳到了离海面最近的一块焦石上。她只是挥了挥手,蓝色的长发便扬风飘起,一缕缕发丝散落在世界上每一个小角落。
女孩沉默不语,好像正在思考着一个难题。
这时,月光突然暗了下来,紧接着又一个明亮的影子出现在月亮上,皎洁的月亮上好像多出了几条红丝,然后红丝随着月光的轮廓快速扩散开,就像是要马上吞噬整片天地。
「重影……吗?」
女孩表情呆滞,眼睛却如此出神地望着月亮,想要用她的那双棕色眼眸看透这一切。
仿佛又是一瞬间,海面和月亮不约而同地再次平静了下来,就像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
女孩立刻紧绷了神经,她直直的站立着,拿起了背在背上的那把剑刃,纵身一跃,轻巧地跳到了离她现在站脚的焦石大概有三米远的岸上。
她知道,月亮不会无缘无故地变暗,天空不会无缘无故多冒出几条红丝,哪怕只有一瞬间,那也绝不是什么正常的天气现象……
她小心翼翼地走动着,手里紧握那把具有相当杀伤力的蓝色半透明剑刃。
没过多久,女孩来到了一片树林。这片树林是幽蓝色的,幽蓝的光照在这里的每一片树叶上,每一枝树干上,甚至每一块石头上。不知道是光线的效果,还是夜晚的寂寞,这里总显得有些悲凉。
女孩一步一步小心地走着,但眼睛并没有四处张望,因为她感觉有什么东西猛烈地进入了她的生命,她感觉自己走进了时间的另一段锁链里,奇妙又彷徨。
这片看似无穷无尽的树林其实如此之小,因为女孩只走了大概一刻钟,就走出了树林,而迎面而来的则是淡淡的微风和幽幽的月光,以及一片金色的海岸,不过在暗暗的月光的照耀之下,它并不是金色的,而是金色和蓝色相交在一起的那种颜色,更像是淡橙色的。
那不仅仅只是一片用沙子铺垫着的海岸,沙岸上还坐着一个人,一个拥有着金色的头发,那蓬松的发丝上还可看见一对棕紫色恶魔角的少年。不过大概是光线的作用,他的那金色的短发和那漂亮的角并不是特别的耀眼。
女孩松开了手中的剑刃,把锋利的那一端指向地面。
少年稍稍地转动了头,用他的左眼盯着这个廋弱的女孩。过了一会儿,他又转过头去,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接着他站了起来,金色的头发也蓬松地动了一动。他伸出了一只手,笔直地停在了半空中,手指轻轻松松地往空气中一点,那个被点过的地方便突然出现了一个光点,光点微微地发光,微微地变化,似一棵正在发芽的树。
女孩立刻警惕地举起了她手上的剑刃,用尖锐的一端直直地指向那个有着金色头发的少年。
「你是……刚刚的重影吗?」
女孩小心翼翼地问那个少年。
少年转过身子,用他那红色的汪洋的瞳孔看着这位少女。
「……你认为呢?」
女孩打了一个寒颤,身体一抖。
「你的眼睛是红色的,头上还有角,你是恶魔……而刚刚的重影是恶魔的专有术士,我不信,难道不是你吗?」
男孩歪了歪头,他红色的瞳孔里流露出一番笑意。
「不是所有恶魔都会使用重影的......比方说我就不会,因为我并……嗯……我是说,并不是所有恶魔都是坏蛋啊,你相不相信我说的呢?」
女孩望了望头顶上的夜空。
对。有些人的确拥有恶魔的血统,可是他们并不坏,他们从不参与任何家族战争,从不露面于世人。反而是有些不知廉耻的人族的人,杀害自己的同胞,投靠于林族,他们简直比魔族还可怕,还让人恐惧。
「嗯......我相信。」
少年的瞳孔突然舒张,他稍稍瞪大了眼睛,随后又垂下了眼皮。
「谢谢。」
少年看着女孩的眼睛,似乎想告诉她什么。而女孩此时此刻正呆呆地望着他面前的那个少年,说不出话来。
她渐渐放下了手中的剑刃,不料手一松懈,那把剑刃匆匆地落到了地上。
「抱歉……不该用剑指着你。」
少年微微地笑着,女孩感觉到了一种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温暖,它像一束阳光,或是说一股被温暖的阳光照耀过的溪流,潺潺地流进心里。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轻易相信一个人,难道是因为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奇妙的感觉,还是自己变得愚钝了,甚至连真假都不分了?
