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lden Ash ★Part 0 Game On
————————————
美国。波士顿。
凌晨,Uriel用复制来的钥匙悄声无息地潜入了男人的住处。屋内一片漆黑,男人喝的烂醉,在客厅都能够听见他的鼾声。
Uriel活动了一下手腕,装在右手臂上伸缩式的袖剑弹了出来。他握住剑柄,金属的冰冷质感让他心安。
他刚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屋内的灯瞬间大亮。Uriel心里咯噔一下,敏锐地感觉到有人从身后向自己袭来。他迅速回身挥剑一砍,却因为还未来得及适应突然刺眼的光线而扑了空。下一秒他膝盖上就挨了重重一脚,骨骼碎裂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猛然摔倒在地,男人又抬脚狠狠地踩住他的右手手腕,疼痛钻心,他咬住嘴唇没有出声。
“你以为你很聪明吗。”男人带着胜利者的笑容弯下腰,仔细打量了一下Uriel惨白而毫无血色的脸,“什么嘛,区区一个小鬼也敢向我出手。”他伸手扯住了Uriel火红的头发,冷笑着问:“有什么遗言吗?”
Uriel盯住他的眼睛,微微笑了。
“我曾在炼狱中活了下来,如今便不会在此死去。”
他顺速抬起能够自由活动的左臂,银光一闪,锋利的袖剑已切断了男人的咽喉。
Uriel看着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便已倒下的男人,坐在地上思索着该怎么拖着一条断腿回去。身后突然传来响动,他一惊,反射性地转过头举起袖剑摆出防御姿态。
“作为Champion,你还真是弱的可以。”高挑的青年倚在墙边,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Danika…”Uriel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为什么在这?”
“我只是来保证你不会有任何差错。”Danika扫视了一下他瘫在地上狼狈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果然你还没有成熟到能够独自行动的时候。”
他走上前,拉住Uriel的左臂将他架起来。
“走吧。从今天起,你将一直与我一同行动。”
法国。里昂。
“头儿,这是你要的东西。”
Jace Griffith抬起头,Harry正把手上一大摞材料啪地一下放在会议桌上。四周的组员们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不约而同发出了一声哀号。
Jace也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由他发起并管理的“Hitman”专案组已经成立两年了,虽然在这期间也抓捕了一些活跃的杀手,但对传说中的“终极武器”和“影”的调查却始终毫无头绪。
若不是有归案的犯人承认曾与“终极武器”联络过并确定“影”也确有其人,Jace自己都几乎要相信这两个人只不过是虚假的传说罢了。
他们正在外面猖獗,而自己却只能在这无尽的案件档案中捕风捉影。
心中莫名地涌上了一阵烦躁,不仅是自己,一直忙碌的组员们大概也需要休息了。这样想着Jace站起身,冲大家挥了挥手。
“全员,休假一周。”
意大利。罗马。
装饰得富丽堂皇的办公室内,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满脸惶恐地弯着腰站在办公桌前。
“Acilino先生,我恐怕有坏消息要向您报告…”他战战兢兢地开口, “这次的Beta项目,与中国方面的谈判失败了。对方表示将不会再接受我们集团提出的任何条件…”
回应他的是长时间的沉默。他这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向办公桌后的人。
眉眼冷峻的男人正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面无表情地审阅着电脑屏幕上的文件,似乎完全没听见手下方才说的话。
“Acilino先生…?”
男人话音未落,滚烫的咖啡就劈头盖脸地朝他泼来。他连忙深深地鞠下躬,任由咖啡顺着头发和脸颊流下来渗进洁白的衬衫,大气都不敢出。
Dylan Acilino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依然盯着面前的电脑,眼皮都没抬一下。
“滚。”
瑞士。日内瓦。
Samuel Taylor走进办公大厅,脸上是掩不住的疲惫。他刚刚完成了一项机密的调查任务,为此他已经三夜没合眼了。
他瘫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翻阅了一下备忘录,暂时没有事情需要处理,便打算靠着椅子小憩片刻。
“Sam。”有人轻轻在他桌边叩了叩。他睁开眼,看见自己的上司正拿着一个档案袋,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他连忙站起身,恢复平日精神干练的神情。
“Boss,什么事。”
“我收到你这次的调查报告了,很完美,辛苦你了。”上司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将手里的档案袋放在了他的桌上。“看看这个吧,或许能让你打起精神。”
上司离开后,Samuel有些疑惑地打开了档案袋,拿出一叠整整齐齐的文件。翻开看了一眼标题,他的心脏急促地跳动起来。
那是他两年前便发给上级等待批准的调查请求。
他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
“成立Villose秘密调查小组,批准。”
英国。伦敦。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雨。有着一头银发的男人正斜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擦着手中一把明晃晃的短刀。
“亲爱的~ 我们回来啦~ !”大门被打开又关上,清脆欢快的声音传进屋内。
男人抬起头, 穿着朋克风短裙的曼妙女子跑进来跳上沙发,无限亲昵地依偎着自己。他身后的黑发男人跟着走进客厅,有些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亲爱的,我们有好~ 消~ 息~ 哟~ ”女子挽住他的胳膊,妩媚一笑。
黑发男人递过来一张便笺,上面是一个名字,和一串地址。
“找到他了。”
银发男人把短刀收进腰间,脸上绽开一抹莫名其妙的,愉悦却冰冷的笑容。“干得漂亮。”他捏住一旁女子的下巴在对方唇上印下一个吻,然后站起身漫不经心地伸了个懒腰。“看来,我要去会会这位高人了。对外界该怎么说,你们知道的。”
“放心吧。”黑发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对黑发男人点点头,转头看向窗外阴沉的天空,脸上那抹笑容愈发诡异起来。
“游戏,终于要开始啦。”
“侵略者,三名。”
来者是一名长相好看的红发青年,比起方才遇上的几名特种兵全副武装的驾驶,这个人可是相当另类的轻便了:普普通通的工头背心和休闲短裤,小腿上缠着一圈圈绷带和纱布,连鞋也没有穿。时域有些忌惮的看了几眼对方绑在大腿上的绑腿中放着的短刃,可他更担心的并不是这么一个武器——毕竟他并不认为一个失去双臂的人能把近战武器用得多好,于是觉得红发青年大约不是战斗类别的元素使。
双方在撞见后一时并无行动。在死寂中,已经和条纹合体后的黑城砂暴突然压低了声音说:“他的同伴要来了。”
.
同伴?……是了,时域听见了,是在沉静中渐渐清晰的脚步声,急促而沉闷。德川落叶握住枪的手紧了紧,此时突然袭击不是个好主意,因为对方的同伴会成为战斗中最大的变数!
——“阿瑰!为什么突然……诶?”
从拐角处急步走出来的少年话说了一半便因为眼前来自元素学院的三人而止了话语,他有些尴尬的抓了抓自己看起来挺柔软的暗蓝色翘毛,琥珀色的眼瞳里满是状况外的茫然。
“诶……咦?谁?”
这家伙一开口就打破了整个临战的紧张氛围。
“那个……我们是侵略者哦!”黑城砂暴举起他发动合体技后的大爪子,用一如既往的欢快语气回答,宛如上课时举手抢着回答问题的学生。
偏偏还有像砂暴这种会应和着破坏气氛的家伙,一敌一友,一问一答,那种感觉就像是你眼神锐利如锋手按着刀柄随时可以用起手式就放倒攻过来的敌人,可敌人呢?敌人不但没有攻过来还举着酒杯手持小扇在你身边载歌载舞,什么武士的逼格什么剑客的倜傥都被一股强势的傻逼精神给侵蚀了。
全程心中吐槽的时域对己方的主力感到深深的担忧。
听闻黑城砂暴的回答后,对方十分诧异,一句“怎么可能明明都是些孩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称为“阿瑰”的守护者瞪了一眼,于是接下来的话也就卡死在喉咙里了。
“没错啊,守护者哥哥,我们是来这里救走我们的老师和一些同胞的……”口罩下,砂暴咧着那张可怖的大嘴笑了起来,原本高举起来的手臂慢慢放平下来,在说话间猛然蹬地前冲并通过拍击背后那对翅翼提速,向前放平的巨爪变成了锋尖,掌心中的附口张开它尖锐的口牙正准备吞吃敌人的血肉。
——目标正是那名暗蓝发色褐金瞳的少年!
.
突袭得太突然,连己方的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砂暴却已经一瞬拉近了自己与敌人的距离,电光火石间砂暴那只泛着金属冷光的指爪险险擦过那名在突变中陷入呆滞的少年脸侧,用尾巴一拍地面借势强行在惯性使然中扭身接住自上而下的一记下踢,阿瑰见一击无效并不慌乱,在砂暴还用双臂架着作出防御姿态时收腿就是一记膝撞,虽然没有之前那下踢来得有威胁,但却是直直撞上了对方柔软的小腹,只听砂暴一声闷哼便被这一撞撞飞到过道墙壁上。
阿瑰点地一跃,翻身轻轻落回到暗蓝发少年身边,从呆滞中回醒的暗蓝发少年终于收拾好表情,将学院方三人都看作了敌人对待。
“修也…!”