少年蹲下身子,捡起了落在沙子的剑刃,递给了女孩。
女孩接过爱剑,正准备道谢时,她发现面前这位少年的左手有些异出——虽然长长的袖子遮住了他的手腕,但那浅显的血迹还是隐藏不住地显现了出来。
一大波思考在女孩心中展开。
「......你刚刚,是在和谁战斗?」
女孩睁大了眼睛,毫不顾虑地问。
「你的洞察力真是不一般。」
少年摸了摸自己的左手,下意识地理了理袖口。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刚刚是在和一个会使用重影的恶魔战斗,并且你的左手受了点伤……」
女孩接着推理了起来,少年用他那双花朵般美丽的眼睛看着他面前这位少女。
「你说得没错,不过不能说是战斗,而是......我在逃跑罢了。」
这时,少年转过身,走向正在发生着无数变化的那个光点。那个光点,已经变幻成了一棵小树,树上满满地结上了白色光斑果实。他伸出一只手,像刚才一样用手指轻轻地触碰了那个光点。
「捂住耳朵。」
少年轻声地说。
女孩迅速地把她的剑刃收起来,重新背在了背上,接着捂住了耳朵。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背对着她的少年,看着他的金色短发。
少年闭上了眼睛,手指慢慢地打直,像弹琴一般触碰那些树上光斑。
女孩突然感到耳朵一阵轰鸣,千万的声音同时在她的耳畔响起。她闭上了一只眼睛,而另一只眼睛则在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她看见海面上波涛汹涌,她感到成群的风迎面吹来,她听见猛烈的树枝晃动的声音。难道这才是这片海域原本的模样?原来是他使用的结界一直在让这片难以控制的海得到平静。
「你现在要干嘛?」
女孩大声地说道。但当她刚说出这句话时就后悔了,她觉得自己完全是明知故问。
没想到少年走到了女孩身边,略带着轻松的语气说:
「重新设定结界啊。」
少年说完之后,伸出了右手,手掌对着那一个个白色的光点,仿佛集中了所有的意志力在那光斑上。这时,一道淡淡的、紫色的光从他的身边散开,慢慢地往天空的方向飞。
海上的浪花不知不觉地小了起来,岸上的狂风也停止了怒吼,女孩仍目不转睛地看这她对面的那个少年,直到一切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从来没有像你这样的恶魔……」
女孩低着头说道,她似乎又思考起了一个新的问题。
少年笑了笑,走到了女孩身边。
「你叫什么名字呢?」
「鹿岛。」
女孩犹豫了一会儿,但还是说出了这个名字,她平静的脸上显现出一丝难受。
少年看了看他面前的那个叫鹿岛的女孩。
「鹿岛,我们坐下来吧。」
少年轻松地坐在了沙岸上,用一只手撑住了地,鹿岛也随着他坐了下来。
「鹿岛,你来这里干什么呢?」
「现在天地之间没有一处是安全的,你孤身一人,不害怕吗?」
「......没什么可怕的了,我什么也没有了,相识的人......都不在了......」
鹿岛深深地埋下了头,瞳孔在一瞬间失去了光芒,她不敢闭上眼睛,因为闭上眼睛又会回忆起那些情节。
「......」
「......」
两人一同沉默起来。
鹿岛被这长长的沉默敲醒,她把头稍稍地转向旁边——少年同样埋着脑袋,看向远方,他深邃的眼神中几乎全是悲伤,长长的睫毛无力地掩盖着红色的眼睛。
他似乎是和自己有着相同的遭遇——鹿岛这样想着。
「都过去了......」
鹿岛动了动嘴唇,
「也许你有着和我相同的感受,但一切都过去了......无法弥补了啊......」
少年转过脸,意外地露出了微笑。
「好,不去想了......」
「我的玉佩掉进了海里。」