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的阿瑰低呼了同伴的名字,便带着修也往一侧滚去,躲过了被时域瞬移过来的黑城砂暴的一次扑击,但砂暴并不止能用爪子攻击——他的尾端尖锐似刀的长尾若鱼叉插鱼那样狠狠削中了阿瑰的右小腿内侧,顿时涌出的血染红了他小腿上缠着的纱布和绷带。
“血!”修也惊呼一声,但身为受伤者的家伙对自己的伤毫无反应,甚至就这样一个挺身而起,用右腿再次踹飞砂暴,砂暴狼狈的在地上滚了两个圈才被瞬移到时域身边,被德川落叶勉强接住。
两方距离再次被拉开。
.
“怎么样?”时域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同时把两条可以补充大量能量的黑巧克力连包装都没撕的塞进了砂暴大爪子里的附口中。砂暴咳了好一会儿,缓了一口气,四只眼睛却是一直没有离开过守护者阿瑰。
“很强,速度很快力量也很强,身体柔韧也很惊人。”他见着修也将手凑近阿瑰小腿伤口处,那切口略深的伤口就蠕动着快速止血愈合了,“我的战斗经验根本不如他,就算能通过翅膀加速也不及他动作来得行云流水,更何况他那种不要命的打法以及我作为年幼者的弱势才是最棘手的。”
“不光如此,他们似乎要比我们更适应这个被压制了元素能力的地带。”一直在观察敌方的德川落叶皱着眉补充道,他的能力在这种战斗中几乎不起作用,“看来那个被叫做阿瑰的守护者是类似于增强身体能力或者提高战斗意识的元素能力,而那个叫修也的就是治愈一类的了。”
时域沉思一会儿,快速制定了接下来的计划。
当然,与此同时阿瑰和修也也在一边警戒一边私语,阿瑰腿上的伤已经完全不碍事儿了——一开始就没有碍事,但不让修也处理的话,大概修也就会变成最碍事的那个。
“真是的……不要总是这样不要命的去打啊!”修也一脸“孩子妈妈我很担心你啊”,“要是没有我,你是打算带伤战斗让自己伤上加伤吗?!”
“很吵。”阿瑰小哥冷冷的吐出两个字,顿时让修也有些蔫菜了,正想再说点什么补救一下,却听见阿瑰轻声说道:“…反正有你不就行了。”
“什么?”修也表示这么戳心口的话他想听第(lu)二(xia)次(lai),他基友简直可爱死了。
“速战速决,现在的话我支撑不了太久……东西你保管好。”
修也闻言面色渐肃,虽然内心有临战的紧张,但即使是为了因为他和玛丽亚而被抓进研究所的阿瑰……
——不能输!
这便是两方唯一相同的心声了。
B1被攻破了。
在我闲着没事跟一树跑到迷宫里去闲晃的这段时间内,研究所的B1被元素学院的人攻破了。
既然B1已经被攻破了,那我所在的B2也肯定会马上受到攻击,毕竟根据上面提供的情报,敌人并不是偷偷摸摸溜进来偷钥匙开门,而是光明正大地面对面进行战斗画插图发文章积累积分再开门的。
在B1的战斗期间,不少研究所的士兵牺牲了。
不,不光是在B1,根据情报,他们在学院那边突围的时候就杀了不少人。
说好的“(不会死人)”呢?
……
算了,不管了。
反正就这样吧。
现在的我正站在B2的走道上。
原本作为我搭档的一树应该是和我一起呆在这里的,但现在他并不在这里。
事实上之前我们已经遭遇过元素学院的入侵者了,对方只有一人,却让我们陷入了苦战。
之后战斗以对方似乎是听到了同伴的呼喊离开结束,一树则是在对我们两人进行治疗之后立刻前去追击,留我一人站在这里。
就我一个人。
嘛,就算是一个人,如果对方人数不是太多的话,我应该也应付得过来吧。
不过,之前遇到的那个人能力也真够了得的,难道元素学院的人都这么强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以现在的我和他们遭遇,真的有胜算吗?
管他呢,遇上之后再说。
总之,基于以上种种,我现在就站在实验室之间的走道上,静静地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
真的是“静静的”。
我都看不到其他人,也听不到任何在本楼层其它地方发生其它事的声音。
是这里空间比较大的关系,还是墙壁的隔音效果太好的关系呢?
不知道,不清楚,我也懒得去确认。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如果有人接近我的话,我也能很快察觉到。
但这样安静的环境,完全没有即将参加战斗的紧张感,很容易让人觉得无聊。
所以不出一会儿,我就在走道上四处走动,想找些东西打发时间。
我走到之前和帕奇大闹过一场的隔离带入口,从这里看的话,可以发现原本在里面的迷宫已经消失了。
说什么“原本”啊。那里面本来就没有迷宫的啦,只是在某天突然出现,又在某天突然消失而已。
不用说,这绝对是那个被俘虏的元素学院的白色元素使搞的鬼。
从这里我看不到那个白色的身影,我所见到的只有稀稀拉拉躺在地上的裸体的和残缺不全的士兵。
哈哈,真是丧尽天良啊,元素学院!
不过这种景象实在是很没意思,比安静的气氛更教人觉得无聊。
接着我就走到走道另一端的墙边,从墙壁上的窗户往外看去。
这个研究所处于人工岛上,而研究所的建筑则是处在海底。
这里的窗户都是类似潜水艇上的那种潜水窗,从这里看出去的景象也都是海底景观。
我在窗外的风景里移动着视线,期待着能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
不对,我已经有目标了,我想要在这里看到那个东西。
在这里说不定就能看到。
(寻找)……
(寻找)……
(寻找)……
……
……(叹气)
“搞什么啊,我还以为能在这里看到翻车鱼呢。”
明明是一次产三亿枚卵的超级产妇,但能存活下来被人类看到的数量居然如此之少。
生物这种东西还真是脆弱呢。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
“!”
——我感觉到有人接近。
我马上转过头去。
我看到了走到的另外一段出现的、我没有在研究所的资料上看到过的、一群穿着奇装异服的人。
说是奇装异服,但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他们穿着的是统一的制服,不过有分作男女两种不同的款式而已。
再加上那些制服上画着的徽记。
错不了,他们就是元素学院的人,就是我的敌人。
我大概算了一下他们的人数。
……
混蛋!八个人!
我要一个人跟八个人打吗?!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啊!
欸,仔细看看的话,会发现其中有个人并没有穿着和其他人一样的制服。
啊!那家伙不就是之前我在迷宫里遇到过的、稍微跟他玩了一下还被他画脸的、裤裆超级明显的小子吗?
那家伙果然是打算站在他们那边的啊。
八个人还有一个小女孩,也不是穿着和他们一样的制服,她穿着的是普通的中学水手服。
她跟那边那个穿着元素学院黑色制服的男生靠得很近,倒不如她好像就是在跟着那个男生走吧。
她脸上有道很明显的疤痕,表情也非常的阴郁,简直就好像是没有灵魂的僵尸一样。
相比之下,我的赫尔真是可爱多了。
“你是来阻碍我们的吗?”
八人组中的一人发话了。
那是另外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生,看他的样子和态度,他好像是这群人的头头。
“我知道!这是洛基,【魔】元素使!”
不等我回答,之前遇到过的裤裆男就抢着发话。
“他是这一层的守卫!”
“【魔】元素吗……对了,之前有在研究所的资料中看到过。”
又有一个少年发话了。
是我的错觉,还是这个少年的声音真的跟一树很像?
莫非是同一个声优配的音?
不不不,我想多了,这是小说文章不是动画!
“大家小心,这家伙不好对付。”
被他这么一提醒,那八人组马上露出了紧张的神情,有些人甚至还摆好了应战的架势。
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我笑着说:
“喂喂,别误会,我可不打算跟你们打。”
“欸?”
要我正面跟八个人对战,开什么玩笑啊!
“B1已经被你们攻破了,再加上那个白色的元素使才在这里大闹过一番,之前我也跟你们的同伴打过一场了,有那样的实力,怎么想我们都快输了吧?”
“……”
“既然都快输了,我也不想再浪费时间挣扎了。你们过去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
“反正,我也不喜欢战斗。”
当然,在我这么说了之后,他们也纷纷露出了怀疑的神情。
“你怎么看,【空】?”
带头的那个黑色男问裤裆男。
“呃……确实,他说得也有道理。而且从我之前跟他接触的情况看来,虽然他能力很强,但并没有什么战意。”
“所以,我们可以相信他吗?”
“大概吧。”
听到他这么说,其他人才放下架势。
“告诉我们,B3要怎么走?”
“嗯,这边。”
我走到通往电梯的那条走道的路口边上,给他们指路。
“谢谢。我们快走吧,还有其他人在等着我们呢。”
“慢走不送。”
我笑着说道。
他们八个人就这样,从我眼前走过。
走到我指给他们的走道里。
全员,背对着我。
……
那么,先干掉那个带头的吧。
“耶梦加得。”
回应着我的呼唤,耶梦加得出现在了我的手臂上。
同时,我像甩铁链一样,把耶梦加得的头部用力甩过去。
目标是那个黑色男的后脑勺。
只要被耶梦加得的牙齿一下子刺穿脑干,无论是谁都死定了吧?
“!”
“果然如此啊!”
说出“!”的是我。
说出“果然如此啊!”的是那个黑色男。
就在耶梦加得的牙齿快要接触到他的后脑勺的一刹那,他迅速转身,用左手一把抓住了蛇的七寸。
接着,右手抽出一柄黑刀,刷地一下削去耶梦加得的头,再把剩下的部分丢在一边。
被杀死的耶梦加得的身体,就这样消失在了空气中。
“全员备战!这家伙果然还是要阻碍我们!”
带头的一声令下,他们八人同时散开,组成阵型。
看样子,他们一个个都是经过专门的战斗训练的,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上面拜托我阻挡的,就是这样的敌人。
事到如今,我应该也没办法再说“哈哈,我刚刚是开玩笑的!”糊弄过去了吧。
我不得不跟这八个人正面接战了。
真是不幸,真是麻烦。
“哈哈,我刚刚是开玩笑的!”
“少废话!”
你看,我说了没用吧?
八个人中的几个,或是驱动自己的元素制造出武器,或是端起原本就拿着的武器,朝我冲刺过来。
既然同时对付八个人很难,那我就减少几个吧。
“赫尔。”
穿着破烂黑色洋装的少女鬼魂出现在我身后,漂浮在半空中。
“说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虽然在我听来,赫尔说的话都只是普通的词句而已,但在别人听来,则是撕心裂肺到无法忍受的哀嚎噪音。
所以这几个人,当然都停止了动作,伸出双手死命地捂住耳朵。
但赫尔那连整个内耳都能振碎的尖锐嗓音岂是这么简单就能被挡住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们痛苦的弯下腰,动弹不得。
其实我还蛮想听听看赫尔的声音在外人听来是什么样子的,但看他们这幅样子我觉得我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既然全员都被我这样控住了,那就让赫尔一直叫着,我再来一个一个干掉好了。
用不着杀掉吧,废掉四肢的肌腱就够了。
不过既然是元素使,这样做说不定起不了多大作用。
所以果然还是直接弄死比较好。
就在我这么想并打算这么做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事。
在赫尔的噪音攻击中捂住耳朵弯下腰去的,只有七个人。
第八个人,也就是那个穿着中学水手服的女生,什么反应都没有。
站在她身边的那个男生似乎想要对她说些什么,但好像完全传达不过去。
那女生就这样,用那种僵尸一般冷漠而恐怖的眼神,瞪着我看。
她能对赫尔的声音免疫吗?
那么就先从她开始吧。
可能会稍微麻烦一点,因为我并不清楚她的实力如何。
“蛇群。”
我召唤出三条蛇——因为现在是复数了,所以再用“耶梦加得”这种名字去称呼不太好,所以就单纯叫做蛇——缠在我右手上,准备进行攻击。
这时——
“【透】!”
——七人中有个绿头发的女生突然放开双手,挺起身来。
“把这个声音透明化!”
语毕。
赫尔的声音戛然而止。
“!”
我回头望去,漂浮在半空中的赫尔依然保持着叫喊的动作,但她那条实体声带无论如何振动都无法在发出像刚才那样的声音。
这就是,那个绿发女的元素能力吗?
“多谢了,明亚!”
因为噪音攻击被化解的关系,所有人都立刻恢复了原来的状态。
糟糕,这样下去就不妙了。
必须恢复噪音攻势,不然我会陷入被动。
我转移了攻击的目标,朝着那个消除了赫尔声音的绿发元素使挥去我手上的蛇。
“怎么可能让你得逞啊啊啊啊!!!”
突然从旁边出现的一个戴耳机的男生一把推开绿发女,使我的攻击落了空。
被推到一旁的绿发女退了几步,脚下一滑跌到了一面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的镜面上。
不,她并没有跌倒趴在镜面上,那镜子似乎是什么入口一般,绿发女是直接跌进了那个镜子内所开启的空间。
“哎呀,推得太用力了,抱歉了明亚!夏淳,麻烦你跟明亚进镜子空间,请务必保护好她!”
“交给我吧!”
一个一头粉红长发、身体有些肉感的女生回应了耳机男的要求,跟着踏进了他所说的那个什么“镜子空间”。
果然,他们肯定会选择重点保护那个绿发女,有她在的话赫尔的噪音控场就会被完全封死。
那要怎么办?我是一起跑进那个空间里,先除掉绿发女,还是先搞定外面这几个?
跑进镜子空间的有两人,八减二,剩下六人。
六个人的话……
还是很不妙啊!!!
(待续)
脚本:007执笔@叔子眠【mincraft拟人】半世界观小说正剧——第四章 (2014-05-11 14:44:55)[编辑][删除]转载▼
04 异世界传说 中
Steve是被外面的光线给弄醒的。
他一睁眼,就感觉自己的怀里特别沉重。但他转念一想,想起昨天Creeper似乎是着凉了,他便让Creeper进来睡袋取暖一起睡了。
但是不是哪里不对?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子处,湿湿的;Creeper离自己很近,似乎只要轻轻一低眼,鼻子就能轻而易举地触碰到对方的头顶。
……
Creeper他的身子有这么长吗?
Steve小心翼翼地顶起膝盖,往前碰了碰。嗯,软软的,温热的,应该是对方的腿。
……
Creeper的腿是软的?他陷入深深的沉思。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正当他还在大脑当机时,怀中的人动了动,似乎是醒了。
Steve立马僵直了身子,闭上眼睛装睡。但是又觉得是哪里不对劲,他干嘛要装睡?他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是吧。他睁开眼,想了想,视线开始往自己怀里下移。
第一眼看到的是长着淡金色头发的头顶。颜色和自家种的小麦差不多。
嗯,没什么问题。
那么接下来是脸……
嗯!?
他脑中浮现了他昨天戳着Creeper头顶所说的话:
“我们人类有头发。”他伸出手碰着Creeper的小脑袋,“但是你没有。”
回忆结束。
Steve咽了咽口水,又想起刚刚脚碰脚的触感,越来越觉得自己怀里抱着的不是小怪物,而是一个疑似人类的生物。
难道昨天上帝听到他的呼喊声了?特意分配一个人类给他?
那么Creeper去哪里了?这个人类又是什么时候出现塞进他的被窝里的?
刚起床的脑袋还是一片混乱。他也想不出个因为所以来,只能像发呆似的望着对方头顶上的发旋。越看就越觉得发晕,感觉要被吸进去似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强烈视线,对方的头顶随之晃了晃。Steve被吓了一跳,刚想转移视线,对方却已经抬起头来睁着迷茫的眼睛望向他了。眼睛是透明的淡蓝,迷茫的眼神和Creeper倒是有些相像。
但对方一说话,Steve立马差点从睡袋里滚下来。若不是有拉链卡着。
“Steve?”蓝色眼睛的少年歪着头,头发乱糟糟的,一脸没睡醒的神情。Steve张张嘴,咽了口口水,“Creeper?”
对方没说话,但Steve明显从他的眼神读出了一种你叫我有什么事的讯息。Steve有些虚脱的软在睡袋里,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能变成人形?”
说实话,他是没办法相信昨天那只绿汪汪的小怪物今天就好像心愿成真似的变成了人型。这又不是什么格林童话故事,Steve也不是什么唯物主义者,但事情确实是发展得超乎他的意料。Creeper眨了眨眼睛,说道,“你不知道吗?”
……
Steve觉得他又被Creeper耍了。怀里Creeper迷茫似的望着他,他俩靠得很近,对方的头发有意无意地刺着他的脸,痒痒的。Steve叹了一口气,感觉根本生不起气来。
“Creeper。”
“嗯?”
“你……能坐远点吗?或者把你的手,从我的腰间放开这样?”
被一个明显比自己小的男生抱着,Steve不觉得害羞,反倒是有些尴尬。毕竟男生和男生之间一起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Creeper却明显不是这么想的。他有点害羞地收回了手,低着头不敢抬头看Steve。
Steve比他高一点,几乎能用肉眼所见的速度看见他的耳根渐渐发红。Steve一惊,猛地拉开睡袋,把Creeper迅速地往外一推,自己又蜷着个睡袋往后移了好几步。
“???”Creeper还没有反应过来。
Steve抱着头,缩在睡袋里好一会,发现没什么事发生,才小心翼翼地冒出头来。他舔了舔嘴唇,有些不好意思,“你,不会爆炸?”