她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因为在她来到这里之前,还在为找那个珍贵的东西发愁呢。
「很珍贵吗?」
男孩感兴趣地问。
「非常,非常珍贵。」
鹿岛坚定地回答。可能正是因为她的这句坚定的回答,男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接着他又突然站了起来。
「我来帮你找好吗?」
他望着那个表情呆滞的少女。
「真的吗!」
女孩激动得差一点就跳起来了,但她很好地收敛住了自己。
「谢谢诶……」
「跟我来。」
他们一齐来到悬岩边。男孩若有所思地走在前面,他突然猛地跳到了悬岩下,鹿岛急忙跟着他向悬崖下望去,男孩此时正站在一块离海面不远的焦石上。
「跳下去?」
鹿岛疑惑地问。
男孩对她笑了笑,然后点头表示是的。
鹿岛轻身一跃,跳到了离男孩很近的另一块焦石上。
夜色漫漫,一望无际的海面上隐隐约约闪过了两条跳动的影子。他们正像两只自由快乐的小鸟一样活泼地跳动,却不知乌云下雷电和风暴已经乘机猛烈地来了。
「我看见了!」
像是从天而降的喜讯一般,那位身手敏捷的少年竟然真的的发现了那枚玉佩。
鹿岛赶忙跑到男孩身旁。
「谢谢你!」
鹿岛一边道着谢,一边伸手去摸索落在两块巨大岩石之间的玉色的东西。
这时,男孩突然拉住了女孩的手腕。
「我来我来。」
男孩愉悦地说。
接着,他轻轻地挽上了自己的袖口,小心翼翼地往岩石间的那块水池里看了一眼,随后又灵活地伸手去摸索。鹿岛在旁边傻傻地看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和他的袖口也好,衣服也好,都多多少少地被迎来的海水浸湿了,但他们依然那么快乐。
更加另人高兴的是,男孩竟然找到了那枚和月光拥有着一样的颜色的玉佩。
「天哪……」
鹿岛发出了惊讶的声音,不过这声音似乎很微小,就像夜里的冷风呼呼地吹一般平静。
男孩缓缓地伸出手来,把刚刚从水里边拿出来的只有半块的玉佩放在了鹿岛手里,一股冰冷的感觉从鹿岛的心里直涌而来。
「它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男孩几乎是温柔地问。之后他又转过了身子去,继续往那个掉落玉佩的水池里摸索。
「是……很重要……不过既然已经碎掉了,那也是我的错……」
男孩转过身来,轻轻拿起那块在鹿岛手中发着白光的玉佩,仔细盯了一盯,把它举在了上空,让玉佩和月亮的光聚集在一起。
他是那么吃惊地看见,这块不完整的玉佩竟然拥有着和月亮一模一样的颜色。虽然玉佩的另一半已经不在了,但此时此刻他手中的这半块玉佩依然散发着完整的,无与伦比的光芒。这光芒竟像一位迷人的仙子,优雅地进入了男孩的眼睛里,唱歌跳舞,不亦乐乎。
男孩回过神来,再一次轻轻地把那块玉佩放回了她面前这位少女的手中。不过不同于刚才的是,男孩的手并没有立刻离开鹿岛的手掌心。在那么一瞬间,他隐隐约约闭上了眼睛,仿佛在对这块残缺的玉施加什么魔法似的。当然,男孩的这个动作很微小,一般人是觉察不到的,可是鹿岛却深深地觉察到了。
「咚——」
天空中突然闷雷巨响,一条深紫色的闪电从云层中猛地落下来,向着海面的方向笔直地下降,却又在离海面很近的空气中神奇地消失掉,化成了一丝烟尘。鹿岛心中猛地一颤,因为就在刚刚的那一瞬间,她看到她身旁这位少年,痛苦地皱了一下眉头,好像有千万把刀麻利地刺向了他的身体一样,恐惧,可怕,难以忍受。不过另鹿岛吃惊地是,男孩竟然飞快地收敛住了他痛苦的表情,向前走了几步,接着用他汪洋的瞳孔向远处的海平面望去。