“……”
“你不是害羞就会爆炸吗?”
“人型的话就不会。”
“哦。”Steve觉得尴尬极了。
Creeper望着Steve,又默默加了一句,“而且你躲到那也是会被炸到的。”
“……”
Steve此时此刻有点想钻地的冲动。
仍是下着雨。Steve估摸算算,他来这里已经三天了。这雨确实是没一秒停歇过的。
怪不得这个小镇的另外一个别名,“雨镇。”
但这里若是平行世界的话,那么就证明其实现实世界确实是对其有影响的。
再看看四周重复的景色,Steve就更加印证了这种想法。
Creeper带他来到昨天来的木头小屋聚集处,在这里找到一条小溪让他洗漱。出门前,Steve把旅行包里的东西倒出来,又把它背上,准备今天再来搜索一番装点东西回去。此时此刻,他有些心情复杂地望着人型的Creeper,对方洗漱完毕,正在他身边眼光亮闪闪地望着他。
Steve这才可以看清了对方的样貌。大约17、18岁的模样,皮肤白皙,刘海有些过长,遮住了一点眼角。他的眼睛在阳光下颜色显得更深些,就像一颗被打磨过的蓝宝石。上身穿着一件相同颜色的卫衣,没有花纹,简简单单,只有几个小暗格袋子。下面是黑色的长裤,连着一双黑色皮靴。
看上去这和平常世界里,十七十八岁的少年没什么两样。
Creeper被他盯久了,又有些不自在。他低着头,没敢和Steve对上眼。Steve犹豫了一会,问道,“你这个人型,是需要特定的时间才能变的吗?”
“比如说,需要单日双日之类的?”
“或许,需要契约?还是什么要什么特定东西,满月?”
Creeper听得一头雾水,云里雾里。Steve就差没拿个麦克风送到他嘴边采访他了。他想了想,说道,“不用啊。”
“嗯?那你是怎么变的?”Steve有些急切地伸出半个身子。
“看心情啊。”
……
Steve背着旅行包,站在一个高台上,眺望着远处的景色。Creeper比他矮一点,也学着他那样装模作样地到处望来望去。Steve有些后悔,今天出门的时候居然把望远镜给拿出来了。
小木屋已经被他和Creeper抄翻天了,也没再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Creeper自从变回人形之后,似乎更加害羞了。但在找东西时,他也会跟在一旁帮忙。认真的样子乖乖的,Steve看久了,突然就有点心软。
Steve一直都是一个人旅行。虽说有时候会多出几个伙伴,但也只是走一段路而已。目标达成了,路截止到了终点,也自然而然地散开了。他旅行这么久,也从未感觉到寂寞。他很享受这种行走在路上,与他人相识,相熟结伴而行,而后暂时的分别,久违的重聚。不断的分开,再相遇,Steve觉得,这才是旅行的意义。
在一条路上,总会有许许多多的人陪伴。有的人会陪你走一段,有的人则会陪你走一辈子。Steve在这种事上想的很开。他最好的朋友黑,也是如此。
陌生的地方总会充满着未知的惊喜。在那时那地,遇到一个熟悉的朋友,找间小酒吧,在里面喝喝酒,聊聊分别后的趣事;困了去小旅馆睡一觉,第二天又迎着日光分头而行。
Steve享受这样的生活,因此他总会不断的漂泊,从不固定在同一个地方。他低下头,望着Creeper的侧脸,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有一个像自己弟弟一样的少年陪伴自己走这条不知有多长的路,他竟然比任何一次的冒险都来得兴奋、期待不已。
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Steve信天,更信命。
Creeper带他离开了木屋村庄。这是Steve自己给它起的名字,毕竟这里确实只有几栋林林散散的木屋,简陋的很。
Steve也开始尝试画地图。但他很需要一支有很多墨水的笔。放在旅行包的笔不知道是不是被摔过,已经不出水了。他问Creeper,“这附近还有这种木屋吗?”
Creeper歪着脑袋,想了好久,最后摇了摇头。见Steve有些失望,便又补充道,“但我知道哪里有。这种,叫“笔”的样子,我在TNT手上见过。”
“TNT?是你那位人型朋友吗?”Steve突然想到。一开始他还以为这世界上或许还存在着除了他和ALLEN以外的人类,但现在看来,没准和Creeper一样,只是一种能化作人型的小怪物罢了。
Creeper没有否认,点了点头。“他经常到处乱跑,但我知道他喜欢去哪里。”
“那你能带我去找他吗?”Steve试探性地问道。他确实太需要笔了,无论是描绘地图,还是如何,他必须有一支能够可以出水的笔。或许,他还可以写一份日记来记录一下这些日子。
“可以。不过他性格有点怪,你得小心点。”说完,Creeper看了看路,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约莫走了二十分钟。走出木屋村庄,再穿过一片普通的小路,花费十五分钟,前方便出现了一片荒芜的沙漠。Steve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里怎么会有沙漠?
沙漠一眼不见边际。他抬起头,太阳很大,刺眼得睁不开眼。它毫不留情地直直照射着大地,地下沙子的温度透过鞋子传达到了他的肌肤,汗水从额上渐渐地滑落。身旁时不时会出现几棵仙人掌,更离奇的是,他居然还看到了几只野猪和奶牛。
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异世界如果真的是有上帝创造的话,那么这个上帝也太不走寻常路了吧。
又走了五分钟,短短的路程,眼前又出现了一片草丛绿地。Creeper往里面走了几步,便说,“你看,看到那里的湖了吗?就快要到了。他喜欢在这里抽烟。”
清凉的风吹来,带走他周身的热气。他望了望四周,发现这里的绿化真的做得很好。脚踩及之处,都不是路,而是一片又一片的草地。树也很多,有的看上去已经很老了,高到几乎看不见头,隐在了耀眼的光芒内。Steve抬起头找了一会,指着一棵树道,“这是苹果树?”
Creeper点点头,指着远处说道,“看那边,那里有成熟了的。”
Steve抬头看,那里果然有一棵树,上面叶间露出显眼的红色。苹果树在湖对岸,而这湖便是Creeper所说的地方,TNT最喜欢来抽烟的地。
湖水很清澈。湖旁还有几棵杨柳树,柳絮飘飘的样子特别应景。一路上见惯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Steve也顺利成章地接受了这些离奇的设定。毕竟这也是异世界,还有什么比他身边的绿汪汪小怪物不但会说话还会变人形更奇怪呢?
“啊,他来了。”Creeper喊道。
身影比一棵树挡住了一大半,只露出零星几点。对方似乎穿得是一身黑衣服,走起路来不快也不慢,特别随意。待到他完完全全地走出来时,Steve不禁惊讶地啊了一声。
是上次穿着西装的男人。
这次的西装一如既往地有些破烂。他叼着根烟,单手摁下了打火机,火光在雨中一闪一闪的。从远处看,他的手细长,皮肤挺白的,中等偏上。男人的刘海与Creeper有点像,但发色是灰色的,比Creeper更短些。这次他没有拿着一个红色的东西,而是在左手臂间绑了个红带。
男人悠悠地咬着烟,望向远处,似乎在欣赏着景色。Steve动也不敢动,他现在应该算是在对方的地盘里,而且是贸贸然闯入的。男人看了一会,漫不经心地开口道,“Creeper,你在干嘛呢?”
Creeper冒出个脑袋,笑了。“TNT。”
TNT挠了挠头,他把烟从嘴边拿下,说道,“你大哥现在不在。你也总不能为了找你大哥而来找我啊?哪有可能每次他都会在啊。”
Creeper想了想,说道,“但是十次有九次都会在啊。嗯,就这次不在。”
TNT无言。
Creeper的大哥是ENDERMAN,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会闪现,能够瞬间移动到任何一个地方。而ENDERMAN最喜欢移动的地方,大概就是TNT的前边,后面,或者是左右两边。
TNT一出生的时候也不是人型的,他也是经过了不知多久的时间修炼才变成了这副模样。而他一出生,哦,不是一出生,应该是变成人型后的第一眼,见到的就是ENDERMAN。
ENDERMAN确实被TNT吓到了。他漫无惊心地走着,习惯到一个地方就捡第一眼看见的东西。而这次,他捡到的是一个红色的方块。
那个方块不大不小,也不重,摇起来还有沙沙的声音。ENDRMAN刚想举起来把它给看清楚,方块就突然砰地一声炸开。烟雾袅袅,待到烟雾散去,手上的东西没了,眼前却出现了一个脏兮兮的人影。
TNT觉得ENDERMAN是不是把自己看成他的孩子了。不知道哪个老头子说过的,有一种叫鸭子的东西,破壳而出看到第一眼的东西会认他做妈妈。可那也不对啊,他也不是小鸭子,而ENDERMAN也没有这种看见第一眼的东西就认他做孩子的设定吧?
TNT搞不懂,ENDERMAN也不愿意回答他。反正每次把他给逼急了,ENDERMAN又咻得一声闪走,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但过了几分钟,ENDERMAN又咻得一声回来了,经常把他给吓了一跳。
就因为这样,Creeper经常为了找大哥而来找他。他无论怎么解释,Creeper那死孩子就是认准了他,感觉对方是不是ENDERMAN跟多了,也学会了这种有的没的奇怪的思维?
但最近,Creeper已经没来找他了。他刚想好好放松心情,吸根烟,给自己休会假,心想终于可以不用当奶爸了。刚来到湖边,还没呼吸够呢,他就知道Creeper肯定又来了。
“这次我不是来找大哥的。”Creeper说道,“这次我是来向你介绍一个人。还有向你要点东西。”说完,指向了另外一处。
TNT这才发现Creeper旁边还坐着另一个人。金棕色的头发,穿着蓝衬衫,蓝紫色的裤子。TNT第一眼就觉得这个人穿得太花俏了,恩,有点眼熟。
“是你?”
“哦是你啊。”TNT想起来了,是上次在小店里见到的奇怪男人。他把打火机在手指间转了一圈,说道,“你是谁?”虽说眼神是望着Steve,但问着的却是Creeper。
“在小店里见到的。”Creeper眼神亮闪闪的,还有点害羞。“这个人对我很好,他想要一种叫作“笔”的东西,我想帮他,所以来找你了。”
“叫什么名字?”
“Steve。”Steve想伸出手,但想了想,感觉对方应该是不会去和他握手的,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哦Steve啊。”TNT说道,“我的名字你就不必知道了,反正你也没机会了。”
“哎?”
Steve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见TNT叼着根烟,把烟头往打火机的火光那凑。他还在思考怎么回事呢,就同时感觉到有一个力气把自己猛地往后一推,又听见砰地一声,熟悉的烟雾出现,空气中飘散着隐隐约约的火药味。
“啧。”TNT从烟雾里显出身子,说道,“Creeper,你在干什么?”
Steve被推进了湖里,周围湿淋淋的。Creeper压在他身前,头发被水溅湿,倒贴在额头上。Creeper有些不满又有些不解,“你为什么炸Steve。”
TNT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出其中一根, 又慢悠悠地叼着。
“那当然是——”
Steve呼吸一窒。
“我不喜欢他的衣服,果然还是黑色好看啊。”
……
靠!
作者:阿叶,柴柴,蕾娜(姓名按欠揍程度分先后
甲贺胜利结局
风间伊也,被勒令隐姓埋名逃出村子活下去,他记得每一个伊贺忍者死的样子,他知道他们如何倒下,如何挣扎,他知道,但是他什么都办不到………什么都办不到……
“那个爷爷在干什么啊?”一个孩童拉扯着一个父母的衣袖问着。
“在记录吧,正在写字的样子呢。”
后来他终于死了,抱着那本见不得人的秘密。
宫沢琉生,昌珠,宇喜多弥七郎,黑川流,宇津宫鬼叶…………
一遍又一遍。
一遍又一遍。
伊贺胜利结局(1)(流+鬼叶)
他已经渐渐尝不出味道了,连拿筷子都很吃力,和八云一战后,触觉,嗅觉,听觉,味觉……都在一点点地损耗殆尽。
鬼叶趁着流回身去拿其他菜的时候,颤抖着右手夹起一口番茄炒蛋。
却还是失败了。
又失败了。
不行,不能让他知道,不能让他担心,不能拖他的后腿。
他闭起眼,低下了头,用手固定着盘子,用着最不堪的姿势,吃着菜。
流回来的时候看见了吃的干干净净的餐盘,愣了愣。
“好吃吗鬼叶?”
“嗯,很好吃。”
他揉了揉绿发少年的头发说道。
“好吃就好,好吃就好。”
他知道自己不小心洒了好多盐进去,做好了心理准备被呵斥一顿,但是……这一切……
不能让他知道我知道了,和平常一样就好,就好。
一切都。
很好。
伊贺胜利结局(2)(流)
这是第几个日夜了呢,他渐渐记不清了。
弥七郎也先他一步走了,要不是当初琉生和蜂爷临死前给他下了死命令,弥七郎那家伙也会随他们去了吧。
结果只剩自己了。
黑川流,伊贺长老。
“流爷,今天还要看他们训练忍术吗?”
“不必了。”
他还时不时想起鬼叶,想起他们两个小时候一起和老爹去捕鱼,想起鬼叶死的时候,轻轻地戳了戳他的额头。
“我先走一步了。”
或许他还能再活很久,很久……伊贺如今也不似从前了。
这是第几个日夜了呢?
直到他快死了。
他仿佛看见了老爹,和小时候的鬼叶,他也是小时候的他。
“小叶子,让你久等了。”
“我来了。”
“大家。”
“我来了。”
黑川流,伊贺长老,终身没有婚配,喃喃着曾经伊贺十人众中宇津宫鬼叶的名字,安详去世。
伊贺胜利结局(3)(弥七郎—1)
其实弥七郎在琉生下葬的那天一直没有哭
大家安慰着
说着“哭出来比较好哦”这种话
可是弥七郎真的觉得哭不出来
因为
他知道 琉生总是喜欢对自己施加幻术
他知道 过不了多久琉生就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站在自己的面前
然后再见面的时候自己可以毫不顾忌的揍他一拳责备他这个玩笑开的有多过分
他知道 琉生
没有死
伊贺胜利结局(4)(弥七郎—2)
今年的樱花开的格外好,弥七郎这样想着,随即走到树下,放下食盒,清理起了杂草。
“琉生啊,我来看你了。”,他一边麻利地地清理着,一边突然就絮絮叨叨起来,“我跟你说,我最近赚得钱越来越多了呢!”
他的手顿了顿,然后拨弄着那些小草道,“自从爷爷走了以后,莫名其妙的,钱多了起来了呢。”
“都可以攒够,吃大闸蟹了。”
“我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你缠着说,要吃大闸蟹。现在总算可以了。”
他拿出带着的饭盒,打了开来,里面是做好了的大闸蟹,在空气中飘着香气。
“流最近做长老了,很忙呢,也很少和我说话了……”他夹了一口蟹肉,往嘴里送,“就我啊,没出息,到现在还浑浑噩噩的”
“说实话,总觉得不知不觉的…”他深吸了一口气。
“大家,都不在了呢。”
弥七郎放下了筷子,看着眼前的墓碑。
宫沢琉生之墓。
“我啊,人也老了,最近手也不怎么灵活了,都没法给你梳小辫子了”
“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啊,我给你和大小姐两个人梳头发”
“可开心了。”
“我有的时候在想啊琉生,但是当初我们输了的话,是不是,大家就可以死在一起了呢?那样是不是很幸福。”
微风拂过,樱花花瓣絮絮洒了一地,他突然间笑了起来,笑得那么撕心裂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回头被村里的人听见了,又要骂我了!哈哈哈哈哈!”
笑罢他转过了身,一步步离开了。
只留着做好了的大闸蟹。
伊贺胜利结局(5)(幻术失忆)
「我以生命做赌注。」
「宫沢琉生!你疯了吗?!」
「我死了以后,你们不会有人记得我,我倾尽一生的幻术。」
「琉生!」
弥七郎觉得很奇怪,例如看见蝴蝶的时候,例如看见红色头发的人的时候,总有种莫名的违和感。
“我说流,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啊?”
“没吧,你可能想多了。我先去看鬼叶了。”
是我想多了吧,弥七郎这么想着。
伊贺的处境越发好了,甚至有一天大小姐说有大闸蟹吃,大家都很开心,他下意识地拆了蟹壳放在了碟子里,端了起来。
“哈哈哈!!今天吃大闸蟹!!大小姐也太阔气了!!!我得拿点给……啊嘞?……给……诶?我这是要给谁的啊”
「臭七郎,我记着你呢,偷看我上厕所!」
「我才没有!生生你是小女孩吗!还在意这个!」
「我!!!我去告诉蜂爷去!」
「别别别!我答应,以后给你吃大闸蟹!」
温热的液体从眼眶中流出。他困惑地伸出手擦了擦脸。
“咦,眼泪?”