风不知是什么时候呼呼地吹了过来,掀起了鹿岛海蓝色的长发。突然,一声类似于瓷片破碎的脆响从海的另一头疯狂的传来,天地之间顿时昏暗了下来。只见天边的尽头微微地显出了一丝丝白色的光芒,这一丝丝白色的光正在迅速地消失,破碎,禁受不住任何打击。
「结界!……」
鹿岛显得有点惊慌失措了,但此时此刻正背对着鹿岛的那位少年,依然安安静静地屹立在那儿,嘴角微微上扬。
这时,一道淡红色的光芒从男孩脚边慢慢地升起,蔓延到了男孩金色的头发上,闪闪地亮着,给人一种幽静的美好。
男孩突然转过了身子,看着他对面那位叫鹿岛的少女。
「你一定要赶快离开这里,结界已经破碎了。」
女孩回了回神,正想问一句为什么,却在快要开口的一瞬间全然明白了。于是她点了点头,随后又缓缓地转过身去,往焦石的那边跳去。
「还有,很高兴能认识你,鹿岛。」
时间悄悄地为鹿岛定了格,此时此刻,鹿岛如丝般的长发正缓缓地飘荡在空气中,她那一身洁白的斗篷也缓缓地转动着。鹿岛轻轻地转过身子,手搭在了后背,轻柔地说:
「我也是。」
【注:Cecilia=温莎,Nolen=诺伦,空力的元素神。】
即使几个人尽了全力,也依旧被敌人---只是那时候的敌人打败了。尽了自己最后的职分后,Cecilia是第一个离开战场的。她本来就是自愿来到研究所,然后,为了某个目的而一直寻找着机会。现在学院的入侵就是绝佳的时机,她完全可以通过这个混乱找到要找的人。
现在还有许多事情要办。首先要找到阿瑰和修也。
她沿着熟悉的路快步走着,所有的元素使都跑动着,与她逆向而行。不是,不是,这个也不是。她不禁急切的跑动了起来,焦急的心情消耗了更多的她的体力。
"呼啊...呼..."她的体力已经支持不住了,只能试着呼喊了吗?
她松了松脖子上的丝带:"修也!!"
"温莎?"一个黑发的青年听见了呼喊从某处走出来,他的背上还背着阿瑰,因此和大部队走散了。
Cecilia稍微放松了一点,又恢复了常态:"走吧。去找我们的朋友。"
【走廊中】
"阿瑰还好吗?"Cecilia仔细观察了阿瑰的情况,他虽然昏迷着,可是呼吸很安稳,况且【命】元素修也也在,可她还是礼貌性的问候了一句。
"遇见了其他的元素使,被打败了,不过只是昏迷而已。"
几句寒暄之后,也就没有什么可以聊的了。三个人都保持着比较慢的速度向最后的路走去。
"温莎。"
"嗯?请讲。"
"你打算站在哪一边?"
"学院方。除此之外已经没有任何选择了不是吗?"
"那学院内的选组呢?"
修也的问话换来了一阵沉默。Cecilia的表情依旧没变,但是走路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她长出一口气,然后笑了。"这种问题现在如果意见不同的话,会带来心理影响的。所以–––"
空力毫不留情的直接向他们面前的人形怪物的眼睛上打去。这不同于与人作战,她完全不需顾及是否失礼。那曾是普通人类的怪物痛吼一声倒下去,接着未等到完全恢复就再次被空力攻击了肚子,直接把他打到墙边。
"应对他们请交给我。修也你带着阿瑰先走。"
对着修也担心的神情,Cecilia欣然施以微笑,然后对着不知来向何方的怪物深施一礼,对准他的头全力聚集元素–––
怪物已经倒在地上暂时不能动弹了。
Cecilia表情依旧冰冷,而长叹的一口气显示出满满的疲惫却被Nolen了解的一清二楚。四下已经没有别人了,不久,一个金色长发的精灵男子出现在Cecilia面前,表情与她如出一辙。
他只是垂眼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怪物,轻声说了句:"侵染者。"
"元素使的杰作。"
Cecilia不禁有些吃惊,随后便冷静下来。她们绕过怪物继续前进着,她们一路无话,直到到达b3前。
"Cecilia,"Nolen叫住了她,"你是否坚定自己的选择?"
她停下了脚步,向后背手舒展筋骨:"这是理所当然的吧。我所选择的黑,不会改变的。"
"与人类共存,等待元素之战的裁决,这才是最好的方式不是么?"回忆的片段短暂飘过她的脑海,温柔的母亲,以及待她还不错的正妻,外严内柔的父亲,还有虽然看起来不近人情实际上却善良的兄长....
"一概而论的话,这真是偏见呢。"
"走吧Nolen,我觉得我们可以平安的,对吗?"
Cecilia走下了最后的台阶,而站在她面前的,正是众多怪物的制造者,也是人类研究的被害者––玛丽亚。
【这章是纯过渡章orz……请告诉我让剧情发展不这么快的方法……orz】
你尽可以蒙我的双眼,
闭塞我的口鼻,
但那也无法遮盖
你的罪恶在我的身体
高声鸣叫,
展现给世人,
你的欺瞒
以及所将要付出的代价。
——《约束之诗》第二十三章 狐与狼(公约488年再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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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约历516年,东方城镇,阿克特。
在[肃清]中,城镇大部分的建筑都被夷平,那些曾经看上去像是洋楼钟塔的建筑,从腰部被一刀削平,墙壁内部的加固结构裸露在空气中,新的建筑可怜兮兮地挤在断壁残垣的废墟中,更让这个镇子的氛围看上去有些苍白。城镇唯一的高点——城镇中心的那座旧时代风格的高塔——[肃清]唯一留下来的建筑物,仿佛是吸收了所有的光线,展现出一种深不可测的黑色。
名叫格里尔·泰门的男人站在废墟中间勉勉强强能辨认出是街道的土地上,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矮小瘦弱的女孩,看上去不到六岁。“街道”两边摆满了大理石砖,大概是过些日子要铺在这里的。
格里尔叹气道。肃清——第三次信仰战争,那次战争已经过去两年了,这个千年的古城虽然在努力振作恢复成过去繁荣的样子,但果然还是无能为力了。刚才在街上看到的人也不缺少那些肢体残缺的青年人,试想他们如果是健全的,阿克特的重建工作也不会那么吃力。
第三次信仰战争。想到这件事,格里尔灰色的眼睛满是愁苦。他总是告诫自己不能想这些事,但是战时的一幕幕场景又总是难以遏制地浮现出来。三年前……对,是三年前,这件事他也是从报纸上得知的,[法勒门独立事件],一切都是因为三年前那支边境部族的独立……竟在无意间将这个可怜的古城牵扯进来。然后,艾娃她也……
想到这里,格里尔再也不想往下想去了。
“老师……”一直站在格里尔身后的女孩拉了拉格里尔的手。格里尔赶忙把愁苦的表情都藏起来,微笑着蹲下去摸了摸她的脸。“阿西莉亚……你看那边那座塔,就是今后要和老师生活的地方啦。”
“那么高的地方?”被叫了名字的女孩问道。她的神情可以看出她有点不情愿。
“是啊,不是很有意思吗?”格里尔说着,摸了摸大衣的口袋——那张把他派到阿克特城的委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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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约历525年,阿克特城郊。
“诶呀,真是谢谢您能带我们一程啊。”玛丽带着安德鲁,一同坐在转运物资的马车上。距离安德鲁离开罗尔根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他们四处辗转,停在各种各样像是罗尔根一样的村庄里,最终来到了传说的光之城——阿克特。阿克特城再往北一公里,便是东区-芙洛克梅尔斯水汽艇中转站,也就意味着他们到处搭顺风车的日子终于可以结束。
“真是比我想象的快多了。安德鲁,你是个比我了不起的旅行家呢!”玛丽笑着,伸手要去揉安德鲁的头发,接着被安德鲁一手挡了回去。
什么旅行家,出发的时候多拿了一本地图而已,只不过比你做事严密。安德鲁在心里抱怨道——这半个月,不知为何就和玛丽混得很熟,也知道了很多有关玛丽的情报。比如她非常粗神经,比如她很自来熟,比如她特别能吃……比如她实际是个很会耍聪明的人。比如她能如此成功地骗自己上了这条贼船。
只有等头脑冷静后安德鲁才会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会提出要跟着玛丽呢?只能说是脑子一热。大概都是天太热了的错,他这样严密的人怎么会轻率地做出决定?况且他连玛丽究竟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不是吗?