怎么止都止不住。
紫竹之染设定
紫竹岛整体概述
处于海面的某个岛屿。设有一触碰就好像触电一样的屏障。每月的月末屏障的能力会削弱。
其内部是大片的紫色的竹林。各类种族或是无法在外界生存下来而偶尔来到此处的人都在这里和谐相处。房屋通常是阁楼样式的木屋。被划分东西南北中共五个区域。
东边一带是误入此处的,自愿留在这里的人类生活着的地方。西部则是兽族和妖精的栖息地。(由于此处的植物大部分为竹,现在兽族与妖精的代表已经向大祭司申请并同意种植树木。) 南部为天使和恶魔的栖息地,由于经常发生争执所以那边基本上植物都被炸光了(```),北部为人鱼所居住的小型湖泊(人鱼化成了鱼生活,在湖底拓展出一个小的居住地。
中部是两位守护者+大祭司居住的地方,不过最近好像加了些人去住
岛中间还有一个湖泊。非常清澈,可以直接喝。湖泊中间有很小一块陆地,建了一个木屋,木屋后有一个银白十字架。大祭司每日清晨要在木屋中做祷告。
在东部有人类们一手搭建起来的占星塔,塔顶有从外面带来的专门观星的望远镜。不过那个好像没有必要
南部有天使专门设立的图书馆,收藏了自古这个岛以来一直到现在的历史以及各种族编写的书籍。
每到七月中旬是一年一度的紫竹祭。
屏障外围是沙滩和稀疏的草。
专有名词
屏障
大祭司为了保护岛屿的安宁而设置的屏障,每月月末屏障的能力会削弱
外来人
于月末偶然通过屏障而误入紫竹岛内部的人
大祭司
喜爱竹林的生命和竹林这片土地,平时一直在紫竹林中心的湖中小屋做祈祷,有着未知的能力,属于紫竹岛的最高统治者的身份。一代大祭司死了会立刻诞生出下一代,且两者交接时一般不会有人注意的。武力值和智力都比守护者高得多。
守护者
负责管理各区域,维持和平的负责人。有两位。分别是Selina和Gavin。Selina负责管理东西两部,而Gavin负责管理南北两部。Selina是智慧派,而Gavin是武力派的。但其实都有很强的力量。
岛中间的湖泊
紫竹岛形成之初就有的,有着清澈湖水的湖。可以直接捞起来喝。味道有些清甜。且含有丰富的矿物质。由于有居住人鱼,所以岛上的湖泊都可以一直保持清澈
水之都市
虽然水之都市是很夸张的说法,但是在湖下所拓展出来的区域建立起来如同外界的都市一般。是人鱼们生活的地方。
现在为了岛的底部不被凿空导致沉没,已被大祭司严重警告禁止扩张其区域。
木屋
处于紫竹岛中心的湖中的一块小陆地,建造了一个木屋。而在这里只是搭了小小的祷告台和祭台。每天清晨大祭司都要拿着圣典来这里做祷告。
占星塔
处于紫竹岛东部的高高的塔,塔身纤细,塔身花纹呈波浪状。由人类建造,专门用来观星。最顶处可以俯瞰全部紫竹岛。
图书馆
由最富有智慧的天使族所构建的图书馆,已收藏了很多藏书,记载了这个岛所有的历史和各种族编写的书籍。
紫竹祭
每年七月中旬举行三天三夜的祭典,这个时候紫竹岛上所有的居民都会一同庆祝,到处都是欢歌笑语。这个时候也会举办各种活动,不常见到的大祭司也可以有机会一睹其貌。
临终游戏是在ElfArtWorld上进行的阶段性企划,企划故事背景借用著名轻小说临终之书签(终焉ノ栞),讲述着某个可以消除灾难的校园,因为某部分发生崩坏,导致一系列猎奇事件的发生。
同学、家人一个个以奇怪的方式死去,在这个流言肆起的都市,正上演着一个个匪夷所思的故事……
企划主页
http://elfartworld.com/projects/1017/
企划lofter
http://shuyanngame.lofter.com/
企划微博
http://weibo.com/5138524915/profile?topnav=1&wvr=5&user=1
企划群
337403106
姓名:Siren Richard(塞壬·理查德)
性别:男
国家:英国
年龄:22
身高身高:172cm
工作职业:黑医,半个牧师
特长:外科和心理,宗教及历史方面,分析和联想能力。
特殊经历:宗教+黑道世家,因为顺位第三所以从小就被当做黑医培养并且很成功(权利和他无缘)。
外貌:黑色杂乱的碎发及肩,戴着十字架耳坠,蓝瞳,黑框眼镜。黑西装蓝衬衫外套白大褂。
性格:看起来非常高冷。喜欢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并做好,总是没有尽头地工作和(站在道德制高点)批评别人。操心的命,对其他人永远有着不放心的父母心理。强迫症很要命,虽然常常事先计较得失但乐于助人,其实有着和善平静的性子。点了大多数技能点,你永远不知道他有什么东西是做不到的,尤其是照顾人的方面简直一流,但不会安慰人。自尊心强,如果什么失败了会极度自我厌恶,对其他人的失败也不会太宽容。
理查德家族的第三子,拥有三个兄弟。
西海队的【前辈】之一。
·
初夏早晨的阳光已然灿烂,墨曜污厌恶地避开光线,感到吸入肺部的空气还泛着微凉。
现在是六点半,他焦躁地看了眼手表,加快脚步从南北交界向北院走去。希望那个蠢货别浪费我太久时间,他边想边无奈地挠了挠头发。
“安静?”门是紧缩的,他礼节性地敲敲,等待里面的回复。
安静显然拖沓了好一会,“请进,”门锁吱吱地转了几圈,“睡过头啦……抱歉抱歉。”男人的神情憔悴。大多骨科病人早上醒来都这样,污习惯性地想,随后为自己的想法撇了撇嘴。安静似乎认为他是因为自己的缘故,立即不轻不重地道了歉。
“没睡好?”他随口问了句,注意到今天安静的目光一直朝向某个方向。他是不是哪里骨折了?污在心里对比了一下症状,看起来……“嘛,”安静打断了他的思考,轻轻笑将起来,是那种露出牙齿的笑,温温和和地似乎又带着一点高兴,“因为我可——爱的妹妹啦,她昨天居然没有在身上留下一点伤痕,一想到这点我就彻·夜·难·眠。”注意到自己语气神情的不自然,安静接着轻松地补了一句,“开玩笑的,不过的确是因为我可爱的甘糖的事没错啦。”
污在心里为自己之前的愚蠢呸了一口,这家伙简直不能再正常。“现在她是南院的病人……”
“但不是骨伤科的,”安静纠正,“现在不管你我都没有时间扩大偏见,你是我的病人,污。”
“正确说你是我的护士。”
“好吧。护士就护士,反正也不缺男护士~其他时间你完全可以以南院医师的身份和我争执,但现在还请接受检查。”男人指了指墙上的表,轻松地敲起手下的桌子来。
污不爽地偏过头,抱臂看着他:“现在看起来你更像精神病。”
安静眯着眼睛笑了笑,“那么精神病提出问题了,如果你面前有一口浴缸,而你有一只大碗和一只小碗,请问怎么才能更快地舀完水呢?”
“……真佩服你能把脑筋急转弯说得这么正经。”他叹了口气,不忍直视对面认真的神情。
“那你就是不回答喽?”
“……两只一起。”
“错误,正确答案是拔掉塞子。”安静笑的安静而狂妄,“果然今天污精神上有点小问题……还是和院长……”
污瞬间涨红了脸,由于气愤:“喂!这算什么答案!你又没说可以这样。”
安静无奈地耸耸肩,从侧面避开回答:“精神病人也是会复述的,只是脑回路不大正常,这点污你也知道吧?”
“……”这家伙……
“好啦,开玩笑的~你要是脑浆能转个弯才不正常。今天的污也很正常,快7点了,去上班吧?”
污轻轻勾起嘴角,换了个姿势将双手插在袋里仰面看着对面的医生:“今天的墨曜污很正常,今天的安静不见得正常啊?”
接下来他给了安静一个不怎么习惯的戏谑微笑。*
·
呼。安静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发现了。
“是吗?我不过是思念妹妹成疾的妹控罢了呀。”尽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别那么没用的打颤,他费力地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轻松些。甘糖在柜子里不安地躁动。别给我捣乱,混蛋妹妹。他无奈地想。
墨曜污的神情是他向来没有见过的,“怎么说?”好欺负的病人看着他,安静对此只能苦笑。“我求饶,”他拉来凳子坐下,污怀疑地看着他,“今天早上来医院的路上,我看见了一只受伤的流浪狗……”他停顿了下,观察对面的表情。
信了!他在心里想,受伤的小狗,我的比喻真不错。
“然后我就把它带到这来啦,污你可别检举我啊。要不信我把它抱出来……”
“不用了,”污皱起眉头,转过脸嘟囔了几句。“不早了,我先回去。”
“慢走啊。”他起身送客,“明天见哟。”
“滚!”