“安德鲁,”玛丽指着马车前方,“看见了吗,光之城,就在那里。”
安德鲁朝前看去。前方的路逐渐向下凹陷,前方仿佛有一个像是被什么巨物砸出的坑洞——渐渐地,一个高耸漆黑的塔尖出现在眼前。
“那是传说的光之塔。”玛丽解释道,“虽然是纯黑的塔,却叫做光之塔,挺奇怪对吧?据说是阿克特的文化象征。再扯远一点,这个坑洞怎么来的,据说是曾经有[天石]坠落在这里,那漆黑的塔身就是用天石的粉末涂黑的,听上去挺扯的。”
“光之塔?又是光之城又是光之塔的……这个城市怎么回事。”安德鲁直截了当地表示了自己的疑惑。
“谁知道。”玛丽耸了耸肩。
赶车人听到这里,回过头来说:“小姐,恕我打扰你们的谈话……我是阿克特人,这个古城被称作光之城,有更深层的原因,希望您不要过分臆测。”
“我没有臆测啦。”玛丽解释道,“只是在意,要么烦请您告诉我一些关于阿克特的事?”
“你们去见一见女神,就知道了,不必问我。”车夫转过头不再多说。“女神?什么女神?”玛丽追问着,未果。
女神?……这大概是违背教义的事情吧?对于现在这个国家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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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约历519年,阿克特,光之塔塔顶。
棕色长发的少女坐在一把木椅上,格里尔·泰门站在她的身后,捋着她的头发,周围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生物的臭味。
“阿西莉亚,别动。”格里尔说着,掏出剪刀,一点点剪掉了少女的头发,“你的发质不好,不太适合长发,还是这样轻松的短发比较好。”
“又,不出去……没必要。”少女说话的节奏有些微妙。
“别说没必要。”格里尔拍了拍被他称为阿西莉亚的少女的肩膀,“你是阿西莉亚·泰门,我的养女,将来这个阿克特的领导人,不管你愿不愿意,总要让自己看上去干净利落些,还有,别天天跟那些臭烘烘的动物在一起玩。”格里尔瞟了一眼蜷缩在阴影中的黑色生物。“特别是这些[异世界亚种]……”格里尔又补充道。
“它们都是,好孩子,都是。”阿西莉亚辩解道。
格里尔没再说什么,只是一言不发地剪短阿西莉亚的头发。少女也十分配合,安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格里尔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的教育方法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已经差不多三年了,阿西莉亚的性格变得越来越古怪,大概是因为她一直都呆在光之塔里,除了自己,没有跟别人说过话的缘故。而且现在又开始和这些恶心的怪物一起玩……这些乘虚而入的混蛋,到底是怎么进到这个塔里的?要想在阿西莉亚的心理成熟之前消除这些负面的存在,就必须让她和同龄人接触但是……不行,那样会玷污她的,玷污这个王国新的“女神”。因此尽管格里尔看着阿西莉亚愈发变得古怪,也只能尽可能跟她说话,让她维持身为人类的性情。
原来一个人长期……在这样的环境——高耸的,漆黑的,没有光的密室内,会变成这样。格里尔有些心痛。
阿西莉亚,我的天使,再等等,等到我成功向那个人复仇,一定会让你也享受到你这个年纪的少女能享受到的幸福。
少女也仿佛是察觉了什么,闭上眼睛,没有再多表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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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约历525年,阿克特,城内唯一一家旅馆。
“玛丽,你吃的太多了……!”安德鲁看着玛丽面前摆满的饭菜,心疼自己的钱包。
照她这个吃法,恐怕是撑不到圣城啦。但玛丽好像丝毫不在意的样子,一边狡辩[不吃我会饿死][食物是人类文明的象征你懂不懂][我也没有要特别贵的东西不是吗]这类台词,一边毫不客气地解决了一桌子菜。
天哪,别说我认识她。安德鲁哀叹。
“你慢慢吃……我先回房间去了。”安德鲁说着,把钱袋放在桌子上,把椅子摆好,转身朝楼梯的方向走去。他实在没法看下去玛丽吃这么多。
“等等我嘛,我马上就吃完了。”玛丽说着,又把一大块面包塞进嘴里。
“我不太舒服,先去躺会。”安德鲁说完没等玛丽回答就匆匆忙忙地上了楼。在二楼,安德鲁注意到,他们是这家旅馆唯一的住客,也难怪大家都这么热情款待了。他掏出银色的小钥匙打开了写着和钥匙同样号码的那扇门。玛丽的行李箱里的行李撒了一地,安德鲁叹了口气,她怎么这么粗神经,但说着还是上去把一地的衣物仔细整理后,放回了行李箱。自己到底是怎么搞得,好像和玛丽是认识很久的熟人一样?不过是认识半个月的人,为什么这样?安德鲁这半个月来心里一直有一种奇妙的异样感。但现在姑且不想提这件事。
他躺到自己的床上。上面有一股稻草和土混在一起的味道。他仔细回想着这半个月,好像发生了很多事,又好像一切都没发生,玛丽一个人旅行的时候也能做到这样有条不紊吗?还是是自己加入之后才能这样顺利?安德鲁心里满是疑惑。说起来,离开罗尔根的时候都没有和村里人告别,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根本来不及想。每次当他产生疑问,玛丽总是刻意地一样跟他说很多话,只有在现在这样的时候,他才能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他自己的事情。
真的可以吗?他正在思考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
发生什么了……?
姓名:奈迪拉斯
昵称:奈迪
圣印番号:404
圣印位置:脖子左侧
年龄:17岁
身高:175 cm
体重:???
武器:弓箭;意外地精通机关
爱好:看书、可爱的事物、作死
讨厌:苦、古板的家伙
角色简介:
分分钟就发癫的玻璃心【×
花样作死小能手。
各种不靠谱,话唠,神烦。
天生嘲讽脸,专业卖队友。
猴子请来的【逗比】,虽然在关键时刻意外的可靠,然而却让人觉得这家伙OOC了。
三观正不正完全看心情,是个随心所欲的人。
总的来说,就是个【逗比】。
为了自己的目的会不择手段,不利于自己的事坚决不干。
远程暴力DPS,不熟悉他的人会以为他是个高冷,可惜只有熟人才知道这是个【逗比】。
【主线场景补充】
——————————————————
雨天的时候,苏九偶尔会看到Seth独自待在房间里。
玻璃上映出来的容颜,没有不明所以的笑容,没有猎物捕食的锐利,没有执着目的的热烈,没有不择手段的疯狂。他只是,叼着烟,安静地,微仰头看着天空,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那神情在烟雾的熏染下有些模糊,却晕出一抹柔和。
客厅里Leif嬉笑的声音传来,似乎像是来自另一个遥远的空间,苏九背倚在Seth房门边的墙上,迟迟没有迈出那一步。
那样的Seth,在自己周围生生筑出一堵拒绝他人靠近的墙,即便是走过去,也只会被拦在外面。
就像,再也没有去过海边的自己。
苏九一动不动靠在墙边阖上眼,将自己的气息降到最低。
雨声淅沥,仿佛落在每一个人的心头般,成为这静谧空间里唯一的声响——
法夏爾
聖印番號:666
名字實際上唸作法爾-夏爾。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周圍的人都叫他法夏爾。
右邊的臉因為原因不明的燒傷毀容、顯得面目可怖。雖然右邊的眼睛總是瞇著但其實沒有瞎。他其實是個溫柔的人。
喜歡收集刀具和槍枝。
***
骨子里對自己的相貌十分自卑。
遇到開朗的人時很少說話。
很會用手槍、可以做到單手更換彈夾。常用武器為柯爾特11x2+追風鳥。左撇子。
INFP人格,混亂善良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