单纯的医生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安静起身锁好门。换了个表情冷眼看着妹妹从文件柜里费劲地出来。
“玩够了没,小混蛋。”他鄙夷地看着女孩,“下次我才不会再帮你擦屁股。”
甘糖甜甜地笑了起来,这让他想起许久之前的美好时光。
“谢谢哥哥,”她回答,“哥哥也不过是这样没用的家伙罢了啊。”你哥哥就是这么没用啊,他叹息,随后睁大了眼睛,忽然出现的尖刃上映出他的脸。
眼前甘糖握紧小刀,将尖头直指向自己的心脏。
安静觉得时间在那一瞬间停止。
-----------------------------------------
受受相遇,不得好死[xxxx
OOC小战士就是我,我就是OOC小战士[猛虎落地
*污的嘲讽技能是在和染的十年嘴炮战里学的[什么鬼
·从小就身体非常非常不好。所以家里很快地又生了一个妹妹。两人关系并不好。
·刚上小学的时候被诊断为某种难以治愈的心脏相关疾病。随时都有猝死可能。
·性格非常沉默。在家里也几乎不说话。是个无趣的人。
·不能参加任何体育运动。体质十分的差。整年都会穿着长袖校服。
·有过人的细节处理能力。能够轻易看出一些表面有所迷惑的事物的本质。
·成绩一般。在学校里没有朋友。存在感低下。
巨大的迷宫在眼前展开,笼罩了整个弱元素区。那个名叫迷子的老师,即使是在弱元素区也能做到这种地步吗?!
"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从内部突破b2层,接应他们吧!"迷子老师系好钮扣,带着一部分同学先走进了迷宫。我也从地上站起来,理了理衣服,走进了迷宫的入口。
"说起来迷宫这种东西我还真不擅长走啊。。。"我小声的和镜对话来减轻过分的紧张感,毕竟遇见敌人就免不了争斗,这些守卫也只是尽自己的职责罢了。
【被称为"游戏园"的地方里会有吧。】
"是游乐园吧ˊ_>ˋ。不过这个迷宫––"我走到拐角的宝箱前蹲下,从里面拿出了一把日本刀,"倒有点像游戏副本。"
【嗯....迷元素的刀。在弱元素区还能有如此强大的元素操控力,迷子先生还真是厉害。】【快走吧,维持迷宫是会消耗他的体力的。】
手里刀的分量让我有了安心感,刀柄粗细刚好符合我手的大小,简直就像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刀锋虽然没有像我以前那把刀一样锋利,但自保也绰绰有余,再加上纳元素的辅助,应该很快就能和外面的人会合了。我能帮的上忙的就是尽力帮助大家离开这个地方。我清楚的明白我的目的,不是杀戮或者报复,只要不再见到他们就好。毕竟任何人都没有决定他人生死的权利。
【小心。】
我听到从拐角处传来的迷茫的呼救声,无疑是某个守卫的。
我深吸一口气,略后退一步,加速向左边跑去,那个守卫显然是没有料到我如此快的速度,呆愣了一秒后才想起来腰间的手枪。还差一点!我举刀打掉他手里的枪,刀锋一转,用刀背准确拍中他的太阳穴,他的身体一晃就倒了下去。
没想到这么简单啊....连元素都没用到,感觉有点蹊跷。
我蹲下捡起他丢在地上的枪,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下意识的往后看,黑漆漆的枪口却阻止了我的动作。等等?!这是....
他的动作在我的眼中无限放慢,我看着他的食指一点点后缩,我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或者说我即使知道该做什么也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了。
这就....结束了?
"砰!"
枪声震得我耳鸣,我却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
我试探的睁开眼,我的右边已经不是端着手枪的士兵,而是一堵墙。不,那是一只巨手。它从地板延伸出来,已经抓断了士兵的手腕。枪就落在我面前,同刚才那个士兵刻意丢掉的手枪落在一起,它们又重逢了。可惜它们的主人却再也不能握紧它们了。
"赶上了。"远处的少年的表情依然如往日一般沉稳,可这时看去却充满了自信与坚定。
巨手缓缓落下,地面恢复了原样。
那个士兵颤抖着,他的两只手臂都在刚才被抓断了,尽管如此他还是一幅坚定的表情,没有任何语言。
"抱歉。"铃神君仔细搜查了对方的身体,确认没有武器之后道了歉,"最好不要乱动,在这里等着的话或许能得到救援。"
"真是...输给小孩子了。那边的女孩听着,千万不要对敌人留情,这可不是讲信义的时候。"然后倒在地上的人笑了,这其中的感情复杂,"嘛,不过留情也确认对方不能动了再说啊。"
"这一切...不过是因为立场不同而已啊。"我捡起地上的手枪,无奈的叹息。
"太善良了会被欺负,这是现在默认的规则不是吗?如果你再狠毒一点,我恐怕还是会死在你手里吧。我们啊,如果没有了勇气和信念,是难以和超能力者对抗的。"
"失败者终究会被淘汰的。来吧,用我的枪杀了我。"我看着他的眼睛里面丝毫没有面对死亡的恐惧,而是作为一个士兵,一个战士的坚定。
"对不起。"
这一切错不在你。
这一切错也不在我。
这只不过是立场不同的无奈的争斗而已。
这不过是没有选择的选择罢了啊。
"没事吧?"铃神君担忧的看着我,显然他也对那个人刚才的话有所感触。
"没关系。"我把枪挂回腰间,握住铃神的手,略带疲惫的说,"摆脱了,请不要放开。"
"诶?青原?"他扭头看着我。
"只是稍微有点累了而已。"
"好吧。"他握紧了我的手,向着出口走去。
社会的主体由三种生物【大概】组成,人类,超自然生物和巫师
整个故事主要围绕着支撑着世界的平衡和3个阵营的和平的国际象棋棋子展开。
人类 基本上没有特异能力但是拥有神奇道具的阵营。每个人类会拥有一件与自己认证了关系的道具并且可以将道具发挥出特殊的能力,道具和效果都五花八门。据说意志力越强的道具特殊效果越显著。
超自然生物 主要由恶魔,兽人和吸血鬼等非人类生物组成的阵营,活到一定岁数会觉醒特异能力。大部分爱好和平可以毫无维和感地处在人类社会中,但处在阵营最顶点的恶魔却不肯融入社会住在自己的地下宫殿里带女儿【
巫师 专攻魔法的人或者非人类组成的阵营。有专门的学院教授魔法常识和理论知识。咏唱的法术咒文则需要自己推导总结或者自己去图书馆查阅。因为长时间学习知识和人沟通很少所以大多性格奇怪或者缺乏常识,能好好融入社会的并不多。
【【【【关于棋子】】】】】
棋子是由多个家族从悠久的过去就开始继承的同时给持有者增加特殊能力和诅咒的物品。棋子会附在持有者的灵魂上并且在持有者使用棋子的力量时在右眼显现棋子代表的字母。棋子一旦被继承就无法改变持有者直到持有者死亡。
【十日兑换】
当下所有棋子都找到了所属家族的继承者后开始的为期10天的棋子兑换仪式。所有棋子持有者可以去寻找持有棋子颜色与自己不同的人并且把他杀掉以解除自己的诅咒但仅限在这10天之内,超过期限或者自动放弃或被杀掉则视为承担诅咒即灵魂无法进行轮回而成为棋子为后人带来特殊能力的能源。
【观察者】 相当于整个兑换的裁判,会在做出犯规行为如杀掉己方棋子持有者时予以制止,三次违规则视为自动退出兑换。
故事背景
大概从这一代的棋子继承开始讲述一群逗比为了解开棋子的秘密消除诅咒而到处找事【 的故事
苏九
(真名不详)
代称:The Shadow(影)
年龄:24
身高:176
爱好:睡觉 向日葵
职业:自由雇佣杀手
武器:腕刀 微型手枪
角色简介:Villose前地狱班毕业生
寡言 看上去对任何事都毫无热情
眼神空洞,人格不完整,漠视生命的流逝,杀人时会露出迷茫表情
反侦察手段高明,与雇主通过特殊方式单线联系,通常没有人能找到他
因无影无踪,在界内被称为The Shadow
被Seth唤作Sue
旅居俄罗斯中
心底有座空城,已落满尘埃
位于爱琴海畔的Villose格斗学校
创始人是几位顶尖的擅长近身格斗的格斗家
这个学校最初是培训格斗家的摇篮,后来慢慢开始发展为培养全方位的谍工或者特战人才,并且源源不断为各组织输送雇佣兵
但是关于这个组织还有一个不可考的传说
传说他们每3年会从全球抽取50名有天分且童年幸福的7岁小孩
当着他们的面以残忍手段杀死父母后带走小孩,单独进行为期5年的地狱式技能培训
之后再把剩余的孩子集中在一起培训5年,培养他们的团队合作意识及友谊
(10年间的培训内容包括格斗,暗杀,军械,文化,语言,科学等。并对学生进行洗脑以杜绝后患)
待他们共同生活5年有了一定感情基础后放逐到无人岛上去,进行为期3天的残酷竞争,让他们互相杀戮至一人存活(只允许使用冷兵器)
最后活下来的这个孩子,会为学校效命3年并在满20岁的时候获得自由
没有人知道这个传说的真实性,所以也无从得知那所学校这么做的目的何在
传说,永远当做是传说就好
“笨蛋,连这种容易的关卡也打不过去!”
“喂,今天想吃什么?笨蛋老哥?”
“我,我知道哦,老哥没什么朋友……所以,我是因为可怜你才陪你去祭典的啊!别误会了!”
“什么时候才能改变呢,这种关系。”
“什,什么?竟然有女孩子愿意和你做朋友?别骗人了!”
“咦……要来我们家玩吗?”
最近,哥哥有了女朋友,长得很漂亮,人也很温柔……像我这样的……根本就比不上吧。
太痛苦了,最近都没和哥哥见面,总是躲着他,因为不想看见他和女朋友在一起……
对不起啊,哥哥,我果然已经不行了……每天,每天都在哭泣着,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哥哥……我消失也没关系吧?“
“那么至少最后……想和哥哥KISS…………我知道的,哥哥,果然做不到呢……”
“再见,最喜欢你了。”
黎明的第一枪
Ovidio是被枪响惊醒的。他短暂又激烈的颤抖了一下,睁开双眼也勉强只能看到一派朦胧的景象。
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灰色的烟尘让天空显得污浊。残破的旗帜随着风抽抽搭搭的飘着,Ovidio缩了缩自己的身体,抱紧怀揣着的枪支。他肩膀和大腿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只是周围血迹过了这么多天都没找到时间清理,这让伤口显得可怕并且严重。
“醒了?”
是Karol,他的妹妹,金棕色的长卷发蒙上了沙尘,她同样也在发抖。他们穿着的还是春季的衣物,气温却已降到了零下十度左右。Karol哆哆嗦嗦的从大衣的内侧口袋里拿出了什么,那是一小块羊角面包。
“吃吗?枪声是从东边传来的,卡特罗斯区的人。”
Ovidio从妹妹手中撕了一点面包,放到嘴里。面包因为寒冷和干燥,显得非常坚硬,他嚼着面包直到他的嘴里出现甜味才咽下去。
吃完之后他和Karol都沉默了一会儿,“我讨厌卡特罗斯区的人。”他说。
“没人不讨厌他们,卡特罗斯区的混蛋总喜欢在天黑的时候袭击其他区。”Karol耸了耸肩膀,她的语气透露出无奈,“我们已经将近一个星期没睡好觉了,现在要是我们坐飞机去中国,都不用倒时差。”
Ovidio被妹妹的幽默给逗乐了,他抬手想摸她的头,结痂的伤口一阵疼痛,胳膊僵在半空,最后他只能尴尬的把手给放下。
“如果妈妈看到现在的我们……她会怎么说?”她看着不远的垃圾桶,似乎有些忧郁。
一开始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感觉像是丧尸病毒,又或者是外星人入侵。几个大国像是中了邪一般的开始交战,渐渐的小国都不能幸免。
——人类就要灭亡了——
——这是我们自食的恶果——
这样的言论不断的从世界的各个角落传来,讽刺的是,这次还真和人类没多大关系。
“妈妈……妈妈不会说什么的吧,她只要我们活着,就一定很开心了。”Ovidio安慰似的说着。
几波不同种族的外星人,借了他们人类的地盘和身体打架。如此简单的事实,就像一场游戏。
而我们是棋盘。
最开始的大战导致不少小国被吞并、消灭,这似乎代表了某几个寄生者派系被扫出了棋盘。
然后他们没了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国与国之间的分界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代表着各种派系的小区域。
——这样能在最大程度上提高人类存活的几率——
那些有学识的人是这么说的,人类无法与寄生者交流,但他们好像彬彬有礼的接受了棋盘格局的改变。然后欣然的,再度玩起了游戏。
Ovidio不太在意这件事,他们的父亲是个混球,战前他带给他们的恐惧不比战争本身给的少。而且Ovidio足够幸运,开始的大战并没有直接撕裂到他和Karol所居住的地方,直到卡卡维特派系不断将战线向前推进,才导致了现在这种局面。
但也不算最糟糕。Ovidio想着,习惯性的抽了抽鼻子,冷冽的空气伴随着熟悉的烟味冲进了他的鼻腔。
这讨人厌的烟味。
“你们在这儿啊,”中年男人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我还说找了一圈怎么都不见你俩呢。就这么喜欢这条小巷?”
“Simon先生!”Karol欣喜的叫出声来,她急忙从地上爬起,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中年男人的怀里。
“好久不见,Simon先生。”
Ovidio也从地上站起,不紧不慢的打了个招呼。眼前的男人自称Simon,万年不变的黑色礼帽,万年不变的黑色西装,万年不变的白色衬衫,还有擦得锃光瓦亮的皮鞋——真不知道他在这种情况下是怎么保持周身的清洁的。
“早上好啊,Ovidio和Karol,昨天睡得怎么样?”他亲吻了Karol的脸颊,她则像是野猫一般眯起眼幸福的晃了晃头。接着她踮起脚尖,像是要讨一个吻。
Simon伸出带着手套的手指,轻轻点在Karol的嘴唇上,然后摇了摇表示不赞同,又指了指Ovidio。Karol撅起了嘴,有些不满的看着她的哥哥。
“Ovidio你这个电灯泡!”
……上帝啊我一定要阻止这年龄相差15岁的恋爱。他的眉毛抽搐了两下,胃开始疼痛,“Simon先生,请你停止对我妹妹进行性骚扰。”
“Ovidio!”Karol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恼怒,她像是要冲过来撕了Ovidio的嘴一般的大喊。
事实上过去她还真的这么干过一次,现在想到他的嘴角还会发酸。“Karol你也收敛点,这个老男人到底哪里好……”
“啊呀呀我才37岁,还不能算老男人呢。”Simon微笑着打断Ovidio的话,让他不禁翻了个白眼。“何况我觉得你还挺喜欢我的?我想想……三年前你是不是还在199号大街上对我告白?”“什么?!Ovidio,这是真的吗?!”Karol惊讶得像是有人把雷管炸在了她的头顶。
他妈的今天一定要叫你吃枪子!!
“你给我闭嘴!”
就在Ovidio掏出子弹给枪上了膛之后,Simon举着手表示“我可是来说正事的。”
“你这法国老色胚能说什么正事。”
“这是地域歧视,我只是懂得浪漫,更何况”他咧嘴笑了笑“我现在和你们一样,是奇鲁姆派系的人。”
“去你的奇鲁姆,”Ovidio的声音高了至少三度,“把你的咸猪手从Karol的屁股上放下来。”
“这又没什么,你看Karol挺开心的啊。”
“放.手!”
“你哥哥真是一只暴躁的小猫,以后得多安抚安抚他。”男人轻佻的对Karol道,搞得Ovidio现在就想把枪托砸在这家伙的脑门上。“现在我可真的要说正事了哦。”
Simon的表情并未因此变得严肃,他把礼帽的帽檐往下拉了拉,好让绿色的眼眸藏在阴影里。以前Ovidio还问过他为什么这么做,男人只是撇了撇嘴说道,为了增添神秘感。
“卡特罗斯区的寄生率是15%,我们这是18%。虽然这么说,但因为总人口数并不相等,被寄生者的人数还是卡特罗斯区占优。”
Ovidio捏着背包带的手紧了紧。“你想说我们没有获胜的机会了吗?”
Simon晃晃脑袋表示否定“你总是急于下结论,这可是个坏习惯。卡特罗斯区的被寄生者数在夏季呈爆发性增长的状态,攻势也很猛烈,异能的等级也很高……所以他们的寿命也将会很短暂。”
他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变得低沉了许多。
“撑过这个冬季,我们就还有希望。”
冬季。
冬季过后的春季,这将是被寄生者大批死亡的季节。他们无法听到寄生者的话语或者命令,但是只要不作出攻击便会死去。而攻击这件事本身会削减他们的寿命。
Ovidio朝着东方看去,整个天空已经完全亮了。枪声和其他噼噼啪啪的声音混杂在一起,Yunita的防护罩早已经升起,弹片打在上面发出如同龟壳剥裂的响声。
——你在干什么!作战已经开始二十分钟了,快到哨站集合!——
脑中传来Becker焦急的怒吼,他把背包的带子又拉了拉。
“我得走了,Karol,Simon先生。”
“保重啊,Ovidio.”
他挥了挥手,并不知道有什么在前方等着他。
tbc